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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艳盗和冷傲女神捕的轮奸盛宴(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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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胸前的双

林紫音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甚至不敢去看闫雪寒戏谑的眼神,她那对虽不比柳云烟那般雄伟,却也玲珑有致的房傲然挺立着,它们有着少致的廓,晕是娇的樱色,顶端的已经敏感地微微挺立起来。

这曾是她身为子私密的一部分,此刻却要被迫留下印记。她伸出沾染了朱红印泥的指尖,哆哆嗦嗦地将印泥,一点一点仔细地涂抹在敏感的和周围的晕上。冰冷的印泥覆盖了温暖的肌肤,在刺激下变得更加坚硬,当晕都被朱红色完全覆盖,她才微微俯下身,用颤抖的双手主动托起房,将胸前那两点柔软仔细地对准了契约上标注好的,位于唇印之下的空白位置,然后咬紧牙关,用力地按了下去。

丝绸微凉的质感透过印泥传递到她敏感的尖,她仿佛能感觉到自己的残余自尊正随着这两个印记一同被碾碎,地烙印在这屈辱的契约之中。当她抬起身体时,丝绸上便留下了两个如同初绽血梅般妖艳、却又带着悲凉的印。

接着,她缓缓蹲下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在此刻却显得无比艰难和漫长。她闭上眼睛,不敢去看自己下体的惨状,用手指细细地将印泥涂抹在花周围。印泥的每一丝冰凉的触感都让她身体一阵战栗,娇

唇,极度敏感的蒂,甚至连带着周围的,每一处都被朱砂染得殷红一片。

最后,她艰难地分开自己丰满雪白的瓣,露出还在隐隐作痛的稚,咬着牙将印泥仔细地涂抹在菊周围紧致的每一道褶皱上。

“呜…嗯…”林紫音将沾满了朱红印泥的下体缓缓对准契约上对应的空白位置,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上,那坚硬的地面隔着薄薄的丝绸硌得她生疼,而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那种将自己蜜以如此屈辱方式印下印记的羞耻感。但她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只能颤抖着,将自己涂满印泥的花和菊的印记,一个接一个地盖在了那张象征着她永世枷锁的丝绸之上。

当她终于从地面上直起身时,那张契约书上已经清晰地留下了四个鲜红的印记:一个略显凌却依旧能看出娇媚廓的唇印,其下是两个圆形的鲜红印,再往下是一个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花印记,以及最末端那个相对圆润的菊印记。

这些印记不仅仅是朱砂的痕迹,它们更是用她的身体、她的屈辱凝结而成。它们不仅代表着她曾经珍视的处子之身被彻底玷污,更以无可辩驳的方式宣告着,她的三处房从此都将不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教坊司,属于那些可以用金钱购买她身体的任何一个男

闫雪寒的目光在林紫音那份印着五个屈辱印记的契约上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她伸出保养得宜的纤长手指,指尖轻轻抚过契约书上尚未完全透的朱砂印记。

“很好,很好,”她低声呢喃“既然已经是我教坊司的官了,自然要戴上象征身份的‘饰物’才行。”

她的目光缓缓转向跪在一旁,从始至终目睹了这一切的柳云烟。

“柳大,”闫雪寒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了几分,“本司知道你对这林紫音可是心存怨恨,毕竟,若不是她,你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现在,本司就给你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这个为新晋官穿环的任务,就给你了。好好‘享受’这个过程吧,可别让本司失望。”

柳云烟闻言,原本略显僵硬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缓缓抬起,那双美眸中瞬间迸发出复仇的快意。她缓缓从跪姿中站起身来,尽管下体和红唇边际,还残留着方才被番玷污后留下的白浊,但她此刻身上散发出的威严气质却丝毫未减,反而因为复仇的火焰而显得更加慑

她挺直了腰杆,仿佛又回到了在刑部大堂之上,那个手握权柄,呼风唤雨,令无数囚犯闻风丧胆

侍郎。『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一名侍从得到眼色,躬身呈上一个长盒。柳云烟伸出手,轻轻启开了盒盖。盒子内部铺着丝绒,上面整齐地陈列着一套刑具:一根约莫三寸长的银针,旁边则是四只大小不一的金环,其中两只明显要大一些,环身较粗,是为环;另外两只则小巧玲珑,那是为蒂和舌准备的。

柳云烟的嘴角勾起笑意,微微挑了挑秀眉,用刻意拉长的语调说道:“哦?原来,还要给这下贱娼的舌也打上教坊司的印记么?真是考虑周到。”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林紫音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打在林紫音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林紫音惊恐地看着柳云烟手中檀木盒里那些银针和金环,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她想要向后退缩,逃离这即将到来的酷刑,但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沉重得无法移动分毫。

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柳云烟已经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她的面前。不等林紫音开求饶,柳云烟便毫不留地抬起一脚,脚尖正中林紫音微微张开的私密花

“啊!”林紫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只觉得一钻心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她身体一软,向后仰面倒在了地板上,修长匀称的双腿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被迫无力地大张开来,那刚刚被印泥染红的私密之处便毫无遮掩地完全露在空气中,露在柳云烟充满仇恨的目光之下。

“柳…柳大…”林紫音顾不得下体的剧痛,也顾不得羞耻,赶紧用最谄媚的声音哀求道,“贱…贱知错了…贱罪该万死…求求您…手下留…饶过贱这一次吧…”她一边说,一边试图并拢双腿,遮掩自己羞耻的部位。但柳云烟对此却充耳不闻,左手已经快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捉住了林紫音左边那只娇房,这房虽然算不上硕大,却形态优美,挺拔圆润,此刻在柳云烟的掌握中,显得格外柔弱无助。

“哦?这么快就开始求饶了?”柳云烟发出一声冷笑,“林紫音,你当初设计陷害我,将我投天牢,对我百般羞辱折磨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你对我做的那些好事,我可是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得清清楚楚!”说话间,她捏着林紫音峰的手指猛然发力,在敏感的尖上重重地一掐,敏感部位遭遇袭击的疼痛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痛呼,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那根银针被柳云烟用两根手指捏着,慢慢地主地近了林紫音那颗挺立的嫣红尖,冰冷尖锐的金属触感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皮,也让林紫音不

由自想要瑟缩躲闪,想要逃离这即将到来的穿刺。但柳云烟的手指却牢牢地钳制住她的,让她丰满的房被迫挺立着,高高翘起,根本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

“不…不要…柳大…求求你…贱真的知错了…啊——!”林紫音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哀求的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取代。那根无的银针已经了她娇尖中央。一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传遍了林紫音的全身,温热的鲜血立刻顺着银针缓缓流淌下来,在她雪白细腻的房上留下了一道道蜿蜒曲折的艳丽血痕。

“呃啊啊——!好疼!”林紫音发出一声更加绝望的惨叫,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金属利器残忍穿,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几乎要痛晕过去。

柳云烟看着林紫音痛苦不堪的模样,眼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她似乎还嫌不够,刻意用手指捻动着那根已经刺穿的银针,让针体在娇中来回搅动。每一次搅动,都像是在林紫音的伤上撒盐,带来一阵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这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凶猛地冲击着林紫音本已娇脆弱的身躯。她除了无力地承受着来自昔仇敌残酷无的折磨,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

很快,柳云烟便用同样的手法,在林紫音右边的尖也穿上了。当两只都被银针贯穿之后,柳云烟才从盒中取出一对金色环。她拔出银针,不等林紫音从剧痛中稍稍喘息,便迅速将银环穿过刚穿好的

“咔嗒”一声轻响,银环的卡扣应声合拢,冰凉的金属便牢牢地箍住了那两颗饱受折磨的蓓蕾。金属的重量和摩擦感,让新穿的传来一阵阵持续不断的刺痛。发]布页Ltxsdz…℃〇M林紫音低看着自己胸前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晃动的两枚银环,无边的羞耻和痛楚如同两座大山压得她几乎要窒息。

就在林紫音以为酷刑暂时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喘气的时候,一阵温热而带着些微粗糙的触感,突然从她的下身最敏感处传来。林紫音心中一惊,艰难地低下望去,只见柳云烟不知何时已经蹲在了她的双腿之间。此刻,柳云烟正伸出手指在她不紧不慢地按摩着,甚至有意无意地擦过那颗挺立的敏感蒂。

“嗯啊…不…不要…”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中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而羞耻的呻吟。尽管她极力想要抗拒,但柳云烟还是熟练地剥开了她紧闭的花瓣,露出了里面

更加娇的内壁和那颗瑟瑟发抖的珠。

紧接着,柳云烟竟然低下,用舌在那颗极度敏感的珠上不轻不重地缓缓舔弄起来,强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蒂炸开,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纤细的腰肢,紧绷的大腿也微微颤抖着,清亮的花蜜不受控制地从花处涌出,很快便沾湿了柳云烟舔弄的舌尖和作恶的手指。

然而,这短暂的温柔抚慰,只不过是更加残酷折磨的前奏,是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平静假象。

就在林紫音因为快感而暂时忘记了疼痛,神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粗重急促之时,柳云烟的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她突然从旁边的盒中取出另一根银针,毫不犹豫地对准被舔弄刺激而肿胀挺立的娇蒂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一声比先前被穿刺时更加凄惨哀鸣回在空气之中,蒂被贯穿的剧痛几乎让林紫音当场痛得晕厥过去。

看着昔高高在上的仇此刻在自己脚下几近崩溃的凄惨模样,柳云烟的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复仇快意。她得意地捏住林紫音的下,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林紫音,爽不爽啊?现在你总算知道当初设计陷害我,让我受尽折磨的时候,我是什么滋味了吧!这才只是刚刚开始呢!”她说完,便将一枚小巧的银环穿过林紫音血模糊的蒂。

最后,就剩下林紫音那条曾经巧舌如簧、如今却只能发出哀鸣的香舌了。柳云烟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林紫音的腰间,用膝盖压住她挣扎的身体,伸出玉手狠狠地捏住了林紫音的俏丽脸庞,强迫她张开嘴。

林紫音拼命地摇,紧闭着双唇,试图做着最后徒劳的抗拒。但柳云烟只是冷笑一声,只是轻轻拽了一下她胸前刚刚穿好的环,上传来的剧痛立刻让林紫音的身体猛地一僵,中发出一声痛呼,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小嘴。

这位曾经的神捕,趁此机会迅速伸出两根手指,探林紫音的中,一把捉住了那条瑟瑟发抖的小舌。那舌尖柔滑腻,带着淡淡的幽香,一看就知道是天生的尤物,不知曾让多少男子魂牵梦绕,但此刻,它注定要成为银针的下一个猎物。

那根银针在柳云烟灵巧的手指控下,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轻易地穿透了林紫音的舌尖。让她又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惨叫,一枚最小巧的舌环,随即被穿过针孔,然后“咔嗒”一声合拢。从此以后,这枚舌环将永远禁锢着林紫音的舌,让她再也无法将舌完全收回温暖湿

润的中,只能被迫将一小截带着银环的舌尖羞耻地露在空气中,时刻提醒着她身为卑贱的身份。

柳云烟俯视着身下仇痛苦的面容,感受着她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复仇快意。她终于报仇了!她让这个曾经将她打地狱的,也尝到了更加痛苦的滋味!这份迟来的胜利喜悦她沉醉其中。

然而这份酣畅淋漓的喜悦还未来得及在她的心中充分品味和发酵,一突如其来的强烈酥麻感就从她的后颈处迅速蔓延开来,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变得软绵绵的。她手中的银针“当啷”一声掉落在地,而身体也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正好倒在林紫音的身边。

“呵呵,柳大,别急着这么高兴嘛。”闫雪寒戏谑的声音在柳云烟的耳边响起。“虽说本官先前是答应过你,但是嘛…”闫雪寒故意拉长了语调,话锋一转,“看样子,在场的诸位弟兄们,似乎对柳大你,另有许多‘想法’呢。”

“你…你说什么?”柳云烟心中涌起一强烈的不妙预感,艰难地扭动着已经不太听使唤的脖子,费力地抬起来。

然而,映她眼帘的却是一张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下属们此刻正一个个围拢在她的周围,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上反复打量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加修饰的欲望,显然先前那场激烈的盛宴,并没能完全满足他们对这位美上司的肮脏欲望。

闫雪寒环视四周,将众的表尽收眼底,勾起一抹更加玩味的笑容:“诸位,方才你们可是将你们往里高不可攀的顶上司柳大,从里到外都‘疼’了个遍,想必滋味一定不错吧?”她的话语引得周围的们发出一阵阵猥琐的哄笑。“现在,该是你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了——是遵守承诺,让她离开这教坊司;还是…让她继续留在这里,成为你们随时可以享用的卑贱呢?”

“怎么可能轻易放她走!”张副官迫不及待地第一个叫嚷起来,“妈的,刚才老子在她那骚了好几发,得那么爽!她要是出去了,回找老子报复,老子还有命在吗?不行,绝对不能放!”

“嘿嘿,以前真是没看出来啊,柳大里装得跟贞洁烈似的,没想到身子这么起来这么带劲!”李典吏舔了舔嘴唇,目光贪婪地在柳云烟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间来回扫视,“这等极品尤物,若是能让她继续留在教坊司做个,咱们兄弟们岂不是天天都能

快活似神仙?这可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说的是啊,若是就这么放她出去,以她那睚眦必报的子,恐怕我们这些,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王副官也沉声附和道,“为了大家伙儿的安危着想,还是让她永远闭嘴,或者…永远留在这里,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一时间,群激奋,在场的所有都七嘴八舌地表示赞同,他们很快便达成了一致的意见——绝不能放柳云烟离开。他们既贪恋她美妙的体,又畏惧她后的报复。

柳云烟听着这些曾经的下属们发出的一句句令作呕的无耻议论,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那短暂的复仇快感早已被绝望所取代,美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恨不得将这些卑鄙小全都碎尸万段。然而,她被点了道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官吏们达成共识——没有愿意放她重获自由,他们要将她彻底囚禁在这间地狱。

“呵呵,看来,柳大你往的这些旧部们,对你可都是‘义重’,‘依依不舍’得很呢。”闫雪寒看着柳云烟那张由得意转为绝望的脸,笑得愈发灿烂和得意。

闫雪寒走到面如死灰的柳云烟面前,戏谑地说道:“柳大,既然你的这些‘好下属’们都如此‘挽留’你,本官若是不成之美,岂不是太不近了?”她顿了顿,满意地看着柳云烟眼中火的愤怒,然后转向那些官吏,朗声道:“既然如此,从今往后,柳云烟便是教坊司的官,诸位若是有兴趣,随时可以来‘照顾照顾’她的生意。大家可愿意听从本官的安排?”

“全听闫司长吩咐!”众军汉异同声地高呼,声音中充满了兴奋和期待。他们看向柳云烟的目光,已经不再是看一个上司,而是看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

“很好。”闫雪寒满意地点点,然后对那名先前叫嚣得最凶的张副官命令道:“张副官,把她给本官抱起来,双腿扒开,让大家好好欣赏一下我们柳大的‘美景’。”

张副官闻言,便迫不及待地大步走上前去,毫不怜香惜玉地从背后环抱住柳云烟的娇躯,他粗地一把将柳云烟从地面上抱起,然后按照闫雪寒的吩咐,强行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掰开,让她以极为羞耻的“”字形大开着双腿,将双腿间的全部秘密都完完全全地露在周围所有目光之下。

柳云烟刚刚经历过一场身心俱疲的激烈,又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去折磨林紫音,此刻早已是疲力尽,加上被点了道,身体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她只能任由张副官摆

布,被迫以最屈辱的姿态,展露出自己身体每一处曾经引以为傲的诱曲线,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双眼火,用无边愤恨和杀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闫雪寒那张笑靥如花、得意洋洋的脸庞,恨不得用目光将她凌迟。

闫雪寒缓步走到一张红木案几旁,从上面端起一个锦盒。她伸出玉指轻轻启开盒盖,锦盒内铺着的黑色丝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把寒光闪闪剃刀。柳云烟一看到那把剃刀,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呵呵,柳大,凡是我教坊司做官子,剃毛可是一道必不可少的程序呢。”

闫雪寒轻轻抚过剃刀锋利的刀刃,目光紧紧锁定在柳云烟那片露无遗的浓密黑色三角区,“这不仅是为了‘清洁’,更是为了让客们看得更清楚,玩得更尽兴。今,就让本官亲自为你服务,为你净身,如何?”

她缓缓走到柳云烟面前,用指尖轻轻捏起一缕乌黑亮丽的耻毛。那里的毛发如同上好的黑色绸缎般,浓密而卷曲,带着健康的油光,与周围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然而,这片曾经象征着成熟魅力的神秘地带,此刻却即将遭受无的清除。

柳云烟虽然早已被折磨得疲力尽,羞耻心也近乎麻木,但当自己的双腿被迫大开,即将经历这等奇耻大辱的剃毛过程时,身体还是因为极度的羞耻而颤抖起来,脸颊更是涨得如同火烧一般。

闫雪寒自从荣升为教坊司司长以来,这等亲自动手伺候的粗活,向来都是由手下的或有经验的老鸨代劳。但今,她似乎兴致格外的好,或许是看到昔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在自己手中彻底沉沦,让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便决定亲自上阵,好好“炮制”一番这位新来的“花魁”。

她取过一碗温热的皂角水,用柔软的细布蘸湿,然后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柳云烟的整个阜和花唇,那轻柔的动作,温热的触感让柳云烟的身体微微一颤,一异样的感觉从被擦拭的部位传来。

随后,闫雪寒将细腻的白色剃毛膏均匀地涂抹在那片浓密的黑色区域,让白色的膏体与黑色的毛发织在一起,那把寒光闪闪的剃刀在她灵巧的手中灵活地转动着,尽管她可能许久未曾做过这等活计,但那熟练的手法却丝毫未见生疏,显然是经验丰富。

锋利的刀刃轻轻贴上了柳云烟微微隆起的耻阜。剃刀所过之处,黑色的耻毛便纷纷脱落下来,露出了下面细腻的肌肤。刀刃时不时地会轻柔地蹭

过那片唇,或是那颗极度敏感的蒂,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引得柳云烟的浑身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强烈的羞耻感汹涌地冲刷着她的心房,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然而,与这羞耻感一同袭来的还有从下方传来的一缕缕酥麻和痒意,这让她本已饱受蹂躏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发起来,清亮而粘稠的蜜,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花中缓缓渗出,沾湿了闫雪寒正在作的手指,也让那片区域变得更加滑腻泥泞。

“柳大,刚才让那么多的男弄,难道还不够满足吗?”闫雪寒感受到手指间的湿滑,以及柳云烟身体不自觉的轻微反应,她抬起,用夹杂着嘲讽和鄙夷的目光看着柳云烟那张羞愤欲绝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讥笑,“看来,你天生就长了一副适合当母狗的骚身子,这么轻易就被挑逗得流水了,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货!”

柳云烟听到这等不堪耳的侮辱话语,再也无法忍受自己此刻这般不堪的模样被众围观。她急忙紧紧闭上眼睛,并将死死地偏向一侧,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令窒息的羞辱。然而这羞愧的举动,反而使得剃毛所带来的异样酥麻和快感变得更加清晰和强烈,感官也似乎因为视觉的封闭而变得更加敏锐。

每一次刀刃轻柔地划过蒂,或是擦过娇唇内壁时,都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阵阵细微的轻颤,身体也因为强忍着呻吟而微微绷紧,让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任宰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在屈辱和异样的快感中不断沉沦。

随着一缕缕乌黑卷曲的耻毛被闫雪寒用剃刀仔细而缓慢地刮落,永远地离开了柳云烟的户,她那片曾经郁郁葱葱的饱满户,逐渐变得光洁如新,当最后一根耻毛也被清除净,闫雪寒用温热的湿布轻轻擦拭掉残留的剃毛膏和断落的毛发。

此刻,柳云烟那丰腴饱满的阜,娇艳的唇,以及那颗微微挺立的殷红蒂,都毫无遮拦地完全露出来,失去了浓密毛发的遮掩,那里的每一道细微的褶皱,每一次轻微的翕动,都看得一清二楚,显得更加诱

闫雪寒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这件由她亲手完成的“杰作”,感受着那光洁滑腻的肌肤和微微的湿润,脸上露出了极为满意的陶醉笑容。

“啧啧啧,真是上天赐予的极品器啊。”闫雪寒的指尖轻轻挑逗着那颗敏感的蒂,感受着那里不断渗出的湿滑,以及它在自己指尖下轻微的颤抖和收缩。

她凑近柳云烟的耳边,用只有两才能

听到的音量,吐气如兰般低语道:“柳大,你这身子可真是天生的尤物,这么敏感,这么会流水。若是不送来我这教坊司做官,那可真是殄天物,太可惜了。”

柳云烟被这露骨的羞辱和指尖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发抖,一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心灵。然而与此同时,从她那被剃得光洁溜溜、此刻正被闫雪寒肆意玩弄的私密之处却不断传来一阵阵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这种身体背叛意志的感觉,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的下贱和。然而,她只能死死地咬着自己已经毫无血色的红唇,努力压抑着那即将冲而出的可耻呻吟声。

“哦,对了,差点忘了,”闫雪寒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直起身,那双媚眼在柳云烟赤的身体上流转,最终停留在她因被张副官钳制而微微抬起的腋窝,那里,细密的汗珠下,隐约可见一小撮柔软的黑色毛发。

“按照我们教坊司的规矩,为了让官的身体每一寸都达到最‘完美’、最‘洁净’的状态,腋毛也是需要一并清除净的。柳大,你想想,当你后张开双臂承欢于客身下时,若是有这么一丛不雅的毛发露出来,岂不是大煞风景?”闫雪寒戏谑地说道,仿佛在讨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梳妆打扮。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张副官,张副官便更加用力地将柳云烟的一只手臂高高抬起,然后死死固定住,迫使她的整个腋窝完全露在众眼前。

闫雪寒再次取过温热的皂角水和细布,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有先前的“轻柔”,反而带着几分刻意的粗。她用湿布胡擦拭着柳云烟的腋窝,那里的肌肤天生便格外敏感。接着,她将剩余的剃毛膏毫不吝啬地涂抹上去。

“柳大可要忍着点,这腋下的皮可是娇得很,万一刮了,留下疤痕,客们可就不喜欢了。”

闫雪寒手中的剃刀却毫不含糊,锋利的刀锋贴上了柳云烟腋窝的肌肤。与剃除毛时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不同,腋下的剃刮带来的是更加直接的感觉。每一刀下去,柳云烟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毛发被连根刮断,刀锋在娇的皮肤上滑过,带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她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细密的皮疙瘩从她的手臂蔓延到全身,羞耻的红晕也染上了她的颈项和胸膛。

闫雪寒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她刮得很慢,很仔细,时不时会停下来,用手指拂去刮落的细小毛发和多余的膏体,欣赏着柳云烟腋下逐渐显露出来的光洁皮肤。

“你看,这样多

净,”闫雪寒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柳云烟被剃净的腋窝,那里因为失去了毛发的保护,显得异常敏感,柳云烟的身体猛地一缩,却被张副官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待会儿另一边也剃净了,柳大这副身子,才算是真正为客们准备妥当了。”

很快,柳云烟的一侧腋窝便被剃得光洁如玉。闫雪寒满意地端详片刻,又示意张副官换另一只手臂。同样的程序再次上演,同样的羞辱和不适再次包裹了柳云烟。当两侧腋窝都被处理净,与她那雪白的臂膀和赤的胸膛连成一片光洁时,柳云烟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最后一层皮肤,身体的每一处隐秘都被彻底露和亵玩。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只是一个任,一件被心“清理”净,等待被“享用”的物品。

“好了,现在柳大看起来清爽多了。”闫雪寒欣赏着自己剃毛的成果,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目光落向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书,“接下来,就是这契约盖章的仪式了。这等小事,柳大身份如此尊贵,又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就让本官来为你代劳这最后一步吧。”

闫雪寒优雅地挽起自己官服那宽大的紫色袖子,露出一截手腕,用手指轻轻蘸取了案几上早已备好的朱红色印泥。

冰凉的印泥首先点上了柳云烟的香唇,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由得浑身轻轻一颤,任由手指在她娇的唇瓣上细致地涂抹着,将那抹象征着屈服与役的红色均匀地染满了整个嘴唇,甚至连唇角都未曾放过。柳云烟羞耻地紧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染了未的泪珠,但身体那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却无地出卖了她内心汹涌澎湃的波澜与不甘。

涂抹完唇瓣,闫雪寒的目光向下移动,落在了柳云烟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团丰腴饱满的雪,即便在如此屈辱的境地下,依旧挺拔傲,只是此刻它们的主却即将用它们印下役的证明。

“柳大房,当真是极品,”闫雪寒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赞叹,手指重新蘸满了冰冷的朱红印泥,“如此美物,自然也要用最鲜艳的颜色来点缀,才能配得上它们未来的用途。”

她先是轻柔地握住了柳云烟左边的房,那柔软而富有弹的触感让她眼中闪过一丝迷醉。随即,她的指尖带着印泥落在了那颗硬挺的樱上。冰凉的印泥包裹住敏感的顶端,柳云烟的身体剧烈地一抖,一声压抑的呜咽从喉间溢出。闫雪寒毫不在意,反而更加细致地用指腹将印泥均匀涂抹在整个

,然后是围绕着的那圈颜色略晕。

朱红色的印泥覆盖了原本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白皙的房上,那两点嫣红的晕如同被血浸染过的花蕊,接着是右边的房,闫雪寒以同样的方式,将另一边的晕也细致地涂满了朱砂。柳云烟紧咬着牙,泪水无声滑落,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印泥在尖上被揉开,羞耻而异样的刺激让她几欲崩溃。

紧接着便是下面那两个刚刚被剃得光溜溜的。闫雪寒的手指再次沾满了朱砂印泥,探向柳云烟那被迫大开的私密之处,印泥首先被仔细地涂抹在她那两片花瓣之上,以及微微挺立的蒂周围。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后留下的湿滑痕迹,以及刚刚剃毛时渗出的水,此刻却要被迫接受这般更加屈辱的对待,被涂上代表役的印记。

而菊门的涂抹,更是令柳云烟感到难以忍受的羞耻。闫雪寒在那紧闭的稚上轻轻划过,然后仔细地将朱砂印泥涂抹在每一寸娇的皱褶之上,甚至还用指尖微微向内探索了一下,确保印泥能够覆盖得更加均匀。

当柳云烟的几处敏感部位都均匀地涂抹上了鲜红的朱砂印泥之后,闫雪寒这才满意地取过那张早已准备好的空白契约书。那是一张上好的宣纸,质地细腻,洁白无瑕。然而,纸上却用漆黑的墨迹密密麻麻地书写满了教坊司的各项严苛规矩,每一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无形的枷锁,昭示着柳云烟即将面临的屈辱不堪的官生活。

闫雪寒先是将契约书对准了柳云烟涂满朱砂的蜜,然后用手掌在契约书的背面轻轻按压。那湿润而柔软的花瓣,以及周围的,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完整的印记。朱红色的印泥与柳云烟自身份泌的混合在一起,使得那印记的边缘显得有些模糊和浸润,却更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放

接着是那同样涂满了朱砂的菊门。闫雪寒示意张副官将柳云烟的部抬得更高一些,然后将契约书的另一角对准那紧闭的小,用力一按,一个比花印记略小一些的、圆润而带着褶皱纹路的菊印记,便清晰地留在了纸上。

印完了下方的两处印,闫雪寒将契约书稍稍上移,目光落在了柳云烟那被朱砂染红的房上。

“这印,可要印得清晰些,才好让客们知道,我们柳大房是何等的美妙。”

她轻笑着,先是将契约书的一处空白对准了柳云烟左边那涂满印泥的房。张副官会意地调整了一下角度,让柳云烟的胸部更方便按压。闫雪寒

轻轻托住柳云烟房的下方,然后将契约书按了上去,另一只手在宣纸背面均匀施力。柔软的在纸张下摊开,那硬挺的和周围的晕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带着微微凸起的圆形印记,朱红的印泥在洁白的纸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朵被强行烙印上去的血色梅花。接着是右边的房,以同样的方式,在契约书上留下了另一个对称的印。

这两个印就印在了下方那两个印的正上方,形成了靡的排列。

最后,便是那樱唇的印记。闫雪寒的脸上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她用两根手指捏住了柳云烟小巧致的下,强迫她低下高傲的,将那涂满了朱砂的红唇,在契约书右下角预留的空白处,重重地印下了一个屈辱的吻痕。那朱砂染红的唇瓣,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了一个妖艳而凄美的痕迹,仿佛是一只在绝望中泣血的蝴蝶,永远地停留在了那里。

两张内容完全相同的契约书,此刻并排放在了案几上。

一张属于林紫音,以她的处血为引;另一张则属于柳云烟,见证着她从高高在上的官到卑贱的堕落。两张契约上,那总共十个鲜红的印记都还未完全透,每一处印记都清晰可辨——下方是形状各异却同样靡的蜜花瓣形状印记,印记的正上方则是两对鲜红刺目的印,左下角是一对略显青涩或紧致的圆润菊门印记,最右下角则是两枚同样妖艳绝伦的红唇印。

柳云烟的唇印带着被强行碾压的悲愤,原本廓分明的唇形在宣纸上显得有些变形,朱砂的红色浅不一,边缘处因不甘的轻微颤抖而略显模糊,唇峰的弧度依稀可见,却被强行压得扁平,地嵌纸张纤维,留下一个不屈的吻痕,那朱砂的颜色浓稠,透着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被玷污后的凄惨。

林紫音的唇印则显得更为妖冶。尽管同样是屈辱的印记,但她天生媚骨的唇瓣在纸上留下了一个相对清晰的饱满吻痕,朱砂均匀地覆盖在丝绸上,仿佛是心描绘过一般,带着摔的凄美。唇珠的形状清晰可见,甚至在印记的中央形成一个微微凹陷的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那狐媚本质,即便身处绝境,也难掩其勾魂夺魄的底色,那吻痕如同盛开在绝境中的毒花,妖艳而致命。

柳云烟的印是两个略显硕大而饱满的圆形,由于她胸部的丰盈和被迫按压时的挣扎,晕的边缘在纸上显得有些许浸染,的印记在圆心处格外清晰,是一个微微凸起,颜色更的红点。整个印透着成熟身体被强行展示的屈辱感,那丰腴的廓无声地控诉着

其主曾经的尊贵与此刻的卑贱,每一丝纹理都记录着她高傲的房被迫臣服于契约的瞬间。

林紫音的印则显得更为娇巧玲珑,一对娇虽不如柳云烟那般壮观,却也匀称诱,印在纸上的两个圆形相对小巧,晕的范围也更为集中,的印记同样清晰,但因其尖更为小巧挺翘,所以红点显得更加较小,整个印带着年轻的青涩与被摧残的柔弱感,仿佛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粗地印上了隶的标记,致的廓中充满了被迫成熟的靡与楚楚可怜的诱惑。

柳云烟的菊印记是一个小巧而紧致的红色圆环,由于她拼命的收缩和抵抗,稚的菊在纸上留下的痕迹显得格外聚拢,细密的褶皱被朱砂清晰地勾勒出来,印记的中心颜色最,边缘则因紧绷而略显苍白,再被朱砂覆盖。这枚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被强行侵占菊的痛苦与羞耻,每一道褶皱都刻满了她高傲自尊被践踏的痕迹。

林紫音的菊印记相较之下虽然同样小巧,但形态上似乎少了几分柳云烟那般的紧绷。朱砂的颜色更为均匀地分布在圆环之上,褶皱的纹路也显得略微分明一些,仿佛在被迫承受之时,她的身体本能地少了一丝刚硬的抵抗,多了一分无奈的顺从。印记的边缘不像柳云烟那般壁垒分明,而是带着一丝微微的浸润,显示出其主在屈辱中那更为柔韧的特质,仿佛一朵被雨水打湿的娇花,凄楚而惹蹂躏。

柳云烟的唇印是所有印记中最为屈辱的一处,刚刚被剃光了毛发的蜜处在宣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完整的廓,两片丰腴的大唇印在纸上,中间是娇的小唇和微微凸起的蒂留下的痕迹。朱砂混合着她羞愤加时涌出的,在纸上洇开一片粘稠的痕迹,颜色鲜红欲滴。那印记的形状,是一个属于最私密的符号,此刻却被公然拓印,宣示着她身体的彻底失守,每一寸娇的软露无遗,散发着被征服的屈辱。

林紫音的唇印则更像是一朵被强行采撷的娇花朵,她的廓或许不如柳云烟那般饱满,却带着少特有的。朱砂与甜香的蜜混合,在纸上留下一个水光淋漓的印记,颜色是略浅一些的嫣红,仿佛樱花花瓣被揉碎后留下的汁。小唇的形状更为清晰,如两片含羞半闭的花瓣,包裹着中央那颗敏感的珠玉。整个印记散发着被玷污的纯洁与被迫绽放的妖媚,靡之中带着一丝楚楚可怜,引蹂躏的欲望,仿佛在诉说着她从帮主到的悲惨转变,每一丝纹路都充满了被迫承受的

闫雪寒的脸上露出了

心满意足的笑容,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带着余温的印记。

“从今以后,你们两位,便是我教坊司新晋的花魁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得意与掌控一切的快感,“这些印记,将会永远地、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你们现在的新身份。好好记住它们,也好好记住今天。”

这耻辱的印记刚刚被残忍地烙印在那两份象征着永世枷锁的契约之上,两位曾经风华绝代、身份尊贵的佳,心中同时涌起了无边无际的绝望。林紫音被折磨得失去了所有力气,此刻正赤身体地跪伏在地面上。而柳云烟瘫软在张副官的怀中,她那曲线玲珑的成熟躯体,此刻也同样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只能无力地任摆布,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残酷命运。

她们曾是何等高高在上的尊贵子啊!一个是被誉为江湖第一美的美艳帮主林紫音,另一个则是威风八面的铁腕侍郎柳云烟。然而,世事无常,造化弄。如今,她们却双双沦落到教坊司,被迫褪去所有的尊严和骄傲,成为对着男媚笑求欢的下贱母狗,任由那些曾经连给她们提鞋都不配的粗鄙之徒肆意玩弄和凌辱。

这巨大的身份落差狠狠地击垮了她们不堪重负的心理防线。晶莹而滚烫的泪珠再也无法抑制,从她们的眼角汹涌滑落,在苍白而绝望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泪痕。

盖完了屈辱的身体印章,闫雪寒自然也没有忘记,要将柳云烟身上那几处与林紫音相同的敏感部位,也一一用金属针穿打上屈辱的环饰。

她首先轻轻捏住了柳云烟胸前那颗挺立的嫣红,这虽然不如林紫音那般,却也小巧致,散发着成熟特有的诱气息,她拿起一根银针对准的根部,毫不留地狠狠刺了进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凄惨叫声回在房间里,殷红的鲜血从那小小的创处汩汩渗出,迅速染红了那片本就嫣红的晕。

紧接着,是另一边的。同样的准备,同样的穿刺过程,带来了同样的剧烈痛楚。柳云烟痛得浑身颤抖痉挛,冷汗如同雨下。但她那被点了麻的身体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挣扎和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凌迟般的残酷折磨。

当一对环都被残忍地穿好之后,闫雪寒又拿起那根专门用于穿刺舌的细小银针,然后伸出手,一把捏住了柳云烟的下颌,强迫她微微仰起

“张嘴。”闫雪寒冷冷地命令道。

柳云烟虽然不能言,但她那双火的眼睛却死死地

盯着闫雪寒。她紧紧地闭着双唇,拼命地左右摇晃着脑袋,娇艳红唇倔强地抿成一条直线。

闫雪寒见状,只是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她也不多言,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了柳云烟挺翘的鼻子,彻底堵住了她的呼吸。不过片刻功夫,柳云烟的脸就因为缺氧而迅速涨得通红,肺部传来的灼烧感和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徒劳的抵抗,猛地张开了嘴,大地喘息着。

就在这一瞬间,闫雪寒等待已久的机会来了!手指快速地探柳云烟的中,一把捏住了那条柔软滑的香舌。

“呜呜呜——!放开…我…”柳云烟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惊恐,她试图挣扎,但舌根被闫雪寒死死捏住。

闫雪寒将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银针,稳稳地对准了柳云烟舌的中心位置,嘴角的笑容勾起一抹残忍。

“别担心,柳大,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她温柔地说道,然而手腕却猛地一用力,那根锋利无比的银针便狠狠地刺了柳云烟娇的舌

“唔啊啊啊——!”柳云烟再次发出一声“呜呜”的惨叫声。但因为舌被闫雪寒死死捏住并拉出外,她的声音变得异常含糊不清,仿佛要将整个舌都撕裂开来的强烈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身体因为这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剧烈颤抖,眼泪汹涌而下,在她的脸颊上冲出两道狼狈的泪痕。

闫雪寒对此却似乎视若无睹,继续沉稳地推进着手中的银针,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银针在穿透柳云烟舌组织时所遇到的富有弹的阻力,以及柳云烟的舌因为剧痛而产生的抽搐。鲜红的血很快便从那小小的针孔处缓缓渗出,迅速在柳云烟那的舌面上洇开一片刺目心惊的血红。

“呜…呜呜…疼…放…”柳云烟只能发出痛苦至极的呜咽声,舌上那钻心刺骨的剧痛,让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一般,眼前阵阵发黑,她那丰满圆润的双因为痛苦而起伏波动着,上那尚未愈合的伤也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被再次牵动,带来一阵阵火上浇油的尖锐痛苦。

当那根细长的银针终于完全穿透了柳云烟的舌,从舌底探出尖端时,闫雪寒才满意地点了点。她迅速从旁边的锦盒中取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金色舌环,然后熟练地将其穿过舌面上的针孔。冰凉坚硬的触感让本已痛不欲生的柳云烟再次打了个寒颤,舌上的疼痛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了。

“好了,柳大,现在你的舌上,也有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装饰品了。”

闫雪寒带着一丝恶意的微笑,终于松开了那捏住柳云烟舌的手指。柳云烟几乎是条件反般地,立刻就想把那条饱受摧残的舌缩回自己的中,但是金属舌环的存在却让她根本无法完全闭合嘴,也无法将舌完全收回。一小截依旧在微微渗血的舌尖,只能被迫羞耻地露在空气之中,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而微微颤动,水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流淌,滴落在她胸前那对同样被穿上了金属环的房之上。

然而,闫雪寒的“恩赐”还未结束,一只玉手顺着柳云烟的身体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了她那片刚刚被剃得光洁如新的娇之前,手指轻轻拨弄着柳云烟的敏感蒂,引得柳云烟的身体再次战栗了一下。

“嗯,看来柳大这地方也需要一点小小的‘装饰’,才能更显娇艳动呢。”闫雪寒低语道,同时从锦盒中拿出了最后一个穿刺工具——一枚专门用于穿刺蒂的银针,以及一枚与之配套的蒂环。

柳云烟的眼中再次被恐惧所充满。她拼命地摇着,试图用那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来恳求闫雪寒停下这惨无道的折磨。但闫雪寒却对此充耳不闻,她仔细地端详着柳云烟那颗瑟瑟发抖却依旧顽强挺立的娇花核,准备进行这最后一步穿刺。

“放轻松点,柳大,很快你就会发现,这小东西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乐趣’的。”闫雪寒温柔地安抚道,与此同时,她手中的那枚银针,却毫不留地横向刺了柳云烟的蒂根部!

“呜啊——!!”柳云烟发出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绝望的痛苦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泪水从她的眼角汹涌而出,瞬间便浸湿了她的鬓发和脸颊,穿刺蒂带来的尖锐剧痛让她几乎当场痛晕过去,但闫雪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有任何的停顿或迟疑。

很快,那枚小巧的蒂环就被安装在了柳云烟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新生的伤与金属摩擦着,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火辣辣的灼烧感。闫雪寒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这件“完美杰作”,甚至还伸出手指,玩味地拨弄了一下那个在柳云烟微微颤抖的蒂上闪闪发光的金属环。

“很好,非常好,”闫雪寒近乎陶醉地赞叹道,“现在,柳大你终于成为了一件令赏心悦目的艺术品了。相信客们一定会非常喜欢你这个新造型的。”

柳云烟感觉自己的整个下体都在剧烈地燃烧,尖锐的疼痛、火辣的灼烧感以及金属异物带来的强烈不适感,几乎让她无法忍受。

但更让她感到恐惧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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