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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17-2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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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谁要出家?”岁荣懒躺在地,按着太阳,“你好歹身为住持,未免太小气了些,当时打赌,你是同意了的,现又来刁难我。”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神尘便周身燥热,羞得浑身刺痒:“不如我们再赌一合,你赢了,本座便放你走,我赢了,你便随本座出家。”

岁荣不解这和尚怎么就非要自己出家不可?南少林招不到和尚了不曾?  “好哇……若是比武,你便一掌打我脑门上,我现下疼得厉害,正不想要这脑子了。”

“谁要跟你比武!”神尘额角青筋直跳,“内容由你来定就是!”  神尘怕他又出诡计,思索一番,又补充道:“命题只能是你我二,且不能涉及正义伦理,规则法纪,更不能是秽放之事。”

岁荣翻了个白眼:“我怎么就秽放违背法纪了?”

“哼,你心知肚明。”

岁荣不与他争辩,免得这和尚恼羞成怒直接用强。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和尚催道:“你若想不到命题,便由本座

来出题。”

岁荣看了眼庙中那似笑非笑的佛像,忽然想起赢曜到时在望舒台上对他的质问。

“我们不过彼此彼此罢了。”

“你与那么多男行过房,你却要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真的懂吗百岁荣?你真正过谁?姜灿?毕再遇?还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厮?”

……

岁荣翻过身,端详着神尘英俊的脸,笑道:“大师,我们赌如何?”  和尚皱起眉,沉声问道:“?怎么个赌法?”

“我们之间,谁先明白什么是,便是谁赢。”

“荒谬。”

岁荣笑道:“我记得初见你时,我便问过你这个问题,既然你不知,我又不懂,便没有比这个更公平的赌注。”

“换一个。”

“怎的?是违背法纪还是?范围也只你我二,也不妨碍旁,你若不赌便是认输,那我可走了。”

神尘一把将他按住:“一言为定。”

岁荣闭上眼睛,灿然一笑,顺着和尚的胳膊往他怀里钻:“这次你可得记得,是你自己要与我赌的,输了可不能再记恨我……”

神尘赶紧推他,手上却没使大力气。

岁荣搂着他的腰,耍赖道:“大师在我心中与这庙里佛像无二,佛像手心尚可做鸟儿的巢栖息,大师怀里容我栖居一晚罢,实在冷得很……大师再念‘静心咒’与我听,你练佛我躲雨,不是双全的法子么……”

神尘呼出一浊气,闭上双目,双掌合十于胸前,算是默许了。

雨哗哗灌,篝火所处的高台被困成一座孤岛,岁荣蜷缩在他盘腿上,一如孩提时,蜷缩在自己怀里避雨的小猫。

是劫……还是缘……

神尘念诵着“静心咒”心绪却无法宁静,索不再念了,取下袈裟盖在岁荣身上,又按着他的脑门,缓缓渡去真气。

少年的身子温暖纤软,肌肤相触如锦缎丝滑,真正是软玉温相抱满怀,离魂到天外,从来只有敬他怕他,这样扑在自己怀里的,除了那只小猫,也仅岁荣一个。

……

“观自在菩萨,行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琛儿乖……你躺一会儿,娘陪完秦大官就带你去治病……”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琛儿……啊……琛儿……娘好舒坦……做好舒坦

……”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琛儿!琛儿!娘错了!!不要杀娘!娘错了!啊!!!”

“……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

闪电骤明,岁荣的睡脸似朝他笑起,是惠业俯在他身下,急促的呼喊。  “狗杂种!用力些!对!用你的大槌狠狠捣弄老子的阳心!”

“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噗!”

神尘一心血出,千万血点在岁荣白皙皮肤上,犹如雪地里长出了数枝腊梅。

……

岁荣打了个嚏,终于醒转,天地间一夜换上了银装,庙落满了掌厚的新雪,亮得晃眼。

摸了摸额,高烧已煺,昨夜那般钝痛已然无存,他回去看和尚,仍是那副闭眼打坐的模样,眉毛、顶堆着雪,嘴角还挂着乌红的冰棱,和尚怀中的余温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和尚周身僵如一尊冰雕,岁荣心中一紧,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死。  “大师?”岁荣试探着唤了唤,对方也没个应答。

腰上顶了根硬物,岁荣摸了摸,是和尚晨勃了。

岁荣翻下高台,伸了个懒腰,捧了新雪往脸上搓了搓,霎时神清气爽。  “大师?您再坐会儿?我先走喽?”岁荣不知和尚怎了,试探一句,仍无答复,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拔腿就跑。

出得庙一瞧,又退了回去。

和尚为了防止他逃跑,特意寻了这么个庙,庙建在一块怪石之上,周遭都是绝壁,现又落了雪,窥不见绝壁浅,更是逃无可逃。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岁荣抱着双臂站在神尘跟前等了半天,对方仍是一动不动,他又生不来火,渐渐没了耐心。

“神尘大师?”

“喂!秃驴!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死秃驴死秃驴!我要冻死了!”

“好哇,跟我装死是吧?”

岁荣与他面对面坐在他盘着的腿上,朝他脸上吹气。

和尚眼皮动了动,英气的剑眉微微皱了起来,岁荣冷笑,果然是在装死。  “这样俊的一张脸,偏偏做了和尚,实在可惜。”岁荣托腮,手肘杵在和尚胸端详着。

岁荣平生见过美男子不少,神尘英俊可排上

前三。

清冷贵气的赢曜,温润如玉的毕再遇,质朴野的南策,浓颜邪魅的厉天行,粗犷不羁的姜灿,苍劲阳刚的历刃川,他本不愿意将男的俊美与花来类比,然而神尘的俊美,除了荷花,再寻不到更准确的形容。

气质冷冽似天山顶落下的清泉,眉眼浓艳似打向盛夏夜空的铁花,既妖冶又端庄,如果世间真有佛陀,当生成这般,远胜世间一切色相。

“大师还不理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喽。”少年砸吧着嘴,扯开了和尚的衣襟。

霎时一对蜜色大馒眼帘,看得咯噔一声,满生津,尤其那两颗棕色粒,露在寒风中,已硬得像枚石子儿。

神尘身材岁荣此前见识过,与他这副面孔极其不搭,绝不是一般武瘦,而是健美。

岁荣将他剥得光,蹲在旁边仔细欣赏,只见和尚眉皱得更紧,两片厚实的胸脯起伏着,稍一用力,就可见得大馒从中间横断成两半,当真稀奇。

“大师好壮的身子,可是为我特意练的?”

岁荣两爪毫不客气地按在那对健硕的胸上,摸上去的一瞬间,好似有电流走遍周身,那手感相当扎实,硬且韧,却又十分弹软。神尘还不反抗,岁荣便更加放肆地一顿抓揉,感受丝滑的肌纤维在掌心滑动,充盈着指缝,就像在摸獐子的短毛。岁荣胯下几乎瞬间就硬了,光和尚这对雄壮子,他都能玩上一整天。

和尚呼吸越来越重,对玩心正起的少年来说,无异于一种鼓励,更激起了岁荣的好胜心。

“嘻嘻,你最好永远装死,这天下第一的子揉起来,着实不错,你这颜色这么,想必平时没少玩它,不知吸不吸得出水。”

神尘发出沉闷地喉音,似在反抗,又似在回应,却依旧一动不动那。  岁荣含住一颗吮舔,牙齿轻咬,舌尖点拨着他的尖,另一手轻点着另一边的粒,将它按进坚硬的胸中,又见它弹出来,反复几次,晕都似大了一圈。

又咸又腥,却别有一番感,不知黄龙真有没有能让雄的功夫,真想看这端庄持重的壮和尚一边一边露出羞愤难当的表

和尚的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坠在厚实的胸上,像颗赤红的提子,再随意弹拨几下,和尚健壮的身子也会跟着收紧战栗,一阵阵的起皮疙瘩,疲软的下身也跟着顶了起来。

“大师很喜欢嘛,既如此,那便让大师更爽快些,权当昨晚给我供暖的回报。”

岁荣押着和尚转了个身,用一截棍子顶着他的后腰,让他由坐姿变成了跪姿。

只见冰天雪地之中,一个健硕赤的和尚,两臂撑着脚踝,高高挺起的阳根指着面前的佛像,佛像嘴角含笑,眼神低垂,似乎十分满意他的供品。

神尘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周身微微颤抖着,胸腹绷紧起伏着,粗长的茎斜指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抖动着。

岁荣跪在他身后,胸紧贴着和尚宽厚的背肌,双手自他腋下穿过,揪扯着他的粒,似在朝佛像展示。

少年的下搭在和尚绷紧的肩窝,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绷成了贝壳状,似忍耐到了极点。

“神尘大师真好看,这样雄健的身子,这样俊美的脸,天下第一当供天下欣赏才是,下次纵横榜,我就这样将你架在擂台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揉你这对又骚又大的子如何,将你揉得飞,你说好不好啊?”

神尘方正的肌大胸被岁荣玩得通红,上面布满了津与纵横错的青红指痕,和尚紧闭着双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以面对自己如此屈辱的姿态。

岁荣十指在和尚周身肌抓出道道爪痕,就像是在给猎物做上标记,神尘的身子相当健硕,甚至不输姜灿,体脂还极低,皮都扯不起来,简直匪夷所思。白鹿庄好吃好喝供养着,姜灿有此体魄还说得过去,少林寺又是如何养出这么雄健的身体的?更像是刻意练来展示欣赏的一般。

神尘的阳物十分特别,别都是阳物比肤色更,神尘的阳根却更浅,岁荣两手合握才能握住,薄薄的皮裹着硬挺的茎身,构造眼可见,两根两指多宽的肌棱夹着鼓胀胀的尿管朝的大蘑菇汇拢,与绷紧的胸肌无异,硬得掰都掰不动。

和尚的阳物粗硕不逊姜灿,却并不笔直,而是弯刀一般向上翘起,看上去反而更加雄健有力。

“大师,你好硬啊,你快睁开眼看看,你的大阳具在我的小手里,流了好多水。”

神尘腮帮子绷得咯咯作响,连呼吸都在抖,一气要哼个四五次才能吐尽。  岁荣玩得周身燥热,愈发肆无忌惮,全然忘了这和尚有多么狠戾可怕,就像一个小孩儿发现了一被缚的猛虎,没有恐惧,全是好奇与欣喜。

少年白皙的小手刚好可以抓住和尚膨胀硕大的蘑菇,虚握着它,用掌心摩擦它的铃,尤其指纹搓过他尿眼,便可见肌滚起一阵,坚硬的子不自主地在他掌心抽弹。

岁荣撬开他紧闭的嘴,两指夹着他的

扯了出来,和尚满动而变得浓稠,顺着唇角淌满了胸腹。

“若世间有留存影像的宝贝就好了,真想将大师这副的骚样子留存下来欣赏。”

话刚说完,岁荣右手掌心一烫,泊泊白花花的浓浆了出来。

神尘羞愤已极,浑身都在痉挛。

“我还是一次见到和尚泄,着实有趣,大师多一些。”岁荣把着神尘粗硕的茎秆对准佛像,握着那杆正在的巨龙快速滑动着,道道白练得更凶,浇在佛像掌中的雪上,登时蒸起白汽。

神尘胸剧烈起伏,只以为终于熬过了羞耻地狱,却不想才刚刚开始。  岁荣将他上身按倒,整个身子跪俯在地,胸贴着地板壮高高抬起,刚刚泄过的根半硬着被岁荣从两腿间往后掰,沾了些种汁涂在他阳上,食指便很顺畅地捅了进去,神尘的阳抗拒地夹紧,反裹着岁荣的手指十分温暖。

“哟?大师很主动嘛,死死夹着我的手指不放。”岁荣啪啪拍打着神尘南瓜般丰硕的,竟是将他又打兴奋了。

胀硬的根猛地一跳,岁荣握持不住,啪地打在和尚坚实的腹肌上。  岁荣勾着邪笑,反复将它掰折又松手,汁随着啪啪声甩满了神尘通红的俊脸。

“大师这根肿得这样厉害,看来是还没有挤净。”

岁荣将他那第三条腿反拽至身后,这样的姿势既羞耻又难受,命根子被反折的痛感饶是天下第一也无法抵抗,更不说刚刚泄过的龙现下敏感无比,岁荣轻轻扭动就能让他浑身战栗,那滋味又辣又痒,简直欲罢不能。

岁荣最欣赏对方高时的脸,尤其越强大的男,越是感,手里正玩得兴起,雪地里突然耸起一个鼓包,岁荣吓了一跳摔下高台,双手仍紧紧拽着神尘的根当作“救命稻”,奈何根太滑如何也抓握不住,反倒是和尚狗趴在地,突然被这狠狠一拽,又了出来。

雪包扑簌着抖开,现出一个挺着巨龙的赤巨汉,不是历刃川还能是谁。  岁荣一见熟,欣喜地朝他扑去,历刃川爽朗笑着,伸出粗臂将他接住。  “你这小子,倒是到了哪里都不会吃亏,害我白白担心你,却不想你正玩得痛快。”

“我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一动也不动。”

历刃川搂着岁荣跳上高台,神尘这姿势好似正在迎接他的到来,历刃川也毫不客气,大脚踩在和尚光上,也算是出了一恶气,眼看和尚壮被岁荣拍打得不像样子,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别光笑,他是怎的了?”

“走火魔罢了,你体内不光有玄天一气道,更有五个老怪物的内力无法消解,他渡真气与你,难免受到反噬,怪只怪他太过自负,低估了五怪的心魔。”

“这便是走火魔?”起先天乙走火魔也不曾像他这般无法动弹。  “否则你当我为何要学那妖道的真我心法?修为越高,心魔越强。”历刃川说着,边把和尚扶得跪起,更握着自己半硬的根在和尚脸上摔打。

“神尘大师,黄泉路上可莫怪厉某算计你,是你非要将这小子抢走的。”  岁荣心中一沉,本以为一路上与历刃川已算是患难与共互换过真心了,却不想,仍在历刃川算计之中。

神尘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恶狠狠地瞪着历刃川。

历刃川勾着邪笑,岔开双腿,一澄黄尿柱冒着热气淋在和尚光之上,神尘哪里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再撑不住与心魔角力,右臂一胀,金刚掌纵劈而出,历刃川早有防备,使天罡地煞掌与他对掌。

汹涌气将积雪尽数开,历刃川往后滑退了三步,神尘竟是被震飞了出去,后背将柱子生生撞断,顷刻间庙轰然垮塌。

历刃川将岁荣护在怀里,朗声大笑,右脚一踢,将神尘从一堆瓦砾中踢了出来。

和尚吐鲜血,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着,那双眼睛却仍狠戾地瞪着他们。  “先五老峰,又败神尘,你这小子身上着实太多惊喜。”历刃川右掌运劲想就此结果了他,岁荣却猛地将他拦住。

“他现下武功都废了,不如饶他一命。”

历刃川扬起浓眉上下打量他:“饶了他?你可知纵虎归山的后果?后若是他寻着了机会,放不放过你我可是难说。”

“我昨晚高烧不退,若不是他渡我真气替我治疗,也不会走火魔,我岂能恩将仇报?”岁荣这话不假,却只有一半缘由,历刃川城府太,更不能放任他一家独大,左右历刃川信不过自己,绝不能把宝都押在他一个身上,神尘活着,好歹是个制衡。

“哼,之仁。”

岁荣按着历刃川的手臂,忙道:“不如你教他真我心法,再用玉鼎功将他控制住,有他在身边,你还怕什么黄龙老道?”

历刃川的大手握着岁荣的小脸将他下勾起,一脸不可测的邪笑:“百岁荣,我可曾与你说过?莫要以为自己很聪明,更不要企图算计老子。”

岁荣眼神一凛,迎着狼王危险的目光,道:“历刃川,你亦没有选

择。”  “什么?”历刃川笑意渐

岁荣两掌聚气,摆开架势:“我白鹿庄从来不会受摆布。”

历刃川抱着双臂,好笑道:“你想跟我打?”

岁荣眼神一厉,身形一矮,两掌间滚起阵阵白烟。

“小子你!”

历刃川脚下一错,刚猛掌风擦面而过,击得身后拉出长长一条沟壑。  “你来真的?”

岁荣不答,又出一掌,历刃川不敢小觑,左腿后蹬迎着气双掌齐上,咚地一声,激起滚滚雪,断崖都往下沉了几寸。

“你任督二脉通了?”历刃川两臂发麻,心中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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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狂

岁荣心跳如狂,脑袋全无法思考:“挨打就是!少说废话!”

历刃川忽地哈哈大笑,脚下踢出一捧雪泥撒向岁荣面门,岁荣没了视线,心中了方寸,只仗着雄浑内力照着那处打。

元神通明掌威力巨大,远可百步伤敌,近可防守无隙,实乃外功巅峰化繁为简,泰山府君仅靠此两门绝学就可睥睨武林,然而岁荣却无多少实战经验,饶使有神功加持,与历刃川相比仍是云泥有别。

只听得咚咚响,群峰塌了大半,却不见历刃川踪迹,岁荣心慌已极,忽地地上一抖,历刃川自土里猛地钻出,岁荣大惊之下劈出一掌,内力未至,手臂已被历刃川锁住。

“啊!!!错了错了!”

历刃川右臂一揽将他拦腰提起,脚下踏空,岁荣哪里还有反抗的法子,只吓得一阵呼喊求饶。

“没点出息,老子都准备与你大战百合了,你这小子竟然走不了三招。”历刃川哈哈大笑,将岁荣扛在肩上,一边惩戒般轻拍着他的一边阔步走向神尘。

岁荣拍打着历刃川的后背,央求道:“历刃川!你别杀他!你住手,你听我说!”

历刃川蹲在神尘身前,掐着和尚脖子将他提起,笑问岁荣:“怎的?不释手了?俊俏的男儿,回了极天城,你要多少我给你找多少,这个和尚危险得很,万不可留。”

岁荣翻身下来,搂住历刃川胳膊:“杀了神尘,你的敌不会少一个,你却可能少个帮手。我二师哥告诉过我,江湖儿落井下石乃是大忌,你若正大光明赢过他倒也无话可说,他都已经走火魔只能等死了,趁之危算什么好汉。”

历刃川冷哼一声,将神尘抛向空中,借他下坠惯,使幻指法连点他周身大

神尘双膝咚地跪地中,岁荣似听见骨裂声,忙转过,目不忍视。厉刃川按住神尘顶,双臂飞快连点,沿着脊椎一路点至他腰间关元,再运掌力一催,神尘噗地一在雪地上,反舒坦了。

“玄身空无一物依,气纳丹田沸九。面北背南朝天盘,意随两掌行当中。意注丹田一阳动,左右回收对两。拜佛合什当胸作,真气旋转贯其中。气行任督小周天,温养丹田一柱香。快慢合乎三十六,五心只存羞耻念。”

厉刃川边念“真我心法”诀,边将和尚身体搬来折去,反复两,才算停下,而后四平八稳坐在断柱之上,两手撑着膝盖,要不是一丝不挂,倒真像坐在了什么王位之上。

“他自己练两个时辰便能行动,功力能恢复多少全看他自己造化,我救了,心法也教了,老子这么听你话,你要怎么回报老子?”

岁荣谄媚一笑,忙狗腿地跑过去给他捶肩:“城主大量!城主威武!”  厉刃川捏着他的,将他抱到腿上:“是你非要救他的,做了东郭先生可莫来找我。”

岁荣搂住厉刃川脖子转移他注意力:“天乙呢?”

“你这小子胃不小,碗里锅里都不落下。”厉刃川抓过岁荣小手放在自己半硬的根上,“快给老子拔出来。”

拔?岁荣一看,荼蘼枝竟还在厉刃川尿眼之中。

岁荣拈着剑柄,唰地抽了出来。

“慢!”厉刃川还是喊慢了,荼蘼枝弯曲凹凸的剑身猛地刮过他尿道中的,直若将他尾椎骨顺着尿眼拔出来了一般,又痛又爽,那一瞬间的踏空感,惊得他大腿肌一阵抽搐差些失禁。

“奥……抱歉。”岁荣见他痛苦,又赶紧将剑身塞了回去。

厉刃川额角青筋跳:“你这小子!故意整我?”

“你自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又不说清楚,嘛不自己拔出来……”岁荣颇感委屈。

厉刃川没了脾气,只有耐心道:“你亲自的,非得你亲自拔不可,否则以荼蘼枝之锋利,我这行货当场报废。”

“不对啊……当时五老峰上,你不是也被这样着么……”

“荼蘼枝原是冥河老怪夫君的佩剑,她自然也能驱使。”

“可是……”

“别可是了!你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磨蹭?老子追你追了一夜,也这样挺了一夜,生怕分神疲软,赶紧给老子拔出来!”

岁荣小嘴一瞥,两眼一翻,抱着双臂傲娇道:“我不,你态度这

样差,我才不给你拔出来。”

“好好好……老子求你,老子好好说……求你帮老子拔出来,可好?”  “就这么个求法?”

厉刃川瞧着岁荣娇嗔的模样,明白过来,遂邪笑着跪了下去,讨好道:“求娘子帮为夫拔出来吧,难受得紧。”

岁荣坐到断柱之上,抬脚踢了踢厉刃川翘起的根:“莫要喊,我可不是你娘子,你只唤我少爷,你嘛,自称公狗。”

这是要刚出完威风的厉刃川当着和尚的面颜面扫地,寻常当怒不可遏,偏偏正中厉刃川下怀,他双腿岔得更开,抬挺根摩擦着岁荣的鞋底。

“公狗知错了,求少爷将宝剑拔出来吧,肌公狗想要泄。”

岁荣“大发慈悲”捏着剑柄捣了捣,挑眉问道:“还想泄?方才你可是要打我来着。”

厉刃川周身血齐走阳根,爽得无法思考:“公狗哪里敢,分明碰也没碰少爷。”

岁荣一脚踩住那条比自己脚掌还长的巨龙,狠道:“还要狡辩!自己掌嘴!”

厉刃川心肝发颤,哪有不从的,赶紧扇着耳光:“公狗错了!公狗掌嘴!公狗该打!打到少爷满意为止!”

那一声声清脆的耳光声和男雄浑的叫,无不刺激着神尘,分明先前还威风霸气的枭雄,三两句话的功夫,竟变得如此贱,让他好容易宁静的心绪又渐渐沸腾起来,只求他二离自己远些做这荒唐事,不想岁荣反牵着厉刃川胀硬的大棍朝自己走了过来。

“还是大师身上暖和。”岁荣径直坐到神尘盘坐的腿上,好似坐自己蒲团般轻车熟路。

神尘浑身一凛差些走气,肋间一阵钝痛,赶紧强敛心神小心运功,若再走火魔,可不是残废那般简单了。

厉刃川跪在地上,鼻之间着滚滚白汽,显然兴奋已极,拳大的龙淌着热汁,滴在雪上,烫出一个个小

岁荣抓了把雪涂抹在滚烫黑龙上帮厉刃川清洗身,雪绒顷刻间被灼成雪水,反复数次,厉刃川的命根子陷于冰火两重天中,已胀到极致,一气死死憋住,敞着健壮胸腹,下身朝岁荣挺起方便他继续施为。岁荣捧起那包沉甸甸的卵蛋,天寒地冻,它却没有缩成一团,一对雄睾直若鹅蛋大小,沉甸甸挂得老长,难怪厉刃川走路昂首阔步,当是有所阻碍。

“啧啧,这样一大包,怕是给一个城的配种都够使了。”岁荣用手指轻刮着囊上的褶皱,一掌握着一颗雄卵轻捏,引得厉刃川一阵颤栗。

“喔……少爷想看配种还不简单,下得山去,公狗给您看个过瘾。”

“哼,你想得到美,你这杆长枪捅进去,还不得肠穿肚烂?你只配跟牲配!”

厉刃川哈着热气,笑道:“那少爷是什么牲?”

“你!”岁荣狠狠一捏厉刃川的雄卵,立马惹得一阵求饶。 “好好展示你这身筋供少爷赏玩。”

厉刃川求之不得,两臂如雄鹰展翅般曲起,周身霎时滚起连沿起伏的山峦,那一块块如同砖石般垒起的坚实肌,在男的躯上挤出道道陷的裂谷。宽阔的肩膀与粗壮的手臂更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不用武功也能一拳开碑裂石。岁荣甚至可以从他的手臂上看到蜿蜒盘旋的血管,它们如同青龙一般缠绕在肌之上,为这一身胴体注了生命的活力。

岁荣目不转睛地盯着厉刃川身上那一块块隆起的肌,雄健撩美不胜收,一时竟看痴了。双臂犹如钢浇灌而成,充盈着发力;厚实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恰到好处的厚度使每一寸皮肤都呈现出饱满的光泽;八块腹肌廓分明,沟壑纵,令遐想无边,两条大腿更是粗壮有力,血脉偾张,连最细的腰侧也覆满了密匝匝的肌鳞甲。岁荣似被魅魔蛊惑,越靠越近,几乎要贴到厉刃川身上,贪婪地汲取着周围空气中氤氲着的阳刚气息。

厉刃川勾起嘴角,显然对岁荣的反应受用已极,抓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二肌上:“少爷想摸便摸,不必客气,公狗这身筋随时欢迎少爷检阅。”

岁荣舌燥,也不客气,双手贪婪地贴上这巨滚烫雄健的身体,细细摸索着厉刃川周身鹅卵石般坚硬的凸起,八块腹肌整齐地排列在肚皮表面,随着呼吸起伏不停。最底下的两块呈四方形,向下逐渐缩小,到脐下一线相连,与中央的四块汇合。岁荣摸得仔细,手指微抖,石般坚硬的触感,却又有种婴儿肌肤般的光滑弹,这样扎实的手感,远远超出了寻常武的孔武有力,它们不是用来战斗的,是用来炫耀的,是老虎身上的斑纹,是仙鹤朱红的丹顶,更是王者彰示力量的冠冕。

厉刃川腰往下塌,抓起岁荣的左脚放在自己胸,捧起岁荣右脚吮吸着脚趾。厉刃川不说,岁荣却明白意,只要他愿意,这身力量可以被任何踩在脚下,他是恶堕的神祗,只要他愿意,随便哪个乞丐都能获得他恩赐的权力,他更是在暗示岁荣,他可以顺从,可以给岁荣驱使这具强大身体的权力,但他随时可以收回这一切,岁荣要做的,只是听话配合。

看似顺服,实则暗暗较劲。

岁荣猛地抽出荼蘼枝,那瞬间的快感连厉刃川都扛不住,身子一酸,趴在地上。岁荣甩了甩那根被包裹,亮晶晶的剑身,忽地往远处一抛。

“捡回来。”

厉刃川闻言,心根一酥,差点泄出来,连忙手足并用爬跑去寻,背影直如一条健硕黑犬。

岁荣见他跑远,身子仰躺在神尘健硕胸脯上,小声道:“这心法需得受辱才能发挥作用,以羞辱转移心魔,我会助你快些恢复,寻着机会我就帮你逃走。”

神尘呼吸一窒,千万疑虑问不出,神尘昨为岁荣疗伤只作害死他父母的补偿,却不知岁荣为何要救一个几次三番要杀他的,动念间,一复杂的绪袭上心,他竟然会感觉到歉疚。

正要开说些什么,岁荣拍了拍他的大腿,远处厉刃川衔黑棍四足并行跑了回来,欢脱得很,都不用岁荣吩咐,径直跑到岁荣跟前,两腿平肩外分蹲着,两掌虚握置于胸前,活像条训练有素的大狗。

这姿势既下贱又感,一身漂亮鼓胀的肌展露无余,通常狗儿这般姿势,都表明了对主的顺从和臣服,试问天下谁能抵抗住驯服厉刃川这样一顶级雄犬呢。

厉刃川控制着阳刚上下抖动,看到岁荣默默吞咽水,心中愈发得意,哼,看吧,没能抵抗住老子的魅力,如此想着,胸腹绷得更紧。

快啊小子,老子这样雄健的男这样恬不知耻地讨好你,还不将你的小手抚上老子的大胸肌。

快啊,用你那白的小手握住老子的巨龙,多少梦寐以求的雄体和巨根就在你面前,你唾手可得,只有老子能让所有都嫉妒你。

雄兽发的信息素撩拨得少年心痒难耐,饶是岁荣见过千般态,都不及厉刃川这样的撩,他甚至开始嫉妒黄龙真能享用这万兽之王多年。心中发痒,手心更是犹如蚂蚁在咬,再装不下矜持,照着那朝自己敞开的健硕胸肌就抓了上去。

“喔……少爷……对,我的乖乖,就这样狠狠地抓,使劲捏!公狗的身子坏不了!”厉刃川一边放肆地叫,一边按着岁荣的小手让他更加用力,霸气雄浑的男声此时光是呻吟都似蛊惑,只比春药还烈。

神尘闭目听着,耳根已然臊得通红,呼吸更急促起来,两这番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面前宣,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乖乖……我的乖乖……用力捶老子的胸脯,像沙袋一般打……我是贱公狗,我这样的雄壮男就该跪在你这样的少

爷面前挨打……把老子这身腱子打烂!”

“喔……老子这样长着大卵子的肌汉子,就喜欢做你们这种富家少爷的狗……少爷狠狠踩公狗的狗,它生这么大就是用来给少爷垫脚的……狠狠捏老子的贱,老子浑身肌不被少爷打就浑身发痒……”

……”岁荣给他撩得牙关打颤,厉刃川骚却不失阳刚,这是最让心痒难耐的,岁荣光是听他这几声不知羞耻的叫就要泄身,更是发狠地揪扯他的,重重扇着他的耳光。

厉刃川恬不知耻,一边伸着侧脸让岁荣打得更加顺手,一边有亲着岁荣掌心:“乖乖轻些打,公狗皮糙厚怕把少爷手打疼了。”

岁荣两脚夹住厉刃川巨根,握着拳砸得他周身筋咚咚作响:“好呀,你喜欢这样下贱我便成全你,让你极天城上下看看他们的城主是条怎样的公狗。”

“好好好……少爷牵着公狗游街……公狗要给少爷播种……给少爷生一群肌狗保护少爷……”厉刃川握着岁荣双脚一个劲地抽挺,又抓着岁荣的双手让他扯自己发胀的,少年的足弓对于发的公狗来说,比世上任何还来得痛快。

贱之,神尘见过不少,神剑山庄的单玉琯,点苍派的黑白双剑,乃至他南少林的所谓监寺高僧,吃了他的宣天丹,没一个不是涕泪横流跪在他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但那些都是药物所致。然而厉刃川,好好一武林霸主,一方枭雄,其贱程度简直令望尘莫及,当不知百岁荣用了什么手段。

岁荣只觉沟有根滚烫硬物微微挺动,反手将神尘阳根握在手心,“神尘大师的阳根硬得厉害啊,出家六根不净,难怪生出心魔。”

神尘给他一握,粗长茎身跳了两下,更胀了一圈,又羞又臊,却又十分渴望被岁荣小手握住,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好闭眼装死。

“少爷,也握握我的。”厉刃川活像条争宠的大狗,故意摇摆的巨龙好似公狗献媚时的尾

岁荣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厉刃川看着那只白的手握上自己这根热气腾腾的黑龙,那手跟地上的雪一个颜色,娘的,极天城这么多,还不及这小子白,光看着那只小手握着自己的雄物,他心中就如同蚂蚁在爬。

两根阳物都巨大得吓,岁荣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大吸引的天命在,厉刃川这根又黑又粗,龙乌红,一根纠结的青筋有岁荣小指粗细自阳根盘踞直至端如其的威猛凶悍。神尘这根阳物色似藕,同是粗长如臂却向上弯起,像柄锋

利的刀,新得好似从未用过。

“怎样?是老子的硬还是和尚的硬?”

的好胜心总是来得莫名其妙,岁荣下意识用手用力握了握,又掰了掰。  “嗯……好像,大师的更硬一些。”

神尘莫名嘴角上扬,让厉刃川瞧见了,登时就不了。

“你有没有好好握?你用力!你刚才小崽儿般的,能试出什么!你用力掰!”

“公狗你怎么说呢!”

“……就是,嗯……少爷您……使劲掰。”

岁荣将厉刃川的黑龙往下狠狠一掰,啪地弹回腹肌上,甩了神尘一脸汁,神尘闭眼皱眉,甚是不耐,岁荣又将他那根白龙按下松手,竟是只晃了晃。

“你看吧……他就是比你硬嘛……”

厉刃川心道这个骚和尚真是诡计多端,分明都半残了还能这样坚挺,早知道先前那一掌就该拍他裆上。

“老子……公,公狗提议……不如少爷你站在我俩阳物之上,一只脚踩一根,谁撑得久撑得高一目了然。”

岁荣撇嘴道:“你有武功,大师却没了,如何比得过你。”

厉刃川额角青筋起,怒道:“老子自然不会用武功,跟个骚和尚比试,老子何需弄虚作假!”

岁荣还想神尘会脸皮薄,不曾想,却听他冷哼一声,跪直了身子……  厉刃川坏笑着嘲弄道:“大师果然天资聪颖,恢复得这样快,小子你可重心往我这里多靠一些,免得大师好容易恢复的身子被你踩坏了。”

神尘睁开双眼,直视着厉刃川,亦是勾着冷笑:“不必。”

的好胜心……真是奇妙,岁荣一时都迷惑了,怎分明裁判是自己,反倒显得自己像个什么工具……

岁荣扶着二的斜方肌,小心翼翼地试探,他自己都心惊胆战,生怕将这两根绝世大宝贝给踩断,岂不是殄天物。

齐齐发出一声闷哼,各自憋了一气暗暗较劲,浑身肌霎时绷紧,青筋毕露如树根般盘满周身。

岁荣两脚离地,踩了上去,身子一沉,旋即顿住,原本高昂的两杆威猛长枪托着少年身子水平相对。

厉刃川咬着后槽牙,太阳上胀起细密血管:“哼,和尚那根本就上翘,现与老子齐平,还是老子的更硬些。”

神尘不应,两夹紧发力,岁荣身子立刻偏倒。

“小子扶稳!”厉刃川语罢,挺着阳根站了起来。

神尘下意识伸出手臂扶住岁荣,亦挺身

站起。

这姿势本就荒谬,然而荒谬的还在后,神尘站起,厉刃川就蹲下,为了让岁荣不摔倒,神尘亦只好又蹲下,神尘刚蹲下,厉刃川又站起,一时间二相向做起了蹲起。

岁荣紧紧搂住二脖颈,上下颠颤,适应之后,倒十分有趣,毕竟这天下武林最强的两个男用阳具搭起的秋千,恐怕古往今来,也就岁荣享受过了。

要紧牙关,浓眉拧紧瞪着对方,冰天雪地中,二一丝不挂反大汗淋漓。

岁荣拽着两将二拉近,从站姿变为了坐姿,两副绝世阳具被他垫在底下坐着,又拉过二粗壮手臂扶着自己背心,有托有靠,这才算得上是肌秋千。两条巨龙抵在一处,随着运动,铃互相磨蹭,好似争斗互咬,又似缱绻相吻,互不相让,磨出的汁湿透了岁荣的衣摆,岁荣沉迷享受浑然未查。

眼前一片白雪皑皑,身边有两具绝顶雄体散发着热气,岁荣惬意地抚摸着二随着运动不断舒张的胸腹,现只差一盏热茶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赏雪方式了。

互不相让,似乎这雄之争比命还重,便宜了岁荣了一炷香的秋千。

“罢了罢了,都颠晕了,算你二打平,再比别的。” 二心底齐松了一气,咚地跪在地上,胸一阵剧烈地起伏,浑身湿透如同水洗,一黑一白闪着水漾光泽。

岁荣手持荼蘼枝,坏笑着看向二,厉刃川懂了,心中胜券在握,他早就适应了荼蘼枝,神尘却没有,看来小子心里向着自己。他却高兴早了,岁荣一手一根,握在手里把玩了一阵,然后捏着厉刃川的大蘑菇,将荼蘼枝剑柄那端塞了进去。

“小子偏心!为何把粗的一截塞……呃……”

岁荣嘻嘻笑道:“你这杆阳物是我的剑鞘,早就习惯了,大师还没试过,这样才算公平。”

神尘看那剑锋,心里着实紧张,随着一阵异物撑尿道的刺痛,两尺来长的黑色凶器被黑白两龙吞如腹中,若荼蘼枝有剑灵在,怕是要当场气死,好歹杀无数的凶器,到了岁荣手里,却成了乐的玩具。

厉刃川老神在在,夹微微抽顶,神尘哪里试过这等新鲜,牙关咬死,浑身战栗,流了一背的冷汗,尿眼中却被磨得又辣又痒。

岁荣拍着两健硕的瓣,心中乐开了花,盘坐在地上,伸出舌来回舔着二串连在一起的茎杆,一子咸腥,带着厚重的雄麝气味儿,这气味儿只比春药还烈,越舔越觉得心底发

痒,阳心似有暖流在钻。

神尘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里里外外都有撩拨,皮紧得似要褶在一起,腰眼更是又凉又酸,饶是他端着架子羞于表现,粗重顿促的呼吸早已出卖了他。

“大师,痒吗?”岁荣小手抚摸着他抽搐的腹肌,双唇在他粗长的茎杆上又吮又吻。

“痒……”神尘此刻哪有什么矜持,声音都在抖,此刻只想着找个狠狠捅上几下止痒。

厉刃川大手伸进岁荣裤子:“老子也痒,也舔舔我的。” 岁荣亦心痒难耐,如此两具完美雄体近在眼前,再不吃下怕要天打雷劈,连忙握着两根柱将它们分开,抽出荼蘼枝在地上,低就吮了起来。

粘腻晶莹的雄汁源源不断,岁荣抓着阳根将它们拉到自己面前,左边吮十下,右边吸十下,左右开弓,又左右不暇,啵唧啵唧的水声刺激着两个男的听觉,看着自己粗硕的阳物被美貌的少年含在小嘴中吸吮,更刺激着二的视觉。

厉刃川与神尘双臂撑着上身后仰,齐齐发出一阵舒坦地呻吟,现下哪有什么天下第一,不过两个发的男同时得到了慰藉。

“大师,我夫的小嘴可舒服?”厉刃川邪笑着调侃神尘。 神尘呼出一浊气,忍不住去搂岁荣的脑袋:“……舒服。” 岁荣抬起来,看着两杆被自己含得晶莹发亮的根,大地喘气:“再比定力!”

神尘不解,却看岁荣褪下裤子,猴急地蹲在他腹肌上,扶着他的阳根,坐了上去。

“你……”

“别说话。”岁荣蹬掉鞋子,把脚伸到他嘴边。

神尘呼吸一窒,竟配合地伸出舌舔着岁荣的指缝,随后更是贪婪地捂住岁荣的脚踝将脚趾含在中吸吮,下身更是主动迎着岁荣的动作快速抽顶起来。

……”厉刃川忍不住撸了撸胀痛的根,看到自己的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被和尚叫连连,悖德的刺激让他几近发狂,两臂托着岁荣两肋将他从神尘阳根上拔下来,又一挺身贯沾满其他男之中。

“啊啊……厉刃,川!你轻点……慢点……我要……我要死了……”

厉刃川咬住岁荣双唇,舌卷着对方殷弘舌苔,大吮吸着岁荣中津,直若饿慌了的狼,下身飞快地抽顶,啪啪地撞红了少年的

“该我了。”神尘抱过岁荣,双臂托着他的膝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

本没定规则,两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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