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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密传(1)(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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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进甯中则的发间,小心地理顺那些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这个温柔的动作与下身凶猛的撞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甯中则感到既矛盾又和谐。

"啊...就是这样...不要停..."甯中则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矜持,她主动抬起部配合任我行的动作,让每一次都能到达最处。她的腰肢扭动得如同一条蛇,寻找着最大化的快感。

任我行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所感染,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在甯中则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在最能让甯中则疯狂的位置。

的呼吸都变得越发急促,心跳声如同擂鼓般震耳欲聋。甯中则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攀向某个极限,就像是站在悬崖边上,只需再往前一步就能体验到飞翔的滋味。

"就要...就要到了..."甯中则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啜泣,她紧紧抱住任我行,整个像是要融他的身体一般。

任我行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巅峯,他最后一次地含住甯中则的,同时下身用力向上顶起,将送到前所未有的度。

那一刻来临之

时,两都没有想到会如此强烈。

任我行只觉得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感从脊椎直窜上来,二十年的禁欲在此刻化作了无可匹敌的发力量。他怒吼一声,用力突了最后那道防线,径直闯了甯中则最为神秘、最为珍贵的禁区——那个孕育生命却长期被闲置的宫殿。

"呃啊!"甯中则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任我行积攒已久的滚烫浊便如洪水般倾泻而出,一地击打在她的子宫内壁上。那种热度、那种力量、那种数量,远超她的预期,也远超任何她曾经历过的感受。

稠密的很快填满了她的子宫,却仍在源源不断地涌。甯中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热流在她体内扩散,像是要占据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天啊...太多了..."甯中则失声尖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防线。她的猛然往后一仰,青丝散,面容扭曲成一种极致愉悦与痛苦织的表

她的双手死死扣住任我行的肩膀,指甲陷他的里,留下了的月牙印。她那修长的颈项绷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像是即将断弦的弓箭。她的全身肌都处于极度紧张状态,每一块肌都在为这一刻的极致快感而欢呼雀跃。

"啊————!"甯中则发出了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那声音里包含了太多复杂的绪——惊讶、快慰、解脱,还有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

就在这一刹那,那件本已残不堪的白色肚兜终于走完了它的使命。随着甯中则剧烈的动作,那条细细的肩带彻底断裂,整块丝绸如同凋零的花瓣般飘落在床上。这件象征着贞洁与身份的内衣,此刻已成为历史。

甯中则甚至没有注意到肚兜的掉落,她的全部感知都被体内那炽热的洪流占据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任我行的每一冲击着她的子宫壁,那粘稠的体很快便填满了她的整个宫腔,甚至开始逆流,从两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沿着她的缝滴落在床单上。

"太多了...太烫了..."甯中则喃喃自语,声音嘶哑而微弱,"怎么会这么多..."

任我行依然维持着宫的姿态,他的埋在甯中则体内,感受着她的子宫有节律的收缩。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榨取更多华,让任我行的持续了将近半分钟之久。

的结合处一片狼藉,不仅是,还有甯中则在高出的大量蜜汁。那床绣着梅花图案的锦缎被褥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各种体织在一起,记录着这场激烈

媾的全过程。

终于,任我行的渐渐平息。他小心翼翼地退出甯中则的身体,当脱离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随即一大白浊的体从甯中则尚未完全闭合的蜜中涌出。

甯中则瘫软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剧烈起伏。她的大腿仍然微微抽搐着,小腹因为容纳了大量的而略微隆起。那具曾经高贵端庄的身体,此刻遍布吻痕和指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狂风雨。

"这就是你的魅力..."任我行轻声说道,手指温柔地梳理着甯中则凌的发丝,"一个足以让我疯狂的。"

甯中则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偏过,将脸颊贴在任我行的手掌上。她的这个小动作胜过千言万语,标志着她内心的臣服和转变。

房间里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橘黄色的火光照亮了床上纠缠的身影。窗外,夜色渐,梅花阁周围寂静得出奇,只有远处偶有虫鸣传来。

甯中则躺在床上,胸仍因余韵而起伏不定。她的眼角还挂着未的泪痕,面色红,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模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开始慢慢恢复些许意识,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

"我...我做了什么..."她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困惑与茫然,更像是在问自己而非询问任我行。

任我行并没有急于回答,他只是静静地躺在甯中则身旁,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他的目光在甯中则赤的身体上游走,从那对仍然挺立的房,到平坦的小腹,再到那片被他肆虐过后显得凌不堪的密林。

"你找到了真实的自己,"任我行最终开道,声音低沉而温和,与他平时霸道的形象略有不同。"这不是什么罪过。"

甯中则闻言轻轻摇,她的目光投向远方,思绪却回到了不久之前的时光。那时的她,还是江湖中敬仰的"宁侠",是华山派掌门夫的典范。谁能想到短短几刻钟内,一切都改变了。

"我该如何面对冲儿?"甯中则的问题中带着几分自责。虽然令狐冲的名字在此刻提起显得格外突兀,但它确实存在于这个房间的空气中,像一个无形的第三者。

任我行的眉微微皱起。他本不愿在这个美好时刻谈论他,尤其是那个总是挂在甯中则心尖上的徒弟。但既然问题已出,他决定正面应对。

"你觉得他会理解吗?"任我行反问道,手指轻轻按摩着甯中则的肩。"或者说,他真的了解你吗?了解真正的你

,而不仅仅是他心目中那个完美无缺的师母形象?"

甯中则沉默了。这个问题触及了她内心处的一个伤痛。令狐冲固然孝顺尊敬,但他从来都是把她当作一个遥不可及的理想来看待,而不是一个有血有、有着七六欲的普通子。

"我们休息一会儿吧,"任我行看出了甯中则的困扰,转移话题道。他起身点亮了床另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顿时变得更加柔和。

趁着这个间隙,甯中则终于有了机会打量这个房间。这是梅花阁最高层的一间雅室,四周墙壁上挂满了名家山水画作,角落里摆放着一盆盆修剪整齐的盆景。一张古琴静静地卧在窗台旁的矮桌上,显示出房主不俗的品味。

唯一坏这份雅致的,是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宁中则看见她的外衫、裙子、亵裤和鞋袜东一件西一件,与任我行的黑袍、腰带纠缠在一起,无声地讲述着方才发生的事

特别是那件白色肚兜,此刻正孤单地躺在床角。那原本象征着纯洁与忠贞的贴身衣物,现在已经完全变形,不仅从肩带处断裂,整个面料也被各种体浸透,呈现出一片狼藉的模样。曾经工整的刺绣梅花图案被扭曲得几乎认不出来,就像它主此刻混的心绪一样。

不知为何,看着这件肚兜的残状,甯中则竟感到一种奇怪的释然。也许正如任我行所说,这代表了一个旧我的终结,一种不必要的束缚被打了。尽管她不愿承认,但内心处确实存在着这样一个渴望自由的真实自我。

"过来,"任我行回到床上,拉过一条薄毯盖在两身上。尽管已是初夏时节,夜晚的山上仍有丝丝寒意。

甯中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依偎进了任我行的怀中。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取暖,但心底却明白,自己正在一点点沦陷在这个男编织的网之中。

任我行的手臂环抱着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寸接触都让甯中则感受到一种安心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莫名熟悉,像是填补了心中的空虚...

任我行的声音在甯中则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促狭和得意:"你也知道身为正派的令狐冲睡走了我儿,让我颜面无光。"

他稍作停顿,像是在给甯中则消化这个信息的时间,接着道:"而现在,我这个魔教教主也睡走了五岳剑派的盟主夫。你不觉得这很公平吗?你这个师母替徒弟赎罪,岂不是两不相欠?"

他的手指轻佻地在甯中则光滑的脊背上划着圈,语气愈

发轻佻:"想想看,华山高徒睡走魔教圣姑,华山侠委身魔教教主。这正邪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始终处在奇妙的平衡点上?"

甯中则听完这段话,身体微微僵硬。她没想到任我行会如此直白地提出这一点,而且逻辑竟也无懈可击。她不禁想起了最近江湖上的风言风语——令狐冲动静不大,却传出与魔教圣任盈盈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作为师娘,甯中则对此事忧心忡忡,但又不便多问。毕竟令狐冲已成,况且男之事外难置喙。然而此刻听任我行这么一说,竟有种荒诞的合理感。

"所以你这是...报复我?"甯中则轻声问道,心中却隐约明白事没这么简单。

"报复?"任我行轻笑一声,手掌滑到甯中则腰际,"不完全是。我只是觉得有趣,正派与魔教,表面看似对立,实则彼此纠缠。你的令狐徒弟能接受我儿,为何你就不能接受我?"

甯中则吸一气,任由思绪飘。这确实是江湖中最难以理清的关系之一:正派士自诩清高,却常常做出卑鄙之事;魔教中看似邪恶,有时反而讲义气重感。正如令狐冲这个公认的侠士,却偏偏上了魔教圣;而任我行这个臭名昭著的魔,对待下属倒是慷慨大方。

"真是剪不断理还,"甯中则终于叹了一气,声音中既有无奈也有释然。她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种奇怪的平衡,只知道今晚发生的一切或许早就注定。

任我行却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的手重新攀上了她的房,轻柔地揉捏着,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何必想那么多?江湖恩怨,儿,一时也理不清楚。不如把握当下,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他的手指拨弄着甯中则仍然敏感的,很快就引起了她的反应。刚刚经历过激烈欢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使是这样的轻抚也让甯中则忍不住轻轻呻吟。

"再说,"任我行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令狐冲能得到我儿的全部,难道我不该得到你的全部吗?"

这话虽说得无赖,却也有一番道理。甯中则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只得闭上眼睛,任由任我行再次点燃她的欲火。也许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在这个远离华山的梅花阁里,她真的可以暂时忘却那些复杂的纠葛,全身心地投到这场荒唐而美妙的邂逅中去。

"那就...再来一次?"甯中则的声音细若蚊呐,却透露出她内心的妥协和期待。

任我行闻言咧嘴一笑,露出了一白牙:"当然,今夜还很长..."

卧室一角立着一面致的落地铜镜,打磨得极为细。镜框是由紫檀木心雕琢而成,上面雕刻着莲花纹样,显示着主非凡的身份地位。

任我行拥着甯中则从床上起身,两都未穿戴任何衣物。甯中则略显迟疑,但还是跟随任我行来到了铜镜前。烛光映照下的赤身影,让甯中则不由得羞红了脸。她很少有机会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与他的亲密姿态。

"看看你自己,"任我行站在甯中则身后低声道,"多么美丽。"

甯中则抬看向镜中,只见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子正环抱着一位姿容秀丽的少。镜中的自己面色绯红,乌发披散,胸前一对玉微微颤动,小腹平坦,腿部线条优美。那是个充满韵味与魅力的成熟,与平里众眼中那个端庄的宁侠判若两

正当甯中则沉浸在这种新鲜的感受中时,任我行的手已经探向她的大腿。他一把抓住甯中则右腿膝弯,缓缓抬起,直到她的大腿几乎与地面平行。这个动作使得甯中则不得不将重心转移到左腿,同时上身稍微前倾,扶住了铜镜边缘。

"你要什么..."甯中则有些慌地问道,但她很快就明白了任我行的意图。

"让你好好看看我们是如何结合的,"任我行回答,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

甯中则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处。她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事,那里仍然湿润柔软,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任我行的撑开了。

"啊!"甯中则发出一声惊叹,既是由于这突如其来的侵,也是因为这种站立式体位带来的全新感受。

任我行并未着急,而是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进。这个角度让他能够进得比之前更,很快就碰到了那个神秘的——刚才才被他攻的子宫

"太了...镜子...好难受..."甯中则艰难地说道,她既要承受身体上的刺激,又要面对镜子中自己靡模样的视觉冲击。

任我行并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变本加厉。他的左手顺着甯中则光滑的背部向上游走,最终覆上了她左边的房,有力地揉捏着那团柔软。与此同时,他的开始缓慢但有力地抽,每一下都刻意擦过甯中则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把手抬起来,"任我行命令道。

甯中则在快感的侵袭下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理智,她听话地将双手举过顶,这个动作使她的腋窝完全展露出来。透过铜镜,可以看

到那里生长着一片乌黑浓密的腋毛,呈现出一种野的美感。

任我行盯着镜中的景象,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低下,将脸凑近甯中则的右侧腋窝,伸出舌轻轻舔舐起来。

"啊!那里...脏..."甯中则惊叫出声,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浑身战栗。

"怎么会脏呢?"任我行抬起,舔了舔嘴唇,"这是最原始、最真实的你,没有什么比这更净、更纯洁的了。"

说完,他又将脸埋甯中则的腋窝,这次不只是舔舐,更是轻轻啃咬起来。甯中则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折磨得几乎发狂,既想要推开他,又渴望更多的刺激。

镜中的景象愈发靡:一个赤子,单脚站立,大腿高抬被后面男子著小,腋窝被男舔弄,整个呈现出一种极致的脆弱与开放...

甯中则感到一阵阵眩晕,多重刺激下她几乎站不住。任我行察觉到她的不稳,手臂收紧,更好地支撑住她的身体。他粗壮的依然稳定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换来甯中则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看着镜子,"任我行命令道,声音因为沉浸在甯中则腋窝的气息中而显得有些闷闷的。"看清楚你是怎么接纳我的。"

甯中则勉强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她既羞耻又兴奋。镜中的自己满脸红,樱唇微张,一双美目半闭,眉梢眼角皆是春意。她举起的双臂使整个看起来像是在投降,又像是在欢迎。那一丛黑色腋毛因为任我行的舔舐而微微湿,在烛光照下泛着奇异的光泽。

更令她震惊的是,她能看到任我行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她的蜜中进出。那根上覆蓋着晶莹的体,是她体内分泌的。每当它抽出时,都能看到红色的被带出一些;而当它时,则像是要把她的灵魂都顶出去。

"天啊...怎么会这样..."甯中则喃喃自语,这种直观的视觉冲击让她产生了异样的快感。

任我行听着甯中则的低语,感到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堂堂华山派掌门夫,现在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征服感远超过单纯的体愉悦。

"你的味道真不错,"任我行松开一边腋窝,转向另一边,"这种原始的、未经修饰的味道...才是真正的香。"

甯中则闻言更加羞耻。她一向注重仪容整洁,在武林中以端庄素雅著称。如今却被品评她的腋毛气息,这种反差感让她既想逃开,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

"唔

...不要这样说..."甯中则艰难地回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奇特的刺激,甚至开始从中获取快感。

任我行的舌在她的腋窝灵活地转动,时而轻轻扫过,时而在某个位置打转。这种湿润温热的感觉直接传递到她的神经末梢,引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与此同时,他下身的动作也越发激烈。粗壮的每次进都准确地撞击在子宫上,激起一阵阵酥麻。甯中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硕大的是如何挤开层层褶皱,直达最处的禁地。

"啊...太了...会坏掉的..."甯中则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一次次冲击,那种既疼又爽的感觉让她几乎发疯。

任我行并未减缓速度,反而变本加厉。他的一只手离开甯中则的房,向下探索,找到了那个已经肿胀的小核。

"这里也很想要吧?"他坏笑道,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粒豆,轻轻揉搓起来。

"啊!"甯中则发出一声尖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她崩溃。三重快感——蒂的直接刺激、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以及腋下奇异的酥痒——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感官盛宴。

镜中的甯中则已经完全沉浸在欲之中。她的表既痛苦又快乐,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她的身体随着任我行的动作而摇晃,丰满的房也随之晃动,形成一幅极其靡的画面。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甯中则的声音中带着哭泣,"要去了...又要去了..."

任我行感受到甯中则道内的剧烈收缩,知道她即将达到顶峯。

就在甯中则濒临高之际,任我行做出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他保持着的状态,玩弄豆的那只手托起了甯中则的另一条大腿。动作娴熟而迅速,像是早已计划好的一样。

甯中则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变化,只觉得身体瞬间失重。她的两条大腿被任我行强健的双臂分别架起,整个完全悬空,唯一的支点就是他们紧密相连的下体。

"啊!"甯中则惊呼出声,本能地将双手往后环抱在任我行的脖子上以保持平衡。她的身体完全敞开,以一种极其脆弱又无比诱的姿势呈现在铜镜前。

镜中倒映出的画面令窒息:甯中则像个小孩子般被任我行抱起,双腿大开,最隐秘的部分一览无遗。任我行的她的体内,两合处湿润一片,顺着他的柱身流下。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甯中则喘息着说,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被完全掌控的姿势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露感和脆弱感,反而激发了更强烈的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任我行贴近她的耳边低语,"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不需要伪装,不需要顾虑别眼光的你。"

说着,他开始上下移动甯中则的身体,利用重力让自己的到更的地方。每一次下沉,都让甯中则的子宫被重重撞击;每一次抬起,又带来短暂的空虚。

这种全新的体位让两都获得了不同的快感。甯中则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任我行的上,每一次颠簸都带来极致的刺激。而任我行则享受着完全支配对方的乐趣,以及甯中则体重带来的额外压迫感。

"太…太厉害了…从来没有这样过…"甯中则断断续续地说着,她从未想过男之事还能有这样的方式。

任我行看着铜镜中甯中则的表——那是一种混合着惊讶、羞涩、快感和些许恐慌的复杂神。他知道这个体位不仅带来了生理上的刺激,更打了甯中则长久以来的心理桎梏。

"舒服吗?"任我行故意问道,同时加快了抬放的速度。

"嗯…舒服…太舒服了…"甯中则不再掩饰自己的感受,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任我行感受着甯中则越来越紧的包裹,知道她又一次临近高。而他自己也被这前所未有的体验刺激得快要到达极限。

"我要了…"任我行低吼道。

"里面…在里面…"甯中则罕见地主动要求,她已经被接连不断的高冲刷得失去了理智,只想获得更多的快感。

任我行再也无法忍耐,他最后一次将甯中则的身体按下,让自己的尽可能。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再一次将自己的华注了甯中则的子宫处。

同时,甯中则也迎来了今晚第三次强烈的高。她的身体剧烈抽搐,道有节奏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任我行的每一滴华。

铜镜忠实记录下了这一刻:两位赤的身体紧密相连,沉浸在极乐之中的面容,以及散落在周围的衣物和水渍…

良久,两才从高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任我行小心翼翼地将甯中则放下,生怕她受伤。而甯中则则虚弱地靠在他的怀里,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看来我们需要清理一下了,"任我行看着镜中两狼狈的模样,笑着说。一白色的浊正从甯中则的蜜中缓缓流出

,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毯上汇成一小滩。

甯中则无力地点,她全身酸软,双腿还在微微发抖。刚才那场激烈的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她试图迈步,却发现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每走一步都会有更多温热的体流出。

"我…我自己去清洗…"甯中则勉强说道,尽管她明显需要帮助。

任我行看穿了她的倔强,却不打算让她如愿。"别逞强了,让我帮你。"他不由分说地横抱起甯中则,朝着房间另一侧走去。

穿过屏风,是一间小巧的浴室。中央有一个大理石浴池,四周摆设简洁而考究。热气缭绕,水面平静,显然早有准备好了热水。

"梅花阁的服务倒是周到,"任我行满意地点点,将甯中则轻轻放水中。

温热的水流立刻包围了甯中则疲惫的身体,她舒服地叹了气。这时她才发现,浴室的墙壁上镶嵌着另一面铜镜,清晰度甚至超过了卧室的那一面。

任我行也踏浴池,坐在甯中则身后,将她揽怀中。"靠着我,放松点。"他柔声说道,同时拿起一块丝巾,开始轻轻擦拭甯中则的身体。

甯中则本想拒绝这种过于亲昵的照顾,但实在是太累了,只好任由他动作。任我行的手法出乎意料地温柔,从肩膀到背部,再到手臂和腋下,每一个地方都细致地清洁着。

当他的手移到前面,接触到甯中则胸前的饱满时,她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别…那里很敏感…"她小声提醒道。

"我知道,"任我行轻笑,"我只是在帮你清洁。"

然而他的动作却背叛了话语,手指在甯中则上打着圈,引得她呼吸再次变得急促。

"你还想要?"甯中则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们已经做了那么久…"

"对你,永远不够,"任我行在她耳边低语,"不过放心,我现在只是帮你清理。"

他的手继续向下移动,来到甯中则的三角地带。那里经过一番激战,已经是泥泞不堪。任我行小心地分开她的双腿,开始清理那个饱受蹂躏的地方。

"会有点凉,"他提醒道,随后用湿丝巾轻轻拭去残留的体

甯中则闭着眼睛,任由他动作,但当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某个特别的位置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别担心,我知道怎么做不会伤害到你,"任我行安抚道,动作更加轻柔,"你今天已经很努力了。"

这句话让甯中则

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确实,今天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而她也在不知不觉中打了许多自己的禁忌和底线。

"你说得对,"她终于承认,"今晚…真的很不一样。"

任我行满意地笑了,他将甯中则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不一样就好,这意味着你在成长,在突。"

甯中则低不敢看他,但任我行抬起了她的下,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他问道。

甯中则思索片刻,诚实地回答:"累…但是很满足。有点…愧疚,但更多的是…自由。"

"自由,"任我行重复这个词,"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给你的。自由地做你自己,不必拘泥于那些虚伪的礼教和规矩。"

甯中则没有说话望着任我行的眼睛,心中涌起一前所未有的解放感。那一刻,许多想法在她脑海中织:她多年来的束缚、恪守的规矩、背负的责任,以及今晚经历的种种释放与愉悦。

"我想通了一件事,"甯中则缓缓开,声音中透着决绝,"一直以来,我都被称为宁侠,被们赞誉为正派的楷模,但我扪心自问,我真的快乐吗?我真的知道自己是谁吗?"

任我行静静聆听,没有打断。

"我活得太规矩了,太按部就班了,"甯中则继续道,"我遵循着所谓的正道,遵循着别的期望,甚至连我的名字——中则,不就是在提醒我要恪守中庸之道吗?"

她说着,伸手抚上任我行的面庞,"但今晚,你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可能。原来我可以不必那样活着,原来我可以…"

"你可以做你自己,"任我行接过她的话,"不受约束,不被定义,活在自己的规则里。"

甯中则点点,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心成形。

"从今往后,"她郑重宣布,"我不再是甯中则,不再是华山派的贤妻良母,不再是众眼中的侠。我将成为宁无则——没有规则的宁无则。"

"宁无则…"任我行玩味地念着这个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背后的含义。"

"这意味着自由,"甯中则解释道,脸上绽放出许久未见的轻松笑容,"没有条条框框,没有应该不应该,只有我自己的选择和决定。"

"那么,宁无则,"任我行笑着拥她怀,"欢迎新生。"

宁无则——曾经的甯中则——感受着任我行温暖的怀抱,第一次体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解脱。多

少年来压在她肩的重担,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你知道吗?"她轻声说,"我一直以为堕落是一件可怕的事,但现在我明白,有时候坠落只是为了找到真正的自我。"

任我行的手轻抚她的秀发,"正与邪不过是为划分的界限,重要的是你活得真实,活得自在。"

宁无则抬凝视着任我行,那双曾令她恐惧的眼睛,此刻竟显得如此迷。"谢谢你,"她真诚地说,"是你让我看清了这一切。"

"不必谢我,"任我行吻了吻她的额,"每个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只是恰好出现在了你生的十字路。"

浴池中的水渐渐冷却,但两心中却燃起了新的热

"我们该起来了,"任我行说,"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

"明天?"宁无则挑眉问道。

"是的,明天,"任我行神秘地笑了笑,"一个新的开始。不仅是你的名字变了,很多事都将改变。"

宁无则好奇地望着他,不确定他究竟有何打算,但她已经不再在意。无论前方有什么,无论命运将她带往何方,她都已经准备好拥抱一切可能

她,宁无则,从此刻起,将以全新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不再受制于任何规则和期待。

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议事大厅金碧辉煌,数百支蜡烛照亮了整个空间。厅内香炉中焚着上等檀香,浓郁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殿中央的龙椅上,任我行端坐其中,面容威严。

月神教的重要子,各分支舵主、堂主尽数到场,就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分舵也都派遣了代表前来参加这场盛会。大殿两侧整齐地站着数百名教众,个个神抖擞,衣着统一。

向问天站在任我行左侧,低声汇报最后的准备工作。

"教主,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向问天恭敬地鞠躬道,"宾客也都已就座。"

任我行满意地点点,随即扬声道:"传我令谕,召集所有大殿,今有重要事项宣告。"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阵阵喧哗,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只见数百名身穿黑衣的教众排成长队,井然有序地走进大殿,齐声高喊:"参见教主!"

"免礼,"任我行抬手示意众起身。

群安定下来后,任我行的目光扫过大殿,最终停留在门。此时,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退至两侧,大门缓缓打开。

宁无则款款步大殿。她穿着一件血

红色的长裙,裙边绣着金色的月图案,与月神教的标志遥相呼应。她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一个简单优雅的髻,上面点缀着几枚珍珠发钗。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的妆容更为浓艳,眉宇间散发着一的妩媚气质。

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所有都被眼前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子所吸引。虽然认得出她是甯中则——五岳剑派盟主夫廓仍在,但那份神态与气质已然完全不同。

宁无则面带微笑,目光从容地扫过全场,丝毫不因众的注目而感到不适。相反,她的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自信与霸气。

任我行站起身来,走向宁无则,牵起她的手。两并肩走到大殿中央,面向所有教众。

"诸位兄弟姐妹,"任我行的声音洪亮有力,"今召集群雄,是为了宣告一件关乎我教未来的大事。"

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宁无则,继续道:"这位是宁无则,从今起,她将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月神教的教主夫。"

台下立刻议论纷纷。许多不解,五岳剑派盟主夫如何变成了教主夫?更让惊讶的是她名字的变化。然而,没敢公开质疑任我行的决定。

任我行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我知道各位心中疑惑,但这其中自有缘由。宁侠与我志同道合,明我教宗旨。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决定脱离华山派,加我教,与我共同引领月神教走向辉煌。"

宁无则上前一步,接过话:"各位月神教的朋友,我宁无则今在此立誓,今后将以教规为己任,与教主同心协力,共谋大业。"她的言语铿锵有力,丝毫不像是被迫或有所保留的样子。

向问天此时上前一步,朗声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夫!"随即带领全体教众跪下行礼。

"恭迎教主夫!"数百齐声高呼,声震云霄。

任我行满意地点,转向宁无则,握住她的手:"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任我行的妻子,月神教的。"

宁无则仰看着任我行,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我宁无则此生愿追随教主左右,共享荣辱,共创霸业!"

这句誓言掷地有声,在整个大殿回。宁无则的声音虽不算响亮,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令在场每一个都为之震动。

任我行满意地笑了。他转身面对众教徒,右手紧握宁无则的手,左手高举:"今不仅是我的大喜之,更是我教的吉庆之时。为此,我已备下丰盛宴席,与众兄弟共享欢乐!"

"恭祝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恭祝教主夫福寿安康,永享尊荣!"向问天带高呼。

"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群雄响应,声势浩大,震撼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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