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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27-3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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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楚骑得飞快,转眼便与马车拉开了距离。

在一旁的林荫之中,两名王府暗卫骑马紧随,并未跟得太近,护于无声。

马车之内,与外疾驰的烈与尘风全然无涉。

江若宁的长发半束半散,贴在光的香肩与背脊。外衫早已滑落,挂在手肘处,露出大片如雪肌理,酥胸随身后男子的动作轻轻摇曳。

此刻,她娇躯微倾,背对着湘阳王,半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而他,则稳稳地坐于软垫上,从后方将挺拔的阳具她湿热的小

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让粗大的茎更一分。江若宁低垂着,发丝如瀑般散落,遮掩住她此刻红的脸颊,只有喉间时不时溢出的碎呻吟。

“王爷……太过份了……”她娇嗔道,双手扶于他膝上,声线却多了几分媚意。

他腰身未动,只一手紧握她臂弯,另一手扣住她纤腰,控着她的身子,将一下下粗地向下按压。她被着迎合,花吞吐着那凶猛的器。

马车重重晃动了一下,那刚硬的茎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处。

“啊!”又是一声娇喘。

湘阳王吻了她的耳垂一下,低哑调侃道:“本王过份?那你为何夹得那般紧……紧得本王都疼了。”

江若宁顿时羞得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腰间一路往上,覆上那白皙的雪峰揉弄按压,指间于那挺翘的尖不轻不重一捏,恶意扯弄。

“啊……王爷……”她只觉得四肢一阵酥软,若非男子揽得及时,只怕整个早已瘫倒在马车里。

亲王于身后轻吻她的肩,低笑了一声:“求本王放你先回苏州,总得拿出点诚意,嗯?”

语落,掌心已扣住她柔的下颌,微一用力将她扳转过脸,从后吻上她微启的香唇。

他的腰间随即沉稳而有力地律动,每一次都直花径处,感受着湿软内壁抽动般的紧压,将欲的火焰点燃得更盛。

男子于她唇畔呢喃,气息粗重:“舒服幺,若宁?”

江若宁羞得耳根通红,却又忍不住本能地颤声应道:“……舒服。”

他重重咬了她的红唇一记,随即动作变得粗起来,每一下挺进都极,仿佛要将她整个都贯穿般,将她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江若宁只觉得花处被那蛮横的茎狠狠磨碾,一阵阵痛楚伴随着直冲脑门的酥麻,瞬间将她淹没。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整个随着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每一次猛烈冲撞而摇曳摆,无力反抗,任由他予取予求,在欲中随波逐流。喉间溢出的,已是分不清是痛是欢的低吟。

就在亲王体内欲翻涌,几乎快要泄出之际,他忽而俯首贴近她的耳侧:“堂堂王妃,这样一路藏着本王的阳城,岂不是不成体统了?”

她闻言,转道:“王爷……不……”

话未说完,他便猛地将她翻转过身。她惊呼一声,便已被他顺势压跪于坐榻前。

“张嘴。”他大掌轻捏她的脸颊,力度不重,但指令意味明显。

江若宁羞得恨不得找个地钻进去,却也本能地微微张开了红唇,那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轻轻露出。

湘阳王眉紧蹙,喉结剧动,眉宇间尽是翻涌欲火,大手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雄物。

她玉唇方启,白浊的阳便自脉动的阳具一道道出,有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红润的唇舌上,有些却溅落在她白皙的脸侧。

他见状,指节轻轻一带,将她脸侧的湿润带回唇边。江若宁身子微颤,却极为顺从地轻轻舔舐中。那温热的腥甜混着男子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腔。

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软唇轻轻含吮,湘阳王脑中“轰”地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清丽与靡,洁白与亵渎,在这一刻狠狠撞进他心海,激得他血脉翻涌,方发泄过的阳具又轻轻弹动了一下。

而江若宁已羞得满脸通红,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无。自那夜双姝侍寝后,王爷便愈发无所顾忌。她本应心生抗拒,却偏偏一次次被他引,竟……竟也不知何时,已学会顺从。

此刻她整张脸几乎埋进胸前,低得像要垂至膝间,耳根也红得发烫。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他望着她,终于失笑出声:“这模样,倒象是要躲进地缝里了。”

他不她抬眼,只伸手一把将她轻轻拽起,替她将凌的衣襟一一理好,又将她整个怀中。那张红得发烫的脸,顺势被他按进自己胸膛里。

他低吻了她发顶数下,掌心缓缓抚着她背脊,如安抚惊鸟般,语声也跟着柔下来:“既然你思家,便让暗卫先护你苏州。本王与宋娘子留杭州叁,再往江府拜访江大。”

随即凑近她耳畔,补道:“叁不见,可莫要让本王挂念得紧了。”

王府的暗卫护送江若宁先行离去后,宋楚楚也上了马车,一登车便挽住湘阳王的臂弯。

“江姐姐撒了几句娇,就能先回娘家。那妾什么时候,才能去边关见爹爹呀?”

湘阳王闻言失笑:“那你也撒给本王瞧瞧。”

宋楚楚立刻别过脸,佯怒轻哼:“才不依呢!”

马车方停在客栈门前,宋楚楚已探往外看个不停,一见烟热闹、酒肆茶铺林立,便雀跃不已。

了客房后,她发现只有一间房,便歪问:“不是两间吗?”

湘阳王抬眼瞥她一眼,淡淡道:“在这杭州城里,你是我娘子,若不是一房共寝,你还想怎么着?”

宋楚楚一怔,红了脸,“那……王爷……”

“叫什么王爷?”他声线低沉,似笑非笑,“这会儿不是在王府,你该唤我什么?”

她眨了眨眼,“那……顾公子?”

他挑眉,靠坐在榻边,“唤相公也行。”

“王爷又胡说八道……”她登时满脸羞赧,捧着茶盏就背过身去。

湘阳王看着她耳根泛红的模样,嘴角勾起浅浅一笑。

街上声喧闹,两侧商铺林立,正是热闹时辰。

一男一并肩而行,衣着素雅却难掩气质。男子一袭墨青长袍,发丝只以墨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微动,顾盼间自有几分清冷尊贵。身侧子则穿一袭桃红小襦裙,裙边绣着细细海棠花,发挽双髻,只以一条雪白丝带轻轻系住,明眸皓齿,活泼灵动,一路上不时东张西望,好奇心盛得很。

宋楚楚咬着一串糖,含糊不清地道:“这糖比京城的甜些……不过没那么脆。”

湘阳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角馀光却落在她嘴角那抹晶亮糖浆上,喉结微动。

走到一处书铺门,前方围了不少,几名书生正围着门前题板争论不休。店家笑吟吟地道:“这是本铺今的雅趣:对出下联,答得好者,赠卷一叠。”

宋楚楚一听就兴奋了,糖一收,小嘴都还没嚼完,已凑过去看热闹。题板上书:

“帘卷西风,在画中行。”

你一言我一语,皆言不上雅。正当众困顿时,群后走出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儒雅男子,拱手一笑,道:

“灯映东市,诗从心上起。”

字音一落,四座皆赞。

宋楚楚眼睛一亮,忍不住道:“杭州果然是杰地灵,才子

遍地呀!”

话音刚落,身侧男子气息一顿,目光从那书生身上收回,淡淡扫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句:“顾某读书也不算少。”

她“噗哧”一笑,故意揶揄:“那顾公子便作一首诗给我瞧瞧,让小子也长点见识?”

他挑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真要我作?”

“莫非顾公子作不出来?”她眼底满是促狭。

湘阳王没说话,转身走到街边扇摊上挑了一柄绣有芙蓉的团扇,当场掏银买下,又借了隔壁书铺的一管毛笔,提笔便写。

数笔落下,清俊的字迹在扇面铺开,一首诗赫然成形。

他满意地收笔,将团扇予宋楚楚,语气极轻:“给你。”

宋楚楚满脸期待地接过团扇,眼眸一亮。只一扫扇面,那抹光瞬间僵在瞳中。

下一刻,血色倏然冲上耳根、颊侧、脖颈,红霞如火烧云般自肌肤下层层炸开。

那诗句直白得连她这半文盲都能看出意图:

“罗带轻分香汗薄,玉波微涌抱还羞。红唇未启春先动,扇底风光不许偷。”

“你……你……下流!”她脸红得快滴血了,手一抖,竟想把扇子推回去。

他却不慌不忙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旁道:“是你让顾某作诗,现在又不要?”

她咬唇不语,他便笑了笑,补了一句:“拿着。弄丢了——便罚。”

她整张脸像被火烧一般滚烫,几乎要把团扇当成面具,整个埋进去,再也不敢抬

第三十章 香楼之罚

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我有要事办,你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

“你说那顾夫……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啧,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倒抽一气,“那顾夫长得这么标致,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

的,说看到他了!”

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象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

“顾夫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

“男嘛,哪有嫌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委屈像水一样从胸泛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一遭进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玉香楼的街,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致……”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间,忽见一群子被老鸨领着,穿着或艳或素,眉眼含笑,款款楼。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未有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缭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

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抬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致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随意挽起,姿态间散。对面坐着一名艳妆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抬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艳生动,却无青楼子的谙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子误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一动,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谑、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难以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鸨面前一抛:

“还有空厢房吗?”

老鸨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打扰!”

楼中众本还欲起哄,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众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跄,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谑与哄笑。

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颌,“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倒了花酒、让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

“妾……妾不是……”

话未说完,眼泪已扑簌簌掉下。

“闭嘴,本王一句都不欲听。”

只听“嘶啦”一声,衣襟被他生生撕开,织线崩裂的声响在厢房内炸得刺耳。

丁香色罗裳滑落在地,如花被踩碎。宋楚楚惊呼一声,双手急急去掩,却被男一把扣住手腕,高高举起。

“遮什么?方才倒酒时让旁看,现在倒装什么娇羞?”

她被他粗地扯至窗前,双手按上窗槛,身子被他压得俯下。

她光着全身,背脊弓起,勾勒出一条勾魂的弧线,自细白的颈项蜿蜒而下,直至翘起的峰。纤腰柔弱得似可一手握住,与胸前与后的饱满曲线形成强烈反差,恰似天生为讨罚而生。

窗扇紧闭,她却感觉窗外无数目光盯着她,羞耻与惊惧将她整个烘得通红。修长双腿止不住微颤。

湘阳王在她耳边低声呢喃,语气冷冽:“要不要本王打开窗,让楼下那几个登徒子,好好看看你这副‘良家’的模样?”

话音未落,他的掌心已冷硬地紧握她自然微垂的酥胸——不是抚,而是带着惩罚意味地,似是故意将她当作贱物来抚弄。

她浑身一震,终于怕了,无措求道:“王、王爷……”

一声“王爷”刚出,他的怒火反更压不住。她愈狡辩,他就愈想折她的骨。

“住——”湘阳王解下墨色腰带,缓慢地、一圈圈缠上她纤细的颈项,“你可以哭、可以痛。但求饶、认错,一个字,本王都不欲听。”

话音未落,他手腕微动——

腰带骤然收紧。

宋楚楚呼吸一窒,整个惊骇地一颤。喉间被勒出的窒闷感袭来,象是下一瞬便会断气。

眼泪骤然夺眶而出,却不敢挣扎、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一颗接一颗,砸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她只能颤抖着手撑着窗边,身子微微发抖。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当他说“不想听”时,是真的连一句都不许她说。

厢房外,玉香楼依然热闹喧哗。

两名喝花酒的男子自花影间外的廊下经过,忽听窗边传出子压抑的啜泣声——娇软又克制,一抽一抽的,竟比欢吟更惹非非。

脚步一顿,侧耳偷听,轻声道:“……那不是方才新来的那个姑娘吗?”

另一嘿笑:“是呢,声儿真软……象是半推半就,啧,那男子有手段。”

“一锭金啊,哪是白花的。你买得起?”

“我倒想买,可惜慢了一步……”那舔了舔牙,低声啧道:“这声儿,听得腿都

软了。要是能推窗瞧上一眼就好了。”

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忍不住朝窗边偷觑几眼,却只见厚窗紧闭,丝毫不露分毫春光。

忽又听子带哭腔的一声:“不要……呜……”

惋惜地摇,有则意犹未尽地低笑一声,叹道:“这滋味啊,怕是让那位公子今夜忘不了。”

花影间内,宋楚楚泪如雨下。

她手撑窗槛,身子前倾,部高翘,赤的背脊在烛光下微微颤抖。

那副羞辱至极的姿态已维持许久。墨色腰带仍缠绕在她纤细的颈项上,与那雪白如瓷的玉肤形成强烈对比,显出几分残酷的美感。

两侧白皙瓣之上,各有数道细细血痕蜿蜒——浅而不,却刺眼无比,像被镌刻的印记,又似主子手中刀尖下的惩诫。肤色在血痕边缘微微浮起,如灼烫般惹眼。

湘阳王俯视着她的娇躯,匕首在他指间灵巧转动,一圈、又一圈,一张俊颜沉如霜。

他忽地伸手,冷冷拉动她项上那条墨色腰带,宛如线拨动傀儡的一指。宋楚楚背脊猛地一绷,整个弓得更紧,丰润酥胸随之挺出,颅后仰,喉猛然一缩,气息紧滞——每一的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带着屈辱。

亲王掌心扣住她下颚,幽的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你认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跟踪本王、装成、混进青楼陪酒……仗的是什么?”

他另一手缓缓举起,将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她脸侧,寒意透骨,她心中一凛,泪水无声滑落,湿了颊侧。

“这张脸?”

他微俯身,嗓音低冷得残酷:“舌,伸出来。”

宋楚楚浑身一震,眼泪又是一串串滚落。一声如猫儿哀鸣般的呜咽,自她喉间滑出。

她闭上眼,不敢望他,身子僵硬如木,唯有颤颤地,缓缓伸出柔软的小舌。

寒铁刀面悠悠滑过她的舌尖。

他冷声一斥:“现在不顶嘴了?”

他终于松开了她,宋楚楚瘫软下来,才刚喘了一气——

那柄寒意的匕首,忽地移至她腰侧,冰凉的刀面贴上她细腻的皮肤。

湘阳王垂眸,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出绪:“是这儿,被摸了?”

宋楚楚面色煞白,想躲,却不敢动弹,只能颤声:“……妾不是故意的……”

刀锋微斜,压得更紧,象是在警告她不要转移话题。

他语气冷如寒铁:“

本王问的是——是不是这里?”

她眼泪又滚了下来,只得红着眼,极轻地点。那一瞬,恐惧几乎将她整个吞没。

刀尖在她腰侧停了片刻,忽而一动——

“嘶——”

一道尖锐的刺痛骤然袭来,宋楚楚猛地一颤,整个几乎抖了起来。她的痛呼卡在喉,眼泪瞬间决堤,身子本能地想躲,却不敢动半分。

她尚未喘过气,第二刀便接踵而至——

又一记浅浅的割划,自腰侧细的肌肤上缓慢划过,血珠倏然浮现。每一下都不,却带着分毫不差的冷酷与准。

她终是控制不住一声呜咽,啜泣冲喉咙,整个像被扔进冰水里,哭得喘不过气来。

湘阳王却不语,只盯着她颤抖不止的身子,刀锋每一次落下都无又克制,似惩似诫。

宋楚楚咬紧牙关,肩背僵得如弓,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扭动了腰身——那刀锋实在太冷,太痛,象是在雪白的肌肤上细细凌迟。

她刚动了一下,身后便冷声道:

“不许动。”

话音未落,湘阳王一掌落下,正中她那被刀锋划过的瓣。

“啊——!”

一声惊痛的叫唤脱而出,宋楚楚整个蓦地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那掌重重打在伤处,如火上浇油,疼得她浑身颤抖。

“……呜……”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掉个不停,顺着脸颊滑落。

她连呼吸都压低了几分,指节死死扣住窗槛,泪眼朦胧。

他一下下的割划,象是要将她变成他的物什……可她早就不知道是第几下了,只觉得每一下都像刻进了心里,疼得她快死了。

汗意湿透她额角与鬓边,几缕发丝黏在脸侧,贴着泪痕,显得格外狼狈。

那刀锋终于停下。

他站于她身后,手掌覆上她光的后背,掌心温热,却令她如坠冰窟。

指腹缓缓下滑,沿着她白皙如瓷的玉背,一寸寸抚过,直至那圆润的瓣。

几道血痕斜斜落在雪白的上,似是在画纸上泼洒的红梅,妖冶而惊心。

那细长的伤浅浅绽开,血珠凝而不滴,残酷却艳色

他指节微弯,轻轻触及一处刀痕——

宋楚楚猛地一颤,倒抽一凉气,唇间“嘶”了一声,声音细弱却刺耳。身子因疼痛而抽搐,却不敢躲,不敢语。

片刻之后,炽热而坚硬的

阳具从后一寸寸地将紧闭的花撑开。

男子没有任何预兆,便顺着那早已因惊惧和屈辱而悄然湿润的花,毫不受阻地长驱直

他一手扣住她未受伤的腰侧,动作粗,那凶猛的雄物狠狠地凿,仿佛要将满腔怒火发泄在那娇弱的花上。

被强硬撑开的花一时未能完全适应这般蛮横的侵犯,内径处传来阵阵痛楚,使她身子一缩。长久的惊惧和委屈于她心发,她再也压抑不住,抽泣声在寂静的厢房中显得格外凄厉。

亲王无地一扯她颈上的腰带,冰冷语气压低至耳畔:“哭得响些——让楼下的都听听,本王今夜一锭金子买了什么。”

宋楚楚泪眼模糊,气息紊。他又松了手,使她整个往下倾回,撑住窗槛的双手已没了力气。

腰侧和火辣辣地疼,项间的窒息感犹在。小内的茎一下下撞击,此刻陌生无比。

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啜泣着开:“王爷……妾不敢了……”

身后男的动作骤然一顿。

他望着眼前这一身伤痕与倔强织的模样,纤弱的肩不住颤动。

又是一阵压抑的呜咽。

“……求您不要这样子……”

良久无声。

“……妾真的……以后都不敢了……”

那哭声似要把她自己都碾碎。

“本王说了,不想听。”他语气仍冷,却不再如方才那般凌厉刺骨,象是被压低的风,勉强封住心的汹涌。

下一瞬,他抽离而出,宋楚楚只觉身子一轻,被从后抱起。

双臂强而稳,将她带至榻上。

她惊慌地垂着泪眼,却没挣扎。

湘阳王落坐榻边,膝分开,将她面朝自己坐上来,双腿自然分落两侧。

他的手掌扣着她纤腰,对准,将她往下一压。

她身子一颤,嘤咛一声,眼泪还未收回,饱涨的阳具已再度进温热的小

只是这一次,那动作不再那般蛮横,而是转为一种缓慢、沉沉的占有。

他掌心抚过她发烫的背脊,避开那几处细细血痕,在未伤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中的痛意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温热、坚实之物充满的实感。

她悄悄将脸贴上他的肩,双手缓缓绕过他颈项,柔软地搂住他。

她没有说话,连哭声都悄然止住,只馀下时断时续的抽噎

声,以及那越靠越近的娇躯。

忽然,她的腰下意识轻轻一动。

湘阳王轻轻闷哼了一声,手臂抱得紧了些,腰间规律而缓慢地往上挺动,刚硬的茎一下下地厮磨着柔软的内壁。

她的脸仍埋着,不敢直视他,但声音却一点点多了起来,像压抑过久的绪终于找到出,从嗓子处绵绵地涌了出来。

“嗯……嗯……”

那声音软糯,甜腻,带着哭过的馀韵与欲的颤音。

她愈靠愈近,柔软饱满的酥胸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双臂缠得更紧。

男子终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低重重地亲了下去。

那个吻不轻,却也不重,像将压抑已久的绪一寸寸压唇舌之间。

宋楚楚象是得了默许,唇瓣微动,细碎喘息落这吻里。她的舌尖试探着舔上他的唇缝,含羞带怯地勾缠、探寻,汲取那雄的阳刚气息。

她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些,小似带着心跳般吸裹、收紧、磨蹭着粗大的茎。

“嗯……”娇软的呻吟在她唇齿间化开,融进他中。

她的舌尖绕过他的舌面,时而轻吮,时而低泣般地含住,哭过的声音仍未平息,与欲缠在一起,甜得令发颤。

感受到她这份主动的回应,亲王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轻喟。他单手抚上她的玉背,掌心一按,便将她缓缓向后引导。那姿势变换间未有一丝分离,饱胀的雄物在她体内纹丝不动,她来不及反应,已被他稳稳放倒在榻上。

他高大的身躯随即压下,便将她彻底困在了身下,垂落的黑发轻轻挠过她的脸颊。

宋楚楚背脊一沉,那被刀锋割划过的腰侧与部便与锦被轻轻摩擦,伤处犹热,刺痛如针。她微微颤了一下,咬唇强忍,终只是闷哼出一声。

下一瞬,他将她的雪白双腿分得更开,那柔韧的韧带被蛮横地拉伸。他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身下也开始了更猛烈的挺进。

“唔……啊……”她乖乖地任他吻着,舌尖被他强势地勾缠,伤处的刺痛与花心的酥麻感缠。

被调教过的身子仿佛已认了主,哪怕身心仍隐隐作痛,紧致的蜜却愈发滑腻不堪。

硕大的器一下一下的弄敏感处,教她失神恍惚,娇吟再也无法克制。

湘阳王喘息加重,一手牢扣她的玉肩,另一手则狠攫住一侧丰满的酥胸,似是寻到了恰当的着力处,腰际猛然使力,每一次抽送,都带着

穿透骨髓的力道。

她蓦然发出更响亮的媚呻吟,小承受着惩罚般的,带着痛楚与快意,教她既想躲,也想迎合。

意识早在惩罚与冲击中渐渐模糊,身体却本能地回应着那份骨髓的欲望。双手颤颤地扶上大腿,竟是下意识地将腿向两侧分得更开,象是在迎接、在臣服,浑然忘却羞耻为何物。

“啊……王爷……王爷……呜……”声声带着哭腔,眸子湿润,楚楚可怜。

男子的指间用力揉捏丰盈的雪,低将挺硬的尖含齿间,细细啃吻、含吮。

宋楚楚浑身一震,胸前的刺激让小紧紧收缩,娇躯发软。

“好……好……舒服……”她娇喘道,双眼开始失焦,纤手无力地攀上亲王宽厚的肩膀。

湘阳王闻言,重重吻了她红唇一下,低哑道:“小妖。”

语罢,他目光落在她颈项,那墨色腰带犹在——他指间轻轻一勾,将其拉紧一寸。

她的喉立时一缩,空气骤然稀薄。她双眸睁大,迅速泛起水雾,玉手也不禁惊慌覆上腰带,指尖颤抖着,又不敢真用力挣开。

他却只低吻她微张的玉唇,吻得愈,指间又微微拉紧了一分。

蓄势勃发的阳具于小的凌虐丝毫不停歇。

喉间收紧的窒闷感迅速攀升,宋楚楚的耳根发红,娇鸣时断时续,眼角含泪,花心却感到更为剧烈的酥感,小愈加贪婪地收紧,泛滥。

“呜……”

湘阳王骤然发出一声低吼,身下的冲撞变得更为狠戾,直捣花心处。

泄出那瞬间,他霎时松开了指间的腰带——空气倏地涌她的肺腑。

“呜啊!……”

那瞬间的解脱,与花径处炸裂开来的快感织在一起,将她整个推至绝顶。宋楚楚只觉魂魄仿佛被抽离,两种极端的感受撕扯着她的神经,脑中一片空白,酥麻快感穿透四肢百骸。

她瘫软在榻,喉间逸出碎的呜咽,大喘息。花如春般汹涌,止不住地颤抖、抽搐,一片狼藉。肌肤泛红,汗湿发,美得几近荒唐。

意识渐渐从浑沌中归位,宋楚楚仍说不出话。

她的胸一抽一抽地起伏着,泪水止不住地沿着脸颊滑落,落进发丝与枕褥间,打湿一片。

那是止不住的低泣。

湘阳王俯下身,将她整个捞进怀中,身躯一转,带着她一同横卧于榻上。

宋楚楚伏在他胸前,脸贴着他胸膛,身子颤抖,抽噎不断。

他紧紧抱着她,没有言语,指腹抚过她汗湿的发丝,结实的胸膛带动她剧烈起伏。

她不知自己是何时哭着睡着的。

身子被什么轻柔的毡被盖住时,她还有些微弱的意识,隐约感觉到有抱着她。

再醒来时,天已蒙亮,耳边传来轿夫卸肩时低沉的脚步声。

玉香楼的香气已远,身边铺垫也换作熟悉的素锦。

是客栈的卧榻。

她被细心地抱下了轿子,又放回榻上。眼皮沉重,还未睁开,就听见耳畔有低声唤她——

“楚楚,醒醒。”

是湘阳王的声音。

语气不再如昨夜那般冷厉。

她颤了颤睫毛,疲惫地挣开眼。

湘阳王俯在她身侧,怒气已褪,眼神平静,轻声道:“起来罢。沐浴,然后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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