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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与债主的三月之约(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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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想明白,镜偏转,一个胖子和穿着黑裙黑丝的正坐在教室后排。那胖子大概就是拍摄者,只见他拉住那名的手,小声恳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我又来感觉了,你就帮我一回吧。”

似乎有些抵触,被拉住后试图拽回小手,听见胖子的话后明显愣了一下,有些羞恼的说道:“你,你怎么又…又硬了?这还是白天,上课…你你你!”

那胖子却更加来劲,用力拉过那子白生生的小手到他的裤裆上,与他的阳具就隔着一层布。

“姐姐,好姐姐,谁让你这黑丝长腿这么惹火?你试试,都这么硬了!”

“…” 那子似乎有些为难,两只纤细笔挺的腿儿纠结的织在一起。

“好姐姐,咱们坐在这么后面,没能看见的,来吧来吧,不用担心的。” 那胖子见状,趁热打铁的脱下了裤子和内裤,让那丑恶狰狞的玩意露了出来。

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叹了气,接着却又偷偷的把书本立起来放在桌上,配合着胖子。

“是..是这样子吧?”放好书本遮挡,那子不再拒绝,俯下身来准备侍。

嚯,露脸了。我凑近想去看脸蛋,但可惜的是子眉眼被散落的长发遮掩,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但看那窈窕柔美的身姿,必然是个大美无疑。

只见那美伸出如牛的小手轻轻的握住那巨物,动作竟是十分娴熟。两只玉手分工明确,一只小手轻轻把那冒着热气的抵在掌心揉捏,另一只小手则是像按摩一般在子孙袋下的会轻轻撩拨。

一时间舒服的那胖子一阵小声呻吟:“好姐姐,你竟是学的这般快!嘶…只教了你几次,就这么会撸吧了…哇,舒服!”

“你…你不准说这些浑话了!赶紧做完,好好听课!” 那美似乎是被说的有些羞恼,手上动作不由得重了几分,更是让那胖子舒服不已。

“好好,都听姐姐的,我不说了。”那胖子连连点,接着却又把手伸向了那美的黑丝长腿,将其揽起置于腿上,接着一把拽掉了子的小皮鞋。

“哎哟,好姐姐,你这样的大美,脚丫子也会臭吗?哈哈哈!”那胖子笑着,用手在子刚刚脱鞋的黑丝足心划了一道,又放到鼻翼下细细品味。

“你!你你…哪有…哪有臭!”那美听了这话却是羞极了,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挣扎着要把黑丝足收回。

怎料那胖子却一手按住子的脚踝,另一只手拿起铅笔在子怕痒的脚底写写画画。那子本就是极怕痒的,铅笔透过黑丝的触感更是让她雪上加霜,当下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引得教室中一片注目。

讲台上的教授目无表的瞥了一眼,接着道:“那位喜欢笑的同学,你起来回答这个问题。”

那美没想到会被点名,只得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嗫嚅道:“对..对不起老师…噫!” 接着便是轻呼一声,原来是那胖子还不收敛,仍然用铅笔在怕痒的脚底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我放慢视频仔细看去,大概写的是“怕

痒臭脚”。这么…刺激?真当着教授的面这么玩啊。我忍不住有些来了感觉,准备脱裤子。

那胖子果然不是善茬,趁着子站着应对教授,他竟是趁机把一双贼手摸进了那美的大腿根部,隔着丝袜细细抚弄着玉蚌。

子看气质便知是清纯良家,哪里受得了这般挑逗,当即就是双腿一软,求饶般的用温热的玉腿夹住那只贼手,几乎要站不住。

“这…这个…一行书信千行泪,寒到君边衣到无…是说子思念夫婿”可怜那美被胖子摸着玉蚌,脸颊羞的绯红,说话都带着可疑的气喘。

那美用小手在桌下狠狠的捶打了几下胖子,似乎是在责怪他的胡闹。察觉到美真的有些生气后,那胖子悻悻的收回了手,但是又没有完全善罢甘休,而是俯下身体,将脸埋在美温热的黑丝纤足里,陶醉的吮吸着那被丝织物覆盖的足心软

“姐姐,好姐姐,是我说错了。您的脚啊,是又臭又让着迷。姐姐,您的追求者们知道,像您这样清纯净的美,穿上黑丝也会臭脚么?也不知道姐夫有没有机会品尝您这黑丝臭脚丫呢?”那胖子嗅着美的足香,似乎有些兴奋起来,开始胡言语。

“好,那你再回答一下这个问题。”与此同时,那教授似乎不想这么容易就放过课堂上扰纪律的学生,语气有点不满的又继续提问。

无奈那美只好脸色绯红继续站着,看着黑板上的问题。然而胖子却又来了劲,一把拉过美白生生的小手,放到他那丑恶阳具上,小声恳求道:“姐姐,好姐姐,您的手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撸一撸,好不好?我保证,我保证,只要您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绝不捣了!”

那美迟疑一下,接着玉手就熟练的开始拨弄胖子的,时不时还上下撸动一番,舒服的让那胖子忍不住抖了一下身体。

好一出荒唐的闹剧,那美明明气质绝佳,身形柔美,然而却当着教室众的面,于桌下帮胖子抚弄阳具,更别说一只黑丝美足还被胖子一阵抚。

可恶!凭什么!我有点兴奋,又有点嫉妒,虽然我的友样貌气质双绝,但却绝不可能答应我玩这种戏。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这胖子这么猥琐,竟然能一亲芳泽同级别的美

看完视频,我又转向评论区:

vp140:哥们,你到底从哪找到这么好的对象? 这小手,玉足,看的我都眼馋。 不过,看这视频,你想摸下小都不允许,是不是进展不顺?

回复:vp220(楼主)

:大哥好眼力,确实如此啊!这个美确实够风,但是她也不是一般的难对付,我多次想更进一步都被一脚踹开!小弟心里苦啊!

vp006:小友,照你这般进度,何时能取得成果?若是没有意外,只怕是永远都突不了。老子这里恰好有一种新药,你可愿试试?

回复:vp220(楼主):欢迎大佬,欢迎大佬!这这,晚辈叩谢大佬指点,感激不尽!后若是能驯服这美,晚辈斗胆请求带着她上门拜访,请您为她赐号。

我冷笑一声,关闭了网站。能看到这胖子吃瘪,心里自然舒服了许多。恰好此时友也回复了我的消息:对不起,刚才在睡觉。这件事我也不清楚啊,对了亲的,我们周末去约会,好不好?小猫期待.jp

我大喜,立刻回复同意,开始构想周末的约会计划。

周末,趁着宋涛不在,我和友难得的享受了一次二约会。我们牵着手去听音乐会,欢笑着享受美食,最后…在租的房子里

这本应是一次很好的约会,然而,当我们第二天打算离开租房去便利店买些零食时,本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友本想返回租房去取伞,但我却突然起了玩心,硬要牵着友和我一起淋雨冲到便利店。

友擡看了看豆粒大的雨点,无奈的弹了下我的额友总是很包容我,还是同意了我胡闹的方案。我们二欢笑着、你追我赶的在雨中嬉戏,买完东西回到租房的时候已经被淋成了落汤

即便我第一时间就去拿毛巾给友擦发,接着又让她去洗澡,友还是意料之中的生病了。39度,高烧。看着友苍白的小脸,我内疚的难以言喻。如果不是我一时胡闹,友也不至于遭受疾病的折磨。

友即使发烧烧的昏昏沉沉,也没有丝毫怪我的意思。每次我在床边照顾她时,友总是温柔的牵着我的手,和我聊天。照顾病是有些累的,可我当然义不容辞,擦汗、煮粥、喂药都不落下。

我本打算一直照顾友到她痊愈,但弓箭社招的新正需要帮助,我们两个实在是无法同时请假。偏偏友的病又不见好转,甚至有时候会有些迷迷糊糊,思维迟缓。

迫于无奈,我只好请求柳知婉来帮我照顾友。虽然我个对柳知婉的印象不算太好,可她毕竟是友的闺蜜,又不是什么陌生,我也没有不放心。

柳知婉答应的很痛快,似乎很关心友的病。约好的见面时间到了,她准时到

了租房,手上还提着很多新鲜水果。我连忙招呼道:“太客气了,本来就是请你来帮忙,怎么还带着这么多东西。”

柳知婉笑道:“昭月生病我怎么能空手来呢,而且这也谈不上什么帮不帮忙的,都是自家。还是先去看看昭月吧!”

我迟疑了一下,说道:“昭月要静养,我们就在客厅说吧。”柳知婉点

来到客厅,我嘱咐道:“其实也没有太多要做的事,就是需要你时不时去看看昭月的况,帮她擦擦汗,测测体温。“”

柳知婉道:“放心吧。昭月这个样子我看着也心疼,肯定会用心照顾的。”

处理好,我披上外套就离开了。

我并不知道,让柳知婉照顾昏昏沉沉的友,那简直就是送羊包子打狗。她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太久了,而一接到我的电话,她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媚药和毛巾装进了背包。

闺蜜之间的感有多复杂,那是正常男难以想象的。

我走之后,柳知婉走进卧室,推开门,友却是难得的醒着,正倚靠在床枕上看书。生病的友身上没了平时的青春活力,多了几分柔弱和憔悴,小脸发白、柳眉微皱,如西子捧心,惹怜惜。

柳知婉十分心疼的拉住了友的手,道:“这是怎么了,大美?看看,小脸都白了。”友看见闺蜜担心的表,心里有些温暖,柔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啦,是我老公太关心我了。让你过来,是不是太麻烦了?”

柳知婉捏了一把友的小手,嗔怪道:“臭男照顾你就可以,对我就瞎客气是不是?哼,见色忘义的家伙,之前白疼你了!” 友笑道:“嘛,你也吃醋啊!”

“好了,你那个臭男让我来给你擦汗,那我就开始了。” 柳知婉不满道。友有些无奈,道:“你不要对他有那么大敌意嘛,真搞不明白你们两个。”

说完,柳知婉拿出早已被媚药浸透的毛巾,擦拭着友的身体。说实话,想到让闺蜜这个流氓来照顾自己,友是有些紧张的。

但柳知婉似乎确实也没有过分的动作,友也放松下来。没想到,这个流氓竟是规规矩矩的给友全身擦了一遍,甚至照顾两处私密部位的时候,也没有趁机揩油。

这就…结束了?友有些迷茫的擡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闺蜜。

想到竟然是冤枉了闺蜜的一片好心,友有些脸红,连忙道:“辛苦你了,那,我再小睡一会儿,谢谢啦。”

柳知婉悄

悄离开房间,友松了一气,盖好被子打算小睡一会儿,殊不知自己早已落闺蜜的陷阱,已是翅难飞。

刚才借着擦汗的机会,柳知婉已经给友的身体狠狠地涂抹了超量的媚药,小菊和的每一个部位都没有少一点。友纵使再是忠贞、再是保守,一旦被抹上了这种违禁药品,早晚也只能跪地求欢,吐舌求饶。

果然,一会儿药效就有了效果,正在休息的友逐渐觉得浑身发热,躁动不已。原本小睡一会的计划自然也是泡了汤,只能坐起身来喝着水,试图冷静一下。

柳知婉听见房间里声响,心中暗笑,知道这是药效发作,友开始坐不住了。她适时的推门而,一脸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宝贝,睡不着吗?”

友苦恼的揉着眉心,道:“我也不知道,但是知婉,我突然感觉有些热…” 柳知婉装出吃惊的样子,道:“不好,难道是你病加重了?要赶紧测测体温。”说着,她就拿出温度计轻轻送中。

随着“滴”的一声脆响,温度计的检测结果出来了,竟是达到了40摄氏度。柳知婉面色严肃,对着友道:“宝贝,况不太好。你先躺下,我帮你按摩一会儿,再擦擦汗。” 友也是有些担心,道谢后乖乖躺下。

看了看乖乖躺下,小脸有些发红的友,柳知婉保持着担心的表,戴上手套,从四肢开始了按摩。柳知婉所谓的按摩自然也不是什么正经按摩,只是她为了促进媚药效力的一种掩饰。

这媚药是宋涛通过一个地下组织拿到的,抹至敏感部位会逐渐渗透进体内,发挥效力。如果再配以按压的手法,更是能让药效发作更快,更猛烈。

刚拿到药时因为好奇和对自控力的自信,柳知婉同意了宋涛在自己身上实验了一下。柳知婉虽然平时十分风流,甚至可以说是放,但也因此对欲、男之事有着非同一般的自控力。从来都只有她玩,岂有玩她?

谁知药效发作时,柳知婉几乎是大脑一片混沌,涕泪横流的向宋涛索取阳物,完全失去了平时作为方的掌控力。想起那天自己的摸样,柳知婉都忍不住有些脸红,恨恨的啐了一

虽然因为友对的保守和忠贞,柳知婉并没有真的和好闺蜜磨过豆腐,但平时玩闹时也掌握了一些友的敏感部位。哼哼,左脚是——脚趾!想着,柳知婉用一只手扳住友的左脚脚趾,另一只手如波起伏般的轻轻刮着那娇的软

“噫!…脚脚…好热…有感觉…”友果然

承受不住,忍不住呻吟出声,脸颊红红的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变成了听不清的呓语。

柳知婉对友这般表现的原因心知肚明,手上立刻停下了动作,装作关心的问道:“怎么了宝宝?是我按疼你了吗?” 友几乎是脱而出:“没有,没有!我只是…有些热” 说完,友也有些脸红,自己为什么这么急促的回答?难道是…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柳知婉笑了笑,偏偏又放开了友的左脚,撩拨起春却又抽身离去,极为可恶。友忍不住露出了有些难受的表,但毕竟是脸皮薄,实在不好意思告诉闺蜜自己起了感觉,只能是闷闷的勾了勾脚趾,稍作发泄。

接下来,柳知婉又如法炮制了友的右脚足心、、和蒂,每次都是稍作撩拨,当友面色红时,却又收手离去。友被挑逗的不上不下,十分难受,但自己的教养和保守观念又实在不允许她向闺蜜表达自己的欲。

的意志实在无法和客观事实相对抗,当柳知婉的手从友的小腹处离开时,友控制不住的抓住了那只让她着迷的巧手。柳知婉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怎么了么,宝贝?已经按摩完了,我要去休息一下哦?”

友羞的低,长发散落,玉一般的耳垂也染上红色。“我…那个…我想…”友嗫嚅了一会儿,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最后只能闷闷不乐的松开了手。

柳知婉几乎控制不住计得逞的笑容,但最终还是控制住表,轻轻的拍了拍友的肩膀,附耳说道:“宝贝,你好好休息,我去楼下倒垃圾,顺便再买点消炎药。大概十分钟就回来了哦,有事你打我电话。” 说完,柳知婉就脆利索的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就传来关门落锁的声音,显然是已经离开了租房。

此时屋内的友又是害羞又是期待,颇有些天赐良机感觉。闺蜜“恰好”离去,短时间内还回不来。自己抚自己的玉蚌,虽然有些…不知廉耻,但是毕竟也不算什么问题,即使被男朋友知道了也不会介意。

想到这,友下定决心,做贼似的看了一眼房门,接着便轻轻的拉下自己的内裤,将颤抖的小手朝着已经湿润的玉蚌摸了过去。“唔!…诶…好…”纤细的手指没玉蚌,激起阵阵水声,友颇有些久旱逢甘霖的感觉,舒服的呻吟一声。

然而,以自慰对付媚药,犹如抱薪救火,薪愈多、火愈旺。斗了一会儿蒂主,欲却得不到缓解,只能更进一步。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友也不再犹豫,另一只小手又颤抖着轻轻捏住自

己雪白的

“唔!…啊…老公…老公!我…我…老公…”两只玉手做着不知廉耻的活动,友也被刺激的有些动,不由自主的呼唤着我的名字,似乎回想起了我们的时候。

然而,随着动作愈发激烈,友的脑海里也控制不住的回想起当时在餐厅的男厕隔间,她被宋涛捂住嘴抱在怀里冲刺,与男友只有一门之隔时的景。

若论感,那友对我的自然是纯净无暇如琉璃。就连最初动时,也呼喊着我的名字。然而,神毕竟与体无法分离,友难以否认,对她而言最刺激的一次经历便是当时的男厕偷事件。

然而此时欲火中烧,友也顾不得许多,脑海中替闪过我和宋涛的身影,继续抚慰着自己的敏感身体。伴随着卧室里的水声和呻吟,友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似乎马上就要来到快乐的顶峰。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传来钥匙扭动的声音,竟是柳知婉提前返回。“宝贝,我提前回来喽~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听见闺蜜的声音,友一时间慌张的手足无措,声音颤抖地喊道:“别,不要,知婉你先等一等!”

自己偶尔会含蓄的规劝闺蜜的生活作风,现在却背着闺蜜偷偷自慰,友一时间脑子成一团,只能慌张的出声阻止柳知婉。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柳知婉计划之中,又怎么可能止步不前?

“不行的宝贝!我好担心你,是不是你又不舒服了,让我……哇哦?”柳知婉乐的合不拢嘴,脚步飞快的冲向卧室,接着一把推开门,把友当场抓住。

柳知婉推开门,卧室里友此时一只雪白的小手甚至还未从玉蚌里抽出,内裤和文胸自然也是没来及穿上,床上一片散,春光乍泄。看着急匆匆推门而的闺蜜,友当场呆滞,羞的几乎要晕倒。

平时清纯圣洁的闺蜜难得露出此等丑态,柳知婉自然不会放过。当即就严肃批评道:“昭月,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大家都那么关心你的病,你怎么能偷偷做这种事?这还是大白天…”

友羞的擡不起,只能不停的小声道歉。但柳知婉岂会轻易原谅?这本就在她的计划之内。

于是说道:“昭月,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对你的身体很不好,难道你不知道吗?哎,我就离开一会儿,你就这样子…”说完,柳知婉一副痛心的样子,帮友穿好了内衣内裤。

“不行,我一会儿还要小睡一会,不能继续让你这样子。我只能把你手脚绑起来了。”趁着友六神无

主,柳知婉当即就是得寸进尺,狠狠地蹬鼻子上脸。

主刚被闺蜜抓住丑处,慌的六神无主,哪里有底气反抗?于是半推半就的就被柳知婉绑成了驷马。直到被柳知婉得逞,友才缓过神来,弱弱的请求道:“我知道错了知婉…能不能别告诉别…别告诉我老公”

“哎,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再帮你擦擦身体吧,之后我就要去休息喽。”柳知婉装作无奈的样子答应下来,又拿出了一条新的满是媚药的毛巾。

重新给友抹了一次媚药,柳知婉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卧室,把被牢牢束缚的友留在卧室里享受欲火焚身的感觉。

听着卧室里时不时传出的满含春意的呻吟,柳知婉冷笑一声, 哼,平时表现的那么清纯、圣洁,眼下被我抹上了春药,还不是要变成,任我亵玩?看你还装不装纯?不过,是时候叫宋涛过来了。他这个时候应该正在和昭月男友聊天吧?呵呵,要被戴帽子都不知道的小乌~

话分两,此时的我早就到了弓箭社的招新点,开始指导社员工作。过了一会儿进休息时间,我和来帮忙的宋涛各种畅聊,如果忽略宋涛打扰我和友独处时间的话,我其实和他还蛮聊得来。

说了一会儿,突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去接。我隔得远,听得不甚清楚,只隐约听到什么“发” “绑住” “驯服”,十分奇怪。 挂断电话,宋涛来和我告别,笑道:“姐夫,刚才有个朋友给我说了个好消息,一只我觊觎很久的小动物终于落陷阱了,我得赶紧过去,就先走了啊。”

我还以为是打猎,怎能想到这所谓的小动物竟是我的友,于是嘱咐他两句:“去吧,注意安全,别让你姐担心。” 宋涛远远的回道:“放心吧姐夫,回见!”

很快,宋涛来到了我和友的租房,与柳知婉会面。两忍不住笑起来。

平时的友心防颇多、对我的感也很牢固,这几周下来,宋涛对友的征服进度微乎其微,只达成了手和足的成就,想进一步时总会被友红着脸推开。

然而现在我不在家、友被下药绑住,可谓是天时地利和,足以让他们把友摆出十八般模样。宋涛早就准备好了各种道具:眼罩、球、签字笔、脚铐、羽毛、跳蛋……可怜的友,她甚至叫不出一些道具的名字,但她的敏感身子却要把这些全部体验一遍。

调教友的第一步,便是等友自己求饶,求欢。

在宋涛赶来的这段时间内,药效早已发作,

友已是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在床上拼命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通过摩擦来获得一丝快感。

随着时间发展,友的声音也逐渐起了变化,从含蓄的呻吟到了直白的求欢。

“咿呀..好热!…啊啊..!”

“哇啊…!知婉…知婉!来…来帮我按摩…按摩!”

“噫噫——我想要….知婉!我想要…!”

然而,不论友怎样呻吟、挣扎、甚至抽泣,两都装作没听见,稳坐钓鱼台。直到友再也忍不住,终于求饶,近乎崩溃的喊道:“知婉…知婉!我想自慰!啊啊啊…!有没有啊….想自慰呜呜呜呜!!来摸摸我吧呜呜呜!!”

友的傲气和矜持终于被媚药打得碎,宋涛和柳知婉对视一眼,笑道:“你在外面待着吧,我帮帮一下这个的坏姐姐。”

此时的友还是被用驷马姿势绑的牢牢的,但是床单和被子早已被她弄的七八糟。不仅如此,或许是想通过与床的摩擦获得快感,友的文胸甚至被蹭的滑落一半,雪白温软的展露大半,挺翘的无声诉说着主的欲求不满。

接着,宋涛推门而。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友,她欣喜的擡起致漂亮的脸蛋快速经历了——欣喜——困惑——震惊——慌的变化。

宋涛看着玉体横陈的友,首先开了,他挠着,装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的说道:“姐姐,您这是?都被看光了啊,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宋涛的出现对友来说不亚于一声惊雷,让本已迷迷糊糊的友清醒了几分,但是被媚药征服的身体又让她无法拒绝眼前的雄——宋涛到来之后,友的玉蚌愈发湿润了,仿佛在期待什么的

最后友心虚的避开宋涛视线、支支吾吾的说道:“不..不用!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个,那个宋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解开…解开这些绳子?”

“哦,那当然没问题,姐姐等一下。”宋涛痛快答应。这让友不由自主的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真是怪了,这是谁把姐姐绑成这个样子?这样子根本就一点也动不了啊,姐姐不会有受虐癖吧?”宋涛一边说着,一双大手摸向友的身体。

然而,说是要解开绳子,那双大手却并不安分。对着友圆润白的玉连拍几下,激起一阵,接着又掰开,用两根手指顺着友的缝、眼轻柔滑过。

“噫——!不要——不要摸!嗷…!哇啊…!”友哪里有反抗

的余地,宋涛的几下撩拨就让她叫连连,娇躯颤。

“姐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宋涛笑道,同时两根手指又对着友的缝拨弄起来,惹的嘟嘟的眼一张一合,十分

“呀啊!!我说,我说!是..是知婉绑的我噫啊啊啊!”

“这样才对嘛,我是在帮姐姐啊?姐姐当然要听我的话了,对不对?”宋涛笑着,同时翻身坐到友的背上,像是骑士骑上了他征服的母马。宋涛的一双大手沿着缝一路上滑,最终停在了友因为媚药和出汗搞得湿漉漉的腋窝里。

“那么,柳知婉为什么要绑住姐姐呢?这可真是有点奇怪。姐姐,能不能告诉我原因呢,嗯?”宋涛说着,十根手指像是弹琴一般胳肢起友的腋窝,毫不留,痛击弱点。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噫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友怕极了胳肢,尤其是十根手指同时胳肢腋窝的痒感几乎让她发疯,那一瞬间友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然而又被宋涛无镇压。

看着之前致娇俏的美崩坏成吱哇叫的疯,连宋涛都有点沉默了。

“咳,那好好说吧,我的好姐姐。”宋涛咳嗽一声,停下了胳肢的大手。

“我…我在床上那….那个…”

“嗯?看来还是得惩罚,姐姐真是不长记。”宋涛说着,腋窝里的大手又开始拨弄可怜的腋

“嗷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啊哈哈哈哈!!自慰啊啊哈哈哈!我在自慰哈哈哈哈哈哈!!”

“哦?平时那么清纯保守的姐姐,竟然会自己偷偷自慰?”宋涛笑着,手却是从友的腋窝中抽了出来,又一路游走摸向友最最敏感最最怕痒的两只纤足。

“啊…啊啊….!难受.!好难受啊~~!!”本应该羞耻的友此时却是无暇顾及别的:连番的胳肢促进了友的血循环,又加上宋涛这个壮年雄的气息刺激、体挑逗,媚药的药效俨然已经是来到了峰值。

此时友的心中几乎要被欲望的海冲垮,但一座小小的堤坝却守住了友的最后一丝清明——那是友对我的意和忠贞。

即使被下了强效媚药,即使发烧烧的晕晕乎乎,即使被最害怕的胳肢手段惩罚,在友心防的最低点,她还是保护着对我的和忠诚,没有向宋涛求欢。

然而宋涛的手已经悄悄捏住了友的脚掌,那是友最最致命的弱点,

最最敏感的死

只要能控制秦昭月的脚丫,那她就永远也翻不了身。

宋涛很清楚这一点,于是他也并不气急败坏于友对我的忠诚和,他只是不紧不慢的拿出羽毛,慢条斯理的说道:“姐姐为什么难受呢?姐姐不说出来,我又怎么知道呢?”

说完,没等友回答,两只轻盈的羽毛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搔弄着友敏感玉足的每一寸软。从左脚的脚趾到右脚的足跟,从红润的脚心窝到娇的脚趾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友的两只玉足拼了命的挣扎、上下翻飞,但却躲不过一点宋涛的胳肢手段。于是,友甚至连话也说不出,只剩下尖叫和大笑。

“说呀,姐姐到底是哪里难受,为什么难受呢?姐姐总不说话,我怎么能明白呢?”宋涛戏谑着,接着又扔下羽毛,直接十指上阵。

友的脚丫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也是最有魅力的部位。娇柔软,让不释手。宋涛胳肢了一会儿,只感觉越来越舒服,越来越想挠,最后竟是直接上嘴品尝起来。

宋涛一只手捏住友的脚掌,接着便把那五粒小巧圆润的脚趾中。乍一友的脚趾就慌张起来,动不停,于是便引来宋涛舌和牙齿的无虐待。

一边舔着玉足,宋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只见他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摸向了友的玉蚌,却也不进去,只在外围的边轻柔的划着圈。

这下友是彻底陷了难关,之前的欲高涨还可以通过剧烈的痒感遗忘。现在宋涛转变了策略,配合着媚药挑逗友的器,那种舒服的快感是友梦寐以求的,又怎能抵抗。

“呼…啊啊…痒啊….啊啊!……舒服….想要…”友已是彻底软倒,雌激素支配了她的身体。她神志不清的呓语着,眼神迷离,脚趾也不再挣扎,反而配合着宋涛的动作求欢。

“n,n 姐姐,你要说出来,说出来你想要什么。这样子我才能帮助你,好好地帮助你,让你舒服,让你不在难受,让你释放一切…”宋涛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脸上带着胜券在握的笑容。

“是不是,要这个呢?”宋涛笑着,两根手指猛地友早已潺潺流水的玉蚌。然而友渴望已久的两根手指却是完就飞速离开,然后展示在友的眼前,上面还沾着雌的体

“噫呀!!是…是!是这个…!…”友尖叫一声,接着又

欲求不满的扭动着身体,目光迷离的看着宋涛湿漉漉的手指。

再坚强的神意志终究也受制于体的极限,友终于还是跪地雌伏,向除我之外的男求欢。

“乖姐姐。呵呵,这才是乖姐姐。”看着眼前自己碰壁已久的神终于雌伏,宋涛也露出笑容。

那么接下来,就要让姐姐的身体牢牢的记住被我玩弄的快感。宋涛转看向了包里的种种道具,刷子、跳蛋、摇铃。

宋涛将摇铃安置在友的上,又将跳蛋绑在友的腋窝里,左手拿着软毛刷子对准了友软乎乎嘟嘟的脚心窝,右手摸向了友的玉蚌。

四种下流的手段、四处敏感的死

因发而染上红色的肌肤、因生病而虚弱的神、因捆绑而无力动弹的身体。

毫无悬念的,也不可挽回的——我的友秦昭月在这段时间内已经沦为尽可夫的

“好姐姐,现在你只需要听我的命令,在我数到一的时候——”宋涛不紧不慢的说着,最后却是故意拉长了声音,不说完整。与此同时,两根手指又一次粗友的湿润小,脚上的刷子也狠狠的搔了一道。

“呀啊!”友猛地一颤,几乎要将宋涛从身上颠下去。

“对,就是这样。在我数到一的时候,姐姐,请你在那个时候尽吧。”

“不过在那之前,姐姐还要做一件事。”

秦昭月/友视角:

意识好模糊,世界仿佛是色的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动不了?

我为什么这么热?

“不过在那之前,姐姐还要做一件事” 耳边突然传来声音

好像,听从这个声音,我就会很舒服,那么,就听从好了。

“来,姐姐。张开小嘴,来吃我的大

“呵呵,很热吧?真的是憋死我了,谁让姐姐这么诱呢。赶紧含住。”

好的。我听从了那个声音,将某个物体含

那个东西很大,蛮横粗的几乎将我的嘴塞满,侵占我的喉咙。

“舔吧,姐姐,好好的舔我的大。把我舔舒服了,我就让你高。”

好的。我开始用舌舔那个又热又粗大的物体。

“嗡嗡嗡嗡” 似乎是电话的声音

“乐了,姐夫这个时候打电话啊?也好,也让他有点参与感。”

姐夫?姐夫…姐夫!什么姐夫,谁是姐夫,我是姐姐的话,那姐夫就是——

我想起来了!意识瞬间回归,我明白了正在发生的一切。我被捆绑了起来,而且中还含着宋涛的阳具。怎么会这样?!竟然还是我主动要求的?!

先不管别的,我,我不能做这种事。先停下,先停下!

“哦,竟然醒了?看来姐姐的小脚丫子,是片刻都离不得我的胳肢啊。” 宋涛不爽的咂了咂嘴,粗的把刷子的软毛怼到我的脚趾上,毫不留的上下刷动起来。

“嗷嗷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唔唔唔!!唔嗯嗯!!”

饶了我!饶了我!饶了我!!

我不敢了!不要再搔我痒了!不要再胳肢我了!!

我痒极了,也顾不得电话那的男友,像疯子一般的大笑着。然而我还没笑几声,宋涛就抓起我的袜子堵住了我的嘴。

“哦姐夫,怎么了?我和朋友在打猎呢,就差最后一梭子了。”

电话接通了,宋涛也开始了计数

“六” 宋涛的阳具加速了在我中抽的速度

“五” 的道具启动了

“四” 腋窝的道具启动了

“三” 小的道具启动了

“二” 脚趾缝又迎来了刷子

“哦,你问我在数什么数啊姐夫?哈哈,没什么,开枪倒计时嘛!”

刚才还清醒的意识又因为刺激而变得模模糊糊,我只能绝望又带有一丝渴望的等待最后的宣判。

“一” 宋涛笑了一声,猛地弹了一下我的蒂。阳具也对着我的中猛地冲刺。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体慢慢蜷曲像是在积蓄着那超额的快感,最后当宋涛的命令下达,一涌而出,被宋涛坐在身下的我因高而痉挛着,中也被宋涛的填满。

意识朦胧中,耳边传来男友电话中的声音 “小宋,你那面刚才是什么声音?”

“哈哈,没啥。就是有个朋友因为打到猎物很激动。姐夫,那我挂了。”

“...”

“哎哟,姐姐快把我的宝贝含好啊,都从你嘴角流出来了。”

好的。我努力吞咽了两,把中那腥臭的体喝了下去。那种感觉十分不好,我差点呛到。

“结束

喽。听好了姐姐,今天发生的事你都不会记得,等到再次醒来,你就想不起今天我和柳知婉的事了,明白了吗?”

好的。

男友视角:

生啊,真是变化无常。友的病刚好,我们还没来得及庆祝一番,我却突然患上了中耳炎,疼痛难耐,听力受损。

“亲的,真的…真的不用我陪你嘛?”友心疼的摸了摸我的耳朵,担心的说道。 “嗨,多大点事。你不是要回去探望伯父伯母吗?我还不好意思这次不能陪你去了呢。”我故作洒脱的摆摆手。

要说我真的不介意吗?其实是…有些失落的。谁不希望生病的时候有、家、或是朋友陪在身边呢?但是友也确实是有正当理由——看望父母,我也只能表示理解了。

友却仍是愧疚不已,握着我的那只小手有些用力。过了一会儿,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净的脸颊突然变得绯红,接着又赌气似的跺跺脚。

我正疑惑时,友突然贴近我的耳朵,害羞的耳语道:“家知道…知道这样对不起你嘛…等我回来,你不是喜欢我穿巫服嘛~然后那个…那个绳子也…也…可以….只要你喜欢…”

友最后的几个字因为害羞,几乎已经听不清楚,但我还是欣喜若狂,原本的一丝怨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什么?什么!什么?!我激动的气喘如牛,当即就把友抱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你老婆!我…噗!”

还没说完,就被害羞到冒蒸汽的友捂住了嘴。但我还是要说:秦昭月天下第一!我老婆天下第一!白袜巫服天下第一!

就当我激动的准备和友亲亲的时候,友却突然很认真的按住我脸的两边,让我低看向她的眼睛。友的眼睛是很漂亮的,当她盯着看的时候,两只灵动的眼睛眨呀眨的,仿佛会闪出星星。再配以长长的睫毛,我当即就看的有些迷。

友却是十分认真,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老公,你要一直相信我,好不好?我的…只有你!”

我还以为友是在说话,当即就点答应,再回以的告白。

第二天中午,男生宿舍

我刚吃完友给我点的外卖,耳朵就又疼起来。没有办法,当即就决定打车去医院看病。打车到了医院,我挂了号,接着便来到相应楼层,等待医生叫号。

我无聊的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等待,这个时候友也该到家了吧?上次友就说了,她的父

母只是小伤,想来这次也就是例行探望罢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不然,看会网站?不行不行,这是公众场合呢。嗯?等下,公众场合,那是什么况?

正在胡思想着,我的眼睛余光突然扫到了对面一间门没关严的病房。那间病房旁边靠着男科诊室,从门缝里依稀能看到一位正半跪在一个胖子身,似乎是要…

我当即就起了兴趣,偷偷的摸过去,想看个清楚。

靠的近了,看的便清楚了些,只可惜我生了病听力不好,却是听不清楚。

房间里,一位身着白衬衫、牛仔裤搭配浅色露趾凉鞋的美正背对着门的方向,半跪在一个看不见脸的胖子身前。那美的柔顺长发披散在身后,脸蛋看不清楚,但只看那窈窕身段和清新气质,便是世间少有,堪称绝色。

此外,该说不说这个美友颇有几分相像,若不是我早知道友回家探望父母了,定会大吃一惊。

接着,房间里传来声音,似是两正在说话。

注:更小的字体代表男主听不清楚的部分 例如: 姐姐,我们都这么熟悉了,怎么还害羞?正常字体则代表男主能听清的部分

“姐姐,我的好姐姐。来都来了,怎么还害羞呢?再说,我们已经一起经历了不少了吧,对不对?”

“...一定…一定要用吗?”那子似乎有些迟疑,迟迟没有动作。

“哎,姐姐诶。不是我强迫你啊,只是刚才我们也试过了,您用手和脚对我也没太有效果啊。医生说了,半小时后他们就要下班了。哎,实在不行,就算了…”

此话一出,那子瞬间动摇了起来,只见她给自己打气似的拍了拍脸颊,接着无奈的白了那胖子一眼,道:“你…那你可要教我…”

接着那美便用两只白生生的小手握住了胖子的阳具,怯怯的张开了小嘴,有些害怕似的看着那直对着她的脸的龙根。可是还没等美做好心理准备,那胖子就贱笑一声,抓住她的脸蛋向前一拉,粗的把他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捅进了水润的小嘴里。

“唔唔…!嗯…呜呜!” 胖子粗的动作似乎把那美呛到了,一双小手连连拍打着胖子的大腿,十分可怜。

“嚯!啊~这滋味…姐姐这般的大美亲自给我舔…对对,姐姐,用小舌绕着我的儿舔就行。就像…吃糖一样,哈哈!”那胖子舒服的一阵呻吟,鼓励似的摸着美的脸蛋,像是在摸一只听话乖顺的宠物。

那美也不知到底有什么把柄握在胖子手中,竟是这般乖顺,乖乖的听着胖子的指示吞吐着那阳具。

“不过我说啊姐姐,看你这么生疏的样子,难不成,你还没给姐夫这样舔过?哈哈,我竟是一个被姐姐舔?”

此话一出,我和那美都愣住了。那美似乎是有些生气,小手狠狠的拧着胖子的大腿软,嘴里呜咽着想说些什么。

我则是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姐姐?胖子?身形和友有几分相似?这世间,真有那么多的巧合?

我的友,那个清纯温柔的美…欺骗了我?瞒着我,像个一样的跪在地上侍奉别的男的阳具?我一时间有些喘不上气,额冒出冷汗。

不对,不对,还不能妄下结论。我,我听力不好,说不定是我听错了呢?我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般安慰着自己,脸色苍白的继续偷窥。

“哎呀疼疼疼!姐姐,每次一说姐夫你就急。那我又要胳肢你的脚丫子喽?”那胖子被掐的倒吸一凉气,接着又要反过来对付美

只见他就地取材,俯下身子抓过美的两缕黑发,竟是把那发当成痒痒挠对着那美的娇玉足搔了起来。此时那美还穿着露趾凉鞋,但丝毫不影响发丝在脚趾缝间纵横捭阖,痒的两只玉足脚趾抓,十分

看到美怕痒的模样,那胖子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我的好姐姐哟!看来你是真的怕极了胳肢痒痒啊,每次一胳肢,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立刻就听话了~那么正好,继续帮我舔吧,别忘了用舌去舔我的。”

接着,那胖子又脱下美的露趾凉鞋,让美跪坐在地上,只见那笋般的小足微微蜷缩着,红润的足底被挤压出褶,小巧圆润的脚趾相互倚靠,正如并蒂莲花,在目光的注视下含羞垂

但那胖子却是焚琴煮鹤之。他没有欣赏这般美景,而是借机用发丝痒痒挠挑逗着美足底的褶,像是大扫除一般一寸一寸的搔弄着,直痒的那美娇躯颤,想笑又被阳具堵嘴,被呛得连连咳嗽。

“哎哟哎哟,坚持住啊姐姐,我要来感觉了。不过说起来,姐姐你这次来,是编的什么理由骗姐夫呢?”

什…什么…?听到那胖子的话语,又看着那跪地侍奉、被胳肢、的美,我再也坚持不住,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喂,你是什么的?在那里鬼鬼祟祟做什么?”正好在此时,一个医生发现了我的偷窥行为,立即就过来

驱逐我。

我失神落魄的被医生拖走,那医生看我的样子,好奇的问了我一句:“你认识里面的病?” 我无力的点了点,声音嘶哑的说道:“那是…我的…”

谁知那医生竟是嗤笑一声,道:“说什么胡话,里面是我的病宁映荷和她的丈夫,怎么就成了你的?”

什…什么?我回光返照般的抓住医生的手追问道:“您说什么?您确定吗?里面的叫宁映荷?”

医生道:“对啊,昨晚她们小两就来了,一直等到现在。你问这些做什么?”

啊!果然是我看错了,听错了。我就说嘛!友那么我、清纯可、冰清玉洁,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下流的勾当?我欣喜万分的离开了,没有注意到身后医生正轻蔑的嘟囔着些什么。

“哈哈,像个傻子一样!小乌,还不知道你已经被你老婆戴绿帽了吧?不过这也真是难骗,为了伪造那份检查记录和病例,我简直找遍了组织里的关系”

秦昭月/友视角:

我究竟是如何沦落到现在这般境地?

只记得我的病好之后,就对宋涛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和依赖。今天又是重要的事故后一个月复查,我竟是蒙骗了男友,来陪宋涛到医院检查。

需要我的时候,我却骗了他。这样的我,真的能得到男友的原谅吗?

“想什么呢姐姐,难不成还要我胳肢你一番?”宋涛的声音把我从反省中唤醒。是的,我竟忘了我们还没有完成取任务。要做复查就必须要宋涛的新鲜,然而宋涛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我用手和脚都无法满足了,只能无奈进展到这一步。

现在的我和宋涛正呈他说的“69式”姿势,我依然含着宋涛的阳物,宋涛则是将埋在我的脚心窝里舔弄着。

“姐姐,快啊,我感觉就差一点了!”宋涛说着,兴奋的拍了一下我的部,继续埋吮吸着我的足,甚至还不忘用手胳肢我的缝和脚趾

都到了这一步,我还有什么迟疑犹豫的必要吗?于是我尽心服务着宋涛的阳物,用牙齿轻轻咬着,用舌绕着茎舔舐。

对不起,亲的,请你相信我…

“姐姐,好姐姐,我要了,我要了!”

如果你能原谅我的话,我会用我的一切去补偿你…

“接好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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