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时间，连珠雨倒也没有拒绝。
史尧安惊讶于她如此配合，连珠雨下一秒又开
：“谢谢老师，今天很爽，为了表示感谢，下次争取
给你
处。”
“你，你说什么！”史尧安大骇，“我，我……”
“别解释，说得越多越心虚。”连珠雨笑道。
史尧安满面通红，连眼睛都浮出血丝。
倒不是因为她说自己是处男，他本来就是，也丝毫不介意这种事；而是一件师生间违背道德、荒唐无比的事
，她竟然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了，就跟要到菜市场买一颗大白菜一样。
真的好无力……
“我先走了，如果你还要在这里继续回味高
的快感的话，请自便，拜拜。”连珠雨冲他挥挥手，又露出灿烂明媚的笑容，然后
也不回地走了。
史尧安：“……”
“哦对了，”走出几步远后，连珠雨又回道，“后天见哦，老师。”
史尧安肌
绷紧，却无力到站不直身体。
/
高考后隔一天举行毕业典礼，这是学校多年来的传统。学校为每一位毕业生准备了学士服，即便只是高中毕业，也试图搞出仪式感来。
天气炎热，大家都在里面衬一件背心或短袖，再搭配短裤或短裙，当然还有更肆无忌惮的。
——连珠雨里面什么都没穿，学士服下就是她的
体，真空上阵。
薄薄的一层衣料，宽松地罩着她的身体，
致的锁骨与修长的脖颈，还有一小节手臂与小腿露出来，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可在史尧安看来，却有种欲盖弥彰的
靡色彩。
方才拍毕业照时，他坐在第一排，她站在他侧后方。一张正经的相片拍好，有
建议再来几张搞怪的，趁着大家有说有笑，变换姿势时，她微微弯下腰，覆在他耳边：
“老师，我里面什么都没穿哦。等会儿就来找你，别着急。”
史尧安顿时憋了个大红脸，想要训斥，可又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一
浊气堵在胸不上不下。
隔壁坐着的老师瞧见他的模样，打趣道：“怎么感觉小史都要哭了似的，脸通红。龙腾小说.coM”
班主任笑着搭腔：“小史是年轻，和孩子们感肯定是要亲近些的。又是带的第一届学生，难免伤感。”
史尧安点应和，连珠雨在后面笑得花枝
颤。
最后的时刻定格在相片里，连珠雨是笑着的，难得的、发自内心的快乐。
她在班上的好友不多，但仍有相熟的几位要来与她合照。史尧安远远看着，手心已经渗出了汗，忐忑地等待着。
她今天又要作什么妖？
有风吹过，轻薄的学士服扬起，他看到布料裹着她丰满的
与纤细的腰，下面的分叉几乎要露出她白腻的大腿。
史尧安紧咬牙关，恨不得上前去将她拉走。
终于，她向自己走来。
史尧安正要迎上去，却有同学发现了站在树下的他，都奔过来要与他合影。
他不好扫兴，便扬起笑容去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镜。时不时朝连珠雨的方向望去，越过层层脑袋，却忽然看见一个男生拦住了连珠雨。
是谁？他看不见，只能看见后脑勺，与少年清俊挺拔的背影。他站在连珠雨面前，似乎要与她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生终于侧过了脸，史尧安一瞬间便认出——是班上的学生，陈枫，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孩。
史尧安忽然感觉浑身无力。
陈枫是和她表白了吗？连珠雨是不是又将目标换到了他身上？毕竟他更年轻，也更青涩，连珠雨应该是喜欢那样的吧？
从苦涩中回过神来，史尧安感到震惊且恐惧——自己到底在苦恼些什么？
这一天结束以后，她就再也不是他的学生，她是生是死，是光辉或是堕落，都不再是他的责任；她的生无论攀上天梯，或是坠
谷，往后都是无关痛痒、随意谈论起的传闻罢了。
没错，他只是在担心陈枫，害怕再有一名学生被拖进沼泽里。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全让他自己承受。
他是这般笃定地想着的，恍惚直到最后，学生们来了又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
仿若被无言的孤独击中，在苍茫的天地宇宙间丢失了灵魂。
“等你好久了，大忙。”
连珠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容上有几分愠怒，似乎在抱怨等待了太长时间。
那一刻，史尧安竟然有些想要落泪的冲动。
连珠雨才没空管他复杂且莫名的绪，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快跟我来。”
她好兴奋，之前有些设想她没有办法一个实现，现在多了个工具，不用白不用。
史尧安跟着她一路走回了高叁九班的教室，此时教室里空无一，黑板上还画着毕业快乐的花体字，高考倒计时停在了0天，还没有被摘下来。
史尧安一雾水：“你想做什么？”
下一秒手里就被塞了一个东西，似乎是个相机，
黄色的。
再抬，只见连珠雨忽然将学士服掀了起来，
一直拉到了
子上方。
圆硕的房，柔软的腰肢，白的双腿，若隐若现的
户全都
露了出来。
第八章.拍摄
史尧安被突然出现的雪白体晃晕了眼，差点没站稳。
“你，你……”
“快点给我拍照呀，愣着
什么？”
史尧安再一次震惊，不断地叹气，连珠雨看了就生气。
“有病吧你，上次你都蹭着我
了，还在这装纯，赶紧拍，不然我找别了。”
连珠雨也就吓吓他，谁知史尧安浑身僵住，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陈枫这个潜在的“竞争者”。手竟然比脑子更快，举起了相机。
可是连珠雨撩袍子的手都酸了，也没见他拍出一张来。
“你到底在嘛啊！”她气鼓鼓地质问。
史尧安格外委屈：“我不会用……”
连珠雨气笑了，边教他，边数落：“拍立得没用过吗？就算没用过，也知道要先开机吧？”
史尧安垂得更低了。
教室里的监控只有在大考时才会开启，连珠雨站在黑板前拍了一张，又走到座位上，上半身趴在桌面上，腰压下去，下半身高高撅起。
她又把学士服撩到腰间，光的下体完全展露在史尧安的眼前。
白的大腿中间夹着的，是形状可
的肥厚户，唇紧紧闭着，缝细小，
若隐若现。
这还是史尧安第一次如此近距且清晰地看到
的私处，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只是通过简单的视觉观看，也足以点燃类基因里的生物本能，他不受控制地用空闲的左手去揉渐渐肿胀的器。
“先别发了，这样趴着好累，赶紧拍。”
连珠雨即便没有回，也直接猜中了事实，史尧安羞恼地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相机镜对准她露光滑的下体，在定格的一瞬间，她恰好偏过来，带有几分羞涩的侧脸也被捕捉。
她的面颊上是浅浅的红晕，眼神里蕴含几分难得的羞赧。
史尧安忽然有些怔愣，紧接着又有几分松快。原来她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般淡定，她也会同自己一般，感到羞耻。
连珠雨虽在脑内幻想过无数回被拍下露出的照片，可当真正拍摄起来的时候，心脏实在悸动得厉害。
她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将最敏感最柔软的下体对准摄影师，他会不会突然失控，会不会忍无可忍冲上来用手掌拍打她的户，会不会将
手指
进她的里，甚至直接脱裤子提枪，一下子将
捅进来。
她幻想着，就免不了湿得厉害，蜜
从分泌出来，沾湿整条缝，又随着重力“啪嗒”掉落在地上，软颤抖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亵玩，被。史尧安从后看着，又是一阵晕眩。
“拍好了，你赶紧把衣服放下来。”
连珠雨正陷于幻境的快乐，自动忽略了他的声音。她摇晃着
，子隔着衣服在桌面上磨，更是痒得厉害，嘴里轻轻地哼叫出声，生怕旁不知她此时的欢愉。
史尧安害怕随时有学生回到教室里来，不敢再惯着她，走上前去想将她的袍子拉下来。
谁知太着急，被椅子腿绊了一下，踉跄着撞到了连珠雨身上。
好巧不巧，勃起的器正好嵌进了连珠雨腿间大开的户上。
“啊……”连珠雨尖叫着哆嗦身子，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一泄如注。
史尧安也吓得不轻，马上便要抽身，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僵住，器蠢蠢欲动地往前挺动了两下。
即便只是短短几秒，即便还相隔了一层布料，可史尧安明显感受到了她身下的小嘴在吸他的器。皮发麻，史尧安无法想象，若是直接贴地摩擦，该会有多爽。
两都陷沉默，连珠雨还在回味，史尧安则一边自责一边幻想，直到连珠雨哑着嗓子开：“老师，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上数学课的时候自慰了。”
史尧安先是愣了一下，回过神来太阳不禁突突地跳。
“虽然你的课讲得很好，但你的体更吸引我，我看着看着就要去揉下面，然后看着你的脸泄得满凳子都是水。”
“你别说了……”史尧安脑海里闪过几个从前在课上的画面，想起连珠雨有时会忽然露出迷茫的表，他就会再把刚刚的题目讲一遍。
难道那些时候，她都在自慰？
他不自觉地喘粗气，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把她喊起来，命令她掀开裙子，让全班同学都来看看连珠雨同学是怎么在数学课上玩自己的骚，还玩到
水的。
“那时我还会幻想，全班男同学
流来我下面，同学来揉我的子，最后是你狠狠地
我，然后把全都进来。”
她越说越离谱，史尧安伸出手去捂她的嘴，她却趁机揉他器。
“嘶。”史尧安倒吸一冷气，抓住她的手，却迟迟不甩出去。
“装什么正君子。”连珠雨嘲笑他。
这时，走廊外面似乎传来一些声响，史尧安浑身都冰凉了，心脏猛地一哆嗦，横着一把抱住她的腰，就往教室后面的储物间里躲。
“啊，你轻点，腰都要被你掐出淤青了。”连珠雨嗔怪道。
史尧安满额冷汗，静静地听外面的动静，几个学生，有男有，大概是想要在教室里拍几张照片。
他松了气，垂眸却发现，连珠雨面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神里似乎迸发出光芒。
“怎么办，老师，”她半躺在他的怀里，浑身软绵绵的，像个妖一般开道：“如果我现在尖叫的话，他们会听见吗？”
“你！”史尧安恨恨地再次捂住她的嘴，“别来，求你了。”
连珠雨挣扎着扭动身子，史尧安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声音里充满恳求：“你想怎么样？你到底想怎么样？”
连珠雨很满意他这副被
到悬崖上、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安静下来，乖巧地拿子蹭他胸膛：“你把下面那根东西掏出来，自慰给我看。”
史尧安知没有退路，他早就知道连珠雨是个恶魔，是他自己不早一些抽身，所以才沦落至这个地步。
眼角几乎凝出泪珠，他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又将黑色内裤往下一拉，勃发的器便兴奋地弹跳而出，差一点就要打在连珠雨的脸颊上。
“哇，好大，”连珠雨发自内心地夸赞，同时不忘指点几句，“就是不够
不够漂亮，跟老男一样。”
史尧安却被她的话激得腰眼一麻，手握上粗壮的身，熟练地用掌心的茧去摩擦。
他闷哼着埋苦，连珠雨也来了兴致，撩起衣服，将房送到他面前。
“喏，子给你舔舔，要不要？”
史尧安的理智忽然就断了线，望着眼前挺立、艳红、靡的，他狠狠地张嘴咬住。
“啊，轻点，疼。”连珠雨爽得浑身一颤。
史尧安心想活该，便更用力地吸吮、舔弄起来。和晕都被他含住，也在他的齿间磨着，他手里的速度也愈发地快，
上的孔眼已经冒出了水。
连珠雨第一次被舔弄子，爽得差点要叫出声来。幸好史尧安及时吐出她湿漉漉的，仰咬住她的唇。
他的舌钻进来卷住她的，舌尖轻巧地在她的腔里转动，她有些窒息了，不管不顾地挺了挺腰身，将露的下体撞向他的器。
软烂的恰好吮住，两俱是一震，颤抖着在极度的快
乐中同时到达了高。
第九章.旅行
他白浊的全数在连珠雨肥厚的户上，黏哒哒地要往下掉，如同真正内进她的身体，再从那处蜜里被挤出来。
史尧安不敢再看，偏过去。
外面的教室其实早就安静了下来，只不过两太过投，似乎已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直到连珠雨轻笑出声：“抱歉哦。”
史尧安愣了愣：“什么？”
“说好要给你处的，谁知道你这么快就泄了，”连珠雨笑嘻嘻地道：“下次一定。”
史尧安满脸通红地训斥一句：“不许瞎说。”然后将她松开，起身整理衣物。
他承认自己是过于激动了，她的嘴唇，她的房，她的，哪里都是过载的诱惑，给他最直观最顶级的刺激。
校园里处处都是熟悉的，平平无奇的篮球场，图书馆、食堂……连珠雨总能找到监控死角，在那里撩开衣服，或露出圆润的，或摇着雪白的，或掰开泛滥的……史尧安在重重刺激之下，器肿了又消，为她拍下每一刻最美好最靡的模样。
连珠雨拿着一沓相纸，一张一张地看，嘴角带笑，似乎很满意。
拍立得的相片并不是很清晰，但总有一种朦胧的美。柔和的光包裹着她，似乎是她自我的体在莹莹发着光，由内而外地透出来。
是光、是欲望、是自由。
她垂着，碎发别在耳后，有几分熟悉的乖顺与平和。
史尧安的心脏在那一刻有不可言说的刺痛，他忽然想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在后面追赶着、胁迫着、驱使着她走到了今天。
“看得这么神，是不是想要一张啊？”连珠雨忽然打平静，笑嘻嘻地问道。
史尧安满腔的酸涩与心疼被她的不正经生生打断，没好气道：“我才不要。”
连珠雨从厚厚的一沓里挑出一张，正是她在教室里，趴在桌上，露出下体的那一张。
“拿着吧，算今天的劳务费。”
史尧安不理她，转身想走，却被连珠雨拉住胳膊。
“拿着回去打飞机的时候看呗，就当练习了，”连珠雨笑得妖艳，“不然下次还要得那么快。”
远处有朝这边走来，史尧安又羞又怒，不愿与她再纠缠，撇开她的手扭就走。
连珠雨笑得直不起腰。
照片还握在手心里，其实她也就是逗一逗他，哪能真的
把这种私密照给别呢？
他心软、善良、好拿捏，但也不代表兔子急了不会咬。
啊，但有的时候，还真的希望他能急一急。
连珠雨回想起他器的尺寸，他高时紧绷的肌，难耐时感的喘息……这样美好的体，让她如何能不觊觎？
/
和史尧安再见面的
子倒是比想象中的快。
毕业典礼过了两天，班主任在班群里一则消息。
班上一位同学的母亲是本地着名海滨度假村的老板，邀请全班同学和各科老师一起到那边玩。海滨度假村以高端着称，有一大片私承包的海滩，还有一整排的临海别墅，海鲜自助更是美食排行榜上长期的必吃推荐。叁天两夜，度假村暂停营业，只单独为同学们开放。
大家都很兴奋，不光因为免费的旅行，更是为了能给这个即将各奔东西的集体留下美好回忆。
第一天到达以后，同学们直奔海滩，游泳、沙滩排球、还有各种海上游乐项目，大家都玩疯了。连珠雨踩了踩海水就躺在了沙滩椅上，太阳伞在炎炎夏为她投下一片专属的凉。有服务生拉了一车的饮品过来，连珠雨要了一个椰子，捧在怀里一一地嘬着冰凉的新鲜椰子水。
“怎么不去玩？”陈枫忽然走了过来问道。
“累了，歇会儿。”连珠雨把最后一椰子水吸进肚子里，陈枫接过她手里的空椰子壳。
“给我吧，我等会儿帮你扔掉。”
“谢谢。”连珠雨笑了笑。
“连珠雨，我挺想坐那个海上摩托的，但是要两个一起，你看你能不能……”陈枫忽然红了脸，眼神一直盯着陷在沙子里的脚。
连珠雨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喜欢一些刺激的娱乐项目，正要拒绝，陈枫十分委屈地说道：“你不是说，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吗？”
连珠雨差点笑了，毕业典礼那天他跟自己表白被拒绝以后，她确实说过这句烂大街的安慰话术。
不过陈枫就差明晃晃把“不死心”叁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连珠雨并不讨厌他。陈枫是个很标准很健康的高中生，长相清俊，格开朗，成绩中上，也一直努力提升自己。她自诩看很准，迄今为止也没出过差错——陈枫太过正常太过乖了，连珠雨不可能去招惹他。
连珠雨正要拒绝，抬直接撞进他充满恳求的眼神里，陈枫的声音里有叁分紧张，叁分羞涩，与四分哀伤。
他说：“就
这一次好不好，以后不会再烦你了，就一次。”
连珠雨怔愣住。
一些被灰黑色尘埃覆盖的声音、图像、感受，叫嚣着撕开她的大脑，强迫她回到某个时刻——“求求你了，爸爸，你就答应我这一次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了，就一次……”
她的声音比起陈枫要哀切许多，她稚的脸庞满面泪痕。
可是那个，她不愿称呼他为父亲，那个，他只是冷笑着离开，眼神里全是不屑。
连珠雨不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已经将舌尖生生咬出血来。
“好……我答应你。”
陈枫欣喜若狂，连珠雨看在眼里，却只有那个摔倒在地的小孩。
恍惚郁的心在水上摩托上被甩出八百里远，连珠雨感觉内脏都要被甩出去了，下来以后面色苍白，呕不止。
看来有喜欢去坐刺激的游乐项目来减压是真的，上去转一圈，下来之后畜不分，哪还能记得什么高兴不高兴的，似乎都随着自己的灵魂被甩到半空，成了浮云。
陈枫没想到她是真的不能坐，心里万分抱歉，陪她走回别墅的房间里休息，还给她拿来好多水果和饮料。
“我没事，你让我自己呆一会儿。”连珠雨摆摆手。
陈枫垂着脑袋走开了，却有另一个瞄准机会凑上来。
“你们玩得挺开心啊。”史尧安眼神晦暗，攥紧拳道。
今天早上上车的时候，连珠雨就坐在了陈枫的斜后方，自己旁边有一大片位置，她连看都没看；分配别墅的时候，虽说自己是在老师那一栋，可她却选了离自己十万八千里远的那一栋，更可恶的是，陈枫那栋就挨着她的；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枫给她拿了两回果汁，她都喝了；刚才更过分，她居然和陈枫去玩水上摩托。她的身子几乎要贴上他的后背，手圈紧在他的腰部。有同学看见，都纷纷起哄……史尧安咬牙切齿，无名火发得直冲天际，甚至想直接打车回市区了。
结果看到她从摩托上下来以后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观察，看到陈枫送她回别墅，更是步步紧跟。
“如果你和他在谈恋的话，能不能不要招惹我？”
一句话在嘴里酝酿十几次，吞下去又再翻上来，终于是说出了。
史尧安根本不敢看她，他害怕抬便看到一双充满鄙夷的眼睛，嘲笑他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一句警告，可说出，却成了恳求。
他
笃信，自己想要听到的回答是肯定的，就告诉他，她和陈枫在一起了，以后不再需要他了——可源于身体处的本能却在抗拒这种可能。在道德与本能的拉扯中，他几乎想要落泪。
他好像早已坠渊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连珠雨却像没有听到他的问题。
她的声音极其虚弱，甚至在颤抖。
“史尧安，我好难受，你能抱一抱我吗？”
第十章.变故
史尧安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却已经靠近，将连珠雨的靠在自己的肩上，轻轻拥她在怀。
他忽然也有一瞬间的怔愣，对于自己不断的妥协与心软，也对于她忽如其来的示弱与依赖。
史尧安声音也极力放轻，似乎是怕惊到了怀里的：“明知道自己不能玩那些刺激的，还要硬着皮去。”想开玩笑一般骂一句活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似乎害怕她会哭出来。
史尧安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这个瞬间，变得如此温柔。
谁知连珠雨埋在他胸前，嗡嗡地回答：“谁说我不能玩刺激的，只是不能玩那种刺激。”
史尧安哪里能听不懂她的话，面色一黑，恨不得打她撅起来的
。
“不过那种刺激，我只和你玩。”连珠雨忽然抬起笑了笑。
她确实是虚弱的，面色和唇色都泛青，可眼睛还是亮的，生机勃勃。
那一刻，似乎有无穷无尽的暖流奔涌向心脏，史尧安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嘴唇轻轻印在她光洁的额。
“嗯。”
连珠雨沉沉睡去，史尧安坐在床边，思绪万分。
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孩，她有着很特殊的癖好；她是自己的学生，是不能触碰的禁忌。纯粹理拒绝感指导，可非
木，心软与心动总是相伴而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孤勇，甚至是无休止的道德谴责，他尚且受得住，病重的母亲又如何？
只不过这些都是未来的事，如果下定了决心，他首先要做的，是离开教师行业。还要等她成长，等她见识过外面的繁华，若那时她还是想要缠着他，他必定奉陪。
/
屋子里清凉安静，外却是热辣吵闹。
史尧安回到海滩上，和几个男生踢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沙滩足球。他站在遮阳篷底下休息，莫宁忽然出现，递过来一瓶水：“老师，这个给你。”
史尧安有些僵住，对于这个曾和自己表白过的生，
他仍是有些尴尬的。且自从上次拒绝她以后，除了学习上的问题，她似乎再也没有私下来找过他。此刻莫宁穿着黑白条纹的比基尼，?? 史尧安更是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
就在他踟蹰的片刻，莫宁的面上已经泛起了苦涩。
“老师，难道一瓶水也不能要吗？”
这根本不是一瓶水的问题，而是她从未死心，对他存有执念的问题。
“莫宁，我是你的老师，我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可能。你上了大学以后，会有很多优秀的男生……”
“你是我的老师，那你就不是连珠雨的老师了么？”莫宁忽然打断他，仰直视他的眼睛，再没有任何的一丝退缩。
史尧安内心大骇，但尽力保持面上的冷静：“你在说什么？”
他的掩饰更加了莫宁的怀疑：“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关注她吧。或许你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可我是一直都在看着你的。”
“你真的需要一个镜子，看看你在看到连珠雨和陈枫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扭曲的表。”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身份的问题，什么老师学生所以不可能，根本就是放狗！你只是单纯不喜欢我罢了……”
莫宁是个开朗豪爽的孩，对待任何事，首先以自我的感受为先，她不屑于去顾虑后果，一腔孤勇往前冲。也因此，当她意识到对史尧安的好感，即便高考在即，即便他是自己的老师，她依旧鼓足勇气表达自己的心意。同时，她也是个善良的孩，她接受了史尧安拒绝自己的理由，不希望扰他的工作与生活。
她本以为这份感将埋藏在不为知的角落，随着时间逝去而消散。
可今她所目睹的，犹如一颗种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直到现在，她已无法遮挡茂密的枝叶，从心脏处蔓延，从嘴唇伸出枝桠。
史尧安痛欲裂，可这并不是能逃避的问题，他更不是惯于回避问题的。
“抱歉，我确实不是什么正君子，我确实是个禽兽。”
“是我单方面喜欢连珠雨，她对我并没有任何意思。”
终于说出了，出乎意料的是，史尧安并不感到羞耻，而是有莫名的轻松，心脏处压着的那块重石，似乎终于碎了。
弗洛伊德认为，格并不单一存在，而是有叁个维度——本我、自我与超我。本我代表原始欲望，自我则是表面世界的我，而超我是良知或内在的道德判断。类的痛苦根源通常在于本我与超我的拉扯、
分裂，而在这一刻，史尧安所获得安宁，源自于本我与超我的和解，又或是妥协。
莫宁此刻正被愤怒笼罩，说出的话字字带刺，希望用语言惩罚眼前的：“如果你不能喜欢我，那你也不能喜欢她。我劝你离她远一点，否则我不知道我一冲动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是挺直的肩背，是不愿低下的颅，是故意装出的狠戾，是一颗碎的心脏。
史尧安忽然觉得罪孽重。
/
连珠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窗帘拉开，与
漫的晚霞撞了个满怀。一片天都是橘红与浅紫，几缕色的云游曳其中，洋洋洒洒。
晚风亦是柔和的，从海上吹过来，更减去几分暑热，剩下的全是惬意。
同学们都在餐厅那边享受海鲜自助大餐，连珠雨尚未走近，就被食物的香气挑起了馋虫。中午她只喝了点水，此时已是饥肠辘辘。
各种海鲜都尝了一些，菜品太丰富，陈枫又给她拿了一些刺身、龙虾和生蚝，她摸摸肚皮，表示自己实在吃不下了，陈枫只能自己全吃了。
倒是这一晚上，都没看到史尧安。
连珠雨心生疑惑，却听陈枫和旁边的一个同学提起史尧安。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在房间休息，也不想吃晚饭。
那个男生还颇为遗憾，原本还打算饭后和小史老师一起游夜泳的。
连珠雨摸摸下
，他俩怎么这么倒霉，一个中午倒了，一个晚上病了？
笑容渐渐从嘴角蔓延，
——不如搞点事？
第十一章.突袭
老师们住的别墅有叁层，史尧安的房间在叁楼，整层楼只有他的房间。
没有开灯，只有月光照亮柔软的沙滩，沙滩泛着莹白的光亮映照进落地窗。连珠雨静静地将白色恤与短裤脱下，文胸和内裤也一起褪去迭好，放进了一楼的柜子里。
在大家都穿得清凉的时候，她倒是保守起来了。
海风透过未关严的窗户吹进来，温润中带有湿，水汽化作清凉，吹拂过毫无遮蔽的身体。被风触碰，早已高高挺立。身上仿佛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
皮疙瘩，或许是因为温差，又或许是因为欲。
即便是陌生的环境，这样熟悉的快乐亦令她无比心安。
她绕着客厅转了一圈，又轻轻踏在每一级楼梯上。体能的消耗与神的兴奋让她不停喘息，直到站定在叁楼紧闭的门前。
她忽然就屏住呼吸，脸颊变得滚烫。或许是因为她知道，今夜踏进这里意味着什么。
指节屈起，敲在门上。
“咚，咚，咚。”她敲得缓慢，试图让过快的心跳也随之慢下来。
“谁？”
“开门啊。”叁个字，足以让史尧安分辨来。
可没想到，里面的男沉默片刻，回答道：“我不舒服，你回去吧。”
连珠雨有些莫名其妙，直接去拧门把手，发现被反锁了。
她有些恼怒，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门前，岂有不进去之理？况且他生的哪门子病，门开不了，说话中气倒挺足。
可她也不屑于在门外大喊大闹的，想让他开门，办法多的是。
“老师，你知道吗，我没穿衣服哦，我现在光着身子站在门哦。”
房间里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重物坠地。
连珠雨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
“而且哦，我刚听说秦老师她们几个马上泡完温泉，就要回来咯。”
“也不知道会不会和她们撞上呢？”
史尧安就坐在门边，月光朦胧地投影在纯白窗纱上，连珠雨的声音很弱很轻，却无比清晰地传至他的耳畔。
他到底试图在挣扎什么？他比任何一都要感到迷茫。
他刚迈出去的一步，他刚成形的决心，似乎要因为一个变故而瓦解。难道他的勇气就虚幻得如同泡沫？看似美丽，毁灭却只在轻微的一碰触。
或许他并不认为莫宁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终究是个善良的，不愿意去伤害任何一个。可让他真正意识到存在问题的，是自己在面对一丝困难与痛苦时，在那瞬间萌生的并不是与之对抗的勇气，而是毫不犹豫的退意。
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也对他和连珠雨的未来毫无信心，他更怕伤害到连珠雨。
那还应该继续吗？
连珠雨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老师，这次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有来了。”
她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只是在字间掺杂一些冷意与慌张。史尧安心一动，若是演戏的话，必定是浮夸的，这样的平静倒显得真实。
他下意识就要去开门，却忽然听到她的笑声，很轻，刻意压低的，却仍是清甜的少笑声。
那一瞬间便知道自己被耍了，他叹气，又悔恨自己忽然的心软。
然而片刻之后，楼梯那边却传来声音，是脚步声，踏着
阶梯走来。
史尧安怔住，连珠雨收起笑声，低喃一句：“大晚上的，果然不能说话，竟然真的来了。”
“老师，决定权在你，要不要毁了我，你来决定。”
紧闭的门在下一瞬立刻开启，史尧安将她一把揽住带到房间里，然后立刻关门锁好。
他的呼吸急促，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发顶，胸膛无法控制地起伏，连带着怀里的连珠雨也软绵绵地随他浮动。
她胸前的两坨被他压得都有些疼了，连珠雨这才回过神来，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拥抱自己，仿佛抱住了他的全世界。
“你怎么了？”她终于意识到他真的很不妥，心脏处竟冒出几分酸涩。
史尧安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抱着她。
连珠雨能感受到他逐渐攀升的体温，起初是冰凉的，现在已经暖和了起来。
“老师，谢谢你救了我。”她眨眨眼，轻吻在他的下颌。
史尧安的脸是苍白的，眼眶却通红。连珠雨忽然踮起脚尖，将唇印上他的。
舌尖悄悄探出来，描绘摩挲他的唇形，又轻轻吮他的唇瓣。史尧安的意识一点点回拢，当他眼前终于清晰地出现她的脸庞，眉眼、鼻子、与自己
缠的嘴唇，他的心脏似乎被注生机，几乎要死去的灵魂在苏醒，一直积攒的痛苦终于化作泪，从眼角滑落。
他要抓住她，无论如何。
形势一下子转变，史尧安的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下去，在他前所未有的强硬气势下，连珠雨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原本就微微湿润的花，颤抖着吐出一泡黏稠的蜜。
史尧安的器隔着单薄的睡裤顶在连珠雨的肚皮上，他手里揉着连珠雨浑身上下的软，从肩膀到子，再到腰肢，然后停留在挺翘的部，狠狠捏了两下，将连珠雨的呻吟捏碎了。
指尖无意间戳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缝，沾了一手的水。史尧安忽然心动不已，将孩儿推到床上。
“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连珠雨讶异于他的突然开窍，更因为想象到接下来的靡场景而兴奋地直扭腰。
史尧安手撑着床，与她对视片刻，然后轻轻地吻住她的唇，一碰即走，如同蜻蜓点水般在心间
起波澜。他又一次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蕴满柔和。连珠雨这才意识到，史尧安确实很容易令心动。眉目如星，又如明珠般温润。她伸出手摩挲他好看的眉骨，又滑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是他偏薄却柔软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