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电话打完,天都黑了。呃不是天黑,我是觉得天都塌了。
我盘点了下我的支付宝微信银行账户,加起来拢共就7298元;一个月收
3000
元,房租支出3500,再加上吃饭化妆品买衣服,我扳着手指算了半天,不出三个月我就得
产。
而且今天跟律所主任还吵了这么一架,说真的,我倒不怕他炒了我;像我这样兢兢业业又有律师证又懂
语,一个月7500元的极品牛马哪里找?但我自己不想呆了,好没劲。
想想这个,又想想老陈介绍的美企,我拿起手机想给他发微信;但我纠结了半天,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到最后也没给他发微信。说到底,我还是不想向他低
。
为什么生活这么难呢?老天
,还有天理吗?
像老陈那种游手好闲整天玩
的渣男都可以挣很多钱,我这种兢兢业业俯首甘做孺子牛的打工
,连7500元的微薄工资,都会被天灾
祸给整没了?我这一个小小的法务牛马,还能被国家大事给影响到了?
想到自己已经游走在
产的边缘,晚上我都没敢点外卖,煮了一晚泡面对付了下。掰着手指
又算了算,嗯,可算是省了20块。
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饿了。本来电视剧看完了还好好的,好死不死,我接着在 站刷了一个美食节目,就是那种老外在中国到处吃到处逛,各种夸好吃的节目。这下子我就饿了,肚子咕咕叫,整个
都不好了。不自觉地我开始啃指甲,啃了两
,好苦,低
一看,我去,600 块做的美甲被我啃了一个小缺
。
nn n r n,这是一个问题。我懒得换衣服出门,而且现在出去吃,
随便吃点啥,我好不容易省下来的20块就前功尽弃了。但是我又真的饿得厉害。 我蜷在沙发里,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饥饿感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食着我的五脏六腑。胃部时不时泛上来一阵凉到嗓子
的酸,像是在抗议我刚才那碗寡淡泡面的敷衍。
站视频
里油亮酥脆的炸
、滋滋冒油的烤串、冒着热气的红油火锅,
番在我脑海中闪现。妈的,过分!我盯着手机上外卖软件里的菜单,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每一道美食的图片都像带着钩子,勾得我
水直咽。可一想到账户里所剩无几的余额,又狠狠咬了咬嘴唇,把手机甩到一边。
“不就是饿吗,忍一忍就过去了……还能减肥~”我给自己打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还是不行,于是我又咕嘟咕嘟喝了两大
白开水,从卧室里拿过来一个靠枕压在肚皮上,想靠这个缓解胃部的不适感。
还是不行。但是我有了主意。
我的目光投向了客厅边的冰箱里。实事求是地讲,那个冰箱里几乎没有我的东西,因为我在家里不开伙。我的厨艺仅限于切个凉拌西红柿和煮泡面(这也是为啥晚上我只能吃煮泡面),煎个
蛋炒个青菜的技能都尚未解锁。
那个冰箱里都是小葛的东西。但是吧,小葛啊,姐姐都快饿死了,吃你点零食,你不会介意的吧?
我咽着
水,挪到冰箱边。冰箱里,我能吃(会做)的东西不多。冷冻层里,有几桶八喜冰淇淋,那个我不能吃,既不当饱,又易发胖。冷藏柜里,需要厨艺的东西被我统统忽略了。那么能直接吃的,就只剩下三样:一根没洗
净的胡萝卜,一袋榨菜,一罐吃了一半的腰果。
胡萝卜算了,生吃胡萝卜?我又不是兔子。
榨菜也算了,没粥(不会做),咸的齁死。发布页LtXsfB点¢○㎡
我把目光投到了那罐吃了一半的腰果上。盒子是开过的,到底剩下多少,想来小葛也记不清楚,除非他变态到一粒一粒数过。我吃他个三五粒,他怎么可能知道?
做贼似的,我拧开罐子盒,小心翼翼地捏出来五六七八粒,然后又心虚地把罐子摇了摇,填好抹平,看不出明显动过的痕迹。完美,成功!
我又回去看电视。但看了不到三分钟,肚子又有点咕咕响了。
没想到啊,腰果这玩意儿,是吃了还想吃……呃不,偷了还想偷啊!
刚刚其实也就吃下去了一点点,看上去,罐子里也就薄了浅浅的一小层;小葛不是天赋异禀,应该看不出来吧?就好比,一半,和百分之四十五,谁又能记得那么清楚呢?
于是我又蹑手蹑脚地开冰箱偷吃了一
。随后,过了五分钟,我又想……呃……
那个……百分之四十五,和百分之三十八,也差不多啵?
当小葛拧着钥匙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是第六次偷感很
重地去开那罐腰果了。 我的数学计算,已经来到了:百分之二十六,和百分之二十三,也约等于吧? 随即在他拎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的时候,我立马把手上刚刚捏出来的十几粒腰果,一
脑儿都塞进了嘴里。
“小葛,你回来啦?”我含混不清地说,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活像一只准备过冬的松鼠。
“嗯!渺渺,来帮我拎一下。”自从那天我授权他“可以”叫我“渺渺”后,他就再也不肯叫我“闻姐”了。
此刻我把犯罪证据都咽了下去,接着惊奇地看着小葛:我在家里饿得不行,这哥们则是几乎把超市搬家里来了。
他先递过来两个大塑料袋,我看了看,里面有薯片,瓜子,奥利奥,火腿肠,速冻水饺,自热火锅;然后他又转身去门外提另外两个塑料袋,那里装的居然是冻
翅和米面粮油。最后垫底的还有两大瓶可乐。
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至于吧,而且我今天晚上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他准备通过征服我的胃来征服我的心?离谱了点儿吧,用零食来包养
,没听说过。
“小葛,你整这么多吃的
嘛?”毕竟是刚刚偷吃了他的存货,我做贼心虚地问道。
“啊?渺渺,你没听说吗?我们小区被封了。”他提着最后两大瓶2.5的可乐,
也不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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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这玩意儿我也有
封控一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很开心的。
最早大家是可以在小区内部自由活动的。小葛家,也就是我家这个小区,是一个2005年左右建成的中等规模小区,不算特别旧,有25栋小高层,我们是第21
栋。
小区里开始充斥着像我这样的突然不用上班的牛马,和更加开心更加亢奋的中小学生以及幼儿园小朋友。平时工作
大白天,只有老
老太互相招呼的小区绿化和康乐区域,突然变得异常热闹和拥挤。有打羽毛球的,有踢毽子的,有玩水枪的,有玩
滑的,还有像我这种,啥也不
就在树荫下嘿嘿笑着看的。 那种滑板,我十岁生
的时候也曾经收到一个,但我从来没学会过。看着面前几个在细碎树影下熟练穿梭的男孩身影,我想起来,我似乎错过了一些成为追风少年,哦不,追风少
的可能呢。
近处有个小胖墩在那种健身圆环上随着器材原地转圈,陀螺一样好多圈了。我不知道他晕不晕,反正我是都快看晕了。小胖墩的
和其他几位银发好友在调嗓子。
夹杂在各种
糟糟的声音中,穿过廊拐过墙,传来的依稀是这首歌: “水千条山万座我们曾走过,
每一次相逢和笑脸都彼此铭刻~
在阳光灿烂欢乐的
子里,
我们手拉手啊想说的太多~”
真好啊!我发自肺腑地感慨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旋律,仿佛一瞬间从童年穿越过来,又好像被上辈子的记忆撞了一下腰。
生啊,有几多这种无所事事无忧无虑的时刻呢?
……
确实不多。因为很快,疫
加重,居委会的要求就从封小区变成封楼了。同一栋楼可以互相串门,但是不能出楼。
这就有点离谱了。好在小葛家是在2楼,还可以看到窗外的不少绿色。我自我感觉还没有和大自然隔离太久。再高的楼层,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每天只能看钢铁森林的万家灯火吧。
原来能在小区自由活动的时候,大家还可以通过小区铁门和保安那边,和外界买菜买
用品;快递啊,外卖啊,能送到小区门
,大家再去拿。但随着疫
益严重,现在变成封楼了,物资的
互在一夜之间突然断绝了。
有的
有准备,屯了不少物资,像小葛;有的
没准备,吃了上顿没下顿,或者只能吃大户,比如像我;还有的
,屯也屯了,但是屯的货不对;很快,我们21楼上下几十户,就拉了一个微信群,互通有无。谁能想到呢?21世纪的全球化市场经济体系下,别开生面了一处以物易物的本地闭环小市场——一夜梦回新石器时代。
就像我说的:大部分
屯的东西都不对。当所有
都自作聪明地屯了一大堆米面粮油和生活必需品的时候,最终在“新石器时代”胜出的硬通货,是可乐和香烟。
类的心理真的很难捉摸。那会儿大家都还不知道要封控多久,理
地来说应该省吃俭用得过且过,满足饿不死的生理需求就好;但在真的被封在楼里小半个月之后,几乎所有
的诉求都变成了想不计代价地“爽一把”,只想追求今天的快乐、眼下的快乐、即时的快乐。于是一罐可乐被炒到20多块,一根香烟被炒到10块;即便这样,可乐和香烟也很快有价无市了。
想“爽一把”还具体表现在:楼上有若
男
加我微信,和我聊骚。事
是这样的,我的朋友圈是设定的三个月可见;因此大家拉了群,就能看到我的自拍和旅拍。之前我去九寨沟的几张照片还被我置顶了,虽然穿得就是一般般的迪卡侬和老爹鞋,虽然我照片p得不厉害,但是在小小的21栋,依然能看得出
是我是最好看的身材最有料的那个
生——起码是单身
生里最好看的。
聊就聊,我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大部分男
还是想先友谊再
,不过有的男生就比较过分。例如顶楼的这个哥们,某天甚至擦边地给我发来了一张他小丁丁的自拍,还很自豪地留言问我:“大不大?”
大不大?我又不是男的,我怎么知道?
我拿着手机,很有探索
神地问小葛。小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很愤懑地质问我,为什么要和这种
聊。我微笑着告诉他,你管我,你就告诉我,这个在男
里面算不算大,就完事儿了。
小葛说:“不大,他这玩意儿也没个参照物啊,我看不大。”
于是我就给顶楼男回复:“你也没个参照物啊,我看不太大。”
对面似乎很不服气。果然,过了没多久,顶楼男又发了一张图片,是他拿了一个手机放在自己完全勃起的小
旁边,从
根到

,几乎和那个手机一般长。同时附言:phn13 pr 。
“哇!”我不禁被顶楼男这种孜孜以求的
神所折服;可算是给我今天无聊平凡的生活增加了一抹亮色。
“小葛你帮我查查,这个手机是有多长啊?”我死命拉着小葛,盯着另一个男
的
看。结果查出来了,那个手机长16.1。
小葛涨红了脸,吭哧瘪肚地说:“这有什么稀奇,我……我也有这么长啊?” “唔?”我从手机屏幕前抬起
,疑惑着反问:“你没这么长吧?”我对小葛那话儿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足
的那一晚。之后我没和他那啥过。我记得他没那么长,我足底的触感不会骗
。
更何况,都这么大
了,短短几周时间,总不可能还二次发育吧?我心想。 “怎么没有?”小葛涨红了脸,愤懑地说:“渺渺,你……管那个
嘛?别理他了!”
“~不急,这样,你的再给我看看,我也量一量。”我托着腮帮子,很期待地望着他的裤裆;然后随手从茶几肚子里掏出一把尺子。那尺子我掏得是如此顺手,仿佛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在那儿等着量小葛的
似的。
他不让我量。我偏要量,我拽着他的裤子不让他走,还嘿嘿嘿地笑,活像要买黑
的农场主。随后小葛的裤子就半推半就地被我扒下来。
男
的小
真的很奇怪。刚扒下裤子的时候,它还是受了惊吓般的软趴趴的。但是我拿着尺子凑近了,它就立起来了。当我的尺子尖戳在他蛋蛋上时(别
瞎想,戳在蛋蛋的位置,刻度尺归零,严谨一点儿),他的小
就弹跳绷得跟尺子一样直了。我眼睛凑近了看,几乎能看到上面
出来的丝丝青筋。
嗯~他最近应该是洗澡洗得勤,那里倒没有啥异味,只是散发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男
荷尔蒙。
hvr!凡事就怕一个认真。任凭小葛觉得自己的
是多么的威武,虽然
我目测他这个粗度和硬度也还不错,但是我量下来……一脸遗憾地,我宣布:“欸小葛,你的只有14.9厘米唉。”
“只有”两个字,在这个语境下,对于任何男
都是无法接受的侮辱。但是吧,小葛没有被事实击倒,他接下来提出的反驳理由,有理有据,却是我没想到的。
“……”他先是沉默了好几秒,然后开始胡咧咧:“闻姐(他好久没叫我闻姐了),你这么弄,我很紧张,当然长不了……”
我刚想说,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大男
扯这些有的没的……
但他接着又说道:“不过,如果你帮我碰下它,它会变大的。”
“碰下?怎么碰?用哪里碰?”
“用……手。用脚也行。”小葛像个大姑娘般脸红着说。
说真的,孤男寡
,又被封控。我不是没期待过跟小葛发生些什么。他长得虽然不如老陈帅气,但是胜在年轻,体格更健壮(看起来);但是吧,一来他很羞涩,二来上次的体验很不好,我觉得他技巧不行。
是不是……该由姐姐指点一二,让你开开窍呢?
如此想着,我笑嘻嘻地握住了他的那话儿;随即我就感到
在我手中滚烫着膨胀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吹气球时捧气球的掌心触感。我的拇指轻轻地按在他的
和马眼上;我的食指抚着他的

身和冠状沟。
“舒服吗?”我轻轻地问。
“嗯……好舒服。”
“你自己平时不玩它吗?”我问道,如果我自己两腿中间多出来这么一块
,我多少会盘一盘它。
“……玩……玩得不多……”小葛脸红到了脖子根,他搜肠刮肚想着怎么回答才最恰当。
我笑得直打跌。我又问他:“那你自己玩它,和我玩它,有什么区别?” “额……你的手小一些,凉一些。”
我这会儿开始帮他轻轻地慢节奏地套弄。他爽到“唔”了一声。
“就这点儿区别?”我接着问。
“嗯。”
“没劲。”
我以为有多大不同呢。“那我用脚呢?”
我把穿着三折袜的脚搁到他膝盖上。之前说过,我虽然不瘦,但是属于脚脖子很细,脚也很纤细,足弓很高的类型。我对于我足部线条还是很自信的。果然,他目光马上就盯上了我的脚。
我感觉他的
在我的手里开始不安分地弹跳,就像心脏一样。下一秒,他居然……直接扯住了我穿着白棉袜的足部,扯到嘴边开始舔。
“啊呀~”我跟他本来是并排坐在沙发上。他正着坐,我侧着坐,手扶着他的
。他现在这么一扯,好大的力气,把我整个
重心都扯飞了,我重重地摔在了沙发垫子上。
此刻他完全顾不得关心我,而是着迷般地把脸埋在了我的足底。舌
隔着袜子舔着我的脚踝,脚背和足尖……有一种奇怪的黏糊糊和湿哒哒的触感。他是如此投
如此疯狂,搞得我不由自主地想:上次那次足
之后,难道他就一直在期待这一刻?
“欸……哈哈哈……欸……痒……”突然他舔上了我的足底。那里是我的敏感部位,因为我巨怕痒。“啊……停停停……痒……”
小葛抬起
来,两只眼睛
光四
,这么久以来,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那渺渺,你把另一只脚也给我。”
我乖乖地伸过去另一只穿着白棉袜的玉足。接着,他捧着我的两只脚,开始按在
两侧开始套弄。我一只脚的脚背踩在他的
上,滚烫的像踩在烤肠上;另一只脚的脚背又垫着
,这个触感更奇怪,有点像那种健身滚筒在脚面上滚。 他的手也不安分。先是摩挲着我笔直的小腿。我小腿没有太丰腴的小腿肚子,看上去不错,但摸起来就没什么可摸的。于是他顺着小腿往上攀援,掀开了我的睡裙,露出我镶着蕾丝边的
色短裤。我有点羞,但他的手不够长,也够不到我的下体,只能反复地在我大腿根正面,内侧,揉捏着抚摸着我的软
。这样也很色
,也有一点点感觉。我
不自禁地“嗯”了一声,然后开始自己动着双脚帮他足
。
他就更爽了,呼哧着粗气,盯着我说:“闻姐,我想
你。”
“啊?哈哈哈,别!”我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你还是……先看两个片学习学习吧。怎么……
,怎么让
孩子舒服。我今天……还是用脚帮你弄出来。” 小葛,我可不想当你的教学工具;你最好学有所成之后再来吧。
自然而然地,他很失望。但是他的
依旧昂扬着。
……
这一天稍晚的时候,顶楼男收到了我回的一
条微信。微信里,是一个竖立的大
,旁边居然还有一个尺子,尺子显示
的长度大概是16.5。 随后是一条我的留言:“看到了吧?这玩意儿我也有。”
顶楼男大骇:“渺渺,难道……你是男的?”
我回复:“你眼瞎啊?没看到拿尺子的手?那是男
的手吗?”
顶楼男心又被揪紧:“那……这是谁的啊?你男朋友的?”
我回复:“现在还不是。以后是不是,不好说。”
顶楼男又欣慰了:“那说明,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我懒洋洋地回复:“追我的
可多了,你且排着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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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网调
(随便水水的一章纯
奉上)
封控了有一段时间后,我和老陈恢复了聊天。
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提出过一个
理论,认为
由三个基本成分组成:激
、亲密和承诺。我跟老陈就很典型。我和他在一起,激
没问题,
很和谐。亲密也没问题,我其实很喜欢和他聊天,他风趣,有见识,又不油腻。虽然比我大一些,但是带出去,也还是很帅很有面儿。
承诺是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希望他给我的承诺,他给不了我。那我自然也不能承诺他什么。
但这不妨碍我忍不住和他聊天。当然,也不能说是我主动找的他。毕竟这傻
几周以来每天都给我转二三十条搞笑视频。
于是,我这会儿在问他:“老陈,你说,同样是一个
两个蛋蛋,为什么有的男
就能让
快乐,有的男
就是不行呢?”
老陈很警醒:“咋?你发春啦?认识了同一栋楼的男
?”
“没,想啥呢。纯学术探讨。”我微微叹了
气。我没有告诉老陈,我是和另外一个年轻男
合租在一起。不过,我也不算完全骗老陈,那天量
到今天,我也没答应和小葛做
。
“嗯~那你说,跟我那啥的时候,快乐吗?”
“快乐啊。你不也很爽吗?”
“那你为什么快乐呢?你回忆回忆。”老陈循循善诱。
“就……很爽啊。你那个……挺大的。也挺会弄的。”我表扬着他。
“不是说我。而是你自身的感受。你回忆回忆,注意描述细节。”
细节?我仔细想着,然后有点羞耻地敲着字:“就是……如果是你刚进
的时候,如果是慢慢进
,会有一种随着进
的
度,产生的逐渐被
侵的感觉。会感觉到被你一点一点的进
体内,会有种献身或是被占有的快感。如果你是快速的一下子的进
,会有种被
了爽上天的快感。原本里面又空又痒,一下子得到了满足。会忍不住想叫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陈才回复过来:“妈的,渺渺你好骚。你说得我都硬了。你自己湿了吗?”
我摸摸下体,回复了一个:“嗯。”
“所以有九浅一
的说法。先温柔,再猛然
。我发现每次这样猛然
,你就会呻吟。叫得可好听了。”
“啧,你好变态。”
老陈恬不知耻地回复:“彼此彼此。来,现在小妞叫两声给大爷听听。” 现在?我脸微微红。“叫不出来。没
绪”
老陈接着指点我:“去,找两个衣裳夹子,夹你
上;然后自己抠自己下面,然后叫给我听。”
他说得……好过分啊。可是,莫名其妙我想试试!我偷感很重地看了下外面,小葛在他自己房间,和我隔着客厅。即便如此,我还是做贼心虚地走到阳台,关好阳台所有窗户,然后真的拿下晾衣架上两个夹子,直接夹在了
上——在家我是从来不穿胸罩的。
接着,我按老陈的吩咐,左手抚摸着下体,揉着豆豆,右手拿着手机,开着语音。
“啊……嗯……”也许是
欲的催更,也许是在演,反正我是挤出了两声惟妙惟肖的呻吟。
“嗯,不错啊。渺渺,你手别停,接着自慰。”老陈似乎很满意,他那边声音也越来越粗,呼吸声很重。难道他也在自慰?“渺渺,我觉得你骨子里是个
啊!”他接着说。
“啊?嗯……啊……我不是……你瞎讲……”
欲被我自己挑起来了,我的反驳就变得无力许多。
“那你说前几次py你为什么乖乖配合呢?让你穿着去夜市你也去了?这
就是
的一种,
露玩法。”
“唔……啊……不算吧……啊……”
“你再想想,你几次被我
得高
的时候,总喜欢
动。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想过呢,如果提前被我绑住,不能
动,自己会不会更爽?”老陈接着问。 “啊?……被绑……啊……嗯……我……我有……”
老陈确实很厉害,因为我真的想过。每次高
前吧,我确实按捺不住地扭来扭去,导致最后几下他
歪了或者根本
不进来。我倒是没有在
的当下想过,而是每每从他那边回来,总是琢磨,为什么快感
到了98分,99分,就差那么一
气。
我真的想过,我不能挣扎。我是一个木乃伊,我是他的一个傀儡,我就是无法动弹地被他
弄,搞不好我真的能享受到百分百,甚至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快感。 这个事
,我当然没敢和他提。但是,居然被这个傻
自己看穿了。
“想想一下,你的双腿被分的最大,绑在一个椅子上;手也被绑得死死的,一点儿都动不了。嘴里也被塞了
球,发不出声音。然后被我
,一直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嗯……啊……啊啊……你别……别说了……”听着他描述的
场景,听着他兴奋的声音,我想象着,然后手上的速度陡然加快了。
“是不是湿透了?”老陈问。
“嗯……嗯……”
“你再看看你现在,
子上夹着两个夹子在疯狂自慰,听到我给你说话,就很兴奋,不是
是什么?小母狗?”
“啊啊啊~”我失神的尖叫,甚至顾不上小葛会不会听到了。该死,原来一开始他就给我挖坑了。
“是不是快高
了?”
“啊……呜呜呜……是……”我脑子现在越来越迟钝了,只能跟着他的话走;我有点急,急的哭了。
“现在,两腿分开,扎马步那样,然后舌
伸出来,想象在舔我的大
。”老陈接着很过分地命令。
我依着他的话做了。接着我就更加兴奋,快感不仅来自于下体,更来自于羞耻的内心
处。这个姿势,我甚至感觉到
顺着我的大腿根流淌,很慢很慢,但是在流淌。
“想我的大

你吗?”
“呜呜呜……想……啊啊……”
“说出来,谁的大
,
谁?”
“啊啊啊……别羞辱我了……啊……老陈的大
……
……
闻渺渺……”我羞愧得泣不成声,马步也快扎不住了。
“别叫我老陈,叫我主
,你这条小母狗。”
“啊啊啊啊~”被他辱骂,被平时文质彬彬的他辱骂,有一种奇迹般的催
作用。我忍不住地低声叫唤:“主……主
……”
“嗯……现在,完整地说一遍,想主
的大
,
小母狗闻渺渺!” “吓?啊……呜呜呜……主
……主
的大
……
……啊!啊啊啊~~” 老陈终究是没能如愿,因为我话没说完就真的高
了,直接瘫在自己的
水里,泣不成声。
事后我觉得不对劲,我问老陈他不是也在撸吗?怎么做到思维缜密
条理清晰循循善诱的?老陈说,我骚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
出来了。
果然!这个大傻
!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