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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观察实录(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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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冬的裤子也褪了一半,他正扶着自己那根尺寸惊,从后面,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撞进卢靓靓的身体里。

“嗯……嗯……韩冬……你轻点……这里……会被看到的……”卢靓靓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地抓着桌沿。

“怕什么

?”韩冬的声音沙哑而又兴奋,“就是要在这里你才刺激!你不是喜欢吗?骚货,被我当着外面那么多同事的面,是不是觉得里更痒了?”

“啊……你坏……别说了……”

“啪!啪!啪!”

韩冬的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靡的掌声。我看到卢靓靓的上,随着他的动作,漾起一圈圈。我甚至能看到,他们结合处,那晶亮的、不断涌出的水。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裤裆里的瞬间硬了。

我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场景,但主角的身上,驰骋着的却是另一个男。那种强烈的嫉妒、不甘和兴奋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极致的、变态的快感。

我躲在影里,悄悄地拉开裤子拉链,握着自己的,对着门缝里那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无声地、屈辱地、却又无比兴奋地套弄起来。

我听着韩冬用下流的话羞辱她,听着卢靓靓从抗拒到迎合的叫,看着她的身体在韩冬的下被态百出。

当韩冬掐着她的腰,低吼着将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我也浑身一颤,将我那份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的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从那以后,偷窥他们做,成了我一个不可告的秘密。

我知道他们同居了,我知道韩冬公寓的地址。我会在夜,像个幽灵一样,开车停在他们公寓的楼下。他们似乎从不拉窗帘,我用高倍望远镜,能清晰地看到,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里,上演着怎样一幕幕香艳的戏码。

我看到韩冬把卢靓靓按在窗户的玻璃上,从后面她。卢靓靓的脸和她那对巨大的子被压在玻璃上,挤压变形,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的美感。

我看到他们在地板上,在沙发上,在厨房的料理台上疯狂合。卢靓靓的身体,在韩冬的开发下,变得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她会主动骑在韩冬身上,挺着丰满的胸脯,晃动着肥硕的,自己上下套弄;她会跪在地上,像只温顺的母狗,为韩冬,将那根粗大的含进嘴里,直到喉咙处,发出令脸红心跳的“咕啾”声。

每一次偷窥,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甜蜜的酷刑。

我看着那个本该属于我的、丰腴感的身体,在另一个男身下辗转承欢,被他得满身都是。我的心里充满了懊悔和嫉妒,但我的身体,却在这种偷窥的刺激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似乎只有在看着他们做时,才能达到最完美

的硬度。而我每一次的自慰,都必须伴随着卢靓靓被韩冬时那的叫床声和体撞击声,才能达到高

我成了一个可悲的、依附于他们事而存在的偷窥者。

我看着他们从纯粹的体关系,逐渐升华出真正的。我看着韩冬眼中的占有欲,慢慢变成了沉的温柔。我看着卢靓靓脸上的笑容,从最初的讨好和不确定,变成了发自内心的、自信而又明媚的光彩。

我知道,我彻底失去了她。

当我收到他们婚礼请柬的那天,我把自己关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张我偷拍的、她穿着包裙的照片,对着照片上那个浑圆挺翘的,哭着打完了我最后一次为她而起的手枪。

婚礼上,我看着穿着婚纱、美得不可方物的她,看着她满眼幸福地对另一个男说“我愿意”,我的心,像被挖掉了一块,空而又疼痛。

敬酒的时候,韩冬搂着她走到我面前。

“李哲,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他举起酒杯,眼神真诚,却又带着一丝胜利者的炫耀。

卢靓靓也微笑着看着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怨恨,只有彻底的释然。

“是啊,李哲,”她说,“谢谢你当初没有选择我。”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那辛辣的体滑过喉咙,像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

是啊,谢谢我。

谢谢我这个有眼无珠的傻,亲手将这块全世界最美味的、最多汁的“肥”,送到了另一个男的嘴边。

而我,只能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忆着门缝里、望远镜中窥见的、那惊心动魄的春色,独自品尝着这无尽的懊悔与欲望的苦果。

(番外2:回忆 完)

本帖回复区(节选):

1289楼 @大:卧槽!韩冬老哥真乃神也!这他妈才是生赢家!看完我已经下单了高倍望远镜,准备去观察我那已婚的邻居了!

1290楼 @白瘦幼好者(楼主韩冬不是冬天 回复 @大):兄弟,格局小了!望远镜哪有直接来得爽!

1291楼 @隔壁老王:妈的,看完李哲那篇番外,我哭了,感觉看到了我自己。曾经也有一个微胖的孩对我好,我他妈当时怎么就瞎了眼呢!现在她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1292楼 @管理员红姨:@韩冬不是冬天,恭喜。你的故事已被

收录进【渡华区】。也感谢@李哲的忏悔 提供的另一个视角,让这个故事更加完整。啊,总是在错过后才懂得珍惜。好了,下一个故事开始了,这次的分享者,似乎有着更刺激的经历……

间观察实录2:v片场的梳化姐姐

引子

午夜十二点,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租住的公寓窗外,织成一张光怪陆离的网。空气中弥漫着外卖早已冷透的味道和孤寂,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漫无目的地游走,试图在浩瀚的互联网海洋里,为自己那点可悲的、无处安放的欲望,寻找一个隐秘的出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广告滑我的视野。那不是常见的博彩或美荷官,而是一个设计极简的黑白页面,上面只有一行哥特式的小字:

“你是否也觉得,面具之下的灵魂,才更显真实?”

下面,是一个需要邀请码才能进的登录框。

鬼使神差地,我试着输了我的生

“滴。”

屏幕上跳出一个血红色的“”。

我仿佛被一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进了一个名为【红尘渡】的论坛。

整个论坛的界面是邃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这里没有花里胡哨的广告,没有博眼球的标题党,只有一个个被高亮置顶的帖子,标题露骨而又直白,充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h的欲望和故事。这里的会员千奇百怪,他们像是戴着假面的舞者,在这片法外之地,尽地倾诉和窥视着彼此最邃的秘密。

我的目光,立刻被一个刚刚,热度却在急速攀升的新帖子吸引了。

帖子的标题,像一个钩子,瞬间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帖子标题:【我的忏悔录】为了满足变态欲望,我亲手把清纯友送进了v片场(长篇连载,含番外)

发帖:@渊里的阿伟

热度:999 | 回复:888 | 收藏:1000

楼主发言:我知道我说出这一切,会被骂畜生。但在这里,我不想伪装。我只想记录下我是如何一步步,把我最,亲手推渊,并以此为乐的。这既是我的故事,也是我的罪证。

《v片场的梳化姐姐》

一、片场

我叫杨伟,在一家成影片公司做导演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什么都得。我朋友叫许书雪,今年25岁,身高168,体重49kg,三围是标准的34

c、24、35。她是个化妆师,技术很好,但有点内向,不怎么会推销自己,所以一直没混出什么名堂,只能接一些散活。

书雪的长相很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得像牛,总带着一清纯又有点怯生生的气质。我最喜欢她这一点,像一张白纸,让有种想在上面肆意涂抹的冲动。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感很好,她很信任我,几乎什么都听我的。

公司的化妆师最近辞职了,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想法。晚上,我跟书雪提议,让她来我们公司试试。

“去v公司?”书雪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杨伟,你不是开玩笑吧?那种地方……我怎么能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搂着她的肩膀,耐心解释道,“我们是正规公司,就是拍的片子类型特殊点。『&#;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化妆师就是化妆师,跟拍电影的化妆师没区别,而且薪水比你现在高三倍。你只需要在开拍前给演员化好妆,之后就没你的事了,又不用你上场。这机会多难得啊。”

我软磨硬泡,把这事说得天花坠,只强调这是份工作,跟她的专业完全对,而且能大大改善我们的生活。书雪很单纯,也确实为钱发愁,犹豫了几天,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俩的将来。

书雪上班第一天,我带她熟悉环境。摄影棚里灯光器材杂地摆放着,角落里散落着各种趣道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荷尔蒙的味道。她显然很不适应,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别紧张,习惯就好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带她去了化妆间。

今天的拍摄任务很重,男主角是公司的牌,叫豪哥。豪哥三十出,一身结实的肌,长相粗犷,也大得吓,是公司里的摇钱树。演员是个刚行的新,叫奈奈,长得妖艳,一对假子又大又挺。

书雪的工作开始了。她很专业,很快就投进去,细心地给奈奈上妆。豪哥在一旁光着身子,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饶有兴致地看着书雪。

“新来的化妆师妹妹?手艺不错啊。”豪哥的嗓门很大,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书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在她胸前和上停留了很久。

“豪哥你好,我是书雪。”书雪有些紧张,低着不敢看他。

“书雪?好名字。”豪哥笑了笑,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一会儿拍的时候,哥哥的妆要是花了,可就麻烦你来补了。”

他的呼吸在书雪的耳朵上,我看到书雪的

脖子瞬间就红了。我心里一阵暗爽,好戏就要开始了。

二、触碰

拍摄开始了,导演老王是个脾气躁的胖子,坐在监视器后面大吼大叫。第一场戏是奈奈给豪哥。书雪坐在化妆间里,脸色发白,但还是忍不住从门缝里偷看。

“妈的!流汗了!妆花了!”老王一声吼,整个片场都安静下来,“化妆师!死哪去了!过来补妆!”

书雪浑身一颤,求助地看向我。我走过去,推了推她的后背,“快去啊,导演叫你呢。”

“可是……他们在……”

“这是工作,快点,别让导演发火。”我用不容置疑的气说。

书雪没办法,只好硬着皮拿起化妆箱,小步挪到片场中央。豪哥正跨坐在沙发上,那根又黑又粗的因为兴奋而硬得像铁棍,上面还沾着奈奈的水。奈奈则跪在地上,满脸红。

书雪低着,眼睛只敢看豪哥的脸,拿起扑小心翼翼地给他补脸上的汗。她的手微微发抖。

“妹妹,别光顾着脸啊,胸也都是汗。”豪哥低沉地笑着,身体故意往前挺了挺。

他那根硕大的几乎就要碰到书雪的手臂。书雪吓得往后一缩,脸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豪哥说着,竟然一把抓过书雪的手,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肌上,“这里,对,就这样擦。”

书雪的手被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移动,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硬邦邦的。而豪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补完妆,书雪像逃一样地跑回了化妆间。我跟了进去,看到她坐在角落里,肩膀微微耸动。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怎么了?吓到了?”

她抬起,眼睛红红的,“杨伟,我……我不想了。那个地方……我碰到了……”

“我知道。”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是书雪,你想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我们能早点买房结婚。这只是工作,闭上眼睛就过去了。你看,你刚才做得很好,导演也没骂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怎么拿捏她。她我,也渴望我们能有一个稳定的未来。果然,她在我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

三、身体彩绘

几天后,剧组迎来了一场重戏。我们正在拍的是一部大制作的古装玄幻片,男主角豪哥饰演一个魔的战神,今天需要完成他

魔化后的造型——全身都要画满繁复而诡异的魔族图腾。这活儿一直由剧组里经验最丰富的特效化妆师刘师傅负责,他那手艺没得说,画出来的东西又快又好。

但偏偏就是这么不巧,今天一大早,刘师傅就打来电话,说自己昨晚喝多了,上吐下泻,急肠胃炎犯了,来不了片场。

消息一传开,整个片场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导演老王是个出了名的脾气,尤其看重拍摄进度。他一听这消息,当场就在监视器后面炸了,抓起桌上的剧本狠狠摔在地上,纸页像雪片一样飞。

!他妈的呢?刘瘸子那个老酒鬼,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这彩绘画不了,今天还拍个毛啊!场租不要钱?豪哥的时间不要钱?全他妈在这儿耗着?”老王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摄影棚,所有工作员都噤若寒蝉,没敢去触这个霉

我心里却是一动,一个酝酿已久的想法瞬间冒了出来。机会来了。

我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瞅准老王喘气的间隙,赶紧凑到他身边,递上一根烟,小声说:“王导,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那个……书雪……她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对体彩绘这块儿学过一些,画得还挺不错的。要不……让她试试?”

老王斜着眼,出一浓烟,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我,又朝不远处正在收拾化妆箱的书雪瞥了一眼:“她?一个小姑娘,行不行啊?这魔纹要求很高的,画砸了洗起来都费劲,耽误的时间更多!”

“王导,让她试试吧,”我继续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死马当活马医嘛,总比大家在这儿等着强。画好了,我们进度就跟上了;就算画得慢点,也总算是在动。您看呢?”

我的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老王最烦的就是停工等。他不耐烦地冲我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让她赶紧过来!妈的,速度快点!要是画砸了,影响了老子的镜感,老子连你这个出馊主意的也一块儿骂!”

“欸,好嘞,谢谢王导!”我心里一阵狂喜,立刻转身去找书雪。

书雪正在整理豪哥的套,看到我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担忧。“卫峰,导演他……”

我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往片场中央的临时化妆间带:“别说了,救场的机会来了。刘师傅来不了,导演让你上。”

“我?”书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小脸一下子就白了,“我不行啊!我只在假模特上画过,从来没在真身上画过这么复杂的……还是豪哥……”

“没事,有我呢,”我捏了捏她的手,语气变得不容置疑,“这是个好机会,王导看着呢,你要是好了,以后就不是小助理了。听话,就当是艺术创作。”

书雪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我拉到了豪哥面前。临时化妆间里,为了方便彩绘,打着好几盏大功率的照明灯,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豪哥这次连上次那条遮羞的毛巾都没围,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房间正中央,像一尊用黑铁浇筑的雕像,浑身上下都是结实贲张的肌块。

灯光下,他那根狰狞的就那么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像一条冬眠的巨蟒。虽然是疲软状态,但那粗大的尺寸和色的,依然带着一的压迫感。

书雪的目光刚一触及,脸“刷”地一下就全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她猛地低下,眼神慌地在地上转,就是不敢再往豪哥的下半身多看一眼,双手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呵呵,书雪妹妹,看来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豪哥咧嘴一笑,露出一森白的牙齿。

“豪……豪哥,我……我尽力。”书雪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把她的化妆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开始吧,别让导演等急了。”

书雪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就退到了一旁,找了个绝佳的角度,准备欣赏这场为我心安排的大戏。

她打开化妆箱,拿出各种颜色的颜料和一排粗细不一的画笔,吸了好几气,那样子,仿佛不是要去画画,而是要上战场赴死。

她选择从豪哥的胸开始。她踮起脚,用一只柔软的画笔蘸了黑色的颜料,小心翼翼地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勾勒出魔纹的第一个线条。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他的皮肤,为了稳住画笔,她的手掌甚至要轻轻贴在他的胸肌上。

豪哥非常配合,像一尊真正的雕塑,一动不动。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像两把钩子,死死地钉在书雪那张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红的脸上,视线又缓缓下移,在她微微起伏的胸上来回扫视。

“妹妹,你这手可真软啊,”豪哥压低了嗓音,慢悠悠地说道,“被你这么一碰一画,搞得我心里痒痒的,身上都快起火了。”

书-雪被他这句露骨的骚话惊得手一抖,画笔差点滑掉。她不敢搭话,只能把埋得更低,假装没听见,拼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尽快结束这磨的工作。

魔纹的图案从胸蔓延到腹部。当她画到豪哥那八块廓分

明的腹肌时,她的手不可避免地离他腿间那根东西越来越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书雪每次下笔都小心翼翼,生怕碰到那个禁忌的区域。

但我更清楚地看到,豪哥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加快了。他腿间那沉睡的野兽,仿佛被书雪身上传来的芬芳和她指尖的轻柔触感所唤醒,竟然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抬

那坨软开始充血、膨胀,廓越来越清晰,颜色也变得紫。短短几十秒,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昂扬,直挺挺地指向书雪正在作画的小腹。

书雪当然也发现了。那根硬物几乎就要碰到她的手腕。她的脸颊已经烫得能煎熟蛋,呼吸都变得紊,手上的画笔抖得根本无法画出平稳的线条。

“豪……豪哥,你……你能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让他控制一下自己的生理反应,但“控制一下”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

“呵呵,不好意思啊妹妹。”豪哥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巨物离她的手更近了些,上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的体,“可能是你画得太舒服了,它自己不听话。你别管它,继续画你的,艺术嘛,不要分心。”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生理反应”和“艺术”,堵住了书雪所有的话。

书雪的眼眶都红了,几乎快要哭出来。但她回看了一眼,发现我和导演老王都面无表地盯着这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闭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颤抖着往下画。

画完腹部,是粗壮的大腿。魔纹盘旋而下,她的手和脸颊不得不离那根硬挺的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惊热度。

终于,只剩下最关键、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了。按照设计图,魔纹的根源,正是从他的阳具上开始蔓延的。

书雪的画笔悬在空中,蘸满了颜料,却迟迟不敢落下。她的手停在那根巨物的上方几厘米处,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不画了?”豪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明知故问。

不等书雪回答,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书雪握着画笔的手腕,动作粗而有力。

“啊!”书雪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鹿,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豪哥的手掌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抓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豪哥用力一拉,就带着书雪的手,连同那支画笔,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直接按

在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烫、像根铁棍的上!

柔软的笔尖和书雪冰凉的指尖,瞬间感受到了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书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里是魔纹的起点,要画得威猛一点,霸气一点。”豪哥另一只手甚至扶住了书雪的腰,防止她后退。

书雪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手,就这样被豪哥的大手包裹着,被迫在那根滚烫的上移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笔下的皮肤是多么紧绷,上面盘绕的青筋随着他的心跳在微微搏动。她被迫用画笔勾勒着他廓,又在他粗大的茎身上画下盘旋的图腾。上渗出的那些透明体,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手指和画笔,又腥又臊。

我站在不远处,裤裆里的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这一幕,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片都要刺激。

画完了,豪哥似乎还不知足。

“转过去,上是魔纹的结尾,也要画。”他松开书雪的手,自顾自地转过身去,一个结实、挺翘、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的,就这么完整地对着书雪。两瓣中间,那条邃的沟和紧闭的眼清晰可见。

书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了。她拿着画笔,一动不动。

“画啊!愣着什么?”豪哥不耐烦地催促道。

书雪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挪动脚步,走到他身后。她闭上眼,颤抖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屈辱地,分开了他两瓣紧实的,露出了那个布满褶皱的眼。

她忍着恶心和羞耻,用画笔蘸着颜料,在他那个紧闭的眼周围,小心翼翼地画上了魔纹的最后一笔。

在整个过程中,我像一个贪婪的观众,欣赏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活春宫。看着自己那个连跟我上床都会害羞的清纯朋友,此刻却被迫抚摸着另一个男硕大狰狞的

当书雪的画笔终于在他眼周围画下最后一笔时,她整个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上全是细密的冷汗,眼神空地望着地面,仿佛灵魂都出窍了。

“画完了?”豪哥转过身来,他那根狰狞的依旧硬挺着,上面黑色的魔纹让它看起来更加邪恶和具有侵略。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落在了失魂落魄的书雪身上。

“不错,画得很好。”他点了点

画完之后,书雪失魂落魄地跑回了化

妆间。豪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从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我手里。

“兄弟,你马子不错。这点钱,给你马子买点补品,今天辛苦她了。”

我捏着那沓至少有一万块的钱,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嘴上说着“豪哥太客气了”,心里却涌起一更加扭曲的快感。我把书雪出卖了,而且,感觉还他妈的挺爽。

四、更衣室的“意外”

那次彩绘事件后,书雪沉默了好几天。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我也没多安慰,只是把豪哥给的那一万块钱给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让她去买几件漂亮衣服。她看着钱,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收下了。

片场的似乎也看出了门道。豪哥对书雪的态度越来越露骨,经常在拍摄间隙找借让书雪给他捏肩捶背,或者脆把手搭在她的腰上、上。书雪每次都想反抗,但一看我在旁边默许的眼神,就又都忍了下去。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工作,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虚无缥缥缈的“未来”。

终于,机会又来了。

那天要拍一场在更衣室里的激戏。剧是奈奈勾引健身教练豪哥,两个在狭小的空间里得天翻地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要求在豪哥身上涂满汗水一样的甘油,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欲。

这个活,自然又落到了书雪上。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只有我和摄影师在外面架机器。书雪拿着一瓶甘油,豪哥则光着坐在长凳上,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书雪妹妹,来吧,帮哥哥涂得均匀一点,全身都要。”豪哥笑着,张开了双腿。

书雪走过去,把油倒在手心,搓热了,开始往豪哥身上涂抹。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虽然还是羞涩,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手足无措了。她的手滑过豪哥坚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宽阔的后背,最后来到他的大腿。

油腻腻的甘油让她的手变得异常顺滑。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那根又一次笔直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书雪的脸。

“妹妹,这里,这里也别忘了。”豪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上抹去。

这一次,书雪没有惊呼,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任由豪哥引导着她的手,在那根火热的上下来回涂抹。她的手指包裹着整根,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都沾满了滑腻的甘油。

“后面……眼也涂一点,导演说要看起来水汪汪的才感。”豪哥的声音变

得沙哑。

书雪默默地绕到他身后,蹲下身子,用沾满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将甘油涂抹在他收缩的眼上。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豪哥突然站了起来,转身一把将书雪死死地按在了更衣室的衣柜上。

“书雪妹妹,哥哥我……忍不住了。”他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顶在书雪的小腹上。

“豪哥!不要!杨伟在外面!”书雪终于怕了,开始挣扎。

“怕什么,他不敢进来。”豪哥笑着,一只手粗地撕开了书雪的上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另一只手则探到书雪的裙子底下,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裤。

“不……不要……”书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豪哥根本不理会,他低下,张嘴就含住了书雪一只饱满的子,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甘油、又粗又硬的,对准书雪湿润的,猛地一下就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更衣室里传出来,但很快就被压抑的呜咽声取代。

我站在外面,透过监视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我的心跳在加速,血在沸腾。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喊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心朋友,被另一个男压在身下,狠狠地着她那片我最熟悉的花园。

豪哥的动作非常粗,他抓着书雪的,把她整个提起来,让她双脚离地,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地猛烈撞击。书雪的身体无助地摇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滑腻的甘油混合着她里流出的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

“妈的,真紧!真骚!”豪哥一边,一边骂着脏话。

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浓稠的,尽数进了书雪的子宫处。

完事后,他把瘫软如泥的书雪扔在地上,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门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脸。

“兄弟,甘油涂得不错,很滑。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他大笑着离开了。我走进更衣室,书雪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都是黏糊糊的体,眼神空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书雪,我……我刚才被导演叫去说事了,没注意到……”我编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刻起,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我,这个亲手把她推渊的刽子手,却为此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罪恶的巅峰快感。

五、回家

那次“意外”之后,书雪变得更加沉默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提辞职,每天只是麻木地来上班,麻木地完成工作。无论豪哥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都逆来顺受,眼神空,仿佛那具被侵犯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而我,则越来越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刺激中。我甚至开始主动为豪哥创造机会。比如,在拍摄间隙,我会借让书雪去给豪哥送水,而豪哥的休息室里并没有摄像。再比如,我会安排一些需要身体接触的“补妆”任务。每一次,书雪回来时,身上都会带着新的痕迹,有时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是上的掌印。而豪哥,也总会“大方”地给我一笔封费。

我用这些钱给书雪买名牌包,买昂贵的首饰。她从不拒绝,也从不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收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我们之间的也变了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变得粗,喜欢模仿豪哥的方式她,喜欢在她身上寻找别的男留下的痕迹。每当看到她痛苦又沉沦的表,我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老家的父亲打来电话,说他生,让我无论如何要带朋友回去一趟。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书雪。她听完后,没什么表,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思想很保守。我特意叮嘱书雪,穿得朴素一点,言行举止要得体。她听话地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又恢复了几分从前的清纯模样。

我们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大才回到县城。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觉,很安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妈很高兴,拉着书雪的手问长问短。我爸是个退休工,一辈子老实。我妈是个家庭主,热又有点唠叨。他们对书雪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漂亮、文静。

晚饭很丰盛。饭桌上,我表哥也来了。我表哥叫杨具,比我大五岁,在县城里开了个小修理厂,算是有点小钱。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横,说话嗓门特别大,一喝酒就喜欢吹牛

杨具的眼睛从见到书雪的第一眼就没离开过她。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和片场里那些男演员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赤的欲望。

“杨伟,

你小子可以啊,在哪找的这么俊的媳儿?”杨具一边灌着酒,一边拿话调侃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她……她是化妆师。”我含糊地回答。

“哟,化妆师?大城市的工作就是洋气。”杨具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对着书雪,“弟妹,来,哥敬你一杯,欢迎你来我们这小地方。”

书雪不太会喝酒,但看我爸妈都在,不好推辞,只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

“弟妹,你这不行啊,养鱼呢?来,喝完!”杨具不依不饶,端着酒杯就凑了过来。

我爸妈在一旁劝:“杨具,你少喝点,书雪不会喝酒。”

“爸,妈,没事,高兴嘛!”杨具打着哈哈,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挤到了书雪身边,胳膊几乎贴着她的子,“弟妹,给哥个面子,了!”

书雪很为难,求助地看着我。我心里那熟悉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在公司的片场,书雪被豪哥玩弄;回到这偏僻的县城,她似乎也逃不掉被男觊觎的命运。我突然很想看看,在这个看似淳朴的环境里,如果发生了同样的事,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于是,我端起酒杯,笑着说:“哥,书雪她真不能喝。这样,我替她喝三杯,行不行?”

我主动把矛盾引开,给了杨具一个台阶下。杨具咧嘴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还是杨伟你疼媳儿!行,就这么定了!”

一顿饭吃下来,我被灌得七荤八素。杨具始终没找到什么机会对书雪下手,但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好几次都像要扒光书雪的衣服一样。

吃完饭,爸妈安排我们住在我以前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我妈还特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洗完澡,我借着酒劲,把书雪按在床上。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我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杨具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书雪,”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我哥……他是不是一直盯着你看?”

书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觉得……他想不想你?”我继续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别……别说了……”她把脸埋进枕里。

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扶着就狠狠地了进去。我一边她,一边想象着她被杨具压在身下的样子。一个粗俗的乡下修理工,着一个来自大城市、外表清纯的化妆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达

到了高进她的身体里,我却感到一阵空虚。

我知道,仅仅是想象,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六、陷阱

第二天,我爸要去镇上走亲戚,我妈要去邻居家打麻将。家里就剩下我和书雪,还有……不请自来的表哥杨具。

杨具一大早就拎着两条鱼过来了,美其名曰“给叔叔婶婶尝尝鲜”,但眼睛却一直粘在刚起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书雪身上。书雪穿着我的旧恤和短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显得清纯可

“杨伟,弟妹,我来得巧吧?正好陪你们说说话,免得你们无聊。”杨具把鱼扔进厨房,自顾自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完美的、独处的机会。我心里那恶魔又开始蠢蠢欲动。

“哥,你来得正好。我得出去一趟,去买点东西,你帮我陪陪书雪。”我对杨具说。

“啊?杨伟,你要去哪?”书雪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我就去街上买包烟,很快回来。”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又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说,“听话,就像在公司一样,别惹事。”

她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默许,是命令。

我走出家门,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房子后面,从厨房的小窗户偷偷往里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客厅的大部分景象。

我走后,客厅里陷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杨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书雪身上扫。书雪则低着,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弟妹,喝水不?哥给你倒。”杨具终于打了沉默,站起身来。

“不……不用了,哥。”

“客气啥。”杨具倒了杯水,递给书雪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书雪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杨具嘿嘿一笑,一坐在了书雪身边,两个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弟妹,在城里当化妆师,是不是能见到很多大明星啊?”他开始没话找话。

“也……还好。”

“那……你们化妆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得碰啊?脸啊,脖子啊……”杨具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越靠越近。

“是……是工作需要。”书雪的声音在发抖。

“工作需要……说得好!”杨具突然一把抓住了书雪的手,“那弟妹,你看哥这脸上是不

是有点?你也是化妆师,帮哥看看,能不能……保养保养?”

他把书雪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拉。

那是一张被农村烈和辛劳刻满痕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毛孔粗大,泛着一层油光,下和脸颊上冒着青黑色的胡茬,像钢针一样扎

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男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书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哥,我……我没带工具。”

书雪的语气带着一丝慌,她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具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要什么工具!”杨具咧开嘴,露出一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粗嘎地吼道,“你这双又白又的小手,就是给哥用的最好的工具!快,给哥揉揉!”

他的力气大得惊,书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挣脱不掉。杨具抓着她的手,强迫地按在自己脸上胡地揉搓着。

那些坚硬的胡茬刮过她娇的手心和指腹,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感觉无比的恶心和屈辱。

就在书雪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被禁锢的手上时,杨具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那只粗糙的大手带着灼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恤布料,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不断地往下滑,越过腰线,最终停在了她浑圆挺翘的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五指张开,用力地、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书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隔着短裤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五根手指的形状和力度,仿佛要将她的捏碎一般。

“嘿嘿,弟妹,你这,真他妈的圆,真他妈的翘!”

杨具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声音里充满了赤的欲望和狰狞。他猛地一用力,将书雪整个地推倒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然后像一座山一样,沉重地压了上去。

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书雪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杨具滚烫的身体、粗重的呼吸、和那作呕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

“哥!你什么!你放开我!杨伟马上就回来了!”书雪终于反应过来,开始激烈地挣扎,双手胡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双腿拼命地蹬踹。

“回来又怎么样!”杨具的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按住书雪动的肩膀

,另一只手开始粗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子今天就想你这个城里来的骚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你那小白脸老公能满足你吗?看你这骚样,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

我躲在窗外那棵老槐树的影里,心跳得像一面被疯狂敲击的大鼓。屋里的灯光将沙发上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书雪单薄的身体在杨具壮硕的身躯下无助地反抗,听着她从惊恐的呼救到绝望的哭喊,我感觉到一邪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不受控制地高高地顶起。我知道我应该像个男一样冲进去,一拳打在杨具那张丑陋的脸上,把我的妻子救出来。

但我没有。

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就像一个冷血的、躲在暗处的看客,或者说,一个变态的导演,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亲手策划的另一场凌辱大戏。

“刺啦!”一声脆响,书雪身上那件棉质的恤被杨具从领处应声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我昨天才给她买的色蕾丝胸罩。

的颜色和致的蕾丝,包裹着她雪白饱满的子,与此刻的粗场景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杨具埋下就扑了上去。他根本没去解胸罩的扣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和海绵,张开大嘴就开始疯狂地啃咬书雪的子。

他用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软,用舌将胸罩的布料舔得湿透,留下一个个色的水印。

“呜……疼……放开……”书雪的哭喊声中带上了痛苦的呜咽。

杨具对她的子蹂躏了一番后,又腾出手,一把抓住她运动短裤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他一同扯到了脚踝。书雪光洁的、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露在昏黄的灯光和我的视线中。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那片被心修剪过的黑色毛覆盖下的,显得那么柔弱和无助。

“放开我……求求你……哥……我求你了……”

书雪的哭喊已经完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微弱,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的屈服和哀求,让杨具更加兴奋。他粗鲁地解开自己满是泥点的裤腰带,皮带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拉开拉链,从那条脏兮兮的裤子里,掏出了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那根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因为兴奋而涨大,

紫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浑浊的体。

他用膝盖强行分开了书雪还在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对准她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就想硬生生地进去。

但或许是太过激动,又或许是书雪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在最后关拼命扭动了一下腰,杨具那又湿又滑的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试了几次,都滑了过去,没能成功进她紧窄的里。

“妈的!还敢躲!”屡次不得其门而让杨具被彻底激怒了。他直起身,脸上青筋起,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书雪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狠狠地一掌扇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农家小屋里回,显得格外刺耳。

书雪整个都被打懵了。

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她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和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杨具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摧毁了意志的美丽,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足的笑容。他知道,

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弟媳,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可以任由他宰割了。

杨具趁着这个机会,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噗嗤一声,整根没了她紧致的里。

“啊……”书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真紧!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都紧!”杨具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地发泄着兽欲。他抓着书雪的发,把她的往后仰,一边她,一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书雪不再反抗,像一条离水的鱼,任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眼神绝望而空

我躲在窗外,握着自己硬得发紫的,快速地撸动起来。客厅里,是表哥朋友时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不堪耳的辱骂声;窗户外,是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杨具了很久,最后,他抓住书雪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将自己浑浊的脑地进了她的身体最处。

他从书雪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沙发上一片狼藉的景象,以及像布娃娃一样躺着的书雪,得意地吐了唾沫。

“真他妈的爽。城里来的骚货,就是不一样。”

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等他走远了,才从房子后面绕出来,装作刚买烟回来的样子,推开了家门。

“书雪?我回来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书雪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撕得碎,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混合着水和。她看到我,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我走过去,像上次在更衣室一样,把她抱进怀里。

“书雪,怎么了?哥呢?他怎么把你弄成这样?”我继续扮演着无辜的角色。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哭,只是把靠在我的胸

七、归途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是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的。书雪一句话都没说,我爸妈以为她是不适应乡下生活,想家了,一个劲儿地劝慰她。杨具没有再出现。

我也没有再碰书雪。她就像一个致易碎的瓷娃娃,被我亲手打碎,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

回城的路上,大车里很闷热。书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村庄,眼神依旧空。我几次想跟她说话,但看她那副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书雪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我心里一慌。

“我不知道。”她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行李箱,动作很慢,很机械,“杨伟,我们……算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她终于抬起,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累了。”

“是因为我哥的事吗?书雪,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会……”

“跟你哥没关系。”她打断了我,“跟你,也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配不上你了。”

“你胡说什么!”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什么叫配不上我!”

“我脏了。”她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收拾东西,“从片场开始,我就脏了。你不用再假装不知道,也不用再费心为我安排那些‘意外’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在利用她,知道我在出卖她,知道我在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

她只是在配合我演戏,用她的身体和尊严,来维系我们之间这段早已腐烂不堪的感

“书雪,

我……”

我无言以对,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用说了。”

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你自己保重。”

她拉着行李箱,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看我一眼。门开了,又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还有满室的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我玩弄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那种凌驾于道德之上的快感。但直到她离开的这一刻,我才发现,真正被玩弄的,是我自己。

我亲手毁掉了我最,也毁掉了我自己。

那种变态的兴奋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空虚。我开始发疯似的找她,打她的电话,关机;去她以前的朋友家找,都说没见过她。她就像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没有了书雪,公司的片场对我来说也变成了一种折磨。每一次看到演员在镜前被男演员,我都会想起书雪。想起她在更衣室里绝望的哭喊,想起她在老家沙发上空的眼神。豪哥还是会来拍我的肩膀,想塞钱给我,让我再找个“马子”来。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辞职了。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了县城。我没有再去找杨具,我怕我会杀了他。我盘下了他修理厂对面的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浑浑噩噩地过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书雪了。

八、重逢

一年后的一个夏天,县城里下着瓢泼大雨。我正在店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店门的风铃突然响了。

一个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她收起伞,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当她抬起的那一刻,我整个都僵住了。

是书雪。

她瘦了些,但气色很好。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一份从容和坚定。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很练,像个白领英。

“好久不见,杨伟。”她对我笑了笑,很平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来这里出差。听说你在这里开了家店,就过来看看。”她顿了顿,说,“我已经是我们公司华中区的化妆总监了。”

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离开我之后,她会过得这么好。

“你……过得好就行。”我低下,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

呢?”她问。

“我?就这么混子呗。”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在店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没有提过去,我也没敢问。气氛有些尴尬,但并不沉重。

临走时,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柜台上。

“这里面有二十万。一半是还你的,另一半,是你应得的。”

“我应得的?”我不解地看着她。

“对。”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看清了你,也看清了我自己。你毁了我,也成就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是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哭的小姑娘。是你让我明白,要靠自己,才能活得有尊严。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学费’。”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明天就走了。”她拿起伞,走到了门,“杨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了雨幕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中,终于忍不住,趴在柜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原谅了我,但我知道,她已经从那段黑暗的过去里走了出来,获得了新生。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却将永远被囚禁在自己亲手制造的罪恶牢笼里,用余生来忏悔。

那张银行卡,我最终没有动。我把它和我以前给书雪拍的照片一起,锁在了一个铁盒子里,埋在了老家后山的一棵大树下。

或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后来,我听说,杨具的修理厂因为偷税漏税被查封了,他自己也欠了一债,跑路了。县城里的都说,这是报应。

我想,是的。

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因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全文完)

《番外1 书雪的独白》

离开杨伟的那天,天也是灰蒙蒙的。

我拉着行李箱,走在陌生的街,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但我没有哭。从老家沙发上,看到杨伟假装惊讶地推开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已经流了。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曾经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亲手把我推向了风的中心。那个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港湾,变成了一个心设计的、供他窥探和享乐的舞台。

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

是他最卑劣的商品。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朋友。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租了一个最便宜的地下室。白天我去餐厅刷盘子,晚上我去夜校学英语和商业管理。我拼了命地学习,拼了命地工作,不是为了忘记过去,而是为了记住。记住那些屈辱,记住那些疼痛,记住那个男在我身上留下的一道道伤痕。这些,都是我往上爬的动力。

我不再相信男,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的化妆技术本来就很好,缺的只是机会和自信。当我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身上时,我反而变得无所畏惧。我拿着自己的作品集,一家一家地去顶级时尚杂志社和广告公司自荐。我被拒绝过无数次,也被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过。但我没有放弃。

终于,一家国际知名的化妆品公司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一场大型会的后台助理。那场会,我三天三夜没合眼,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我的努力,被公司的艺术总监看在了眼里。

那是一个法国,叫伊莎贝尔,非常有气场。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很有才华,但你的眼神里,藏着太多故事。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如此渴望成功?”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我把我和杨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平静地陈述。

听完后,伊莎贝尔递给我一杯红酒,说:“亲的,你经历的一切,不是你的错。是那个男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但记住,能打倒你的,只有你自己。你是一个幸存者,不是一个受害者。把你的痛苦,变成你的铠甲。”

她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心里最黑暗的角落。从那天起,我真正地放下了过去。我不再恨杨伟,我甚至有些感谢他。

是他,用最残忍的方式,让我完成了蜕变。

在伊莎贝尔的提携下,我进步神速。

我从助理做起,一步步成为化妆师、首席化妆师,最后,成为了华中区的化妆总监。我有了自己的团队,有了可观的收,有了别眼中光鲜亮丽的生活。我身边也出现过很多追求者,有钱的,有权的,但我都拒绝了。

我的心,早在那个出租屋的沙发上,就已经死了。

去县城出差,是个意外。当我知道目的地是杨伟的老家时,我犹豫了很久。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他。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不是为了旧复燃,也不是为了炫耀报复。我只是想去给那段不堪的过往,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当我看到他守着那个小超市,满脸胡茬,眼神落寞的样子时,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我只感到一阵悲哀。他毁了我,也毁了他自己。

把卡给他,说出那番话,我是真心的。他确实给了我一笔最昂贵的“学费”。

离开县城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忙碌而充实。偶尔在夜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也想起他后来的残忍。但那些,都像是一部看过的、节狗血的黑白电影,再也无法在我的心里掀起任何波澜。

我听说,他一直没有结婚,一个守着那家小超市,直到老去。

(番外1完)

《番外2 杨具的结局》

杨具从县城跑路后,过得并不好。他带着仅有的一点钱,去了南方一个龙蛇混杂的沿海城市。他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和一狠劲儿,能在那边混出个名堂。但他太小看这个世界了。

他很快就把钱输光在了地下赌场里,还欠了一高利贷。为了还债,他开始跟着当地的黑社会一些偷摸狗的勾当,撬门砸锁,收保护费。但他好吃懒做,又没什么脑子,很快就被更狠的当成了替罪羊。

一次帮派火并,他被砍断了一只手,扔在了臭水沟里。他成了个废,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自理。收高利贷的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了,就把他赶到了一个最败的城中村里,让他自生自灭。

他每天就靠捡垃圾堆里的剩饭剩菜过活,住在桥底下,浑身散发着恶臭。他经常在喝醉了酒以后,跟同样落魄的流汉吹嘘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

“老子当年……在县城也是响当当的物!开着修理厂,睡过城里来的大学生……那娘们儿,长得真他妈的水灵,皮肤白的……跟牛似的,那……真他妈的紧……”

他一边说,一边用仅剩的一只手,在自己肮脏的裤裆里掏弄着,脸上露出猥琐又可悲的笑容。

周围的都当他是个疯子,没理会他。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喝光了最后一瓶劣质白酒,缩在桥的角落里。在酒和寒冷的双重作用下,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白裙子的城里姑娘,她就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骚货……你来找老子了……来,让哥再你一次……”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伸出那只断了手腕的胳膊,在空中胡地抓着,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最后,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脸上凝固着一个既贪婪又恐惧的表

第二天,环卫工发现了他僵硬的尸体。没知道他是谁,也没关心。他就这样,像一条野狗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异乡的街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杨伟,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表哥杨具拎着两条鱼,带着一脸憨厚的笑容,走进了他家的客厅。

那是他亲手为自己的,选的最后一个客

(番外2 完)

我长长地吐出一气,仿佛刚从海里浮出水面。

刷新了一下页面,帖子的回复区早已炸开了锅。

本帖回复区(节选):

889楼 @老司机带带我:我!楼主牛!又是一个狠!这种亲手开发自己马子的剧,我只在小说里看过!刺激!

890楼 @道德卫士:楼主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畜生!书雪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891楼 @渊里的阿伟(楼主) 回复 @道德卫士:你骂得对,我就是畜生。

892楼 @伊莎贝尔:看完书雪的独白,我哭了。一个的强大,往往都源于一场彻底的毁灭。祝福书雪,鄙视楼主。

893楼 @一个好:唉,看完心里堵得慌。啊……真是比最渊还要复杂。杨伟固然可恨,但难道我们这些看客,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吗?我们窥视他的罪恶,不也正是在满足我们自己的欲望吗?

894楼 @隔壁老王:楼上说得对!我们都是同谋!妈的,贤者时间到了……

895楼 @管理员红姨:@渊里的阿伟,你的故事已被加,并收录进【忏悔者之墙】板块。渡从不审判对错,只记录真实的。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管理员“红姨”的发言之后,整个帖子陷了短暂的沉寂。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这个论坛抽走了一部分。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关掉网页,却无法关掉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我知道,【红尘渡】这个地方,我已经离不开了。它像一种毒品,让我窥见了一个前所未见、真实到残酷的世界。

我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开始期待,下一个渡,又将停靠怎样的一艘载满了欲望与罪恶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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