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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来自未来加料(27-3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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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男孩又嘱咐了温凉一句:“昨天那个烧烤不净,我等会就回来……”

温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只是没等她开,朴老板已经坐到了贺天然的位置上拿起琴,对她道:“哈哈、那个、温同学,你会不会唱那个……《恋循环》啊……”

……

……

贺天然站在离吉他店不远的护栏处,现在已经是11:43了,薛勇虽然迟到了十分钟,但还好不算晚,有他跟朴老板拖着温凉,孩暂时也抽不开身来管自己。

而且薛勇应该不会希望自己太早回去,所以也一定会使尽浑身解数来给自己找理由,至于怎么跟温凉周旋,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他目前所处楼层在二层,那家跟曹艾青约定的泰式餐厅位于三层,现在上去准备一下,时间刚好。

吉他店里再次传来温凉的歌声,这次风格转变成了甜美软糯,贺天然一听还真是《恋循环》,他差点笑出声来,没想到温凉连这首歌都能唱,还真是个小曲库。

正笑着呢,贺天然的视野中,商场的大门处,突然出现一抹靓丽的身影。

曹艾青?

她怎么提前到了?

看着姑娘不流连一层的品牌专柜,从容地搭上了扶梯,期间她左顾右盼,最后似乎也被歌声所吸引,转向这边看来。

贺天然一个蹲身,瞳孔剧烈收缩。

如果曹艾青也是像那些顾客一样好奇地进到吉他店里,

那自己这次,

不就完蛋了吗?

一个矮身的影在路诧异的眼神中,瞬速地闪进了商场二层的公共厕所内。

贺天然来到最里的隔间,他站在马桶上,在一个安置灯带的凹槽中,取出了一个背包。

拉链一开,里面赫然装着另一套衣服。

早上发图片让温凉刻意给自己挑选服装,为的就是让她对自己今天的印象更为刻一些。

而包里的这一套,是他在十点之前就已经进到商城里准备好的,与现在身上穿的风格完全不同,如果光是看背影,很难分辨出是一个

第30章第三十话还挺配的

云,轻尺璧而重寸

这是曹艾青自幼便被教历史的爷爷刻在骨子里的警言。这种熏陶让她养成了近乎严苛的自律,与相约,她从

不迟到,甚至会刻意提前。在她看来,这不仅是尊重,更是一种无声的自我证明。

她想,贺同学应该不会像自己一样提前到达。毕竟,像他那样的男生,通常都是昼伏夜出的夜猫子,沉迷于虚拟世界的厮杀,难得的周末,现在或许才刚刚挣扎着从被窝里爬起来。

“我出门了,你起床了吗?”

曹艾青进商城后,才给贺天然发去这样一条消息。这短短的一句话里,藏着她细腻的体贴:如果对方早到或已在路上,那自然再好不过;如果还没起,那也无需因为她的早到而感到任何催促的压力。

等了一会儿,见消息如石沉大海,她便猜想况大概率是后者了。

也好,曹艾青想,正好可以在商场里逛逛。

就在这时,她听到二楼的吉他店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唱的是语,甜美软糯,极具穿透力。这歌声像一只无形的手,勾起了她的好奇心,让她不由自主地迈步向二楼走去。

这个商场很大,二楼的布局也颇为绕。她循着歌声,缓步向吉他店的方向走去。就在离店门还有十几步远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略显生硬、刻意压低了的嗓音。

“曹同学……餐厅在三层。”

她诧异地回,心跳漏了一拍。只见贺天然不知何时,如鬼魅般站在了自己身后。

眼前的男孩,与她印象中的样子判若两。他穿着一身纯黑,黑色的连帽卫衣,黑色的束脚裤,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甚至还把卫衣的兜帽也戴了起来,整个像是刻意要将自己藏进影里。那张清秀的脸在层层迭迭的遮蔽下,只露出线条净的下和紧抿的薄唇,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生勿近”的神秘气息。如果他此刻压低声音说出“这个商场有炸弹,我们快点撤退”之类的台词,曹艾青觉得自己大概也不会太过惊讶。

怎么说呢……

这身打扮,还真是……符合贺同学那孤僻又中二的格呢。Www.ltxs?ba.m^e

贺天然说完那句话,似乎是为了避免过多的流,转身就径直往扶梯处走去。还好孩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沉默寡言的格,她快步跟上,心中反复斟酌,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轻松的语气开了个玩笑:

“贺同学……你今天这身打扮,好像一个卧底呀。”

走在前面的贺天然脚步一顿,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

曹艾青见状,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觉得有趣,继续用她那软糯的声音,模仿着电视剧里的腔调,低声说道:“难道

不是吗?你刚才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就那么突然出现了,我真怕你会突然凑到我耳边说:‘易取消,我们露了!’”

贺天然缓缓转过,帽檐下的那双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戳中心事后的错愕。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那点想要隐藏起来的、幼稚的伪装,会被眼前的孩用如此天真烂漫的方式,轻而易举地一语道

他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那么了解她。这个在他心中一直被奉为“高冷神”的姑娘,原来也有如此俏皮可的一面。

“咳……没有啦,习惯这么穿,显得低调。”贺天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涩,“对了,你怎么到这么早?”

“哼哼哼,贺同学你还不是一样!”曹艾青抓住机会反将一军,语气里带着一丝小小的得意。

并肩走上扶梯,进餐厅后找了个靠窗的僻静座位坐下。

没了温凉在旁提点,贺天然在与生单独相处时,那套刚刚建立起来的社系统立刻宣告失灵。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拿起菜单,假装认真地研究着菜品,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局促。

曹艾青也同样有些紧张,她低着,视线在菜单和手机pp的优惠券界面上来回游移,认真对比着网上套餐与实体店的价格差异,那副一丝不苟的样子,仿佛是在计算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孩今天特意扎了个致的蝎子辫,温顺地垂在胸前,额前左右两缕特意留下的长发,随着她低的动作,轻轻滑落,更添了几分温婉可的气质。

贺天然的目光从菜单上移开,偷偷地打量着她。他想说些什么,打这沉默,脑海中浮现出温凉的“教学内容”。

“之前没在学校里见过你扎这种发型,挺好看的……”他生硬地套用着学来的技巧,心中却在唾弃自己。但当他看到曹艾青听到赞美后,耳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微红时,一种奇妙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这个念刚起,就被他的理智强行掐断。他告诫自己,不能产生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只听曹艾青轻声笑道:“是吗?我最近跟我妈妈学的,今天出门就试了试。不过这弄起来太麻烦了,平常上学根本没时间收拾。倒是你,贺同学……”

说到这里,曹艾青忽然停下,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注意他们,然后才用一种小到贺天然必须探前倾才能听清的音量,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说道:“咱们现在都在室内了,贺同学。你的两顶帽子……是不是可以摘掉一个呀?放心,

应该不会露你的卧底身份的!”

贺天然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他咳一声,尴尬地拉下了卫衣的兜帽,露出了大半张脸。

曹艾青觉得眼前的贺同学真的很有意思。在学校里,他总是沉默不语,像个透明;在校外,他又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这两种形象,都与那个在网络聊天时,会发各种沙雕表包,会跟她一本正经讨论如何薅羊毛,甚至还会开一些中二玩笑的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都说内向的,在网络上会彻底释放出另一面。看来,他也是这样的吧?

这个发现,让曹艾青觉得,自己似乎触碰到了这个男孩真实而柔软的内心。

看着曹艾青在点完餐后,又开始低刷起了手机,贺天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失败了。在这种时候,理应是男生主动打开话题才对。

吸一气,想起了两在网络上唯一能聊得投机的话题。

“你那个一百块的代金券,到底是怎么抢到的?”

当贺天然自己都没想到,在与暗恋了三年的神共进午餐的重要时刻,他发自内心最想问的问题,竟然是这个时,他自己都愣住了。

然而,就是这个看似不合时宜、充满了市井烟火气的问题,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曹艾青的话匣子。

事实证明,歪打正着,有时比心设计更有效。

论及薅羊毛、抢优惠券、对比各大平台价比的本事,这两个看似活在不同世界的,竟然有着惊的一致。话题从餐厅的满减活动,延伸到外卖平台的会员红包,再到各大电商的隐藏优惠,两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那种微妙的陌生感,在“如何花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这个共同的信仰面前,迅速消弭于无形。

贺天然惊讶地发现,原来神也会为了几块钱的配送费而纠结半天;曹艾青也同样发现,原来这个孤僻的宅男,在理财和消费上,竟然和自己有着如出一辙的明与谨慎。

“贺同学,你真是活脱脱从星座书里走出来的摩羯座呢!”曹艾青舀了一勺椰汁西米露放进嘴里,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双肩微耸,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还有这个讲究吗?”贺天然对星座一窍不通。

“对啊!”曹艾青像个小老师一样,开始科普起来,“摩羯座的男生,一般外表看起来都严谨沉默,思维偏向理,做事有计划,对于理财也比较谨慎,所有特质你都符合啊!”

“那你呢?

金牛座?”贺天然下意识地问道。

“欸?”曹艾青的勺子停在半空,惊讶地看着他,“你刚才只说了你是摩羯,你怎么知道我是金牛?”

“……我之前的同桌叶佳琪跟我说的,她是生活委员,有全班同学的资料。”贺天然面不改色地打着哈哈,心中却在暗想:作为学校的两大校花之一,你的信息虽然保密,但这点基础资料,还是能从你的那些拥趸中轻易探听到的。

“这样啊,”曹艾青不疑有他,反而更加兴奋了,“我跟你说,金牛座可是十二星座里出了名的省钱小能手和美食家,我们对金钱和美好的事物有着天生的敏锐度……”

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星座上的事,贺天然认真地听着,即便他对此并不感冒,但此刻,看着孩那神采飞扬的模样,听着她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他竟也觉得津津有味。

他发现,原来剥离了“神”光环的曹艾青,是如此的真实、生动、可

就在这时,餐桌上,贺天然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拿起一看,屏幕上跳出的“老同学”三个字,像一盆冰水,瞬间将他从这片温脉脉的氛围中浇醒。

是温凉。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莫名的负罪感涌上心。他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曹艾青,她正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碗西米露,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贺天然的脑中闪过无数个念:接,还是不接?如果接了,该怎么说?如果不接,温凉会不会起疑?

他的手指在挂断键上悬停了片刻,但最终,他做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决定。

他按下了静音键,然后将手机屏幕朝下,反扣在了桌面上。

这个动作,脆利落,像是一种无声的宣言。在这一刻,他选择了曹艾青,选择了将眼前的这份美好,不受任何打扰地延续下去。

“怎么了?有重要的事吗?”曹艾青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她抬起,关切地问道。

贺天然的心跳得厉害,但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迎着孩清澈的目光,摇了摇,嘴角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个……推销电话而已。没有我们这顿饭重要。”

这句话,他说得有些笨拙,甚至带着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但听在曹艾青的耳朵里,却无异于一句最动话。

孩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她低下,用勺子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西米露,心如鹿撞。

空气中,沉默开始发酵

,酝酿出一种暧昧而微妙的甜意。

贺天然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回应刚才那份几乎等同于表白的宣言。

他的视线,落在了曹艾青放在桌上的那只手上。她的手很白,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净净,透着健康的色。

一个大胆的念在他心中升起。

他的脚在桌子底下,试探地、轻轻地碰了碰她的。

曹艾青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她没有把脚缩回去。

这个信号,给了贺天然无穷的勇气。

吸一气,像是要完成一项神圣的使命,在桌子底下,伸出了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覆盖在了她的手背上。

孩的手很温暖,很柔软。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触碰到了云朵。

曹艾青的手指,轻轻地蜷缩了一下,然后,她反手,用她那同样有些颤抖的、微凉的指尖,勾住了他的。

那一瞬间,贺天然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餐厅里的喧嚣,窗外的车水马龙,全都消失不见。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两在桌下紧紧缠的手指,和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

的对话,就此中断。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低着,默默地吃着眼前的食物,但味蕾似乎已经失灵,他们尝不出任何味道,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紧密相连的掌心。

一顿饭,在这样一种甜蜜而煎熬的氛围中,终于吃完了。

当两站起身,准备离开时,那在桌下紧握了半个多小时的手,才不得不尴尬而又不舍地分开。

走出餐厅,贺天然感觉自己像是踩在云端,脚步都有些虚浮。他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再次伸出手,这一次,是在明亮的灯光下,是在来往的群中,他牵住了她的手。

曹艾青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任由他牵着。她的埋得很低,贺天然只能看到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就这样,手牵着手,在商场里沉默地走着。贺天然不知道该去哪里,他只是本能地,想让这段路,走得再长一些。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空中花园。

贺天然停下脚步,他转过身,面对着曹艾青。孩依然低着,不敢看他。

“艾青。”他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孩的身体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了。她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迷离而动

贺天然看着她那因为

紧张而微微张开的、闪着水润光泽的嘴唇,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他俯下身。

这个吻,来得并不突然,却依然让两心跳如雷。

它不像是小说里描写的那么激烈缠绵,反而带着一种青涩的、笨拙的试探。他的嘴唇是的,她的嘴唇是软的,带着一丝椰汁西米露的甜香。

他只是轻轻地贴着,感受着那份柔软。而她,也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

几秒钟后,他壮着胆子,用舌尖,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形。

孩发出一声细微的、猫叫般的鼻音,身体软得像是要化在他的怀里。她张开了嘴,回应着他的探索。

那一刻,贺天然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最甜美的糖果所包裹。他笨拙地,却又贪婪地,品尝着属于她的每一寸甜蜜。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当两终于 rh地分开时,彼此的脸上,都布满了醉的红霞。

他们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然后,又不约而同地,傻笑了起来。

那笑容里,有羞涩,有喜悦,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从今天起,有些东西,已经彻底不一样了。

第31-32章 两个

贺天然以最快的速度更换完了衣服,回到了吉他店。

他像一个拙劣的演员,刚刚演完一场戏,又要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个片场。两个截然不同的角色在他身上撕扯,一个是在曹艾青面前笨拙而真诚的“好”,另一个则是在温凉面前需要小心翼-翼、充满算计的“学生”。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

在店外,他首先遇到了薛勇。

那个平常飞扬跋扈的班霸,此刻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斗败公,垂丧气,死气沉沉。他抬眼看了一眼匆匆赶回的贺天然,眼神里满是复杂的黯淡,有嫉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同病相怜的颓唐。

“你怎么了?”贺天然被他的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问道。

薛勇沉默了许久,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刚才……阿凉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你怎么说?”

“我说是偶然……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句话不说……”薛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师弟,你有被她那么看过吗?就是那种……好像她一眼就能把你的心肝脾肺肾全都看穿的眼神……”

贺天然有感触

地点了点,他何止是被看过,他简直是在那种目光下被反复凌迟。

“就那么看了一分钟,她叹了气,跟我说,我们永远是朋友……”薛勇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甚至都没问我喜不喜欢她!我知道,她是在给我台阶下,是在可怜我……可是……可是我好难过啊……”

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要崩溃的少年,贺天然心中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喜悦。他预想过这个结果,甚至亲手推动了这个结果的发生。但当事真的发生时,他只感到一阵空虚和对自己腹黑的厌恶。

不知怎地,当事真的发生时,他心中反而松了一气。他拍了拍薛勇的后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老哥,那你现在……”

“我想一个待会儿,到处走走。”薛勇推开他的手,失魂落魄地转身离开。

贺天然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走进吉他店,店里还剩下几个零星的顾客,朴老板正在一旁唾沫横飞地介绍着自家的乐器。

温凉还坐在之前的位置上,她没有看店里的任何,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单手托着下,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清冷,像一尊致而易碎的瓷器。

听到门的脚步声,她缓缓地转过,目光落在了贺天然身上。

那目光,平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却让贺天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沉默地对视着,然后几乎同时开

“小勇哥是我叫来的。”

“你肚子,好些了吗?”

贺天然的心猛地一沉。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好多了。”他涩地回答。

温凉从高脚凳上跳了下来,缓缓地向他走来。她每走一步,贺天然就感觉自己心跳的鼓点就更重一分。

“天然,”她站定在他面前,仰起,眼神里带着一丝他看不懂的玩味,“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是‘重生’回来的,我就真的信了你的鬼话。”

“咣~”

贺天然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倒了身后的一把吉他。琴弦发出一阵无序而刺耳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他赶紧扶起吉他,脸上写满了慌:“温凉,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是吗?”短发孩眨了眨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说的当然是实话,只是,你只说了一半的实话,另一半,被你藏在了这里。”

她的食指,缓缓地点向了贺天然的心

那一瞬间,贺天然感觉自己所有的伪装都被剥得一二净。他像一个赤身体的囚犯,站在审判官面前,无所遁形。

“薛勇是你叫来的,因为你知道我会拒绝他,对不对?”

“……”

“你想用他的失败,来试探我的底线,来确认我在拒绝了他之后,身边是不是就只剩下你一个选择了,对不对?”

“……”

“你甚至想看到我对薛勇表现出一丁点的好感,那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带着受害者的姿态,立刻和我保持距离,回到你的安全区里去,对不对?”

温凉的每一句质问,都像一把准的手术刀,剖开他的胸膛,将他那些藏在最处的、暗而懦弱的小心思,血淋淋地露在空气中。

“你怎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贺天然的声音嘶哑,额冒出了冷汗。

温凉耸了耸肩,脸上的表忽然变得有些神伤:“未来……即便我们关系再好,你也不可能亲跟我说这些吧……”

她看着他,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失望,又有怜悯,甚至还有一丝……看透一切后的疲惫。

“走吧,这里的戏演完了。”她拉起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向店外走去。朴老板看到这一幕,只是意味长地吹了声哨,并没有阻拦。

走出商城,温凉一直没有说话。贺天然被她牵着,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言语。

“你之前没接我电话。”最终,还是温凉打了沉默。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我手机静音了,没听到。”贺天然心虚地解释。

“是吗?”温凉停下脚步,转过身,她松开他的手,然后用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天然,你又在撒谎。”

她突然笑了,笑得灿烂而危险。

“我最讨厌别骗我,也最讨厌别不接我电话。”她向他走近一步,踮起脚尖,温热的鼻息在他的脸上,“所以,我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她再次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进了一条僻静的、没有路灯的后巷。巷子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湿的霉味。

“站好,别动。”她命令道。

贺天然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温凉在他面前,缓缓地、单膝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充满了屈辱和臣服的意味,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贺天然的呼吸瞬间停止了。他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一种混杂着

恐惧和极致兴奋的绪,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

温凉抬起,仰视着他。巷的微光勾勒出她致的侧脸,她的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像一只准备捕食的野猫。

“这是你撒谎的代价。”她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又重得像烙印,“也是……你让我等了这么久的利息。”

她伸出双手,熟练地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当那根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早已昂扬的、属于少年的东西,带着滚烫的热度弹跳在微凉的空气中时,温凉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她没有丝毫犹豫,俯下了

那一瞬间,贺天然感觉自己的大脑轰然炸开。

温热、湿滑、柔软的腔,将他最敏感脆弱的部分完全包裹。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双手下意识地进了温凉的发里,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蜷曲。

温凉的技巧,远比他想象中更加娴熟、更加致命。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王,用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喉,主宰着这场单方面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欢愉。她时而轻柔地舔舐,时而霸道地吞,每一次吞吐,每一次吮吸,都准地踩在他欲望的临界点上,让他欲仙欲死,却又无法得到彻底的释放。

他像一条被玩弄于掌之间的鱼,被反复地抛上云端,又被狠狠地摔下。他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意识在快感的中浮沉。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沉沦着,在这场由她主导的、充满了羞辱与快感的“惩罚”中,彻底失去了自我。

就在贺天然感觉自己快要被疯的时候,他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他下意识地回,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巷子处,堆放的几个垃圾桶后面,似乎有一个反光的东西一闪而过。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被身下那极致的感官刺激给拉了回来。

终于,在一次最最重的吞咽后,贺天然再也无法忍受,在一阵剧烈地抽搐中,将自己所有的华,毫无保留地、尽数地释放在了她的中。

温凉没有立刻起身,她甚至还轻轻地吮吸了两下,才缓缓地抬起。她没有吐掉,而是当着他的面,喉结滚动,将那些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那因为激烈运动而变得水润嫣红的嘴唇,然后站起身,脸上恢复了那种云淡风轻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静。

“好

了,”她拍了拍手,像是在掸掉不存在的灰尘,“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再敢骗我,或者不接我电话,惩罚……会加倍哦。”

她说完,对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天真无邪的笑容,转身,潇洒地走出了后巷。

只留下贺天然一个,双腿发软地靠在墙上,大地喘着粗气,大脑一片空白。

而在巷子处,朴老板收起了自己的手机,看着屏幕上刚刚录下的那段足以让任何男疯狂的视频,脸上露出了一个复杂而又兴奋的笑容。

薛勇从吉他店失魂落魄地离开后,漫无目的地在商场里游。他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鬼使神差地,他走进了那家泰式餐厅。

餐厅里不多,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独自坐在窗边的身影。

是曹艾青。

她正低着,安静地吃着一碗甜品,侧脸的线条柔和而美好,像一幅恬静的油画。

薛勇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

一种比面对温凉时更加原始、更加黑暗的冲动,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他走进餐厅,没有去打扰她,而是径直走向了洗手间。他需要用冷水,来浇灭心中那邪火。

然而,当他推开洗手间门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里面一片漆黑。

“妈的,灯坏了?”他骂了一句,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按了几下,却毫无反应。

就在他准备放弃,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突然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

一声压抑的惊呼。

是曹艾青。她似乎也是来上洗手间,没想到里面这么黑,和他撞了个满怀。

“对、对不起……”孩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和惊慌。

而薛勇,在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感受到怀里那份柔软的触感时,他心中的那邪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

一个疯狂的、足以让他坠地狱的念,在他脑中形成。

他没有说话。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这个梦就会醒。

他只是伸出手,在黑暗的掩护下,轻轻地、试探地抱住了她。

孩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天、天然?”她用一种不确定的、带着一丝羞怯的颤音,轻声问道。

她以为是他。

这个认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薛勇心中名为“潘多拉”的魔盒。

他没有回答,只是加重了手臂的力道,将她更紧地拥怀中。然后,他低下,循着她的呼吸,准确地找到了她的嘴唇。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和占有欲。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贪婪地掠夺着她中的每一寸甜蜜。

曹艾青先是惊慌地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在这个充满了男荷尔蒙气息的、霸道的吻中,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以为,这是贺天然不为知的另一面,是那个坏心眼男孩独特的、笨拙的示方式。

她的身体,开始软化,开始回应。

薛勇感受到了她的顺从。他的胆子变得更大。他的手,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拥抱,而是开始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肆意地游移、探索。

他掀起她的裙摆,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最终,到达了那片神秘而湿润的禁地。

曹艾青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却被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

他的手指,灵巧而又粗地,探了那条温暖而紧致的缝隙,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动而变得敏感肿胀的、小小的蓓蕾。

他开始不轻不重地揉捏、拨弄。

“唔……嗯……”

曹艾青再也无法思考。陌生的、强烈的、如同水般汹涌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薛勇的衣服,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她以为,自己正在和心的男孩,进行着一场甜蜜而禁忌的游戏。

薛勇能感觉到,她已经彻底沉沦。他知道,时机到了。

他放开了她的嘴唇,将她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冰冷的洗手台上。他从后面贴了上去,用自己那早已硬得发烫的欲望,抵住了她挺翘的缝。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拉链,准备进行最后,也是最彻底的占有。

就在他即将进的那一瞬间——

“砰!”

洗手间的门,被从外面粗地推开了。

“搞什么东西!灯坏了也不说一声!诶?你们两个小年轻在里面什么呢!”

一道刺眼的、来自走廊的光线,和一声清洁大妈那充满中气的、尖锐的嗓音,同时闯了进来。

那光线,如同审判之光,瞬间将这片黑暗的、暧昧的空间,照得无所遁形。

薛勇的动作,猛地停住了。

而曹艾青,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瞬间

清醒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回

然而,她什么也没看到。

因为在她回的前一秒,薛勇已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提上裤子,从她身边冲了出去,瞬间消失在了走廊的尽

只留下曹艾青一个,衣衫不整地愣在原地,面对着清洁大妈那充满鄙夷和探究的目光,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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