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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如火(1-6)(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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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火】(1-6)

作者:prnn

第1章 浴室风波

我叫乌海。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是的,乌海。当你的目光在地图上往西北走,你会发现一个和我同名的小城,也叫乌海。是的,我是乌海,我叫乌海。

乌海是西北的一座小城,你从名字上就可以感觉到,产煤。

这些年产煤的地方都有钱,象陕西的榆林,内蒙的鄂尔多斯,那儿的煤老板一个比一个牛气。

我们乌海虽然也产煤,但是煤老板却不是那么多,因为我们的煤矿大多是国营的,国营煤矿的老板有钱也不敢露富。

我不喜欢乌海,因为它脏,因为它的天空永远是蒙蒙的,因为街面上的都和煤块一样黑。但是,我却不得不在这里生活,虽然我不喜欢。

总是不能选择自己的生活,包括你,也包括我。

在我九岁的时候,我父亲死了,是在一次煤矿冒顶时死去的,当们把他的尸体从漆黑的矿井下“弄”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和煤块一样黑了,他几乎已经成了一滩黑水,你分不清楚哪里是煤块,那里是血

当然,我没有看到父亲的尸体,我妈也没有看到,当我们从老家赶到煤矿上时,我父亲已经被塞到炉子里烧了。

他采了一辈子煤,最后被煤烧了。

按着当时的规矩,我妈领到了一笔少的可怜的丧葬费,然后接替父亲的班在煤矿当了一名职工。

据说本来应该是由我来接的,但我那时太小,于是就只有我妈来接班了。

我妈长得很漂亮,是那种很醒目的漂亮,虽然当时已经有了我这么大的儿子,腰肢却仍然纤细成一束,好象用力一捏就要捏断似的。

当时办理我父亲后事的领导想了好些时候,也想不出黑黑的矿井上哪里有适合我妈的岗位,后来他说:“那个谁,咱们矿上在东城盖了几栋别墅,你去帮着看门吧。活不重,就是一天到晚离不开。”

于是,我妈带着我,就来到我们乌海有名的东城别墅,当了一名别墅的看门

我爸名叫乌驴,这是他的真名,我家的户簿上就这么写着呢。

他娶我妈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而我妈当时才十八,长大以后我总婉惜我妈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可是我妈说:“当时不嫁你爸怎么办?全村就他挣的钱多。”你瞧,我妈就这觉悟。

我妈嫁给我爸很快就生下了我,当时她还害怕我象老爸一样老黑

粗傻,只到看到我地降生才松了一气。

生下我以后,我爸害怕妈在农村被欺负,就带着妈和我来到矿上。

一直到六岁,我都是在漆黑的矿上长大的,每天看着缆车上上下下,我的玩具就是堆的到处都是的煤阡石和漫山遍野的野花野

本来我爸准备让我在矿上的小学读书,可是后来出了一件事,我和我妈不得不回到乡下的老家。

直到我爸被煤堆掩没。

出的那件事我一直记忆犹新,因为那件事,我才知道我和别不一样。

还得从洗澡说起。

小小的时候,我妈在家里给我洗澡,拿个大盆子装满水,把我放在里面,一边洗还一边逗我玩。

那时她刚从乡下来,不习惯去矿上的洗澡间。

等给我洗完了,把我从盆子里捞出来,然后她再坐到盆里洗。

这个习惯一直坚持到我四岁,我爸说:“你还是去矿上的大澡堂洗吧,水又热又不花钱。”我妈说:“怪害臊的,那么多都光着身子。”我爸说:“又不是就你一个,谁看你啊!”可是后来我妈还是去澡堂洗了,原因据说是因为我妈洗澡的时候,总有扒着门缝往里偷看。

我妈去澡堂洗澡,少不了也要带上我。

也还是用大盆装满水,我妈赤身体地蹲在旁边先给我洗净,然后拿个球让我跑着玩。

我记得妈妈的房很翘,上有晕很大,看了我就想吃

我用小手摸在上面妈也不理我。

有一次她蹲在我跟前给我洗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下面跟我不一样。

原来妈妈是没有的,还长了那么长的毛毛。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男的区别,就伸手去摸她下面的毛毛,吓得妈一下子把我的手拨开了。

当时澡堂好多都哈哈地笑。

们洗澡时间比较长,澡堂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影,房或大或小,或挺或垂,所有的都无所顾忌地走来走去,大着嗓门张家长李家短地说笑,我在一群堆里走来走去,这儿看看那儿看看,想看什么看什么,谁也不注意我。

到我六岁多的时候,我妈还是照常把我往澡堂带,只是不再拿盆了,把我摁到水笼下面洗净,就任由我跑来跑去地玩了。

那时我妈跟好些都熟了,也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有时还把家里的衣服带来洗。

我妈洗衣服的姿式很漂亮,她雪

白的部翘着,使劲地搓动盆里的衣服,胸前的两子一晃一晃的,可好看了。

有一天去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我见到有一个胖胖的拿着小剪子,正剪腹部下边的毛。

当时我就站在她前面,那个胖就好么盘腿坐着,胸前的两子象布袋子一样垂着。

她右手拿着小剪子,左手把黑毛揪起来,然后咔嚓一剪子下去。

我站在她前边看呆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仔细地看的身体,我看着她细细地修饰着毛,忽然觉得原来和我是不一样的,我长着,而没有,的身子底下竟然露着个

我的是撒尿的,她没有该怎么撒尿呢?

“阿姨,你的呢?”我憋不住了,大着胆子问。

那个的(后来我知道她姓徐)这才发现我已经看了她老半天了,她一点也不害臊,笑着对我说:“阿姨的割掉了,把你的借给我吧。”说着就伸手去摸我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刚才见她剪毛的时候,我就感觉怪怪的,小好象一点点地变长了,这时她用手一摸,我的一下子就翘了起来,并且以前所未有速度膨胀起来红通通的,象半根大号铅笔似的。

徐姨吓了一跳,她可能不相信一个六岁孩子的能变那么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还在变粗的,好半天才喘气:“老天,你的真大。”说着,竟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我也吓坏了,我从来没见过我的变的这么大,变的这么吓,我简直要哭了,我哽咽着对徐姨说:“姨,你把我弄肿了。”徐姨把我的握在手里发呆,旁边一个光过来,也吓了一跳,问徐姨:“这小孩子,牛牛这么大?快,快赶上俺老公了。”徐姨说:“我老公的还没有他粗呢。”说着就把我拉到她胸前,对我说:“你别哭,我帮你洗洗。”说着就用温水轻轻地给我洗

我的本来就涨的难受,她用手一搓,我的笔直地竖了起来,都快顶到我的肚皮上了。

奇怪的是,明明是我在难受,可是徐姨自己却难受地哼唧起来。

旁边的也把手伸过来:“让我也摸一下。”

我吓的要哭了,我使劲扒开徐姨的手,哭着叫:“妈,妈,她把我的弄肿了。”我的声音很大,澡堂里哗啦哗啦的水声都挡不住。

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来,所有的都看着

我挺着一个巨大无比的,向妈妈跑去。

我的是那么硬,虽然包皮还没有开,可是所有的都清楚地看到,它是那么的而粗壮,它是世界上最好的

我妈蹲在地上正在洗衣服,她楞楞地看着我挺着一支的硬向她跑去,并且把我的硬塞在她满是肥皂沫的手里。

“你这是?”

徐姨涏着脸过来了,手里还捏着那把小剪子,她对我妈解释说:“你这个孩啊,真是成了,我只是逗了他一下,你看他的都硬成什么样了。跟大的差不多了。”

我妈好奇地握着手里的,她说:“这是咋回事啊,平时就是比别的小孩稍大一点儿,怎么这么大了啊。”

别的都围了过来,看着我妈手里的,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她们说我才只有六岁大,就有一个可以差不多赶得上成,肯定是哪儿出了问题了,会不会是中盅了?

她们的话把我妈吓坏了,抱起我就往外跑,还是徐姨手疾眼快,赶紧把衣服给她披上。

我妈就这么衣衫不整地抱着我去卫生所,卫生所的李大夫也吓了一跳,翻了半天书也没查出什么毛病,他问我妈:“平时他的大不大?”

我妈说比正常的稍大一点儿。

大夫又问:“给他吃什么东西了没有?”

我妈说没有啊,都吃一样的。

后来大夫问:“他爸呢?他爸的这个东西大不大?”

我妈脸红了,半天没说话。

大夫说:“你看你这个,这时候还害臊什么?我是想看看你儿子是不是遗传。他爸的东西比别大不大?”

我妈红着脸说:“我不知道,我没见过别的。”

大夫说:“你没见过别的男?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就急急地掀起白大褂,褪下自己的裤子,三把两把把自己的撸大了,然后对我妈说:“我这是男里的最大号,你男呢?”

我妈这时也顾不得害羞了,她说:“我也没看到俺家男的球,俺只是他进去时摸过几次。”

大夫说:“那你摸摸看。快点,别让看到。”

我妈于是就大着胆子摸了一把大夫的,又认真地笔划了一下,然后对大夫说:“俺家男,比你长。”

“那粗呢?”

“也比你粗。”

大夫说:“你这真没办法,一点儿常识也没有,是真粗还是假粗?”

我妈说:“是真粗。”,“粗多少?”

“俺家男的,俺一把握不住,你的用两根手指就握住了。”

大夫有些气馁地说:“你早说不是就成了?据我判断,你儿子这是遗传的,也就是说,它里面的海绵体特别发达,充血之后比别要粗多了。”

“海绵?它里面怎么会有海绵?”

“你这真没知识,我告诉你,男里面有个东西叫海绵体,平时是软的,血一进去了就硬了。”

我妈还是不明白:“血进去就硬了?那么多的血,对身体没啥影响吧?”

大夫说:“当然没影响,你见过你家男一直硬着吗?它一软,血就回去了。”

我妈拍着胸说:“吓死俺了,俺还以为这孩子有病了呢。”

“没啥毛病,不过得注意他的包皮,再过两年得给他褪下来,要不勒着了会影响发育。”大夫告诉我妈。

“怎么褪?”

“就这样,把包皮给他褪下来,记得要露出整个。”李大夫捏着自己黑不溜秋的,往后拉动包皮露出,给我妈做了个示范。

“那我咋知道啥时候给他褪?”我妈不解地问。

“啥时候包皮包不住了就得褪,你当妈的多注意点。”大夫没好气的回答。

我妈带着我回家,我的一直昂扬地挺立着,妈妈怕我把它撞伤了,更怕弄坏了里面的“海绵”,连裤子都没给我穿,我就赤身体地挺着回了家,好些都围着我看,有的还好奇地摸上一把,然后咕咚一下咽唾沫。

我爸那时还活着,从井下上来时没顾上洗澡就带着一身煤屑赶回来,对那些围观的老娘们说:“去去去,回家看你老公的去”。

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妈又带我去洗澡,临去的时候仔仔细细观察我的,没有发现异样才带我去。

那些阿姨见到我跟见了宝似的,用手拨弄着我的,说这么小的东西,怎么一涨起来就那么大?

我妈就骄傲地说那是因为里面的海绵好。

把大家说的一惊一乍的,说没听说谁家的男里面有海绵啊。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我的很争气,在别的拨弄下稍稍挺了挺,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

的撩拨我可以不动心,但是,我不能忍受在我面前露,特别是不能用手去碰,只要一看到这场景,我的就一下子又涨起来了,用我妈的话说,是里面的海绵

好。

还是徐姨。

徐姨好象在故意逗我玩似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蹭啊蹭的,后来又去亲我的小,但我的小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徐姨就对别说:“这小孩子别是被劁了吧,怎么今天一点不动了。”别笑着说:“家是嫌你的老了,你找个让他试试。”徐姨说:“咱矿上的哪有?就只他娘老子的些,难道让他去?”几个粗俗地开着玩笑,我又开始无忧无虑地在一群光着身子的中间跑来跑去。

渐渐地少了,我忽然看到一让我激动心的一幕:我看到,我的母亲,盘着腿坐在水池沿上,正撩着水在洗她的呢!

一缕夕阳透过窗户正好照在她妙曼的身姿上,她的毛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我妈没有注意到,她的儿子,正认认真真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不会想到她的一举一动是怎么样地牵动着儿子的目光。

她用手轻轻地掰开肥唇,怕冷似的吸着气,轻轻地撩拨着清水。

她的唇是的,好象一朵花正在开放。

不知不觉,我胯下的已经愤怒地昂起来。不,不是,应该说,这么大的颤微微地越挺越高。

第一个发现的,是徐姨。

徐姨本来已经准备走了,可是回看到我胯下的就走不动了。

顺着我的目光,她发现我妈正在漫不经心地洗着眼,同时,她也看到我胯下越来越大的

“老天爷,这么大的啊,”徐姨咽了一唾沫,“要是让它进去,该是多么舒服啊。他才那幺小,还是一只的童子啊。他的真大个儿啊,颜色真好看……”

徐姨觉得里流出水来,奇怪以前跟老公做的时候,也没流出这么多的水,现在看到这个六岁男孩的大,水流的止也止不住,象打摆子一样左摇右晃。

“小海,我帮你洗洗吧。”她一把抱起我,走到另一个水池边上,把我横放在水池沿子上,一只手握着我的大,一只手轻轻地帮我搓洗着。

她的手很大,正好把我的握住。

透过水汽,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妈在那里洗着。

她的毛卷曲,颜色金黄,毛融融地覆盖着她高高的小丘。

她的小缝若隐若现,我的越来越胀,徐姨的手都快握不住了。

“天啊,这么热这么烫啊,”徐姨呻吟着,她轻轻地撸着我的包皮,我露出

来一点,颜色象个熟透的苹果。

“我受不了了。”徐姨左右看看,洗澡的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我妈在漫不经心地洗着自己,应该没看到。

“小海,”徐姨说:“你是不是想看你妈的啊?阿姨的给你看好不好?”

我没说话,小小的刚刚六岁的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徐姨已经跨坐到我身上,张开腿,把她乌黑的老对着我,“我儿,你想玩不?”

我无意识地点点,只觉得我的了,可是该怎么玩呢?

徐姨扒开自己的,站在我身边的台阶上,对准我昂然直立的大,慢慢坐下去。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我觉得我的碰到了一个温热的地方,有些紧,真舒服啊!

可是,注定我的第一次不会被这么傻大黑粗的占去,因为我妈在对面看到了,我的刚碰到徐姨的老,我妈就看到了,她大叫了一声:“徐姨!”

徐姨吓得一哆嗦,老没对正,一下子让我戳到边上去了,我的包皮一下子撸了下来,疼的我哇哇哭起来。

我妈淌着水就跑了过来,一把抱起我,她的子正碰到我刚刚撸起的,象盐蛰了我一样,我被抱在妈妈怀里玩命地大哭。

“你在什么?”我妈严厉地对徐姨说:“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下得去手?”

徐姨满脸羞臊,她气急败坏地说:“他还是个孩子?你看他的比大的还大。你敢把他带到澡堂来,我就敢玩他!”她看着我的正顶在妈妈的球上,就更地说:“你不让我玩,难道你还能玩?你是他妈啊!”

“你……”我妈气得说不出话来,急急地穿好衣服抱着我就走。

那一次,我的足足“肿”了两天,我妈拿冷水给我敷,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后来听说用敷可能有效,我妈就涎着脸找到一个刚生过孩子的,给我要了一碗,用罩蘸着一点点地敷在上面。

可是我的“肿胀”还没有消,可能是因为包皮被扯了,有点儿发炎。

我妈到卫生所去要了点青霉素,因为怕我过敏,我妈就把药含到嘴里,不时地亲吻一下我挺立的大

我记得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我妈缩在我的脚边睡着了,嘴里竟然还是含着我的……

(关于含着我的事,我妈后来说是我瞎想的,她说她确实是用唾沫亲吻过我的,因为她听说唾沫里有杀菌成分,但她绝对没有含着我的睡觉。“你那时候不老

实,”我妈说:“要是给我嘴里尿一泡尿怎么办呢?”)

不知是的作用,还是妈妈的水作用,我的终于在两天之后回到正常状态,不过,由于碰伤了包皮,我的跟别不一样了,别的小孩是完全包着的,而我的因为受了伤,包皮往后褪了一点,漏出前边一点儿,也就是说,我象大似的,在六岁的时候就“褪皮”了。

卫生所的李大夫说这么小就褪皮容易感染,我妈就用块红布给我做了个套子,一直轻轻地套在上面。

从此我们煤矿的都知道我长了个大,连我爸的事也被他们翻了出来,据说我爸的就不小,可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外面胡弄,上长了疮,流了好些的脓,才没那么大了,这也是我爸一直到三十多岁也没找上老婆的原因。

我妈知道老爸的事很生气,但生气也没办法,现在还是保护我的命根子要紧,后来我妈把红布套子改进了一番,下面包上棉花,连蛋蛋都一起套上,吩咐我直到十八岁才能够取下来。

从此我妈再也不带我去澡堂洗澡了,依旧在家里用大盆给我洗,但是我大的名声还是传了出去,每次我一出门就有涎着脸说:小海,你又长大了没有?

我妈觉得不能再在矿山呆下去了,要是呆下去,迟早我要被那些母老虎吃掉,所以我妈就带我回了老家。

谁能想到,我老爸会在两三年后就一命呜呼,我们不得不回到乌海,这座充满着煤灰味的小城。

第2章 重回乌海

生命运无常,我爸一命呜呼,家里断了经济,我妈不得不带着我又回了乌海。

我家住在矿上的筒子楼,是八九十年代那种常见的三层砖房,每一层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的一边单排着十几个屋子,住着十来户,都是矿上的工,走廊另一边是栏杆,从这里可看到烟尘漫天的矿区。

每层楼的尽有一个公用的厨房和一个厕所,厨房有三个煤气灶,灶台和墙面覆盖大块黄褐色的油渍,散发着浓烈的油烟气味,混合着旁边厕所的尿臭和屎臭,着实令作呕。

我家在二楼中间一个四五十平米的小屋,进门摆了一张不大的饭桌,几把旧椅子,靠墙有一个摆满锅碗瓢盆的餐柜和一个斑驳掉皮的衣柜,一张老旧的大木床摆在窗户不远处,坐上去吱吱嘎嘎响,床上方挂着我妈和我爸的结婚照,床边是一个带镜子的梳妆柜,床尾靠墙有个小电视柜,上面有台上世纪九十年代很常见的14寸黑白电视机,旋钮

调台那种,是我爸花了好几个月工资和奖金才买到的家里唯一值钱的家伙事。

虽然看起来一切都很简陋,但就是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屋,也比我们在农村的条件好很多。

我妈带着我回到老屋,和我一起把煤尘打扫了一下,这一打扫就是小半天,扫出的灰尘装满了小半个垃圾篓。

而后我妈拉了把椅子靠墙坐下休息,我也瘫倒在床上,却发现我妈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眼光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结婚照,照片上一对年轻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可惜现在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妈就在那里木了好几分钟,一点泪花在她眼角闪烁,她却始终没让泪水流下来。

我心里也有些难受,没了爹,不知道我和我妈以后的子怎么过。

我下床走向我妈,过去轻轻地抱住她,她用手抚摸着我的,然后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站起来说:“该做饭了”,便拿起锅碗瓢盆走向走廊尽的厨房。

第二天,我妈就去矿长那里讨到了别墅区看门的工作,跟另外一个快退休的老班,她要求只看白天,老看晚上,矿长看她一个孤家寡,上夜班也不合适,就答应了,于是我妈每天早上8点去上班,晚上7点过才能回家。

而我也转学到矿上的小学,那时我9岁多,转去上三年级,班主任把我领上讲台自我介绍的时候,听到下面的同学窃窃私语:“就是那个很大的……”我脸上一红,胡地自我介绍了两句,就低着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同桌孩儿正看着我,我也转过去跟她四目相对,她的脸上瞬间泛起一片红晕,赶紧躲开了我的目光。

我才发现这是个漂亮的姑娘,如杏般的眼睛水灵灵的,有着高高的鼻梁,留着齐耳的短发,皮肤白皙细,羞红的脸像刚成熟的苹果,吹弹可

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朱珠。

可惜那已经是六月中,上不了几天课,就要放暑假了,我跟她也没什么流。

刚搬回来那段时间,楼里的老邻居出于同,对我们娘俩也照顾有加,偶尔会给我们端盘菜,送点馒什么的,我妈下班回来晚的时候,也会热地邀请我到他们家里吃饭。

可是楼里的们看我的眼神不太正常,经常往我的下面盯,嘴角还带着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

我的童年噩梦徐姨也住楼下,三年过去了,她依旧是那么胖,像个水桶,一对肥大的子甩来谁去。

她看到我总

是眼睛放光,每次碰面的时候不是摸摸我的脸,就是捏一把我的

过了几天,我妈又带我去公共澡堂洗澡,本来她是不愿意的,几年前澡堂发生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结,我们还为此回农村待了几年。

但是因为我已经长成了快1米5高的半大小子,再跟她一起进澡堂不合适了,于是我妈就让我自己去男澡堂洗,等她洗完再一起回家。

在澡堂门等我妈的时候,们总会过来跟我打招呼:“哟,小海,长这么高啦?来,让姨摸摸你的长大了没有?”而我就像个刚青楼的,只能羞涩地捂住下身,任由她们在我身上捏来捏去。

直到有一次,徐姨从澡堂子出来看到我,她没有声张,蹑手蹑脚地走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抓住我的,“哈!终于又逮住你的小啦!”我的腰瞬间被一条胳膊紧紧地搂住,被另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两团肥腻的软顶在我的背上。

徐姨抓着我的欣喜若狂,“天啦,这才几年,又大了一圈!”她的手不住地在我的上又摸又撸,舍不得放开。

我想挣扎着甩掉她,但我的命根子像被扼住了咽喉,再加上徐姨一身蛮力,我竟然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我妈从澡堂出来,看到这幅景,拿着手里的盆就对着徐姨砸过去,“徐x,你他妈要不要脸!对个孩子动手动脚!”她边怒吼边冲向徐姨,徐姨赶忙缩手退开,躲进周围看热闹的堆里,一脸无赖地继续看着我。

我妈狠狠白了她一眼,在群的哄笑声中拉着我匆匆跑回了家。

“这么大个了,不知道躲吗?!就这么让她随便摸?!害臊不害臊?”一回家,我妈把盆往地上狠狠一砸,对着我就气呼呼的对着我吼到。

“我……我挣不开她,她力气太大了,死死地拽着我的下面,捏得我好疼……”我低着,红着脸小心翼翼地回答。

“这个贱!”我妈听完狠狠骂了一句,又关心地问我:“现在还疼不疼?”

“还有一点儿。”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我妈急切地说。

“啊?”我有点惊讶,虽然我3年前就跟她赤诚相见了,但现在我已经是个1米5高的半大小子,而且回农村老家那几年,都是姥爷带我洗澡,我妈已经好几年没看过我的了。

我妈突然让我脱裤子,我还有点犹豫,在那里扭扭捏捏。

“刚才跟那个婊子不害羞,现在跟你妈还害羞上了?”我妈走向

我,双手抓着我的裤腰往下一拉,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拉到了膝盖。

瞬间她倒吸了一冷气,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的下面。

我的像根香肠一样软软地耷拉着,比3年前又长了两三厘米,没勃起的状态下估计都有十厘米了,整根的,包皮覆盖着大半个,只露出马眼附近一圈色的

我妈盯着我的有点愣神,脸上出现了一丝红晕,不知道在想什么。最新WWW.LTXS`Fb.co`M

其实在方面我妈算是很保守的一个,按我妈后来的话说,嫁给我爸这个大老粗以后,都是我爸主导,根本没啥前戏,扑上来三下两下就完事儿,她连我爸的样子都没看过。

除了我的以外,她也就在卫生所见过李大夫纤细的小

当然我妈也知道,大就是好,特别是我的,毕竟大夫都说了海绵体好,所以她对我的格外关心,生怕出了什么毛病。

“哪里疼?”过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我妈小声地问。

“刚才徐姨用力撸了几下,前面拉扯着有点疼。”我结结地说。

“我看看。”依旧是蚊子一般的声音。

她蹲下去,伸出右手轻轻地抓住我的,又像被烫到一般马上松开。

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再次握住了我的命根子,用拇指轻轻地揉了揉茎身。

我感觉一温热包裹住我的,又温柔,又有力。

我低下看着我妈,那时她才二十七八岁,正是一个少最曼妙的年龄。

她湿漉漉的发披在肩上,五官大气又致,完美地分布在鹅蛋形的脸上,一双桃花眼含脉脉地注视着我的命根子,鼻梁高挺,两篇月牙般的嘴唇微张,吐出的芬芳气息轻柔地洒在上。

她的体态匀称,胸部高挺,腰肢纤细,腿长过,要不是身高只有1米65,那身材比例绝对可以去当模特。

我安静地享受着我妈的温柔抚摸,眼光也不自觉地从她的领看进去,她洗完澡没有戴罩,两团雪白的夹出一道沟,随着她手的摆动,也左摇右晃。

这就是我妈的子,是哺育我长大的粮仓,也是外面那些男们每天想攻占的高地。

虽然我那时候对还没什么认识,但是潜藏的基因向我发出了灵魂召唤,我的小逐渐膨大挺立起来。

“啊!”我妈眼睁睁看着手中软软的香肠突然变成一根18厘米长、黄瓜一样粗、凶神

恶煞挺立着的怪物,不由得惊叫出来。

“怎么变这么大!”

而我的昂首挺胸,已经快翘到肚脐眼的位置,在死命地往前伸,包皮已经拉不住,结合处撕扯着,却由于粘黏得很紧,撕裂感从处蔓延开来。

“嘶……妈,这里好痛!”我指着,龇牙咧嘴地对我妈说。

我妈其实还在震惊中,一时没回过神来,只是嘴里喃喃地说:“鬼娃儿,才三年啊,这是要长多大?”听到我喊痛声,她抬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还带着点迷糊,然后又看着我的,若有所思地说:“还记得李大夫说的吗?你的包皮包不住了,得把包皮褪下来,妈妈给你褪下来就好了,你忍着点啊。”然后她的手带着一力开始把包皮往后撸,那力量很缓慢但又很大,包皮和逐渐分离了一丝距离,上被勒出一圈白色的印子,涩的撕裂感又开始袭击我的下身,我难受得不行,嘴里大喊着痛痛痛,眼泪也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了下来。

我妈赶忙停下来,抬看着我说:“小海,怎么,很痛吗?”我带着哭腔回答:“妈,很痛,还很。”她低下想了想,把左手伸到嘴边,向手掌里吐出一些水,透明的水带着气泡从她嘴唇滑落,缓慢地滴到手掌心。

后来当我接触到v时,每次看到优们吐唾的场景,就会忍不住联想到当时那一刻,内心和都会一起悸动。

我妈用带着唾的左手握住我的,轻轻揉擦起来,涩的顿时被温暖的唾所湿润。

“好些了吗?”,“好多了,没那么了。”,“那接着来,忍住啊,一会儿就好了。”我妈的右手又开始用力往后撸,包皮和也随之缓慢分离,我虽然感觉痛,但也咬紧牙忍住没有叫喊。

包皮每剥离一段距离,我妈就又用手接点水敷上去。

我盯着我妈白里透红的脸和丰满白皙的房,努力分散着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包皮渐渐褪到根部,拉扯感和撕裂感也快到了极限,我的牙齿也咬得咯咯响。

这时我妈突然加了点力,手往下重重一拉,“啵”的一下,包皮完全离开了,露出了冠状沟,蛋大小的完整地露了出来,痛感也在达到极限后突然消失,感觉像夏天闷热的屋子里突然吹进来一阵凉风,豁然清新开朗。

然而,冠状沟里积攒多年的包皮垢也随之露了出来,一块块灰白色的污垢紧紧粘在冠状沟里,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我妈的脸上刚露出一丝欣喜,马上就被臭味熏得戛然而止。

“站着别动,我给你洗洗。”她一边在鼻子前面嫌弃地挥挥手,一边站起身来,拿着盆就出门了。

我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盯着自己的完全体,虽然还散发着臭气,但是它粗壮、笔直,硕大的饱满。

那一刻我内心竟然产生了一种骄傲感,为自己有这么大一根家伙而感到自豪。

我妈端了一盆温水进屋,把我拉过去站在盆旁边,一只手抓着我还未完全软下来的,另一只手拿着毛巾沾水给我擦洗,她很仔细地把冠状沟里的污垢一点点洗掉,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一只受伤的猫咪。

洗完污垢,又用清水浇了两遍,最后用纸给我粘得净净,整个过程中她的嘴角始终带着笑意。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清洗完毕,我妈翻出包的红布套子,小心翼翼地套在我的上,下面的蛋蛋也仔细地塞进去,然后把套子上的两根绳子打上一个蝴蝶结,尺寸刚刚好。

这是她亲手缝的,要我每天都戴着的玩意儿。

我妈欢喜地拍拍手,像完成了一件杰作,留下我在房间里站着尴尬不已。

“记着,第一,离矿上那些远点,特别是徐x那个贱,再让我看见她欺负你我把她胯撕烂。”我妈开始嘱咐我,虽然她才二十七八,看上去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但是她在农村出生长大,书就读到了初中,18岁就嫁给了我爸,矿上男们粗鄙不堪的语言也学了一些,骂起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第二,洗澡的时候一定要把你的……”我妈吧字没说完就咽了回去“……净,把皮翻开洗,沟里要像今天这样洗净,你看都臭成什么了,跟咸鱼似的。”

“第三,红布套子要每天戴好,睡觉也不能脱!记住了吗?”

“嗯,我记住了。”我点点说。

“海绵体好”,我妈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微笑着嘟囔了一句。

“好,自己把内裤穿上,睡觉吧。”她开始收拾起毛巾脸盆 ,嘴里还哼起了小曲儿,似乎今天她的心非常不错。

而我看着我妈姣好的背影,柔软的身姿,对冲动也开始在内心萌芽。

如果说小时候在澡堂子里看见就勃起算潜意识的本能,而这一天发生的事唤醒了我内心对的渴望,特别是对我妈。

第3章 恋母萌芽

家里只有一张大床

,回来后我妈和我都睡在这张床上。

在我爸去世之前,我们一家也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那时候我还小,瞌睡也大,一躺下去就睡得天昏地暗,我爸和我妈有些什么动作我全然不知,只是偶尔会感觉床在吱呀摇动,早上醒来有时会发现我妈赤身体地把我抱得紧紧的,一只手还握着我的

可惜我当时年少,完全不懂男之事,对此毫无感觉。

我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平角内裤躺上床,我妈也关了灯背对我睡下来。

已经进初夏,天气变得有些燥热,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翻涌着我妈给我剥包皮的过程。

明亮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如水银般洒在床上,勾勒出我妈完美的身体线条,她穿着一件短袖恤和一条灰色短裤,纤细的腰肢在胸和之间划出一道美妙的下弧线,短裤把她包得紧紧的,内裤的廓也被挤压出来。

我静静地盯着我妈的背影,脑海里又回忆起澡堂子里我妈清洗下身的画面,夕阳下泛着金光的毛,水汽中若隐若现的唇,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的再次膨胀了起来,把红布套子和内裤顶得老高。

我不由自主地往前挪动身躯,从背后贴住我妈,右手搂住她的细腰,腿贴紧着她修长的大腿,也顺势顶在她的沟里,顿时我妈温暖的体温透过皮肤传递到我全身,暖洋洋的。

我妈睡得模模糊糊,感觉有从身后抱住她,还有个坚硬的东西顶在沟里,一种熟悉而温暖的感觉从她的后背舒展开来。

自从我妈带我回农村,已经好几年没有这么抱过她了,对一个刚失去丈夫的年轻来说,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安全感。

她任由我这样抱着,身体逐渐松弛,呼吸声也变得更加平稳,一会儿就进了梦乡。

虽然那时我不懂男之事,可是肌肤相贴却唤起了男的本能。

我妈的皮肤就像一块光滑的绸缎,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进她的恤,在她的肚子上抚摸起来,摸了一阵,忍不住又往胸方向移动,自然而然碰到了一坨软软的,我知道那就是我妈的子。

我内心有点激动,犹犹豫豫地把手握在她的房上。

她的子很大,一只手完全握不住,沉甸甸的重量顿时挤满了手心。

我轻轻地揉捏着这团软,感受着它随着我手掌的力量不断变换的形状,像波一样起伏,像果冻一样晃,像面团

一样被挤出指间的缝隙又弹回去。

揉捏了一阵,我的手又往上抚摸过去,手心触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硬硬的,是她的

这时我妈发出“嗯”的一声轻哼,我害怕她惊醒,停下了手的动作,手依然轻轻覆盖在她的房上。

停了一会儿,我妈并没有醒来,呼吸依旧平稳。

由于我戴着套子,跟我妈的身体又贴得紧紧的,下身一阵火热,汗水开始从大腿和腹沟渗出来,黏腻的感觉让十分不舒服。

于是我伸手把内裤脱到膝盖,拉开套子的绳结,把套子一把扯掉,然后又把顶进我妈的沟。

没有了两层布的阻隔,顿时感受到我妈沟里的柔软,还有一点湿热。

我开始继续揉捏起我妈的子,不自禁地来回顶她的下身。

刚刚褪去包皮的很敏感,在我妈棉质的短裤上摩擦起来痒痒的,有种让停不下来的快感,磨了一阵,我感觉有几滴体挤开马眼分泌出来,涂抹在我妈的短裤上,使得摩擦起来更加湿滑了。

我妈的身体也越来越火热,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还时不时发出“嗯”的轻哼声。

突然我妈抓住我正揉她房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往我这边一顶,两腿微微张开,再用力闭拢,把我的紧紧夹住,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弄了,快睡觉。”我心里一惊,遭了,妈妈醒了。

怕她生气揍我一顿,刚刚还虫上脑的我立刻消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搞小动作,只好搂着她的腰,夹在她的腿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个周六,也是放暑假的第一天。

等我醒来太阳早晒到了。

我起身一看,昨晚脱到膝盖的内裤已经被穿上,连红布套子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戴好了,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房间里就我一个,我喊了一声“妈”,没回应,我以为她在公用厨房做饭,于是走下床打开门又喊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

隔壁张婶坐在一个小板凳上,正在走廊上理菜。

她单名一个雪字,老公是矿上工,30岁左右年纪,身高略高我一点,身材略显少的丰腴,至于脸嘛,圆圆的大众脸,没什么特别之处,倒是一双弯弯的丹凤眼特别勾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露着胳膊大腿,皮肤跟她名字一样白皙。

张婶见我开门,意味长地看了我只穿着内裤

的下身一眼,告诉我:“你妈一大早就到集市买菜去了,小海,有空没,来,帮婶儿理理菜”,然后顺手从她家门拿了一个小板凳,放在菜盆对面,拍了拍让我坐下。

我身上光溜溜的,不好意思地说:“我还没穿衣服呢。”可是张婶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向板凳,“怕啥,你个小孩儿,天儿这么热,就这样凉快。”我也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坐下去。

“看着啊,这菜的老叶子不要,掰了扔掉,叶子扔筐里,就这样……”张婶拿起一颗白菜,边理菜边对我说。

她的裙摆被她拉到了膝盖上面,两条腿八字一般大大张开,我的目光正好瞟到她的大腿根部,一条淡黄色内裤鼓鼓囊囊地包着她的私处,几根卷曲的黑毛从内裤边缘探出来,裆部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一条缝。

我最受不了的刺激,顿时脸一红,也翘起来把内裤顶得老高,我不得不夹住双腿,把目光放在菜盆里开始生疏地择菜。

张婶的目光其实一直盯着我的下身,我立起来那一刻她敏锐地感受到了,于是“噗嗤”地笑出了声,“小鬼大”,她戏谑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故意把腿张得更开了,白花花的大腿整根露出来。发布页Ltxsdz…℃〇M

她还故意把手伸进裙子,用手指勾着内裤边沿拉扯了一下,那一瞬间,我甚至看到了她棕色的大唇。

“小海,你还记得小时候进澡堂子不?”张婶似笑非笑地问我。

我害羞地点点,默不做声。

“你小子好福气啊,咱矿上这些的身子你可是看光了,说说,你最喜欢谁的?”张婶的语气更挑逗了,她从菜盆里捞起一根胳膊粗的黄瓜,手握在上面来回搓洗着,好像在摆弄一根男

其实除了我妈雪白的子和的私处,以及令我闻风丧胆的徐姨的大黑,我对其他并没有什么印象,矿上的们大多都膀大腰圆的,哪有我妈的好看。

当然我也不能说我最喜欢我妈的,只好接着不吭气。

“小海,都说你大,现在有这根黄瓜大了不?”她又拿起手中的黄瓜在我面前晃了晃,就差伸到我裤裆里去比划一下了。

我被这个开放的惊到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唉,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个姑娘喽~”张婶看我不出声,只好收回她的黄瓜,仰叹了一声。

正在这时,我妈提着一篮子菜回来了。

刚踏上走廊,她就看到我只穿条内裤在那坐着,赶紧边跑

边喊:“小海你怎么回事?赶紧去把衣服穿上。”我内心还是有点怕我妈的,马上听话地站起来想往家走,但是还没软下去,内裤顶着一个帐篷,只好弯着腰背对着我妈冲进家门。

张婶也瞬间夹紧了她的腿,一脸假笑地迎着我妈说:“大妹子,我看小海起来没事儿做,就让他帮我理理菜,你不介意吧~?”我妈其实有点生气,但张婶好歹是邻居,平时也经常关照我们母子,于是只能强压怒火,冷冷地说:“那你也得让他把衣服穿上啊,这光溜溜的像什么话!”说完转身进了屋,“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胡地套上衣服,听到身后“咣”的关门声,知道我妈这次火气不小,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她站好,战战栗栗地静候发落。

“你他娘的是种猪吗!你下面那玩意儿就一天到晚这么立着?”我妈也不管房子隔不隔音了,劈盖脸就对我吼起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它就那……那样起来了……我也不想啊”我当然不能说我看着张婶的内裤起了反应,只好支支吾吾地想搪塞过去。

“昨晚上叫你离矿上的远点,你今天就光着身子跟坐一起,害臊不害臊啊!”我妈气鼓鼓地对我喊道。

“明天你把作业带上,跟我一起上班去!”说完她提着菜往公共厨房方向走去。

确实,今天才是暑假第一天,我妈专门请假换了个班来照看我,她才离开一会儿就出这种幺蛾子,你说她怎么敢把我一个放家里。

那天我乖乖地在家做作业。

我妈下午去了一趟市场,买回来一个特别大的木盆,比小时候她给我洗澡的盆还大。

她还在床和饭桌之间的墙上拉了跟铁丝,穿上一块特别大的白色布帘子,刚好能把房间隔成两部分。

我边给她打下手,边问她这是什么。

我妈开始也没说话,弄完以后拍拍手说:“你也别去澡堂子洗澡了,夏天就在这盆里对付着洗洗就行,免得那些对你不三不四的。”

晚上吃完饭,我陪我妈看了一会电视,转眼就快9点了。

我妈烧了一壶水倒进刚买的木盆里,又打了一桶冷水倒里面。

走到床前把外衣脱了,身上只剩了一件灰色罩和一条白色的内裤,我呆呆地看着我妈完美的身躯,该翘的翘,该凹的凹,电视里放的节目都不能吸引我了。

我妈白了我一眼,一边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罩内裤,一边对我说:“看什么看,老娘我今天懒得去澡堂子了,

我先洗洗,你自己看电视,我洗完了你再洗。”然后转身拉上布帘。

我妈买的布帘是市场上的廉价货,灯光照下是半透明的,我能隐隐约约看到我妈双手伸到背后解开罩,抬脚脱下内裤,在昏黄的白炽灯光下,她那美妙的身姿像贵妃浴一样坐到木盆里,然后就听到哗哗的水声。

那一刻我无心看电视,一直盯着布帘,想看清楚我妈的一举一动,可是布帘那边的世界好像跟我隔了一层雾气,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就像我对我妈懵懂的窦。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妈起身拿毛巾擦身体,然后像录像倒放一般,抬脚穿上内裤,伸手戴上胸罩,拉开帘子走向床边的我。

“去洗”,她面无表地对我说。

我当然也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学我妈的样子转身拉上帘子,然后脱掉内裤,取下套子,跳进木盆里,用搓澡巾给自己搓洗起来。

这时我发现洗澡盆旁边的小盆子里放着我妈换下来的罩和内裤,自从我对我妈产生原始的愫,与她身体一切有关的东西我都开始好奇。

我转透过帘子努力看向床那边,我妈似乎在专心看电视,于是我一边盯着我妈的举动,一边把手悄悄地伸进小盆子,随手抓了一件衣物,拿过来一看,是她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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