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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尚未涸的,划出两道屈辱的痕迹。她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睁大,血丝遍布,原本的杏眼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动物般最原始的惊惶与哀求。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处挤出来的碎片,苍白而无力。

眼看宋夕晴的神状态已经濒临失控,庞畋终于有些不耐烦地开了。  “好了好了!停下!”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吻。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宋夕晴,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这样,我再退一步。” 庞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丝施舍般的“宽容”,“你之前的提议,我可以部分接受。”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的哭声一滞,她缓缓抬起,泪眼婆娑地看着庞畋,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

庞畋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继续说道:“你,做我们的玩物。只要你能让我们满意,尤其是让我满意,我们就暂时放缓对你老公的报复。”

他特意在“暂时”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她,这不过是缓刑而已。  “而且,劳宵刚刚的提议一直有效,算是你的一个可选项。” 庞畋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愿意跟你老公坦白你那光辉的过去,什么时候,我们就彻底放了你。相当于给你两个选项,这个条件,你答应吧?”  一个,是沦为没有期限的,用无尽的屈辱和承欢,换取丈夫暂时的安宁。  另一个,是亲手撕开自己最丑陋的伤疤,用丈夫的鄙夷和婚姻的碎,换取自身的解脱。

这是一个包裹着蜜糖的毒药,也是一个通往不同地狱的路

但对于此刻的宋夕晴来说,只要能暂时保住那个秘密,保住丈夫,她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顾不上去思考这根稻本身就是剧毒的藤蔓。

她停止了哭泣,用尽全身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回应,重重地点了点。  “可以……我答应……我会好好侍奉你们的……”

庞畋看着宋夕晴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指了指一旁张强手中那黑的镜,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道:

“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先对着镜自慰吧,让你的身体重新热起来。”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缓缓转过身,将自己遍体鳞痕、却依旧曲线诱的赤身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那冰冷的镜前。

她抬起手放在了自己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愈发丰硕的罩杯巨

房的手感柔软而沉甸甸,上面还残留着男们的指痕和水印记。她开始揉搓,按照记忆中取悦男的方式,将雪白的挤压成各种的形状。另一只手则顺着平坦的小腹滑下,探泥泞不堪的双腿之间,找到了那个被番侵犯后依旧敏感湿热的源

随着她手指的拨弄,一混杂着羞耻与异样快感的电流从尾椎升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原本空的眼神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看着她渐佳境,劳宵舔了舔嘴唇,发出了第一个指令:“把你小里的都给我挖出来,让我看看里面到底被灌了多少。”

宋夕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更加顺从地执行了命令。她将两根手指地探自己湿滑的内,那里面早已被几个男填满,粘稠而温热。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她的手指在里面搅动、抠挖,带出大量白色的浑浊体,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响声,靡至极。她将那些混杂着自己水和男体涂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在镜前展示着自己的污秽。

两根纤细的手指在红肿的间进出,被反复蹂躏后微微外翻,呈现出熟透的色泽。随着手指的动作,粘稠的白色被一带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与的肌肤形成了色而肮脏的鲜明对比。因为这番搅动而不断收缩,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

这时,一旁的黄毛也兴奋地开了,他将那个沾满了润滑和之前的拉珠塞扔到宋夕晴面前:“把它戴回去!让你的骚眼也给老子夹紧了!”  后庭被撕裂的痛感还未完全消退,但宋夕晴不敢有丝毫犹豫。她忍着那尖锐的不适感,颤抖着手捡起拉珠,将最前端的一颗对准了自己那个被撑得有些松弛、沾满了。她吸一气,腰部用力,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闷哼,第一颗拉珠被艰难地吞了进去。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冰冷的异物一节一节地侵温热的肠道,每一次都带来一阵屈辱的痉挛。

看到这一幕,庞畋满意地笑了笑,他拍了拍身边一直跃跃欲试的二壮,鼓励道:“去,你也让她做点什么。”

二壮的脸有些涨红,他盯着宋夕晴那对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巨,憋了半天,才用有些变声期的沙哑嗓音喊道:“你……你用力掐自己的!还有下面那个……那个小豆豆!都给我使劲掐!”

宋夕晴不敢怠慢,立刻将手从下体移开,一手一个,狠狠地掐住了自己早已挺立的,然后用力旋转、拉扯。剧烈的刺痛让她浑身一颤,但

她不敢松手,就那么死死地掐了十几秒。接着,她的手又探到下方,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的蒂,用指甲狠狠一掐。

“啊!”一声短促而甜腻的痛呼终于忍不住溢出唇角。

这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模样,让在场的几个男发出了满足的叫好声。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你看她那样,被掐还这么爽!”

“这贱就是欠!”

言秽语如同水般将她淹没。

劳宵再次走上前,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像是审问犯一样问道:“说,今天高了几次?都是什么时候?”

宋夕晴努力地回忆着,身体的快感和神的屈辱让她的大脑一片混。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先……先是被庞老大……上高五次……然后被黄毛哥一次……最后……最后被二壮和黄毛哥前后夹击,眼和小一起……连续高了两次……所以……加起来一共是8次……”

“错了!” 庞畋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她。他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脸,“你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还被我的手指玩到水高了一次。所以,是九次!”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被……被得太嗨了,数错了……”宋夕晴连忙道歉,脸上火辣辣的,羞耻的感觉和自慰带来的快感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而堕落的快乐。

劳宵看着她媚眼如丝,水泛滥的样子,喉咙动了动,粗地命令道:“行了!骚货,现在!立刻!给老子高!老子等不及要你这个骚了!”

得到命令的宋夕晴,仿佛收到了赦免。她揉搓自己蒂的手速度瞬间加快,快得像是在过电,带出了一片令目眩的残影。然而她的动作却依旧那么舒展流畅,充满了诱的韵律。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在五个男贪婪的注视下,在摄像机忠实的全程录制下,宋夕晴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一滚烫的从腿心涌而出。她迎来了今天的,第十次高

宋夕晴高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身体依旧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敏感地抽搐着。劳宵早已按捺不住,他一把抓起宋夕晴的脚踝,粗地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将她那两条修长而无力的腿猛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宋夕晴的私处完全露在他眼前。那刚刚经历过自慰高的小,此刻正湿得一塌糊涂,微微张合,

泛着诱的水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劳宵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对着那泥泞的,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挺。  “唔唔唔!!”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宋夕晴喉咙里挤出。劳宵那根粗硬的毫无阻碍地整根没,瞬间填满了她空虚又敏感的。被温暖紧致的包裹住的感觉让劳宵舒服地叹了气,他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狂风雨般的来回抽

:一根青筋毕露的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顶到最处的子宫,带起一阵剧烈的酸麻;每一次抽出,都将带出少许,然后又在下一次撞击中狠狠地捣回去。壁被摩擦得通红,不断分泌出更多的水,与之前灌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白色的泡沫,随着抽的动作从结合处溢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va/r>lt\xsdz.com.com</var>

劳宵一边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道:“其实……你反抗一点,我起来才更带劲!”

这话像是一道指令,又像是一根引线。宋夕晴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绪,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又像是在极力地配合演出。她开始扭动身体,双手徒劳地推拒着劳宵不断起伏的胸膛,嘴里也开始发出模糊不清的咒骂:“渣……混蛋……放开我……变态!”

这既是她内心处最真实的想法,又是此刻取悦身上这个男的最佳方式。她的反抗非但没有减弱劳宵的兴致,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抽的力道也愈发凶狠。  就在这时,一旁早已看得硬挺的二壮再也忍不住了。他趁着宋夕晴推开劳宵上半身的空档,一步上来,掏出自己那根尺寸不算惊、但同样硬得像铁棍的,对准宋夕晴那因为咒骂而微张的嘴,直接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犯让宋夕晴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变成了含糊的呜咽。二壮将她上半身按倒在床上,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开始由上往下,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弄她的嘴。他的双手也没闲着,顺势就按在了宋夕晴那对因为被扛起双腿而显得更加丰硕的罩杯巨上,大拇指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红肿的,开始用力地揉搓、按压。

浓烈的、带着青春期男生特有腥臊味的臭气充满了宋夕晴的腔,让她感觉一阵阵的反胃。二壮的毫无技巧地摩擦着她娇的喉咙处,引发了她剧烈的呕反应,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哈啊……在片里看见过这样的,果然真爽啊!” 进一个成熟美的喉咙,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二壮发出了舒服至极的感叹。

宋夕晴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一个年纪和她亲侄子相仿的初中生,用如此羞辱的方式嘴揉胸。绝望和荒唐的感觉几乎要将她淹没。

“嗯唔唔~嗯……”

前后的两个男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同时开始加速冲刺。卧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啪啪啪”的体撞击声,以及宋夕晴被堵住嘴的、绝望而的呻吟。  双重的刺激带来了双倍的快感。小内那根粗大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穿,而嘴里的那根则不断挑战着她喉咙的极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嘴里和里的两根同时在她身体里胀大了一圈,那是它们即将发的预兆。  这强烈的刺激终于冲垮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快感如同山洪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就在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痉挛,迎来又一次高的瞬间,前后两个男也同时发出满足的低吼,用力到最处,将积攒了不知多久的浓稠华尽数出。

滚烫腥臭的被直接了宋夕晴的喉咙处,她来不及反应,大部分都被迫顺着喉管吞咽了下去。与此同时,劳宵的也滚烫地灌满了她的子宫。  高的痉挛和被内的充实感混合在一起,让宋夕晴的大脑一片空白。  劳宵喘息着从她体内拔出自己的,带出了一粘稠的白色体。他看着瘫软如泥的宋夕晴,用一种炫耀般的语气说道:“骚货,记住,今天你的小已经被我们三个了哦。”

劳宵和二壮完事之后,并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庞畋走上前,和另外两一起,粗手粗脚地将已经浑身虚脱、如同一滩烂泥的宋夕晴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将她按坐在一旁的真皮坐椅上。  冰冷的皮革接触到她赤的肌肤,让她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黄毛就拿来了一卷宽大的透明胶带,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过顶,紧紧地捆绑在椅背上。接着,她的双腿被残忍地向两边掰开到最大,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固定住。他们将她的小腿向后弯曲,紧贴着大腿,然后用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直到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自己的腋下,整个下体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露在所有的视线中。

黄毛早已急不可耐,他握着自己那根刚刚才过一次、此刻却又神抖擞的,走到宋夕晴面前,用狰狞的对准那被多过的,一边挤压,一边笑着说道:“骚货,这回到我了!刚刚进你眼,现在给你前面也补上一发,让你里里外外都装满老子的种!”

“不……不要!你们滚开!” 宋夕晴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抗议,这既是绝望的哀求,也是徒劳的挣扎。她的反抗在男听来,不过是催的呻吟。

黄毛享受着她的恐惧,在她湿滑的慢慢研磨,只进去了一点点,就停下来欣赏她那混合着泪水与屈辱的表。这种极致的侮辱让宋夕晴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胸前。

就在她被这种缓慢折磨弄得神即将崩溃的瞬间,黄毛抓住机会,腰部猛地一沉,整根“噗嗤”一声,势如竹地进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处。  “嗯!嗯嗯~” 猝不及防的贯穿让宋夕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与此同时,劳宵和二壮也蹲了下来,一一边,分别含住了她那对因为被捆绑而高高挺起的丰满房。他们像是贪婪的婴儿,用舌舔舐着红肿的晕,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两颗早已不堪重负的,然后再用力地吮吸。

“嗯~太刺激了~不~嗯啊~啊啊啊~啊~” 她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碎,充满了矛盾的意味,既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渴求更多。

黄毛听到她这副柔弱又娇媚的叫声,下身的欲望更是被彻底点燃,他不再有任何怜惜,抓着宋夕晴被捆住的大腿根部,开始了狂风雨般的快速抽送。  老板椅因为剧烈的撞击而“吱呀”作响,与“啪啪啪”的体撞击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响曲。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宋夕晴很快就再次被送上了一次高,小内的水如开闸般涌而出。黄毛感觉到她的剧烈痉挛,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于是更加卖力地大力冲刺了十几下,最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滚烫的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内进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骚里。  宋夕晴的道被彻底灌满,温热的体充满了她的整个子宫,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胀起来。但是男们并没有就此结束的意思。黄毛喘息着拔出自己的,带出了一白色的浊流,然后和旁边的庞畋换了位置。

庞畋面无表地走上前来,他那根无论是尺寸还是硬度都远超其他三的巨大,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他没有给宋夕晴任何喘息的机会,对准那依旧流淌着,毫不费力地顺势了进去。

刚刚被黄毛内过的道内壁还残留着的温度和滑腻,此刻却被一根更加恐怖的巨物强行撑开。庞畋的像一根攻城槌,将黄毛的和宋夕晴的水尽数顶回了子宫处,粗大的碾过每一寸敏感的

重重地撞击在子宫上。这种被双重填满,甚至是被后来的巨物将前者顶向更处的侵犯,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饱胀与快感。

“啊——!”

如果说之前被黄毛、劳宵和二壮的番抽是狂风雨,那么被庞畋的巨物侵,则像是整个世界都被劈开。那种被完全充满、被撑到极限的感觉,是之前几都无法比拟的极致刺激。宋夕晴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块烙铁,整个下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其他还在刺激宋夕晴的,劳宵甚至趁机和宋夕晴舌吻。庞畋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抽着,一边一节一节的将宋夕晴后庭的拉珠往外拔。

伴随着一声屈辱的闷响,那颗最大的圆珠终于被庞畋从她紧绷的眼儿里拽了出来,带出了一小黏滑的肠。后庭的突然空虚和内被巨物撑满的极致饱胀形成了鲜明对比,让她再次失神地高,下体又是大片泡沫涌而出,将她身下的菊花都彻底淹没了。

刚刚被拉珠撑开的菊花此刻正无力地张合着,红色的内壁清晰可见。因为高时下体出的水和混合物太多,已经汇成一小滩,将这朵刚刚被蹂躏过的娇菊花浸泡在其中,显得靡而又凄惨。每一次庞畋从前面抽的撞击,都会让这朵小花不受控制地收缩一下,吐出一串细小的气泡。

庞畋似乎对她这副的样子极为满意,他狞笑一声,低吼道:“骚货,看看你这骚,都快被老子烂了!连眼都学会流水了!”

话音刚落,庞畋便残忍地调转了枪。他抓住宋夕晴因为被捆绑而高高翘起的部,将那根依旧沾染着她水、狰狞可怖的巨物,对准了那朵刚刚被拉珠蹂躏过、此刻正浸泡在水与混合物中的娇菊花。他这一的最终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这里。

在大量水泡沫的极致润滑下,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伴随着一声令牙酸的“噗叽”声,他那硕大的便挤开了紧致的括约肌,整根势如竹地、地捅进了宋夕晴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后庭。

“呃啊——!”

这一次,宋夕晴连完整的惨叫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像是被扼住脖子的悲鸣。门被瞬间贯穿的剧痛,远比之前任何一次侵犯都要来得尖锐和猛烈。那是一种仿佛内脏都要被捅穿、身体要被从中间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庞畋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如同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他那巨大的每一

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硕大的还卡在,沾染上更多的体,然后又在下一秒,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整根没,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闷响,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宋夕-晴的灵魂从她的身体里撞出去。

“不要!太痛了!啊!好痛……撕心裂肺的痛!求求你……拔出去啊!!”宋夕晴的意识在剧痛中短暂地回笼,她拼命地摇,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哀求。她的后庭哪里经历过这样惨无道的摧残,幸亏今天有塞和黄毛之前的两扩张作为铺垫,不然的话,她真的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这根恐怖的巨物当场裂开来。

庞畋的巨物在狭窄的肠道内横冲直撞,粗大的冠状沟每一次进出都在反复刮搔着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娇肠壁。每一次撞击都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顶到了肠道的拐角处,那种酸胀、撕裂般的剧痛,让宋夕晴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肠道内的褶皱被强行撑开、碾平,然后又在抽出时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将这个异物排出体外,却又在下一秒被更猛烈地侵

庞畋完全不理睬她的哭喊与求饶,她的痛苦只会让他更加兴奋。他抓着她那不断颤抖的,如同一个疯魔的君,一直在拼命地、不知疲倦地着。  然而,在这种极致的痛苦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从那片被反复蹂躏的地方悄然升起。或许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又或许是那片区域密布的神经在持续的刺激下产生了异变,那撕心裂肺的痛感竟然开始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

这种从后庭处传来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道高都要来得诡异、来得迅猛,仿佛一道电流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它比正常的做要刺激数百倍,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禁忌的、令堕落的极乐。

“嗯啊~啊~啊~无耻~啊~混蛋~啊~嗯嗯~啊啊~嗯啊~~” 她的咒骂声渐渐变了味道,从痛苦的哀嚎转变成了带着哭腔的、语无伦次的娇媚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庞畋的撞击,原本因为疼痛而紧绷的部也慢慢放松下来,甚至在抽出时,会本能地向前挺动,仿佛在渴求下一次更的贯穿。  在足足两百多下狂的抽之后,庞畋终于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咆哮,预示着他即将达到顶峰。他死死按住宋夕晴的腰,将自己的巨根尽数埋在她的后庭处,滚烫的如同火山发一般,带着灼热的温度,一脑地进了她那狭窄的

肠道之内。

被灼热的直接刺激肠道的瞬间,宋夕晴感受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感受着那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灌注的触感,她竟然被这禁忌的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后庭高

她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弓,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后庭高的余韵还未消散,剧烈的痉挛就传导到了前方的小。她那被四灌满的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收缩,竟然“噗”的一声,将里面满满的都挤出了一,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与浸泡着菊花的水汇合在一起,场面秽不堪。

宋夕晴在众笑声中,身体因为双重高而剧烈地抽搐着,眼神彻底涣散,中流淌着涎水,彻底失去了意识,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样,在绝望的渊中无助地颤抖。

庞畋从宋夕晴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后庭中缓缓抽出自己的,带出了一混杂着、肠和些许血丝的粘稠体。他欣赏着自己留下的杰作,脸上是满足而残忍的笑容。

这时,一直在一旁观战、早已按捺不住的二壮积极地凑上前来,他那根因为年轻而显得格外神的早已硬得发烫。

“该我来她的菊花了!”

“没跟你抢,” 黄毛笑着拍了拍二壮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调侃,“刚处就把三都体验过了,还是这种极品妻,你小子真是赚大了。”

对于他们来说,每个都在宋夕晴的三个——道、门里分别灌满自己的,这是这场心策划的盛宴中应有的环节,是一种仪式般的征服与占有。如今,进程可以算是过半,接下来就是查漏补缺,确保每个都尽兴而归。

一直在摄像机后面的张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不知道对着宋夕晴被番侵犯的画面打了多少次飞机。他是个天生的阳痿,那根可怜的小几乎没有真正雄起过,这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绿帽癖。让他来负责摄像,简直是尽其用。今天,他把自己狠狠地代成了宋夕晴那个倒霉的丈夫赵悦,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壮汉用各种方式,那种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变态快感的刺激,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隔着裤子撸管撸到爽。

下一个到劳宵。他并没有像二壮那样急色,而是先俯下身,捏着宋夕晴的下,给了她一个粗吻,劳宵的舌在宋夕晴的腔内肆虐,卷走每一丝津。他的舌尖灵巧地扫过她的上颚、牙龈,甚至试图她的喉咙。宋夕晴的舌早已麻木,只能被动

地承受着这场带有侵略吻,中充满了属于另一个男的气息。

然后才将自己那根尺寸同样可观的对准了那朵刚刚承受过二壮内的菊花。

又是一毫不留的贯穿与抽送。等到劳宵也在宋夕晴的门里了一发浓之后,几个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已经彻底失神的宋夕晴从椅子上解开。绳索松开的瞬间,她瘫软的身体就像一滩烂泥一样滑落在地毯上,四肢无力地摊开,浑身上下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各种污秽的体。

但这场,显然还没有结束。

尤其是二壮这个小子,他积攒了十几年的旺盛力,哪里是那么快就能发泄净的。他一把将瘫软的宋夕晴从地上捞起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然后从她身后,将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泥泞不堪的小里。

“说起来,我还是觉得舒服,” 二壮一边大力挺动着腰,一边兴奋地大喊,“而且这牛的小真他妈抗啊!我感觉和刚的时候比一点没松,甚至还更紧一些!”

“那是被咱们肿了!” 庞畋在一旁没好气地回到。

到了这个环节,一直只能在旁边看着的张强,终于被允许靠近宋夕晴。他兴奋又紧张地走到跪趴着的宋夕晴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与他身材极不相称的、只有四厘米长短的小

张强的那根阳具与其说是一根,不如说更像一个孩童的手指。它软趴趴地垂着,颜色有些发青,即使在如此刺激的场景下,也只是微微有些抬,长度和粗度都显得格外可怜。

此刻的宋夕晴,意识已经昏沉,她甚至没有抬看清来是谁,只是闻到了雄的气息,就张开了她那张已经被多次的小嘴,一就含住了张强凑过来的那根可怜的小

她对无比熟练的腔,对于张强来说简直是天堂。她熟练地吞吐着,温热湿滑的舌包裹着那根小小的东西,灵活地舔舐着。仅仅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就让从未有过如此体验的张强浑身一抖,一稀薄的不受控制地了出来。  “吐出来。” 庞畋冷冷地命令道。

宋夕晴马上会意,用力地将中那点混杂着唾呸的吐在了地毯上。  显然即便是被至此,张强的也是不配进宋夕晴的胃袋的。

而看到这一幕的张强,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和兴奋感同时涌上心,这种感觉,仿佛比他刚刚

时候还要强烈数百倍。马上由一声不吭的转回摄像机后面,开始一丝不苟的拍摄起来。

二壮那年轻的身体在宋夕晴的体内最后冲刺了十几下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的又一滚烫尽数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处。他抽出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带着满足感退到了一旁。

此刻的宋夕晴,已经连跪趴的力气都没有了,彻底成了一具任摆布的偶。  庞畋、黄毛和劳宵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期待已久的重戏终于要上演了。三合力,将瘫软如泥的宋夕晴从地毯上拎起来,粗地挪到了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他们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仰躺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高高抬起架在沙发的扶手上,将她那被番蹂躏过的下体毫无遮拦地彻底露在空气中。

宋夕晴的三个在此刻被完全打开,呈现在众面前。最上方是她那被,嘴唇红肿的嘴,无意识地微微张着。中间是她那红肿不堪、已经完全合不拢的骚外翻,混杂着水的粘正从里面缓缓流出。最下方,是那朵被强行撑开、还残留着血丝的稚菊花,褶皱已经被撑平,同样是一片泥泞。三个,仿佛是等待着被填满的渊。

庞畋站在她的两腿之间,黄毛跪在她的顶位置,而劳宵则绕到沙发后面,扶起了她的腰。

庞畋冷笑着将自己那根狰狞的对准了宋夕晴泥泞的

与此同时,黄毛抓着她的发,强迫她仰起,将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塞进了她的嘴里,直捣喉咙。而劳宵,则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狠狠地捅进了她那紧致的后庭。

“唔!”

三根粗大的同时发力,一起猛地向内,贯穿了她身体上所有的孔。  这是一种宋夕晴从未体验过的、超越了任何痛苦与快感的极致感受。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它被三强大的外力同时向内挤压、贯穿、扭曲、撕扯。她不再是一个,而是一个纯粹用来承受和缓冲男欲望的容器。喉咙里被黄毛的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阵阵野兽濒死般的呜咽。

浑身上下每一寸肌都在尖叫,骨骼仿佛都要被这力量撑得错位。然而,与这撕裂般的剧痛一同袭来的,却是三处敏感点被同时填满、摩擦所带来的、无可比拟的官能刺激。这刺激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她在一波又一波的中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迎合。

们起初的动作还有些杂,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彼此配合的绝妙感觉。庞畋主导着抽的节奏,黄毛配合着他进行腔的侵犯,而劳宵则以同样频率冲击着她的后庭。

宋夕晴的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水。她的双眼翻白,嘴角挂着被黄毛的带出的唾丝。表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之间扭曲变换,时而蹙眉,时而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呈现出一种既又可悲的痴态。

渐渐地,撕裂的痛楚开始麻木、消失。宋夕晴感觉自己仿佛被抛了一片狂的欲望海洋,三从不同的方向同时拍打、冲刷、淘洗着她的身体内部。三根滚烫坚硬的阳具在她身体的三个里有节奏地、拔出,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灵魂出窍般的战栗。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积蓄,在她体内引了一场又一场剧烈的海啸。

痛苦已经彻底消失了,只剩下纯粹的、令沉沦的快感。

!这骚货的三个都他妈会吸!” 黄毛含糊不清地吼道。

“一起……一起给她!” 庞畋发出了指令。

随着他一声令下,三个男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着她身体的最处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庞畋的巨物在宋夕晴的内疯狂搅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上。她的被撑到了极限,内壁的被摩擦得滚烫。在最后的瞬间,一滚烫的带着巨大的冲击力而出,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浇灌得满满当当,温热的体充满了她身体最核心的空腔。

“啊——!”

宋夕晴发出了一声不似声的尖锐长吟,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就在她高的瞬间,庞畋、黄毛、劳宵也同时在她体内发了。

滚烫、浓稠、带着浓重腥膻味的,如同三条毒龙,发在了宋夕晴的嘴、和小的最处,将她从里到外彻底灌满。

的余韵仍在宋夕晴的四肢百骸中流窜,她的身体如同被抽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然而,男们粗的命令不容她有片刻的喘息。庞畋、黄毛和劳宵几乎是同时从她的三个里拔出了自己那沾满了体的。  “过来,舔净。” 庞畋的声音冷酷而不带一丝感

宋夕晴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从沙发上滑下来,像一条雌犬一样跪趴在地上。她的嘴里、里、眼里还满是他们留下的东西,每动一下,那些粘稠的体就从她的身体里不

受控制地流出来,在地上留下一滩滩羞耻的痕迹。  她首先爬到庞畋的面前,伸出已经麻木的舌,开始认真地舔舐他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巨物。她将含进嘴里,仔细地吮吸着上面残留的和她自己的水,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将每一寸皮肤都清理得净净。接着是黄毛,然后是劳宵。她机械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盼着今天的一切快点结束。

等她把三都伺候净后,又被命令着将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污秽舔掉。她趴在地上,伸出舌,将那些混合着水和唾的粘一点点卷中,吞咽下去。整个过程,张强都举着摄像机,兴奋地记录着这堪称秽的一幕。  做完这一切,男们才终于放过了她。他们各自找了地方坐下,点上烟,大地喘着气。长时间高强度的同样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宋夕晴则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沙发旁的冰冷地板上,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样。

房间里一时间只有男们粗重的喘息声和烟燃烧的轻微声响。

沉默的是年纪最小的二壮。他看着瘫软在地的宋夕晴,脸上带着一丝与这场狂欢格格不的忧虑。

“我们……我们这样她,全都内,万一她怀孕了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宋夕晴那片混沌的脑海中,竟也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波澜。她有些意外地想,这个看起来最凶狠的少年,到底还是个小年轻,居然还存着那么一丝所谓的良心。不过,对于怀孕这件事,她自己倒并不担心,只是此刻的她,连开解释的力气都没有。

没等任何回答,劳宵便吐出一烟圈,慢悠悠地开了

“宋经理一直在吃避孕药的,不用担心。”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悉一切的得意。

原来,在他们刚把宋夕晴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细心地翻找过她随身的那个名牌手提袋。那盒放在夹层里的短效避孕药,自然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那个曾经象征着宋夕晴英身份的致手提袋,此刻被随意地扔在角落,拉链大开,里面的红、饼、车钥匙散落一地。一小盒白色的短效避孕药板就躺在这些杂物中间,上面有几个已经被按的空泡,无声地诉说着它主的秘密。  劳宵似乎很享受众投来的目光,他弹了弹烟灰,继续补充道:“不过嘛,避孕药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的。万一今天宋经理被我们得太爽,激排卵,一下子排了好几颗卵子出来,那意外怀孕也不是没可能。”

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恶意的调侃,引得众一阵低笑。

“那就是她的命了。” 庞畋冷酷地总结道,他对这个可能出现的“意外”毫不在意。他吸了一烟,目光落在宋夕晴那曲线毕露的身体上,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和鄙夷。“他老公也真有意思,家里放着这么一个感的尤物,要是我,早就让她给我下一窝崽了。赵悦那傻竟然还让她天天在外面抛露面地工作,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黄毛听了,立刻兴奋地接话:“嘿,老大,这不是就便宜我们了吗?他老公越是这样,我们以后玩她的机会才越大把啊!哈哈哈哈!”

宋夕晴赤的身体瘫在地板上,从男们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丰满的房因为躺卧的姿势而向两边摊开,露出顶端被蹂躏得红肿的。平坦的小腹上还残留着涸后的白色痕迹,而她那双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开着,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和被撑开的门都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刚刚经历的一切。

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论着她,就像在讨论一件物品,一个工具。宋夕晴静静地听着,心中没有任何波澜。尊严、羞耻、愤怒……这些绪似乎都已经在连番的冲击下被彻底剥离,只剩下无尽的麻木和疲惫。

们的谈话还在继续,但宋夕晴已经听不太进去了。她的意识像一艘在风中迷航的小船,时而清醒,时而沉混沌的海底。不知过了多久,烟味和谈话声渐渐平息,她感觉到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扶了起来。  是劳宵。

“走吧,去洗洗。”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之前要平和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吻。

宋夕晴的身体软得像一团棉花,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劳宵的身上。他半拖半抱着,将她带进了别墅一楼的浴室。这里装修得富丽堂皇,巨大的按摩浴缸和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与她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劳宵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涌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他将宋夕晴扶到花洒下,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在这个由庞畋主导的团体里,劳宵无疑是地位仅次于首领的核心物。他明,心思缜密,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与宋夕晴有过实质谈的,也主要是这个男。他似乎能悉一切,任何伪装和谎言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然而,对于已经彻底沦为的宋夕晴来说,劳宵已经不那么可怕了。此刻的行为,甚至让她感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相比于其他

纯粹的施和发泄,他至少表现出了一种稳定平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满是污秽的身体,那些涸的斑、混杂的体,以及皮肤上被掐出的红痕,在水的冲洗下一点点褪去。劳宵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清洁一件珍贵的物品。这种专注甚至让宋夕晴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这个男对她存有一丝温柔。

就在这个念刚刚萌生之际,劳宵的声音便冷冷地响了起来,如同兜浇下的一盆冰水。

“不要多想。总不能把你这副样子扔回去,我只是习惯多想一些善后的事。”

他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先发制地打消了她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果然,所谓的“温柔”只是假象。当劳宵开始清理她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眼中的兴奋和欲望便再也无法掩饰。他的手指粗地分开了她红肿不堪的唇,探那依旧不断流出里,用力地搅动、抠挖。

在温热的水流下,宋夕晴红肿的私处显得愈发娇。劳宵的手指毫不怜惜地探其中,将那些属于不同男的浓稠一点点抠挖出来。白色的体混合着透明的水和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画面靡而又触目惊心。她的被反复蹂躏,已经彻底麻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

“别……不要了……” 宋夕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抗拒。  然而,她的拒绝只换来了劳宵更加兴奋的侵犯。他不仅清理了她的小,连她那同样被灌满了的后庭也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在那紧致的甬道里进出,感受着那不同于道的紧实包裹感,脸上露出了一丝愉悦的表。他显然是对宋夕晴的体喜到了极点,即便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玩弄的机会。

宋夕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连都承受了,被几个男同时开了身体所有的都挺过来了,又怎么会在乎这多一会的玩弄?她闭上眼睛,任由劳宵在她的身体里肆虐,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知觉的玩偶。

这场名为“清洗”的磨蹭持续了很久。等到劳宵终于感到满意时,两个已经在浴室里待了足足四十分钟。在这期间,被清理净的宋夕晴甚至还被他要求在浴缸里,用上位的姿势,强撑着酸软的身体,主动摇晃着腰肢,伺候着他那根重新变得坚硬的。在又一次被玩弄到高后,她最终用将劳宵伺候到了高,并把他出的滚烫尽数吞中。

当两终于从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出来

时,客厅里已经空无一。庞畋和其他似乎都已经各自回房睡觉去了。劳宵随手扔给宋夕晴一件宽大的男士恤,遮住了她赤的身体。

别墅的客厅里一片寂静,只剩下顶水晶吊灯散发出的冰冷光芒。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欲与烟混合的靡气息,但此刻却被一种诡异的平静所取代。宋夕晴身上那件宽大的男士恤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湿漉漉的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得格外狼狈。

劳宵靠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吸了一,然后才将目光投向她。他的眼神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在浴室里那个粗玩弄她身体的男是另一个

“除了内衣,你的衬衫外衣外裤还是完好的,上面沾了些体,我之前给挂起来了,这会儿估计也了。” 劳宵不疾不徐地开,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讨论天气,“现在是凌晨三点半,我送你回家。”

宋夕晴猛地抬起,眼中满是错愕。送她回家?在经历了这样一场噩梦般的之后,这个主犯之一竟然要像个绅士一样送她回家?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洗过热水澡后,身体表面的黏腻感的确消失了,但内里被番蹂躏过的私处和后庭,以及被粗揉捏过的房,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她绝不想让这个男再靠近自己一步,更不想让他踏足自己和丈夫的家。  “不……不用送我,我自己能回去……” 她几乎是本能地拒绝,声音因为恐惧和疲惫而显得有些沙哑。

她明白,这群既然能轻易地将她绑架到这里,自然也早就查清了她的家庭住址。她的拒绝毫无意义,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挣扎。主要是……

“害怕我碰到你老公吗?”

劳宵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尖刀,准地刺中了宋夕晴内心最处的恐惧。

她的呼吸瞬间停滞,脸色变得煞白。

没错,这才是她最担心的。之前为了自保,她曾对他们撒谎,说自己的丈夫赵悦如果加班太晚,就会直接住在单位,不会回家。她用这个谎言阻止了他们继续蹲守自己的老公,防止了老公被绑架。但实际上,赵悦是一个极其顾家的,无论工作到多晚,只要有可能,他都一定会回家,哪怕只是为了冲个澡,看她一眼。

她无法想象,如果劳宵送她回去,正好在家门撞见等待她的赵悦,那将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场景。

“什么都瞒不过你……” 宋夕晴的声音里充满了苦

涩与绝望,她放弃了挣扎,无力地垂下,“那你为什么……”

“我是猜的。” 劳宵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你那副紧张的样子,很容易猜到。”

他顿了顿,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然后站起身,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过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现在的况,我挺满意。”

这句话让宋夕晴紧绷的心弦稍微松动了一点,但她很清楚,这并非善意的保证,而是一种赤的威胁。他满意的是她现在这种被彻底掌控、沦为的状态。他的“不多说”,前提是她必须继续顺从,甚至是在几个男中,对他额外的顺从。

就在宋夕晴以为对话结束时,劳宵的手却突然伸了过来,一把摸上了她浑圆挺翘的部,还用力地捏了一把。

那件宽大的恤堪堪遮到大腿根部,将她浑圆挺翘的廓勾勒得一清二楚。瓣上还残留着之前被大力揉捏拍打留下的淡淡红痕,在灯光下分外惹眼。劳宵的手掌带着温热,覆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那富有弹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这具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已经被他们烙上了印记,而这丰腴的部,更是承受了无数次撞击和侵犯的欢之所。

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宋夕晴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和恐惧再次涌上心。  “我送你。” 劳宵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语气,“我可不想让你再被什么没名没姓的出租车司机再狠狠一顿。别墨迹,穿衣服,走。”

宋夕晴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具木偶,在劳宵那双充满侵略目光的注视下,她几乎是机械地挪动着脚步。那套被蹂躏过的职业装就挂在不远处的衣架上,衬衫和西裤上涸的斑留下了几块浅色的硬痕,散发着屈辱的气息。她不敢去看,只是低着,用颤抖的手指解开宽大恤的下摆,然后一件件地将那套象征着她社会身份,此刻却又承载了无尽耻辱的衣物重新穿回身上。

面料摩擦着身上那些还未消退的红痕和被啃咬出的瘀青,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她强忍着泪水,将衬衫的扣子一颗颗扣到最顶端,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份被侵犯的羞耻感一同锁住。

劳宵没有催促,只是抱着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默剧。

穿戴整齐后,劳宵并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用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夜的城市街道空旷而寂寥,车窗外的霓虹灯光飞速倒退,在宋夕晴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车内死一般的寂静,司

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后排的两更是没有一丝流。宋夕晴蜷缩在车门边,尽可能地远离身旁的男,她能清晰地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味,那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脑子里一团麻,身体的痛楚和神的疲惫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然而,一个更巨大的恐惧却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赵悦。他回来了吗?他是不是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她?如果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看到自己从另一个男的车上下来,她该如何解释?

当车辆缓缓停在她熟悉的小区门时,宋夕晴的心跳几乎要冲喉咙。她抬望去,自己家那扇位于17楼的窗户一片漆黑。

赵悦……还没回来。

这个发现让她暂时松了一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的恐惧。劳宵陪着她一起下了车,并理所当然地跟着她走向单元楼的门禁。

“我……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宋夕晴鼓起最后的勇气,试图阻止他。  劳宵只是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漠和不容置疑,让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她只能认命地刷开门禁,和他一起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压抑得让窒息。

到了家门,宋夕晴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好几次才将钥匙进锁孔。门开了,里面是熟悉的、属于她和赵悦的家的气息。然而,当劳宵毫不客气地迈步走进去时,这个她心中最安全的港湾,瞬间就被玷污了。

“还不错嘛,两百平的大平层。”劳宵像个主一样,脱下鞋,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开始在房子里四处踱步。

宋夕晴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她紧紧地跟在劳宵身后,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怕,怕劳宵会突然兽大发,就在这个家里的沙发上,甚至是她和丈夫的婚床上,再次强她。她更怕,怕门会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那个她最也最不想让他看到这一幕的男,会突然出现在门

劳宵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家里的每一处陈设。他走到客厅的置物架前,拿起一个相框,里面是宋夕晴和赵悦在海边拍的合照,照片上的两笑得灿烂又幸福。  照片上,宋夕晴的脸颊被海风吹得微微泛红,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嘴角上扬的弧度充满了无忧无虑的幸福感。她的亲昵地靠在丈夫赵悦的肩上,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全然的信赖与依赖。然而此刻,站在照片前的宋夕晴,脸上却只有死灰般的苍白和的恐惧。昔的幸福与此刻的屈辱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天真

“你老公,”劳宵用手指点了点照片上的赵悦,“看起来挺老实的。”  宋夕晴的心猛地一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运的是,她最担心的两种况都没有发生。劳宵似乎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侵她私领地、践踏她安全感的快感。他在房子里巡视了几分钟,就像一标记领地的雄狮,最后走到了玄关。

“行了,我走了。”他穿上鞋,回对她说,“记住,别耍花样。我们随时能找到你,还有你这个老实的老公。”

说完,他拉开门,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宋夕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在地上。巨大的恐惧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她浑身颤抖,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地上爬起来,像一具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开始疯狂地清理一切可能留下的痕-迹。她冲进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连同内衣一起塞进洗衣机,倒了大量的洗衣。然后她打开花洒,用滚烫的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皮肤都搓掉一层,才能洗去那些肮脏的记忆。  当她终于筋疲力尽地将自己收拾净,躺在自家柔软的大床上时,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才终于有了一丝松懈。就在这时,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熟悉的、钥匙锁孔的“咔哒”声。

是赵悦回来了。

这个念在她脑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无尽的黑暗便吞噬了她的所有意识,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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