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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苇山河谣 (06-08)(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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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山谦院’曾名‘紫陌轩’,这首诗点题,故而出自本院的作物都要刻上这两句表明出处。”

岁荣闻言一喜,果真与他猜得不错,那神秘教的剑招根本不是剑招本身,而是谜题。

“那‘五言非琢玉,十载看迁莺’可是指地牢中的天字甲等?”

玉山神色一慌,却又不敢隐瞒:“……确实。”

“带我去看看。”

“这……”玉山为难道:“没有阁主指令,小的不敢……”

岁荣哄道:“正是我爹告知我这句诗,我才带这雄兽来关的,你带路就是……”

玉山疑道:“天字甲等正关着一……阁主怎会?”

岁荣理不直气也壮,眉一挑就拿出了看家本事:“你这贱!这话何意?是说我半夜费这周折寻你开心?”

小太岁发飙他实在惶恐,连忙跪下告饶:“玉山不敢!玉山绝无此意!”

杂役们见这阵仗哪敢再玩,赶紧散了,退到各自屋内透过门缝来瞧。

“还不赶紧带路!这天寒地冻,让我受了凉,我定要把你剥皮拆骨丢到山里喂狼!”

玉山连滚带爬,进去屋内摸出钥匙,又跑回院中请少爷挪步。

姜灿还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只瘫跪在地上大喘息,黝黑的棍变得猩红,也不知是他的前还是杂役的水,镀得整条棍子亮晶晶地在寒风中抽动。

岁荣扯过他颈间铁链,他刚喘息着爬了几步,就被自己羞得了出来,杂役们只见得那肌雄兽一边爬行一边着种浆,滚烫的浊流源源不断,浇在胸又落在地上,蒸起一路的白汽。

玉山领路,看他下贱模样惹得自己胯下一阵瘙痒,忍不住道:“这犬贱透了,不如关几天送去‘火地晋院’,白天耕地晚上配种,也不费这么好的身子。”

姜灿一听,得更凶了,一边低吼着:“快送我去,我要去……”

岁荣一心只想他的剑招,生怕

露出绽:“带路就是,再要啰嗦便把你一并送去。”

玉山知道这太岁蛮横手段,不再多事,领着二进了一处偏院,偏院中只有一座瓦房,门廊下有守着。

瓦房门开,别有天,向下一条幽石廊,百十步仍不见底,若不是有姜灿在,岁荣断不敢来这处的。

一路往下,石阶越来越陡,岁荣走得腿软,索骑在姜灿宽阔背上让他驮着。

石阶尽豁然现出溶地窟,跟祠堂相似却不相连,顶上有数处透过束束月光,有绳子垂下落在溶积潭之中,竟是白鹿庄各馆的水井

岁荣抱着双臂,只觉周身冷彻,四顾之下,除却石壁潭,既不见有巡守,也不见有牢房所在。

“这是何处?”岁荣疑道。

玉山走到一处石壁,摩挲着。

姜灿也感不妙,站起来飞身去拉玉山,却发现使不出力气。

玉山转过身来,神态语气似换了一,哪有方才的怯懦谄媚。

“对不住了少爷,没有阁主指令,玉山不敢带你去地牢,只能委屈您在这处将就一夜,待我禀明阁主,自会带您出去。”

岁荣怒急,拾起地上石子就,玉山更快,闪进石壁不见了踪影,二都只当自己眼花了,端端一个大活,也不见石壁有缝,如何就凭空消失了?

去找来时的路,竟也没了,岁荣心底一凉,暗呼自己大意。

“这个该死的玉山!等我出去!定要狠狠惩戒他一番!竟然算计到了我的上!”

姜灿摘去套丢到地上,蹙眉望着井,纵身一跃,飞至半空就感觉到一无形怪力拉着自己往回扯,险些落进潭之中。|网|址|\找|回|-o1bz.c/om

“六甲空亡……”

“何意?”岁荣不懂,却自知不是好意。

姜灿长臂一揽,将他抱在怀中,倚靠着一处石壁坐下:“四柱神煞之一,玉山没有骗我们,这处就是天字甲等的地牢,不过,不是关寻常犯的,是修来关押白鹿庄内阁的。”

岁荣晕得厉害,想运气强打神,却发现内力沉得厉害,似被粘在了地上。

姜灿却不甚在意:“无碍,在师哥怀里睡一觉,明就出去了。”

岁荣却不甘心就这样白白着了道,挣脱姜灿怀抱,到玉山消失那处摩挲石壁找寻线索。

窟呈圆形,顶上拱着,像一个倒扣的碗,窟内石壁嶙峋,湿,壁上净是滑溜溜的苔藓,岁荣摸索了一圈,竟是一处缝隙也

没找到,但他们分明就是从上面通过石阶下来的,岁荣都不自觉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姜灿蹲在潭水边捧了一饮下,又开始自在地洗起了身子。

“你倒是哪里都自在。”

姜灿洗了把脸,泼墨般的浓颜挂着水珠,英俊得令发昏。

他挂着笑:“闭关这么久都习惯了,无非是换一个关着……倒是方才那番耍法实在痛快,弟弟明天牵我去镇上遛一遛吧。”

……脑的莽汉,根本无法跟他正常流,岁荣不想理他,继续摸索着石壁,他倔脾气犯了,非得寻到个机关不可。

姜灿一边搓洗身体,厚实饱满的肌镀上水色,像刚出炉的刷了油的烤鸭,望之令生津,偏偏岁荣“不解风”,上好尤物近在咫尺,他却只想着解机关。

“弟弟,过来坐会儿。”

岁荣也不回,自顾自找着:“你洗你的,莫要管我。”

“弟弟……”

“你别吵!”

“……好似有东西在舔我的脚。”

岁荣不管他,一面摸索,一面回忆五行门。

“噗通”一声闷响,岁荣连忙转身去看,只见起一阵碎月光,姜灿却没了踪影。

“姜灿!?”

岁荣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跑到边上去捞。

“姜灿!!二师哥!你别吓我!”

“喂!死姜灿!你快出来!一点不好玩!”

“可恶!”

岁荣脱下外杉,蹬掉靴子,顾不得潭底漆黑一片,一扎了进去。

耳边只有咕咚咕咚水声,周遭伸手不见五指,岁荣只能四处去捞。

岁荣水虽好,但也闭不了多久气,也不知沉了多,正要往上浮去换气,却见一脸狰狞无比近在咫尺。

心脏漏跳一拍,气就岔开了,潭水似冰刀般灌鼻,再想扑腾,手脚已抽筋不听使唤,岁荣张开嘴呼唤,却只吐出一串气泡,身子被冰冷潭水拽进无尽渊。

周遭终于寂静一片。

“弟弟?”

岁荣听得有个声音在遥远地呼唤自己,想要出生应答,肺部却似有刀子在剐,张开,哇地出一水来。

他剧烈地咳嗽喘息,五脏六腑似被灌了辣椒水般疼痛无比,终于漆黑世界渐渐化开,眼前模模糊糊现出火光。

“弟弟!”姜灿心都揪到了嗓子眼,抱着他一阵拍背。

岁荣昏眼花,终于看清那张焦急的俊脸。

姜灿放心地笑了,旋即就挨了一记耳光。

岁荣张要骂,却发不出个音来。

姜灿还是笑,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呼:“吓死二哥了。”

岁荣瞪他,又往他身上四处摸索。

姜灿心一暖,捧着他的小手就亲:“二哥没事,刚才被我在潭边洗脚,脚上好似缠了个东西,我想伸手将它拉起来看,却反被它拽了下去。”

岁荣一阵咳嗽,顺着姜灿指着的方向去看,却是一条麻绳。

那麻绳半个手腕粗细,岁荣还要看个仔细,它却忽然动了,岁荣骇了一跳,它却像蛇一般缩回漆黑中。

这处窟与他们先前所在那处无二,只是石壁之上火把少了些,也没了顶可见的井,像是一对扣起来的碗,中间隔着一汪潭。

“那不是麻绳,那是牛筋绳,金石锁链可以劈开,牛筋绳只会越缠越紧,若不得其法强行挣扎,会被它活活绞死。”姜灿将岁荣打横抱起,往绳索缩回的地方走去。

岁荣顺手摘下石壁上的火把照路,面前影被火光撑开,壁上苔藓比之前的窟还厚,还有藤蔓自顶上垂下,自成一道帘子。

岁荣吸一气,用火把将藤蔓撑开,眼前现出一尊巨大塑像?

那像比姜灿还高一截,周身缠满了藤蔓与绳索,间隙中可见嶙峋肌理,块巨大无比。

岁荣心底发颤,连忙把火把缩了回来不敢再看。

“二哥退后些,好似个活……我见着他好似在动。”

姜灿把岁荣放下护在身后,一掌横扫,藤蔓被锋利掌刀尽数切断。

“你使得出内力了?”

姜灿点不答,拿过火把来照。

果真是个活

发披散,看不清面容,浓密杂的胡须垂到了胸,周身缠满了牛筋绳,一身污秽不堪却健壮得骇

岁荣只当姜灿已是世间无双威猛的男子,眼前这怪物却比姜灿还要高大,那巨汉赤身体,两臂顶天,两脚撑地,肌起颤抖,血管盘满每一寸肌理,全身都在发力。岁荣又取了一柄火把举着去看,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两手撑着的是一块望不到的巨岩,直与窟长在了一起,恍眼一看,只以为他托着一座山。

连姜灿也瞪大了眼,他撑起的那座巨石怕是百石有余,若是脱力压下,任是铜皮铁骨也会压扁,也不知他这样一直举了多久,若换成自己

,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否撑得住一炷香时间。

岁荣问他:“你是何?为何囚于此处?”

不答。

分明用牛筋绳引他们过来,现下却又装聋作哑。

“弟弟你看。”姜灿抹开那怪胸上脏污,现出扭曲刺青,密密麻麻,与寻常青黑色不同,隐隐透着金光,“这好似刺着字,似中原文字却又不认得。”

岁荣往掌心啐了唾沫就着他腹肌抹开,壮汉好似被岁荣摸得身子发痒,肌一阵抽动,四肢要施力顶住巨石,只能任由岁荣摸索。

“是楚国文字。”

姜灿让开身子让岁荣看个仔细:“这你也认得?当不是诓我?”

岁荣白了他一眼,道:“你经纬楼收着《左传》,也不见你去看。”

姜灿皮发痒:“你知道我不看书……”

“找到了!”岁荣眼前一亮,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姜灿探来看,却还是看不懂:“找到啥了?”

岁荣推他道:“快去捧些水来。”

姜灿乖乖去潭边取水,而后浇在那身上,巨汉被冷水一激,浑身肌都抽紧了,却还是一言不发。

岁荣也顾不得脏,用袖子将他身上脏污尽数抹开,那一身筋胀得好似快要炸开,每一寸都爬满了菌丝般的血管,甚至眼可见血泵动。

姜灿一个劲儿追问岁荣,岁荣只是蹙眉不答,旋即又像失心疯了一般,对着那壮汉身子比比划划,越舞越快。

“这是武功?”

岁荣照着练了两遍,已大汗淋漓,脸上却是欣喜:“对,我昨不是被一个神秘所救么?他传了我一套剑招,我想了许久想不通,看到祠堂案台才惊觉,他当时应该是给我出的谜题来解……你看这身上,果然藏着剑招。”

姜灿不置可否,反正他也看不明白。

岁荣道:“这才第一式,只有半套,他背面一定还文着秘籍。”

姜灿:“可他现在被困在此处动弹不得,如何让他转身……你是要我替他撑着这巨石?”

岁荣摇摇,看着那巨汉笑道:“他哪里动弹不得,他一余力用牛筋绳将我们引来,二这处不见其排泄物,三不见其吃喝来源,除非他是个神仙,是吧?神仙前辈。”

那壮汉闻言,终于发出一声冷哼,却又只是冷哼一声。

姜灿活动了一下筋骨,关节折得咯咯作响:“我弟弟要看你背面,前辈若是不依,那我只好得罪了。”

壮汉却不理他,姜灿也不客气,见他这等能耐也是高手,早就技痒难耐,如今有个借,挥拳便打。

岁荣连忙躲开,只见得姜灿砂锅般的铁拳夯在壮汉腹部,整个石窟都颤了一颤,那壮汉却是文丝未动,一声不吭。

姜灿大喜,这世上终于有他一拳打不坏的木桩了,砰砰闷响,又是连出两拳。

岁荣一脸不忍卒读:“你这莽夫,你光打他作甚,将他拽出来啊!”

姜灿没过足手瘾,只好伸手去拽。

刚触碰到对方胳膊,牛筋似毒蛇醒转,愫地缠了上来,姜灿没有防备,手脚被齐齐锁住。

“师哥!”岁荣心惊,生怕姜灿有个好歹。

姜灿周身肌一涨,牛筋被尽数扯断,端是岁荣小瞧了他。

“看你还有什么招数。”姜灿伸掌为爪,锁住对方肩膀就往外拽。

岁荣见那壮汉周身肌滚动,当觉不妙,一句“当心”还未出,姜灿已被震飞出去。

姜灿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他自己也难以置信,他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震飞的。

这可惹恼了他,牛脾气上来就要动真格的,岁荣却横挡在他俩之间。

姜灿浓眉紧蹙,似动了火气:“你让开,我今天非要跟他较个高低。”

岁荣知道姜灿是只顺毛驴,拍了拍他胸,道:“你俩不分伯仲,一阵厮打,我怕伤了我的秘籍。”

“打不得,拽不得,那要如何让他转身。”

岁荣朝他眨了眨眼,道:“我寻到了机关。”

“什么机关……”

岁荣一手捞住壮汉裆下行货,壮汉浑身一抖。

“这就是机关。”

姜灿咽了咽水,笑道:“你不怕他挺起来弹你?”

“我不碰他就是,我不信他手脚被困还能隔空伤。”

姜灿一阵玩味,先前吃瘪的火气也尽数忘光,只等着看岁荣要如何作弄对方。

岁荣自衣襟中摸出那寸许铁管,万辛一番折腾它还没有丢失,正是之前沈星移送他的贺礼。

“这又是何古怪物什?”

岁荣不答,退了几步,手腕一抖,凌空急出一根银针,只听壮汉闷哼一声,那针不偏不倚,正中对方乌黑根。

那壮汉又冷哼一声,这等小儿伎俩,简直……

又是一根银针飞出,现下左右两边都被银针钉住。

“二

哥,你抱我起来,他太高了我看不仔细。”

姜灿过来将他抱到壮汉身前。

两枚飞针,正钉在首正中,岁荣十分满意:“嘿嘿,我的摘星手越来越准了。”

那汉子一言不发,只觉尖一麻痒袭来,越来越凶,低去看,只见那小儿正用手指弹拨钉在自己首的银针。

“你莫以为用这等下作手段我就肯就范。”

“哼,你当不是个哑。”

壮汉双目一颔,不再理他。

“二哥,你使些内力继续弹他。”

姜灿闻言,耳根红了,那画面实在古怪,但知晓岁荣脾,只好依他。

岁荣躬下身子,仔细端详对方器:“啧啧,这驴样行货,怕是跟你不遑多让。”

姜灿好奇来看,却见岁荣用铁管将那根乌黑睡莽拨来拨去,又对着对方棱吹气。

壮汉双目紧闭,一声不吭,呼吸却越来越急,胯下气血翻涌他如何都无法控制,男根一颤一颤,跳胀成笔挺一根,他额角青筋跳,极力转移注意力,那小儿中热气呼在棍上,似羽毛在挠,越是不想,越是胀得厉害。

岁荣手持铁管将那硕物掂了掂:“好沉,割下来怕是够寻常家吃半月了。”

姜灿暗自比了比,还好,不及自己长,却比自己粗了一圈。

“阳根乌黑,阳锋暗红,看样子是好些子没使过了……冠沟无垢,却雄腥得厉害,看样子是有天天清洗,还算不错……春囊饱满,嚯……这两颗蛋……二哥你看,跟我拳一般大小了,这样沉一包,血管都有我小指粗细,挂着也不会扯得疼?”

壮汉呼吸急促,满脸通红,他生平一次被像畜生一般品鉴,还是私处……还看得如此仔细……

然,这只是噩梦开始。

岁荣沾了一下他棱滴出汁,两指扯出银丝牵到对方面前:“你看你,还没碰你就流汁了,成何体统?”

“竖子!你敢辱我!”壮汉忍无可忍,厉声喝。

岁荣一掌将他雄物打得东倒西歪,挑眉挑衅道:“辱你又如何?”

壮汉吸一浊气,暗省自己不可着了这小儿诡计。

“这样好的雄汁,费可惜,不如本少爷替你做做功德。”

什么功德?壮汉虚着眼睛来看,这一看后背发毛。

岁荣用铁管托着一条漆黑长虫,状似蜈蚣,身子却肥硕,足也短了许多,他将虫首对准壮汉棱,冰凉的铁管捣开

湿得不像样子的“鱼唇”,那长虫像是有所感应,往他尿眼处爬去。

饶是他铜皮铁骨,也练不到那处……那百足怪虫如何在自己尿眼中爬行,如何噬啃撕扯其中,如何蠕动,都无比真切敏感。

壮汉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想用内力震出它,却无法控制阳根施力,只能任由它越爬越身,眼看着那分岔虫尾完全没自己阳具之中。

“滋味如何?先前见你铁骨铮铮,如今怎得连石也举不住了?浑身抖得这样厉害,不如出来歇歇?”

壮汉依旧紧闭双眼,一脸视死如归,皱起的眉挤成了“川”。

姜灿亦看得浑身发痒,万幸岁荣没有这样玩弄自己,却不想小太岁还有后招。

那只是岁荣自藤蔓中随意寻得的小虫,他只诈对方看不清楚,随唬道:“这虫名唤‘饲’,顾名思义,以男为食,它会顺着你的索一路爬到你的卵丸安居扎营,一边吸食你的雄一边啃咬你的卵丸,最后跟你的卵丸长成一体,你见过虫吧?就是那般无异,届时,即便你将囊皮割开来取也是取不出了,只有将整颗卵蛋都摘了……啧啧啧,只是可惜喽,这样肥的卵丸,这样上好的阳物,竟是便宜了虫子。”

姜灿不知那壮汉是何感受,他自己却已浑身发凉,来回搓着自己手臂。

岁荣见那壮汉眼皮快速抖个不停,知晓对方心防已然动摇,便再接再厉道:“这种虫呢,怪得很,又如水蛭般,可自我分离繁衍……哟,你这春袋里怕是雄不少,它一吃饱就会开始繁衍,届时不仅你这包雄物毁了,它的子子孙孙还会顺着尿管爬遍你周身,你这身上好筋,不出月余,就会成为虫群的温床。”

壮汉胸剧烈起伏,已大汗淋漓,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已近崩溃边缘。

岁荣一弹铁管,铁管从寸许伸长数倍,对准他的马眼,捣蒜般粗地捅:“它爬得太慢了,我帮它出些力气。”

“呀!”

壮汉身后蒸出大团白汽,一声吼将巨石一顶,巨石凌空升起半丈来高。

姜灿见状闪身来挡,巨汉已挥出一掌,结结实实正中岁荣胸,姜灿接住飞驰而来的岁荣,却也被那怪力裹着飞撞上了石壁,顾不得自己气血翻腾,赶紧检查起岁荣,那一掌毫无保留,岁荣怕是凶多吉少。

巨石没了支撑轰隆落地,整个窟都在震颤,顶一阵轰隆巨响,竟然豁开一处缺,那处有风灌,当是出

壮汉匍匐在地上,右手握着自己的阳

根飞快撸动,希望用流将怪虫顶出来,可偏是这种时候,他却越搓越软,那虫子受惊也似越爬越

岁荣捂着胸,咳嗽了几声,从姜灿怀里站起,竟安然无恙。

姜灿不可置信,饶是自己间接受力又有内功加持都受了内伤,岁荣那点微末功夫,如何会……

岁荣绕过潭,走到壮汉跟前,壮汉亦是不可置信,只掐着阳具根部不让虫子钻进囊袋,又抬手去挡岁荣靠近。

“我帮你取出来。”

壮汉周身肌绷紧,正好趴伏在岁荣跟前,像一戒备的猛兽。

“你都已经出来了,我的目的达到了,还防我作甚?”

壮汉稍加思索,将手放了下来。

“跪好。”

壮汉抬眼瞪他,眼里似要出火来,这小儿不知天高地厚,这种时候还敢欺辱自己。

“你若不想把虫子取出来,那我可走了,反正你背上的秘籍我已记完了。”

壮汉看那小子当真说走就要走,只好朝他端正跪好,一手掐着阳根低不看他。

岁荣嘴角勾起笑意,一手拈住壮汉珠两指搓碾,一手握着他的阳根轻轻撩拨,果然奇效,那根神兵似认主了一般,在岁荣手中又生龙活虎胀成一根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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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白毫

岁荣将内力汇于掌心,又用摘星手的指法或拨或弹,壮汉一柄钢枪竟不听自己使唤,在这下流歹毒的小儿手中竟快活得直吐汁。

壮汉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滋味实在舒坦,他上一次行房已久远得恍若隔世,甚至的身体都不及这小子一双小手来得痛快。

岁荣听他喘息越来越重,笑意渐,只握持对方巨物不动,他自己就会来回挺腰。

“弟弟?你……没事吧?”姜灿蹲在岁荣身边上下打量,又扯开他的衣襟来看,竟是掌印都没留下,着实匪夷所思。

“你看我像有恙?”

姜灿咽了咽水,就着蹲姿改为跪姿,他眼见岁荣将壮汉玩弄得服服帖帖,实在心痒难耐,阳物早就胀得不行,挺到岁荣面前求道:“那……也替我摸摸。”

岁荣叹了气,只好将左手扶了上去,一时两根绝世巨根一左一右在他掌心挺动,耳边只有男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响亮,好似连喘息声都要比试个高低。

两条棍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姜灿那根漂亮至极,雄壮威武,茎身均匀,威武笔直,

尤其那颗饱满龙,沾满水后亮晶晶的模样,更是让忍不住想含进中好好吸吮。壮汉这根更加粗硕,尤其根部,比做顶梁柱倒是形象,茎身脉路纵横,光这样握着就已能想象其生猛。

岁荣虽无甚仆从,但白鹿庄的骄奢岂会亏待了少爷,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既有少的白细腻又带着少年的修长有劲,尤其握持在男乌黑的阳物之上,更是让脸红心跳的色差对比,光这样看着都令心窝发痒。

岁荣手都酸了,两根大淌满在他手里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我是为了让他早点泄出来……不是让你俩比耐力。”

之间好似有种天生的竞争心里,尤其是两个强壮的雄,姜灿两手扣着自己绷紧拉丝的瓣,下身快速地在岁荣手中抽挺,大的前顺着阳根流到地上,已然是忍到极致了。

壮汉这边也不遑多让,两枚大蛋已缩紧提至根部,那阵势活像是要把蛋也一同顺着尿管出来一般。

“啊……不行了,弟弟,我要来了……”姜灿突然一阵急促的喘息,随及一声长啸。

那壮汉发出一声不屑地冷笑,关一松,他一气憋得脖子都红了,青筋毕露好不吓,数道白练飞窜而出,岁荣把手收回来,看着那杆粗长器凌空,龙一挺就是一,尽数在姜灿身上。

“你!你小子诈我!”壮汉一边,看到姜灿并未泄身,知道自己上了当。

姜灿搂着岁荣站起来,将阳根对准那壮汉的脸:“弟弟,快,对准他!我要来了!”

太荒唐了,岁荣虽然喜欢看到猛男高时那副痛苦又舒坦的表,那种原始本能屈从的真实反应最是感,然而,看到两个肌男互……真是又幼稚。

姜灿还在,白花花的浆源源不断地浇到壮汉脸上,那壮汉也不避,手脚瘫软地坐在地上,阳根已颓软下来,却还一抽一抽地挺动。

岁荣拉着姜灿就跑,姜灿不明所以,一边随着阳根一边蹒跚地跟着岁荣。

“别跑啦,那处不是出。”壮汉声音自身后传来。

岁荣身子一僵,挡在姜灿身前,一脸堆笑:“前辈……那个,方才得罪了,小辈走投无路出此下策……万望前辈海涵……”

“我现在一身武功尽废,海不海涵也拿你俩没辙,过来,我有事与你代。”

岁荣不信:“你就这样代就是了。”

壮汉恼火,吼道:“我动弹不得!扶我去

把一身污秽洗了!”

姜灿拍拍岁荣手背示意他无碍,小跑过去将他搀到水潭边上。

岁荣观察了一阵,才敢小心靠近。

壮汉瞥了他一眼,一阵冷笑:“真没想到,载到你这鼠辈手里。”

岁荣赔笑讽他:“前辈才智绝顶,是晚辈投机罢了。”

壮汉半天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骂自己蠢,想还嘴,奈何自己嘴笨,又不知道说什么,算了,免得开又被那无耻小儿揪着话揶揄,只能气哼哼地盥洗身体。

“唉,前辈。”岁荣一边帮姜灿清洗身体,一边朝壮汉问道:“你是犯了何事被白鹿庄抓来的?”

“抓来的?”壮汉冷哼道:“就凭你白鹿庄,想把我囚禁在此,简直痴说梦,你白鹿庄也就赢勾能与我过上几招。”

岁荣虽猜到他并不像犯,但听他如此轻视自家,也不再对他客气,只朝他扬了扬手掌道:“手,下,败,将,你都过不了我的手,还敢说此大话。”

壮汉脸上一红,转向一边道:“方才我在练功,你们突然闯,对我百般欺辱,我怕内劲反噬只能应承……”

“哦?不是你用牛筋绳引我们来的?”

说起这个,壮汉更是恼火:“我控制牛筋捕鱼,险些被你们拽断。”

“……”岁荣二一时语塞,当不知是他们倒霉,还是这壮汉命中有次一劫。

姜灿忽然想到:“前辈,为何你先前打那一掌,我弟弟会毫发无伤?”

壮汉清洗着阳根,无所谓道:“他是我家少主,有玄天一气道护体,自然无碍。”

“少主?你也是白鹿庄的?”

壮汉一愕,似想起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慌,道:“我主修玄旨真经,真经分内功外功,内功为玄天一气道,外功为我身上刻着的元神通明掌,主将玄天一气道传与你,又让你来找我,你自然是我少主。”

姜灿蹙眉:“我还是一次听说什么玄天一气道,元灵真炁已然玄妙,三师叔为何又要创个什么新招……”

壮汉大怒:“元灵真炁算什么狗?百经纶这样的废物也配与玄旨真经沾边?”

“你这狂徒!实在无理!”姜灿听他如此贬毁自家门派,还羞辱阁主,当即怒不可遏就要出手教训。

岁荣将他拦下,笑嘻嘻地问道:“我既是你少主,你可听我差遣?”

壮汉打量岁荣一番后,沉声道:“自然听你差遣。”

“自己掌嘴五十

,一边扇一边说‘我是废物蠢狗’。”

“你!”

岁荣拉起姜灿,笑道:“可见你根本就谎话连篇,不足为信。”

这小崽子!主怎么生了这么个气的混账!他一辈子为了主拼死效力,现在竟要被少主质疑忠诚。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啪!我是废物蠢狗!!!”

………

“好了好了,我信就是。”岁荣走到壮汉身边。

壮汉抖开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宽慰的手,已委屈得涕泪纵横。

“你看你这……男子汉大丈夫……怎,怎……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许再哭了!”

壮汉脖子梗到一边,强忍着,身上还是一抽一抽的,活像委屈的黑熊,那画面说不出的滑稽荒唐。

“你主可是我爹?”

“……不是。”

岁荣想了想,应当也不是,那神秘身形瘦小,如何也不能是百经纶:“你何名何姓,什么来历,细细说来。”

“主唤我天乙,我是主,十六年前陪同主来到此处,主承诺守护白鹿庄,我便陪主一同留下,我们身份不便让知晓,所以主以犯身份让百经纶将我关在此处,我也好一边练功一边为主看守秘籍。”

岁荣借着摸索天乙身上秘籍的借,碾转对方粒,直把那对巨胸撩拨得一阵阵收束:“如此说来,真是忠仆,可敬可佩。”

“那是自然,对主的衷心,月可鉴!”

姜灿看着那壮汉被岁荣把玩不自知,偏过忍笑。

“嘶……如此说来,堵住我气门的,就是那玄天一气道?”

“正是。”

“难怪我练不了内功!都骗我说是因为经脉烧毁了!”

“你筋脉确实毁了,若不是有主的内力续给你,你的命都没了。”

岁荣一边转着天乙胯下双丸,一边问他:“你主唤何名?什么来历?为何这样帮我?”

“主既然没有明言,我也不能告诉你。”

“那你主还有什么代没有?”

天乙想了想,点道:“有,主说谁学了我身上刻着的功夫,就让我跟着谁。”

岁荣闻言大喜,简直是捡了个大宝贝:“太好了!有你在,再没敢欺负我了!”

姜灿在旁听了不由得一阵腹诽,欺负你?不被你欺负就算

谢天谢地了,谁还能欺负你了……

“不过,我现在功力尽失,怕是自保都不足了。”

“功力尽失??”岁荣跳了起来,好似看到什么煮熟的鸭子飞了般心痛,旋即又想到方才天乙说过,他们贸然闯让他内劲反噬……

岁荣一阵心虚,承诺道:“放心,你跟我出去,我找最好的大夫治你,任什么药材我都给你寻来。”

天乙摇道:“不必,我继续在这地牢里重新修炼便是,再没有比这地牢更适合我练功的地方了。”

“那需多久?”岁荣着实舍不得这新得的保镖,他都想好如何跟星移炫耀了。

“短则月余,长则三五载。”

岁荣一阵惋惜痛心,姜灿环顾四周,提醒道:“现下玉山一定已将我们闯地牢的事告知师叔了,现在带他出去实在不智,不如我们出去先看看况再定。”

“只能这样了……”岁荣虽心有不甘,但姜灿确实说得没错,他这二师哥表面莽撞,心里却是门儿清的。

天乙撑着膝盖站起来,走到他方才所托巨石处扯了一把藤蔓,只听得一阵咯咯响动,巨石陷进石壁之中,让出一条阶梯出来。

岁荣与天乙道别,临走前还不忘往他身上摸上几把过手瘾。

姜灿手持火把走在前,没走几步就听得身后岁荣叫苦,只好又背着他。

台阶尽,赫然现出一扇木门,与他们来时无异,岁荣脱下外衫围在他腰间做遮挡,拉开木门,眼前只有一片荒山,地牢就是个寻常无比的简陋柴屋,也不知身处何处,更不说有候着了。

天已蒙蒙发亮,山间飘着小雨,这一通折腾,竟是闹了个通宵,看到晨光,他二才感到困顿。

“现下如何?”姜灿问他。

“先回经纬楼再说吧,顶多不过一顿杖责。”

姜灿点点,将他打横抱在胸,脚下一蹬,如离弦之箭顺着山势云巅。

……

经纬楼是座九层塔,最底下一层称望舒台,望舒台以上存着各家经典,都是白鹿庄历代阁主遍寻而来的收藏。

岁荣疲乏已极,强撑着神来领南策回去,望舒台内不见姜淮寿,只有灵泉守着,隔着屏风,左边躺着南策,右边躺着赢曜,倒是齐整。

南策正在打呼,岁荣索坐到赢曜榻边向灵泉问道:“大少爷如何?”

“无碍……只是起先还打坐来着,却不知如何又睡下了。”

岁荣点点,朝

他摆了摆手,灵泉会意,捧着药碗出了门去。

“还要装睡?你眼皮抖得这样厉害了。”

赢曜睁开了眼,只愣愣地看着天棚,也不言语,倒是在怄气了。

岁荣盯着他的俊脸,即便这样狼狈,还是这样好看:“你投靠康王了?”

赢曜一愣,转过来打量岁荣,岁荣面无表

“前夜的刺客真是你?”

呵,刺客。

“你先回答我。”

赢曜脸上极度挣扎,似千言万语堵着:“……是。”

岁荣瞥了瞥嘴,还是忍不住眼眶一阵刺痛,赶紧背过身去道:“那我也是。”

他为了赢曜的一句承诺,这么多年都付出,终归是付之东流了。

“……弟弟,等我做了临月阁主,我一定会接你回来的。”他还是这样说。

岁荣摸了摸眉毛,控制声音别抖:“临月阁主这个位子,对你来说就这样重要吗?重要到不要尊严,不要坚持,不要……”

不要我……

“重要。”赢曜答得斩钉截铁。

“那我呢!你背叛了我!我为了你让所有讨厌我!但是你却这么轻易地放弃了我!”

赢曜怔住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岁荣这样失控的模样,他坐起来想要抱他,岁荣却往外面走去。

“我们不过彼此彼此罢了。”赢曜也不知为何,千言万语,却是说出了最伤的那句。

岁荣顿住了身形。

赢曜冷笑道:“你与那么多男行过房,你却要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真的懂吗百岁荣?你真正过谁?姜灿?毕再遇?还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厮?”

“谢谢你。”岁荣转过身,脸上只有麻木,“山高路远,好自为之吧。”

赢曜看着他扶着南策出了望舒台,终于把床榻掰断了一块。

为什么会这样痛?心好像漏了个,呼呼往里面灌冷风,他运气内力抵抗也无法消解的疼痛,这到底是什么?

赢曜躺在榻上,直愣愣盯着天棚。

……

飞流馆内收拾得妥帖,整洁了不少,桌上还盖着个竹罩子,掀开来是几样致的小菜,可惜已经凉透了。

“你做的?”

南策脸煞白,疲惫地摇了摇

想到他为了保护自己伤成这样,也是心疼,岁荣扶着他到自己床上坐下。

“该死的黑汉,把你伤得这样重!我一定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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