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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星琉的异世界之旅(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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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褪去身上那套沾染了风尘和……某些暧昧气息的猎装,赤脚踏温热的水中。热水包裹住身体的瞬间,舒服得我几乎要喟叹出声。连来的疲惫、肌的酸痛、还有神上的紧绷,似乎都在这氤氲的水汽中慢慢融化、舒展开来。发布页Ltxsdz…℃〇M

浴桶旁边挂着一面擦拭得颇为光亮的铜镜。水汽朦胧中,我看到了镜子里自己模糊的身影。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抹去镜子上的水汽,更清晰地端详起这具“新”的身体。

似乎……真的有些变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皮肤比之前更加细腻、莹润了,像是经常被某种……“华”滋养过一样,透着一种健康而诱的光泽。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小腹上。这里……好像比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微微多了一点点柔软的弧度?不再是之前那种近乎病态的、如同雕塑般的绝对平坦,而是……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恰到好处的软。我试着用湿漉漉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触感温软而富有弹

“唔……这算是……幸福肥?”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过这手感……难怪艾利安那家伙掐着我腰的时候,总是一副很爽的样子,原来是为了增加他作案时的用户体验啊?这

身体的进化方向还真是……专业对。”

我又伸展了一下手臂和腰肢,在温热的水中舒展着身体。柔韧……好像也变得更好了。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极其考验身体延展的姿势,现在做起来似乎……毫不费力?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艾利安把我摆成各种奇怪甚至极限姿势的画面……

“停!打住!”我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阻止这些不合时宜的回忆,“再想下去,就要变成色瑜伽大师了。”

目光掠过水面上漂浮着的、依旧硕大挺拔的巨,以及没水中、但依然能感受到其惊曲线和弹的肥……好吧,这两样“核心资产”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顶级的规格和品质,柔软得像顶级果冻,弹好得能当蹦床。

最终,我的视线落在了镜中那张脸上。

水汽氤氲中,这张脸显得更加……动心魄。那双紫水晶般的眼睛,此刻因为放松和水汽的蒸腾,显得水汪汪的,带着一种懵懂而无辜的神采。长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沾染了细小的水珠。脸颊因为热水的浸泡而泛着自然的、诱色。额前那几缕被水打湿的、柔顺的金色刘海,软软地贴在光洁的额上,更增添了几分……清纯可的感觉。

还有这对耳朵……我侧过脸,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耳朵廓。它们确实……比普通类的耳朵要稍微长一点,耳廓的线条也更加优雅,尖端微微向上,带着一种……非常接近传说中灵的特征。

难怪博林队长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金发紫瞳,再加上这类似灵的耳朵和完美得不像类的容貌身材……我这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我看着镜子里这张“清纯可”与“妩媚诱惑”奇妙地融合在一起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个极其怪异的念

这张脸……能做出什么样的表呢?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对着镜子,试探地……先是露出了一个微笑。镜中的美儿也随之微笑,眼波流转,纯真又动。我又试着噘起嘴,做出委屈的表,那双大眼睛立刻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让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不对!我在想什么?!

然而,这种“表实验”一旦开始,就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生动、越来越……勾魂摄魄的脸,鬼使神差地……尝试了更大胆的表

我微微仰起,半眯起眼睛,眼珠向上翻起,只留下一小半眼白,嘴唇微微张开,舌尖……试探地、轻轻地吐了出来

,在唇边留下一点湿润的光泽。

……

镜子里,赫然是一张……充满了极致诱惑和沉溺意味的、标准的“阿黑颜”!

那一瞬间,连我自己——那个寄宿在这具身体里的、前世的男灵魂——都被镜子里这个表狠狠地冲击到了!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呼吸骤然停止!

太……太色了!

这张清纯可的脸,做出这种靡放的表时,所产生的反差感和冲击力……简直是核弹级别的!如果……如果艾利安看到我这个样子……不!不能想!

“哇啊啊!”我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从镜子前弹开,整个缩回浴桶里,只露出一个通红的脑袋在水面上,心跳快得像是要炸!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双手捂住滚烫的脸颊,在心里疯狂呐喊,“我刚才……我刚才在什么?!对着镜子练习翻白眼吐舌?!我以前可是连自拍都不好意思的钢铁直男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具身体的影响吗?还是……我的灵魂……真的在被某种力量……化?甚至……是化?!

“都怪艾利安!都怪这个鬼世界!都怪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我语无伦次地在心里疯狂吐槽,试图将这种失控感归咎于外部原因,“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真的要变成只会摇着尾(虽然我没有)求了?!不!绝对不行!”

我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那些不该有的念和身体里那些“不洁”的东西都洗掉。

但无论怎么洗,身体那益敏感的触感,小腹处那持续不断的饱胀感,以及……脑海里刚刚镜中那色得连自己都心动不已的表,都如同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洗完澡,我换上旅店提供的、简单的棉质睡衣,坐在床边,依旧心有余悸。

镜子里的那个“我”,既熟悉又陌生,既清纯又妖冶,既让我恐惧,又……隐隐地,拨动了我内心处某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弦。

这种变化……究竟是好是坏?

而明天,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

橡木镇的短暂“自由”并未持续太久。那一夜艾利安大概是因为之前被我严词拒绝,又或者是忌惮旅店那半灵老板娘锐利的眼神,竟然真的老实了一整晚,没有再进行任何“夜袭”。

这本该让我松一气,然而,第二天清晨,当我在旅店那张还算柔软的床上醒来时,迎接我的却并非神清气爽,而是一种……莫名的

、从身体处弥漫开来的焦躁感。

小腹不再是那种沉甸甸的饱胀,反而空落落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饥饿”却又并非针对食物的……空虚和渴望?我甚至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看什么都不太顺眼。

“搞什么啊……”我烦躁地抓了抓自己那柔顺的金色长发,在心里疯狂吐槽,“不会吧?难道……难道还真让他给上瘾了?!一晚上没履行约定就这样?我这身体是内置了定时发系统吗?!还有没有天理了!”

这种认知让我感到一阵恶寒,也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搞清楚自身状况、摆脱这种被动局面的决心。

早餐时见到艾利安,他看起来也有些无打采,眼神幽怨地时不时瞟我一眼,显然昨晚的“空窗期”对他也是一种煎熬。我懒得理他,默默地吃着东西,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没等我盘算出个所以然,前哨站的卫兵就找上门来了,带来了新的命令:“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已抵达前哨站,命令你们即刻返回。”

告别了短暂(且充满了各种奇怪“曲”)的城镇生活,我和艾利安再次踏上了返回前哨站的路。这一次,艾利安显得格外沉默和紧张,而我则满腹心事,既对即将到来的“审判”感到不安,又对身体产生的异样焦躁感感到烦恼。

再次回到前哨站,气氛明显不同了。戒备更加森严,往来的士兵行色匆匆,脸上都带着一种肃穆的表。我和艾利安几乎是立刻就被带到了前哨站的主建筑里,一间看起来像是指挥官办公室的房间。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却透着一铁血军旅的威严。一个身着合体军官制服、发已有些花白、但眼神如同寒潭般邃锐利的老者,正坐在桌后审视着我们。他的肩膀不算宽厚,但坐姿挺拔,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久经沙场、不怒自威的气势,远比博林队长更加令敬畏。

这位,想必就是瓦莱里乌斯指挥官了。

他挥手让博林和其他卫兵都退下,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艾利安,以及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老兵马库斯(他似乎是指挥官的亲信?)。

“坐。”瓦莱里乌斯指了指桌前的椅子,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艾利安紧张地坐下,几乎是坐立不安。我也尽量平静地坐下,等待着对方的发问。

然而,瓦莱里乌斯指挥官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厉声盘问,他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悉一切的眼睛,静静地打量了我许久。他的目光很复杂,有审视,有好奇,有凝重,甚至还有一丝…

…隐藏得很的……怜悯?

“孩子,”他终于开,声音低沉而缓慢,“博林已经把况都告诉我了。你说……你失去了所有的记忆?”

“是的,指挥官阁下。『发布&6;邮箱 Ltxs??ǎ @ GmaiL.co??』”我回答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诚恳而无助。

“你的发……你的眼睛……”他轻轻敲击着桌面,“非常……罕见。在你的记忆里,或者说,在你残存的、模糊的感觉里,是否对某些特殊的符号、图案,或者某个特定的地方,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他一边问着,一边不动声色地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碎的金属徽章?徽章的样式古朴,上面刻着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似乎是某种展翅飞鸟与星辰结合的复杂纹章。他将徽章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

我仔细看着那枚徽章,努力搜索着脑海中那一片空白的记忆。很陌生,没有任何感觉。我摇了摇:“抱歉,阁下,我……没有任何印象。”

瓦莱里乌斯似乎并不意外,他收回了徽章,轻轻叹了气,眼神变得更加悠远邃。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刻意说给我听:“预言之风从未停歇……最后的血脉流离失所,沉睡于世,不自知其责……何其……唉……”

预言?血脉?

我在听天书吗?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又看向我,目光变得无比郑重:“孩子,听着。你的存在……非常特殊。有些若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你掌控,或者……彻底抹杀。而另一些,则会将你视为某种……希望的象征,或者……复仇的工具。”

他的话语如同惊雷,在我心中炸响!掌控?抹杀?希望?工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如今的多兰王国,甚至周边的任何一个王国,”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强烈的警告意味,“对你来说,都未必是安全的港湾。记住,永远不要轻易相信那些穿着光鲜制服、代表着官方权力的。他们的忠诚,往往只属于他们自己的国王和利益。”

他这话……是在暗示多兰王国官方对我有威胁?可他自己不就是多兰王国的指挥官吗?

我彻底懵了,感觉自己像是在听一个三流的奇幻故事,云里雾里,完全摸不着脑。

“阁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现在不需要明白。”瓦莱里乌斯打断我,“你只需要知道,你必须活下去,并且……在你找回真正的自己之前,绝不能露你真正的身份——无论那身份是什么。”

他从手

指上褪下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似乎是黑铁材质的指环,递给我:“拿着这个。贴身戴好,不要让任何看见。它或许……能在关键时刻保护你,也或许……能在未来的某一天,指引你找到答案。”

我看着那枚冰冷的指环,又看了看瓦莱里乌斯那双邃得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感觉事……正在朝着一个我完全无法理解、也极其离谱的方向发展!

什么预言,什么血脉,什么亡国公主,什么最后的继承……

这太离谱了,简直比我一个大男转生成绝世美还要离谱!

我开始不相信这一切了。这会不会……是这个老家伙为了控制我,或者利用我这具身体做什么事,而编造出来的谎言?

我的内心充满了怀疑和抗拒,但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我接过那枚指环,手冰凉,上面似乎刻着极其细微、难以辨认的纹路。

“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试图将话题拉回现实。

瓦莱里乌斯沉吟片刻,看向艾利安:“石掌,你这次采集任务提前结束。你的新任务,就是护送星琉士,前往南方的雾语沼泽,找到沼泽智者。将这封信给他。”他递给艾利安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件。“他会知道该怎么做。记住,务必确保星琉士的安全,这比你的命更重要。如果她出了任何意外……”指挥官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你知道后果。”

艾利安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接过信件,点如捣蒜:“是!是!指挥官阁下!我保证!保证完成任务!”

瓦莱里乌斯这才满意地点点,然后对我和艾利安挥了挥手:“好了,你们去准备一下,领取补给和新的地图,尽快出发。博林会安排好一切。”

我和艾利安如同被赦免的囚犯,连忙起身离开了这间令压抑的办公室。

走出房间,呼吸到外面的空气,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雾语沼泽?沼泽智者?这又是什么新的副本?

还有那个瓦莱里乌斯……他到底是真的想保护我,还是……另有所图?他暗示我的“高贵”身份,那所谓的“亡国公主”……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而旁边,艾利安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除了之前的欲望和畏惧,似乎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敬畏和……更加强烈的、想要将我牢牢掌控在身边的执念。

我的未来……注定是“跌宕起伏”了啊。

我在心中苦笑着吐槽道。

在前哨站领取了新的补给——更充足的食物、水、一张详细的南部地图,甚至还有一件质地不错的、能遮风挡雨的色斗篷——我和艾利安在博林队长那复杂难明的目光,以及一队卫兵“押送”至大门的“礼遇”下,再次踏了森林。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橡木镇,而是地图上标注的、位于南方大片湿地处的——雾语沼泽。要去寻找一个……“沼泽智者”?

我的心是沉重的。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些语焉不详的暗示,如同乌云般笼罩在心。“最后的血脉”、“预言”、“抹杀”、“利用”……每一个词都透着危险和巨大的谋气息。而那个“亡国公主”的猜测,更是让我觉得荒谬绝伦,却又不得不警惕。最糟糕的是,我现在连自己身体的秘密都没搞清楚,那失控的快感和超速再生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比我的忧心忡忡,艾利安倒是显得……轻松了不少。离开了前哨站那压抑的氛围和博林队长的直接监视,他似乎又恢复了那种……以满足自身欲望为第一优先级的状态。

我们默默地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逐渐远离了前哨站的范围,周围的环境再次变得原始而寂静。艾利安开始坐立不安,眼神又开始不自觉地往我身上,尤其是我走路时那被旅行裤包裹着、却依旧曲线惊部上瞟。

“咳……那个,星琉,”他终于忍不住开,试图打沉默,“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看起来很厉害啊。他跟你说的那些……你有什么绪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在试探。

我瞥了他一眼,没什么绪地说:“没有。听不懂。”我是真的听不懂,也不想和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讨论这种可能关乎身家命的“国家大事”。

“哦……哦,”艾利安地应了两声,显然,他对我的“身世之谜”兴趣缺缺。他更关心的是……

“那……我们之前的约定……还算数吧?”他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混合着期待和欲望的表,“赶路也挺累的,需要……调剂一下,对吧?互相帮助,嗯?”

我停下脚步,面无表地看着他,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这家伙的脑回路果然是单线程的。什么亡国公主,什么预言血脉,在他眼里,恐怕都不如“现在能不能搞一次”来得重要。

也好。某种意义上,这种“纯粹”反而让更好应对。至少不用担心他会因为我的“潜在身份”而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瓦莱里

乌斯把他给我……或许还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只认“”不认

“你想怎么样?”我问,语气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习惯了的无奈和吐槽意味。

艾利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个……我们上次……在路上那样……不是挺好的吗?”他比划了一下,脸上带着回味的表,“就是……我骑在你背上……那样既不耽误赶路,感觉……感觉也特别……特别!”

我:“……”

神特么特别!你倒是爽了,考虑过被当成“坐骑”还要负重前行的的感受吗?!

“艾利安,”我揉了揉额角,感觉有些疼,“我重申一遍,我的构造是,不是四足行走的奇美拉或者什么专供骑乘的魔兽。上次那样我都快累瘫了。”

“这次我轻一点!而且……我会帮你按摩的!”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充满了乞求,“就一会儿,好不好?你看,这样真的能节省很多时间……”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又感受了一下小腹处那因为一夜“空窗”而隐隐传来的、令烦躁的空虚感……

“唉……”我重重地叹了气,“规矩照旧。累了我就要休息。还有,不准再像上次那样……没完没了。”

“好好好!没问题!”艾利安立刻如同得了糖的孩子般欢呼起来,动作麻利地跑到我身后。

我认命地停下脚步,稍微弯下腰,方便他动作。他熟练地解开我新换上的、同样方便“行事”的旅行裤后面的系带(我严重怀疑这衣服的设计就是为了方便他),然后……像上次一样,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我的背。

他的体重不算重,但挂在背上依旧是一个负担。双腿紧紧盘住我的大腿根部,小脚甚至用力蹬着借力。双臂则再次环抱住我丰腴的部,将他自己牢牢固定住。

然后,是那熟悉的、没有任何前戏的、直捣黄龙的贯穿!

“唔……”我向前趔趄了一下,稳住身形,感受着体内再次被填满的、带着某种“既定程序”般的异样感。

“哈啊……还是这么……完美……”艾利安满足地喟叹一声,将靠在我的背上,然后便开始了那熟悉的、有节奏的撞击。

我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

场景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荒诞。

高大的、身形完美的“我”,背着行囊和武器,面无表(内心疯狂吐槽)地行走在原始的森林小径上。而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如同大型树袋熊

般挂在我的背上,正进行着最原始的、活塞式的运动。

“啪嗒……啪嗒……”这是我的脚步声。

“噗嗤……噗嗤……嗯……”这是身后传来的、他撞击身体的粘腻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两种声音诡异地混合在一起,伴随着林间的鸟鸣风声,谱写出一曲……极其不正经的“行军歌”。

“我说艾利安,”我一边走,一边尽量平稳着呼吸,用吐槽来分散注意力,“你这骑乘技术……是不是跟某种寄生藤学的?缠得这么紧。”

“嘿嘿……主要是……星琉你……哈啊……太舒服了……忍不住……”他齿不清地回答,显然全部力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的运动上。

我能感觉到他每一次,都因为我走路时身体的自然晃动而带来角度和度的变化,那种感觉……依旧是该死的强烈。小腹处那莫名的焦躁感,在这种持续不断的、被填满和冲击的感觉中,似乎……真的缓解了不少?甚至……隐隐转化成了某种……被动的期待?

“停!不准再往那个方向想了!”我在心里狠狠地警告自己。

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诚实。

我只能一边默默忍受着身后这“移动炮台”的持续输出,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很好,星琉,你的新职业解锁了——多功能、全地形、自带导航(艾利安识路)的形自走炮架。时薪?大概是管饭加不定时体补充吧。真是……前途无量啊……”

前方的路,通往神秘的雾语沼泽。而我背上的这个“包袱”,似乎……也打算用这种特殊的方式,“陪伴”我一路同行了。

这注定是一段……充满了吐槽点和“特殊服务”的旅程。

离开前哨站,再次踏上旅途,感觉像是从一个戒备森严的笼子,换到了一个移动的、由艾利安充当“狱卒”的……开放式囚车?好吧,至少风景在变化。瓦莱里乌斯指挥官的命令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而艾利安这家伙……他似乎完全没把指挥官那些关于“血脉”、“危险”的警告放在心上。

他的注意力,在离开前哨站不到半天后,就明显从“护送我去见沼泽智者”这个主线任务,转移到了“如何在赶路途中继续高效履行约定”这个对他而言更重要的支线任务上。

“星琉你看,前面那棵树的姿势是不是特别适合……”

“艾利安,闭嘴,我在观察地形。”

“那……等会儿休息的时候?我看那片地就很柔软……”

“艾利安,你再用那种评估作案现场的眼神看风景,我就把你的药袋扔进前面的泥潭里。”

“……”

这就是我们“公路片”的常。

……

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遮天蔽的翡翠回廊。当视野豁然开朗,看到连绵起伏的丘陵和远方零星的农田时,我几乎要喜极而泣。阳光!开阔地!还有……类活动的痕迹!虽然前路依旧叵测,但这种“重返间”的感觉还是让我神一振。

我们路过了一个小小的村落。泥土混合着木屑搭建的房屋,歪歪扭扭的篱笆,田地里……等等,那是什么在犁地?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几只体型如同水牛、但外壳如同巨大甲虫、还散发着淡淡土黄色光芒的……生物?正在缓慢而有力地拉着犁铧翻动土地!

“……艾利安,那是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哦,你说那个啊?土甲虫嘛,很温顺的,力气大,耕地最好用了。有些村子还会用初级土系魔法阵来辅助,效率更高。”艾利安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魔法用来耕地……我那属于二十一世纪工程师的灵魂在隐隐作痛。有这技术力,研究点联合收割机不好吗?(想到了某个神番,笑死了)

村落里的居民也引起了我的注意。他们穿着朴素的麻布衣服,皮肤因为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但无论是正在田间劳作的,还是在村嬉戏的少,她们的身材……无一例外,都是那种在现代社会能直接拉去拍泳装写真的类型——胸部饱满得让粗布上衣都紧绷着,部圆润宽阔,一看就是……嗯,艾利安中“好生养”的类型。

“看来这个世界的重力规则对格外宽容啊。”我在心里默默吐槽,“连种地的村姑都自带傲资本,这让前世那些靠着硅胶和p活着的网红何以堪?”

艾利安似乎想和村民打听些什么,但他一靠近,那些原本还算淳朴的村民,目光立刻就像光一样把我从扫到脚,然后纷纷露出或惊艳、或畏惧、或贪婪的神色,窃窃私语。艾利安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拉着我匆匆离开了村落。

“这些……真没礼貌!”他愤愤不平地说,一只手还不自觉地搂紧了我的腰,宣示主权。

我瞥了他一眼,没说话。看来,我这副“过于完美”的皮囊,即使在这个“普遍丰满”的世界里,也是个麻烦的根源。

……

几天后,我们在一处相对平坦的官道(如果那条勉强能并行两辆马车的土路

能被称为官道的话)上,遇到了一支规模不小的商队。

各式各样的、由驮兽(有些看起来像骆驼和蜥蜴的混合体!)拉着的、堆满了货物的板车,伴随着嘈杂的声、兽吼声和车碾压地面的声音,缓缓而来。商队里员混杂,有类商、矮保镖、几个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地(居然是作为仆役?),甚至还有一个戴着面纱、骑着一优雅白色大猫(不是老虎!更像放大版的雪豹!)的、疑似灵的

这简直就是移动的异世界风画!

我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运送的货物——闪闪发光的矿石、色彩斑斓的异兽皮毛、装着各色体或末的玻璃瓶(魔法药剂?)、还有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似乎是魔法符文构件的东西。

当然,在我打量他们的同时,商队里几乎所有雄的目光,也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了我的身上。我甚至看到那个骑着白色大猫的,在看到我时,面纱下的眉都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似乎……在评估?

“嘿!前面的小子!”一个看起来像是商队首领的、满脸横类胖商,注意到了我和艾利安,他先是眼前一亮,随即用一种极其油腻的目光将我从到脚舔了一遍,然后对着艾利安喊道:“你这妞儿不错啊!哪儿弄来的?卖不卖?我出五十个金塔勒!”

金塔勒?是这里的货币单位吗?五十个……很多?

艾利安瞬间炸毛了!他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公,挡在我面前,色厉内荏地喊道:“她不是货物!她是我的……同伴!”

“同伴?哈哈哈!”胖商发出夸张的笑声,周围的护卫们也跟着起哄,“小子,别装了!这样的极品,你能拥有?开个价吧!我再加二十个金塔勒!够你小子在王都潇洒好几年了!”

眼看气氛越来越紧张,艾利安脸都气红了,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短剑。

“好了,艾利安。”我轻轻拉了他一下,然后上前一步,平静地对那个胖商说:“这位先生,我们只是路过,无意与各位发生冲突。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请让一让。”

我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或许是这具身体自带的气场?又或许是……瓦莱里乌斯指挥官那些话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底气?

那个胖商被我的平静和……美貌震慑了一下,他贪婪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我身后虽然矮小但明显处于“护食”状态的艾利安,以及……我那看似随意搭在身侧、但手指已经扣紧了石矛的

手。

他大概是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悻悻地啐了一,挥挥手:“算了算了!晦气!赶路要紧!都给我动起来!”

商队继续前行,与我们擦肩而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依旧黏在我身上,直到他们走远。

“呼……吓死我了……”艾利安松了气,擦了擦额的汗。

“看来你的同伴身份,还挺值钱。”我面无表地吐槽道。

艾利安的脸又红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走吧,”我没再理他,继续向前走,“离沼泽还有很远。”心里却在想:这个世界,果然是将“美貌”直接量化成价值的吗?那……我这“价值连城”的身体,未来又会引来多少这样的觊觎和麻烦?

……

夜晚再次降临,我们在一条小溪边扎营。艾利安熟练地生火、处理白天捕获的几只类似野兔的生物(味道还行)。我则负责警戒,并思考着瓦莱里乌斯的话和那个神秘的指环(它一直被我贴身戴着,没有任何异样)。

吃完简单的晚餐,艾利安又开始坐立不安,眼神飘忽,搓着手……熟悉的流程。

“艾利安,”我在他开前说道,“今天我很累,而且……我需要思考一些事。”

“可……我们的约定……”他可怜地看着我。

“约定里没写每天必须打卡上班吧?”我挑眉,“偶尔也要让设备休息一下,不然过度磨损怎么办?你负责维修吗?”

艾利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但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甘和……强烈的渴望。

我叹了气,靠在树上,闭上眼睛假寐。但……身体处那熟悉的、因为空窗而产生的焦躁感,又开始隐隐作祟。该死!难道真的一天都不能停?!

就在我内心天战、疯狂吐槽这具身体的设定时,艾利安又悄悄凑了过来。

“那……不做了……我帮你按按摩?赶了一天路,你肯定很累……”他小心翼翼地说着,温热的手掌已经试探地放在了我的肩膀上。

按摩?我狐疑地睁开眼。他那点小心思……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提议……很有诱惑力。身体确实很疲惫,而且……被他触碰的感觉……似乎能缓解那莫名的焦躁?

“……随便你。”我最终还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默认了。

然后……按摩很快就变了味。从肩膀到后背,再到腰侧……他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艾

利安……”我刚想警告他。

“就蹭蹭!我保证不进去!”他立刻举手发誓,但下半身那硬挺的巨物,已经隔着裤子,火热地顶在了我的大腿根处,缓慢而色地摩擦着……

……

后半夜,当我再次从一场混合着快感、疲惫和对未来迷茫的浅眠中醒来时,小腹处那熟悉的饱胀感和艾利安满足的鼾声(他就睡在我旁边不远处,脸上还带着傻笑),清晰地告诉我——他又一次“成功履约”了。

我望着顶异世界的星空,感受着身体那似乎永远无法被真正满足的、对于快感的“适应”或者说……“依赖”。

“我这公路片……拍得是不是有点太……废油了?”我在心里无奈地吐槽道。

前方的雾语沼泽,和那个神秘的“沼泽智者”,又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呢?

我的异世界“求生(r求欢?)”之旅,还在继续。

离开橡木镇,我和艾利安继续着我们那奇特的“公路旅行”。目的地是遥远的雾语沼泽,而旅途本身,则充满了艾利安永不枯竭的“履约热”和我那进的吐槽技艺。

又经过了几天的跋涉,空气中渐渐弥漫开一咸湿、带着海腥味的气息,连风都变得更加强劲。前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抹邃的、不断变幻的蓝色。

“是海!星琉!我们到海边了!”艾利安兴奋地叫了起来,像个第一次见到大海的孩子,拉着我就往前冲。

我被他拖拽着,视野也随之开阔。一片广阔无垠的、蔚蓝色的海洋展现在眼前,白色的花拍打着金色的沙滩,发出哗哗的声响。海鸥在空中盘旋,发出清亮的鸣叫。远处,一座依偎着海湾、规模比橡木镇更大的城镇,正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房屋多是用灰白色的石和抗腐蚀的色木材建造,看起来比橡木镇的建筑更加坚固。港里停泊着各式各样的船只,有些造型奇特,挂着五颜六色的风帆。

“这里是碧涛城(urpr),”艾利安介绍道,脸上洋溢着兴奋,“多兰王国南部最大的港城市!这里可比橡木镇好玩多了!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商船和水手,还有最新鲜的海产!”

我看着那片波光粼粼的大海,心中也涌起一丝久违的开阔感。大海……在前世,它代表着度假、沙滩、阳光……还有比基尼。

等等,比基尼?

我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艾利安。

果不其然,这家伙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不怀好

意的光芒!

“星琉!你看这沙滩!这海水!”他激动地比划着,“我们得去海边玩玩!感受一下!不过……你现在这身衣服可不行,沾了海水会变重,也不舒服!”

“所以?”我挑眉,已经猜到了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所以我们得去买一套……嗯……碧涛城特产的踏服(v-rru)!”他果然说出了我预料中的话,脸上带着“我这完全是为了你好”的无辜表,但眼睛里的兴奋和期待简直要溢出来了。

“踏服?”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用脚趾想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布料绝对省到令发指,“听起来……就很清凉。大概只有几根线和两片叶子那么大?”我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哎呀,不是叶子啦!”艾利安急忙辩解,“是用一种……很特别的海底生物鳞片做的!又轻薄又防水,还能随着光线变色,可好看了!而且……穿着游泳很舒服的!”他极力推销着,仿佛忘了自己根本不是服装导购,而是个动机不纯的色胚。

“我看是方便你履行约定更舒服吧?”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但……反抗似乎是徒劳的。艾利安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我,朝着港附近最热闹的商业街走去,目标明确——服装店。

我们找到了一家专门售卖轻便服装和……嗯,各种“清凉”服饰的店铺。店主是一位皮肤黝黑、身材同样火(当然,是这个世界的标准火)、手臂上还有鱼形纹身的爽朗

“哟!艾利安小子,又来照顾生意啦?”店主看到艾利安,显然是认识的,“这次带了个……哇哦!”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如同发现了新大陆,“小子可以啊!从哪儿拐来的这么个绝世美?!这身段!这脸蛋!啧啧啧,海神见了都要动心!”

艾利安得意地挺了挺胸:“她是星琉,我的……同伴。我们想买一套踏服。”

“踏服?配这位士,那必须是最好的!”店主立刻来了神,热地从店里拿出好几套所谓的“踏服”展示给我们。

我看着那些衣服……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

那所谓的“踏服”,基本上就是……用几根坚韧的、类似海编织的细绳,连接着几片打磨光滑、闪耀着彩虹般光泽的……大型贝壳或者是什么鱼类的鳞片?布料少得可怜,仅仅能勉强遮住最重要的三个点。上半身那两片贝壳的尺寸,对比我那傲的巨来说,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根

本包裹不住多少,只能象征地遮住尖部分,露出大片雪白的丰腴。而下半身……那更像是一条丁字裤外面多加了一小片三角形的鳞片遮挡,后面则只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嵌缝,将我那肥硕圆润的部几乎完全露在外!

“……艾利安,”我指着那堆布料少得可怜的东西,努力维持着面无表,“你确定这是衣服,而不是某种……渔网的边角料?”

“哎呀,星琉,这才是碧涛城最流行的款式!”艾利安拿起其中一套亮色的,在我身上比划着,眼睛放光,“你看这颜色!多配你的金发!还有这鳞片,遇水会变色的!保证让你成为沙滩上最美的风景!”

“我谢谢你啊,我宁愿当一块沉默的礁石。”我在心里吐槽。

“就这套了!”艾利安根本不给我反对的机会,直接拍板,付了钱(用的是一种闪亮的蓝色贝壳,似乎是这里的货币?)。

店主笑眯眯地收下钱,还对我挤了挤眼:“小伙子眼光不错!这套虹光鳞可是用海变色鱼的鳞片做的,最能衬托美儿的身材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哦!”

我:“……”愉快你个

拿着那包用柔软海叶包好的、轻飘飘几乎没有重量的“虹光鳞踏服”,我跟在兴高采烈的艾利安身后走出了店铺。内心充满了对接下来“沙滩之行”的……切担忧和无力吐槽。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海边!”艾利安迫不及待地说道。

“等等,”我拉住他,“先找地方住下,把行李放好。而且……”我按了按依旧感觉沉甸甸的小腹,“我需要……先去一趟厕所,消化一下早上离开前哨站时的临别赠礼。”

艾利安的脸瞬间又红了,但还是乖乖地点:“好好好,听你的。我们先找家旅店。”

我们在港附近找到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整洁、充满海洋风的旅店。安顿好之后,艾利安果然一刻也等不及,立刻催促着我去换那套踏服,要去海边玩水。

我看着他那副期待得两眼放光的样子,又感受了一下身体里那因为“约定”而似乎变得越来越难以忽视的……隐秘的渴望和焦躁感。

算了……反正迟早要履约的。海边……至少风景不错?

也许……换个场景,换身衣服,感觉会……不一样?

我拿着那包“虹光鳞”,走进了旅店房间自带的、简陋但还算净的盥洗室,心中充满了吐槽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荒谬的期待。

旅店房间自

带的盥洗室里有一个不算太大但擦得锃亮的铜制穿衣镜。我将那包轻飘飘的“虹光鳞踏服”放在旁边的架子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风尘仆仆、穿着一身略显粗糙猎装的身影,吸了一气。

“好吧,星琉,让我们看看艾利安那家伙的品味到底有多……独特。”我自言自语地吐槽着,开始解开身上的衣物。

随着猎装褪下,那具被心“滋养”、曲线愈发惊心动魄的完美胴体,再次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镜子面前。即使已经看过无数次,每一次重新审视,依旧会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拿起那套所谓的“踏服”。果然……布料少得令发指。上半身是两片掌大小、形状如同贝壳、闪耀着彩虹般油润光泽的鳞片,仅用几根细细的、似乎是用某种柔韧海编织的绳子连接着,在颈后和背后打结。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材质的、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后面脆就是一根细绳,需要地嵌缝之中才能固定。

“这……这玩意儿真的能遮住什么吗?”我捏着那几片可怜的鳞片,感觉一阵无力。这在前世,连趣内衣都嫌它布料太少吧!

但……来都来了。

我有些笨拙地、又带着几分认命地,将这套“踏服”穿在了身上。冰凉滑腻的鳞片紧贴着肌肤,细细的绳子勒,带来一种清晰的、几乎等同于赤的束缚感。那两片贝壳状的鳞片,果然如同预想中那样,堪堪遮住了尖和一小部分晕,大片雪白饱满的露在空气中,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邃的事业线一览无余。而下方的三角鳞片,也仅仅是遮盖了最核心的部位,耻骨和两侧的腿根几乎完全露,身后那两瓣硕大、圆润、挺翘的肥更是……除了那根缝隙的细绳,再无任何遮挡。

穿好之后,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向镜子。

然后……

热流猛地冲上了我的顶!鼻子处传来一阵强烈的、难以抑制的酸胀感!

“唔!”我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仰起,才勉强没有真的流出鼻血来。

老天!镜子里……镜子里这个……这个简直就是……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属于前世男的灵魂在疯狂呐喊:这身材!这比例!这曲线!这肌肤!这他妈……这简直就是把所有宅男幻想中最完美的神揉碎了,再用神力重新捏出来的终极形态啊!这要是放在地球上,什么维密天使、顶级超模,在她面前都得黯然失色!这绝对是世界级的、不,是宇宙级的完美尤物!

穿着这身几乎等于没穿的“比基尼”,更是将她身体每一处惊心动魄的优点都放大了无数倍,那如同山峰般耸立的巨,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挺翘、肥硕、充满感和弹的“安产型”肥,还有那双笔直修长、比例完美的大长腿……

“这……这要是走在大街上……”我放下捂着鼻子的手,看着镜中那个连自己看了都血脉偾张的倒影,心有余悸地想,“根本不需要走到巷子里,恐怕当场就会被那些失去理智的男围起来……直接立地正法了吧?!”

这副身体,本身就是一种……最原始、最强大、也最危险的诱惑!

就在我心神激,被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随之而来的、属于男本能的欣赏与恐惧所占据时……

我的身体,或者说,那越来越难以忽视的、“化”的灵魂/本能,似乎……悄然接管了主导权。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完美得不像话的尤物,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有些……陶醉?

我像是被镜中的影像蛊惑了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我试探地……微微扭动了一下腰肢。

镜中的美儿也随之摆动。那夸张的腰比,让这个简单的动作充满了惊的韵律感。那几乎全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肥,随着腰肢的摆动而晃漾出感到极致的波,柔软的感几乎要透过镜子传递出来!

然后,我又试着……挺了挺胸。

那对仅仅被两片小小的虹光鳞片半遮半掩的巨,立刻更加傲地向前耸立,饱满的弧度,邃的沟壑,还有那随着动作而微微颤抖的、充满弹的质感……

“哇塞……”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惊叹和痴迷的、完全不属于我原本灵魂的……赞叹声?

紧接着,我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某种乐趣,开始在镜子前更加大胆地“表演”起来!

我时而侧过身,单手叉腰,将那惊的型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时而微微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将那圆润挺翘的肥高高撅起,甚至还……轻轻地、如同水波般晃动了几下!看着镜子里那两团软如同拥有生命般颤抖、摇晃……

我的脸颊越来越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我甚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自己因为而有些发涩的嘴唇,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介于纯真与妖媚之间的、极其勾魂摄魄的笑容!

这一刻,镜子里那个金发紫瞳、身材惹火、穿

露“比基尼”、表媚态横生的绝世尤物……与我内心那个依旧残留着的、手足无措的男灵魂,形成了无比荒诞却又无比和谐的统一。

连我自己……都被镜子里这个“尤物”给彻底迷住了!

“……停!停下!!”

就在我几乎要彻底沉浸在这种诡异的自我欣赏和表演中时,理智终于如同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回归!

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兴奋和欲而泛着红、眼神迷离、嘴角还挂着诱惑笑容的脸……瞬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我靠!我刚才……都在什么啊?!”我惊恐地后退一步,差点撞到浴桶,连忙抓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住,心脏狂跳得像是要炸!

“对着镜子发骚?!还晃胸扭?!我他妈是中邪了吗?!还是被这身体的原厂设定给覆盖了?!”我抱着,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再次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这衣服有毒,绝对有毒,还有这个镜子,都怪你们!”我语无伦次地将责任推给外物,试图掩盖自己内心那份因为刚才的行为而产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和……一丝挥之不去的、被自己色到了的诡异兴奋感。

“冷静!冷静!星琉!你是个男!至少灵魂是!不能被这区区体表象所迷惑!”我呼吸,努力平复着激的心,“这只是……乡随俗!对!了解当地特色服装!这都是为了生存!”

……这借连我自己都不信。

我看着那套依旧散发着诱光泽的“虹光鳞踏服”,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

看来……这趟海滩之行,注定不会平静了。

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或者说,是身体里那莫名的焦躁感和对镜中那个“尤物”产生的诡异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和吐槽的欲望。我吸一气,在那件少得可怜的“虹光鳞踏服”外面,勉强罩上了一件旅店提供的、薄薄的麻布外衣,跟着已经兴奋得快要同手同脚的艾利安走出了旅店。

碧涛城不愧是港城市,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自由、咸湿、带着鱼腥味的风。阳光灿烂,海鸥在顶盘旋。当我们穿过热闹的码区,来到那片开阔的金色沙滩时,艾利安几乎是立刻就甩掉了自己的鞋子,嗷嗷叫着冲向了大海。

我看着他那如同解放了天(或者说,是终于找到了绝佳作案地点?)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

沙滩上已经有一些了,大多是些皮肤黝黑的渔民或者带着孩子的本地居民,还有几个看起来像

是外地来的、穿着奇特服饰的商或水手。他们看到我时,无一例外都露出了和橡木镇居民相似的、惊艳和不怀好意的目光,但或许是海边民风更彪悍直接,他们的目光更加赤,甚至有吹起了响亮的哨。

艾利安听到哨声,立刻像护食的野狗一样冲了回来,恶狠狠地瞪了那些一眼,然后不由分说地拉起我的手就往海水里跑!

“喂!你慢点!”我被他拽得一个趔趄,脚下的沙子柔软而滚烫。

“快来!水里凉快!”艾利安也不回,兴奋地喊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想解开我身上那件薄麻布外衣的系带。

我挣扎了一下,但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而且……说实话,看着他那副被阳光和大海激发出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兴奋模样,以及他胯下那自打出了旅店就没消停过的、几乎要戳裤子的“永久露营帐篷”……我心里那点反抗的念,竟然也有些……软化了?

算了,反正履约是迟早的事。在哪里不是做?至少……海里的“润滑”效果应该不错?而且万一弄出什么太大动静,海声也能帮忙掩盖一下……

这么一想,我竟然诡异地觉得……艾利安的选择还挺“明智”?

天啊,我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我胡思想的当,艾利安已经成功地剥掉了我最后那层象征的遮掩,将我拉进了齐腰的海水里。

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微凉的海水却包裹着我的下半身,这种冷热替的感觉很奇妙。那套“虹光鳞踏服”在水中如同活物般闪耀着迷离的光泽,海水浸润下,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更加紧密地贴合在肌肤上,几乎等于什么都没穿。

艾利安的眼睛彻底变成了燃烧的火焰。他喘着粗气,一把将我抱紧,滚烫的嘴唇胡地啃咬着我的脖颈和肩膀,双手则在我湿滑的、赤的后背和腰上肆意游走。

“星琉……星琉……你好美……在水里……更美了……”他含糊不清地赞美着,下半身那早已硬挺如铁的巨物,隔着一层薄薄的海水,急切地、火热地顶在了我的小腹下方。

我被他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仰起,露出修长的脖颈,任由他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海轻轻拍打着我们的身体,带来一阵阵晃动。

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扶住我的腰,将我微微向上抬起一点,然后……没有任何犹豫地,将那根巨物狠狠地、地、贯了我早已因为他的抚摸和环境的刺激而变得湿滑泥泞的身体!

“噗嗤——哈啊!”

冰凉的海水和滚烫的巨物同时涌、填满身体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不住的呻吟!水流似乎起到了绝佳的润滑作用,这次的进异常顺畅,却也……异常的

艾利安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不同,他满足地低吼一声,然后便开始了狂野的撞击!

在水中做,感觉和在陆地上完全不同!海水的浮力让我的身体变得轻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能将我整个向上顶起,然后又随着他的退出而落下。水流在我们紧密结合的部位不断冲刷、搅动,带来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摩擦感和清凉感,与他体内那滚烫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啪嗒!哗啦!”海声混合着我们身体在水中撞击、搅动水花的声音,形成了一首……极其色而又充满了自然野响曲。

我被迫仰着,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的撞击。金色的长发在海水中如同海藻般漂浮着。阳光刺眼,但我能看到艾利安那张因为极致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看到他紧绷的、汗水和海水混合在一起的肌线条,看到我们紧密结合处那不断飞溅起的水花……

而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变化!

随着艾利安持续不断的和撞击,我忽然感觉到……甬道内部传来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不是疼痛,也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仿佛有生命般的……塑形感?

那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我身体最处的软,正在主动地、极其密地……改变着自身的形状!它们根据艾利安那根巨物的具体尺寸、长度、甚至是他上那些细微的凸起和纹路……进行着实时的、完美的贴合!不再仅仅是被动地被撑开、被摩擦,而是……主动地、严丝合缝地、将他彻底“包裹”、“容纳”、“锁死”!

这……这是什么?!我的小……变成他的形状了?!

这种如同“量身定做”般的、极致的契合感,瞬间将快感提升到了一个全新的、令战栗的高度!每一次抽,都带来了数倍于之前的、更加清晰、更加灵魂的强烈刺激!

“啊……啊啊……艾利安……里面……好奇怪……哈啊……但是……好舒服……嗯啊啊啊!”

我彻底失控了!

那个属于男的灵魂还在震惊于这违背常理的生理现象(“我靠!还能自动变形匹配?!这是什么黑科技套?!”),但身体的本能已经完全接管了一切!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放的呻吟和叫如同海妖的歌声,与海织在一起!我双腿紧紧地缠上了艾利安的腰,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地、疯狂地向上挺动腰肢,用那完美契合的、滚烫湿滑的花,去吞噬、吮吸、榨取着那根给我带来极致快感的巨物!

“星琉!哦!老天!你……你里面……太……太了!!啊啊啊!”艾利安也感受到了这前所未有的、如同灵魂融般的极致包裹和快感,他彻底疯狂了!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狠狠送那为他“量身定做”的完美容器中!

阳光,海,咸湿的风,滚烫的身体,极致的快感……

我的意识在这一刻彻底融化在了这片蔚蓝色的、充满了原始生命力和欲望的海水中……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我们两同时发出的、如同濒死般的高亢呐喊,一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的、汹涌灼热的洪流,再次地、毫无保留地、灌溉在了我那已经彻底为他塑形的子宫处……

……

的余韵久久不散,我和艾利安紧紧地相拥着,漂浮在微凉的海水中,剧烈地喘息着。

温柔地拍打着我们,仿佛在为这场刚刚结束的、惊心动魄的“水融”轻轻伴奏。

艾利安将脸埋在我的颈窝,满足地、如同梦呓般不断低语着:“我的……星琉……你是我的……”

而我,感受着体内那再次传来的、甚至因为完美契合而更加难以忽视的饱胀感,感受着四肢百骸那如同被海反复冲刷过的、极致欢愉后的慵懒和酥软,看着顶那片湛蓝得有些不真实的天空……

内心一片茫然,却又……无比的充实。

这身体的秘密……似乎……又揭开了一角。而这一角,却将我……更地拖了名为“快感”和“沉沦”的漩涡之中。

海水的洗礼似乎不仅仅是洗去了身体的疲惫和污秽,也暂时涤了心灵的霾。我和艾利安从微凉的海水中走出来,阳光晒在湿漉漉的皮肤上,暖洋洋的,带着一种慵懒的舒适感。艾利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边,眼神依旧灼热,但他似乎也察觉到我需要一点空间,没有立刻黏上来。

我们在沙滩上找了一处稍微远离群的地方坐下。金色的沙子柔软而温暖,海不知疲倦地、富有节奏地拍打着海岸,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我伸展着身体,感受着海风的吹拂,看着眼前这片无垠的蔚蓝……

一种久违的、混合着怅然和酸楚的

绪,悄然涌上心

海边……

前世的我,那个叫李的、平凡的、埋首于图纸和数据的男,曾经多少次计划过要去海边度假啊。和朋友,和……那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约出来的孩。电脑里甚至还存着好几个旅游攻略和度假村的网页收藏,计划着等忙完手的项目就去,一定要去看看那蔚蓝的大海,感受一下沙滩和阳光……

结果呢?一次又一次的加班,一次又一次的“下次一定”,最终……直到实验室那场该死的炸,将一切都化为乌有。那些未曾实现的计划,未曾说出的话,未曾体验过的、属于普通的简单快乐……都随着那个名为“李”的存在,彻底湮灭了。

甚至……就在那场事故的前一天……我还……我还成功约到了那个我暗恋了很久的、隔壁部门的、笑起来有两个梨涡、身材也相当不错的生……我们约好了,周末就去看最新上映的电影……如果……如果没有那场炸……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没来由地一热,几滴不争气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滑落了下来。

“喂……我靠!”我猛地抬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像是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哭什么哭?!矫!”

那个“李”已经死了!彻底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星琉!是这个拥有着怪物般完美身材、能徒手打飞地、还能让男虫上脑的……星琉!

“想这些东西什么?!过去的都过去了!”我对着大海,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狠狠地说道,“星琉!你现在是星琉!你还活着!而且活在一个……虽然蛋但充满无限可能的异世界!享受现在!享受生活!把那个李没来得及做的、没能体验的,全部都给我做一遍!玩个够本!”

莫名的、混合着悲愤和决绝的生命力,从心底涌了上来,驱散了刚才的伤感。

对!我要享受!

我转过,看到不远处有几个本地的少年少(他们耳朵尖尖的,是灵混血吗?身材依旧是标配)正在玩着一种类似沙滩排球的游戏,用的球是一个……看起来很有弹的大号灰色海绵状物体?

“艾利安!那是什么?看起来很好玩!”我眼睛一亮,指着那边问道。

“哦,那是海绵球,用一种叫浮空海绵的海生植物做的,很轻很有弹,是海边最常见的游戏了。”艾利安解释道。

“走!我们也去玩!”我不由分说,拉起还有些发愣的艾利安就朝着那群少年少跑了过去。

“哎?

等等!星琉……”

我才不管他,此刻的我只想将所有力都投到这种简单的、纯粹的快乐中去!

很快,我就凭借着这具身体惊的协调(虽然有时掌控不好,但基础素质极高)和远超常的身高臂展优势,加了那场沙滩海绵球游戏。或许是因为我的外貌过于惹眼,又或许是我的热感染了他们,那些少年少们倒是很友好地接纳了我。艾利安则像个小跟班一样,笨拙地跟在我旁边,时不时帮我捡一下球。

阳光下,我奔跑着,跳跃着,大笑着!

金色的长发随着我的动作而肆意飞扬,汗水如同珍珠般从光洁的肌肤上滚落。每一次跳起扣球,胸前那对仅仅被两片虹光鳞片覆盖的巨,便如同熟透的果实般剧烈地上下晃动、颤抖,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每一次弯腰救球,那被细绳、几乎完全露在外的、挺翘肥硕的部,便会毫不吝啬地展露出它那惊的弹感。

而我……完全沉浸在游戏带来的、久违的纯粹快乐中,似乎……彻底忘记了自己此刻是何等的“衣不蔽体”,何等的……活色生香。

我忘记了周围那些越来越灼热、越来越……难以言喻的目光。

我看到那个一直偷偷瞄我的、脸红扑扑的猫耳少年,在一次“不小心”与我擦肩而过后,捂着鼻子、夹着腿就冲向了远处的礁石后面。

我看到那几个原本在旁边晒太阳、假装聊天的兽佣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满脸通红、呼吸粗重,其中一个甚至“砰”的一声,将手里的酒壶捏变了形,然后几个勾肩搭背、互相搀扶着,脚步虚浮地走向了镇子方向的公共厕所。

就连艾利安,这个理论上最习惯我身体的家伙,此刻也是满脸通红,眼神发直,胯下的“帐篷”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撕裂裤子的雄伟规模。他好几次想凑近我,都被我一个无意的跳跃或转身带起的“波涛汹涌”给刺激得倒吸凉气,不得不后退几步,拼命做呼吸。

甚至……在我一次跑动范围稍大、靠近沙滩边缘那片相对僻静的沙丘地带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沙地上……有几处颜色略、还泛着点奇异光泽的湿痕?

“嗯?谁把饮料洒了吗?看起来黏糊糊的……”我疑惑地嘀咕了一句,也没多想,转身又投到了下一的抢球中。

阳光正好,海风正暖,海绵球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线。

我笑着,跳着,享受着这失而复得的、属于活着的简单快乐。

完全没

有意识到,自己这不自觉间散发出的、混合着纯真与极致诱惑的魅力,已经让这片小小的沙滩,变成了一个大型的、需要频繁“清理库存”的雄生物灾难现场。

就在我像个终于挣脱了学业压力的男大学生一样,在沙滩上撒欢,和一群半大孩子笑闹着追逐那个弹十足的海绵球,完全沉浸在运动带来的纯粹快乐中,忘记了自身的“特殊”和由此引发的“麻烦”时……

不远处的、一家可以眺望到海滩的露天海鲜酒馆的遮阳棚下,几双充满了复杂意味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沙滩上那个如同磁石般吸引了所有目光的、耀眼的存在。

“妈的……嗝儿……”

一个身材魁梧、长着一对毛茸茸狼耳、下上还有几道狰狞疤痕的兽佣兵,猛地灌了一大麦酒,眼睛却死死盯着远处那个正在弯腰捡球、因此将那饱满浑圆、几乎全部曲线露无遗的金色身影,

“格鲁克,你说海神是不是真的按照男的梦境,捏了这么个玩意儿出来,专门折磨咱们这些凡夫俗子的?”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前几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商队首领,满脸横的胖商。他此刻也是看得目不转睛,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亮晶晶体。

“何止是折磨凡夫俗子,”他嘿嘿一笑,声音油腻,“这简直就是……行走的宝藏,能引发战争的那种,你看看那腰那,还有那胸……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样的美没见过?灵族的圣?沙漠王国的舞姬?跟她一比……啧啧,全是些没长开的黄毛丫!”

旁边另一个稍微年轻些、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狼耳兽佣兵也凑了过来,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后怕的语气说道:

“老大,你们是没看到刚才沙滩上的盛况,她就那么跑了几圈,跳了几下……好家伙,我亲眼看见至少有五六个家伙,捂着裤裆就往厕所或者沙丘后面跑,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腿软,沙滩那边……嘿嘿……估计现在肥料充足得很!”

“哦?”疤脸兽佣兵和胖商都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猥琐笑容。

“不过话说回来,”胖商摸着自己油腻的双下,眼神里多了几分思索,“这到底是什么来?看着像类,但那身高、那气质……还有那紫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发不太寻常啊。而且,她居然跟在艾利安·石掌那小子身边?那小子除了会认点药、运气好点之外,就是个不起眼的矮子,怎么可能降得住这种等级的尤物?”

“谁

知道呢,”疤脸兽佣兵又灌了一酒,目光依旧没有离开远处沙滩上那个耀眼的身影,

“也许是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比如……下了药?或者用了什么魅惑法术?那小子看起来老实,心眼可不一定。”

年轻兽佣兵也点点:“没错!我看那妞儿有时候表有点呆呆的,像是不太清醒,说不定就是被艾利安那小子给控制了!”

(他们自然不知道,那呆呆的表,多半是我内心正在疯狂吐槽或者处理信息过载时的表现……)

胖商眼中光一闪:“被控制了?那岂不是更好下手?艾利安那小子,我记得他好像欠了血帆那边不少钱吧?要是我们……”

“你想都别想,克!”疤脸兽佣兵打断他,语气带着一丝警告,“那……不简单。刚才她玩球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她。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是普通的漂亮那么简单。你没感觉到吗?靠近她附近,空气都好像有点不一样”

年轻兽佣兵也缩了缩脖子:“是……是有点。刚才她跑近的时候,我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是害怕,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明明她笑得那么……那么甜。”

胖商克皱了皱眉:“压迫感?有吗?我只感觉到了热……”

“总之,克,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疤脸兽佣兵沉声道,“能让艾利安那小子像看眼珠子一样护着,还能让多兰王国那些眼高于顶的边境卫兵都小心翼翼对待的,绝对不是我们这种刀舔血的佣兵能随便碰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看着远处那个依旧在阳光下肆意欢笑、奔跑,对周围投来的无数目光和暗流涌动毫无所觉的身影,眼神变得有些悠远:

“说起来……她这个样子……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听老水手们讲过的一些……关于星辰坠落之的传说。也是金发紫瞳,美得不像凡,身上带着奇异的力量……不过那些都是神话故事罢了,而且……传说里那些的下场,大多都不怎么好。”

“传说归传说,”年轻兽佣兵舔了舔嘴唇,眼中依旧闪烁着欲望的光芒,“老大,你说有没有可能跟艾利安那小子商量商量?咱们出点钱,或者帮他解决点麻烦……让他……借我们玩一晚上?”

“砰!”疤脸兽佣兵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酒杯晃,“你想死就自己去,别拉上我,我还没活够!”

……

酒馆露台上的讨论还在继续,充满了粗俗的欲望、谨慎的

猜测和对未知的敬畏。

而这一切,正在沙滩上享受着久违自由和阳光的我,毫不知

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海风特别舒服,海绵球特别好玩,艾利安虽然依旧是个行走的麻烦源,但此刻他那笨拙地试图参与游戏、又不敢离我太近的样子,看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好笑?

至于周围那些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和远处沙丘边那些可疑的水渍。

大概是……天气太热了吧。

我无知无觉地笑着,跳跃着,将一个完美的回球,重重地拍了回去。

阳光正好,青春无敌。

殊不知,围绕着我的暗流,早已开始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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