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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创伤让小娇妻被流氓邻居调教(1上)(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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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她竟然在这种羞辱中......

湿得更厉害了。

哈......

喉咙里溢出一丝哽咽般的喘息,双腿抖得像筛糠,膝盖几乎要跪倒在地。不 知过了多久,一滚烫的热流猛地从小腹窜上来,她的腰一下子软了,

哆哆嗦嗦地出一水。

她竟然......在他的注视下......高了。

呜......

崩溃的呜噎冲出腔,她踉跄着逃回房间,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重重关上 门后,她终于跌坐在地,眼泪决堤般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

可是,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抚上了腿间。

那里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湿得一塌糊涂,甚至沾湿了她的指尖。她咬着嘴 唇抽泣,眼泪和体一起流淌,可更让她绝望的是,

她知道自己还会继续。

继续服从他。

继续在他的命令下......沉沦得更

时间像一把钝刀,缓慢切割着苏晚的理智。

五点半。她在浴室里一遍遍洗手,水流冲刷着指尖,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黏 腻的触感,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镜中的面色红,眼眶却是红 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细小的齿痕。

6:00。倒垃圾。不许穿内裤。

简简单单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在她脑子里。

我怎么能......

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手指却已经解开了睡裤的纽扣。当布料滑落时,腿间 凉意让她浑身一颤,她真的没穿。

,其实早就决定好了,不是吗?

这个认知让她胃部绞痛,可更可怕的是,绞痛之中翻涌着一隐秘的、滚烫 的期待。她慢吞吞地换上一条普通的棉质长裙,看上去和平时下楼丢垃圾没有任 何区别。

除了......

裙子下面空空

钥匙攥在掌心,金属的棱角陷,疼痛勉强维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推开门的一瞬间,楼道里的穿堂风拂过腿间,凉丝丝的触感让她差点惊叫出声。

他知道。

他一定知道她会照做。

这个念让她膝盖发软。战战兢兢地下到二楼转角时,影里突然伸出一只 手,猛地将她拽进了防火通道。

浓烈的烟味灌鼻腔,后背重重撞在墙上,疼痛还没来得及炸开,滚烫的男 躯体已经压了上来。流氓的手直接掀开裙摆,粗糙的指腹在上狠狠一刮,

真听话。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戏谑,手指蘸着泛滥的蜜在她大腿内侧写字,湿漉漉的 触感让苏晚浑身发抖。她想解释,想辩解,可张开却变成一声呜咽,

因为他的拇指正按在娇的花核上打圈。

穿着这么乖的裙子......他的犬齿磨着她的耳垂,底下却这么 骚?

消防通道的感应灯突然灭了。黑暗中,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格外清晰。苏晚感 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按在顶,裙摆被卷到腰间,凉意和羞耻感让皮肤泛起细小的 颗粒。

会被看到的。

随时可能有经过。

这个认知让她拼命夹紧双腿,却在对方膝盖顶的瞬间溃不成军。流氓低笑 着咬住她颈侧跳动的血管:抖得这么厉害......手指恶劣地加重力度 ,邻居们知道他们的乖乖现在什么样吗?

对门突然传来开门声。

苏晚瞬间绷成一张弓,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可身体却背叛意志地绞紧了侵 的手指。流氓垂眼看着她拧紧的眉和咬红的唇瓣,突然抽出手,

晶莹的丝线在半空拉长、断裂。

流氓的手指进来的时候,苏晚浑身猛地一颤。

那触感太熟悉了,粗粝的指节蛮横地撑开柔的内壁,毫无温柔可言地捅到 最处,又凶又狠地翻搅。就像许多年前那个昏暗的器材室,男生带着烟味的呼 吸在她耳后,汗湿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手指也是这样......

哭什么?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thys3.com

记忆与现实重迭,苏晚的膝盖突然发软,脊背顺着防火通道冰凉的墙面往下 滑。流氓一把扣住她的腰,两指在湿漉漉的甬道里恶劣地屈起,

咕啾。

黏腻的水声在狭窄的楼梯间格外清晰。她一咬住自己的

手背才没叫出声, 却止不住腿根剧烈的抽搐。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半在羞耻中发抖,另一半却可 耻地咬紧了那两根作恶的手指。

,水真多。流氓低看着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突然掐住她下:把 撅起来。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下来。

苏晚突然看见了陈默的脸,他站在小区公告栏前笑眯眯地帮王婶贴社区活动 通知,隔壁李叔拍着他肩膀说小陈娶了个好媳。如果此刻她真的跪下去, 如果明天有发现防火通道里的痕迹,如果流氓得意之下说漏嘴......

陈工家的老婆在楼梯间被搞到流水

这个幻想让她的胃部剧烈绞痛起来。一从未有过的蛮力突然涌上来,她猛 地撞开流氓,跌跌撞撞扑向安全出。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让她差点摔倒,被扯 到腰际的裙摆拍打着赤部,跑动的风直往腿心里钻。

五楼到七楼的台阶像没有尽。苏晚哆嗦着掏出钥匙时,发觉掌心全是掐出 来的月牙形血痕。浴室的镜灯亮起来时,她被自己吓到了,红糊到下,鬓发 被汗水黏在脖子上,最可怕的是裙摆下方......

亮晶晶的,还在往下滴。

花洒开到最大,她发狠地搓洗腿根,直到皮肤泛红。可当手指无意蹭过肿胀 的蒂时,压抑的呜咽还是冲出了喉咙。

,原来她抗拒的不是快感。

,而是即将毁灭的,好不容易得来的平凡生。

瘫坐在浴缸里时,她盯着洗手台上的全家福。照片里陈默搂着她站在樱花树 下,她的白裙子净净,没有烟味,没有斑,没有男用看母狗的眼神看着 她。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晚晚?我买了你最吃的栗子蛋糕!

陈默的声音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她慌忙擦身体,套上高领睡衣,在丈夫 进门前一刻把弄脏的裙子塞进了洗衣机最

突然烟味消失了。

连续十五天,苏晚的阳台再没有飘来那劣质的烟味。她刻意保持着正常 的作息,清晨给绿植浇水时不再发抖,傍晚跑步时永远绕开那条有长椅的小路。 表面上,她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某个安全的原点。

但身体记得。

夜的自慰变成了一场场失败的战役。手指再怎么揉弄都像隔靴搔痒,花洒 的水流冲得发红也达不到那个临界点。有次她鬼使神差地掰开自己对着浴室镜子 ,却在恍惚间看见瓷砖上映出男讥讽

的笑脸:骚货,离了我就不行了?

惊醒时胯骨撞在洗手台上,疼出了眼泪。

更可怕的是白的幻觉。

在超市冰柜前弯腰拿酸时,后颈突然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转只有正在挑 蛋的老太太;收银台扫码声滴地一响,恍惚就听见有在她耳边说水真 多;甚至晾晒床单时微风拂过腿间,都错觉是粗粝的指腹擦过......

那个流氓像一滴墨汁溶在她的生活里,擦不掉也舀不净。

小苏最近气色不大好啊?李婶递来刚腌的酱黄瓜时突然问道。

她慌地摸自己的脸:可能...熬夜追剧。

当晚雨突至,她被雷声惊醒时发现自己在揉胸。陈默的胳膊搭在她腰间 ,温热的掌心贴着小腹,这种正常的、温柔的触碰此刻竟让她泛起细微的恶心。

悄悄挪到客房后,她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小区业主群。指尖在成员列表滑过三 次,突然僵在某个黑白像素的像上,流氓,7号楼2单元502,雨点砸在窗 户上的声音越来越急。

她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自动熄灭,在黑暗里终于哭了出来。既不是因为恐惧, 也不是因为愧疚,而是某种更肮脏的、更难启齿的,

渴望。

阳台的风吹过赤的皮肤,可这一次,没有烟味。

苏晚的手指紧紧攥着晾衣架,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光着身子站在阳光下 ,全身的肌肤都露在空气中,尖在微凉的风里硬挺着,腿心微微湿润,可那 个曾经会盯着她看的男,再没出现过。

她在等。

每次晾衣服的时候,她都会故意放慢动作,甚至假装调整衣架的角度,把身 体最私密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转向隔壁的阳台。有时候风会把她的发丝吹到唇边, 她轻轻咬住,像咬住某种不甘心的渴望。

可他不在。

夜晚的床事变得索然无味。陈默的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的腰线,唇瓣吻着她的 脖颈时,她只能闭着眼,假装享受,却满脑子都是那个男粗粝的手掌、低俗的 辱骂、和那种完全掌控她的目光。

她不是不想要快感。

她只是,只想要他给的那种近乎羞辱的快感。

某个夜,她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她赤着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手指颤抖着探向腿心。月 光照在她的身上,映出微微发颤的曲线。她的视线紧紧盯着隔壁阳台的黑暗,仿 佛那里随时会亮

起一点猩红的烟,会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骚货,又在想我 ?

可是没有。

她掰开自己的缝,对着空的夜色自渎,指尖几乎要揉烂那一点敏感的 ,可快感就像隔了一层厚厚的膜,始终差那么临门一脚。她的喘息碎,眼 泪砸在地砖上,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 他不在

直到17天以后,那熟悉的烟味飘过来时,苏晚正在化妆台前梳发。

梳子突然停在了半空。

镜中的她瞳孔微微放大,指尖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那个消失了整整十七天的 味道,劣质的烟混着汗的气息,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钻进了鼻腔。

呼吸瞬间了。

心脏跳得太快,撞得肋骨生疼。她知道这味道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自己接 下来要做什么。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在笑。

嘴角翘起的弧度根本压不下去。手抖得几乎握不住发绳,却还是利落地把睡 裙脱下来丢在床上。着身子走到阳台门前时,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动一下 就能感受到黏腻的触感。

推开门的瞬间,夏的热风裹着烟味扑在赤的肌肤上。

他在。

流氓斜靠在隔壁阳台的栏杆上,嘴角叼着半截烟,刺着龙纹的手臂懒散地搭 着。对上她视线的刹那,男眯起眼睛,喉结滚动着吐出一烟雾,

骚货。

沙哑的嗓音像带着倒刺,狠狠刮过她的耳膜。苏晚浑身一颤,膝盖差点直接 软下去。这个称呼,这个眼神,这种完全被看穿的羞耻感......

全都回来了。

她抖着手去拿晾衣架,刻意放慢每一个动作。房随着抬臂的动作轻轻晃动 ,缝在阳光下泛着水光。身后传来打火机咔嗒的声响,接着是拖鞋趿拉过 地面的动静,他走到离她最近的栏杆处了。

转过来。

这三个字像某种开关。她的身体立刻执行命令,甚至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蹭了 蹭。流氓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过她每一寸皮肤,最后停留在微微发抖的腿间。

掰开。

苏晚哽住呼吸,指节泛白地握住两侧栏杆。慢动作似的一点点弯腰,直到胸 脯几乎贴到大腿。这个角度,她最羞耻的地方完全露在对方视野里,湿润的唇 瓣微微分开,甚至能看清里面泛红的

,流这么欢......流氓突然把烟摁灭在栏杆上,是不是这 半个月

天天想着老子你?

这句话像通了高压电,顺着脊椎直接炸在她小腹。快感来得又猛又急,她连 指尖都开始痉挛,却咬着唇不敢出声,只是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阳台地砖上。

玻璃门关上的瞬间,苏晚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腿间一片狼藉,连大腿内侧 都沾满了透明的体。按理说她应该感到羞耻,应该后悔,可充血的手指却再次 摸了下去......

因为她终于明白了,

有些堕落,一旦尝过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晚霞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橙红色的光斑。

苏晚蜷缩在床边,指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腿间的湿黏浸透了睡裙下摆,黏 在大腿肌肤上,泛起一片凉意。可她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那是半个月来, 第一次真真正正、从骨缝里渗出来的快乐。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

当流氓叼着烟,用那种看婊子般的眼神打量她赤的身体时;当他嘴里吐著 骚货、贱这种词汇时;当他命令她掰开供他观赏时,

她感受到的,竟是一种扭曲的救赎。

仿佛只有在这种彻底的羞辱中,她才能找到自己的定位,才能被填满那种诡 异的、不见底的空虚。陈默温柔的抚摸和怜惜的吻,反而变成了一种负担,他 的是那个端庄文静的好妻子,而不是这个骨子里渴望被作践的婊子。

晚晚,我回来了。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晚猛地回过神,慌忙扯过床单盖住腿间。可当 陈默推开门时,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你脸怎么这么红?

刚......做了会儿瑜伽。她垂下眼帘,嘴角却还带着那抹古怪的 笑意。

陈默理所当然地理解为妻子终于恢复了神,笑着凑过来亲她额:看你 心不错,晚上出去吃?

好啊。她乖巧地点,却在丈夫转身时偷偷嗅了嗅空气,那缕若有若无 的烟味似乎还黏在她的皮肤上。

餐桌上,陈默兴致勃勃讲着公司趣事。苏晚用叉子戳着沙拉,思绪却飘回阳 台那个瞬间:流氓把烟摁灭时火星四溅的样子,盯着她下体时喉结滚动的弧度 ,还有那句......

贱货,是不是每天偷着自慰都想我?

大腿猛地夹紧,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怎么了?陈默关切地递来纸巾。

没事。她擦着手,突然发现自己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些许黏腻,那是她 逃

回房间后疯狂自渎的证据。这顿饭余下的时间里,她始终保持着那种奇异的愉 悦状态,甚至主动给丈夫夹了几次菜。

陈默当然不会知道,

当他夸赞妻子手艺时,她脑海里回的是隔壁阳台的污言秽语;

当他轻吻她发梢时,她幻想的是被烟味笼罩的粗触摸;

当他温柔进她时,她紧咬的唇间差点溢出的,是另一个男的名字。

时分,苏晚睁着眼看向天花板。

身体处涌起一阵阵酸胀,不是因为欲,而是某种更恐怖的认知:

她已经没办法回了。

那个被众称赞的好妻子早就在一次次阳台露中死去,如今活着的, 只是个贪恋羞辱的瘾君子,对变态快感上瘾,对作践成癖上瘾,对那个流氓的鄙 视目光上瘾。

窗外,一缕烟味若有若无地飘来。

苏晚在衣柜前站了二十分钟,手指从一排运动裤上划过,最后停在那条近乎 透明的浅灰色瑜伽裤上,那条被陈默笑话过穿了等于没穿的裤子。

她慢慢把它套上,没穿内裤。

镜子里,紧身布料勾勒出部饱满的曲线,腿间那一道凹陷的廓隐约可见 。她的指尖擦过那里,湿意立刻渗了出来。

他今天在楼下。

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五分钟后,她随意地绕 着小区步道慢跑,心跳却在看到长椅上那个身影时几乎炸开,

流氓懒散地靠在长椅上,恤卷到肚脐上方,露出腰侧的刺青。他正低玩 手机,烟叼在嘴角,烟雾缭绕里微眯着眼。

苏晚故意放慢脚步,从他面前跑过时甚至调整了呼吸,让胸部随着步伐起伏 得更明显。

她感受到目光。

像被火燎过皮肤。

第三次经过时,流氓终于嗤笑一声:又来了?他的视线直勾勾盯着她被 汗浸湿的腿根,跑几圈就湿透,你是狗吗?标记领地?

污言秽语让她膝盖发软,差点在平整的路面上绊倒。

小区超市后间永远弥漫着烟味和泡面味。

苏晚推开玻璃门时,里面四个男正哗啦啦搓着麻将。流氓背对着门,后颈 的刺青在灯光下泛着青黑。

老板娘,买瓶水。她声音很轻,却在流氓突然回时差点咬到舌

他们隔着货架对视。

流氓突然踹了脚桌腿:换位置。在其他的抱怨声里,他挪

到了正对走 廊的座位,这样苏晚每次去冰柜拿饮料,都不得不背对着他弯腰。

她今天穿了条及膝的连衣裙。看起来很端庄。

如果忽略没穿内裤的话。

第三次挑选酸时,身后突然传来椅子拖动的声响。流氓假装来拿烟, 结实的身体正好把她堵在冰柜前。

专门来遛?他声音压得极低,手指却明目张胆地擦过她裙摆,水都 滴到地上了,真他妈骚。

苏晚落荒而逃,连酸都没拿。

苏晚站在浴室镜子前,手指掐着洗手池边缘,用力到骨节发白。

镜中的脸色红,眼尾泛着不正常的嫣红,像是发烧了一般。她的睡裙 松散地挂在肩上,锁骨处还留着几道自己掐出来的红痕,那是她在想象他的触碰 时,无意识留下的痕迹。

她病了。

不是身体上的病,而是一种更可怕、更骨髓的瘾。只要今天闻到那熟 悉的烟味,只要被他嘲讽的目光扫过,甚至只要远远看到他的身影,她就能在晚 上靠着回忆那短暂的几秒钟,把自己送上巅峰。

可是如果一天没见到他呢?

手指在腿间徒劳地揉弄,快感像隔了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无论如何都捅不 。她疯了一样翻找手机相册,尽管里面根本没有他的照片,她只是想要某种替代 品,哪怕只是相似的场景,相似的烟味。

他的存在,成了她唯一的药。

---

她曾在午休时偷偷溜下楼,坐在他常待的那个长椅上。

指尖滑过被阳光晒得微烫的木质扶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他残留的温度。 双腿不自觉并拢……又轻轻分开。

如果他在,会说什么?

,骚货,光坐老子的位置就湿了?

她猛地夹紧大腿。

---

每一次去超市,她都会在冰柜前多站一会儿。

那里有他指尖残留的烟味,有他曾经挡住她的那个角度,有他低声骂她遛 时呼出的热气。

她的手指在酸包装上收紧,塑料盒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再装?老子就在这儿烂你。

她踉跄着逃离,却连走路姿势都不自然了。

---

了。

苏晚蜷缩在床上,手指死死攥着被单。

她知道自己病了。

但她已经不想痊愈了。

整整两天没见到他,她的身体像是被抽了水分,皮肤发紧,脑子里全是嗡 嗡的杂音。自慰?试过了,没用。指尖戳烂了都达不到那个临界点,只能在 床上翻来覆去地蹭,像条发的母狗。

当烟雾飘过来的瞬间,苏晚的腿就已经软了。

她知道,他回来了。

现在,

他就在隔壁阳台,叼着烟,眯着眼,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里那根黄瓜时,嘴角咧开,露出犬齿:,真他妈的会 玩啊?

这一句话,就像汽油浇在她早已烧的荒原上。

苏晚抖着手,把那根黄瓜抵在腿心。冰凉触感让她哈地抽了气,腿根 痉挛,可更让她战栗的是,

他在看。

他真的在看着自己,像看一个不要脸的婊子。

掰开,让老子看清楚。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烟熏的粗粝,像砂纸刮过她 耳膜。

苏晚呜咽着照做,指尖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红的。黄瓜粗粝的表皮蹭 过敏感处时,她的腰猛地弹了一下,差点直接跪下去。

对,就这么捅,骚货。他吸了烟,恶劣地冲她吐雾,是不是两天没 老子看,痒疯了?

,是!就是!

她在心里尖叫,手指却不受控制地往里推,黄瓜挤开紧窒的甬道,冰凉与 紧缩形成强烈反差,激得她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喘息。

叫大声点。他踹了一脚栏杆,让整个楼都听听,陈工家的老婆有多欠

这句话像开关,苏晚的理智啪地断了。

她发狠地往自己身体里捅,黄瓜汁水随着抽咕啾咕啾往外冒,湿漉漉地顺 着大腿往下流。快感炸得她眼前发白,可最要命的不是这个,

是他的眼神。

那种居高临下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仿佛她就是个供取乐的贱货,连 都不如的玩意儿。

对,就这表。他低笑着把烟摁灭在她视线里,眼珠子都快翻没了 ,爽得冒泡是吧?

苏晚胡,腰垮得根本没形状,撅着挨似的往上顶。黄瓜捣到最 处的瞬间,她突然痉挛着出一水,

了。

真正的高,比过去半个月所有自慰加起来都猛烈。她尖叫着掰开自己,让 混合著黄瓜汁的体淅淅沥沥滴在阳台地砖上,像被彻底玩坏的牲

流氓吹了个哨:牛啊,

黄瓜都能给你搞了。

她瘫在地上大喘气,眼泪糊了满脸,可身体还在神经质地抽搐。余光里, 他转身要走,

等等!她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流氓回,挑眉。

苏晚哆嗦着把湿漉漉的黄瓜举起来,声音抖得不成样:……明天,还看吗 ?

烟蒂从隔壁阳台弹过来,火星子溅在她光的脚背上,烫得她浑身一颤。

但苏晚已经不会躲了。

她甚至下意识抬起腿,让流氓能看清她脚背烫出的红痕,多贱啊,连疼痛都 能兴奋。

你妈的,骚狗。流氓咧嘴笑了,满嘴烟臭味在她脸上,站直了! 掰开让老子检查,是不是昨晚自己偷着用茄子捅了?

,他真的懂她。

苏晚抖着手指把自己扒开,湿淋淋的还在昨晚自渎后的红肿状态,黏 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她喘得像条跑累的母狗,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像在讨 赏。

哈!真吧烂透了!流氓一啐在她脚边,手指隔空对着她腿间指指点 点,看见没?这烂自己会滴答水!老子都不用碰,站这儿骂两句就能给你骂 高是不是?

,是。就是。

她膝盖打着摆子,腰已经塌了,一缩一缩地痉挛。光是听他满嘴脏话地 羞辱她,内裤(如果她还穿的话)早就湿透了。现在?现在她下面像开了闸的水 龙,顺着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淌。

哟,还摇?真当自己是站街的?流氓故意提高嗓门,让对面楼都能 听见,陈默知道他家婆娘天天光腚站阳台挨骂就能水吗?

苏晚浑身一激灵,高来得又快又狠。她撅着腚往前顶,肚子一抽一抽地 水,嗓子眼里挤出猫叫似的呜咽。太丢了,太下贱了,可为什么这么爽?

废物玩意儿。他往她流水的弹烟灰,老子养条母狗都比你管用, 至少狗挨骂知道摇尾,你呢?就会淌骚水!

下一秒,苏晚真的汪了一声。

她自己都懵了,可身体比脑子诚实,撅得更高,烂熟的明明刚高 过,却又开始收缩着流水。太贱了,贱得她自己都想扇自己耳光,可她却在笑, 嘴角咧着,眼泪糊着,像个疯子。

流氓突然笑骂:滚过来!跪着爬!

她四肢着地的样子熟练得让心疼,膝盖压着刚才自己高滴的水渍,子 晃晃吊着,爬一步晃三下。对面楼突然有窗户拉开,她吓得一哆嗦

,下一秒 却了第二回。

哈哈哈!流氓骂,被看就兴奋?那你他妈不如去小区广场扒开腿 让参观啊?反正你这烂货,

,跟公共厕所没区别!

苏晚仰着尖叫,第三次高来得像雷劈。她瘫在地上抽搐,舌吐出来小 半截,水眼泪糊了一脸。腿间一片狼藉,水泥地上积了一小滩黏,混着烟灰 和尘土,恶心又下贱。

苏晚已经不记得是从哪一天开始的了。

那个曾经只会在阳台叼着烟、冷笑着看她自慰的流氓,渐渐变得不再满足于 只是看。他的眼神开始带着一种掌控的欲望,像是终于发现她骨子里比他想象的 还要贱,还要无可救药。

于是,他开始下命令。

明天去买个假,要带颗粒的。 某天夜里,他的烟在黑暗中忽明 忽暗,声音像是砂纸刮着她的耳膜,别跟老子说你不懂,趣店最粗的那种, 买回来当老子面塞进去。

苏晚的腿当时就软了。

她颤抖着点,像条听到指令的狗,可心里却涌出一扭曲的期待。第二天 ,她戴着罩和墨镜,鬼鬼祟祟地钻进小巷里的成用品店,手指发抖地从货架 上拿下那根粗大的、带着凸起颗粒的假阳具。

,就像高中时被按在器材室里那样。

那时候,那些男生也是这么命令她的。

自己坐上去,婊子。

她当时哭了,可身体却在恐惧中达到了高。而现在,

爬过来,把撅起来。

流氓的命令打断她的回忆。苏晚立刻趴下,膝盖压在粗糙的阳台地面上,像 狗一样撅起部,让湿漉漉的私处完全露在他视野里。她甚至故意晃了晃腰, 让那里更加显眼。

贱得没边了是吧?他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然后 ,

接着。

划过一道橘红色的弧线,准地落在她张开的腿间。苏晚尖叫一声,但 没躲,滚烫的烟灰溅在敏感的花唇上,刺痛混合著极致的快感,让她瞬间达到了 一个小高

,真接着了?流氓笑得恶劣,你这是烟灰缸吗?来,再试试这个 ,

他又点燃一支烟,这次不是丢,而是瞄准,烟划过短短两米的距离,像是 某种肮脏的投掷游戏,最后准地落进她湿淋淋的

啊啊啊,!苏晚浑身抽搐,电流般的快感从被烫到的炸开,瞬间席 卷全身。她的手指无意

识地抓挠着地面,像真正的母畜一样出一体,溅 湿了整个阳台。

,他在驯服她。

用命令,用羞辱,用疼痛与快感织的折磨。而她,比想象中更快地上瘾了 。

某个夜里,当陈默熟睡后,她光着身子跪在阳台上,对着流氓的空阳台自 渎。手指疯狂地搅动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幻想着他低沉的命令声,

点,婊子。

摇起来,你他妈没吃饭?

对,就这么叫,让整栋楼都知道你多欠

她的高来得又快又狠,像是某种被长期压抑的本能终于得到了释放。恍惚 中,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在笑,

她终于明白了。

她从来都不是在表演给他看。

她是在献祭自己,用最羞耻的姿态,最下贱的反应,去换取他的一句辱骂, 一个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嘲弄的眼神。

来我家吧。

当流氓隔着阳台的缝隙,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时,苏晚的身体先于她的理 智给出了反应,她湿了。

腿心瞬间涌出的热流浸透了她光的大腿内侧,甚至滑腻到顺着肌肤往下滴 。她颤抖着嘴唇,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却不知道自己是同意还是拒绝。

但身体已经替她做出选择。

站在自家门前时,苏晚的手指死死抠着门框。

心脏跳得像是要冲肋骨,耳膜鼓胀着血冲刷的声音。她甚至能听见隔壁 流氓家的门虚掩着,风一吹就吱呀一声,像某种不怀好意的邀请。

如果现在回,还来得及。

可她着那根他命令她买的假阳具,一路从自家门爬到走廊上。

膝盖蹭过冰冷的瓷砖地面,部高高耸起,让那根狰狞的玩具更地埋进体 内。随着爬行的动作,粗粝的表面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让她每挪一步都像是 一场短暂的、被强迫的高

,她果然不可能抗拒。

---

流氓家的门在背后合上时,苏晚浑身一抖,竟直接达到了一个小高

假阳具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被挤出体内,掉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还没来 得及反应,皮就传来尖锐的疼痛,

真贱啊。流氓揪着她的发,像拽一条发的母狗,光着着玩 具就爬过来,你老公知道你这么欠吗?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可腿间却更加泥泞

,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拖着她走 进卧室,每一步都让她的膝盖在地板上磨得发红,留下羞耻的水痕。

床垫凹陷下去的瞬间,苏晚终于看清了流氓完全勃起的器,比那根假阳具 还要粗,狰狞的脉络盘踞其上,顶端甚至渗出了前

自己坐上来。他掐着她的腰,眼神凶得像狼,别他妈装纯,你这烂 货不是等这一天等疯了吗?

她抖着手去扶他,可刚蹭到一点部,下面就抽搐着出一小体。流氓 冷笑一声,索扣着她的胯骨往下一按,

直接捅到了底。

啊啊啊,!苏晚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碎,身体瞬间被撑开到极限,却仍 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合处炸开,顺着脊椎炸到天灵盖。

流氓根本不等她适应,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发狠地往上顶,每一下都像要捣烂 她最处似的。她被得直翻白眼,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子在他凶悍的撞击 下晃出靡的弧线。

爽不?嗯?他掐着她的脖子她直视自己,比你老公那个软蛋得舒 服多了吧?

她哭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点

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想死。

当他终于松开她的喉咙,苏晚却突然死死抱住他,指甲几乎抠进他的后背, 这个动作让流氓都怔了一瞬。

贱货。他骂,却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吻下来。

和汗的味道灌满腔,苏晚恍惚地想:

她已经彻底烂掉了。

从阳台到床上的这两米距离,是一条再也无法回的路。

而她却宁愿在这条路上,

腐烂至死。

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丈夫的关门声成了行动的信号。

当电梯叮的一声降下去,苏晚就已经赤着跪在玄关处。膝盖压着冰凉 的大理石地面,手指微微发抖地掰开自己,像是某种条件反

她知道流氓喜欢什么。

他喜欢掌控节奏,喜欢把她当成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

#### 漫长的前戏是另一种酷刑

流氓的公寓永远弥漫着廉价的烟味和陈旧的汗腥气。

他从不急着进正题,而是先要她像狗一样爬到他脚边,额贴着地面, 撅高,那个姿势让她觉得自己不是,而是某种被豢养的牲畜。

自己扒开。

他的手指带着烟味,慢条斯理地沿着她的缝往

下滑。分明还什么都没做, 苏晚就已经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不受控地翕张着往外吐水。

,流这么多?他恶劣地用指尖刮了一下,沾满黏的手指在她眼前晃 ,你老公是不是从来没碰过这儿?

,确实没有。

陈默甚至不知道她这里会湿。

流氓总是先玩她的前面,修长的手指在里面翻搅,指节顶到敏感点时故意停 下,欣赏她扭着腰哀求的丑态。眼泪滴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可最可怕的是,

她居然因为这种折磨而高迭起。

当前面高过三次后,他就会换地方。

粗糙的指尖蘸着她自己的,慢悠悠地绕着后打转。那地方原本紧得可 怜,可在他复一的玩弄下,现在已经能轻松吃进两根手指。

放松点,婊子。他拍她的,发出清脆的响声,上次不是都学会自 己夹了吗?

苏晚羞愧地别过脸,是真的。

她甚至会在独自洗澡时,用手指模仿他抽的节奏练习。

当他的手指完全埋进去时,那种混合著胀痛和诡异的快感让她脚趾抠紧了地 板。最要命的是他总喜欢同时玩弄前后,拇指碾着蒂,中指在后里搅动,像 是要把她的内脏都掏出来一样。

,她总是在这时崩溃得最彻底。

不要了......求求你......直接进来......她抓着 地毯哭求,嗓子都哑了。

流氓却只是叼着烟笑:急什么?后面还没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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