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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奴隶(1-13)(1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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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

作者:酰核

(一)晚宴

这是一场屠杀,也是一场宴会。地址wwW.4v4v4v.us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一名身材健壮的隶拖着一条幼年的鲛进来,他的身体是半透明的,可以看到蓝色的体在血管中流淌,他现在一定很激动,胸的心脏跳得极快。因为隶粗糙的手法,一路被刮掉了不少鱼鳞,他的下身渗出血来,拖了一路新鲜的血。

有一个特点,当他们的血触碰空气时,会短暂地发出蓝光。这一点在他们呼吸的时候可以通过半透明的肌肤看到他们肺部的变化来验证。由此,鲛的心脏也足够绚丽。

这一幕被在场的所有高贵的客大加赞赏,他们称赞这种新鲜撒出的蓝血是“海中银河”。

隶遵从主的指示,继续引起客们的注意。他掐住鲛的脖子把他拎起来,向每一位在场的客展示他的可食用部位。

“杀了他,砍他的脖子!”第一位客敲响了餐盘。接着数十个刀叉敲打餐盘的声音响起来,他们催促隶赶快动手。

“我要他的眼睛,听到没!”

“鱼尾!必须红烩!”

……

现在,只剩下心脏了,因为这是留给宴会主角的东西。

隶又转了一圈,表演了异域的奇技,火恐吓那条小鲛,鲛被吓得够呛,来回扭动身体躲避,鱼鳞被一片片刮下来。可惜客们反响平平,隶又重新把鲛吊挂起来。

他抽出一把利刃,在手中转了一圈,等到旁边的隶把鲛吊到合适的高度,他掂了掂匕首的重量,不偏不倚地丢出去,命中了鲛的腹部,客们发出剧烈的欢呼,鲛彻底不挣扎了。

接下来就是分食的环节了。隶手法娴熟,从腹部一直切割到鲛的胸准地把心脏挑出来,放到一边备好的巧银盘上。接着是眼睛、胃、肺……

银盘被专业的厨师收走,他们要按客的要求去处理这些脏器。

在这期间,主又安排隶牵来了各种动物,孔雀、老虎、狮子、羚羊……即使各种奇珍异兽端上来也无法重现最开始鲛出现时的欢呼。

宴会的主抬起一只手,所有安静下来,正准备给客斟酒的隶立刻退后站在墙边,他们看向这位举止优雅的男

他举起酒杯,向宾客致意,“一切娱乐都是为了庆贺陛下的安康,也是为了祝愿皇室子嗣绵延。”

他握住身边儿的手缓缓起身,“而这次我邀请

大家前来是为了宣布一个对皇室有利、让陛下喜悦的消息———我的儿,陛下的孩子,觉醒了御器之能。”

沉寂,然后炸。

们发出欢呼,大声地叫喊着“神佑陛下!”

宴会的主很享受这一刻地荣誉,他握着孩的手更紧了些。等到这些贺喜结束,他兴奋地继续掀起客绪,“这是值得所有庆祝的事,这场宴会将持续十天,所有的费用都由我来承担,请大家继续狂欢!”

隶们在欢呼中把酒、、蜜、果全部搬上来,一盘盘珍馐美味应接不暇。他们用酒水填平了院子里的水池,泉涌出牛,穿着露的隶来回在客间穿梭,香料被撒上天空,蜂蜜被当做润滑剂涂在身上。

烹饪好的鲛也被端上餐桌,那颗心脏放在银盘上端上主位,男把它推给自己的儿,“来,吃掉它。”

一直到后半夜,这场糟糕的宴会才结束,客们进了客房,也有继续在客厅和隶胡闹,花园里也躺着几个醉酒的隶还在打捞睡在水池里的酒鬼。

毫无疑问,等他们醒来,又将开始新一狂欢。

阿普菲斯让隶把儿带去楼上,他穿上黑丝睡袍,又要了杯葡萄酒,秘书向他汇报今的消费。

“明天的主菜是凤凰蛋对吧。”他撑着下,微卷的黑长发垂落在手臂上,黑白分明。

“是,主。”秘书半跪在一旁,他也只是一个隶,不过比别的隶更加体面。

他手中的羽毛笔点了点账单,“再加一份龙翅吧,或许佩茜卡会喜欢,她今晚吃的太少了。”

“是,主。”

阿普菲斯处理完事务正准备回房,就见到楼梯站着他那没用的大儿子。

“你怎么在这?”

“……你还没给我这个月的费用,父亲。”黑发的少年蜷缩在楼道里,不让灯光照在他身上。

“哦,我忘了,”阿普菲斯淡漠地瞄了他一眼,“秘书还没走远,你去问他要吧,(他停了下又加了句)以后不用跟我说,让他记下便可。”

少年注视着他离开,眼神逐渐狠厉。

阿普菲斯打开卧室门,他本以为能看到儿的睡颜,但床上却空空如也,有一瞬间他慌了下,然后迅速摇响床的铃铛,召集来隶。

……

佩茜卡是被歌声吸引走的。

她只要闭上眼睛就能听到这凄惨的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无孔不。她甚至

怀疑这歌声是从她脑子里传出来的。

她追寻着歌声一路走到后花园,在最边角、最隐秘的地方找到了他。

一条被锁链捆绑在池中的鲛

“你真吵。”佩茜卡走到池边,“我本来要睡觉了。”

向她伸出手,却因锁链的束缚而停下。他开说了句什么,佩茜卡不受控制地向他走近了一步,等反应过来时她偏躲过了鲛伸来的手。

“停下,我叫你停下,不许唱歌,不许过来。”佩茜卡后退到原来的位置,嫌恶地看着鲛

普遍长得柔,再加上鲛族是雄养育孩子,不看身体单看脸的话是分不清雌雄的。

这条鲛更是如此,尤其是当他露出那副黏腻恶心的表时,就好像佩茜卡是他的孩子一般。

好像是佩茜卡后退的动作刺激到了他,他更加迫切地去尝试触碰她,身后的锁链被拽得叮铃作响。

佩茜卡脑中的歌声愈发刺耳,几乎要穿她的耳膜。

“滚远点……”

冰冷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颊,而在不知不觉间,她早就已经遵从内心的呼唤踏进了池水中。

在流泪,他强硬地把还在呆愣中的佩茜卡拉进怀里。她半个身子浸泡在水中,接触到鲛滑腻、腥臭的皮肤,瞬间清醒了不少。

佩茜卡快吐了,被一条待宰的鱼抱在怀里,简直就像被埋进了咸鱼罐里一样难受。她的鼻子、嘴、肌肤都明确拒绝着,但为什么,她又那么想拥抱他,想替他擦眼泪呢?

她无法理解。

还在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眼泪留到佩茜卡的脸上,她抽出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稍微收紧力道,鲛没有反抗。

佩茜卡不明白,她的手使不上力,身子也软了下来,眼神迷茫,被蛊惑般开,“……父亲。”

“佩茜卡!”

当看到儿被鲛抱着时,阿普菲斯既愤怒又害怕,他惊叫着冲过去把佩茜卡拉回来,反应过来的隶立刻上去拉住鲛的锁链往后拖拽。全身致的男第一次露出这么恐怖的表,他指使隶们把鲛倒吊起来。

看了一眼重新回到阿普菲斯怀里的孩子。

“父亲。”佩茜卡回过神,疲力竭地唤了声他,然后昏睡在他怀里。

阿普菲斯担心后怕,让隶看住鲛,并把后院封锁,他抱着佩茜卡回到卧室,又让隶接来了热水。

佩茜卡的衣服已

经全湿了,他拉开衣领处的绳结,把她湿透的里衣全部褪下,用热毛巾擦遍全身,做完这一切他才盖上被子躺下。

佩茜卡是阿普菲斯的第二个孩子,和比她大九岁的哥哥不同,她遗传了陛下的金发,这是个吉兆。

在拥有佩茜卡之前,他还指望着他的儿子玛尔殊能觉醒御器之能。但等了十五年,他已经彻底放弃他了,玛尔殊就像每一个平庸之一样,既没有觉醒他该觉醒的力量,亦没有其他方面的才能,更没有什么贵愿意帮助他。

这大概是阿普菲斯一生中唯一的污点。

在发现儿子的无能后,他把所有宠全给予了儿,并将他后半生的荣誉全部寄托给了她。

他抚摸着她的金发,自他拥有这个孩子起,他每晚都这么做。

佩茜卡半夜的时候发了点烧,但温度不高,躺在她身边照顾她的阿普菲斯整夜都没怎么睡着,一直半睡半醒,一听到动静就醒来查看。

一直被心呵护的长发这一夜多了两根白丝,不过这点瑕疵并不影响他的美貌,第二天醒来他依旧是那个高贵的主

佩茜卡醒来时,他正抵着她额量体温,贴得极近,垂下的卷发挠得她有点痒。

“还难受吗?”他问。

佩茜卡没有回答,扭过躲掉了在脸上的热气,她脸色红,往被窝里缩了缩。

阿普菲斯把她拽出来,强迫她喝掉了一杯药。

“父亲……”佩茜卡恢复了些力。

“嗯。”

“我想要那条鲛。”她拽住他的睡袍,软软糯糯地请求他,“送给我。”

他把她的手放回被子里,没有答应,“等你病好了再说。”

“哦。”佩茜卡昏睡过去。

……

玛尔殊从秘书那里领了一袋钱就走了,这个家他真的是一秒都待不下去,这里尽是恶心的家伙,满足于小恩小惠、不思进取的隶,一身赘、不把的贵族,还有他那唯利是图的父亲,以及他的妹妹佩茜卡,同样也是个小混蛋。

他也曾以为佩茜卡是这个家唯一能理解他的,因为她也被父亲当成工具利用着。

直到佩茜卡觉醒了力量,一切都变了。好像她突然不是他妹妹了一样,她有多引注目,他就有多不堪目。

甚至连那个小混蛋也知道嘲笑他,带着贵族常有的、明知故问式的讽刺语气。她不经同意地把他的隶变成了一把匕首,然后用他的“隶”指着他

,天真地问他,“你连这些半(指隶,因为在贵族眼中隶不算完整的)都控制不了,那也能叫皇族吗?”

“这样的你,即使走了,也不会有发现的。”

(二)不伦

佩茜卡上课的时候,阿普菲斯都会在旁边看着。这时候他一般靠在椅上假寐,旁边再放上点心茶水,隶在一旁站着等候他的命令。

佩茜卡没有什么讨厌的课,但她有讨厌的老师,比如眼前这位,她不否认他的学识,但她讨厌他的态度,名义上她要尊敬他,这使他有些傲慢,但她与他仅仅只是雇佣关系。

佩茜卡走神了,她无神的望着前方的阿普菲斯,盯着他微敞开的胸和长发下隐隐约约的脖颈看。

阳光照在色丝绸质地的袍子上,暗纹愈发明显,在光反下显得过于繁复华丽,与他的长卷发一样蓬松靓丽,融为一体。隶准备在一旁的酒的醇香随着温度的上升几乎要散出来了。

阿普菲斯感受到儿的目光,缓缓睁开眼,叫停了老师,以休息的名义让隶把他带去了隔间。

“怎么了,累了吗?”他端起酒杯朝她走来。

佩茜卡张嘴又闭嘴,欲言又止,低看着桌角。

阿普菲斯知道她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孩子,“今天就学到这吧,我会和老师说的。”

他随手放下酒杯,姿态从容地坐上她的课桌凑近她,腾出的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强迫她抬看他,“好看吗?”

他的目光炙热,一如既往、自上而下地审视她,他依旧保持着慵懒的姿态,但身姿尽显妩媚。他淡紫色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她看来这甚至有一丝渴求的意味在里面。

佩茜卡竖起食指放在他的唇上,以此着力将他轻轻推离自己,坦诚地告诉他,“你太老了。”

……

下午的时候,客们陆陆续续醒了,他们力充沛,时刻准备开始下一场宴会。

同时,埃克家的一位隶捧着赔罪礼——一条名贵的项链前来,他恭维地把礼物给阿普菲斯,并呈上一封家书。

阿普菲斯快速地扫了一眼,质问那个隶,“姐姐的病还好吗?”

“医生说已无大碍,还需静养。”

“萨曼还要多久才到?”

“若一切顺利,主今晚就能到达王都。”

“好了,你退下吧。”他得了答复,便随手一挥,身边的秘书立刻心领神会,给了传信的隶一枚银币做报酬,然后

领着他下去。

阿普菲斯起身,让隶拿着那条项链跟上,他上楼去了卧室。

佩茜卡正坐在床看书,一旁的隶跪在地上为她捏腿,她见父亲来了,把书合上放在床

“在看什么?”

“火的质分析,很无聊。”

阿普菲斯没在意,他坐到她身边,从隶手中把那条紫色宝石的项链拿起,自顾自地放到佩茜卡的胸前。

“喜欢吗?是你表哥萨曼送你的。”他旁敲侧击道,“他一直都很想念你,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你每年生他都会送礼物给你。”

“我们也给他回礼了呀。”佩茜卡皱起眉,她知道阿普菲斯一直希望她能和萨曼结婚,这样对于他的本家来说又多了一层保障。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但出于利益考虑,比起在已有的势力中寻找联姻对象,把其他中立的贵族拉过来更重要。

阿普菲斯继续说道,“他今晚会来拜访,并在伽那(王都)住一段时间,作为主你要邀请他留在家里,以便我们招待他。”

“……我明白了。”

“好孩子。”阿普菲斯吻上她的额,用唇瓣在上面摩挲,“我可怜的孩子,但愿萨曼足够讨你欢心。”

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湿软温稠,像被舔过一遍。

阿普菲斯解下自己的外衫,露出大片的白皙的肌,他想帮佩茜卡也脱掉,但被她拒绝了,她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

阿普菲斯饥渴难耐地蹭着她的颈窝,柔顺的发滑落进她的胸,蹭着

房内的隶识趣的离开了。

佩茜卡把衣服摆放在床,用书本压好,而阿普菲斯的外衣则滑落到了地上。

她的房还在发育,依旧是稚的形状,尖被他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来回揉搓,像那种传统的贤夫经常会做的事——把洁白的羊毛捻成毛纱。

可眼下这个男实在是放,行贿、卖官、贪污、瞒报、勾引、陷害、私刑、叛变……几乎所有他都做过了,即使如此,他还是继续放纵自己,依旧欲求不满。

阿普菲斯肆无忌惮地展现出下贱的姿态,他把饱满的胸部凑到佩茜卡脸上胡地蹭,让她含住吮吸,嘴上语连连,“啊……好孩子,爸爸的乖孩子……”

晕被她的舌尖舔过一圈,便迅速挺立起来,他不断地往前顶,用摩擦她的唇形,剐蹭她的唇峰,戳着她、挤进她的嘴里。最╜新↑网?址∷ WWw.01BZ.cc

上传来的痛感让他迷恋,他

自给自足地开始在她紧闭的牙齿上“自慰”,用力地蹭着牙齿,齿缝间微妙的凹凸起伏不断给予他快感。

在他坚持不懈的诱惑下,佩茜卡终于松了,顺势把肿胀的中用牙齿轻咬。

阿普菲斯的叫声瞬间布满整个房间,“啊、啊……”

他的器硬挺着,顶住她的大腿,佩茜卡握住它慢慢抚弄,直到在她手中又膨胀了一圈,顶不受控制地流出一点津

“不要在这里,脏死了。”佩茜卡掐住他的马眼,厌恶地看了一眼他的坚挺。

阿普菲斯没把她的话当回事,他扣住她的手固定在顶,自己挺身在她腿间抽,“真是狠心的孩子……你小时候明明很我,怎么现在用这种眼神看爸爸呢?”

他的发在她脸上来回扫过,玫瑰油的味道一下下撩拨着她,身上的黄金配饰被撞得叮当作响,佩茜卡弯着看向那红的丝绸床帘,突然想到昨夜的鲛,她开道,“后院那条鲛,你还没给我。”

“晚上给你。”阿普菲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终于出一柱白浊,一直溅到她的下上。

佩茜卡大腿内侧的软被磨得发红麻木,他的手指在那处揉捏。

“佩茜卡,爸爸的小佩茜卡。”他叫唤起她的名字,同时用两指按住她的朱蕊快速打转,如愿以偿地看到她不不愿的表,以及被软化了的稀碎喘息。

阿普菲斯换了个姿势,更方便他看到她的花朵,“真是可的小东西,爸爸最喜欢你这里了。”

他不禁用手指逗弄起来,食指描摹着花朵的外形,在两侧的花瓣上反复扫过,弄得她很痒。

黏糊糊、透明的花蜜沾上了他的手指,阿普菲斯把流出来的东西抹在那小小的花蒂上,格外细心温柔,似是在为神像涂抹油膏。

不过他在神庙中可不会如此虔诚。

等涂好了“膏油”,他轻轻地吻上湿润的花蒂,一次两次……边吻边欣赏着,最后小心地含进中,舔掉蜜水。

佩茜卡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她咬牙忍耐着,不让自己陷的余波中。

阿普菲斯从她的腿间起身,下上还挂着黏糊糊的透明体,发丝上也沾着些。

他慈地看了她一眼,纤长的手指在她的肚脐眼周围打转,“你的身体总是比你诚实一些,如果能叫出点声就更好了。”

佩茜卡没有理他,不耐烦地把转向一边闭上眼睛,高之后她总会困。

阿普菲斯不再为难她,用帕子捻掉了她腿间的水,为她盖上被子,拉好床帘。

他自己则披上一件宽大的袍子,唤来门外静候的隶为他梳洗打扮。

隶把雄鹿的初角磨成末,过筛掉杂质,并加上水仙鳞茎,混合蜂蜜、玫瑰水涂抹在他脸上。

他长舒一气,随手把佩茜卡放在床的书拿起来读。

和她一样,她的书很净,看起来似乎就没读过,但是有些重点会被她用指甲掐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他的手指滑过那些微妙的凹凸起伏,顺着她的笔记继续读下去。

(三)贴吻

佩茜卡是被阿普菲斯叫醒的,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就看见他的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在夕阳的暖光下显得格外诱惑心。

“佩茜卡,快起来,客们都等不及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小声絮叨,惹得她一阵厌烦,转过又继续睡。

阿普菲斯叹了气,“晚上睡不着的话就来我床上。”

佩茜卡心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睛,小声嘟囔着,“夫。”

“我听得到。”他揉了下她的脸颊,告诉一旁等候的隶,“给她穿红色那件衣服。”

他指的是那条暗红色黑边的裙子,因为他让隶做了一件相同颜色、布料的男装,这样,他就能在公共场合眼可见地和她产生联系。

佩茜卡被隶们上下其手,很快穿好了衣服,她闷闷地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夕阳,问他,“表哥来了吗?”

“快了,那孩子一向准时。”

阿普菲斯握着她的手下了楼,向每一位宾客招呼,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群中,佩茜卡被动地配合他。

一名宾客好心建议,“令在社上表现得有些羞涩,或许该安排一些同岁的、善于表达的年轻为她引路。”

“是的,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选,一个孩童时期的朋友可能会成为一辈子的朋友,这实在是不能不慎重。”阿普菲斯与他客气道,但心里其实早已有了抉择。

那位宾客自然而然地把话题扯向他那小儿子,热地把他推销给佩茜卡。

她看了眼那满身赘、一脸堆笑的小孩,瞬间没了说话的欲望。

她随便应付了几句,这时,门外传来骚动的声音,一些宾客听到响声围了过去,便看到十几个隶鱼贯而,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

佩茜卡不免多想“这家伙是连自己的嫁妆也一起抬

来了吧。”

阿普菲斯一看这阵仗就知道是萨曼来了,他立刻抛下眼前的客迎了上去。

“萨曼,等你很久了。”

为首的少年略表歉意地笑了笑,“实在是没办法,为了把这些礼物准备齐全,花了太多不必要的时间。不过舅舅也瞒得太了,我也是三天前才知道这件喜事,匆匆忙忙准备的薄礼,还希望妹妹不要嫌弃。”

佩茜卡察觉到他的视线,有些恶寒,他的眼睛和阿普菲斯一样,也是紫色的,但更加明丽,而且不知收敛,就这么明晃晃地盯着她。

“谢谢,你每年送过来的东西我都很喜欢。”佩茜卡向他颔首以表谢意。

萨曼迅速向前了两步,在众目睽睽之下凑到她耳边,脸贴着脸,用只有两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怎么这么生疏了?我们小时候可都是这么打招呼的。”

佩茜卡只好以同样的礼回应他,将另一侧脸贴向他。

接着,萨曼自如地问候每一位宾客。

佩茜卡看着他,叹了气。

所以她才不喜欢他,从小就自大,充满表现欲,为所欲为,麻烦。

阿普菲斯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轻轻道,“萨曼很擅长际,这方面,或许他能帮你。”

“他太张扬了,我很怀疑他能否做好他分内的事。”佩茜卡不客气地评价道,将目光转向其他地方,“比起他,我更倾向于温婉贤淑的男。”

“宝贝,你还太年轻,那样的男在床上不会有任何乐趣可言。”

……

晚宴结束后,佩茜卡又跑去后院找那条鲛

他比昨晚更加狼狈了,鳞片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掉在水里,身上已经被铁链磨出了血痕,他的上半身被吊在水面上,垂着,不知是死是活。

佩茜卡用手指沾了些水,抹向他裂的嘴唇。

立刻反应过来,含住她的手指吸吮出指缝里的水。

“还要吗?”佩茜卡抽出手指,把唾擦在他身上。

哀求般看着她。

“那就说出我的名字,佩—茜—卡—”

“佩—茜—卡—”她又重复了一遍。

“帕……”鲛张了张嘴,发不出类的音节。

“佩—茜—卡—”

“帕,伊卡。”

“佩—茜—卡—”

“帕,西卡!”

就这样,重复了十几次,他磕磕绊绊地念

出了她的名字,“佩,茜卡。”

“很好,继续喊。”

“佩茜卡,佩茜卡,佩茜卡……”

在他的叫喊中,他的身体渐渐散出荧光,佩茜卡把手伸向他的脖颈慢慢抚摸。

的喉咙涸,喘着气,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出她的名字。

“佩茜卡。”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鲛的身体在一道淡蓝色的光中化为她手里的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纤细、轻薄,近看刀片上有鱼鳞的纹样,刀把末端镶着一颗透亮的蓝宝石。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就像一新月。

她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会,简单夸赞了一句,手上的匕首好似有了意识般微微抖动了两下,好像很兴奋。

佩茜卡脱下外衣,把拖地的长裙绑到腿间,走池中,捧着匕首让其浸在水里,在一阵蓝光中,他恢复了原样。

水并不是很,所以鲛只能把尾放在水底拖着前行,他依依不舍地抱住她,鱼尾扫过池底的泥沙把她圈在怀里。

“嘤呜……”他发出哀求的声音,不得不说,再怎么压抑,鲛的声音依旧悦耳。

佩茜卡摸了摸他耳后的鱼鳍,“先这样吧,大海离这里太远了。”

拼命地摇着,拽着她往池中央拖。

她怀疑对方把她当成了同类,便与他解释道,“我在水里不能呼吸,会死的。”

他听到这个眼可见地沮丧起来,但还是死死抱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音节。

佩茜卡低看着他,他的蓝眼睛里好像映着当的星月,很好看,她想安慰他,或者适当地吻他,但她怕他嘴里都是鱼腥味,而且鲛的牙齿太锋利,所以犹豫了很久,做足了心理准备。

佩茜卡撩起的长发别在耳后,慢慢地低下,郑重地吻上他。

的唇像一块柔软的冰,大概和夏天吃的冰油差不多,没有鱼腥味,但有点咸咸的,海盐味。

摸着她的腰窝,有节奏地揉起来,等她软下来,他便让她坐在自己的鱼尾上,甚至把手伸进她的胸

佩茜卡推开了他,喘了几气,“够了,我真的要走了。”

还想抓住她,佩茜卡直接打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不行,再这样我便不会再来看你了。”

(四)湿

佩茜卡不敢穿着湿乎乎的衣服回去,她先去了玛尔殊那借他的衣服穿

她谨慎地穿过走廊,湿透的裙子在大理石上拖了一路。佩茜卡觉得有点疼,夜里的风比较冷,而她的感冒才刚好,可能是又发烧了。

到了玛尔殊卧室,她敲了两下门,轻声道,“开门。”

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过了会,门才打开。玛尔殊顶着他一糟糟的短发,不耐烦道,“你来做什么?”

他说完这句,才发现佩茜卡穿着一身湿衣服,他愣了下。

“给我一件你的衣服。”佩茜卡拖着她的湿裙子挤尽他的房间,毫不客气地把外衣脱下来扔在地上。

“你去找父亲不就行了,他难道还会让你穿着湿衣服睡觉吗?”玛尔殊虽然骂骂咧咧的,但还是翻开柜子拿了件净的白袍扔给她,“穿了赶紧滚。”

佩茜卡磨磨蹭蹭地脱掉衣服,看他坐在椅子上盯着地面生闷气,便问,“你还在生气吗?”

“没有!”一听这个,他就像一只被踩了尾的猫一样,全身写满了躁。

“你今天晚饭都没来。”

“……我不喜欢宴会,都是一群蠢猪。”

“我同意这句话。”佩茜卡穿上衣服,站起来扣扣子。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一阵沉默……

玛尔殊看着被她扔在地上的湿衣服,问她,“这个,你准备怎么办?”

“放这呗。”

“哈?我去给你洗吗?”

“你也可以扔了。”

他叹了气,认命似地弯下腰,用一根手指勾起地上的裙子,丢到了门背后。

“你最好跟父亲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换了身衣服,我可不希望他到时候来问我。”玛尔殊把穿好衣服正准备重新坐下的佩茜卡拎起来,推到一边。

佩茜卡想了想,“如果我说,是我找你练习水魔法的时候弄湿的,他会信吗?”

“他自己就通水魔法,难道还会看不出区别吗?”

“那就只能说被一个不长眼的隶泼了一身酒了。”

玛尔殊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觉得实在没什么好聊的便催促她赶紧回去,“快走吧,我要睡觉了。”

“那,晚安,哥哥。”

“……晚安,佩茜卡。”

……

佩茜卡离开了玛尔殊的住处,不紧不慢地回房间。玛尔殊的衣服对她来说要宽松许多,所以她一直提着它们。

佩茜卡一路穿过走廊,来时滴落的水已经了,留下一串水渍,不

用担心,这些证据都会被早起的隶擦净。

她顺利地走过回廊,在楼梯却见到萨曼缓缓从上走下。

“真是巧,你也睡不着吗?”萨曼看到她脸上略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笑容掩盖了。

佩茜卡摇,“正准备去睡。你呢?为什么睡不着?”

“说起来要让你见笑了,我认床。”

“如果有需要,我的房间里有睡眠助剂,我让隶送去你那就好。”客气完,她越过萨曼准备离开,却被他伸出的手拦下。

“还有什么事吗?”佩茜卡装作很礼貌的样子,但表却好像在说“你很无聊吗?”

萨曼没有在意她的态度,不怀好意地抚上她的脸,在额上印上一吻,“祝你好梦。”

“……你也是。”佩茜卡侧轻轻避开他的手,她可不想回礼。

萨曼目送她离开,直到属于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他才收回笑容,面无表地走下楼梯。

他打了个响指,壁台上的蜡烛倏然亮起,借着烛光,他得以观察到瓷砖上不自然的水渍。

萨曼沿着水渍走下去,来到后院的的处,他停在这里观察起来。

萨曼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他确定自己看到佩茜卡与一只低贱的鲛接吻。

这荒谬绝伦的事绝对不能发生在皇储身上,也不能发生在他未来的妻子身上。

后院的水汽随着晚风吹到他脸上,萨曼冷静下来,熄灭所有的烛火,在一片黑暗中走回房间,仿佛自己从未来过。

……

第二天,早晨。

餐桌上,只有阿普菲斯和萨曼在享受早餐。

他们无话不谈,好似萨曼已经是他儿的丈夫了。

但他们话题永远只是那几个主题:不知从哪个府邸传出的流言、关于陛下的新消息、战争的局势以及佩茜卡。

说到佩茜卡,阿普菲斯略带歉意看着他,“佩茜卡又生病了,她总是让我担心。你说的很对,确实需要有个来替我分担这些琐碎。希望等我老后,还有能陪伴在她身边。”

萨曼好像走神了,用勺子在餐盘上无意义地画圈,但阿普菲斯一说完,他又好像认真听完了所有。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布(</

“她生病了?可还严重?”

“只是感冒罢了,也许等你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会去的,不过有件事我一直很担心……”他停顿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小动作,“昨夜我有些

睡不着,隐隐约约好似听到了鲛的声音。”

阿普菲斯听到这里,微笑道,“后院里确实有一条鲛,若是打扰到你了,我这就让把他关到别处。”

“那真是太好了,也许是我听错了,它昨晚的叫声就好像在模仿的说话……”

萨曼的话使阿普菲斯脸色彻底变了,带依旧保持着有尊严的微笑,他联想到昨晚归的儿,还有那作呕的鲛,它曾经引诱过佩茜卡。

他差点把早饭吐出来,但是他压着恶心,满面堆笑,“你可真是把我说饿了,萨曼。不过确实,好久没在餐桌上见到鲛了,让厨房再做一次吧。”

……

早饭后,萨曼去看望了佩茜卡。

她躺在床上,还算神,被隶喂着吃了半块面包,和几颗樱桃。

他一如既往亲吻了她的脸颊,发烧后,她的脸都是温热的,还有病态的红,他感觉与她贴过的唇瓣都是热的。

“可怜的佩茜卡,一定很难受吧。”萨曼强行握住她的手。

佩茜卡很难受,把手抽出来放进被窝里,“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他也不气馁,又扯出一个话题,“今天早餐的时候,舅舅说王都来了一位有名的占卜师,他准备把对方邀请到家里,为所有行卜。”

“是吗?”佩茜卡提起了一点兴趣,“那位占卜师叫什么名字?”

“卡珊卓。”

她愣了下,这个名字她曾在半年前的小道消息中听过,那时候正是陛下讨伐北方巫的时期。

巫之?她没有被判刑吗?”

“她现在是隶之身,不过也算有点本事,在王都受到一些追捧罢了。”

佩茜卡“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她说:“不用在这陪我,在伽那(王都)你应该尽可能多的结朋友。”

“……我只要有一位真心的朋友就够了。”他说这话时目光炙热而,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从不掩盖自己的,如偏激的信徒,狂热不知收敛。

(五)疼痛

佩茜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等到半夜,所有都待在自己的床上时,她悄悄穿上衣服去了后院。

她这次有了经验,先在岸上脱下外裙,再把手放在水里,搅动了几下,不一会,鲛游到岸边。

他把她带到水里,往处游去,水处她只能被他抱着漂浮在水上。

摇摆着尾,一直去蹭她的腿根,薄纸般的鱼鳞

层层迭迭,细微的起伏处划过她的朱蕊。

佩茜卡不得靠在他的肩膀上支撑自己,她暗骂道,“每次来见你都在发。”

不过,她没有阻止他。

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嘴,遵循本能去舔舐。

冰凉的舌尖钻进唇缝里,像一条水蛇钻进崖缝缠绕住躲在里面的猎物,他永无止境地往里勾缠,夺走她中的空气,占据每一寸空间。

他撩起她的衬裙,手指挑开内裤在缝隙上下揉磨,掰开两瓣软一个指节,缓缓抽动。

佩茜卡把手放在他的脖颈处,那里有几条腮一样缝,随着他的呼吸张张合合,她用指甲扣弄那处,每进一次,他就像被扼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呜咽声。

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拿开,用嘴含住手指,防止她继续捣

佩茜卡闭眼享受着水撑起她身子的舒适感,漫无目的地漂流,身边还有一个永不会沉没的“浮木”。

觉时间过得太快了,已经出来了一个小时,再久就要被父亲发现了。

“好了,停下来。”佩茜卡命令他,“把我送到岸上去。”

茎已经从生殖裂中伸出三分之二的长度,大概有手臂那么粗长,本来藏在里面的银白软现在也露在外面,和她吃过的、去了血的鱼片一样。

他看着她,浅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

佩茜卡无奈,只好单手握住他的勃起上下动起来,有水的阻力,她的速度不快,不到十几下就累了,鲛只好自给自足地挺身往她手里撞。

佩茜卡感觉自己坐在一艘风中的小船上,起起伏伏不再受她的控制。

良久,他快速抽动了几下,哆哆嗦嗦地出一白色的粘稠物,在水中被包裹成十来颗大小不一的珍珠,慢慢沉池底。

将她抱到岸上,亲昵地用鼻尖触碰她,佩茜卡有点不习惯这种方式,应付地碰了下,便急匆匆上岸。

佩茜卡套上裙子,发现鲛还在浅水区探探脑,她直接喝道,“滚回去。”

叫唤了两声,委屈地转身沉池底,身后的长尾在水面上甩出一个漂亮的荧蓝弧线便消失了。

她穿上鞋,走过大理石的长廊,踏上楼梯的一刹那,扶手上镶嵌的柱形水晶发出刺眼的光芒,逐渐又转为微弱的荧光。

佩茜卡骇然抬,阿普菲斯正站在二楼俯视她,他披着一件棉材质的披风御寒,显然不是刚好路过

,而是待了很久。

“怎么还不上来?”他语速很快,显得更加不耐烦。

佩茜卡顶着压力走上楼梯,她的发还是湿的,往下滴着水,当她按照他的要求走到他身边时,阿普菲斯忍无可忍地扇向她。

“啪”的一声,发梢上的凉水甩到她脸上,仍压不住一阵阵火辣的痛感。

“你真是令我作呕。”阿普菲斯恶狠狠地盯着她,好像看到了腐烂的水果、流脓的伤

他捏住她的下强迫她抬,“你就是去找个隶,我都不会这么恶心。”

他的发丝间都透露着因富足养出的致,但现在,他的脸上却因愤怒露出岁月的痕迹,光滑的皮肤下是垮掉的肌

“难道你自己不恶心吗?夫。”佩茜卡冷笑着讽刺他。

“啪”,又是一掌,这次更重了,他手臂上葡萄大的玉石打到她脸上,直接把她打懵了,阿普菲斯趁机把她拽到卧室,锁上门。

她被甩到床上,软垫受到力度凹下去,再难爬起来。

“佩茜卡,你最近太不听话了。”阿普菲斯掀开她的裙子,扯下的内裤,还粘连着自私处流下的体。

他把玉石手串取下来,抵在蒂上,接着,用它描摹整个外的形状。清寒圆润的珠玉刺激得她一阵收缩,沾了水后,更是颗颗饱满透亮。

他隔着手串揉磨她,珠子间的碰撞发出瑟瑟响声,清脆欲滴。

阿普菲斯把揉出的水涂在她的后,缓缓塞一颗珠子。她身下的水流到暗红丝绒面的羽毛被上,浸出一片更的色块。

佩茜卡忍着没有叫喊出来,她怨恨他,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厌恶。

他又塞进去两颗,“我一直给你用最好的,结果你却了一畜生,连挑都不挑吗?”

她依旧没什么反应,赌气似地闭上眼。

阿普菲斯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拿着一个盒子回来,满满的珠宝项链全部倾倒在她身上,浑圆洁白的上好珍珠,毫无杂色的翡翠和祖母绿,来自远东的钻石,北地的黄金蛇……个个光泽流溢,妖异华美。

“让我猜猜要塞几串你才知道认错。”

他陆陆续续又塞进去五串,后已经扩张到一定程度,边缘充血,后面拖着长长几条项链,像狂欢游行上的马尾,披挂了太多不必要的装饰。

佩茜卡疼得无法动弹,因为珠串在她身下挤压,一动就会夹住里面的软热。

阿普菲斯拿出第六串项链,坠着

一颗棱角分明、切割细腻的蓝宝石,他仅仅只是用其中一角刮了一下,她就不堪地叫喊出来。

“不要……啊啊……”

他轻轻拽住其中一条珍珠,“知道错了?”

“嗯……”眼泪糊住了她的眼睛。

“认错吗?”他慢慢扯出那条珍珠项链,又惹得一阵颤抖。

“呃嗯,嗯……”

“好孩子。”

阿普菲斯急迫地把项链拽出来,动作粗,又让她泄了一次身,床被上的水渍越来越大。

他释放出器,在她的缝里滑动、拍打,沾足了水,一半至后

佩茜卡踢过去的腿被他握住,压到她身上,重重地往里撞去。

他不停地抽,像疯了一样顶撞,速度之快,佩茜卡渐渐被顶到床,半靠着枕,身子弯曲成弓状。

似的长发在她眼前摇晃着,发出阵阵野玫瑰的味道,夹着麝香味,骄奢而靡,催熟剂一样打在青涩的果实里面。

他眼神痴狂,平里隐藏得极好的欲念,全部发泄到身下,嘴里更是放,没了礼义廉耻,没了冗词赘句,尽是直白的语。

她试图翻身,又被发疯地他狠狠压下去。

阿普菲斯往她前面放一指,同后面的频率一样抽,流出的水被带,又被捣成泡沫一样溢出来,就像刚从果里面刮出来的粘稠芦荟。发布页地址www.ltxsfb.com

泄出一次后,他把她翻过来,握着她的腰继续顶撞,百来下后在了腰窝里。床被上零星撒着白斑,冷下来后渐渐凝固在上面。

佩茜卡劳累地趴在床上,下身还时不时地抽搐,唇翕张涌出几白浊。

阿普菲斯手指进去打转,绕在指上捻成一团拉出来,擦在床单上。

清理的过程中,佩茜卡睡了过去。

他随意地系上睡袍,扯下一条床帐裹住她抱到另一个房间。

(六)玩具

早餐时间。

阿普菲斯将早餐移到了露天餐厅,又叫来隶弹奏音乐,舒缓绪。他看起来容光焕发,连气场都难得温和下来。

饭桌上依旧只有阿普菲斯和萨曼,端正地坐在餐桌两端。

门厅四角各放了一位四季神的神像,胸缀着四种颜色的宝石,魔法在其中流通,以此来保持露天区温度适宜。

昨晚,萨曼依旧听到了鲛的声音,他还在思考如何委婉地再一次告诫舅舅而又不显得自己咄咄时,阿

普菲斯似乎看出了他的困扰。

“我已经把鲛移去了最近的庄园,等请来了占卜师,再把鲛接回来做成主菜送给客。”他敲了下琉璃杯,示意隶倒酒,“如此,你也不用担心晚上睡不安稳。”

“是,多谢舅舅。”萨曼客套着说了几句,又转回自己关心的话题,“佩茜卡今天又不舒服吗?”

“小毛病罢了,你可以多去看看她,免得她在床上又闷出新的病来。”

萨曼有了想法,“也许可以带她去乡下吹吹风,打猎、钓鱼、绘画、音乐……哪个王孙贵族没点好,总比待在屋里强。”

“你说的是,不如带她去乡下住上几天,等占卜师来了再接回来。让我想想,依斯乡下有我置办的一处庄园,临靠大海,且盛产葡萄酒,你们去那刚刚好。”

阿普菲斯唤来秘书,让他把马车、行李准备好,今下午就出发。

他显然不准备和佩茜卡商量这件事,计划如此仓促,大概是为了让她无法立刻察觉鲛的消失,萨曼看出了舅舅的心思,知趣地不再提及。

萨曼用完早餐,带着一些小玩具来看望佩茜卡。

她才刚醒,但还是很疲惫,闭着眼睛什么也不想做。

“有兴趣观摩来自埃比斯的魔法吗?”萨曼打开盒子,献宝似地一样样拿起来。

佩茜卡手指划过,挑了一个桃色的心形机械,“这是什么?”

“按一下这个按钮,它会跳动。”

“这不是魔法,有点意思。”她惊叹一句,“我能拆开来看看吗?”

“嗯,这本来就是送你的,怎么处置都是你的权力。”

佩茜卡试着找到它的机关开,但这实在密,手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撼动它的结构,于是只好作罢。

她把机械心脏放到一边,又恢复了沉默。

萨曼不想冷场,他继续说道,“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刚才在用饭的时候,舅舅说让我带你去乡下修养一段时,你有什么想带去的吗?”

佩茜卡轻笑了一声,“父亲会跟着去吗?”

“不会,只有我们两。”他握住她藏在被子里的手,“你可以尽地玩乐,不要去想责任和义务。”

“好啊,那就去吧。”她的表看不出多高兴,但萨曼觉得她这是松了一气。

楼下的马车早已准备好了,车队的安全由父亲手下盲眼骑士霍德尔负责。他是位高大的、不善言辞的,沉默寡言,郁,但他的

优点也是这些。

此时,霍德尔双目被白布裹着,无言地站到佩茜卡床前。

她把他唤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父亲要怎么处理那条鲛?”佩茜卡像唤狗一样把他唤来,让他跪在床前,抚摸着他的耳朵。

“原谅我,主。”他卑微地低下脑袋,跪伏在她的膝

佩茜卡摸过他耳朵的廓,在耳垂处两指轻轻捻住,“真的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许久,只道,“我不能说,主。”

“……我理解,你可以走了。”佩茜卡摸了摸他的脑袋,收回了手。

在父亲绝对的权威下,她可以体谅那些不得不为他效忠的仆

霍德尔低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待他走后,佩茜卡便径直去见了父亲。

阿普菲斯似乎知道她要来,挥退帘后的伶,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佩茜卡只是站在门,“你把鲛运哪去了?”

“这与你无关,它属于我的财产,去处自然由我说了算。”

“你的东西未来也会是我的。”

“但不是现在。”阿普菲斯显然不满她的态度,从躺椅上起身,将她拽到屋里,“砰”一声关上门。

他把手伸到她的裙底,隔着纱裙揉弄、打转。

“你能不能不要随地发。”佩茜卡按住他动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拎到顶,压在墙上不能动弹。

阿普菲斯撩开她的裙子,快速地揪出藏在瓣里的小核开始揉弄,过了会,里流了点水,他迫不及待地半根手指,粘上水后又拔出,抹在核上,更快地揉搓。

源源不断的水被他的手指带出来,顺着大腿流到脚,滴在暗红的地毯上。

“怀爸爸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胡言语起来,指根尽数没,快速抽

“你个疯子,啊……”佩茜卡的外被他打了一记,不轻不重,唇害怕得收缩。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他似乎找到了乐趣,又拍打了几十下部,花蕊被打得发红微肿,一滴滴地往外漏水,她显然泄了几次。

“很喜欢?”他轻轻摸了摸,从花核到唇,来回抚慰,沾了满手水。

“闭嘴。”佩茜卡喘着气瞪了他一眼。

阿普菲斯取出自己的器,棱蹭开她的唇瓣,只进去一个,浅浅抽弄。

“你疯了吗?”佩茜卡想后退,但身后

就是冰冷的门板,圆润的一直卡在里面,身一寸也没进去,但他的抽愈发用力,好像要冲进去。

“让我进去,怀一堆我的孩子好不好?”阿普菲斯拦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等怀上了,你立刻和萨曼成婚,不会有发现的,我和萨曼很像,他也是紫色的眼睛。”

佩茜卡狠狠推开他,“你疯了,放开我。”

他压住她,一个挺身,整根撞到里面。

佩茜卡显然没料到他突然的动作,身子剧烈的疼痛下,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啊啊啊……出来!唔嗯嗯……”

阿普菲斯拖着她的,架住她,在软热的道里任意驰骋,浅出的被他刮出一段,流了些血,很快又被他拖进去。

“不要……不要,里面,啊,啊啊啊啊……”佩茜卡只能抱住他,痛苦哀求,“爸爸,爸爸,求你了,爸爸,不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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