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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竟然真的要和你这家伙结婚了……”

又是一个和暖的春,帝都近郊布尔布兰家的庄园从清晨开始便忙个不停。<s>发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s>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穿着锃亮新衣的仆脚不挨地地接待着往来的马车,随赠的礼物在屋邸前堆得如院墙一般壮观,一眼望不到的庭园里满溢着蜂蜜和焦糖的甜香,载着玫瑰的气球远远的连帝都的街道上都能瞧见,于是城里的所有居民都知道,布尔布兰家的千金的婚礼要开始了。

公爵家已经为这场婚礼筹办了整个冬,司仪的主教从中央教廷直接请来,用词严谨考究的邀请函送到了邻国的王室门,婚纱的设计耗去知名设计师的三个月档期,每位仆都被分配了一件制式的新衣,偌大的庄园为此更是重新装修一番。每个都看得出来老公爵对这场婚礼的关心和投已经远远超出了政治表演的范畴,是以平关系再冷淡的贵族也不吝于在此刻送上一份礼物和祝福,毕竟,庙堂上的政见之争又和今天的两位新有什么关系呢?对于神祝福的婚礼,保持尊敬是生而为应有的修养。

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只有一个不开心。

主角,公爵家的独,帝都之花,才貌兼备的淑典范,在落魄诗的语句里如天使一般亲切又如魅魔一般诱犯罪的芙洛妮娅·布尔布兰小姐,正很不矜持地嘟起嘴唇满脸不快。繁复的蕾丝和宝石编织出了她身上的华丽裙摆,层层的蕾丝在少一手合握的酥胸上半掩半盖,反衬得只由纯白手套和一层轻纱装饰的香肩与藕臂分外夺目;下方一双玲珑的玉足踏在素雅的高跟鞋里,往上曲线纤柔的脚踝和小腿尽裹在一尘不染的白丝中,不透色的厚实白丝没华丽的裙摆,却在半透明的丝织中隐约炫耀着大腿上的花边袜沿和一丝不苟的笔直吊带。设计师为这件婚纱倾注心血,只为了让它的穿着者能在最重要的仪式上光彩夺目无能及,但可惜这件婚纱的此刻完全没有这样的心,只是在胸前叠着白手套里的双臂,近乎愤恨地瞪着面前的男

宽阔的化妆间里,仆们都早已被屏退,此刻能在婚礼正式开始前一睹新娘风采的,当然只有今天的另一位主角,作为新郎的莱宁斯·范德里克伯爵。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象牙白的高级面料上以金线装饰,没有浮夸的宝石,但左胸的屠龙者勋章自有独一无二的风采和威严。芙洛妮娅注意到他新买了一条领带,在熨洗后的衬衫上打得异常工整,上抹了发油的黑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配上那张本就很讨孩子喜欢的脸,即使以芙洛妮娅的角度也不得

不承认…………还挺样的。

“都到现在了还说什么呢。”莱宁斯不以为意地说道,露骨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新娘的装扮,“嗯,还可以,挺好看的,不过穿这身不麻烦吗?”

“很麻烦啊!”芙洛妮娅大叫道,“我绝对不要再穿第二遍了!”

要说对婚纱完全没有憧憬也是骗的。在她的前世里——一个位于另一个世界的,如今已经如梦境一般越来越模糊的属于某个上班族的平凡生——她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自己的伴侣未来会穿上怎样的婚纱,只是那份期待到最后都没有实现,并且差阳错的,变成了自己穿上婚纱的结果。在刚收到成品的时候芙洛妮娅也确实为这份妙的设计和奢侈的用料欣喜过,甚至庆幸这个世界虽然没有相机但依然有魔法技术能够保存影像,直到今天在仆们的侍奉下花了整整一个半小时才顺利穿上,还被宝石和蕾丝的重量压得小腿发酸脚趾生痛,芙洛妮娅便再一次刻地领悟了男的欢愉都是建立在的痛苦上的道理。

“我也希望最好不要。”莱宁斯只是耸耸肩。

“真是的,我怎么会和你结婚啊……”芙洛妮娅不想理会他,撇开视线,弯下身去,隔着吊带袜的白丝揉搓被高跟鞋挤得发红的脚趾。现下的这一双高跟鞋也是新订的,和婚纱来自同一位大师之手,但却和婚纱不同的克制地使用着宝石和花纹,而是以简洁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凸显着脚踝和小腿的曲线,最后呈现的效果从新郎那凝停了一秒多钟的视线便可知相当不错,只是为了这份表现力看起来舒适程度就不太在设计的考量范围之内,在婚礼开始前芙洛妮娅是一刻都不想多穿,踢开一边,在椅子上晃着小巧的双脚,只当面前莱宁斯不存在地抓紧享受最后的放松时间。

“你突然闹什么别扭?”莱宁斯也不在意,回身对着镜子再度正了正已经过于工整的领带,在镜面中芙洛妮娅看见他挑了挑眉毛。

“哼,反正这也只是你的一个游戏吧?‘啊,和那帮家伙朝思暮想的结婚了肯定很有趣’什么的,然后没几年玩腻了就去找新的猎物了吧?你是可以潇洒啦,公爵也奈何不了你,我就只能作为被抛弃的二手货度过凄惨的后半生了。”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不是你说的喜欢的只有我的身体嘛,等我变老了,或者只是变得和现在不一样了,谁知道你这家伙到那时会怎么想啊。”芙洛妮娅愤愤不平,“往这么久了你连句我都没说过!”

“…………”

宁斯没有立即回话,化妆间里短暂地沉寂下来,芙洛妮娅从下方偷偷窥视着他的表。不愉快的心是真的,但她多少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在平时她也曾是对嗤之以鼻的一员,不相信永恒的,也不相信骑士和公主从此一直过着幸福快乐生活的童话故事,所谓独一无二的灵魂更是无稽之谈。她一直自诩理地骄傲地生活着,直到事到临才发觉自己的脆弱,面对合计超过四十年的生都未曾经历过的未来,不安随着婚礼的临近不可抑制地膨胀,终于变成了比身上过分繁复的婚纱更为沉重的负担,压垮了公爵千金娇弱的心脏。到这时她才明白为什么孩子总会执着于一点都不可靠的话语承诺,因为对于溺水的来说就是没法讲道理。

沉默继续持续着,芙洛妮娅愈加坐立难安,在婚礼之前就把氛围搞成这样实在难以让对未来乐观,她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尴尬的空气,却被沉重的婚纱钉在座椅上动弹不得,正如一直以来被孩的身体和繁复的贵族礼仪束缚着那般,进退两难之时,却见莱宁斯突然在面前单膝跪了下来,伸手接过一只比同龄还要小巧些许的白丝玉足,捧在手心。

“那么就现在说吧。”

“诶?”

“以我的经历而言,我很难相信上的承诺。用仅仅二十年的短暂生涯去预测四十年后的未来,不是撒谎就是自不量力。也许未来我们都会变得平庸,乏味,变成我们各自都最讨厌的又老又尖酸的贵族,”他带着罕见的认真表,如一位真正的骑士一般直视着芙洛妮娅的眼睛,“但我保证我会尽可能地去你,尽我所能地保护你的尊严,保护你的自由,保护你所需要的一切,直至我们都变得平庸乃至腐朽为止。只要莱宁斯·范德里克还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你遭遇不幸。战争,贫穷,疾病,都不允许从我手中夺走你。我与此宣誓。所以,再一次,芙洛妮娅·布兰布尔,你愿意嫁给我吗?”

然后他笑了笑,又补充道,“说到底,我还欠你一条命呢。”

芙洛妮娅呆然地眨了眨眼睛。

她一瞬间想了很多回应的方式,是应该用礼节的态度说声谢谢?还是用开玩笑的态度把这糊弄过去?又或者总之先把脚抽回来?是说这是什么啊讲这种话的时候握着孩子的脚是想怎样啦!种种绪混杂在一起,但还没到嘴边便通通消散,以待处事著称的公爵千金足足呆滞了好几秒,最后只是低低地嘤了一声,“嗯…………”

而后门扉敲响,仆提醒开幕的时间将到,莱宁斯暂且告退,仆们

进来为新娘做着最后的着装检查。芙洛妮娅依然呆滞着,一言不发地任由仆为自己补妆整衣,挂上繁复华丽十数米的后摆,将被包装得美非常的自己牵会场,在众的惊叹声中亮相,全程脸颊如火烧一般的通红。

会场里主教地念着祷词,养尊处优如他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过主持婚礼的经历;坐在最前排的布尔布兰公爵威严的脸上挂着难得的满意微笑,莱宁斯爽快地同意了不需要他的儿改姓以及第一个孩子使用布尔布兰的姓氏的条件,解决了困扰他许久的问题;作为皇室代表的艾格尼丝哭得梨花带雨,但芙洛妮娅猜她早已满心想着该怎么蹭着自己两一同出游了;更多的贵族在下方接耳,他们递过礼物送完祝福就已算仁至义尽,接下来的流程不过是给他们私下碰面一个冠冕堂皇的借

要在平芙洛妮娅难免要腹诽一下这些无论远近亲疏地合起伙来把自己给卖了,但此刻她脑一片空白,全然记不得详细的经过,只是机械地点应是,如偶一般毫无反抗地被戴上婚戒,许下誓约,然后在祝福的视线中受拥吻。男的体温和略带粗糙的触感一同从柔软的嘴唇上传来,于是芙洛妮娅本就思考停止的大脑进一步地被融化瓦解,在身体里高扬的热意中连自己是怎么保持站立的都不知道。恍惚中她无意识地抬仰望,玻璃穹顶后的天空澄净如洗。

——啊,爸爸,妈妈,我结婚了呢……虽然大概和你们想象得不太一样……

她所念的并非公爵夫,而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父生母…………十多年过去,他们的面容已经越来越难记起,芙洛妮娅甚至连那段生是否真实存在过都无法判定,但假若是真的,她衷心希望这个消息能为他们所知,衷心希望能够向他们传达自己此刻的心

往后自己能够幸福吗?婚后的生活会是怎样呢?自己又真的做好妊娠和抚育小孩的觉悟了吗?往后的一切都还是未知,不安直到现在依然强烈地鼓动着她的心跳,但这些都容后再说吧。都等太阳再一次升起后再说吧。芙洛妮娅托身心,闭上双眼,在鼓掌中完成了这悠长的一吻。

直到一切结束后回到卧室时,芙洛妮娅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晕乎乎地被莱宁斯放到床上,一点点地被剥下衣物,直到只剩煽的长手套和吊带白袜。她看着这件价值一整座庄园的婚纱被随手抛在厚实的绒毯上,而自己露的肌肤微微发颤,首充血如红宝石一般娇艳欲滴,带着花边的窄小内裤上带着淡淡的湿痕。火炉已经点燃,暖意还未来得及填满房

间,但少的颤抖不是因为夜晚的凉风。这是婚礼后的第一个夜晚,她理所当然地知道这其中的含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肌肤相亲也不改变它的特别。

事到如今也没有再抗拒的意义,甚至少已经快压抑不住心底的期待。上一次做还是在半年多前定下婚约的时候,那之后芙洛妮娅一直想法设法推诿,只因避孕魔法复杂又不可靠她还用得不太熟练——对贵族来说未婚先孕可是个大丑闻,她才不要顶着大肚子参加婚礼,更不可能找其他帮忙施术——而现在一切担忧都已解除,所有都祝福着她早得贵子,对此芙洛妮娅心有腹诽但也否认不了身体的渴求,十六七岁正是欲最盛的时候,体验过真正的身体难以通过寻常的自慰满足,少的蜜壶和子宫从今天一早开始就已经瘙痒难耐地呼唤着宠

于是芙洛妮娅呼吸着男的气息,喘息急促起来,纤美的双足无意识地缠起来,勾勒着花苞形状的内裤正眼可见地变湿,其后的小自发地传出了咕扭咕扭的糜声响。她闭上眼睛掩盖自己的羞涩,放任男的手掌遍历自己的肌肤,近乎贪婪地抚着一手合握的酥胸和柔软紧致的小腹,然后被他抬起丝物包裹中的藕臂在脑袋上方叉锁死,扣上带绒垫的手铐,最后再把自己双眼蒙上…………

——????

“喂,你什么!”芙洛妮娅在锁扣合上的脆声中终于惊醒,大声叫道,被眼罩蒙住的脑袋左右摇晃,挣得顶的锁链哐当作响。

“准备上你啊。”莱宁斯理直气壮,一边再把最后的皮项圈套在少的细颈上。

“呜??”项圈扣紧的瞬间,皮革贴在肌肤上的触感瞬间让少通身一紧。这恍惚让她误以为自己不是刚刚结束婚礼,而是卖身成了隶,忽如其来的卑下感让公爵千金不自觉地敞开小和子宫,希冀怀上子嗣能让面前的男更将自己当作妻子看待,并为这朦胧的憧憬和期待而脸颊微微发红。但芙洛妮娅随即回过神来,用恼羞成怒掩盖过去。“哪有在新婚的第一个晚上就玩拘束的啊!离我远点你这变态!呀嗯——??!?”

芙洛妮娅恼火地抬腿蹬踢,理所当然地被屠龙骑士轻松抓住,然后脱下上面的高跟鞋和少最后的武器。莱宁斯抓着她幼细得仿佛稍微用力就要折断的脚踝,欺身而上,轻轻一捏小小鸽上挺立的莓,少立即尖叫一声地蜷起了脚趾。莱宁斯继续搓揉着手中的蓓蕾,用带茧的指肚来回施加刺激,欣赏着后者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咬紧嘴唇的忍耐模样,邪笑

道,“婚礼都办完了接下来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这个混蛋!变态!看错你了!来给我把他赶出去!咿——??!?”

门外无回应她的呼喊,因为卫兵和仆从们都早已贴心地退到了屋邸的一百米以外,以防任何对小公爵的诞生的扰。莱宁斯在只有自己和被缚的少的房间里愈加放肆,低啜吸着没有汁的小小房,手指向下跳动,一路探进热汽氤氲的两腿之间。芙洛妮娅夹紧双腿不愿让他,但马上就被抓着脚踝掰开,只能任他的手掌肆意抚摸白丝覆盖不到的大腿,捏起珠润柔软的腿,然后勾起吊袜带一扯一放。充满弹的吊带啪一声地打在少从礼服长裙外看不出的丰腴瓣上,于是芙洛妮娅终于忍不住地再度漏出媚叫。

“你这幅表还真是让百看不厌。”莱宁斯边说边继续摩挲着少的大腿,反复在袜边的分界线上擦出莎莎的声响,然后再向着鼠蹊部一点点地前进,那里的肌肤格外细腻,宛如牛从指缝间滑过,让见多识广的屠龙骑士也不由发出满足的叹息。

“呜……你混蛋……”芙洛妮娅只能呜咽着,满心抗拒,却只能悲哀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抚下越来越热。视野被剥夺的状况让她无可逃避地面对着抚的快感,难耐的躁动如蚂蚁一般在背脊爬上爬下。她尤其悔恨今天自己竟然穿了这样的内衣和吊带袜。亏自己还特意准备了一番!亏自己白天的时候还真有点感动!早知道这家伙想玩这种东西就该穿得厚厚的让他慢慢剥去!

“你不也挺期待的吗?”莱宁斯戏谑着,芙洛妮娅的身体变化当然瞒不过他的视线,赤肌肤上的朵朵欲的红霞瞒不过任何的视线。于是他在悠长的前戏后终于将手探向了少两腿之间最隐秘的花园,慢慢褪下已经快被浸透了的蕾丝内裤,挂在左脚的膝盖上,其下无毛的幼冰冷的空气,立即连带着少的腰身都是一阵颤抖。莱宁斯将手指探进瑟缩的花瓣之间,只是在蜜蕊外轻轻一蹭就抽开,芙洛妮娅便忍受不住地发出一连串娇嗔的呻吟,而男的指尖已经连出了透明的水线。“你看,这里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婚礼还没结束时就已经湿了吧?”

“呜、嗯……??……我改主意了!你今晚不准碰我!给我离远点!我要去其他房间睡……呀嗯嗯嗯嗯——??”

“那真可惜。”莱宁斯边说边将手指刺进少的蜜,推挤开紧实媚,左右旋转搅出黏腻的水音,然后赶在她高前的瞬间突然抽出。樱色的腔膣不舍地张合着,芙洛妮娅苦闷地喘息着

,因这难受的寸止而左右扭着身子,小淌出的因此濡湿了珠润的大腿。“难得我还给你准备了这个。”莱宁斯说。

“什、什么?你要什么?”芙洛妮娅语气恐慌,被遮住的双眼看不见莱宁斯的举动,只能紧张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这家伙,不会想在结婚后的第一晚就搞什么很夸张的东西吧!?

“一个小玩具而已。”莱宁斯说,然后将一颗持续震动着的跳蛋按在了少内敛的蒂上。

“呀啊啊啊啊啊啊??!?你、你这家伙……你这混蛋??……咿噫噫噫噫噫噫噫——??!?”

震动的刺激简单而有效,少当即腰肢一挺地从床上弹起,贝齿咬紧,白丝双足痉挛地几乎要从莱宁斯的掌握中挣脱。莱宁斯将跳蛋按向更的地方,在大小唇之间的分界线上,捕捉着还想向内躲藏的小小花蒂,将它刺激得一点一点充血膨胀,持续分泌的因此被震得不断飞溅。“虽然没有上次的那么气派,但这个的刺激感看起来正好呢?提前给你带上的话,婚礼流程也就不会那么无聊了吧?想想尊贵的公爵千金,帝都之花,在自己重要的婚礼上其实一直偷偷地带着这样的玩具,在裙摆下一直只能夹着腿走路,要是在宣誓时不小心吹了,那个老不死的主教的表肯定会很有趣。”

“你、你你、呜啊??、你当个吧!那可是我一生一次的婚礼!呀嗯嗯嗯嗯——????”实际上甚至是两生一次。芙洛妮娅不满地用脚蹬着他的胸,也不管自己的力道顶多只能权当按摩。“而且那也是你的婚礼!你就不能、呜嗯??、偶尔正经一点吗!”

“我从出生到现在都不需要这些繁琐无聊的仪式的认可,结婚当然也不例外。”莱宁斯不屑道,“……不过既然你看起来还挺享受的,所以我姑且忍耐了一下。”

“哼……”芙洛妮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心稍微平复了些许,但马上又更不忿了起来——自己嘛要因为这家伙只是做了点理所当然的事就消气啊!?“你,你给我适可而止点啦、呜嗯嗯嗯嗯嗯嗯????”

“什么适可而止?”莱宁斯问。

“当、当然是——”

“把这个拿开吗?”莱宁斯不等她将话说完,突然移开跳蛋,失去了震动刺激的蒂依然微微地摇晃着,半开的小的小溪反而更加旺盛。

“??——”芙洛妮娅绞紧大腿,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在刺激消失后一阵强烈的空虚感从下体扩散开来,子宫痉挛酸痒难耐,半年没有

过的身体被连番的寸止弄得几欲崩溃,只想被随便什么东西快点填满。出于孩子的矜持和尊严芙洛妮娅对此死都不想承认,但自己真的要再忍耐这份空虚感一天一夜,自己真的能再忍耐这份空虚感一天一夜吗?

“要停下吗?还是继续呢?”

“你??、你混蛋、你混蛋??——”芙洛妮娅拼命地摇晃脑袋,竭力抗拒莱宁斯的诱导和身体本能的屈服。

莱宁斯也不着急,握着跳蛋节律地一收一放,自己则重新专注地享受少的身体。与嘴上的不服输相对,布尔布兰家的千金的身体在床上柔弱无骨,致的脚踝恰好一手掌握,足弓在把玩下愈加惹,未经受过风雨的肌肤细腻而又敏感,随着抚迅速地发红变烫,透出白丝的红霞给本就煽的吊带袜又多添了几分色气。莱宁斯将埋进少的胸中,和娇小体格相称的胸膛容纳不下成年男的整个脑袋,莱宁斯便反复用脸颊磨蹭着牛布丁般的和勃起后依然小得可的樱桃。

“嗯??、呀啊??、不要??、摸来摸去的??、啊啊??——”

芙洛妮娅还在顽固地坚持着,因秘处的刺激和全身的抚而紧抿嘴唇,红润的肩膀一抖一抖。莱宁斯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手继续用跳蛋刺激着蒂,另一手揽过背后,隔着微卷的色长发抚摸少绷紧的背脊,手指穿过如瀑也如绸缎的发丝,一时判断不出少的发丝和肌肤哪个更为细腻柔滑,于是便贪婪地全部抓进掌中。他抚平少的长发,梭梭地摩挲过整个背脊,最后终于攀上曲线分明的瓣,吊带上花纹在掌心中清晰可感。

“嗯嗯??、哈啊??、快一点——??”芙洛妮娅苦闷地扭动起来。

“什么快一点?”莱宁斯明知故问,右手更加用力地捏住在掌上扭动的小,然后侧耳倾听少从贝齿间漏出的娇吟。最新?╒地★)址╗ Ltxsdz.€ǒm大概是养尊处优地只用过天鹅绒椅子的关系,布尔布兰的千金的相当敏感,稍微触碰就会有相当明显的反应,于是在这种时候莱宁斯便尤其乐于通过手掌的动作让她更加困扰一些。

“呜呜??、快点……??”芙洛妮娅呜咽着,双脚难耐地踢着床单。在多重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发了,大腿上的水迹已经蔓延到了袜边,湿痕在白丝上扩散开去,腔膣痉挛,子宫无声地呻吟着要被尽快填满。但两世的自尊让芙洛妮娅迟迟不愿意将那个最后的词汇说出,只是又像埋怨又像撒娇地蹭着男的身体,嘴里含糊不清地重复着,“快点……嗯嗯??”

“快点什

么?”莱宁斯不为所动,揉搓着少,继续迫问。

“啊啊、你给我记住??——”这样的耐力比拼显而易见芙洛妮娅没有任何的胜算,很快她就再也坚持不住,又羞又怒地开,“快点、……??”

“啊,抱歉,临时联络。”

“喂!?”

莱宁斯突兀地抽身,毫无留恋地下床离开,走之前还把跳蛋用胶带固定在了少蒂上。芙洛妮娅愤恨地朝他踢了一脚,只踹中一团空气,然后就听到房门打开又合上,周遭安静下来,只有火炉里的燃碳劈啪作响,莱宁斯似乎确实已经不在了。

——有这种的吗!在新婚之夜抛下妻子去接电话了!还是在拘束py的中途!

芙洛妮娅在内心悲愤地大叫着,但更悲愤的是她对此毫无办法。顶的手铐柔软而又坚固,通过铁的锁链接连在实木的床立柱上,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少的细腕能够挣脱。最╜新↑网?址∷ WWw.01BZ.cc在被剥夺视野的处境里,她过了好久都不敢相信,莱宁斯·范德里克竟然真的狠心将自己放置在这,以拘束的状态独自忍耐着跳蛋的刺激。

“呜??、呀嗯嗯嗯??、敏感的地方、一直??、一直在震着??、要、要去了??、但是、去不了??——”

难耐地将双腿分开又合上,不知道是该让跳蛋的刺激更强烈一些还是更和缓一些,然后就不幸地发现这两边哪一个她都做不到。跳蛋持续以恒定的速率震动着,以刚好不会让她绝顶的强度刺激着敏感的蒂,在高的门前反复寸止的感觉几欲让她崩溃。

“那个混蛋??、饶不了他、啊嗯??、绝对饶不了他??!”

无法视物的黑暗中,时间过得额外缓慢。芙洛妮娅最开始还有咒骂的力气,在止不住的娇吟中间歇地穿着对莱宁斯的狠话,幻想着等解脱出去后的种种报复,但在来自下体的蚀骨销魂的震动中,不过五分钟就剩下了呜咽的声响,在床上像离水的鱼一样滚来滚去。这个世界,明明避孕措施那么不完善为什么这些小玩具这么发达啊!?

“呜??、怎、怎么还不回来啊??、什么通讯也、太、太久了吧??、明明、明明是新婚的第一个晚上!??”

十分钟过去,少连呻吟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合上过嘴,涎水蜿蜒流过脸颊,滴落在昂贵的绣花枕上。更多的湿意从下身传来,那是泌出的在床单上的湿痕越来越大,终于盖过了整个。芙洛妮娅仿佛置身自己为自己搭建的水牢中,在持续不断

的快感和往复的寸止体验中每次喘息都不得不耗上全身的力气,酥胸和小腹都如鼓风机一般地剧烈起伏。

“啊??、啊啊??、不、不行了??、好想去??、脑袋、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好想去、好想去、哈嗯??、到底、到底还要多久啊——????”

第十五分钟,于芙洛妮娅的观感中已经如过去一个世纪般漫长,见底的体力和涸的喉咙让呻吟都变得奢侈。她双腿不受控制地曲成罗圈的模样,白丝包裹的膝盖到小腿如抽搐一般地发着颤,间的幼有气无力地着间歇吹,漂亮的长发都被自己的汗水糊成了一团。跳蛋依旧持续地震动着,芙洛妮娅的整个下身都已经被震得麻木,只余高的渴望越来越强,子宫下垂又继续下垂。

“嗯、嗯啊??……放、放过我??……真的、不行了??……真的、要死了??……啊啊??……”

二十分钟——

“混蛋莱宁斯!临时通讯什么的都是假的吧!你就在旁边看着的吧!”

芙洛妮娅终于反应过来,魔法通讯根本维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被放置这么久完全只是一个被策划好的“谋”。随即旁边本来没有任何气息的地方传来一声轻笑,正是莱宁斯的声音。

“玩够了没有!快点做啦!我、我真的已经、嗯啊??、不、不行了啦……??”

方才的发不过回光返照,短暂的片刻后身体的窘迫便如水般席卷回来,让芙洛妮娅连一句话都难说完整。偏偏这时莱宁斯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热气挠在少的耳垂上,本就已经难耐的瘙痒便又更强了几分。

“那么,我的大小姐,请求别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呢?”

“呜、呜呜??……”芙洛妮娅咬住嘴唇,发自心底地不想如他所愿,但能够拒绝的矜持和自尊都已在长达二十分钟的跳蛋放置中消磨殆尽,“莱、莱宁斯、那个、请、请不要捉弄我了、好吗……?”

莱宁斯对此不置可否,不说话也没有新的动作。

“亲、亲的……”芙洛妮娅只能再努力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温、温柔一点做、可、可以吗???”

身边似乎传来了一些响动,莱宁斯换了个身位,但芙洛妮娅依然无从判断他满意与否。

“啊啊!怎样都好啦!老公大求您快点进芙洛妮娅的小里呀嗯嗯嗯嗯嗯嗯嗯????!?!?”

芙洛妮娅已经一秒钟都不愿多等了,自自弃地大喊出声,话未

落音,男就伸出一只手对着她蒂上方的跳蛋用力按了下去,于是徘徊了二十多分钟的门扉终于踏,少几乎是跌进了自己的绝顶之中,腰身一瞬间就角弓反张到了极限,盛大的吹从出,仿佛将这么长时间以来的苦闷、辛酸、不满、恼怒以及渴求都一起泻出了一般,芙洛妮娅一瞬间只觉得脑空白澄清,身体如飘在云端上一般轻盈,难以言喻的欢愉和解脱填满了整个自我。这在前世绝无可能的高体验,让她没有办法不沉溺于现在的身份中,并不得不原谅让自己强制感受这些的男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下一刻莱宁斯扯去跳蛋,对着下方的雌径直捅,在早就盈满蜜的腔膣中毫无阻滞地直没底。两腰胯贴合,体重压在少的玉上,芙洛妮娅从喉咙处发出一声黏腻的叹息,双脚自动自觉地缠上男的腰身,在莱宁斯的背后脚踝紧扣。已经完全不需要更多的前戏,抽从一开始就是最高速度,粗壮的杆身在堪堪能够容纳的蜜里直上直下,媚艰难而殷勤地吸吮着粗壮的杆身,糜的水声和少的媚叫一同回在宽敞的卧室中。

“嗯啊??——哈嗯????——咿??————呜嗯??————”

华美的大床上两具酮体缠在一起,器密切结合仿佛天造地设,而莱宁斯仍不知饕足地在面前的娇躯上游移双手,穿行在如云霞般的色长发间,贪享着光洁的背脊,陷进丰实的。他在芙洛妮娅忍耐快感的时候也并不轻松,以矜持和美貌闻名的公爵千金在面前如隶一般地任君采摘,双手被缚两腿分开,惹的面容被粗笨的眼罩遮去大半,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徒增煽的吊带白丝,带着蕾丝的袜边轻勒着本来并不算丰满的大腿,细汗泌在玲珑的房和平坦的小腹上,天生无毛的一线蜜裂上不时溅着甜美的体,要在这样的光景面前忍耐二十分钟会比面对巨龙来得轻松吗?

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吸引的呢?是在皇宫里第一次看见她被仆从拥簇着穿过大门?是因为她不会与其他被传闻迷晕了的一样冷静地与自己对谈?是因为她与其他贵族在见识和观念上的本质差别?还是第一次做时嘴上抗拒实际却热如火的身体呢?意识到的时候莱宁斯就已经决心要将她纳手中,个的占有欲是一方面,要看着这么有趣的在别的贵族身边一点点腐朽,这谁能忍受得了呢?

更不用说这个小尤物在反复逗弄下竟然连“主”都说出了。

“啊??、嗯啊??、哈嗯??、呜??、啾

??、啾噜噜噜噜噜噜——??”

芙洛妮娅只是不成声音地媚叫着,被男压在强壮的身躯下,全然忘记了自己先前放过的狠话,不惜体力地积极迎合着狂的抽。她双腿环过男的腰际,身体缩进面前的胸怀中,仍觉得不够尽兴地挣着手腕试图再加多一层环抱。铁链挣脱不开,她就伸长脖颈近乎啃咬地吻着男的肩膀,在其将脸转来后更是迫不及待地贴上嘴唇搅弄香舌,久旱逢甘地滋润着自己因连续的娇吟而渴的咽喉。

“??——????————”

月亮缓缓升至天空又落下,而雄根只是不知疲倦地抽着,每一次都直接子宫的关体的碰撞声持续地响彻在愈加炽热的卧室中。芙洛妮娅已经记不得自己高了多少次,只觉得小、子宫乃至整个自我都快变成了下体的形状,但被挑逗得充分发了的身体对此只觉得欣喜。她更加用力地夹紧双腿,白丝在汗流浃背的肌上擦出梭梭的声响,在又一次新的高前竭力地抬起纤腰和。旋即白浊发,炙热的子种直接注娇小的子宫,冲刷着饥渴的宫壁,容纳不下的量逆着腔膣向外涌出,正合着吹的激流一起发,混合的水从器的结合部激烈薄,浸透了大片的床单。

“??~~~~~~~~~~~~~~~”

新婚的两和高同步得近乎奇迹,但如今仅仅这么一次已经完全没法满足二,短暂的几声喘息后立马又是新一的旖旎,被白浊润滑了的腔膣进一步地加速着的抽。没有技巧,没有繁复的花样,甚至无需语言的流,洒满汗水和的大床上男只是无止境地贪求着对方,身躯缠再缠,直至整个房间都被糜的气味填满。最后一发子宫,芙洛妮娅吐开莱宁斯的舌,仰大声地媚叫着,然后在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一次绝顶中失神断片,如此漫长的媾终于结束,公爵千金从身到心都为婚礼拉上了满足的大幕,小腹鼓胀得已如三月怀胎一般。

清晨的阳光透进厚重的鎏金窗帘,芙洛妮娅呻吟着睁开了眼睛,映视野的就是男的胸膛,大理石色的肌棱角分明,仿佛刀削斧凿,连着军列般齐整的六块腹肌,简直是她前世中只能妄想的好身材。但这个好身材被用来上自己的话可就让高兴不起来了。芙洛妮娅打个哈欠,像猫一样地伸个懒腰,挣开盖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坐起身来。莱宁斯·范德里克还在打着轻鼾,芙洛妮娅对着他的睡脸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独自从床上跳下。

“呜嗯——??”

白丝包裹的小脚落在红色的绒毯上,少一个趔趄,差点没能站稳身形。强烈的钝痛和酸胀感自下体传来,紧接着几滴混白的滴从两腿之间落下,芙洛妮娅抚摸着微鼓的小腹,小声地腹诽两句,就这么赤身体地向浴室走去。

火炉里的木炭早已成灰,春季的早晨还有些凉意,芙洛妮娅走在走廊上忍不住地拢起双肩。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等待热水填满浴缸的过程里看向一旁的落地镜。镜中是一位正值二八年华的少,胸部和刚发育出明显的曲线,惹的五官里还看得见些许青稚,红色的秀发一直垂到部,白皙的皮肤还是未经风雨的娇柔,在昨晚的蹂躏后留下了不少显眼的红痕。镜中可如天使一般的孩正是自己——即使已经以这幅面貌生活了十数年,芙洛妮娅还是不时地会涌起不真实感。然后从昨天开始,自己就是其他的妻子了。

“真不想承认啊……那个恶趣味的家伙……”

她此刻浑身赤,只穿着婚礼上用的长手套和吊带白丝,也已在昨夜的狂风雨里被扯得烂烂。除此之外纤细的身体上再无其他遮挡,小巧的在晨间空气里发着颤,被抽得红肿的蜜滴滴答答地往外冒着白浊。芙洛妮娅一手拨开小,好让里面残留的排得更快些,另一手摸向颈间,那里戴着的一只红色的皮革项圈是唯一还留下来的束具。客观地说,在昨天又是蒙眼又是手铐的况下,再加这么一只项圈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为了满足莱宁斯那变态的占有欲的装饰品而已,但芙洛妮娅不得不承认,这个大小和颜色都专门定制,正配合自己脖颈粗细和发颜色的项圈…………还挺合自己的意的……

“呸,呸呸!”

摇了摇,将脑中的荒谬想法甩出去,然后三下两下地摘掉项圈,褪下手套和吊带袜,扎起发戴上浴帽,迈进已经装满热水的白瓷浴缸中。温暖包围全身,芙洛妮娅不由得眼睛半眯,从喉咙处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她随手取来浴剂挤在水面上,轻吹身前膨起的泡沫,翘起双腿架在浴缸的边沿上。热水和泡沫哗啦啦地从趾缝间流去,亮的指甲闪烁着晶莹的水光,每一根脚趾都在为这短暂的自由欢欣雀跃。丝袜这东西到底是谁发明的呢?芙洛妮娅心想。穿起来既不保暖也不舒服,但男们就是喜欢,真没办法。

叮铃铃铃。浴缸旁边的传话器响了起来,芙洛妮娅从漫游里回神,接起听筒,里面传来仆长恭敬的问候,她算着起床的时间站在大门咨询想要的餐点。芙洛妮娅确实有些饿了,昨

天从早到晚都是高体力消耗的活动,对这具身体着实是不轻的负担,她本想随便点些果腹又容易消化的餐点,配上咖啡让厨师在餐厅现做,这时却有另一个奇妙的想法造访了她的脑。真的要这样做吗?公爵千金连忙甩否定,但身体却跃跃欲试起来,她在浴缸里蜷起双脚,考虑了又考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而仆长一直在话筒的另一端耐心地等待着。“放在门就好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芙洛妮娅最终如此说道,然后打个哈欠,哗啦呼啦地从水中起身。

莱宁斯醒来的时候芙洛妮娅已经梳洗完毕,正一个一个地切着苹果,仆们当然不会让公爵千金在早餐上自己动手,但苹果提前切好难免会损失美味。芙洛妮娅背对着走廊,从脚步声里听出他的靠近,也不回地说道,“明明昨天把我折腾得那么惨,竟然起得比我还晚。”

“不是因为你中间就睡了吗?”莱宁斯打着哈欠。

“我那是昏过去了!昏迷!”芙洛妮娅怒道。

“好啦好啦,下次我会……”莱宁斯突然噎住,后半的话语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的视野里公爵千金扎起高马尾,穿着带花边的小围裙,踩着舒适的室内拖鞋,纯白的过膝袜拉到大腿上,但除此之外身上一丝不挂,光洁的后背和被发尾半遮半掩的小都尽在视野中,从他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见微微隆起的侧

“怎么了?亲··的?”芙洛妮娅对此只是洋洋自得地狡黠一笑。

——好好感受一下现代的力量吧,中世纪!(p:并不是中世纪)

她在做的事称“体围裙”,在另一个世界里常见于新婚夫间的趣玩法(并不)。而在这个世界,莱宁斯再怎么与习惯于风月场所,也绝对想不到身份尊贵如芙洛妮娅会主动做出这样的事,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支支吾吾地在餐桌前坐下。芙洛妮娅端来水果、面包、黄油以及烤制的野鸭在他对面,弯腰放置餐碟时围裙垂下露出胸前的大片空隙,这让她颇感懊恼。芙洛妮娅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拥有一对显眼的大胸,个喜好上她也是更偏向一手合握的小胸,但如果在这点上被嘲笑仍然十分令恼火。她拢着胸,险恶地瞪了餐桌对面一眼,莱宁斯只是咳一声撇开视线,公爵千金这才哼着鼻音地坐下。

餐桌上食物丰盛,但新婚的二谁都没有拿起刀叉,谁也没有说话,宽敞的餐厅只听着外面叽叽喳喳的麻雀声响。莱宁斯看起来有些发蒙,摸着鼻尖不知如何放置视线;而芙洛妮娅也不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镇静,十七年的

贵族千金生活已经让她不再习惯露肩膀和背部以外的地方,要在四面大窗户通关良好的餐厅体围裙简直羞耻得脸上都要烧起来了。但想想最坏也不过就是被这个已经结了婚的家伙再上一遍而已,习惯了,而任何一点反击的机会她都不能放过。婚姻就是战争。芙洛妮娅下定决心,在婚后也要斗争到底,她就要在对方贤者时间的时候花枝招展,好让他懊悔上一整个白天。

“那个……”莱宁斯拿起刀叉又放开,尴尬地酝酿着该如何开

“怎么了?”芙洛妮娅笑意盈盈,“我家厨师的饭菜不太合你味吗?”

“啊,不是……唔!”

话语好不容易组织出来了一半,又在嘴边烟消云散。莱宁斯在外叱咤风云半生,连在巨龙前都镇静如常,大概还是第一次有过这么窘迫的感受。芙洛妮娅对这个反应很是受用,餐桌下抬起一只脚越过距离搭在莱宁斯的大腿上,莱宁斯没有反应,她就更进一步地向着胯间继续试探,随即被脚尖的坚硬又炽热吓了一跳。这家伙,昨天不知道了五次还是六次竟然还没到贤者时间吗!

冷静,冷静,在这里退缩就输了。芙洛妮娅在心中与自己较劲,强行装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轻缓地挪动脚掌,隔着一层裤子和纤薄的丝袜也能感受到足心下膨起的血管。她谨慎地按抚着这隐藏的凶器,有着前世的她当然知道这个器官对于男的重要,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想要弄伤这里,只是时隔许久地仔细端详——之前这混蛋都没等自己仔细看就进去了——芙洛妮娅却莫名感到了些许的陌生和羞耻,好像自己第一次触碰到男器一般。是因为在这个身体里生活的时间太长淡忘了以前的记忆?还是这家伙的雄根就是与众不同?自己以前有见过这么大的吗?

虽说芙洛妮娅已经放弃在男的层面和这个异界龙傲天一较高下,但也不想面对这么巨大的现实差距。公爵千金一边如此想着,另一边脚尖的动作毫不迟疑。她灵巧地隔着裤裆将挑起,用前掌轻踩着敏感的里筋,感受着脚底的脉动和自己的心跳一同跳跃。她第一次做这样大胆的举动,但却意外的轻车熟路,仿佛早就已经预演多次,很快找准了最恰当的力道,大脚趾反复推挤着冠沟,让本就已经坚硬炽热的阳具在自己脚底变得越来越大。

——话说回来,这家伙运气也太好了吧?被新婚妻子穿着体围裙白丝足,这种自己平时做梦都不敢想的事竟然让这家伙享受到了。芙洛妮娅心中腹诽,脚上的侍奉却越加兢兢业业,随着些许的前导渗进白丝,

她心中也升起一奇妙的快感。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比起被动的摆弄,她也许更喜欢主动的侍奉。

“咳咳——!”莱宁斯重咳两声,打断了公爵千金的侍奉。

“怎、怎么了?”芙洛妮娅问道,脚尖上雄根的颤抖越来越大,眼看就到了的关,在这个时候面前的男突然做什么都不奇怪,任何一点声音都让她紧张万分。话说回来,自己都做到这种程度了,要是待会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出门了自己反而会觉得很受伤。被推倒也不是,不被推倒也不是,芙洛妮娅左右为难。

“昨晚的事……抱歉。”莱宁斯顿挫地说道,生硬得让芙洛妮娅觉得他是这辈子第一次说出这个词。不,搞不好这家伙真的从来没道过歉?“昨晚我有点心血来了,事后想想对你确实是有些太过分了。LтxSba @ gmail.ㄈòМ所以如果你现在这么做的话是在生气的话,那,呃……我很抱歉。”

“啊,呃……”芙洛妮娅被这突然袭击打了个措不及防,悻悻地收回右脚,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也、也没什么。毕竟是结婚的第一天,你要是不开心的话也挺为难的……但天天那样可还是饶了我吧,我的身体可没你那么结实。”

“当然,我可不想伤到你。”莱宁斯说,“不过我还以为你会更生气一点的。而且这意思是,以后再来几次也可以?”

“………………”

芙洛妮娅一时没能回话。她以为自己能够脆地说不,也应该脆地拒绝。那可是拘束诶!身自由都要落到别的手中了诶!这种事怎么可能想经历第二次——但话要出心中却泛起了微妙的不舍。如果这家伙之后的态度都像现在一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她在内心剧烈挣扎,意识到时已经错过了回答的时机,只能就这么不置可否,站起身来试图转移话题,“我、我去泡点红茶……”

芙洛妮娅背过身去,走到盛放茶水的小桌前,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大胆,先前凭着一意气穿上装束,之后对面坐着露的也只有肩膀会被看到,但此刻不得不转过身去时体围裙的杀伤力就彻底展现。少白皙纤细的后背除了两根细带之外再无遮挡,天生的柔美曲线从香肩一路滑到足跟,微凸的无毛部泛着隐约的水光,瓣上的红霞更是将她内心的羞赧露无遗。她自欺欺地轻摇脑袋试图用束成高马尾的长发遮挡肌肤,却只是徒徒让腰肢更加煽

她眼中看着炭火保温的水壶,注意力却全然不在上面,不自觉地扯扯袜沿防止它在久坐中起皱,垫垫足尖好让身形

更显挺拔。正当她开始摆弄脸庞的发鬓时,气息终于从后方靠近,莱宁斯明目张胆地将手伸进围裙的侧方握住少的酥胸,被挤起的房剐蹭在围裙的硬质布料上,让芙洛妮娅从喉咙里漏出微不可查的轻鸣。

“……你今天不是还有应酬吗?要见线什么的?”芙洛妮娅不为所动。

“哪有结婚第二天就去工作的道理。”莱宁斯嗅着面前的红色长发。

“哼——”芙洛妮娅只是轻轻哼了个鼻音,自己也不知道内里包含的感是恼怒还是满意。

“而且也不能把这样的妻子放着不管啊。”莱宁斯的手掌从胸前滑落,途径平坦的小腹和纤美的腰肢,在浑圆的瓣上绕了一圈,再伸进标致的玉柱之间。少无毛的胯间已经湿意盎然。

“嗯啊……??”芙洛妮娅终于忍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顺势倒进身后的胸脯里。自己肯定是被pu了。她想。哪有上一秒还在道歉现在就开始动手动脚的啊?但莱宁斯已经得寸进尺地托住了她的大腿,芙洛妮娅毫无抵抗地顺势抬高右脚,小因此微微张开,蜜汁便从樱色的腔膣里泄下,在羊脂般的大腿上蜿蜒出明显的水痕,于是她再没有能够拒绝的余地,只能像天鹅一般地仰着脖子等待的侵

“呜??、嗯呀??——”

和惯常的粗不同,莱宁斯动作罕见地缓慢,是以芙洛妮娅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慢慢没自己的腔膣一点点扩张开来的过程。两早已不是第一次合,紧窄温润的贵族小已经不再会对这根的进造成任何阻滞,但芙洛妮娅总还是习惯不了被的瞬间,并非因为苦痛,而是漾全身的过于强烈的欢愉总让她担心自我会就这么融化。更多的蜜器的结合部溢出,在少的大腿上汇成小溪,没白丝,晕染出一片淡的水迹。lt#xsdz?com?com</strike>

“咿??、嗯嗯??、啊啊??”

芙洛妮娅手肘撑在茶桌上,任着莱宁斯将自己的右脚继续抬高,直至脚尖快与顶齐平。两在餐厅里宛如花式滑冰的选手一般相拥,只是接下来要进行不是表演,而是没有观众的糜之事,随即缓慢抽起来,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以及半的公爵千金止不住的娇吟。

“待会……要怎么跟收拾的仆们解释啊……嗯啊??……”芙洛妮娅抱怨道,空着的右手不住捶着身旁的胸膛,催促他回房间再做。按这家伙的习惯和自己的吹体质待会肯定又要弄得到处都是,她可不想面对仆们收拾时的奇怪眼神。姑且,她还是受过十七年贵族教

育的。

“就这么直接跟她们说啊。”莱宁斯不怀好意地咬着怀中的耳朵,“就跟她们说你打扮成这样,和我在餐厅里‘制造小公爵’。”

“你……咿呀??!?”芙洛妮娅正想反驳,却被下体处一个突然的突刺顶中处,顿时脚尖一颤身体酥软再没了生气的心力。只在这一刻她痛恨自己生了个这么不能反抗的孩子的身体,但随即这点怨气也没能维持片刻就在媚叫声中烟消云散。“别这么突然啊、嗯啊啊啊??……”

“或者录个像更方便解释?还是脆现在就叫他们过来边看边等?”

“啊嗯??、你、说什么蠢话、呜嗯??”

“帝都之花的这幅模样,就连一直贴身侍奉的仆也还没有见过吧?”

“你、停一下??、你给我停一下、啊啊啊啊??!”

莱宁斯当然不会停,他只会缓慢而坚定地加快抽的节奏。两的身高差了快两个,芙洛妮娅被他抱在怀中几乎碰不到地,高抬的右脚在抽中痉挛般地不住颤抖,不得不愿地搂着莱宁斯的脖子向他的怀中靠去,而这只是让来自下身的攻势越加强大。莱宁斯已经确地把控了她的身体,喜欢的力道,敏感的点位,高的前兆,全都在反复的合中了解得比芙洛妮娅自己还更清楚,他同时越过香肩夺下樱唇,舌和阳具一同侵幼妻的体内,攻势一次比一次凌厉,而芙洛妮娅的身体却已和不设防无异,于是胜负的结果显而易见。

“呜嗯??、不要、在这个姿势下接吻啊??、好难受的、都说了、停一下、咕呜呜呜呜呜呜??!”

芙洛妮娅用力蹬着在空中无处着力的右脚,趾尖蜷缩起来,不愿就这么被送上高。但她抗拒的声音越发微弱,与之相对的却是莱宁斯的怀抱愈加用力,在坚实而强力的肌的包围中,她终于忍耐不住地娇躯一震,洒,晶莹的淋落桌面与地上。

“????~~~~~~~~~~~”

水壶嘟嘟地发出声响,提醒已经被加热到了不适合泡茶的温度,但餐厅里仅有的二无暇在意,只沉浸在对方的体温和体内的快感之中。芙洛妮娅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心知是阻止不了被仆们造出绯闻的未来了,但比起这个,自己是不是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真就变成这家伙的形状了?虽说孩子不讲究这个,但每次都被这家伙这么容易地弄到去了也很不爽啊——

雄根还在腔膣里跳动着,坚硬程度丝毫不减,仿佛在向胆敢用脚煽动自己的芙洛妮娅耀武扬

威,炽热的白浊还在断断续续地注子宫,而坚硬程度丝毫不减。芙洛妮娅一时不知该向谁生气,只能自自弃地夹紧媚扭扭腰肢,然后又被刺激着出一小小的吹。

哗啦哗啦哗啦——

莱宁斯抱起她脱力的身体,转回餐桌上,将上面的餐具和刀叉都粗地堆到一旁,随后将怀中的幼妻放置其上。芙洛妮娅仰躺在餐桌上,如瀑般的长发铺在身下仿佛一张瑰丽的桌布,而连围裙都被扯下后的赤娇躯则是将要奉上的餐点,此刻眼神湿润,肌肤绯红,小小的樱桃竭力挺立,玉柱之间溪水如注,正是刚过了前处理最是适合享用的状态。芙洛妮娅已经没有余力抗拒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只是小小地嘟起嘴,“看你道歉的态度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温柔点做的……”

“用士最喜欢的力道难道不正是最绅士的做法吗?”莱宁斯说。

“我可不是被粗对待会觉得高兴的变态。”芙洛妮娅抗议道。

“但这里的小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莱宁斯边说边将手指探进少的小中,转动间搅出的水声比起先前又大了几分。“最开始就是这样不是吗,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在那种况下能够吹的呢,还是公爵家的千金,呀,要不是这样之后我也不会那么说。”

“————”芙洛妮娅一下面红耳赤地抿紧嘴唇,死她也不想承认自己在被男夺走处时竟然绝顶了,即使之后的每次合好像都是和强相差无几的状况,对方还一直是同一个。啊啊啊啊都怪这个家伙!本来自己应该作为孤高的魔流传后世的,而不是像这样变成被肆意调教的娇妻!虽然孩子的身体超级舒服,虽然每次都能做到高是挺开心的啦,虽然!

这时传声筒响起铃声,忠心的仆长想要确认一下屋内二的状况,对此莱宁斯只是拿起话筒而后马上挂断,芙洛妮娅没来得及阻止,认命一般地将双足环过男的腰身,隔着细腻的白丝摩挲着他坚实的背肌,莱宁斯受邀俯身而下,粗壮的阳具再一次没充分润滑过的腔膣,不知疲倦地又投新一合,以及紧随其后的第二,第三……

茶壶在不知不觉中已被蒸,木炭也已尽数成灰,晚春的艳阳从东至细,房间里的光影变化挪移,不变的只有连声的娇吟和体的碰撞。莱宁斯的力如同巨龙般无穷无尽,芙洛妮娅则以芭蕾舞演员般的柔韧配合着摆出种种体位,在餐桌上相拥着激烈合,然后被将因高而痉挛的双腿按在肩上,接着在又一次高后无力地滑落趴在地面上任由后

再恢复了点力气后跨坐在男的身上主动扭腰……如是不知高了几次,失神了几次,连子宫都被注满又排空了不止一次后,芙洛妮娅倚着莱宁斯的肩悠悠醒转,只看到窗外夕阳西斜,赤霞宛如燃烧一般华美,屋内尽是糜的气味,食物的香气几不可闻,四处体挥洒一片狼藉。少疲倦地开了开,想要说点什么,但话未就又沉回了梦乡,满面安详和疲惫地夹紧了还在小里半硬着的雄根。

子飞快地过去,公爵家的盛大婚礼也只在流行的话题里存在了一个星期。帝都的居民们一如既往地工作和休闲,在酒馆吹嘘自己对于时局的见解,又或是关心另一起贵族间的绯闻,区区一场婚礼很快就被挤出了们的记忆空间。

甚至当事者芙洛妮娅自己都充满了一种不现实感,怀疑那场属于自己的婚礼是否真实存在。她在那天本来就过得晕转向,晚上还没回味的时间又被莱宁斯折腾得够呛,而从那以后一个月以来,生活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变化,还是照常起床,用餐,出游,参加茶会,莱宁斯自己不拘小节所以对她也很是放纵,想象中的婚后琐碎迟迟没有到来,反而因为不用再为不结婚努力而清闲了不少,虽然这些清闲没能享受多久就被莱宁斯在床上折腾掉了。

当然,她这种感觉多少是有些站着不腰疼了。她是布尔布兰家的千金,帝都炙手可热的新星的妻,未来的小公爵的生母,无论去到哪都有云彩般的随从相伴,就算只是接杯清水都有一整队的仆代劳,种种家务和应酬当然落不到她的上。过于妥帖的照顾反而让芙洛妮娅有些不自在了起来,她毕竟有一个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虽然并不自认道德高尚,但也没法那么心安理得地使唤他,没有穿着妨碍行动的礼服时,力所能及的事总还是想自己做。这起初把仆们吓得不轻,而后便有布尔布兰小姐是圣再世的传闻流转,和在餐厅里与丈夫大了一天一夜的传闻一起。

两个传闻都让芙洛妮娅羞耻得不能自处,只能恼怒地对着莱宁斯拳打脚踢,后者浑不知一脸迷茫,只当这又是什么新的趣。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要说奇怪的话这种生物也真是奇怪。终在公司忙碌奔波的感受还存留在芙洛妮娅的记忆里,如今的一切可以说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没有压力,没有任务,因出身和容貌而受着万千宠,甚至还有了从来没想象过的体验。她还能再奢求什么呢?但就是会和自己过不去的生物,越是过得舒适和平静,淡薄却无法忽视的焦虑与负罪感就越会在心底徘

徊,在倚在二楼的栏杆里听下面莱宁斯和公爵谈论时局时,从马车里眺望外面行乞的路时。她总觉得自己还有更多应该做的事,对于这难得的第二生,对于这不可能再有的奇迹,不该这么轻描淡写地挥霍。可她也没办法轻易说出改造社会的宏愿,她知道揠苗助长和沙滩上的小海的故事,知道善意总会成为更大的地狱的开端,若只是为自己争取更好的生活姑且另论,要为了自我满足而将其他进来……

这样下去,真的好吗……

“——她现在结了婚,可和我们不是一路了。”花园里,象牙白的凉亭下,第二皇艾格尼丝轻抿了一红茶,揶揄着打断了芙洛妮娅的遐思,“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我现在对结婚没有兴趣’,结果才一年过去就已经是范德里克夫了——”

“艾格尼丝殿下,我没有改姓。”芙洛妮娅提醒她。

“好的,好的,布兰布尔夫。”艾格尼丝一点不打算更改揶揄的语气,“哎,以前她明明从来不会缺席茶会的,但现在呢,‘啊,抱歉,艾格尼丝,莱宁斯今天要从外面回来’,‘抱歉,艾格尼丝,我现在在庄园里’,虽然我也是早有预料,但果然结了婚的是不会再把时间花到我们这些以前的朋友上啦。妮娜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吗?我好寂寞啊嘤嘤嘤嘤……”

“啊、啊哈哈……”圆桌的另一边,一位戴着眼镜的短发少对着这份诘问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捧着茶杯笑。

“殿下——”芙洛妮娅忍不住地抬高声调。

“好啦好啦,我不闹了,别生气嘛。”艾格尼丝见状缩缩肩膀,换回了平的语气。

芙洛妮娅只得叹息一声。

某种程度上,第二皇说得是事实,婚礼后的这段时间她确实翘了不少茶会和类似的聚会,而往里她总是不会缺席这样的场合。这里面固然有不可抗力的客观因素在,但芙洛妮娅也没法问心无愧地说她一点都没有“都已经结完婚了和皇室的关系也不用那么努力了吧”的想法。在尔虞我诈的政治里艾格尼丝真心将她当作朋友看待,再次体认到这个事实让芙洛妮娅多少有些内心刺痛。

但话说回来,芙洛妮娅也不觉得艾格尼丝真有多伤心。这位第二皇从来不是内向的格,这不才过了一两个月,茶会上就又有了新的面孔。坐在对面的孩芙洛妮娅有过几面之缘,记得是比自己低一个年级的学妹,出身平民阶层但却以优异的成绩考皇家学院,目前在学生会里担任书记一职。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如何相识和熟络的,但

会与这样的朋友确实很有艾格尼丝的风格,对此芙洛妮娅并不讨厌。

“揶揄我就算了,别把这么难接的话题丢给妮娜呀。”芙洛妮娅说道,也端起自己的茶杯,对着眼睛孩微微一笑,“不用紧张,随意一点就好,这里不是公开场合,艾格尼丝殿下也不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拘束。还有,叫我芙洛妮娅就好了,虽然不久前结了婚,但其实我也只比你大一岁,还是同一个学院的呢。”

“是、是的!芙洛妮娅……学姐!”但这份示好似乎适得其反地让妮娜更加紧张,她绷紧身子,声音尖细地应道,“我、我知道学姐,一直都很想和您打个招呼!今天得、得此荣幸,礼、礼数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呵呵,彼此彼此。最近都没什么时间去学校,以后指不定还需要麻烦妮娜了呢。”芙洛妮娅也不强求,再说也只会适得其反,相处久了自然就放得开了。

“不,哪里的话,学姐的成绩那么好……”

“所以实际上结婚是什么样的感觉?”艾格尼丝突然话。

“尽是麻烦。”提到这个芙洛妮娅就忍不住地叹气,“早上起床时旁边会多一个很碍事的物体,晚上也不老实。老是抱怨煎蛋味道太淡了,从外面回来时总是一身酒味,难得待在家里也完全闲不下来,一定要在外面骑马跑个几圈,打个几只野猪回来。”

“看看,这就是炫耀。”艾格尼丝向着妮娜侧目。

“夫妻关系好真让羡慕呢。”妮娜点称是。

“你们——”芙洛妮娅险些绷不住表。刚才的哪里像是炫耀了!?

“怀上小宝宝了吗?”艾格尼丝又突击提问。

“————!”芙洛妮娅腾地一下脸色烧得通红。这是可以在别的孩子面前问出来的问题吗!?“殿下!我真的要生气了——!”

虽然发生了不少事,但第二皇的茶会还是以前一样氛围轻松。孩们吵吵闹闹地结束对谈,行至花园的门分别,芙洛妮娅远远地看见了外面一身猎装身姿笔挺,腰上挂着只皮革短剑鞘的莱宁斯。他来什么?芙洛妮娅眉一跳,心里只有不好的预感。

“那就是芙洛妮娅学姐的丈夫吗?看着就是一位出色的骑士,和学姐真配啊。”妮娜感叹道。

“咻~咻~”而艾格尼丝只当这又是个调侃她的机会,嘴里吹着促狭的哨声。

芙洛妮娅只是翻个白眼。哼,你们现在看着他模狗样的,到了晚上可得吓死你们。

她用尽全部努力维

系着微笑的表,好说歹说把身旁的损友和新认识的学妹请离,然后独自走到莱宁斯的面前。她左右环顾一下,等着艾格尼丝和妮娜都上了马车,没有视线再看向这边,这才没好气地抱起双臂,问道,“你来嘛?”

“遇到件有趣的事,想要带上你一起。”莱宁斯神秘地笑笑。

“野外不行!”芙洛妮娅坚决地摇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莱宁斯无辜地摊手。

“好好想想你过去的所作所为。”芙洛妮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好啦,别问那么多,跟着来就是了。”

莱宁斯也不多解释,拉着她的手就上了马车。芙洛妮娅完全抗衡不了手上的力量,踉踉跄跄地被带进车厢,这才发现这辆马车不是公爵家的所有物,于是更多的疑问接连生出:“我家的马车呢?为什么要用租的?你到底想带我去哪?”

“你马上就知道了。”莱宁斯打个响指,示意车夫出发,而后外表朴素的马车驶出皇家庭院,七拐八拐,很快就融了王都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芙洛妮娅全程两手护胸,警惕着他想要做的事——虽然大概不会有什么作用——没过一刻钟,马车就又停下,芙洛妮娅左右环顾,怎么看都只觉得所处只是一条普通的商业街,繁忙而平凡,视线里没有任何地标的建筑。像这样的街道帝都里起码有二三十条,她越发搞不懂莱宁斯想做什么,但后者已经把她赶下车去,推进就近的小巷里,然后说道:“换衣服,快。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哈?”芙洛妮娅只觉得他的脑袋和自己的耳朵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

“我把你的校服带过来了。”莱宁斯从马车上搬下一只行李箱,塞进公爵千金的怀中,然后再打个响指示意马车离开。

“你、你要我在外面换衣服!?在这种往的地方!?”就算在前世芙洛妮娅也没有这样的魄力,更何况现在是孩子的身体。说到底,自己可也是为了这家伙在保持贞洁啊!?

“我会挡住的。在马车上换更容易被看到。”莱宁斯立在小巷的,用背挡住外面照来的光。

“不、不是这个问题吧?你清醒一点!虽然没有酒味但你喝了多少啊!?”

“好啦,快点换就是了。”

“喂、喂!别动手啊!我自己换、你让我自己换!”

莱宁斯已经等不及地动手去扯她身上衣服的系带。芙洛妮娅拗不过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解开参加茶会用的连衣裙,褪下内裤,脱掉高跟鞋和

短袜,拉上纯白的裤袜,再踩进外出用的短靴里。“喂,等、等一下!?”她扣上制服短裙的系扣,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换条裤袜而已自己为什么要把内裤脱掉?敏感柔弱的唇和花蒂直接触碰着光滑纤薄的白丝,来自下身的凉意让少不自禁地夹紧大腿。她惊慌和恼怒织地回看向莱宁斯,就看到自己淡色的蕾丝内裤正被他郑重地叠好塞进衬衣的内袋,于是就知道自己又中了他的计。“你、你!”她一时说不出来话。

“再重新穿一遍多麻烦,就这样挺好的啦。”莱宁斯风轻云淡,好像方才偷走内裤的不是他一样。

“哪有让自己妻子在外面不穿内裤的啊!?”

芙洛妮娅气得浑身发抖,但也无可奈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在这家伙的催促下忙中生错。她将错就错地换完剩下的衣物,洁白的小衬衫外套着殷红色的外套,带着双排扣束腰的百褶裙垂到膝盖的位置,外露着被白丝修饰得格外纤美的小腿。芙洛妮娅用贝雷帽压着如瀑的长发,不自在地站在莱宁斯的面前,因不习惯在外露出小腿以及内裤的缺失而微微地发着颤,“……你、你之后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芙洛妮娅咬牙切齿。

“当然啦。”莱宁斯不以为意吹一声哨,这让芙洛妮娅越加怀疑这家伙只是在拿自己寻开心。“不过你这一身还真不错啊,在家里时怎么不穿?”

“这是学院制服!不要让我在学院里时会产生什么奇怪的联想啊!”芙洛妮娅叫道。她可不想以后每次穿这身衣服时都要回想一下自己是怎么被上的,万一在学校里兴奋起来了的话——芙洛妮娅及时停住话语和想象,不能让这家伙对此感兴趣起来。

出乎意料的莱宁斯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见换装完毕就拉着她离开了小巷。事看起来真的很急,芙洛妮娅敏锐地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也不再吵闹,亦步亦趋地跟在莱宁斯的身旁。时间已经过了中午,正是一天繁忙起来的时段,街上嘈嘈杂杂,货车与行互相抢着行道,这让芙洛妮娅颇有些不适。虽然在前世里她挤过更加拥挤的地铁,但那已是十七年前的事,更何况现代与启蒙时期的的卫生习惯天差地别。

她越走越向着莱宁斯挨近,抓着身边坚实的臂膀,下身空的感觉让她一刻也不能安心。她全副身心地警惕着周围的一切,这边担心裙摆被路过的搬运工挂起,那边又看着一匹驮马当街拉下一坨粪便。公爵千金被惊得小跳一步,整个差点挂在莱宁斯的身上,心跳还未平定,就又感觉一只大手拍到了自己上。

“————!?”

大手肆无忌惮,绕着瓣搓揉一圈后又顺着沟向下,从背后摸向只隔着一层白丝的饱满玉瓣。芙洛妮娅寒毛炸起,差点尖叫出声,她恼怒地瞪向莱宁斯,后者只是嘿嘿一笑。真亏自己觉得他要严肃起来了!芙洛妮娅心中满是被骗的愤愤不平,但眼下还是平安无事走过这条街道最为重要,她依然贴着莱宁斯,只是掰着他的右手往上移到了腰间。莱宁斯故意地又落回上,她就持之以恒地掰回去,反复两三次后莱宁斯终于愿意老老实实地搭在少的腰侧。那里敏感的软依然让芙洛妮娅跳着眉毛,但大庭广众之下也只能妥协。

要走的路程就在这样的嬉闹(芙洛妮娅强烈反对这个说法并认为自己在英勇地抗争骚扰)中不知不觉结束,莱宁斯最后在街边的一家酒馆前驻足。“三颗苹果”,芙洛妮娅看到顶老旧但擦得闪亮的招牌上如此写道。“这是哪?”她问。

“不是你同学家的酒馆吗?”莱宁斯反问。

“哎?”

“妮娜·海伍德,是叫这名字吧?平民出身能考上皇家学院,挺厉害的,胸部够大,长得也还算可。”

“你还记得我是你妻子吗?”

“哦,抱歉,差点忘了。”

在芙洛妮娅的冷眼下莱宁斯推开酒馆的门,揽着自己的幼妻步其中,这个举动理所当然地吸引了内里的的注意,几道视线刷刷地来,芙洛妮娅面颊泛红,恨不得用贝雷帽将脸遮住。饭点已过,酒馆内客不多,只有两三桌有一搭没一搭地啜着啤酒。莱宁斯大大咧咧地在酒馆正中的座位坐下,座位很净,一眼就能看出这家主的勤劳,芙洛妮娅也拢着裙摆在对面坐下,尤其注意将膝盖和大腿并紧,不给莱宁斯再占便宜的机会。

“你好,请问你是皇家学院的学生吗?”侍应紧跟着两落座来到桌旁,在点单之前向着芙洛妮娅问道。

“啊,我是。”芙洛妮娅点点

“我妹妹也是皇家学院的呢。”侍应骄傲地笑道,仔细看她五官确实与妮娜颇为相似,看来所说的妹妹就是妮娜。“你们要找她吗?她还没回来,说是去见朋友了。”

“啊,不,我们……”说到底自己是来嘛的啊?芙洛妮娅瞥了一眼莱宁斯,要扯个慌应付过去并不困难,但那也得是知道自己被带来这里是要什么的前提下。

“皇家学院啊,真令羡慕,我曾经也很想学,只是实在天赋不在此。”莱宁斯接过话,让芙洛妮娅稍稍松了

气,然后马上又在暗地里翻过个白眼。你会老实坐下来读书我才不信呢。她想。“有机会当然很想结识一下令妹,但看起来今天没有这个运气了。我们只是来用餐的。”

“喔。”侍应点点

“顺便一问,这是你家开的酒馆吗?”莱宁斯突然又问道。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是我父母的,怎么了吗?”

“没,只是觉得难怪如此。要是普通的酒馆招了这么可的侍应生,那客和同行的嫉妒可是不太好受的。”莱宁斯边说边摆出一个骑士风格的迷微笑。

“啊哈哈,客您就别开我的玩笑了。”

“喂。”芙洛妮娅恶狠狠地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莱宁斯不动声色地继续点餐,等侍应转过身去才耸耸肩,“这也是在套取报啊。”

“我为什么要看着自己的丈夫在我眼前用搭讪套取报?”芙洛妮娅声音冰冷。

“吃醋了?”

“我只是不想成为帝都绯闻的主角。”

结果到最后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要什么。芙洛妮娅不想再理他,埋专心处理送上来的午餐。食物出乎意料的致,与酒馆的外观颇有些格格不,芙洛妮娅一度担心自己舌也被十多年的贵族生活养刁而表现出了某种程度的失礼,实际却是被朴实而浓厚的家常调味完美地中和了茶会上过甜的点心,甚至勾起了对前世的快餐想念。她瞥见莱宁斯快速地吃完,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枚烟斗,不由皱了皱眉。她都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还抽烟。原则上出于同理心芙洛妮娅不愿意对此限制太多,但太重的烟味自己也受不了,正当她酝酿着该如何商讨这件事时,莱宁斯又站起身来,走到角落里的一桌客前。

“不好意思,能借个火吗?”他问道。

搞什么啊这个笨蛋。芙洛妮娅差点噗嗤一下地笑出声来。丢三落四没有带火就算了,忘了自己妻子有着相当不错的魔法天赋了吗?点个火这种小事……她抬了抬手,正准备出声——

咚——!

下一刻一声沉重的闷响响彻酒馆,夹杂着让牙酸的骨碎裂声。莱宁斯突然发难,在对方毫无戒备地低找火柴时抓着面前的两只脑袋撞在一起。二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昏倒在地,鲜血汩汩地从额冒出,莱宁斯又再抬起一脚将桌子蹬飞,沉重的橡木圆桌如炮弹一般飞出,越过长长的距离砸翻对角处刚刚站起的另一,然后看也不看地拔剑转身,铛铛两下击落来的飞刀。

“什、什么什么

!?”芙洛妮娅在原地抱着脑袋,完全状况外地看着眼前突然发的冲突。

飞刀来自酒馆另一边的“客”,他原本背对着这里,戴着大大的宽檐帽和棕色大衣,看起来只像个赶路的旅行商,但此刻站起身时大衣下寒光闪烁,一枚接一枚的飞刀落手中,显然并非看起来的那般平凡。飞刀如流光般划过空气,每一发都不逊色于芙洛妮娅印象中子弹的威力,可莱宁斯单手短剑左支右挡,不让任何一枚飞刀近身,还有空挡下冲着地上昏迷者去的灭的冷枪。

飞刀客看着无法突对手的防御,突然向着场地中央的芙洛妮娅冲来,伸出手计划挟持她作为质。但莱宁斯比他动作更快,一枚被挡开的小刀回旋着冲上屋顶又落下,他凌空接住反手掷出,久违的音声震撼着酒馆的砖墙,小刀和袭击者一同在芙洛妮娅的视野中消失,再次出现时已是一具被钉在墙上无力挣扎的体。

“呀啊————!!!!!!”酒馆的侍应生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前几秒钟还是客如今已经被钉在墙上生死不知的体尖叫出声。混中被桌子击倒的男从地上爬起试图逃离,但才到门就被多把长剑退了回来。便装打扮的卫兵从外面鱼贯而,将想要逃跑的男子到墙角,然后被莱宁斯一手刀打在后颈上昏迷过去。

“把这些带下去审问。”莱宁斯将短剑归鞘,面无表地对着进来的卫兵们吩咐道,然后瞥了眼还在尖叫的侍应,“把她也带走吧,不过嫌疑比较小,先安抚一下,说明一下况。”

“是,范德里克大。”

“什、什么什么什么?”芙洛妮娅来回看着左右走过收拾场面的卫兵,一把抓住路过的莱宁斯,“莱宁斯,到底怎么回事?”

莱宁斯本来也正打算回到座位,被拉住了就这么站在旁边解释道,“没什么,处理一些潜坏分子而已。”

“潜坏分子?为什么……等等、你拿我当掩护!?”芙洛妮娅终于反应过来。

“是呀,多亏你在我才能有充分的时间在近距离观察。你那生闷气的样子真是演不出来。”莱宁斯嬉笑道。

“谁生闷气了!”芙洛妮娅给了他一拳,“所以,是间谍什么的吗?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等,难道妮娜她!?”

“在这个时间点‘正好’和艾格尼丝殿下混熟还被邀请到茶会确实有些可疑,不过据我的调查这方面没有太多疑点,反而是因为作为平民和第二皇关系亲近,所以才被盯上了吧。”莱宁斯也不再开玩笑,换上一副

严肃的表,“和贵族相比,住在鱼龙混杂的下城区的平民要好控制得多,只要盯住亲就足够让大多数就范,至于目的是暗杀还是绑架还是刺探报,就看审问的结果了。”

“…………”

“真是讽刺啊,艾格尼丝殿下只是单纯的好心,只是因为身份,就让好心变成了灾难的后果,虽然对我来说倒是件好事,这些该拿去卖哪一边的呢——”

“受封的骑士这么商没问题吗?”芙洛妮娅揶揄道,但也不打算纠结太多,莱宁斯能有更稳固的地位对自己和公爵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这点道理她当然明白。她冷静下来,继续问道。“现在妮娜的状况怎么样?”

“虽然不知道这些潜者是邻国的士兵还是哪个大贵族的手下,但数应该不可能就这么多,肯定还有据点存在,那个叫妮娜的孩身旁应该也有监视者存在,两边在没收到这里的定期联络以后应该都会执行紧急预案。”

也就是说据点那边的间谍随时可能逃跑,而妮娜则仍然处于危险之中。“两边都一起处理……看上去很难啊。”

“在帝都里我的手也不太多,再去调集其他地方的兵力就太慢了,可能两边都抓不到。”莱宁斯说,“你认识她才不到一天吧,这么关心吗?”

“那当然了,她是我学妹!”芙洛妮娅说。

“嗯……”莱宁斯摸摸下,“好吧,既然是妻子的要求——”

“别弄得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我才不对你的工作指手画脚。”芙洛妮娅不忿道,“而且说认真的,就算现在救到了妮娜,但放任知道了这么多的间谍逃脱,她和她的家依然会处在危险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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