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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同过窗-林洛雪】(1)

作者:没下的猫

2025/7/发表于:001

字数:25411

高考结束那晚,蝉鸣撕扯着闷热的夏夜。发布页LtXsfB点¢○㎡发布页地址WWw.01BZ.cc时辰刚冲完凉,带着一身廉价的薄荷味香皂气息,发湿漉漉地滴着水,坐在书桌前,对着摊开的思政教案发呆。窗外的喧嚣似乎被这间老旧的教师宿舍隔绝了,只有顶那盏昏黄的白炽灯嗡嗡作响,在斑驳的墙上投下他略胖的身影。他摘下那副标志的黑框眼镜,揉了揉发涩的眼窝,镜片瞬间蒙上一层薄雾,如同他此刻有些茫然的心绪。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没有敲门声。林洛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睡裙,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带进一身上特有的、混合著汗水和淡淡香皂的气息。她像一道轻盈的影子,径直走到时辰的木板床边,动作熟练地掀开那床半旧的蓝色格子薄被,把自己纤细的身体塞了进去,蜷缩在靠墙的里侧。

时辰的心猛地一跳,手下意识抓紧了膝盖上发皱的薄棉睡裤。他动作有些僵硬地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床上那微微隆起的一小团。少浓密的长发铺散在枕上,像一匹柔滑的绸缎,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她背对着他,单薄的睡裙勾勒出刚刚发育成熟的、青涩又柔韧的腰曲线,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惑。

“洛雪?”时辰的声音有点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考完了,怎么还不去好好睡?明天……明天就轻松了。”

床上的影没动,只有一句闷闷的、带着点鼻音的话从被子里传出来,像羽毛扫过心尖:“睡不着。时老师,你这里……踏实。”

时辰喉咙滚动了一下。这句话,这个场景,都太熟悉了。从她小学三年级第一次做噩梦哭着跑来敲他的门,到后来几乎把这间小屋当成了半个家,多少个夜晚,她也是这样蜷在他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而他,则在冰凉的地板上打着地铺,听着她细微的呼吸声,直到天亮。只是那时她还是个小小的、瘦的孩子,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远不是现在这般……亭亭玉立。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时辰沉默地站起身,走到床边,习惯地想从墙角拖出那张卷起来的席和薄褥子——他打地铺的家当。动作进行到一半,他顿住了。一巨大的、带着甜腥味的冲动猛地攫住了他,血轰地一下冲上顶。今晚不同。某种东西,在高考结束这个巨大的闸门落下之后,悄然溃堤了。  他没有去碰那张席。他掀开

了被子的一角。

冰凉的席面贴上他的后背,他躺了下去,刻意在两之间留下了一拳宽的距离。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少身体散发出的、不同于自己的温热气息,那气息带着某种隐秘的甜香,无声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钻他的鼻腔,缠绕着他的神经。他僵直地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那片被油烟熏黄的、形状奇特的污渍,像在凝视一个无解的谜题。

“时老师,”林洛雪的声音很近,很轻,呼吸几乎拂过他的耳廓,“你还记得……我小学第一次在你这里留宿吗?”

时辰的呼吸骤然一窒。怎么可能忘记?

记忆的碎片带着陈旧的光晕汹涌而来。

* * *

那是林洛雪小学四年级的暑假,一个闷热得令窒息的午后。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噼啪作响,窗户玻璃上水流如注,模糊了外面灰暗的世界。时辰批改完一摞作业,揉了揉发胀的太阳,准备去厨房弄点简单的午饭。刚站起身,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敲门声,像受惊的小鸟在扑打翅膀。

他拉开门,风雨的气息裹挟着一个湿透的小小身影撞了进来。是林洛雪。雨水把她枯黄的发紧紧贴在苍白的脸颊和细瘦的脖子上,那件明显不合身的旧裙子湿漉漉地裹在身上,勾勒出嶙峋的骨架。她浑身都在剧烈地发抖,嘴唇冻得乌青,一双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惶和无助的泪水,像被遗弃在风雨中的幼兽。  “时……时老师……”她牙齿打着颤,小小的手死死攥着湿透的裙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们……他们把门锁了……弟弟在里面看电视……他们不要我了……”

时辰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疼。他立刻蹲下身,用自己燥温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冰冷的小手,试图传递一点热量。她的指尖冰凉得刺骨。  “别怕,洛雪,别怕。”他的声音尽量放得平缓,带着一种安抚心的力量,“淋湿了要生病的。快进来,时老师给你找衣服换上,再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他把她冰凉的小身体半抱半扶地弄进屋里,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风雨。  他翻箱倒柜,找出自己一件最小号的旧恤。那件衣服对她来说依然像个巨大的袋。他背过身,听着身后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心沉甸甸的。等她换好,他用一条燥柔软的大毛巾,笨拙却极其小心地包裹住她,把她整个抱到那张唯一的木板床上坐下。她的发还在往下滴水,他拿来另一条毛巾,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手指偶

尔拂过她冰凉的耳廓和脖颈细的皮肤。他起身去厨房,很快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姜水。

“来,把这个喝了,驱驱寒。”他把碗凑到她嘴边。

林洛雪小小的手捧住碗,贪婪地汲取着碗壁的温暖。她低地喝着,滚烫的体滑过喉咙,似乎驱散了一些体内的寒意,身体也终于不再抖得那么厉害。喝完姜汤,时辰又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或许是暖意上涌,或许是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她缩在被子里,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很快就沉沉睡去,发出均匀而细微的呼吸声。

时辰坐在床边一张吱呀作响的旧藤椅上,静静地看着她。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变成了淅淅沥沥的背景音。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少沉睡的呼吸和他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昏黄的光线透过蒙尘的玻璃窗,柔和地洒在孩熟睡的脸上,勾勒出她稚廓,鼻尖上还带着一点哭过的微红。

一种混杂着强烈怜惜的异样躁动,毫无预兆地在他心底滋生。像暗角落里悄然蔓延的藤蔓,无声地缠绕上来。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在那条旧毛巾包裹的边缘。毛巾因为她蜷缩的姿势滑落开了一点,露出一只小小的脚丫。那只脚丫瘦得可怜,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却意外地白皙细腻,像上好的羊脂玉。脚趾圆润小巧,指甲盖透着淡淡的,安静地蜷着,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真诱惑。

时辰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浑浊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他像被魇住了一般,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只露的脚趾。冰凉的触感,细腻的皮肤纹理,瞬间点燃了他血里某种压抑已久的、肮脏的火焰。他猛地缩回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肋骨。他紧张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孩,她毫无察觉,依旧沉浸在安然的睡梦中。

一种巨大的罪恶感和一种更巨大的、无法抗拒的诱惑在他脑中激烈战。最终,那诱惑的毒藤缠住了理智。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将那只冰凉的小脚丫整个握在了手心。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微凉的脚掌,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浑身过电般一颤。他像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又像一个饥饿的旅终于找到了甘泉。他低下,鼻尖贪婪地嗅闻着孩脚丫上残留的雨水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少的微酸体味。然后,他张开了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亵渎,将那小巧圆润的大脚趾含进了中。

温热

湿的腔包裹住冰凉细腻的脚趾皮肤,一种混合著巨大罪恶感和极致快慰的颤栗瞬间席卷了他。他忘地吮吸着,用舌尖笨拙又贪婪地舔舐着脚趾的廓、趾缝间柔的皮肤,像品尝一颗珍贵的糖果。牙齿无意识地轻轻啃咬着那柔软的皮,留下浅浅的湿痕。睡梦中的林洛雪似乎感受到了异样,发出一声模糊的嘤咛,小脚丫无意识地轻轻踢蹬了一下,正好蹭在时辰的嘴唇和下上。  那一下细微的触碰,带着少睡梦中无知的娇憨,像电流击中了他。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像受到鼓励般,猛地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脚,将它更紧地攥在手里,贪婪地将更多的脚趾塞中,急切地吮吸啃噬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压抑许久的疯狂。唇齿间满是少肌肤微咸又清冽的味道,他沉迷其中,昏黄的灯光下,他伏在床沿的身影微微晃动,专注而贪婪,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太久终于找到水源的旅,发出满足而压抑的、几不可闻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睡梦中的林洛雪不舒服地蹙起了秀气的眉,发出更清晰的梦呓,时辰才像被烫到一般猛地惊醒。他仓惶地松开那只被吮吸啃咬得泛红发亮的小脚,狼狈地直起身,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着孩依旧沉睡的脸庞,看着她那只可怜兮兮、沾满了他唾的脚丫,巨大的羞耻感和罪恶感瞬间将他淹没。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床边,冲到墙角那张准备打地铺的席上躺下,用被子紧紧蒙住,身体因为后怕和残留的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窗外的雨声似乎又清晰了起来,敲打着他混不堪的心。

* * *

回忆的水带着浓重的、令窒息的羞耻感退去,时辰躺在林洛雪身边,身体依旧僵硬,额上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黑暗中烧得滚烫。那段隐秘的、被他埋心底的污秽记忆,此刻被林洛雪轻描淡写地提起,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切割着他此刻的神经。

“记得。”他哑着嗓子回答,声音涩得像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沉重的分量,“那天……雨很大。”他不敢转看她,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上那片形状怪异的黄渍,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锚点。

身旁的少忽然动了动。时辰的身体瞬间绷得更紧,像一张拉满的弓。然而,林洛雪只是翻了个身,变成了面对着他的姿势。黑暗中,时辰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一下下拂过自己的颈侧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令心悸的麻痒。她的一只手从被子里探了出来,带着少特有的柔软和温热,轻轻地、试探

地搭在了他放在身侧的手臂上。шщш.LтxSdz.соm

那触碰很轻,却像带着电流,瞬间穿透了时辰薄薄的睡衣布料,直击他紧绷的神经末梢。他浑身的肌猛地一缩,几乎要弹跳起来。

“时老师,”林洛雪的声音在咫尺之遥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有种悉一切的疲惫,“我都知道的。”

时辰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随即又疯狂地撞击着胸腔,发出擂鼓般的巨响。他猛地扭过,在昏暗中对上了林洛雪的眼睛。那双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像浸在寒潭里的星子,清晰地映着他此刻仓惶失措、狼狈不堪的倒影。没有他预想中的愤怒、恐惧或者厌恶,只有一片不见底的平静,平静得让他心发冷。  “我知道你趁我睡着,偷偷亲我的脚趾,”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往事,每一个字却都像重锤砸在时辰的心上,“知道你给我补习功课,故意坐得很近,手”不小心“碰到我的腿,还有……拍我。”

时辰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血似乎瞬间冻僵,又在下一秒疯狂燃烧起来。他想否认,想辩解,想用任何借来掩盖这赤赤的、被剥开的羞耻,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最|新|网|址|找|回|-ltxsdz.xyz他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看着那双清澈却又不见底的眸子,承受着那目光无声的凌迟。

“后来我长大点了,你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林洛雪的语气依旧平淡,那只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却微微收紧了,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嵌进他的皮里,“但我知道你躲在门缝后面看我洗澡。给我收拾房间的时候,你拿着我换下来的小背心和小裤衩,会盯着看好久……手指在上面摸来摸去,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时辰的良知上。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愧和无处遁形的恐惧几乎将他撕裂。他想缩回手臂,想把自己蜷缩起来,想立刻从这个空间消失。然而林洛雪的手却像铁钳一样牢牢地箍住了他,她的身体也微微前倾,更近地靠向他,那带着少体香的热气更加浓郁地将他包裹。

“时老师,”她凑得更近了,几乎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道,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你知不知道,我初那次……你帮我换下那条弄脏的内裤时,手抖得有多厉害?你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你笨手笨脚地给我垫卫生巾,手指……是不是碰到我了?”

轰——!

时辰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血似乎都冲向了顶,又在下一秒褪得

净,留下冰冷的麻木。那个他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带着慌和隐秘悸动的下午,那个沾着少初血的、被他偷偷藏起来洗了又洗、最后才悄悄放回去的白色棉质内裤……原来都被她看在眼里!他的伪装,他的道貌岸然,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透明的!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像被毒蛇咬了一,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试图拉开距离。黑暗中,他急促地喘息着,像一条搁浅的鱼,眼神涣散,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恐惧。

然而,预想中的控诉和逃离并没有发生。林洛雪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昏暗中看着他濒临崩溃的样子。过了几秒钟,她轻轻地、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又朝他挪近了一点。这一次,她伸出双臂,不再是试探,而是坚定地、带着一种安抚意味地,环住了时辰僵硬紧绷的腰身。她的脸颊贴在他穿着廉价棉质睡衣的胸,隔着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疯狂擂动的节奏。

“别怕,”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像在安抚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从来没怪过你,时老师。”

时辰的身体猛地一震,彻底僵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知道的,”林洛雪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穿世事的苍凉,“这个世界上,没有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好。你给我学费,买新衣服,带我吃好吃的,给我讲题,接我放学,在我爸妈骂我打我、把我关在门外淋雨的时候收留我……这些好,都是有代价的。”

她停顿了一下,环抱着他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要从他身上汲取某种力量,又像是在确认某种存在。

“你对我有那种想法……我懂。”她的语气平淡得令心碎,“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她抬起,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他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认命般的平静,平静之下,是不见底的疲惫和孤注一掷的决绝。“总好过……那个连门都不让我进的家。”

最后那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准地刺穿了时辰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几乎窒息的剧痛。他所有的恐惧、羞耻、挣扎,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庞大、更沉重的、混合著无边怜惜和绝望的洪流瞬间冲垮、淹没。  他低,看着怀里这个纤细的、用平静包裹着碎灵魂的少。黑暗中,她仰着脸,眼神像受伤的小鹿,却又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坦然。一种混杂着兽掠夺欲和毁灭怜惜的狂冲动,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在他体内轰然

,瞬间吞噬了所有残存的理智和顾忌。

他猛地低下,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却又无比绝望的力道,狠狠地攫住了林洛雪微张的、带着凉意的唇瓣。

“唔……”

林洛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就被他滚烫的气息彻底淹没。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场宣告占领的撕咬。他的舌带着不容抗拒的蛮横,撬开她生涩的牙关,长驱直,疯狂地汲取着她中清甜的气息,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唇齿间是粗的碾磨,带着一种压抑了太久的、近乎自毁的疯狂。他沉重的身体也完全覆压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急剧升高的体温和猛烈的心跳。

林洛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完全不同于他平温文尔雅的狂吓住了。但很快,那僵硬便如冰雪般融化。她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伸出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环住了他粗壮的脖颈,像溺水的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笨拙地、带着点怯生生的试探,开始生涩地回应他狂野的掠夺,小小的舌尖怯怯地触碰着他,带着一种献祭般的顺从和全然的付。

这个回应,像投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时辰体内所有的引线。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弦,彻底崩断。

他的吻变得更加灼热、更加贪婪,带着燎原之势,从她柔软的唇瓣一路向下,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烙下滚烫湿濡的印记。牙齿啃噬着那柔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他的手,那双曾经在讲台上握着笔、在黑板上书写着“道德”与“法治”的手,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急切,粗地探了她单薄的旧睡裙下摆。

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少腰际那一片滑腻温热的肌肤。那触感细腻得不可思议,带着青春的弹和暖意,像最上等的丝绸,瞬间点燃了他掌心的火焰,也彻底焚毁了他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清明。他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手指带着贪婪的颤抖,在那片温软滑腻的腰线上反复摩挲流连,感受着掌下肌肤细微的颤栗。

睡裙的布料被急切地向上推卷,堆叠在胸。黑暗中,时辰滚烫的吻一路向下,带着燎原的火势,越过纤细的锁骨,最终停留在那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青涩而柔软的弧度之上。隔着薄薄一层粗糙的棉布背心,他张开,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和亵渎的疯狂,含住了那一点脆弱的凸起,用滚烫的舌尖隔着布料用力地舔舐、吮吸、啃咬。

“啊……”林洛雪的身体猛地向

上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发出一声短促而碎的惊喘。那声音细弱,带着痛楚的颤音,却又奇异地混合著一丝陌生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欢愉。她的手指时辰后背的睡衣布料,几乎要嵌进他的皮里。

这声痛呼像一盆冷水,短暂地浇醒了时辰被欲望烧灼的神经。他猛地抬起,动作僵住,黑暗中,他急促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林洛雪露的颈窝里。他看到了她蹙起的眉,看到了她微微发白的唇色。一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比刚才的羞耻感更加汹涌,几乎让他窒息。

“疼……疼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巨大的恐慌,那只覆在她胸前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力道,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林洛雪急促地喘息着,胸剧烈起伏。黑暗中,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望着他,里面没有责怪,只有一层薄薄的水汽,像蒙着雾的湖面。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摸索着,覆上了时辰那只僵在她腰间的大手上。

“没……没关系……”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惊魂未定的喘息,却异常清晰地传时辰耳中,“时老师……你……你来……”她拉着他的手,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献祭般的决绝,引导着它,重新、更加坚定地覆上那片温软滑腻的肌肤,甚至主动地、带着微微的颤抖,将他滚烫的掌心按向那刚刚承受过他粗吮吸的、隔着棉布依旧能感受到挺翘弧度的所在。

“你……你来……”她重复着,声音微弱却无比清晰,像一道无声的赦令,也像一把开启地狱之门的钥匙。

那瞬间的引导和许可,彻底摧毁了时辰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防。愧疚、怜惜、巨大的罪恶感……所有的一切,都在少主动的、带着献祭意味的迎合面前,被更汹涌、更原始的欲望洪流冲得碎。他喉咙处发出一声低沉压抑的咆哮,像被困已久的野兽终于挣断了锁链。

他不再犹豫,不再思考。那只被她牵引回来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力量,猛地撕扯开那层碍事的棉布背心!劣质棉布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紧接着,是他自己身上那件廉价的睡衣,被粗地从顶扯下,甩在床下,发出一声轻响。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两具身体,终于毫无保留地、赤地贴合在一起。

滚烫与微凉,坚硬与柔软,粗粝与细腻,一种极致的、带着毁灭的反差和致命的吸引力瞬间点燃了空气。时辰沉重的身躯完全覆压着林洛雪纤细的骨架,像一座山压着一株柔弱的。他能清晰

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刚刚开始发育、鸽般小巧而柔软的隆起,毫无阻隔地挤压着自己汗湿滚烫的胸膛,带来一阵令窒息的、销魂蚀骨的触感。

他低下,这一次,不再是隔着布料。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疯狂,直接攫取住那雪白胸脯上一点脆弱而敏感的蓓蕾。舌尖粗地舔舐、卷裹,牙齿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啃咬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和点点红痕。另一只手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急切地、毫无章法地抚摸揉捏,留下滚烫的指痕,一路向下,滑过凹陷的腰窝,覆上那骤然挺翘、充满弹的圆润弧度。

“嗯啊……”林洛雪的身体在他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像风中的落叶。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唇瓣间溢出,带着痛楚,更带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陌生而强烈的电流感,瞬间席卷了她四肢百骸。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时辰后背紧绷的肌里,指甲陷,留下道道红痕。

时辰的吻带着燎原的火,一路向下,在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烙下滚烫的印记。粗糙的胡茬刮擦着娇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麻痒。林洛雪的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小腹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细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当那滚烫的唇舌终于抵达那片隐秘、柔软、散发著少独特气息的三角地带时,林洛雪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别……那里……脏!” 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恐慌。

时辰的动作顿住了,抬起。黑暗中,他看不清她的表,但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剧烈颤抖和那几乎要溢出灵魂的羞耻感。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欲火的眼睛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林洛雪瞬间大脑空白的动作——他低下,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虔诚和疯狂的占有欲,地吻了下去。

“唔——!” 林洛雪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像被抽掉了所有骨般剧烈地痉挛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到灭顶的奇异感觉,像汹涌的般瞬间将她吞没、击碎。她纤细的腰肢无助地向上挺起,双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时辰有力的肩膀死死抵住、分开。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手指胡地抓挠着身下发硬的席,发出细碎而碎的、如同幼猫哭泣般的呜咽。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那呜咽声里,最初的痛楚和羞耻渐渐被一种陌生的、汹涌的、将她推向悬崖边缘的极致快感所取代。  时辰贪婪地品尝着那从未有涉足的、带着淡淡咸腥和清冽花蜜气息的源。少生涩而剧烈的反应,那无助的

扭动和碎的呻吟,都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他血里所有的虐和占有。他像一不知餍足的兽,用唇舌在那片柔的花园里反复探索、掠夺、吮吸,制造出一波又一波让她濒临崩溃的。  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洛雪感觉自己快要溺毙在这陌生而汹涌的中,意识都开始模糊时,时辰终于抬起了。他的下湿漉漉的,在黑暗中闪着微光。他粗重地喘息着,像跑了很久很久。他沉重的身体重新覆压上来,滚烫的皮肤紧贴着她汗湿微凉的身体。

一只滚烫的大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分开了她依旧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林洛雪的身体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巨大的、未知的恐惧,身体想要退缩,想要逃离。然而,时辰的身体像铜墙铁壁般禁锢着她,他灼热的气息在她的颈侧,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却又充满了不容抗拒的意志。

“别怕……”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洛雪……看着我……”

林洛雪在极度的恐慌和一种奇异的期待中,强迫自己睁开迷蒙的双眼。黑暗中,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带着巨大压迫感的廓。然后,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坚硬、带着惊侵略的物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缓慢而坚定的力量,抵在了她身体最隐秘、最柔弱的处。

那陌生的、带着灼热威胁的触感,让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拒。她猛地倒抽一冷气,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去,却被牢牢禁锢。

“时……时老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的恐惧。

时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低下,滚烫的唇重重地压在她的额上,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安抚和承诺。

“忍一下……洛雪……就一下……”他的声音压抑着巨大的痛苦和同样巨大的渴望。

话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

“啊——!!!”

一声凄厉的、如同被利刃贯穿的惨叫声,瞬间刺了狭小房间的寂静。林洛雪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回去。一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从身体最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寸神经。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进时辰后背的皮里,指甲陷了进去,留下刻的血痕。

时辰也发出一声低沉的、混合著极致快慰和巨大痛楚的闷哼。那层薄薄的、象征着她纯洁童年的阻碍被彻底贯穿,一种前所未有的、

被极致温暖紧窒包裹的销魂蚀骨感,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感官。他伏在她身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那娇小身体因剧痛而无法抑制的痉挛和颤抖,感受着那紧窒的甬道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本能地、绝望地收缩绞紧,带来一阵阵令皮发麻的极致快感。  巨大的罪恶感和同样巨大的、生理上的极致满足感,如同冰与火,在他体内疯狂地织、撕扯。他低下,疯狂地吻去她脸上滚烫的泪水,那泪水咸涩无比,灼烧着他的嘴唇,也灼烧着他的灵魂。

“好了……好了……过去了……”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嘶哑地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的安抚和忏悔,“乖……洛雪……我的洛雪……”  剧痛如同退的海水,缓慢地、带着余威地消退。最初的撕裂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饱胀的酸麻感所取代。林洛雪急促的喘息慢慢平复,只剩下细微的抽噎。身体处那被强行撑开、填满的异样感觉,依旧清晰得让她心慌,却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她甚至能感受到那埋在她体内的、属于时辰的灼热存在,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而微微搏动。

时辰小心翼翼地、试探地动了一下腰身。

“唔……”林洛雪立刻蹙紧了眉,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那一下细微的摩擦,再次牵扯到了那敏感的伤

时辰立刻僵住,不敢再动,只是更紧地抱着她,用滚烫的唇一遍遍吻着她的额、眼睛、脸颊,吮去她不断渗出的泪水。

“疼……还疼……”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地控诉着,像只受伤的小动物。

“我知道……我知道……”时辰的声音沙哑而温柔,带着浓重的喘息,“忍忍……乖……忍忍就好了……”他一边安抚着,一边用滚烫的大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在她光滑细腻的背脊上、汗湿的腰肢间、微微颤抖的瓣上,缓慢而有力地抚摸着。掌心滚烫的温度和适度的揉按,似乎真的带来了一些缓解,那骨髓的酸胀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带着些微麻痒的暖流所取代。

林洛雪紧绷的身体,在他耐心的安抚和那带着魔力的抚触下,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她不再抗拒那埋体内的存在,甚至无意识地微微抬起腰肢,仿佛在寻求某种更紧密的贴合。

感受到身下少细微的变化,时辰眼中压抑的欲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再次试探地、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腰身。这一次,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嗯……”林洛雪发出一声模糊的鼻音,眉依旧微蹙,但已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更像是一种不适的

闷哼。

这细微的回应,像投滚油的火星。时辰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浑浊。他不再犹豫,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在她温软紧窒的身体里,轻轻地、试探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都带着一种开拓的、占有的力道;每一次退出,又被那温软的内壁不舍地绞紧挽留。初次的痛楚尚未完全褪去,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清晰的酸胀感,但在这酸胀之中,一种陌生的、带着轻微电流般的酥麻感,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滋生、汇聚。

“啊……”林洛雪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细碎的呻吟不再仅仅是痛苦的呜咽,开始染上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细微的、如同小猫挠心般的颤音。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反而开始随着他缓慢的节奏,生涩地、笨拙地微微扭动迎合。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送,仿佛在追逐着那带来奇异感觉的源

这生涩的迎合,无异于最猛烈的催化剂。时辰眼中最后一丝名为克制的清明彻底消失。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了动作!缓慢的试探瞬间变成了狂风骤雨般的侵袭!沉重的撞击声、体拍打的黏腻声响、粗重的喘息和少骤然拔高的、带着哭腔却又混合著奇异欢愉的呻吟,瞬间充斥了这间狭小、闷热、充满了欲气息的房间。

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濒临散架的吱嘎呻吟,随着他们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时辰沉重的身躯像不知疲倦的攻城锤,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仿佛要将林洛雪纤细的身体彻底贯穿、钉死在床板上。他滚烫的大手死死掐握住她柔软而充满弹的腰肢,留下红的指印,固定着她,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掠夺。

林洛雪感觉自己像风雨中一艘随时会被撕裂的小船。意识在剧痛和灭顶的陌生快感之间反复沉浮、拉扯。最初的撕裂感早已被一种汹涌的、席卷一切的所取代。那冲刷着她,将她抛上令眩晕的云端,又在她即将坠落时,用更猛烈的力道将她再次托起。??????.Lt??`s????.C`o??她纤细的手臂死死攀着时辰汗湿滑腻的脖颈,指甲在他厚实的肩背上留下一道道凌的血痕。双腿本能地紧紧缠绕在他粗壮的腰上,像藤蔓缠绕着大树,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撞而收紧、颤抖。

“时老师……时老师……”她碎地、带着哭腔地呼唤着,声音断断续续,被猛烈的撞击撞得支离碎。这呼唤不再是求救,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确认,确认此刻这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存在。

这呼唤彻底点燃了时辰。他猛地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再次攫住她微张的唇瓣,将她所有

的呻吟和呼唤都堵了回去。唇舌缠间,他冲撞的力道更加凶猛狂,每一次都仿佛要顶穿她的灵魂。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两紧密贴合的身体上流淌下来,浸湿了身下发硬的席,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味、欲的味道和一丝淡淡的、属于少初夜的血腥气。

时辰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浑浊,像拉动的风箱,每一次都带着灼的热度在林洛雪的脸上、颈间。他冲撞的动作开始变得急促而毫无章法,带着一种濒临失控的疯狂,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压抑、所有的黑暗,都狠狠地、毫无保留地贯注进身下这具柔软的身体里。

“洛雪……我的……”他在她耳边嘶吼着,声音碎而充满占有欲。

林洛雪只感觉自己被抛了一片白茫茫的、令窒息的漩涡中心。身体处某个点被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碾磨,带来一阵阵灭顶的、如同灵魂出窍般的强烈痉挛。那痉挛从最隐秘的核心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血在耳膜里奔流的轰鸣。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悲鸣,随即又重重地跌落回去,剧烈地抽搐着,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释放着极致的高余韵。

就在她身体剧烈抽搐、内壁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痉挛绞紧的瞬间,时辰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低吼!他死死地抱住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自己滚烫的身体更紧、更地嵌她的柔软之中,然后猛地一颤,一滚烫的洪流,带着灼烧般的温度,如同火山发般,毫无保留地、地注她身体的最处。

滚烫的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余韵般的抽搐。林洛雪无力地瘫软在湿漉漉的席上,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只剩下急促而虚弱的喘息。时辰沉重的身体依旧覆压着她,汗水如同雨点般滴落在她同样汗湿的肌肤上,滚烫的。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像风箱在拉动。

房间里只剩下两此起彼伏、尚未平息的粗重喘息声,还有木板床最后几下轻微的、不甘心的吱呀声。浓烈的欲气息如同实质,沉甸甸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混合著汗味、体的味道和那丝挥之不去的血腥气。窗外,不知哪里的野猫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划了沉沉的夜色。

时辰伏在林洛雪汗湿的身上,沉重的喘息渐渐平复。高的余韵像退的海水,缓缓从他紧绷的肌里抽离,留下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和一

种更沉的、令窒息的空茫。那巨大的、焚毁一切的欲望暂时得到了餍足,如同暂时蛰伏的火山。随之汹涌而来的,是比之前更猛烈百倍、千倍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它们像冰冷粘稠的沥青,瞬间灌满了他的胸腔,几乎要将他溺毙。

他做了什么?

他玷污了这个他亲手从泥泞里捡回来、小心翼翼养大的孩。

他撕碎了她最后的、象征着纯洁童年的屏障。

他利用了她的孤苦无依和那份畸形的、带着献祭意味的依赖。

滚烫的汗水和不知何时流下的、冰凉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林洛雪微微起伏的、汗湿的胸。时辰猛地撑起身体,像被烫到一样,慌地从她身上滚落下来,沉重地跌坐在床边冰凉的水泥地上。粗糙的地面硌着他的皮,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刺痛。

黑暗中,他不敢去看她。他颤抖着手,摸索着找到自己那件被胡甩在地上的廉价睡衣,胡地套在身上,布料摩擦着汗湿的皮肤,带来一阵不适的粘腻感。他蜷缩着,背对着床,额抵着冰冷的墙壁,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浸了水的棉花,又沉又闷,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在寂静中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只微凉的小手,带着试探的、怯生生的意味,轻轻地搭在了他蜷缩起来的、微微颤抖的肩。  时辰的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时老师……”林洛雪的声音很轻,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没有他预想中的怨恨或恐惧。她撑起身体,薄薄的旧被单滑落,露出布满了暧昧红痕和汗水的肩颈。她摸索着,挪到床边,然后,带着一种奇异的温顺和依赖,将自己依旧带着汗意和欲气息的身体,轻轻地、轻轻地靠在了时辰僵硬冰冷的后背上。

那温热的、柔软的触感贴上来的瞬间,时辰浑身剧烈地一颤,几乎要弹跳起来逃离。但林洛雪的手臂,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微弱力道,从后面环住了他粗壮的腰。

“别……”她的脸颊贴着他汗湿的后背,声音闷闷的,“别躲开……” 她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又像是在汲取某种微弱的温暖。  时辰所有的挣扎和逃离的念,在这句带着微弱祈求的低语面前,彻底溃散。一巨大的、混合著无边怜惜和沉痛绝望的酸楚猛地冲上他的鼻尖,眼眶瞬间灼热。他地、地吸了一气,那气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欲的浊气,沉重地压

在肺腑里。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身,动作迟滞得如同生锈的机器。

昏暗中,他模糊地看到林洛雪仰起的脸。那张清秀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的晕红,眼神却像风雨后的湖面,平静得让心惊,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尘埃落定般的安然。

时辰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带着巨大的犹豫和几乎要将灼伤的愧疚,小心翼翼地、极其轻柔地拂过她脸颊上未的泪痕。他的指尖冰凉。

林洛雪没有躲闪,反而微微偏,将自己的脸颊更地埋进他粗糙的掌心,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她甚至极其细微地蹭了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这一蹭,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火星。时辰心底那刚刚被罪恶感强行压下的、肮脏的火焰,竟又死灰复燃般“腾”地窜了起来!那火焰带着一种摔的疯狂,瞬间烧断了他所有名为“理智”的神经。

他猛地俯身,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凶狠,再次吻住了林洛雪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更加粘稠、更加骨髓的占有欲。唇舌缠间,他的大手急切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探被单之下,再次覆上那依旧带着汗意、滑腻而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下,覆上那挺翘的、充满弹的弧度,狠狠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探向她胸前那微微红肿的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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