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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狂小姐解开了她的套裙

作者:vr

(一)一夜春风

忽明忽暗的灯光让的眼睛有点刺痛。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地址WWw.01BZ.cc

震耳欲聋的音乐更是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炙热。

“钟哥,我都安排好了!”

酒保与他是熟识,知道钟格,特地为他留了一个不算中央也不算角落的位置。

在如此大分贝的喧闹环境里,与流只能靠喊。

并不是一个纵享受的,像今晚这般放形骸,实在是很少见。只是他谈了好久的大合同,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对方却突然跟别的公司签了约,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鸭子飞了,他怎能甘心。

灌下一小杯伏特加,喉咙有种灼烧的刺痛感,他却毫不在意。

“钟哥,您悠着点,这样喝伤胃,”为了让声音更清晰,酒保凑近他的耳边,“喝醉了可就带不回姑娘了啊。”

“去你的,”钟心知酒保存心调侃他,“老子就算醉得不省事也一样是抢手货。”

看着钟似乎心好了些,酒保笑嘻嘻地擦拭着酒杯,应付其他的客

这并不是程如丽第一次到酒吧。

她还记得,三年前,同事第一次带她出这种场所,她羞赧得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如何在这一片灯红酒绿中适从。时间真是一把利器,没想到当初那个略带土气和稚孩也能这样从容不迫地点上一杯浓度不高的尾酒,悠悠然地等待前来搭讪的男。程如丽身上的职业套裙还没有换下来,她今天下班有点晚,所以直接来了酒吧,但是她去厕所偷偷把内裤脱下来了。这很危险,但是也很刺激,程如丽陷于这种刺激不能自拔。

几年前,她来到市读大学。毕业后,她遇上前男友,这不是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却是第一个发生关系的男。他们合租了一间小小的出租屋,度过了最窘迫拮据的一段子。那段时间,程如丽甚至只买得起两条内裤,在一次中,她的前男友追求刺激,撕掉了她的内裤,她那天就没有穿内裤。本来是无比羞耻的一件事,程如丽时时刻刻都提醒吊胆,害怕别发现她的异常,却没想到自己对这种感觉有独钟,从那以后,她有意无意地故意在公众场合真空上阵。

越是热闹的地方,程如丽得到的刺激就越大。所以她才会选择酒吧这种场所,但这并不表明程如丽是个随意的。她的眼光挑剔,所以她一般只是小酌几杯,享受一下在

的快感,很少在酒吧久留。

但是今晚不一样,她一直在偷偷打量那个坐在吧台喝酒的男

他喝得很猛,看他那架势,不想是喝酒的,反而像是玩命的。他很高大,也许有一米九吧,透过衬衫都能窥得一身健的肌。关键是他的目光,这个男的心里住了一匹狼,隔得这么远,程如丽都能嗅到他散发出的野心的味道。她喜欢这种野心勃勃雄心壮志的男,她与前男友分手的原因,就是对方跟不上她的野心,她想往上爬,想在大城市扎根发芽,她的前男友却受不了大城市的压力,希望回老家,他们就此分道扬镳。

程如丽咽了咽水,她不是恪守教条的古板,但她很难得遇见看上眼的男。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镜子,确保自己的妆没有花,又理了理自己的一大波,然后端着自己的高脚酒杯走过去。

“先生,来一杯吗?”

发现自己身边坐了一个长相妩媚的,她有一对含水的杏眼,饱满的嘴唇涂着暗红色红,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裙。

本无意搭理她,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他。

伸手不打笑脸

喝完这一杯酒,便起身打算走,他的酒都记在账上,一个月结算一次。却不想也许是今晚喝得太猛,他刚站起来就一个趔趄,连忙扶住他。

扑面而来的是身上的幽香,她的发好顺滑。

的酒量很好,照理说这么几杯酒并不能让他喝醉,但此刻他的思考速度却变慢起来,就像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纤细的腰。他的另一只手放在的大腿上,见她没有反抗的意图,他缓缓向上……h!

呼吸一顿,像是不敢确认般,手指反复在她的神秘峡谷确认,遇上了一个骚货——这竟然不穿内裤。

一瞬间,钟的下半身肿胀难忍。

的手好像有魔力,他只是在浅浅刺探,程如丽就觉得自己酸软得快要站不住脚。

“我们换个地方?”程如丽问。

有些不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问道:“你值多少钱?”

得到这样的答案,程如丽并不意外。男总是这样,再完美的男也少不了犯贱的时候,于是她反击:“把我伺候好了,老娘给你钱。”

这才好好打量起程如丽:她有如蜜的肌肤,一色的心打理的大波,桃心型的脸,眉毛又长又粗,让她除妩媚之外还添了几分英气,嘴唇偏厚,看

起来很诱,下上有一道浅浅的凹陷。她的身材也是偏丰满型的,职业套裙都掩盖不了她的凹凸有致,他手里像握了一颗弹。钟必须承认自己有失风度,把工作上的不满发泄在身上,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绅士会做的事

他带她去了最近的宾馆。

对于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一切,程如丽一点也不意外,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一关上房门,男就把她摁在门上亲吻,他好像最强壮的猎,想要从她身上掠夺走一切,他们的唇齿撞击在一起,她的嘴都要肿了。

趁着亲吻的间隙,程如丽空问了一句:“先生,你有病吗?”

感到不可思议,他怒极反笑道:“如果怕我有病,你就不应该招惹我。”

“但是我觉得像你这样的男,即使有病,也值得我拼命。”说着,程如丽拉下自己裙子拉链,大大方方地在男面前展现自己。

笑了。这是一个充满活力而又热自信的,一美洲豹似的,一个是个男都会喜欢的。他突然觉得环绕在上那云淡了些。

逐渐升温,此时语言好像都变成了费。他们亲吻,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亲吻;他们互相抚摸,抚尽身体的每一处边缘;他们像每一对热恋中的男那样,把衣服丢得到处都是;他们好像有无限的力,他们在大床上、地板上、浴室里……钟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垃圾桶里丢满了吹完的小气球,依偎在他的身边,睡得香甜。

他闭上眼睛,那些挫败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带着熊熊野心步梦乡。至于这个,她只属于这个罗曼蒂克的夜晚。

程如丽不是,起码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自信坚强。她刚来市的时候,像一颗瘦弱的不谙世事的豆芽菜,她的家庭条件不算好,她畏畏缩缩的格更是与雄心勃勃的市格格不

她天生肤色偏黑,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一眼就能认出不是大城市里长大的那些孩子。但她是一个很上进的,她在大学期间兼职,用省下的钱去健身,她的身体像二次发育般,逐渐丰腴起来。感谢西方审美,她小麦色的皮肤得以有生存之地,几年时间,她学会了化妆打扮,学会了像一只花蝴蝶般跟不同道,最重要的,是学会了这座大城市独有的野心。

她对有抱负的男有独特的偏好,但是她的经验不足以支撑她在这些男之间毫发无伤,她受伤,她成长,她丢下过往,然后她继续前进。就像现在,她对感

经不抱期望了,她只是单纯地欣赏这个男,所以引诱他带她来宾馆。事实上,程如丽觉得上一段恋是她最后的感慰藉,之后遇见的男顶多只能为她的风流韵事添一笔笑料。他们不是恋,甚至连都算不上。

程如丽换好衣服,化好妆,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男,他可真英俊,体力也很好,但是很可惜,今天早上她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他们就没有任何纠葛。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从化妆包里取出藏好的内裤,穿好之后不带留恋地离开这里。

(二)明争暗斗

程如丽是一个优秀的员工,所以她被调到了总部。

一早听说公司从下面调来了新员工,今天终于可以见见庐山真面目。

只是……那背影,怎么有点熟悉?

“我叫程如丽,大家可以叫我小程……”

嚣张的大波,独特的蜜色肌肤,黑色包裙勾勒出的好身材。钟转过身,他突然不想认识这个新了。

程如丽今天穿了丝绒质感的黑色上衣,胸前点缀着纽扣似的一排珍珠,她的鞋跟上也前后呼应般缠绕着一圈珍珠,再搭配前后开叉的黑色包裙。这一身黑的装扮配上她蜜色肌肤,不仅不显得单调,反而透露出一净利索的味。

“小程啊,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背后那位,就是部门里的‘黄金单身汉’——钟。”没等钟开溜,老前辈就带着程如丽走到他跟前。

“你好,请多多指教。”伸出手,笑得得体大方。

“不敢当。”

表面上,笑得端庄稳重;可私底下,的手指轻轻地搔刮着他的掌心。

有点意思,钟想着。

谁能笑到最后,让我们拭目以待。

办公室的门向外敞着,程如丽端着咖啡,礼貌地敲了三声。

“请进。”

程如丽没有关门,也没有拉下百叶窗,也就是说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被外面的看见。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秘书的工作。”他指了指那杯咖啡。

“我跟小赵打过招呼了。”

“你们认识?”

“不巧,我们是校友。”

“你来做什么?”

“跟领导活络活络关系,不过,既然钟总理万机,我也就不过多叨扰,”站起身,拂了拂裙边,“对了,总是一个味难免腻味,不妨试试新的。”

端起那杯氤氲着热气的咖啡,刚端近些,就能闻到浓郁的香味,杯沿处有一个极淡的唇印,好大胆的。钟对上那唇印,抿了一大

啧,黑咖啡。

心,海底针。

那是一个很合她胃的男,但这种露水缘,程如丽本不打算强求。

谁叫算不如天算,当老天把机会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也断然没有挥手拒绝的道理。

她最喜欢的饮料就是黑咖啡,倒不是说她欣赏得来这种独特的风味,只因为这苦涩之感不仅有很好的提神效果,也不会让有多饮的欲望,还有助于减肥。越是美味的东西,越是容易上瘾。她跟坐在这栋大楼里的大多数不一样,她是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起点更低,所以更熟谙这一道理。

程如丽的适应很强,不过两个星期,她已经如鱼得水。

某天她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是有她的快递。

“真是不好意思,因为这上面写的名字是‘y’,我不知道是你,只能照着电话打过去,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没关系,我就是坐两趟电梯,有什么麻烦的。”

是以前的同事给她寄的晋升礼物。

在程如丽还是菜鸟职员时,曾为了追赶所谓的流,给自己取了一个英文名——y,但是后来她明白了,无论是听起来土掉渣的“程如丽”,还是看似与国际接轨的“y”,如果没有能力,根本没有在意你叫什么。

刚好从洗手间回来,看见一副惆怅若失模样的程如丽,没想到这个练的也有这一面。>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发什么呆呢?”

“钟总真是严格,”程如丽回神,打趣道,“在想哪家姑娘能得到钟总的垂青。”

周围还坐着看好戏的同事,钟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得讪讪地说:“上班时间,严肃点。”

待他走远,嗅到八卦气息的同事凑近。

“小程啊,钟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不过钟总可是出了名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留身’,你可要小心。”

“也难说,我觉得钟总对小赵也蛮温柔的。”

“……”

八卦因程如丽而起,她却只是笑笑,旁自讨没趣,自发散了。<q> ltxsbǎ@GMAIL.com?com<

她拆开快递包装,简约的白色礼盒上印着黑色的“”字样,再打开,里面装着浅绿色的圆瓶——邂逅香水。

程如丽想起在某本香水杂志

上看到过的:20 年,香奈儿香水诞生,揉和花香、清新、感等惊喜香调,彷佛乍现在灵魂处,令目眩神迷。“机会是我的灵魂”香奈儿士说道。她十足相信,机会必然降临,而且自己也完全懂得把握!

“机会是我的灵魂。”

程如丽在虔诚地手腕处上了香水。

快要下班了,上面却突然派了任务下来,好在工作量不多,可以自主选择是否加班。

“小程,你不走吗?”

“我住的地方离公司近,有加班费,不挣白不挣。”

“那我先走了,还要挤地铁。”

选择留下来的毕竟还是少数,办公室里渐渐冷清下来。

忙完手的事,天色却是彻底暗下来了。他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程如丽孤零零地坐在办公桌前。

他叩了叩她的桌面。“一起吃晚饭吗?”

灯下看美,别有一番韵味,古诚不欺我。眯着一双杏眼,越发显得妩媚起来。

程如丽拿起外套。“我的荣幸。”

“小程是哪里?”

“浙江。”

“能吃辣吗?”

“钟总真是小瞧我。”娇嗔道。

就带着程如丽去吃了火锅。按道理说,平时他嫌弃火锅味道大,吃完火锅浑身都是麻辣味,但今天,他偏偏很想看看这个吃得泪眼汪汪的模样。

“鸳鸯锅,一个菌汤,一个牛油中辣。小程,愣着做什么?点菜呀。”

“在外边,叫我如丽就好,”程如丽拿过菜单,一边不客气地在上面打钩,一边说道,“只可惜,这鸳鸯锅,不是有一起享用。”

“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嗯——如丽?”钟故意把“如丽”两个字念得缠绵缱绻。

“我和你,自然是有缘,我挑好了。”

接过菜单——黄喉、牛血、毛肚、肥牛、虾滑、鱼片。

,是在暗示他,自己不是吃素的吗。他有些忍俊不禁。

“如丽,你点的这些东西,涮菌汤可不好吃呀。”钟勾上几个蔬菜,把菜单给服务员。

“我们小城市里出来的没这么多讲究,”程如丽笑笑,“我去调蘸料了。”

蘸料区。

手里拿着小碟,一勺一勺往碟里舀着陈醋,差不多舀了小半碗,然后又往里加了一大把香菜,一小勺芝麻和小米椒。

“如丽

,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吃醋。”

“只有和男一起出来的时候才喜欢,跟一起吃饭,调的是不同蘸料。”

“有什么讲究?”

“我很喜欢蒜泥,但是跟男一起吃饭,再喜欢我也不会放,跟一起吃饭就没关系。”

“有点意思。我原本跟你一样,无不欢,只可惜上了年纪,需要修身养。”

“您真是会说笑,真正修生养息的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再说‘男三十一枝花’,您这样的,更是高岭之花。”

菜上得很快,钟往牛油锅里下了小半碗黄喉,涮了几片肥牛。“请。”

程如丽也不甘示弱,红的牛血排排队似的一个个跳进火红的汤锅。

程如丽比他想象得能吃辣,即便是吃得满脸通红,嘴唇肿胀,还有心思跟他谈笑风生。她脸上出了细腻的一层薄汗,眼睛也是雾蒙蒙的,没有红修饰的嘴唇,更是透现出别样的红润迷,就好像被狠狠吻了一通一样的丰满。

这一顿饭可谓是宾主尽欢。

“我送你回家?”

“我家还蛮近的,自己走回去也没关系。”

“这么晚了,你一个回家,我不放心。”

“那就有劳了。”

按着程如丽给的地址,钟意开车绕进了一处住宅区。里面的路太窄,他索把车停在外面,下了车陪程如丽走进去。典型的上海弄堂,弯弯曲曲幽幽暗暗,有钱的都搬出去了,只留老一辈还坚守在此。

“你就住这?”钟皱着眉问。

“钟,不是每个都有能力在三十岁之前买房。这里离公司近,租金又不算太贵,我没什么好挑剔的。”

每个的生活观念不一样,他的确没立场苛责。

“本来是想请你去我家坐坐,可惜房子旧,我也就不丢现眼。今天真是麻烦您了。”站在旧的楼底,脸上的表却是不卑不亢。

“那你就打算这么打发我?”

程如丽踮起脚,吻住了钟。他今天故意使坏,她吃火锅吃得现在嘴唇还麻,偏偏他还嫌不够似的又吸又啃,嘴唇快要不是自己的了,他的舌在她的腔里搅拌着,让她有一种强烈的被侵犯的感觉。男的手也没闲着,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腰。

“夜露重,我就不送了,钟总也早点休息吧。”

愉快地看着飞也似的上了楼,高跟鞋与楼梯接触的悦耳响声一下一下敲进他的心

里。

(三)金屋藏娇

的弟弟——钟意,在以二开的最后一年,结婚了。

他的新娘是他的美艳邻居,名叫江铂溪。

那小子可是个恋足癖啊,居然真的有能容忍他。

和钟意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相相杀。从小,兄弟两个就不停攀比,但钟总是占着年龄优势,略胜一筹。没想到这次,在生大事上,居然被弟弟捷足先登。

一想到自家弟弟该死的笑容,钟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还给钟意当了伴郎。这小子存心捉弄他,婚礼上抛捧花的时候,新娘就笑眯眯地把捧花递到他手上,说什么“希望哥哥也好好努力”。

今年三十二岁,他以前从不觉得男三十岁算老,可他现在却莫名地希望有个能让他收住心。他无聊的掏出手机。

艹。

一分钟后,钟面无表地按掉手机屏幕。

朋友圈晒满了钟意出去度蜜月的照片,蓝天白云,碧海沙滩,照片上的笑得跟傻子一模一样。他的弟弟不是一个喜欢发朋友圈的,现在却一反常态,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的幸福,真不知道是想刺激谁的神经。

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在马尔代夫度蜜月,有的在办公室里像狗一样工作。

秘书小赵端着咖啡走了进来。

“钟总,我想请半个月的假。我下个月,要结婚了。”

最近是什么好子,怎么结婚的争先恐后,钟咖啡差点没出来。

“这么突然啊?”

“我男朋友他,背着我策划了很久,我们都在一起好几年了。上个星期他突然跟我求婚,我也没想到他把事都安排好了。”

“去事部把工作接一下,我要提前安排个来顶替你的工作。对了,祝你做个幸福的新娘,我一定给你包个大红包。”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但真要算下来,琐碎的工作还真不少。秘书讲究认真仔细,负责耐心,还要有力应付时不时的加班。钟透过窗户,在大厅里打量一周,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程如丽最适合这个岗位。

很快,程如丽就从事部接到通知。

“钟总还真是看得起我。”她自言自语着。

上班下班,每天都是一层不变的生活,时间也好像加快了脚步。没多久,就到秘书小程上任。

“早上和中午上班前帮我冲一杯咖啡,不要黑咖啡,不要太甜,别的随你。工

作文件我会放你桌子上,你看看小赵怎么放的,跟她一样分类。还有电话,除了我标注的星级客户,其他你帮我打发掉,真的有事的话记在专门的笔记本上,汇总好再给我。明白了吗?”

“钟总放心,我当过秘书。”

一个优秀的秘书可以在无形中提高他的办事效率,钟这几天都是按时上下班,这让他觉得神清气爽。

“钟总,今天是星期五,下班了一起去喝一杯?”程如丽收拾好东西,提着包包问道。

“去哪儿?”

“老地方。”

要不是程如丽提起,他都快忘了这的本

和程如丽一起去了地下车库,他就看着这坐在副驾驶,当着他的面解掉衬衫的前三颗扣子,职业装顿时就变成了v领,她又涂上红色的红。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

“你应该感谢地下车库里有监控。”

“酒店里没有,我家里没有,你家里,也没有吧?”

笑了笑,拉开自己的领带,把它丢掉后驾驶座上。

向来是酒不醉自醉。程如丽的尾酒还有一大半,但此刻在舞池里扭动的她却满脸通红。

坐在吧台旁,沉默地看着她。

程如丽从群中挤出来,拿过钟的酒杯,猛灌一大

“钟,一起来呀?”

灯光在程如丽的脸上闪烁,她就像酒吧里的妖,周围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她。地址[邮箱 LīxSBǎ@GMAIL.cOM

搂着她的腰,他觉得自己已经丧失理智,完全顺应着她的节奏,凭借着本能,与程如丽贴身热舞着。

鼻腔里是各种各样的气息,但唯有程如丽的最强烈。钟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酒吧外带。

他的车贴了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钟强硬地将程如丽推进后驾驶座,他自己也钻进来,关上车门。程如丽被他推倒在座位上,脸上全完全没有惧意。她对着他的脸轻轻吹气,手却把自己套裙上的拉链拉下来。

“等下我还要回家,衣服要是毁了就没得换了。”

那双眼睛太过明艳动,钟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蒙住了这对勾的双眼。

然后把她衬衫上剩余的纽扣一颗颗解下来。因为现在是夏季,天气热,衣服薄,程如丽穿的是轻薄的内衣,那紫色的内衣与露出的大片雪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隔着内衣刺激着程如丽的敏感,舌将内衣上

浅浅的凸起润湿,看上去就像是分泌出的汁。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程如丽按着钟的后脑勺,希望他尽早结束这隔靴搔痒的折磨。他的手终于绕过她的后背,金属扣被他揭开,本就挺立的红蕊失去束缚之后充血得更加厉害,钟却像没看见似的对它不管不顾。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的马甲线的纹路,小巧的肚脐,他对着它轻轻呼气,手指上下摩挲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程如丽被撩拨得有些不耐烦,压低声音问道:“你能不能脆点。”

却引来钟的轻笑,然后他如她所愿地脱掉她虚挂在身上的套裙,细细窄窄的丁字裤好像一件美的工艺品,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钟恶意地拽了一下内裤底端的带子,然后松手,弹良好的内裤像是弹簧似的击打在程如丽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程如丽还没来得及开骂娘,一根略显粗糙的手指就进她的体内,勇往直前。

程如丽蜷缩着身体,弓着身像一条煮熟的任的大虾,她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却不打算绅士地放过她,他增加了手指,一起搅动着,满意地听见“咕噜咕噜”的响声,然后也不褪去她的内裤,就这样沿着内裤边冲了进去。

“呼……哈……”程如丽发出痛苦而甜美的低吟。

“轻点,你想把外面引来吗?引来看我怎么你,小。”

的骨子里都是有征服的欲望的,看着程如丽动的模样,钟也十分有成就感。而且他发现,随着自己言语的粗鄙,那小愈发吸得他箍紧。他揉了揉程如丽的瓣,长期健身使得她的瓣比一般更坚硬。

程如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那物件的炙热和形状,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神经,同样,它也熟知她的敏感与脆弱,不胜其烦地研磨打击着她。

她离极乐的天堂还有几步之遥,钟却突然停下身。

程如丽听见男说:“叫爸爸给我听听。”

啧。

都是这么幼稚而恶趣味吗?

程如丽笑着喊了句“儿子”,然后就被汹涌而来的欲给得说不出话。<var>m?ltxsfb.com.com</var>

偏偏罪魁祸首还趴在她身上说:“妈妈,我要喝。”

程如丽又好气又好笑,钟却在她身前卖力工作着,他含住那被冷落已经的嫣红,双手也不空闲地揉捏着。

“儿子表现得怎么样,妈妈要不要奖励一下?”

“钟你别骚了。”

“我有吗?”

“你就是。”

“我没有。”

以舌吻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辩,程如丽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鉴于他表现良好,这些小玩笑无伤大雅,她也不做究。

退去,钟却依旧趴在程如丽身上不想起身。

“不回去吗?”程如丽问。

“我不想放你回去了,”钟突然说道,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你想把我带哪去?”

“带回家,金屋藏娇。”

程如丽以为钟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糊里糊涂去了他家。

洗完澡,发滴着水,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他靠在浴室门,笑得无比孩子气。

“我给你准备了我的浴衣,据说穿上男的衣服,魅力会表。”

程如丽翻了个白眼。“我的魅力,本来就表好嘛?”

用的沐浴露居然是海盐玫瑰味的,这个男,看起来很骚气,没想到实际上更骚气。程如丽擦身体,看了眼钟给她准备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浴袍,舒适有余,贴身不足,完全掩盖了身材曲线,又不够轻薄,哪里表?!这个男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电视剧里的主角随便穿男主角的衣服就能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效果吧?

她想了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四)金风玉露

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他一边吃葡萄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电视,却不想程如丽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

“你疯了!”

他立马跳起来拉上了所有窗帘。

“不好意思,睡习惯了。”

看着程如丽轻佻的表,钟咳了两声,严肃地说:“虽然在下一直保持健身,但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小毛。”

“你想表达什么?”

“一夜五次是不存在的,程小姐,我肾虚。”

程如丽“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对有神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输了我输了。”钟把自己身上的恤扯下来,壮的腰身就这样呈现在程如丽面前。

他把恤递给程如丽。

她挑挑眉,没想到这个男也有纯的时候,但还是把那宽大的恤套上身。

只穿着一条宽大

的居家短裤,跑到卧室里又换了一条紧身背心,肌纹理清晰可见。

程如丽拍了拍他的胸,赞赏道:“这肌练得可以啊。”

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被拍得腼腆地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男把她带回家,居然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得不感叹,钟家的床相当舒服,被子光滑柔软,床垫软硬适中,万恶的资本主义。

程如丽的生物钟很准,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自然而然就醒了。今天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身边的男闭着眼,此时的表单纯得像个孩子。

程如丽摸过手机,打开摄像偷偷拍了几张。

她悄悄起身,安安静静地洗漱完。昨天的衣服被折腾得皱的,但也不是不能将就。等下问问钟有没有熨斗。她之前看见他家有台烘机,就勤快地把他们的内衣内裤全洗了。

也不喜欢睡懒觉,他一醒来,就发现枕边的位置空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急匆匆地冲出房间。

“如丽,如丽?”

散着发,在厨房忙里忙外,已经可以闻到早餐的香味。

“很抱歉未经你同意擅自使用厨房,但是我想想钟总请了我那么多次,我只有化身田螺姑娘来报答了。”

“没关系,”钟挠挠脸,“你做了什么?”

“我煮了白粥,看你冰箱里还有虾米跟青椒,就炒了青椒虾米。对了,你家有熨斗吗?一会借我用下。”

“有的,不过十一点我请了钟点工,会来帮我打扫卫生,周末还包煮饭,不如等下让她弄吧。”

“我的衣服有点皱,随便熨熨就好了,还要等阿姨,多麻烦。话说回来,你平时不做家务吗?”

“你也知道的嘛,我的时间很宝贵,我工作一分钟能创造多少财富,费在家务这种简单重复类劳动上简直是资源费,比工作时间更加昂贵的闲暇时间当然更要好好对待啦!”

程如丽有些沉默,但她不想拂钟的兴致,扯出一个笑容。“那你先去洗漱吧,早饭很快就做好了。”

餐桌上,钟一直变着法地夸赞程如丽的手艺。

都吃完后,程如丽习惯想收拾碗筷,钟却阻止她道:“放着吧,一会儿阿姨来了会收拾。周末太短暂了,我带你出去。你的衣服不是皱了吗,我给你买套新的。”

“不用了,钟。”程如丽拒绝道。

眨着眼。“别客气,本来就是我弄皱的。‘谁污染,谁负责。’”

然后钟就带着她在商场一楼的专卖店试了一套,程如丽瞄了一眼标牌,那价格让她隐隐心惊。

镜子里的的确显得更加高贵致,却也更加不像她。

程如丽左右打量着自己,摇道:“算了吧,我觉得一般般。”

“我觉得很好啊,你身材好,穿这个好看,”钟拍拍手,“就这套了,你别换,我让柜员帮你把标牌剪下来,就穿着吧。”

说罢,钟就大步流星去结账了。留程如丽一个孤零零地杵在镜子前,镜子里的笑得十分僵硬。贴心的柜员早早地把她原来的衣服打包好,装进手提袋里,微笑且礼貌地递给她。

程如丽愿相信他是出自一片好心。

带她去了一家西餐厅。

“更高档的餐厅要提前预定,只能委屈你来这里。”

“我非常满意。”

“那我送你一个东西,希望你不要觉得我冒犯。”钟诚挚地看着她。

“什么?”

只见他从西装里掏出一个小巧致的绑着丝带的盒子。

程如丽承认,在某一刻,她幻想里面会是某种首饰。毕竟,都有一颗向往漫的心。

但当她拆开丝带,打开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她感到震惊和一丝丝羞赧。

盒子中央,静静地躺着一颗马卡龙色的跳蛋。

“我本来是想等你到我家的时候用的,但是昨天晚上太着急了没派上用场。”钟苦笑道。

很好,他敢送,她就敢用。

跳蛋上有几个非常小的开关,但程如丽知道事不会这么简单。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应该还有遥控器吧?”

“真聪明。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我去下卫生间,失陪。”

程如丽当着钟的面将跳蛋放手包中,优雅起身,她愿意接受他的游戏。

把自己关进厕隔间,程如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但她还是冷静地脱下自己的内裤,用手指稍微湿润了一下,然后将钟的礼物埋进体内。她身体处有一种隐隐的激动,混杂着在公众场合被发现的羞赧,也许她自己也不愿承认,她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手里拿着那条纤细的黑色蕾丝内裤,程如丽把它卷成一条,然后用它把自己的发扎成高马尾。

程如丽回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了

好几道前菜。

发太碍事了,我把它们扎起来了。”

说着,程如丽转过,向钟展示着自己的后脑勺。

她用来扎发的物件,乍一看好像只是一根普通的皮筋,但是钟昨晚在她身上看见过那花纹,他的眼神有点危险。

“你总是给我惊喜。”

只是身体里被塞了一个东西,不刻意去想起的话倒是也没那么难受。

西餐厅的厨师手艺很好,牛排鲜多汁,程如丽专心地品尝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抬起,她发现钟切割着牛排,淡红的血和酱汁混在一起,他叉起一块带血的牛排就往嘴里送。程如丽突然觉得有点反胃。

察觉到她的目光,钟却突然往她脚边扔了个东西。

“不好意思,我的车钥匙好像不小心掉出来了,能麻烦你吗?”钟目光诚挚地问道。

!程如丽早就料想到他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自己。

身体里的小道具颤抖起来,程如丽缓缓弯下身,随着她的动作,那个小东西不断向处移动。

周围有那么多,虽然那震动很微弱,马达声很轻微,但是持久而稳定,温柔细密地一下一下撩拨着她。凳子有点高,程如丽够不到车钥匙。

她的从凳子上抬起来,仅仅是这简单的动作,热就要涌而出。周围、周围还有这么多,她不能一直蹲着,他们会看她吗?他们一定会注意到她的,越是这样想,越是站不起身,身体最处的悸动让她又紧张又害怕,但这复杂的心理却又让她得到无上的满足感。程如丽紧紧地攥着钥匙,想借此抵挡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但是实际上也就十几秒的时间,那震动渐渐平息,程如丽才得以起身。

“钟总的车钥匙太名贵,下次可要小心保管。”

“一会儿吃完,我送你回家。”

现在是下午,街上只有稀稀疏疏的行,钟把车停在弄堂外。

“我就不送进去了。”

程如丽拿起手包,一只脚刚接触到地面,体内又传来熟悉的震动感。

“你没问题吧?”

她转过身。“不劳您费心。”

程如丽早该想到这个男的恶趣味,回家的路只有短短百米,她穿着高跟鞋,脚步虚浮无比。偏偏高跟鞋又牵动某处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这时候如果有注意到她,就会发现,她薄薄的裙子后面湿了一小片。

不行,要

马上回家才行。

程如丽扶着栏杆,艰难地一步一步往上爬。

“小程啊,出去玩了?”

“嗯……是,周末啊……”

“年轻真好,你看看阿姨就只能在家带带孙子。”

“阿姨,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要不要紧哦?阿姨扶你回去?”

“没、没事,就是加班有点累……睡一觉就好。”

慌忙地跑回家,程如丽好像丧失了浑身的力气。体内的那个小物件还在恪尽职守地“嗡嗡”不停,她握着下身挂出来的一条细线,慢慢慢慢将那小玩具拽出体内。

身体还留恋地发出“噗嗤”的声音,失去了堵塞,粘稠的体毫无阻碍地顺着大腿留下来。

(五)山雨欲来

晒黑了好几个度的钟意回来了,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老哥出来喝酒。

“怎么,蜜月期还没放纵够?都说‘婚姻是的坟墓’,感受到躺在棺材里的感觉了?”

“瞎说什么呢?!我是看你孤家寡孤苦伶仃,出于道主义关怀,陪你喝喝苦酒。”

“家里有娇妻放着不陪,要跟我一个大男喝酒?”

“溪溪跟她的朋友聚会呢,咱兄弟俩碰一个。”

透明的酒杯装着琥珀色的酒,两个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哥啊,你说从小你什么事都要压着我,这回比不过了吧。”

“不就是娶了个媳,看你高兴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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