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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脱的美艳警花终究不能抵抗对肉棒的渴望(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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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吴黑不再戏弄她,而是将她从地上粗地拉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跪趴和体内的持续刺激,秦钰的双腿早已酸软无力,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像一滩烂泥般依靠在吴黑的身上。lt#xsdz?com?com</strike>他将秦钰带到了旁边一处茂密的灌木丛后面,这里更加隐蔽,即使有从附近经过,也很难发现里面的景。

他让秦钰面对着旁边一棵粗壮的大树树,命令她弯下腰,双手向前伸出扶在树上,同时将那丰满的部高高地撅起来,摆出一个等待被的后姿势。对于这个姿势,秦钰早已是驾轻就熟,在无数次的调教中,她已经对这种充满了屈辱和臣服意味的姿势产生了条件反般的反应。尽管她的脑海中因为强烈的欲望而一片混沌,但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做出了这个动作。

“噗嗤——!”一声轻响。吴黑一把抓住了连接在秦钰小处那些跳蛋的细线,然后猛地一用力,将它们尽数从小中快速地抽了出来。随着跳蛋的离开,一粘稠而温热的水从她红肿的涌而出,发出令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将她身下的地都浸湿了一小片。

失去了跳蛋的持续刺激,秦钰的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空虚和不适,但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强烈对于的渴望所取代。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吴黑那根早已充血挺立的粗大,正带着滚烫的温度,缓缓地抵在了她那片早已湿透了的处。

“啊——!”吴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准备的机会,他抓住秦钰纤细的腰肢,猛地一挺腰,那根狰狞的巨物便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毫无阻碍地整根没了她那紧致而湿滑的甬道最处。强烈的扩张感与极致的充实感瞬间席卷了秦钰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公园处回不绝,充满了痛苦与欢愉织的复杂意味。

尽管秦钰的蜜之前已经被跳蛋扩张过,但吴黑实在是太过粗大,即使是在成年男当中,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的程度。因此,当他那根巨物刚一完全秦钰发的小之中,还没有来得及开始抽的时候,秦钰的身体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随即在一阵阵痉挛中竟然就这么直接达到了一次酣畅淋漓的强烈高

“啊…啊啊…去了…我去了…好…好舒服…”秦钰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模糊。一滚烫的混合着吹时出的清澈体从两紧密结合的部位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地彻底浸湿。她那对因为没有内衣束缚而自由晃动的丰满房,跟随着抽的节奏正在剧烈地跳动。

的余韵在秦钰的身体内激,让她的四肢都充满了强烈的酥麻与快感。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之久,一直到这波因为的简单就引发的强烈高逐渐消退,体力被消耗大半的秦钰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她意识到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有出现的公园处发出如此靡的叫声,实在是太过危险了。于是她努力地控制住了自己中的呻吟声,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然而即使是这样,她嗓子里残余的低声娇喘以及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可就在这个时候,吴黑突然察觉到了一阵低沉而有些杂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并且那脚步声似乎正不偏不倚地向着他们两此时所处的这片隐蔽的灌木丛方向靠近着。

“啪啪!”吴黑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他下意识地转看向了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借着远处路灯投过来的微弱光线,他隐约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恶趣味的想法涌上心。于是他伸出手,在身下美高高撅

起的浑圆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带着警告意味的声音说道:“小母狗,好像有客来了。如果不想被别看到你这副的骚模样,就给老子把嘴闭紧了,要是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和吴黑的警告,让刚刚从高余韵中缓过神来的秦钰瞬间紧张到了极点。被发现?被看到自己这副赤身体、正被男从身后狠狠模样?这个念让她不寒而栗,她甚至不敢想象那样的后果。

她下意识地想要回去看,但她的身体被吴黑紧紧地压制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感觉到吴黑在她体内那根依旧硬挺的,似乎因为这意料之外的变故而变得更加兴奋,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挑逗的节在她的蜜中轻轻研磨起来。每一次都让她的小腹一阵阵抽搐,让她好不容易才压制下去的呻吟声差点再次脱而出。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强行咽回肚子里,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小内壁更是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收缩绞紧,将吴黑夹得更紧,反而刺激得他也更加兴奋。

而那个脚步声,也越来越近了…

脚步声在距离灌木丛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一个略显犹豫和疑惑的男声:“咦?这里怎么好像有?”

听到这个声音,秦钰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疑问句,她也能立刻分辨出来,这正是她曾经的同事,也是曾经暗恋她的——市局刑侦队的副队长,林峰!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这么晚了还在公园里?一连串的疑问如同惊雷般在秦钰的脑海中炸响,让她瞬间陷了巨大的恐慌与绝望之中。╒寻╜回 шщш.Ltxsdz.cōm?╒地★址╗如果说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看到自己这副不堪的模样,她或许还能在事后找个借麻痹自己,但如果被林峰看到……看到她如今这副被黑道子当成肆意玩弄的靡模样,那她真的就再也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勇气了!

“嘘——”吴黑似乎也认出了来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他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秦钰保持安静,同时在她耳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看来你的老同事也来凑热闹了。小骚货,给我好好表现,要是敢让他发现什么端倪,你知道后果的。”说着,他那根埋在秦钰体内的,突然以一种更加刁钻和恶毒的角度,狠狠地顶了一下她敏

感的宫颈

“唔!”秦钰闷哼一声,差点叫出声来。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有让呻吟溢出喉咙。

而灌木丛外的林峰,显然也听到了这声压抑的闷哼。他皱了皱眉,提高了声音问道:“喂?里面是谁?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需要帮忙吗?”说着,他似乎想要拨开灌木丛,走进来一探究竟。

“别…别过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秦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强忍着身体和内心的恐惧,用颤抖的声音尽可能平静地回答道:“我…我没事…只是…只是不小心崴到脚了…谢谢你的关心,我男朋友会照顾我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其中那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哭腔,还是露了她此刻极度不安的绪。

“哦?是吗?”林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他显然也听出了秦钰声音中的异样。“这位小姐,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好,真的不需要帮忙吗?这么晚了,公园里不太安全,尤其是孩子。”他似乎并没有轻易放弃,依旧站在原地,试图说服秦钰接受他的帮助。

吴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但他并没有出声,而是将这个难题完全抛给了秦钰。他就是要看看这个高傲的警花,在面对昔慕自己之的时候,会如何应对这种充满了屈辱和绝望的局面。他甚至恶意地加大了在她体内抽的幅度和力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最处,让她在回答林峰问话的同时,还要承受着来自体的巨大冲击和快感的折磨。

“真…真的不用了…谢谢你…”秦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一边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林峰听出绽,一边还要承受着吴黑在她体内那越来越粗的挞伐。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汗水如同雨下,浸湿了她的发和后背。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内的是如何被那根粗大的反复蹂躏,那种又酸又胀又麻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所有的力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出了一滚烫的水,将两的结合处变得更加水光淋漓。

“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如果真的遇到什么麻烦,可以随时大声呼救,我会尽量帮忙的。”林峰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他毕竟是警察,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况下,也不好强行涉。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尊重对方的意愿。他留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林峰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秦

钰才如同虚脱了一般,浑身瘫软地靠在树上,大地喘着粗气。刚才那短短几分钟的对话,对她来说,简直比经历了一场酷刑还要难熬,神和体都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和折磨,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

然而,吴黑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在确认林峰已经走远之后,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有趣。“小骚货,没想到你还挺会演戏的嘛。刚才差点就被你的老同事给撞了,是不是很刺激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抽的力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秦钰的整个子宫都给顶出来一般。“为了奖励你刚才的彩表演,我就让你再爽一次!”

说着,他突然将秦钰的身体从树上拉开,然后将她整个都抱了起来,让她像一只树袋熊一样,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他那根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之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能够更加地、毫无阻碍地贯穿她的整个甬道,每一次的撞击都直抵花心最处。

“啊…啊…好爽…主…钰儿爽的受不了了…”因为林峰的离去,秦钰发出肆无忌惮的兴奋叫声,没有了顾忌,她可以尽的释放自己。吴黑的猛烈动作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那汹涌的涛彻底吞噬,身体被抱在空中上下起伏,每一次沉落,吴黑那根粗大的都会狠狠地楔她身体的最处,带起一阵阵心神的强烈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吴黑的脖子,指甲地陷了他后背的肌之中,脑袋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中溢出断断续续呻吟与叫,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他的衣衫都浸湿了一片,蜜早已被得麻木,却依旧贪婪地吮吸、包裹着那根带给她无尽折磨与极致欢愉的,仿佛要将它永远地留在自己的体内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秦钰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这种永无止境的狂的昏死过去的时候,吴黑突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和频率,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一滚烫而浓稠的而出,尽数灌了秦钰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之中。

当吴黑那滚烫的尽数倾泻在秦钰的子宫处,她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再次攀上了高的顶峰。这一次的高,如同在她灵魂处引了一颗炸弹,将她残存的理智与羞耻彻底炸得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对于欲望的坦然接受与狂热追求。她的身体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容器,而是主动索求的火焰,每一个毛孔都

在渴望着被欲的烈焰吞噬。

过了许久,秦钰才从绝顶的快感中缓缓回过神来。她的俏脸依旧红未退,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无意识地溢出带着浓浓欲的呻吟。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地贴在光洁的额和脸颊上,平添了几分凌虐后的妖冶与妩媚。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依旧残留着吴黑那根粗大的,以及他刚刚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滚烫,正一地充斥着她的子宫,让她的小腹传来一阵阵酸胀与令上瘾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与释放。

吴黑并没有急着将自己的从秦钰的体内抽出,而是就那么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小内壁那一下下的主动绞缠。他低下用舌尖舔去秦钰眼角滑落的泪珠,动作中带着一丝玩味的挑逗,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对她此刻靡模样的欣赏。

“小骚货,被我爽了吗?”吴黑的声音充满了事过后的慵懒与满足。“看看你现在这副的模样,简直比那些窑子里的牌还要骚。说,你是不是越来越喜欢被我这样狠狠地了?”

“呜…喜欢…主…钰儿好喜欢…”秦钰的声音如同浸了蜜一般甜腻,带着主动的献媚与渴求。她的理智早已被欲的洪流彻底冲垮,只剩下对于雄征服的渴望。她主动扭动着腰肢,让埋在体内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再次感受到她的湿滑与紧致。“钰儿就是主的母狗…主想怎么我…就怎么我…”

吴黑满意地笑了笑,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从秦钰的体内抽了出来。随着的离开,一混合着和秦钰自己分泌的水的粘稠体从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将两紧贴的身体都弄得一片黏腻。秦钰甚至主动伸出手,接住了一些流淌下来的体,然后毫不犹豫地送中,脸上露出了满足而陶醉的神

吴黑将秦钰放了下来,让她重新跪趴在冰冷的地上。“小母狗,刚才你的老同事差点就发现我们了,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很兴奋?甚至比单纯被我还要兴奋?”

秦钰的身体因为他的话而微微颤抖,但这一次,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反而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兴奋。她抬起,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看着吴黑,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诱惑:“是…主…钰儿觉得好刺激…好兴奋…特别是在林峰面前被主您狠狠占有的时候…”

“很好。”吴黑似乎对她的回答非常满意。他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将镜对准了跪趴在地上媚态横生的秦钰。“既然你这么喜欢刺激,那我们就来玩点更刺激的。现在对着镜,把你心里最的誓言,都给老子说出来。说得越下贱,越放,主就越喜欢,说不定,还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奖励。”

面对着手机镜,秦钰的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羞耻,反而露出了一抹妖艳的笑容。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长时间呻吟而有些涩的红唇,用充满了诱惑与挑逗的语气,缓缓开

“我…是主的专属母狗钰儿…从今往后,我只为主而活,只为取悦主而存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充满了强烈的决心。“我将彻底抛弃所有无谓的矜持与道德,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用我这副天生的身体,来迎接主的每一次恩赐,满足主所有欲望。”

“无论主想在何时何地,用何种姿势,何种道具来享用我,我都会迫不及待地张开我的双腿,主动迎接主的每一次鞭挞与贯穿。我要让主占满我的子宫,让我的身体永远铭记主的味道。”

“我发誓,我将永远是主胯下最忠诚、最、最下贱的一条母狗!主可以随意地鞭打我、羞辱我、蹂躏我,我会主动张开小和后庭,乞求主的占有与征服!”

吴黑听着秦钰这番大胆而露骨的誓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原本以为,还需要自己再费些手段,才能让她彻底抛弃那些可笑的矜持,没想到,她竟然已经主动沉沦到了这种地步。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他满意地关掉了手机的录像功能,然后蹲下身用手指挑起了秦钰那张因为欲而愈发娇艳的俏脸。

“很好,我的小母狗,你今天的表现真是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吴黑的声音中带着戏谑的赞赏。“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快就开窍了,看来,你天生就是当母狗的料。”

就在吴黑还在回味秦钰那番惊誓言的时候,秦钰却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动作。她媚眼如丝地看着吴黑,然后主动伸出手捡起了地上那只红色高跟鞋。她并没有等待吴黑的命令,而是直接将鞋对准了自己不断流淌着水和

吴黑的瞳孔微微一缩,饶是他见惯了各种场面,此刻也不禁对秦钰的主动感到有些惊讶。这个,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放,还要懂得如何取悦男

秦钰的脸上露出了妖冶而挑逗的笑容,她伸出纤细的手指,主动而熟练地扒开了唇,露出了里面依旧在不断涌出粘稠体的。然后她微微撅起部,将

那只红色高跟鞋的鞋紧紧地抵在了自己的之下。她甚至主动收缩着自己的道肌,将体内那些混合着两的温热体,一脑地挤压出来,尽数灌注到那只曾经象征着她身份与品味的高跟鞋之中。

很快,那只鲜红色的高跟鞋里就盛满了大半杯白色的浑浊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血脉贲张的靡味道,让秦钰感到一阵阵舌燥。她甚至伸出香舌,舔了舔从溢出、沾染在鞋边的几滴体。

当感觉自己体内的体已经被彻底榨之后,秦钰主动地捧起了那只盛满了的高跟鞋,用充满了诱惑的眼神看着吴黑,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将鞋凑到了自己的嘴边,猛地仰起将鞋子里那些充满了屈辱与靡的体,大地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当最后一滴体也被她贪婪地吞咽下去之后,秦钰满足地舔了舔自己那沾染了些许白浊体的红唇,然后将那只空空如也的高跟鞋高高举起,对着吴黑露出了献媚的妖冶笑容。

吴黑看着秦钰这副彻底沉沦、骨的骚模样,心中那邪火再次被她撩拨起来。这个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一个能将男所有欲望都勾引出来的妖!他粗地抓起秦钰的发,迫使她抬起那张因为欲而愈发娇艳的绝美脸庞:“记住这种味道,我的小母狗!从今以后,这就是你唯一的味道!你将永远是我吴黑胯下最忠诚、最、最下贱的一条母狗!”

说完,他再次扛起已经因为极致的兴奋和满足而有些脱力的秦钰,大笑着消失在了公园处的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那片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地,以及空气中久久无法散去的靡气息,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荒唐之事。

~

自从那夜在公园处,秦钰在极致的羞辱与变态的快感中,对着吴黑的手机镜立下了那番靡至极的誓言,并主动吞咽了那杯混合着自己体与吴黑的浓厚后,吴黑便彻底放松了对她的警惕。在他看来,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警花,如今已经彻底被他调教成了一个只知道摇尾乞怜、予取予求的母狗。她的神防线早已崩溃,她的身体也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蹂躏,甚至开始主动渴求他的侵犯。他坚信秦钰已经离不开他,离不开他那根能带给她无上欢愉的粗大

于是吴黑开始变本加厉地享受着秦钰的“侍奉”。每天清晨,他都会在秦钰那温热湿滑的腔中醒来,享受着她用丁香小舌和灵活的唇瓣为他提供的、无微不至的晨间服务。她的技

渐娴熟,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能准确地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当他的欲被彻底点燃,那根狰狞的高高昂起时,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将它狠狠捅进秦钰那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随时随地都湿润不堪的蜜之中,在她那紧致的包裹下,尽地驰骋、挞伐,享受着征服的快感。他甚至连之前为了防止秦钰反抗而定期给她注的、能让她浑身无力的激素都因为这份盲目的自信而大幅削减了剂量。

吴黑完全沉浸在自己高超的调教技巧所带来的成就感之中,也沉醉于拥有这么一条美艳绝伦、骨的警花母狗所带来的虚荣与满足。他常常会将秦钰打扮成各种他喜欢的模样,让她穿着露而羞耻的趣内衣和他玩趣游戏,而秦钰也总能“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他想要看到的模样,时而羞怯可怜,时而放风骚,让吴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就在吴黑飘飘然地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掌控了一切的时候,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闯,如同晴天霹雳般,将他从自以为是的美梦中狠狠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什么?秦钰跑了?你确定?!”吴黑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把揪住那名手下的衣领,双目赤红,额上青筋起。

“老…老大…我…我确定…”那名手下被吴黑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吓得魂飞魄散,说话都有些结。“您…您今天早上不是把她…把她锁在三楼的贵宾室了嘛…还…还不让我们任何靠近…”

吴黑一边听着,一边缓缓地松开了抓着手下衣领的手,但眼神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他确实记得,今天早上,他在秦钰的身体里狠狠地发泄了几次之后,便像往常一样,用一副看似坚固、实则只是趣用品的塑料手铐将她松松垮垮地铐在了贵宾室的床,然后在她那依旧湿滑的蜜中塞进了好几枚遥控跳蛋,又在蒂上夹上了一个小巧的震动夹,美其名曰让她“慢慢享受”,实则是为了防止她有力气逃跑。他本以为,在肌无力激素和持续的刺激之下,秦钰根本不可能有力气挣脱那些束缚,更不可能有力气逃跑。却没想到…

那名手下终于喘匀了气,急忙继续说道:“我…我刚才巡逻的时候路过三楼,无意中发现贵宾室的门竟然虚掩着,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就…就壮着胆子推开门缝往里瞅了一眼…结果…结果里面根本没有!窗户…窗户上了一个大,好像是被用重物砸开的!老大…您…您快去看看吧!”

不等手下说完,吴黑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直奔

三楼的贵宾室。当他一脚踹开贵宾室的房门时,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只见那间曾经见证了他无数次“征服”与“调教”的贵宾室里,此刻早已是去楼空,芳踪渺渺。那张宽大的大床上,凌地散落着几件被撕碎的布料,以及一副断裂的塑料趣手铐。床边的地上,散落着几枚大小不一的跳蛋和一只震动,上面还残留着些许晶莹的体。而房间的窗户,果然如同手下所说,被用房间里的装饰花瓶砸开了一个足以容纳一通过的大,冰冷的夜风正从呼啸而,吹得房间里的窗帘猎猎作响。

很显然,秦钰,那个在他眼中早已彻底臣服、任由他摆布的警花母狗,竟然趁着他对她毫无警惕之心的时候,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那副看似牢固实则不堪一击的塑料手铐,然后毫不犹豫地摘下了身上所有的趣玩具,最后用房间里的花瓶砸窗户,冒着被玻璃划伤的危险,从三楼一跃而下,逃之夭夭了!只留下这间一片狼藉的贵宾室。

“秦钰!!!”吴黑发出一声怒吼,狠狠一拳砸在了身旁的墙壁上,坚硬的墙壁竟然被他砸出了一个浅坑。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那个在他胯下承欢、叫连连的,那个甚至主动吞咽他,竟然一直都在伪装!她之前所做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麻痹他,为了寻找逃跑的机会!这个发现,让吴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只能接受这个无奈的结果。

~

自从秦钰从吴黑的魔爪中惊险逃脱之后,她便第一时间回归了警队。对于自己失踪以及被囚禁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她选择了绝不提,将其地埋藏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当昔的队友们关切地询问她这段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时,她也只是用“执行秘密任务”或者“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之类的借含糊其辞地搪塞过去。她的脸上,依旧努力地维持着往的冷静与练,仿佛那段被囚禁、被凌辱、被当成肆意玩弄的黑暗经历,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云曦虽然从秦钰那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偶尔失神的眼神中,察觉到她这段时间可能遭遇了某些不同寻常的事,但见她不愿多谈,也没有过多追问。她只是体恤地表示,既然秦钰刚刚“执行完秘密任务”归来,身体和神肯定都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调整,便主动提出让她回家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等状态完全恢复了再回来工作。

秦钰看着警队里暂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任务,再加上她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自己,

便没有再推辞,接受了云曦的好意,从即起开始休假,回家休养。

然而,警队的同事们并不知道的是,秦钰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仿佛已经从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中走了出来,但那段被吴黑囚禁和虐的子,还是在她的身体和心灵处,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那种粗而直接的方式;她的内心,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对那种充满了屈辱与刺激的变态快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依赖与渴望。

回到自己那间单身公寓后,秦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从里到外彻底清洗了一遍,仿佛想要将那段肮脏的记忆连同身体上的污秽一同洗去。然而,无论她用多热的水,用多少沐浴露,都无法洗去那种烙印在她灵魂处的屈辱感,以及那种让她既憎恨又渴望的靡气息。

尽管身为一名英警员,秦钰的私空间却布置得异常简单。房间里除了必要的家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对于此刻的秦钰来说,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或许已经能够满足她所有的休息需求了。当然,这张床所能满足的,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疲惫,还包括一些她不愿承认、却又无法抗拒的隐秘渴望——

静,当整个城市都陷沉睡之后,秦钰房间里那张的大床上却常常会传出一阵阵压抑而撩的呻吟与喘息。

“嗯…啊…啊啊…”欲难耐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只见秦钰仅仅穿着一件轻薄的蕾丝连衣裙睡衣,正姿势撩地躺在床上。那件睡衣的布料少得可怜,根本无法完全遮挡住她那具成熟而丰腴的胴体。她胸前那对雪白饱满的豪,因为没有了内衣的承托,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晃动,两颗嫣红的尖在轻薄的蕾丝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的一只手,正有些粗地揉捏着自己右边那只丰满的房,指尖时不时地还会用力捻弄着那颗敏感的尖,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一根尺寸惊的黑色硅胶震动,正毫不留地、狠狠地猛攻着自己那片水泛滥的私密花园。那根粗大的震动,每一次的和抽出,都会带起一阵阵令面红耳赤的“咕叽”水声,也会让她的小腹一阵阵颤抖,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更加高亢的叫。

更令难以置信的是,在她那因为欲而变得娇媚红的俏脸上,此刻竟然带着近乎痴迷的表。她的红唇微张,中不断地溢出一些羞耻而下流的呓语:“嗯…啊…主…主…用力…再用力一点…狠狠地…狠狠地我这个骚货…啊…钰儿的小好痒…好空虚…求求主

…用您那根又粗又大的…把钰儿的骚彻底烂…啊…”

原来,经过吴黑那段时间的调教与开发,秦钰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对他产生了某种依赖。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被粗对待、被狠狠侵犯的强烈刺激,仅仅是轻微的抚和普通的玩具,已经远远无法满足她那益膨胀的、不见底的欲望沟壑了。不仅如此,每一次她进行自我安慰的时候,她的脑海中都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吴黑那张带着邪魅笑容的脸,以及他那根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纵横的狰狞。她必须依靠这种充满了屈辱与禁忌的幻想,才能让自己那早已被开发得极度敏感的身体,达到高的终点。

显然秦钰的这一次自我安慰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她的额上早已香汗淋漓,俏脸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她身下的床单,也早已被她因为动而不断涌出的水打湿了一大片。

终于,在一阵比之前更加急促的喘息之后,秦钰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她的意识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滚烫的道内迅猛地出,将她身下的床单彻底浸透,也让她整个都沉浸在了高所带来的、那短暂而极致的欢愉之中。

巨大的满足感如同水般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虚脱般的疲惫与慵懒。在回味无穷的高余韵中,秦钰缓缓地睁开了那双因为欲而变得水汪汪的媚眼。她抬起,看着自己那片狼藉不堪的下半身,以及那张早已被自己体浸湿的床单,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羞耻或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慵懒与满足。

然而,在这短暂的满足感褪去之后,一更加强烈的空虚感却再次将她紧紧包围。她知道,即使是最粗大的震动,即使是最真的幻想,也远远无法替代那根曾经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给她极致快感的真实。那种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占有的感觉,那种充满了力量与征服的雄气息,已经像毒品一样,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处,让她无法自拔,让她食髓知味。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就这么彻底堕落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就离不开那种了吗?秦钰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她恨那个将她拖渊的男,但她的身体却又在疯狂地渴望着那个男的蹂躏与侵犯。她重重地叹了一气,眼神中充满了迷茫,思索片刻,她缓缓地拉开了床柜最下面的那个抽屉,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一套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特殊“道具”,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似乎终于下定了某个足以改变她一生的疯狂决定。

~

这天,吴黑刚刚处理完赌场里一桩不大不小的纠纷,心中依旧烦躁不已,自从秦钰那个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之后,他的子就过得不甚安宁,仿佛时刻有一根尖刺悬在心。一方面,他始终担心那个曾经身为警界一枝花,拥有着令惊艳的美艳容颜与火辣身材的,会突然带着大批条子出现,将他这些年苦心经营的地下王国连根拔起,让他从呼风唤雨的赌场老大,一夕之间沦为铁窗内的阶下囚。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光是想想就让他不寒而栗。

另一方面,他又对自己那引以为傲、足以让任何化为春水的“调教技巧”产生了的怀疑。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顺从,在他胯下呻吟承欢时那般骨的秦钰,竟然拥有如此高超的演技,将他这个自诩为场老手、阅无数的赌场老大骗得团团转,最终趁他警惕最低的时候,如同一尾滑不留手的泥鳅般,成功逃出生天。这种被玩弄于掌之间的感觉,让吴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如同被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眉宇间刻满了挥之不去的郁,拖着沉重的步伐,向着自己位于赌场内部顶层的那间作为他私领地的卧室走去。这间卧室是他最后的避风港,也是他唯一能够暂时抛开所有烦恼,寻求片刻安宁与放纵的地方。他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往与秦钰在此处颠鸾倒凤时弥漫的靡气息。他准备好好地泡个热水澡,洗去一身的疲惫与晦气,然后倒在床上一觉睡到自然醒,或许,还能在梦中回味一番秦钰那丰腴婀娜的玉体和销魂蚀骨的滋味。

然而,就在他推开房门,一只脚刚刚踏卧室的那一瞬间,他的脚步却猛地顿住了,瞳孔也因为眼前的景象而骤然收缩,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只见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熟悉而又妖娆曼妙的酮体正背对着他,静静地站在卧室中央那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纸醉金迷的都市夜景。

那个背影,那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即便隔着衣料,也依旧散发着令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而更让他心神巨震的是,那个身上穿着的,竟然是一套笔挺而合身的蓝色警服!那熟悉的制服款式,那被警服紧紧包裹而更显丰满高挺的酥胸和浑圆挺翘的蜜桃,以及那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依旧散发出的、曾属于警花的飒爽英姿与如今刻意糅杂的靡风

一切的一切,都让吴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个,这个胆敢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除了那个让他又又恨、思夜想,在他梦中被他用各种姿势狠狠蹂躏的尤物秦钰,还能有谁?!

一瞬间,吴黑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个念,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她是来抓我的?她是不是在外面埋伏了警察?无数的疑问如同水般涌上心,让他原本就因为疲惫而有些混的思绪,变得更加一团麻。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跑!他知,以秦钰那矫健的身手和曾经作为英警员的冷静脑,如果她真的是来抓他的,他绝对没有任何胜算,等待他的,只有冰冷的手铐和无尽的牢狱之灾。

然而,就在吴黑刚刚迈出一步,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一声清脆娇媚,却又带着几分戏谑与挑逗的娇喝他身后响起,瞬间制止了他的脚步:“站住!我的好主,您这是想跑到哪里去啊?难道…是钰儿不够诱,让您提不起兴致了吗?”

吴黑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缓缓地转过身,想要看清楚眼前这个的真实意图,心中充满了警惕与困惑。然而当他看清楚眼前的景时,他整个都彻底愣住了,大脑瞬间陷了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只见秦钰已经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张曾令他魂牵梦萦的美艳绝伦的容颜,此刻却染上了妖艳的绯红,唇角勾起一抹令心悸的痴笑容,足以让任何男为之疯狂。她的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目,此刻春漾,媚色如丝地凝视着他,眼神中满是赤的渴求,仿佛一等待被主享用的发牝犬。

更让吴黑感到震惊的是,秦钰此刻的动作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掏出手铐或者枪支,将他逮捕归案,反而伸出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身上那件警服的纽扣。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充满了刻意的挑逗,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形的钩子,勾引着吴黑内心处最原始的欲望。

吴黑彻底傻眼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个曾经让他咬牙切齿,却又在午夜梦回时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忘怀的,这个在他身下哭泣求饶,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果断逃离的警花,她…她到底想做什么?难道她疯了吗?还是说,这又是什么新的、更加高明的陷阱?

就在吴黑大脑宕机,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时,秦钰已经将身上那件笔挺的警服上衣彻底脱了

下来,随手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紧接着是那条包裹着她丰满浑圆、曲线优美的黑丝美腿的警用西裤,也被她脆利落地褪下,露出了里面令血脉贲张的惊艳装扮,那视觉冲击力,几乎让吴黑当场出鼻血。

只见她的上半身,仅仅穿着一件感的黑色蕾丝开档露趣胸罩。那胸罩的布料少得可怜,堪堪托住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完美梨,而胸罩的上半部分,则是完全敞开的设计,将她那两颗早已因为欲的刺激而挺立如熟透樱桃般的嫣红,以及晕周围那一片细腻白皙、吹弹可的雪肤,都毫无保留地露在了空气之中。随着她的呼吸,那对沉甸甸的豪微微起伏,漾出诱,仿佛两只熟透了的白玉蟠桃,等待着他的采撷。

而她的下半身则更加令血脉偾张,充满了色的挑逗意味。她穿着一条同样是黑色带有致蕾丝花边的吊带丝袜。那紧贴在她肌肤上的黑色丝袜,将她那双修长圆润、感十足的玉腿勾勒得愈发感诱,每一寸肌肤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散发着成熟独有的致命魅力。

吊带袜的上方,连接着一条同样是蕾丝材质的开档丁字裤,那细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仅仅是在缝间象征地遮掩,而在丁字裤的正前方,也就是她那片散发着幽香的桃源溪,竟然是完全镂空的设计!透过那层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欲而变得湿润不堪的娇唇,以及那两片饱满的花瓣之间若隐若现的幽花径。

更加引注目的是,那双黑色的吊带袜从她纤细的脚踝以下,就再也没有了任何布料的遮挡,将她那两只玲珑小巧、保养得宜的雪白玉足,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她那十根如同葱般白皙圆润的脚趾,此刻正微微蜷曲着,涂着鲜红色蔻丹的趾甲,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成熟妖艳的诱惑。而她的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露趾细带高跟鞋,细窄的鞋跟将她的足弓高高地弓起,使得她的小腿线条显得愈发修长紧致,也让她整个的身姿都显得更加挺拔妖娆,翻滚,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秦钰…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吴黑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唾沫。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曾经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却又在他放松警惕时毫不犹豫地逃离的,此刻做出这番至极的举动,究竟是何用意。这身打扮,分明就是一只等待被主狠狠疼的骚母狗!

秦钰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迈着感优雅的猫步,款款地向着依旧愣在原地的吴黑走来。她

的每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每一次胯部的扭动,都让那片被开档丁字裤半遮半掩的神秘所在在蕾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那对随着她步伐而轻轻晃动的丰满豪,更是漾出令目眩神迷的。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混合着高级香水味与天然体香的独特气息,让吴黑感到一阵阵舌燥,下腹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升起一熟悉的、汹涌的燥热。

终于,秦钰走到了吴黑的面前,两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和身上散发出的灼体温。她抬起那双早已被春浸染得水汪汪的凤目,地凝视着吴黑的眼睛,红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足以颠倒众生、妖媚骨的笑容。然后在吴黑那充满了震惊与困惑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地弯下了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优雅而顺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跪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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