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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策冷笑,抖手舞出一团剑花,便要去刺向熊瞎子的喉咙。

却听得身后“扑通一声”,却是饿了两天、只喝了点雨水的沐青黎,奋力推出了几位少年,却没了力气,扑倒在地,几乎晕厥过去。

高手过招,只是顷刻间,战局就会立刻逆转。

想要救出所有的程策,只当是沐青黎中了陷阱,可当他偏稍稍挪开目光,老巨猾的熊瞎子,便突然大吼一声,劈手砸出了手中的最后一柄斧

急之下,程策来不及运气,便横剑挡去,剑刃应声而断,却也阻碍了那投掷而出的利斧,那节断刃,也险之又险的落在了沐青黎的怀中,紧紧贴着她的腰带,却是没有伤到她分毫。

“小……心!”

沐青黎看到了身后的景,急忙出声提醒,可第二个字还没说完,熊瞎子已经带着狞笑,三十六路啸风拳,便朝着程策大开的中门袭去。

听得耳边劲风如刀,程策毫无防备的身躯,不到盏茶时间便伤痕累累,竟是被那拳,生生打出了如同刀刃切割般的撕裂创

“死……死……老子死了,你也别想活着!”

招招凶狠,回过神来的程策只能下意识招架,可身周命门,早已被拳风锁死。

“噗!”

心血出,程策剑眉一竖,当下谷尽最后一点真气,同样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一记凤眼拳,朝着双目血红的熊瞎子喉咙凿去。

熊瞎子已是强弩之末,方才的“计策”,只不过是临死之前,想要拉个垫背的冲动驱使。“砰”地声响,熊瞎子凌的攻势顿时一滞,片刻后,曾经的漠北老熊,令正邪两道喊打,却又无可奈何二十年的熊瞎子,不甘地瞪圆双眼,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喉咙上,指粗细的伤,正汩汩地溅着鲜血。

“程策!程策!你怎么样!”

艰难地从架子上,取下了私物的沐青黎,早已服下了一颗芬芳扑鼻的丹丸,她立刻就扑到了程策身边,将一个小巧致的小葫芦塞到了他的中,将里面的灵药不要本钱般地,朝着程策中倾倒。

“咳咳……噎死了……”

程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努力地就着喉咙里的血,吞咽着这些足以堵塞食道的灵丹妙药。

“太好了!你……你没死……”

“本宫……不……我……谢谢你……欸?”

沐青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着,却见因为自己的粗手笨脚,程策已经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而等程策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客栈的房间里,面前就只剩下了一张带着香气、印着娟秀字迹的绢帕。

“盼君再见。”

看着兄长怀中的字条,程笙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终于定格在了微笑上。

“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呢,倒是笙儿唐突了呢。”

“兄兄别生气,妾身向相公赔罪了。”

一面说着,程笙一面轻巧地从程策的手中,抽走了那张字条,轻轻地压在了茶筒下,只露出个不起眼的角。

“哪里,我怎么会生阿笙的气呢?”

程策讪讪地笑了起来,当时的他,还没想明白这位沐青黎的用意,只当是位兄弟留下了“江湖再见”的意思,如今看来,却是这位微服私访的公主,对自己有了些本不应有的意。

“最好是这样,不然……哼……就罚相公,一个月都不许和妾身同床共枕呢。”

白了程策一眼,笙二爷如今的样子,像极了和小妾争宠,却又不想表现得太过迫切的正房大,拧中,自然而然带着些诱惑的妩媚,纤细的白小手,熟极而流地探进了程策的怀中,抚摸着兄长身上,那被熊瞎子留下的处处伤痕。

“兄兄疼吗?”

着眼睛,程笙的眼中水光盈盈,非是他神经质,而是自从认清了自己,作为“兄兄的娘子”这个事实后,早已与身份自居的笙二爷,子不仅

更加温顺腼腆,如今更是变得有些多愁善感,却是比那些同龄的儿家,更有种浑然天成、毫不做作的自然。

吞了一唾沫,程策知道,这该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有阿笙在,就不疼了。”

在屋子里腻腻歪歪,房间外,悄悄走来的沐青黎,顿时停在了原地。

那秀气的小嘴唇,很快就瘪了下去。

程府上下,自从迎接老爷太太回府的吹吹打打后,很快就恢复了寂静,除了老程逢喜事神爽,什么时候都力充沛,作为青黎公主任命的“巡查特使”,主动侦办起云城的常防务、政经农桑,一众大小官吏被他支使得陀螺般转,偏偏又发挥了极好的作用,让南城那场骚的余波,彻底平稳了下来。

老程的渐升高,连带着程策的名,也由“程太守家的大公子”,升级为了“独自挫败政变谋的大侠”,也幸亏程策居简出,这才没步了他老子走到哪儿、哪儿就有无数民众簇拥欢呼的窘境。

“策儿,策儿?”

门外传来了柳婉彤的招呼声,榻上的程策猛然惊醒,连忙推开胸搭着的、笙二爷的藕臂,七手八脚地穿了短衣,这才拉住榻边的垂帘,故作慵懒模样地打开了门。

“二娘您来了?唤我何事?”

程策不愿地让开身子,却见柳婉彤根本没有进屋的意思,这才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你们两个……唉。”

“那位公主,似乎想要你带她到市井上逛逛,只不过儿家脸皮薄,非得你亲自邀请不可。”

意味长地看了看程策,柳婉彤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你和笙儿感真不错嘛,同榻睡的?要不要给你们添张小床?”

程策连忙摆手。

“这样就好,阿笙不介意,我也一向是无所谓的。”

程策感觉很奇怪,这位二娘平里,对自己和阿笙都是慈有加,可现在看她的神,为什么有种宠溺、疼,而且有种看到了惊天八卦的样子?

关于自己和幼弟禁忌的这件事,程策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起码他们的亲爹,都成为了着兄弟俩刺激玩法的一个环节,还有什么能泄露出去了?

“嗯哼,也好,只不过策儿……算了,这些银两拿着,公主出游,总不至于让家来出钱吧?”

将两张银票、几锭金银元宝塞进了荷包中,柳婉彤把荷包塞到了程策手中,又意味长的朝里面伸着懒腰、长声打着哈

欠的笙二爷看了一眼,这才偷偷笑着离开了。

程策挠挠,或许在搏斗格杀中,他的经验足够丰富。

可对于男之事,或者说,感方面的事,他还是个学艺不的菜鸟。

一路来到了别院,程策却是一眼便看到了,裹着锦袍、倚在凉亭边上,看着满池荷叶的沐青黎——早秋时节,却是没什么荷花可看的。

“啊,是你啊,不用客气了。”

程策故意弄出了一点响动,出神的沐青黎很快醒转过来,那张原本寂寞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欢欣起来。似乎又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表现的如此主动,沐青黎清了清嗓子,甩了甩满短短的秀发,高傲地朝程策点了点,没有让他真个儿跪拜下去行礼。

“找本宫什么事?”

本想用程笙的事,来揶揄程策一番,可一看到程策的脸,沐青黎就下意识伸手,摸在了贴身放着的断剑上,心里一软,又舍不得如何编排他了。

“久闻公主殿下,平素喜市井气象,今不如由小臣作陪,伴青黎殿下去东坊出游可好?”

一路上组织的语言,很快便说了出来,程策壮着胆子抬起,却正对上一双亮晶晶的、感兴趣到了极点的眸子。

“当真如此?唔……本宫可不想坐那牢什子车驾轿子的。”

程策叹了气。

“我程家,却也是有几匹好马的,公主殿下若是不弃,小臣愿为殿下执鞭牵绳。”

沐青黎终于发出了一声欢呼,她飞快地钻进屋里,不到一炷香时间,便穿着一身绛边、月白色的武短打,英姿飒爽地走出门,朝着程策抱拳行了一礼。

“程兄!别来无恙!”

程策哭笑不得,这位公主殿下,实在是难伺候到了极点,如今又想玩这角色扮演,自己是越发难做了。

一咬牙一跺脚,公主又待怎的?

连你老子都没用过命令的吻,教我程伯笃做事!

街市上,一如既往地热闹。

复杂的程策牵着缰绳,青骢马背上,坐着神得意、满面微笑藏不住的沐青黎,纵然在青黎国中,这位公主大的身份尊贵无比,可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觐见这位一之下、万之上的圣朝公主。

因此,市集中的们,只当是哪家门派的师兄妹出游,不时还有些好事的婆姨们指指点点,猜想着这对“师兄妹”的关系,到底亲近到了哪一步。

“喂,程兄,能和本宫扯上这样的关系,开心

吗?”

马背上的沐青黎俯下身子,面上带了些羞红,却是刚才一位嗓门格外大的婆姨,“压低声音”和周围的们说,这对师兄妹,早已私定了终身,甚至已经有了鱼水之欢,迎来了周围们的一阵起哄。

“公主殿下,请……自重,伯笃已有了心上,公主之,伯笃心领了。”

咬了咬牙,程策还是决定,把这件事说明白,他刚刚停下脚步,却听得身后马蹄声“哒哒”地响,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错,兄兄的心上,就是我!”

当着这么多的面,笙二爷并没有胆大包天的,用这身明显的男装来冒充儿家的“妾身”,他只是坐在马背上,有些不稳地紧抓着黄骠马的鬃毛,却是笙二爷走得急,连鞍鞯都忘了套上。

尽管如此,程笙的面上,还是充满了坚定。

沐青黎刚才还在微笑着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乌溜溜的眼睛四下瞅着,沐青黎突然看到了,扣在笙二爷雪腕上的红绳铃铛,顿时眉一沉,狠狠瞪了程策一眼。

“好啊,程兄,想不到,你居然能作出这种事?”

眼睛眯成了狭长的模样,好似一条狡猾的狐狸,不等程策回应,沐青黎却是突然一拍马背,纵身跃起,一把拽住程笙的手腕,生生将那结实的红绳铃铛拽了下来。

“哼,凭你也配戴着程兄的姻缘绳吗?”

六个小铃铛,被如此力拉拽,登时去了三个,沐青黎得意洋洋地扬起手腕——那红绳铃铛,却是赫然戴在了他的脖子上,远远看去,倒像是给狗儿戴的皮圈。

可笙二爷不了。

“还给我!那是……那是兄兄给家的!”

程笙奋力挣扎着,可他只是粗通真气,对于武技一窍不通,哪里能比得过从小舞刀弄棍的青黎公主了?当下就被按在马背上,委屈地留下了眼泪。

“青黎公主……你过分了。”

程策吸一气,强自压抑着心的怒火。

尽管沐青黎身份高贵,但这并不是她能仗势欺的原因。

尤其是,欺负的还是程策最的幼弟。

“这东西,本就不该是属于他的。”

“若不是本……我被父亲的带走,和程兄在一起的,明明是我才对!”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程兄会追上来的,对吧?”

轻飘飘地笑了笑,带着十足的讽刺意味,沐青黎突然一把抓住

了笙二爷的衣领,突然施展轻身功夫,在空中划过一条曼妙的弧线,径直朝着云城外的荒山奔去。

程策却是呆了,足足过了半晌,才怒吼一声,“砰”地从地上跃起,竟是将那结实坚固的青石板路,生生砸出一个大坑,引得周遭的路们无不啧啧称奇。

云城自北门而出,便是连绵的燕歌山,云山雾绕,树林密布,除却山脚下的几个村落,山中却是鸟兽繁盛,其中不乏猛虎熊,自然无住在这山林中,只有少数的一些猎户小屋,用作临时的驻足歇脚地。眼下还没到狩猎季节,自然几里地都荒无烟。

一把将笙二爷扔到了灰扑扑的兽皮床上,沐青黎喘着粗气,叉着腰,得意地看向了可怜的程笙。

“敢和本宫抢男,错非你是程兄的弟弟,否则……哼哼。”

狞笑了两声,沐青黎不等程笙开,飞快地伸手制住了笙二爷的道,还点了他的哑

“骚狐媚子,居然诱惑兄长,做那了纲里伦常的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程笙眼地望着这出身尊贵的公主,居然如同登徒子一般,掀开了他的衣服,不安分地上下摸索着,虽然气到了极点,可偏偏又没办法反抗。

“啊哈!这是什么?”

“居然随身藏着这样的药瓶?”

“瞒得过别,可你瞒不过本宫,这分明是春药!”

揭开瓶塞嗅了嗅,沐青黎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小瓷瓶里,是兄弟二当年“擦枪走火”,之后残余下来的药,虽然程策屡次想要彻底销毁了这作怪的物事,可笙二爷是个念旧的,若是没有这些药物,哪里能和兄长互诉衷肠呢?当下便作为两的“定信物”,堪堪留了下来。

说来倒也奇怪,兄弟俩每天如胶似漆,仿佛一堆真正的夫妻,一切的起因,却是因为某个顽劣的纨绔弟弟,想要和严厉冷肃的强壮兄长,做点不大不小的恶作剧呢?

该说不说,白胖子却是个实在,当年他塞给笙二爷的,乃是满满一瓶子的药面,其中给烟儿的不过一小撮、喂给程策的也只有三分之一,剩下多半瓶的末,却是保存良好,一点儿也没有受,药力反而在沉淀下变得更加强大,作为吃过一次亏的青黎公主,自打脱离险境后,就刻苦学习江湖上的门道,对于这类药物的甄别,自然也轻车熟路。

“偷本宫的男,真不害臊!”

“虽然本宫没有和程兄讲明……不过,那也不是你这小家伙能觊

觎的。”

“既然这样,嘻……就让你好好看着,程兄是如何疼本宫的吧??”

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沐青黎发出了“咯咯”的尖笑声,在笙二爷几乎能杀的眼神中,他一把将笙二爷塞进了空的水缸里,只戳了两个空,能让笙二爷清楚看到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接着,便藏身在了门

而紧接着,程策那沉甸甸的落地声,也出现在了门外。

他的速度并非不快,只不过,沐青黎明显进了不少,加上皇室秘传的一些功法,自然要比他原本的轻身功夫要妙很多,能前后脚地追到这处猎户小屋,已说明程策的功夫炉火纯青了。

“阿笙!阿笙!”

连着喊了两声,不见回应,程策的怒火顿时更盛。

早知道沐青黎没安好心,自己还做那劳什子邀请甚?

喉咙里又又渴,程策气冲冲地一脚踢开门,却是身子一震,本能地察觉到有危险,当下便想朝后退去,门后却突兀地窜出一条身影,劈手将那一蓬药面,全部洒进了程策本想怒骂而张大的中。

那药末却是神妙到了极点,遇水即溶,当下就化作一缕凉丝丝的气,不等程策阻止吞咽,便落进了他的肚子里。

“沐青黎!你竟然如此卑鄙!”

“你到底要做什么!”

急火攻心,程策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当下便要朝沐青黎扑去。

“我可不想做什么呢,只是想让程兄,好好看看家的心??”

沐青黎却是不闪不避,径直朝着程策迎了上来,腰间的束带不知何时抽离,露出了小麦色的大片躯体。

“不对……这是……你喂我吃春药?”

程策立刻鼓真气,想要立刻将药力燃烧殆尽。

倘若是寻常的迷药,他的做法无可厚非,尤其是他的真气浑厚,不到弹指间,便能摧垮所有药力恢复正常。

可偏偏,这要命的玩意儿,是曾经让他吃过苦、也尝到了甜的东西!

似是在小腹处燃起了一团火,源源不绝的真气,反倒像是浇了油的柴薪,反倒让那强劲的药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程策的理智,几乎瞬间就化作了磅礴的欲火,他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红光。

“呀啊……程兄……你在做什么呀……快放开本宫??”

“你这可是犯上……呜……好可怜……谁来救救本宫呀??”

“难不成本宫就要……被程兄这样的色狼猥亵了吗

??”

在沐青黎故作娇羞的叫嚷声中,那身月白色的武者袍服,被扯了个稀烂,露出一副结实赤、肌廓明显的蜜色身躯,胸微微隆起一点,曲线曼妙,比起笙二爷的微微丰腴,却是有了一番不同的美妙滋味。

“吼!”

欲火上的程策,是说不出成句的话的,却见他猛地拽着沐青黎的胳膊,将这身份尊贵的公主,犹如扔袋一般,掼在了兽皮床上,大手一伸,那条同样棉布织就的裤子,也被扯了下来。

水缸里的笙二爷,瞪大了眼睛。

为什么,堂堂的公主殿下,胯下的亵裤里,居然鼓着那么大的一团?

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水缸的方向,沐青黎继续媚笑起来,言有所指地开

“呜……程兄真是色胆包天……连家这堂堂的公主也要上吗……”

“呀啊啊……不可以……呜呜……真身曝光啦……青黎活不下去啦……呜……”

“完蛋了……要被采花贼强上啦……呜……可恶……家明明是男孩子……”

程策却是不管这些——或者说,他根本就听不到沐青黎的骚媚语,只是一门心思地将他剥了个光,狂的真气席卷,竟是如同顿悟般,一朝到达了宗师境,将他周身的衣物搅了个稀烂,那副格外壮硕的身体,也展现在了沐青黎的眼前。

“哈啊……程兄……这么强壮……家根本没办法反抗呢……”

“呜呜呜……只能让程兄随便侵犯了……可惜程兄的……根本没有家的……欸???”

沐青黎还想说些什么挑逗的话儿,却突然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程策胯下的独眼蛟。

应该说,沐青黎是个天赋异禀的,虽然相貌柔美,看上去雌雄难辨,可胯下那根巨物,尺寸也算得上傲视群雄,约摸五寸半长,生的直溜溜一根,同他周身的蜜色皮肤浑然一体,那顶端的嘟嘟更是浑圆可,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漂亮”。

一直以来,沐青黎都很以自己的尺寸自傲。

可今天,他碰到了程策。

将近一尺来长、粗的像枪杆子的那话儿!谁又见过了?

简直像是种驴!

着眼睛,沐青黎已经挪不开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程策养的好大,酝酿在心的那些荤话,也伴着贪婪的水吞下了肚。

……母货!!”

仿佛失去了语言能力,程策的中,喃喃吞吐着粗鲁至极的

词汇,突然一个纵跳,大手一伸,就捏在了沐青黎的下上,将那半晌合不拢的小嘴,生生捏成了一个椭圆的子,随后,粗大的杵,就毫不留地整根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沐青黎还是没反应过来,小嘴被粗地塞满,就连喘气的空间都没有留,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却被程策更加用力地按在了榻上,死活挣不脱。

一旁的笙二爷虽然心中悲伤,但现在只想笑。

活该!

我的兄兄相公,也是你配驾驭的?

顾不上一旁笙二爷戏谑的眼神,沐青黎连忙用力撑大嘴,借着缝隙还没填满的时候,飞快地呼吸了两空气,那秀气可的琼鼻飞快抽动着,尽力取代着原本的调息,嘴里的小舌也顾不上阻挡,知识趣地贴着下牙床,任由粗硬无比的杵,一下下朝着喉咙处抽送。

“快哉!”

好歹肚子里还有二斤墨水,程策舒畅至极地大吼一声,小屋周遭的鸟儿,被这一嗓子吓得纷纷飞起,林子里顿时一阵骚动。

“咕呜……咕呜……”

过了十数下抽送,沐青黎很快就适应了程策的节奏,他本就聪慧至极,眼下游刃有余之际,不仅呼吸平顺了,更是灵活地动起舌,抵在了喉,让程策粗的抽速度,变缓了几分。

“呼啊……呼啊……程兄这么粗……青黎会受不了的??”

也不知是呼吸的急促,还是春萌动,沐青黎的蜜色皮肤上,显出了厚厚的红晕。

“这样多没意思……呜……程兄……千万不能扒开家的腿……进里面的里呀??”

估摸着药效过了一些,程策能听懂些简单的话,沐青黎连忙扭动着结实挺翘的小,还不等程策有所行动,就主动分开了双腿,对着程策摇晃着自己那根并不很短的阳根,脸上的神半哭半笑,说不清是什么神态。

不过,程策向来是无所谓的。

用力撑着沐青黎的双腿,纤长有致、线条流水般顺滑的蜜色长腿,根本没费多少力气,就被程策生生压成了一字马,尊贵的公主殿下、实际上的圣朝皇子,主动朝着强壮的男,露出自己紧闭着的后庭,以及那鼓鼓囊囊的卵蛋,脸上满是红晕,已然是动了

“好可怕……呜……要被程兄的废物进来了……家的清白毁了呀??”

“不过程兄的……一定只是样子货……银样镴枪……嘻嘻……呜

呜??”

“怎么还不进来……哦……不是……快放开家!”

一不小心说漏了心里话,沐青黎臊的满脸通红,尴尬无比地纠正了自己的话,好像他依然是个“手无缚之力”、只能“乖乖被采花大盗侵犯”的良家少

只不过,他的演技比起笙二爷,那可差的太远了。

水缸里,只能瞪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副寝取绿帽戏码的程笙,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却感觉那控制着身体不能动弹的窍处,似乎可以引导着自己为数不多的真气冲击,从而使其松动,届时,笙二爷自然就能恢复动作。

“兄兄……笙儿马上就来救你!”

心中默念着,程笙怒视着床上故意高声媚笑的沐青黎,用尽全力地催动着体内的真气。

而兽皮榻上,程策已经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声,那根粗大到近似驴儿般的行货,也挤开了结实紧绷的瓣儿,用力顶进了紧窄的眼儿。

“呜……哈啊……进来了呢……程兄……青黎终于和你合为一体了??”

床上的沐青黎,却是流出了眼泪。

他期待这一刻,究竟有多久了?

久居宫,好不容易得到了空闲,来江湖上闯的贵胄,偏偏第一次行侠仗义,就遭遇了险些被侵犯的窘境,若非程策及时赶到,沐青黎会变成怎样?没会知道。

而沐青黎,也彻底上了那个天神下凡般的身影。

尤其是程策果断出手,劈开了袭向沐青黎的利斧,反被熊瞎子的亡命一击打成重伤的时候,沐青黎几乎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明明是男儿郎,却偏要装成圣朝公主的缘故么?

这事儿说来简单,却也足够让圣朝的无数臣民大跌眼镜。

沐青黎,只是单纯喜欢作为儿家,被父皇、母上、长辈和周围的感觉。

而在地牢中的那一刻,已经让他彻底沦陷在了程策的雄魅力下,一颗芳心悠悠地,拴在了这第一次见面的男身上。

没有笙二爷十四五年的长相厮守,只有宛如月老牵线般的一见钟

在回返青黎国都的时候,沐青黎也曾问过自己:

他真的已经做好了准备,要以一个肮脏的、被自己所厌恶着的男儿郎身份,去向那个顶天立地的程策,说明自己的心意吗?

足足三月的时间,沐青黎都把自己关在房间中,苦恼地照着镜子。

终于,望着镜中越

发憔悴的自己,沐青黎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要到程策身边,潜移默化地影响他,让他真正上自己,离不开自己!

恢复了神劲的沐青黎,得知程策北上玉京,甚至和自己的老爹成了忘年的好友,当下也放宽了心,全神贯注地修炼武技、打熬真气,只求让自己再次出现在程策身边时,能以最好的面貌,让他大吃一惊。

“程兄……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什么不等家……呜??”

如果说刚才的哭哭啼啼,是为了刺激水缸里的笙二爷,那么现在的沐青黎,多少就有些真实感了,他呜呜咽咽地哭着,却又挺动着健美的腰身,力图让程策塞得更得更靠里面。

“明明家为了你……偷偷锻炼了后庭……那么长时间……”

“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偷……也不肯来找家……你这个负心汉……混蛋……知道家多想你吗……呜……”

水缸里的笙二爷,没好气地闭上了眼。

你倒是告诉别去哪儿找啊!

就留了那么张手帕,无名无姓,连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海茫茫,圣朝又幅员辽阔,就算程策有着用不完的劲,也不至于做这样的无用功罢?

程策却丝毫不在乎,身下的娇躯是不是陷了自我感动的怪圈,他只是喘着粗气,死死按住了那两条想要蜷缩的修长美腿,更加用力地向前一顶。

“呜啊啊啊啊??”

沐青黎大声哭叫起来,声音里却夹杂着说不清的媚意。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虽然他也偷偷用过角先生,将那原本不能容纳器的菊,逐渐开发成了能够容纳巨物的尺寸,可那种死物,如何与程策胯下的那话儿相提并论了?沐青黎只觉自己的小,仿佛被整个儿撕裂了一般,剧烈的疼痛,比他初次习武、拉伸韧带的时候还要难受。

“疼……不要了……快拔出去……呜呜……”

骄傲而尊贵的小皇子,终于尝到了嚣张的苦果。

可程策的火被挑起来,就连天赋异禀的笙二爷也难以招架,更不用说只是个嘴上花花、身子软趴趴的青黎公主了?

听得“啪啪”声响,程策大力地在沐青黎的中抽起来,那根本该耕耘出龙子龙孙的,也被这剧烈的冲击幅度,弄得前后摇晃,星星点点地将黏腻的先走汁,下雨般地朝着周围挥洒。

!”

中再次吐出了不不净的语气词——或者是现在进行时的动词,

程策挺动腰胯,公狗般的健壮与老黄牛般的耐力,已让他的抽动作,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初经事的沐青黎,叫声慢慢地从求饶、咒骂,变成了妩媚的求欢。

“呜呜……废物……家才不怕你……青黎今天要榨……哈啊啊……呜……啊……榨你??”

“好美啊……程兄的……满满地塞在家的眼里面……难道以为家是你的妻子……可以随意使用吗……呜啊??”

“顶到那里啦……啊啊啊啊……呜……哈……就是那里……程兄……呜呜……更用力地家呀??”

不知不觉间,只遵循着药效与前后摆腰本能的程策,已经捕捉到了这天潢贵胄的敏感点,那还没完全清醒的脑,顿时无师自通地,朝着松软里凸起的那个部位,放慢速度,以研磨般地细腻抽,循环地刺激起来。

“就是那里……呜啊……程兄好厉害……不……真糟糕……简直就是个熟练的采花大盗??”

沉浸在快感中,沐青黎已经顾不上关注笙二爷的反应,他索放开了身子,任由程策在他的身体中,尽释放着春药带来的欲望。

水缸里的笙二爷,此时也到了冲开窍的关键节点,他猛地瞪圆眼睛,筋脉中的真气,源自兄长灌溉而自主运行周天的奇妙功法,也在此时,真正地发挥了作用。

只听得体内“铿锵”作响,仿佛金石击一般,笙二爷只感觉双手、双臂渐渐恢复了气力。

紧接着,双腿和脖子也艰涩地扭动起来。

而兽皮床上,沐青黎已经被程策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了身上——双腿压着一字马的蜜色美腿,腰身不断朝着挺动抽,而程策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沐青黎的手腕,红绳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奏响着,在这古怪的姿势作弄下,沐青黎很快达到了高

了……要了……被程兄到投降啦……呜……青黎投降了??”

骚媚骨、宛如啜泣般的呢喃中,沐青黎“呜呜啊啊”地叫嚷着,那根尺寸不小的,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程笙甚至能亲眼看到,下面缀着的两个卵蛋,竟是活物般地鼓动起来,紧接着,那可圆润的中,出了白花花的、带着石楠花味的

这位尊贵的皇子殿下,圣朝未来的皇位继承,就这样在一间废弃的猎户小屋中,被另一个男,用最粗的方式,带来了生中的第一次高

而就在此刻,程笙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如常

活动。

“滚……滚开!你这个霸占兄兄的混蛋!”

笙二爷大吼一声,只可惜现在的笙二爷,嗓音细腻绵甜,叫嚷出来的声音,反倒更像是某种故作愠怒的撒娇。

沐青黎吃了一惊,他想要挣脱开程策,再次制住程笙,可高的余韵,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加上程策还在用尽全力地、在因为虚弱而带上了些许松弛的中,接连不断地抽,沐青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笙,这个被自己轻松拿捏的小伪娘,飞快地跑到了自己的眼前。

“呼……吼!”

程策的咆哮声,突然打断了两剑拔弩张的气势,沐青黎连忙紧紧揽住了程策的脖子,任由那小铃铛在腕上清脆地响动。

“放开兄兄!”

笙二爷哪里是个甘于示弱的?当下便树袋熊般地,趴在程策的背上,用力地想要扒开沐青黎的手。

终究还是虚弱的沐青黎输了一筹,因为,程策已经低吼着,扳紧了身下结实有力的窈窕娇躯,将自己的华,毫无保留地泵其中。

“呜……不行了……”

沐青黎哀嚎一声,终于不愿地松开了手,仰躺在了床上,里被突然迸发出的浓稠完全填满,眼见那平坦的、能看出腹肌廓的小腹,眼可见地鼓胀起来,逐渐变成了小西瓜那般,圆滚滚的模样。

“呼……沐青黎,你把阿笙带到……唔!”

要么说程策体格过,那三分之二瓶的烈春药,在他的挥汗如雨下,伴随着绝顶的发,竟是挥发了个七七八八,程策也真正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翻着白眼、胯下还趴着一条大虫,已然昏迷过去的沐青黎。

“兄兄真厉害,居然把这恶婆娘翻了呢。”

程笙兴高采烈地绕了过来,也不顾身下还躺着的皇子殿下,就这么施施然地坐在了他黏腻的小腹上,沐青黎立刻本能地呜咽一声,里发出了古怪的“噗噗”声响,大团大团的,从程策拔出后,隐隐有些外翻的中,淌了满床,将那陈旧的虎皮都染成了白花花的黏糊颜色。

“阿笙?这……这怎么回事沐青黎?”

“她……不是公主吗?”

笙二爷眨着眼睛,露出了调皮的微笑,随后,用自己的小香唇,堵住了兄长接下来的无数个问题。

“一切都是相公眼前所见呢。”

“至于这家伙嘛……笙儿倒是不介意,多一个好姐妹,一起服侍兄兄呢……”

“只不过……”

程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有笙儿,才能做兄兄的正房大!”

程策被这两个小伪娘弄得一阵大,什么正房大?什么眼前所见?为什么一个活生生的,就能突然变成少侠,再变成公主,到现在又变成了圣朝的皇子呢?

看着怀中的程笙,露出他从未见过的危险眼神,程策痛苦地闭上了眼。

苍天!

榻上昏睡的沐青黎,突然嗤嗤地笑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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