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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对于青梅竹马男神成了自己妈妈..(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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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他没有起身,而是顺势跪了下去。双手虔诚地捧起了那只被一层薄如烟雾的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秀美的脚。

“老师的脚,也好看。”他像是在欣赏一件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喃喃自语。

“是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那你,猜猜看,老师这双丝袜,是什么味道的?”

乐灼没有回

答,而是直接用行动给出了最直白、最冲击的答案。

他低下,将自己的脸地埋在了的脚心处。然后闭上眼,地吸了一气。

“嗯……是老师的味道……香的……”

然后,他伸出舌,开始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仔细地舔舐着的脚心、脚背,甚至是每一根圆润可的脚趾。

“啊……嗯……别……乐灼……”

发出一连串娇媚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乐灼的发,仿佛那是她在这片欲望的、即将将她吞没的海洋里,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小狗……你真是……老师养的一条……好色的小狗……”

“汪……汪……”

乐灼竟然真的学了两声狗叫。然后他抬起,用一种充满了渴求与崇拜的眼神看着她,“主……小狗,想舔主的脚趾……把丝袜,脱了好不好?”  “想舔?”弯下腰,用手指轻轻地挑起乐灼的下,声音魅惑得像是午夜电台里专门勾引犯罪的主播,“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门外的茉莉已经完全看呆了。

她的世界观、她的生观、她的价值观,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变态、却又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景象彻底地颠覆、碎、然后重组成了一堆毫无逻辑的、混的碎片。

那个在她面前纯得像个白痴的乐灼,那个她以为自己了如指掌的青梅竹马,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他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一个神秘的脚下,舔着她的丝袜,摇尾乞怜。

而那个,那个神秘的、戴着罩的“老师”,她到底是谁?她到底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妖法,能把乐灼这样一个天之骄子,变成这副卑微下贱的模样?  茉莉的心中涌起一强烈的、想要立刻冲进去撕碎眼前这一切的毁灭的冲动。

但她忍住了。

她要看下去。

她要看到最后。

她要亲眼看到那个的脸。

她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手中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的镜准地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里面的表演还在继续。

似乎很满意乐灼的表现。她娇笑着,慢慢地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翘起一条穿着黑丝的美腿,搭在了乐灼的肩膀上。

“舔净了,老师,就让你,舔别的地方。”她用脚尖轻轻地勾着乐灼的下,像是在逗弄一只

她最心的宠物。

乐灼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比兴奋的光芒。他低下,开始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他的舌灵活得像一条没有骨的蛇,在的脚心、脚背上疯狂地游走,甚至钻进了那每一根脚趾的细小缝隙里。

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她的身体在沙发上微微地弓起,形成一个充满了张力的、诱至极的弧度。

“嗯……啊……好舒服……小狗……你……你真……”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终于被舔得受不了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喘息着说:“好了……够了……”

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乐灼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乐灼平视。

“想不想……看看,老师罩下面的样子?”她用气声在乐灼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气息滚烫而湿。

乐灼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粗重。他死死地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会说话的、充满了水汽的眼睛,重重地点了点

“想……做梦,都想……”

“呵呵……”轻笑起来,那笑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得意和魅惑。“想看,可以。不过……你要先,让老师,舒服了……用你的,嘴……”

她说着,伸出手,轻轻地解开了自己背后那枚黑色的、蕾丝胸罩的搭扣。  那对丰满、挺拔、如同上好的、刚刚出模的白玉馒般的雪白房,瞬间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地颤动着,漾出一层层令目眩神迷的波。

顶端那两点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的蓓蕾,像两颗熟透了的、等待采摘的樱桃,在无声地邀请着他的品尝。

乐灼的眼睛都看直了。他下意识地咽了唾沫,喉结上下剧烈地滚动着。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我的……小狗。”重新靠坐在沙发上,微微张开双腿,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王般的姿态俯视着那个跪在她面前的、早已饥渴难耐的男

乐灼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像一只真正的、被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犬,扑了上去。?╒地★址╗发布w}ww.ltxsfb.cōm  他先是将自己的脸地埋首在那对充满了香的、温暖而柔软的丰盈之间,贪婪地吮吸、啃噬。他的舌灵巧地拨弄着那两点敏感的嫣红。

的身体在他的疯狂的挑逗下不断地颤抖、痉挛,中发出一连串碎的、甜腻的、不成调的呻吟。

“啊……嗯……乐灼……你好……就是……就是那里……用力……用力吸……”

门外的茉莉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她的身体虚软地靠在冰冷的门框上,微微地发着抖。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竟然可耻地传来了一阵阵陌生的、让她感到恐惧的湿意。

她一边为自己身体的这种背叛般的反应感到恶心,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眼前这荒诞、靡、却又带着致命吸引力的一幕地吸引着。

客厅里,乐灼的攻势还在继续。

他在的胸前肆虐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他的嘴边沾满了晶莹的、属于她的津。他看着那张因为欲而泛起动红晕的脸颊,沙哑地说:“老师……我还想……吃下面……”

“小馋猫……”娇喘着,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就……吃吧……把老师……全都,吃下去……”

得到允许,乐灼的身体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他的吻细碎而密集,如同一场滚烫的、春天的雨,落在那片光滑如丝的肌肤上。

最后,他停在了那片神秘的、被黑色蕾丝丁字裤覆盖着的三角地带。

他没有急着脱下那条最后的屏障,而是像之前舔舐丝袜一样,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他的舌尖在那最敏感的、生命的核心处轻轻地画着圈。

“啊——!”

发出一声高亢到几乎要刺耳膜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一透明的、粘稠的瞬间浸湿了那片黑色的蕾丝,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的光泽。

“小坏蛋……你……你太坏了……”她喘息着,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声音骂道。但这骂声听起来却更像是最顶级的夸奖。

乐灼抬起,得意地笑了笑。然后他伸出双手,勾住那条已经被彻底浸湿的蕾丝内裤的两边,轻轻地向下一拉。

那片神秘的、美丽的、只属于成熟的风景终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修剪得整齐而优雅的稀疏的毛发下是饱满而阜。此刻正微微地开合着,像是在呼吸,又像是在邀请。源源不断的、清亮的蜜正从那最处的、幽的缝隙中缓缓地流淌出来。

乐灼地吸了一气,仿佛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的佳肴。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接下来的画面让门外的茉莉那本就已经支离碎的认知再一次被彻底地碾成了末。

乐灼的舌像一条拥有着自己生命的、充满了智慧的灵蛇,在那片湿润的、

温暖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秘境中疯狂地探索、攻击。他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霸道地重吮;时而用他那灵活的舌尖准地顶弄着那颗隐藏在所有快乐源处的、小小的、却蕴含着无穷能量的明珠。

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她像一条被扔上了滚烫沙滩的、濒死的鱼,在沙发上疯狂地扭动、弹跳。她的十指地抠进了沙发的扶手里,指节因为极度的用力而发白。她的中发出的不再是简单的呻吟,而是一声声凄厉的、濒临崩溃的、不似声的尖叫。  “啊……啊……不行了……乐灼……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舔死了……啊——!”

门外的茉莉已经彻底麻木了。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的木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荒诞、靡、却又带着一种近乎于神圣的、毁灭的美感的一幕。她的大脑已经放弃了思考。她只是本能地举着那个冰冷的、微型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眼前这足以被载史册的一幕。

终于,在一次剧烈的、几乎要将她自己的身体对折起来的疯狂的痉挛后,的身体软了下来。

她像一滩被抽掉了所有骨架的烂泥,瘫在沙发上,大地喘着粗气。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失焦,一片迷离的空白。

乐灼也抬起了

他的脸上沾满了胜利的、晶亮的、属于她的战利品。他看着那副被自己彻底征服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足而得意的笑容。

他爬上沙发,跪在的两腿之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如同愤怒的巨龙般的凶器瞬间弹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雄伟,可怖。

“老师……”他握着那根滚烫的巨物,凑到的嘴边,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该……你了……”

那迷离的眼神渐渐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眼前那根熟悉的、曾让她在无数个孤独的夜里自我安慰的巨物,伸出舌舔了舔自己涩的嘴唇。  她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然后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滚烫的、狰狞的、充满了年轻男气息的东西含进了自己的中。

她的动作生涩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熟练。她的喉咙在努力地吞咽,发出“咕嘟、咕嘟”的、令面红耳赤的声响。她的脸颊因为被撑满而高高地鼓起。  乐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扶着的后脑,开始缓缓地挺动自

己的腰。

“嗯……老师……你好会吸……”

就在这时,似乎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停下了中的动作,抬起对乐灼说:“你……转过去……”

“嗯?”乐灼不解地看着她。

“转过去,”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乐灼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照做了。他转过身,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将自己挺翘的、结实的部对准了身后的

从沙发上下来,跪在了乐灼的身后。她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健壮、充满了阳刚之气的背影,看着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腰线和部肌,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而炽热的光芒。

然后,她再次低下

从后面含住了那根不可一世的巨物。

这个姿势让她可以更、更彻底地吞下整根东西。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而是扶住了乐灼结实的腰,仿佛是在驾驭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啊……老师……你好……”乐灼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从后面……感觉……更爽了……”

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吸吮。

门外的茉莉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她只是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没有尽的、充满了罪与罚的噩梦。

而噩梦的最高,就在下一秒毫无预兆地来临了。

也许是因为从后面让她感觉呼吸有些不畅,那个在一次极致的喉后抬起喘了气。然后她抬起手,似乎是无意识地将脸上那个碍事的、已经有些被津和汗水打湿了的罩,一把扯了下来。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彻底地凝固了。

门缝里,那张因为欲而红、沾着晶亮津的、艳丽而娇媚的、完整的脸,清晰地、毫无保留地露在了白茉莉的眼前。

那挺翘的鼻子。

感的嘴唇。

那熟悉的脸部廓……

以及那双和茉莉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眉眼。

是程嫣。

是她的妈妈。

“轰——!”

茉莉的大脑像被一颗准制导的战略级核武器正面击中。

瞬间变成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没有任何物质和信息存在的绝对的虚无。  她手

中的摄像机“啪”的一声掉在了冰冷的、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

她忘记了呼吸。

她忘记了心跳。

她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她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地、无可挽回地、撕心裂肺地崩塌了。

调查记录·04

时间并未因为这场毁灭的发现而凝固。

恰恰相反,在茉莉那片化为绝对虚无的意识废墟之上,时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被极致扭曲和拉伸的形态,开始了它那缓慢而残酷的流淌。一秒被拉长成一个世纪,一个世纪又被压缩回一刹那。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看不到眼前的任何东西,尽管她还圆睁着双眼。视野里的一切——那昏黄的、如同地狱业火般的灯光,那熟悉的、此刻却显得无比狰狞的家具,那两具正在进行着世界上最古老也最肮脏仪式的体——全都失去了固有的形态与意义,崩解、碎裂,变成了一堆无序的、疯狂跳跃的、充满了恶意与嘲讽的像素点。

掉在地上的微型摄像机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的“啪嗒”声。

但茉莉听不见。

程嫣。

妈妈。

这两个词,在她那已经化为一片焦土的意识里,像是宇宙大炸后诞生的最初的两个基本粒子。它们互相碰撞、旋转、纠缠,然后以一种指数级的、疯狂的速度,重新构建出一个全新的、扭曲的、悖德的、充满了血与火的地狱般的现实。  原来是她。

那个在夜里用娇媚骨的声音引诱着乐灼一步步踏欲望陷阱的,是她。

那个在课堂上用为师表的身份作掩护与乐灼进行着无声的、肮脏的眼神调,是她。

那个拍摄下自己最、最不堪目的视频作为诱饵去捕猎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二十岁的、自己儿的青梅竹马的,是她。

那个被乐灼像宠物狗一样虔诚地舔着脚却一脸享受、如同王般的,是她。

那个此刻正将自己儿的男那根巨大的、滚烫的器含在中,满脸红、眼神迷离的……是她。

是那个每天早上会为她准备好温热的牛和烤面包,叮嘱她“路上小心”的妈妈。

是那个在车里和她争吵,义正言辞地教育她“不要学那些上了大学就只知道谈的孩子”的妈妈。

是那个出身于江南水乡,温婉知,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书卷气的,被

誉为大中文系“最后的才”的,程嫣教授。

荒诞。滑稽。恶心。

各种绪的碎片开始在茉莉意识的废墟之上艰难地重新聚合。但最先如同火山般涌而出的,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足以将灵魂都冻结成永恒冰晶的恨意。

她恨程嫣。恨她用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去做如此下贱、如此无耻的事。恨她用那副为师表、为母的圣洁皮囊去包裹一个如此、如此骚、如此饥渴的灵魂。恨她用最残酷、最直接的方式摧毁了茉莉心中关于“母亲”这个词所承载的一切美好的、温暖的想象。

这是一种来自伦理、来自血缘、来自一个儿对母亲最基本、最纯粹期待的最彻底的背叛。

紧接着,那恨意如同拥有生命的黑色藤蔓,开始疯狂地蔓延,缠向了另一个

她恨乐灼。恨他的愚蠢,恨他的好色,恨他竟然会被这样一个年近四十的、半老的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更恨他……恨他用那张舔过自己母亲的丝袜、舔过自己母亲下体的嘴,对自己说着那些“我不来等你我也不习惯”的、纯得令作呕的话。

恨意像燎原的野火,烧遍了她神世界的每一寸土地,将一切都化为了焦黑的、寸不生的废墟。

但,就在这片死寂的、焦黑的废土之下。

一些更加诡异的、更加扭曲的、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和战栗的东西,开始如同雨后的毒蘑菇般土而出。

一丝……兴奋。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兴奋。

一种病态的、扭曲的、混杂着嫉妒、不甘、与报复快感的诡异的兴奋。  其实,在她内心最处的、那个连她自己都羞于去触碰的暗角落里,她早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乐灼,这个看似完全属于她的、被她用十八年的时光打上了“白茉莉所有物”标签的小帅哥,总有一天会被从她身边夺走。

他们的关系看似亲密无间,牢不可,实则脆弱得不堪一击。

她用“病娇”的面具,用无孔不的监控,用自以为是的“革命谊”,像一只织网的蜘蛛,将他牢牢地捆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但她知道,那张看似坚韧的网,随时都可能被一只更加强大的、更具诱惑力的手轻易地撕裂。

她设想过无数个潜在的“天降派”敌:高傲冷艳的校花,温柔可的学妹,甚至是那个被她轻易拿捏住把柄的、胸大无脑的长腿班长。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

备去应对任何可能的危机。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

那个最终夺走乐灼的“天降派”,那个撕碎了她所有骄傲和伪装的“敌”,竟然是给了她生命,给了她这张脸的,她的亲生母亲。

这让她恨。

但在这滔天的恨意的最底层,却翻涌着一更加汹涌、更加黑暗、更加真实的暗流——

她更恨那个被乐灼用那种近乎于凌虐的方式玩弄、对待、崇拜、征服的,不是自己!

凭什么?

凭什么是她程嫣?

就因为她更成熟?更风骚?更没有底线?就因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出自己最、最下贱的一面,去迎合一个男最原始、最丑陋的兽欲?

茉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聚焦在客厅里那两具疯狂缠的体上。她看到乐灼在短暂的错愕和极度的兴奋之后,已经完全沉浸其中。他扶着母亲的后脑,腰部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充满了征服快感的满足的呻吟。  而她的母亲程嫣,那个在她印象中永远端庄、永远克制、永远带着一丝疏离感的,此刻正仰着闭着眼,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令面红耳赤的吞咽声,脸上的表是茉莉从未见过的、极致的沉醉与迷

眼前的画面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悖德。

但……

又是如此的……

刺激。

茉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经历了一段几乎要停止的死寂后,开始以一种疯狂的、如同摇滚乐鼓点般的速度擂动起来。血重新在她的血管里奔流,带着一灼热的、让她感到无比陌生的能量冲向她的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而双腿之间那片本该因为愤怒和羞辱而冰冷刺骨的区域,此刻却可耻地再一次涌出了一温热的、粘稠的、背叛的暖流。

她竟然……看湿了。

这个认知比刚才发现真相的那一刻更让她感到崩溃。她恨自己,恨自己这具不争气的、下贱的、轻易就向欲望屈服的身体。

但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来自禁忌渊的、如同毒品般的快感也开始麻痹她的神经,侵蚀她的理智。

她开始好奇。

好奇她的母亲,那个温柔水乡出身的程嫣教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什么样的契机让她释放出了内心处那被囚禁了四十年的、饥渴的、的野兽?

她也好奇,被乐灼用那

种近乎于崇拜与凌虐织的方式对待,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那种被一个年轻、英俊、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男像宠物一样崇拜、像神明一样侍奉、又像一块最鲜美的一样啃噬……那种感觉,到底有多么的销魂?  鬼使神差地,茉莉弯下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那个冰冷的微型摄像机。她检查了一下,还好,质量过硬,没有摔坏。

她重新将镜对准了那道通往地狱的门缝。

她要看下去。

她要将这一切全都巨细无遗地记录下来。

这不仅仅是她用来报复的证据。

更是她用来解剖自己母亲,解剖乐灼,甚至……解剖她自己的,那把最锋利的、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

调查记录·05

客厅里,那场由欲望与背叛主演的戏剧,正在进一个全新的篇章。

程嫣似乎已经满足于这种单纯的舌之欢。她轻轻地推开了乐灼,然后用自己那光洁的手背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边那晶亮的、属于乐灼的津。她的双颊因为长时间的吞咽和缺氧泛着一层动的、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绯红色。眼神中的迷离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游刃有余的、属于“捕猎者”的清明。

她变了。

如果说刚才的她是一个沉溺于欲的、普通的成熟,那么此刻的她便真正地披上了那个“老师”的外衣。

只不过这个课堂不在大的窗明几净的阶梯教室,而在这个充满了荷尔蒙与霉菌气息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

这个课堂教的不是艰涩的文学理论,而是关于欲望的最原始、最真实、也最残酷的实践。

“起来。”她对还跪在地上的乐灼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乐灼像一个听话的、被彻底驯服的学生,立刻站了起来。他那根依旧昂扬挺立的、沾满了程嫣津的巨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和可怖。

程嫣赤着脚在地板上走了两步,她的身姿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像是在用最准的尺度丈量着属于自己的领地。她走到乐灼的面前,伸出涂着蔻丹的食指,轻轻地戳了戳他那结实得如同岩石般的胸膛。

“乐灼同学,”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一丝挑逗,却又端着那种特有的、属于老师的架子,“刚才的课前预习表现不错,值得一个表扬。”

乐灼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神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喜欢这个游戏,他喜欢她扮演他的老

师,而他则是那个唯一得到了老师“课后辅导”的、最受宠的学生。

“谢谢……老师……”他沙哑着声音回答。

“不过,”程嫣话锋陡然一转,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胸膛如同一条滑腻的、冰冷的蛇一路下滑,划过他那线条分明的、紧实的腹肌,最后轻轻地停在了他那根巨物的顶端,“预习终究只是预习。理论知识掌握得再好,也需要通过实践来检验。你说对吗?”

她的指尖在那最敏感的、小小的马眼处轻轻地、不怀好意地画着圈。

乐灼的身体猛地一颤,倒吸了一冰冷的凉气。“对……老师说得都对……”  “很好。”程嫣满意地点了点。她收回手,绕着乐灼缓缓地走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她用来做实验的、最完美的标本。她的目光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欲,从他宽阔的肩膀到他紧实的窄腰,再到他那因为紧张而绷紧的、挺翘的部。

“我们这门课,叫做《当代男身体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的声音像最顶级的、滑腻的丝绸,轻轻地滑过乐灼的耳畔,“今天的课题是——论”刺激阈值“在不同体位下的动态变化及反馈机制。”

门外的茉莉听到这番话,几乎要失声笑出来。

这是她母亲程嫣下个学期准备要开的一门新的通识课的名字,只不过原来的课程是《当代文学思超解构与实践研究》。她竟然……她竟然能把这个都用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这个已经不是简单的风骚了,她简直是个天才!一个将学术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绝世的天才!

而乐灼显然也被这种荒诞又刺激的“教学模式”彻底地点燃了。他兴奋得满脸通红,身体因为过度的期待而微微地颤抖着。

“老师……那……我们……从哪个体位开始……实践?”他迫不及待地问道。  程嫣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那张老旧的、铺着早已褪色的碎花布的沙发前。她侧身躺了上去,一条腿优雅地蜷曲着,另一条修长的、穿着致命黑丝的美腿则高高地抬起,用她那秀美的脚尖指向了乐灼。

“第一个知识点:传教士体位的变体应用与核心肌群的协同作用。”她用脚尖轻轻地勾了勾,“现在,助教同学,请上来,开始你的展示。”

“是,教授!”

乐灼像一被解除了所有束缚的、下山的猛虎,咆哮着扑了过去。

他分开程嫣的双腿,将自己巨大的、滚烫的身体重重地压在她那成熟而柔软的躯体上。他握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

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润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神秘花园。

然而就在他即将进的那一刹那,程嫣却突然伸出手挡住了他。

“等等。”

“老师?”乐灼不解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被强行打断的焦急和欲望。  “我说过,这是实践课,不是让你来发泄兽欲的。”程嫣的表严肃得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比重要的博士论文答辩,“在进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老师,请问。”乐灼强行忍耐着,那根得不到满足的巨物在他和程嫣的大腿内侧焦躁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程嫣伸出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涩的嘴唇,然后用一种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为柳下惠的男当场疯狂的、既充满了学术的严谨又带着极致的语气缓缓地问道:

“根据弗洛伊德的理论,男对成熟的迷恋,其本质是一种”俄狄浦斯结“的外在体现。那么,乐灼同学,请结合你自身的实践经验来论述一下,你此刻是想进我的身体,还是想……回到我的身体?”

门外的茉莉彻底地被惊呆了。

她敢用自己未来一生的幸福来发誓,就算是大最顶级的心理学教授也绝对问不出如此……如此惊世骇俗的问题!

她的母亲程嫣,这个,到底是个魔鬼,还是个疯子?!

乐灼也愣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有想过一次男欢竟然还能上升到如此令发指的学术高度。他憋了半天,一张英俊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最后他用一种近乎于罐子摔的、充满了野的语气嘶吼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你!老师!我现在就想狠狠地你!把你到死!”  “回答错误。”程嫣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得意的、谋得逞的笑容,“不过……态度可嘉。实践分可以酌给你加上。”

说完,她撤去了那只阻挡的手,同时双腿像两条充满了生命力的、美丽的巨蛇紧紧地缠上了乐灼的腰。

“那么,现在,开始吧。”

“吼——!”

乐灼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面红耳赤的、充满了水润感的清脆声响。那根巨大的、滚烫的、狰狞的凶器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狠狠地、毫不留地贯穿了那片等待已久的、温暖泥泞的、渴望着被侵犯的秘境。

“啊——!”

程嫣的

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她的身体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又无力地瘫软下来。她的长腿胡地蹬着,指甲在乐灼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小混蛋……你……你要把老师……捅穿了……”她迷地翻着白眼,中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乐灼却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架被输了最疯狂指令的、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开始了疯狂的、猛烈地冲撞。每一次进到了最处最核心的所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片的、晶亮的、属于她的

“啪!啪!啪!啪!”

两具赤体碰撞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在这间安静的、与世隔绝的房间里谱写着一曲最原始、最狂野、也最动听的生命响乐。

“老师……我得你爽不爽……嗯……说啊……你的小……是不是被我的大……得很爽?”乐灼一边疯狂地律动,一边用最粗俗、最下流的语言在程嫣的耳边嘶吼着。

“爽……啊……爽死了……乐灼……我的好学生……我的好儿子……快……再快一点……把妈妈……烂……”程嫣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她扭动着自己那柔软的腰肢,主动地迎合着乐灼的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她的中也开始冒出各种不堪耳的骚话。

门外的茉莉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板,才能勉强地支撑住自己不倒下去。她听着里面那些污言秽语,看着那两具疯狂缠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大脑正在被一种滚烫的、粘稠的岩浆所融化。

她恨。她嫉妒。她恶心。

但同时,她也兴奋。她也好奇。她也……渴望。

她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母亲那样,被一个自己心的男如此粗地、如此野蛮地占有。她渴望自己也能抛弃所有的羞耻和矜持,在男的身下放形骸,大声地叫床,说出那些连自己都觉得脸红心跳的骚话。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裙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早已是一片泛滥的春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战况再次发生了惊的变化。

乐灼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已经不够过瘾了。他猛地停下动作,然后一把就将身下的程嫣整个地抱了起来。程嫣像一只温顺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树袋熊,双腿紧紧地盘在他的腰上,那个最私密的、火热的结合处依旧紧密地连接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分离。

乐灼抱着程嫣走到了客厅的中央。他调整了一下姿势,

让程嫣背对着自己,然后扶着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开始了新一的、更加凶猛的冲锋。

这是……站立式的后

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变得更、更狠、更不留余地。

“啊……啊……不行了……太了……乐灼……要顶到……顶到子宫了……啊……”程嫣的无力地向后仰着,搭在乐灼宽阔的肩膀上,中发出一阵阵绝望般的、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呻吟。

她的全身已经被汗水彻底地浸透,像是刚从盛夏的雨中捞出来一样。黑色的蕾丝内衣紧紧地贴在她火热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长发凌地散开,几缕湿透了的发丝粘在她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显得格外的靡和凄美。

“老师……你看……你看我们现在的样子……”乐灼喘着粗气,指了指旁边墙上挂着的一面老旧的、边缘已经发黑的穿衣镜,“像不像……一对正在疯狂配的狗?”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他们此刻那荒诞而秽的样子。年轻健壮的男从后面粗地占有着一个成熟丰腴的。那画面充满了原始的、野的美感,既令不齿,又震撼心。

程嫣迷离地睁开眼看了一眼镜子里那疯狂的景象,然后她发出了一阵咯咯的、充满了自自弃的、满足的娇笑。

“像……真像……我就是你的一条母狗……一条……只会被你的、发的母狗……汪……汪汪……”

她竟然真的学起了狗叫。

茉莉再也看不下去了。

她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疯掉。

就在这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乐灼的声音。

“老师……我们……去卧室吧……这里的沙发……不舒服……施展不开……”  “嗯……”程嫣发出一声慵懒的、被欲彻底浸透了的鼻音,“都……都听你的……我的……小主……”

卧室!

茉莉的脑中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瞬间点亮了。

她听到那两个纠缠着向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脚步声、喘息声、以及体碰撞的“啪啪”声渐渐地远去。

“吱呀——”

卧室的门被打开,然后又重重地关上了。

客厅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那盏昏黄的落地灯静静地照耀着这一室的狼藉。沙发上扔着程嫣的连衣裙和高跟鞋,地板上散落着用过的纸巾和一些不明的、晶亮的体,空气中弥漫着一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靡的气味。  机会!

茉莉的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两个字。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用那把她新配来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房门,然后像一只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闪了进去。

一进房间,那浓烈到几乎要让窒息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让她一阵晕目眩。她强忍着那混杂着恶心与兴奋的复杂绪,第一时间冲向了那个被随意扔在沙发上的、程嫣的手提包。

她拉开拉链,在里面疯狂地翻找着。化妆品,钱包,钥匙……找到了!  是程嫣的手机。和她同款的最新型号。

茉莉的心狂跳不已。她拿着手机像拿着一颗定时炸弹,躲到了客厅的另一个角落,一个被高大的、散发着陈腐书香的书柜挡住的影里。她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根数据线和一个小巧的、u盘大小的黑色装置。

这是她花了大价钱从那个神秘的黑客论坛上买来的另一个“神器”。只要将它连接到目标手机和自己的电脑上,它就能在后台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手机里的所有数据,包括那些被删除的、隐藏的所有的一切,都完整地克隆一份出来。  她将装置的一端在程嫣的手机上,另一端连接到自己的那台经过军用级别加密的笔记本电脑。

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个充满了科技感的数据传输的界面。

进度条开始缓慢地一格一格地向前移动。

成了!

茉莉长长地松了一气。现在她需要做的就是等待。

等待的时间是如此的漫长和煎熬。她能清晰地听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后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却又愈发激烈的声音。

的疯狂尖叫,男的野兽嘶吼,床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以及那令面红耳赤的、清脆的“啪啪”声……

它们像一只只无形的、嗜血的虫子,钻进她的耳朵,啃噬着她的神经,挑逗着她的欲望。

她控制不住自己。

她悄悄地向那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卧室门移动过去。

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留下了一道可以窥视一切的缝隙。

茉莉将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卧室里的景象比客厅里更加的疯狂,更加的……不堪目。

那是一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板床。此刻床上的两个正以一种极其高难度的、她只在某些被严格限制的影片里看到过的姿势疯狂地合在一起。

是“火车便当”。

乐灼背靠着床,双腿大张着。

而程嫣则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整个像一件轻飘飘的行李被乐灼轻而易举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双腿高高地扬起,被乐灼用胳膊死死地固定住。

这个姿势使得他们的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度。乐灼的每一次向上的凶狠挺动都像是要将她的整个灵魂都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顶出去。

“啊……啊……乐灼……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求求你……妈妈真的……要被你……死了……啊……”

程嫣的身体像波一样在乐灼的身上剧烈地起伏着。她的发早已被汗水彻底打湿,凌地贴在她的脸上、她的背上。她的双眼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挂着几滴晶莹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体。她已经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一声声碎的、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乐灼却像是杀红了眼的古代将军,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征服者的、残忍的、近乎于变态的笑容。

“老师……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是谁刚才说自己是我的母狗的……是谁求着我把她烂的……嗯?”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更加疯狂地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

“啪!啪!啪!”

那声音像是死神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在茉莉的心脏上。

她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另一个男的身下被如此粗地、毫无尊严地对待,像一个玩物,像一个

她本该感到愤怒。

她本该感到屈辱。

但是,她没有。

她只感觉到一前所未有的、灼热的、足以将她融化成水的岩浆在自己的小腹中轰然炸裂。

那是一种混杂着嫉妒、兴奋、渴望、以及毁灭欲的最极致的快感。

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门框,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疯狂地互相摩擦。她的手指甚至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湿透了的内裤,在那片泥泞的、滚烫的核心处疯狂地按压、揉捏。

她看着卧室里那具和自己八分相似的、正在承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的身体,仿佛那就是她自己。

她就是程嫣。

她就是那条正在被自己心的男狠狠地、不知餍足地弄着的……

的母狗。

“啊……”

一声压抑的、短促的、几乎要咬碎自己舌的呻—吟从茉莉自己的中泄露了出来。

了。

在她偷窥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做的时候。

在她的电脑正在疯狂地拷贝着自己母亲手机里所有肮脏的秘密的时候。  一种极致的、悖德的、混杂着无与伦比的罪恶感的快感像一场黑色的海啸瞬间将她彻底地吞没。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那两具疯狂合的体和那一片炫目的、罪恶的、永恒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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