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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 (67-69)(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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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能否忍耐的住……

离却未消离却恨,相思时复起相思,孽生缘,缘生切,除去天边明月,愁肠无知。绝色美小手托腮,星眸中透出的光芒,直比天上的银河还要璀璨,面具下的俏脸也满含眷恋,倒不知她牵挂所言的哪个男子多些……

第二天一早,尤八醒来却不见了自家兄弟,左右找时,发现黄蓉从一旁的树林走出,不禁奇道:" 兄弟,你这去作甚了?

侠自是去林间小解,怎能告知这浑,随即编了个谎话,抱怨道:" 哥哥睡得倒死,小弟一守了整晚,有些乏了,就寻处溪水洗面,清醒一番。"

" 却是俺不对,若今那俩厮鸟还让你我守夜,便与哥哥了,兄弟好好休息就是。" 闻听此话,尤八不禁汗颜,连忙开致歉,黄蓉挥手示意无妨。

烈阳东起时,山中鸟鸣兽啼,过了片刻,方一勇以及其余也尽皆醒来。众生火造饭,忙碌了半个时辰,各自收拾好行装包裹,后又重新上路。

从这时起,便由黄蓉当前领路,她盘算已定,引众山老林,魔教喽啰以及几个闲汉走得怨声载道,可方一勇却不疑有他。侠本想趁着赶路,从此嘴里套出报,再料理这帮贼子,不料驼子风甚紧,无奈下,只得带着他们西行,以期缓缓图之。

午后,众爬过一座山,撞见一处峡谷,不由得停下脚步。原来此处三面峰石陡峭,如利剑般垂直云,把整个峡谷一分为二,左右各有一个

再往前行,见周遭长满颓树怪木,诡状殊形,两个内更有白雾缭绕,看不清内里是何形。谷前还有座石碑,碑上刻字皆是苗文,魔教一等不懂其意,方一勇便去询问黄蓉。

先前翻山,黄蓉便知脚下之路不对,所遇树石皆暗含阳五行,想来应是有在前方布阵。不过诸葛是何物,自小尽得黄药师真传,略一感应,发觉设阵者修为不及自己,当下毫不在意。

听方一勇唤自己上前,她装作殷勤,往石碑一看,读道:" 碑上所言此间名为迷龙岭,还刻有八字,道分对错,生死由天!"

闻言一惊,皆面露惧色,先前欺负尤八的两个汉子,更是被吓得小腿直颤。方一勇亦也有些慌张,可毕竟见过风,便收敛绪,和颜悦色道:" 兄弟可曾来过此处?能否带我们过岭?"

侠正等他相求,听后心中一喜,不想刚欲答话,谷旁的林中却传来一阵怪笑,嗓音嘶哑如同冤鬼凄嚎,只听那道:" 桀桀,

方一勇,你这厮为何这般慢,让老子在此白等了一!"

看去,密林中转出一位子,身着蓝色苗装,容资秀美,身段姣好。这子虽逊色侠三分,倒也能称得上国色天香,怎料众望过去时,尽皆倒吸一冷气!原来她脖颈上还盘着个怪异侏儒,端的是面目丑陋,五官畸形,两条蛆虫般的手臂不时挥舞,抓着蓝衣苗发,如同骑马时缰控绳一般。

这侏儒如此龌龊鄙陋,直让替蓝衣苗心生不平,恨不得把其揪下来,然后千刀万剐!怎料那子虽面容憔悴,却显得俯首帖耳,似是甘愿让怪物骑乘自己,驮着他缓步朝众走来。

看着怪异的一男一,黄蓉微微心惊,她怎会不认得这两,正是桃根仙与蓝凤凰。早前跟踪柳三娘时,正好撞见这侏儒与玄冥四煞为难令狐冲,不想时至今,竟在此地重逢。

方一勇急跑两步,来到桃根仙身侧,抱拳行礼道:" 妖尊,非是小耽搁,只因那黄蓉不知何时潜湘地,以致神教在潭州事败,小的队伍也被官军袭击,这才慢了些许,且请妖尊恕罪。"

桃根仙本面带不悦,听后略有缓和,扯着蓝凤凰前行两步,轻蔑道:" 也罢,本尊便不追究了,教主她老家让我在此等候,领尔等过这迷魂腐心阵,且随我来。"

侠方才还想借阵法之威,迫驼子告知魔教的通盘图谋,闻听此言,不禁心中一凛。她见桃根仙坏了自己的好事,一时间烦闷不已,看向丑陋侏儒时,星眸中也透出丝丝杀意!

桃根仙满脸傲态,不知有已惦记上自己,扯着蓝凤凰行走,进左边的谷。<va/r>lt\xsdz.com.com</var>方一勇欣喜非常,连忙招呼众跟上,黄蓉留在最后,看着右侧谷沉吟不语。 尤八见她不走,扛着包裹水囊来到一旁,好奇道:" 兄弟,怎地不进去?莫非怕了不成?放心,有哥哥在,勿需惊慌。"

" 呵呵,无他,哥哥且随我来。" 侠闻言转,见尤八满脸懵然,星眸微转时,便有计从脑出。她应了一句,随即步谷内,心中暗暗笑道:

" 哼,且借这浑之手,除去那桃根仙……"

第六十九章 师徒恩怨

待黄蓉与尤八进左侧谷后,发现众并未前行,尽皆停在原地,似是在等候他俩。此处虽有白雾迷漫,不过并未阵内,因此雾气较为稀薄,尚能看清各自的面庞。两看去,见桃根仙满脸烦躁,方一勇也略有疑色,不禁加快了脚步。

" 娘的,你两个腌臜厮莫非嫌命长了?竟敢耽

误老子时间!" 自五个兄弟身死,桃根仙越发乖张戾,为些许小事就大动肝火,还未等二站定,便露出满嘴黄牙骂将起来。不过已进阵中,他也知不是发作之时,又朝方一勇道:" 你他娘怎地管教手下的,莫非有了影二撑腰,玄武堂便瞧不起爷爷不成?"

" 妖尊且息怒,因官军袭击,堂中兄弟死伤惨重,这两新附于我,尚未加神教,因此不懂规矩。" 方一勇哪敢得罪这嗜血侏儒,急忙解释一番,桃根仙兀自骂了几句,这才勉强作罢;他腿下的蓝凤凰原本盯着地面,却因此事多看了黄蓉两眼,待扫到她脖颈时,眸中多了些莫名之色。

内窄小,众所离又甚近,尤黄在一旁听得仔细,反应也各不相同。先前撞见桃根仙与蓝凤凰,尤八便对可怜娇弱的苗垂涎三尺,此时听丑陋侏儒这般骂,恨不得扯他下来一撕为二,也好来个英雄救美。不过见桃根仙如此嚣张,应是有甚真本事,这浑自衬武艺低微,倒是敢怒不敢言。

黄蓉不知是打抱不平,还是另有所谋,却推尤八上前,示意方一勇看他身上七八个包裹水囊,略显委屈道:" 请方先生与这位好汉赎罪,倒不是小两个怠慢,只因我哥哥所负之物众多,行走半早已疲惫,先前在谷缓了一缓,略作整理,这才迟了些许。"

方一勇本欲出声责备,闻听此言,再瞧尤八如货架般的造型,不禁瞪了眼身旁的亲信。自与桃根仙汇合后,这俩新收的汉子对他而言,已然无足轻重,尤其是那傻大个本领低微,有心在此扔下不管;不过这驼子倒甚喜黄蓉机灵,只觉是个可塑之才,便吩咐手下道:" 你们却也心坏,为何总欺负尤八兄弟,且把各自包裹取回!"

既有收黄蓉为已用之意,方一勇便装出礼贤下士,招呼几个亲随替尤八分担,后又安慰道:" 两位辛苦,回酬劳加倍,阵中险恶,稍后切莫……"

" 既非教众,管他俩死活作甚,却是啰唣!" 桃根仙见状不耐,没等他说完就出言打断,后挥舞着瘤般的丑臂,怪声道:" 尔等听好,此阵名为迷魂腐心阵,极为凶险,进后且跟紧本尊,若是掉队……桀桀,爷爷却也惜命,自是相救不得!"

皆不懂甚么阵法迷局,见桃根仙如此说,既有将信将疑者,亦有几个吓得脸色发白。而黄蓉听他并未具体待,独独要求众跟紧,心中登时一松,暗道:" 此应也一知半解,想必是受谁指点,才懂得如何出阵。这样倒好,一会做手脚时,当不会被他看。"

侠为何这般自

信?只因年少修行时,也曾随爹爹习得此阵。东邪乃一代宗师,博闻通史,无所不会,尤其擅长奇门遁甲,他自小便宠独生闺,怎能不倾囊相授,单单布阵图样,便教了黄蓉不下千张,

诸葛天资绝伦,又遗传其母过目不忘之能,端的是烂熟于胸,并且她婚后因要守御襄阳,闲时常在自家后院摆石落阵,以参阳五行变化。因此,以黄蓉沉浸奇门多年的造诣,对此阵称得上了如指掌,更知其独特之处。

想寻常布阵皆以困敌为主,而迷魂腐心阵不光具有同样功效,且在运转时,还可使生出无数臆想幻觉。譬如胆小者,便会遇到妖魔鬼怪;恶者,则会置身修罗杀场;而贪色之,自不必多说。

总之迷魂腐心,意如其名,既能困顿滞敌,又专攻心弱点,若是在阵内呆久了,还会变得痴傻疯癫,彻底迷失自我,直到饿死都不得脱,端的不与陷阵者留活路。黄蓉有子后便越发心善,这等歹毒邪之阵从未用过,现下遇到,却知应怎样更改解。

桃根仙脾急躁,刚刚待完,就扯着蓝凤凰的发进薄雾内,方一勇招呼了下众,连忙快步跟上。那两个亲信自然随他而去,其余闲汉却似惧怕,一时顿足不前,闷闷立在原地。

" 他娘,说得如此凶险,老子不进了。" 其中一见雇主已走,偷偷朝谷外逃去,剩余两个对视一眼,也溜之大吉。尤八本也犹豫,可见黄蓉已进薄雾内,只得咬了咬牙,急急迈步跟上。

" 兄弟,多谢你替俺辩解,以后且看哥哥如何报答。" 行到黄蓉身侧,尤八谢了一句,又悄声问道:" 听那驼子提到甚么神教,兄弟可知他说得是啥?"

侠暗自发笑,心觉这浑当真糊涂,不想直到如今,还不知自己卷何等危局。不过她并未作答,瞅了瞅前方几,轻声道:" 哥哥,觉得那蓝衣苗如何?若有机会,可敢出手相救?"

" 兄弟休要说笑,那甚么桃根仙想必武艺高强,哥哥恐怕抵敌不过。" 尤八倒有自知之明,虽直勾勾盯着雾中行走的婀娜蓝影,却兀自连连摇。可他也不愿失了面子,过了片刻,又叹气道:" 唉,兄弟也知哥哥胆色,为了这等美,就是豁出命去也算值当,可俺却想不出有甚机会,能放翻那矮丑侏儒。"

" 事事难料,说不得稍后便有,哥哥到时可要把握住了。" 黄蓉莫名一笑,轻声吐了一句,再不多作解释,加快莲足向前追去。尤八听得满脸狐疑,不知侠所说何意,可见自己越拉越远,登时也健步

如飞。

行了许久,众谷内,团团白雾也越发浓厚,几乎把阳光遮挡。四下望去,云烟缭绕,惨淡成片,隐约可见两侧山壁有岔路无数,其中竟还频频传出怪声异响。那动静如同战场杀戮,又像怨鬼泣嚎,还夹杂着阵阵子媚笑,以及类似哭丧一般的清唱,使得整个峡谷吵杂无比,让心神不宁。

眼不能视物,又闻怪声耳,犹如身处黄泉炼狱,只觉森可怖,前行的速度也放慢许多。幸得桃根仙知何处能行,何处能停,小心翼翼在前领路,倒未出得甚么意外。黄蓉见他如履薄冰的模样,更坚定方才所想,便趁行进之时,悄悄移动起散落路旁的石

桃根仙在队伍最前,哪能察觉,殊不知在有持下阵法已然生变,仍旧自信引领众。不想行了一阵,他竟发现前路已断,而且团团白雾也逐渐围拢,有裹向自己之意。

" 咦,娘的,的确是按老鬼所说路径行进,过了几次都无甚问题,怎地这回……"

桃根仙先前嚣张狂妄,此时却慌不已,无声喃喃时,慌忙拽停蓝凤凰。随后他伸手一掏,从怀中取出一卷羊皮纸,燃起火石查看。众不知发生了何事,便待在原地等待,可经越发难测的阵意却不会停止,已然驱动妖雾迷漫开来!

桃根仙看得仔细,只是阵法无端生变,卷中怎会有解答之道,一张丑脸上不断滚落惊恐的汗珠。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时,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哀嚎,众看去,先前欺负尤八的两个汉子之一,似中了邪般手舞足蹈,直嚷嚷道:

" 鬼呀!好多鬼呀!!莫,莫来寻我,且去找他!"

另一个汉子被吓得险些跳将起来,刚想离他远点,却被发疯的同伴使力一推,摔进妖雾中。不到片刻,这跌倒处也响起一声惨叫,那撕心裂肺的腔调,如同即将被阉割的猪崽一般。

想这两向来欺软怕硬,心智不坚,经阵意略一侵袭,便沦陷于幻境之内,只觉周遭尽是魑魅魍魉,个个狰狞恐怖,张着血盆大向他们扑将撕咬,不禁朝谷中逃去。

" 张三,赵四(我又出现啦),你俩这是怎地了?" 方一勇也听闻过不少幻阵迷心之事,虽然焦急万分,却不敢伸手去拦,只在原地呼喊不断。那俩汉子怎会理他,一路跌跌撞撞,眨眼之间,消失在浓厚的白雾中。

眼见此景,黄蓉月眉微蹙,暗自轻叹一声。侠倒非心生怜悯,只是这两对那驼子也算忠心耿耿,如今遇难之际,魔教堂主竟不管不顾,直让她感慨薄凉。随

后,美想到自己若身处险境,丈夫与那混小子定会奋不顾身,舍命来救,芳心内又涌出丝丝甜蜜。

" 兄弟,这俩厮鸟疯了不成?" 不想黄蓉痴笑时,尤八在旁低声问询,直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此阵由侠篡改,她所停之处自然万分安全,这浑离得甚近,也未被妖雾笼罩,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些摸不着脑。

" 哥哥莫要多言,且学那俩汉子装疯卖傻!等到事后再与你解释。" 黄蓉轻声回答,随即喊了一嗓子,便拉起尤八疾跑几步,隐云烟之中。那浑虽心中好奇,却十分信任相识不久的兄弟,也不多想,学着侠一路喊胡叫。

" 啊!!!娘啊!!鬼呀!!"

先前对亲信都不出手相救,方驼子怎会在意他俩的死活,任由黄蓉与尤八疯癫而去,连呵斥都懒得出声。而且此刻,他与桃根仙尚自顾不暇,也被妖雾环体,双眼充血如同野兽一般。

两个魔教高层皆有内力傍身,倒不像先前失心疯的汉子,没瞧见甚么妖魔鬼怪,而是浸杀戮幻境,只觉身边之皆面目可憎,几欲杀之后快;不过蓝凤凰不知为何,倒是面色如常,依旧憔悴黯然,似乎并未受到阵意影响。

" 妖尊,此处怪异,咱们不如暂且退去,再另寻别路?" 中年驼子察觉到身体异状,急忙咬了咬舌尖,勉强保持清醒,朝桃根仙拱手问话。

" 哼,好胆,莫非你不相信本尊?" 丑陋侏儒本就格扭曲,再加阵意侵染,已然有些失了神智,压制不住越发狂的杀意。闻听此言,他把羊皮卷随手一扔,圆睁着通红的怪眼,嘶声道:" 此阵有进无退,爷爷倒不信闯不出去了,你且随我来!

话音未落,他便扯起蓝凤凰的发,往雾霾处步去。方一勇无奈,也不敢开相劝,只得随着桃根仙,三怏怏而行。

且说尤八随黄蓉左拐右绕,跑出十余米,来到一处巨石后,便躲藏起来。侠示意他不要做声,探观察起雾中的动静,闻听桃根仙前行,又拉起那浑悄悄跟上。

一前一后又行了几百米,已迷龙岭内,妖霾怪霭更加浓厚,阵意之威也越来越强。黄蓉自是知何处安全,领着尤八闲庭信步,穿梭在云雾中,时不时走快了还要停下来相等。桃根仙与方一勇却吃了大苦,虽强运内力保持清醒,可总有疲惫时,怎能坚持得长久。

又走了一阵,桃根仙开始唾天呛地,更几度寻衅,想拿方一勇撒气。玄武堂堂主虽绰号笑面,向来谨小慎微,可被指着鼻梁开骂,心

中也怨恨四起。

不知不觉,两便陷屠戮幻境,杀意无法抑制,所幸中年驼子习惯使然,不敢回嘴顶撞,只怒视着身前的越发躁的矮影,这才把局面堪堪稳住。可明眼一看便知,若如此下去,冲突无可避免,唯独缺一根导火索而已。

侏儒与驼子却不知,侠便是那点火之,而两无论如何也猜不到,先前疯癫的闲汉已跟了他们许久。不远处,黄蓉看时机已到,避过尤八后取石在手,朝桃根仙轻轻一弹。

" 嗖!"

" 啊!"

弹指神通既快且准,桃根仙如何能反应过来,直被石子打在后脑,从蓝凤凰脖颈上掉落。这侏儒倒是了得,空转了一圈稳稳落地,转怒视着身后的驼子,神无比怨毒!想此间连同他在内满共三,五毒教主已被收作,骑在胯下,绝非她所为。如此一来,能从后袭击自己的,不是方一勇还能是谁!

桃根仙圆睁血红的鼓眼,抽出把类似镰刀的怪异兵刃,指着中年驼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老王八,活腻歪了,敢偷袭老子!你!他娘你还敢笑!"

因暗运内力之因,方一勇也未察觉有作怪,隐约见讨厌的矮影摔下,心中只觉解气,不由自主幸灾乐祸,可这神正好被桃根仙看在眼里。

经阵意影响,怒的侏儒就原本快失去理智,经方才一击,又被如此刺激,杀意便如火山发,再也抑制不住!不等驼子开,他便抢身上前,如疯了一般,挥舞着怪刀连连斩剁!

" 妖尊,切莫动手,且听小……啊!" 魔教堂主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一边解释,一边扭身闪躲。怎料避让不及,被桃根仙赶近后,持刀划前胸,一时鲜血飞洒!

驼子先前忍辱许久,现下见自己负伤,也按捺不住心中憎怨,飞起一脚把侏儒退,从身后取出一面壳般的盾牌,驼鼓脊背微微消平些许。他又伸手一拧,盾牌边弹出无数短小锋刃,而后猛砸向桃根仙,嘴中叫骂道:" 你这天杀的残厮,莫非当我怕你不成!且纳命来!"

顷刻间,两便斗在一起,受屠戮幻境影响,各自心中的杀意越发涨!却见浓雾纷飞,其中刀光闪耀,盾影无形,端的是招招致命迅疾!

蓝衣苗仍无打采,退后几步,避开劲风气,盯着两的一招一式。她眼中却暗含欣喜,尤其当盾砸向桃根仙时,嘴角也微微上扬,似期盼凌辱自己的侏儒被砸成泥!

十数米外,侠与浑以白雾为障,躲在树后,

偷偷观望此处的形。尤八先前便对黄蓉的行事好奇,不过因为信任这黄脸兄弟,倒没开相询。现下他听打斗之声传来,却看不得清,不禁心痒难耐,开问道:" 兄弟,这驼子和侏儒不是一伙么?为何撕起来?"

" 哥哥暂且莫问,先看戏,一会还需你登场。" 黄蓉内力厚,倒能瞧见不远处的搏杀,看驼子与侏儒斗得激烈,微微一笑答了半句。闻听此言,那浑莫名其妙,猜不透侠是何意,使着大手挠了挠,也不再废话。

酣战许久,陷幻境的两依旧拿命相搏,可武艺上的高低,却不是空有杀意便能抹平。不多时,方一勇渐显颓势,接连身中数刀,眼看就要命丧当场。他毕竟添为堂主,修为比位列三妖的桃根仙低上不少,此刻仅凭一恶气,苦苦支撑着没有倒下。

黄蓉看得真切,不愿还未探得报,就让玄武堂堂主身死。眼见驼子露出个极大的绽,又从袖中捏出一颗碎石,隐晦对准发狂的侏儒,比着他短小右腿,运力弹了过去!

桃根仙杀被挑起后,已经失去理智,正要斩断方一勇持盾之手,怎料被石子一击,惨嚎了声便摔在地上。右腿道被封,他挣扎了几下,也没爬起身来,只挥着怪刀不让驼子近身。

方一勇得此良机,怎能不好好把握,用盾开怪刃后,抬腿便把桃根仙蹬飞出去。这一脚极为狠辣,踹得侏儒在空中连吐几鲜血,接着弹撞几下,这才落在地上。

玄武堂堂主见状,立即猛扑上去,使着手中盾牌,接二连三砸向对手。桃根仙右腿不利索,打了个滚躲过,随即双膝跪地,持刀护身只守不攻。

侠随手弹出的一颗小石子,直令场中形势此消彼长,方一勇占尽上风,不断发力猛攻。可惜此修为毕竟不如桃根仙,手中武器与招式也是缩之流,一时倒拿不下腿瘸的侏儒,反又被他划伤几刀。

不过此时此刻,两早已沦陷幻阵,杀心驱使下哪能感觉到疼痛,拼着受伤也要置对方于死地。如此之下,倒觉得他们真是魔教不假,看那两张扭曲恶毒的脸孔,显然要褪为魔!

又斗了一阵,两出招速度慢了下来,毕竟各自带伤又如此激战,体力消耗甚大。桃根仙闪过盾横抹后,便持刀上挑,方一勇虽然躲过,却慢了半拍。侏儒见他露出个绽来,想也不想便举掌击去,驼子招式去势未消,只得也出掌相迎。

" 啪!"

一声巨响后,方一勇倒飞出圈外,躺在地上生死未卜;桃根仙也委顿坐倒,烂嘴中又吐出

鲜血。不想几招前还是平手之势,等内力相撞后,两个魔教高层却一昏一伤,倒不知谁胜谁负。

眼见此景,黄蓉扯了扯尤八,轻声道:" 哥哥不是想英雄救美?现下桃根仙已身受重伤,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 兄弟此言当真?" 尤八听完一喜,便想起身过去,可纠结半天,却又重新蹲下,还对侠道:" 倒不是哥哥胆小,方才听那俩比斗,想必都比俺厉害,现下还是保护你为好。"

" 你这……滚!" 见这浑犯怂,侠气不打一处来,转过鸾首时,抬脚把他踹进妖霾中!

心怀欲者进阵内,幻境却大不相同,特别是尤八这等既极为贪色,又胆小如鼠之辈。一经浓雾加身,他顿觉眼前有无数美娇娘,且个个对自己投怀送抱,直看得垂涎欲滴,痴傻在原地。

" 嘿嘿,小娘子,且让八爷搂搂,一会便让你快活。" 不知是遵循雄本能,还是闻到了幽香的体味,这浑竟又转向,伸手朝侠抓来。黄蓉见他猥琐的模样,俏脸一红,复又轻抬玉腿,直把尤八踹出数丈开外。

幸得侠并未使内力,那浑也皮糙厚,在雾中滚了几滚,左顾右盼的站起身来。怎料他这一滚,正好挨到桃根仙身边,两面面相觑,一时间皆目瞪呆。

" 娘的,方才的小娘子呢?怎地变出个妖怪在我身旁!" 吐血侏儒即使在幻境中,也让心生憎恶,尤八暗忖这矮货为何如此丑陋,也不知是妖是。烦躁下,他摆腿后扬,使出浑身力道,把桃根仙再次踢飞。

可怜魔教三妖,平也算位高权重,现下油尽灯枯,却遭如此屈辱。侏儒还未嚎出一声,便亦如方才,蹴鞠一般直飞云霄,也不知落在何处……

" 哈哈哈!小美,且让八爷心疼心疼……"

这次尤八离蓝凤凰甚近,却没转身再朝黄蓉近,像一只闻着腥味的公猫,晃晃悠悠朝秀丽苗步去。怎料走到一半,空之声又起,就见他浑身一僵,缓缓软倒于地。

" 可是五仙教主蓝凤凰当面?"

秀丽苗本饶有兴致,盯着尤八目不转睛,见他晕倒,不禁娇媚一笑。随即转过去,看向迷雾中钻出的黄脸汉子,闻听此问,答道:" 正是小,姐姐也莫再装男腔调,虽不知你是哪位侠,但依妹妹看来,能使出如此手段,唯有坐镇襄阳的黄帮主了。"

" 妹妹到是爽利,也罢,我便不再遮掩。" 见身份被拆穿,黄蓉倒不慌张,轻轻一笑把面具摘

下,登时显露出倾城玉脸。看着被妖霭撩体的蓝凤凰,她月眉微蹙,奇道:" 妹妹为何在阵中无事?莫非也懂奇门之道?"

" 盛赞无虚,黄姐姐真乃间绝色,与盈盈相比恐也略胜一筹,倒不知与你齐名的小龙,又该是何模样……" 苗被眼前的旷世容颜所惊艳,不免自惭形秽,赞叹了几句后,幽幽道:" 倒非小妹懂得五行变换,只因我身中蛊,两相抵免下,这才无事……"

黄蓉对巫毒一道不甚了解,听中蛊者可免阵法侵袭,倒十分诧异,不过见蓝凤凰欲言又止,便疑惑道:" 妹妹乃五仙教主,专攻此术,怎会被他下蛊?另外,上次驿站时,我也隐藏于暗处,当时令狐大侠已败敌取胜,又有救你之心,妹妹为何仍甘愿屈从于桃根仙?"

" 唉,却是对不住令狐大哥……" 闻听此言,蓝凤凰神色一暗,咬唇犹豫了许久,这才道:" 黄帮主,虽素未谋面,可小妹却对你与郭大侠万分敬佩,姐姐既是闻名天下的诸葛,想必有法子助我脱困,只是不知姐姐……"

" 妹妹且说,若有我能援手之处,定义不容辞!" 未等蓝凤凰说完,黄蓉便抱拳一礼,言语中也信誓旦旦。毕竟同为子,侠本就对她心存怜悯,不愿见这般秀美俏丽的佳,被那龌龊侏儒糟蹋;况且蓝凤凰既为五毒教主,又在苗疆声名显赫,若能让她承念恩,不管现下苗反叛之事,还是将来的正邪大战,或多或少都能增添几分胜算。

" 姐姐!小妹谢过您了!" 蓝衣苗大喜过望,双膝一弯,竟欲对侠行跪拜大礼。黄蓉连忙伸手搀住,见她激动的浑身发抖,便扶其到一旁的石坐下,轻声道:" 妹妹莫急,有甚委屈尽管说来。"

蓝凤凰知自己失态,不禁歉然一笑,可得举世闻名的诸葛许诺相助,如何不胜似千金?此还是万分喜悦,黯淡许久的俏脸上,终于添了些许色彩。

" 小妹本不欲让知晓,就连令狐大哥他……" 蓝凤凰感慨一番,后定了定神,转看向侠,缓缓道:" 此事却要从蛊术说起,姐姐先前不是问我为何中蛊么?小妹擅长蛊毒不假,可苗中最为通此术的,却是大长老鬃盛!"

说到这个名字时,蓝凤凰停下不语,更神色复杂,既露崇敬又透怨恨。过了许久,她轻叹一声,吐出一句让侠万分惊讶的话来,只听道:" 他……是我师傅……"

" 师傅原先急公好义,更心怀慈悲,乃天下一等一的豪杰,小妹年幼时,他曾在苗王危难之际,率族击败

黑苗叛军,后又辅佐苗王修水利,兴集市,为黎民奔波,尽受我族景仰!" 起先,蓝凤凰绪激昂,不想随后便面露凄色,眸中也有水光闪烁,恨声道:

" 两年前,东方不败前来苗疆拜访,也不知这妖使了甚么媚术邪法,从此我师傅就大变,变得残忍歹毒,嗜色如命,不光对族横征掠,更派手下抓捕年轻子,供他辱折磨。小妹得到消息,前去劝时,他……他竟给我下蛊,把我……沾污了……"

话到此处,秀丽苗再也忍耐不住,垂下螓首抽泣起来,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黄蓉听得心惊,又见蓝凤凰如此伤心,不知该如何出言劝解,只好握住她双手以示安慰。

五毒教主也算心坚毅,无声哭了一阵,便抬起来涩然一笑,只不过那笑中带泪的模样,更显得悲伤无助。她缓过绪,娓娓而言,把接下发生的事,一一告知了侠。

原来鬃盛了蓝凤凰后,念在师徒一场,并未出手杀之,只把她困在身边。过了一两个月,五毒教几位高层不见教主归来,共同赶赴万虫谷寻,不想也被此使蛊囚禁,

再就是半年以后,逃过各派高手围剿的桃根仙,不知从哪得到了消息,领着四个西域美前来。想是达成了甚么协议,苗大长老留他住了几,便把蓝凤凰连同教中兄弟,以及控蛊之法全部给了那侏儒。

手中既有控蛊之法,又有五毒教高层作为筹码,桃根仙便迫令狐冲的妹充作,以报复他见死不救,害得几个胞弟身亡之仇。蓝凤凰顾忌教中兄弟命,只得委屈自己,任由那侏儒肆意辱。期间她也曾想反抗,可鬃盛蛊术出神化,根本无法解,以至于她苦苦捱到今

" 这么说来,却是因两年前,东方不败……" 等可怜的苗说完,黄蓉沉吟良久,叹声道:" 想必你师傅是中了摄魂术之类的邪法,我也曾遇到这等况,不过魔教教主内力惊,只恐难以根除……"

" 姐姐切莫顾忌小妹。" 蓝凤凰见侠满脸为难,知她心中所想,咬了咬牙,决绝道:"自那夜起,我便与他断绝师徒谊了……"

" 妹妹莫急,且让我先会会此,若真别无他法,再做计较不迟。" 黄蓉自信一笑,随后一指远处昏迷的驼子,问道:" 他前往万毒谷所为何事,妹妹应心中清楚,以你看来,鬃盛是否会与魔教结盟,蛊惑苗王叛宋?"

" 小妹被囚禁时,曾见他囤积粮秣,私造军械,应当是有此意。" 蓝凤凰当先点点,而后却

又摇摇,莫名道:" 不过苗王是否举兵反叛,小妹……倒说不准……"

" 哦?此言怎讲?" 见她神怪异,黄蓉心中微奇,连忙开发问。蓝凤凰也不多想,眨了眨眼,答道:" 苗后温良贤淑,小妹与她相熟,其子勾朗更认我为姐。若苗王行如此不义之事,她两定会劝阻……" 言毕,蓝衣苗又有些拿捏不定,续道:" 不过许久未见,小妹倒不敢保证,况且曾听闻勾朗也被招万虫谷,拜我……鬃盛为师,所以……"

" 嗯……我知晓了……" 待蓝凤凰说完,黄蓉轻声答了句,便微皱月眉,一时间沉默不语。侠心中暗叫侥幸,亏得让刑杀才在邵州领军待命,不然等苗疆起兵反叛,届时战局必将糜烂。

随即,想到小龙所患之症,她又问道:" 妹妹,我还有一事相询,你可知安神蛊?"

" 姐姐问此作甚?莫非有得了癔症不成?" 蓝凤凰惊讶不已,见黄蓉点点,思忖了一番,这才答道:" 其实说来,安神蛊小妹也会,可下蛊所用之物,却非寻常虫蛇,需以安神为引。此物世间难寻,只有鬃盛懂得如何种植,我曾见他在万毒谷培育些许……"

" 唉,既如此,倒真要与鬃盛会上一会了……" 刚开始时,黄蓉闻听蓝凤凰懂得安神蛊,不禁喜悦非常,可到后来却摇苦笑,直叹运气不佳。不过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往万虫谷一趟,侠便收拢心神,对脸带不解的苗道:" 妹妹,你我先寻那桃根仙,讲出控蛊之法,其他事……且等以后再说。"

蓝凤凰点同意,两便一同起身,携手前行,前往桃根仙飞出的方向。怎料寻了半天,也未如愿,只在周边发现不少血迹,丑陋的侏儒却踪影全无。

忍辱已久,本以为能摆脱钳制,怎料空欢喜一场,不禁大失所望。黄蓉见她如此,开劝道:" 妹妹宽心,此阵已被我所改,那贼子又身负重伤,绝对闯不出去,现下天色已晚,咱们休息一夜,待明姐姐定陪你寻到此。"

蓝凤凰虽然心急,却知侠所说乃肺腑之言,无奈只得答应,两便返回先前所待之地。黄蓉戴上皮面具,与蓝凤凰各拖一,将尤八与方一勇拖到安全处,而后对那浑连点两下。

" 美……" 昏一解,尤八缓缓醒来,眼中仍旧迷茫不已,似是还未从幻境中回过神。黄蓉见他如此,右手一扬,对着那张猥琐的面孔,狠狠扇了一记耳光。

" 啪!" 五指亲吻脸颊时,声音本就清脆

无比,尤其是那浑脸肥皮厚,更是悦耳动听。不过经此一下,他眼中浑浊散去,坐起身来奇道:" 咦?怎地是兄弟你,那些美呢?"

" 甚么美,哥哥方才迷在阵里,小弟费劲千辛才把你救回。" 黄蓉看他如呆鹅一般,颇为无奈,随意编了一通应付尤八。蓝凤凰瞧得有趣,不禁唇角微弯,含娇带媚的模样,险些让那浑馋出水来。

见尤八直勾勾盯着蓝凤凰,黄蓉又好气又好笑,直怪自己多事,不如让他再吃些苦。不过天色已晚,尚有诸多事未梳理清楚,侠无心在此逗留,便吩咐道:" 哥哥莫看了,赶紧背起方驼子,咱们找个地方夜宿。" " 正是正是,此还有薪酬未付,倒是不能丢他在这。" 尤八虽刚从幻境脱离,却记得先前驼子与侏儒那场厮杀,闻听此言,连忙起身。不过他有心在蓝凤凰面前显摆,一扯衣领,露出浑身壮的筋,这才把方一勇背起。

俏丽苗也想逗弄这浑,装作惊讶,假意多瞄了两眼,惹得他更是趾高气扬。黄蓉瞧在眼中,微微摇,收拢好包裹后,去往前面开路。

行了一阵,几遇着一处山,见里面甚为宽敞,便此间定为露宿之所。黄蓉稍感疲惫,却又强自打起神,与尤八外出寻些柴枯枝,也好夜间有光。

琐事不提,且说两抱着木柴往回走时,尤八凑近黄蓉身旁,询问道:" 兄弟,那苗如此美艳,你说她能看上哥哥不?"

" 此事小弟如何能知。" 侠昨夜未眠,如今只觉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后, 替这浑支招道:" 不过我要是哥哥,却不会心急,那苗虽摆脱了侏儒欺凌,想必仍心有余悸,你这般莽撞,只怕吓着家姑娘,当要备些礼物,言语再温柔些才是。"

闻听此言,尤八止不住点,边行边盘算起来。而他再不出言相烦,侠也乐得清闲,暗道:" 尽管招惹,哼,且看你能落得何等下场。

原来黄蓉知蓝凤凰修为不低,更兼心细明,见尤八色心不改,有意让五毒教主整治他一番。不过侠却不知,就因此事,后半夜却险些酿出事端来,那时她便后悔如今这般说了。

回到中,便在边缘生起火来,此时已夜,薪柴燃旺后,整个火光闪耀。侠取些脯,分与蓝凤凰与尤八,三就着清水,随意垫饱了肚子。

饭毕,尤八来到黄蓉身旁,却看着蓝凤凰拍了拍胸膛,高声道:" 昨兄弟守了一整晚,今夜且好好休息,哥哥来熬更放哨。"

侠原本对这浑不甚放心,可知自己若再不休息,明恐怕支撑不住,便待道:" 那便劳烦哥哥了,幻阵危险,晚间莫要出跑,不然等小弟睡着了,可无救你。"

尤八自是满答应,黄蓉虽觉隐隐不安,却因无边困意袭来,脑中已然不能思考。见这浑信誓旦旦,她便与蓝凤凰分出毯褥,各自寻了燥处,不一阵两眠。

且说那浑初始倒也老实,坐在专心相守,火弱添柴,渴饮水。他还不时转,看着背向自己侧卧的蓝凤凰,心中不断计较该如何表现,才能与这艳媚苗颠鸾倒凤。

月明之时,清风阵阵,雾气也淡了些许。尤八无聊间四下张望,见几米外生着不少野蕊卉,登时计上心来,暗道:" 相传苗时,皆送子花环,不如编出一个明相赠,嘿嘿,想必到时她便懂八爷的心思了。"

这浑虫上脑,却忘了黄蓉的吩咐,起身朝外而去,怎料未走几步便浑身一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过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又复许久前的迷茫模样,迈步朝内走去,嘴中喃喃道:" 美,嘿嘿……八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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