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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他便下意识地将母亲视作自己的禁脔,一件烙上自己印记的所有物。

可此刻,这件“所有物”,正用她那双曾被自己握在掌心把玩的柔荑,去触碰一个卑贱的黑

按理说,他该感到愤怒,感到被冒犯。

然而,在《血龙经》的催化下,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那是一种极致扭曲的病态快感。

如果说,亲眼目睹母亲被那群渣凌辱,是让他觉醒力量的钥匙。  那么,亲手强母亲,便是他加冕为王的仪式。

在这之后,母亲的身心,都该是他的领地。

可现在,他忽然产生了一个更为疯狂、更为刺激的念。  若是……若是自己的领地,被别侵呢?

如果,是自己亲手将这片神圣的领地,献祭给卑贱的隶呢?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牡丹,去承载最污浊的雨露。

让这尊最圣洁的玉像,被最粗鄙的工具肆意开凿……那将会是何等极致的羞辱?

那份羞辱,又能催生出何等庞大的力量?

他简直不敢想象。

光是这个念,就让他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下体沉寂的孽根,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缓缓抬起了

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母亲在黑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丰腴娇躯,与黑铁般的雄壮体纠缠在一起,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

母亲那高贵压抑的呻吟,混杂着黑野兽般的喘息……

可黑已经气若游丝,若不尽快救治,所有的臆想都是空谈。  苏慕言将采来的药,放在石板上仔细捣烂。

青涩辛辣的汁混着叶的碎屑,很快就成了一团墨绿色的药泥。  他端着石板,回到母亲身边。

唐诗音已经用残存的布片,蘸着水囊里珍贵的水,将黑上半身的血污大致擦拭净。

失去了血迹的遮掩,翻卷的伤显得愈发狰狞,可见骨的创周围,皮已经开始呈现出不祥的青紫色。

“娘,我来吧。”苏慕言低声道。

随即跪坐在黑身侧,拈起冰凉的药泥,小心翼翼地敷在对方最重的伤上。

药泥触及皮的瞬间,昏迷中的黑,顿时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山峦般的身躯剧烈地抽搐着。

唐诗音的身体也跟着一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眸中满是惊惧。  苏慕言却

仿佛未见,动作不见丝毫迟疑,反而更加专注。  他不是在救,更像于计算的工匠,在修补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

这具躯体里蕴藏的,是能让他和母亲在世立足的蛮荒之力,是能让《血龙经》沸腾的无上羞辱。

所以,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一缕缕血龙之气,如细微的蛇,顺着他的指尖悄然探出,融药泥之中。

凡俗的药,在龙气的催化下,正发生着某种玄妙的质变,药效被提升了不止一个层次。

苏慕言能清晰地感受到,黑体内如风中残烛般的生命气息,正在一丝一缕地变得稳固,不由涌起一奇特的满足感。

这感觉,既有掌控别生死的权力快感,又有即将收获一场盛宴的期待。

时间缓慢流淌,当最后一处伤也被敷上药泥,苏慕言长长地舒了一气。

他抬起,却见母亲正用混杂着畏惧与怜悯的眼神,注视着昏迷的黑

“言儿,他……他会不会就这么……”唐诗音的声音细若蚊蚋,看着黑雄壮的身体,俏脸泛红,不知是担忧还是羞涩。

苏慕言顺着母亲的目光看去,黑的下身穿着粗布麻衣,但也掩饰不住那惊心动魄的廓。

见此一幕,他不由心中一动,一个更加大胆、更加让他血脉贲张的念浮上心

他故作沉吟,眉微蹙,用探讨医理的吻缓缓说道:“娘,您说得对。此失血过多,又身受重伤,气血淤滞,五脏失调。”

“寻常昏迷至此,体内浊气秽物无法自行排出,郁结于内,便会逆行攻心,届时药石罔效,神仙难救。”

苏慕言不疾不徐,每个字都像投潭的石子,在唐诗音的心湖里漾开阵阵涟漪。

“那……那该如何是好?”唐诗音果然被引动了心神,焦急地问道。

苏慕言撇了母亲一眼,眸光幽暗,仿佛藏着一整个渊的秘密。

“唯一的办法,便是助他小解,将积郁的尿排出体外。”  “什么?!”

唐诗音如遭雷击,风韵犹存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失声惊呼:“这……这如何使得!我……我乃是……”

“娘!”苏慕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您是什么?是大燕的贵妃,还是我的母亲?如今国已,家已亡,虚名和礼法,比得上救命之恩重要吗?”

儿子的话好似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唐诗音的心

她踉跄着后退半步,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国家亡,她早已不是那个金枝玉叶,万之上的贵妃。  此刻的她,只是一个挣扎求生的亡国

苏慕言见火候已到,语气随即放缓下来,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里充满了蛊惑心的温柔与孝义。

“娘,您想,若无此舍命相搏,我们母子早已是刀下亡魂。这份恩,重如泰山。”

“如今不过是举手之劳,一件于他有利,于我等心安之事,难道要因为所谓的男有别,就眼睁睁看着恩走向死路吗?”

“这不是报恩,是忘义。孩儿自幼读圣贤书,断做不出此等禽兽行径。若娘亲觉得为难,便由孩儿代劳。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说罢,他便作势要亲自动手。

“不要!”唐诗音急忙抓住儿子的手,让儿子去做这等污秽之事,她如何能忍?

更何况,儿子说得句句在理,让她无法反驳。

救命之恩,确实大过天。

所谓的贞洁礼法,在活下去的欲望和报恩的道德枷锁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内心在天战,羞耻与道义如同两猛兽,在撕扯着她的灵魂。

最终,源自骨子里的善良与软弱,还是占了上风。

她无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声音轻得像是要碎掉一般:“……还是……我来吧。”

听闻此言,苏慕言的嘴角,在无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

随即退到一旁,抱臂而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即将上演的一幕。  体内的《血龙经》早已按捺不住,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开始疯狂地奔涌循环。

燥热的邪火,从丹田升起,烧得他舌燥,下腹某个部位更是坚硬如铁,顶得衣物鼓起夸张的弧度。

他曾听闲聊时,用一种既鄙夷又艳羡的吻提起过,说西域之外的黑,天赋异禀,其阳物之雄伟,远非中原男子可比。

当时他只觉是无稽之谈,一笑置之。

可现在,他即将亲眼验证这个传闻。

一种病态的好奇,瞬间攥住他全部的心神。

唐诗音吸一气,像是要赴死般,缓缓跪了下去。

她不敢去看,双眼紧闭,只是凭借着感觉,伸出颤抖的玉手,摸索着探向黑的腰间。

指尖触碰到粗糙坚硬的布料,那上面还残留着涸的血渍。  她的

手抖得更厉害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用麻绳系成的裤结。

随着布帛的松开,一个沉甸甸的、散发着浓烈雄气息的物事,猛地从束缚中挣脱出来,带着一蛮横的力道,重重地拍在她的手上。

“呀!”唐诗音顿时惊叫一声,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闪电般缩回纤手。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双眼,只看了一眼,整个便如遭雷击,彻底僵在了原地。

只见那黑的两腿之间,一根硕大无朋的正静静地横陈着。  它并非处于勃发的状态,仅仅是疲软地躺卧,便已呈现出令心惊跳的规模。

其长度,几乎有成年男子的小臂那么长,其粗壮,更是犹如一节老树的根茎。

通体呈现出沉的紫黑的颜色,与周围漆黑的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因为那虬结贲张的青筋,与饱满的廓而显得格外突出。

顶端的冠首硕大狰狞,宛如一柄蓄势待发的战锤,一道道刻的褶皱盘踞其上,散发着原始而凶悍的气息。

此物,已经完全超出唐诗音对类的认知。

它不似一件活物,更像是用黑曜石雕琢而成,象征着原始崇拜意味的图腾,带着一霸道的野蛮生命力。

唐诗音顿时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礼义廉耻,过往的尊荣与矜持,都在这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下,被碾得碎。

狂喜的战栗,却如同电流般,从苏慕言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就是此物!

他看见了那传说中的圣物,能开启《血龙经》无上法门的钥匙!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看到此物的瞬间,竟自行沸腾起来,像一群饿了千年的凶兽,咆哮着,渴望着一场饕餮盛宴。

这不仅仅是邪的欲望,更是源于血脉处,对至高力量的顶礼膜拜。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身上那种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羞耻与恐惧。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

这些绪,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香醇的美酒,最滋补的灵药。

“娘……”苏慕言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调里带着近乎催眠的柔和。

“您看,恩他……很难受。您是在行救死扶伤的善举,是菩萨心肠。”

“莫要迟疑,您的每一次犹豫,都在将他推向死亡的渊。”  儿子如同鬼魅的话语,瞬间击溃了唐诗音最后抵抗的意志。  她认命般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看,只是凭借着本能,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

这一次,她的指

尖无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根巨物的温热肌肤。  一种难以言喻的触感通过指尖传来。

那并非中原男子肌肤的光滑,而是带着细微颗粒感的粗糙,坚韧如久经鞣制的皮革,却又蕴含着沛然的生机与热量。

它庞大的重量,几乎让唐诗音的手腕一沉,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用双手勉强将它整根握住。

她的双手,曾经执掌过凤印,抚摸过最名贵的丝绸与玉器,此刻,却被这样一根粗鄙雄壮的物事所占据。

苏慕言贪婪地注视着一切。

看到母亲那双白皙柔,保养得宜的柔蹄,与那根狰狞的紫黑形成了何等鲜明,何等刺激的对比。

圣洁与蛮荒,高贵与卑贱,在这一刻,通过母亲的身体,实现了最完美的融。

见此一幕,一奇异的热流,在苏慕言小腹内横冲直撞,不得不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兴奋而呻吟出声。

唐诗音已经彻底麻木,按照儿子之前的指点,机械地握着那根巨物,将它对准了下方的地面。

或许是她的体温与触摸刺激到了昏迷中的躯体,那根原本疲软的柱,竟微微有节奏地搏动了起来。

这轻微的跳动,却让唐诗音浑身一僵,感觉像是握住一条即将苏醒的巨蟒。

她差点尖叫着甩开手,可儿子那灼热而期待的目光,仿佛两根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温热的体,终于从那狰狞的顶端涌而出。

起初只是一细流,随即化作强劲的水柱,带着一浓重的腥臊气息,毫不客气地冲击在废墟的尘土之上,发出了“嗤嗤”的声响,溅起一小片泥浆。

唐诗音闭着眼,泪水却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混着尘土,在她倾国倾城的脸颊上,划出两道狼狈的痕迹。

她感觉到那灼热的体,有几滴甚至溅到了她的手背上,带来一阵羞耻的烫意。

而另一边,苏慕言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脱胎换骨的蜕变。  随着母亲的泪水滑落,随着象征着男权威与侵占的尿洒。  一纯至极的邪龙之气,仿佛从唐诗音的身上疯狂地涌出,如百川归海般,悉数灌苏慕言的体内!

“唔……”他再也无法克制,喉间发出一道愉悦的闷哼。  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都在被这新生的力量疯狂地冲刷与淬炼。

骨骼在发出脆响,血在重新凝聚,就连那颗碎的道心,似乎都在这力量的滋养下,开始弥合

,并长出更加坚硬,也更加扭曲的形状。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高贵而圣洁的灵魂,正在被一层象征着屈服与玷污的气息所笼罩。

而这层气息,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苏慕言心中狂笑,羞辱的真谛,并不仅仅是旁观。

而是要让最高贵圣洁的存在,亲手去接触,去执行最卑贱污秽的行为。

这种身份与行为的巨大落差,所产生的神势能,才是催生血龙之气的无上熔炉!

,他让母亲为这黑把尿。

那明呢?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在他脑海中骤然浮现。

看着母亲那丰腴饱满,曲线玲珑的胴体,看着她那因为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脯,再看看黑胯下,即使在排空之后,依然雄伟可怖的巨物。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若能让二者合一……若是能让这柄神器,在这尊鼎炉之内,尽地开凿、驰骋……那将会催生出何等毁天灭地的力量?

那份羞辱,又将是何等的甘美?!

想到这里,苏慕言感觉自己体内的龙气再次沸腾,方才刚刚平息下去的阳根,以更加凶猛的姿态,再度昂首挺立。

他仿佛意识到,自己可能找到了通往力量之巅,充满背德与欢愉的无上捷径。

苏慕言体内的狂,久久未能平息。

由母亲的屈辱所催生出的纯邪气,如同一被唤醒的远古巨兽,在他的经脉中肆意奔腾,带来撕裂般的痛楚与极致的欢愉。

他清晰的感觉到,浑身的伤势,在以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筋骨百骸仿佛被在熔炉中反复锻打,变得愈发坚韧。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每一寸血里。

他缓缓吐出一浊气,气息里竟含着若有若无的甜腥,正是血龙经初步炼化气的表征。

唐诗音仍跪坐在地,双目空,仿佛灵魂已被方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幕彻底抽离。

倾国倾城的脸上,沾染泥土,泪痕错,宛若被狂风雨摧残过的娇牡丹,美得令心碎,美得令心悸。

“娘,您做得很好。”苏慕言忽然打死寂,那份超乎年龄的沉静,此刻听在唐诗音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更令不寒而栗。

她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从噩梦中惊醒,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慕言缓步上前,用衣襟轻轻擦去母亲脸上的污迹,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呵护稀世珍宝。

他的语气也同样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娘,您看,恩虽然脱离了险境,但气血亏空,依旧命悬一线。”

说着,他看向黑那即便在疲软状态下,任然雄伟得令心惊的巨,冷静的缓缓说道:

“此等天赋异禀之,其生命本源亦如烘炉烈火,一旦衰败,便需至至柔之物方能调和。”

“否则,阳火失控,津枯竭,最终只会油尽灯枯,化为一具焦炭。”

阳调和……补充生命气……”唐诗音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脑中一片混沌。

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被儿子是道的说辞,搅得心如麻。

见母亲心神动摇,苏慕言眼底的幽光更盛,循循善诱,字字诛心的说道:

“娘,您乃是天下至贵至柔的子,身负坤元之气。若能以您的元,去滋养他的阳火,便能形成周天循环,水火既济。”

“这不仅是救他,更是救我们自己。他的强大,将来必是我母子在这世中,安身立命的仰仗啊。”

听闻此言,唐诗音终于明白了,儿子冠冕堂皇的言辞背后,竟隐藏着如此骇听闻的意图!

“不……不!”她失声尖叫,猛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抵住冰冷的断墙,再也无路可退。

她惊恐地看着亲生儿子,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的说道:“言儿!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忘了……你忘了你才对我做过什么吗?我是你的母亲……如今,你却要我……要我去和这般卑贱的隶……”

她实在说不下去,锥心泣血般的痛苦,让她几欲昏厥过去。  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亲生儿子侵占,这已是天理不容的奇耻大辱。  可现在,夺走她贞洁的儿子,竟然要亲手将她推向另一个男的身下,一个身份卑贱,非我族类的黑

这算什么?这到底算什么?!

可苏慕言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波澜,仿佛母亲的血泪控诉,不过是无理取闹的嗔怪。

被邪龙之气侵蚀的心智,早已无法用常理揣度。

母亲的痛苦与抗拒,在他眼中,只会转化为更强烈的刺激,让体内的邪龙之气愈发亢奋。

“娘,您错了。”他平静地说道,声音里带着神只般的威严。  “正因为您是我的母亲,您的身体,才拥有了这世上最神圣的价值。”

“它不再是凡俗的体,而是承载我们母子未来的希望,是能够点燃儿子力量的无上鼎炉!”

“我占有您,是为这鼎炉打上我的烙印。而如今,让这黑您的身体,则是为了点燃第一丛祭火!”

他越说越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整个都散发出一种妖异的魅力。

他甚至扶住母亲不住颤抖的双肩,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拖到那黑的身前。

“不……言儿,求求你……不要……”唐诗音声嘶力竭的哭求着,拼命挣扎。

可她的力气,在脱胎换骨后的儿子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苏慕言不为所动,甚至俯下身,握住母亲冰凉的柔荑,引导着她,抚上黑那粗壮狰狞的黑

那东西似乎感受到了的体温,竟又开始有节奏地脉动起来,仿佛一从沉睡中惊醒的凶兽。

“娘,您感受到了吗?这旺盛的生命力……这灼热的阳气……它能救我们!”

苏慕言的语气仿佛在梦呓,循循善诱道:“您不是要与它媾,您是要驾驭它,吸收它的力量!来,坐上去,骑在它的身上,您就是它的主!”

唐诗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灵魂更是在儿子的魔音贯脑之下,被碾成了齑

她浑身麻木,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

在极致的羞耻,屈辱与绝望中,体诡异地选择了遵从儿子的意愿。

或许,就这样毁灭吧。

她被亲生儿子搀扶着,双腿发软地跨过黑雄壮的身躯,以无比屈辱的姿势,缓缓跪坐在黑腰腹两侧。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纤腰,将她不住颤抖的丰腴娇躯,对准下方那根昂然挺立的漆黑巨

随后握着黑灼热的,将那硕大狰狞的,抵在生育自己的神圣

“娘,放松……就像孩儿上次进您那样……张开自己,迎接它……迎接我们的力量……”

唐诗音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  感觉自己的生,就像一场无尽的噩梦。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任由儿子摆布,在极致的麻木中,缓缓将身体的重心向下一沉。

然而,预想中的进并未发生。

那黑实在太过庞大,简直骇听闻。

不像噗通男的阳物,更像一枚磨盘大的铁拳,仅仅是前端,就将她湿润的谷撑得满满当当,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一种被强行撕

裂的剧痛,让她瞬间从麻木中惊醒。

“啊……!不……进不去……言儿……太大了……会死的……会被撑的!”

唐诗音凄厉地哀求着,身体因为恐惧和剧痛,剧烈地痉挛起来。  “别怕,娘,有孩儿在。”苏慕言在母亲耳畔安慰道,带着令心安的魔力。

他将手掌贴在母亲光洁的后心,一温热纯的邪龙之气,立时渡了过去。

龙气仿佛拥有生命一般,顺着唐诗音的经脉流淌,所过之处,因紧张而绷紧的肌,竟不可思议地放松下来。

原本紧致得无法容纳的蜜,渐渐变得湿滑而富有弹,仿佛在主动迎合着侵者的尺寸。

“就是这样……娘,您看,您的身体是多么美妙……它天生就是为了承载强大的力量而生。”

苏慕言继续蛊惑着,另一只手则加大力道,扶着母亲的柳腰,坚定不移地向下一按。

在邪龙之气的引导下,在儿子不容抗拒的意志下,那枚巨大漆黑的,终于突最后的关隘,伴随着一阵阵黏腻的闷响,一寸一寸地,强行挤进唐诗音高贵的身体。

前所未有的撑胀感,刺激的唐诗音脑中一片空白。

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化为一具被强行撑开的皮囊,每一寸内壁都在被滚烫的巨物,无地碾过、拓印。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被这非的尺寸撕裂时,儿子却突然发力。

“娘,迎接神迹吧!”

他低吼一声,骤然发力,将母亲的整个身体,狠狠向下一掼!  噗嗤……!

一道沉重到令牙酸的声响起。

原本只进了前端的黑铁巨,在这刹那之间,仿佛一柄城的巨槌,毫无阻碍地,一气呵成地,整根没唐诗音的身体最处!

势如竹,一杆到底!

“呃啊!!!”

唐诗音顿时发出一道不似声,混杂极致痛苦与酥麻的短促悲鸣。  那硕大坚硬的,携着万钧之力,狠狠粗的撞在她娇花心上。

远超任何一次欢,狂到足以摧毁意志的电流,从她的子宫颈,瞬间炸开,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剧痛与前所未有的酥麻,在她的脑子里疯狂织、碰撞、炸裂,最终,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暗。

她的双眼猛地翻白,娇躯剧烈地抽搐起来,随即当场晕厥了过去。  殷红的血,顺着黑白合之处,缓缓渗出,染红了身下的茅,也染

红了苏慕言的双眼。

看着自己的母亲,以被贯穿的姿态,昏死在黑的身上。  那圣洁的玉体,与卑贱的黑土,以最原始粗的方式,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

比方才浓郁十倍、百倍的,纯至极的邪欲之气,从母亲的身上疯狂涌出,如决堤的江海,咆哮着灌苏慕言的四肢百骸!

“唔……啊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压抑,仰天发出畅快淋漓的长啸。

感觉自己仿佛要飞升了,体内的血龙经,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每一条经脉都被庞大的能量撑得滚烫刺痛,却又带来脱胎换骨的无上快感。

他的道心在这一刻彻底圆满,不再是碎后的弥合,而是以羞辱为基,以背德为梁,重铸成一座崭新的,更加宏伟扭曲的魔殿。

原来……这才是《血龙经》的真谛!

苏慕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混杂着血腥与靡的气味,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这幅,由他亲手创造,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一个完美的鼎炉,与一柄无双的神器。

在这场由他主导的献祭中,终于完美合一。

第8章 玉腹藏龙,锁成胎

苏慕言拥着母亲凄美的胴体,手掌贴在其光洁的后心,一温热的邪龙之气,便如涓涓细流,绵绵不绝地渡她的体内。

源自血脉处的诡异能量,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志,细密地修复着唐诗音撕裂受创的娇躯。

被非巨物强行贯穿带来的痛楚,在这暖流的安抚下,竟如冰雪消融般,渐渐化为奇异的酸麻。

然而,邪龙之气修复的,又何止是体上的创伤。

它简直无孔不,如同能改换心智的蛊毒,正潜移默化地侵蚀着唐诗音的灵魂。

蒂固的礼义廉耻,铭刻于骨血的贞洁观念,都在这力量的冲刷下,开始变得斑驳松动。

幽暗的意识处,唐诗音仿佛做了一个漫长而混的梦。  梦里,她时而被逆子压在身下,承受着天理不容的索取。  时而又被看不清面目的漆黑魔神钉在祭坛上,灵魂与体一同被献祭。

痛苦与屈辱如水般将她淹没,可就在她即将溺毙的瞬间,总有一只熟悉而温暖的手,将其从绝望的渊中捞起。

当唐诗音的眼睫再次颤抖着掀开时,首先映眼帘的,便是儿子那俊美得近乎邪异的脸庞。

他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眸光邃,仿佛藏着宇宙间最

幽暗的秘密。

这张脸,她曾无比熟悉,曾是她生命中唯一的骄傲与慰藉。  可此刻,在那份俊朗之下,却读出了让她不寒而栗的陌生与狂热。  厌恶与恐惧如毒蛇般噬咬着她的心,可与此同时,一种病态的,无法言喻的依赖感,将她的灵魂死死缠绕。

她还活着,而让她活下来的,是这个畜生都不如的亲生儿子!  “娘,您醒了。”苏慕言的声音里,透着令心安的魔力,说道:“感觉好些了吗?”

唐诗音嘴唇颤动,想要痛斥,想要哭喊,可发出的,却只是不成声的呜咽。

她微微转动僵硬的脖颈,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下方。

却看道自己是如何以不知羞耻的姿态,骑坐在一个黑的身上。  雪白丰腴的大腿,与对方漆黑如铁的腰腹,构成了世间最刺眼,最荒诞的画面。

而连接彼此的,是那根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狰狞挺立的漆黑巨地埋在自己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夸张的弧度。

仅仅是看到这一幕,唐诗音的脑子便嗡的一声,险些再度晕厥过去。

“言儿……”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但嘶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

“你……你这个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快……快让我下来……”

“娘,您为何想要下来?”苏慕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露出悲悯的微笑,仿佛在点化一个执迷不悟的囚徒。

“您并非身处凡俗的媾,而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升华。”  “您不是在承受屈辱,而是在驾驭力量。”

苏慕言扶着母亲的香肩,让她坐得更稳,循循善诱,说道:  “娘,您感受一下。抛开那些世俗的偏见,用心去体会。您的身体,此刻正包裹着一何等旺盛的生命源泉?”

“这灼热的阳气,正在通过最紧密的连接,源源不断地滋养着您,也在“滋养”着孩儿。”

“痛苦,只是因为您的灵魂,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份恩赐。”  “当您学会放下,学会从这极致的侵犯中,去寻找那超脱的欢愉,您便能化茧成蝶,完成灵魂的蜕变。”

苏慕言的话语,每个字都好似魅魔的低语,缓缓腐蚀着唐诗音最后的防线。

“您不是被玷污了,娘。您是被选中了,成为了这世间最神圣的鼎炉。”

这番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言论,彻底击溃了唐诗音本就摇摇欲坠的神。

她茫然地看着儿子,看着他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狂热

,竟一时分不清,他究竟是疯了,还是自己疯了。

驾驭力量?灵魂蜕变?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强行撑开,濒临撕裂的痛楚。  以及那根巨物在自己体内,每一次轻微脉动时,令魂飞魄散的羞耻。

然而,在儿子的邪龙之气持续滋养下,那份剧痛,竟真的在缓缓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感受。

她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蜜内壁,是如何被那根巨物的粗大筋络无碾过,能感觉到那硕大的冠首,正死死地抵在自己娇的宫

那地方,本是孕育生命的圣地,此刻却成为异族隶宣泄欲望的靶心。

“尝试着……动一下,娘。”

儿子魔鬼般的低语,再次在她耳畔响起:“不要抗拒它,去接纳它,感受它。让您的身体,学会与这力量共舞。”

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对儿子的依赖,又或是在这番洗脑下,真的产生出一丝荒谬好奇的念

唐诗音如同提线木偶,在儿子病态的注视下,试探地,将丰腴的瓣,缓缓向上提起了一寸。

“嘶……”仅仅是这微不足道的动作,就让她倒吸凉气。  黑埋在体内的漆黑巨,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摩擦,仿佛苏醒了一般,竟又涨大了几分。

内壁被再度撑开的酸胀感,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皮疙瘩。  可出乎意料的是,随着身体的移动,一湿滑的暖流,也从合的处涌出。

那是她自己的体,在邪龙之气的催化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分泌着,将那原本涩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这奇异的变化,让缓慢而艰难的抽动,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见此景,苏慕言的呼吸陡然粗重,眼中的光芒亮得骇。  他知道,母亲的身体,正在本能地适应这件“神器”。

“对……就是这样……娘,您做得很好……”他兴奋的鼓励着,目光死死地锁定母亲光洁的小腹。

随着母亲每次羞怯而生涩的起落,一幕让苏慕言血脉贲张的奇景出现了。

尺寸惊世骇俗的大黑,在母亲白皙的腹部之下,竟显现出一道潜龙般的廓!

就如同一条被囚禁在玉山之下的黑色恶龙,随着母亲的动作,在她的小腹内缓缓地起伏、耸动。

那狰狞的形状,那蛮横的力道,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都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母亲圣洁的胴体,此

刻却成味展示雄器官形状的透明容器。  “啊……!”苏慕言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一道满足的低吼。  他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下体坚硬如铁的孽根,更是顶得衣袍高高鼓起,仿佛要刺布料的束缚。

这是何等极致的画面!

自己的母亲,天下最高贵的,她的身体,她的小腹,那片曾孕育自己的神圣领地。

此刻,正在被异族的黑,从内部无侵占、征服,甚至连形状都被清晰地烙印其上!

被剥夺、侵占的愤怒,与病态满足的刺激,如阳两洪流,在他的心中猛烈地对撞。

剧烈的神冲击,瞬间催生出一前所未有,纯至极的邪龙之气。

他感觉自己的所有物,被最卑贱的隶所染指,却又因为自己是促成这一切的主宰者,而感到无上的愉悦。

这种矛盾而扭曲的感,正是《血龙经》最完美的养料。  他甚至能“看”到,母亲身上那层象征着屈辱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愈发浓郁,几乎化为实质,如滚滚浓烟般,被他贪婪地吸体内,化为自身修为的一部分。

唐诗音对儿子身上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已经彻底沉浸在混杂着羞耻、恐惧与奇异酥麻的感官风中。

每一次抬,都能感受到那根巨物刮过内壁的粗糙质感。  每一次坐下,又能体验到它狠狠捣在子宫处,几乎要将灵魂都撞出体外的强烈冲击。

她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

在邪龙之气的改造下,对这种粗的侵犯,生出一种羞耻的渴望。  原本紧致的,此刻竟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主动地w吮ww.lt吸xsba.me、包裹着不断的黑铁巨柱,每一次吞吐,都带出“咕叽”的濡湿水声。

那声音不大,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在唐诗音的灵魂处。

这不仅是皮与体缠发出的声响,更是她身为贵妃、身为慈母的尊严,被彻底碾碎后,从残骸中挤压出的哀鸣。

她的意识,陷了一片光怪陆离的混沌。

一部分的她,仍在声嘶力竭地尖叫、哭号,用恶毒的言语诅咒着逆子,诅咒着身下玷污了自己的牲

可另一部分的她,却如同冷漠的旁观者,正饶有兴致地品味着躯壳上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奇异感受。

痛楚犹在,如影随形,可它已不再是主宰。

在濒临撕裂的胀痛之下,一缕缕难以言喻的酥麻,正从被反复研磨的媚处,丝丝缕缕地滋生出

来。

那感觉就像在剧毒的烂泥中,开出了一朵妖异而芬芳的毒花。  每一次生涩的起伏,都让那朵毒花绽放得更加艳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是何等的湿滑,仿佛化作一汪春水,热地迎接着大黑侵。

不……不可以……

唐诗音在心中绝望地呐喊,可身体的反应却愈发诚实。

强烈的空虚感,在她抬起身体,让那根部分抽离时,悄然浮上心

而当她无力地坐下,任由硕大的部再次狠狠地撞进最处时,一种被填满的病态刺激,顿时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骚媚的呻吟。

母亲满足的叹息,轻得如同羽毛落地,却重如山岳,彻底压垮了苏慕言理智最后的堤坝。

“娘……您感受到了吗?”他的声音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凡无法理解的狂喜。

他的双目中,迸出两道幽绿色的光芒,仿佛有两条翠玉雕琢的小龙,正在他的瞳孔处盘旋飞舞。

“轰!”

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磅礴的邪龙之气,在他的丹田轰然炸开!  这力量不再是涓涓细流,而是化作滔天巨,在他四肢百骸,奇经八脉中疯狂冲刷。

全身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肌眼可见的幅度微微鼓胀,皮肤之下,青筋如龙蛇般游走。

俊美的脸庞,更是因极致的欢愉而扭曲,呈现出好似神魔同体的诡异美感。

他看到了母亲的灵魂,原本圣洁、高贵、散发着柔光的灵魂,此刻正被浓得化不开的雾气所笼罩。

那雾气,是羞耻,是痛苦,是绝望。

可就在这片雾气的核心,一缕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明亮的色光晕,正在顽强地诞生。

那是欲之光。

是母亲在经受这世间极致的羞辱后,被他用邪龙之气强行催生出的欲望。

而这缕色的光,对于《血龙经》而言,不逊于世间最无上的仙丹神药!

当两者融,所产生的能量,便不再是单纯的邪龙之气,而是……蕴含“生命”与“创造”意味的本源之力!

“原来如此……”苏慕言喃喃自语,嘴角咧开一个癫狂的笑容。  “《血龙经》的真谛,并非单纯的掠夺与转化,而是‘创造’!”  “是让祭品在毁灭中重生,在羞辱中绽放,最终……心甘愿地,为我献上她的一切!”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母亲。

此刻的唐诗音,在儿子的眼中,不再仅仅是受辱的母亲,或是修炼的鼎炉。

她是儿子最伟大的杰作!

是他以天地为烘炉,以羞辱为薪柴,以仇恨为铁锤,亲手锻造出的艺术品!

他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扶着母亲的肩膀,而是近乎膜拜的温柔,覆盖在她那正显现出狰狞廓的小腹上。

手掌之下,肌肤温润如玉,却能清晰地感觉到“恶龙”每一次蛮横的耸动。

“娘,不必害怕,更不必羞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悉万物的智慧与蛊惑。

“您正在经历的,是凤凰涅盘般的伟大蜕变。您体内的每一寸血,都在为您欢呼,为您歌唱。”

“那痒,是新生的喜悦。那酸,是力量的萌芽。您并非在沉沦,而是在飞升。”

他的指尖,隔着肚皮,轻轻描摹着黑巨物的形状。

从根部,到柱身,再到高高耸立的冠首。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进行着神圣的仪式。

而他的每一次触摸,都让母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

那感觉太过诡异,太过羞耻。

儿子的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抚摸着另一个男在自己体内的廓。

这幅画面,足以让任何贞洁烈当场疯癫。

可唐诗音没有,只是睁着一双空而美丽的眸子,泪水早已流,只剩下两道浅浅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儿子的抚摸与引导下,竟开始做出大胆的回应。  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画着圈。

每一次转动,都让埋在体内的巨,得以碾过内壁不曾触及的角落。

黑铁巨柱仿佛成了她身体的轴心,而她,则是围绕着这根耻辱之轴旋转,身不由己的星球。

水声变得愈发淋漓,不再是羞怯的“咕叽”,而是放的“噗嗤”!

每一次盘旋都像是在泥沼中搅动,将那些新生的体与旧的血污混合,调配出象征着堕落的糜烂气息。

这气息弥漫在空气中,钻苏慕言的鼻腔,竟让他品出如兰似麝的异香。

那是母亲的身体,在极致的羞辱与奇异的欢愉中,被《血龙经》催化后,所独有的“道韵”。

苏慕言的手掌,依旧覆在母亲的小腹上,指尖不再是描摹,而是随着母亲腰肢的摆动,轻轻施加压力。

他如同技艺高超的琴师,而母亲的身体,便是他掌下的绝世名琴。  母亲的每

次颤抖,每次更一分的吞,都是他奏响的华美乐章。  唐诗音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

她分不清体内阵阵奇异的酥麻,究竟是来自儿子指尖的引导,还是体内那根巨物的征伐。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它变成了一件工具,一件同时取悦着两个……不,是两个魔鬼……的工具。

就在这时,一直如死物般沉寂的黑,喉咙里突然发出一道野兽般的低吼。

他醒了。

或者说,他那原始的本能,被唐诗音极致的包裹彻底唤醒。  “吼……”原本空无神的眼睛里,瞬间被赤红的欲望所填满。  他不再是被动承受的刑具,而是化作主动进攻的凶器,坚实如铁的腰腹猛地向上一挺!

“啊……!”

一道凄厉至极,却又饱含无法掩饰的颤音尖叫,从唐诗音的喉咙处骤然发。

这一记毫无预兆的凶猛撞击,与她之前那试探,温柔的研磨截然不同。

这是一种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侵犯,是雄最原始的征服的体现。

那硕大无朋的,如同一柄攻城巨锤,狠狠地轰击在她那酸软不堪的宫之上!

整个世界,在唐诗音的感官中瞬间化为空白。

剧痛,前所未有的剧痛,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体内活活捣碎。  然而,就在这痛楚的巅峰,一更加狂汹涌的电流,从那被撞击的最处随之炸开,瞬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那不是痒,也不是酸。

那是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足以将灵魂都融化的……快感。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的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露出一片令心碎的惨白。

她完了。

在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身体的本能早已抢先一步,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那被狠狠撞开的宫,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收缩,反而在痉挛中,门户大开,以近乎饥渴的姿态,将那凶猛的巨物,吞得更、更彻底。

壁上的媚,更是疯了一般地蠕动、痉挛,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榨取,又像是在乞求。

“不……啊……言儿……救我……啊啊……”

她的哭喊变得语无伦次,一边本能地向儿子求救,身体却又迎合着身下黑愈发狂野的冲撞。

“砰!砰!砰!”

每一次挺进,都势大力沉,毫不惜力。

沉闷的撞击声,如同战鼓,密集地敲打在房间内每个的心。  唐诗音那丰腴雪白的瓣,随着这狂风雨般的征服,被撞击得上下翻飞,红滚滚,与那黑漆黑的腰腹,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而她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廓,此刻更是变得活灵活现。

“黑龙”在她体内疯狂地翻江倒海,每一次耸动,都仿佛要肚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

见此一幕,苏慕言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癫狂的喜悦。

就是这个!

他要的就是这个!

母亲灵魂中,那缕代表着欲的色光晕,在这一刻,如旭东升,骤然发!

它不再是羞怯的微光,而是化作熊熊燃烧的烈焰,与那层代表羞辱的灰色雾气,彻底融、升华!

带着神圣与堕落截然相反的气息,从母亲的体内薄而出,如百川归海,尽数涌苏慕言的体内!

轰隆!

苏慕言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仿佛被掀开,整个都沐浴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乐之中。

他甚至能清晰地“品尝”到,母亲此刻所有的感受……

身体被贯穿撕裂的痛楚,贞被彻底碾碎的绝望,以及从灵魂薄而出,火山发般的

母子连心,通过黑色的巨,达到了神与感官上的完美共鸣。  “啊啊啊啊啊……!”

在黑又一次可见骨的撞击下,唐诗音骚媚刺骨的尖叫,顿时化为令骨髓发麻的呻吟。

带着奇异腥骚的暖流,从她的花心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

她的身体在高的余韵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百骸都失去了力气,整个如同被抽去骨的软玉,瘫软在漆黑的体之上。

与此同时,黑也发出一道满足的咆哮,一灼热粘稠的浓,带着蛮荒的气息,尽数倾泻在她的子宫处。

那滚烫的温度,那充盈的分量,成了压垮她神最后的稻。  唐诗音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无尽的空

一切都结束了。

不……一切才刚刚开始。

苏慕言缓缓收回手,看着眼前这幅靡至极的画面,眼中没有丝毫的欲望,只有如同神只俯瞰自己造物的平静与满足。

他的母亲,他最完美的杰作,终于……完成了第一次的淬炼

。  死寂。

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在方才惊心动魄的灵媾中燃烧殆尽。  黑庞大的身躯,如同倾颓的黑色山峦,沉重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疲惫的鼾声,已然再度昏死过去。

而曾为大燕贵妃的唐诗音,就那样了无生气地瘫软在黑身上,汗湿的青丝凌地贴着惨白的脸颊与香肩,宛如一朵被狂风骤雨摧残过的玉兰。

空气中,织着浓郁到化不开的复杂气味。

有汗水的咸、的腥、的骚,混合在一起,发酵成象征着极致堕落与生命本源的奇异芬芳。

苏慕言立于前,静静地欣赏着这幅堪称惊世骇俗的活色春宫。  他的呼吸平稳而悠长,眼底幽绿色的邪火已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乎于神只的悲悯与彻。

方才自母亲高时汲取到的,融合羞辱与欲的邪欲之力,此刻正温顺地在四肢百骸间流淌,修复着因强行催动功法而受损的经脉,更将他的修为,稳稳地推上了全新的境界。

他没有半分世俗的欲望,甚至连目睹母亲受辱而怒张的孽根,也已悄然平复。

此刻的他,是一位刚刚完成旷世杰作的艺术家,正以最挑剔满意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曾孕育他生命的圣洁之地,此刻正被黑华所填满。  那是一种亵渎和背叛,一种足以让任何男发狂的奇耻大辱。  可苏慕言的心中,非但没有半分怒火,反而升起前所未有,难以言喻的巨大满足。

一个念,如同划永夜的闪电,骤然在他脑海中炸响。  若是……若是母亲的腹中,就此结下卑贱的种子,又当如何?  让这世间最高贵的血脉,与最卑贱粗野的生命力相结合,诞下的,将会是怎样惊世骇俗的存在?

那将不再是屈辱的印记,而是他苏慕言……是他这位绿帽皇子,亲手缔造的神迹!

一个由他母亲的身体,隶的血共同浇灌而成的……道果!  这个想法一经生出,便如疯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他的心神。  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未来的画面:母亲挺着渐硕大的肚子,肚皮被异族的野种撑得薄如蝉翼,能清晰地看到胎儿在其中茁壮成长。

而自己,则每将手掌覆于其上,汲取着那由“血脉玷污”孕育而成的邪欲之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慕言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无声地狂笑着,俊美的脸庞因极致的兴奋而扭

曲。

《血龙经》的真谛,他今才算真正管窥一豹!

掠夺与转化,不过是第一步。

真正的核心,是“创造”与“见证”!

创造羞辱,再见证羞辱结出果实!

他不能让那宝贵的“种子”就此流失。

于是缓缓俯下身,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沉睡的圣

修长的指尖,轻轻复上母亲温热而柔软的小腹。

掌心之下,触感惊

母亲的肌肤细腻的如上等丝绸,但皮下却充盈着异样的饱满与沉坠。

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肚皮,模糊地感觉到,那被巨量浓灌满的子宫,正微微疲惫地搏动着。

温热的邪龙之气,自他掌心缓缓渡

这一次,能量的目标并非修复唐诗音体表的伤痕,而是以鬼斧神工般的妙,直抵她身体的最处。

苏慕言闭上双眼,神识跟随着那能量,清晰地“看”到了母亲体内的景象。

原本紧致圣洁的甬道,此刻一片狼藉,媚上满是粗留下的淤痕。

而最处的宫,更是被黑壮硕的大黑强行顶开,边缘组织红肿撕裂,凄惨不堪。

海量粘稠的,就储存在这片被蹂躏过的圣地之中,如同即将满溢的湖泊。

苏慕言心念一动,邪龙之气立时化作亿万根细如牛毛的丝线,开始对那碎的宫进行修复。

这不是简单的治愈,而是一场巧夺天工的改造。

撕裂的软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收拢。

原本因过度扩张而松弛的环状肌,在这奇异能量的滋养下,竟重新变得紧致厚实,甚至比之前更具韧

短短数息之间,被大黑强行撑开的门户,便已恢复如初,甚至……闭合得比以往都要严密。

如此一来,那汪洋般的湖,便被彻底封死在子宫内,再无一丝流出的可能。

做完这一切,苏慕言才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满足感几乎要溢出。  他看到母亲的小腹,因为内部空间的急剧缩小,与浓无法排遣,竟以眼可见的速度,更加夸张地向上隆起。

那已不再是微凸,而是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弧线,仿佛怀胎四五月的孕,撑起一个高高隆起的山包。

珠胎暗结!

母亲圣洁的玉体,此刻已然被他亲手改造成一座最完美的温室,一座专门用以培育“羞辱之果”的鼎炉。

或许是这番改造带来的奇异感觉,又或许是腹中沉甸甸的坠胀感,昏睡中的唐诗音发出一道痛苦的嘤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竟有了转醒的迹象。

待她缓缓睁开双眼,眸中一片空与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处。  然而,当她的视线逐渐聚焦,看清了儿子近在咫尺的脸,以及他脸上混杂着狂热,满足与慈的诡异表时,一彻骨的寒意,瞬间从灵魂处升起。

她僵硬地低下,顿时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以及自己身体里,那份沉重而灼热的体。

唐诗音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想尖叫,想质问,想求儿子杀了自己。

可最终,她什么也说不出

所有的言语,在儿子如同造物主般悲悯的眼神下,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滴清泪,从她空的眼角滑落,没鬓间的青丝。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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