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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继姐堕落(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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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在萤幕那面红耳赤的样子,我故意回道:

"晓学姐身材可比片子里好多了。"

聊天框顿时陷漫长的沉默。直到我准备关机时,突然弹出新讯息:

"学长...晓学姊她...那个...也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吗?[脸红j]"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突然笑出声。手指

在键盘上轻轻敲打)

"下次她训练完流汗的样子,你可以多注意观察..."

窗外,李晓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开关声。透过门缝,能看见她正坐在书桌前,认真地为拳击手套缠绷带。月光照在她线条优美的后颈上,汗湿的背心隐约透出运动内衣的廓。

我悄悄举起手机,将这一幕定格在相簿里。或许...明天该给纯的德智学弟发张"教学资料"?

(连续几周的平静让李晓的防备心逐渐松懈。现在她会在王德智面前自然地摘下拳击手套,任由他帮忙解开缠绕的绷带——这种温顺的模样,以前只有我能看见)

夜的n聊天界面闪闪发光:

[王德智 :15]

"学长...今天训练完我试著亲晓学姊..."

[王德智 :16]

"结果她条件反给了我一记肘击...[瘀青照片]"

我轻笑着点开特意准备的文件夹《强势生臣服实录》,选了几段上位却反被压制的片段发过去。|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三分钟后)

"[火辣j]"

"原来可以这样...可是晓学姊那么厉害..."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在晾衣架的李晓身上,她刚洗完的白色背心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随著伸展动作清晰透出两点樱红。我按下语音键低声说:

"记得她左肩旧伤吗?周三体能测试后..."

"当她把弱点露给你时...就是最佳时机。"

聊天框突然跳出新讯息:

"但要是又被打怎么办?[害怕j]"

(我瞥见李晓正揉着左肩走进浴室,水声很快响起。玻璃门上朦胧映出她揉洗发丝的动作)

快速打字回复:

"痛是最好的催剂。"

"想想看-让全校仰望的拳击王..."

"在你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已读标记亮起的瞬间,浴室里的李晓突然打翻了沐浴。或许野兽般的直觉让她察觉到,有两条毒蛇正同时吐著信子。

(夕阳渐渐沉远方的校舍后方,将整个体育馆染上一片血色余晖。李晓做完最后一组引体向上,汗水沿着她绷紧的下颚线滴落。她用力甩了甩,水珠四溅,像是想把什么不该有的念也一同甩开。))

不远处,王德智局促地抱着她的运动包,想上前又不敢的样子。

当他终终鼓起勇气递出毛巾时,李晓接过时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这份压抑的烦躁,显然不仅仅是因为训练。

("小心点比较好吧,学姐?"我靠在攀爬架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上周偷拍的照片:夜的道场里,李晓独自一把沙袋当成某个不存在的,用近乎力的组合拳发泄著。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那双平时凌的眼睛,在月光下闪烁著危险的光芒。

她猛地转瞪向我,胸剧烈起伏。这一刻我终终确认:那个总是完美控制每块肌的拳击王,正被自己都无法承认的欲望一点点瓦解。

"德智,"我对著那个不知所措的男生提高音量,"上次教你的那招锁技,要不要现在试试?"

(李晓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记得——就是那招需要完全压制对手的关节技,当初我演示时,她全程咬了嘴唇也没发出一丝声音。但现在,她泛红的耳尖和微微发抖的小腿肌,正在诚实地说着相反的话。)

王德智慌张地摇后退,这个动作让李晓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抓起背包大步离开时,将道场的木地板踩得咚咚作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某种无处发泄的绪狠狠碾碎。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微笑。很快了...当理智的绳索被烧断的那一刻,这只困兽会自己找上最危险的猎物。毕竟,能制服猛兽的,从来就不是温柔的饲主。

(周六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我的手机萤幕上。王德智的聊天界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已经持续了十分钟)

终终,一段断断续续的语音传来:

"学长...我还是好害怕...要是晓学姊生气的话..."

我轻笑着按下录音键:

"记得她每次训练后喝水的样子吗?"

"那个仰起时滑动的喉结..."

"就是你可以亲吻的地方。"

(发送完毕后,我将昨晚偷拍的影片截图发了过去——李晓在更衣室独自调整运动内衣时,指尖在锁骨停留了整整三秒的特写)

手机立刻剧烈震动起来:

"[惊恐][惊恐]"

"学长怎么会有这种...!"

窗外传来李晓下楼的脚步声。今天的她罕见地穿了裙子,修长的腿在过膝袜与裙摆间划出令心跳加速的绝对领域。她对著玄关镜反复调整领的蝴蝶结──这种少般的行为,在平雷厉风行的她身上显得格外违和。

"要出门?"我靠在楼梯扶手上问

她立刻绷紧了下:"社团联合训练。"

但我知道,她背包里装著昨天才买的全新内衣。

(我传了最后一封讯息给王德智)

"现在就去她家楼下等。"

"当她看到你准备好的保险套时..."

"那条颤抖的裙摆,会比任何语言都诚实。"

铁门关上的刹那,我拨通了早已预定好的饭店电话:

"205号房的花束,请换成黑色缎带。"

"是的...她喜欢被绑住手腕的材质。"

夜的玄关,感应灯惨白的光线下,李晓扶著鞋柜的手指节发白。她唇上的红晕开了些,心卷过的发尾也散了——显然经历了一番徒劳的挣扎)

手机萤幕亮起,显示德智最后的讯息:

[:52]

"学长...我是不是很没用..."

字里行间仿佛看见他蜷缩在旅馆床角的模样。

(她颈侧那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吻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就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防线。我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上还留着戒指的压痕--是临行前特意摘掉的吧)

"要热牛吗?"我故意让玻璃杯碰出清脆声响。她猛地抬,眼里闪过一丝狼狈的渴望──三年前那个雨夜,她也是这样看着我把项圈扣在她脖子上的。

(当她接过杯子时,我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那里的静脉正在剧烈跳动,如同那晚被我绑在床时的频率)

“他连扯坏你肩带的勇气都没有吧?”我压低声音,看着牛表面因为她突然颤抖的手起涟漪。她今天穿的蕾丝内衣,此刻正完好无损地躺在背包夹层里——我太清楚了,毕竟监视器画面就定格在我手机里。

窗外突然划过闪电。在雷声炸响的瞬间,她终终崩溃般抓住我的衣领,指甲透过布料陷进我的锁骨。混合著旅馆沐浴露与的气息扑面而来,多么讽刺啊——心准备的约会,最后只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

(当她跪下来解我皮带时,手机又亮了。是德智发来的晚安贴图,后面跟着小心翼翼的心形符号。我用脚尖把手机踢进沙发底下的动作,让她发出今晚第一声真正的呜咽)

看啊,这才是正确的比较方式──不是用温柔去衬托温柔,而是用灼烧般的疼痛让她永远记得:能真正满足这具饥渴身体的,究竟是谁。

夜的卧室里,窗外雨声渐大,水滴拍打玻璃的节奏与这

个空间里的声响错共鸣。李晓跪在床边,心打理的马尾辫此刻正紧紧缠绕在我的指间。她的妆容早已晕开,黑色的眼线被泪水与唾冲刷,在下颌拖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当我猛然向前顶时,她的喉咙条件反地剧烈收缩,指甲在我大腿上抓出红痕。但令意外的是──在最初的抗拒后,她竟主动吞咽著向前凑,仿佛要将那无处发泄的怨气,透过这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彻底宣泄出来。

(手机在地板上微弱地震动著,王德智发来的最后一则讯息亮起又暗下:“晓学姐,明天我...”但此刻谁还在意呢?)

她的鼻息滚烫急促,每一次都带出呛咳与呜咽。但越是痛苦,她的双手就越发用力地掐著自己的大腿──就像要确认这是现实而非幻梦。当我居高临下地看见她糊掉的睫毛膏混著唾拉出银丝时,突然明白了:这哪里是屈服?分明是藉我的戾,来惩罚那个在旅馆里不敢撕碎她的自己。

当最后她瘫软在地毯上呕时,我抓起她汗湿的下,在唇齿间尝到了血与威士忌的味道——看来在来找我之前,她已经独自在便利店买醉了。多么讽刺啊,那个在擂台上所向披靡的拳击王,此刻正用我裤脚擦拭自己失控的涕泪。

夜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是床那盏昏黄的台灯,将纠缠的肢体投映在墙上,形成一幅扭曲的剪影。李晓的双腕被我用她的拳击皮带紧紧捆在身后,曾经在赛场上所向披靡的手,此刻只能紧又松地松开。

"说,你想要什么?"我扬起手,在她的上留下一道泛红的掌印。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却又在疼痛中颤抖著迎合。

“……我。”她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著耻辱与渴求的矛盾。

"听不见。"我两指毫不留地探燥紧绷的后庭,感受她瞬间的痉挛,指节顶弄时发出靡的水声——那是她前面流下的,顺著大腿滴落,最后润湿了我的手指。

“啊--!”她仰起脖子,汗水黏着散的发丝,”…大死我…"

桌上的手机萤幕亮着,n通话界面显示著唯一一个连线者-王德智。镜只对着她被撑开的缝,粗大的器每一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声响,而她被皮带勒出红痕的腰正不受控制地摆动,仿佛在主动吞吃这份折磨。

德智那边始终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透过扬声器传来。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他在听呢,你猜…他会不会认出这是谁的小?"

她突然绷得更紧,后

绞得我发疼,带著哭腔的喘息支离碎──此刻的她,终终彻底坠了欲望的渊。

(昏暗的房间里,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继姐被汗水浸湿的背脊。她的脸埋在枕里,但腰却随着我的抽节奏高高翘起,每一次都让她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皮带勒紧的手腕已经磨出红痕,可抗拒她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不是抗拒,而是沉溺。

“德智,”我对着手机扬声器低笑,手指突然掐住她的大腿内侧,出一声拔高的呻吟,“你觉得呢?生这时候……真的需要被问意见吗?”

电话那传来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他愈发急促的喘息。当我故意放慢顶弄的节奏时,继姐的腰竟不自觉地往后追寻,被扩张的后贪婪地绞紧,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啊……!”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却在听见德智的呼吸时猛然一颤——像是终终意识到,电话那的青涩男友,此刻正听着她如何被彻底开发成另一副模样。

(我单手掰开她湿透的唇,指尖揉搓著充血的小核,对著镜展示她如何滴水。“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想要的。”电话那传来德智倒抽一气的声音,接着是压抑的闷哼——他了,仅仅因为几秒钟的画面。)

继姐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后绞得我生疼。她崩溃般哭喊著高时,我贴着她耳边轻声说:“恭喜,你的纯男友……现在永远忘不掉这个画面了。”

屏幕上,通话时间仍在持续。德智没有挂断,只有沉默的呼吸声证明他还在那──听著,记著,幻想着。

房间笼罩在沉重的喘息与汗水的咸腥中。我的茎从她微微抽搐的后庭抽出,带出一道黏稠的丝线,落在她泛著红痕的瓣上。

我将湿润的顶在那处的禁地,感受到她全身肌瞬间绷紧。手机萤幕亮着微光,显示著与德智的持续通话,镜却只对著两合的部位。

"他知道友正在被处吗?"我的声音压得很低,手指掐着她腰间的软,"只要你求饶,我就挂断电话。"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著,汗湿的浏海黏在额。几秒钟的沉默后,她的回应是用力分开双腿,将部翘得更高,让那紧致的处地完全露在镜前。

当我缓缓推进时,能清晰看见她光滑的背部弓起,被皮带束缚的手腕在床划出凌痕迹。撕裂的疼痛让她咬了嘴唇,却又在鲜血溢出时伸出舌贪婪地舔吮。

"他在看吗?"她突然开,声音低沉嘶哑

得不成样子,"让他看清楚...他的朋友...是怎么被开苞的..."

床单上晕开的血迹像朵盛开的彼岸花。当我的手机震动,显示德智发来"好厉害..."的讯息时,她竟然笑了,那笑容妖艳而碎,仿佛在亲手将自己钉上欲望的十字架。

(昏黄的灯光下,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我每一次缓慢的抽出,都带出她小的媚,像朵被风雨摧残的花,绽放又收缩。合处被搅打成细密的泡沫,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

我的拇指毫不留地撑开她湿润的后庭,冰冷的空气灌刚刚高过的直肠,让她全身剧烈痉挛。她的脚趾蜷缩又舒展,指甲在床单上抓出凌的痕迹。

“德智...德智在听吗?”她断断续续地呻吟著,声音里带著扭曲的快意,"让他...听听他的朋友...是怎么被玩坏的..."

(我将手机镜拉近,特写下她不断开合的后庭,那里还残留着之前的白浊。当我突然加快节奏时,她失控的尖叫声几乎要刺耳膜,混合著体拍打的声响,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德智耳中。)

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抽搐,但当我作势要停下时,那双被绑住的手腕却拼命向后抓挠我的大腿。她的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仿佛在享受这场公开的羞辱。

"再...再一点..."她呜咽著哀求,完全不顾及电话那男友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当我的手机亮起,显示德智发来"我...我又了..."的讯息时,她竟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像终终完成了某种扭曲的献祭。

(通话切断的瞬间,李晓像被按下什么开关似的,浑身突然剧烈痉挛起来。她原本压抑的闷哼骤然转为高亢的叫,声音里带著前所未有的放纵--)

“咿呀——!不行...太了...啊啊啊!”她的声音完全走调,带著哭腔的呻吟在房间里回。我每一次都引发她更激烈的反应,水声混合着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哈啊...哈啊...要、要疯了...!"她的指甲床单,双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著,"再...再快一点...求你了...!"

当我突然加快节奏时,她的叫声骤然拔高:

"咿咿咿——!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

(就在我猛地拔出的瞬间,她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呜咽,背部弓起惊的弧度。白浊的呈放

在她汗湿的肌肤上,与此同时——)

"噗嗤!哗啦--!"

一道透明的体突然从她痉挛的小涌而出,在地板上溅出夸张的水花。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双腿大张著不断痉挛:

“啊啊啊...停...停不下来...!”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却仍在高的余韵中不断叫,"太...太多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手机萤幕亮起,德智的新讯息弹出:

[学长...那个生叫得好骚...下次能不能让我也...试试看])

她涣散的目光扫过萤幕,沾满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扭曲的微笑。双腿仍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著,仿佛在无声地宣告:那个在众面前强势的继姐,此刻已经彻底沦为欲望的隶。

(房间里只剩下体碰撞的声响和继姐越来越失控的叫。通话结束后,她像是彻底卸下了伪装,整个沉溺在欲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啪!"

又一记掌重重落在她早已泛红的瓣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嗯...!再、再用力点...!”她扭动著腰肢,将红肿的部翘得更高。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滑落,在台灯下闪著靡的光泽。

当我故意将手掌偏移,指节擦过她充血的花唇时——

"咿呀——!!!"她的尖叫陡然拔高,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双眼不受控制地上翻,水从微张的嘴角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水渍。

(她瘫软在床上,双腿仍维持着大张的姿势,花唇红肿不堪,随著呼吸微微开合。瓣上错的红痕和她高溅的形成鲜明对比——)

“哈啊...哈啊...”她断断续续地喘息著,眼神涣散,却仍下意识地撅起部。当我恶意地用指尖划过她敏感的后庭时,已经虚脱的身体竟然又泛起一阵颤抖...

窗外,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而床那部静默的手机里,还保存着德智最后传来的消息:

[学长...那个声音...太刺激了...]

她涣散的目光扫过萤幕,被玩坏的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微笑——那个在所有面前强势的继姐,此刻正如同一具被玩坏的偶,浑身沾满和汗水,无声地诉说著这个疯狂的夜晚...

(周五傍晚的玄关,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将跪伏在地的胴体镀上一层琥珀色的光晕。李晓

小麦色的肌肤泛著细汗,心锻炼的腰曲线绷成一道诱的弧线,瓣上还残留着上周的指痕)

她听见开门声时浑身一颤,额抵著冰凉的地砖,声音闷闷地从下方传来:"那废物...连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染成栗色的发尾随著颤抖扫过腰窝,那里还留着我上周留下的咬痕。

(我故意用鞋尖挑起她下,看见她眼里翻涌的欲火几乎要烧毁理智。她今天涂了德智送的莓味唇膏,此刻却被自己咬得斑驳不堪)

“母狗的小...好痒..."她突然抓住我的裤脚,指甲在上面刮出细痕,"里面还留着那个废物的...求您...用您的...全部挤出去..."

(当我拉着她项圈拖行时,她竟像真正发的母犬般四肢着地爬得飞快。手机从她包里滑出,亮起德智发来的消息:

[晓晓,我会去买壮阳药的...])

多讽刺啊,此刻他心心念念的友,正跪趴在卧室地毯上,后含着上周用的最大号塞,前却空虚地翕张著,滴落混合的浊流——就像她永远填不满的欲望渊。而那个可怜的男友,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正被更粗的器,一寸寸顶出他友痉挛的子宫。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时,我的正抵在她痉挛的子宫。李晓浑身一颤,手忙脚地抓起话筒,而我已经开始缓慢地碾进那片禁忌的温软--)

"喂...妈..."她的声音带著可疑的颤抖,小腿肌因强忍快感而绷出漂亮的线条,"家里...嗯...都很好..."

(我能感觉到她内壁剧烈的收缩,滚烫的子宫像张小嘴般吮吸著。当她母亲问起我的近况时,我恶意地顶弄了一下——)

"!"她猛地咬住下唇,指节发白地攥紧话筒,"他...哈啊...他很乖..." 一滴汗珠顺着她绷紧的颈线滑落,砸在溅满的地板上。

(电话那传来父亲关心的叮嘱:"别总忙着拳击训练..." 话音未落,我又一次整根没,她子宫翕张的触感清晰可辨——)

"知、知道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大腿内侧剧烈颤抖起来,脚趾在地板上刮出几道湿痕。当父母终终挂起时,她像断线木偶般瘫软下去,麦克风砸进地板上那滩透明体里。

(通话时间显示7分38秒-足够她的子宫被开两次,也足够德智送她的莓味唇膏,全数蹭在我的茎根部。而此刻,那个纯的男友正站在药店柜台前,认真

咨询著如何延长到三分钟...)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布满汗珠的背脊上切割出金色的条纹。李晓正处在高的余韵中,眼神涣散,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

"嗯...都听您的..."她无意识地呢喃著,子宫还沉浸在刚才被贯穿的快感中,湿热的内壁不时痉挛。我的正缓缓从她红肿的溢出,顺著大腿内侧滑落。

(我恶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她腿间的浊,在她迷濛的视线中,将那黏稠的体涂在她今早刚涂的唇膏上)

"记住,"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地看着她因敏感而颤抖的耳垂,"待会德智吻你的时候...他尝到的会是我的味道..."

(她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身体却诚实地又渗出一。床的手机亮起,是德智发来的消息:

[晓晓,我买了电影票,今晚七点...])

多么讽刺的画面啊——此刻她正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努力夹紧双腿试图留住体内的白浊。而那个天真无邪的男友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心准备的约会,将成为一场心策划的羞辱仪式。当他们在戏院接吻时,我的会顺着她温热的子宫,悄悄染上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

(午后的保健室弥漫着消毒水与织的古怪气味。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李晓紧绷的小腹投下条纹状的光影。她的下半身被绿色帘子隔开,无毛的阜泛著水光,像颗成熟的蜜桃——)

德智的瞳孔在看到这一幕时骤然放大,喉结滚动著咽下唾沫。 “学长...这真的可以吗?”他颤抖的手指解开裤链时,完全没注意到帘子上方,那双因紧张而攥紧床单的、他再熟悉不过的手。

(当他笨拙地时,李晓浑身僵直,牙齿陷进枕。我站在一旁,欣赏着她小腹因被进而出现的微妙起伏——那具德智抚过无数次的身体,此刻正被他当作陌生侵犯)

两分钟后,当德智的从她痉挛的溢出时,我故意掀开帘子一角。李晓红的脸庞立刻别过去,但已经晚了——德智正痴迷地盯着我青筋起的茎,完全没注意到枕上那绺熟悉的栗色发丝。

(当我开始弄时,金属床架撞击墙面的节奏盖过了她的呜咽。德智坐在一旁,裤链还敞着,眼里闪著病态的兴奋:"学长...她里面...好紧...")

多么完美的堕落。她的子宫被撞开的瞬间,德智竟激动得在了自己裤子上。而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

到失禁的"陌生",今早还温柔地替他系过领带...

(德智的视线死死黏在我收缩的囊上,喉结随著每一次的脉动上下滚动。当最后一她子宫处时,李晓的小腹明显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学长好厉害...”德智的裤裆又湿了一片,他却浑然不觉地凑近,"居然...一滴都没流出来..." 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他友的子宫正像最贪婪的容器般,将我的牢牢锁在生命孕育的殿堂。

(当他踉跄著去更衣室时,保健室的门把手上还沾著李晓高溅的。我掐着她下强迫她看向自己隆起的小腹——)

"刺...激..."她失神的瞳孔微微收缩,沙哑的嗓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沾满红的嘴角突然神经质地抽动,双腿间又溢出一混合著两的浊流。

(窗外传来德智哼歌的声音,他正为"偷腥"成功而雀跃。而在他看不见的帘幕后,他友正用颤抖的手指,将我的一点点抹在自己红肿的蒂上——)

多么完美的闭环。当放学铃响起时,德智会牵著"刚训练完"的友回家,而我的子嗣正在她体内静静游动著。至终那个天真的男孩呢?他只会疑惑友今天为何格外抗拒他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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