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完事，雅婷按下了冲水按钮，将裤子重新提了起来，绑好裤带。她来到洗手池旁，四只手
错在水流下互相揉搓。路好奇地看着这个四只手的姑娘，尽管他们已经从马戏团的表演以及新闻中有所了解，但那么近距离观察雅婷还是第一次。——她们大概唯一没有考虑到的就是，有一个男的进
了
厕所——但也不重要了，那不过是雅婷身体的一部分罢了。
三 午餐
孙瑶推开房门，进包间。房内三见到孙瑶进来，尽皆站起身来迎接。走在最前面的是这间屋子里资历最老的演员——说是资历最老，其实也就比孙瑶早来一年；毕竟孙瑶一看也是老江湖了，不然怎么能如此顺利地主导林浩？不过话说回来，能处成好姐妹，几年纪其实也就一般大，也就你比我大一岁，她小我两年的区别。好了，不说孙瑶了，说回这位走在最前面、资历最老的演员——她叫文雅
，是团里出色的柔术演员，在早期线下剧场还没衰落的时候，也曾立下汗马功劳。
文雅脸上画着淡紫色眼影，涂了薄薄的
红，
发末端还染着一点点黄色，整个妆容在低调之中透露出一种
致。她穿一条布制黑色长裙，往脚上看时，还穿着一双高跟鞋，腿上一双薄薄的半透黑丝，一看就是休闲时间才会有的装扮。 “雅子姐今天没有排场次呀？”孙瑶寒暄道。
“害，现在我们哪还有几场演出啊？”文雅回道。
跟在文雅后面的，是新演员吕艳。原本吕艳也是在柔术组，算是文雅的小师妹，但一来吕艳的柔术基本功一般，二来现在也的确没什么观众
看柔术，所以她后来转去了其他组。吕艳身上的装扮可就复杂了，毕竟她是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尽管百般遮掩，想伪装素颜，但吕艳的脸上一看就扑了
底，画了腮红，一件白色短袖，花格短裙，腿着一双厚黑丝，脚上一双黑色皮靴。
“吕艳还没找到男朋友呀？”孙瑶打趣地问道。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在找了在找了。”
队伍最后面的是团里刚结束见习的演员张婉。张婉原来一直在上学，才来不到半年的时间，一身的衣着也是满满的学生气，没有刻意地打扮，却是清纯可。张婉扎着一个单马尾，穿一件白色短袖，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色运动裤，脚上是白色短袜加运动鞋。
“小婉放松一点，不用整天姐啊姐的，我们出来就是好朋友聚餐，你看吕艳其实也就比你大几个月。”孙瑶道。
“好的呀瑶姐。”张婉看来还是有点害羞。
“来，都坐，”文雅张罗着大家，“瑶子你坐这，特地让他们拿了一张大椅子。”文雅引着孙瑶来到了为她特别准备的座位前。这怕是把餐馆的沙发给搬过来了。
雅婷没有客气，往沙发上坐了下去。对合体来说，就是要沙发这种椅子才能坐得舒服，若是普通木椅子，再比别的小上一号的话，有时林浩的
只能搭点边；不过假如真遇到这种
况，林浩也会非常敬业地坐下，绝不表现出与常的半点不同。坐定之后，孙瑶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边腿上；每当这时，林浩总觉韧带被拉得要叫出声，但他毕竟叫不出声，所以，谁在乎呢。
已到齐，包间响起了敲门声，两个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准备上菜了。 热锅凉油，下蒜末
香，炒至焦黄，再下剥好的包菜，生抽托底，老抽上色，最后加白糖和
辣椒赋予味觉的层次感；清炖土
用的是早先已吊好的高汤，长达六个小时
的烹煮、搅拌，上一
早已连骨煮化，用滤网盛出清汤，再加新鲜的连皮，辅以香菇、枸杞，上桌时鲜
光润；红烧狮子肥瘦相间，外观紧实，松软，须是在案板上百般捶打的馅方能如此。
林浩透过衣服稍稍看清了一大桌子饭菜，但他现在不是，他只需要扮演好雅婷身体的另外两只手，服务雅婷吃好就行了——孙瑶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雅婷是一个虚构的形象，要让这个形象走出来，需要林浩这样的肢体演员，也需要孙瑶这样的露脸演员来提供外在形象。雅婷需要走进寻常生活，她需要吃饭，那就用孙瑶的嘴来替她吃饭；她需要说话，就用孙瑶的嘴来替她发声。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孙瑶突然塞了一个腿到林浩手里，示意要林浩喂她吃。林浩连忙用两只手扶着腿，递到孙瑶嘴边，慢慢旋转，让她能够啃完整个腿；而孙瑶的手此时却打开手机，开始回消息；看来孙瑶是一点不在意让林浩的手服务她，大概这在专业的演员看来这些都是为了合体形象的自然吧。众接侧过脸来，好奇地看着“雅婷”如何用另外两只手吃饭。当然，如果林浩的动作偏移太多，孙瑶也会伸出自己的手来扶正他的姿势。
孙瑶啃着这个翅，林浩通过摸索腿上被咬过的截面来判断还剩下多少、该往哪个方向转动，尽管那个咬过的截面上尽是的汁水和唾
的混合物，但林浩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些。毕竟为了防止因为生理
抗拒而出戏，肢体演员的一大训练内容就是学着适应露脸演员的身体分泌物和体味，林浩至今仍然记得自己所经历过的极端训练：
那天林浩训练结束洗完了澡刚擦净身体，恰好遇到孙瑶刚做完体能训练回来。只见孙瑶满脸通红，身体隔着衣服在往外冒着白色的水汽，豆大的汗珠汇聚到下
处滴落。正当林浩准备收拾回家时，教练却突然要求林浩立刻脱掉新换的衣服，与孙瑶合体。
听到这个要求的刹那，林浩愣在了原地。在此之前，他们固然曾一同进行过高强度活动，但那是在既已合体的况下“被动承受”身体变化，而现在，教练要求他以“主动进”的形式突
内心防线，不再将孙瑶的身体视为“他者”。 林浩极不愿地脱掉新换的衣服裤子，只留一条内裤。他钻了孙瑶的上衣，由于这件只是孙瑶的常服，并不如特制演出服那般宽大。他把埋在孙瑶湿漉漉的衣服里，两只手与孙瑶一同从袖伸出。粘腻的汗味扑鼻而来，但他作为肢体演员也只能默默忍受，成为“雅婷”的一部分。
接着，他拉开裤带
，将自己的脚伸了孙瑶的裤管中，任自己刚清洗完的肌肤与孙瑶热得发烫的身体进行摩擦。
最后，教练还要求他把孙瑶刚跑完步的运动鞋和袜子脱下来，穿在自己脚上。这是对林浩的终极考验，我们希望通过这一行为，让肢体演员潜移默化地不再将对方的身体分泌物视作污秽。林浩刚把孙瑶的脚从鞋子里抽出来，就闻到一浓浓的酸味。他看了看孙瑶的那双棉袜，脚腕部分从外面看着依然洁白，但所有穿在鞋子里的部分都是脚汗，袜底更是被腌得发黑。
林浩此时已经是罐子摔的心态，反正整个身体都已经沾上孙瑶的汗，也不差脚上这一点——他将那双袜子麻利地脱下，穿在了自己脚上，又穿上了她的运动鞋，无非就是上脚时有些黏稠，需要将袜子用力往上提罢了。完成合体后，教练要求林浩与孙瑶在休息室里坐着，等待孙瑶的身体自然冷却。孙瑶的身体像个形火炉一般炙烤着林浩，而他要学会不要去嫌弃，只是认真做好肢体配合，把注意力放在塑造雅婷这个形象上面。
思绪收回到眼前的这顿午饭。经历过如此严格的训练，肢体演员已经学会克服对搭档身体的本能排斥，区区啃食腿时留在食物表面的水，根本不会让雅婷的另外两只手表现出任何回避。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个腿，林浩将剩下的骨架丢进了餐盘里。这时孙瑶又抓起了林浩的手，将他的几根手指依次放在唇边，嘬掉了手上的余味。众目瞪呆地看着这一幕，想说些什么但又似乎无以言表。——看来这不算什么，孙瑶打算给林浩再来点极端考验，也给好姐妹们一点小小的震撼，她将林浩的食指整个
了自己嘴中，在嘴里用舌轻轻包裹舔舐着林浩的手指。林浩面对这出意料的行为，只是微微弯曲了一下手指，没有做出更多反应。看来林浩依然很有专业神，尽力维护着合体的形象，孙瑶很满意。
畅快地嘬完了余味后，孙瑶才拿来一张纸，给林浩擦了擦手。众呆呆地看着，不禁鼓起掌来。
“瑶姐，我们这样吃是不是不太好？让林浩也出来吃一点吧。”张婉道。 “啊？林浩？林浩不在这里啊，好像听说他身体不适，回家养病去了。”雅婷的四只手连连摆动，完全否认林浩的存在。肢体演员的身体是为合体提供额外肢体的工具，绝对不能
露在外面前，即使是私下场合也一样。按道理说，团里的小伙伴们称呼孙瑶，就已经是坏了规矩。孙瑶和林浩在别面前只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拥有四只手四只脚的雅婷。
“孙瑶，你
胸前那个球就是林浩吧？放林浩出来一下让小婉看看吧，见到了你们的成功之后，团长安排小婉也去当合体了。”文雅道。
孙瑶闻言，继续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生下来就长了一个瘤子，也没什么不舒服，所以平时都不怎么想起。”话虽这么说着，孙瑶还是用左手扣住了林浩的一只手。林浩的嘴被层层封住，无法表达，但他还是会有自己的绪的。林浩固然知道这时孙瑶为了维护合体形象的说辞，并不是真的不考虑他；尽管自己的后背与孙瑶的前胸长时间紧贴，似乎早已麻木，但当孙瑶的手与自己的手紧扣时，他仍然会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他感到孙瑶在默默向自己表达她与自己同在，他在桌子下也默默攥紧了孙瑶的手。
众见孙瑶不肯坏了规矩，便纷纷岔开话题。
“小婉你是自己想去当肢体演员的吗？”吕艳问道。
“两个合为一体，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张婉回道。
“可是肢体演员很辛苦的，不能露脸，而且要24小时服从安排。你要把埋在别衣服里，任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有反应，而且要忍受男生的臭汗，想想就令窒息！”吕艳侧着脸看着张婉，她说这话时似乎完全没有考虑到现在正有一名肢体演员在现场，丝毫没有顾及林浩的感受。
“只要长得帅就可以呀。”张婉一手撑着脑袋，羞涩地说道。
“小婉的搭档好像已经定了，是楚才吧？而且听说你们是双方意愿都很高？”文雅望着张婉道。
见大家的注意力被岔开，雅婷长舒了一气，她的四只手自然地放在桌子上，二十指叉环抱胸前，听着小伙伴们的闲聊。
四 回家
在下午的聊天中，孙瑶得知几位好姐妹都各自有了去处：随着合体表演的成功，马戏团迎来了新的春天，张婉将与楚才组成一个新的男合体，文雅和吕艳将参与一个全新的“傀儡”表演训练。
回到家，雅婷结束了一天的愉快生活，她换上四只拖鞋，却径直朝着厕所走去。——兴许是随时间积聚，加之今天与孙瑶的一群闺蜜用餐，好姐妹们个个生得俏丽，加速了这一进程——林浩恰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这又何尝不是之常呢？在回来的路上，林浩便已数次发声暗示，孙瑶便知道，林浩快要憋不住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你要那个吗？”二进到厕所，面对马桶站立。
林浩此时塞未被取出，不能说话，便只是点了点，发出“嗯嗯”的声响作为应答。起初林
浩对于这个行为羞于启齿，硬憋了两个星期都没有提出需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两既然24小时合体，这事究竟也避不开，这才终于提出泄了一次洪。后来随着两的磨合，孙瑶甚至提出她可以辅助帮忙，这让林浩接下来的生活舒畅了许多。
林浩一边给出肯定的答复，雅婷一边将裤子褪了下来。孙瑶扯下几节卫生纸，一把握住了林浩，开始抽动起来——既然林浩作为肢体演员，从来将自己的手当作雅婷的一部分，那么此时，他将孙瑶的手单纯视作自己的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不过，在异的辅助下做这事，真是很特别的体验呢。他放空了大脑，脚步竟开始踉跄，赶紧伸手扶住墙。
幸亏这一幕绝不会被外看见。须知雅婷才回到家中，仍是外出时的装扮——一个面容姣好的生，穿着典型的装休闲服，如今放下裤子正对着马桶，俨然只有男才会有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变态呢！
窗外传来几声鸟叫，真是个生机勃勃的季节。
终于结束，雅婷来到客厅，惬意地往沙发上一躺——或许也没那么惬意，因为躺着的话，实际上林浩会压在孙瑶身上——不过目前来说，暂时没有比躺一会儿更舒服的了。孙瑶能感觉到刚解决完生理需求的林浩呼吸变得急促，甚而身体都软了下来。她拿出手机，准备看一下今天又有什么推送。
当然，肢体演员也不能闲着，他要真正让自己与孙瑶合为一体，成为雅婷身体的一部分。林浩一只手搭在腿上，另一只手则枕在孙瑶脑后，让她将垫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下，雅婷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四只手各司其职；而林浩其实压在露脸演员身上，他的靠在孙瑶柔软的两胸之间，任孙瑶轻轻挠自己的肚子；两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亲密肢体接触，孙瑶只当林浩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她并不觉得自己把垫在“别”的手臂上有什么不妥，也不认为一个“球”靠在自己胸上有任何冒犯。
接着，雅婷捞起半截衣服，用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实际上那是林浩的肚子。林浩的肚脐被异的指尖划过，令他一阵酥麻，不自觉地蜷起了一条腿，从鼻腔里发出“哼哼”声。没想到这个刚解决完需求的娃子被抚摸时仍是如此亢奋，孙瑶会心一笑，任由他牵动腿部，摆成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只是伸手掐了掐林浩的脸蛋，示意他保持沉默。
林浩默默地忍受着，而孙瑶却愈发放肆。林浩尽力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身体仍然止不住地抽搐，尤其是下体凸起，这个确实
不是他能凭意志力克制的。孙瑶见状，微微笑了一下，接着，她将一只手伸进裤子里面，轻轻抚摸胯下，这下林浩彻底忍不住了，他两条腿带着孙瑶的下肢疯狂在空中
蹬，嘴里又冒出了“嗯——嗯——”的声音——然而他至少还在恪守一条底线，没有用手去阻挡，“露”自己的存在，而是仍然垫在雅婷后脑。孙瑶见林浩一副任摆布、欲罢不能的样子，甚是有趣。
玩够了，雅婷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准备开始洗澡了。
孙瑶揪着衣服，让林浩把先从胸前的袋里抽出来。接着，雅婷将四只手朝天空举起，把那件上衣脱了下来。现在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雅婷
常处于遮挡下的身体：一男一两副躯体清晰可见，他们从肚脐上方一直到肋骨，紧紧缠绕着层层绷带，为了防止二身体错位，胸到肩膀的位置还用型叉捆绑做了固定。那两层滑的皮肤之间没有任何隔断，就这样前胸贴后背地束缚在一起。肢体演员的夹在露脸演员的
沟中，平时便是衣服里包着的“球”；他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嘴里是防止他出声的塞，外侧贴着两条黑色的胶带。
将衣服脱下后，林浩自觉将手别在了孙瑶背后，让孙瑶将他的手捆上。接下来的
作将会展露雅婷的真身，由孙瑶全程主导。我们希望通过禁锢肢体演员的双手，让露脸演员在有限的
露时间里细心照顾搭档，让肢体演员建立对搭档的无条件信任，培养两间
厚的谊。肢体演员只是塑造雅婷完美形象的工具，他的手和脚，以及其他身体部位，永远只是雅婷身上的器官。
孙瑶带着林浩把鞋脱了下来，接着褪下了裤子，两个的四条腿便现了出来：林浩的身体在前面，孙瑶在后面。两的腿是从脚踝上方直到膝盖，整个腿肚子缠绕绷带，令两名演员的小腿必须同步行动；膝盖上方一点的大腿处又加了一条系带，让其中一名演员屈膝时，另一名演员的膝盖也被迫牵引着弯曲，以此来完成合体的肢体同步。而再往上的部分，则不得不任两名演员前后分别错，直到膝盖处才被收束捆绑，不失为一个缺憾。
脱下裤子后，孙瑶将脚上的四只袜子一一脱了下来。林浩作为一个男生，平时在袜子和裤子的遮盖下看不出来，现在，我们却能清晰地看见他的腿毛。少了这层遮盖后，那双白白的袜子似乎也不那么可了。
孙瑶将自己的袜子递到林浩的鼻子下方。林浩下意识地向后躲闪，然而向后靠去，只能陷在孙瑶的胸，软乎乎的；两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也无向后移动的可能；他的双手被反
绑在孙瑶背后，无法伸手格挡，随意地扭动身体只会令自己关节更加扭曲疼痛。孙瑶把袜子又抵近了一点，林浩已退无可退，并且他的嘴也被封住，只能任鼻子吸气，不愿地闻了闻，走动一天沉淀下来的酸臭味直冲脑门。
将林浩的双手重新绑好后，孙瑶将两的内裤脱了下来——由于腿部被捆绑在一起，两是没法分别穿内裤的，所以只得用一条大号的黑色内裤直接兜住两个的裆部。不过也还好，毕竟林浩在前面，也不会出现不小心顶住孙瑶的况。林浩的身体被固定在孙瑶身上，只能完全听凭孙瑶的动作，全然放松自己，让自己的身体随着与孙瑶的捆绑而动。孙瑶摸了摸林浩的，仿佛在逗弄一只温顺的小狗，时而撩起他的发，摆弄他的脑袋，让他抬起来“看”着自己。——谁知道呢？如果是你被反绑双手，而躯和两条腿还要被固定在别的身体上，那在外看来，你也必定是极为温顺乖巧的，如同宠物一般。
将内裤也脱下后，两除了身上的捆绑，已经一丝不挂。原本在衣物遮挡下看似一个整体的部位，现在却能清晰看到两具身体贴合的残漏
，尤其是两的
部原来前后叠，大腿根部位置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错在一起，竟是如此丑陋。不过远远望去，两副年轻的躯体倒是吹弹可，透着红润的光泽。 突然想起洗澡用品还没拿，雅婷起身走进卧室；进到卧室又想起今天还没烧水，便又走到洗漱池灌满烧水壶。林浩只是放松自己，让孙瑶牵动自己的腿抬起、转向，任她把自己带哪算哪，避免两各持主见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卧室和洗漱池各有一面硕大的镜子，只要一转，便能看到两赤的身体；然而二皆习以为常，仿佛这间屋子里真的只有雅婷一个在生活一般，四处行走不必忌讳任何。
沐浴露、洗发水、换洗衣物，最后是毛巾，孙瑶直接把毛巾搭在了林浩脖子上。
一切准备就绪，雅婷终于动身，要往淋浴间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