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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倾连忙停下来爬到盆那里,取出塞后把含了一夜的尿排进去,然后才去隔间灌肠清洗。

她花里也含着尿,而且没有被堵住,平时还好,但后一放松就需要努力控制着才能忍住不漏出来。

苏倾爬回卧室时丫鬟已经把房间收拾好,那盆尿被放到了角落。

早膳时裴易本想让苏倾饿一顿,转而想到白太医说她之前营养有些跟不上,便不在这上面磋磨她,依旧给她吃了剩饭。

苏倾惊喜不已,把剩饭吃得一点不剩,连碗和盘子都舔净了。

吃完早饭苏倾就跟着夫主回了卧室。ωωω.lTxsfb.C⊙㎡_

裴易先在苏倾刚洗净的后里尿了一次,然后让苏倾把之前排在盆里的尿喝下,留一含在嘴里。苏倾见夫主早有计划,更是痛恨自己自作聪明。

苏倾的三张嘴都含上尿后,裴易取了两个玉势,分别在苏倾下面的两个里,然后给苏倾穿上了贞裤。

裤只有两条腿能伸出来,其它地方没有露出一

点皮肤,连菊和花处都是平整的金属,把两根玉势死死抵在里,腰侧一个小锁锁住,钥匙只在裴易手里。

穿完贞裤,裴易把两个铁夹子夹在了两个挺立的上。可怜的被无的铁片夹成了两个薄薄的片,苏倾连呻吟一声都不敢,还得时刻注意着千万别不小心把嘴里的尿咽下去。

穿上单衣后,两个夹把单薄的衣料顶起,一看就知道衣服下面有什么。

最后,裴易给苏倾的双手双脚锁上了镣铐,苏倾每走一步,都能听见铁链的撞击声。

都装扮好后,裴易就带着苏倾去苏府了。

苏太傅今年六十有三,听见下通报就坐在堂屋的主位上等待了,除他以外,他的继妻年氏以及成年的子们都在屋里。

苏倾做了,苏芃其实是有预料的,搁他身上他也不会娶一个敌儿做妻妾,但毕竟心存侥幸,以为裴易不敢这么下他面子。

因此,当前天听见都在议论苏太傅的嫡嫁给裴丞相做了时,他被气得仰倒,既气裴易下他脸面,又气苏倾自甘下贱,竟然真的心甘愿做了

但所有的怒火都没有真正看见苏倾跪在裴易脚边时来得重。散发赤足,额角“裴”字刺印,脸上还依稀能看见掌掴留下的痕迹,嘴角裂,双手双脚被镣铐锁住,薄薄单衣下,胸前撑起的两块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副下贱的样子,一屋子都看见了,不止这里的,京城的百姓们也看见了,他的同僚们也都看见了,他的脸面都被丢尽了。

裴易见到苏芃后,并不在意他沉的脸色,直接拱手说:“苏太傅,苏家嫡苏氏已经嫁给裴某做,为裴氏倾,裴某特来见证苏太傅划去苏家族谱上倾的名字,毁去倾的户籍。”

苏芃气极,顾不得规矩质问苏倾道:“孽,我问你,你真就自甘堕落与吗?”

苏倾也不擡,视线一直停留在夫主脚面上,对自己亲生父亲的话充耳不闻。

裴易淡淡地对苏芃说:“苏太傅不必白费力气了,一来没我的允许她不敢开,二来她嘴里还含着我的尿,想说话也是不能。”

听见这话,屋里其他看苏倾的视线更加鄙夷。最新?╒地★)址╗ Ltxsdz.€ǒm

苏芃气得拍案而起,却无可奈何。若是一般,他想怎样就怎样,但裴易与他都是位极臣,势力相当,甚至如今裴易还占着上风,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用联姻来暂缓局势,如今裴易受律法保护,如果闹大了吃亏的只会是他苏芃。

惹不起裴

易,苏芃只好把怒火转移到苏倾身上:“你、你……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裴易听见这话,沉下脸说:“苏太傅这话说岔了,倾儿今年十八岁,十岁母亲去世。庶长兄大了她二十多岁,她的生母自嫁进苏家就没得到过应属于主母的尊重,苦熬二十年才替你生下这么一个嫡,没想到却连自己父亲的面都见不上几次,十八年来都是靠早逝母亲的嫁妆过活,还时常被克扣虐待,实在谈不上是您养大的。”

苏倾听见夫主话里话外都护着她,顿时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边苏芃被揭了老底,也不再争辩。他从来就没有把苏倾放在眼里过,唯一一次想起她就是在需要有跟裴易联姻的时候。

恼羞成怒地一甩袖子,苏芃迈步带着一屋子浩浩往祠堂行去。

所有留在外面,苏芃一个进祠堂取了族谱和苏倾的户籍,当着裴易的面划了族谱上苏倾的名字,烧了苏倾的户籍。

从此,苏倾没了户籍,不受安国律法保护,只有裴氏倾的名字写在裴氏族谱上,完完全全成了裴易的附庸。

办完,裴易就带着苏倾回了裴府。

在苏倾看来,和今天早晨夫主的不满相比,回门实在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

先在夫主的示意下咽下嘴里的尿,然后把下面两张嘴里的尿排到盆里喝净,再去隔间把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净,最后苏倾赤着跟在夫主身后去了堂屋。

9、惩罚(鞭,针刑,微h)

堂屋里,裴易坐在主位,旁边的桌案上除了下上的热茶,还有一个盒子和一根鞭子。

苏倾在堂屋门就跪下了,跪爬至屋中,擡看见鞭子先条件反地抽了下,又看见那个黑漆漆的盒子,未知的恐惧和兴奋攫住了她的心脏。

停跪在堂屋正中央,陆陆续续有下进来在周围站好。苏倾额贴地,大声说道:“倾不分尊卑,不守道,求夫主赐罚!”

礼》规定,在请罚时应字正腔圆,声音洪亮。

苏倾在只有自己和夫主二时,请罚的声音比平时说话的声音稍微大一些就可以,现在跪在宽阔的堂屋中央,周围站满了观刑的下,苏倾不敢怠慢,更顾不得羞耻,把请罚的声音放到了最大。

裴易稳稳坐着,呷了一热茶,先晾了苏倾一会儿,才开说:“赐针刑一月,鞭二十,晾刑三。”

苏倾心里一哆嗦,针刑可以说是最难熬的惩罚了。细软的针

扎进皮里,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受刑的地方,更何况夫主在床上向来粗,敏感的受刑处定然更加难熬。

晾刑则是在早饭后至晚饭前,赤身跪在院里,把受刑的地方露出来,展示给来往的下和客看,羞耻得很。

裴易控制欲和占有欲强,容不得旁碰苏倾的身子,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亲手施罚,这次也不例外。

苏倾回话领罚后,裴易拿起鞭子,慢慢起身走到苏倾身后,在自觉高高撅起的上狠狠抽了下去,一鞭就是一道檩子。

鞭子打在上比板子更锋利。苏倾感觉好像被一刀刀割开,不受控制地绷紧,又被自己努力放松着,好让夫主罚得顺手。

裴易一鞭一鞭不紧不慢地打着,二十鞭罚完后,左右两边各整整齐齐排列着十条鞭痕。

苏倾疼得满身冷汗,还得强撑着谢罚。

结束,裴易把鞭子放回桌案,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是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针,旁边有一卷特制的吸针布,能把银针从皮里吸出来。

裴易伸手在木盒里拿了一把针,转身走到苏倾面前。

“跪直!”

苏倾听话得跪直身体,被夫主左手满满一把的银针吓得打了个哆嗦。

裴易右手拈起一根针,吩咐苏倾把舌吐出来伸直,然后从舌尖刺了进去,直至整根针完全没

扎完,裴易的视线移向了苏倾的双,先在两个上各扎了一针。苏倾的摘下夹还没多长时间,就又受了刑。

苏倾的两个子各受了十针,一针,剩下九针分布在上。

子扎完后,裴易吩咐苏倾露出花。苏倾躺在地面上抱住双腿,受了鞭刑的被压在下面,密密麻麻的细汗又渗了出来。

裴易先在花周围光滑的皮上扎了一圈,然后把埋在小里的蒂揉出来,不管潺潺流出的水,直接一针扎进了硬挺的蒂上。

苏倾在夫主揉弄自己小时就有些受不住,这一针扎下去,直接吹了。

“跪撅好。”

苏倾疼得厉害,又刚刚吹,浑身软得没有力气,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摆出夫主吩咐的姿势。

好在裴易没说什么,只吩咐苏倾扒开露出菊

苏倾忍着剧痛把死死掰开,裴易在菊花周围的褶皱上扎了五针。

最后是伤痕累累的。裴易打

量了一下苏倾上的鞭痕,把一排排的银针沿着鞭痕刺了进去。

太疼,扎得针又多,苏倾这次没有数好,感觉两瓣一共至少被扎了五六十针。

都罚完后,也到了午膳时间,苏倾颤颤巍巍谢了罚,裴易吩咐苏倾从明起开始晾刑,就让周围的下们出去了。

一顿午饭吃得苏倾难受极了,舌里刺着针,一动就疼,可夫主的赏赐又不敢推辞,想到这样的子要受三十天,就感觉一阵黑暗。

午膳过后,裴易午睡,没让苏倾伺候,让她今天下午补眠。

苏倾昨晚跪侍了一夜,今天确实困得厉害,但现在刚受完刑,浑身都疼,哪里睡得着。更何况她双里都埋着针,不管躺着还是趴着都难受得很,就是侧躺都会挤压到受刑的

苏倾无法,向夫主求了后,跪在床边趴在床上睡了。

其实受针刑时的疼比在额角刺字时要轻得多,但刺字时就疼一会儿,刺完就好多了,而针刑更折磨的是平时一举一动都收到拉扯,连常生活都成了煎熬。

苏倾睡得不安稳,夫主起床时也跟着醒了。裴易见苏倾醒了,在她嘴里排了尿,吩咐她继续睡。

苏倾乖乖喝了尿,伺候夫主穿衣梳,然后趴在床边酝酿睡意。

苏倾是在晚饭前被夫主派叫起来的。

晚饭后的遛弯消食本来是苏倾最甜蜜的时光,但如今这份甜蜜里又添了难耐。苏倾每走一步都会牵扯到和下面两个小里的银针,让她走路的姿势异常滑稽。

还好夫主让她把单衣的带子解开了,虽然在露天的地方袒胸露、下面刮去毛的花露在外让她有些羞耻,但至少两个扎着针的不必再被衣料摩擦,让她好过了不少。

在府里溜达了半个时辰,裴易带着苏倾回了卧室。

灌肠时又是一场战斗,连抹保养私处的药都成了受刑。

终于清理完,苏倾的一气还没松完,又想起来自己的菊还得受罚,差点忍不住向夫主求饶。

前又想到针刑对自己的身体并无伤害,只是更加难熬而已,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再说,夫主定然是有分寸的,既然没提就意味着夫主认为自己受得住。于是,苏倾最终还是没有求饶,捧着鞭子请了罚。

裴易确实觉得苏倾受得住。针刑只是让受刑的地方更加敏感,移动和摩擦都会感到疼痛,在受针刑的地方再施罚只会让受罚者更疼更痛,但不会伤到身体。

因此,苏倾请罚后,裴易就拿起鞭子在苏倾菊花处抽了下去。

的鞭子抽在埋着针的菊,苏倾没撑住趴了下去,连忙恢复好姿势向夫主求了加罚。最后苏倾可怜的后挨了六鞭。

伺候夫主沐浴时,夫主没有她,但在床上了她花两次,菊一次,其中一次还把从花里拔出来在了她嘴里,菊里漏出来的也让她舔净了,除此以外,子也受了不少掌掴。

苏倾三个小子都埋了针,这次承欢连呻吟都没敢,生怕溢出痛呼坏了夫主兴致。

欲望发泄完,就寝时裴易体贴她明要晾刑不能补眠,让她跪着趴在床上睡觉。中间起夜时拽着苏倾的发扇了几个耳光把她叫醒,尿在她嘴里后让她继续睡了。

10、出行(手指玩弄,马车h,野外h)

一月后,苏倾和夫主坐在了前往边疆的马车上。额……确切地说,夫主坐着,她跪着。

改装过的屏风早已送到府里,苏倾的也养好了,雪白的光滑吸引着狠狠虐待,就等着针刑的一个月过去后取出银针就可以变成壁尻让夫主玩弄。

但突如其来的命令注定短期内是使用不上了。苏倾只得可惜地看着夫主吩咐下把屏风收起来,然后回房收拾远行的东西。

这一个月来,她时刻受着针刑的处罚。晾刑那三天她白天不能动,虽然跪撅着把受罚的露在光天化之下羞耻得很,但总归少受了些银针的折磨。

本以为晾刑时不能吃午饭可以让舌轻松一些,没想到夫主还记着白太医曾说她营养跟不上,早饭和晚饭比平时更丰盛,还特意让厨娘熬了汤。

苏倾又感动又纠结,只庆幸现在是夏天,她晾刑时出了不少汗,能勉强憋到晚膳时向夫主求排尿。

晾刑结束后,夫主的七婚假也到了尾声。苏倾心疼夫主不但要早起上朝,还得在朝会上站几个时辰,每夫主下朝回来后就主动跪在夫主面前,抱着夫主的脚仔细按摩,晚上还端来热水伺候夫主泡脚。

除此以外,苏倾时刻紧绷着皮,处处以夫主为先,在之前定的每五鞭的惩罚罚满十后,除了承欢时夫主兴致上来赏的一些掌,苏倾就很少受罚了。

好容易熬到受刑结束,夫主却收到了随定国大将军前往边疆平的指派。

按理说,这种事不到裴易这个丞相的,但这次边疆事有些复杂,光派军队武力镇压远远不够,朝里威望重、身份足够高又有能

力的官员实在不多。苏太傅算一个,但他年事已高,皇上体恤老臣长途跋涉太过辛苦,就指派了年轻力壮的裴易为钦差,代天子出行。

这是苏倾最庆幸自己守礼的时刻了。如果她是夫主的妻妾,这时候是必须作为质待在京城的。但现在她只是夫主的,没有出身,没有户籍,随身伺候夫主才是她的本分。

除了赶车的车夫和一个侍卫,裴易只带了苏倾一上路。

车厢里有两个木箱,一个装着裴易的几件衣服和常用物品,另一个里面是苏倾的单衣、放着规矩的木盒和几个药瓶。

定国大将军已经带着兵马先行一步,裴易带着苏倾轻装简行跟在后面。兵马镇压之后才是他这个丞相发挥作用的时候,因此裴易并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一边赶路一边看边疆送来的公文。

苏倾跪在夫主脚边,舔脚、按摩、暖枪做了个遍。

裴易看得眼睛有些疲惫,合起公文闭上了双眼,立即就有一双小手揉上了太阳为他缓解疲乏。

嘴角露出一批笑意,裴易摸到苏倾的发揉了揉。赶路不比在府里,不但吃不好睡不好,由于他没有带小厮,苏倾还得承担起更多的工作。但这一路上,她不但没有一丝怨言,反而伺候得相当尽心。

苏倾确实不觉得苦,这一路上,她不但可以和夫主形影不离,而且夫主的一切都是她一手包办,心里甜蜜得很。至于吃不好……吃些粮,喝些夫主的尿和漱水,也是不错呢!

再说……夫主在马车上她时,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也是别有一番趣味呢!唯一可惜的是在路上灌肠不方便,夫主已经好几没用过她的菊了。

裴易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小妻又发骚了。摸着发的手顺着发丝来到部,使劲揉了几把苏倾就嘤咛一声软倒在夫主怀里。

那只手又顺着来到花处,果然摸到了一手湿痕。

裴易就着手上苏倾流出的水把两根手指进了花里。柔软的壁柔媚地讨好着侵者,苏倾像伺候夫主那样夹紧小,随着呼吸一松一夹。

裴易的两根手指先是缓缓抽了十几下,然后又撑开合上,反复几次后裴易伸进了第三根手指。

三根手指在小里快速抽。裴易有时刻意避开骚点,有时又凶猛地只抵着骚点戳弄,苏倾被玩得咿咿呀呀地叫唤,连车厢外的车夫和侍卫能听见都顾不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苏倾罐子摔,呻吟声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就被夫主的手指玩到高

苏倾高后,裴易又试着进第四根手指,苏倾也配合着夫主的手指努力放松花,最终裴易的半个手掌都了进去,只剩大拇指还留在外面。

裴易先是缓慢动作让苏倾适应,然后速度渐渐加快。苏倾满脸红,恍恍惚惚只觉飘在云端,不知身在何方。

裴易玩够了,把手抽出来,随手在苏倾上擦水,掀起外袍褪下亵裤,把早就勃起的阳具捅了进去。

苏倾还没来得及感受手指离开的空虚感,花就再次被夫主的粗大撑开。柔软的紧贴着夫主硬实的肌,光滑的部被夫主的毛扎得痒痒的,一直痒进心里。苏倾把搭在夫主肩,承受着夫主的欲望。

被手指过的小比平时更加柔软,裴易得顺畅,托着的双手在苏倾上拍了几下,继续凶狠的弄。

“嗯~嗯……啊!好……好爽~夫、夫主啊~”

苏倾试探着伸手环抱住夫主,见夫主没有反对,更是兴奋。

马车里的动静在一个时辰后才渐渐停歇。裴易完后也不拔出来,配合着颠簸的车厢,任由半勃的器享受小自发的讨好。

苏倾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半眯着眼哼起了歌。

天色渐暗,今天运气不好,周围荒无烟,看来是找不到地方借宿了。裴易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被风的地方,准备就地休息。

苏倾在小炭炉上烧了开水,简单地沏了一壶茶,然后拿出粮递给夫主。外面的车夫和侍卫也拿出随身带着粮充饥。

吃完粮,裴易让苏倾穿上单衣,带着她下了马车,侍卫远远跟着,并不打扰。

走到离马车有一段距离时,苏倾来了尿意,向夫主求小解。裴易左右看了看,带着苏倾来到一棵大树后,让苏倾排尿。

苏倾也不意外,这几她都是这样排尿的。甚至因为没有灌肠,后又有了原本的功能,如果没找到客栈或者借宿的地方,她连大解都是在野外。

额……其实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夫主大解也是在野外。她是不介意做夫主的便器,让夫主拉在她嘴里的,但夫主不允,只把尿排在她嘴里。

说回当下,苏倾蹲在大树边尿完后,就被夫主拽着转到大树的另一侧,后背抵着树

拉开单衣带子,掀起自己的袍子,稍微褪下亵裤,裴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挺身进了花里。苏倾被夹在夫主和大树之间,双腿叉开,仰着承接欲望。

苏倾平时承欢不是跪着

就是躺着抱住腿,唯一一次站着还是趴在桌子上后,这还是第一次和夫主面对面站着挨

忽然,苏倾感到耳边一阵湿滑,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夫主舔了她的耳朵。迟到的酥麻猛得发,蔓延至全身。

苏倾试着回应,也伸出小舌舔了舔夫主的耳廓。裴易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被激得眼角都红了,抽的幅度更大。

快要时,裴易按着苏倾的肩膀让她跪下,在她嘴里狠狠抽了几下了进去。

苏倾被得腿都软了,抖着腿跟在夫主身后回了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在马车旁边点了火堆,苏倾随着夫主进了车厢,脱下单衣才发现衣服的背部都被树皮磨脱线了,怪不得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在意,伺候着夫主脱了外袍,把烛火挑得更亮了些。

裴易一直走在苏倾前面,此时她转身去剪灯芯,裴易才看见她背后的大片青紫。

皱了皱眉,裴易打开了苏倾的木箱翻找起来。

苏倾听到动静转身看去,见夫主在找东西连忙问道:“夫主想找什么?”

“白太医给的治疗外伤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苏倾爬过去,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双手呈上回答说:“回夫主,是这个。”

裴易接过药瓶吩咐道:“转过去。”

苏倾乖乖照做。片刻后,感到有清凉的体落到火辣辣的伤处,又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把药抹到受伤的每一处。

意识到夫主在给自己上药,苏倾惊大于喜,下意识喊了一声“夫主!”

“别动!以后受伤记得跟我说。”

苏倾慢慢平静下来,回道:“是,夫主。倾多谢夫主给倾上药。”

上完药,苏倾跪在夫主身边,揉肩捏背,好不殷勤,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个柔软的子给夫主按摩。

马车外,一堆篝火热烈地燃烧着,马车内,两颗心似乎离得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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