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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宗功法?狗都不练!(41-5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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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与舟视线时不时瞥过,却始终没有开搭话。

车子最终驶一处门禁森严的豪华社区,高耸的围墙上布满监控,岗亭内的保安眼神锐利,确认了顾与舟的身份后才缓缓放行。

又开了一段距离,车子停在一栋气派的别墅宅邸前。

顾与舟利落地下车,为叶葳葳打开车门。

“就是这里。”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峻,没什么绪。

叶葳葳跟着他走进大门,内部装修奢华却难掩一丝压抑沉闷的气氛。

她目光随意扫过厅内价值不菲的陈设,心下了然:这户家,非富即贵。

一位穿着致、保养得宜的中年美早已迎了上来,她约莫四十上下,手腕上的钻表和脖颈间的翡翠项链熠熠生辉,却衬得她焦虑苍白的面容更加憔悴。

“顾部长,您可算来了!”她声音带着急切,目光落在叶

葳葳身上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但很快被绝望和期盼取代。

“这位…就是您请来的高?求求你们,一定要替我儿子讨回公道!我们知道是谁的!”

叶葳葳挑眉,意外死亡案,苦主却如此笃定凶手?

“哦?有什么依据?”叶葳葳语气平淡,带着点好奇。

像是被点燃了话,激动地示意佣拿来一部手机。

“我儿子死之前收到了死亡威胁!您看!”她颤抖着点开一个社媒体应用,递给叶葳葳。

叶葳葳接过。屏幕上是死者的微博主页,像是一双造型夸张的球鞋,叫“李天奕y”。

最新一条动态是张阳光明媚的海边自拍,年轻抱着冲板,笑容张扬。

然而底下一条评论却格外刺眼—— 【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留言者的昵称叫“小啾咪”,像是一张画风唯美可的猫咪水彩画,怎么看都像是个年轻孩的账号。

“就凭一句网络上的恶语?”叶葳葳抬眼,有些不解。

这凡的恩怨,听起来未免儿戏。

“不止是这样!”美——李母绪激动起来,声音拔高,“她早就死了!是那个贱!是他们家魂不散!”

李母呼吸急促,语速飞快:“当初他们家穷酸,讹诈我儿子不成,就怀恨在心!现在肯定是用了什么见不得的手段害死了我儿子!我儿子好好一个在自己房间里,怎么会…怎么会溺水死了?这怎么可能!”

“在房间里溺水?”叶葳葳捕捉到关键,越发惊奇,“淹死在浴缸里?”

“不是。”一旁的顾与舟沉声开,补充了最关键也最诡异的一点,“死在床上。但床铺、被褥,全都是燥的。”

“这就奇了!”叶葳葳咋舌,这死法确实透着一非比寻常的诡异。

叶葳葳话锋一转,重新看向李母,“不过我更好奇,你说你家孩子被讹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事,李母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恨得咬牙切齿,“他们家那个儿,小小年纪就不学好,跟狐狸似的,变着法儿地勾引我儿子,妄想攀高枝嫁豪门!我们做家长的,不过是去学校提醒她一句,让她注意影响,自重一点!谁知道她气那么大,居然想不开跳河自杀了!”

李母越说越愤慨,仿佛自家受了天大的委屈,“她死就死了,他们家里还倒打一耙,非赖是我儿子害的!怎么可能!我儿子那么优秀,家教

那么严,怎么会做那种事!分明就是她自己不检点!”

说着,李母猛地抓住顾与舟的手臂,眼神涣散激动,“顾部长!你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就是他们搞的鬼!他们害!他们用了邪术!”

叶葳葳听着这一面之词,微微皱眉。

的话语里充满了偏见和绪,真相恐怕并非如此。

叶葳葳转向顾与舟,直接问道:“原本那起案子的细节呢?有记录吗?”

“在这里。”顾与舟似乎早有准备,从随身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解锁后递给她,“这是能调取到的全部案件卷宗和最终的结案报告。”

叶葳葳接过,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目光迅速扫过一行行文字和图片。

她的阅读速度极快,神识强大,处理信息的能力远非凡可比。

很快,她放下了平板,心里已有论断。

医院的伤鉴定报告清晰记录着:孩身上有多处挣扎导致的淤青和擦伤,处膜有新鲜裂,但未能提取到有效的生物样本证据。

现场监控损坏,还有证替李天奕作不在场证明。

家属控诉遭遇侵犯,最终,伤痕被定为“意外擦伤”,没有立案继续调查。

孩家属无法接受,去学校讨要说法,反被学校以“诬陷同学、行为不检、有辱校风”为由开除。

不久后,孩投河自尽。

家属四处奔走鸣冤,却石沉大海,无理会。

离谱!真是离大谱!

叶葳葳抬眼看向顾与舟,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诮,“你们凡朝廷可真有意思,这么明晃晃的冤假错案摆在那里不管,倒有闲心来查一桩死法蹊跷些的意外?”

顾与舟神色未变,只是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复杂绪。

他声音低沉平稳,“之前的案件并非由我经手。我目前的职责,是处理这起涉及‘非力量’的意外死亡案。”

叶葳葳顿了一下,了然点,“也是。”

顾与舟负责的是修士相关事务,并非寻常衙门的捕快,旧案不归他管,实属正常。

旁边,李母仍在絮絮叨叨,神恍惚地重复着“有鬼…一定是那个淹死鬼来找我儿子索命了……”

沙发上的李父始终沉默着,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浓郁的烟雾弥漫在奢华的客厅里,压得喘不过气。

“行了,去死者房间看看。”叶葳葳抬手扇了扇面前的烟气,语气不容置疑。

顾与舟颔首,示意一旁候着的佣带路。

走上二楼,推开死者卧室的房门。

饶是见多识广的叶葳葳,也不由得微微吃惊。

这房间的主是蜈蚣不成?

房间极大,装修奢华,尤其那衣帽间,足有半个卧室大小。

而最引注目的,是靠墙放置的一排排透明展示柜,里面密密麻麻陈列着无数双男款球鞋,款式各异,琳琅满目。

叶葳葳粗略一扫,竟有百十来双之多。

就算蜈蚣来了,也穿不完这么多吧?

顾与舟对满室奢华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中央的大床旁,语气公式化地陈述:“死亡时间是昨天凌晨。死者呈仰卧姿态,法医鉴定死因是溺水导致的窒息死亡。”

他顿了顿,指向床,“但如你所见,房间内没有任何水渍,门窗完好无损。走廊监控显示,死者当晚进房间后,再无他进出,他自己也未曾离开过。”

叶葳葳瞥了一眼那宽大柔软的床铺,床品净整洁,甚至没有多少褶皱。

卫生间在门外的走廊上,这房间里连个盛水的容器都没有。

难怪寻常手段查不出绪。

这绝非普通意外或力所能及。

能让在无水环境下溺亡,事后还不留丝毫痕迹……

邪修的咒杀之术可以做到,修为高、对灵力细的正道修士同样可以做到——比如她。

凝水化形,禁锢鼻,事后再将水迹蒸发抹除,并非难事。

若是修士作案……

叶葳葳闭上双眼,神识瞬间铺展开来,细细扫过房间的每一寸角落、每一件物品。

然而,片刻之后,她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没有。

没有任何灵力残留的波动。

净得过分。

“差不多了,这里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叶葳葳转身,朝门外走去。

顾与舟默不作声地跟上。

一楼客厅里,烟雾依旧缭绕,李母喃喃自语。

叶葳葳越过两,脚步未停,只给顾与舟递去一个“走”的眼神。

顾与舟会意,毫不犹豫地跟上她的脚步。

走出别墅,两坐回车上。

叶葳葳摸出之前没喝完的茶,她咬着吸管,眼睫低垂,脑中思绪飞转:现场净得诡异,没有半分灵力痕迹,修士作案的可能不大。

但那个“小啾咪”的死亡威胁,还有跳河孩那桩显而易见的冤案……

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她忽然侧过,目光落在驾驶座上神色冷峻的顾与舟身上,语气不容置疑,“直接去上一起案子那个孩家里看看。”

顾与舟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脆利落地应道:“好。”

随即启动车子。

第49章 奇怪的化外法身

越野车驶离豪华社区,汇沧市主道的车流。

各怀心思,都没说话。

叶葳葳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高楼大厦逐渐被一些略显老旧的楼房所取代。

她吸了茶,冰甜的味觉让她思绪清晰不少。

“那个孩,”叶葳葳忽然开,打了沉默,“微博叫‘小啾咪’?”

“嗯。??????.Lt??`s????.C`o??根据账号信息查到的注册手机号,关联的身份信息叫苏晓,目前这个账号应该是她的朋友或者家在使用。”顾与舟目视前方,握住方向盘,“她家住在城西的棉纺厂家属区。”

大概20分钟后,车子在一片颇有年代感的居民楼前停下。

楼体斑驳,与方才那个门禁森严的别墅区仿佛是两个世界。

根据地址,他们走上三楼。

顾与舟敲响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防盗门。

等了片刻,门内响起声,“来了来了。”

一个系着围裙中年拉开一条门缝,她在围裙上蹭着手上的水渍,一边警惕地打量着门外陌生的两

“你们找谁?”

“您好,张士。”顾与舟出示了一下证件,“我们是负责调查李天奕意外死亡案的,想向您了解一些况,关于您儿苏晓,以及她的网络账号。”

苏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眼神闪烁,拉开门,“进来吧。家里有点。”

她下意识地又在围裙上擦手,手指粗糙,是长期劳的痕迹,叶葳葳注意到,她食指贴着一个创可贴,已经被水浸湿,边缘发卷。

叶葳葳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屋子很小,陈设简单却整洁,客厅角落的一个小柜子上,摆着一张黑白的少照片,照片前的香炉里着香。

照片里的孩很漂亮,笑得明媚动

最引注目的是,几乎每一面空着的墙上都挂满了水彩画。

风景、静物、物,还有不少栩栩如生的小动物,尤其是几只形态各异

、灵动可的小花猫。

笔触细腻,色彩温暖,足以见画者内心的柔软和对生活的热

其中一幅小花猫的写生,与“小啾咪”的像一模一样。

一只橘色的小猫正乖巧地趴在窗台上晒太阳。

叶葳葳的目光欣赏地掠过这些画,“苏晓画的?很有天赋。”

“嗯……”苏母的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像是想笑,最终只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从小就喜欢画……”

她的语气低沉,盯着画,似乎想起什么,出神地看着。

顾与舟例行公事地询问了一些关于微博账号“小啾咪”的问题,例如是否知道密码、近期有无异常登录、是否与结怨等。

苏母回答显得格外谨慎,甚至有些刻意地回避。

她眼神飘忽,“微博?晓晓好像是玩过…但我平时忙,要活,不太懂这些…更不知道什么密码了。那孩子…没什么仇,很乖的……”

苏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但眼神里的慌、和紧张地下意识绞紧围裙的手指,根本无从掩饰。

这副模样,在叶葳葳和顾与舟眼中,几乎无所遁形。

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叶葳葳状似随意地在狭小的客厅里踱步,目光扫过那些画,神识则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瞬息之间笼罩了这方寸之地。

没有任何灵力残留的痕迹,也没有诡异的东西。

突然,她神识扫过一处墙壁,发现墙后面有一座神龛,里面供奉的并非常见的佛像或菩萨,而是一尊面目模糊、衣袂飘飞、透着古老苍茫气息的陌生木雕像。

神像前的香炉里积着厚厚的香灰。

神识扫过那尊雕像的瞬间——叶葳葳清晰到感知到异常。

有一抹微弱的灵识,依附于雕像之内。

它的本体应该在金丹期,但如今已衰败不堪,只剩些许灵识,如同沉睡的死物。

叶葳葳惊奇,这应该是一尊化外法身,就像傅家老宅那本秘言灵卷里的,应该是身陨之前将自己的灵识注其中,以期有机会传道于后

不过,傅家老宅有这玩意儿,大概率是祖先遗留,但这普通凡的家中怎么会出现这种东西?

她目光扫向苏母,后者还在发愣。

叶葳葳若有所思,自然地移开目光,随即又看向别处,中继续夸赞着苏晓的画作。

中途给了顾与舟一个眼神,后者会意

又询问了几句,眼看苏母的绪越来越紧绷,回答也越发滴水不漏。

“可以了。”叶葳葳与顾与舟换了一个眼神。

“谢谢您的配合,张士。打扰了。”顾与舟结束了问话。

苏母明显松了一气,忙不迭地将两送出门外。

回到车上,气氛并没有变得轻松。

叶葳葳指尖轻轻敲着膝盖,望着那栋老旧的居民楼,忽然开,语气听不出绪:“顾部长,如果……最后查明的结果,的确是小啾咪的家,用了某些非常规的手段报复,你会怎么做?”

顾与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目视前方,沉默了片刻。

车窗外城市的各种噪音织,车内气氛却瞬间凝滞。

良久,他声音低沉而清晰地回答:“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可笑。”叶葳葳嗤笑一声,转过看他,眼神里带着明显的不认同,“但还有一句话,叫‘法外容’。”

顾与舟侧过,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

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点了点,声音依旧平稳,却似乎多了点什么,“你说得也对。”

他顿了顿,忽然反问,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试探,“如果查明是修士做的,叶小姐又会怎么做?包庇你的同类?”

“呵。”叶葳葳直接送了他一个白眼,语气脆利落,“我是修士,不代表我就一定偏向修士。比起同道中,我更看重‘因果’。”

她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这件事的‘因’,在李天奕。他作恶却未受惩处,死苏晓,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死有余辜。就算真是张士做的,那也不过是一个母亲在行使她的正当权利。”

“正当权利?”顾与舟皱眉。

叶葳葳语气带着一丝讥诮,“受害者寻求法律帮助,是给法律一个代替他们惩处罪的机会。如果法律辜负了他们的信任,无法为之伸张正义……”

她不屑凡俗世界的麻烦规矩,剑修一向快意恩仇,有仇自己报再正常不过。

依赖集体和国家行事,也许这样做违法。

但是——

叶葳葳冷声道:“那么,他们自然有权收回让渡出去的处决权!张士选择私刑报复,在我看来,合又合理。”

顾与舟彻底愣住了。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松了力道。

他起初以为叶葳葳是那种凭借强

大力量漠视规则、随心所欲的修士。

当初雷电落下,他只是出于军的义务护住她。

几次相处下来,他发现叶葳葳并非是冷漠无的强者。

她强大,却会在雷电下保护凡,她看似洒脱不羁,心中却自有一杆衡量正义的秤,甚至比许多凡更看重真正的“公道”。

他想起自己之前对她的戒备、不信任,甚至最初还想用那拘灵手环控制她、审问她……

一切的根源,不过是源于那场父母死于“仙凡纠纷”的惨案带来的、对所有修士根蒂固的怀疑和迁怒。

尤其……

他曾一度怀疑,叶葳葳是否跟父母的死有关。

毕竟编外的强大修士可不多见,近百年来从未出现过。

但当她在雷霆之下毫不犹豫地护住他时,顾与舟确信了。

——她若真是凶手,怎会救他?

此刻,听着她这番离经叛道却又掷地有声、充满力量的话语,一复杂的绪涌上顾与舟的心

是愧疚,是触动,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

敬佩。

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抱歉。叶小姐。”

“是我……以偏概全了。”

叶葳葳有些意外地眨眨眼,似乎没料到这个一向冷硬的男会突然道歉。

她看了他侧脸一眼,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咬住吸管,嗦着茶。

车内的气氛,悄然发生着改变。

顾与舟重新启动车子,汇车流。

下一步该去哪里,两心照不宣。

那尊神秘的“化外法身”,以及苏母明显掩饰的态度,让案件的重心,悄然发生了偏移。

叶葳葳心中好奇更甚:一个失去儿的普通,一尊即将消散的古老法身……

它们之间,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第50章 我可不是什么都吃的!

来到案发地酒吧。

此时还是白天,酒吧未营业,顾与舟打了一个电话,酒吧老板没多久就赶了过来。

顾与舟亮证后,老板连忙迎两内,脸上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警官您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叶葳葳心下稀奇,这“民怕官”的戏码,真是从仙界到凡间,从古至今都没变过。

她直截了当地问:“之前有一起案件,受害孩叫苏晓,在你店里兼

职做服务员,她报警称遭到侵犯,你还记得吗?”

老板一听,脸色瞬间僵住,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说:“记得,记得。”

他搓着手,努力摆上笑脸,“那个孩子是晚上兼职,做服务员,包厢里的都是她同学,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班以后,她跟着同学走了。”

“警察同志,这跟我店里无关啊,我们这是正规场所,她自己跟走的,还是下班时间……”

顾与舟皱眉,冷冷打断:“我知道,我们来,问的不是这个。”

老板试探地问:“那……”

“你们店里的监控什么时候损坏的?”顾与舟指了指二楼楼梯的监控,“是全部损坏,还是部分?”

老板欲言又止,但在顾与舟冷峻的目光和无形的压力下,额渗出冷汗。

他擦了擦汗,咬咬牙,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最终,老板小声开:“其实…都没坏!”

“没坏?”叶葳葳追问,“那之前警察来,你怎么说坏了?”

顾与舟适时威慑,“提供虚假证言,妨碍公务,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老板瞬间冷汗直流,赔笑道:“这、这不是我要这样说……我也没办法啊……”

“当时……”他咬咬牙,“警察来了两次。第一批气势汹汹,直接带走了储存监控的硬盘。没过多久第二批再来时,我都懵了,不是都拿走了吗?”

“但第一批也是真警察,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个体户,哪边都不敢得罪,不然随便一个消防安全隐患的说法,就能让我这店停业整顿半个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说监控坏了……”

“警察来了两次?”叶葳葳皱起眉,这事不简单。

她跟顾与舟对视一眼,后者轻轻点

便离开酒吧。

车上。

叶葳葳拉过安全带扣好,“第一拨应该已经把监控销毁了,这个案子看来是办不下去了。”

“嗯,”顾与舟发动车子,调转方向,补充道,“而且手段专业,利用了信息差。越是这样,越有问题。”

叶葳葳有点烦躁,凡的朝廷不是宣称法治社会吗?

这么明显的错案,居然没管?

看来这“法治”,也并非处处清明。

她不懂什么法律流程,目前唯一的突,就是李天奕的死亡原因。

苏家的那尊化外法身,也许是关

键所在。

看来,今晚要探一回苏家了。

“今晚再去一趟苏家。”叶葳葳提议。

“今晚?”顾与舟不解,“那是公民休息时间,这个时间上门执行公务,不太好吧?”

“你懂什么,”叶葳葳冷哼一声,“晚上去就不是公务了,是私下探访。”

“好。”顾与舟立即会意。

车子开到半路,顾与舟忽然来了一句,“叶小姐,可以请你吃个晚饭吗?”

“请我?”叶葳葳疑惑,“为什么要请我?”

顾与舟抬眼,不着痕迹地瞥向后视镜,她今天穿着一身轻灵飘逸的浅绿色古拙衣裙,发简单用皮筋扎成马尾。

皮肤白得几乎透明,她随意地坐在副驾驶上,整个却像在发光。

顾与舟想起网上流行的一句话——“美得不在一个图层”。

用这句话来形容她,当之无愧。

想到这,顾与舟喉结滑动了一下,道:“当做是上次你请我吃野的回礼。”

说到这个,叶葳葳瞬间记仇起来,这个凡拖她后腿,搞得她渡劫时狼狈不堪,最后只舍得分给自己一截脖子。

你今天得大出血!

叶葳葳直接应下,“行啊!”

“不过事先说好——”她双手抱胸,不怀好意地看着顾与舟,“我也不是什么都吃的。”

“那是自然,一定让叶小姐吃得满意。”顾与舟笑起来,冷峻严肃的面容瞬间柔和不少。

先去了一趟顾与舟家,他说下班时间,穿制服不方便,洗了个澡又换上便服。

出来时他衣衫齐整,纯黑色的衬衫袖挽起一截,露出青筋明显的手腕。

叶葳葳察觉到,他还系了一条花纹非常特殊的领带,整个收拾得一丝不苟。

上车之后,又隐隐闻到一丝沉稳厚重的木质香。

叶葳葳觉得有点奇怪,吃个饭而已,怎么还这么隆重?

但她没多想。

驱车来到市中心,经过一段树影环抱的小路,来到目的地餐厅。

顾与舟没说谎,叶葳葳的确吃得很满意。

这家主营甜点的餐厅环境清幽,座位都设在露天花园里。

菜单琳琅满目,里面的甜点她都没听说过。

有的外表是惟妙惟肖的苹果,切开内里却是莓冰淇淋。

有的像一朵云,看着轻盈蓬松,

却是滑的布丁。

还有看着坚硬得像块岩石,切开内里却是柔软绵密的蛋糕,即化。

主打的就是一个反差和惊喜。

叶葳葳吃得停不下嘴,眼眸发亮。

心道:这凡界在享受这方面倒是花样百出,颇合她意。

她连吃带拿,顺了不少进空间里,顾与舟非但没有异议,还十分贴心地劝慰她多点一些。

叶葳葳满意地点点,也没多客气,吃嘴软之后,连带着看顾与舟也顺眼不少。

顾与舟则话很少,全程面带笑意,看着叶葳葳埋猛吃。

第51章 玉衡仙君

夜色渐

叶葳葳与顾与舟再次驱车来到苏家附近。

这片区域是上世纪的工厂家属区,国营企业倒闭后,外流,政府也不打算规划拆迁,位置尴尬,烟稀少,设施老旧。

楼栋间灯火稀拉拉的,路灯也昏暗不堪,看起来比白天更为萧索。

“准备好了?”叶葳葳指了指三楼。

顾与舟点,目光沉稳:“随时听命,叶小姐。”

叶葳葳随手一挥,街角躺着的几个黑色塑料袋无风自动,准地罩住路的监控摄像

她拍了拍手,“可以了,走吧。”

见到这一幕的顾与舟眸光微动,默默跟上。

悄无声息地来到苏家门

防盗门在夜色中泛着锈迹,叶葳葳神识一扫,确认屋内只有苏母一

她抬手,灵力涌出,探锈蚀的锁芯,轻轻一挑,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顾与舟眉梢微挑,显然对她这手随意开锁的本事有些意外,但也没多问,紧随其后进了屋。

屋内昏暗,只有一盏老式灯泡亮着,散发出微弱的光。

苏母抱着一本相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满是风霜的脸上,还有未的湿痕。

叶葳葳叹气,指尖一动,一缕灵力化作无形轻风,悄然没苏母眉心。

苏母身子一软,彻底陷睡,手里的相册也“啪”地掉在地上。

“她怎么了?”顾与舟连忙问。

叶葳葳:“无事,只是保证她短时间不会醒。”

顾与舟“嗯”了一声,看向叶葳葳的目光有点复杂。

叶葳葳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扇门,门没锁,她推开,目光锁定神龛上那尊面目模糊、衣袂飘飞的木雕像。

香炉里的香灰堆积如山,空气中隐约有檀香的余味。

叶葳葳分出神识,凝成一束,缓缓探木雕。

刹那间,一微弱却古老的灵识波动回应了她。

清冷的声带着几分警惕:“何方仙长,夜驾临?”

果然如此。

叶葳葳以灵力缚住木雕,确保其中的灵识无法逃离。

“吾乃流光宗掌门叶葳葳。”

“流光宗?”声疑惑,“从未听说过。”

叶葳葳:“……”差点忘了,这里不是天元大陆……

自报家门时嘴快了!

她面不改色地遮掩道:“宗门消亡许久,不曾扬名。”

又追问:“尔等何,报上名来。”

木雕内的灵识沉默片刻,叹息般道:“吾名玉衡,乃千年前一介散修,历劫失败,身死道消,灵识寄于此物中,苟延残喘至今。”

“玉衡?”叶葳葳若有所思,这个名字很陌生,傅家老宅那本名录上没见过。

目光扫过神龛前的香炉,“说说吧,你对苏晓的死知道多少?”

提到苏晓,玉衡的灵识波动明显一颤,语气低沉,娓娓道来:“此间之事,颇为曲折……”

原来,这尊木雕是苏母多年前收废品时无意捡回的,只因雕工美,便顺手摆在神龛上当装饰。

玉衡千年前因意外陨落,灵识附于木雕,沉睡多年。

受苏家二十年香火供奉,灵识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

“苏晓这孩子……”讲到这,玉衡的清冷声音逐渐柔和,“我算看着她长大。模样俊俏,心地善良,就是子太软。”

“有一,她彻夜不归。回来只哭,苏母再三追问才得知,同窗趁其酒醉,便辱于她。”

玉衡怒道,“她奋力反抗,却终不敌,回来时浑身是伤。苏母气极报官,奈何李家早有准备,苏晓身上的痕迹都已清理净,甚至原来的衣物都丢失了。”

叶葳葳咋舌:怪不得提取不到任何证据,还有不在场证明。

想必是有专业士帮忙扫尾了。

叶葳葳默默听着,目光时不时瞥向顾与舟,观察着他的反应。

只见他眉心紧皱,显然胸有怒火。

叶葳葳又问:“后来呢?”

玉衡叹息:“不仅如此,李家还向学府施压,以‘有辱校风’为由将苏晓除名。苏晓喊冤,求告无门,最终投河自尽。”

听到

这,叶葳葳眼中寒光一闪:“好一个李家。”

玉衡继续道:“苏母夜哭泣,肝肠寸断。我不忍见她如此,便梦告知,我可助她复仇,代价是割让部分灵魂。”

顾与舟瞬间警觉,“割让灵魂?”

这点叶葳葳倒是无所谓,她解释:“修士不能涉凡间纠纷,必须有因果存在,才可行事。”

“还有,”她指了指木雕,“她灵识微弱,没有外力相助,便无法成事。”

顾与舟沉默。

玉衡见状松了气,“苏母毫不迟疑答应,还将我供奉在神龛正中,虔诚供香。灵识补全后,我便梦附身于她。”

“然后呢?”叶葳葳眯起眼。

“我生前修符箓,略有小成。借她之身去了李家杀复仇。”玉衡声音平静,也决绝。

“这一切都是我为了修复灵识诱惑她做的,是我控她的身体,与她无关。”

无关吗?叶葳葳显然不信。

她笑着问:“玉衡,你附身苏母复仇,耗损的力量远超从她身上攫取到的补养,你图什么?”

玉衡沉默了,灵识波动中透出一丝疲惫。

半晌,她才低声道:“不过是看不惯这世道不公罢了。”

叶葳葳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她叹气道:“虽行事不端,却也心存正义。”

她转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顾与舟,问:“顾部长,听到这,你有什么想说的?”

如果顾与舟执意要处置玉衡,她也有对策。

顾与舟神目光落在神龛上,神色复杂。

千年前的修士灵识,蛊惑普通献祭灵魂,制造匪夷所思的密室溺亡案,听起来就让不寒而栗。

可讽刺的是,玉衡只是因为受了苏家的香火,就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替苏晓报仇。

他一直以为修士拥有力量,不加以管束,便会作恶。却没想到,原来评定善恶标准的不是力量,而是心。

“李天奕死亡纯属意外,与苏家无关,没有非力量介。”此刻,他喉间涩,声音发紧,又怒火攀升。

顾与舟:“我会让法医重新尸检。”

叶葳葳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做?

罢了。

“玉衡,”叶葳葳手一挥,木雕落她掌中,“我可助你补全灵识,修复法身,你要继续留在苏家,还是跟我走?”

“仙长……”玉衡犹豫片刻,道,“我想留在苏

家。”

她受了苏家的香火,就该庇护苏家。

苏晓一事她始料未及,无能为力,如今只想护住苏母。

这个答案让叶葳葳颇为意外,她继续加码,“你可想好了!跟我走,兴许有朝一,我能给你做一副身躯。”

待到臻化三境后,她便可织补灵识,再以外物化形,充作身躯,容纳灵识。

玉衡很是心动,但她也知道,如今灵气稀薄,哪怕重塑法身,她也无法继续修行,只能寄宿在一尊可活动的偶中,无悲无喜,无法品尝世间百味,这般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想罢,玉衡轻声回绝,“谢过仙长,我心意已决,要留在苏家。”

“那随你吧。”叶葳葳从空间摸出一颗定神丹,迅速萃取药,以灵力包裹,缓缓注木雕,“这份灵力可以保你数百年内灵识稳固。”

“谢谢仙长。”玉衡激动不已,这抹浑厚浓郁的药经过灵力提纯,涌的瞬间,她久违地感觉到灵识一暖,似被温泉水包围,舒适惬意。

灵体中碎不堪的裂缝瞬间愈合。

玉衡心神一动,下一秒——自木雕中现身,以灵体的姿态揖手行礼。

“仙长大恩,玉衡没齿难忘,无以为报。”

说罢,玉衡双指并拢,点向眉间,牵引出一团浓白的雾气,“这是苏母割让于我的灵魂。”

她双手奉上,使其飘到叶葳葳面前。

叶葳葳好奇,“你没炼化?”

玉衡点,“未曾。”

又道,“我本不欲害,如今此物于我无用,请仙长替我还给她吧。”

“如此甚好。”这玉衡倒是不错。

叶葳葳赞赏地点,她本想亲自抽出苏母的灵魂,若是已经炼化,她只能用补魂丹了,谁知道竟一丝未动,省了不少麻烦。

叶葳葳手一挥,这团白雾迅速化作一缕青烟,钻苏母眉心。

至此,因果已了。

第52章 天理教

做完这一切,叶葳葳又看向顾与舟,威胁道:“顾部长,假使法律不能还苏晓一个公道,我便替苏晓讨公道,我的实力,你应该有所了解。”

顾与舟却微笑点,“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

得到满意的答复,叶葳葳打量着玉衡的灵体,问:“这凡俗世界,还有什么隐秘,说来听听?”

闻之,玉衡神色凝重,沉吟片刻后道:“千年前,有一邪修宗门,名曰天理教。”

“天理教?”叶葳葳好奇,“未曾听闻,这是什么教派?”

玉衡正色道:“他们自诩‘我即天道,我即真理’。门中教众皆为邪魔外道,逆行倒施、无恶不作,掠夺修士根骨、凡气运以供修行。”

“不止如此!”说到此处,玉衡恨意难消,厉声道:“那些修炼的分明是邪魔外道,本该在天劫降临之时,遭天道排斥、神魂俱灭。可天道亦有一条无形之理:凡在雷劫中存活者,便得天地认可。于是他们专挑修士历劫、最为虚弱的那一刻暗中出手,行那李代桃僵之计,窃取天道认可之位。”

她眼中泛起凛冽寒光,一字一句道:“我当年突元婴之际,便是被这般暗算……最终身崩毁,道基尽散,几乎神魂不存。”

叶葳葳皱眉:“夺气运,暗害修士……”

这点倒是跟池远帆和江家母子的遭遇对上了。

她心念一转,但,傅家老宅那从未提及此宗门,说明至少五百年前,天理教已销声匿迹。

叶葳葳追问:“天理教如今可还有余孽尚存?”

玉衡叹道:“我沉睡于此已有千年,时移世易,不得而知。”

顾与舟闻言,眼神微动,握拳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父母死于“仙凡纠纷”,那桩无公案或许跟这个天理教有关。

他不动声色,但心中主意已定。

最后,叶葳葳手一拂,收回苏母眉心的灵力。

后者悠悠转醒,先是大惊,随后见到一旁的玉衡,瞬间了然。

苏母立即起身,将玉衡护在身后,“这件事是我做的,跟她没关系,你们要抓就抓我!”

她起初无心之举,捡回来一尊木雕,没想到木雕中竟然有仙

她年轻时丈夫死了,独自一带着晓晓,艰难度。年纪大了,积劳成疾,病痛缠身。

晓晓死后,她几次想放弃生命。如果不是玉衡托梦,劝慰开解,她早就跟着晓晓去了。

李家势大,她无能为力,仇恨一地灼烧着她的身心。

她恨得想死,想化作厉鬼索命!

但玉衡却说,死如灯灭,该死的另有其

还顺势提出为晓晓报仇。

,她仿佛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轻盈地跃上二楼,进李天奕的房间,又见到自己咬手指,在空气中画下一道血咒,一团水瞬间覆盖李天奕的鼻。

她无法控身体,看着李天奕

垂死挣扎,她平时连杀都不敢,那一刻,她不但不害怕,竟还觉得无比痛快!

是玉衡帮了她,她——也要帮玉衡。

他们白天来了,晚上又来,一定是来抓玉衡的。

想罢,苏母警惕地瞪着眼前两

叶葳葳一愣,这是什么况?

她安慰苏母,“你别担心,我们来不是为了抓。”

玉衡也适时安抚,“叶仙长说的没错,你不要担心。”

苏母这才放松不少。

顾与舟也做出承诺,“张士放心,你儿的案件我们会重新立案侦查,还她一个公道。涉事员,一个都不会放过。”

“真的?”苏母将信将疑,她们不是没报过案,也不是没想过借助网络发声,可前脚发网上,后脚账号就被封禁。

还有警察上门要求她删除,威胁说再发就要抓了。

顾与舟沉声道:“我保证。”

这件案子必须由异地侦办,本地的司法机构,显然靠不住了。

作为军,保护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是天职!他也不容许世间有这样的不公存在!

苏母听完泪水连连,“多谢你们……”

她抱着苏晓的遗像,失声痛哭,“晓晓……我的晓晓……”

玉衡想要安慰苏母,却因为自身是灵体,无法触及苏母,一时心焦,又无奈至极。

叶葳葳叹气,最后给顾与舟一个眼神,两离开苏家。

叶葳葳懒洋洋地靠着座椅,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跟上面说?总要给个待吧?”

顾与舟沉默片刻,道:“我会跟上面提报告,说明不是修士做的,没有任何非力量参与。”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至于李天奕溺死的原因……我问过法医,也有过呛水导致数小时后溺死的案例……”

“对啊!”叶葳葳灵光一闪,“他白天刚好去了海边冲!”

对视一眼,露出这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连夜驱车回到燕城。

临分开前,顾与舟目光落在叶葳葳身上,“叶小姐,这次的事多亏你帮忙,你想要什么报酬?只要不是太过分,我都会替你争取。”

“诶?”叶葳葳却稀奇,“这事明面上不是没解决吗?”

顾与舟失笑,顿时觉得她有那么些呆。

“请修士帮忙,只要参与,无论成与不成,就必须有报酬,这是惯例。”

“还有这种好事?”叶葳葳顺势道,“那你能帮别安排工作吗?我有个朋友最近在找工作,学的是航天力学,专业技术毋容置疑!”

朋友?顾与舟思绪飞转,想起陆家民宿见过的那几个

应下,“没问题。”

叶葳葳满意地点点:“谢啦!”

说完转身要走,顾与舟却突然叫住她,“叶小姐!”

叶葳葳回过,问:“还有什么事?”

顾与舟吸一气,大步上前,“我想请你,嫁给我。”

他知道叶葳葳不乏追求者,陆家民宿那三似乎都喜欢她,甚至其中还有一个姓江的,宣称是她的未婚夫。

他不介意加竞争。

“???”叶葳葳满问号,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脑子有病就去治,我治不了!”

她怎么不记得跟顾与舟熟到可以求婚的地步了?充其量就是采补了他一次。

叶葳葳想起江既言、傅明还有陆翡的反应,顿时有点怀疑,难道他也被采傻了?

虽然是意料中的答案,但顾与舟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失落。

他不死心,低声恳求道:“那……能否再委托你一件事?”

只要还有委托关系存续,就总有机会再见。

叶葳葳警惕,“何事?”

顾与舟神色凝重,“我父母的死,也许跟那个天理教有关……”

“如果你找到了相关线索,请告知我一声。”

叶葳葳盯着他看了片刻,哼道:“那行,如果有所收获,第一时间告诉你。”

反正她也要去找天理教的遗址,顺带的事。

时过境迁,找不找得到另说,但这邪修宗门,留着是个祸害,总得去一趟。

“好,我等你回来。”顾与舟点,眼神愈发柔和地看着她。

叶葳葳被他盯得发毛,一把扯过他那条花纹古怪的领带。

她手劲不小,直把顾与舟拉得低下,微微下蹲,才能保持平衡。

“别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顾与舟却丝毫不惧,微微倾身,凑上去低声道:“听凭叶小姐处置。”

“脑子有病!”叶葳葳彻底无语,松开领带,翻了个白眼。

这些凡怎么一个个都病得不轻?

肯定是被采补傻了!一定是垃圾功法有问题!

第53章 尾摇成螺旋桨

了!

叶葳葳拿出手机,给周意淮发了条微信:【工作的事搞定了,我找了可靠的,那边会安排好。】

消息几乎是秒回,但不是文字,而是周意淮的直接来电。

电话接通的瞬间,他清朗又带着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仿佛等了很久:“葳……叶小姐,你…你忙完了?”

“嗯,刚忙完。”叶葳葳被他这迫不及待的劲儿弄得有点想笑,“跟你说了工作没问题……”

“嗯!谢谢!”周意淮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激动,但他似乎更关心另一件事,“那……你现在要回家吗?”

“回家?”叶葳葳一愣,“回哪个家?”

“我…我找到住处了。”电话里,周意淮的声音变小了些,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你要不要……来看看?”

这么快?

叶葳葳挑挑眉,早上才说找房子,今天就搞定了?

这效率倒是出乎她意料。

“好啊。”她随应下。

“太好了!”周意淮的声音瞬间亮了起来,“你在哪儿?发个定位给我,我马上来接你!”

半小时后。

叶葳葳看着眼前气派非凡的独栋别墅,以及那延伸出去的宽阔坪、在夜色下泛着幽蓝微光的泳池,还有远处那片足够停下一架直升机的平整场地。

彻底傻眼了。

她扭看向身边眼神亮晶晶、一副等待夸奖模样的周意淮,难以置信地指了指前方,“这……这就是你找的‘住处’?”

周意淮被她看得有些忐忑,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吗?”

“没有……”叶葳葳吸一气,努力让自己的表看起来自然一点,“就是有点……震惊。”

她顿了顿,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你怎么租了栋别墅?这得多少钱一个月?”

她现在对这个凡俗世界的货币已经有了基础概念,知道这绝非普通住宅的租金水平。

如果换算成茶,估计一个月租金能喝好几万杯!

周意淮眨了眨眼,老实回答:“不是租的。是买的。”

“买的?!”叶葳葳这下是真惊了,猛地转看他,“你哪来的钱?”

她心里嘀咕:他不是逃跑……呃,不是自己离开傅家了吗?

离家出走,应该身无分文才对啊?

周意淮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解释道:“傅家当初并购了不少周家的产业,这些年经营

得挺好。他们把我应得的那部分,扣掉当初的本金和约定的利息,剩下的利润都还给我了。”

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之前陈立维的一部分产业也暂时给我打理了。所以,我现在……不缺钱。”

叶葳葳:“……”

所以她之前还担心他流落街、琢磨着给他找工作,完全是杞忧天?

这位可是个藏不露的少爷!

我靠!原来合着只有我一个穷

周意淮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连忙引她内:“外面凉,先进来吧。我……我给你做了饭。”

叶葳葳心复杂,跟着他走进这栋奢华得过分的“家”,然后就被厨房的景象再次震惊了。

这哪里是厨房?

分明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的战场!

料理台上锅碗瓢盆堆叠如山,地上星星点点撒着不明末和调料渍,案板上躺着好几个像经历过车祸的蛋,蛋壳蛋洒得到处都是。

周意淮看着眼前这片狼藉,耳根瞬间红了。

“抱歉……我第一次做饭……”

叶葳葳无奈扶额,这个大少爷好好的做什么饭呢!

她懒得废话,手掌一挥,灵力涌现——

下一刻,整个厨房光洁如新,所有污渍、杂物瞬间消失无踪,所有厨具井然归位,仿佛刚才的混只是幻觉。

周意淮看得眼睛都直了,喃喃道:“好…好厉害……”

他回过神,想起正事,连忙转身打开烤箱,戴着手套端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蛋糕。

叶葳葳有些意外地眨眨眼。

出乎意料,这蛋糕卖相居然还不错?

表面烤得金黄微焦,顶部自然地蓬松裂开,露出里面浓郁的、还在微微流动的巧克力内馅,空气中弥漫着甜香的暖意。

她敏锐地注意到,周意淮脸颊上还沾着一点没被清洁术照顾到的面,下意识就伸出手想去帮他擦掉。

周意淮却像是受惊的小动物,猛地往后一缩想避开。

结果脚下一滑,准地踩中了掉落在旁却没被清洁术收走的烤盘边缘,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惊呼一声,直直地就往前栽去——

正对着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台面棱角!

叶葳葳反应极快,指尖微动,一缕无形的灵力瞬间缠住周意淮的腰,将他往回猛地一拉!

“唔!”

好巧不巧,周意淮被这力量带得往前一扑,脸结

结实实地撞进一片温软之中——正是叶葳葳胸前。

一缕幽淡清冷的香气钻鼻腔,脸颊下的触感异常柔软,又温热。

周意淮整个瞬间僵住,大脑一片空白。

叶葳葳也愣住了。

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定格了一秒。

周意淮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弹开,脸颊、耳朵、脖子以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透,语无伦次:“对、对不起!叶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

叶葳葳心知他不是故意的,便摆摆手,“没事,意外而已。”

为了缓解尴尬,她立刻将注意力转向那个幸存的蛋糕,“我尝尝你的手艺。”

“嗯,好。”周意淮立即切下一块递过来。

叶葳葳还是有点发怵,先闻了闻,气味没问题,松软香甜热乎乎。

又送中,蛋糕外表微脆,内里湿润绵软,巧克力流心浓郁丝滑,甜度恰到好处。

“嗯,不错。”叶葳葳给出中肯的评价,这水平对于新手来说堪称奇迹了。

周意淮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之前的尴尬被巨大的欣喜取代,嘴角忍不住上扬。

他当然不会说,为了烤出这个能的蛋糕,他今天白天几乎耗在了厨房,费了不知道多少材料,才终于做出了这一个还算成功的作品。

只因为他记得,她吃甜食。

吃完蛋糕,叶葳葳满意地擦擦嘴。

周意淮眼神亮晶晶地,盯着她看,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叶葳葳一愣,仿佛看到一只形大狗蹲在自己面前讨赏,如果他身后有尾,这会儿指定摇成螺旋桨了!

不不不!一定是错觉!

叶葳葳迅速清理掉脑子里的诡异画面,开道:“对了,我可能要离开燕城一段时间。”

“你要走?”周意淮眼中的光瞬间一黯。

“嗯,有事要办。”叶葳葳没注意,又顺接了一句,“你在家乖乖的,等我回来。”

话一出,她才觉出不对劲——

这语气怎么跟嘱咐自家宠物似的?

她连忙找补:“我是说……”

“嗯!好!”周意淮却已经飞快地点应下,眼睛重新亮了起来,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雀跃道,“我等你回来!”

这该死的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不对劲啊!

叶葳葳心里再次冒出这个念,看着眼前笑得纯粹又带着

点傻气的周意淮,微微皱眉。

这个周意淮……怎么回事?

她琢磨许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指定是时差没倒过来,凡就是麻烦!

第54章 过来,挨着我睡!

吃完蛋糕,更麻烦的事来了。

这栋宽敞奢华得过分的别墅,居然空的!

她跟着周意淮上楼,推开一间又一间房门,眉却越皱越紧。

偌大的别墅,房间不少,却只有一楼主卧里孤零零地放了一张床。

其他房间空空如也,墙壁光秃秃的,连个窗帘都没有。

客厅倒是有一张沙发,可那小巧的皮质单沙发,估计连她都睡不下,更别提周意淮那修长的身形了。

“这……”叶葳葳指着空的房间,心复杂,“就一张床?”

“对不起,时间紧迫,没来得及买新的……”周意淮低搓手,像做错事一般,“叶小姐,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

说着,他转身就往客厅跑,动作飞快地扑进那张可怜的小沙发里。

米的沙发根本容不下他这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周意淮修长的双腿蜷缩着,脚踝无处安放地搭在扶手上,手臂也只能尴尬地抱在胸前,像只委屈的小狗。

只要稍微翻个身,必定摔到地上。

叶葳葳扶额,房主睡沙发,她这个客霸占床?

哪有这种道理!

更何况,她如今已达炼虚一境,睡眠对她而言可有可无,闭目养神不过是加快灵力恢复罢了。

“不行。”她果断拒绝,伸手去扯周意淮,“我睡沙发,你去房间。”

“不要!”周意淮猛地摇,生怕她来抢地盘似地,抓着沙发扶手死死不放,“怎么能让你睡这里!”

叶葳葳疼得要命。

这家伙怎么这么倔?

她叹了气,无奈道:“算了算了,一起睡床,行了吧?”

心想:床那么大,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细节什么的不要紧了!

周意淮闻言的眼睛一亮,“好!”

幸亏他早有准备,提前叫垃圾清运车把家具都扔了,不然就没机会了!

叶葳葳瞥了一眼周意淮,那雀跃的语气,激动的神态,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但她自信实力强大,懒得动脑子究。

她随手挥出一道灵力,两身上沾染的蛋糕碎屑和空气中的微尘瞬间消散,周身清爽如新

叶葳葳径直走向主卧,往那张宽大的床上一躺,和衣而卧,闭目养神。

周意淮见状却愣住,怎么办?

她穿着衣服……

但他眸光一转,又计上心来,开始解扣子。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叶葳葳皱眉,扭一看,周意淮正站在床边,慢吞吞地解着衬衫扣子。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衣襟间灵活游走,露出胸一小片光滑的皮肤,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呃……有点好看……

不对啊!

“你脱衣服嘛?”叶葳葳猛地坐起,疑惑地瞪着他。

周意淮动作一僵,手指停在半解的扣子上,耳根唰地红透。

他低声解释:“对、对不起……我穿着这件衣服睡不着……”

“什么?!”叶葳葳震惊,“你还想睡?”

“不是!”周意淮慌忙摆手,“我换睡衣!对不起,我……我去浴室换!”

他低下,眼眶里泪光闪烁,像是被她吓到了一般,转身就要往浴室跑。

我有这么凶吗?怎么这家伙动不动就哭?

她连忙摆手,语气软下来,“好好好,你换,你换,就在这里换。”

“嗯,好……”周意淮转过身,他抬起,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眼底水光晃动,配上那张致昳丽的脸,活像只受了训斥的萨摩耶。

叶葳葳仿佛看到他顶生出两只大耳朵,此刻耷拉下来,整个都蔫蔫的。

叶葳葳自我怀疑:也许真的是我太凶了?

她连忙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换。”

说完转过身背对着周意淮。

周意淮点点,从衣柜里抓出一套浅灰色的丝质睡衣,动作利落地换好。

他先关了灯,又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爬上床,躺得离叶葳葳远远的,努力缩在床沿边,身体绷得笔直。

叶葳葳扭看了一眼,忍不住叹气,“你睡过来点,翻个身就得摔下去。”

“哦……好。”周意淮低低应了声,慢腾腾地往她那边挪。

叶葳葳又瞥一眼,顿时满脑子的问号。

周意淮还离得远远的,最多挪动了10厘米。

叶葳葳不耐烦了,“你过来,挨着我睡!”

这家伙胆子也太小了吧?她又没吃

“好。”周意淮低垂着眼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奋

光芒,慢吞吞地往她身边挪。

他动很作轻,床垫却因他的靠近微微下陷。

叶葳葳只觉一温热的体温从身后传来,贴上她的腰背。

“?”叶葳葳猛地回,正对上周意淮那双水润清亮的瞳孔,迎着窗外的月光,他眼睛里像是藏着点点星光,亮得晃眼。

她说到嘴边的训斥瞬间卡住。

“谢谢你,叶小姐。”周意淮一脸无辜,修长的手臂缓缓伸过来,轻轻圈住她的腰,掌心温热地贴着她的腰侧,“刚好空调有点低……挨着你睡好暖和。”

“……”叶葳葳无言以对。

是她让家挨着睡的,怪谁?

她索闭上眼睛,打算养神。

可身后的周意淮却不安分起来。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她好软,好香。

发丝都带着淡淡的甜香,直往他鼻间钻。

周意淮觉得鼻子痒痒的,心跳加快,身下更是硬得发痛。

不行……

再忍忍……

周意淮强压下这冲动,小心地挺着腰,往叶葳葳身上贴。

叶葳葳也隐约觉得不对劲。

坚硬的热意隔着睡裤抵上她的部,缓缓滑动,准地卡进她双腿间的缝隙。

叶葳葳心神一,猛地睁眼,“你嘛?”

她扭过身体瞪着周意淮。

这一扭刚好撞上那根坚硬火热的柱。

痛,但很爽!

“嘶……”周意淮被撞出一声低喘,呼吸都了,他有点委屈,“对不起,叶小姐,我有点……难受……”

他声音沙哑低沉,感的要命,语气却像在撒娇。

昨晚相处时的画面不停地在周意淮脑子里闪过——

那柔软又湿热的触感,那紧致到令窒息的包裹感……

周意淮眼神一暗,器又硬了几分,直把睡裤顶出一个大包。

不舒服?生病了?

叶葳葳皱眉,低声问:“你哪里难受?”

“我……”周意淮抬眼,欲言又止,漆黑的瞳孔里水光潋滟。

“你快说啊!”叶葳葳不耐烦。

他咬了咬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轻轻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胯间那根硬得发疼的柱状物上,低哼道:“这里……难受……”

手掌下的触感又硬又热,隔着薄薄的睡裤布料

,跳动得像有生命。

叶葳葳噎住,迅速抽回手,“你自己解决一下!”

我靠咧!凡怎么这样啊!不采补也会有反应?

第55章 这波赚大了!(h)

“我不会……”周意淮声音更低了,恳求道,“你帮我一下,不用你动……我试试……”

他的眼眶又红了,泪珠挂在睫毛上欲掉不掉的,脆弱得像随时会碎掉。

叶葳葳心下软成一团水,叹气道:“好了好了,你试吧。”

“谢谢。”周意淮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小心翼翼地撩起叶葳葳的裙摆,指尖轻颤着拨开她的内裤,迅速褪下自己的睡裤。

那根挺立的器弹了出来,顶端渗出晶莹的体,拉出一条细亮的银丝。

他轻轻贴上去,柱前端在闭合的缝隙间滑动,湿滑的体涂抹开来,蹭得她的腿心一片滑腻。

动作生涩却又小心,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

“……嗯……”叶葳葳轻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一酥。

那热滑的部不小心擦过敏感的小核,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直冲脊椎。

“怎么了?”周意淮关切地问,动作却没停,柱沿着来回滑动,时而擦过那颗挺立的小核,时而错开,无意却又准地撩拨着她的神经。

“没事。”叶葳葳咬牙,强装镇定。

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腿心隐隐发痒,空虚感如水般涌来,期待着更的触碰。

周意淮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胆子大了些,手掌顺着她的衣襟滑进去,握住一团柔软,轻轻揉捏。

指腹扫过顶端那点红,绕着圈地打转,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激起一阵阵颤栗。

“……”叶葳葳呼吸加重,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轻哼。

她努力捂住嘴,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可腿心的湿意却越发明显,黏腻的水顺着缝隙流淌,润湿了两紧贴的部位。

周意淮低低地喘着气,声音沙哑:“葳葳……好舒服……”

他胡蹭着她的耳畔,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带着湿热的粘意。

柱的动作加快,借着湿润的滑意,缝隙,被两边的紧紧吸裹。

我靠咧!翻车了!叶葳葳咬紧牙关,忍得辛苦。

那根柱像是故意折磨她,磨了又磨,始终在处徘徊,激得她心

得要命。

“你好了没有?”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催促。

“对不起……”周意淮委屈地说,“可能……还要一会儿……”

他话音未落,叶葳葳不耐烦地扭了扭身体,部一抬,恰好将那根滑溜溜的柱送进了

“嘶——”两同时倒吸一气。

器进的瞬间被紧紧吸住,层层裹上来,湿热紧致得让周意淮脑发晕。

他舒服得脊椎发麻,差点忍不住箍住她的腰狠狠

叶葳葳则被撑得又麻又胀,被磨得发麻,处却空虚得想要更多。

“你……!”叶葳葳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开

周意淮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往后撤,慌道:“对不起,叶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他伸手握住器,作势往外抽,可柱身实在太滑,一不小心又往里了几分。

“啊……!”这一下刚好碾在那片软上,叶葳葳毫无防备,缝隙内瞬间收缩绞紧,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冲顶。

她喘着气,暗骂自己活该。

但转念一想:明天还要去找天理教余孽,不如顺道采补一下吧。

她一把拉住周意淮往外撤的手,咬牙道:“别拔出去,你动作快点就行。”

周意淮眼底的眸光一闪,忙不迭应道:“谢谢!”

说着,抱住她的腰,用力一挺,瞬间尽根没

“哈啊——”叶葳葳差点吐血。

这也太长了吧!

从后面进的姿势抵得极,她下意识伸手摸向小腹,果然摸到一小块凸起。

这一摸不得了,在她看不到的身后,夜色中的周意淮眸色漆黑得吓,本就一顶到底被绞得发疼,他再也忍不住,拉开动作飞快地进出。

每次稍稍撤退,又奋力向前一送,直往最处钻,准地碾过那片软的区域。

柱进出间捣得飞溅开来,黏腻腻地胶着在紧密相连的部位。

挤压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嗯…不……”太舒服了!

叶葳葳低叫连连,呻吟声再也捂不住,断断续续地溢出喉咙。

柱又硬又热,来回翻搅,窄小的缝隙被反复拓宽,磨得水里软滑不堪。

她感觉自己在发抖,缝隙抽搐般咬紧柱,试图让它稍稍停下来。

“葳葳…”周意淮哑着声音喘息,

语无伦次,“葳葳…好舒服…”

他掰过她的脑袋,舌钻进她嘴里,越吻越,湿热的唇舌纠缠着她,搅得腔里啧啧响。

叶葳葳被吻得脸色绯红,呼吸困难。

周意淮睁着眼,光线昏暗,但他依旧紧紧盯着,舍不得放过她动时的每一帧画面。

越看,器越硬,心更是冲动得难以压抑。

器又胀大了几分,叫嚣着往最处钻,咬上那片柔,死死地碾磨。

叶葳葳经受不住,身体越绞越紧,了一又一的水,灼热的体被周意淮凶狠的动作搅得到处都是。

没完全脱下的衣衫洇湿了一片,身下的床单也无法幸免。

再次抵达巅峰的叶葳葳晕转向,舒服得找不着北。

周意淮却还不满足,将她翻过来,解开她的衣衫,湿热的吻从脖颈滑到胸前,舌尖卷住那点红,吸吮、挑逗,像在品尝甜品顶端的小樱桃。

“唔……”叶葳葳咬紧唇,身体不住地颤抖,脑中一片空白。

她不记得最后到底做了几次,天光渐亮,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叫声。

周意淮还在动,做完最后一次也不肯放手。

还抱着她的双腿,埋进她腿间,舌贴上来又舔又吸,灵活得像条游鱼,钻进缝隙间肆意洗刷,舌尖也要往里钻。

得到处都是,淌得腿心湿透,又溅在周意淮脸上,滑落到下上摇摇欲坠。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熟透的桃,被周意淮咬一道缺,疯狂地吸吮,像要把她身体里的水分都吸空。

灵海内翻涌激,灵台上端坐着的纯白少散发耀眼的光芒。

修为节节攀升。

叶葳葳却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浑然未觉。

天光大亮时,极度兴奋了一夜的两才舍得分开,相拥而眠。

渐西沉时,叶葳葳终于醒来。

她内视自身,灵海气息浑厚,修为已然突至炼虚三境。

咦?这么有效?

她扫一眼身旁还在熟睡的周意淮,那张致易碎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睫毛微微颤动,像个无害的少年。

叶葳葳心复杂。

这家伙……真是太能折腾了。

哎,算了。

跟先天灵体双修,效果非凡不说,还让她毫无雷劫之忧。

这波,赚大了!又舒服,又能进修为!合欢宗的垃圾功法,

好像也没这么垃圾了……

想到这里,叶葳葳又有点心虚,要不等回来之后,再送点什么补偿一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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