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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案子不幸被恶徒抓入地牢的绝美女侠(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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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知道,她现在这幅赤着身子、儿被着狠,却仍然在扭腰扭的模样有多

比少要丰满一些的绵软胸坠在她的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上下摇晃着,在空中扬起一抹涩的弧度。

黏腻透亮的水从两合处哗啦啦地淌下,腥腻的味道在空中飘散,将那难闻的霉味彻底遮掩。

得上,看着那两个不断在眼前晃动的美,忍了又忍,终究是没有忍住,一边耸动着腰胯狠着,一边就俯下身,隔着蒙面的布料,将其中一颗鲜红挺立的含进了嘴里。

“咿呀?!!!”

柳如霜从恍惚中低下,看着那个埋在自己胸前的颅,眸中划过一抹羞愤,“滚开啊!不~嗬呃......不要......”

蒙面

对她的叫喊呵斥充耳不闻,反倒是更加凶狠用力地朝着处顶了进去!

嫣红的被吮得晶亮红肿,处的子宫着,腥甜的疯了似的涌出,将两的胯下浇淋得湿腻一片。地址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

的身子随着男的凶猛而无法自控地前后晃动,丰软的娇躯上挂满了湿黏的汗,红舌探出,水与泪水四溢,糟蹋得那张脸蛋早已没了清冷的神色。

宛如发了的野兽一般,将压在自己的怀里疯狂地顶弄着,一时间声、呻吟怒骂、锁链的杂响声与男们粗重的呼吸织混杂,在屋内久久地回......

柳如霜后面直接被得失了神,等男终于够了,挺着腰颤抖着处的时候,她也在混与痛苦中达到了高

“呼......”男抽出半软的、沾满了各种体的器,掰开那得合不拢的红肿,只见有一黏腻腥臭的浓正从中缓缓淌出。

不等他好好欣赏一番这幅场景,已然等不及的其余蒙面便将他挤到了一旁,“完事了就一边去,别在这挡着吃独食——”

说着,率先冲过来的男解开自己的裤带,也不管柳如霜到底是何状态,掐住她的膝窝就将硬挺灼热的器挺了进去!

“唔呃?!不...现在不......!”刚刚高过的壁正敏感得很,柳如霜猛地颤了下身子,双手下意识地扭动,惹得锁链又是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响。

盛满了湿温暖,颤抖着裹紧器的时候,简直爽得令皮发麻。

听着隐忍而羞赧的低喝,蒙面不自觉地吞咽了下水,看向这具已经被折磨得脏不堪的媚娇躯,眸中的欲望愈发不加掩饰。

下一刻,刚落下去没多久的叫喊喘息便又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几个蒙面仿佛是被下了春药一般,一个接一个地在柳如霜的身上逞着兽欲。

那原本紧致娇的花,却变成了无法合拢的,小腹内的宫腔也被腥臭的浓灌了个满满当当,撑得她的肚皮都鼓出了一个的弧度。

而面具却并未参与这一场媾,他只是兴致勃勃地坐在木箱上,宛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淡漠地瞧着这一切。

直到楼梯上方传来三声扣响,一道略显急切的声音从上方传出:“主!青云门的接近宅邸了,至少有六个,看装束有半数以上都是长老!”

来的还挺快。”面具皮笑不笑,他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而后站起身走到还在承受玩的身旁,“看来审讯要被迫终止了。”

柳如霜汗涔涔地转过,漂亮的脸蛋上涕泗横流,那张靡丽丰软的红唇亦是被她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嗬呃......什、什么?”

她的脑还不算混沌,可一时却也不明白男话中的意思。

时间紧迫,男并没有要和对方解释的打算,他只是神色淡淡地伸出手,将手帕覆盖在鼻处——

没过片刻,柳如霜便意识到帕子上沾了迷药,她反地想要挣扎,却忘了下面的儿里还着别器。

她不过是刚绷紧身子,伏在她身上的男就一个顶,将浓稠滚烫的全部在了处!

“嗬唔——!”柳如霜瞳孔骤缩,身子疯了似的抖动痉挛,柔韧的软腰猛地挺起抽搐,湿哒哒的花瞬间就出了一大透亮的水柱!

就在她急促呼吸的时候,药效恰巧发挥作用,即便柳如霜不愿,但还是在爽痛加的快感高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见状面具看向全部露着胯下那根器的部下,嗓音平淡,语气威严:“准备转移,按照原计划执行。”

“是!”

虽然还没有彻底爽,可蒙面还是依令将放下,共同将其身上的束缚解开,而后把她用组织特有的色手法捆绑——

双手大拇指上额外绑在一起,双臂被缚在腰后,手腕与脚腕处用红绳连接,湿腻的双腿并拢折叠、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混合着那一身青紫加的伤痕与几乎快要被烂的花儿,简直凄惨可怜到了极点。

蒙面盯着这一具十分好的娇躯,俱是食髓知味地滚动了下喉咙。

瞧见那几个看呆了的部下,面具不耐地轻啧一声,沾了迷药的手帕被揉搓着塞进那张不断泄出呓语的红唇中,瞬间房间内便安静了不少。

“装袋。”

听到命令,蒙面立马惊惧地回过神,其中一个拿出麻袋撑开,其余则是利落地将柳如霜塞进去,然后用粗绳将袋扎紧。

随后地下室的打开,几便抬起麻袋,跟着面具走了出去——

6.

在偏远的海边,一艘巨大的海船正停靠在岸边,湿的船舱中弥漫着咸腥的海水味和腐朽的木气息。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在船舱最处的房间内,一个正被吊在一个门框似

的刑具上,她的双臂被粗重的铁链高高吊起,两腿呈一字马分开,同样被铁环固定在刑具两侧。

她整个悬在半空,丰润玲珑的娇躯被赤地展露着,娇的肌肤上布满了梅花似的红痕——那是之前刑讯供下还未痊愈留下的伤痕。

柳如霜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被摆成了这个姿势,这两天她一直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悬挂在这里,偶尔会有哑船夫进来喂她吃一碗稀粥,但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昏昏沉沉地消磨时光。

可今她刚被喂完午饭没多久,船舱外便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而后舱内便涌了不少的恶徒。

他们大多数都光着膀子,有几个倒是穿得正经,但如出一辙的是所有都蒙着面。

不等柳如霜反应过来,她便看到其中一站到了她的身前,另一则是顺势走到了她的身后——

饱暖思欲,柳如霜闻着扑面而来的烈酒味道,不用细想也能明白这些想要做什么。

她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恶徒,下意识地绷紧身体,前两处强的屈辱感还萦绕在心,如今只是再次看着男从胯下掏出的器,她便感到一阵阵地反胃。

感受到的视线,恶徒低笑一声,调似的握住自己疲软的器缓缓撸动,一边撸一边还邪地开调笑:“怎么?刚开苞就喜欢上被了?”

闻言柳如霜羞愤地撇过,她知自己无法躲过,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掌门师兄可以早救她于苦海。

瞧着那掩耳盗铃的做派,男也不在意,他松开器,一手伸到对方那大敞着的双腿间,对准那又恢复了紧致的花儿猛地手指!

一手又掐住其中一个丰满浑圆的子,用力地揉搓了起来。

“嗬呃!”猛然被开的触感令柳如霜倏地瞪大眸子,她侧着咬紧下唇,妄图抵抗花传来的酥痒和电击似的快感。

然而男的两根手指刚进去,那早已被烂的花便自发地涌出了一黏腻腥甜的水,令手指的抽愈发顺滑。

“噗嗤噗嗤”的抽声与隐忍的呜咽在船舱内回着,空气中甚至逐渐弥漫起了一浅淡而不容忽视的腥甜味道。

见状,在柳如霜身后的男也不甘示弱地掰开了那两瓣挺翘软弹的,待他稍微沾了些花淌出的后,便将食指抵在了花后面的菊处。

将菊的褶皱沾湿,随后手指温柔地抚弄,在柳如霜将

全身心都用来抵抗花的快感的时候,再猛地把手指肠道!

“唔嗬——!那里...不可!”柳如霜瞳孔骤缩,菊的钝痛和花的快感相混杂,令她整个都显出几分滞涩,修长丰满的身躯更是吃痛地紧绷了起来。

“呵,这么震惊做什么?难道柳长老连后可以被都没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有何要紧的,今尝过之后,怕是此后再也离不了男了——”

两个男你一句我一句地调笑着,哪怕柳如霜痛得浑身直颤,他们的手也并没有从儿中抽出,反而是更加过分地顶开那不断收缩痉挛的软,毫不留地扩张起了那两紧致的小......

船舱内的“噗嗤”声愈发响亮,原本紧致小儿没一会儿便变成了松软糜红的模样,而柳如霜却是在羞愤与气恼的激烈绪下短暂地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从混沌中醒来的时候,率先感应到的便是一前一后的粗重喘息,以及紧贴着下体的两处灼热硬挺——

“嗬呃?!”意识到什么的柳如霜猛然清醒,她抬起,脑袋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下意识地开始了挣扎。

然而以她此刻的姿势,哪怕是挣扎,也只不过是徒劳地令自己的身体在空中轻微地晃动了一些。

“不!嗬呃......滚开!”

那张漂亮饱满的红唇中倏地泄出一道道沙哑的抗拒,然而她不知道,在这种形下,抗拒求饶反而会放大强者的欲望与快感。

听着这难得透出些惊恐语气的声音,两个恶徒喉结滚动,眼中欲望如墨水般飞速地化开晕染。

“妈的!叫得这么骚,是不是早就饥渴难耐了?”

他们双眼猩红地粗喘着,一掐着的软腰,一握住那两瓣丰软的,而后便不再迟疑地,将那两根早已硬挺发烫的茎猛然

瞬间那两个娇狭窄的腔便被穿,前后同时被强的痛苦令柳如霜喉咙中泄出一声沙哑的嘶鸣,那覆盖着一层薄薄腹肌的肚皮上,也被茎撑出了一个色的形状。

即便前两已经被得宛如坏了一般合都合不拢,可经过两的恢复,道又重新恢复了紧致与温软。

而从未被过的处子后不必多说,更是疯了似的蠕动吮吃,足以带给绝顶的快感!

两个男被抽搐柔软的夹得低喘一声,他们感受着从传来的电流似的酥麻快感,稍微缓了下,随即便掐着

的软腰狠狠地耸动起了雄腰!

“嗬呃!不......!呃唔——!”柳如霜痛苦地摇着,却因为男们凶猛的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汗水涔涔地绷紧身子,试图通过这种可的反抗来阻挡那两根可怖器的侵犯。

被吮吸得糜红晶亮的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在空中划出两道的弧度,粗长狰狞的器飞快地进进出出,次次都道的最处,没一会儿,那两儿便滴滴答答地淌出了腥甜的骚

而三合处也逐渐响起了靡的“沽嗞”水声......

“嗬唔......”柳如霜面色绯红,过于敏感的身体令她很快便从剧痛中感知到了快感。

每每道中泛起酥麻和骚痒,那两根茎总是会,几乎要将她的理智与痛苦一起搅碎。

不该是这样的...起码,她不应该从这种凌辱中感受到舒爽......

涩的下唇被牙齿咬出血,腥甜的血味道令柳如霜恢复了些理智,她呼吸急促地撇过,凄美绝艳的脸庞上满是隐忍痛苦的神色。

瞧着的受辱神,男愈发兴奋地加大了的力道,他笑着俯身含住对方胸前的其中一颗,牙齿狠狠地咬住,同时胯下也开始了猛烈的冲刺!

“哈啊!不......滚、开!”

伴随着时不时脱而出的低骂,三合声愈发激烈,被得大开的红肿水四溅,丑陋的器在道中疯狂地抽出!

而后在某一个临界点,两个男同时身体一僵,蜂腰猛地打了个哆嗦,灼热坚挺的狠厉地捅到的最处——!

想忍却没忍下的呻吟也随之从柳如霜的中泄出:“嗬呃!不......嗯啊啊啊啊——!!!”

随着她的这声吟叫,那两根狰狞的也分别碾磨着子宫与结肠,肆意地出了大的臭

敏感放的身体不顾主的意愿到达高,被糟蹋得狼狈不堪的身体不住地痉挛颤抖着,一副被得舒爽至极的骚模样,可那双漂亮清冷的眸子中,却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们抽出被水和浸得湿哒哒的器,瞬间合不拢的便哗啦啦地淌出了一堆腥白的臭——她瞧起来真是又可怜。

然而刑讯并没有结束,下身还未得到满足的恶徒们还有很多——

随着两个吃饱喝足的男退到一旁,又有两个

硬挺的恶徒走到了柳如霜的面前......

7.

船舱内的声久久未散,直到所有都全部了一次,直到柳如霜的肚子被腥臭的灌满、身上满是白色的斑与咬痕掐痕,这场荒的刑讯才终于迎来了下一个回合。

“不愧是柳长老啊,即便是遭受了这么多,却依然可以保持清醒呢......”恶徒的手指拂过那张滑腻的脸庞,不出意料地被躲了过去。

柳如霜此刻已然没了挣扎的力气,可那双眸子中的神色倒是始终如一地充满着愤恨与怒火。

并不在意,只是坦然地收回手,笑意盈盈地咧着嘴开道:“好,既然还有神,那便开始下一个节目吧。”

话音刚落,柳如霜便感到胸前一阵刺痛,而后喉咙中就传来了沉闷的滞涩感——她被点了哑

的话与动作让柳如霜心中莫名一慌,还未等她多想,船舱的门便再次打开了。

两个浑身赤的纤细身影被四个恶徒一左一右地架着走船舱,她们的被布袋套住,双手被缚在放在背后,牛皮绳在雪肤上勒出青紫瘀痕。

布袋中隐隐透露出一些“唔唔”的声响,想来也是被强制封住了嘴。

而在她们的身上也有着无数的、被凌辱过后的色痕迹,比之被吊在半空中的柳如霜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两正是被绑到这里的苏婉儿与林月瑶,师徒三分明近在咫尺,却因为恶棍们的恶趣味而无法相认,甚至还要被迫接受恶棍们的变态趣——

两个恶徒各拿着一个双龙趣道具走到苏婉儿与林月瑶面前,而后将一狠狠进她们松软的花中!

猛地弓起身子,被封住的惨叫闷在布袋里,化作一声碎的呜咽。

瞧着她们涩的惨状,舱内的恶棍们俱是笑着说起了荤话,而目睹这一切的柳如霜却是目露惊恐。

然而被点了哑并且吊在空中的她根本无法逃离这里,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被推到她的身前身后,并且任由那两根露在外面的、宛如茎一般的道具抵在她的身下......

“嗬唔...唔唔——!呜嗬!”柳如霜抗拒地摇着,下身也下意识地想要绷紧,可被开了的儿却顺畅无比地将那两个硕大的含了进去。

被布袋遮挡着视线的苏婉儿与林月瑶自然也察觉到了什么,她们呜呜地抗拒着,下身试图朝后撤退,却反而得柳如霜爽得颤抖起

了身子。

“呵呵,这么迫不及待吗?竟然自己主动摇晃起了腰。”两个恶棍各自走到苏婉儿与林月瑶的身后。

粗糙的大手缓缓抚上她们的软腰,嗓音暗哑:“不过莫要着急...被了多定然没多少力气了,还是让我们来帮帮你吧!”

话音刚落,他们便邪笑着猛然推动的软腰,瞬间师徒三中便泄出了几声沙哑勾的吟叫!

“唔唔——!!!”不,不要...好奇怪,嗬呃......

柳如霜猛地瞪大眸子,被同前后夹击、的别扭与羞耻充斥在脑海中,令她整个都混得厉害。

而林月瑶和苏婉儿听着中间的呜咽与喘息,更是羞得面红耳赤,每次她们被迫挺动腰肢,总会感受到花处传来的快感,同时也会产生一种侵犯同的羞耻与痛苦。

几种不同的感受织混杂,令她们的身体愈发敏感,湿哒哒的从三淌出,顺着那长长的茎汇合滑落,最终滴落在湿黏腻的地板上。

丰软娇的美互相磨蹭,身不由己的逐渐加快,甚至到了令三爽得痉挛颤抖的程度。

她们并不清楚面前的是自己的徒与师父,所以即便心中觉得羞耻,却仍然当做是恶徒们的凌辱手段。

因此哪怕周围的起哄声与粗俗的调笑多么过分,哪怕她们的花得红肿糜烂、噗嗤噗嗤地淌着恶徒的臭,三心中始终有着一个坚定的信念——

徒儿/师父一定会来救她的!

殊不知她们心中的救命稻,早已一同身陷囹圄......

们看着师徒三互相的画面,眸中的欲火灼灼升起,尤其是那两个推动着徒弟的腰肢去师父的恶徒,更是因为兴奋而逐渐加快了推搡的频率!

们的呜咽与喘息愈发动听,随着某一时刻,两个恶徒猛地朝前用力,令林月瑶与苏婉儿完全贴近柳如霜,三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闷哼!

布满细汗的娇躯猛然弓起,肚皮上俱是浮现出一个大小的凸起,而后饱满绵软的在空中剧烈地颤抖、痉挛!

的四同时抽搐着出了一晶亮的水柱!

红糜烂的壁更是将那根假茎疯狂地吮吃缩紧,一副恨不得将其榨出浓来的骚样......

两男三互相紧贴着,汗津津的肌肤互相痉挛着摩挲,令这一场荒唐的事愈发旖旎放

而在看到两个徒弟隔着柳如霜这个师父面对面高之后,林月瑶与苏婉儿背后的男便更加兴奋地压着把两向着柳如霜的方向用力压紧!

难以呼吸的滞涩感和肌肤相贴的黏腻酥麻令三闷哼出声,可他们并没有就此满足——

一个恶徒拿着麻绳走上前,将林月瑶与苏婉儿的手臂、脚腕与膝盖互相捆绑在一起,最后又在三紧密相贴的腰间紧紧地束缚上最后一道枷锁,使得两个徒弟可以将她们亲的师父牢牢地夹在中间。

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佳作”,随后恶徒才狞笑着走上前,将林月瑶与苏婉儿上的布袋与塞猛地摘掉,而后点开柳如霜的哑——

“嗬呃?!师...师父...?!”

两张同样绝美却狼狈的脸露在昏暗的光线下,苏婉儿先是与哭得极惨的小师妹对视一眼,而后才不可置信地看向与自己肌肤相贴的,脑中混不已。

怎么会是师父?!

“师父?师父在哪里?呜呜呜......”林月瑶早已忍受不了这些邪手段了,此刻只是听到这一声师父,就立马哑着声音红了眼眶。

然而并没有回复她的话,只因她敬的师父与师姐俱是陷了混之中。

还在通过具紧紧相连,每一寸肌肤都在被迫紧贴,柳如霜孔震颤地望向自己面前的徒儿,指尖微微发抖,素来冷若冰霜的面容此刻竟浮现出一丝裂痕:“......婉儿?”

方才...方才她竟和她的徒儿......?!

柳如霜被这个事实惊得愣在原地,而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嗓音,林月瑶也瞬间明白了过来,她愣愣地眨了眨眼,刚准备诉诸的许多委屈都被迫堵在了喉咙中。

舱内一片死寂,三宛如被定了身、点了哑一般呆愣在原地。

最有韵味的依旧被锁链吊在空中,双腿大张着,那两个被过无数遍的不停地收缩张阖,时不时地显露出内里的糜红

而她的两个徒弟则是与她的通过具相连,三中还在不断地溢出与骚水,方才经历了什么一眼便知。

蓦地,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骤然打死寂,一面巨大的铜镜被几个恶徒推了出来,镜面在幽暗的船舱里泛着诡异的青光。

随后船舱处突然传来齿转动的闷响,厚重的隔板缓缓升起。

影中,那个被面具完全覆盖住面容的幕后主使斜倚在立柱旁,慢条斯理地鼓

起了掌。

8.

彩,真是彩。”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带着夸张的戏谑,“谁能想到柳长老竟会被自己的到高呢?可真是一场好戏啊!”

他歪了歪,面具后的目光如刀锋般剜向苍白的脸,“——也不知江湖中知道此事后是何反应,哈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船舱内回着他疯魔般的笑声,仿佛毒般缓缓渗每一寸空气。

不待面具男下令,几个恶棍便自发地按住师徒三,强迫她们面向镜中倒影。

无法挣扎,只能面容惨白地被迫看向镜中——

镜中的三以一个极其的姿势被捆绑在一起,她们发髻散,眼尾通红,最为的胯下更是以两根黑色的粗长具相连。

师徒之间的背德感令三面容惨白,方才感受到的快感与舒爽更是成为了此刻凌虐她们内心的刀剑。

“啧啧啧......”面具不知何时已端坐在镜旁的太师椅上,他的手指轻叩扶手,嗓音含笑,“谁能想到名震江湖的柳长老和她的高徒,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他故意拖长声调,面具下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寒芒。

闻言整个船舱中都响起了讥讽嘲笑的应和,而林月瑶看着镜中狼狈赤的自己,立马惊惶地闭上了眼。

“混蛋!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苏婉儿转望向面具男,睚眦欲裂,漂亮的面容显出几分狰狞。

而柳如霜也第一次产生了激烈的、愤恨至极的绪。

糟糕的绪支配她的理智,令她发疯似的试图扯动锁链,却反而让中的具抽动了一下,耳边瞬间便传来了两个徒儿的喘息与闷哼。

柳如霜不敢再动,她咬着牙看向面具男,绝望的悲鸣混着腥甜的香气洒在空气中:“畜...生!”

瞧着她们这幅可怜可悲的模样,面具男心极好地勾起唇,嗓音低沉,宛如恶鬼:“我是畜生,那互相的你们又是什么呢?”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面具俯身向前,嗓音低哑,“像不像三条被烂了的丧家之犬?”

船舱里又是发出一阵阵哄笑。

被荒唐的凌辱手段折磨得早已心力瘁的柳如霜气极,猛然的怒火攻心之下,她只觉眼前逐渐发黑。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耳边依旧是恶徒们此起彼伏的讥笑声,如梦魇般环绕着她,如影随形......

“师父!”苏婉儿担忧地惊呼出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昏死过去。

瞧着昏过去的柳如霜,面具男顿感无趣地轻啧一声,他站起身,留下一句“清洗净”后便走出了船舱。

听到苏婉儿的声音,林月瑶立刻便着急地想要出声,然而不等她说话,三的面前忽地投下一片影——

一个身高体壮的蒙面男喘着粗气,手中拿着一桶清水,没有任何预兆地便将那一桶水浇在了几的身上!

刺骨的冷水当浇下,林月瑶与苏婉儿猛地闭紧双眼,牙关死死咬住,才没让那声痛呼溢出来。

水珠顺着三的发丝滚落,滑过肌肤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又沿着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湿的地板上。

“咳、咳咳......”苏婉儿呛了水,单薄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却在束缚下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肩膀,试图抵御寒意。

的肌肤在冷水的冲刷下泛起病态的红晕,粗的冲洗令林月瑶和苏婉儿暗暗叫苦,冷水的温度更是让她们不自觉地哆嗦了起来。

瞧着两这可怜的样子,蒙面壮汉喘着粗气,浑浊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好脏、好脏,要洗净了才行......”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又提起一桶新的冷水重新浇下,堪称力的清洗让柳如霜从昏迷中清醒,师徒三狼狈地承受着这一切,却都默契地咬紧了下唇,并未发出一声痛呼与求饶。

直到三身上的黏斑随着水流滑落消失,男才终于停了下来。

舱门重新关闭,黑暗再次笼罩下来,寂静中,只有水滴落的声响,和彼此之间压抑的、碎的喘息。

惶恐中,柳如霜只觉得远处似乎传来了海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舱门重新打开,面具男一声令下:“带走。”,便立刻有几个蒙面冲进舱内,将她们以下体相连的姿势缓缓搬出了船舱。

温暖的阳光洒下来,随着逐渐感受到阳光的暖意遍布全身,三的羞耻心也到达了顶峰。

“呜......师父......”"林月瑶声音颤抖,眼眶通红,泪水混着未的水渍滑落。

她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不敢去看同样狼狈的师父和师姐。

苏婉儿死死咬着唇,唇瓣已被咬出血痕,却仍倔强地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她们曾是江湖上敬仰的名门师徒,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境地......

柳如霜虽然心中不安,却依旧佯装平静地观察着四周,原本想要逃跑的意图,却在看到那被海水四面环绕的荒岛之后消失了去。

岛?为何...为何要将她们送来此处?柳如霜面色惨白,哪怕被温暖的光照耀着,却依旧觉得如坠冰窖。

就这样,神姿容各不相同的三终究是被运送进了岛上的密室中,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间昏暗冷的密室。

墙壁上悬挂着各式令胆寒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几名恶徒将她们送,随后毫不在意地放置在密室的中央,其中一狞笑着,伸手在林月瑶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换来她一眼含恨的怒瞪。

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而后悠悠地转身离去:“好好享受吧,三位美儿。”

铁门轰然关闭,师徒三再次陷黑暗,与之前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同,此时的她们只感受到了屈辱、与绝望......

接下来是续写部分

1.

在那暗无天的小黑屋里,时间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失去了它应有的流动感。

柳如霜,那位曾经风华绝代的美师父,此刻却与她的两个徒弟——苏婉儿和林月瑶,被迫用双具相连着下体,双腿和腰肢更是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谁稍微动一下都会惹得另外两中泄出低喘和闷哼。

湿的霉味渗骨髓,霉味混着铁锈的腥气塞满鼻腔,三的长发散地垂落在伶仃肩,脸上布满了因长时间囚禁而留下了疲惫的神色。

她们浑身赤着,之前泼洒的冷水早已透,修长娇的身躯却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显得僵硬、麻木。

柳如霜睫毛颤了颤,在浓稠的黑暗中睁开眼,她实在不知道为何几回落到这般模样。

大徒弟的发梢扫过她肩侧,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与痒意,小徒弟细微的抽气声也一并从身后传来:“师父,我腿麻得没知觉了。”

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此时也就只有她还能没心没肺地对着她的好好师父撒娇了。

柳如霜不敢动,只能用裂的红唇轻声安慰:“别怕,你师伯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乖,我们不能了心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三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突然,一直在沉默的大徒弟轻声开了:“师父,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

牢房的门蓦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吱嘎声,打了这死寂的黑暗。

一束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了进来,照亮了三那布满泪痕或汗水的绝艳脸庞。

进来的是一伙水手打扮的,他们戴三角帽,光着膀子,露出那虎背熊腰、筋虬结的上半身,满是风霜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探究。

“早就听说了这里关了几个美,今天可算是能看看了。”一个大汉笑着走上前,在看清几的面容之后,立马瞪大眼睛“豁”了一声。

“真是大美啊!”

柳如霜三咬着牙不回话,俏丽的面容加上那不屈的目光,愈发让邪火四溢。

大汉吞咽着水,火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几,从修长的脖颈、饱满浑圆的,再到下身紧紧相连的儿,每一处都让他看直了眼。

半晌,才吐出了一句沙哑的低骂:“的,那群可真会玩儿!”

他那毫不避讳的目光令苏婉儿三不自觉地绷紧身子,丰满的和如玉的脚尖颤巍巍地紧绷、抽搐,生怕这几又是来玩弄她们的。

而这时走得慢的几终于凑近了过来,为首的络腮胡将大汉拨到一边,对着她们冷冷地出声道:“该上药了。”

话音落下,其余几立马过来,粗地将师徒三解开,铁链哗哗坠落,三下体间的具也被毫不留地用力拽开!

“啵——!”地一声,随着粗长的具被抽出,三也一同外翻了一点出来,殷红水润的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媚的骚味儿。

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几壁早已恢复紧致,此时被猛然拽开,媚软甚至发出了一声声腻的噗嗤水声。

“唔嗯......”苏婉儿和林月瑶不免发出一声闷哼,玉兔似的在空中猛地晃了两下,挺立的骚红又色

柳如霜倒是忍住了,不过她这幅隐忍熟媚的妻模样更令欲四起,恨不得就这样掏出茎,把肮脏的狠狠地到那不断淌着水的中去!

在海上讨生活的男们最多就是去楼子里花点小钱在子身上孟一下,哪里见过这种绝艳漂亮的美,当即便浑身燥热地硬了起来。

娘的,看得着摸得着,却偏偏不能吃!络腮胡大汉在心里狠啐了一声,只能咬紧牙关压下欲火,对着几下了命令:“赶紧上药!”

闻言几也不再愣着,一个个都拿出药膏,又揉又掐地涂抹在三那伤痕累累的肌肤

上。

倒不是在欺负,只是看到了这幅的美景,让他们不吃点豆腐,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一个个宽厚粗糙的大掌,都疯了似的在三的皮肤上摩挲着,有几甚至将手指伸到了那冒着水儿的里——

“唔嗯!”年纪最小的林月瑶终究是忍不住痛,可怜地撇着嘴哼出了声音,带有马甲线的白小腹猛然抽搐,紧致的也不免痉挛着夹紧了那几根作的手指。

“娘的!”大汉暗骂一声,生怕一会儿把弄高了没办法代,于是连忙抽出手指,老老实实地抹起了药。

其余几也有样学样,很快药膏就抹好了,徒留师徒三酡红着脸,一双双盈水的美眸中残留着欲求不满的空虚神色。

那三具被药膏涂抹得晶亮的娇媚身躯,也在无意识地哆嗦发抖,红酥软的里更是发了似的抽动着,淌出一晶亮的水。

看着几这敏感得要命的模样,大汉几啧啧称奇,胯下的器愈发硬挺。

可这三偏又动不得,只能快速地把拉出小黑屋,放到了指定的牢房中,然后就捂着胯匆匆地离开了。

几天后的上午,咸腥海风裹挟着喧闹声灌进铁窗时,柳如霜师徒三终于再次被拉到了阳光底下,可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阳光洒在了小岛中央的那座露天广场上,广场上攒动,围满了各式各样的

他们好奇地望向街道,只见在那里,两个明眸皓齿的美徒弟浑身赤着并排站立,红色的软绳在她们的娇躯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极好地勾勒出了她们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

木板车前的木杠横在她们的腰前,而在木板车上,正是她们敬的师父:柳如霜!

身躯更为丰满熟媚的无助地坐在木马上,木马的下端牢牢地固定在板车上,背上则是两根又粗又长的木质茎,直直地捅到她的里,把那两刚休养好的儿捣得又酸又痛。

“哼嗯......”柳如霜的上半身一样被红绳束缚着动弹不得,双脚也被木马踏板上的机关牢牢地锁住,完全是予给予求的可怜姿态。

这是她们今天的任务,要让苏婉儿和林月瑶用力拉着这辆装着木马的车招摇过市,环绕广场走上一圈。

若真的只是走上一圈也就罢了,可偏偏那邪的木马上坐着她们敬重的师父!

甚至周围还布满了不怀好意的男,她们哪里狠得下心?

狠不狠得下心

并不在恶棍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只见一走到她们的身后,手臂高高扬起——

皮鞭猛地抽出!凌厉的空声随之而来!

“驾!”男的这一道声音更是侮辱到了极点。

“呃啊!”苏婉儿和林月瑶吃痛地叫出了声,刚恢复好的雪白肌肤又增添上了一抹红痕。

因为她们不自觉地踉跄了一下,导致板车猛地晃动,而木马更是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木马中加装的齿机关,随着板车车的滚动而吱呀转动起来,同时也带着那两根假茎瞬间抽出、又倏地挺

柳如霜咬紧牙关忍下呻吟,一时被得酸痛不已,可那两儿却又讨饶似的淌出了黏腻润滑的骚

太...太粗了......

木质的假在娇里,稍微动一下就会令被磨得生疼,可在痛意蔓延的时候,又会有电击似的酥麻感,搅得脑昏胀、浑身发软。

林月瑶和苏婉儿并没有发现自家师父此刻的状态,方才那一鞭子令她们吃痛不已,青丝四散,白皙如雪的脊背上红痕肆虐,不像是受刑,反倒像是引诱的手段。

“磨蹭什么?!”恶棍又是一鞭挥下,那两具欺霜赛雪的胴体上再添新痕,“若是再磨蹭,我们可保不准周围的下流痞子不冲上来把你们了。”

说着,他竟是有点期待地笑了起来。

而师徒三闻言却俱是出了一身冷汗,苏婉儿压下心中的愤恨,与小师妹对视一眼后,只能艰难地迈出了步子。

咕噜噜地走着,每转一圈,那两根子都会像活过来似的在柳如霜的儿里疯狂进行上下活塞运动,直把那两紧致的水四溢、糜烂绯红。

“唔嗯......!”柳如霜面容酡红,身前的美随着她的颤抖而上下抖动,喉咙中的低吟愈发忍受不住。

可周围的注视如火如荼,饶是柳如霜有强大的意志力,也终究是受不住地垂下了眼皮,羞耻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见此,周围的议论声逐渐放大,甚至有一些能清晰地传到她们的耳中——

“快看!青云门的侠在拉车呢!”

“呵呵,那不是还有一个坐在车上,瞧她那副被得流水叫的样子,哪像是侠,我看别不是青楼中的子假冒的吧?!”

围观的出哄笑,其中一个倏地往地上啐了一,浑浊的唾沫星子落在苏婉儿赤的足尖,令她更加感

到屈辱与气愤。

生来便是天尖尖上的,根本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可如今再难过伤心,也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更别说出于那隐晦的、莫名的心理,被众围观嘲弄着,她们这的身体反倒是生出了几分躁动与骚痒......

而坐在木马上被具的柳如霜则是最为难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会放至此,明明心中满是怨愤与难堪,可偏偏还在两处察觉到了舒爽的意味。

愈发羞耻得抬不起来,可即便她低着,周围那下流邪的调笑声也丝毫没有减弱。

“瞧瞧车上坐着的那个,流出来的水儿都快把木马浸透了!真他娘的骚!”

“前面两个也不遑多让啊,看看那两对大子,硬得没边儿了!”

......

她们越羞耻,周围的点评与嘲弄便越过分。

将青石板晒得发烫,没了内力的几终究是遭不住,没一会儿娇的肌肤就被晒得通红,林月瑶和苏婉儿腰间更是被磨出了青紫痕迹。

她们每走一步,木碾过石板的震动就顺着木马直通具,得柳如霜双眸含泪,叫苦不迭,可却只能硬生生忍着。

2.

好在广场不大,煎熬了片刻之后便走完了一圈。

然而这还不算完,等她们走完了之后,就又立马被五花大绑着送到了广场的石台之上。

每个石台一立方左右,堪堪能容下一个跪坐着的,石台后面则是立着木桩,这样的石台有五个,并称一排被置放在广场中央。

如果只有石台也就算了,可偏偏每个石台上面都装了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凸起,宛如一根根粗长狰狞的男茎,可怖又骇

而此刻柳如霜师徒三就是被放在了最中央的三个石台上面,她们的额、肋骨与腰腹分别被绳索缠绕于木桩之上,紧紧相贴,没有丝毫移动的余地。

甚至额上的桎梏令她们只能目视前方,将那几张汗涔涔的狼狈脸颊露在众的视线下。

感受到围观群众或炙热、或下流、或审判的目光,柳如霜三既羞赧又难堪,一双双漂亮水润的眸子俱是不敢看向前方,只能无力地垂下眼皮。

可这不过是掩耳盗铃,何况方才她们被迫跪坐在石墩上的画面可是被众瞧了个清楚——

又粗又烫的假茎穿过她们跪坐的小腿缝隙,直直地媚红的,“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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