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被亲生弟弟气煞了～”柳子媚迎来最后一
波高
，几番抽搐后躺下，吐着浊气，意犹未尽。
“呼……”柳子歌
了
净，顿感一身轻松。望着姐姐如泥鳅般扭动，一副健硕的玉
遍布污垢，不知该如何处置。
“呜～”
柳子媚仍时不时挺起腰胯，肥
一阵抽搐，
间出一清流。见她高太猛，一时难以恢复，弟弟柳子歌无奈，可幸二
得以一丝喘息之机，也不必
之过急。
玲珑玉淋浊汁，蜜水瀑涌拉银丝，欲海浮沉云鬟湿，令牌在手前路直。
……
倚仗缴获的令牌，柳子歌一路通行无阻，甚至看守后三道关卡的护法童子尚未留意姐弟二出招，便已
落地，省去二不少麻烦。可惜护法童子练就一身非凡武艺，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亦是诸多江湖共同的悲哀——凌绝顶者寥寥，多是莫名惨死的垫脚石。
柳子歌本劝姐姐与自己一同佯装青衣，没成想姐姐言辞拒绝。她一来抱怨自己被了一身黏糊糊的污物，穿衣极不舒服，二来指出自己生得貌美，身材窈窕，一丝不挂能引目不转睛，更易诱敌
绽百出，而事实则确实如此。
通往四层的楼梯已在眼前，柳子媚将湿淋淋的长发束于脑后，暗暗向弟弟使了个眼色。弟弟一记手刀，一路为姐弟二指引方向的断臂青衣被打断了鼻梁，碎骨刺向双目，换血泪两行。
“看在你一路为我等指引的份上，便饶过你一命。可我姐姐的清白不能被你玷污，往后的路好自为之。”柳子歌落下一句话，带姐姐柳子媚上楼。
不知四层会出现什么幺蛾子，姐弟二不敢掉以轻心。姐姐柳子媚始终不愿穿衣，毕竟一身赤
的美艳香能引出不小绽。软糯的肥
、傲的腹肌，修长的白腿，勾魂魄的杀器一点不落。
楼梯过半，四层初见端倪，一束金光落下，将柳子媚的胸脯映得金光灿灿。
再上两步，金光大盛，扎眼无比，令柳子歌不禁掩住双目，惊叹：“莫非四层是摩云门的藏宝秘库？”
四层
摆了四五大木箱，木箱内堆满各色金银珠宝，闪烁一阵阵无法抗拒的金光。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然而，柳家姐弟对琳琅满目的宝藏并不关心，一心只想突五层觅仙阁，探明此地
藏的秘密，并捣毁摩云门的贼窝。
木门在前，柳子媚轻推木门，怎料门一推便开。门内金光更为璀璨，奢侈无比。
“摩云门将赃物都聚集此地了吧？”柳子媚一眼便相中一支蝴蝶玉钗，
不自禁的在掌中把玩，“阿歌，替我戴上这
支钗。”
“你发湿成这般，如何戴钗子。等一些吧。”
“我拿这玉钗又不作束发用。”柳子媚将蝴蝶玉钗塞弟弟手中，双臂高举，紧张的吸一气，腆起肚皮，绷紧八块傲腹肌，扩张的香脐一开一合，“肚脐眼子被撑如此大，哪能叫看见？”
“阿媚，你体力才恢复些许，莫要作死。”柳子歌不由自主的瞟了眼姐姐的香脐，手指落于其脐周，禁不住吞了唾沫，“玉钗
你这肚脐眼子，不直接把捅通透了。”
“腰哪有如此薄的？我比划过，顶多捅到脊梁，不成问题。”柳子媚吞了唾沫，不断眨着眸子，想看自己香脐被扎穿的猎奇场面，却又不敢直面捅
香脐的钻心之痛，“快扎，肚脐眼子等许久了，趁我做的心理准备还未消失。”
“好罢，由你，忍耐住。”柳子歌把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将细如针的钗尖徐徐扎姐姐张开的骚脐眼子。
“嗯……进来了……好疼……越来越了……”柳子媚语带哭腔，呼吸愈发急促，心中不免后悔，却已无法回。钗子转眼便扎穿了脐芯，陷肚。穿透肚脐之痛绝不容小嘘，似蚂蚁钻五脏六腑。可她低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肚脐才刚被刺穿，不禁娇呼：“为何才扎这一点点？……好疼！……扎快点呀！……”
见姐姐满冷汗，柳子歌本不敢扎太快，可姐姐如此催促，他也不敢怠慢，手一抖，竟一气扎了大半。
“呀啊啊啊啊！！！！……………………”
倏忽间，痛楚如火山
发，如五雷轰顶，如天崩地裂，直直贯小小一香脐之中。
柳子媚立马崩溃，两之间尿水四溢。
既然姐姐已经失禁，柳子歌索
奋力按压玉钗，全然扎其肚脐眼子中。却见姐姐两腿一阵酥软，跪于他脚跟前，尿水铺了满地。姐姐厚实的腹肌不自觉紧绷，将玉钗死死夹紧。玉蝴蝶栩栩如生的落在脐，巧妙遮盖了扩张开的香脐。
“透了……疼煞我也……”柳子媚开腿箕坐，扭动腰肢，腹肌变化万千，向弟弟展示起
心装饰过的香脐，“我的肚脐眼子……这回可美了吧？……”
“美极，可美极了。”柳子歌抹去姐姐脐渗出的鲜血，“你可真豁得出。往后，你得无时无刻不忍受穿脐的剧痛，值得么？”
“这有何系？习惯便好了。”柳子媚踉踉跄跄立起身，“嘶……我可不愿扩张的肚脐眼子被看光光，丢现眼。”
柳子媚颇显得吃力，
时不时捂紧腹肌，才能勉强挺起腰板。
“如何？”柳子歌担心姐姐死要面子活受罪。
“走。”柳子媚咬牙挺直腰杆，双手叉腰，一昂，肥高高挺起，“小小脐芯之痛，对一习武之来说不过如此。”
柳子媚先走一步，体难担重负，纯靠意志维持体作出无恙状。她抹去额沁下的汗珠，悄悄推动木门，自虚掩的门缝中向里往去：“未见到，倒有一条长廊，两旁有房间，不探一探不知浅。”
柳子歌让姐姐再摆出被俘状，随自己身后。
长廊左右两侧有足足十余间房，房里摆的不是金银珠宝，便是名家字画，尽是值钱的物拾，却不见半个影。
远处传来脚步声，又闻语：“师兄，为何四层看守力如此稀缺？”
“楼下层层把守森严，八名护法童子坐镇，没有本事到得了此地。况且四层堆满搜刮来的财物，若有手脚不净的小崽子，
摸走一两件宝物，上如何
差？”
柳家姐弟互视一眼，赶忙藏身一旁房间。
“听他们所言，此地没有看守。”柳子媚松了气，与弟弟一上一下扒在门，向门缝外窃窃张望。
长廊最处，影愈发清晰。
“方才派下去的尚未回来，不会真闹出事了吧？若真闹出了事，连护法童子都无法对付，你我不是去送命吗。”
“不然，你还能怎得？”
“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想做送死的阵兵。”
青衣徐徐走近，身形愈发清晰，一高一矮，脚步略显笨重，呼吸浅浮，功夫多半不高，可两馊主意不少。一通盘算，高青衣提议：“我亦不想送死，你我皆是混饭吃的，混到今实属不易，卖命不值。我们不如就在此地找间房躲躲，你打我一拳，我踹你一脚，扮作力所不及，被闯者打败的模样。”
“此计甚妙。”
两一拍即合，居然越走越近。
柳子媚捏紧拳，低声细语：“这俩王八羔子莫不是要挑此处装死吧？”
“阿媚，你莫出声，躲我身后。”柳子歌挽起姐姐纤细的腰肢，拉她至身后，自己只身藏于门旁，伺机偷袭。
“我看就此处。”高青衣挑上了柳家姐弟对门，“此处藏的几尊天师像，不值几个大钱，最为安稳。”
待认清高青衣面容，柳子歌当即怔了怔。见他面色异样，姐姐柳子媚问：“怎的？你认识？”
“追杀墨姑
与罗贝那，我见过此……”回想起当惨状，柳子歌恨得七窍生烟，“阿媚，呆在此地，莫要走开。”
话音刚落，柳子歌冲出房门，二话不说，照高青衣毫无防备的大肥
，一记飞踢疾如奔雷，踢出了一招猝不及防。高青衣尚未反应，身子猛地朝前门一栽，以狗吃屎的姿态闯进了自己挑选的房间。
“嘭！——”
三座天师像高高在上，目视高青衣跌得滚尿流。
“名字。”柳子歌揪起高青衣衣领。
“蔡……蔡和，大侠饶命！”高青衣一脸慌张，“小的平里虽有偷
摸狗之事，可罪不至死，大侠放过小的啊！”
“追杀当，我见过你。”
柳子歌拉下火把，将自己满脸的愤怒照亮，也照亮了蔡和的惊恐。
“追……哪次追杀？”蔡和眼咕噜一转，认清了柳子歌的样貌，顿时一愣，“小的只是个受命做事的，小的……”
“当与我失散的二位
侠，究竟如何了？”
“被刺穿了，呃……落，落水了……”蔡和赶忙纠正，“刺的不是要害！绝不是要害！二位侠武功高强，福大命大，绝不会出事！”
“尚未找着？”
“还未找着，但有消息……最新的消息，应当在下游不远。”蔡和假笑得谄媚，试图平复柳子歌的愤怒，奈何杯水车薪，“大侠安心，定能找到！”
门外，矮青衣被突如其来的柳子歌吓得不轻，半晌才重振旗鼓，抄起佩剑，大声嚷嚷着壮足胆子，急吼吼冲向柳子歌。得不到墨姑与罗贝的切实消息，柳子歌恼怒倍增，转身一记回旋踢正中矮青衣面门，送他个四脚朝天。矮青衣鼻梁折断，四颗门牙无一幸免，遭罪不轻。
“捆上他。”柳子歌枪尖直指蔡和，“若他通风报信，你晓得自己的下场吧？”
蔡和直冒冷汗，忙不迭将同伙五花大绑，不断嚷嚷：“保证绑得死死的！”
捆紧矮青衣后，柳子歌一脚踢翻蔡和，命令：“带路。”
“绝对不成啊！”蔡和连连求饶，“若叫见到小的带路，那小的必死无疑呀！大侠，您也不需要找带路，四层不似三层那般弯弯绕绕，四层简单得很，一路直走便是。你瞧，四层是宝库，怎会有将宝库设计成迷宫？回若要取出宝物，岂不是自找麻烦？”
“当真？”
“绝对不假！”
柳子歌回望望，思量一番，忽打出一掌“天雷劫心”，正中蔡
和心脉。蔡和一怔，经脉忽感浑身剧痛，中鲜血一吐，不过片刻便昏死过去。柳子歌未下死手，只震断了蔡和全身经脉，以免生变。
既知前路畅行，柳子歌无暇停留，喊上姐姐继续向四层内部探索。
珠光宝气漫前路，柳家姐弟无旁骛。金银蓦然暗淡处，却见“绝世”堂上书。
“绝世堂？”柳子媚念出眼前大堂所挂之牌匾，“此地金光渐弱，还能藏绝世宝物？”
柳子歌一把牵住姐姐胳膊，又一把将她拉到背后：“小心有诈，莫总走我前。你身上没件防备，伤着了算谁的？”
“行，都由你。”
推门而，屋内昏黄，不似外一般明亮。借朦胧烛光，依稀可见此处伫立着十二名全子。柳家姐弟急忙避于门后，籍掩护探张望。定睛一看，二才发现伫立的十二名子有的无，有的断胳膊断腿，无一完好。
柳子媚看清她们身后各依着一张木架，道：“你瞧，皆是尸首，并非活。”
确认屋内并无敌，柳家姐弟安心进其中。十二具子艳尸皆为武者，各个体格魁梧健硕，肌紧致匀称。细观，可见所有脖颈皆遭斩断，有的脑袋与脖颈缝合，有的无。至于脑袋在何处，往她们脚边一看便知。
“嚓——嚓——”
忽闻角落扫帚声声，竟有个驼背老妪打扫着犄角旮旯，甚是怪异。柳子歌见老妪手无缚之力，想赶走了事，怎料角落老妪身形一虚，顿时不知所踪。柳子歌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怎知身后又闹起动静。
“老身刚扫净，二位莫要弄脏。”
姐弟二猛然回，却见老妪在身后默默打扫。能在自己眼皮底下来去无踪，柳子歌一眼便知对方是个高手。既然对方毫无敌意，柳子歌便客套道：“多有得罪，望前辈海涵。还请前辈指条去路。”
老妪毫不在乎，只专心打扫，随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老身区区杂役，二位何必与老身客气，要来便来，要走便走。老身只关心这十二具尸首，此乃老身守护之物，求二位莫要弄
，打扫起来煞是费事。”
柳子媚作揖，好奇道：“前辈，敢问此处陈列的究竟是何物？”
老妪望了眼柳子媚，不关心她为何一丝不挂，倒是对她的好奇心十分满意，于是介绍：“二位可知鼎盛于前朝的铠门？”
想起鹤蓉曾与自己提过此门派，柳子歌便答；“略知一二，有幸听闻过铠门创始丛子眸的大名。”
“呵，那挺有缘分。”老妪放下扫帚，挺直身子。柳子歌才看清老妪竟高自己半，苍白发下面容致，身材更是魁梧又丰满。她的双眼犹如猎鹰，直勾勾的盯着姐弟二，似要勾出二心脏。但见她玉一开：“今时今，铠门势微，居然尚有说得出祖师爷之尊名。”
柳子歌实话实说；“实不相瞒，晚辈侥幸与隐灵教有些渊源，乃隐灵教前辈告之。”
“嗯，不错。外闯，本与我无关。可既然你我缘分不浅，不聊上几句，怪可惜。这十二位已故侠乃铠门最后一代十二玄，这其中少的不过十四，老的已过花甲。当年武林诸派为讨伐铠门而结为共盟，十二玄倾巢出动，力战高手百余，终两败俱伤，玄悉数丧命，惨遭斩首。幸而同门收集尸骸，拼凑艳尸，才得以保留至今。”
柳子歌道：“能力战百余高手，必是非同凡响。”
“十二玄乃铠门武学集大成者，自然超凡脱俗。”老妪抚摸身旁魁梧的无艳尸，不免叹息，“她是最后一位遭斩首玄，玄之首，陈华仙。当年，她以一敌十，被前后包夹，以花甲之躯，护同门命。”
陈华仙之艳尸高挑健壮，肥圆，丝毫不见老迈之态。观地上之尸首，美若天仙，除几道皱纹外，其年龄实属难辨。
老妪手指陈华仙香脐，注一道真气。其香脐忽现微光，微光游走身前经络，转而汇于后心，又分散数道，遍体辗转，终止于丹田，回归香脐。
随即，老妪解释道：“铠门以身做典籍。如此一来，死后亦可以尸首以此教导后。十二玄皆身负多门绝世神功，其尸首乃绝世瑰宝。”
柳子歌心想，老妪与十二玄尸首如此相熟，定是常年接触。恐怕十二玄之功法，她早已尽数学会，实力必然高莫测。当初不贸然与之为敌，实乃明智之举。思前想后，柳子歌终于问道：“晚辈冒昧，有一事不解，前辈与十二玄为何在摩云门之地？”
老妪解释：“摩云门为求十二玄，允诺老身长居此地。老身只管守护十二玄，其他一概不管，二位不必多虑。”
“原来如此。今，晚辈多有打扰，实在抱歉。”
“不必在意，相逢即是有缘。内功心法属门派之秘，恕难教授。我赠二位一套剑法。”
言罢，老妪忽然抽出扫帚柄，疾疾向柳家姐弟刺来，二当即出手阻挡。老妪以木棍为剑，竟挥出千钧气势，比神兵利器更凶猛骇。柳子歌则以枪为剑，与姐姐一同应
对。老妪的招式来得妙，去得脆，似刺非刺，似斩非斩。姐弟二闪躲招架之间，竟被老妪
出了相同招式。
“要记住，五感通灵心缜密，大道至简莫忘本。手眼为实锋为虚，臂腕发力引曲直。虚实开合皆有法，进退相生化为奇。逆顺左右自由心，敌我进退如流水。动静结合切留意，莫有停滞起绽。养心静气神贯注，便能驱敌任所从。
阳合神阙，下疏丹田上百汇。纯阳潜龙游海底，来回辗转取圣津。引流奇经通天地，自由真气通任督。试观飞流化碧波，便能理会剑中。”老妪边述诀，边引剑制敌，气息仍无丝毫紊，态势镇定自若。
一来二回，姐弟二亦愈发得心应手，与老妪拼得有来有回。
“噌——”
寒光一闪，烛火飘零，壁上影浮动。
老妪棍尖落在柳子媚咽喉，另一手直探柳子歌心窝。与此同时，柳家姐弟的兵器押在老妪脖颈左右。
“好！”老妪收剑，微微颔首，十分满意，“好极了，二位堪称天赋异禀。竟在短短工夫内，便学会了翻云覆雨剑二十式。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老妪身影忽然又一虚，语音愈发缥缈。柳家姐弟一怔，再回过神，眼前已是通向五层的楼梯。
“前路难行，二位定当保重……”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