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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18-2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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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下?在这个晃动的、充满陌生气息和巨大噪音

的黑暗空间里?在那些模糊不清的、仿佛就在近旁的嘈杂声中?这个姿势意味着彻底的露、彻底的脆弱、彻底的屈服!屈辱感和恐惧感如同火山发般再次猛烈地涌上心,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能感觉到血瞬间冲上脸颊,又在下一秒褪得净净,只剩下冰冷的苍白。他到底想什么?做出如此卑贱的姿态?这比在街被羞辱更甚!这是一种彻底的、从神到体的驯服仪式!

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反抗的念早已被碾得碎,只剩下被反复强化的服从本能。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曲膝盖,身体因为恐惧和抗拒而僵硬无比。脚下的晃动让蹲下的过程充满了危险,我不得不更紧地抓住冰冷的栏杆来维持平衡。终于,我完全蹲了下去,双手摸索着,紧紧扶住自己的膝盖。白裙的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堆叠在大腿根部,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光了所有防御、等待宰割的牲畜,将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彻底露在未知的、可能充满窥视的黑暗中。一种巨大的、几乎令晕厥的羞耻感席卷全身。

“保持。”他丢下两个字,如同法官敲下了维持原判的法槌。

时间,在绝对的黑暗和极度的感官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身体因为持续的紧张和脚下那该死的晃动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ltx sba @g ma il.c o m那低沉轰鸣的音乐声仿佛直接敲打在我的骨上,震得脑仁都在发麻。空气里的浑浊气味——消毒水、皮革、汗臭、廉价香水,甚至隐约的烟味和酒味——变得越来越浓烈、混杂,几乎令窒息。我甚至能更加清晰地捕捉到不远处传来的、几声更加放大的、带着暧昧和放纵意味的笑语,以及玻璃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又冰冷的“叮当”声。这里是……哪里?一辆移动的士?一个混的酒吧?一个正在进行某种隐秘仪式的场所?而我,就像一件被剥去包装、展示在舞台中央的奇异货物,在黑暗中被评论足?这个想象如同毒蛇,噬咬着残存的理智。

就在我的神防线几乎要被恐惧和羞耻彻底压垮、身体因为长时间的蹲姿而开始麻木酸痛、颤抖加剧时——

一只大手,带着一种狎昵的、不容置疑的力道,如同抚摸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按在了我的顶。那手掌宽厚、温热,带着掌控一切的绝对力量。它揉了揉我的发,动作甚至称得上……轻柔?但这轻柔却比粗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它代表的是主对宠物“表现尚可”的施舍赞许,是对我彻底出尊严的最终确认。

“还算听话。”林叔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满意,像主看着终于学会指令的小狗。这声音如同冰锥,刺穿了最后一点虚幻的希望。“起来吧。”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想要站起来。但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蹲姿和极度的紧张而麻木僵硬,像两根失去知觉的木桩。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狼狈地扶住栏杆才勉强稳住。血回流带来的刺痛感从脚底蔓延上来,混合着巨大的屈辱和一种诡异的、被“肯定”后的虚弱感。

他重新牵起我的手。那只手依旧燥、有力,带着不容挣脱的控制力。

“跟我来。”他拉着我,在黑暗中穿行。脚下的晃动感依旧,但牵引的方向明确。绕过几个弯,感觉像是在狭窄的通道里移动,脚下的晃动感突然消失了,变成了坚实平稳的地面。同时,那震耳欲聋的低音炮轰鸣和嘈杂的声仿佛被隔开了一层,虽然依旧能感受到震动,但音量明显减弱了一些。空气里的浑浊气味也被另一种更沉静、更工化的气息取代。淡淡的、有些甜腻的香薰蜡烛味,混合着上等皮革的醇厚气味。

他推开了一扇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老旧的“吱呀”声。门内的空气更加沉静、凉爽,带着一种与门外截然不同的、属于私密空间的封闭感。

“可以摘了。”他说道,声音平淡无波。

摘眼罩!我颤抖的手指几乎无法控制,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迫切,用力地、几乎是撕扯地将那个令窒息的黑色丝绒眼罩从脸上拽了下来!

光!刺眼的光!

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光线如同无数根灼热的钢针,狠狠刺久居黑暗的瞳孔!剧痛瞬间袭来,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我痛苦地闭上眼,又强迫自己眯起一条缝,生理的泪水不停地滑落。过了好一会儿,视野才在泪光迷蒙中逐渐清晰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瞬间冻结,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这是一个极其奢华而私密的包厢。红色的丝绒沙发像凝固的血块,散发着慵懒而危险的诱惑。光可鉴的黑色茶几映照着上方垂下的水晶吊灯折出的碎光。墙壁上挂着几幅扭曲、抽象的装饰画,色彩浓烈,线条狂,仿佛映着某种癫狂的内心。但最令窒息的是一面巨大的、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向落地玻璃窗!

窗外,是一个光怪陆离、群魔舞的世界!

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如同实质的音,疯狂地冲击着包厢的墙壁和我的耳膜,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

,依然能感受到那令心脏共振的低沉轰鸣。五光十色的镭灯束像疯狂的毒蛇,在黑暗中疯狂地扫、切割、旋转,将舞池中忘扭动、如同陷集体癔症般的群切割成无数光怪陆离、扭曲变形的碎片。空气里仿佛弥漫着浓烈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酒、廉价香水、滚烫的汗水以及原始荷尔蒙混杂的气息,即使隔着玻璃,那放纵的气息也似乎能渗透进来。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吧台边觥筹错,影晃动;幽暗的卡座里,肢体纠缠,调笑与呻吟声隐约可闻。整个空间充斥着一种末狂欢般的、令作呕的喧嚣和堕落!

而这块巨大、冰冷的单向玻璃,就像一个绝对隐秘的、高高在上的神祇看台,将包厢内的一切与外面那个疯狂堕落的渊世界彻底隔绝开来。外面那些沉沦的灵魂看不到里面分毫,而里面的,却能将外面的一切污浊、一切放纵、一切赤的欲望尽收眼底,如同欣赏一幕荒诞而残酷的戏剧。

“这里……这里是?”我紧张地向林叔问道。

“‘夜色’夜总会!”林叔抚摸着我的发道“欢迎来到这里。一个让打开自己心扉的地方。”

我僵立在包厢中央,像一尊被瞬间石化的雕像。穿着那条在纸醉金迷中显得格格不、苍白得刺眼的棉布白裙,脸色惨白如纸,手脚冰凉得失去知觉。巨大的震惊和比之前强烈百倍的恐惧如同两只冰冷的巨手,狠狠攫住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将它捏

刚才……刚才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无数可能存在的目光下,像个被蒙住眼睛的玩物一样被他牵引着,在满是夜总会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按照他准而冷酷的命令行走、转弯、甚至……蹲下!

想象着那个画面,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穿着素净白裙、如同提线木偶般在充满了男男之间前行,执行着“向前三步”、“左转九十度”、“蹲下扶膝”这些屈辱指令的“男”。最终被带到了这个俯瞰着整个欲望渊的包厢里……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灭顶的海啸,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瞬间将我彻底吞没!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连扶着旁边沙发靠背的手指都在痉挛。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那不是对环境的恶心,是对自己的恶心,对那个在绝对黑暗和绝对命令下,一步步走进渊、甚至内心滋生出一丝可耻温顺的“有染”的恶心!

林叔缓步走到那面巨大的、如同恶魔之眼的单向玻璃窗前。他背对着我,高大挺拔的身影在窗外疯狂变幻、闪烁的镭灯光下,被勾勒出冷酷

而强大的廓,如同掌控着这片欲望地狱的魔王。他静静地欣赏着窗外那迷癫狂的景象,仿佛在欣赏一幅由他亲手绘制的、描绘堕落极限的杰作。那姿态,充满了掌控者俯瞰蝼蚁众生般的漠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神的餍足。

“夜色……”他的声音低沉地响起,如同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在震耳的音乐背景中依然清晰地穿透过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令心悸的磁。“多美的地方。欲望、放纵、堕落……都在这里,剥去了所有虚伪的皮囊,赤地上演着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大祭典,祭品是理智,是尊严,是灵魂。”

他缓缓地转过身,动作优雅而致命。那双锐利如鹰隼、邃如寒潭的眼眸,如同实质的锁链,瞬间就牢牢锁定了我惊恐万状、泪水未的双眼。那目光带着穿一切的力量,直刺我灵魂处最狼狈、最不堪的角落。

“而你,有染,”他叫我的名字,那两个字从他薄唇中吐出,带着一种奇特的、如同宣判般的韵律,“刚才,就是从这里开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脚下的地面,又仿佛指向窗外那喧嚣的源

像一只被蒙住眼睛、系上铃铛的小羊,一步一步,从喧嚣的尘世,乖乖地走进了他的羊圈。我的每一步服从,每一次颤抖,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在无声地证明着,我只属于这里,属于这片被心圈禁的黑暗,属于他为我划定的牢笼。可我有反击吗?没有……

他一步步向我近,步伐沉稳,带着一种山岳倾轧般的绝对压迫感。强大的气场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本能地想要后退,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外面的世界,对你来说太亮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也太危险了。刺眼的光会灼伤你脆弱的眼睛,喧嚣的声音会震碎你敏感的神经,自由的空气……只会让你迷失方向,最终被撕得碎。只有在这里,在我的掌控之下,在这片为你量身定制的黑暗里,你才能找到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站定在我面前,距离近得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冷冽雪松和危险气息的热度。他微微俯身,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我的额,一字一句,如同刻刀般凿进我的灵魂:

“那就是,彻底地沉沦,撕掉所有无谓的挣扎和伪装,做我掌中永远无法逃脱、也无需逃脱的……最完美的雌兽。”

最后一个词,如同带着倒钩的毒刺,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

伸出了手。指尖带着灼的温度,如同烧红的烙铁,轻轻拂过我因极度恐惧而冰凉、布满泪痕的脸颊。

那触碰,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

“轰!”

灵魂处,有什么东西,在极致的恐惧、羞耻、绝望和那丝被强行催生、又被无的诡异归属感的复杂漩涡中,彻底地……崩塌了。眼前斑斓的夜店灯光,窗外扭曲的舞动群,包厢内奢华的陈设,连同林长卿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而冷酷的脸……都开始旋转、模糊、溶解在一片无声的、巨大的轰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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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疯狂

引擎的嗡鸣在驶别墅车库的瞬间戛然而止,如同被扼住咽喉。车库门沉重的金属摩擦声是最后的丧钟,缓缓落下,彻底吞噬了外界最后一丝微弱的光线。绝对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瞬间包裹了我们。这黑暗不再是恐惧的源,而是我渴望的、唯一的庇护所。光太刺眼了,像无数把利刃,剥开我“林子强”的皮囊,露出里面那个被彻底改造、扭曲、名为“有染”的内核。丑陋、羞耻、空,却又在绝望的渊里,疯狂地渴望着唯一能填满这空的东西:林叔的掌控,和他带来的、能焚毁一切理智的极致快感。

车内的死寂被我自己粗重而紊的呼吸打。不是沉默,是灵魂被彻底掏空后,只剩下原始本能的轰鸣。

林叔的气息,混合着昂贵皮革和烟的冷冽余韵,在密闭的空间里弥漫,像无形的触手缠绕着我。那气息本身就是最强的催剂,点燃了我体内早已涸的油库。最后一丝属于“林子强”的、试图维系体面的挣扎,在车门落锁的“咔哒”轻响中,彻底湮灭,灰飞烟灭。

黑暗中,我没有等待。此时任何命令都是多余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磁力牵引,又像是沉溺者本能地扑向唯一的浮木。我凭着记忆和那灼热气息的指引,摸索着扑向驾驶座的方向。动作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切和疯狂,膝盖撞到了中控台的边缘,尖锐的疼痛瞬间被更汹涌的渴望淹没。我的手指颤抖得厉害,却异常准地找到了他腰间的皮带扣。冰凉的金属触感刺激着指尖,我笨拙地抠弄着,那细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如同惊雷。

“啧。”一声低沉、玩味、带着绝对掌控感的轻哼在顶响起。他没有阻止,甚至没有动,只是慵懒地靠坐着,仿佛在欣赏一场早已预知的、由他导演的独角戏。我能想象他黑暗中微挑的唇角,那双渊般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我卑微的急切。

拉链滑下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布帛般的决绝。下一秒,浓烈到几乎令窒息的雄气息如同炸般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某种冷冽木质香水和纯粹欲望的侵略气味,霸道地占据了我的所有感官。黑暗中,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弹跳而出,滚烫、坚硬、沉重,顶端饱满的带着惊的脉动感,几乎蹭到了我的脸颊。仅仅是这气息和触感的暗示,就让我小腹处那属于雌的空虚猛地抽搐,涌出一温热粘腻的汁,浸湿了腿根。

我像在沙漠中濒死的旅终于寻到甘泉,没有任何犹豫,甚至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猛地俯下身,张开嘴,用尽力气将那硕大、滚烫、带着惊跳动的顶端含了进去!

“唔……”一声闷哼从我喉咙处溢出。腔瞬间被撑开到极限!粗粝的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上颚和舌根,带来强烈的异物感和一种被彻底塞满、征服的窒息。

毕竟只有几个月的调教,林叔巨型的并非我能够完全掌握。但我还是没有技巧,也不需要技巧的本能地将林叔的尽量吞。此刻的侍奉是本能,是绝望的宣泄,是填补灵魂空的唯一方式。

我贪婪地吮吸,用舌笨拙地舔舐着敏感的伞状边缘和系带,喉咙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极其靡粘稠的吞咽和吮吸声。每一次喉的尝试都带来强烈的反胃感,但我强迫自己压下,用喉咙的软紧紧包裹、收缩,去感受那庞然大物在我中跳动的生命力。

泪水再次汹涌而出,顺着鼻梁滑落,混合着我无法吞咽的唾,滴落在他的裤子上。这不是屈辱的泪,而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解脱感。看啊,我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回到了唯一能让我“存在”的地方。只有被这样使用,被这样占有,才能让我忘记镜子里那个不男不的怪物,忘记那个名为“云锦”的、遥不可及的幻梦,忘记“林子强”是谁。

“这么急?”林叔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取悦的沙哑,大手终于落下,带着千钧之力,不容抗拒地按住了我的后脑勺,微微用力下压,迫使我吞得更。“看来刚才‘夜色’包厢里的风景,给你上了刻的一课?让你彻底认清自己这副身子骨,离了主会是什么德行了?嗯?”

“呜…咕啾…”我无法言语,只能用更卖力的吞吐和喉咙碎的呜咽回应。腔被塞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他浓烈的气息。是的,认清了!剥掉那层可笑的社会皮囊,我不过是一具渴望被填满、被使用、被彻底掌控的容器!只有他,只有这黑暗中的绝对主

宰,只有这能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极致快感,才能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哪怕这“活着”是如此的卑贱和扭曲!

我的主动和贪婪显然极大地取悦了他。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从他胸腔处迸发。那只按住我后脑的手猛地收紧,腰身同时向上凶狠地一顶!

“呃——!”巨大的瞬间贯穿了我的喉咙处!剧烈的窒息感和排山倒海的反胃感让我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但我没有挣扎,反而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含住,用喉咙的肌本能地、疯狂地收缩、包裹、吮吸!

他的动作变得粗而富有节奏,粗长的凶器如同攻城锤,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捣我最脆弱的处,每一次都顶到食道,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和胃,狼狈地从嘴角、鼻孔溢出,顺着下滴落。这近乎窒息的侵犯,此刻却成了我灵魂唯一的锚点,是痛苦与快感织的救赎。

黑暗中,只有我碎的呜咽、粘稠的吮吸声和他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按在我后脑的手骤然加力,腰身绷紧,一滚烫、浓稠、带着强烈腥膻气息的体猛地、有力地进我的食道处!

“咳!咳咳咳——!”剧烈的呛咳让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他的大手如同铁钳,死死固定着我,让我被迫承受着那滚烫的浇灌。滚烫的灼烧着食道,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腔和鼻腔。直到最后一滴华也被榨取,他才猛地抽身。

湿淋淋、沾满唾和浊白的巨物弹跳着露在黑暗中,散发着欲过后的浓烈气息。而我,像一滩彻底融化的烂泥,瘫软在驾驶座下冰冷的地面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呕,大地喘息。脸上、胸、甚至发上,一片狼藉,混杂着泪水、唾的粘腻。意识一片迷离的空,仿佛灵魂真的被刚才那场粗腔献祭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种被彻底使用过的、诡异的满足感在残的躯壳里弥漫。

然而,这喘息只是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林叔甚至没有给我擦去脸上污秽的时间。黑暗中,一只大手如同铁爪,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他像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行李,粗地将我从地上拉起,毫不留地拖拽着穿过黑暗的车库。

我的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踉跄着,膝盖几次磕碰到冰冷的车身,带来尖锐的痛楚,但这些痛感瞬间就被体内那刚刚被强行唤醒、又因抽离而变得更加空虚和焦灼的欲火所吞噬。黑暗中,只有我

们粗重错的喘息声,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以及我无法抑制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别墅内部的、更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空气里漂浮着昂贵家具的木质香气和他身上残留的烟味,但这熟悉的环境此刻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窒息的压迫感。一进空旷的客厅,他便猛地松手,狠狠地将我摔向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地面!

“砰!”身体结结实实地砸在地面上,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剧痛,让我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但这痛楚,如同投滚油的火星,瞬间引了我体内那早已沸腾的、自自弃的渴望。我仰躺在地面,黑暗中只能看到他高大身影如同降临的魔神,带着毁灭的压迫感笼罩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而残忍的光芒。

“衣服,”他的声音低沉,冰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心脏上,“脱了!立刻!”

这一次,没有迟疑,没有羞耻,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手指还在因为之前的激烈而微微颤抖,却发出惊的力量。我近乎疯狂地撕扯着身上那条早已象征着我可笑过去的白色连衣裙。布料在黑暗中发出刺耳的“嗤啦”声,脆弱得像我的尊严。纽扣崩飞,蕾丝撕裂,很快,我便一丝不挂地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像一件被剥去所有包装、等待被使用的物品。

黑暗中,传来他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弹开的清脆声响,接着是西裤滑落、衣物褪下的窸窣声。每一丝声响都像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既带来恐惧的颤栗,又点燃更的渴望。

滚烫的、带着绝对力量的大手猛地按在了我的后颈,五指如同钢箍收紧。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的脸颊狠狠按向冰冷刺骨的大理石地面!同时,另一只手粗地抓住我的髋骨,猛地向上一提、一掰!

“呃啊——!”我被迫屈辱地跪伏在地,脸颊紧贴着冰冷光滑的地板,上半身几乎被压平,而部却被他强硬地掰开、高高撅起,向黑暗中的主完全敞开。那两处隐秘的——前方象征着耻辱的、正在渗出粘的雌,和后方那处还残留着撕裂般痛楚、象征着最终臣服与禁忌的菊蕾都毫无保留地露出来,露在他绝对的目光和掌控之下。冰冷的地板刺激着胸前挺立的尖和紧贴地面的茎根部,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今晚,”他冰冷的声音如同最终审判,从顶砸落,每一个字都带着绝对的权威,“用你所有的‘嘴’,好好伺候你的主。”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在我敏感的耳廓,带着残忍的戏谑,“让我看看,我

的小母狗,被‘夜色’洗礼过后,骨子里的饥渴到底有多,多下贱!”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粗粝、带着惊尺寸和绝对侵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甚至没有任何象征的试探,带着一种惩罚、标记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地、准地抵在了我身后那处还残留着清晰撕裂痛感、紧闭而脆弱的褶皱

“啊!——”林叔的完全没有考虑我的感受,猛烈地捅开我的菊花,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那是身体对毁灭侵的本能抗拒。

但我的身体,那具早已被改造、被驯服的躯壳,让这种恐惧几乎无损地转化成了莫名地感觉。让我浑身都一下子进了极端地渴求。这渴求让我颤抖着、却又无比清晰地、主动地向后拱起了腰!一个无声的、用身体做出的邀请!仿佛那朵饱受摧残的雏菊,在剧痛与绝望中,绽放出一种妖异的、渴望被彻底蹂躏的媚态!

这无声的主动邀请,如同最烈的催剂!

“呵!”林叔发出一声混合了残酷快意和征服满足的轻笑。随即,那恐怖的、如同烧红烙铁般的巨物,带着摧毁一切的决心和力量,狂地撑开紧窒涩、伤痕累累的褶皱,凶狠地、一往无前地贯穿到底!

“呃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瞬间从身后炸裂!仿佛身体被一柄烧红的巨剑从门直到咽喉,活生生地劈成两半!尖锐的撕裂感清晰无比,沿着脊椎疯狂上窜,直冲天灵盖!眼前瞬间被一片猩红的血雾笼罩,视野碎,耳中只剩下尖锐的耳鸣!灵魂仿佛在这一记狂的贯穿中被彻底撞得碎!眼泪、鼻涕、水完全失控地涌出,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向上反弓、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痛苦洪流之下,那具被彻底开发过的、早已背叛了意志的雌躯体,却如同被投滚烫岩浆的毒藤,疯狂地滋长着可耻的反应!身体处那个刚刚因而暂时缓解的空虚雌,在后庭被如此巨大凶器狂贯穿所带来的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不受控制地、剧烈地痉挛收缩!一温热粘的如同失禁般汹涌地涌出,瞬间将腿间和冰冷的地面濡湿了一大片!

更可恨!更耻辱!更证明我无可救药的是,那根紧贴在冰凉大理石地面、象征着男最后一丝尊严的茎,在后庭被撕裂贯穿的剧痛与雌失控痉挛这双重快感地极致的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

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前所未有的极致!涨得发紫,顶端疯狂地渗出大量透明的腺,随着身体的痉挛,在那冰冷光滑的地面上摩擦、跳动,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一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

痛!骨髓、撕裂灵魂的痛!

但伴随着这剧痛汹涌而来的,还有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意志粗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以及一种诡异的、下贱的、令作呕的充实感!这感觉是如此强烈,如此矛盾,如同冰与火的绞索,几乎要将我残存的意识彻底撕裂!

“呃啊——!”林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雄兽征服猎物般的低沉咆哮。他显然感受到了我身体内部的剧烈反应。那痛苦痉挛中的紧窒包裹,那耻辱的湿润,还有那根背叛般勃起的茎在地面的跳动。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和施虐欲。

他的腰身猛地绷紧,如同不知疲倦、力量无穷的打桩机,开始了狂至极的征伐!没有任何缓冲,没有任何温柔,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要将我钉穿在地板上的力量!粗长坚硬的巨物在我狭窄紧涩的肠道内疯狂地抽、旋转、碾磨!每一次都凶狠地顶撞到最处那敏感的肠壁褶皱,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内壁的翻卷和粘腻的体!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与我滚烫汗湿的皮肤剧烈摩擦,与他那在我体内疯狂进出、灼热如烙铁的凶器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刺激!

“叫!给我大声叫出来!”他一边凶狠地冲撞,每一次挺进都引得我身体向上弹跳,一边厉声命令着,带着残忍的快意。一只大手狠狠拍打在我被迫高高撅起、承受着冲击的瓣上,发出清脆而靡的“啪啪啪”的响声,在空旷黑暗的客厅里回。白皙的迅速泛起鲜艳的红痕。“让这房子都听见!你这小贱(指后庭)是怎么被主的大开、烂的!听听你这雌是怎么哗啦啦流水发的!再看看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硬得跟铁棍似的,贴着地板流水,贱不贱?!说!你贱不贱?!”

他充满侮辱的、赤的污言秽语,如同最烈的春药,混合着身体被极致侵犯的痛楚和那诡异滋生、无法抗拒的快感,将我彻底推向了疯狂的渊!理智早已灰飞烟灭,只剩下被欲望和痛苦支配的本能。我再也无法控制,碎的、高亢的、带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到极点的快感的呻吟与叫,冲了喉咙的束缚,在黑暗死寂的别墅里疯狂地回、撞击!

“啊!主……痛……好痛……啊啊啊……裂开了……后面裂开了啊……!” 每

一次都让我发出濒死般的哀鸣。

……死我了……主……用力……再用力啊……顶穿我……呃啊啊……!” 痛楚中,竟夹杂着主动的、疯狂的索求。

“后面……后面要被撑了……啊啊……好……顶到肚子了……顶烂了……主……顶烂有染的小贱吧……!” 羞耻的词汇如同毒,从我自己涌而出。

“呜……前面……前面也流了……好多水……好痒……好想要……啊啊啊……主……下面的小骚的……的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我语无伦次,痛苦与快感的呐喊织着最靡的祈求。身体在他狂的侵犯下彻底失控,前方那根象征男茎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地跳动、摩擦,每一次部的撞击都让它在地板上蹭动,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堕落的快感。后方被贯穿的剧痛和雌痉挛的酸麻快感如同两条绞索,死死地缠绕着我的神经,将我拖向一个足以摧毁灵魂的、毁灭的高漩涡!

林叔的冲撞越来越猛,越来越快,如同狂风雨,每一次都倾尽全力!他俯下身,滚烫汗湿的胸膛紧贴着我同样汗湿、颤抖的脊背,灼热的呼吸如同地狱之风在我的耳廓,带着最终极的宣告和烙印:

“对!就是这样!叫!再大声点!让所有都知道,你只是我的东西!是我的母狗!是我的专用便器!你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只配被这样!被我开!熟!烂!记住这感觉!记住你属于谁!”

当那根在我饱受蹂躏的肠道内疯狂肆虐的滚烫巨物,在最处猛烈地膨胀、跳动,一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种开始凶狠地、持续不断地、灌我痉挛紧缩的肠道处时;当他的牙齿狠狠咬住我颈后的,留下刻的齿痕时;当他的污言秽语和宣告如同烙印刻我灵魂时……一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如同积蓄到顶点的火山,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核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啊——!!!”

身体像被抛上了万米高空又狠狠掼地狱的熔岩!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席卷全身!前方,那根紧贴冰冷地面的、早已背叛的茎,在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中猛烈地跳动、搏动!一浓稠、量大得惊的白浊,如同高压水枪般,完全失控地、狂地激而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清晰可闻,浓稠的狠狠地、一接一地溅、泼洒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狼藉!象征着男尊严的最后堡垒,在主

的侵犯和自身的堕落欲望下,彻底崩溃,耻辱地

与此同时,后庭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的浇灌和巨大凶器粗摩擦的刺激下,那个本不应对有所反应地肠道竟然如彻底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肠道被贯穿的剧烈痛楚和冲刷的灼热感,它猛地、剧烈地抽搐收缩,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高歌!一大温热的、透明的、量多得惊的肠,混合着他的,如同开闸的洪水,沿着我颤抖痉挛的大腿内侧汹涌地、粘腻地流淌下来,浸湿了地板,与前方出的白浊混合在一起!

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被彻底贯穿、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地板的摩擦下。我,有染,再次同时以男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比餐厅盥洗室更加狂、更加彻底、更加沉沦的、灵魂出窍般的毁灭!这一次,伴随着主动的拱起,伴随着耻辱的和失禁般的吹,沉沦得更加彻底!

意识彻底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轰鸣吞噬。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也像被彻底榨了最后一丝生命力,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倒在自己和主混合的、腥膻粘腻的污秽体里。只剩下神经末梢还在无意识地剧烈抽搐,喉咙处发出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小兽。

黑暗中,只有林叔沉重而满足的喘息声,如同胜利的号角。他缓缓地、带着粘腻的抽离声,退出了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微微开的。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混合着大量粘稠体和浓浊白浆的粘稠体,从我身后那朵饱受摧残、红肿不堪的菊中,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在冰冷的地板上蜿蜒,成为这场沉沦盛宴最耻辱的见证。

他站在那里,高大的身影如同主宰黑暗的神祇,俯视着脚下瘫软如泥、被彻底玩坏的我。那双渊般的眼睛里,充满了绝对的掌控、毁灭的满足,以及一丝对这件“作品”最终臣服的欣赏。

他低沉的声音,如同最终判决,清晰地、一字一句地烙印在我碎的灵魂上:“记住今晚,有染。记住这痛,这快感,这耻辱。记住你的位置。你,从里到外,每一寸皮,每一滴血,每一丝呻吟……都只是我的东西。”

——分割线——

冰冷的触感从身下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丝丝缕缕地渗骨髓,驱散了身体处那场疯狂燃烧的余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钝痛,提醒着刚才那场近乎自毁的、被强行推向巅峰的沉沦。空气里弥漫着浓烈到令作呕的腥膻气味,混杂着汗水的咸涩和某种

涸后的粘腻,像一层无形的、肮脏的膜,紧紧包裹着赤的皮肤,也包裹着残的灵魂。

我是谁?

林子强?那个名字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带着阳光和青的味道,如今只剩下刺耳的讽刺。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前后失禁、被彻底穿和标记的影像,才是此刻的真实,一个名为“有染”的空壳。一个被强行剥离了所有社会定义、别边界,只剩下对掌控和极致快感病态渴求的容器。这认知像冰锥,狠狠凿进脑海,带来尖锐的清醒痛楚。

云锦……

这个名字像一道微弱却灼热的电流,瞬间贯穿了麻木的神经。那双想象中的、清澈的眼睛,带着震惊与幻灭,在黑暗中无声地凝视着此刻瘫在污秽中、一身狼藉的自己。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窒息般的愧疚和羞耻几乎要将残留的意识碾碎。他配吗?配得上那样净的目光吗?林子强早就死了,死在林长卿的掌控下,死在自己一次次可耻的迎合里。而“有染”…不过是林叔心调教出的、供其取乐的雌兽。这份清醒的认知,比高时的撕裂更痛。

身体是背叛的铁证。身后隐秘残留着被彻底撑开、蹂躏过的撕裂感和饱胀的异物感,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牵扯着羞耻的神经。前方,那根象征男的器官,此刻疲软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前端粘腻,提醒着它不久前如何耻辱地背叛意志,在主的侵犯下狂。雌处似乎还在隐隐痉挛,渗出温热的湿意,无声地嘲笑着那被彻底唤醒的、无法自控的雌本能。每一处感官都在尖叫着同一个事实:这具身体,早已不再属于“林子强”,它只认得林叔的烙印,只对那毁灭的快感臣服。

反抗?尊严?

刚起,就被街那场当众的羞辱、被刚才在“夜色”包厢里蒙眼行走的屈辱、被此刻身下这片冰冷污秽彻底击溃。反抗的意志早已在一次次极致的摧毁和重塑中被碾得碎。剩下的,只有一种骨髓的、对绝对力量的恐惧,和一种…诡异的、如同毒瘾发作般的、对那能焚毁一切痛苦的快感的病态渴望。这渴望本身,就是最的绝望。

迷茫如同浓雾,吞噬了所有方向。未来?没有未来。只有林长卿划定的黑暗牢笼。逃离?身体和灵魂都像被抽了所有力气,连动一根手指都仿佛要耗尽生命。回到过去?那扇门早已在踏别墅那时便被彻底焊死。

唯一清晰的,是身下大理石冰冷的触感,是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屈辱气味,是身体每一寸都在无声诉说的、被彻底占有和使用的印记。还

有,那如同跗骨之蛆的认知:

我完了。林子强死了,活着的“有染”,只是一具被林叔彻底驯服、只能在黑暗和痛苦中寻找扭曲存在感的空壳。喉结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滚动,那个顽固的男象征,此刻像一个冰冷的、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提醒着他这具身体与灵魂之间那无法弥合的、绝望的裂痕。

【未完待续】

贴主:于2025_06_17 5:37:41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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