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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药注进来肯定对心脏不好,他心脏本来就不怎么样。脊椎再伤高点,就影响手功能,他虚空握了握手指,抓不了太紧。

记不清昨天晚上具体和江浔说了什么,但是想起自己听一句“我你”

心脏都能响警报,对着江浔哭到停都停不下。

挺丢的……

谢景珩按了按胸,怕心率再飙上去。

可能是他自己摘了呼吸罩,有点喘不上来,心跳也稍微有点快,他真想把呼吸罩扣回来,被子下的双腿却突然震颤。

他不是第一次见了,这次只是绪稍微波动。

他猛然想起医生说的肌张力二级,可能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谢景珩强迫自己呼吸冷静点,可冷静不下来,腿上抖动愈演愈烈,他控制不了,带的他身上五脏六腑都疼。

谢景珩咬紧牙关,拧着身子伸长胳膊想按呼叫铃。

他顾不上腿什么样,也顾不上手背上针。扒着床栏杆的手快脱力了,还没碰上按钮。这时,空气里弥漫出一点尿骚味儿,谢景珩反应过来时,心率检测仪“噌”得报警了。

江浔、叶青予、还有护工,就在门,正在听医生讲话。

警报一响江浔就冲进来,熟练地把他手上回血的留置针拔了,按住他双腿。

江浔一边不断安抚着,一边朝叶青予使了个眼色,叶青予很快退出去了,病房里只剩江浔和护工。

半晌,腿上震颤被平息,江浔把他抱起来放到陪护床,严严实实拉上帘子,把外完全隔开,护工在帘子外清理病床。

谢景珩全程一句话都没讲,只是控制不住颤抖,眼睛都疼红了。

江浔让他腿垂在床边,褪了他的裤子,柔声说,“晾一会儿,要不然会起疹子,我现在出去打水帮你擦一擦,一会儿就回来,好不好?”

谢景珩躺在床上,用胳膊遮住眼睛,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江浔不想看他这样,飞快地出去接温水拿毛巾,想让他少难过一会儿。

趁这个空隙,谢景珩撑着胳膊把自己坐起来,说是坐,也就是后背能抬起来。

上衣下摆也被江浔撩开,他能看见自己塌在床上的腰腹,瘦的快凹进去了,盆骨边缘都能看见,大腿也是病态的惨白,只剩下软

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江浔回来。

江浔看他坐着没说什么,把水盆放下,蹲在他面前,迅速打湿了毛巾。

谢景珩盯着江浔手上的动作,毛巾快擦上皮肤的时候,突然开,声音哑的厉害,“江浔……”

他什么也没说,江浔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手上动作没停,擦得又轻又快,“别难过行不行,你看得我…心都快碎

了。生病了而已,尿管开了而已,下周就能拔了,拔了就好了,对不对?”

不对,谢景珩发现痉挛时会失禁,至少现在,他控制不了,这让他没办法接受,也没办法和江浔说。

谢景珩眼睛里像化不开的碎冰,依旧看着他,很久才说话,“下次还是让护工来吧。”

两个沉默了一小会儿,江浔迅速给他擦

江浔突然低亲了下他两腿之间,“凭什么给护工看,我老公。”

谢景珩被这一下搞的措手不及,下意识反驳,“谁是你老公?”

江浔飞快地又亲了一下。

“江浔你变态啊!”谢景珩倏地红了耳根。

“我哪变态了?哪句话说的不对?”江浔顺手把他裤子提回去笑着问,弯腰要吻他额,被谢景珩躲了一下。

“亲完别亲我,脏死了!”

“……早就擦净了!”江浔难以置信地看他。

“那也不行!”

“我就要亲。”江浔把他半环在怀里,追着他不放。

谢景珩左右躲不过,也没力气坐很久,手臂一收力就往床上栽,江浔吓了一跳,怕他动作猛了难受,揽住他上身缓冲了一下。

“晕不晕?”江浔抱着他不敢松手。

“晕。”谢景珩蹭进他怀里,不知真假地说。

那点小绪终于被打,江浔松了气。

他把抱起来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托起他刚拔了针的手,“休息下,我去拿点药擦擦手背,一会儿让医生重新扎针。”

刚才针都不知道扭成什么样了,现在手背一片青紫,刺得江浔眼睛发疼,“都快找不到下针的地方了……”

谢景珩不好意思地蜷了蜷手指,“快去吧,我没事……”

江浔走之前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又快又响亮。

“江浔!!”谢景珩气急败坏地在背后喊他。

江浔出病房门的时候嘴角还没压下来,看见叶青予站在门,才想起还有个大活在外面等着。

叶青予竖着耳朵听得聚会神,一时间甚至没注意江浔出来,因为他还在思考……谁是谁老公的问题。

谢景珩从来不在下面这他知道,但是江浔看着也不像是能在下面的啊,而且谢景珩现在这个身体,让江浔自己动他都怕把压坏了……

“青予哥?”江浔看他一直没说话,忍不住开叫他。

“哦哦……”叶青

予被发现听墙角,稍微有些不自然的脸热,不过他脸皮厚,轻咳一声便开,“没事了?”

“嗯,医生说可能偶尔痉挛,这次躺太久了才比较严重,等他身体好点,带他稍微动一动。ht\tp://www?ltxsdz?com.com”

“行,没事就行。”叶青予舒了一气,“有肌张力是好事,这才有恢复的可能嘛不是,不过也别给他太大希望,这种事谁都说不准,希望落空谁都不好受。”

“嗯,我知道的。”江浔乖乖回答。

叶青予忍不住多嘱咐几句,说多了心里堵,又想摸根烟,但这是病房门,他只能把烟盒又装回衣兜。

“你别看他这两年模狗样的,其实从来没跨过心里这道坎。”

“刚车祸后他都没这样,以为把自己藏的可好,也就是你回来了,他才闹闹脾气,你多担待点,多哄哄他……”

“江浔…我拿他当亲弟弟疼,他亲哥不在了我就是他哥,你别嫌我话多。”

江浔还没来得及应下,叶青予眼中闪过一种复杂的绪,用力捏住他肩膀,神变得严肃,“别着急答应,久病床前还无孝子呢,你想好了,留下……就别走。”

“他爸他哥都很他,谢景珩这辈子不缺对他好的,但是来了又走,更伤心。你如果不能陪他一辈子,脆现在就别在这儿。”

其实叶青予的担心,大概也是谢景珩自己的担心,谢景珩也伤心伤怕了吧,才总是推开他,不敢轻信。

江浔看着叶青予认真的眼睛,肩膀被他捏的发疼,突然发觉语言的无力。

“青予哥,我不会走,我能陪他一辈子,相信我。”可是承诺是他唯一能给的东西。

叶青予面色依然凝重,并没回答信与不信。

“江浔?”谢景珩的声音从病房里传出来,声音不大,像是试探,大概是等的时间久了,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回来。

叶青予松开他肩膀。

恰好江浔的手机震了震,江浔打开看了一眼,“我找了国外的医生,刚到这边,我去楼下接一下,很快回来。”

“嗯,我进去和他说点事儿。”叶青予搓了搓自己脸颊,恢复一贯轻松的神,拧开门把手走进去。

他半是调侃半是责怪,扬声问谢景珩,“叫江浔什么,他才走多一会儿就叫他,这么想他,怎么不见你想我?”

“谁想他了!”

“哎呦喂,搁老远就听见你叫他名儿了。”

“我就叫那一声,他说去拿药,还没回来…

…”谢景珩往被子里缩了缩。

叶青予把他被子重新拉下去,怕他闷着喘不过气,“甭管他,又丢不了。”

“跟你说点正事。”叶青予顿了顿,“赵启被叶青梨的压着呢,没直接报警,赵家想私了,不过证物证都在咱们这边,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这事……你想怎么办?”

第50章

谢景珩眉皱起来,先问他:“录音内容到哪?”

“车祸,到注药,都有。”叶青予不想多提,含糊揭过,“我问过律师,走法律程序,两个罪名加一块儿,打官司起码能判无期。”

“赵家还不完全清楚我们手里有什么,要我说的话,私了是不可能私了,但是证据全放出去也没必要,制造车祸是故意杀,这一件事就够赵启那狗东西在监狱蹲大半辈子,其他录音放我们自己手里,还能捏着赵家的把柄。”

只要把赵启送进监狱,他就已经是赵家的弃子了,留着段录音也算不得多有用的把柄。

可是真打起官司来,舆论也不好控制,他不想让谢景珩因为那种恶心事被二次伤害。

谢景珩沉默了一会儿,“青予哥,帮我找个,我想见她。”

“谁?”

“赵盈。”

叶青予沉默了很大一会儿,但是没拒绝他,只说别着急,让他等身体好点再见。

江浔回来时身后还跟了个医生,金发碧眼的外国

叶青予看他们回来,没想多待,“我还有点工作先走了,你安心养着,过几天让叶青梨给你把带过来见。”

“谢谢哥。”谢景珩笑了笑。

叶青予站起身,手指刮了刮他苍白的脸,“谢什么谢,小兔崽子,给你窃听器不是为了让你拿证据不要命的,这事儿还没跟你算账呢,等好了再收拾你。”

叶青予摆摆手,“走了,不用送,把照顾好就行。”对江浔说的。

江浔犹豫了一下,朝他点点

谢景珩一直打量着金发碧眼的医生,一看就是外国,生面孔,穿的不是市医院制服,理疗器械也不是市医院的。

医生朝他友好一笑,谢景珩没什么反应,唇抿成一条直线。

江浔在他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让医生帮你按摩活动一下腿可以吗?太久不动容易痉挛和神经痛。”

“尿管回去,再一周,下周肯定能下床,好不好?”

“嗯。”

谢景珩也没什么好说

的了,丢脸的事不是一件两件,他捡都捡不完。

医生显然被代好了,一句话不多说,直接开始工作,他只能看见下身的被子被掀开,感觉不到况,甚至不确定裤子是不是被脱了,忍不住想向下看。

江浔捏了捏他的手,把他目光拉回来,“手上涂点药。”

“还疼吗?”江浔托着他手涂药,手背上青紫的地方凉丝丝的。

“下次让护士扎小臂可以吗?”

在u的时候吊针都扎的脖子,但是那时候谢景珩昏迷着,也不会很难受,但是醒了之后,吊针的地方不能动,扎的越靠上不能动的地方越多。

江浔怕谢景珩不舒服,又实在看不下去他两个手背都青着,天天扎针眼都好不了。

“能扎手还是扎手吧。”谢景珩看了眼另一只手,针眼周围也是青红的,看着有些吓,实际上没什么事儿,他就是这个体质,受点小伤先好不了。

“行。”江浔收了药,吹吹他手背。

医生已经把尿袋挂在床边,按上他的小腹,黄色体顺着管子出来的时候,谢景珩忍不住蜷了蜷手指。

“疼?”江浔担心地问他。

谢景珩看着他眨眨眼,轻轻勾了勾嘴角,笑得有些苦涩,“没感觉的。”

尿管应该挺疼的,但是的时候他都感受不到疼,以前感觉也不太灵敏,不过能自己控制、能起反应。

现在他都没有,才紧张。

江浔在也让他更紧张。

“身体还没恢复呢,哪有刚出u就能好,谁能那么快啊?”江浔揉揉他的发,似乎不甚在意的样子。

谢景珩没说话,知道江浔怕他难受,纯粹安慰他,虽然受伤后有脊髓休克期,但他都伤第二次了,医生本对能不能恢复估计都没底。

医生说他叫 r,叫他r就行,是美国

r隔着裤子给他按摩腿,带着他做了些很常规的被动运动,偶尔问问他身体其他况。

“有麻木感吗?”r把他膝盖曲起来,握住他的脚。

“没有。”

他露出的半截小腿和脚背上的皮肤白到刺眼,比r这个白还白,小腿肌被动作刺激,带的脚踝有些抖动,瘦的见骨的脚被医生握住,带着活动了下关节。

谢景珩全程很平静,也没隐瞒,仿佛公事公办。

直到江浔把r送出门。

谢景珩扒着床栏杆,坐都坐不起来。

腰腹软塌塌得就算了,手功能也不行,攥不上劲儿,还赶不上刚受伤那会儿。

一动更疼,他侧扒着床栏杆不松手,拽不动自己,还不死心。

江浔从门冲进来,一双有力的手托住他的背。

“你什么!”江浔被他动作吓得心都提起来了,但话一出,意识到自己有些急,放缓了语气,“要坐起来吗?”

“嗯。”

“肋骨坐着不疼吗?”

谢景珩摇摇

江浔不信,但是猫炸毛的时候只能顺毛捋,他小心翼翼地把扶着,抬高了点床

很明显这不属于谢景珩概念里的坐着,在谢景珩开前,江浔先开打断了,“就到这个高度,不许再高了。”

谢景珩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闭上。

江浔无奈,贴近他坐下,把他身子揽在怀里,“跟我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能躺着说?非折腾自己?”

谢景珩垂下眼,手指抓了抓被子,“我不想看医生。”

“哪种层次的不想看?不想让r看,还是以后不看了不复健了?”

江浔的问题一语中的,他不知道怎么清晰回答,罐子摔,“就是……不要额外看,不要请什么厉害的医生给我治好,就正常的,恢复到之前那样就可以了,再看也没用。你要是抱着想把我治好的想法在一起,那就……就算了,你就算喜欢我,能忍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忍不了一辈子。况且上床我也感觉不到,在一起也没用。”

“说完了?”江浔似笑非笑地问。

“啊…说完了。”谢景珩愣愣地抬看他。

江浔趁不至于,低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

“第一,我你,不只是喜欢你,我会你一辈子,我这辈子到现在只过你一个,我有信心,你们能不能对我也有点信心?”

“你们?还有谁?”

“叶青予。”

“……嗯。”

“第二,你想的也太多了吧,从u出来第三天,就想能不能跟我上床了,而且不能就不能呗,你不要‘以小之心度君子之腹’行不行?当年你跟我在一起是见色起意,我对你可不是。”

“……我也不是啊,你这话说的我…感觉在骂我。”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江浔的语气很真诚。

谢景珩有些

意外,他看着江浔的脸不解地反问,“喜欢你不是很正常吗?长得帅,成熟温柔,从清大读到,自己创建公司,24岁就身价过亿,全中国也没几个啊……”

谢景珩几乎掰着手指给他数,数完突然感觉自己配不上他了……

江浔十指钻进他掌心握住,“但是在这之前你就喜欢我了,你也在清大毕业,我不比你厉害,也没有钱,格不好对你也不好。为什么?”

谢景珩仔细想了又想,好像说不清为什么,“格又不恶劣,对我也挺好的,我说什么你基本上都答应,我想做什么你不管喜不喜欢都会陪我,和你相处挺舒服的。而且其实你喜欢我喜欢的挺明显的,你对我和对别一点都不一样。就是不说,闷得要死,我说一次十万…就是给你个台阶下而已…”

谢景珩发现他没讲话,抬起问他,“哪里有你说的不好?”

江浔在想,他做的一点都不好。

以前他只是被动接受谢景珩的,他表达喜欢谢景珩的方式甚至只是接受他对自己好,很长一段时间,他没对谢景珩说过“我喜欢你”,更别说

回国后也不敢袒露真心,还要借着商业关系试探他,也只有谢景珩觉得他好,谢景珩实在是太好哄了……

连他自己都经常想,刚见面那段时间,他凭什么着他示弱,凭什么要在他生病的时候吵架,又凭什么要求他相信自己?

他以前那么骄傲的,现在连自己身体都控制不了,他没安全感,一次次想推开,有什么错呢。

谢景珩已经做的很好了。

是他太没有耐心,是他给的太少。

明明从谢景珩身上学会的,为什么学的这么差劲,不及谢景珩当年的万分之一。

江浔极轻地叹了一气,千言万语都说不清楚,他只是说:“对不起。”

“为什么又对不起了?”谢景珩除了绪上那天晚上,其实没觉得江浔哪对不起他,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自始至终江浔没做过伤害他的事,回国后两个虽然别扭,但江浔里里外外都是为了他好,这他看得清楚。

第51章

谢景珩见他不回答,换了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江浔低下,目光注视着他,像一汪湖水盛满,又像在看什么珍贵的宝贝,认真开,“没有真的认识你之后会不喜欢你。”

“……这算什么答案,重新说!”他说了那么大串,江浔一句话就想打发他。谢景珩不满

,气急败坏地掐了下他的胳膊。

“没有办法重新说,事实就是这样,全世界都应该喜欢你,全世界抖应该你。”江浔蹭着他耳朵腻腻歪歪地说。

“不可能,我又不是民币……”谢景珩感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又被他腻得没办法,手又撒气似的拧了下江浔胳膊。

江浔轻笑一声,“这不是还有劲儿掐我吗,乖乖听医生话,身体会越来越好的。”

他最终还是把谢景珩介意的话题绕回来,“我请r过来,也不是非要把你治好了,只是试着找找更有经验的医生,起码让你少病几回、少疼几次,老看你生病我心疼。”

“我一直以来做的实在是太差劲了,总是让你生气,所以,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虽然谢景珩没觉得江浔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但江浔说的太郑重,于是他说“能。”

“能不能也……试着相信我,实话说,不舒服就向我求助,好不好?”

“……嗯。”

“拉勾。”

谢景珩被他这种幼稚举动搞得无措,但还是把小拇指勾上去了,任由江浔“摁了个戳”。

“肋骨疼吗?”

“有点……”

“躺一会儿?”

“能不能不躺?睡不着,反正躺着也疼,呼吸就疼。”

“……嗯,那倚一会儿吧。”

“不用抱着我,我想看会儿平板。”

“好,我给你拿。”

“能不能帮我再…翻个身?”

“好,朝右?”

“嗯。”

江浔被他问得心里发酸,但嘴上答应得很痛快,“有一部分工作陈特助给我了,你要处理的话我一会儿发给你。”

“嗯…发给我看一眼吧。”谢景珩语气还是很软。

江浔半抱着他,帮他把下身侧过去,盖好被子,递给他平板,打开电脑把自己这边的工作对接给他。

谢景珩看了半晌文件,突然开,“江浔?”

江浔以为他不舒服,立马放下电脑过去,“怎么了?肋骨疼吗要不要换个姿势?”

“不是。”谢景珩被他看得有些难为,“你真的不觉得我麻烦吗?现在我连椅都坐不了,做什么都要你抱,以后身体状态不好可能也这样,实在是……很不好。”

“不会,不要总想这种事好不好?”江浔发觉他还是沉默,捏了捏他的脸蛋,“你如果实在接受

不了,可以把自己当成……小美鱼?”

谢景珩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停不下来。

“小美鱼不应该走路,小美鱼上岸辛苦了。”江浔在他额亲了一下,然后将拉进怀里,“谢景珩你知道吗,王子的吻可以治愈一切,小美鱼从今以后必须长命百岁。”

谢景珩把脸埋在他腰间,还在笑,笑得整个微微震动,停不下来。神他妈小美鱼,“靠,江浔,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幽默。”

“是我爸想见你,话我带到了。至于咱们两个,没什么可谈的。不过你也放心,我既不会帮你,也不会帮赵启。”赵盈站在病床前,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来都来了,聊一聊,给我十五分钟。”病床上的男脸上带着大病初愈的苍白,但懒散地靠在床,只是抬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着她,仿佛势在必得。

赵盈沉默了几秒。

她大可以选择不来,但还是亲自来了,因为她确实想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能谈的。

“好,就十五分钟。”赵盈还是没落座,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只是这次把目光定在江浔身上。

江浔一直在病房里,那么大一个成年男,虽然他目光一直跟在谢景珩身上,但存在感极强。

谢景珩拍了拍他,江浔很听话地敛眸站起身。

只是出门前,赵盈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化成实质,有意无意扫过她,好像被侵犯领地的狼。谢景珩稍有差池,江浔仿佛就能把她撕碎了。

赵盈望着刚合上的房门,眸光寒冷至冰点。

“坐。”谢景珩倒是不甚在意。

“不用了。”赵盈转过来,声调冷硬,“我重申最后一次,我这次不帮赵启,不代表我就站在你这边。”

“我不需要你站在我这边,是我,想站在你那边。”

“有什么区别?”赵盈冷笑一声,对他这种语言游戏实在不屑。

“我可以跟你透个底儿,我不只有当年车祸的证据,还有他□□未遂的录音,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让赵启后半辈子都呆在监狱再也翻不了身。”

“让他进了局子,赵家就是你的了,那些七八糟的私生子你对付起来还是很容易吧。”

赵盈神色微动,这她不是不知道,也正是存了这份心,她这次不想帮赵启,但是也不能害他,毕竟那是她亲弟弟……所以她选择不手,听天由命吧。

谢景珩注视着她的神色,一脸漠然地

,“你念着他是你弟弟,赵老和赵启未必念着你。当然,你要是自愿一辈子你做饭他喝汤,我也不拦着。”

“这种好机会可实在是不多见啊,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小心之仁。”谢景珩往床上靠了靠,半真半假地感叹道。

赵盈并不会因为他刺激两句就沉不住气,只是不理解,“谢总在这里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又是怀的哪份心呢?”

“好心。赵老短视,赵启包,你和叶青梨不过是同一个处境。”

谢景珩说的没错,但是这并不能构成理由。

“你想要什么?”赵盈问他。

谢景珩并没有正面回答,他不紧不慢地说,“我自始至终没有想和赵家、甚至和捷达作对,捷达很厉害,只是落在赵启手里施展不了。我想要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营业额领先。新能源汽车受政府支持,是大势所趋,但国民对新能源汽车的认可度还没那么高,油车还是主力,大家一起才能真正打开市场。基础设施建设也需要合作共建,充电站也远不如加油站普及,一个充电站也要尽可能适配最多的车型才能真正便民,这不是云驰一个能完成的事。”

“对赵家来说,捷达现在可能只是集团下一个微不足道版块,但新能源是片蓝海,抓住了,不仅仅能帮你在赵家迅速站稳脚跟,未来的效益更不可估量。”

赵盈微微发愣,思绪不由得随着他的话有些飘远,谢景珩说的这些吸引力很强,而她也确实没想到……

“没有私心?我凭什么相信你?”

其实她没什么好谈信与不信的,谢景珩要置赵启于死地,现在也不到她帮忙。

况且谢景珩已经下决心这么做了,无论他怀的什么心,对她都只有好处。

谢景珩这次找她,甚至更像一次善意的点醒。

谢景珩突然眼眸一弯,带着蛊惑心的笑意,也收起了散漫的姿态,展现出几分诚意。

他坐直身子朝她伸出手,“我想和捷达、和赵家,做盟友而不是敌,这就是我的私心。”

赵盈晾着他的手没有回应,谢景珩也并不着急,静静地像是等她。

半晌,直到察觉到谢景珩似乎有想收回的意思,她一瞬间不再犹豫,轻握上去,稍纵即分,她只感觉男手指微凉。

谢景珩靠回床,几不可察地松了气,赵盈再墨迹会儿,他那手真抬不住了。一只手抬着,另一只手扎着留置针连用劲儿撑床面都不行,这一分钟纯靠腰坐着,再多一秒他都

直不住身子了。

江浔象征敲了敲门,直接推门进来。

卡着十五分钟的点。

“聊完了?”江浔显然问的谢景珩。

“嗯。”谢景珩语调轻快,一看就心不错,“帮我送送赵小姐。”他对江浔说,而后向她摆摆手告别。

江浔很自然地停住,姿态像是请她出门。

赵盈目光在他们两个之间转了两圈,突然轻声笑了,“让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江总在您这里做小伏低,谢景珩你真是,好本事。”

谢景珩少见地有点挂脸,“都是盟友了,赵小姐说话放尊重点。”

赵盈心不错,只觉得有趣,并不多说,她利落地转身出门,“送就不必了,谢总好好休息。”

高跟鞋声渐远,病房内突然传来一阵压抑的闷咳。

赵盈远远听见病房里的动静,忍不住勾勾嘴角。

原来也没有那么游刃有余啊。

……

“咳咳咳……咳咳……”

谢景珩一咳嗽,手就不自觉地胡往胸按。

第52章

“别抓衣服,松点手,我帮你顺。”江浔护着他手背,把手指掰开,把扎留置针的手从胸前拉走,把半抱在怀里顺胸

谢景珩一偏,咳出一血,肋骨扎肺里的时候留的淤血,咳好几天的,两个都不惊讶。

就是都蹭江浔衣服上了,米色毛衣,血迹很明显,看得谢景珩不舒服。

终于咳嗽差不多止住,他抽了张纸擦擦江浔袖子,血都渗进去了,这衣服算是废了。

谢景珩拽了拽他袖子,“换件衣服去…咳咳……”

“一会儿换,先喝水。”

江浔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他接过来,但是刚才咳嗽牵得肋骨发疼,手还拿不住,杯子差点滑下去的时候被江浔一把握住。

江浔将他拿杯子的手也一起握着,把杯沿送到他唇边,喂了几水。

谢景珩缓过劲儿来,没骨一样靠回床,累,累死了。

“要不躺会儿?”

谢景珩摇

江浔也没辙,只能放下杯子去换衣服了。

vp病房基本上是个小套间,“卧室”摆了两张床,一张病床一张陪护床,江浔晚上一般都直接住这边,生活用品和衣服也很齐全。

他还没走到衣柜前,就抬手把沾血的毛衣脱了,随手搭在椅子背上。

江浔上身赤,谢景珩能看见他背后壮的肌,肩膀能隐约看见上次受伤留的浅疤,宽肩窄腰,赏心悦目。

他好像好久没看见过了,确实好久没见过。虽然江浔天天住他家,但他俩不是坦诚相见的关系,江浔又不会不穿衣服在家逛。

但他自己已经被看得净净什么都不剩了,而且这肌他还没有……

谢景珩想想就发愁。

一边发愁一边想多看两眼,可惜江浔衣服穿得太快。

“怎么了?”江浔看他不太开心问他。

谢景珩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能看家换衣服把自己看伤感了呢。

江浔抱了抱他,试探地问,“在医院待久了闷吗?”

谢景珩眼睛一下子亮了,“能出去吗?”

“应该…不太行,医生应该不会同意。”

医生同不同意不重要,他问江浔,“你同意吗?”

“我觉得…也不太行。”

谢景珩一下子蔫回去。

“我是想,要不要把一诺接过来陪你玩几天?”

“嗯……还是算了,一诺要上学,许桐姐也挺忙的,白让她们多担心。你还不如推我出去转一圈儿……”

“到楼下花园晒晒太阳?”

“……起码到大街上吧。”谁要看医院花园啊,都是病

江浔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不用坐椅,他可以抱着,外面天还冷,得穿厚点衣服,还要戴好罩,他肺还没好,免疫力也低,如果到大街上,谢景珩肯定不想纯站街边上,指不定又想点什么去……

“不行。”江浔斩钉截铁地说。

江浔思前想后,还是把一诺带过来了。

一连带过来好几天。

没麻烦许桐姐,江浔每天下午直接去学校接一诺放学,把她带到医院来,吃晚饭写作业,写完再送回家。

不知道江浔怎么跟许桐姐说的,许桐姐这么放心把一诺给他。

谢一诺对不用回家这件事只兴奋了一天,结果发现,就算来看叔叔,也要写作业,瞬间就不兴奋了,在哪写不是写。

其实她写作业很认真,写的时候基本上不会和他讲话,偶尔问他问题,有时候需要他听写。

江浔有时候也在,也有时候和他俩吃完饭还要回公司。

他觉得一诺在能给谢景珩解解闷,小姑娘每天吃饭的时候小嘴叭叭地特别能说,他和谢景珩听了几天,快把她们

全班同学认全了。

有一诺在,谢景珩会多吃两饭,让他俩比比谁吃的多,谢景珩总不能好意思吃的比小朋友还少。

“我一会儿去趟公司,可能稍微晚一点回来,八点半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江浔摸着小姑娘脑袋问。

“好,没关系,我每天十点才睡觉。”谢一诺善解意地说。

“乖乖的。”江浔临走前嘱咐谢景珩。

谢一诺那个小眼神追着江浔,直到江浔出门。

谢景珩不理解,想把小姑娘捉过来问问。

“谢一诺,你怎么这么喜欢看他?”

“他好看。”

“……我不好看吗,你怎么不看我?”

谢一诺跑到床边,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叔叔更好看。”

感觉谢一诺纯哄他玩呢……

算了,没什么好比的,江浔再好看也是他的。

“江浔每天在哪接你?”

“学校门呀。”一诺理所当然地说,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江浔哥哥在校门等我出来,然后我们过马路,上车……”

谢景珩实在想象不出江浔在学校门和一群家长一起等孩子的景。

“被他接的感觉怎么样?你之前不是想让他做你爸爸吗,现在体验到了。”谢景珩调侃地说。

“嘻嘻,很有面子,见到的同学都说他很帅。”谢一诺满眼冒出小星星。

“不过我不想让他做我爸爸了。”

“那……”

“我也不想让他做我老公!”

“哦……”

“我不想要老公了。”

“……啊?”

“我想要老婆。”

“什么?!”

谢景珩满脸黑线,“不是,为什么啊?”

“不可以吗?”

“老婆一般是孩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啊,孩子不可以吗?”一诺真诚地问。

其实十岁的小孩已经非常有孩样了,谢一诺从小就能看出来美胚子,现在正是抽条的年纪,长得高瘦白还漂亮,只是脸上的婴儿肥显得稚气又可

谢景珩看着谢一诺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是不可以……也不是可以……男孩孩都行,你喜欢就行,你不结婚也行。但现在不是你该考虑这种事的时候。”

现在小孩接触的信息多,都早熟,但四年级还是有点太早了

吧。

“你和妈妈讲过吗?”谢景珩板起脸问。

谢一诺点点,无所谓地回答,“讲过,妈妈说必须找个漂亮的。”

“……?”谢景珩瞳孔地震,“那、那行吧,不是,你这都从哪冒出来的鬼点子,一天一变卦。”

“因为我和江浔哥哥表白,他拒绝了。”

……?小孩受打击了?

难不成江浔给孩子打击得向都变了??

“他怎么说的?”

“江浔哥哥说他是你老婆,所以不能和我结婚。”一诺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哀怨。“但是我也想要他这样的老婆。”

谢景珩:“……”

谢景珩咬了咬后槽牙,江浔就这么跟小孩讲话是吧,等他回来就和他算帐。

叶青梨来医院看他,结果看见屋里谢景珩正在吃饭,江浔抱着他……

就算谢景珩自己坐不住,那医院的床明明可以摇起来啊,他俩腻歪地也是……过分了。

叶青梨没好意思直接推门进去,在病房门停了好一会儿。

她和谢景珩同岁,初高中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班,毕竟一个学校一个年级,分班后最尖子的班也就那么一个。

谢景珩比她大两个月,她有时候也叫他哥,这个称呼,在他们还上学的时候出现频率极低,都是同班同学,彼此什么德行最清楚,他俩成绩都不错,但是逃课违纪的事都没少,偶尔狼狈为

小学初中寒暑假他们经常厮混在一起,在叶家的时候多一点,她爸妈不怎么管孩子。在一块儿写作业,把作业对半劈,一写一半,写完互相抄。

更多时候是一起玩,一起打通关好多游戏,双游戏都考验配合,她和谢景珩都自大得很,觉得对方作笨得要死,经常吵起来,谁也不让着谁,搞不好还会互殴。

最舒服的那段子,他们高一,叶青予高三,周五放学后叶青予经常来高一楼找他们,三个在外面吃晚饭,有时候也带着别的同学。

高中生聚餐也不去多好的餐厅,也不记得说过什么话,只记得吵吵闹闹的,总有新鲜事可以讲。

后来学业上了点压力,别意识也更强了些,倒不会那么频繁地待在一起,但也比普通同学亲密太多,学校里总传他们两个的绯闻。

谢景珩不介意,她也不介意。谢景珩长得那么帅,传什么她都不吃亏。她长得也好看,和谁传绯闻都不影响她的桃花。她俩各早恋各的,谁也没影响谁。

直到高考后,不在一个城市上大学,两个的社圈才分开。

这么些年,虽然谢景珩没什么当哥的样子,但是真遇到事,确实把他当妹妹护着,上学时会为她打架出,工作后能帮她的地方也会不遗余力帮她。

第53章

她亲哥叶青予,比他们大那两岁,小时候吧,看不上她俩玩的那种小儿科的东西,他俩打起来叶青予也不管,根本不搭理他们这种小孩。

不过长大一点后一直对她也很好,而且这种好持续到成年,这在稍微有点家底的家都挺少见的。

纵然爸妈给他们两个平等的,可到底,还是有男偏见的。他们一开始就不希望她过多手家族生意,让她找个闲职享受生,嘴上说不想让她一个孩子吃苦,其实,是更希望叶青予继承家业的。

她当然不愿意。

她早早察觉不平等的存在,便开始谋划如何解自己的处境,可无论如何都很难,哪怕她从小到大没有踏错一步,没有任何一处比叶青予差,事到临还是很难。

不过这些都被叶青予轻松化解了。

叶青予打小主意正,不学习,喜欢搞音乐搞艺术,不走“正道”,大们一开始觉得只是叛逆,长大久好了,可他的“叛逆”坚持到今天,彻底退出了叶家继承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她成了唯一项。

生在叶家这个名利圈中心的大染缸里,谈的是际而非感,她知,但从没被伤害,因为长大的过程中哥哥和挚友一直都在,很惊险,也很幸运,大家都没有成为敌

某种程度上,她这一路很顺利。

她一直觉得,谢景珩和她是很像的,相似的家境,好的父辈,几乎重合的上学轨迹,而且都有哥哥护着。

只是谢景珩占了别这个优势吧,他对钱权地位、继承家业没有自己这种执着,因为他想要就能得到。

刨去这一点,他们两个的格底色没什么不同,她一直以为谢景珩的生会和她一样顺利。

只是谢景珩可能……没那么幸运。

无论是谢叔叔突发脑梗、还是谢承钧和谢景珩的车祸,都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发生。她第一次感到意外的可怕、的脆弱,以及,原以为稳固的一切是这么容易崩塌。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换做出事的是自己,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好在,谢景珩活的很好。

谢家当年墙倒众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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