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关切地问道，同时慢慢压低身子，走到妈妈的身边，隐约和那群男
形成对峙的姿态。
那个被撞碎鼻梁骨的男一下子愣住了，血迹斑斑的脸转向这个新来者。妈妈也停了下来，拳
还举着，目光不善地扫向这个突然闯
的西装男。
一瞬间，一切都静止了——巷子、打斗、我的心跳。
然后，第三个男撒腿就跑，跌跌撞撞地向
影中冲去，另外两也被喊声惊动，拖着身子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消失在夜色中。
妈妈没追，她站在原地，眯起眼，转向这个新来者。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连这个男也要收拾，但她没有，妈妈只是站在那儿，胸
剧烈起伏着，目光锁住他。
男放下手机，表
从愤怒转为柔和，甚至有点关切，他朝妈妈迈了一步，双手举起，既是在表现自己没有威胁，又像在安抚一野兽。
“你还好吧，那些家伙……看着不像好。”
妈没立刻回答，她抹了把发，撕
的礼服从一侧肩膀滑落，我瞥见她的脸——冷硬、戒备，但又藏着某种特殊的绪，我说不好，像是……怀念。
她在怀念什么？难道刚才那种生死搏杀是什么值得怀念的事吗？
她慢慢点，声音低沉而平稳：“我没事。谢谢你……的帮忙。”
他笑了，慢悠悠的，带着点让不安的轻松：“没事，你可真厉害，我刚才看的都快要吓傻了。”
男走近一步，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但监控摄像没有录下来。
我放大画面，手在鼠标上发抖。
那家伙……很吸引，即使在模糊的画面里，我也能看出他很帅：平静温和的气场、棱角分明的下
、宽阔的肩膀，紧贴身体的西装修饰出他
壮且匀称的体型，男的身上还有种别的气质——自信，也许，或者危险。
他走近妈妈，双手平静地比划着。她的姿态放松了些，但仍然警觉，像在评估他。
我看在眼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他们就像是一对猎手
与猎物，正在冷静地评估着互相之间的安全距离。
只是，谁是猎，谁是猎物？
他们靠得很近，太近了，脸几乎贴着脸。
男伸手，拂去妈妈肩上的东西——也许是灰尘，或是打斗时沾上的树叶，她的微微一侧，那一刻，看起来……有些亲密。╒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
“不用了，谢谢，洛先生。”
似乎是男说了些什么，妈妈冷静地后退一步，摆了摆手拒绝道。
洛。
一个不太常见的姓氏。
我悄悄记下这个字眼，这个男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表现得又太过冷静了。
……刚好在酒店会场外邂逅了一个遇到袭击的、美艳的寡
总裁？
那感觉比我看到男频网络小说还要不可信。
而画面里，两的对话还在继续着。
“至少让我送你回会场吧，”他的语气冷静且关切，还带有安抚的感觉，这个一定是经常演说，知道该如何琢磨别的绪，“你受伤了……需要上药和处理，去医院恐怕会比较麻烦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这时她才微微耸起一边肩膀，有些痛惜地凝视着那道出现在自己白皙肩的血痕，直到现在，我才在妈妈脸上看到一丝软弱的神。
两并肩朝着巷子外走去，男跟在妈妈的身边，肩膀几乎挨着，两默契的没有
谈。
“这到底是……什么况啊……”我一下子重新瘫坐回椅子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上的衣服黏黏的，是我的冷汗。
妈妈究竟是什么？
说实话，我觉得警察和士兵都做不出刚才那样流畅高效的搏杀动作，那种感觉就像是已经排练了无数遍一样，只要肢体一接触就能凭借肌
记忆预演出来。 而我的印象里，我的妈妈夏澜萍……并不是这么危险的。
至少在我已知的二十年里不是。
刚才那一瞬间，就像是另一个陌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一样，而唯一能将这个陌生的和妈妈联系在一起的，是那条依然在她的脖颈上闪光的项链。
我凑近屏幕，心脏依然在疯狂跳动着，手指颤抖着保存了视频，老旧的监控摄像分辨率很低，不足以看清几个袭击者的脸，但或许有一天能派上用场。 “对了，查一查宾客名单和出记录……”
我自言自语着，手指在键盘上抽动，屏幕闪烁，我切换到另一个摄像，拍的是会场大厅。
画面稍清晰了些，我移动着摄像的视角，清晰地捕捉到他们穿过玻璃门的身影，妈妈的裙摆有轻微撕裂和褶皱，发也微微凌
，但她依然保持那份不可动摇的优雅和冷静。
那男走在她身边，手悬在她腰后，为她做着引导，但却很绅士地没有去趁机触碰。
大厅几乎空了，宴会接近尾声，只有几个穿礼服和晚装的在吧台附近逗留。 他们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摄像的麦克风听不清，然后男指向一个通往会场内部的侧门。她点，他们走了进去，就这样从摄像视野里消失了。
“快点啊，”我低声嘀咕，迅速切换会场的摄像，“别在这时候跟丢了……” 主宴会厅的主区域有监控，但私房间和后走廊是盲区，里面都是加装了财团最新科技的实时监控，我找到最后一个画面，模糊地拍到一个布满门的后勤走廊。
就在那儿——妈妈和那男，停在一个标着“vp套房3”的门前。 他刷了张门卡，门“咔嗒”打开，他们走了进去。门关上，画面断了，留下我盯着空
的走廊。
……侵会场的内网就可以调出房间里的监控，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倒不如说，这些财团的监控系统程序都有一部分是我参与开发的。
但这样有些危险，或许会被安保系统盯上也说不定。
“叮咚——”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思衬的时候，一直被我遗忘在桌面上的手机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妈妈刚刚发来的一条短信——
“妈没事，已经报警了。到家再和你报平安。”
我熄灭手机屏幕的亮光，继续盯着监控屏幕里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我一紧张就会有这个习惯。此时强烈的好奇心和探知欲充斥在我的心中，今晚离奇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妈妈到底是什么？她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么多年？他们两会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手忙脚地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打开了另一个终端，轻车熟路地钻进了前台的预订客房系统，接管了酒店大堂前台的电脑。进度条一点点的推进，电脑风扇的“嗡嗡”声嘲笑着我的焦躁，我有些烦躁地摩挲着下的胡茬，等待着画面的揭晓。
“了！”我轻轻挥拳，庆祝这小小的胜利，但目光很快又被面前展现的画面吸引住了。
豪华的套房里灯火通明，我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豪华皮沙发、双大床和抛光木饰，甚至在落地窗附近还有泡澡用的浴缸。
空气中静
静漂浮着优雅慵懒的爵士乐，不知是本来就有的，还是男播放出来给妈妈听着放松的。
妈坐在一张低矮的沙发上，烂的裙摆微微上滑，露出她伸直的腿，那双光滑白腻的丰腴长腿恐怕是不少梦寐以求的玩物，皮肤滑
细腻，看不到任何因为年纪导致的色素沉积，但此刻却有些红肿，带着打斗留下的瘀青。
在打斗中被刮的丝袜蜷缩着丢在一旁，躺在高跟鞋的旁边，看来是妈妈自己把它脱下来的。
男跪在她面前，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袖子卷起，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肌结实的前臂。
他轻轻握着妈妈的脚尖，指尖小心地探查伤处，那种温柔又有些暧昧的动作让妈妈皱了下眉，但没抽回脚，只是神有些异样地说道：“洛先生，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你自己来不方便，”那个洛先生说着，声音低沉顺滑，透过摄像麦克风传出。“让我看看……你扭得挺严重的。”
“没事。”妈妈的声线依旧冷静警惕，但她的声音比之前柔和，带着些许咬字不清的含糊，听起来就像是吴侬软语一样娇软，打斗的肾上腺素大概加速了酒在她体内的作用，让她放下了戒备。
“只是扭伤。”她这样说道。
洛先生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倒是一点都不怕痛，和我之前见过的孩子不一样。”
“配合我一下。”他站起来，走向角落的一个小柜子。“我得找点东西清理一下，不能让你瘸着出去，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妈靠回沙发，半闭着眼，胸随着缓慢的呼吸起伏。
我抓紧鼠标，徒劳地在屏幕上划动着，她看起来……很脆弱，那副样子我从来没看见过，就算是喝醉了酒，我也没见过她流露出这种感觉。
那个刚像机器一样战斗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柔软、几乎易碎的，。而在这种时候，最应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丈夫和家都不在。
男在柜子里翻找，自言自语着：“没有酒棉签。果然。”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流线型的瓶子暗色、优雅，金色字体在画面里看不清，但能看得出不是便宜货，他举起瓶子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朝她露出一个苦笑：“这得凑合用了。度数够高，应该能消毒。”
洛先生转过身去，在酒瓶旁边找到一个开瓶器，灵巧地打开了瓶塞，发出“啵”的一声沉闷声响。
但男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妈妈的眼睛猛地睁开，目
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酒瓶上，一瞬间，她的表变了——锐利、冷漠，那个机器一样恐怖的妈妈又回来了。
她的唇微张，但没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盯着男的背影，手指抓紧沙发垫，身体轻微挪动，变成了浑身紧绷的警戒姿态。
为什么？一瓶酒就让妈妈怎么警惕？
我愈发看不懂。
但出于本能，我还是放大了监控的画面，将那一帧截图保存了下来——将来或许用得上。
洛先生对于他背后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往一块
净的布上倒了点琥珀色的
体，他转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布块，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一切都是那么彬彬有礼，而妈妈也一瞬间就收起了那副冷漠警惕的表，像是小动物一样微微缩在沙发上。
她把那只有些肿胀的秀美玉足轻轻搭在地上，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是豆蔻一样有些勾，此刻正有些紧张地蜷缩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妈妈似乎在刻意“表演”得更加柔弱。 “别动，”洛先生的嘴角噙着笑意，在妈妈面前单膝跪下，掌心裹着布块覆盖上那扭伤的脚踝，“可能有点疼，稍微忍一下。”
他抬起妈妈的脚，用布轻轻揉捏按摩起脚踝，妈妈那窈窕的身子微微一缩，吸气声从牙缝里漏出，但眼睛始终还朝向着那瓶酒的方向——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那瓶酒有些不对，似乎对于母亲来说，那瓶酒带来的威胁比今晚的生死搏杀都要大。
男的动作十分熟练，清理揉捏着肿胀的皮肤，然后用急救箱里的绷带裹住脚踝。他的手指停留在妈妈的脚踝上，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滑过她的足弓，我莫名感到一阵怒火——太亲密，太刻意了，简直就像是调一样。
“你比看起来坚强，”他低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掠过山谷的晚风。“大多数打完那样一架早进医院了。”
妈的唇动了，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打了她戒备的表：“我不是普通。” 她的声音含糊，但带着一丝火花，那是巷子里我见过的光芒。
“我知道，大企业家嘛，我早就听说过了。”洛先生轻笑道，系好绷带。 男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小腿腿，拇指在她小腿上慢悠悠画圈，妈妈的呼吸一滞，眼睛微微眯上，但她没有抽回腿，眼睛半闭、脸颊泛红，云鬓有些散，几缕发丝黏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我想起她电话里有些醉醺醺的声音。
……肾上腺素、酒，现在全冲上，让她放松了戒
备。
但她偶尔的一睁眼，眉眼中依旧流露出钢铁般冷硬的光芒，我有些分不清楚，这
子媚态究竟是妈妈放松了警惕，还是她可以表演出来的？
“你肩膀这儿有道子，”他说，声音更柔，几乎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我帮你清理。”
这绝对不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的语气，这个洛先生太温柔、太冷静了，一切的话语、肢体接触，都跟调一模一样。
但妈妈没有拒绝。而屏幕前的我也只能抱着手臂，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指尖滑过妈妈肩膀，礼服撕裂处露出一道血，那是被军刺的锯齿撕裂放血的地方，涸的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幸好伤不
，应该不至于留下疤痕。
“侧身，我帮你上药。”
洛先生站起来，坐到妈妈身边，从急救箱里拿出支药膏，他伸手去拉肩带，手指有意无意地从妈妈的脖颈擦过，我屏住呼吸，看着他缓缓拉下布料，露出妈妈那圆润、白的肩膀，和一大片白的后背肌肤。
妈有些犹豫，眼睛来回打量着男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会发怒抽身，像刚才放倒那些男一样轻而易举地击垮这个登徒子，但她没有。
妈妈仅仅是点了点，慢悠悠坐回沙发，动作几乎慵懒，嘴里不知是娇哼还是同意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嘶——”
随着男将沾满酒的布摁在伤上，妈妈倒吸了一凉气，身体绷紧，指尖紧紧抓住裙摆。
“抱歉，”洛先生低声呢喃着，但手没停，“必须得先消毒才行。”
他的指腹轻擦着，将手停在那儿，指尖滑过伤边缘，抹药膏的动作慢而刻意，沿着肩膀、滑下手臂。
她的皮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白腻得仿佛蛋糕上的
油，猩红可怖的伤反而更加凸显出妈妈皮肤的白皙，而男的手掌就这样慢慢地在夏澜萍——我的妈妈——的后背上摩挲着，感受着指腹下肩胛骨的微微起伏和温度。
而妈妈，她的眼睛半合半闭，一副柔弱到快要睡着的模样，嘴唇微张，这无疑让男的触碰更大胆了，手掌滑过她肩膀，从锁骨处描摹她皮肤的曲线。 她的手搭在男手腕上，没推开，只是……搭着。
那一刻，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氛围，我能感觉到，套房里的双大床似乎就是在为这时候准备的。
我屏住呼吸，怒火混杂着某种我叫不上名
的绪。
这不对，妈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她可能寂寞，但肯定不是个会跟陌生男玩一夜的。
但……我真的了解她吗？
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样，对于这个把我生下来的，我又了解多少呢？ 我学着妈妈那样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屏幕里的一切，手指有些颤抖地挪到键盘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洛先生”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我就立刻摁下火灾警示的按钮。
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我不能坐视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男又倒了点酒，瓶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妈妈眼中那锐利的眼神再次转瞬即逝，又变回了那有些柔弱的形象。
他凑近，鼻子凑近妈妈的后背，似乎在闻着妈妈的体香，又好似在用自己的鼻息温热她的皮肤，男的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拇指慢悠悠画着慵懒的圈。 “我早就对夏总有所耳闻。”他说，声音低沉
感，指腹不断地在妈妈肩膀处的伤附近摩挲着，说不清是上药按摩还是调，“像你这样的……肯定有不少故事。”
妈的唇弯了，笑得半醉半媚。
“你想都想不到。”她的声音沙哑，两个就像对好剧本的演员一样熨帖暧昧。
她动了动，礼服滑得更低，男的大手也跟着那滑落的衣领，滑过她肩膀，指尖擦过她后颈，短暂缠上她的发，妈妈没有阻止——她一动不动，坐在那儿，眼睛半闭，呼吸不均。
甚至男将自己温热的手掌放在妈妈的下背部，轻轻揉捏着，距离那饱满圆润的
瓣只有一步之遥——但妈妈依然没有阻止，我能看出她的娇躯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绪。
“我想听听，或许就今天？”
洛先生歪过，脸离她的俏脸只有几寸，我听见男这样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托住妈妈圆润致的肩膀，掌心贴着她皮肤，几乎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我的妈妈揽进怀里。
“他妈的……”
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撑在面前的桌子上，无法从屏幕上移开我的视线，也无法阻止胃里那恶心的翻搅。
妈妈星眸微眯，云鬓迷，俏脸上满是迷醉的红晕，谁也说不清那究竟是喝醉之后的酒上、还是渴望欲的嫣红，我能感受到，她和男之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隔着一层淡淡的迷雾。
但她的眼睛睁开了，有某些关键的特质改变了，那个我熟悉的妈妈再次回来了——不是作为撩的美、
也不是作为一个能击倒几个壮汉的杀手，而是那个冷静又充满智慧的企业家、那个慈
顾家的母亲。
她的手在洛先生手臂上收紧，不是邀约，而是克制。她在沙发上后退一步，那醉态像雾一样迅速散开，只剩下美眸中的些许醉意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我得走了，”她说，声音低沉但坚定。
男顿时停住，手还搭在她背上，但没有试图强行留住妈妈的娇躯。
“确定？”他问道，语气轻柔，但带着试探的锋芒。
她点，拉回礼服盖住肩膀，动作现在锐利、有目的，又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
“确定。”
妈妈穿好自己镶钻的高跟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踝用力时皱了下眉，她抓起桌上小包，眼睛最后扫了那瓶酒。
那眼神又来了——警惕、冷漠，心里盘算着什么。
洛先生没有争辩，只是默默地点，模糊的画面里看不清他表。他抓起外套，有些粗
地说道：“那我送你回家，”
她没反对，过了一会才点了点，两一前一后地离开总统套房。
“呼……”
我长舒一气，这才重重的坐回了椅子里，这一晚上发生的离奇事太多，我不断地重复着坐下站起的动作，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一惊一乍了。
……但还好，那个双大床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
得漂亮，这才是我认识的夏澜萍，这才是我认识的妈妈！
我几乎要挥拳庆祝了。
几个摄像衔接着，看到他们走出大楼，妈妈走路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但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坚定和优雅，我看到两慢慢地上了一台黑色的迈赫，男为她拉开车门，动作依旧彬彬有礼，一点都看不出刚才调失败的恼羞成怒。 我换了个角度，将那个套着虹都车牌的车型记录下来。
随着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我看了一眼显示屏右下角显示的时间-00:45，距离
刚才那场遭遇战快过去一个小时了。
这时候，妈妈的第二条信息才姗姗来迟，看来是在车上抽空发的。
“就快到家了，你别担心我，早点休息。”
我看着妈妈发来的信息，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气。
我的面前陈列着三张图片。
巷子里几个对峙的场景、洛先生拿出酒瓶时妈妈忌惮警惕的眼神，还有那低调奢华的、仿佛
一豹子一样的黑色迈赫。
我知道，恐怕今晚是休息不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