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
伴随着熟悉的惨叫，从刚才的藏身处里钻出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身影，林成野狗一般扑在了没跑出几步的梓柔身上，同图书馆那晚的姿势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让记忆里那些翻开着的血
与乌青再次清晰起来：
“你！你他妈别碰她！”
压在我身上的两
也没料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挣脱出的手肘撞上张景伟的鼻梁时连我自己都愣了半秒，随即便借着他捂住鼻子松开我的刹那，后脑勺猛地撞向詹豪的额
。<q>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cｏm<惨叫声发出的瞬间，失去理智的我近乎是手脚并用的往梓柔
那里冲去，却被守在一旁的张曦小弟再一次的砸倒在地。
我总是这么没用。
“刚才不是都让你选过了吗？你现在又他妈的闹哪样？”我这一通大闹让张曦缓步地走上前来，鞋尖踹了踹我的脑袋，转看向林颖儿时恶趣味都写在了脸上，“算了，老子今天心
好，再让你选一次，救谁？”
记忆里清晰的答案在此刻变得模糊，邹兵指尖叩响餐桌的节奏像是急促的倒计时，当林成不耐烦地扯开梓柔的衣服时，我才在她惊恐的哀嚎中再次说出了那个名字。
“梓柔，救梓柔。”
“这就对了嘛，不能贪心。”
张曦大笑着拍了拍手，林成有些不舍地松开了梓柔，我跌跌撞撞的上前抱住她时，仅存的理智提醒到这已经是我能做到的极限。本想就此带着梓柔离开客厅，却在下意识的回时正好对上了颖儿眼角的泪花，短暂压制住的愧疚感再次汹涌起来，几乎要将我的一切冲得
碎，脑中只闪过最后一丝肮脏而又天真的希望：
“或许他们看到丁依彤，就会放过颖儿吧。”
我下意识的抬眼，目光顺着别墅的旋转楼梯攀向三楼。
“刚才看到了依彤藏身的位置，我只要拿这个来
换，就能……可是依彤……”
颖儿的方向传来几声压抑着的呜咽声，当我再次对上她的目光时，她却又是那副佯装镇定的模样，她总是这样，但微微颤抖着的双腿却
露了她强撑着的伪装。
“为什么总让我做这样的选择？为什么总让我碰到这样的事！我他妈管不了别了！我只要……”
不等我从错愕里缓过劲来，来往之间就又是一阵骚
，杂的脚步声震得天花板落灰，我唯一的筹码----丁依彤，正被张曦的小弟从储物间拖拽出来，依彤的膝盖在楼梯的瓷砖上磕出闷响，转瞬间就是一块块触目惊心的乌青，她呜咽着：“不要。”几个早就觊觎丁依彤美色的男生猛地扑上去，却又换来林颖儿凄厉的尖叫：
“你们放开她！游戏规则，我……我还有一次替别受罚的机会。”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邹兵在一旁冷笑。发布页LtXsfB点￠○㎡
“姐妹
啊。”张曦抬手拦住了他手下那帮躁动不安着的小弟们，坏笑着对丁依彤说道，“看看咱们的颖儿姐多心疼你。”
本想说什么的我在感受到怀里梓柔的瑟缩后倒吸了一
凉气，整个客厅的气氛都安静了下来，连挂钟秒针的滴答声都是那么的清晰。邹兵拿着
手机缓步上前，刚用纸巾止住鼻血的张景伟也露出坏笑，不止他们，在场的所有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或许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颖儿想要的，但我还是以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望向丁依彤，却见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连嘴唇都咬出些血珠，也始终没有勇气说出一句自愿受罚的话。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趋利避害是的本
，我没有资格去苛责她什么。青年时期长久陪伴着我的无力感再一次将我击碎，可是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能搭救上梓柔已经是万幸了。我知自己的渺小，除了将怀中的梓柔搂紧，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了，这就是我的常态，我不奢求着谁的原谅，在同我接触时就应该了解到这一点，我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呢？如今的这一切同我又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她的咎由自取罢了。
对，咎由自取！一想到这，内里淤积着的酸涩与愤怒就像是找到了突，只剩下了悲伤的底色。渐渐地，就好像悲伤也跟着消散了一样，什么天台上偷袭过来的初吻，什么撑伞时那若即若离的体温，那些掺杂着悸动的试探都只显得不值一提。
在泪水模糊视线时，我最后看到的是颖儿挤出的一个碎的微笑。
狂风卷着碎石子砸向玻璃，比起哭号这更像是一种诡异的呐喊。张曦的这栋郊区别墅没了往
的寂静，如今的我也分不清究竟是屋外的台风狂，还是屋内的气氛火热。那一
柑橘味的清香随着紧密的节奏渐渐弥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沉闷的腥臭气息，只将我的心同那最后的一抹清纯都撕得
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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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趣，本来挪到走廊的我又被胁迫着
回，他们朝我起哄，用满是恶意的眼神在我和颖儿之间来回扫视，这段连我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此刻也成了助兴的调料，被肆意涂抹在这即将开始的蹂躏盛宴上。
四下的群沸腾起来，像是准备前菜般胡的为颖儿套上了校服的衬衫和短裙。群中，那个总是在晨练时“偶遇”她的体育生，那个经常偷偷往她抽屉里塞零食的眼镜男，那些借讲题实则“图谋不轨”的学长们……，再加上寝室里的那些男生，全都齐聚在了这里，七手八脚的将这个平里的灵秀少
按照他们的欲望重新拼凑。张景伟在其中最显热心，还试图还原颖儿扎着的高马尾，却因自己的笨手笨脚和张曦的一锤定音的“可以了”而无奈作罢。
少纤长的睫毛颤抖着，被张景伟弄的
几缕发丝凌的贴在好似泛着水光的侧脸上，像是晕开的水墨，更添了几分碎而又不失艳丽的风，嫣红欲滴的嘴唇好似樱桃一般微微嘟起，偏过去刚想躲避邹兵那张凑近的丑脸，却被对方捏住下
强行转了回来。邹兵的吻带上了些许狼狈的急切，拍摄任务早被他甩给了排在最后的肥宅陈，身下的颖儿死咬住下唇不肯张开，只在喉间溢出些许细碎的闷哼。一旁张曦的一双肥手早已探向了颖儿的胸，那对柔软的
在布料下挤出诱的弧度，美到手，他倒也不急不躁，小眼睛恶趣味的在我和林颖儿之间转了个圈，肥脸上的横堆出狞笑，粗糙的拇指隔着布料碾过颖儿挺翘的尖，看她浑身一颤才慢悠悠地开道：
“小杰就在边上看着呢，你在这被我们玩弄是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颖儿的杏眼骤然圆睁，瞳孔里盛满了惊慌和我转瞬即逝的倒影，这眼神里混杂这乞求、羞耻与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而张曦等的就是这一刻，粗粝的拇指与食指狠狠拧住那两颗早已硬挺的，指腹碾过晕上细密的颗粒。“唔！”少的脊背瞬间绷紧，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正在舔弄少唇瓣的邹兵抓住机会，舌猛地撬开她因吃痛而松开的牙关一阵翻搅、掠夺。少的呜咽被堵在喉咙处，化作含混的啜泣，眼角划出的泪痕成了肥宅陈的手中相机所捕捉的特写。得逞的张曦更加大力，指节陷，将柔软的雪揉捏出各种
靡的形状，看着她疼得浑身发抖，才在众的哄笑声中满意的发出了一阵嗤笑。
“看来这样会让你很爽嘛。”张曦稍微顿了顿，
郁的目光看的我心里发毛，“既然小杰这么大方，咱就来找一找颖儿身上的敏感点，先替他好好开发开发。”
邹兵得令般地缓缓松开钳制的手臂，颖儿的整个上半身都被粗的抬起，藕白色的校服衬衫早被扯得领大开，露出的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痕。邹兵腥臭的舌不舍地退出少的齿间时，粘稠的银丝在两唇间拉出细长的线，啪塔一声粘在颖儿颤抖着的下上，转瞬间便同泪珠混在一起。
不给颖儿任何喘息的机会，邹兵湿热的吻便像烙铁般落在她曲线优美的脖颈上。少像是被烫到般猛地弓背，徒劳地还想要偏躲避，却被张曦从身后箍住纤细的腰肢，舌顺着锁骨
致的沟壑向下划去，在胸罩钢圈处突然用牙轻咬，少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化作细碎的抽噎：“别咬……求你……”
“啧啧，脖颈和锁骨这么敏感啊。”张曦的声音贴着颖儿的耳廓响起，指腹划过她腰侧的曲线
。林颖儿难耐地扭动着盈盈可握的腰肢，裙摆被蹭的向上卷了卷，露出的白皙大腿上激起细密的
皮疙瘩。邹兵的舌裹着涎水顺着脖颈一路向上游走，在含住少的耳垂轻轻啃咬时，颖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不同于刚才哀鸣的短促呻吟，随即便死死地咬住下唇，屈辱的泪珠争先恐后地滚过颤抖着的下颌，转瞬间便被邹兵卷进嘴里。
“耳朵也很敏感嘛。”像是隔着衣服不过瘾，张曦的手指钻进颖儿的衬衫下摆，粗糙冰凉的指尖准地划过刚才的腰侧敏感带，看着她浑身抖动的像是窗外台风中的树叶，“小杰快看，腰侧这里一摸就发抖呢。”
我不愿再看，猛地闭上双眼，脑海却满是颖儿曾经在舞蹈室压腿的模样，细碎的呻吟声再次断断续续的响起，就连回忆里天鹅一般的姑娘也染上了几分污浊，再次睁开眼的我只得捂住瑟缩进我怀里的梓柔受惊的眼睛，感受着她慌的鼻息扑在我的掌心。
耳边突然响起了依彤的呜咽，我僵硬地循声看去，早就等不及的张景伟正将她按在茶几边缘，左手在她色的连衣裙里肆意蹂躏，那只大手勉强罩住她饱满的，指节用力时捏出惨白的指痕，松开后又迅速变的
红，像揉面团似的毫不怜香惜玉。
“躲什么？只说不能
，没说不能碰你。”张景伟的右手捏住依彤小巧的下，强迫她抬。少的脖颈扬起优美却脆弱的弧线，被迫看向颖儿的方向。身下的裙摆被另外的男生掀起，露出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浑圆
部。
“都是你害的哦……”张景伟的笑容愈发得意，“看清楚了，颖儿他们这样都是你害的。”
依彤的眼泪比颖儿流的更凶，连衣裙的肩带断开，右完全露在冷湿的空气之中，硬挺的像颗色的珍珠，就连正在将镜对准颖儿的肥宅陈也转过身来，慌间的镜摇晃地捕捉着两具诱的胴体，一时不知究竟该拍谁。
雨点击打玻璃窗的声响愈发急促，像是密集的鼓点敲打在紧绷的空气里。颖儿那边又是一阵压抑的轻哼，邹兵一把扯开少早就不成样子的衬衫，崩出的扣子还未落地，他湿热的吻遍顺着赤露着的脖颈一路向下，鼻尖蹭过颖儿因动而泛着薄红的肌肤，像是贪恋着颖儿身上那独特的清香。
内衣的金属搭扣也被一旁的张曦解开，颖儿胸前的柔软骤然挣脱束缚，在邹兵的掌心微微颤动，另一侧的则被张曦含在嘴里，舌尖在淡色的晕上飞快地打着圈，引得颖儿的小腹猛地绷紧，常年练舞的腰肢弯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看不到一
丝赘的腹部线条流畅且柔韧，此刻在欲的拉扯下满是诱的红。
邹兵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撩去，裙摆即将被撩起，颖儿却突然按住他的手腕，双腿难耐的叠磨蹭，裙摆堪堪遮住那淡色的
，却挡不住明亮灯光下那片泛滥着的湿润光泽，以及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微微张合的柔软褶皱。
张曦的吻顺着颖儿的腰线一路向下，舌尖轻巧地挑开裙摆边缘。颖儿浑身一颤，却只能无助地抓紧邹兵的胳膊，就连指甲都快要陷进他的皮里。邹兵却毫不在意，颖儿胸前的两抹樱早已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像是吃
的孩子般含住那颗早已硬挺的尖大力吸吮。
窗外的雨声被被突然被一阵闷雷劈开，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少的身体突然开始一阵轻颤，她的视线越过邹兵的肩膀，恰好再次撞进我痛苦的目光里。这瞬间的对视好似冰锥一般刺进彼此的心脏，羞耻与绝望终是彻底将她吞噬:
“不，不要看……要，嗯……”
少的声音碎得不成调，却只能换来邹兵更用力的揉捏，察觉到的他故意将颖儿的房托起，让我能够看得更加真切与清晰。
身下张曦的舌尖早已抵达那片湿润的秘境，唇瓣早已含住颖儿挺翘的蒂，像是舔舐蜜糖般仿佛吸吮，指尖则撑开少泛着水光的唇，指腹偶尔擦过微微收缩的，搅得少的哭泣声中都夹杂上了些许碎的呻吟。
蜜
不收控制的涌了出来，沾湿了张曦满是胡茬的下，察觉到颖儿的身体正在不受控的痉挛，他坏笑着将一根手指突然刺
紧致的甬道，本就酝酿到极限的高猛地炸开。颖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
发出一声被掐住般的呜咽，尾音却陡然拔高，像琴弦绷断时的悦响，
有如水箭一般
出，顺着张曦的手腕在地板上积成一摊透明的水渍，就连脚趾也因用力而蜷缩成白色。我的身影正逐渐变得模糊，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庞，却偏偏在此时，小腹处炸开的快感像烟花般窜遍整个身体，让她浑身泛起细密的红。
“看清楚，是谁让你这么舒服。”
颖儿的意识在羞耻与快感中反复拉扯，却还在一张一合的收缩，将张曦的手指裹得更紧，连腰肢都无意识的向前挺送，仿佛渴望着更的占有。高的余韵如水般一波波的涌来，她瘫软在邹兵的怀里，只有身体还在本能的抽搐，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呻吟，像是只被玩坏的布娃娃。
泪水模糊了视线里的一切，蹂躏的盛宴也进行到了高，刚才还有
秩序的群瞬间陷彻底的混。依彤的哭喊声穿透嘈杂的喘息，张景伟的身体整个将她压住，原本的白色内裤也不知所踪。张景伟的粗喘声里满是急切，正扶着涨紫的
在依彤黏湿的间生疏的磨蹭，每一次失误都换来他不耐烦的咒骂与更加粗的按压。
还没等我擦去眼眶的泪珠，后腰却突然传来一疼痛，我踉跄着向前扑去，怀中本被我护住的梓柔也在瞬间脱手，回过时，却见林成单手掐住梓柔的脖颈，将她整个从我的怀里拽了出去，少的脸色顿时被吓得青紫，只在嘴里哆哆嗦嗦的挤出我的名字，就像是上三竿的青
下的露水，而我却只能无力的看着灼热的光线一点点的蚕食自己投下的隐蔽，将那易逝的、清晨结出的美好蒸发的一二净。
“我们说好的！”我绝望地望向张曦大喊，声音嘶哑的几乎听不清。
“谁和你说好的？”他坏笑着回，擦去泪水的我这才看清她正用膝盖顶开颖儿的双腿，那沾满的已经缓缓分开娇
的花瓣，而前面的邹兵早已捏住颖儿的下，那根青筋起的
正在她被迫张开的嘴里来回耸动，伴随着颖儿痛苦的哽咽，连带着少的喉都能看到有节奏的凸起。
脚上灌铅，灵魂挣脱着像是要把体撕扯成两半，跌跌撞撞的狂奔就像是穿过了十八年来所有的悲伤，指尖刚触碰到颖儿冰凉的手背时，却又听到了梓柔呜咽着的求救声，我近乎本能的转过去，却只看到一阵刺眼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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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颤清醒过来，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想来已经是中午了。捏紧手机伸直了懒腰，在翻看起聊天记录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林颖儿发来的一长串消息。
从起初的早安问候到六十秒的长语音，本来还在拼凑究竟做了什么梦的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了。最后那条语音的红点烫的刺眼，我颤颤巍巍点开的瞬间，林颖儿的怒吼便冲了出来：
“程杰！你等死吧！……”
没等我做足准备，防盗门就被砸的砰砰响，连同我的心也一道七上八下，不用说我也知道那是谁。
“程杰！开门！一晚上不见你死屋里了？”林颖儿在楼道里大喊道，“再不开门我可把你给梓柔写的那些诗发班群了！”
她越说我越心慌，颤颤巍巍的刚开了一条门缝，颖儿便急躁地撞了进来。
“你哪来的那些诗？”
“猜的！没想到你还真的有写。”
林颖儿凶的语气下又带上些关心，“不回我消息，你想嘛？”
“我昨晚没睡好，今天睡过了。”
“那么多电话都闹不醒你？你知不知道我……”她原本蹙紧的眉在对上我的目光后突然松开，又熟练的挂上了平的随意，“哎呀，算了，懒得说你，聊正事，那个……昨晚是你把我背回家的？”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般笑两声，挠着脑袋道：“当，当然是我啊，林姐姐，看在我废了那么大劲的份上，就功过相抵吧，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可沉……”
“沉？”颖儿的目光瞬间冰冷。
“沉，沉鱼落雁，哎呀，你就别生气了，我保证今天的况是最后一次。”
“好吧，勉强原谅你。”还没来得及思考今天的颖儿为什么那么爽快时，少却突然向前半步，“那昨晚你把我背到床上，没做什么坏事吧？”
我刚缓过来的呼吸瞬间一滞，林颖儿狐疑的目光里带着些审问般的锋芒，我下意识的瞥向她的胸，纯棉白的领露出运动内衣的边缘，手指条件反
般地摩挲起来，指尖仿佛依旧能感受到昨晚轻抚她肌肤时的柔软与温热。
“天地良心！当，当然没有，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种吗？”
我越说越急，连语调都在空调的嗡鸣声中逐渐拔高，喉结也不自主地滚动着。
“哦？”她再次猛地近，生硬挤出的笑容在我看来满是杀意，“那请问程杰同学，我的内衣搭扣为什么是开的呢？”
我差点被自己的水呛到，一想到昨晚逃跑时的狼狈，这才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忘了最重要的一环。我挣扎着往后退，却依旧是徒劳，眼睛在慌之间刚瞥到她脸颊上的红晕，耳朵就已经传来熟悉的痛感，我做着最后无力的狡辩：
“疼，疼，疼，你睡相那么差，说不定是你自己弄开的。”
“好你个小贼，胆子还真不小，说我睡相差，我看你真是皮痒了！”林颖儿揪住我耳朵的力道又加大三分，我只得呲牙咧嘴的不停求饶，连带着答应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等到几乎可以算作她的“隶”后，她这才松开我道，“还我自己弄开的，也不知道找点靠谱的借。”
“你突然袭击，谁想得出来。”我捂着耳朵还没缓过劲来，她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还敢顶嘴？”
“不敢不敢。”我急忙辩解，生怕她一时兴起再想出什么折磨我的法子。
“这还差不多。”林颖儿双手环抱在胸
前，冲我挑眉道，“该说什么？”
“谢林姐姐不杀之恩。”
“哎，这才乖嘛。”少满意地揉了揉我的脑袋，我顺从的跟在她身后进了我的房间，她熟门熟路的踢开地上的袜子，捂着鼻子道：
“通风！男生的房间臭死了！”
七月的风灌进来，把我胡摊在桌上的稿子吹得哗哗响，我这才想起这是我兼职以前无聊时写的小说。高考结束后书桌就没有整理过，现在想要藏起来已经是来不及了，没想到今天的我会这么倒霉，可谓是刚出狼窝又进虎，我下意识的拿起一旁的书本想要压住，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胡的保住几张----
“什么东西？给我看看。”颖儿洗发水的柑橘味先她一步飘过来，话音未落就抽走两张，一边看一边数落道，“你还书生呢，我看是贼还差不多。”
“小说节。”我有些尴尬的回应，“不要过度联想。”
一想到后续书生“小杰”的桃花运节，我便横下心来要豁出这张脸皮，羞耻感在电光火石间短暂压制住了对林颖儿的畏惧。我背靠着冰凉的墙壁屏住呼吸，指尖在衣角旁蠢蠢欲动，目光却好似离弦之箭般紧盯着她手中的稿纸，等待着那个手臂抬起的瞬间。
“林颖儿是行侠仗义的侠？梓柔是温柔端庄的大小姐？”
“这个啊，这是设定----”话音未落的我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抢，手指刚碰到稿纸的边缘，却被早有准备的她一个灵巧的侧身躲开。收不住劲的我直挺挺地撞在书架上，疼得我眼冒金星。
“还没写完呢，你先还……”
我捂着脑袋话还没说完，又被她咯咯笑着打断，想来她已经看到了最为羞耻的部分：“哈哈哈，难怪你最近看我的眼神偷偷摸摸的，还想让梓柔当大老婆，我当小老婆。”
现在抢过她手里的稿纸已经没有意义了，剩下的纸页在我手里变得更加滚烫，赶紧攥成一团往身后藏，却还是没逃过她锐利的眼睛，只见她冲我摊手又晃了晃，见我态度坚决，便开始数落道，“不给我是吧，那我们好好算一算，昨天晚上趁我睡着耍流氓，今天上午又不回我消息……”
“拿去吧，最羞耻的地方你刚看了，剩下的也没啥好看的了。”我认命般的把已经揉的皱的纸递过去，狡辩的声音也逐渐没了底气，“只是借用了你们的名字罢了，你看过就好了，不要当真，也不要和其他说。”
颖儿在接过稿纸时投来一个意味长的笑，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了
，未来每次被她翻出这个旧账嘲笑时，我也不知道是应该恨刚才慢了一步的自己多一些，还是写下这些文字时的自己更多一些。
林颖儿趴在我的书桌上边看边笑，等到调侃完毕起身时，绑在两侧小辫子上的蕾丝蝴蝶结也跟着扑闪着翅膀，递过稿纸后顺带敲了敲我的脑袋道：“你想的到还挺美，下一回写颖侠狠揍小贼得了。”
刚从她手里接过稿纸，我便立马揉成一团往裤兜里塞，随后慌忙地岔开话题：
“你今天就是专程过来教训我的？”
“那当然不是。”林颖儿倒进我的床铺时带起一阵清香，后脑勺准砸进我刚换下来的睡衣里，翘起小白鞋尖在床沿摇晃，“好不容易休假，找你出去玩呗。”
“大热天的能去哪玩，你又想找我当苦力，我不要。”
“去游泳啊，我才办了卡，有八折优惠呢。”她支起脑袋冲我挑眉，“今天时间晚了，明天下午两点，地址我一会发你。”
“旱鸭子游什么泳，你又想看我笑话。”
林颖儿抱着我的枕蜷成一团白色，听到我的话后，她的手指在刚掏出的手机上滑动着，随后她翻身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我刚睡过的枕正好被她压在胸下，白花花的胸脯顺着领呼之欲出，让我又是一阵心颤。
“旱鸭子才要学游泳呢。”她说着伸手把屏幕举到了我的面前，浅绿色比基尼在波光里晃得眼晕。
“昨天刚到的呢。”她歪轻笑时耳钉闪着微光，“最后再问一次，真的不去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