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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裙下(民国h)(16-3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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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越皱越紧:“你明知我不是这个……”

紧接着他被赵辞沁打断了。

只见赵辞沁慢慢站了起来,她可能从来没有这么咄咄的时候,眼眶在争执中微微发红,连嘴唇也颤栗着,

“你会觉得不公平,不过是你觉得还有挽回的余地,”她吸一气,说,“可你不知道,对我来说,在我做出决定的那一刹那就没想过回。穆长风,再做一次决定,我还是会跟你离婚。”

“……”

她看着他,冷淡道:“不管我们相识多久,又有多少过往,我们离婚了,这就是事实。如果你觉得上一次我没说清楚,那我可以再告诉你一遍,我不你了。”

“至于你刚刚问的那个,是我现在的恋,我只想过一点平静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搅我。”

========================第24章 对象

中庆街13弄外,巷

赵辞沁付了力车夫的钱,在夜色中走进巷子,临近傍晚,饭香味随着油烟渐渐从窗飘出,在空气中微微弥漫着。她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下,仰看向一户开着灯的家。

徐醒应该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和穆长风长谈的缘故,赵辞沁心里有点发空。她明明知道只要她现在回家,徐醒就会从厨房里探出来,他们两会安静地在昏黄灯泡下吃

着饭,过后坐在一起说着话,说不定他还会给她一个温和又亲昵的吻。

但安稳的满足感褪去,她看见自己浑浑噩噩地坐在长廊上,风拂过她的长发,而她手中麻木地握着一封封书信。

——那是她和穆长风的婚姻快走到尽的时候。

所有的难过、绝望被紧紧困在躯体里,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皮肤下的血却仿佛被什么鞭挞过,在绞痛中颤栗着。

无形之中她听见另一个自己一遍遍呜咽着:“赵辞沁,你看,这就是上一个的下场。你不能……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所以,现在这算什么?

她只是个徐醒试一试,就已经一颗心扑在他身上了吗?赵辞沁茫然地想着,她走进楼道,在家门停下脚步。咔。

门先一步开了,徐醒出现在她面前。

“刚刚就见你在楼下发呆,想什么呢。”徐醒衬衫袖挽起,露出劲瘦有力的手腕,他明显先前在做饭,手背上还带着些许湿润的水汽。

他想要去牵她,被赵辞沁一缩手,躲开了。

徐醒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赵辞沁说:“在画室待忘记了。”

今晚晚饭明显要比平常丰盛一些,水煮片、清蒸鲈鱼、外加两道清炒小菜,照顾到赵辞沁的胃,徐醒还煮了一小碗好消化的海鲜粥。赵辞沁的心变化其实很容易看出来,虽然吃饭时她一贯没有讲话,但高兴时她总会吃得快一些,总不会像现在这样,小地挑着米吃。

徐醒吃过饭,也不急着离开去收拾,而是找了个话题:“去北京的火车票订了吗?”

“还没,”赵辞沁说,“明天我让秦安梅去跑一趟。”徐醒说:“你到时候一个去吗?正好我最近手上的案子不多,可以空出几天陪你跑一趟,现在世道,你一个在外面我也不放心。”

赵辞沁看着他没有回答,那一刹那,她唇动了动,有些犹豫。

更多的理智随即压倒了这些迟疑。

“……不用,”赵辞沁咽喉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但还是道,“你不用为了我勉强改变自己的生活,反正我们……”

她想说我们不会领证,不会有小孩,就算有一天想分开也不会有多余的牵扯,但不知为何,看着徐醒不辨喜怒的面孔,她却什么也说不出

就在这时,门传来敲门声。

是住在隔壁的,姓葛。

葛婶子一见到徐醒来开门,就大着嗓门道:“徐律师,我家灯泡坏了,男今天又不在家,只能麻烦你过来看一下啦,黑灯瞎火的现在,什么都不方便。шщш.LтxSdz.соm”

她刚说完,往屋里瞥的视线在赵辞沁身影上定住:“……这是有客在吗?”

赵辞沁身子微微发僵。

“嗯,”只听徐醒温和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对象。”========================第25章 厌倦

“哎?徐律师有对象了?”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这一条弄子的姑娘都该难过了。”“需要拉断电匣吗?对,刚刚就是这只灯泡闪了几闪不亮了,你闻闻,现在屋里还有烧焦味。”

“不是婶子说,你们年轻现在选择多,选对象还是要擦亮眼睛,姑娘不是家境好就好,还是要懂事勤快点,这样夫妻双方才能相互体谅,有好几户家打听你都打听到婶子这里来了……”

……

因为门只是虚掩着没有关上,葛婶子的嗓门又大,对门里的声响很轻易就传到家里。赵辞沁愣是被迫听了会儿墙角,最后只能走进浴室洗澡。

哗哗水声隔绝了其他声响。

她出来时,徐醒恰好站在厨房前洗手。

因为帮忙修电路,他手上沾了点油污,徐醒冲了会儿水才净,又手脚利落地顺便把几个碗给收拾了,一回就见赵辞沁穿着丝绸睡袍,站在那看他。

她眼睫浓密纤长,露出的皮肤还氤氲着热气,手里端着一个水盆,里应该是洗好的衣服,与白天时明艳的旗袍美不太相像,多了分烟火气。

徐醒唇角微微翘起,但仅有一瞬,他又转过,道:“沁沁,帮我拿一下衣服。”

赵辞沁怔了下。

徐醒说:“拿了放浴室里,等会儿我直接进去洗澡。”“但我……”她拿着水盆有点无措。

徐醒转看了她几秒,直接帮她做决定:“衣服我帮你晾,你来帮我。”他顿了顿,又问:“可以吗?”

赵辞沁败下阵来,谁也没办法拒绝这样的徐醒。

徐醒的衣服其实很好找,他的衣柜和一样,常年收拾整齐,衣物分门别类放好,只是她搬进来之后,分割一大半江山给她,这才显得有些挤了。

赵辞沁帮他拿完衣服后,也没闲着,爬上卧室窗前的书桌,伸长手臂将衣服伸出去挂着。

这里晒衣服就是这点不方便,因为没有阳台,每户家都在窗外牵了绳子

,需要爬高点才好挂。

赵辞沁正打算回拿下一件,突然腰被从背后抱住了。她嗓子里发出“呀”的一声,随即身子被抱着坐在桌上,两条白又细的小腿悬在半空,手也顺势搭在徐醒脖颈上。

“你洗好了?”她问他。

这么快。

徐醒光着上半身,线条分明的肌上还挂着几滴未擦净的水珠,显然是冲了遍澡就出来。他没有回答,而是手指磨挲着她的额角,问:“你今天是不是遇着不开心的事了?”

赵辞沁没说实话,摇摇:“没有……”

徐醒紧紧盯着她,似乎是在试图从她神里找到一丝蛛丝马迹。因为背着光,他的眼底非但没有显得过分锐利,还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柔和,仿佛装着满满的意。

顿了几秒,他又问:“那你是厌倦我了吗?”

赵辞沁瞬间哑了嗓子,微微睁大眼眶。

“……你怎么会这么想?”

她的反应确实很大,看上去不可思议的模样,徐醒眼里渐渐有了笑意,“不是的话,你还让我别跟着去北京,我还以为你厌倦了我,后悔了与我在一起,想要甩了我找别。”

========================第26章 别生气了

“没有比你更好,我又怎么会不喜欢你了,”赵辞沁着急地说,“我只是……”

“只是怎样?”

徐醒在认真看着她,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并不催促,只有体温随着指尖传来。

赵辞沁微微垂下眼睛。

只是,没有信心自己能经营好一份感

虽然内心并不愿意承认,但在上一段感里,她确实是一个彻彻尾的失败者,除了离婚的结局以外,她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没成功过,甚至都没在意。

她不知道她跟徐醒还能走多久,下一次分开时又是否能跟现在一样体面。

赵辞沁心绪起伏。

下一刻,她听见徐醒问:“沁沁,还记得那天我问你,我能不能告诉别我并非单身吗?那时候你并没有回答,但今天我直接跟葛婶说你是我对象,你有生气吗?”

赵辞沁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愣愣地摇。“因为你也把我当成对象,我们就是彼此放在心里的。”徐醒唇角有了些许笑意,他渐渐俯下来,朝她眉心印下一个暖烘烘的吻,“既然你不打算换对象,我这一辈子也只打算喜欢你一个,那我们还有什么需要特别顾虑

的吗?”

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魔力,将不安跳动的心脏熏得微微发烫。

赵辞沁打算再摇,突然她想到什么,抬眼瞅他:“你以前不是还喜欢过别?”

徐醒的表先是一阵古怪,又低低笑了起来,手亲昵地滑到她后颈的那块皮肤,轻轻摁了下:“你吃醋了?”

“没有,”赵辞沁身子轻颤了下,说,“但你不该净说好听的话来哄我。”

徐醒嗯了声。

他低下,与她平视着:“我的错,所以沁沁别生气了?”他的语气相当温和、诚挚,哪怕在气上也能立即消去一大半,何况赵辞沁根本没有这个念

徐醒几乎贴着她,“但我刚刚说的不是完全在哄你,喜欢你是真,之后一辈子喜欢你也是真,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那我只得上审判庭为自己辩护。”

“辩护什么?”

“当然是你偷了我的心不还。”

赵辞沁脸颊微微发烫。

她不知道这个男为什么总是能把话说得如此坦然。两腻歪了会儿,赵辞沁突然想起衣服还没晒完,想要起身,被徐醒虚按了下。

他说:“你坐着,窗子没护栏,以后晾衣服我来就行。”赵辞沁就坐在桌上仰看他。

这方面徐醒确实是有优势的,他手脚长,轻松就能将衣服挂在外

晚风轻轻从窗里吹拂进来。

盆里剩余的是今天换下的旗袍、丝绸底裤,最后一件是她的胸褡,在晒衣架上撑平,胸部的形状突显,徐醒挂完衣服,看着她,喉结无声一滚,突然问:“现在穿着吗?”

现在的胸褡多是白棉线织的,并不舒服,赵辞沁夜里很少会穿着睡。

她不懂他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道:“没。”

只是话刚说出,她蓦然感觉到有什么从睡袍裙底探了进来,带着茧子的手指她大腿内侧轻轻磨挲着,却很绅士地没有多往上移。

紧接着,徐醒的声音传了过来,轻得如同耳语:“那我检查一下?”

========================第27章 吞吃(h)

指腹间的热度让赵辞沁条件反夹了夹腿,意识到徐醒一整个手掌被她夹在腿间,才松了松。

“你是想要吗?”赵辞沁仰起看他,突然问。

徐醒不答。

随即他的手从她腿间不断游移上去,刻意碾压过肌肤,刺激得她浑身细胞

都在颤栗,然后一把抓住那没有任何束缚的胸

尖在轻薄的睡袍上本就异常明显,何况被他掌控在手中,越发挺立。

徐醒托着玩弄了会儿,用指腹轻轻刮过尖。

“嘶。”

那瞬间仿佛有电光划过身体,赵辞沁直起上半身,把自己往他身前贴了点,“我说过了,没、没穿的。”

徐醒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赵辞沁以为这就该检查完了,毕竟她之前问他他都没回答,但下一刻,徐醒突然低下,隔着睡衣含住她的

火热的气息猛然袭来,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不断顶弄、吸吮着她的尖,像是一定要从里吸出什么一样。

赵辞沁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扶住,她声音都发颤了,“……会被看见的。”

窗帘还没拉过去。

徐醒终于抬,眼睁睁看着一抹湿润在她胸前布料浸开。“不会,”他低声说,“他们看不见。”

然后他单膝跪下,将她的裙摆往上掀了些,轻易掰开她紧紧并拢的大腿,目光紧盯着那一处。

明明还有一层丝绸底裤的遮挡,赵辞沁却觉得自己被彻彻底底地扫视一遍,强烈而火热的注视感当她身体里升起一丝焦渴,花也难耐颤了颤,底裤被浸湿了贴合在花瓣上,勾勒出中间那一条隐秘的细缝。

紧接着徐醒的两根指尖探了进来。

他强行把布料与她分离,两指指节横在她的私处,微微用劲屈起,想要直接将底裤抽出,指关节却陷在她的花瓣之中——

“啊……”

赵辞沁有点想跳下桌了,却被他禁锢着,被迫只能十指他的发中。

“徐醒,你……”

抬一下。”徐醒说。

强烈的颤栗感中,她乖乖抬起部,那瞬间指关节一下狠狠顶在她的唇,仅只有一秒,濡湿的丝绸底裤终于被抽离了。

赵辞沁霎时松懈下来,但她还没喘过一气,滚烫的唇舌顿时压了下来。

徐醒毫无间隙地含住她唇,不断纠缠舔舐着,就像在饮着什么甜露一样,所有流出的被他尽数卷中。

这还不够,渐渐的,他舌尖还像那般,又顶又撞,试图往小去,因为动作太大,高挺的鼻尖直接埋在她的蒂上,温热的呼吸洒来,多重刺激直接让她浑身颤栗。

“唔……不要……”赵辞沁双腿难耐地蹬了蹬,试图

逃离他的控制。

可是没用,徐醒早已经预计了这种况,掌心轻而易举地压制住她的腿,同时按着微微往上抬,让他能够更加恣意去吞吃她的小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他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确实看不见。

因为徐醒埋在她的腿间,即便他在欲高涨地又吸又吮,有从外面看进来,也只能看见她坐在桌上的背影。

========================第28章 她一脸(h)

徐醒任何时候其实都很淡定从容,平常和赵辞沁相处时更是温和居多,但此刻,他就像一不知餍足的野兽,扳着她的大腿不断舔弄,同时手指虎残忍压住红肿的唇,试图往旁边撑开,连最处隐秘的沟壑也不愿意放过,硬生生要将舌尖嵌去吃。

“呜……”

那刹那赵辞沁喉间都哽咽了,小内壁空虚地绞紧,终于出一道火热的来!

空气像是突然安静。

徐醒顿了有好几秒,才从她腿间抬起来。

他那张俊脸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区别,还是那么斯文,只是挺拔的鼻梁、削薄的嘴唇和下处浸上了她的水,在橘光灯光下有着强烈的反差感。

他用手轻轻拂去,喉结轻轻滚动了下,应该是吞咽下最后一她的水。

赵辞沁想捂面。

她双腿还在颤栗着,没了徐醒的支撑,只能无力地从桌沿下滑,被他扶了一把才算站稳。

裙摆顺势下滑遮掩住被吸得红肿的花瓣。

徐醒站了起来。

他盯着她那被泪痕浸湿的眼睫,眼里似乎有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问:“舒服吗?”

赵辞沁迟疑了一下,有点不太好意思,却点了点。她顿了顿,小声说:“以后别这样了……”

“别怎么样?”徐醒问。

这个姿势恰好,他身下滚烫粗硬的凶器恰好顶撞在她尚在敏感的小,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蹭着。

“你不是喜欢吗,我也喜欢……”徐醒喘息着去咬她耳朵,嗓音略微低哑,“用舌就能把你到哭。”

“沁沁,”紧接着他指腹抹过她沾湿的眼睫,又色地抚过她的,视线在她脸上凝视着,呢喃着:“今晚我听你的。”

“……”

“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赵辞沁心里的地方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

徐醒看向她的目光比平常还要火热,特别是那硬物,明明还藏于裤中,却已经突显出一个形状来,她几乎能想象得到它青筋直跳、迫不及待地要进她体内重重抽的模样。

她应了声好,也没有提要回床上的事,就那么褪下了他的家居裤,柔软的掌心慢慢握住他的器。

徐醒身子立即绷紧了。

他能感觉那细腻柔的手在上轻轻游走,她似乎才想到底下的两颗囊袋也需要照顾,手指生疏地触碰、掂量了下,又从囊袋一路上移,最后指腹贴在顶端,因为沾染上顶端小孔中流出的一点体,她还在唇间尝了尝。

窗帘早已拉了过去,周围安静、私密,这是独属于他们两的空间。

徐醒顿时五指发白攥紧。

但下一刻,他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赵辞沁跪在地上,低含住了他的

她的嘴唇微红,偏偏神不带任何欲念,就像只是在做最普通不过的事,却能让所有男疯狂。

徐醒脑子发懵,魂魄简直都要出窍,等他反应过来就捏着赵辞沁的下,强迫她开吐出器,但就在那一刹那,前所未有的兴奋袭来,不可控制地跳动着,小孔处微张,一浓稠的而出,就那么了她一脸——

========================第29章 偷亲

即便徐醒后面有意识转开了,绸白炙热的还是星星点点了赵辞沁满脸,连发、眼睫上也沾染些许,一滴滴靡地顺着她脸颊滑落。

她明显是懵了,还维持着仰的姿势,唇微微张着。徐醒呼吸急促,刚刚过的器又有了反应,但他没有理会,把她拉起来,用手指一点一点、仔细地抹去她脸上的体,低声道:

“抱歉,你没事吧。”

赵辞沁手攀在他手臂上,眼眶有些红,唇角处的没有擦净,这样看上去就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

只听她小声抱怨:“好烫,你怎么都不说一声。”“是我没控制好,你不必……”徐醒蓦然一顿,他接着道,声音竟然异常嘶哑,“不必为我做到程度。”

赵辞沁一下抬眼瞅他:“你是不喜欢吗?”

徐醒哑然失笑。

他确定赵辞沁说这话是真的疑问,所以才更加想闷笑,但他没有解释什么,直接抱起赵辞沁走到浴室,用热毛巾将她脸擦净,两在一起又重新洗了个澡。

虽然是单纯的洗澡,但这么一通下来

,睡衣算是完全不能穿了。

赵辞沁靠在徐醒怀里,大片肌肤与他相贴着,可能是因为恰到好处的刺激感才刚刚褪去,她并不困,还伸手摸了摸徐醒的喉结。

周围那种腥甜的气息还在隐隐刺着感官,赵辞沁摸着摸着,突然探过去亲了亲。

她以为徐醒已经睡着了,这点小动作应该不算什么,但紧接着,她被他抱到了身上,与他的胸膛贴紧。

徐醒睁开眼,房间里的灯关了,昏暗之中看不清他的神:“你不想睡了么?”

“……”赵辞沁张了张,“你好像还硬着。”

“那要做?”

“不要,”赵辞沁想也不想就拒绝,“那里被你吸得有点肿了,不能再做了。”

徐醒像是想说什么,但他看了她一会儿,最终什么都没说。周围安静了片刻。

“徐醒,”赵辞沁突然喊他,她有点忐忑,吐息也轻轻的,“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黏你很黏你,你会烦吗?”

他手指在她后腰上磨挲着:“怎样算黏?”

赵辞沁想了想:“就是时时刻刻想在一起,一见不到你就会想念,未来的规划全是你,你可能再没有私空间了,因为我会忍不住想占有,会见不得你跟其他在一块,因为我很小心眼,这样,你介意吗?”

徐醒唇角微扬:“求之不得。”

得到满意答案的赵辞沁松了一气,后半夜她再没其他举动,很快乖乖闭上眼。

而徐醒则迟迟睡不着,他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似乎被蜜糖浸泡过,身下器的热度也没消下来过,侧过身盯着赵辞沁的睡颜,看了又看,最终喃喃:

“傻姑娘。”

第二天一早。

光线从窗未拉好的窗帘投进来,屋里大部分还陷昏暗之中,应该还未六点半,楼下巷子已经传来谈的声音,偶尔夹杂着小孩子的哭喊。

徐醒睁开眼,就见赵辞沁轻轻踏出一只脚,下了床背对着他穿衣服。

随着最后一颗盘扣被扣上,她的腰肢、蝴蝶骨、挺翘的被仔仔细细收在布料之下,动作间,卷发轻微晃动,露出细腻的耳梢,无处不美好。

她打开房门出去了。

不久之后,脚步声再次靠近,徐醒心里突然冒出了个念,闭上眼睛。

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也不知她在做什么,随后她的呼吸靠近,下一秒,柔软的唇已经贴在他的唇上,轻轻触碰一下。

仅仅一秒,快到他甚至还来不及回味,赵辞沁便打算起身。徐醒忍无可忍,伸手按住她的脖颈,睁开眼,“一大早什么?”

四目相对。

赵辞沁趴在他身上,颇有点不太好意思,“……偷亲你。”“你偷亲到了吗?”

“没有,”她声音轻轻的,“被你发现了。”

徐醒呼吸微微一顿,说:“那你再亲一遍。”

“不了,你都发现了。”

她说着要起来,双手却突然被摁住了反剪在背后,下也轻轻磕在他下上,紧接着徐醒带着清冽气息的唇舌灌了进来。

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胸互相贴紧,亲吻间,布料下的皮肤被摩擦着微热,心脏快得仿佛就要跳出来。

徐醒倒是比她平静一些,只是明显能感觉到他身子绷紧了,腿间的器也顶着她,此外他依然温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背,就像在顺一只猫的毛。

她听见他在耳边道,带着晨间的慵懒:“这才叫亲,懂吗?”

“……”

徐醒眼底有了一丝笑意:“要是不懂我可以再教你。”“不、不用了,再学下去……”赵辞沁脸红心跳地用力把自己从他怀抱里拔出,“我就出不了门了。”

然后她不带任何迟疑地下了床,光着脚连腰间的褶皱都没整理,跑出房间。

“你去哪?”徐醒问。

“你往床看。”赵辞沁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徐醒起身,只见靠近赵辞沁睡觉那一侧的床柜上有一张纸,旁边还放着一只钢笔,一看就知道是刚刚才写的。

[我弟弟今天回来,这两天我就不回家住了,你一个也要好好吃饭。]

她把这里称呼为家。

徐醒眼睫半垂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第30章 后台

下午三点,司成律师事务所。

宽敞整洁的办公室里,左右两侧都摆上了座椅,一名年近五十岁、肤色较黑的男子却焦虑地站着,两手握在一起,衣服明显没整理好,仔细看的话上还沾染着一点血迹,像是匆匆忙忙赶过来的。

徐醒看着他,每个字音都十分清晰冷静:“你是说,今天凌晨你的到码,因为航运价格与原来商定的不同跟青山会发生冲突,青山会打伤你的手下,还扣押了你的一整批货,是这样吗?”

“是,是这样的,

”中年男子名叫霍尚坤,他说,“徐律师,要不你跟我走一趟吧,我打听过了,整个上海都没有你在青山会的面子大,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能解决这件事,再拖下去我这生意就黄了,还得赔一大笔违约金。”

“报警了吗?”

霍尚坤脸上浮起愠色:“当然了!怎么没报?但是警察根本不出警,只说是正常生意纠纷让我们私底下处理,只要不关外国的事他们也不会放一个!”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绪太过高亢了,声音低下来,“只要徐律师能帮我跑一趟解决这件事,我绝对不会白白亏待徐律师的,除了给律所的那笔钱,”他小心看了眼周围,发现这里确实只有他们两,比了个手势,“我还能给您这个数。”

按他所报的价,在上海买一幢公寓是绰绰有余的了。霍尚坤却心生忐忑,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甚至还看见了徐醒一瞬蹙起的眉,仿佛这些钱对于来他说完全算不上什么,但一晃眼,他的表又看不出任何绽。

半晌,办公室里终于传来徐醒的声音:“傍晚吧,我手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

霍尚坤连连感激地点:“当然可以,您忙,您先忙,我在外面等您。”

事务所有专门招待客的小型会客间,霍尚坤就这么硬生生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候,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直到天色快黑,忍不住张望了一次又一次,才见到徐醒出来。

他都没顾上去擦上的冷汗,快步走到徐醒身前,躬身说着什么,下楼之后又亲自给他打开车门。

楼上,杭知徽和律师李清栩望着消失在街的车,两对视一眼,都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

杭知徽说:“徐律师这也太牛了,哪个富商来我们这不是颐指气使的?柴律师打了多少年的官司,那些对他不也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照样想撤就撤,但徐律师这才拿到律师证多久?有两年吗?”

李清栩幽幽道:“准确来说,一年零七个月,你别忘了,他接的第一桩案子就是穆少帅前妻的离婚诉讼案,当时这个案子谁敢接?这是没点后台能的事吗?”

“……”杭知徽点点,“有道理,所以说,徐律师的真实身份不会是青山会会长的私生子吧?”

李清栩睁大眼睛:“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夕阳只剩余晖,汽车穿过灰暗的天色开往码,起初可以看见不少工聚在一起,赤膊搬运着货物,再后来越来越少,偶尔能听到远处海平面传来的货鸣笛

声。

霍尚坤一直在往车外看,直到汽车在垒得高高的集装箱旁停下,他才转回抱歉地对徐醒笑笑,“就在这了,青山会那个说了,想要拿回货就来这里找他。徐律师,待会儿一切都要麻烦你了。”

黯淡的光影下,徐醒神一如既往地客气温和,既没有质问霍尚坤为什么把地点约见在这里,也没有任何不满。

他应了声,准备开门下车。

但就在那一刻,一路上姿态始终放得很低的霍尚坤眼里陡然迸发出些许凶狠,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朝徐醒腹部刺去——

只要这一击刺中,就算不伤到要害,也足以要了他的半条命。但徐醒比他想象中反应还要快,反手抓住他握刀的手,直接就往他脖颈间怼去。

僵持之中,霍尚坤脸色涨得通红,咬牙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对的?”

“你的音,”徐醒眼皮微抬,“你说话时纯粹是本地音,但你自称是从广东来的,而且你这一身肌虬结,晒得又黑,怎么会像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商?”

这个叫霍尚坤、可能连名字都是捏造的男脸上闪过冷笑:“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我伪装得很好,看来是徐律师技高一筹。”

他咬牙想要挣脱,徐醒却猝然抬腿蹬向他,哪怕车内空间小,施展不开,这一腿也十足强劲,唰地将他踢出车外!

车身足足震了几震。

的司机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棍子,伺机对着徐醒当而下,刹那间徐醒却偏身躲了过去,紧接着他闪电般地拧过他的关节,捡起掉落在座椅上的木棍,既狠厉又迅速地朝他脑门来了一下子。

一阵凄厉的哀嚎声在车内响起。

徐醒的神从始至终都没变,他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打开车门走下来,衬衣西裤将身材勾勒得越发挺拔,侧脸在黯淡天光映照下显得有点模糊。

而在他身前,一群呼啸而至,他们手里要么拿着棍子、要么拿着匕首,警惕地围堵着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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