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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是怎么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在唱歌吗?在跳舞?在扮演那个纯洁的偶像?

为什么?

为什么健太哥那根巨大狰狞、滚烫的,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身体里面?!

得这么,这么狠,直接贯穿了我的子宫?!

迟钝的、如同生锈齿般的思维,终于在极致的痛苦和冲击过后,开始极其缓慢地转动起来。

我……

我被……

在我唱歌跳舞、努力扮演纯洁偶像的时候……

被他从后面……

毫无预兆地……

狠狠地……

了……?!

就在我的意识即将彻底沉那片诱的、能将所有痛苦和羞耻都隔绝在外的黑暗渊时——

啪啪啪啪啪啪啪——!!!

如同在屠宰场里,屠夫用木槌狠狠捶打新鲜块一般!沉闷、响亮、又带着某种令面红耳赤心惊跳的、湿漉漉黏腻感的撞击声,如同最粗的闹钟,猛地将我即将涣散的意识强行拽了回来!

紧接着,是男因为极致的爽快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和带着销魂颤音的呻吟!

“哈啊……哈,!这骚货的里面,真他妈的又紧又烫,吸得老子爽,爽死了,哈啊!”

那是健太哥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因为彻底占有和征服而带来的狂快感!

与此同时,他那根依旧埋藏在我身体最处、如同烧红铁棍般坚硬滚烫的巨大,开始了新一更加疯狂、更加残的冲击!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喘息和适应的机会,如同要把连来积攒的所有欲望和怒火都一次地、狠狠地发泄在我这具可怜的身体里一般!他扶着我那早已被他打得通红发烫、此刻正随着他的撞击而疯狂晃动的巨大瓣,用尽全身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朝着我那早已被贯穿、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脆弱无比的子宫!发动了如同打桩机一般、永无止境的猛烈撞击!

扑哧!扑哧!啪嗒!啪嗒!

每一次,都伴随着令牙酸的、体被强行撑开又狠狠撞击的闷响!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捧黏稠腥热的、混合着我的水和他的的白浊体,然后在他下一次更加凶狠地撞时,又被毫不留地捣回我的

身体处!那两瓣硕大无比、弹的雪白肥,更是如同风中的海一般,随着他那狂野得如同要将我腰肢都撞断的力道,疯狂地、失控地、不断地起伏、拍打、震颤!发出响亮而靡的“啪啪”声响!

“呃啊!啊啊!疼!好疼!健太哥,慢……慢一点!要……要坏掉了!子宫要被顶穿了,呜呜呜!”

意识被强行唤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清晰、更加难以忍受的剧痛和被彻底侵犯的屈辱感!我像条濒死的鱼一样,徒劳地、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逃离这如同地狱般的酷刑!但我的身体被他那根巨大狰狞的硬物死死地钉在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而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了山下哥那同样粗犷难听的、充满了不耐烦和命令意味的吼声:

!还愣着什么?!不是让你继续唱!继续跳吗?!妈的!耳朵聋了?!快给老子继续!”

什么?!

还要继续?!

在这种被他从后面像对待母狗一样疯狂抽、身体都快要散架的况下——还要继续唱歌跳舞?!

这个命令是如此的荒谬!如此的残忍!如此的变态!

但是反抗是没用的。

而且身体,身体处,那被疼痛和羞耻感反复刺激后反而变得更加汹涌澎湃的下贱快感,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毒瘾般发作了。

“呜,呜呜呜,是,琥珀,琥珀这就……”我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剧烈喘息,如同一个被彻底驯服的隶一般,屈辱地、颤抖着回答道。

我努力地、拼命地想要回忆起刚才那首歌的歌词,那套该死的舞步。

“闪~亮~的——”呃啊啊啊!“未~来——”咿呀!“画~面——”嗯嗯嗯!

我尝试着开唱歌,但声音刚一发出,就被身后那更加凶狠、更加的、如同要将我灵魂都顶出来的猛烈撞击给彻底撞碎!变成了碎不堪的、充满了痛苦和无法抑制的意味的尖叫和呻吟!歌词?早就忘得一二净了!我现在满脑子除了那根在我体内疯狂肆虐、搅动、碾磨的巨大之外,什么都想不了了!

跳舞?

我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全靠着在我体内的这根“支柱”才没有彻底瘫软下去!脚下那双该死的高跟鞋更是让我的脚踝如同要断裂一般疼痛!

所谓的“跳舞”早已不复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我那两瓣饱受蹂躏、此刻正承受着狂风雨般冲击的巨大

,以及连接着它们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如同拥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撞而猛烈地、下贱地、如同发母兽般疯狂地——扭动!旋转!画圈!

这根本不是什么狗的舞蹈……

这只是一个被巨大从后面狠狠的骚货,为了减轻一点痛苦,而本能地、下贱地、如同风中残叶般无助地、地——扭动着自己的!!!

我的上半身因为身后的剧烈冲击而疯狂地前后摇晃,胸前那对巨大的房如同要被甩飞出去一般剧烈地晃动、拍打着胸膛!而我的下半身,我的腰,我的,则完全被身后那个男的节奏所掌控!他向前顶,我就被迫向前撅;他向后抽,我就被带着向后仰!而为了让自己感觉“舒服”一点,我的腰肢和还在不受控制地、主动地、画着圈地疯狂扭动!研磨!用自己那被得泥泞不堪、红肿火热的,去主动地、下贱地摩擦、包裹、吞吃着那根正在狠狠蹂躏我的巨大凶器!

“哈啊……哈啊!健太哥……你好……你好厉害……啊啊啊…………我的要被你烂了呜呜呜……但是,但是好爽……??里面的好大!好烫……把小都撑满了……嗯嗯嗯……再……再用力一点!把琥珀彻底坏吧……??”

意识好像又开始模糊了。

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之间,在被迫扮演纯洁和彻底沉沦之间,我好像又要攀上那个既令恐惧又令无比渴望的巅峰了?

这一次又会多少呢???

!老子让你他妈的唱歌!没让你光在这里像个母猪一样哼哼唧唧!给老子唱!把你刚才在台上唱的那首歌,给老子一字一句地唱出来!快点!”

健太哥那如同野兽咆哮般的怒吼,夹杂着他每一次凶狠撞击带来的沉重喘息,如同冰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几近涣散的神经上!

唱……还要唱歌?

在这种被他那根巨大滚烫的、几乎要将我从里到外彻底捣烂的疯狂抽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的况下,还要唱歌?!唱那首充满了虚伪和可笑的偶像歌曲?!

我怎么可能做得到?!

“没听见吗?!骚货!”似乎是嫌我的反应太慢,身后那根正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巨物猛地改变了节奏!不再是之前那种虽然狂但多少还有点规律的打桩式冲击,而是如同发了疯一般!毫无章法地!用那巨大狰狞的狠狠地向着我子宫周围那些最敏感、最脆弱的软疯狂地旋转着、碾磨着、

顶撞着!!!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这种如同要将我的内脏都彻底搅碎、碾烂般的全新的酷刑!!!瞬间就将我残存的最后一丝反抗意志彻底摧毁!!!

“唱……我唱……琥珀唱……求求你健太哥……别,别这样顶,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折磨,彻底崩溃了!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再次汹涌而出。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我一边发出碎不堪的、带着浓重哭腔和靡喘息的哀求,一边拼命地、如同抓住救命稻一般,开始努力回忆那首该死的歌词!

我张开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从那被身后剧烈撞击不断打断、因为过度喘息而涩火辣的喉咙里,挤出一点符合他要求的声音。

“伸——伸出~双~手~呃啊啊啊!”刚唱出几个字,身后那根巨物就如同算准了时机一般,狠狠地撞到了最底部!那恐怖的冲击力道,直接将我后面的歌词撞成了不成调的、充满了痛苦和一丝诡异快感的尖叫!

“拥——拥抱~天~空——咿呀~??????!”我努力地想要继续,但身体随着他每一次的抽而剧烈地前后摇晃、上下起伏,气息根本无法稳定!声音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空”字后面又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媚叫!

“感~受~心~中~闪——嗯嗯嗯!——耀~的~梦——噢噢噢噢——!???????”!!!”我的腰肢和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或者说是本能地、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扭动、研磨!每一次扭动都让那根埋藏在我体内的巨物和敏感的产生更加紧密、更加的摩擦,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却又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这快感如同电流般蹿遍全身,让我的歌声再次变得支离碎,充满了压抑不住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呻吟和喘息!

这哪里还是唱歌……

这分明就是一个被巨大狠狠、蹂躏到濒临崩溃的骚母狗,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之中,发出的不成体统的、到了极点的求饶和呻吟啊……

我能感觉到,身后健太哥的呼吸似乎变得更加粗重,更加滚烫了,他撞击的力道也似乎更加凶狠了。

他是不是很喜欢听我这样,一边被他狠狠地,一边用碎的声音唱着这种纯洁的歌?

这个认知如同最黑暗的兴奋剂,让我原本就混不堪的大脑彻底放弃了抵抗。

羞耻心?廉耻感?那种东西早就被这根巨大滚烫的给彻底烂、捣碎、碾成末了。

既然主喜欢,既然这样能让他更兴奋、更能感受到征服我的快感,那么——

我就如你所愿。

“不要~害~怕~追~逐~彩——呃啊啊~虹~??????”我的声音依旧碎不堪,充满了哭腔和喘息,但我不再试图去压抑那些因为快感和痛苦而发出的叫,反而像是故意一般,将它们和歌词更加紧密地融合在了一起!

“用~力~奔~跑~微~笑~相——嗯嗯嗯嗯~拥——咿噢噢噢噢——!???????””我甚至开始更加主动地、更加下贱地扭动起我的腰肢和!用我那早已被得泥泞不堪、红肿火热的骚!去更加用力地、更加紧密地包裹!吸吮!缠绕着那根正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巨大!每一次扭动!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碎的歌词和更加响亮、更加的媚叫!

我甚至还强迫自己在句末加上了那个代表着我虚伪设的“ny~??????”!!!

“ny~??????啊啊啊健太哥你好厉害!琥珀的小要被哥哥的大彻底坏掉了ny~??????!但是好舒服,好喜欢呜呜呜……??????”

我已经彻底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唱歌,还是在求饶,还是在用最下贱的方式乞求着更多的蹂躏。

我只知道身后的撞击变得更加疯狂了。

空气中那属于雄的、充满了征服欲和狂气息的味道也变得更加浓郁了。

而我身体最处那个被反复撞击、蹂躏的地方,又开始积蓄起新的、更加汹涌澎湃的风

这一次,我不会再晕过去了吧?

我要清醒地感受着,承受着,迎接那即将到来的又一次毁灭。??

“把~琥~珀~彻底~~坏~吧~呜啊啊啊……??????ny~??????”

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身体完全被身后那根巨大的狂野节奏所支配。所谓的唱歌早已变成了不成调的、混合着哭泣、喘息和媚叫的碎呻吟;所谓的跳舞更是彻底沦为了为了迎合那根巨物的、为了追求更极致快感而本能地、下贱地、如同发母狗般疯狂扭动腰肢和的原始动作!

我知道,我又快要去了。

身体最处,那个被健太哥反复撞击、蹂躏的核心,正在疯狂地积蓄着能量,如同一个即将炸的太阳,散发出毁灭的光和热!每一次他更、更狠地撞进来,都让我感觉自己离那最终的、彻底失控的巅峰更近一步!

而身后的健太哥似乎也感受到了我体内那即将到来的、如同山洪发般的决堤时刻!他的呼吸变得如同濒死的野兽般粗重滚烫,撞击的速度和力度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巅峰!他像是要把自己最后的所有力、所有欲望,都随着这最后的冲刺,狠狠地、全部倾泻到我这具早已被他彻底征服、彻底打开、予取予求的体之中!

——小骚货了,给老子都吃下去——!!!”

伴随着一声充满了极致快感和征服欲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哑咆哮!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一直在我体内疯狂肆虐、如同烧红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巨大,猛地如同钻般,最后一次撞进了我的子宫最处!紧接着,一无法形容的、带着惊热度和冲力的,毫无保留地从那巨大的顶端而出,冲击着我那早已敏感脆弱到了极点的子宫内部最娇的软!!!

“咕咿噢噢噢噢——!??????”

在里面了!!!

被这滚烫的、浓稠的男狠狠地烫在子宫里了!!!

这个认知!这种被滚烫的、外来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灼热体狠狠地、地灌满、灼烫身体最核心、最处的感觉!如同最后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我体内那早已积蓄到了极限、濒临炸的欲望核弹。

噗——!!!!!!!!!!!!!!!!!

没有任何预兆!甚至连我自己都来不及反应,我的身体如同被瞬间注了某种毁灭的力量,猛地一下!以一种近乎自毁般的、完全失控的姿态。剧烈无比地向后、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体极限的恐怖弧度。

紧接着,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汹涌澎湃、更加势不可挡、更加狂绝伦的滚烫热流,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火山猛烈发。如同被炸开的水坝瞬间决堤,猛地一下,从我那早已被得红肿不堪、此刻正因为极致的痉挛而剧烈收缩、如同拥有了自己生命般疯狂跳动的小之中,如同消防水龙而出

那已经不能称之为“水”了!那简直就是一场小型的海啸

滚烫的、透明中夹杂着白色絮状物的、混合着我自己的水和健太哥刚刚的黏稠而灼热的体,如同雨般倾泻而出,将身下的地面彻底淹没,将健太哥那狰狞的和我们两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冲刷,甚至飞溅到了更远的地方

而我——

这个上一秒还在努力扮演着“清纯小偶像”的我——

在这一刻彻底地崩溃了。

我的眼睛再次猛地向上翻,眼眸中甚至翻涌出的桃心~

我的舌如同失去生命的软般,长长地、无力地耷拉在嘴边。

我的四肢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痉挛着。

我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歌声,中呢喃着仿佛下流母猪一样的雌吼:

“哦哦哦齁哦??去了……去了哦哦哦……??好厉害不可以……噢噢噢噢……??咕齁……??”

我就像一在经历了最残忍的屠宰后、终于迎来生命终结时刻的、绝望而满足的母猪。

在这场由滚烫的、毁天灭地的极致高之中,我的意识如同被狂风吹灭的烛火。

噗的一声。

彻底陷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

扑通一声。

从那根似乎终于餍足、缓缓抽离的巨大上滑落。

重重地跪倒,然后向前瘫软。

最终,如同垃圾一般,脸朝下地趴在了那片混合着灰尘、泥土以及我们两各种污秽体的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彻底地晕厥了过去。

山下视角————————————————————————————————————

健太那小子终于了。

我听着他最后那如同野兽般的咆哮,看着他那根粗得不像话的从那金发小妞瘫软的身体里缓缓抽出,带出一大片黏稠腥臊的白浊体,洒落在地上,也溅落在那小妞雪白又带着红肿印记的蛋子上。

然后,那小妞——琥珀,那个平时在台上活蹦跳、装得像个不食间烟火的小天使一样的偶像,就那么扑通一声彻底失去了支撑。先是膝盖着地,然后整个向前一软,脸朝下地如同垃圾一般趴在了这肮脏不堪的、混合了我们三个体和泥土的地面上,彻底晕死了过去。

健太喘着粗气,显然也累得不轻。他扶着墙壁,低看着自己那根还在微微抽动、沾满了骚水和自己的巨大,脸上露出了极度餍足又带着几分疲惫的神

而我……山下,一直站在旁边,从到尾目睹了这一切。

我的早就硬得像块石,胀得发疼,顶端的马眼也不断泌出透明的黏稠体,将我的裤子都打湿了一小片。看着健太刚才那样疯狂地、如同对待畜生一般蹂躏着这个平时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小偶像,听着她那从最初的惊恐

哭泣到后来的媚叫、再到最后那如同母猪般不成调的碎歌声和高水——!说实话,光是看着,就已经让我爽得快要炸了!

这小妞,真是个天生的尤物。不,应该说,是个天生的、极品的、专门用来给男发泄欲望的骚母狗!

我走上前去,低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琥珀。她金色的双马尾凌地铺散在肮脏的地面上,和泥土、混在一起,看起来狼狈不堪。那身可笑的、布料少得可怜的细带比基尼早已被汗水和各种体彻底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上,反而更清晰地勾勒出她那惊世骇俗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巨大房和同样丰腴饱满得不像话的曲线。她的小脸埋在臂弯里,看不清表,但露出的耳朵和脖颈却是一片诱红色。

真是一副任宰割、引犯罪的下贱模样啊。

就在我胯下的硬物因为这幅景象而再次狠狠跳动了一下,准备上前“享用”一番的时候,我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声音?

嗯?是什么?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了听。

“闪~亮~亮~未~来…嗯”

是歌声?!

虽然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如同梦呓一般,但那旋律,那调子,分明就是刚才她在舞台上唱的那首充满了“阳光”和“希望”的傻偶像歌曲?!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小骚货,她都已经被健太那小子得晕死过去了,嘴里竟然还在无意识地哼着那首歌?!

这他妈的是装清纯装到骨子里去了?!还是她这的身体就连在昏迷的时候都忘不了要用这种方式来取悦男?!

这个发现如同最猛烈的催药,瞬间就将我体内最后的那点犹豫和克制彻底点燃!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健太那小子爽完了!现在到老子了!老子也要好好尝尝这个台上清纯神、台下母狗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我也顾不上她是不是还晕着,直接伸出粗壮的手臂,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胳膊和腰肢,毫不怜惜得如同翻动一块布一般,将她那软绵绵的、毫无反抗的身体直接翻了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

她的小脸露在我眼前,依旧残留着高后的红和泪痕,嘴唇微微张着,那条的小舌甚至还无力地耷拉在外面一小截,无意识地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涎水。而那断断续续的、如同鬼魅般的哼唱声,依旧从她那无意识张开的小嘴里飘

出来。

“去你妈的未来!”我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然后,我蹲下身,抓住她那两条依旧穿着那双可笑的、鲜红色高跟鞋的、沾满了污秽体的修长双腿。

我先是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弯曲膝盖,摆成一个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字形。这个姿势让她那片刚刚承受了狂风雨洗礼、此刻依旧红肿不堪、湿漉漉一片,甚至还在微微向外渗着混合体的神秘三角地带,更加清晰、更加赤露在了我的眼前。

但这还不够!

我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残忍而兴奋的笑容。然后,我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向上、向后用力!

“咔嗒”——似乎听到了骨发出轻微的声响,但这不重要。

我将她那两条穿着高跟鞋的腿硬生生地、完全无视她身体的极限一般高高抬起!一直抬过她的顶!让她的膝盖几乎要抵到自己的肩膀!整个如同被对折起来一般,形成了一个极其扭曲、极其羞耻,也极其方便从正面进行最层贯穿的、如同待宰祭品般的姿势!

这个姿势下,她那早已被彻底打开,甚至因为过度蹂躏而显得有些外翻的红肿,以及上方那颗同样红肿敏感的小小蒂,还有下方那个紧闭着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小巧后——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毫无尊严、任君采撷的姿态,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嘿嘿,这样就方便多了。”我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然后,我挺起自己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和强烈的刺激而硬得如同要炸开来、表面布满了狰狞青筋和滚烫黏的巨大,对准了那个还在微微翕动、流淌着各种可疑体的、看起来已经彻底失去抵抗能力的湿热

没有丝毫犹豫,我扶着自己粗大的身,腰部猛地向前一沉!

扑哧——!!!

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或许是因为里面还残留着健太那小子留下的大量和她自己的水,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将她的道完全拉伸到了极限,又或许是因为她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了容纳和吞吃巨大而存在的。

我的,那根尺寸同样不输给健太的、滚烫坚硬的凶器,只是稍微感受了一下处那惊的湿热和滑腻,便如同捅一层窗户纸般,极其顺畅地、毫无阻碍地一到底!!!

“呜……”即使是在昏迷之中,她的身体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再次被巨大异物彻底贯穿填满的冲击,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如

同小猫般的悲鸣,身体也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

但这微弱的反应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欲!

“真他妈的紧!里面全是水!”我兴奋地低吼一声,开始缓缓地、但带着无比力道地,在她那紧致湿热、似乎还能感受到内部在微微蠕动的道里开始了抽

这个姿势,腿被抬过顶的姿势,实在是太他妈的爽了!每一次向前挺进,我的都能毫无阻碍地、狠狠地撞到她子宫最处的那个点!每一次向后抽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那紧致的如同舍不得一般、拼命地吸附、挽留着我的身!而且这个角度,让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因为承受撞击而微微颤抖的小腹,看到她那对随着我的动作而微微晃动的巨大房,甚至能看到她那张依旧残留着一丝无意识哼唱的、混合着纯真与的天使般的脸庞!

偶像?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个小时前,她在舞台上表演的样子。

那耀眼的灯光,那活力四的舞姿,那该死的纯洁笑容,那用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唱着“梦想”和“希望”的样子,那高高在上的、仿佛不容任何亵渎的、属于“基地偶像”“纯洁象征”的禁忌感。

那时候,谁能想到?

这个被无数士兵意了无数遍的、如同神般存在的“琥珀酱”,此刻竟然会像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剥光了衣服,穿上这种羞耻的玩意儿,蹂躏到昏死过去。然后像现在这样,被我抬起双腿,摆成最屈辱、最方便的姿势,用我这根粗大的、沾满了油污和汗水的,狠狠地、如同给母畜“配种”一般,在她那曾经象征着“纯洁”的身体里,在她那孕育生命的最处疯狂地撞击!

再听听她嘴里那还在断断续续哼着的可笑的歌。

还有,回想起刚才她那如同真正母猪发一般的叫和水。

这种强烈的、天堂与地狱般的反差!!!

这他妈的简直比直接一个要爽上一万倍!!!

“小骚货,你也有今天啊……呵呵。”我一边更加用力、更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失去意识、却依旧能带给我极致快感的销魂,一边在她耳边,用充满了征服欲和快感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喃喃自语着。

而我胯下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健太视角———————————————————————————————————————————

……真是爽。

我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或者说,是靠在一个堆满了生锈铁链和旧齿的木板箱上,微微喘着粗气。刚才在那小骚货身体里发的瞬间,那如同火山发般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抽。我现在感觉浑身都有点发软,特别是刚刚的那根,虽然依旧残留着惊的热度和几分硬挺,但也暂时进了一种餍足后的疲惫期。

但这疲惫却伴随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和占有的满足感。

特别是看着眼前这幅景象——

山下那家伙像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憋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公兽一般,正压在那个刚刚还被我得晕死过去的金发小妞身上,疯狂地耸动着腰胯。

而那个小妞,琥珀,那个平时在基地里走到哪里都自带圣光、让无数士兵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阳光偶像”,此刻却像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廉价充气娃娃一般,毫无生气地、以一种极其屈辱、极其的姿态仰面躺在肮脏的地面上。

她的双腿,那两条曾经在舞台上跳跃出无数青春舞步的雪白修长、此刻却沾满了各种污秽体的腿,被山下这个浑蛋毫不怜惜地硬生生抬了起来,以一种近乎对折的、完全违背体构造的角度高高举过了她的顶。她的脚踝(还他妈穿着那双骚得滴血的红色高跟鞋!)甚至被山下用胳膊肘随意地压着,固定在了他的肩膀附近。

这个姿势,啧啧……真是绝了!

它将琥珀那最私密、最核心的部位完完全全、毫无遮挡、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彻底露在了我的眼前!那片刚刚承受了我狂风雨洗礼、又被她自己那惊的汗水彻底冲刷过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水光潋滟的神秘三角地带;那两片因为被过度蹂躏而显得有些外翻、颜色如同熟透了的莓般娇艳欲滴的肥厚唇;以及那道此刻正被山下那根同样粗大狰狞的、颜色相比之下显得格外“沉黝黑”的巨大,狠狠地、地、毫不留地贯穿着、捣弄着的湿漉漉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被那个惊心动魄的“结合点”给牢牢吸引了。

山下的虽然不像我的那么狰狞……但尺寸也绝对不容小觑。而且颜色是一种常年劳作、饱经风霜才会有的、带着点黄色或者说古铜色的黝黑,和他那同样是古铜色、但因为用力而绷紧显得有些瘦小的倒是挺配。而琥珀的皮肤,特别是她那私密之处的皮肤,却是那种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一般,细腻光滑,白得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所以,当山下那根颜色“沉”的巨大,一次又一次狠狠地、如同攻城锤一般撞开那两片雪白如同花瓣般娇弱的地、毫不留地捣那片同样雪湿滑、此刻却泛着被弄过度的暧昧红晕的神秘时——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力!那种一“黑”一“白”、一“粗”一“软”、一“刚”一“柔”的极致鲜明的对比!

光是看着这个画面就他妈的让受不了!

更别提还有声音!

啪!啪!啪!啪!啪!

山下这家伙起活来倒是挺卖力!他那古铜色的、线条紧实的像个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一样,以一种极其狂野、极其原始的频率,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砸向下方那两瓣因为姿势原因而彻底分开、随着他的撞击而如同水波般疯狂晃动、颤抖着的雪白细腻、巨大无比的肥美!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响亮清脆、又带着湿滑黏腻感的“啪啪”声!那声音在这狭小封闭的工具棚里回着,如同某种充满了原始野意味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雄的心脏上!

还有山下的喘息声。那家伙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没想到起这种事来比我还他妈投!他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腰胯,一边发出如同野兽般粗重压抑的喘息,额上青筋露,汗水顺着他黝黑的脸颊不断滑落,滴溅在琥珀那雪白柔软、毫无反应的身体上。

而琥珀,那个小骚货,虽然已经晕过去了,但她那张微微张开的小嘴里,竟然,竟然还如同中了邪一般,无意识地、断断续续地哼着那首该死的偶像歌曲?!

“嗯~彩~虹~的~碎~片”

虽然声音微弱得如同蚊子叫,但在这相对安静的(除了体撞击声和喘息声之外)环境里,却显得异常清晰和诡异!

这个发现如同往烧得正旺的火堆里又狠狠地浇上了一大桶汽油!

我刚刚才过一发、正处于疲软期的,在眼前这幅“黑白融”“上下撞击”“天使哼唱地狱之歌”的、充满了极致反差和荒谬的画面的强烈刺激下,竟然!竟然他妈的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如同打了血一般,迅速地、坚硬的、滚烫地重新挺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硬!还要烫!还充满了想要再次狠狠发泄的冲动!

这小骚货简直就是个天生的、能把男的妖

不行,忍不住了。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再次神抖擞,甚至因为二次充血而显得更加青筋露、顶端又开始渗出黏稠体的

巨大,开始缓缓地、但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上下撸动了起来。

手的感觉滚烫、坚硬、充满了力量。光是这样自己抚摸着,就能想象出它等会儿再次狠狠贯穿那具柔软温热的、如同为它量身定做般的极品时,将会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

我一边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一边将目光重新投向了还在琥珀身上疯狂耕耘的山下。看着他那副如同饿死鬼投胎般、恨不得将自己整个进那小骚货身体里的猴急模样,我不禁嗤笑了一声。

“喂,山下。”我的声音因为再次涌起的强烈欲而显得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故意的、恶劣的调侃,

“你这家伙得挺卖力啊。啧啧,慢点…慢点,别他妈的一下子就把家小姑娘给死了。”

山下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或者说沉浸在琥珀那销魂蚀骨的里,根本没听见我的话,依旧保持着那种疯狂的、如同要把地都给穿的频率狠狠地撞击着。

“嘿!”我加大了音量,语气里的嘲讽意味更浓了,“我说山下哥!你他妈的轻点!这可是你以前放在心尖尖上、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的‘神’啊!怎么?现在终于到手了,就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神”两个字,我特意加重了语气。

果然,这一次,山下有了反应。他耸动腰胯的动作猛地一顿,然后以一种更加凶狠、更加戾的力道!狠狠地!向着身下那具早已失去意识的柔软体撞了进去!

噗——!!!一声几乎能听到骨撞击般闷响!

“呜……”昏迷中的琥珀似乎也感受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加倍疼痛,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痛苦的、如同小动物般的悲鸣。

“妈的健太!你他妈少在那里说风凉话!”山下的声音如同锣一般,嘶哑粗重,充满了无法压抑的愤怒和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神……呵呵……老子以前是瞎了眼!才会把这种骨子里骚得流脓的贱货当成神!”

哦……生气了?看来是戳到痛处了啊……这就更有意思了。

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恶劣,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嘴里继续用那种欠揍的语气刺激着他:“哦……瞎了眼?那你当初是为什么瞎了眼啊?让我想想,是不是因为家小姑娘长得漂亮……唱歌好听?说话声音像他妈加了糖一样甜?还是因为家在台上穿着那身骚衣服、扭着那大让你小子看得都硬了?嗯?”

“你他妈——!!!”山下怒吼一声,回应我的是

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的猛烈撞击!他像是要把对我的愤怒、对他自己过去那段“愚蠢”暗恋的憎恨以及对身下这个“欺骗”了他的的报复欲,全部都通过胯下这根粗大的狠狠地发泄出来!

我能清晰地看到,琥珀那两瓣本就红肿不堪的雪白,在他那如同铁锤般的、不分轻重的疯狂砸击下,被撞得如同波般剧烈地起伏、颤抖!甚至有些地方的皮肤都因为过于猛烈的摩擦和撞击而微微地渗出了一丝丝血珠……

这家伙是真想把她给死啊!

不过,看着她那雪白的、细腻的、如同豆腐般娇,被山下那古铜色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如此粗地狠狠撞击、蹂躏;看着那雪白的被挤压、被撞击得微微凹陷——这种充满了力美学和极致反差的画面,实在是太他妈的刺激了!让我胯下的硬物胀得更加厉害了!

“哈哈!别生气嘛,山下哥!”我假惺惺地劝道,但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谁都听得出来,“喜欢美之常嘛!谁让咱们琥珀酱长得就是一副让看了就想狠狠蹂躏的骚模样呢……对吧?不过——”

我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玩味:“老子可是听说,你当初不光是偷偷看家,好像还鼓起了你那点可怜的勇气,给家写了封书?”

山下的动作猛地一僵!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有戏……看来传闻是真的!

我立刻乘胜追击,用更加夸张、更加嘲讽的语气说道:“哎哟喂!山下哥……可以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还会玩这种纯戏码?怎么样?那封充满了你‘真挚意’的书送到我们‘纯洁’的琥珀酱手里了吗?她是不是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扑到你怀里对你说‘山下哥我也喜欢你’?哈哈哈哈!”

“你给老子闭嘴!!!”山下如同被踩到了最痛的痛脚一般,猛地发出一声充满了羞愤和狂怒的咆哮!然后,他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一般,开始以一种近乎自残的、完全不顾及自己身体负荷的频率和力道,对着身下那具早已如同布娃娃般、只能被动承受着一切的柔软体,发动了毁灭的冲击!

…………死你!死你这个假清纯的骚婊子!!!”他一边疯狂地撞击,一边如同疯了一般地怒吼着、咒骂着,“老子当初那么!那么单纯地喜欢你!你他妈的凭什么?!凭什么看不起老子?!啊……你这婊子!你这贱货!你这万骑的烂货!!!”

他似乎是彻底疯了,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身的

力道!恨不得将自己的连同着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全部都狠狠地砸进琥珀的身体最处!

我能看到,琥珀那两条被高高抬起的、穿着红色高跟鞋的腿,因为他这过于猛烈的撞击而如同风中的落叶般剧烈地颤抖、摇晃着!她身下那片原本只是微微泛红的周围的,此刻已经被彻底弄得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甚至似乎真的有些撕裂了。鲜红的血丝混合着白浊的和透明的水,不断地从两激烈结合的部位溢出、流淌下来。

而山下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还在疯狂地发泄着。

“呼……呼……”我看着眼前这幅近乎血腥、却又充满了某种变态美感的画面,感觉自己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和山下一样粗重。

妈的,这家伙看来是真的被刺激得不轻啊。

不过,这样也好。

等他把所有的力气都发泄完了,等他把这小骚货彻底服帖了,就该到老子继续了。

我舔了舔有些涩的嘴唇,看着山下那如同疯魔了一般的背影,以及在他身下如同败祭品般承受着一切的琥珀,脸上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期待和残忍的笑容。

“喂!山下……”我朝着他的背影喊道,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催促,“骂也骂了!了!你他妈的倒是快点给老子啊……磨磨唧唧的什么?!老子这根可还等着继续享用呢!今天晚上还长着呢!我们哥俩有的是时间和力气,把这小骚货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把咱俩的两个‘蛋’(囊)都给空为止!让她明天——不!让她以后一个星期都他妈的合不拢腿!只能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分开双腿走路!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笑声在狭小的工具棚里回着,充满了恶意和

而山下在听到我的话之后,似乎动作更快、更狠了。

看来,距离他缴械投降也快了。

而我,也快要忍不住了。

这,注定又是一个将所有力都彻底空的不眠之夜啊……??

琥珀主视角———————————————————————————————————————————

唔……

意识像是沉了不见底的、温暖黏稠的海,漂流了很久很久,久到仿佛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是谁。

然后,一丝极其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光亮,才终于极其艰难地重新渗透进来。

是醒了吗?

我又醒过来了?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昨晚?不,或许不仅仅是昨晚,可能是过去的一整天?一整夜?我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琉璃,散落一地,充满了刺眼的、碎的光影和难以承受的极端感碎片。

我记得健太哥那根巨大滚烫的、如同要将我灵魂都捣碎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我身体最处,每一次都引发一阵毁灭的、几乎要将我意识彻底冲垮的高,然后就是无法抗拒的黑暗。

我又记得,好像是山下哥?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将我的腿抬过顶,像是配种一样的姿势,再次狠狠地贯穿了我。那感觉似乎比健太哥更加狂野,更加愤怒(莫非是那一堆告白信里有他的?)……好像也让我再次攀上了某种痛苦与快乐织的巅峰,然后又是黑暗。

中间还有吗……

他们是不是流着一直、一直没有停?

我是不是就在这不断地贯穿、撞击、高、昏厥,再被醒,再高,再昏厥的循环中,度过了这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一夜?

好累……

身体完全动不了。

就像彻底瘫痪了一样。

我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觉需要耗费掉我全身所有的力气。

眼皮也重得像灌了铅。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将它们掀开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

模糊的视线里映的,是这个废弃工具棚那布满了灰尘、铁锈和蜘蛛网的低矮屋顶。几缕过于刺眼的阳光从铁皮的和缝隙中照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光柱,也照亮了那些悬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的细小尘埃。

我还在这里……

还躺在这冰冷的、肮脏的、混合了泥土和各种体的地面上。

我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球,试图感知自己身体的状态。

首先是嘴里,那如同跗骨之疽般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浓重腥臊的、属于山下哥(或许还有健太哥?他有没有…)的味道。喉咙依旧火辣辣地疼,吞咽一下水都感觉像是吞刀片。

然后是胸前那对可怜的巨大房。它们此刻感觉又重又胀,而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痛和淤青般的触痛感。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许多浅不一的青紫色指痕,甚至好像还有牙印?尖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稍微和粗糙的地面摩擦一下,都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手臂、手腕、腰侧、大腿,似乎都布满了类似的被用力抓握、

掐捏后留下的痕迹,皮肤上传来阵阵麻木和酸痛。

而最严重的,毫无疑问,是我的下半身,特别是那个承受了最多,也“奉献”了最多的地方。

我的,那两瓣曾经雪白挺翘、现在却可能已经惨不忍睹的巨大,此刻感觉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棍子狠狠抽打过一般,火辣辣地疼!而且是那种到肌处的酸胀无比的疼痛!稍微牵动一下那里的肌都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上面肯定布满了各种掌印,甚至可能还有被撞击出的淤血。

至于我的小——

哈啊……

光是想到它,就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和奇异满足感的碎呻吟。

那里感觉已经完全不像是属于我自己的了。

它肿胀、滚烫,甚至感觉比平时大了好几圈。里面空的,却又残留着被两根尺寸惊的巨大反复贯穿、拉伸、填满、捣弄了一整夜后,那种无法形容的酸胀、麻木和极致的空虚感。

周围的火辣辣地疼,似乎真的有些撕裂了。

而更处,子宫的位置,更是传来一阵阵钝钝的、持续不断的、如同被狠狠撞击了千百次的酸痛。

我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此刻都黏糊糊的,覆盖着一层早已半涸的、混合了汗水、泥土、我的水以及健太哥和山下哥那浓稠滚烫的污秽薄膜,散发着一复杂难言的靡气味。

整具身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一处关节是不酸痛的。

就好像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两个力旺盛得如同野兽般的男,用尽了各种他们能想到的、最粗、最直接的方式,彻彻底底地玩弄、蹂躏、坏了一整夜。

我真的像个瘫痪的病一样,只能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眼睛无神地看着顶那片肮脏败的屋顶。

回忆着那些如同狂风雨般充满了痛苦、羞耻,却又夹杂着令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的碎片。

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害怕?愤怒?绝望?

但是,为什么?

我的心里,除了这如同海啸过后般席卷全身的极致疲惫和酸痛之外,竟然还残留着一丝如同在冬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般的温暖、慵懒,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内部某个一直以来都无比饥渴、无比空虚的开关,终于被彻底打开了,被彻底填满了,被彻底满足了。

虽然过程是如此的粗,如此的痛苦,如此地没有

但是结果却似乎正中了我内心处那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最黑暗、最下贱的靶心?

被彻底地使用。

被彻底地征服。

被当成一个只为了承受和奉献而存在的容器。

这种被物化到极致、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反抗权利的感觉,竟然让此刻这具如同瘫痪般、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勾起了一点点?

哈……真无可救药了啊……我……琥珀……??。

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至少,身体终于得到了它一直渴望的东西,不是吗?

虽然代价是遍体鳞伤和彻底的瘫痪。

值得吗?

或许吧。

我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移动身体的打算。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吧。

感受着这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与奇异的满足。

我原以为自己会像一摊烂泥一样,在这肮脏冰冷的工具棚里躺上至少一整天,甚至可能因为失血、脱水或者别的什么而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但仅仅是在那片彻底的黑暗中沉沦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当意识如同溺水者般再次挣扎着浮出水面时,我竟然感觉到身体里重新涌现出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真实存在的力气。

虽然依旧如同被十八层地狱的酷刑番伺候过一般,浑身上下无处不痛,无处不酸软,特别是双腿之间那被过度开发的、火辣辣如同要烧起来的地方,更是连稍微并拢一下都感觉是种折磨——但至少……我能动了。

真是惊的恢复能力啊!我的身体,难道,难道真的是为了承受这种程度的“疼”而特别构造的吗?

我咬着牙,忍着那如同水般一波波袭来的酸痛和不适,用尽了吃的力气,先是像条蠕虫一样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将自己从那片混合了各种污秽体的地面上撑起来,然后扶着冰冷的、布满铁锈的墙壁,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样子,啧,真是惨不忍睹。那套原本就布料少得可怜的红色细带比基尼,此刻更是皱地沾满了各种不明污渍和已经半涸的、白浊或透明的黏稠体,紧紧地贴在身上,几乎跟没穿一样。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指痕、大概是掌印的红肿,甚至脖颈和胸前似乎还有几个暧昧的、如同被野兽啃咬

过般的齿痕。双腿之间更是狼藉一片。

不过奇怪的是,看着自己这副如同被彻底玩坏了的、充满了力和靡痕迹的身体,我心里涌起的竟然不是害怕或者厌恶,而是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羞耻和满足感的眩晕。

这些都是“主”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啊……??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得赶紧离开这里,处理一下。

我在棚子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相对净的旧帆布,胡地在身上裹了几圈,勉强遮住了大部分过于惹眼的痕迹和部位。那双鲜红色的高跟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脱了下来,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虽然光着脚很狼狈,但穿着那玩意儿,我估计连一步都走不了。至于那两个可笑的啦啦队花球,我直接把它们踢到了最远的角落里。

然后,我吸一气,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皮门,如同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

万幸现在时间尚早,而且这里确实偏僻。我一路上低着,缩着肩膀,尽量走在影里,竟然真的没有碰到任何

我没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先拐去了基地那个小小的、通常只有些皮外伤或者感冒发烧的士兵才会去的医务室。

里面的值班医生是个看起来有些懒散的中年大叔。他对我的突然出现以及身上那副明显不对劲的样子,只是稍微挑了挑眉毛,并没有过多地追问。

我红着脸(一半是羞耻,一半是故意装出来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神闪烁,用那种最容易让不起疑心的、带着点傻气和委屈的语气,含糊不清地解释说是和“男朋友”晚上玩得稍微激烈了一点,不小心弄伤了。

那个大叔显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或者说根本懒得管。他只是象征地给我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危及生命的严重伤势(开玩笑,健太哥和山下哥虽然粗,但还是有分寸的,大概?至少没把我真的弄死)。然后就极其敷衍地给我开了点消炎药膏和几片止痛药,顺便用酒棉球给我脖子上那个比较明显的牙印,消了消毒,最后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让我赶紧走了。

呼,总算是简单处理了一下。

虽然身体内部那种被撑满、撕裂后的酸胀感,以及肌处那种如同瘫痪般的疲惫感,不是一点药膏和止痛片就能解决的,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不会那么吓了。

我拿着药,再次如同做贼一般,摇摇晃晃地、一步一挪地回到了宿舍楼。用几乎要虚脱的力气洗了个战斗澡,将身上那些残留的污秽和气味彻底冲洗净,

换上净宽松的睡衣,然后直接一栽倒在自己那张柔软的小床上,瞬间就坠了无比沉重的、却又似乎并不安稳的睡眠之中。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我伸了个懒腰,感觉身体竟然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

除了喉咙还有点沙哑,双腿之间走路时还是会感觉有点异样和酸胀之外,那些遍布全身的淤青和酸痛竟然已经消退了大半!

我的身体果然很奇怪,或者说很“耐用”?

稍微吃了点东西补充了一下体力,我又变回了那个“元气满满”的“阳光偶像琥珀酱”,准备去参加下午的例行训练。

训练室里,瑠和其他几名队员已经到了,正在叽叽喳喳地聊着天。看到我进来,她们立刻热地打着招呼。

“琥珀酱!你今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耶!”瑠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是呀是呀,昨天看你演出结束后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我们还担心你呢。”另一个队员也附和道。

“啊哈哈……没事没事啦!”我立刻露出招牌式的、畜无害的甜美笑容,还配合地转了个圈展示自己“恢复良好”的状态,“就是前天晚上可能有点着凉了,加上昨天演出太兴奋,所以有点累到啦!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活力满满!ny”

我一边说着这些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幸好她们都是些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也幸好我这副身体恢复得快,否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而威严的声音如同寒流过境般,瞬间让训练室里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琥珀。”

是冴子队长。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此刻正用她那双如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是!队长!”我心里咯噔一下,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完美的笑容,甚至还故意歪了歪做出一个更加无辜可的表,“您找我有事吗?ny”

冴子队长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她的身高比我高出不少,站在我面前带来一无形的压迫感。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仔细地、一寸寸地审视着我,从我的眼睛到我的脖颈,再到我那即使穿着相对宽松的训练服也依旧显得异常丰满的胸部。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被她这样盯着感觉比被几百个男用充满欲望的目光视还要让紧张。

“你

这两天……”终于,冴子队长缓缓开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有点不对劲。”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脸上依旧努力维持着那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表:“诶?不对劲?有吗……队长?我感觉挺好的呀?”

“是吗?”冴子队长微微眯起了眼睛,“昨天演出结束后,你说你不舒服,先回宿舍了。但是我后来去你宿舍敲门,你并不在。而且——”她顿了顿,目光如同手术刀般准地落在了我的脖颈处,“医务室的值班记录显示,你在昨天清晨去过那里,原因登记的是‘意外擦伤’?”

完了!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冷汗唰地一下就冒了出来!怎么办?!该怎么解释?!说实话吗?!不!绝对不行!要是让她知道我,我——

就在我慌得几乎要失去表管理的时候,内心处那个属于“琥珀”的、狡猾而的灵魂却突然冒了出来。

怕什么?不就是被发现了吗?就算被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把我吃了吗?说不定她其实也很想试试?

这个念如同闪电般划过,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但脸上,我却在一瞬间做出了最完美的反应——

我的眼睛猛地瞪大了,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和委屈一般,里面迅速蓄满了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队……队长,您……您怎么……”我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一样,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双手捂住了脖子,“我,我……”

我“呜”的一声,似乎是再也忍不住,“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当然,是假哭,光打雷不下雨的那种,但表一定要到位!要演出那种被冤枉、被误解、又羞于启齿的极致委屈!

“对……对不起队长,我,我不是故意要骗您的呜呜呜……”我一边假哭,一边用那种断断续续、羞愤欲绝的语气说道:“其实……其实我是偷偷去见我男朋友了呜呜呜,基地……基地不许谈恋,我怕被您发现所以才撒谎说不舒服的。去医务室也是因为……他……他有点太粗鲁了,弄……弄疼我了呜呜呜……对不起队长,我错了,您……您不要开除我呜呜呜……”

我这番声泪俱下、半真半假(至少“粗鲁”和“弄疼”是真的)的“忏悔”,配上我此刻这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的“清纯”模样——

我就不信!还有哪个

(或者!)能抵挡得住!!!

冴子队长显然也没料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出。她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似乎也出现了一丝极其短暂的动摇和不知所措?

她看着我,眉紧锁,眼神复杂,似乎在判断我这番话的真伪,又似乎在被我此刻这副“可怜”的样子所影响?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终于再次开。声音依旧冰冷,但似乎少了一点之前的压迫感?

“男朋友……”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基地的?哪个部门的?”

“呜……是……是……”我一边抽泣,一边在脑子里飞速地编造着,“是维修部的……叫……叫——”完了……叫什么?!健太?山下?不行……绝对不能说真名!“叫田……田中!对……田中!呜呜呜……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的,队长……求求您不要——”

“行了。”冴子队长突然打断了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基地的纪律你不清楚吗?内部员禁止恋。这件事,我会去核实。如果属实……”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眼神里的警告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

“但是……”她话锋一转,“看在你身体不适的份上,这次我可以暂时不追究。但是……琥珀,我警告你,你的身份是偶像,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训练必须给我百分百投!不准再出现任何‘意外’……听明白了吗?!”

“是……是!琥珀明白了!谢谢队长……呜呜呜队长你真好!”我立刻“感激涕零”地疯狂点,脸上依旧挂着“真诚”的泪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哼哼……过关了!

果然,只要祭出“清纯可怜”这个大杀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冴子队长最后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依旧复杂难明。然后才转身,恢复了她那副冰山队长的姿态,对着其他队员喊道:“好了!都别愣着了!热身!准备开始训练!”

看着队长离去的背影,我偷偷地用最快的速度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充满了得意和一丝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

队长啊队长……你还是太了点呢。

不过,刚才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奇怪?

是我的错觉吗?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现在还是先好好“训练”吧。顺便,回味一下昨晚那令身心愉悦的“激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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