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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忒尔与神秘少艾莉丝与丛林的奇妙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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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声清脆耳,惊醒了昏迷中的忒尔。她睁开眼睛,眼是一处仅有火把照明的幽暗囚室,直接在山的岩室里改造而来,欠缺打磨的粗糙岩壁和与并不贴合的木栅栏都是这点的佐证。

雪发蓝瞳的萝莉天使赤身体,全身只有一件半透的过膝白丝提供保暖,也已在被运到这里的过程里被拉扯得烂烂,除此之外微有起伏的胸部和刚刚发育的器都直接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小巧浑圆的正被地面咯得有些生痛。她正以双腿并起的斜坐姿势倚靠在一侧的岩壁上,双腕戴着一端钉石中的铁镣铐,镣铐粗粝而沉重,锻造的技术并不高明,纯靠体积增加强度,笨重的能让寻常抬不起手来。见习天使当然并非普通,纯靠蛮力挣脱这样的镣铐不是什么难事,但体内的圣力不多不少,贸然越狱并不能确保逃脱的成功率,也不知道此处是否还有其他需要援救的囚犯。

总而言之,现在最重要的理清现状,明白自己现在在哪,又是怎么被带到这里来的。忒尔记得自己刚刚结束长期的治疗,治疗师莱娜一边奋力把魅魔蒂萝塞进垃圾桶里一边许可了她回到工作的申请,但防卫庭的总部认为她在短时间内依然不适合危险的前线,将这位晋升骑士不久的从天使调回了帝都的岗位。

虽然不太服气这份判断,对黑森开拓城也有诸多不舍,但忒尔一向不会说拒绝,很快就收拾好了行李准备动身,并顺便接下一个小小的护卫工作。离别的宴会非常盛大,大半的居民都献上了祝福之,尽管忒尔觉得这只是个持续数个月到一年的短期调令。蒂萝在莱娜的监督下隔着三米的距离哭得梨花带雨,于是虽然治疗师的表非常吓忒尔还是上去给了蒂萝一个拥抱,然后就被抹了满胸的眼泪鼻涕,同时也被狠狠地捏了一把。

那之后就到了出发的子,萝莉天使换上战装,将纤薄的白丝拉至大腿,踩进金属的高跟短靴里,戴上手套,系好领带,拍拍裙摆,确认背部特意留出的大面积开无碍羽翼的展开后,来到第一城门和商队汇合。这段时间在莱娜的治疗室里一直只有病号服可穿,久违地能够恢复骑士的身姿,让从天使在一贯平淡的表下也不由有些绪高昂,这次她将会保护运载皮和其他魔物素材的货车行进,经过两天一夜的旅行后在一处小型贸易站分道扬镳,和另一只商队继续东行,到达铺设有轨道的中部城市后再换乘直通帝都的魔导列车。

不过虽然从天使很为回归战线充满劲,但这一路上却并没什么能让她能够发挥的地方。同行的领队和卫兵都是同住开拓者的相识,也都知道萝莉天使前段时间的遭遇,因此路遇的小型魔兽纷纷不让后者出手。忒尔拒绝不了,只能在车辕上晃着脚,只能百无聊赖地看起了路边的风景。

在天界时她曾听说魔界是一处荒芜可怖的囚牢,除了少数城市外全是有毒的土地和冰刀般的烈风,没有一丝善生存的空间,但这一切在新任魔帝的手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魔帝艾拉蒂雅,在她主持的史无前例的大魔法下,魔界的气候与土质发生了根本的逆转,毁灭的风被镇停,繁茂的植被拔地而地,荒原一夜之间被森林取代,曾经的无之地也一个接一个地成为了冒险家和开拓者们的新乐园。

忒尔一直好奇完成了这份伟业的魔帝陛下到底是位什么样的物,传闻她孤傲,美丽,智慧,一眼便能勘心,而且和大多的魔族不一样,至今还保留着纯洁的处之身,只是因为要维持这个与神迹无异的大魔法,近年来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从天界来到这个新国家这么久,忒尔也只在受封骑士和守护之印,以及在全国庆典上和其他民众一同远眺仅此两次而已,那时所见的高贵和威严至今仍然让她印象刻。

不过忒尔有时也会觉得这个逆转生态的魔法做得有些太过,植被以超乎常理的速度在野外的每一个角落疯长,昨天刚刚清出来的道路隔夜就会再被灌木覆盖,而与此同时的生态极度活跃,各类魔化的动物和植物层出不穷,甚至出现了触妖这样的全新灾害,因此即使有了丰沃的土地,在这个新魔界建立一座新城镇依然不是件容易的事,往往十数座开拓城里只有一座可以长久地坚持下来。忒尔看着随行的护卫兵们一边赶路一边辛苦地劈砍伸到道上来的枝条,衷心希望这座他们和自己参与建设了的黑森开拓城能化作正式地图上的一个名字,为了这一点,自己也得尽快恢复状态回归这里才行。

两天一夜的旅途无惊无险地结束了,中间的最大波折不过是露营后的第二天早上因为来时的路被新长的植被覆盖而差点迷失方向,当然,这只是一点小曲而已,习惯于在这片丛林中穿梭的商队当然不会忘记带指南针,和界一样,由南至北的魔力大流构成了终年稳定的指示器,如今还在魔帝的治理下少了诸多风扰。再一次从树丛和灌木的海洋间跋涉而过,在傍晚时分一条由东向西的溪流出现在众面前,在建设此处的贸易站时这座溪流为运输建材提供了

重要的帮助,于是溪木一名由此而来。

“那么我就到这里。”忒尔跳下车辕,和领队告别,到最后也没有让她发挥的机会让从天使很有些遗憾。

“好的,接下来的路也请您小心。”领队说。他们会在这里将产出的魔兽素材换作生活用品再返回开拓城。

“回去的路更危险。”忒尔说。再往东就是文明的地界,巡逻更密集,对危险的动物和植物的清理也更频繁,相比之下明显是向西折返的路更加危险。

“说的也是,但我们也不能总依赖天使大的庇护呀。”领队爽朗地笑道。

炊烟缓缓升起,空气里开始飘萝卜、土豆、洋葱和辛香料的香味,但距离晚餐还有些早,忒尔不想坐在食堂里给厨师施加压力,就先到长屋里看看自己今晚将要借宿的地方。这座贸易站由仅仅几座木屋组成,一栋食堂,里面有唯一一位厨师,一栋马厩,现在已经被商队的驮兽占得半满,一栋仓库,用于供在此转运的各类物资的临时存放,最后是一栋长屋,工作员和过往的旅客都挤在这里过夜,几座木屋间围出的露营地也提供了住不下时的第二方案。几位巡林客便是这里的全部运营员,负责修葺房屋,清点仓储,防卫营地的全部工作,偶尔还需要应对周边的紧急求援,那时多半是愣青的冒险者在丛林里迷了路。

不过不知是不是更前线的开拓城都已经开始平稳运行的缘故,这里显得有些冷清,萝莉天使在长屋里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端端正正地坐下,双腿并紧,手掌叠放在膝盖上,只用最小幅度的部转动扫视屋内的状况。屋内很净,空气里飘着驱虫的熏香,业余制作的骨工艺品随兴地装饰着原木制的墙壁和书桌。天气还不算冷,但壁炉已经熊熊燃起,将室内烘烤得让昏昏欲睡,一位看着刚刚成年的有翼魔少是此处除了从天使以外的唯一一,她留着淡茶色的齐耳短发,清秀的脸上架着一副可的圆框眼睛,身上是仿灵式的巡林客装扮,相互分离的胸衣和热裤凸显着清瘦的腰肢,白皙的长腿和黑的蝠翼都安静地收在单躺椅之上,本则专注在手捧的书本上。

那似乎是一本小说,内容大概很有趣,孩专注的表忒尔不忍打扰。也许自己也该借一本,既能打发时间,又能加自己对魔族的了解。忒尔想到。长屋内的物品都可以自由取用,只要自觉在桌上的笔记本登记就好。笔记本已经被翻得有些久了,前半都写满了各式各样的借物,从水盆到木材到烧烤架不一而足,当然也有不少借书的留言。忒尔一丝不苟

地写上姓名和要借的书名,正以为这种安稳的时光会持续到明早的时候——

“喂!搞什么这种穷酸营地!连陪床的都没有也算提供住宿吗!”

一位男魔族吵嚷着踢开了屋门,旁边还跟着只身躯壮硕的牛魔。突然的动静吓掉了巡林客少手中的书本,她茫然地抬起来,“诶?哎?大,您、您刚才说……?”

“我说这营地就这么待客的?除了一碗糊糊外什么都没有?我可是查贝特男爵之子,难道想要我学那些贱民一样半夜去母马吗!”男魔族怒气冲冲,“我一定要告诉父亲这种无礼的待遇!”

“但是……但是……大……”

忒尔默不作声,在休息室的角落冷静地观望着事件的发展。她确实听说因为魔界的大气魔力浓度远大于界,只需呼吸就能一定程度上缓解饥饿,因此欲比食欲更加优先,娼馆在某种意义上是比餐厅更重要的设施,使唤仆为客陪睡也是一种常见的贵族礼仪。对来自清净纯洁的天界的从天使来说这点起初很难接受,但忒尔最近也开始认同每个世界,甚至每个地区都有其独特的习俗和道德观。

不过即使如此,忒尔认为男的要求没有什么道理,要支撑娼馆的运营必须要有相当的社区规模,要求这么一座仅仅数的营地提供类似的服务完全是强所难。而且魔界也并非没有崇尚清心节欲的思,那位魔帝陛下便还保持着纯洁的处,作为榜样鼓励着许多选择保护贞洁的生活方式。

“哼……不过这里也不是一无是处嘛。”男目光转过一周,在忒尔身上停留片刻,然后落到巡林少的身上,露骨地凝视着后者外露的沟和腰肢,邪笑出声,“这不是还有上等货嘛?喂,你,过来好好伺候,做得好的话本大爷倒也不是不能对先前的无礼既往不咎。”

“哎?哎?”少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男话语的含义,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语气支吾着,“请、请别这样,大,我不是做那种事,我、我还从来没做过那种事,不要……”

但这种不坚定的抗拒只会让男变本加厉。他上前一把抓住少的手腕,就要将之强行拖起,“还是处?那正好,我可不想用被贱民过的小。快给我过来,本大爷可是男爵的儿子,不会亏待你的,反抗的话就……”

从气息来看巡林少并不弱小,能在野兽环伺中生活也不可能没受过训练,但不知是顾忌对方的身份还是旁边的牛魔虎视眈眈,少一直不敢做强硬的抗拒,就这么瑟缩着被拖向

了后边的卧室。那位查贝斯男爵似乎颇有权势和声名,作为护卫的牛魔也不是等闲之辈,不过这都和作为天使的忒尔没有关系,有在自己的面前遭受强迫,无论对天使还是骑士来说出手理由都已经再充分不过。

“连陪同仆都没有的穷酸贵族,倒是真好意思耀武扬威啊。”但这时一道夜莺般的婉转嗓音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同时打断了三的动作。在给旅客准备的房间里,一位黑发紫瞳的少推门走出,那真是一位令印象刻的美少——即使作为同的从天使也不由如此认为——致的脸蛋只能想象成能工巧匠的心血杰作,牛白的肌肤如美玉一般纯净无暇,身上是一套轻便活动的黑白连衣短裙,袖套分离,露出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的香肩,满缀在袖和裙摆的花边与蕾丝既高雅又可,还有一条缎带束缚着仿佛随时要跳弹出来的饱满双

一甩如瀑的漆黑长发,一边说话一边向这边走来,以丝带扎出的公主侧发和软弹的球一起上下摇曳,和环境鲜明反差的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咔哒作响,上边勾勒着玉足曲线的华贵黑丝一直拉到大腿中段的位置,在伴随动作飘扬的裙摆下大腿的雪腻肤色晃得晕眼花。“既没有豢养仆的能力,又没有维持忍耐的素质,作为雄可悲至此,母马对你来说确实再合适不过了。”

“你、你说什么!?”男魔族勃然大怒,目光却不自禁地在黑发少身上上下扫视,显然这个急色令昏的家伙一上来就被新出现的美迷住了眼。|最|新|网''|址|\|-〇1Bz.℃/℃

黑发少既不在意他的视线,也不打算给他一丝一毫的面子,瞥着吊梢的眼角,连多看面前的男一眼都觉得晦气,“我说你这种唯一值得自豪的是父亲的衔的家伙,简直拉低了整个世界的格调,快滚,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你这……你这……区区一只卖的母狗也敢这样对我说话!抓住她,我要让她知道我还有什么可以自豪的东西!两个都别放跑了!到时候分你一个!”

牛魔狞笑着捏了捏拳,“我动作可比较粗啊,少爷。”

“无所谓,随你喜欢!”

“哼。”

牛魔如战车一般冲出,在室内带起阵阵轰鸣的风压,黑发少对此只是一声冷哼,她双手抱胸不闪不避,右脚抬起踏下,清亮的响声中鞋跟几乎刺穿地板,下一刻成群的荆棘自面前升起,将已经到了近处的牛魔困其中。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牛魔嘶吼着,仅用徒手就将碗粗的荆棘根根扯断,但一根扯断就有更多的荆棘捆缚而上,表面不规则的倒刺在牛魔

的坚韧表皮划出条条血痕。非常高明的荆棘术,虽然本身只是低阶魔法,但依凭施术者的法力和技术也能产生巨大的差别,不是能够凭借蛮力突的。那边的战场已经不用担心了。忒尔做了判断,看向还站在原地的男爵之子,后者正将手探进怀中掏出一只魔法宝石试图支援战局,从天使迅步过去卡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请勿擅用武力,否则我将可能依据防卫庭条律将你逮捕。”

“你、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可是男爵的儿子——咕啊!?”

忒尔加大手上的力量,强迫男爵之子痛呼着将手里的宝石丢下,“如有异议,请向审判庭申诉。”

审判庭的名字终于让男爵之子的脸上露出了惶恐的表,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战斗也已结束,黑发少伸着纤长的食指点在千辛万苦冲到面前牛魔额上,眩晕魔弹在零距离激发,一发便将之彻底击倒。眼见没了胜算,男爵之子再也做不出嚣张的言行,留下几句色厉内荏的狠话后便匆忙逃离。黑发少没有追击的兴致,只是一拂手纵荆棘将牛魔也丢到外面,对着还在惊愕中的巡林少耸了耸肩,“抱歉,坏了一下地板。”

“没没没没关系的!这个给我来修理就……”

“没必要,我修好了。”话音落时黑发少打个响指,已经纵着荆棘填平了地上的。然后她转向忒尔,“你没必要出手的。”

“这是防卫庭职责。”忒尔说。

“我知道,但你是要去东边的吧。我看着你和开拓城的商队一起来又分开了。闹出这种事可没有商队敢捎你了。虽然我要处理那家伙小菜一碟,但也得到了城里才行。”黑发少说着,重重地叹了气,“哎哎,土地增多了就要委任自治,委任自治就需要授衔,授衔了就肯定会有仗着身份和地位来的笨蛋。野兽增殖了总会带来害兽,植物繁茂了总会助长毒,繁荣必然带来腐败,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忒尔自觉自己的经验和履历还没到能对这个话题下断言的程度,于是选择了回答前一个问题,“偶尔独自旅行也不错。”

这话是真的,当初她就是独自飞到黑森开拓城的,只是现在恢复期的身体不太支撑那么长时间的飞行了而已。

黑发少也不恼,反而轻笑了一声,“算啦,正好我也要往那边走。你是要去安多还是泉上城?”

“都可以。”

“换乘列车啊,那是安多比较近,目标一致,一起走吗。”黑发少说,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来,“叫我艾莉

丝吧。”

忒尔。”从天使回握。两只同样纤白的手掌互相品味一分对方的柔若无骨,并暗自惊叹对方是怎么以这样的纤柔应对战斗的。“从天使,目前在防卫庭任职。”

“你刚才说过了。”自称艾莉丝的少伸个懒腰,“去吃晚饭吧,尝尝巡林客们最近打到了什么猎,这附近又有哪些有趣的蘑菇。”

她当走出室内,忒尔跟在后边,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前方的背影。名为艾莉丝的少没有角,也没有翅膀和尾,除了尖长的耳朵和奇异的瞳色几乎没有魔族的特征。她在体格上给强烈的纤长感,但实际的身高并不出众,只比忒尔高一个不到,在普遍高大的魔界就像偶一样小巧可,也确实如偶一般穿着略显浮夸的喇叭袖以及洛丽塔裙,仅能让玲珑玉足脚尖触地的超高跟鞋踩在湿润的林间土地上,经历一天后鞋面与衣着都还和新换的一般净明亮,大胆露的脚背尽显黑丝与皮肤的细腻。

艾莉丝身姿笔挺地向食堂走去,步伐优雅的仿佛一只高傲的黑猫,她能对着魔帝册封的男爵衔不屑一顾,不知真实身份也是贵族还是来自中央的官员,一言一行都和先前自称的男爵之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于是忒尔不由感叹正是因为蒂萝、莱娜、黑森开拓城里的各位居民以及这样的儿存在,自己才相信这个避之唯恐不及的魔界会成为一个更好的世界。现在她纯粹出于好意而邀请自己同行,那自己就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她的安全。

只是……

忒尔左右游移一下视线,还是忍不住被视野边缘的雪白吸引了目光。

那是一对雪腻的大腿,泛着浅浅的红润色泽,一半罩着微透的上品黑丝,一半露在外界的空气下,作为分界线的蕾丝花边微微压出勒痕。这非常好,些许的脂肪感是健康的证明,不好的地方只是在于能看到的部分是不是有点多了?艾莉丝的裙摆短得不可思议,还有两指宽的部分是透光的轻纱,在正面时就几乎能够看到腿根,背面的光景更是火上浇油,过高的鞋跟让少的丰受迫挺翘,瓣便又将本就岌岌可危了的裙摆顶得更高,以至从忒尔的角度都能透过轻纱看见小半个圆润的,与此同时位于双腿间处的秘密花园里还似有水光一闪一闪,强烈地撩拨着旁观者的好奇心。

从天使自认不是对穿着打扮吹毛求疵之,但看着这样的光景也不由纠结是否应该提醒一下。这是某种穿衣习俗,还是只是单纯没有注意到自己下身正在走光?而且好像连内裤都没有看到,就算出于身体健康的

角度是否也应该……?忒尔不想被当作古板的教条主义者,但一直装着没看见是否也是种不负责任?魅魔姑且不算,忒尔觉得孩子还是该好好穿内裤的。是说艾莉丝虽然腰和手臂都很纤细,但胸部和部却相当惊呢,这就是所谓的安产体型吗?忒尔只是偶然在酒馆里听过这个词汇,纯洁的从天使不知道雄们在这个词汇下的潜台词,只是从字面意思衷心为身旁的少能少受分娩之苦而感到开心。

犹豫间已经到了营地的食堂,说是食堂,拢共只有四张方桌,艾莉丝在忒尔的身旁坐下,不像从天使那样把裙摆垫到下边,而是反向地往后一扬,直接以丰满的部与冰凉光滑的木板相触,再扭扭蛇腰,调整好耻丘的位置。看来并不是无意的走光。忒尔在心中划掉一项疑虑,转回目光准备专心在食物上,却觉得总有一阵似有似无的甜香从旁边传来,萦绕在自己的鼻前,连浓郁的香辛料都遮掩不住,与此同时,一团小小的火焰似乎在腹部里燃了起来。

“……?”

忒尔记得这种感觉。这是发的征兆之一,但自己体内的毒应该已经袚除净了呀?不,也不一定,她听说过有受毒残留影响数年之久的触妖就是因此才会被指定为国家灾害。原来如此,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幸好没有坚持以这样的身体回归岗位,不然肯定会拖其他的后腿。她用左手按住小腹试图压抑内里的热量,隔着紧致的小腹子宫受到压力立即让雪发萝莉不由嘤吟一声,属于天使的这处子宫早已不再是纯洁无染的状态,落败于触妖,被触手肆意侵犯和吐毒,甚至作为苗床诞下过怪物之卵后,敏感化了的宫壁已经再也没法满足于空空的常态,无视主意愿地怀念着那段对她来说宛如噩梦的时光。

虽然经过莱娜的治疗后相关状况已经缓和了许多,但子宫仍然会不时一颤让萝莉天使动作僵直,无论是在巡逻,训练还是战斗的中途,如今被重新激发活跃的程度远超平时,忒尔几乎明确可感着水在子宫里积蓄起来,带着少的浑身都开始发热发烫。湿意在两腿之间扩散开来,忒尔不用确认都知道裙下的纯棉内裤已经被染得湿透,小瘙痒难耐,催促她立即采取什么行动加以缓解,但对天认真的从天使来说断然做不出在大庭广众下掀开裙子的事,只能用摩挲双腿的刺激抱薪救火,但过于标致的大腿为胯间留下一片难以逾越的空白三角,让这样的行为只不过是徒增空虚。忒尔攥紧拳,短靴里的十趾苦闷得都快要抠进地里,包裹膝盖的白丝在餐桌下方不住摩擦出沙沙

的轻响。

“怎么了吗?”艾莉丝察觉到她的异常。

“什么事都没有,嗯……??”忒尔冷淡地回答道,但自己也不知道通红的脸颊还能掩饰多久。

好在艾莉丝似乎没有在意,转继续专心享用面前的蘑菇杂烩,不时发表几句点评,对这属于荒野料理的粗犷调味颇感新鲜。只是忒尔全程双腿夹着左手,完全没空注意中的味道,甚至顾不上食物是否咀嚼充分就咽下了肚。两位容貌卓绝的少状若无事,直到一位巡林客从后方路过,皱了皱灵敏的鼻子,闻到一不该属于此处的甜腻气味,职业习惯让他追溯气味的来源,直到目光落到这两位在整个魔界都屈指可数的美少后,这才突然意识到了又尴尬又兴奋地扭开了。晚餐用毕,忒尔和艾莉丝一同起身回房,两滩水迹留在她们坐过的位置上,继续散发着香水一般的浓郁气味。

夜晚的贸易站反而热闹起来,打猎回来的巡林客们和借宿的商很快打成一片,围着篝火气氛热烈地玩着纸牌,但两位少都是清冷的子,选择了早早回到房间休息。忒尔自愿担任了守夜的工作,在长屋的单房间里隔着窗户眺望男们在酒的作用下依次睡倒,无照料的篝火逐渐减弱,只余些微的热量残留到清晨。

从天使持续守望着万籁俱寂的营地,以防备先前遇见的男爵之子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万幸直到夜色过半也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忒尔就可以顺势行使守夜的第二个理由,在这所有都已睡去的时刻,她坐在床上靠着墙壁分开双腿,纯白的系带内裤早已被浸得透彻,小小的三角布片上发耻丘的形状和颜色一览无余,靡的珠甚至开始在大腿的内侧蜿蜒行走。忒尔解开系带,小心地将紧贴器的布片揭下,仅是如此的刺激便让从天使忍不住地低声轻吟,与此同时更多的从那窄小的缝中流溢而出。她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燃起的欲,颤抖着将手指靠近胯间,这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平剑技弓术无所不能,如今却笨拙地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准的角度。

“呜??……嗯啊??……”

自慰,没有异接触,没有体换,但广义上来说仍然算是行为的一种,本该是与纯洁的天使无缘的行为,但莱娜教给她作为缓解毒的手段。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忒尔一丝不苟,按着被教导的方式,食指和小指抵着胯部支撑,中指和无名指,她艰难地用两根指推挤开紧致的媚,在来自四面八方的膣压下只觉得仅仅屈折手指都如此艰难,也只有在这时候习

惯了奋不顾身的萝莉天使才会恍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娇小,并怎么也不理解那时怎么粗的触手是怎么进去,以及自己是怎么生下那些巨大的卵的。

“呀嗯??……啊啊……??”

她在事上仍然几乎算是一张白纸,对自己的感带尚一无所知,甚至都没意识到每个的敏感带都有微妙的不同,但被毒充分催化了的媚只需照猫画虎的手法就能产生足够的快感。天使在床上咬着衣袖,白丝的双足自然蜷缩着,将身下的素色床单揉得一团皱,更多的被手指挤出腔膣,顺着部的圆弧滑到尽变作逐渐扩大的湿迹。这些床具都是提供给旅客们的公共物品,由巡林客们定期清洗,将之弄脏着实让忒尔十分自责,也许在外找个丛解决才是最合乎礼仪的做法,但以天使少的羞耻心来说那种事实在难度太高。

“哈啊??、嗯呀??、哈啊??……身体、越来越热了……小、痒得止不住??……呜??……”

忒尔期许一切可以尽快结束,然后就能马上将床单烘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身体违背着主的意愿地分泌一波多过一波的水,白皙的肌肤上红霞联翩,尤其大腿处隔着半透的白丝分外迷,唯独结束的征兆迟迟寻找不到。中途或许已经小小地高过了几次,突然增大的快感让少不由翻起眼珠,小也一下将到了几十厘米外的床下,忒尔几度仰喘气,但还未送走一波余韵,小腹里的热意就又卷土重来,迫使她继续抚着紧窄的天使腔膣。

“要更激烈点……刺激、要更强点才行……不然……嗯啊??……毒压制不下去……哈呜……??”

“明天……还要赶路的……不赶紧的话……??——”

她被本能驱使着往更的地方探索自我,指尖钻过弯弯折折的腔膣,直到整根手指没,手掌轻微地压平瓣,才终于堪堪摸到了子宫的关。< Ltxsdz.€ǒm>lTxsfb.com?com</>这里就是小宝宝的房间吗?自己也是有生下小宝宝的能力的吗?在被触手侵犯之前忒尔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作为天使作为骑士她拯救过无数的孩,却仍然没有完全理解自己也是孩子这点意味着什么。不管怎样,对小宝宝的房间应该更谨慎一些。忒尔将手指回退些许,只用指肚从里向外地一遍遍抚平媚的皱褶,由此加倍的快感让少不由颤起了瘦削的双肩。

“呜??……刺激、好强烈……太强烈了……身体、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呜啊??、声音、要抑制不住了——??”

“嗯嗯??

、啊啊??、呜啊??——”

被纯白的过膝袜勾勒得格外巧膝盖屈起又放下,忒尔反复变换着姿势,只觉得怎么都不合适,自己都不明白是希望加强还是减弱快感,但绝顶的时刻已经不容阻碍地到来,比先前的每一次高都要猛烈,和先前的所有高加在一起那般猛烈,让身体漂浮,灵魂仿佛升天界……不,比那还要舒服,是从天使自诞生以来从未品味过的陶醉。作为天使产生这种感觉真的好吗?这样的疑问只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就被快感淹没,忒尔再也无法压抑身体的冲动,扬起细颈,已经在喉咙里卡住许久的媚音便要挣脱束缚。

“????————!!!!”

压抑的雌叫响彻木屋,但却不是忒尔的声音。叫声来自隔壁,一墙之后的艾莉丝的房间,忒尔受惊一颤,就此在绝顶的寸前止住脚步,她宛如被发现了一般惊慌地并紧双腿,手指再也不敢动作,连抽出来都生怕再多给自己一丝多余的刺激,就这么保持手指含在小里的姿势侧身倒下,屏住呼吸地观察着周围的状况。墙壁后仍有断断续续的叫声传来,那隐约像艾莉丝的嗓音,却与白天夜莺般的声线截然不同,带着急促的喘息和中断,简直就像……

忒尔摇甩掉自己脑海里失礼的想象,不管怎样,既然艾莉丝小姐还没睡,自己就不能继续做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抽出,媚还念念不舍地缠着不愿放开,她蜷着身子,把双腿夹得更紧了一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黑暗里,白丝小腿不时抽搐一下,没能绝顶的小一直在潺潺地流着

——————————————————

“早上好,艾莉丝小姐。”

忒尔在公共休息室等到了艾莉丝走出房门。

“早上好啊,忒尔……”

后者打着哈欠,看起来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在这一点上忒尔也是一样的,昨天她到最后也没能睡着,被小腹里的燥热折腾的整夜难以睡。以天使的体质并不需要担心熬夜导致的神不振,防卫庭的工作也不能确保每天八小时的睡眠,但忒尔依然还是觉得有些小小的纠结。她装作无事的模样,伴着还有余温的壁炉品着巡林客们泡的咖啡。

然后就看到了睡眼惺忪袜子也一高一低的艾莉丝。

“昨晚没睡好吗?”忒尔问,她确实记得半夜的时候听到了什么声音。

“都怪昨天那家伙啦,竟然说我是母……咳咳。”黑发少在旁边坐下,从天使为她倒上咖啡,她习惯而优

雅地拈着杯环轻抿一,然后长叹一声抱怨起来,话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地赶紧止住,下边不动声色地夹住了大腿。

原来如此。忒尔了然地点点。被骂作母狗确实会生气呢,尤其还是这么优雅漂亮的孩子,肯定没有少在礼仪练习上少下苦工。而且即便这么生气也没有下重手伤甚至击杀,这让从天使心中的尊敬更多了几分。虽然那个男魔族确实是个败类,但要处罚他也应该按照律法走过正规的程序,贸然让他死在这里只会让这处营地陷麻烦,这里位于文明的边界,依赖来自后方城市的补给,如果被盯上报复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艾莉丝一定是考虑到了这些才出手如此克制——忒尔在心中如此信。

野外的清晨当然吃不上晚餐那样的热菜,两就着咖啡嚼下几片,感觉脑彻底清醒后便准备动身。忒尔收拾好用过的咖啡杯,再在登记簿上写上一板一眼的说明和感谢,而艾莉丝则趁着这点时间重新整理装束。忒尔看着她搭着右膝翘起左脚,双手抓着花边将延至大腿的黑丝扯平,鞋底的泥土在一夜过后便洗得净净,让红的玫瑰花纹清晰可见,看来在今天的旅途里她也打算穿着这双略显浮夸的高跟鞋。她再掸掸裙摆,收紧袋,检查一番发饰的位置是否偏斜,仿佛接下来的安排是出席宴会而非在丛林里苦行一样。不,也许作为骑士就该这样时刻注意仪表,自己还是太懈怠了。忒尔被感染着也擦了擦靴面,鞋底就没办法了,她只是简单挑掉几粒碎石,再抬起,对上着装就绪的艾莉丝的眼睛。

“我去方便一下。”她说。

“啊,那我也……”忒尔回道。她在这方面有过几个教训,能提前排空当然是最好不过。

“那一起来。”艾莉丝便道。

“?”

营地里没有能放置和维护一间厕所的力,忒尔一时不太理解所谓“一起”是什么意思,然后就被拉到了长屋的后面。原来如此,这里背着往的露营地和道,植物不多不少,看起来确实是个方便的合适地方,但忒尔直觉“一起”仍然是件不太好的事,尤其是近期被莱娜耳提面命不要给同居的魅魔亲密接触的机会了以后。艾莉丝却完全没有这些顾忌,她已经在灌木丛后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用脚扫开碎叶清出空地,然后便踮起双脚大腿分开地蹲了下去,提起的裙摆下一如猜测的那样没有内裤的存在,直接就是美玉一般无暇的肌肤,中间点缀着小巧的菊庭,耻丘饱满,正中的蜜裂隐在一层反微光的水膜之中。

转身离开有些失礼,就这么伫在这里看着也是失礼,忒尔只能跟着并排蹲了下去,褪下内裤,万幸瓣已经不再是红彤彤的模样,早起以后狠狠地浇了几分钟冷水的努力成果斐然。检查完自己的器状态,从天使不自觉地也看向身旁贵族少的两腿之间,艾莉丝似乎也是天生的白虎体质,袖珍的蒂在光洁无毛的蜜裂顶端悄悄地露出半个脑袋,这让忒尔不必担心自己的不合群而松了气,两片从背面看便足够饱满的玉瓣稍稍让开一条小缝,腔内处的媚因而都如同呼吸一般地在晨间空气里微微颤动。

“哈啊——~~”

然后伴随着一声解脱般的呻吟,柱泻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圆弧落泥土,为前方的植物献上一份独特的营养,也遮住了忒尔继续窥探的视线。后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幸好没被发现,偏开眼睛也开始了自己的排泄行为,因蕴含圣力而带着淡淡金光的尿有意无意地落到了与艾莉丝的同一个水坑里。没有被发现吗?忒尔刚想正念,身边的视线却露骨的怎么也没法忽视,转过去,发现黑发紫瞳的魔族少也正观察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忒尔的小真漂亮呢。”艾莉丝一边放尿,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自己旅伴的器,“果然是因为是天使?还是因为是处?”

“不,距离正天使我还有太多不足之处。”忒尔回答,“而且我也不是处了,在不久前被触妖侵犯了。”

“啊,抱歉……”

“只是我技艺不,让艾莉丝小姐见笑了。”忒尔说。

“怎么会,谁都有失败的时候。”艾莉丝安慰她,“而且你看,我也不是处了。”

忒尔被这话吸引着忍不住地又看向了少的胯间,艾莉丝迎着她的视线将双腿打开,澄清的水柱下,红珊瑚色的蜜裂因放尿中而比平时张得更开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也算是正常的范围,不能依此判定纯洁与否。“……艾莉丝小姐有意中了吗?”忒尔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道。

“是有啊,不过和这个没关系啦。”艾莉丝洒脱地说,“我的第一次也是被强啦,所以我们是同伴哟。”

忒尔很难判断被侵犯的孩子间是否有必要组建同盟,不过仍然感谢这份安慰。在膀胱里积蓄了一整天的尿又过了快十秒钟才倾注完毕,丝丝白气从面前的一大片地里缓缓升起,两旁得到浇灌的植株青翠得很是扎眼。但忒尔还是没法起身,因为还有新的体正在她的间滴滴答答,那不是尿,萝莉天使能清

晰感觉到新涌的体并非从尿道而是自器腔膣之内淌过,那是因为没能高而从昨天一直积累到了现在的,趁着排尿的机会从天使的身体里泻出,持续不断,用手绢擦之不尽。LтxSba @ gmail.ㄈòМ

忒尔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僵硬地转向旁边,不知该如何面对旅伴和自己身体的变化,却看到艾莉丝也一脸无所谓地也任着下身澄清的水滴接续滴落,短时间内都没有起身处理的意思。嗯?难道这才是排尿后的正确做法吗?之前一直奇怪的是自己吗?从天使有些陷,两位少就这么无言地在晨风晾着同样的白虎小,艾莉丝撑着脸颊地凝视着忒尔的脸颊,好半晌后突然问道:“呐,被触妖侵犯是什么样的感觉?”

“诶?啊?”忒尔更加混了,完全不明白这个问题的含义,但她的有问必答已经快养成了本能,“肢体非常坚韧,用剑也很难砍断,但摸上去却能感受到些许的弹,触感滑溜溜的。”

“嗯,嗯。”艾莉丝连连点认真倾听,两腿之间还在滴答着水珠,忒尔不清楚那是不是尿

“它的体带有强力的毒,会随着蒸发而向空气中扩散,因此只是接近它都是非常危险的举动。大部分都会在短时间的接触后便丧失思维能力而后被其捕获,即使在相关方面有着抗也难以逃脱敏捷的触手。触妖本身是无别生物,只是具有利用其它种族的的子宫繁衍幼体的习,因此被捕获的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但播种和生产的过程都可能对的身体造成永久的损害,因此是一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如在野外遭遇请第一时间通知附近的防卫庭。”

忒尔当时是什么样的况呢?也因为毒马上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唔——”忒尔噎了一下,费力地回想了起来,“我因为是天使,所以有一些抗,但因为长时间的战斗还是受到了影响。最开始的时候很痛,不过马上就麻痹了,变得奇妙的有一点舒服的感觉,身体也渐渐使不上力。触妖有着多根能够完成播种的肢体,就算被中途砍断了也能完成,注子宫的特殊在很短时间内就能发育成卵,造成形似妊娠的效果,到了这种时候就建议主动摄毒来减少对身体的伤害以争取更长的救援时间了。那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重复了多次被播种和生产的过程,身体和神都受到了很大消耗,因此,这是种非常危险的生物,如在野外遭遇请第一时间通知附近的防卫庭。”

忒尔真是辛苦了呢,竟然碰到了这样的

怪物……”艾莉丝惊叹地捂住嘴,“没有留下太多讨厌的记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我就不行了,被侵犯的过程记得一清二楚,啊,抱歉,我还没说我自己的事吧?自己的事还没说就打听这种事我真是太失礼了。”

“啊,不,这个就不必……”忒尔摆手。

但黑发少已经不容拒绝地开始了自曝,“没有忒尔那么传奇的经历,侵犯我的只是个普通的男魔族,只是个底层渣滓而已,从一开始他就带着不怀好意的企图,尾随着我进了某个远古的遗迹,我只想驱赶走他,他却魂不散,还盯着我的小看了好久——”

毕竟这种短裙下竟然是真空呢。忒尔心想。虽然她不想对别的穿着说三道四。

“我有所警惕,但还是在对付遗迹机关时被他找到了机会趁虚而按在身下不由分说地了进来,那个一无是处的雄偏偏只有那根玩意厉害的不行,完全没给我挣脱和逃跑的机会。我就这样被他连续侵犯了五个还是七个小时,然后把完全脱力失神的我就这么丢在了冰冷坚硬的地上,那根的形状我到现在还能想起来。所以说雄们啊——”

艾莉丝重重地叹了一气,维持着间还在滴水的状态。忒尔不知该做什么表,她一向认为自己的社能力有待增强,应付不了这么困难的话题。

“好了,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吧。”艾莉丝最后站立起来伸个懒腰结束了话题,忒尔注意到她的两腿之间已经没再滴水,但小还是湿润的状态。从天使有些在意,但直觉要是发问了又会开启一个自己不擅长的话题,于是明智地保持了沉默。)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

——艾莉丝小姐真是个奇妙的。从天使发自内心地想道。漂亮,亲和,知,潇洒,行仪端正,自信洋溢。虽然自己已经遇到过很多魔族,其中一些非常优秀,另外一些温柔善良,但她似乎和自己遇到过的所有都不太一样。

“前面不太好走,来牵着我的手吧,忒尔今天身体状况不好吧?没关系,谁都会有这样的时候,所以才需要‘同伴’的存在,一直都在担任骑士,偶尔扮演一下公主也不错吧?”

——然后,有一些怪癖。回想认识这两天来的种种事,虽然有一些可能确实是自己学习不足,缺乏魔界常识,但忒尔肯定至少有那么其中一两件事奇怪的不是自己。

“裙子掀起来了?啊,先放着吧,等我把这只兔子抓出来……反正这里都是孩子,而且就算有雄在也没关系,我的小就算不是处也……咿??!?不、不要碰

!”

——对很多事都有独特的看法,虽然时间很短,但着实让自己受益匪浅。

“什么事都被神明规定了好和坏,这样的世界也很讨厌吧?所以我觉得,神明只要给素材就好了,只要给水,黏土,砂石,还有这样那样的素材就好了,能建起什么样的房屋和城市,都是们自己决定的事……如果最后发现有些材料怎么都没法善用,那也到时再说吧。”

——最后,非常,非常非常强大。

触妖?竟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回避?啊,不需要,虽然不是欺负忒尔的那一只,不过也让我帮忙小小地报个仇吧——[天火]!”

红焰照亮了天空,绵延百米的巨大火柱充斥了整个视野,在能够灼伤视网膜的炽光之中,触妖扭曲的躯体溃散剥离化作灰烬,血中的毒还未挥发便被分解殆尽。火焰散去,面前空余玻璃化的大地,而黑发少拍拍手掌,高跟鞋上身姿挺立,在热风之中衣摆飘扬,看着还有相当的余力。

“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在这附近扎营了吧?”

无吟唱,或者超短吟唱下的覆盖直径超过一百米的大魔法,有这种魔力和技艺的在防卫庭内也都是赫赫有名之辈,眼前的艾莉丝小姐到底是什么呢?忒尔按住心中的好奇,埋俯拾生营火的枝条,她自知只是一个外来者,只需在自己的岗位上尽职尽责就好,魔界这么大,历史这么长,有自己不了解的事再正常不过,比起这个……

忒尔,你在害怕吗?”

从天使添火的手指微微一颤,抓着的木枝掉进火里。她转看向身旁的艾莉丝,黑发紫瞳的少蜷在魔法编织的藤椅上,脱了鞋,舒展十趾轻捏脚掌,消解着在高跟鞋里积蓄的疲劳。二身在一张兽皮制的天幕下,背靠帐篷,面前燃着旺盛的营火,营火前着一串啃了小半的烤——这是艾莉丝在半路心血来猎的,为此她不顾形象地钻进地翘起,让从天使不知所措地看了二十分钟的肥满瓣和配合上身发力而连续轻微开合小,最后收获的猎物因为没带盐和胡椒而咬了两就被弃之如敝屐了,忒尔很难评价这件事价比如何。

在又一天的旅行后,两位少在天火清出来的空地和丛林的界上搭了营,从天使一如既往地主动接过了大部分的工作,艾莉丝偶尔以纵植物的魔法进行辅助。此刻晚餐用毕,后者慵懒地斜躺进了藤椅里,而忒尔心不在焉地照看着营火,脑袋里还想着下午的事

这时她听到呼唤转过

去,一对宝石般的紫眸温柔地回转着水波。

“遇到了先前失败过的对手难免本能地会有恐惧感,但触妖竟然又出现在这么靠近城镇的地方了自己不努力不行……现在忒尔的心里,是这两种绪在纠结吗?”

“我……”从天使并不想同意这点,但她从来是没法说谎的子,只要有一点怀疑就没法决绝地否定。

“换一个岗位也可以的哟,这个国家才成立不久,到处都是缺的地方,而且防卫庭也是这么考虑的吧。”艾莉丝悠悠地说道,“我不会怀疑一位天使来到魔界的动机,但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的话还有多得是的途径,而且这种等级的触妖出现在这里只是个小概率事件罢了,多少相信一下我们魔族,在这里生活得更轻松一点怎么样?”

“……谢谢好意。”忒尔思考良久后摇了摇,“我作为天使诞生了很久,一直看着们的生活,看着他们遭遇各种困难,想要帮助他们,却总是被严令禁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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