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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现在穿高跟鞋走路就已经够辛苦了,要是再顶着遮掩不住的大肚子…………到那时虚无缥缈的曾为男的尊严都是小事,怎么在这个封建社会里活下去都是问题!总不能真的名为妻子实为隶地委身那个混蛋……

芙洛妮娅瞥了一眼莱宁斯,后者正掏出一个远程通话的魔导器,说了几句后又挂上。

——这个混蛋!

太糟糕了。╒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被男侵犯就已经够恶心了,偏偏还是被这个渣变态混蛋盯上了,被他夺走了一生一次的处,留下了痕迹……这身体看起来可还是未成年啊!而且,而且,那之后自慰就变得很难高,就算大胆地把手指伸进小,不惧受伤地戳弄着柔软的膣,也只觉得纤细的手指在腔膣里分外空虚,完全没有和那天同样的感受…………不会就这么一次身体就变成那家伙的形状了吧?于是这样的疑问无法自禁地出现在她脑海里,折磨得她几天几夜都睡不着,不得不用淡妆掩饰自己浓重的黑眼圈。讨厌,太讨厌了,自己不会得带着这个渣变态混蛋的痕迹再活六十年吧?那还不如死了……!

“看起来你也很沉浸嘛。比自慰舒服多了吧?我对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莱宁斯收了通讯器走过来,打断了少的出神。

“少开玩笑了!”芙洛妮娅就跟着退了几步,恼怒地说,“我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但是距离对眼前的男没有意义,莱宁斯一个跨步就到了少的身边,抓着白瓷般的肩膀将之拢进怀中,“反正我是很舒服。上过的处也不少了,像你的这样又紧又滑的小还是第一次,吃什么养的?还是频繁自慰的功劳?”

“你……!”芙洛妮娅两世生从来没见过脸皮厚到如此程度的男,竟然若无其事地这样讨论孩子的私处,愤怒的同时却也觉得下体一阵奇怪的瘙痒,子宫升起一烦躁的热意。于是她不顾理智地一掌打了过去,只被结结实实地抓住手腕。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青年把脑袋探下,在她脖颈间地呼吸一体香,陶醉的神差点让芙洛妮娅脱而出自己穿越过来的秘密,好看看他知道自己上了个男时会有什么表,但豢养娈童也已是贵族圈里一个不能公开但尽皆知的秘密,这家伙搞不好真的对男的也下得了手,那种话说出来除了自取其辱毫无意义。

莱宁斯得寸进尺地继续说道,“总之不想结婚就算了,考虑一下当我的怎么样?平时和谁上床我不管,一周过来一次就行,我能给你的应该比其他都多。”

“闭嘴,你个渣!还想侮辱我

到什么程度!”芙洛妮娅一把抽回手腕,“说好了三次后就不再纠缠我了,就算格恶劣如你,至少也该遵守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承诺吧!”

“嗯……好吧。”莱宁斯看着自己空出来的手掌,挑了挑眉毛,“那我现在就用第二次吧。”

“哈?”芙洛妮娅发出一个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上扬音。

“我说,我现在要上你第二次了。既然布尔布兰大小姐说得这么正气凛然,想必自己也同样会遵循约定的吧?”莱宁斯优哉游哉地说。

“你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在皇宫里!?”

“嗯,那又怎么样?”

“你就一点敬畏都没有吗!?”

“毕竟没有我这皇宫都指不定早就易主了。”

“你是觉得被你救了一命的就都该对你百依百顺当你的隶吗?”

“那你现在就应该在脖子上系上项圈和绳索对我汪汪叫才对。”

芙洛妮娅每说一句退后一步,莱宁斯便跟着前进一步,没多时就将公爵千金到了墙角,他越过香肩将手掌撑在少的脸旁,任柔顺的亮丽长发拂过自己的小臂。芙洛妮娅在被压迫的狭小空间里左右张望,富丽堂皇的走廊里偏偏此时一片寂静,直至视野的尽都不见一个影,只有墙上的像以无神的眼神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她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兴奋,小声而快速地说道,“别、别在这里,别在艾格尼丝的晚宴前,等散会后好吗,到时不管你要我去哪里都可以,至少不要……”

“我拒绝。”莱宁斯微笑着斩钉截铁。

“你别太过分了!我……啊呜??!?”芙洛妮娅还慌张地搜索着任何可能的外援,男的大手已经不客气地探进了她的裙底,顺着大腿而上在高品质的丝织物上摩挲出莎莎的声响。仅仅一次的亲密接触她的弱点就被摸了个透彻,手掌不轻不重地揉过大腿和上的软,触电般的酥麻感就让芙洛妮娅连站直都变得艰难。莱宁斯牵引着她发软的身子,轻而易举地将她面朝墙壁地按在走廊的立柱上,不等后者反应就掀起裙子,让少在白丝包裹下依然难掩曲线的小小翘尽显于外。

“等、等下,被发现了怎么办!?”芙洛妮娅已经不期望反抗了,只想要他能够理智一点。不会有在结婚前先把妻子的名誉败坏净的吧!?

“所有都去宴会厅了,这个时间不会有路过这里的,而且万一被发现了不是更好吗?”但莱宁斯只是露骨地贴上她的后背,胯间

的凸起挑逗地顶在瓣间的夹缝上,嘴凑到公爵千金的耳边低语道,“有限的几次机会,当然得让它更难忘一点对吧?”

“你、你……呀嗯??……”

莱宁斯用手摩挲过她的大腿内侧,更加强烈的酥麻感让芙洛妮娅一时忍不住呻吟出声,连忙闭紧嘴不敢再说话,唯独此刻她痛恨自己这一世生来是这样敏感柔弱的身体。莱宁斯没有体恤她的打算,自顾自地继续把玩面前的酮体,指尖划过巧的膝盖内侧和软弹的小腿肚,再勾着脚踝将她右脚抬起。莱宁斯将芙洛妮娅常穿的半高跟鞋卸下,轻轻挠过几下滑的足心,欣赏后者苦闷地闭紧眼睛的模样,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一只高跟鞋给她套上,再对左脚也重复一遍同样的流程,松开手,芙洛妮娅本就已经快使不上力了的双脚便只能以内八字踩在骤然高了五六厘米的鞋跟上膝盖打架。

“咕??、哈啊??……你在打什么主意……?”芙洛妮娅不适地替抬着双脚,被强迫换上的高跟鞋意外得合脚,只是不习惯的尖挤压着脚趾,让她不住从喉咙中漏出另一层意义的呻吟。

“让你翘得更高一点好方便我进去而已。”莱宁斯一边说着一边不怀好意地用间地凸起顶了顶少的秘部,隔着两层布料的刺激依然让后者腰身一震。

“你、你来真的!?”芙洛妮娅不敢置信地叫道,连扶着立柱的双手都在颤抖。

“我从来不开玩笑。”莱宁斯已经将面前的白丝和内裤一同拔下,双手抓着少的纤腰,缓慢而坚决地将没进了不知何时起就被濡湿了的无毛埠之中,腔膣里还是与少体型相适的紧窄,但温暖而柔软的膣已不再有上一次时的青涩,近乎欢迎地将这侵者迎门扉。莱宁斯品味一般地慢慢,感受恰到其份的湿润与颗粒感逐渐包裹自己的阳具,彻底没之时正好触到子宫的关,少的腔膣同时因高而一阵紧缩,滑腻的媚像活物一样地绞紧了,于是莱宁斯便知道她这段时间的生活也不太如意……和自己一样。

“~~~~~~~??”芙洛妮娅还在绝顶的余韵中颤抖着肩膀,蜜不住地滴在并紧一处的膝盖上,纯洁无垢的白丝透出了微红的娇艳色。莱宁斯就在这时开始了抽,不给芙洛妮娅从高中喘息的机会,绅士而强硬地从痉挛的雌里源源不断地榨取蜜汁。芙洛妮娅逐渐从扶着立柱变成倚着立柱,恍惚的脸庞随男的动作而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上下磨蹭,眼看就要整个身子都抱柱子上时,莱宁斯突然停下了动作。

?”少发出个疑惑的鼻音,还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夹紧还在体内的,但莱宁斯只是做了个倾听的手势,芙洛妮娅就立即睁大了眼睛,因为走廊的一分明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一名整理房间的仆捧着大量的床单匆匆走过,视线刚好没能看到就在角落里合的二。芙洛妮娅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弹,生怕发出任何的声音引来注意,莱宁斯从小的收缩都能感受到她的紧张,于是恶作剧地又开始了新一的抽

“!?!?????”你疯了吗!?仆还没走远,一回就看得到我们两个的啊!?芙洛妮娅圆瞪着眼睛,大力挥手抗议,但马上就被迫死死捂住嘴阻遏从喉咙里漏出的娇音。最新&]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她拼了命地忍耐高,莱宁斯却只当少腔膣里的痉挛是兴奋的证明,变本加厉地加快着抽的速度和力道,于是突界限的时刻比芙洛妮娅最糟糕的预计还要更早,仆的背影还在视野的边缘,她就已经无法自禁地挺直了身体,吹的蜜水从合的缝隙中挤出洒在了地上。芙洛妮娅想法设法地抑制住了媚叫,但落在地板上的滴答声已经足够令她面色煞白。

所幸仆专心着自己的工作上,没有留意身后响起的明显水声,快步离开了这条走廊。芙洛妮娅这才大大地舒了一气,身体不由放松下来,然后下一刻就被直贯到底,抵着因身心的松懈而打开了些许的子宫关,炽热的白浊尽数注的小腹。

“~~~~~~~~~~~~????”

于是芙洛妮娅就措不及防地被重新送上了高,在被男狠狠地推挤着脸颊和酥胸都紧贴着大理石的姿势下,最后的理智都被快感的洪流击溃,身体软烂得再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的播种。莱宁斯得逞地俯瞰着身下的少,公爵千金往清纯可的脸庞正失神地翻着白眼,朱唇半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虽然以少的腕力本就没什么挣扎的空间,但莱宁斯更享受这种对方连挣扎都不敢的局面,他只遗憾不能把这一幕记录下来,让其他也见识一下帝都之花和淑典范也能露出这样丽的表

“哈啊……哈啊……你满意了吧?”过了好一会儿,芙洛妮娅才从高的余裕中挣脱出来,事之后的红还在脸颊上和恼怒混在一起,她强行装作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硬着声音道,“这就是第二次了。快、快点离开我!……咿咿??!?”

但莱宁斯只是动了动还硬实着的,“谁说就这么结束了?”

“诶?哎……?”芙洛妮娅眨了眨眼,然后才

感受到了依然在自己体内释放着的强烈存在感,不如说,因为高后媚正变得更加敏感,它的硬度与热量正在感官里前所未有的清晰。“骗、骗!?为什么还硬着!?明、明明都完了!”

“一次能个三四发不是很正常吗。”莱宁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你明明上次也就了一发!”芙洛妮娅尖声反驳。而且我自己以前也只能一发的!

“啊,上次啊……上次我出城前看到了个胸很大的,就给了她一枚金币让她跟我做了两次。真是亏啊,早知道后面能上你怎么都该忍住的。”

渣……太差劲了……呜??!?”

芙洛妮娅不知道哪一个事实更加悲惨,是自己还要被继续侵犯不知多久,还是自己被刚过娼了体内,还是这个混蛋竟然连下面的活都比曾经的自己强上那么多。连番高和打击下她已经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莱宁斯的任意施为,任他抚摸纤腰,摆弄酥胸,逗弄,再一刻不停地于愈加泛滥的蜜里抽出哧溜哧溜的水声。芙洛妮娅逐渐扶不住面前的立柱,娇躯脱力地贴着大理石面向下滑落,莱宁斯就抓着她换了个位置,移开花瓶按在桌台上继续侵犯,很快少就连站直双脚的力气都不再有,过高的鞋跟在洒满的地板上屡次打滑,而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趴着身子仅仅翘起下体来承受男的播种。

“啊??、嗯??、噗哈??、咕哦??……”

公爵千金漂亮的脸庞都被压着贴在了地上,宝石般的酒红色眼瞳里再不剩下理智的光彩,只是随着男的抽机械地发出媚叫。而一边莱宁斯却正是兴奋的时刻,和不一样,男需要发泄的力和只会随着时间不断积累。起初他还有所顾及地收敛了力道,随着芙洛妮娅早早地脱力失神,他便逐渐放肆起来,随自己喜好地大力抽发少的腔膣即使昏睡后也依然保持着紧度和弹,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主动纠缠的名器令他啧啧称奇,男不禁动了点睡的歪点子,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在睡梦中高时又会露出什么样的表,醒来时又是什么一个反应。

不过那些都可以容后再说,现在他只想专心享受身下的美好酮体。糜的水声和体碰撞愈加响亮,莱宁斯仿佛将这条皇宫偏殿的走廊当作了自己家中一般,全然不担心来地换着姿势向少倾吐欲望。他时而勾起一只大腿让之侧过身来,时而将手指探进朱唇把玩香舌,最后整个身子压在柔软的背后抵着子宫。如此反复

不知多少次后莱宁斯终于起身换气,面前神志不清的芙洛妮娅蹬飞了一只鞋子,像青蛙一般双腿大张地趴伏在地,娇因为碰撞了过多次数而一片通红,子宫容纳不下的还在间汩汩流淌。

他去捡来鞋子重新帮公爵千金穿上,又准备将她抱起开始下回合,突然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明显地咂了下舌,改为从随身的空间戒指里取出一只型号合适的震动,塞进少半开半合的小里堵住的外溢。

“————????!!??”芙洛妮娅一下被顶得舌外吐,从失神中惊醒过来,怨念地回看着男,“你又要什么啦……嗯??!?”

“中场休息。”莱宁斯说着,抓着裤袜的松紧带就想将之拉上,“毕竟是皇殿下的宴会,多少还是得露个面,等结束了再继续,在那之前可别让本大爷的漏出来了。”

“你给我等一下!”芙洛妮娅惊慌失措地抓着他的手腕,“你、你要我这样去出席宴会!?而且中场休息又是怎么回事!?”

“毕竟又没说一次做长,能用什么道具不是吗?”

“你这是狡辩,我才不要……呜咿??!?”

但莱宁斯已经不由分手地把裤袜和内裤一同拉上,弹良好的高级材质推着震动的底座继续向里发少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在又一次的高里失去了力气。莱宁斯还饶有趣味地按着震动在白丝裤袜上顶出的凸起,品鉴乐器一般地欣赏着自己手指每次按下去少就无法自禁发出的娇音,芙洛妮娅只能在媚叫的间隙中咬牙切齿,“嗯??、哈啊??、你、你最好永远不要在我面前睡着……呜??!?”

莱宁斯对此只是不以为意地一笑,“那我可期待着了。好了,到出席晚宴的时候了。”

芙洛妮娅对此面如死灰。

————以上,就是今天的皇宫晚宴仅仅半小时前发生的事

当芙洛妮娅踩着哒哒的脚步声踏宴会厅时,马上就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其中几道露骨地在自己的双脚上徘徊了一阵,而少只是强撑出温和的微笑。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别眼里是个什么状况,过来这里前她姑且整理过发和衣着,用魔法把内裤和裤袜上的水烘,但莱宁斯不肯把鞋子还来,芙洛妮娅就只能穿着他准备的鞋子参加宴会。与会者肯定有已经发现了。他们中有不久前才与芙洛妮娅谈过,不难发现少短短一会儿不见就从原本气质可的便鞋换成了成熟而感的尖高跟,脸上还带着遮掩不住的红霞

,其中的经验者们马上便露出了意味长的笑容,视线稍显逾矩地舔舐着少露在礼裙外的肩膀和小腿。

但就算他们脑中最下流的妄想大概也想象不到公爵千金的真实经历。

(“那个混蛋……哈啊??……我一定要杀了他……嗯啊??……”)

芙洛妮娅两手叠在小腹处,用淑礼遮掩肚子的轻微凸起,因为里面的子宫正被男撑得鼓鼓涨涨,然后一根和莱宁斯的茎形状仿佛的橡胶材质的震动——怎么会这么像的!?那混蛋特意定做的吗!?——紧紧堵住泄,于是芙洛妮娅每走一步就要同时感受到子宫像水球一样的摇晃和膣摩擦过粗糙的橡胶表面产生的细微而不间断的快感。她努力不在表上露出苦闷的色彩,双脚踏着标准的猫步穿过群,不只是出于家庭教育的要求,更多还因为稍稍分开大腿,还在一刻不停地被裤袜向小处推挤的具就会立刻顶到子宫。

光是从走廊到这里的途中她就不知因此而失态了多少次,如今众目睽睽之下公爵千金决不敢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当孩子是这么可怕的事吗……嗯??……”)

(“不行……哈嗯??……我才不会认输……好不容易才过上了前世羡慕的上流社会的生活……才不会在这里……咿呜??!?”)

具和曲折的腔膣贴得严丝合缝,拜其所赐少不用担心子宫里的提前漏出来而过不了莱宁斯的检查,但它本身就成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芙洛妮娅每踏出一步都能听到来自下体的吱呀水声,橡胶材质的具和媚一刻不停地相互挤压着,仅是边缘溢出的水就已将内裤濡湿,更渗到外面的白丝上化成不断扩散的水痕,为她早就已经湿闷热得不行了的裙下空间更加火上浇油。芙洛妮娅用尽两世的顽强和毅力才维系住表面的风平静,一想还要在这里待上数个小时就感到眼前发黑。

(“再、再怎么也比熬夜加班强多了……嗯??……虽然、虽然都是一帮混蛋……啊??……”)

她越过身旁的宾客地环顾左右,急于在大厅里找到个不引注目的角落,在那里坐一会儿放松双脚,最好还能处理一下裙下的状况。但平心营造的形象在此刻起了负面作用,一路频繁地有向她搭话,芙洛妮娅不得不频繁地停下脚步站定身形,夹紧下身确保万无一失后再开说出社辞令,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就实在无暇倾听。随时间经过她越发焦急起来,热量和水汽都在两腿之间堆积着,让她越来

越难维持表面上的平静,还有隐约的甜香逐渐替换掉少原有的气味,但偏偏这时候有轻踢了一脚她的鞋跟,又尖又细的高跟立即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失去了平衡,芙洛妮娅当即向后倾倒。

(“——!?”)

芙洛妮娅在空中转过去,看到一位贵族孩捂嘴窃笑的表,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但十几岁的生之间出于嫉妒互相使绊子本就是很正常的事这一点她已通过这十六年的生充分体会到了。在漫长又短暂的坠落中她甚至生不出怨恨的心思,满脑子只剩下自己落地将间的具震出来后的社会死亡的模样。

“哼。”

突然一道疾风劈开群,在芙洛妮娅身边绕行一圈后柔和地揽着肩膀将她托起,莱宁斯以不可思议的神速赶来救了场。芙洛妮娅躺在男的怀中,有些呆滞地看着他一如既往的轻佻笑容,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莱宁斯回道。

而在宾客的视野看不到的位置,她把指甲用力地掐进男的手臂里,用只有两听得到的声音怒道,“你在这里装什么绅士!?”

罪魁祸首还想事到如今装出救世主的模样吗!?

“配合你而已。”莱宁斯用同样的小声说道,然后他站起身来,用眼神退周遭的群。求婚被当面拒绝了还有脸继续纠缠吗,群中有动了动嘴似乎是想这么说,但一对上他的眼神便悻悻然地离开这里,连带着那个使绊子的孩一起。莱宁斯等旁边无后拉着芙洛妮娅的手帮她站起,兴趣盎然地打量着她微红的脸颊,“我本来以为还能多看到些有趣的表的,没想到你这家伙这么能装,到这种程度反而都让我有点尊敬了。”

“我可一丝一毫让你得逞的打算都没有。”公爵千金扭开去,不想看他。

“哎,真可惜。”莱宁斯摆出个故作遗憾的表,然后手伸到袋里按了一下。

“咿呀??!?”芙洛妮娅立即感到体内的具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适应了内里的充实感的媚重新痉挛起来,快感电般地从脊椎窜到脑髓,少终于忍不住地漏出一声媚叫,然后立即慌张地捂住嘴左右张望,发现没听到才转回来,狠狠瞪着面前的男,“你想要我死的话先前又何必救我!”

“……抱歉。”莱宁斯看着她眼角的泪珠收敛笑容,举起双手,“我不会搞了。”

“…………哼。”芙洛妮娅还嘟着嘴唇不想说话。

“芙洛妮娅—

—!”这时一个影从斜向飞来,整个身子扑到芙洛妮娅的身上,正是这场宴会的主角第二皇艾格尼丝殿下。她亲热地贴着公爵千金的脸颊,身上厚重的礼服全然没有阻抑她的活泼天,“一周没见了,我好想你啊——”

“啊,咕……??……”二都是牵扯众多的身份,在那场袭击之后各有大量需要处理的事,因此在那之后连离开家门的机会都少,更不用说见面。但那种事怎样都好,重要的是现在的芙洛妮娅可经不住这样的大动作,她下意识地岔开双脚站稳,于是脱却束缚的具就这么向着腔膣的处钻了进去,半陷在子宫的关里,顶得像水气球一样装满了的子宫都晃了两下。少在轻微的苦痛和强烈的快感中一下咬紧嘴唇闭住眼睛,内八字地重新夹紧大腿,但一切已经为时已晚,具跟着蠕动的媚一起上上下下地戳着她的敏感点位,补救的措施反而让脚下也失去了平衡,在地上呲溜呲溜地摩擦几声后向后倒去,幸亏莱宁斯及时扶住腰间才撑住了艾格尼丝的体重。

芙洛妮娅花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稳,大大地做了几次呼吸,既是平复心也是压抑已经到了喉咙的娇声,然后朝莱宁斯投去感激的视线……才不可能啊!明明你就是罪魁祸首!不管是让我换上这种鞋子也好还是往我的下面塞进那种东西也好!但现在不是管他的时候,芙洛妮娅用最后的力气撑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正对面艾格尼丝兴奋的脸蛋,“殿、殿下,稍微注意一下场合……”

尤其是今天,她可再受不起更多的刺激了。

“哼,我们两个可是差点死了啊,这种时候还要顾及那些死板的礼仪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到现在都不说清楚!”但艾格尼丝一边气鼓鼓地说道,一边更加用力地抱紧发少的腰肢,仅这个动作就让后者差点心脏停跳。幸好她马上转向莱宁斯的那边,朝后者露出亲切的笑容,“范德里克,你也来了,那天谢谢你救了我最好的朋友,我一定会让父亲给你相称的奖赏的。”

“不敢当,叫我莱宁斯便好,陛下。”莱宁斯右手抚胸微微欠身,“能看到两位可的笑容依然如此耀眼,对我来说就是比什么都更好的回报了。”

(“胡说!你明明收了回报!还收得很过分!”)

“您真有骑士风度。”艾格尼丝掩嘴轻笑。

“这对我可真是个罕见的评价。您知道,我不想自认好,但大概在您面前每个男都会不可避免地想要扮演骑士。”

(“什么啊,这种差别待遇……”)

芙洛妮娅没什么说话的力气,不动声色地退开半步,旁观愉快谈起来的二,想都没想过那个混蛋发户还能做出这样的谈吐,这就更让她不明白为什么被纠缠的会是自己。艾格尼丝虽然生在皇室却有着直率开朗的天,不拘小节表现绪的模样应该正合向来蔑视贵族规矩的莱宁斯的喜好,而自己从来都活在厚重的伪装里,当然,芙洛妮娅不打算为此感到惭愧,她早在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决心好好享受荣华富贵,为了自己的地位更加牢靠这点工作算不了什么。而且她也很喜欢自己伪装出来的形象,正好是自己前世的梦中的模样。

所以在如他所说的,做完三次后,对同一个……对自己的身体玩腻了以后,下一个目标就会是艾格尼丝吗?芙洛妮娅想象了一下艾格尼丝和莱宁斯赤身相拥的场景,想象皇的高贵黑丝搭在男的肩上,长着稀疏金毛的蜜地吸吮,柔顺的发披散开来,饱满房激烈地上下弹跳,美丽阳光的面庞因绝顶而恍惚娇叫的模样。她作为第二皇的童年玩伴和闺蜜,不少能直视后者胴体的机会,这样的妄想某种意义上也是轻车熟路。

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只是这么想象着,本该早就对同失去欲了的芙洛妮娅竟然觉得身体有些兴奋了起来。少的呼吸急促起来,大腿不自禁地互相摩擦起来,主动地在腔膣内的震动上寻求更多刺激。虽然很不愿意,非常不愿意承认,但是……

(“……孩子的高真的好舒服啊…………”)

虽然被男抱还是非常恶心,但茎带来充实感果然不是其他东西可以比拟,不管是少自己纤白如葱的手指还是模仿得惟妙惟俏的具,总是在粗细和质感上有不足之处,高的体验便有了质的差距。芙洛妮娅不禁开始在另一个意义上怀念起了这个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到此时她才刻明白了为什么男总会结合在一起。而且不知是莱宁斯的前戏做得太好,还是公爵千金生来就有着一个的小,传闻中瓜的疼痛完全没有出现在她身上,在最初的不适过后,男的侵犯便一直将她送上激烈又舒适的高云顶。

(“呜……身体……越来越热了……”)

脑海中少和男的热切媾还在继续,器每度抽时的水声听着都让羡慕,只是场景不知为何变成了公爵千金的闺房,躺在熟悉的大床上的也变成了芙洛妮娅自己。她两手紧紧拽着裙摆,迫切地想要把手指探到两腿之间,只觉得这繁重的长裙格外碍事,只能原地焦躁地摩擦大腿。具依然在腔膣

里推挤着少的媚,但来自光滑的橡胶表面的刺激只能让她在高的边缘暧昧地上上下下,在之前这是万幸之所在,让她勉强能够强撑着照常参加晚宴,但在身体变得更加兴奋了的当下,这就成了无法忍耐的撩拨。

(“哈啊……哈啊……都怪那个家伙,这种事……本来完全不想知道的……”)

于是芙洛妮娅时隔十六年又一次清晰感受到了自己欲的存在。她确实一直会定期自慰,但那最开始只是出于好奇,后来变成了某种例行公事以及助眠工具,而从来不是什么迫切的冲动。顶着公爵独的名号生活在贵族圈子里,芙洛妮娅能够接触众多前世时想都不敢想的优秀男和可,却从来没有过任何心动的感觉,托这的福,她能够良好地维持自己的清纯形象,从不参与任何这个年龄常有的争风吃醋。芙洛妮娅将此作为两世经历的馈赠欣然接受,但有时也会想,没有激和冲动……没有高体验的生,要需要多少钱财和珍宝才能填满呢?

只是想不到这种体验会以她最不想要的方式到来,以……被男的方式。

(“不、不会吧……我想要高……?在这种时候……?”)

莱宁斯还在和艾格尼丝热切地谈着,他逗孩子开心的技术和惹自己生气的本领同样高超。芙洛妮娅没有闲心去听他们的对话内容,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莱宁斯的袋上,那里有个按钮,只要按下去自己体内的震动就会启动把自己折腾得欲生欲死,先前的感受在记忆里还很清晰,让她非常想要……再来一次。

(“不不不不,我是疯了还是傻了,还有看着这里的,艾格尼丝还在的!而且,而且明明先前做出那么生气的样子,现在又主动说想要,那混蛋的表肯定会…………呜哇,想象不出来,但绝对会让火大到不行。”)

(“但是,但是……哈啊……这种东西,终归是靠魔力控的吧,说不定也能由我这边来……哦哦??……”)

她试探地将魔力集中到下体,刚把这个想法付诸实践,具就强烈地震动了起来,高的预感以出乎意料的速度靠近,吓得少赶紧又收回了魔力。她毕竟不敢真的在前绝顶,就算艾格尼丝再怎么不拘小节大概也没法对这种事一笑了之,但刺激的快感却吸引着她再度三度地尝试,主动将自己抛向危险的边缘。她想起自己前世的一件事,在学生时代的一次开学典礼上坐在斜前方的小个子生在短裙下就穿着这么一条漂亮的白丝裤袜,于是自己在整个校长讲话期间便一直与下

体的勃起做着斗争。那时候的自己是想要抱她呢,还是想要成为她呢?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了,而身体却越来越烫,芙洛妮娅受不住地提起只脚轻轻刮蹭小腿……

“喂。”莱宁斯突然搭话,近乎粗地打断了她的遐思。

嘛!?”芙洛妮娅被吓了一大跳,后退两步,不过这次记住了教训,好好夹紧了体内的震动

“叫了你好多下了。”莱宁斯挑挑眉毛,这让少莫名又有些火大。就不能像对艾格尼丝那样风趣幽默地跟自己打招呼吗?至少别“你”啊“你”的,作为公爵之后,这边可也有几个不错的衔的。

“芙洛妮娅,身体不舒服吗?”艾格尼丝也担心地望过来。

“不……我……”芙洛妮娅左右游移着视线。

“可能是还没缓过来吧,走廊看到她的时候就挺心不在焉的,我带她去休息一下可以吗?”莱宁斯说。

“唔……”对此芙洛妮娅心复杂,不知该高兴这混蛋终于说了点话,还是恼怒于这混蛋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到现在才说话。

“是吗,那拜托你了。”艾格尼丝点点

“等、等一下,宴会还……”芙洛妮娅急忙说道。虽然现在想休息想得不得了,但她尤其不想扫艾格尼丝的兴。

“本来就只是我想找个机会见一见芙洛妮娅,知道你平安无事就比什么都好了,而且……”第二皇暗示地往莱宁斯那边瞥了瞥,后退几步,给两留出充足的空间,最后体贴地挥了挥手,“再见,芙洛妮娅就给你咯,好好相处哟~”

“怎么可能……”芙洛妮娅小声嘀咕道。

但莱宁斯也不在意,递过一只手来,公爵千金万般不愿,但体力所限也只能老实地搭了上去。莱宁斯牵着她离开会场,在皇宫里随便找了间无的客房,把少推进去反锁门扉,然后勾起嘴角摆出个“你明白的”的表

“你把我和皇殿下的晚宴给毁了。”芙洛妮娅恼怒地瞪着眼睛。

“我会做出其他补偿的。”莱宁斯说,“但现在我想检查一下……”他看向少的下身。

“我就没离开你的视线的机会,哪有取出来的机会!”

“嗯。但我就是想看。”男目光炯炯,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荷叶边,直接看到了裤袜内里的光景。

“……你真是帝国有数,不,世界有数的混蛋。”

“我就当这是夸赞了。”

芙洛妮娅拗不过他,也没

有僵持下去的本钱。留存了太长时间的具都已经带上了少的体温,芙洛妮娅只想快点摆脱这种不上不下的境界。反正该看的都已经被这个混蛋看完了——她在内心如此宽慰自己,解开系带,让厚重的连衣裙掉落地上,衣服下瘦弱白皙的身体在温暖的房间内微微发着颤,厚实的白丝包裹着软弹的小,胯间的水痕都已经弥漫到了大腿的内侧。芙洛妮娅通红着脸颊继续褪下裤袜,半脱的内裤拉出一条与蜜裂相连的长长水线,失去束缚后依然牢牢地扎在小中的具让莱宁斯都看得挑了挑眉毛。

芙洛妮娅强迫自己无视他的视线,转身趴到厚绒的地毯上,分开双腿翘起,右手正面探进胯间捏住震动的底座,用力一拔,没有抽动,天真的膣已经将这侵者视作了不可缺少的伙伴,紧紧绞着橡胶的光滑表面不愿让它离开。芙洛妮娅咬紧贝齿,喘息几下积蓄力量后再度使劲,终于听得“啵”的一声响彻客房,少眼前一白,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只能从洒满掌心的温热知道自己刚刚又做了一次吹。

“哈啊??……哈啊??……”

失去阻挡的终于能从子宫里流出,芙洛妮娅半瘫在地上,感受着缓缓淌过自己正敏感兴奋的媚,稍微恢复了点体力后便一手撑开蜜一手按着小腹,像是故意给莱宁斯看的一般用力挤出残留的。成块的白浊噗扭噗扭地被排到地上,好一会儿后才彻底清理净,从子宫垂落下来的水清澈起来。芙洛妮娅把小扒拉得更大了一些,让莱宁斯看清自己还挂着白浊的红腔膣,脸埋在绒毯里闷声闷气地说,“这你满意了吧?”

但莱宁斯捡起地上被丢到一旁的震动,“这东西有别的魔力残留,你后来自己启动了?哼哼,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坏孩子。”

“…………”芙洛妮娅反驳不了,索不再说话。

“那么下半场,可以吧?”

莱宁斯从后方压上少的身体,炽热的轻轻摩擦过无毛的埠。芙洛妮娅在这与具截然不同的触感的刺激下纤腰止不住地发颤,没有回答,只是蜜自作主张地张得更大了一些。

那之后芙洛妮娅很长时间都没有再看见莱宁斯。

她听说后者因为一些边境的纠纷而赶回了自己的封地,那之后就再没有他的消息,只是隔一段时间就有礼物送到公爵府上来。礼物只写了收件的名字,没有附信,内容大多是些地方特产的工艺品,从木雕到石刻到香料,还有几朵保存极好的花,不是值钱的物件,只是因为产地遥

远而在帝都罕见,让少凭此可以多少想象一些这个国家的边境风光。

这个世界当然没有网络的存在,魔法的远程通讯只能作为应急手段,无论贵族与平民了解遥远世界的手段无非图书馆里几本模棱两可的游记,而对更大多数的来说距离出生地两天路程以外的地方就和不存在没什么两样。这对来自信息社会的芙洛妮娅来说当然难以忍受,只是她生来就是这样不擅远门的娇弱身体,光是从自家领地的一到另一都倍感辛苦,对更远的旅途只能抱着羡慕又敬畏的心

“那家伙倒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啊……”

听说莱宁斯的封地距离帝都有十天以上的行程,真亏他能若无其事地往返两地。遭受袭击的那天也是,完全靠徒步赶过了骑马也需要一整天的路程,到这种时候就不禁羡慕起男的脚程,虽然自己前世的时候也不能说擅长运动,但怎么也比现在这对漂亮小巧的金莲更有耐力。

“那混蛋的封地长什么样呢……哼,在帝都都这么肆意妄为,在边境地区肯定更加无法无天,多半整天就是打架和玩弄孩子……”

没有莱宁斯的打扰,芙洛妮娅也就乐得清静,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帝都的生活无忧无虑但也无聊,曾几何时贵族这个名号还是给予优秀将领的奖赏,他们被允许在自己的封地征收税款组建私军以灵活的保卫帝国,但随着帝国和皇权的发展,太有独立的领主变得不合时宜,苦寒的城堡比起繁荣的帝都也越来越难以忍受,于是大部分的贵族都只保留了维系领地治安的最低限度护卫,将一切给管家打理后来到帝都生活,这辈子不再有穿上盔甲的机会,如今的时代莱宁斯这样的晋升之路反而是个异类。

们都如此,作为少的芙洛妮娅需要做的事当然就更少了,无非是没有止境的舞会,宴会,茶会,陪着艾格尼丝出席这样那样或重要或不重要的社场合,维持着礼仪的微笑和所有不咸不淡地好。唯一有变化的只是夜晚的独处时光,芙洛妮娅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很早以前她就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通过手指高了。莱宁斯倒是贴心地把那根震动给她留了下来,但芙洛妮娅死也不想用。

“什么时候自己也去订做一个玩具好了……”

于是没了前世的诸多娱乐手段后期待莱宁斯的新礼物竟然成了芙洛妮娅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他在解决完边境要事后似乎没有在封地长呆,而是穿过数个行省,几乎绕行帝国半周,数度卷进纷争和混又快刀斩麻地全部解决净,然后寄来得到的

纪念品——这都是芙洛妮娅从收到的几块盔甲和武器碎片里推测的——所有的礼物都没有附带信件,芙洛妮娅虽然承认自己也很难想象莱宁斯认真写信的模样,但也不免想要为此抱怨几句。在为了从盔甲上的花纹判断出它的来历而跑了好几次图书馆后,芙洛妮娅有点理解艾格尼丝为什么那么想要听他讲冒险故事了。

然而某一天开始,就没有新的礼物寄来了。

“哼,叫他整天那么趾高气昂,这下死在哪个都没知道的角落了吧。”对此芙洛妮娅只是很感到幸灾乐祸。

“不对,这样的话那个约定怎么办?”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不对,“而且说来也没规定期限,按那个说法岂不是只要他不碰我第三次就永远不用履约?那家伙不会是又想钻文字漏白上我吧!?”

她一度在房间里苦恼得抓发,很想把莱宁斯从哪个角落里揪出来问个清楚,但帝国公爵地位虽高,想在这么大的土地上找一个依然是不可能的事,芙洛妮娅只能旁敲侧击地寻找线索,然后发现大名鼎鼎的屠龙英雄离开帝都以后竟然只向自己透露了行踪。“那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芙洛妮娅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莱宁斯于帝都的宅邸大门前。

这是一座贵族街上随处可见的宅邸,铁大门前没有门卫,没有装饰,连门牌都没有,看起来浑然一座遗弃许久的空屋。芙洛妮娅试着推了下门,大门没有锁,吱呀吱呀地打开,一座长期缺乏打理而枝蔓生的庭院出现在少的视野中,她张望向庭院处的大屋,只在沾满灰尘的玻璃窗后看到一片黑暗。

彼时正是中午时分,但秋的阳光照在庭院里竟显得有些森。芙洛妮娅十分确定这是莱宁斯名下的资产,因此愈加担心后者真的跑路,提起裙摆,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园中道路已经几乎被杂覆盖,公爵千金小心地提着裙摆,小腿隔着白丝依然被硬质的叶刮得发痒。半高跟鞋在落叶上踩出啪嚓啪嚓的声响,她两步一停顿,生怕这荒废的庭院已经成了毒蛇的巢,但一种奇妙的绪依然支撑着少走到了庭院的最处。芙洛妮娅在屋宅的正前方停下脚步,猜测这里会不会也和庭院大门一样没有上锁,正要伸手去推,就被眼角扫到的影吓了一大跳。

“呜哇!?”

芙洛妮娅被惊得差点从石阶上滑落下来,她定了定神,才发现那竟是倚靠着外墙昏睡过去的莱宁斯。公爵千金小心翼翼地靠近过去,心想这怕不是又是他准备的什么陷阱,只要自己靠近到三步以内就要突然起把自己

压在身下,但一直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都没有任何事发生,芙洛妮娅试探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男毫无反应,只有一滩鲜血从身下蔓延了开来。

芙洛妮娅当即心脏都漏跳了半拍,本能地不愿意相信屠龙英雄莱宁斯·范德里克会悄无声息地死在这种地方。不过随即她发现莱宁斯的身体尚有温度,鼻翼下也还有微弱的呼吸。公爵千金大松了一气,站在重伤的莱宁斯前叉着腰得意起来,“哼,你这混蛋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啊。”

“叫你平不积德,还对我做出那种事,这边可多得是想要发泄的怨恨啊。该怎么处理你好呢?就这么看着你慢慢流血致死也是一种乐趣,或者把你四肢捆起来救醒以后再慢慢折磨也很不错,真是让难以选择啊,脆一起来算了?不过在那之前…………植物滋生!”

她突然对着身后张开手掌,秘密准备的法术释放而出,繁茂的庭院活跃起来,植物与植物之间刮出莎莎的声响,最后一齐分开枝条,将一位被藤蔓捆缚的蒙面男子递了出来。芙洛妮娅看着这被自己偷袭得手的不速之客,冷声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布尔布兰的千金,我只是为任务来此,无意与你为敌。”蒙面下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

“既然你知道我的家名,那就该明白是否为敌是由我来决定的。”芙洛妮娅一边说一边看着对手偷偷伸到腰后的右手,“还有,我劝你不要使用那张解除魔法卷轴。”

蒙面不作理会,右手一扯撕卷轴,霎时无形的力场扩散开来,扫过的藤蔓纷纷失去支撑的力量松脱开来,男从半空落下,正要摆出着地的姿势地上却突然陷出一个巨大的坑,他措不及防地摔其中然后就再没了声响。芙洛妮娅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和专业的杀手有谈判的空间,早在藤蔓捆缚住对手的时候就偷偷掏空了下方的地面,只用魔法支撑最上面的一层薄土,解除魔法卷轴在驱散控制藤蔓的魔力时也消除了他脚下最后的支撑。

“都劝过你了。”

芙洛妮娅叹一气,重新纵法术将地上的陷坑埋上,再用浮空术抬起莱宁斯的身体向屋内走去。她从莱宁斯的身上找出屋宅大门的钥匙,进去后就立刻反锁房门,找到就近的客房,把后者放到床上,拉紧窗帘,然后从橱柜和书桌下翻找出绷带和药品和其他的医疗用具。既然莱宁斯重伤时会来这里,她就猜测这间屋子储备有作为避难所的应急物资。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想救这个混蛋,还冒这种风险。”)

她当然不想被知道自己私下探寻莱宁斯的消息,所以此行没带任何的侍从和护卫,而敌的增援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抵达,她只能希望莱宁斯在那之前快点醒来。莱宁斯的衣物因为结痂的血而糊成一团,芙洛妮娅取下长手套,直接抽出莱宁斯自己的腰刀将衣物切开,敞露出下面壮的胸肌,摸上去硬朗的触感让少不由面颊一红。仔细一想自己被他看光摸光了那么多次却一次都没有碰过他的身体是不是有点太亏了?芙洛妮娅摇把这类无关紧要的想法甩出脑袋,专心寻找莱宁斯伤的所在,这并不困难,侧腹部一道几乎能够见到内脏的创还在现在进行时地流着鲜血。

芙洛妮娅不禁感到有些晕,两世生她还是第一次在至近距离看到这么多的血,体内孩子的本能催促着她赶快逃离。她压下本能,取来钢针和缝合线,指尖打出火苗将钢针消毒后再施法活化,最后才按着伤让活化的钢针将其缝起。钢针穿透皮肤的触感让芙洛妮娅又是一阵心惊跳,难怪有说医生需要比杀手更好的心理素质。钢针凑凑合合地缝完,芙洛妮娅也没余力益求,生怕剂量不够地把整瓶治疗药剂都倒了下去后就赶紧包扎起来,手忙脚地处理完毕,摸到莱宁斯的手掌像冰一样的寒冷,又赶紧释放温暖术给他烘烤身体。

“哈啊……男也真是辛苦啊……”

芙洛妮娅双手握着莱宁斯的手掌,用魔力烘烤着他失血过度的身体,直到在后者苍白的脸上重新看到血色这才放心地坐了下来,回想刚才的经历背上仍止不住地泌出冷汗。她在自己的小腹上用手比划了一下莱宁斯身上的伤,只是想象同样的伤出现在自己身上就觉得一阵皮发麻。

她当然怨念过自己生成了。有另一个世界的知识,有超出同龄的远见,有相当不错的家世和魔法天赋,只需要有一个男的身体就可以赶赴前线建功立业,现在莱宁斯的名号和地位都该是自己的。芙洛妮娅承认自己确实对他抱有过嫉妒。但所有这些不满和幻想在那场几乎让她丧命的袭击后便都烟消云散,那般惊险的体验果然还是一辈子,不,两辈子有一次就够了,自己并没有真正面对战争和死亡的觉悟,也永远不想做那样的觉悟。建功立业太过危险,果然自己还是作为孩子待在安全的地方就好。

“这次的事能给他点教训就好了……”

公爵千金双手撑着脸颊,呆然地望着莱宁斯的脸庞,他还处在危险期,但已经没有芙洛妮娅的业余急救知识能做的事了。她看到男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诸多旧伤的痕迹,

因为强韧的体质和药物作用已经痊愈得只剩下浅浅的白痕,但芙洛妮娅依然能够想象它们原先的惨烈模样。浮夸的传言总会让听者误以为故事的主公一帆风顺,所到之处敌纷纷卸甲倒戈恶龙也会低下颅,而真实的艰辛只有身处其中的能够明白。设身处地,芙洛妮娅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几道相似的伤。

“……芙洛妮娅·布兰布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芙洛妮娅本以为男还要昏睡很久,正盘算着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找来更靠谱的医生和侍从给他守夜,就莱宁斯突然痛苦地皱起了眉,挣扎而缓慢地从床上爬起。芙洛妮娅递过早就准备好的温水,莱宁斯接过一饮而尽,重重地呼了一气,一开,就是上面那句话。

公爵千金当时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冷声冷气地回道,“莱宁斯·范德里克,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挂了点彩,别少见多怪……”

“…………”芙洛妮娅只是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去和尤格雷恩那家伙谈了一下,放心,没杀他,给他点不要轻举妄动的警告而已。”莱宁斯摸了摸后脑勺,还因为牵扯到伤抽动了下嘴角,“没想到那家伙手下也有几个高手。”

“你白痴吗?尤格雷恩伯爵也是边境伯,和你一样的军功贵族,我父亲都会觉得棘手,你竟然想一个搞定!”芙洛妮娅不自禁地扬起声调,“而、而且不是说、那、那什么、三次之后才…………”

“反正顺路嘛,迟早都要做的事,难道我还担心你跑了吗?”莱宁斯晒道。

“你……!”芙洛妮娅一时不知该感动还是生气,哼了个鼻音地把扭开,“总之你是在尤格雷恩伯爵领弄成这幅惨状的?”

“啊,才没有,以一对四我可是大胜,领卫军也没拦住我,只不过回到帝都时又被不知哪个仇家埋伏了一下,害我伤裂了开来,不过也就这样了,花这么大功夫,丢掉自尊埋伏偷袭还是负伤的对象,结果还是让我给跑了,都快让觉得可怜了。”莱宁斯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芙洛妮娅伸手一戳他的伤处,“少得意,你才没跑掉,不是我你现在尸体都凉了!”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啊。”莱宁斯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绷带,“可惜我就没有能让你夺取的贞了。”

“谁要你的贞啊!”芙洛妮娅大叫道,“不过你提醒我了,这次可到我来对你提要求了。”

“嗯。”

“我的要求是……”

“说吧。”莱宁斯沉静地说道,芙洛妮娅第一次看他这么认真的表

于是她顺势脱而出,“……不准对艾格尼丝出手!”

“……哈?”公爵千金觉得自己的要求合合理,但莱宁斯却一副极其错愕的表,“我为什么要对第二皇出手?”

“你对自己的名声没有自觉的吗?”芙洛妮娅随便一想就能找到十条他的绯闻。

“那我也是会挑选的,不是看到个的就想上的哥布林。”

“啊?你对艾格尼丝有什么意见?”芙洛妮娅食指加力按压着莱宁斯的伤,把后者疼得龇牙咧嘴,“艾格尼丝完全就在你的喜好范围里吧?长得又可格又开朗,胸部还大。”

“仔细一想的话确实如此。”

“不如说为什么会来纠缠我啊,你不是最讨厌表面一套里面一套的贵族做派了吗?”芙洛妮娅双手抱胸,挑着眉毛侧看着他。话虽如此,自己可一点都不打算改,虚荣就虚荣了,好不容易装到现在,帝都之花的名号事到如今可不打算让给别

“明明是所有都心知肚明的事却总还要装出外表的体面,这不就是费时间吗,光看到那些假笑的表就觉得生气。至于你嘛……”莱宁斯顿了一下,“……嗯,你脸比较好看。”

“呜哇……”芙洛妮娅不禁咋舌,“一般这里不是该说‘你有颗纯洁美丽的心’吗?”

“你傻吗,我去娼馆随便点十个的,其中有一半自称内心纯洁美丽,另一半是能装得真的好像内心纯洁美丽的。我讨厌虚与委蛇的东西不代表我就要像那些学者一样整天念叨什么才是真实,心这种事谁说得准,只有面貌才是你独一无二而且我能看到的东西。而且……”莱宁斯意味长地看向发少的下体,后者赶紧侧过身子规避他的视线,“……实际相处起来你的‘里面’也挺不错就是了。”

“尽是歪理。而且不准趁机骚扰。”芙洛妮娅翻过个白眼。真的知道我的‘里面’是什么了得吓死你。“既然这么神想必也没什么非要我做不可的事了,我回去了。”

“等等。”

“还要嘛……唔呜!?”

芙洛妮娅不想再说话,拢着裙子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没走两步,身后传来声音,她不耐烦地回应着,还没转过身来就突然被夺去了嘴唇。莱宁斯从后方俯下脑袋,舌撬开朱唇与贝齿探中,眨眼间就与少的香舌纠缠于一处。

唔、呜!呜呜呜呜!!”

公爵千金因惊讶而瞪大了双眼,小手握拳在男的胸膛上锤了几下,旋即便酥软地瘫在了对方的怀中。异的嘴唇和舌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恶心,强硬,坚韧,带着治疗药水的味道,占据整个腔的温暖和柔软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融化着少的理智。索求嘴唇的同时莱宁斯的双手亦不老实地摸索上来,从腋下和开胸探衣内,贪婪地搓揉酥胸和纤腰享用少比顶级绸缎更加滑润的肌肤。芙洛妮娅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的摆弄,任由衣物一件一件地落到地上,待长长的一吻结束,发少娇小的身体也已近乎被剥得赤身体。

“可没说不能对你出手。”莱宁斯愉快地眨眨眼,“这就是第三次了。”

“你的伤不管了?”芙洛妮娅抱怨着,酒红色的眼睛泛着湿润的水光。

“我可就是在这种时候才最兴奋了。”莱宁斯将脸埋进她色的秀发里吸气,手掌继续向下,摩挲过细腻的裤袜,顺着的曲线游进大腿之间。芙洛妮娅心微妙,还在犹豫要不要粗点推开这个伤患时,突然被莱宁斯从背后用力托起,双腿在半空大开,间的纯白裤袜上压印出了玉瓣的形状。芙洛妮娅用力挣扎一下,只觉得男抓着自己大腿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无法撼动。

“呀啊……”少低呼一声,随即就感到一根坚硬炽热的物体顶在了自己的上。她强装镇定,“强、强救命恩,就算以你这家伙的标准来说也有点太糟糕了吧?”

“一码归一码。救了我的事我之后自会给你回报,但现在……”他伸手将裤袜撕开,抓着少的身体向腰间沉去,“……我只想把你当作看待。”

“等、你给我等一下!你这……嗯嗯~~~~~~~~????!?”

已经不由分说地进了小直没底,早就涂满蜜的媚没有做出任何的阻碍,坐看依然如处一般紧致再度被开拓成熟悉的模样,于是芙洛妮娅才说到一半就被高昂的媚叫打断,暌违数个月的高迅猛地袭来,像是要将这么长的时间一起清算一样狠狠地贯穿了少的身体,直让她仰着脖子身体痉挛不停。

“而且一直副得意的样子看得也挺恼火的,还是这样的表适合你。”莱宁斯抓着怀中剧烈颤抖几欲挣脱出去的娇躯,神色满足地欣赏着她绝顶得眼睛翻白嘴角流涎的表

“你真是……大混蛋……呜啊啊啊啊——??!?”

芙洛妮娅刚刚喘过气来,莱宁斯就开始了抽的动作。他近乎蛮横

发少的双腿抬得更高,手臂穿过大腿的下方,再握着少的手腕于她的后脑勺处锁死,将公爵千金以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束缚在怀中。芙洛妮娅受迫地伸直了白丝双足,关节被挤压得吱呀作响,但旋即就被糜的水声和响亮的体碰撞声所掩盖,莱宁斯全速地发起着进攻,反复蹂躏着兴奋的媚,每一次的冲锋都刚刚好吻到颤抖的子宫,撞得少胸前的小小鸽都摇晃不停,高昂的媚叫在狭小的室内回成一曲悦耳的乐。

“话说回来,你湿得也太厉害了吧?早上刚刚自慰过吗?”莱宁斯一边抽一边问道,伴随着他的动作一水从少的蜜中洒落在地。

“才、哈嗯??、才没有!我四个月没自慰过了、啊嗯??!”芙洛妮娅被连绵不绝的高折腾得神智恍惚,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这样啊。”莱宁斯挑了挑眉毛。

“诶?啊、不、不对、刚才的不算!给我、哈嗯??、给我忘掉!我……咿噫噫噫噫??!!”

更加猛烈的抽袭来,莱宁斯不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继续进攻,芙洛妮娅就也没了顶嘴的力气。少的双手双脚还死死地绷紧着,但实际早就没了挣脱出来的意愿,羞耻感只在最开始时出现了片刻,旋即被束缚被压制的轻微痛感就成了绝佳的辅料为渴了太长时间的青春期身体火上浇油。如今的轻微反抗不过是面对过于强烈的快感的应激反应,芙洛妮娅只觉得全身都要被遭受侵犯的喜悦撕扯得七零八落,手足无措中只能拼命地夹紧小

“啊??、嗯??、呜啊??、哈嗯??、嗯嗯嗯嗯~????”

狭小的房间里,男与少抛却了一切做的技巧,只是循着原初的本能忘我合,啪啪的声响机械地回不停。莱宁斯越过瘦削的肩膀再度吻住少的朱唇,发少不假思索地热切回应,香舌主动伸出在男的舌上涂抹唾。如此漫长又短暂的时光后,芙洛妮娅突然睁大眼睛,那是体内的终于迎来了的时刻,炽热的白浊冲刷着子宫的内壁,仿佛宣称这里已是它们的所有物一般将少的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芙洛妮娅在前所未有的长绝顶中持续地痉挛着,足弓蜷起腰身挺直,即使体内的早就停止,但是被压制的苦闷,肌肤相触的温暖,乃至男的气味都一遍又一遍地为她延续着这升天般的感触。终于“啵”的一声拔出,留下许久未曾合拢的雌,但芙洛妮娅却只觉得体内的快感愈加汹涌,仿佛马上要化作洪流薄而出一般,公爵

千金对此不作阻拦只是放松身体,于是下一刻一道柱就从出,在空中划过个小小的弧线落到木制地板上,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

哗啦哗啦哗啦……

(“不妙……做孩子……太舒服了…………”)

还被莱宁斯缚在怀中的芙洛妮娅呆然地看着自己失禁的间以及不远外迅速扩大面积的水洼,胸被发泄和背德的愉悦感填满。回过却露出一副挑衅式的表,“……就这样?看来你确实伤得挺重嘛,上次不才说每次都要个三四遍才……”

“哼……”莱宁斯发出个鼻音,转身将她丢到床上。芙洛妮娅仰躺在柔软的被褥中,浑身只剩一条碎的裤袜,胸脯起伏不定,主动地莱宁斯张开双腿展示从蜜裂之中缓缓流出的模样。“很有胆量嘛,,竟敢向我挑衅。正好我也四个月没上过了,今天可别想能轻易结束。”

“你还是小心别把伤又撕了,我可不给你缝第二次。”芙洛妮娅嘴上还击道。

“我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用不着你担心。”他合身压到少的身上,短暂休息后又已勃起的一点一旦地重新没之中。他把握着身侧的白丝玉腿,用与先前截然不同的节奏缓慢地动着腰身,目光直视着少酒红色的眼瞳。芙洛妮娅从未见过他这么认真的表。“……嫁给我吧,芙洛妮娅·布兰布尔。”

“………………”

回答当然是拒绝啦…………芙洛妮娅内心想着,但张开时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终归到底,自己在追求的东西是什么呢?安稳的生活,享用不尽的财富,适当的刺激感和让心动的乐趣,只是这些的话眼前的男不仅全部都有,而且恐怕再也没有比他更能提供这些的物了。甚至自己在他面前都不需要隐藏自己。作为一个异类,一个从异世界里飘过来的灵魂,芙洛妮娅在有意识的那天起便一直戴着面具,无论血缘上的生父还是贴身仆又或者作为闺蜜的艾格尼丝面前,生怕被他们看出丝毫的异样。但在这个男面前自己却能随意地发怒,随意地讥讽,随意地…………高

仅剩的拒绝理由无非是前世起就没在意过的尊严和自尊,但就连那些也正在来自下体的快感中飞速消融。

(“不妙……做孩子实在…………太舒服了吧…………??”)

“我就当你答应了?”

还在犹豫着,但白丝双腿已经无意识地环绕过了男的腰身在背后扣紧,腰肢扭转主动迎合着对方的动作,宛如亲密的恋

好像娴熟的娼。她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在莱宁斯的提醒下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一瞬间羞红了脸,撇开视线,“我可是、嗯啊??、很、很麻烦的哦?”

“还能比巨龙麻烦不成?”莱宁斯哂道。

“那可不好说、嗯啊??、孩子可是、哈嗯??、比、比巨龙还难对付的哦?”

“那可正合我意。”

莱宁斯重重地沉下腰身,身心再一次地没体内,在腔膣的处膨胀起来,抵着子宫的关不给后者逃跑的机会。但芙洛妮娅不再想逃跑,不再想思考,将一切给身体决定,而身体抱住男收紧膣,用强烈的充实感将她送上更高的绝顶。芙洛妮娅敞开身心,仔细品味着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子宫注满的感受,品味这个孩子最重要的器官传来的每一丝反馈,空白的脑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关于别,关于生,关于自我,但这些都跟着所有的绪和记忆一起如幻觉般烟消云散,此刻唯有包裹身体的温暖和充实分外真实。

于是她在莱宁斯的怀中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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