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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策一听,火气“腾”地冒起三丈高。相公堂子,便是市井里所谓的另一种馆,不过,里面的并非,而是些娇滴滴的年轻男儿,同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大爷们,做些龙阳短袖之类的勾当,这一类“兔子相公”,却是比更加下贱,往往不到而立之年,就早早死去。

而自己最宠、最思念的弟弟,去做这种货色?

“放你的!”

猛地扬起手掌,在颤巍的儿上扇了一掌,红通通的指印子,立刻浮现在素上,程策扳紧了程笙的身子,瞪着眼,摆腰猛了起来。

“兄兄……好……就这么??”

体内的酸麻酥涨为之一泄,水般的快感涌上身子,程笙立刻大声媚叫了起来。

“做兔子相公?谁教你这么说的?混账玩意儿!”

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程策的怒骂响起。

“做那千骑万跨的婊子?呸!你是我程策的东西!一辈子都是!”

“说!以后还敢不敢再讲这样的混账话了!”

响声越发清脆,程策的抽也更加猛烈。上“啪啪”又是两下,程笙如泣如诉的声音,也

随之回应响起。

“不敢了……兄兄……呜……笙儿一辈子……都是兄兄的东西……”

“笙儿要给兄兄做娘子……做兄兄的亲亲娘子……跟兄兄拜堂成亲……天天服侍兄兄……”

“以后只给兄兄……笙儿只给兄兄……呜……好难受……要尿了??”

狂抽滥之下,程笙的声音变得越发高亢,最后,更是如发的雌兽一般,娇娇媚媚地嚎叫起来,而那被挤压着、白里透红的茎,也颤抖着,出一浆,将两的肚腹胸,镀上一层黏腻腻、滑溜溜、银亮亮的油润。

“好……好!我也要……在阿笙的里面了!”

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初次欢好,便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的程策,也来到了高。用力一顶,蓬勃的粘稠浆,一脑儿地灌进窄窄的风流眼儿内,径直将那平坦的小腹,生生顶出一个圆滚滚的廓,体内存留不住的那些,便堪堪挤开了后庭,一团团地落在榻上,晕出一片浊色,恰好点在了满床牡丹的花蕊中,兄弟两已是神疲倦,体内一阵困乏,就这么搂抱着,紧贴着睡在了一起。

西斜,漫天赤练,程策才醒了过来。

褪去了冲动,看着身下嘟着小嘴、中依然“兄兄”呢喃不停的程笙,程策悠悠地叹了气。拉过被子,掖住阿笙赤的身子,又欲盖弥彰地垂下帘子,程策才飞快地围了下身,悄悄退出了房间。

而程策一消失,帘子里面,便探出了一颗红扑扑的小脑袋。

“兄兄……好厉害??”

咬了咬下唇,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副活脱脱的小儿模样,程笙旋即笑了起来,乐滋滋地躺回榻上,抱着那沾满两浆的湿被褥,捂着脑袋,不住地打起了滚来。

“周伯,小弟无状,给您添了许多子。”

施展轻功,飞快地换了一身衣袍的程策,忙不迭地来到了正厅,同那持家中的老仆见礼。

“大公子能管教二公子,已是为老省去了许多麻烦,何来添之有?”

老仆看着丰神俊朗的程策,心下打不住的欢喜。程笙的个,他是最清楚不过的,只不过家备受老主子宠,身为下,虽然地位尊崇,却也不好说些什么,而能看到那调皮捣蛋的程笙,足足一天都闭门不出,老仆更是欢喜得紧,哪来的什么怪罪?

“这样最好。”

程策松了气,看样子,自己和阿笙的那番举止,并没有被有心看去。

“想是大公子腹中饥饿,老这就吩咐他们准备酒菜,唉,到底是老了……”

老仆朝程策行了一礼,捶着酸痛的老腰离开。

程府上下却是颇有效率,临近夜,一桌子丰盛的酒菜,便送到了别院的湖心亭中。周遭的仆们,也都早早回了各自地方歇息。望着周遭熟悉的静谧幽邃,程策不由得先自斟了一杯。

“居然和阿笙……做了那样的事,唉。”

程策用力拍了拍脑袋,本想照着圣教诲,狠狠斥责自己两句,所谓“三省吾身”。不过一想到程笙那泫然欲泣的神,再一想到两间的那点愫,却也只能叹了气,又灌了两盏。

接下来还能怎么做呢?

不过,阿笙好像并不讨厌,甚至还很喜欢这么做?

这都造了什么孽啊……

正暗自腹诽着自己,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却是程笙不知何时来到了近前,身上只披着一套轻薄到了极点的纱衣。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

“兄兄……”

热切的呼唤声传来,程策一抬,阿笙正踮起脚尖,撅着那水润殷红的小嘴儿,朝着自己怀中投来。思绪一犹豫,程笙就扑进了热乎乎的怀抱之中,紧紧搂住程策的后背。

“阿笙,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看着那披散的、儿家一般的柔顺黑发,程策的心也软了几分,本想严词拒绝的重话也抛到了一边。

“不知道呢,好像……一想到兄兄,笙儿就好开心,尤其是……和兄兄那样……欢好的时候??”

一张小脸儿娇艳如三月的桃花,亮晶晶的眸子注视着程策,程笙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兄长,不由得将小身子更贴近了几分。

“那,刚才在床上说的话,可是真的?”

犹豫了片刻,程策还是问了出来。

“哪一句?”

“就……成亲之类的。”

听得程策这番问询,程笙不由得笑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笙儿……真的好想兄兄……”

“那时候笙儿就在想,如果那时候,笙儿是个,那就能和兄兄成亲,跟兄兄上玉京,给兄兄……生小宝宝。”

“不过现在……笙儿也很喜欢呢。”

搂紧了程策,程笙灿烂地笑了起来。

这些话,是他认真思索之后的结果。他的确这样想过,只不过,没有向任何说起过,若非兄弟俩差阳错间,有了这么一遭共同的秘密,这些话,恐怕此生

都不会说出

“要不是笙儿给兄兄下药……让兄兄把笙儿给……”

“以后兄兄娶了嫂子,成家立业,和笙儿相见的机会,就少了。”

“也有可能,笙儿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兄兄了。”

小手不由得掐住了程策的皮,脑内幻想的那副景象,已经让这真实意的小少年,陷了某种紧张与恐慌之中。

听得到他语气中的颤抖,程策心一动,同样伸出手去,抱紧了怀中凉凉的小身体。

“我回来云城,就是为了见你。”

“太学那边,我已经同圣上讲明,要在家中尽孝,尔后三五年,却是难得回返玉京了。”

“所以,阿笙,我会留下来。”

一把将轻盈娇小的身体端起,如同当年带着程笙玩耍一般,程策将弟弟抱在了眼前,地看着眼前的眸子,缓缓低下了

“咕啾??”

眼泪滑落,患得患失的程笙,连忙用力吻上了兄长凑来的唇,只一触碰,便成了热烈的湿吻。娇软甘甜的香舌,也主动探了程策的中,挑逗着搅弄起那条粗粗的大舌来。

初时还显生疏,片刻后,程策知晓了其中的道理,攻守之势遂异,方才主动的小舌,被完全包裹着,任由那大舌的主,贪婪地吸吮着满香涎,“滴滴答答”地也不知淌落在胸多少。

“哼……兄兄这么熟稔……想来……是已经开过荤了……”

喘着粗气,程笙满脸通红,故作娇嗔地责怪起来。

“怎么可能?阿笙是我的……第一个……”

本想说,可转念一想,却又不贴切,程策挠了挠,突然回过神来,一把掐住了肚腹上悬着的

“倒是你,诱拐良家少,几次了?”

“还去青楼喝花酒?”

“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每说一句,便是一掌,上传来了刺痛,却让程笙一阵娇吟,说不出的受用,不禁扭动起了身子,极尽讨好地亲吻起兄长的脸颊。

“没有……笙儿没有……”

“笙儿乖乖的……从来没有做过呢……”

“和兄兄……也是笙儿的第一次??”

甜美地笑着,程笙想到了此前在房中,两那热烈到了极点的欢好,身子不仅软了几分,勾着程策脖颈的双手,连忙更紧了一些。

“第一次就那么熟练?嗯?”

绷紧了脸,程

策做出一副严肃的神

“谁让……是兄兄呢……笙儿当然要……卖力地侍弄兄兄……”

羞红了脸,程笙也察觉到了异样,在那床榻之上,分明是自己的第一次,却又能那么快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供兄长享用的伪娘?

想到这里,程笙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后庭里更是一阵酸痒,异样的感觉,令这食髓知味的小伪娘,不由得舔了舔嘴唇,贪婪地嗅闻起兄长身上,那让他垂涎欲滴的雄气味。

“呵呵,这是怎么了?跟条小狗似的。”

地揉了揉程笙的秀发,程策也仔细打量起来,这幅汗津津的小身子,浑身就裹了件形同虚设的纱衣,小脚丫上更是连鞋都没穿,一身白白的软,还残留着一点点自己粗举止下,残留的红色印迹,却丝毫没有坏这幅标致画卷,反倒增添了些独特的美感。

“笙儿……好喜欢兄兄……终于说出了……”

“嘻嘻……以后兄兄就是笙儿一个的……爹爹和娘亲也抢不走……”

“呜啊……兄兄……”

小嘴不住地在程策脖颈上吸吮着,吮出一个个小巧的红印,程笙带着痴痴的笑,浑身就这么溺在了兄长怀里,任由那强壮温暖的怀抱,驱散周遭水汽带来的清凉。夜风吹过,小小的身体不由一阵瑟缩,越发黏腻地赖在了兄长怀中。

“受得住?”

程策有些犹豫,看了看已然动的阿笙。

“不怕……笙儿又不是孩子……能受得住……”

“倒不如说……就想让兄兄这么抱着……进笙儿的后面呢??”

送上香唇,湿湿热热地吻了半晌,程笙的声音变得轻挑魅惑,到底是出青楼瓦舍间,风尘子们惯用的伎俩,被这好学的小家伙学了个透彻,也恰好让这窦初开的兄弟两,都沉浸在了迷醉伦之中。

“骚货!明明是个男儿郎,却怎么变成这幅婊子模样?”

程策也动了心,晌午那番戏,却还没让他完全满足,程笙前来抱住他的时候,裤上便早已升帐,只求酣畅一战,一解二十余年的欲

“嗯……兄兄讨厌……不要这么说笙儿……”

“婊子卖身……那是见钱眼开……笙儿不一样……只给兄兄呢……”

娇声娇气地呻吟着,程笙的那话儿,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白生生的一根,活像个拨了壳的冬笋,包茎里透出一点红艳艳的儿来,说不出的

娇俏伶俐。

“眼开……呵呵,也对,阿笙的风流眼,不也是开的么?”

程策压低声音,调笑着程笙的言语,大手却是顺着缝儿,带着水的濡湿,撑开了丰腴软蛋,在紧窄的花蕾上轻柔抚弄。

“唔……兄兄……坏……”

“那么粗的手指……全是茧子……都给笙儿磨坏了……”

“哈啊??”

也不知生了怎样一副身子,寻常的后庭,面对异物,自然除了痛苦别无他想。可这程笙的身子,非但不痛,反倒如的蜜花谷一般,褶上便有着细密的敏感带,菊蕾更是如同活物一般,嘴似的不断蠕动,仿若呼吸的动作,不断吞吐着湿漉漉的手指,别样的新奇体验,让程策也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下身那话儿更是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

“想不到,阿笙居然生了两张嘴,一张大嘴,一张小嘴。”

面带微笑,程策凑近了程笙的脸,分明没有沐浴,本该是一汗津津的臭味,却是有莫名的香气,程策不由得张开嘴,一叼住了那悄悄喘息呢喃着的凉润香唇。

“讨厌……笙儿才没有……”

羞赧地辩驳着,程笙却是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享受起兄长的热吻,那张“小嘴”,却是越发主动地向内收缩,将粗糙的手指完全“吞”

吞食着怀中弟弟的满香涎,程策却是觉得越发渴,不由得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咕噜咕噜”灌了两

“笙儿也要喝??”

程策一愣,将壶嘴凑近了呢喃的程笙唇边。

“不……笙儿怕冷……要喝兄兄嘴里……热乎乎的??”

程笙哼哼着,朝着兄长张开嘴,露出红艳艳的小香舌与满银牙。

“妖!”

看着面带媚色的弟弟,程策心中不由得感慨,所谓市井流言所谓的“狐媚子”,不过也就是眼前的模样了罢!心下如是想着,程策却是连忙灌了满,在中浸润得温了,这才凭空悬着,朝那张娇俏的小嘴里缓缓吐出。

带着甘香的醇美酒,很快就溢满腔,程笙喉一动,吞了少半,剩下的琼浆,却是在中盘桓半晌,又娇滴滴地凑近程策,全数还给了兄长。

“兄兄……也喝??”

眼波流转,一对桃花眼里已是水意漾,面对这般乖巧诱,程策大地吞咽起来,感果然更加温润,一额外的芳香,也掺在了酒之中,

了肚子里,却是熊熊地燃烧起来。

非是酒烈,而是浓。

“看来以后的美酒,都要阿笙喂给我喝了。”

程策一笑,不住地亲吻起这娇羞的伪娘

“笙儿说了……要永远和兄兄在一起??”

“谁让笙儿是……兄兄的娘子呢??”

双腿箍紧了程策的腰,两只小手,费尽力气地向下探去,勉强抽走了兄长腰间的玉带,程笙喘着粗气,小身子扭动着,够了半天,终于摸到了那灼热无比的粗大茎,连忙摇动香,使夹住了棍,这才上下摆动起来。

“兄兄……笙儿想要??”

面庞已是红艳无比,欲的嫣红也随之攀附,星星点点地落在白的皮肤上,程笙眨着眼睛,一刻不离程策的面庞。

“想要什么?”

骨子里的恶趣味,随之而生,似乎每一个男,都会对朝着自己摇尾乞欢的雌这样挑逗,哪怕是程策这样的谦谦君子,也不例外。

“唔……当然是想要……兄兄的大??”

扭捏了半天,程笙才吐出这么一句。

“大?唔,这可太模糊了,听不懂。”

“呜……”

听得兄长的调笑,程笙更加羞涩,按照自己偷看的,那些青楼婊子和嫖客的对话,似乎也该是,那个词出现的时候了。

“要……笙儿想要……兄兄的……大??”

越粗俗的语,在夫妻床帏之间,却是越能挑动彼此间的趣,哪怕是道学夫子回了家,上了床,面对妻妾的时候,总不能满“之乎者也”、“圣云”,满自然也是之类,而程策想听的,恰恰是这一句。

“真是兄兄的乖宝儿!”

程策大笑,迅速挺动腰身,将那早就抵在了菊蕾眼儿上的阳根,杵进了早就欢呼雀跃的雌男之中。

“哈啊啊……兄兄……好美??”

不加掩饰的放呻吟,立刻出现在那张小嘴中,程笙绷紧了小身体,真正体味起琴瑟和谐的欢愉。绵密的快感,从这站立拥抱的抽之中不断传来,全身的体重压在上面,自是让这欢好的动作,可以越发,直达雌男处,那难以企及的敏感点上。程策一手一个,用力托住了那丰腴的小腿,紧接着,马背上训练出来的腰力,全力发动,一次次、一下下地没中的秘儿里。

“啪……啪……啪……”

黏腻的皮碰撞声,很快传来,虽然速度比起传统的方式,要慢上许多,但此中的意,却是只有两能够体会的。身子小巧的弟弟,如同圣朝南洋边陲那块陆地上,某种叫做“树袋熊”的动物,依附在高大健壮的兄长身上,中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平坦的、略带了一点点赘的白小腹上,不断凸起一个怪异的、长条状的廓。

兄弟俩却是不知道,在后世不知多少年岁后,这一姿势却是传到了东洋,并起了个唤作“火车便当”的诨名儿,成为欢好时凸显雄力量的象征。

不过,这些后话,倒是和现在的程笙与程策无关,甘愿做兄长雌男的娇艳伪娘,只是吐气如兰地,一吻在了兄长的唇上,于是,纵欢愉的他,立刻迎来了程策的热迎合,两一面亲吻,下身却是更加用力地碰撞在一起。

那根悬在程笙两腿间、本该在今天脱离处男之身的棍儿,连带着下面浑圆饱满的白皮儿卵子,一下下地上下摇曳,白杵颤悠悠地左右摇晃,透明的汁早已溢满了那笋皮儿也似包茎,将带着淡淡石楠花味的汁,星星点点地甩,满桌放凉了的酒菜上,也不知被溅了多少。

“兄兄……用力……笙儿就是你……一个的婊子??”

“想什么时候……笙儿就什么时候……岔开腿……供兄兄享用??”

“兄兄……笙儿你……笙儿你??”

的醉腔,和着那发自内心的语,一阵阵地在这湖心亭中响起,程笙带着动的媚笑,看着眼前的兄长,酒未吃一半盏,心儿却早就醉了。

“我也阿笙!”

“呼……呼……我的乖笙儿……我的亲亲老婆!”

喘着粗气,大嘴不断在那纱衣覆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啃咬般地吸舔着,程策也动了真心,往学堂里背诵的那些诗词歌赋,四书五经,全然忘在了脑后,两就如同市井之中,一对平常不过的夫妻,做着那繁衍后代的事。

一如程笙游猎时候,看到的那公驴和牝马一般。

身子不禁有些疲劳,程策连忙运转内力,气息一下子变得格外绵长,对程笙里的抽,也越发用力,黑黝黝的杵,每一次推送都全数没毛上也变得一阵晶莹透亮,那是程笙的菊之中,自行分泌而出的油润,配着两的汗汁,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靡。

“喜欢……喜欢被兄兄这么抱着??”

“笙儿好喜欢……好啊??”

“笙儿想……想给兄兄唱曲儿……就像青楼的那些婊子一样??”

程策听得眼睛一亮,连忙抱紧怀中的柔软,用力抽送了两下。

“小婊子要唱什么曲儿?”

程笙媚眼如丝,瞟了兄长一眼,小嘴一张,便抽抽噎噎的,带着欢好时候的呻吟,唱起一支刚听过没多久的《鹊桥仙》。

“纤云……弄巧……飞星……哈啊……传恨??”

“银汉……迢……嗯……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呜啊……哈……便胜却间无数??”

曲子才唱了半支,这“小娘儿”便耐不住满身的欢愉,“啊啊”地高声尖叫起来。

“谁?!”

远处,程府护院的喝骂声响了起来。这些都是程府搜罗多年的亲近,实力各个不俗,都有着先天境界,听力自然灵敏,虽然这别院地处偏僻,他们还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这一丝不正常的声响。

耳边脚步声响,程策眉一挑,抱着呻吟不止的弟弟,身子也不分开,就这么腾空而起,轻身的功法施展开来,眨眼间便腾身而起,径直在水面上一点。

内力运转,两的身体,就似在冰面上一般,程策借力轻身,不带一点声响地再次跃起。等到护院们匆匆赶来,除了湖中缓缓漾的涟漪,与那满桌没动过的酒菜,便再无他物。

儿,没事就别喊兄弟们出来了。”

几个护院抱怨着,大胡子的那位护院,狐疑地扫视了一圈,除了池子里的锦鲤,别院里再无一个活物。

满脸扫兴地挥了挥手,一行就这么离开。

一棵大树上,满脸通红的程笙,看着眼前武功盖世的兄长,一颗芳心颤悠悠地了起来。方才那一番紧张,却是让他“噗噜噜”地泄了身,湿哒哒地在大树下流了一地。

“还没唱完呢,后半阙呢?”

带着古怪的笑,程策用力在弟弟的菊之中,挺腰抽了起来。

娇嗔薄怒地翻了个白眼,程笙忍受着高后的疲乏,软绵绵地贴在了兄长的耳边,继续轻轻唱了起来。

“柔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唱的……好听吗?”

这一下,却是完全将自己当做了卖春陪唱的子,程策看着眼前娇媚动的阿笙,再也按捺不住,一,完全泵弟弟的后庭内,让这小狐媚子,也不由

得娇声呻吟起来。

对视一眼,兄弟两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热烈的湿吻之中,云城的夜,依旧笼罩在雾气弥漫中。

“笙二爷好几天没出来了,待会儿问的时候客气点,听说他大哥回来了,那位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我有分寸。”

白胖子擦了擦满大汗,把锦衣绣袍的狐朋狗友们赶到一边,用力拍了拍别院的侧门。

过了半晌,门里打开一条缝,程笙那张满面通红、神严肃的小脑袋,才探了出来。

“笙二爷,这两天怎么不见您出来?兄弟们都想得紧了!”

白胖子作势要推门进前,程笙却用力清了清嗓子。

“最近不得闲,家兄回来了,正督促本少用功读书,考取功名。”

“你们以后没事,就别来叨扰了,明白?”

说罢,程笙脑袋一缩,侧门重重地关上,留下白胖子和几位公子哥面面相觑。

“看笙二爷那副样子,一定是被他大哥一顿毒打,正躲着流眼泪呢。”

“想来也是,唉,只可怜笙二爷那子,怕是难得和兄弟们再见咯。”

摇了摇,洒了点没什么厚感的眼泪,一个个儿地离开了。

而门,程笙的严肃神,瞬间融化成了满腔春意,朝着兄长露出了灿烂的媚笑。

“兄兄……笙儿做的对吗??”

“嗯。这就是了,整天与他们厮混作甚?”

程策以为然地点了点,倘若他的阳根没有没进程笙的后庭,接连不断地抽的话,这话的确是如父长兄该说的。

“那……请兄兄……把笙儿灌满??”

“笙儿……想让兄兄……更粗地……呢??”

袒露着白花花的赤身子,程笙幸福地叫嚷着,迎来了新一的高

第贰回·池中亭兄友弟恭,流花川红绳系(又名:关于食髓知味的伪娘弟弟为了不读书而诱惑兄长反被扇红肥后被撅到以娘子自称并在游玩后心生意被系上红绳铃铛成为大兄长的甜蜜小娇妻这件事)

等到烦的“嗡嗡”声响起,云城便知道,炎热的酷暑来了。

池子里水芙蓉开的娇艳,别院里,笙二爷端正地坐在条案前,百无聊赖地翻着密密麻麻的书页。巧的博山炉冒出阵阵白烟,氤氲着的沉香气味,弥漫在房间中,或多或少冲散了些夏的燥热。

这却冲不散笙

二爷心的焦灼。

内容无非诗书礼乐春秋,加上密密麻麻的集注、集说之类,想来也不会有其他著作。

而在他身后,则是捏着一根戒尺,随意扎起了发髻的程策,壮硕的身子,几乎要撑棉布的贴身短打,挽起的袖下,露出结实紧绷的肌,短短的木质戒尺,在他手中,不时发出一阵阵风的啸声,每响一声,程笙的小脑袋就不由自主地锁一下,乎乎的肥下意识地哆嗦着。

这段子,笙二爷可是痛并快乐着。

虽然说着考取功名,可以程笙的子,哪里是个能坐得住的?更何况食髓知味,白中间的小眼儿,总是渴求着亲大哥的,可怜的笙二爷坐立不安,偏偏眼前的这些书册,都艰晦涩到了极点,翻开看上两句,程笙就只感觉有位啰啰嗦嗦的老夫子,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地絮叨着,简直比那些趴在垂柳上的知了还要烦

“兄兄……笙儿好想睡觉喔??”

悄悄转过脑袋,瞟了一眼程策的脸色,程笙细声细气地哀求起来。

看了眼阿笙的可怜眼神,程策本能地心一软,就要让他休息。可一想到这小子的格,程策的笑容便立刻收敛,脸一板,戒尺“呼呼”地划出两道轨迹。

“老实点儿,昨天晚上还没灌饱你这小东西?”

“继续背,今天的问题答不上来,不仅小要吃板子,今晚也别进我屋子。”

听着程策无的话语,程笙小嘴一瘪,身子一抽一抽地假哭起来。

可严肃起来的程策,哪里是这蹩脚演技就能骗过去的?

大手一伸,程策一把抓住了弟弟的脖子,将这身娇体柔的小子提了起来,程笙面色一喜,立刻主动地撅起了肥,骚媚骨地摇了起来。

“嘻,兄兄装的那么严肃,不也是想着笙儿的小雏菊吗?”

感受着下身被突然剥去衣服,带来的丝丝凉意,程笙轻咬着下唇,一副十足欲求不满的样子,转看向了程策。

然后,一记戒尺便毫不留地,对着那摇晃不止的,重重拍了下来。

“啪!”

“呜!!!”

笙二爷发出了痛苦不堪的声音,刚才的假哭,这下可真个儿流下了眼泪。

程策的武技出众,肌控制力极强,因而这几下板子,听着固然是响亮至极,其实力道稳称,伤不到程笙的筋骨,只是这等疼痛,对于细皮的笙二爷而言,无疑是酷刑一般了。

连乡试都过不了,还考什么功名?”

“啪!”

“应承的事就要尽力去做!”

“啪!”

“用身体贿赂,嗯?到时候你也要对考官这么做?”

“啪!!!”

每说一句,程策就是一记板子,最后这句话,难免带了些醋意的妒忌,抽得格外用力,程笙“嗷嗷”地哭了两声,终于开讨饶。

“呜……兄兄别打……笙儿错了……笙儿这就好好背书……”

一把鼻涕一把泪,笙二爷现在的样子可是够狼狈,程策这才停了手,眸子里也带了些不忍,看着那一片红通通的、清晰地留着戒尺印子的,严厉的大少爷才收起了戒尺,松开了程笙的身子,又挪来一个缀着玉石片儿的凉垫,放在了抽噎着的弟弟身下,这才满意地点了点

“这才像话。”

“要是今天的问题都能答上来,晚上就好好奖励你。”

抹了一把泪,程笙委委屈屈地坐好,连忙捧起了书卷,把里面的词句都装进空的小脑袋,不多时,摇晃脑的念诵声,就带着细碎的抽噎声响起。

笙二爷可不傻,只不过是玩乐的时间太长,静不下心来进行枯燥的学习,有了程策的“教导”,程笙这才有了几分大家子弟的模样——或者说,笙二爷读书的动力,完全就是为了不挨板子。

以及在晚上,可以纵享用兄兄的大

一边是苦读的小少爷,一边是密切监督的大少爷,任哪位下来了,都不得不佩服策大爷的手段,能让这云城的小霸王,变得如此乖巧,哪怕是程家那位老爷,也是做不到的事吧?

这段时间下来,下们倒也明白了这位大少爷的怪癖,好歹也在玉京的军部呆过一段时间,他却是不喜欢有来服侍他的,下们自然也乐得不去触他的霉,毕竟这府里上上下下,要做的事多着呢,闲下来的时间,不躺着休息,难道要在这毒辣下汗流浃背吗?

加上程策自己也颇有资材,对下们虽然流不多,三瓜两枣的赏赐却不少,因而府中上下老少,无一不对他俯首帖耳,对于他的命令,自然是无比遵从——虽然闲话是断不了的。

笙二爷的这处别院,常驻的策笙兄弟俩,也就几个收拾被褥的丫鬟。虽然她们也时常怀疑,这笙二爷放着自己的清净地方不呆,非要偷偷摸摸去策大爷的房里睡;而策大爷也总是在晚上,悄无声息地溜到笙二爷的房里。

不过,十一二岁的小丫片子

,什么也不懂,只当是兄弟俩感厚,连睡觉都舍不得分开,却不知道这一个英武、一个柔媚的兄弟俩,在房里赤条条地做些什么事。

而有幸目睹这些的,也就只有别院的另一位常驻“,大黄,

趴在树荫下,吐着舌,大黄疑惑不解地看着窗的两个影。

类就是这么无聊,居然能对着一堆纸看这么长时间?

根本没有前两天,那个小主被大主骑在背后,一顿“啪啪”媾的场景好看嘛。

狗脑袋摇晃着,大黄突然想到了隔壁院子的母狗,油光水滑的黑皮毛,绵绵柔柔的吠叫,匀称结实的肌,一时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狗尾一顿摇晃,风车般地“啪啪”打着树,吓得树上那两只趴着的知了,忙不迭地“窸窸”起飞,落在另一棵树上,继续“嗡嗡”地叫嚷起来。

漫长的读书声中,缓缓西斜。

用力地合上厚厚的册子,程笙得意洋洋地站了起来,全然没了之前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娇柔的小兔儿一坐在了打盹的程策怀里,用力磨蹭起来。

“恩?都记住了?”

程策眨眨眼,看清了眼前的小俏脸,语气早已软了下来。

“兄兄随便考,笙儿可是很聪明的!”

搂住了程策的脖子,程笙眯着眼睛,用脸颊的,不断磨蹭着程策脸上的胡茬,感受着那微微带着酥麻的感觉,笙二爷只感觉自己的小,也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

程策想了想,飞快地想了几道题。能在宫中做当今圣上的小友,程策自然是清楚,今年的考试方向如何,虽然总脱不开四书五经的框子,不过,能让这之前最多能认识点字、背两首诗的弟弟长点知识,哪怕阿笙未来不去科考,总也不像根秀竹,皮厚中空,落了程家的颜面。

一连五个问题,程笙都轻松应答,甚至还颇具举一反三地,论述了些题目没有提及的额外经义,程策越听越喜欢,连忙用力地在程笙的小脸上亲了一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非要动手才老实!”

撅起来,看看伤到没有?”

义正辞严地说着,程策胯间的那话儿,却是早早支起了一个大帐篷,露了他早已忍耐多时的真相。

“哼……”

娇嗔着白了程策一眼,笙二爷却格外老实,下了兄长的怀抱,程笙缓缓撩起纱衣,慢条斯理地褪下了半条衬裤,只露出圆滚滚、白、软乎乎,带

着点红印的丰润美,紧闭的缝儿里,依稀可以看到一个艳艳的小儿,正悄无声息地往外淌着油汁。

身子下潜,从腿边探出转过了脑袋,程策媚眼如丝地岔开双腿,撅起了腚蛋儿,两只小手,一左一右扒在了软上,轻轻向着两侧掰开。

“都怪兄兄……把笙儿打成这个样子……以后连老婆都讨不到了??”

有了亲兄长的华滋润,笙二爷的一身标致美,竟是一天比一天白,真个儿算得上肤若凝脂,弹十足,连最上好的蜀锦杭缎都无法比拟,也不知要羡煞多少美娇娥。本就柔和温婉的五官,也越发变得纤细、温润,若非胯间还有那根作怪的小玩意儿,任谁看了都要称赞一声“好标致的小娘儿”。

身段上更是无可挑剔,痩怏怏的身子骨,终于有了些绵绵的软,将原本还带着瘦削的体态,变得窈窕可,胸甚至都微微地,带上了些轻微的隆起,细腰正可堪盈盈一握,下面却是个和身材相比,得有些过分的肥白细腻,绵软可,比东坊郑二嫂的豆腐鱼羹,还要更显白皙。

大腿稍显丰润,小腿细溜溜,白生生的小脚丫,也早就踢掉了脚上的浅布履,赤地踩在地上,笙二爷的举手投足之间,尽是数不清的柔媚意,红嘟嘟的香唇一开一合,就吐露着诱惑的话儿。

“兄兄……要好好补偿笙儿呢??”

程策舔舔嘴唇,平里维持的严肃神色,在程笙的面前,是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

按理来说,照兄弟俩这般高强度的戏,哪怕是铁打的儿也要化成铁水。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阳气大泄的武,威胁力还比不过老农手中的钉耙叉。

寻常武者,熬炼身子,打磨那一真气,能有先天境界,便已是武艺高强的存在,能做宗门大派的中流砥柱,程策虽然天赋异禀,可真要论努力,哪个武者是懈怠的?能有如此一身武艺,就要得益于当年在江湖游历的时候,偶然得到的那几片残页。

功法不过三页半,剩下的讲解部分,早已被虫蚀水浸,所幸最要的诀和运气法门,便在这上面,程策修习,果然感觉体内真气奔如江河,不过,抵达了先天巅峰,那澎湃的真气却是再难寸进,他却也乐得满足,只当是机缘巧合,不可多得,便放在了脑后。

可那一了身子,和程笙抵死缠绵,本以为童子身,修为必将大跌的程策,却感觉体内一阵温热,真气不减反涨,就连身形都比以前更加强壮结实,程策这才明白,这书页上印着

的,大抵是某种双修法门,不仅能反哺程笙,更能进真气,更何况,程笙这幅身子本就诱惑到了极点,由不得这守身如玉多少年的策大爷,不狠狠地欢好疼呢?

“骚狐媚子,教老子好等!”

程笙似乎骨子里就是如此媚儿,面对这他的勾引,程策的言语动作,总会和平里的做派反过来,他笑骂一句,一把扯烂了程笙形同虚设的纱衣衬裤,对着那水淋淋的眼儿,将青筋毕露的粗大,狠狠捣了下去。

“啊啊……笙儿就是狐媚子……兄兄一个的狐媚子??”

“兄兄的……大……就是笙儿小狐狸的尾哦??”

好满……被兄兄填满了……真舒服??”

两条白腿不住地打着颤,勉强维持着站立的姿态,实际上从膝盖往上的乎大腿,早就并在了一起,小脚丫踮着,笙二爷“嗯嗯啊啊”地叫着,上半身早就被兄长死死压在了书案上,黏糊糊的香汗,星星点点地伴着两激烈的动作,四下挥洒,溅在了满桌的圣云、之乎者也上,字里行间也带了些柔的腥臊味。

“呀啊……好快活……兄兄真??”

猛地朝着里,那古怪的凸起上捣了两下,程策感受着身下幼弟的颤抖,不由得哈哈大笑,强壮的腰身飞快挺动,铁铸般的结实卵蛋,蘸着笙儿间滑落的骚,强而有力地撞在笙二爷的白肥蛋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程笙早就骨酥麻,皮肤上显出了点点红云,真个儿好似那肥美多汁的水蜜桃,似是一掐就要淌出甜滋滋的蜜水儿,玲珑可的小棍,也紧紧贴在条案上,在细腻的宣纸上,上上下下涂抹着透明的墨汁。

“笙儿,呼,你的小眼真暖和,是不是专门给兄兄准备的?”

程策气喘如牛,当着圣经典的面,说着这样粗鄙的话,对于两而言,都是一种别样的粗鲁刺激。

“是……哈啊……笙儿就是为了……给兄兄处理欲的??”

“可惜老天爷……诚心要作弄我们……非要给笙儿长这根作怪的坏家伙??”

“差点就不能……变成兄兄的小白兔了呢……嗯……啊??”

程笙娇声娇气地说着,他的声音,早就变得比那青楼唱曲儿的姑娘,还要来的甜美婉转,带着微微哭腔的呜咽呻吟,却是远超花船上的牌,在程策耳中,这已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妙韵律。

“胡说八道,那兄妹就能生孩子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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