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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囚奴隶母亲的故事(1-7)(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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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囚隶母亲的故事】(完结)

作者:孑立

2025-8-6发表于:001

是否首发:否

字数:64162

楔子

这是一个异世界,全世界国家统一在蔚蓝的地球联邦旗下,然而类文明正面临一个尴尬的转折点。W)ww.ltx^sba.m`e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第三次工业革命的余晖已然散尽,但可控核聚变这道通往星辰大海的钥匙,却始终悬浮在看似触手可及却又死活够不到的地方。

资源配给局的数字每天都在闪烁警示:石油短缺、天然气短缺、稀土短缺、各种矿石短缺……似乎就没有不短缺的。

巨型城市穹顶外的贫民窟正以每年3%的速度扩张。

量子计算机给出的最优解冰冷而残酷——要维持现有文明等级,必须重新定义”权”的边界。

于是,在联邦最高议会第79次特别会议上,《类资产再分配法案》以77%的赞成票获得通过。

法案的妙之处在于,它将隶制度包装成”自愿债务重组计划“。每个都可以抵押自己的体、尊严乃至生命权,来换取联邦信用点。

毕竟这是一个自由的世界,都是自己身体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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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偶遇

暮色中的社区步道被霓虹广告牌映照得光怪陆离。

阚清澜舔了舔燥的嘴唇,目光不自觉地被前方一道蹒跚的身影吸引——那是位五十多岁的中老年,但优秀的基因令她依然面容姣好,身材也是丰腴而非痴肥,看上去有些50多岁俞飞鸿的感觉。

她浑身赤,双臂在身后被残忍地五花大绑又高高吊起,绳子三分,将其双臂从肩开始勒成紫色,看上去不知被紧缚了多久。

沉重的金属环在她脚踝上勒出发黑的淤痕,由于行动艰难导致体力消耗很大,加上天气炎热,每走一步都会在小区的水泥路面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这是本周第二次遇见这位特殊的”邻居”了。

据说7栋那位张姓富豪花了整整一千万信用点,才从类资源易所拍下这个”特级债务重组者”——俗称死囚母猪的无限制债务

霓虹灯光在那具布满穿刺装饰的躯体上流淌,尤其左那个倒置的黑色鸢尾花烙印格外刺眼——那是联邦最高等级隶的标志。

意味着这具身体已经

彻底沦为了“可塑资产”,根据《类资源管理条例》第17章第4条,所有者享有包括肢体改造、报备后处决以及这具体在内的完全处置权。

注意,是完全处置权,也就是说,就算主将她屠宰了做成菜肴吃下去都是法律所允许的。

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愿意成为一无限制贱?哪怕是欠下极其巨大的债务,也可以出于联邦的最后一点儿道主义,成为不能被随意处决和残酷改造的终生

据说,只有最需要钱的或者最重的才会毅然决然地选择“鬼哭花”。  “鬼哭花“,对方左上那朵倒置的鸢尾花花瓣正扭曲成挣扎的手指状,花蕊部分则是带刺的锁链。

听说无限制贱在烙印时是不涂麻药的,因此当烙铁压下去时,皮烧焦的声音混合着撕心裂肺的哀嚎,活像有鬼在哭。

莫名的冲动涌上心,驱使阚清澜加快脚步,轻易地追上了那个拖着沉重脚镣、赤足蹒跚前行的老

她微微侧身,压低声音问道:“你…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无限制?难道不怕被…截肢…还有处决…”

缓缓抬眸,略微浑浊的眼底映着阚清澜复杂的神——那里面混杂着好奇、怜悯,甚至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渴望。

沉默片刻,沙哑地开:“夫……死囚老母猪是为了儿…”

她拖着镣铐,小心翼翼地避开路面上的碎石,声音低得几乎被风吹散:“她被男骗了…签了不该签的东西,背上了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

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回忆和现实之间挣扎,最终只是摇了摇,继续盯着脚下的路:“死囚老母猪和她吵过、闹过、断绝过关系…可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独一无二的孩子…”

她的嗓音微微发颤,却仍带着某种近乎固执的平静:“因此成为这样…是唯一能替她抵债的方式。”

一滴浑浊的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在阳光下转瞬即逝。

“只希望…她能过上好子…别…别再被男骗了…她…她…在拘留所中哭着说,最开始…也只是想让妈…妈妈过上好子…”

阚清澜落后了两个身位,喉咙发紧,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  明明是令心酸的遭遇,她的身体却背叛般地起了反应,一种难以启齿的燥热从小腹开始蔓延。

几分钟后,隔着便利店的巨大落地玻璃窗,她看着那个老跪在冰凉的地砖上,额抵着地

面,用最卑微的姿态祈求店员拿走她环上夹着的购物清单,并帮行动不便的自己装成四个袋子。

脖子上的电子项圈闪着幽蓝的光,那是隶专属的支付终端。

“麻、麻烦您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经训练的恭顺。

小姑娘收银员有些害羞地用扫码枪扫过老的项圈,随着”滴”的一声,易完成。

接下来的一幕让阚清澜屏住了呼吸。

跪行到货袋前,请对方将四个购物袋分别挂在她两个环上,还有门塞和假阳具底部的钩子上。

整个过程中,用来支撑身体布满灰尘和老茧的脚掌没有一丝颤抖,仿佛这套动作已经重复过千百次。

终于踉跄着站起身时,阚清澜注意到她膝盖上的淤青已经变成了紫色。

在明媚的阳光下,那些伤痕与身上的其他印记一起,构成了一幅令窒息的生存图景。

夜色沉,阚清澜躺在自家柔软床铺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断浮现那个老的身影——她跪伏的姿态、颤抖的声音、身上那些屈辱却又令心跳加速的痕迹。

小腹处像是烧着一团火,烧得她舌燥,脚趾不自觉地扒紧了床单。  ‘为什么…我会觉得这般…兴奋?’

她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思绪混

丈夫去世多年,她靠着保险金、积蓄以及投资,和儿过着优渥的生活。  她本应是个体面的母亲,一个受尊敬的中产阶层主

可此刻,她的脑海里却全是那个禁忌的念:‘如果…我也能像那个一样,成为儿的…’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身体却更加燥热。

她想象着自己赤身体跪在儿脚边,任由她捆绑、使用、鞭打以及羞辱。  她幻想着儿冷漠的眼神,幻想她对自己下令,幻想自己像那个一样,戴上项圈、脚镣,被严厉地五花大绑,被彻底占有…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可越是抗拒,这欲望就越是汹涌。

她甚至开始想象,如果自己真的签下契约,成为儿的隶,会是什么样子?她会被怎样对待?会被打上什么烙印?会被命令做些什么?

她咬住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理智告诉她这是错的,可内心处,某种隐秘的渴望却在疯狂滋长。

‘我…想要…成为…

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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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几天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阚清澜已经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机屏幕。

她点开转账界面,输一串数字——这是昨晚和小区监控室保安谈妥的”信息费“。确认键按下的瞬间,她的耳尖微微发烫,脑海里浮现出小王那意味长又显得有些色眯眯的笑容。

“阚姐放心,我懂。”他当时的眼神在她身上短暂停留,带着成年心照不宣的暧昧。

那种被看穿的羞耻感让她整夜辗转反侧,却又诡异地加剧了她内心的渴望。  手机震动。

小王发来第一条消息:“7栋那位,这几天上午十点左右出门倒垃圾,但时间很短。

傍晚7点左右出门去小区门购物,来回大约要花30分钟。

阚清澜猛地合上化妆镜。

镜中的面颊红,眼睛里闪烁着她自己都陌生的光彩。

她轻轻按住胸,感受着那里剧烈的心跳——这不只是窥视的刺激。

这还是朝渊迈出的第一步。

想着一天内偶遇两次似乎不太好,阚清澜强忍着渴望,直到下午才等在对方必经的路上。

她攥紧了手中的遮阳伞骨,在梧桐树影里数到第一百三十七片光斑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步道尽

当她看清来后,呼吸不禁停滞了一瞬:对方的改造更进一步了。

夕阳的余晖为这幅景象镀上一层金色光晕。

原本的斑白发被漂成雪色,心挽成的顶高髻在暮色中显得尤为刺目,一副大红色外框的美老花镜架在她被鼻钩提吊变形到极限的鼻梁上——那鼻孔被撑开到近乎撕裂的程度,鼻腔内隐约可见反光的合金支架,还有鼻中隔处悬吊的巨大鼻环。

对方耳后眼镜腿上的银链随着其蹒跚踉跄的步履不断晃动。

这副心设计的造型很像现在正流行的某个11区动漫物——如果忽略她这具赤且被严厉拘束的身体的话。

更令阚清澜不安的是,从前方看去,好像没有了双臂,就像是从肩膀处截了肢。

她忍不住快走几步迎了上去,想要看清对方是否真的被砍掉了双臂。

待从斜侧面看到对方的紫青色大臂后才松了气。

但很快老背后的景色又震撼到了她——对方的

双臂被严厉反剪在身后,十多副钢镣铐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从靠近肩的大臂到手腕处层层叠叠地禁锢着。шщш.LтxSdz.соm

最令不适的是那双手,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手背紧挨着手背,每一对手指的第二指节都被微型指铐两两锁死。

而掌心处,一根粗粝的金属栓横贯而过,锈迹斑斑的表面还沾着些许涸的血渍——这样的手,还能用来嘛?

的脚步慢慢停顿,沉重的镣铐发出刺耳的金属呻吟。

她缓缓抬起那张被改造得近乎怪异的脸,鼻钩上的银链随着动作轻轻移动,认出了前两天对自己很好奇的阚清澜,并向对方鞠躬行礼:“下午好,尊敬的夫

死囚老母猪给您请安了,请原谅老母猪急于完成主购物的任务,无法跪下向您行磕礼。

“她的声音像是从被挤压的胸腔里艰难轧出来的,带着金属支架摩擦的细微杂音。

鞠躬行礼时,那些反剪在身后的手臂关节发出令不适的”咔咔”声。  更令不适的是她行礼的姿态——被鼻钩拉扯变形的面部强行挤出一副谄媚的笑容,眼睛却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地流泪。

那些泪水顺着极度变形的鼻翼默默流淌,在夕阳下闪着五彩的光。

“主说……老母猪必须要有礼貌……”她补充道,舌尖和舌翼上的数个金属环和金属钉随着吐字若隐若现。

随后她微微侧身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让夕阳照亮自己饱经改造的躯体——尿道塞底部延伸出的导管正垂落在两腿间,继而绕往右大腿外侧的导尿袋——里面已经装满了黄澄澄的体。

假阳具底部的挂钩同蒂环…或者说蒂笼相撞发出细碎声响。

被漂白修剪的毛形成感的桃心状,衬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格外。  “你…你…怀孕了?不应该这么快呀?”阚清澜不解地小声问道。

“不,这只是三升营养餐和一些水罢了。毕竟……”

她的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死囚老母猪一天的猪饲料,总得有个容器存放吧?”

她腹部的皮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皮下来回滚动的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些金属刑具碰撞出诡异的韵律,像是某种扭曲的摇篮曲。  接下来两并肩缓行,阚清澜忍不住打量着她全身,而老毫无一丝介意。  看了几眼,阚清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下腹处——那里,一件密的金属刑具在夕阳下泛着冷光。

那是一个构造

复杂的蒂拘束器或者说蒂小笼子:两片手术级合金环通过四根调节螺杆密咬合,将膨胀如小鸟器官牢牢禁锢——这条骚足足有3厘米长!

下环内侧布满细小的防滑齿,最触目惊心的是贯穿蒂主体的十字形合金栓,将紫红色的强行拉伸变形,穿刺其间的银针随着步伐微微颤动,针尾缀着的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

卡在上环外侧的十字栓令老的“”被拘束拉扯在笼子外,露出的末端还穿刺悬挂着一枚刻有黑色倒置鸢尾花图案的沉重铜铃。

见到她对这个小玩意如此感兴趣,老母猪主动解释道:“让夫见笑了……”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黏腻,被鼻钩扯开的肥大鼻孔微微翕动,“这条吃了太多药……肥的不像话……还极度敏感…有点儿风吹动就想发…”  她腿间的铃铛突然摇晃起来,“主说……每偷着快活一次……就得多穿一根银针……”

阚清澜突然忍不住问道:“你…你喜欢这样的生活么?”

暮色中,老的脚步突然顿住,镣铐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她缓缓转,被金属支架固定的脸庞在夕照下显出几分诡异的柔和。

“夫问得真有趣……”她嘶哑的声音里突然透出活气,像枯井里泛起的水纹。

那些穿刺在皮间的银针随着她的轻笑微微颤动,“一年啊,老母猪每晚都在笼子里偷偷哭……”她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可后来发现……”

被鼻钩拉变形的鼻孔兴奋地扩张,“就是耕地的老黄牛,挨惯了鞭子也会撅着使劲往前冲……”

阚清澜看见她略显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像油灯将熄时突然蹿起的火苗。

咧开嘴,露出个似哭似笑表:“这身贱啊……居然是越疼越馋……”话音未落,她下体的铃铛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浑身一颤,被反剪的手臂在背后痉挛般扭动,却发出满足的叹息:“您瞧……说着说着就条贱就又来劲了……”

待平静一些,她目光炯炯地盯着阚清澜,似乎是想要看透什么,却又立刻垂下去,“夫请尽管问吧。”

其声音嘶哑却带着种奇异的热,被穿刺的舌尖轻轻舔过垂到上唇的大鼻环,“老母猪这具下贱身子——”

她突然抖动身体,让所有刑具同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从这白发……”

她艰难地转动脖颈,让顶高髻上的银铃轻响,“到脚趾上的烙印……”  沉重的脚镣随着她展示的动作哗啦作响,露出脚趾肚上的刺青,“每一处改造都刻在贱畜的骨子里。”

“而且您也不必担心什么…”

被鼻钩拉开的鼻孔兴奋地翕动,“毕竟……”

发出沙哑的笑声,项圈上的编号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谁会相信一能开说话的两脚贱畜呢?”

她突地咧嘴一笑,露出满森白的牙来,显得有些令害怕,“另外,夫若是想问些什么,最好请抓紧些时间……”

“因为说不得再过上几天……”被穿刺的舌缓缓舔过唇边的铁环,“这根猪条就要在餐盘中跳舞了……”

“毕竟,这十三年来,老母猪已经辗转服侍过5位主。前几代主还算惜这具财产,讲究个细水长流…”

说话间,她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眼下这位主子…听其言观其行,似乎有些不一样呢…”

正面近距离看着她的身体,阚清澜忍不住好奇问道:“你…你的房里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嘶哑的声音里竟带着一丝自豪:“夫真是好眼力”。

她努力挺起胸膛,让上的金属环和几根穿刺针尾端的铃铛叮当作响,“老母猪的子,顺着管往内部了两根合金栓,前端肋骨上做固定,主说,这叫永不下垂装置…”

阚清澜吃惊地追问:“啊!那…那不疼么?”

“痛?”老眼中迸出病态的光彩,牙齿轻叩着鼻环下缘,“起初……痛得想咬断自己舌……”她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孔渗出些许白色体,“后来打了药……这身贱反而越痛越馋……挨鞭子或者挨时……”,“这两坨烂还会呢……”阚清澜感到下体泛起异样的热,她轻轻夹紧双腿掩饰自己的失态。

沉默片刻后,她柔声问道:“这些年……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愿意跟我说说?”  老的脚步微微一顿,镣铐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垂下,声音平板:“最难忘的……还是在第二任主那里第一次怀上身为隶的孩子……”

“按照法律,隶的孩子并不算隶。”

她的语调机械,被鼻钩拉扯变形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最差也是送孤儿院,若是聪明的话,还有机会上大学。”

缓缓挪动被紧紧拘束的双臂,背后的镣铐发出刺耳

的摩擦声。

“那时候主很喜欢……”

的声音突然变得涩,“将老母猪捆成个粽,连一根手指脚趾都动不了的那种……往嘴里塞上一大堆最臭的袜子,再用密不透风的套蒙住,仅留下鼻两个针眼大的小孔用来呼吸……随后安排十几个男来玩游戏…拍成的小视频,一年能赚几十万…期间老母猪会因为氧气不足昏厥过去…再被醒…再昏厥……”

暮色中,她身上的旧伤疤在紧绷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就这么怀上的。”她简短地说,“不知道是谁的种……后面就住在笼子里……看着肚子一天天鼓起来……感受着小东西在体内的拳打脚踢…但还要拍片表演…好在小东西命大没有流产…”

突然挺了挺腰,让贯穿身体的金属器具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直到生的那天……主把老母猪反手吊在横梁上四个多小时,说这样好顺产……两只脚被棍子强迫张开到极限…然后…小东西就这么挂着脐带滑了出来…后面给他喂了两个月的,但双手…嗯…一对猪前蹄永远被反绑或者反铐在身后,还总是堵着嘴,连抱一抱亲一亲小家伙的没机会都没有。

最后送去孤儿院了…蒙主开恩,老母猪还看过他一岁时的照片呢…长得真好…可惜没过多久第二代主生意失败,只能将老母猪转卖了…”想是要转移下沉重的话题,老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故意扭了扭腰,让身上的金属器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夫,要不让老母猪给您讲讲身上的这些‘小玩意儿’?都是时下最先进的科技产品。”

阚清澜挑了挑眉,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哦?说来听听。”

“您瞧,”

微微侧身展示,声音里带着几分炫耀,“这道里的假阳具足有15厘米长6 厘米粗,采用医用级硅胶材质,内置智能感应系统。”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顽皮,“不仅能准刺激点,还能根据使用场景调节振动频率。”

“最妙的是这个,”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置的电击模块可以准刺激道和子宫,强度可调。不过……”

她突然压低声音,“系统会记录高次数,所以再快乐也得咬牙忍住,不然回去可是要挨针的。”

说着,故意通过夹动让体内的装置发出轻微的嗡鸣声:“这些数据都会实时上传到主的终端,连……嗯……使用时长都能确记录呢。”

她眨眨眼,语气突然变得俏皮,“科技改变生活,您说是吧,夫?”  她微微侧身并撅起,展示着身后的装置:“这款塞采用柔医用高分子材料制成,全长1.5米,能完美贴合肠道曲线。”

“她轻轻扭动腰肢,“内部设计了密的小孔和阀门系统,既不影响灌肠,又能保持密封,还能定时排泄。”

“说起来,”

她语气平静地补充道,“在第一任主那里时,老母猪就接受了肠道改造手术。医生切除了回盲瓣,这样灌肠可以直接进小肠被吸收。”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专业的讲解感,“最长的一次,老母猪被关在死囚小黑牢中,只露出个腚眼儿,连续半年都依靠肠内营养维持生命。”

她眨了眨眼睛,“若不是眼睛里有能播放视频的无线充电美瞳,老母猪非得疯了不可…”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这种设计既方便主管理母猪的饮食,又能确保营养被充分吸收。前端的微型传感器,可以实时监测肠道内的ph值和营养吸收况,真的是很好用呢。”

她稍作停顿,调整呼吸后继续道:“每位主的管教方式会各有不同。发布页Ltxsdz…℃〇M比如有些主偏好让老母猪保持一周的禁便状态……直到肚子大的像怀胎数月…”  她的声音保持着专业的平稳,“而现任主喜欢观察老母猪在严格拘束下的排泄过程。”

“至于这些经过确配比的营养制剂……”

她微微垂首,语气中带着克制的恭顺,“按照主的规定需要全部重新摄,以确保养分被充分吸收。虽然过程中难免会混一些……自然代谢产物……”  说到这里,她稍作停顿,随即补充道:“承蒙主恩典,每三允许老母猪进行一次彻底的排泄。作为死囚母猪,理当对主的这般仁慈心怀感激。”  她的语调转为温和,“毕竟侍奉主的一切,都是老母猪的本分。”

“况且…”

她小声地说:“以前又则不是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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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朋友

从那天起,阚清澜单方面地将老当作朋友。

然而每当听到”朋友”二字,对方便会惊慌失措地跪伏在地,额抵着冰冷的地面。

“不行呀…不行的……”她佝偻着背,因常年拘束而有些变形的肩膀微微颤抖。

想要摇,却被颈间镶满尖刺的宽项圈刺得生疼,“老母猪只是

……只是主养的一罢了……”

阚清澜伸手要扶,老却像受惊的动物般往后缩去。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不自觉地扭动,粗糙的绳索勒进皮,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紫红的淤痕。

“夫折煞老母猪了……”

她将布满茧子的额重重磕在地上,双手在背后绞得更紧,“若是夫闷了……随时可以来……来看老母猪活…若是问些问题,老母猪也定然言无不尽……但万万不可说‘朋友’二字……”

说话时,她始终盯着地面,仿佛连目光相都是种僭越。

被束缚的双臂在身后不安地摩挲着,像是在确认那朵象征着身份的倒置鸢尾花还在不在。

于是阚清澜一边上网查着圈子的事,一边恨不得每天下午都要跟老同行散步聊天,问些对方经历过的事。

相见时,老身上的束缚器具总在变换。

有时是沉重的木枷卡着脖颈,有时是后直臂捆绑勒得肩胛骨生疼,有时是极限的反拜观音,那手指都能摸上后脑勺,更多时候则是钢锻造的脚镣拖着她在路上蹒跚而行。

那些新添的伤痕尤为触目惊心。

部红的紫的鞭痕层层叠叠令两瓣高高肿起,胸前鞭痕错成网,最骇的是脚心上纵横错的暗红色檩子,让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烙铁上。

只能尽量用脚跟支撑身体,可粗糙的水泥路面仍折磨得她冷汗涔涔。  阚清澜看到后记在心中,第二天走到一个僻静处,突然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我新得的药膏”

她压低声音,“听医生说对鞭伤特别有效。”

惶恐地用力摇,被铐住的双手在背后不安地扭动:“这不合规矩……再说,会被主发现的…那时候恐怕会挨更重的罚…”

然而话音未落,阚清澜已蹲身握住她皲裂的双足,毫不嫌弃她不知多久没洗。  药膏带着薄荷清香渗,指尖在肿胀处轻轻打转。

的脚掌因常年赤足行走结满厚茧,混杂着尘土与血渍,现在正握在阚清澜小巧白皙的掌心中。

“会好受些吗?”她仰问道,看到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  “放心吧,等回去的路上,在这里,我再帮你擦掉痕迹,保证谁也看不出来。”  分别时,老的脚步果然轻缓了些。

虽仍拖着脚镣,却不再有如履薄冰般的战栗了。

又过

了几天,老突然消失了。)01bz*.c*c

阚清澜一边拜托小王查监控寻找,一边每天定时出现在老地方等待。

好在五天后,就在阚清澜都想直接去找哪位7栋的张土豪时,路上再次出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然而这次出现的却是一架特制的刑具小车。

四根钢立柱笔直地竖立在车架四角,顶端延伸出横杆,在中央汇处固定着一副巧的颈枷。

修长的脖颈被牢牢卡在金属圆环中,内衬的羊皮垫子虽然闷热,但好歹免去了皮肤与钢铁的直接摩擦。

她的身体以一种近乎残酷的姿势悬在车架上——部完全由两根粗大的假阳具支撑,仅有一点儿和大腿上的能挨上底座,整个就像被穿在刑架上的蝴蝶。

吊在颈后的双手形成标准的”后手拜观音”姿势,手铐与颈枷间的锁链绷得笔直。

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张开以绕过前立柱,沉重的黑铁脚镣让她只能用双脚尽力地往回收,并用力蹭着地面,每挪动小车一寸都要耗费全身力气。

小车行进时发出沉闷的吱呀声,老的身体随着颠簸微微摇晃。

汗水沿着她被束缚的肢体蜿蜒而下,在下午的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路过水泥路的一些不平处时,她不得不咬紧牙关,承受着全身重量压在敏感处的剧烈颠簸。

阚清澜赶忙小跑着迎接了上去,想要帮忙推下车,为“朋友”尽些心意。  然而老抬起一双泛着灰翳的眸子,向着脚步传来的方向问道:“是夫么?请您千万别帮老母猪推车…有监控的…只能老母猪自己走…求您了…”  阚清澜停下脚步,惊恐的问道:“你…你的眼睛怎么了?看不见了么?”  老赶忙挤出一个微笑:“没事的,只是主给老母猪戴上了隐形眼镜,再同骚着的假阳具底端摄像相连接,老母猪现在可以看见您的鞋,但看不见您的上半身,所以不敢确认…没事的,嘛~可能几天后就摘下来了…”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接近了小车,仔细观察起这位好几天没见的朋友,想看看她身上是否有新的伤痕。

就在她绕到对方背后的瞬间,忍不住惊呼出声:“啊!你!你的手!”  却见老的双手如同两片上好的羊脂玉,光洁平整地贴合在一起,但十指…不…九根手指从根部便被打磨成浑然一体。

阳光照耀下,那对如同白玉盘般的残缺手掌泛着温润的光泽,唯有中央贯穿的银白色螺栓透出些许金属的冷硬。

“夫别怕。”老的声音轻如晨雾,仅存的左手食指末节轻轻翘起,像是一件美瓷器上偶然留下的釉滴。

那截指节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随着她说话微微颤动。

螺栓与骨腔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她继续道:“这是前两天新做的改造……主说……”

颈枷里的声音顿了顿,“这样更符合死囚母猪的身份。”

说话间,她用那截指节轻叩车架,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您瞧,主还开恩,给老母猪留了这段指节呢……”

阚清澜看见那截孤零零的指节在颈枷上笨拙地画着圈,像在演示什么。  老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讨好的意味:“这段指节可有用处呢……比如能给主和夫指路……还能……”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还能在执行书或者转卖书上按个印……”

阳光照在那截完美的指节上,皮肤光洁得看不出任何使用痕迹。

它轻轻敲击着金属立柱,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声响,像一只被钉住翅膀的蝴蝶最后的挣扎。

阚清澜的目光凝固在那截孤零零的食指上,喉滚动却说不出话来。

反倒先开了,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夫不必难过……这些部件……”

她顿了顿,颈枷里的声音带着奇异的释然,“对死囚老母猪来说……本就是多余的……”

她忽然压低声音,仅存的食指段微微勾起:“其实……老母猪…这次…”  双脚在镣铐中不安的转动,“连脚趾也……被…去掉…了…”

阚清澜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只见那双曾经伤痕累累的脚掌如今也变得光洁平整。

仔细看去,十根脚趾却呈现出些许不正常的色泽,像是心打磨的趣娃娃。  “是黏上去的假脚趾…毕竟光秃秃的话太不美观。”老小意解释着。  “这样反而省事……”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残缺的脚掌轻轻摩挲着地面,“走路时……脚趾再不会被石子硌疼了……”

她试图露出笑容,但颈枷的束缚让这个表变成了古怪的抽搐。

这时,声音忽然染上一丝羞赧:“说起来也蛮羞猪的,昨儿夜里……主玩了个新花样……”

她仅存的食指轻轻蜷曲,像是在重温某个场景,“把老母猪捆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这节指还能蹦跶两下……”

颈枷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某种奇异的甜蜜,“主说…

…这样极限紧缚下的老母猪……起来别有风味……”

阳光在她瓷白的脸庞上跳跃,照出眼角细小的纹路。

她突然微微战栗,脚掌无意识地在镣铐中轻蹭:“说来惭愧……老母猪昨夜…得了恩准……”

灰翳覆盖的眼睛望向虚空,唇角勾起一抹恍惚的笑,“这是三个月来……一回攀上顶点,还是…还是持续了整整五分钟的涌…”

阚清澜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丝质裙裾,目光却无法从对方泛着异样红晕的脸庞上移开。

细碎的阳光穿过梧桐叶隙,在老瓷白的肌肤上织就一张摇曳的光网。  “整整五分钟的涌……”

的嗓音带着蜜糖般的黏稠,仅存的食指在颈枷上勾画出蜿蜒的水痕,“就像……就像被主抛进沸腾的蜜罐里……”

她突然仰起脖颈,残的脚掌在镣铐中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假趾与钢碰撞出清越的颤音。

颈圈内的喘息骤然变得更加细碎:“主说…他发现……经过改造……”  她灰翳笼罩的眼睑剧烈颤抖着,“母猪的身子…反而……反而更敏感了……”  那截孤零零的食指突然弓起,在车上刮擦出几道泛着水光的痕迹。

远处传来归巢的鸦鸣,老如梦初醒般垂下

阚清澜这才发现,车架下的水泥路上,不知何时已晕开一片色的水痕,正随着晚风漾起细密的波纹。

阚清澜指尖不自觉地掐掌心,一酸涩的热流自胸涌上喉

她不是不解风的闺阁少,自然能从那沙哑的尾音里听出昨夜是怎样的蚀骨销魂。

‘若是能尝到这般滋味……便是做宰割的牲畜,又有何妨?’

这个念如毒蛇般窜上心,惊得她慌忙移开了视线。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间,阚清澜想起一件事,她伸出青葱般的手指轻轻触碰起对方手腕和脚踝处的四条伤痕——这是四圈时断时续被大约1厘米宽度的血色印迹。

那些红痕如同四道未愈的烙印,在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你…你这是什么伤?上次还没有呢?像是…像是…被剥了皮。”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却轻笑出声,颈枷里的笑声带着金属般的回音:“夫好眼力……”  她在严酷拘束的范围内努力将手腕脚踝转动,好将完整的伤痕露给阚清澜:“这是主新划的……预定线……”

暮色中,那些伤痕泛着新鲜的红色,边缘整齐得

像是用尺子量出来的。  老的嗓音突然变得轻快:“这次修剪手指脚趾时…虽然没打麻药…但……老母猪不该喊疼的……”

残缺的脚掌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所以主先……刻下了这些记号……”  树影斑驳下,阳光穿透那道环形伤痕:“若是再犯错……”

颈枷里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欢快,“主就会沿着这条线……将老母猪的前蹄…或者后蹄…整整齐齐地……”

仅存的食指在空中划了个圈,“……卸下来……”

阚清澜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

她这才注意到,那些”预定线”不止在四肢,老的脖颈、膝盖、肘部、大腿根、腰肢处也隐约可见同样的红痕,构成了一套完整的、等待被执行的度量标准。

那些线条太过确,反倒透出一种诡异的洁净感,仿佛这不是伤疤,而是某种心设计的装饰。

就像…就像是屠夫在猪身上提前做的分解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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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师生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老的关系更好了,虽然对方总说自己不配有朋友。  也不肯告诉阚清澜自己的名字和过往,但阚清澜完全不在意,还是自顾自地将对方当朋友来看待。

由于常年拖着重脚镣,老的呼吸声总是很重,但当她看见阚清澜靠近,听见阚清澜说起生活的琐事时,眸子往往会明亮三分。

或许,在心底,她也将阚清澜当成了一位朋友……

这天下午,老再次换了身刑具,蹒跚地出现在拐角。

她的双手被严厉反绑在身后并高高吊起,颈子上多了面小巧而厚实的木枷。  由于不能像别的戴枷用手在前面捧着,这面约摸有5公斤的颈枷将她的脊背压的比平时更低。

膝盖上方绑着的金属直杆与脚踝间的金属直杆镣铐,迫使她像根坏掉的圆规般划出一个个半圆形来向前机械移动。

每步只能挪不到30厘米。

身上那套暗红色蕾丝吊带袜明显是从某个会所后巷捡来的,边缘已经发黑起球,靠近了还能闻见一骚臭味,不合身的松紧带勒进她大腿内侧尚未痊愈的鞭痕里,下方则从脚踝处剪断,好露出的一双大脚来。

汗水和伤轻微渗出的组织混合,在皮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一种既颓废又美艳的观感。

比起趣丝袜,这更像一种羞

辱的刑具。

由于天气炎热加上今天的戒具较重,老的身上汗水涔涔,在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了两行汗津津的脚印,离着近了还会闻见袅袅的脚臭味。

当然,亦有点点从她身上落下的汗水。

“气象台说明天有雷阵雨。”

阚清澜站在树荫下,手里攥着一管挺贵的药膏,“你身上那些鞭伤…还有截肢的伤…会不会很疼呀?我听老说,这种骨上的老伤一遇变天就会疼的死去活来…”

踉跄了一下,木枷磕在锁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在腰窝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急促地喘着气,汗珠从下滴落在滚烫的路面上,瞬间蒸发成白汽。  “不……不碍事……”

她咧开裂的嘴唇嘶哑地挤出几个字,被吊起的手臂肌因长时间紧绷而微微抽搐,“老母猪就是下贱坯子,早就习惯这等程度的痛了…或者说…越疼…越爽…”

说话间,阚清澜已经熟练地引她躲进行看不见的灌木丛后,蹲下身为她上药,这个过程中阚清澜注意到她的每一根胶假趾上都被戴上了戒指,虽然材质只是是廉价的造宝石和不值钱的白银,还明显不知是哪儿淘来的旧戒指,但让这双被剪掉所有趾的残缺之脚显出一种别样的令心酸的华丽。

片刻后老用被擦拭净的脚掌轻轻蹭了蹭她的手腕——粗糙的触感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感激。

一路上两一前一后,说说笑笑。

等到购物完毕再次回到这里,阚清澜用湿纸巾将上药痕迹一一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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