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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有染(16-1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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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的锁骨和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像一根细小的针,刺了我最后的侥幸——他看见了,或者说,他“知道”。在这顶级餐厅工作的侍者,早已练就了一双察世的眼睛。我的羞耻,我的窘态,在他眼里,或许不过是又一位被金主豢养、心打扮并带到此处展示的“玩物”的常态。

门重新关上,隔绝了侍者。前菜的致香气飘散开来,我却毫无食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林叔端起酒杯,优雅地晃动着,红的酒在杯壁上挂出漂亮的痕迹。他并未立刻品尝,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

“被看到了?”他仿佛能读心,直接点了我内心的惊惶,“感觉如何?是不是比刚才在走廊上更……刺激?”他啜饮了一,喉结滚动,“想象一下,那位侍者先生,或者隔壁卡座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们,如果他们知道,坐在这里、穿着漂亮裙子的‘小姐’,裙子下面,正有一个勃发的男器官,因为主的命令和自身的羞耻而兴奋得发疼,甚至流出了渴望的体……他们会是什么表?”

“别说了……”我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被压迫的器官在他的描述下不受控制地搏动,更多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底裤,甚至透过薄薄的丝绸裙,在沙发坐垫上留下了一小片极其微小的、但对我而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色湿痕。

“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睁开眼睛!看着你的主!”

我猛地睁开眼,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你的羞耻,你的反应,都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谈论它,评价它,享受它。”他放下酒杯,身体再次前倾,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冰冷的探针,直刺我的灵魂处,“现在,我要你亲告诉我,你的身体在做什么?它是否如我所言,在为我的注视、为我为你制造的羞耻而兴奋?”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我撕裂。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内部那团火焰却在他的迫下越烧越旺,腿间的胀痛和湿滑感如此清晰,如此无法否认。

“说!”命令如同惊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是……”一个碎的音节终于从颤抖的唇缝中挤出,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屈服。

“是什么?”他步步紧,目光灼灼。

“它……它在……在兴奋……”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毁灭的羞耻,

“……在为您……兴奋……”

“还有呢?”他追问,眼神如同捕捉到猎物的猛兽,“它现在是什么状态?”

“硬……很硬……”我感觉自己正在被凌迟,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泪,“……很胀……很……难受……”泪水终于决堤,汹涌滑落。最新?╒地★址╗ Ltxsdz.€ǒm

“难受?”他微微挑眉,露出一丝残忍的玩味,“不,那不是难受,那是极致的渴望。渴望被触碰,被抚慰,被……征服。”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我的腿间,那目光如同实质的抚摸,让那处的硬物猛地一跳,前端渗出更多粘腻的体。“看,它多诚实,多迫不及待地回应我?”

前菜被冷落在一旁,美的摆盘渐渐失去温度。林叔似乎完全失去了用餐的兴趣,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如同一个技艺湛的雕刻家,正用言语和目光,一点点剥去我所有虚伪的壳,露出里面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欲望内核。

侍者再次进来,撤下未动的前菜,换上主菜——煎得恰到好处的顶级牛排,配着诱的酱汁和时蔬。食物的香气浓郁起来,却丝毫无法冲淡空气中弥漫的、属于欲与支配的粘稠张力。侍者依旧目不斜视,动作利落,但我能感觉到,他停留的时间似乎比上次略长了一瞬,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是他真的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暗流,捕捉到了我脸上未的泪痕和眼中无法掩饰的、被欲蒸腾的水光,甚至……捕捉到了我因为身体内部持续的兴奋和紧张而变得过于急促的呼吸。

门再次关上。林叔拿起刀叉,姿态优雅地切下一小块牛排,却并未送中。他拿起那块鲜多汁的,隔着桌子,递到了我的唇边。

“张嘴。”命令简短而直接。

我看着他,看着他手中闪着寒光的银叉尖端上那块诱的食物,看着他邃眼眸中不容置疑的掌控。此刻的喂食,早已超越了简单的进食行为,它变成了一个象征,一个仪式——接受他的喂养,就是接受他对我身体和灵魂的全面掌控。

我微微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那块。鲜美的汁在中弥漫,我却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唇齿间那冰冷的金属触感和来自他指尖的、无形的压力上。

他看着我咀嚼,吞咽,眼神专注得令心悸。当我咽下最后一,他并未收回叉子,而是用叉尖,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轻轻刮蹭了一下我的下唇,留下一点酱汁的痕迹。

“真乖。”他低语,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沙哑,“现在,告诉我,你的‘小弟弟’,它现在感觉如

何?是不是更渴望了?看到主喂食,是不是也想像这样,被好好‘喂饱’?”

露骨的话语让我刚刚咽下的食物仿佛堵在了喉咙,一强烈的恶心混合着更汹涌的羞耻和诡异的兴奋直冲顶。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腿间的硬物在他话语的刺激下,几乎是痉挛般地跳动了一下,前端渗出更多粘稠的体,将蕾丝底裤浸染得更加湿滑粘腻。我能感觉到那小小的布料屏障,已经快要包裹不住它愤怒的搏动和湿漉漉的渴望。

“回答我。”他放下刀叉,双手叉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实质的锁链,将我牢牢钉在原地。

“……是……”我几乎是从灵魂处挤出的这个字,声音碎不堪,“……它……它想要……”后面的话,羞耻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想要什么?”他毫不留迫,眼神锐利如刀,“说出来,有染。用你最羞耻、最真实的声音,告诉你的主,你的身体在渴求什么?”

巨大的压力之下,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闭上眼,泪水再次滚落,用一种近乎自毁的、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吐出了那个屈辱到极点的词:“……想要……您……碰它……摸它……呜……”

最后一个音节化作压抑的呜咽。

林叔的眼中瞬间燃起一簇幽暗的火焰,那是掌控欲得到极致满足、猎物彻底臣服的愉悦光芒。他低低地笑了,笑声低沉而危险,如同猛兽在猎物颈边发出的呼噜。

“如你所愿。”

他并未起身,只是身体向后靠进柔软的沙发里,姿态闲适而充满压迫感。他朝着我,微微分开了双腿,那动作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充满暗示的命令。

“过来。”他朝我勾了勾手指,眼神如同渊,要将我彻底吸进去,“跪到我面前来。”

卡座的空间足够宽敞。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麻木和绝望的顺从,慢慢地、僵硬地从沙发上滑落,双膝着地,跪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上。冰凉的地毯触感透过薄薄的裙摆传来,却无法冷却身体内部熊熊燃烧的火焰。这个姿势,让我被迫仰视着他,如同仰望掌控一切的神祇。而我的脸,正对着他双腿之间那被昂贵西裤包裹着的、同样明显隆起、充满力量的部位。一强烈的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扑面而来,带着致命的侵略

他伸出手,并未触碰我,只是用指尖,隔着那层薄荷绿的、如同雾气般轻盈的丝绸布料,轻轻地点在了我双腿之间那无法忽视的凸起顶端

“啊……”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惊喘无法抑制地从我喉咙里溢出。仅仅是隔着衣物的、一个轻如羽毛的触碰,却像引了积蓄已久的火山!被强行压抑、被蕾丝底裤束缚摩擦了整整一路、在羞耻和恐惧中煎熬膨胀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个宣泄的出!一强烈到近乎灭顶的快感电流,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沿着脊椎直冲大脑!身体内部那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在瞬间被拨断!

“唔——!”我猛地弓起腰背,像一只被电流击中的虾米,双腿剧烈地痉挛夹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一无法控制的热流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持续地从硬物的顶端而出!浓稠的、带着独特气味的体,瞬间浸透了薄薄的蕾丝底裤,渗透了丝绸裙摆,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一小片色的、迅速扩散的湿痕。

了。

在餐厅的卡座里,在他隔着一层布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触碰下,仅仅因为跪在他面前的姿势和一句命令,我就这样……可耻地、无法控制地……达到了高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我淹没,紧接着是强烈的眩晕和虚脱。我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滚烫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体,肆意流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只有自己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声,以及身体处那余韵未消的、细微的痉挛。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欲过后的独特气息,混合着食物的香气,形成一种极其诡异而堕落的氛围。

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带着餍足笑意的叹息。

“呵……真是……出乎意料的敏感。”林叔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的惊讶,更多的却是掌控一切、玩弄猎物于掌之上的满足。“看来,憋了一路,委屈它了?”他的皮鞋尖,带着一种狎昵的侮辱感,轻轻地蹭了蹭我因为高而微微颤抖的部。

“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法官宣读判决,“像一只被打湿羽毛、瑟瑟发抖的小鸟。刚刚还在为别的目光羞耻,转眼就在大庭广众(他刻意强调了环境)之下,跪在我的脚边,因为主一个随意的触碰就失禁般地高了。有染,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在意那些不相的目光?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羞耻,你的高……哪一样不是为我而生,由我掌控?”

他的话像冰冷的刀子,一遍遍凌迟着我仅存的自尊。我趴在地上,无力反驳,也无法动弹,只能感受着腿间

一片湿冷粘腻的狼藉,感受着高后的虚脱和那如影随形、骨髓的羞耻。那湿痕,如同一个耻辱的烙印,烙在地毯上,也烙在我的灵魂里。它无声地宣告着:看,这就是“有染”,一个被主轻易玩弄于掌,在公共场合都能失控泄身的、毫无廉耻的雌玩物。

侍者恰到好处地再次出现,准备撤下主菜盘。他推开门,目光平静地扫过卡座内的景象:那位气度非凡的男客慵懒地靠在沙发里,而他带来的、穿着薄荷绿裙子的美丽伴,此刻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跪趴在男客脚边的地毯上,身体微微颤抖,裙摆凌,脸颊贴着地面,看不清表,但露的后颈和肩背线条透露出一种脆弱和……放纵后的虚脱。地毯上,靠近伴腿间的位置,一小片色的、明显的水渍,如同某种无声的宣告,静静地躺在那里。

侍者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停顿了半秒。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训练有素、毫无波澜的专业表,仿佛眼前这一幕与任何普通的用餐场景并无不同。他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片湿痕,只是动作平稳地将桌上的主菜盘收走,仿佛那只是一片不小心洒落的酒水。然而,当他微微躬身示意离开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低垂的眼睑下,目光如同最准的扫描仪,飞快地掠过我狼狈的姿态和那片无法忽视的“证据”。那眼神里没有鄙夷,没有惊讶,只有一种谙世事、见怪不怪的漠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对掌控者林叔的敬畏。

门无声地关上,隔绝了那最后一道审视的目光。这绝对的漠视,比任何鄙夷或嘲笑都更让我感到彻底的、被碾碎般的羞耻。我在他眼里,甚至连被评价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个被主驯服、随时可以展示其“成果”的物件。

林叔似乎很满意侍者那无声的“见证”。他俯视着如同烂泥般瘫在地上的我,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看,连这里的侍者都明白你的身份和价值。起来吧,小可怜。”他伸出脚,用皮鞋尖不轻不重地顶了顶我的腰侧,“去里边把自己清理一下。”

他随意地指了指包间里面奢华的盥洗室,那眼神像施舍给一条摇尾乞怜的狗。我如同被赦免却又即将面临更残酷刑罚的死囚,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撑起这副被彻底弄过、背叛了“男”尊严的虚软躯体。双腿间一片冰凉湿滑,粘腻的体——那绝非男该有的、失控的雌分泌物——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带来灭顶的羞耻。薄荷绿的裙摆内侧,那片色的、刺眼的水痕,像烙印般宣告着我身体的堕落。

我死死低着,不敢看他掌

控一切的眼神,更不敢看窗外璀璨的夜景,那属于正常世界的灯火只会嘲笑我的不堪。像个被抽走了骨的游魂,脚步虚浮、踉跄地朝着那指示的、如同兽笼般的卫生间挪去。每一步,腿间那湿滑粘腻的摩擦都在提醒我:这具身体正在雌化,正在背叛我拼命维持的“男”外壳。身体处,那被巨大器彻底掏空、又被汹涌羞耻填满的虚无感,几乎要将我吞噬。

独立的卫生间空间不大,却极尽奢华。巨大的镜面冰冷地映照出我此刻的狼狈与分裂:发凌心描绘的男妆容被屈辱的泪水彻底晕开,脸颊却带着高未退的、属于雌红。眼神空绝望,像被撕碎了的面具。最刺眼的,是薄荷绿裙摆下,大腿内侧那几道缓缓流下的、白粘稠的屈辱证明,以及裙内那片色的、无法辩驳的湿痕——那绝不是汗水!镜中的“有染”,像个被玩坏丢弃的、沾满水的雌兽娃娃,哪里还有半分男的样子?

巨大的恶心和更的自厌涌上喉。我冲到洗手台前,拧开冰冷的水柱,疯狂冲洗脸上晕开的、象征男伪装的妆容和耻辱的泪水。冷水刺骨,却洗不掉骨髓里渗出的污浊和那个正在尖叫的、真实的雌自我。我颤抖着手,近乎撕扯地解开裙子的侧拉链,将那件昂贵的、如同我虚假男尊严般被玷污的薄荷绿丝绸裙狠狠褪下,胡扔在地上。里面,那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底裤,早已浸透了浓稠的、属于雌的体,湿漉漉、粘腻腻地紧贴在最私密处,散发着浓烈到令窒息的欲气息——这分明是才会有的东西!我像丢弃最肮脏的垃圾,厌恶地将它也扯下,连同那象征失败的裙子一起甩开。

的身体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剧烈颤抖。大腿内侧残留的粘腻痕迹如同耻辱的纹身。我用湿冷的纸巾,近乎自虐般地用力擦拭着腿间的狼藉,仿佛这样就能擦掉那个在快感中沉沦尖叫的雌灵魂,擦掉这具身体可耻的背叛。皮肤被擦得通红刺痛,但那种被从内部玷污、被雌本能征服的感觉,却像毒藤般缠绕上来,挥之不去。

就在我颤抖着手,徒劳地与身体处的雌堕欲望搏斗时,卫生间的门被毫无预兆地、地推开了!

林叔高大强壮的身影堵在门,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眼神幽暗如捕食前的猛兽。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地上那堆被我丢弃的、沾满浊白和透明的“罪证”,再缓缓移到我赤的、带着自虐红痕的颤抖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而了然的、带着绝对掌控的弧度。

“清理净了?”他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

里回,带着金属般的质感,砸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我瞬间僵成冰雕,双手本能地死死护住胸和下体,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我淹没。“……快……快了……”声音却细若蚊呐,甚至还带着委屈的哭腔。

“不用麻烦了。”他踏进来,反手“咔哒”一声锁死了门。空间瞬间被他的雄气息和压迫感填满,氧气仿佛都被抽走。他一步步近,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舔舐着我每一寸赤的肌肤,也灼烧着我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你擦得再用力,”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绝对的影,带着摧毁一切的威压,“也擦不掉刻在你骨里的东西。还有这里。”他的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宣判般的力道,狠狠按在了我剧烈起伏的左胸心脏位置,感受着那擂鼓般的、因他而失控的心跳。“承认吧,有染。你属于我,从里到外,从这具的身体,到你这颗渴望被征服、渴望雌伏的灵魂!”他猛地伸手,铁钳般的大手扣住我纤细的腰肢,将我赤颤抖的身体狠狠掼向他滚烫坚实的胸膛!

浓烈的、纯粹的雄荷尔蒙气息瞬间将我淹没。他滚烫的唇带着惩罚和终极占有的意味,狠狠压了下来,吞噬了我所有徒劳的呜咽和残存的、关于“男”的可怜自尊。这个吻粗至极,他的舌如同君般长驱直,蛮横地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腔内疯狂扫、吮吸、啃咬,带着一种要将我灵魂都吸走的凶狠。窒息感混合着被彻底侵犯的眩晕席卷而来,刚刚被榨的身体,在他虐的侵犯下,那该死的、雌的空虚感竟再次升腾,隐秘的处甚至开始不合时宜地渗出湿滑!腿间那根象征着男的器官,竟也在这极致的羞辱和身体的本能背叛下,可耻地、半硬地抬起了

他的手更是毫不留。一只大手粗地揉捏抓握着我的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骨捏碎。另一只手则带着狎昵的亵玩,从腰侧滑下,掠过冰冷起栗的大腿肌肤,带着一种令绝望的缓慢和准,直直探向我双腿之间那刚刚泄过身、却依旧泥泞不堪的雌蕊!

“唔——!!!”当那带着薄茧、滚烫如烙铁的指尖,毫无预兆地、重重地碾过那颗露在空气中、因之前刚刚而极度敏感的“蒂”时,一足以撕裂灵魂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我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濒死的天鹅,发出一声凄厉的、被堵在喉咙处的悲鸣。

“不……痛啊……!”我在他窒息的吻中断续挣扎,屈辱的泪水决堤而出。

“痛?”他稍稍退开,幽暗的眼底燃烧着残忍的兴奋,灼

热的呼吸在我泪湿的脸上,“痛就给我记住!记住是谁在玩弄你最羞耻的地方!记住这感觉!”他的指尖非但不退,反而变本加厉地、带着研磨的力道,狠狠按压蹂躏着那颗可怜的珠。“看看你这副样子!被我的手指轻轻一碰,就抖得像风里的叶子,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比刚才还多……它在饥渴地蠕动,在渴望被粗、硬的东西彻底捅穿、填满、捣烂……”

他恶魔般的话语混合着指尖那近乎酷刑的折磨,将我推向崩溃的悬崖!身体被彻底撕裂:残存的男意志在尖叫着抗拒这极致的羞辱和痛苦,而身体处那个被唤醒的、贪婪的雌本能却在绝望地沉沦,甚至渴求着更彻底的毁灭!最可耻的是,腿间那根象征着“男”的器官,在他对我雌的亵玩和他话语中赤的占有欲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勃起、跳动,顶端渗出晶莹的粘!两种截然相反的快感/痛感在体内疯狂绞杀,让我浑身剧烈痉挛,眼前发黑,全靠他钢铁般的手臂支撑才没有瘫软在地。

“看,”他喘息粗重,带着一种发现绝世珍宝般的残忍狂喜,目光如刀般扫过我腿间那根湿漉漉、挺立跳动的男象征,又落在他手指肆虐的、汁水淋漓的雌花上,“多么完美的贱身子……无论你自以为是的‘兄弟’,还是你诚实的‘妹妹’,都在为我的弄而发!都在渴望着被征服、被占有、被标记!这才是你骨子里的真相,有染!一个被彻底开发、等着主随时使用的,天生就该被的雌货!”他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大粘稠的蜜和一声极其靡的“啵”声。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粗地扳过我的身体,将我面朝下,狠狠地、毫不留地按在了冰冷刺骨、光洁如镜的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

“呃啊!”胸前的柔软被狠狠撞击挤压在坚硬的石面上,痛得我眼前金星冒。镜子里,瞬间映出我扭曲痛苦的脸,涨红如血的面颊,以及那被强迫高高撅起的、赤部!那刚刚被他亵玩得泥泞不堪的雌,湿淋淋、红肿地露在冰冷的空气和镜子的无注视下,的花唇无助地翕张,粘稠的甚至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大理石上。而旁边那根同样挺立、渗茎,此刻在镜中显得无比滑稽和可悲,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可怜地晃动着。

绝对的羞耻和露感如同海啸,瞬间将我淹没!我最后的男尊严在这镜中景象前被碾得碎!

林叔滚烫坚硬如铁的欲望,隔着西裤布料,重重地顶在我被迫撅起的缝间,碾磨着那隐秘的。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舔舐着

我的耳廓和颈后,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最终审判的魔咒:

“现在,为你真正的主,分开。”他的一只手如同铁爪,粗地掰开我的一瓣,将紧闭的菊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则带着千斤之力,死死按住我的后腰,强迫我的部撅得更高,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象征着最终臣服和禁忌的,连同旁边湿淋淋的雌,以一种最屈辱、最下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露在他的目光和冰冷的镜面之下!

“不……不要……那里不行……!”我绝望地扭动,试图夹紧双腿,残存的男意识在做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泪水汹涌而出。

“不行?”他冷笑,灼热的气息进我的耳道,带着毁灭的宣告,“由不得你!这里,才是你这雌货最该被使用、被灌满的地方!”话音未落,伴随着皮带扣的脆响和布料摩擦的窸窣,一个滚烫、粗壮、带着惊脉动和侵略气息的,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的力量,狠狠抵住了我那从未开启过的、紧窒涩的禁忌

“用你后面这张‘嘴’,好好尝尝主的味道,给我吞下去!”他如同宣告最终的征服。

“不——!!”凄厉的、混合着无上恐惧和羞耻的尖叫刚刚冲出喉咙,一撕裂天地般的、灭顶的剧痛便从身后狂地炸开!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攻城锤,以最野蛮、最凶残的方式,粗地撑开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褶皱,凶狠地捅穿了一切屏障和抵抗,直达身体的最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从中间活生生劈开!

“呃啊啊啊——!!!”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剥夺了我所有的意识和声音!身体像被钉穿的蝴蝶标本,徒劳地向上反弓、痉挛、抽搐!眼前瞬间被血红的黑暗笼罩!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所有的“男”伪装,在这一刻都被这狂的、终极的侵彻底碾碎、捣烂!只剩下纯粹的、撕裂灵魂的、毁灭的痛楚!我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成调的声响,只有碎的、濒死的呜咽从喉咙处挤出,指甲在冰冷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上刮出令牙酸的刺耳噪音。

林叔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如同渊猛兽般的嘶吼。他没有丝毫怜悯,腰身如同打桩机般猛地发力,开始了狂至极、毫无节制的征伐!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像要把我的五脏六腑从喉咙里顶出来!那粗粝滚烫的巨物在涩紧致的直肠甬道里疯狂地进出、摩擦、扩张,带来的是如同被砂纸打磨内脏、被钝器捣碎骨盆般的凌迟剧痛!我感觉自己从内部被残忍地撕裂、贯穿、彻底捣毁!眼泪、

鼻涕、唾失控地涌出,混合着痛苦的水,狼狈地糊满了冰冷的大理石台面。镜子里,映出我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涕泪横流的脸,大张着无声呐喊的嘴,以及那具被迫承受着狂侵犯、如同风雨中即将解体的败身体。

然而,在这灭顶的痛苦炼狱中,在那粗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撞碎的抽摩擦中,一种极其诡异、极其堕落的感觉,如同地狱处最污秽的毒花,悄然绽放——一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占有、被彻底摧毁又按主意志重塑的、扭曲到极致的归属感和……诡异的充实感!身体处,那个刚刚被他亵玩过的雌,在后方剧烈震动和摩擦的间接刺激下,竟然背叛般地、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涌出一温热粘的,加剧了后庭的湿滑,也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混合着剧痛的、下贱的痉挛快感!最可恨的是,那根贴在冰冷大理石上、象征着“男”的茎,在这双重刺激(后庭被贯穿的剧痛和雌失控的痉挛)下,竟然背叛般地、完全地、坚硬如铁地勃起到极致,顶端疯狂渗出透明的腺,仿佛在嘲弄我最后的坚持!

“看……看看镜子里的母狗……”林叔声音低垂着,动作狂依旧,甚至更加凶狠,他强迫我抬起一点,直面镜中那幅地狱般的春宫图,“看看你是怎么被主从后面彻底贯穿、彻底占有的……看看你前面那张‘妹妹嘴’流的水……看看你后面这张‘嘴’流的血……看看你那根不知羞耻、在这种时候还硬得像铁、流着水的‘小兄弟’……多么!多么下贱!这就是你的命,有染!在我身下,你的一切都属于我!上面的,下面的,还有你这根不争气的东西,都是取悦主的玩具!你这辈子,就只配被这样开、熟、烂!”

镜中的景象是极致的堕落:强健如山的雄身躯覆盖在白皙颤抖的雌胴体上,凶狠地撞击律动;那张曾经试图维持男的脸,此刻只剩下痛苦与迷的雌态,大张的嘴如同渴求;赤的胸脯被挤压在冰冷的台面上变形;被迫高高撅起的部中央,一个狰狞恐怖的巨物在带血的褶皱中狂进出,带出粘腻混合的体;而在下方,一根同样怒挺、挂满粘的男器官,正随着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可怜又地晃动……这幅画面,将痛苦、屈辱、靡和一种献祭般的毁灭美感,扭曲地融合在一起。

极致的痛苦和那诡异滋生的、下贱的快感在体内疯狂绞杀、冲撞,最终汇聚成一摧毁一切的毁灭洪流!当林叔的撞击达到最狂的顶点,当那滚烫的巨物如同烧红的铁杵我的体内最处,猛

烈地释放出灼热岩浆般的种时,一撕裂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灭顶快感的,同时从我的身体前后两端,如同炸弹般猛烈炸开!

“呃啊啊啊啊——!!!”一声不似声的、混合着濒死哀鸣和极致高的尖啸终于冲喉咙!身体像被万伏高压电贯穿,彻底失控地、剧烈地痉挛抽搐!前方,那根象征着“男”的茎在剧烈的痉挛中猛烈跳动,一浓稠的白浊如同失禁般,狂地激而出,狠狠溅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和光洁的镜面上,画出最屈辱的图案!与此同时,后庭处,在那持续不断的、滚烫的浇灌和粗摩擦的刺激下,那个属于的花心也如同崩溃的堤坝,伴随着被贯穿的剧痛,猛地抽搐收缩,涌出一大温热的、透明的蜜,混合着他的,沿着颤抖的大腿内侧汹涌流下!在绝对痛苦和极致屈辱的巅峰,在身体被彻底贯穿、被强行使用的后庭,在冰冷镜面的注视下,我竟然同时以男的方式,达到了一个毁灭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高

意识在剧烈的白光和轰鸣中彻底碎裂、消散。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软软地瘫倒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抽搐。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镜中那片狼藉的、沾满浊的倒影,和林叔那双俯视着我、如同渊般、充满了绝对掌控与毁灭满足的眼睛。

他缓缓退出。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混合着血、体和浊白的粘稠体,从我身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开的,缓缓地、粘腻地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奢华的地毯上。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动作从容优雅,仿佛刚才那场虐的侵犯从未发生。他俯身,捡起地上被我丢弃的、沾满第一次高的薄荷绿裙子和蕾丝底裤,像拿着什么肮脏的抹布,随意地丢在我赤的、布满指痕和淤青、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穿上。”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带着一丝高后的慵懒,却依旧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你的‘勋章’,自己带着。”

我如同碎的玩偶,瘫在冰冷的地面和自己的体里,意识在虚脱和剧痛的余韵中漂浮。那沾满污秽的衣物盖在身上,如同耻辱的裹尸布。冰冷的大理石贴着我的脸,残留的体混合着泪水和屈辱,粘腻地糊在皮肤上。痛……后庭撕裂般的剧痛还在燃烧,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那片被彻底蹂躏、穿的区域,火辣辣的,提醒着我刚刚承受了怎样一场虐的侵犯。身体像被彻底拆散又胡拼凑起来的玩偶,每一块骨都在哀鸣,每一寸肌都在抽搐。窗外,

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如同无数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这间奢华囚笼里,一场驯服与毁灭的终章。

结束了?不……这仅仅是开始。一个更、更绝望的渊。

我瘫在自己和……和他的污秽里。那件薄荷绿的裙子,曾经像一层脆弱的自我欺骗,如今像浸透了耻辱的裹尸布盖在身上。最让我恐惧的不是这身下的狼藉,而是身体处那挥之不去的……感觉。被强行填满、被力贯穿时,那灭顶的痛苦之下,竟然……竟然滋生出一丝扭曲的、下贱的归属感!当他的滚烫在我体内发,当我的身体前后同时背叛般高……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是“文强”吗?那个我曾经以为的自己?那个想在云锦面前帅气、想守护她的幻影?镜子里那个涕泪横流、被得浑身抽搐、前后都溅着体、脸上只剩下雌的怪物……那就是我。林叔说得对,文强死了。死在他第一次递过来的那杯东西里,死在这条裙子里,死在这个叫“有染”的躯壳的每一次可耻反应里。

云锦……心脏猛地一抽,比身后的伤更痛。她看到了吗?在扶梯上,那个穿着裙子、被男牵着、满脸红的“”?如果她看到了……如果她知道了……不!光是想象她可能出现的眼神——震惊、厌恶、彻底的幻灭——就足以让我窒息。我背叛了她,背叛了曾经的自己,以一种最肮脏、最无可辩驳的方式。我甚至……甚至在那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中,身体还产生了快感!这比单纯的被迫更让我唾弃自己,这让我连憎恨林叔都显得虚伪。我的身体,我的本能,都在为他的掌控和侵犯而欢呼雀跃,这让我成了最可悲的共犯。

未来?一片漆黑。林叔不会放过我的。这具身体尝过了那种被彻底征服、被强行打开、被灌满的滋味,无论多么痛苦,那个沉睡的、渴望被支配的雌本能已经被他彻底唤醒、驯服。我甚至……在害怕的同时,竟有一丝扭曲的念:就这样沉沦下去吧,放弃挣扎,放弃思考,只做他掌中的“有染”。做一只不需要尊严、只需要服从和承受的雌兽,或许……就没那么痛了?这念本身,就是最的堕落。

窗外的灯火依旧璀璨,映不进我眼里分毫。那光明的世界,云锦的世界,已经彻底对我关上了大门。我穿着沾满的裙子,被困在这片由林叔打造的、名为“有染”的、华丽而冰冷的黑暗渊里,看不到一丝逃脱的可能。只有身后那持续不断的、火辣辣的钝痛,和身体处那挥之不去的、被标记过的空虚感,在无声地宣告:你,永世沉沦。

上次来发文应该是1年半以前了,一直想把故事都写完,结果每一章间隔竟然会拉这么长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的。附上两章新的内容,虽然作品本来也不怎么样,但也算是炸个尸,偶尔复活下。希望神秘海峰大大们还能复活,让我见到更多膜拜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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