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周后，周五的下午。最╜新↑网?址∷ wWw.ltxsba.Me╒寻╜回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地★址╗
肖诺和裴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高铁站的出站
。
一个略显微胖的男
拖着行李箱，从群中走了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举着“r33”牌子的肖诺，笑着走了过来。
“哥们？”
“哥！”
两对上了暗号，有些尴尬又有些好笑地握了握手。
这就是r33，真名韩俊。他本比网络上感觉的要高大一些，身高大概178，比肖诺胖了一圈，但不是那种油腻的胖，而是显得很壮实。他穿着简单的恤和牛仔裤，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虽然因为发福，脸颊有些圆润，但从那立体的五官
廓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应该是个小帅哥。
“别看了，”韩俊似乎看出了肖诺的打量，自嘲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男为什么会不可避免地发福了。都是为了生活。”
他的目光转向旁边的裴冉，眼睛瞬间就亮了，但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猥琐的神色，只是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惊艳和欣赏。
“这位想必就是……冉冉吧？”他笑着说，很自然地用了个亲昵的称呼，“你好，我是韩俊。”
“你好。”裴冉也礼貌地笑了笑。
“冉冉，咱商量个事儿。”韩俊挠了挠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以后能不能别叫我真名？我一听你这么漂亮的
生叫我名字，我就……我就感觉很羞耻，会出戏。你要是不介意，就直接喊我‘
贼’好了，这样我比较能代
角色。”
这个奇怪的要求让裴冉和肖诺都愣了一下，随即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韩俊，确实和网上一样，是个风趣又有点怪的。
韩俊作为自由小说作者，常年在各个城市旅居采风，所以他来之前就已经在这座城市租好了一套短租公寓。三先把行李放回公寓，稍作休整后，便直接打车去了顾沁的心理诊所。
他们要一起，商讨那份荒谬的“治疗方案”。 再次来到那间熟悉的咨询室，顾沁依旧是那身清冷的装扮，坐在桌后看着文件。
“顾医生，我们来了。”肖诺敲了敲门。 顾沁抬起，目光扫过三，在韩俊身上停留了一秒。
韩俊一看到顾沁，眼睛瞬间就亮了，比在高铁站看到裴冉时还要亮。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肚子，脸上堆起了自认为最帅的笑容。
“这位想必就是传说中智慧与美貌并存的顾医生吧？”他抢先一步走上
前，贫嘴道，“久仰大名，今
一见，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
他搜肠刮肚地想用上所有知道的成语。
顾沁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推了推眼镜。
“你是‘黄毛’？”她开了，声音不大，但足以打断韩俊的滔滔不绝。
韩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额……对。”
“坐。”顾沁指了指沙发，语气不容置疑。 韩俊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悻悻地在沙发上坐下。肖诺和裴冉也跟着坐下，都感觉有些好笑。
看来，能治住韩俊这个“贼”的，只有顾沁这位“医生”了。
四个在咨询室里坐定，气氛有些奇特。肖诺和裴冉是来求医的病，韩俊是来应聘的“演员”，而顾沁，则是集医生、导演、研究员于一身的掌控者。
“好了，既然实验的‘第三方’已经到位，”顾沁率先打
了沉默，她的目光从韩俊身上移开，转向肖诺和裴冉，“那我们就来讨论一下具体的实验方案。”
她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调出一份文件。 “根据我的初步构想，整个实验将分为三个阶段。”她的声音清冷而有条理，“第一阶段，是建立信任和脱敏。在这个阶段，韩先生将以‘朋友’的身份，逐渐融你们的生活。”
“第二阶段，是
境模拟和数据采集。我们将设计一系列可控的、逐步升级的‘nr境’，并在此过程中，详细记录肖先生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数据。”
“第三阶段，是心理
预和行为矫正。根据采集到的数据，我会制定针对
的脱敏治疗方案，帮助肖先生建立新的心理防御机制，最终摆脱这种病态的应激反应。”
她讲得条理清晰，就像在介绍一个普通的科研项目。
“在整个实验过程中，”她看向肖诺，“你需要定期向我提
一份详细的心理感受报告。内容包括但不限于：你在每一次境模拟中的绪波动、生理反应、以及事后的幻想内容。报告必须绝对真实，任何的隐瞒和修饰，都可能导致实验失败。”
然后，她又转向裴冉和韩俊。
“而你们两位，则需要严格按照我制定的剧本进行互动。同时，一旦在实验过程中出现任何不可控的意外况，比如肖先生出现过激反应，或者你们任何一方产生超出实验范围的感波动，必须立刻中止实验，并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我会随时介。”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在给下属布置任务。 “
我没问题。”肖诺和裴冉对视了一眼，点了点。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韩俊突然开了。 “顾医生，我有个问题。”
顾沁看向他。
“我觉得，”韩俊挠了挠，收起了刚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表变得认真起来，“如果是当着肖诺的面，我们两个一起演戏，那效果可能会不好。”
“哦？”顾沁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你想啊，”韩俊分析道，“我们都知道这是在演戏，肖诺也知道。那他看到的，就只是一场表演，而不是一个‘事件’。这样的话，他很难真正地代那种‘苦主’的绪。就像看电影，你知道是假的，再怎么看，刺激也是有限的。”
“你的意思是？”
“不如搞‘犹抱琵琶半遮面’。”韩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属于作者的思虑，“我和冉冉，可以单独行动。比如，线上聊天，或者每周单独出去约会一次。我们假装是背着肖诺，在偷偷地发展关系。”
他看向肖诺，“但是，我们会给哥们你留一个‘后门’。”
“后门？”肖诺不解。
“对。”韩俊点了点，“比如，我们可以专门注册两个微信小号，用来实验聊天。我会想办法，让你‘无意中’获得这个小号的登录权限。这样，你就可以像个真正的苦主一样，躲在暗处，偷窥我们的聊天记录，看着我们是如何一步步‘背叛’你的。”
“至于约会，”他继续说，“我可以每次都‘不小心’在朋友圈或者微博上，发一些定位信息，或者一些只拍到冉冉一只手、一个影子的照片。你需要像个侦探一样，通过这些蛛丝马迹，去寻找真相，去想象我们到底在一起做了什么。”
韩俊的这个提议，让在场的三都愣住了。 “这样一来，”韩俊总结道，“整个事件的真实感和代感，都会大大增强。肖诺不再是一个看戏的观众，而是一个‘被蒙在鼓里’，并且需要自己去抽丝剥茧、寻找真相的‘受害者’。这种偷窥带来的屈辱感，和发现真相过程中的不确定，我认为，比当面表演，更能刺激到他最
层的那个点。”
咨询室里一片安静。
肖诺和裴冉都震惊地看着韩俊，不愧是浸绿文界多年的作者，对于“nr心理”的理解，如此刻和刁钻。
连顾沁的脸上，都第一次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赞许。
“这个方案……听起来……”裴冉的脸色有些发白，光是想象一下那种场景，她就觉得不寒
而栗。
“很有创意。”顾沁替她说了下去。她看着韩俊，眼神里多了一丝欣赏，“在不能进行实际行为的前提下，利用‘偷窥’和‘追寻真相’的过程来增强心理刺激，确实是一个更高效的方案。”
她看向肖诺，“你的看法呢？”
肖诺的心脏在狂跳。他知道，韩俊的这个方案，
准地戳中了他内心最病态的那个点。那种躲在暗处，看着自己的和别的男暧昧，并不断猜测他们关系的屈辱和兴奋感，正是他之前幻想中最核心的部分。
“我…同意。”他艰难地开，内心却止不住地兴奋起来。
“好。”顾沁点了点，在平板上飞快地记录着，“既然达成共识，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案来。实验周期暂定为三个月。”
她站起身，宣布道：“从今天起，实验正式开始。韩先生和裴小姐，每周可以自由线上聊天和一次线下单独见面。具体的内容和尺度，你们可以自行把握，但前提是，不能有任何实质的身体接触，并且要在事后向我汇报。”
“而肖先生，”她看着他，“你的任务，就是用你自己的方式，去寻找‘真相’。并且，每周向我提一份心理报告。”
“好了，你们可以离开了。”顾沁下了逐客令。 三走出诊所，外面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们站在写字楼下，面面相觑，都感觉刚才的经历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那……冉冉，”韩俊挠了挠，率先打了沉默，“我们……加个微信小号？”
裴冉的表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点了点，拿出了手机。
肖诺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互相扫码，添加好友。阳光下，裴冉和另一个男的手机屏幕并排亮着。
这个瞬间，像一根小小的针，轻轻地刺痛了他的神经。
他知道，这场荒谬而又危险的游戏，已经正式开始了。
三离开诊所后，气氛一时有些凝重。为了缓和一下，肖诺提议先去韩俊租的房子看看，顺便晚上一起吃个饭，就当是给韩俊接风洗尘。
韩俊的短租公寓在一个通便利的新小区，两室一厅，装修是年轻喜欢的简约风格，净整洁。
“可以啊，贼，”裴冉一进门，就调侃了一句，她已经开始适应韩俊那个奇怪的称呼了，“没想到你一个大老爷们，住的地方还挺像样的。”
裴冉似乎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心也好了不少。
“那是，哥们我虽然平
时独来独往，但也是有生活品质追求的。”韩俊得意地挺了挺肚子，“晚上吃火锅怎么样？我这儿锅碗瓢盆都有，咱们去楼下超市买点菜就行。”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响应。
于是，三开始分工合作。韩俊负责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收拾出来，归置好自己的小窝。裴冉则自告奋勇地承担了准备食材的任务，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碌起来。
“哥们，你别动。”韩俊拦住了想帮忙的肖诺，“你今天的任务，就是适应。适应你朋友跟另一个男在一个空间里共处。”
他冲肖诺挤了挤眼，“你就当自己是个隐藏摄像，观察我们就行。”
肖诺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坚持，只是靠在厨房门，看着里面的两个。
韩俊很快就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然后也凑进了厨房。他不像肖诺那么笨手笨脚，反而很会找活，一会儿帮裴冉递个盘子，一会儿帮她打个下手，动作麻利。
最重要的是，他太会聊天了。
“冉冉，你这刀工可以啊，练过？”
“没有啊，瞎切的。”
“别谦虚了，一看就是贤妻良母型的。<va/r>lt\xsdz.com.com</var>肖诺这小子，真是捡到宝了。”韩俊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对门的肖诺喊道，“哥们，听见没！以后要对冉冉好一点！”
裴冉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手里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他们从厨艺聊到最近热播的电视剧，又从电视剧聊到大学里的糗事。韩俊知识面很广，什么都能聊上几句，而且总能用一种风趣幽默的方式把裴冉逗得花枝
颤。
裴冉似乎对他一点也不排斥。她本来就是开朗热的格，遇到韩俊这种自来熟的“社牛
症”患者，两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厨房里不时传来裴冉清脆的笑声。
肖诺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心里有些微妙，但并不难受。他知道这是演戏，也知道韩俊没有恶意。他只是在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有魅力的第三方”，好让他提前适应。
晚饭很快就准备好了。电磁炉上的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桌上摆满了各种新鲜的食材。
三围坐在一起，气氛其乐融融。
“来，为了我们这个‘
台班子’的成立，走一个！”韩俊举起酒杯。最新?╒地★址╗ Ltxsｄz.€ǒm
肖诺和裴冉也笑着举杯。
饭桌上，他们聊起了实验的具体细节。韩俊不愧是作者，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点子，提出了好几个既安全又刺激的“剧本”，
听得肖诺都有些心惊
跳。
酒过三巡，裴冉的酒量不行，很快就有些晕乎乎了。她脸颊绯红，趴在桌子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肖诺和韩俊相视一笑。肖诺把裴冉抱进了其中一间卧室，让她在床上躺好，还细心地帮她盖上了薄被。
然后，他走回客厅，看到韩俊正站在阳台上吹风。 肖诺也走了过去，从袋里掏出烟，递给韩俊一根。
“谢了。”韩俊接过去点上，地吸了一。 两沉默地抽着烟，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 “哥们，你好福气啊。”韩俊突然开，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冉冉是个好孩，善良，开朗，没心机。这个实验……说实话，挺委屈她的。”
“我知道。”肖诺的声音有些低沉。
“所以啊，”韩俊拍了拍他的肩膀，“等实验结束，这事儿翻篇了，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的，要幸福。”
“嗯。”
阳台上又恢复了沉默，只有风声和烟明灭的火光。
肖诺看着远处闪烁的霓虹，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哥，你……是不是有点喜欢裴冉？”
这个问题一出，他自己都愣住了。
韩俊吐烟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转过，看着肖诺，眼神在夜色中显得有些邃。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心疼一个，算得上喜欢吗？”
肖诺的心里咯噔一下。
两再次陷了沉默。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过了一会儿，韩俊掐灭了烟。
“哥们，”他的表变得严肃起来，“有个事，我觉得有必要提前告诉你。”
“什么事？”
韩俊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我发现……在和冉冉相处的过程中，特别是刚才在厨房，她笑的时候……我，我好像……稍微有点硬了。”
肖诺的瞳孔猛地收缩。
“可能，”韩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自嘲，“我的阳痿，也不是完全没救的那种，可能也是心理因素导致的。但是这样一来，我就违反了我们最初那个‘绝对安全’的前提。”
他看着肖诺，表很坦诚。
“所以，我必须把这个况告诉你。这个实验，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你来决定。如果你觉得有风险，我们现在就可以中止，我明天就买票回家，就当没这回事。”
肖诺看着韩俊。他没有从对方的
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欲望或者算计，只有一片坦
和率直。
他本该感到愤怒和警惕，但奇怪的是，他没有。 他想了想，裴冉和韩俊相处时那种轻松自然的氛围，想了想韩俊刚才那句“心疼一个，算得上喜欢吗？”，又想了想他此刻的坦诚。
一个结论在他心中慢慢形成。
这个，是可靠的。
他相信韩俊的为，相信他能守住底线。甚至，他内心处那个病态的角落里，隐隐觉得，一个能“硬”的黄毛，或许……能让这场实验变得更加“真实”。
“继续。”肖诺看着韩俊，做出了决定，“我相信你。”
那场有些荒唐的三方会谈结束后，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又迅速恢复了常的播放速度。
肖诺和裴冉像往常一样，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在公司，他们是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回到家，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一切看起来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空气中，却多了一根看不见的、名为“实验”的弦，绷在三之间。
实验从线上聊天开始了。
韩俊是个天生的聊天高手。他没有急于表现出任何的侵略或者暧昧，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刚认识不久的朋友那样，与裴冉保持着一种轻松而有趣的互动。
他每天都会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瞎溜达，像个城市探险家。他会拍下一些有趣的照片发给裴冉。可能是街角一家装修奇特的咖啡馆，也可能是公园里一只正在打哈欠的流
猫，或者是他在菜市场听到的、某个摊贩大妈说的奇葩段子。
【贼：冉冉，快看！我今天发现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大爷，长得跟
因斯坦一模一样，连发型都像！我怀疑他白天卖栗子，晚上回家研究相对论。】
【冉冉：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有照片吗？】 【贼：不敢拍，怕被他的质能方程打死。】 他们的聊天内容天马行空，从不涉及任何敏感话题，却总能让裴冉在工作间隙，看着手机屏幕不由自主地笑出声。韩俊身上那种玩世不恭、随自由的气质，对她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与肖诺的沉稳内敛截然不同。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甚至很享受和这个“贼”聊天。
而这一切，都在肖诺的掌控之中。
早在他们互相添加微信小号的那天下午，肖诺就已经利用一个简单的脚本程序，将他们两个小号之间的聊天记录，实时同步到了自己的云端。
每晚，当裴冉去洗澡或者看电视的时候，就是肖诺的“实验
时间”。
他会关上书房的门，打开笔记本电脑，像一个批阅奏章的皇帝，逐字逐句地审视着他们一天的聊天记录。
他看着韩俊是如何用三言两语就将裴冉逗得哈哈大笑，看着裴冉是如何从一开始的礼貌回复，变得越来越主动和放松。他能通过那些文字和表包，想象出裴冉在手机另一端那生动的、巧笑嫣然的模样。
一种熟悉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燥热，开始在他小腹升腾。
他知道，这是“病”在发作。
但他不再恐惧，也不再抗拒。因为这是实验的一部分。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配合着自己的想象。他想象着，如果自己对此一无所知，那么当他看到裴冉对着手机傻笑时，心里会是怎样的猜忌和不安。他又想象着，裴冉和韩俊之间的关系，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升温、发酵……
这种自己亲手搭建的、被蒙在鼓里的“苦主”角色扮演，像一把准的钥匙，轻易就打开了他欲望的阀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拉开裤子拉链，握住了那个因为这些病态幻想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器官。他背着裴冉，在这个属于他自己的、绝对私密的空间里，借着对她和另一个男暧昧的想象，进行着一场隐秘而又罪恶的自我慰藉。
汗水从额滑落，他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研究意味地，去迎合自己内心那份最黑暗的欲望。
他没有感到过多的羞耻，反而有一种掌控一切的、诡异的平静。
这样的子，过了一周。
线上聊天的铺垫已经足够，按照计划，第一次的线下单独见面，即将来临。
周五下午，裴冉收到了韩俊发来的微信。 【贼：冉冉，明天有空吗？】
【冉冉：周六，应该没事。怎么了？】
【贼：来给我当一天导游呗。我在这座城市待了一周，感觉自己像个没苍蝇。】
【冉冉：你想去哪儿玩？】
韩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发来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贼：说实话，我对那些网红景点没什么兴趣。我最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熟知的世界正在慢慢死去。】
【贼：我昨天去书店，想找找小时候看过的《哈利·波特》，结果发现新版的封面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里面的翻译和
图也全都换了。那种感觉，就
像一个老朋友突然做了个整容手术，变得面目全非。】
【-贼：我还想去找找以前上学时校门那种卖各种杂志和漫画的报刊亭，结果发现现在街上几乎看不见了。偶尔有一家，卖的也都是些老年养生报刊。我小时候攒钱买的《灌篮高手》画集，现在只能在二手网站上用高价才能买到。】
【贼：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一代的童年，好像正在被快速地、无声地清除。那些我们曾经熟悉的东西，看的书，玩的游戏，听的歌，都在慢慢地消失，或者变成另一种陌生的模样。】
这段突如其来的、带着浓浓怀旧和伤感气息的文字，让裴冉愣住了。
她没想到，韩俊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贼”，内心竟然有这么细腻和感的一面。
而他说的这些，准地戳中了她的心。
裴冉一直是个要强、努力的孩。从上大学开始，她的生活就被学业和工作填得满满当-当。她忙着拿奖学金，忙着实习，忙着考这家公司，忙着在新部门站稳脚跟。她像一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向前旋转，很少有时间停下来，回看看。
韩俊的这番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里那扇尘封已久的门。她也想起了很多自己童年时的事，那些早已被快节奏的生活冲刷得模糊的碎片。
【冉冉：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有同感。】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地、主动地，对韩俊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贼：是吧！所以，我不想去逛那些千篇一律的商场和景点了。明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在这座城市里，寻找一下我们正在逝去的‘童年’？】
【贼：我们都不是本地，但这不重要。因为每一代的童年记忆，其实都是相通的。比如，老式的小卖部，街边的游戏机厅，或者那种卖盗版光盘的小店。我想去看看，这些东西，在这座城市里，是不是也消失了。】
“寻找童年”。
这个主题，瞬间就抓住了裴冉的心。
【冉冉：好！这个主意太
了！我明天给你当导游！】
【贼：一言为定！[握手]】
他们就这么约好了。
晚上，肖诺在电脑上看到这段聊天记录时，心里涌起一
复杂的感觉。发布 ωωω．lTxsfｂ．Ｃ⊙㎡_他不得不承认，韩俊实在是太高明了。他没有用任何暧昧的言语，却找到了一个能与裴冉产生度感共鸣的话题。
这种神层面的靠近，远比那些拙劣的体试探，要危险得多。
第二天一早，裴冉起了个大早。她没有像往常周末一样赖床，而是兴致勃勃地在衣柜前挑选着衣服。她最后选了一件方便活动的运动套装，扎了个清爽的马尾，看起来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出门了啊。”她跟还在床上假寐的肖诺打了个招呼。
“嗯，早点回来。”肖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门轻轻地关上了。
肖诺立刻睁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睡意。他拿起手机，点开了那个他早就准备好的软件。
那是一个可以实时共享对方手机屏幕画面的程序。当然，这需要提前在对方手机里植一个极其隐蔽的客户端。而这件事，早在韩俊来的第一天，肖诺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了。
他不仅要监控他们的聊天，他还要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手机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裴冉手机的主界面。他看到裴冉打开了高德地图，输了一个地址——“白鹭巷”。
肖诺立刻在自己的电脑上搜索了这个地名。那是一条很有名的老街，保留着许多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建筑，是这座城市里为数不多的、还残留着旧时光印记的地方。
他看到裴冉的微信界面，韩俊发来一条消息。 【贼：我到了，在巷子那个大榕树下等你。】 【冉冉：马上到！】
肖诺关掉手机，迅速地换好衣服。他也出门了。 他没有直接去白鹭巷，而是先去了一家商场。他买了一顶鸭舌帽，一副墨镜，还有一个最普通的黑色罩。
这是他的“侦探”装备。
当他打车来到白鹭巷附近时，他远远地就看到了那棵大榕树。树下，韩俊正靠着树，悠闲地抽着烟。而裴冉，正快步地向他走去。
“贼，等很久了吧？”裴冉笑着说。
“不久，仙值得等待。”韩俊掐灭了烟，很自然地接过了裴冉肩上的小背包，“来，我给你背着，今天你只负责带路就行。”
裴冉没有拒绝。
两并肩走进了那条充满了年代感的小巷。 肖诺戴上帽子、墨镜和罩，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的游客，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他像一个真正的幽灵，一个躲在暗处的窥视者，开始了他今天的“实验”。
他通过手机屏幕，共享着裴-冉的视角。他能看到裴冉手机镜里拍下的一切。
他们先是进了一家看起来很旧的小卖部。店主是个发花白的老
。店里的货架上，
还摆着一些现在市面上已经很少见的零食。
“哇！你看！是跳跳糖！还有这个，无花果丝！”裴冉像个发现了宝藏的孩子，兴奋地拿起几包零食，“我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
“老板，这个怎么卖？”韩俊笑着问。
“五毛一包。”老回答。
“这么便宜？”韩俊从袋里掏出手机，准备扫码，“那我全要了。”
“不能扫码，”老摆了摆手，“我不会用那个。就要现金。”
韩俊愣住了，他摸了摸袋，发现自己一分钱现金都没带。裴冉也翻了翻自己的小包，同样是空空如也。
两面面相觑，都笑了起来。在这个移动支付已经普及到每一个角落的时代，他们竟然被五毛钱的现金难住了。
“我去取钱。”肖诺在心里对自己说。但他没有动。他只是看着，看着他们如何解决这个小小的困境。
他看到韩俊笑着对老说：“，我们是来旅游的，没带现金。这样，这些零食我们先拿着，我把我这块表押您这儿，回我取了钱再来赎，行吗？”
他说着，就准备脱手腕上的那块看起来还不错的运动手表。
老被他逗乐了，“不用不用，你们拿去吃吧，就当请你们的。”
“那怎么行！”
最后，还是裴冉想到了办法。她看到店里有个小男孩在写作业，便走过去，温柔地问：“小朋友，姐姐用微信给你转十块钱，你能不能借我们五块钱现金呀？”
小男孩点了点。
问题就这么解决了。
他们拿着那几包廉价的零食走出小卖部，像两个打了胜仗的孩子一样，笑得特别开心。
肖诺跟在后面，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看到，韩俊很自然地撕开一包跳跳糖，倒了一些在自己手心，然后递到裴冉嘴边。
“尝尝，还是不是小时候那个味道。”
裴冉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用嘴唇从韩俊的手心里，将那些糖粒卷了进去。
糖粒在她的舌尖上噼里啪啦地炸开。
“是！就是这个味！”她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肖诺看着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跟着那些跳跳糖，噼里啪啦地炸开了一样。
这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他们又去了一家隐藏在巷子处的旧书店。书店里堆满了泛黄的旧书，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和灰尘混合的味道。
他
们在书架上，真的找到了一套九十年代初版的《七龙珠》漫画。
“你看你看！”裴冉兴奋地翻着书页，“那时候的翻译，还把贝吉塔叫‘达尔’呢！”
“是啊，”韩俊也感慨道，“那时候的孙悟空，还只是个单纯的热血笨蛋，不像现在，动不动就变身成各种颜色的超级赛亚，都快成葫芦娃了。”
两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属于同代的默契。
肖诺站在书店门，透过玻璃窗，看着他们俩凑在一起看漫画的亲密模样。他能通过手机共享的屏幕，看到裴冉的手指，和韩俊的手指，在翻动同一页漫画时，不经意地触碰到了一起。
他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让他皮发麻的刺激感。
他甚至开始在脑海里，配合着眼前的画面，进行更层次的幻想。
如果……如果现在书店里没有别，韩俊会做什么？他会把裴冉按在堆满旧书的书架上吗？他会撕开她的衣服，让她那雪白的肌肤，和这些泛黄的纸张，形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吗？
这些病态的念，像毒藤一样，迅速缠绕住了他的理智。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起了反应。
他赶紧吸一气，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现实中。
他看到，韩俊和裴冉买下了那套旧漫画，走出了书店。
“接下来去哪儿？”韩俊问。
“我知道附近好像还有一个地方……”裴冉看着手机地图，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一个……游戏机厅。”
游戏机厅。
这三个字，让肖诺的心猛地一跳。
那是属于他们那一代男生的、最神圣的“耶路撒冷”。
他们果然找到了那个地方。它藏在一个旧商场的地下二层，很隐蔽，光线昏暗，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味和电子元件发出的焦糊味。
里面很热闹，摆满了各种老式的街机。一群穿着校服的学生，正围着一台《拳皇97》，疯狂地摇着摇杆，敲着按键。
“哇！真的是这里！”裴冉的眼睛都亮了。 “可以啊冉冉，这你都能找到。”韩俊也显得很兴奋。
他们换了一堆游戏币。
“玩哪个？”
“必须是《拳皇97》啊！”韩俊摩拳擦掌。 他们挤进了那群学生中间。
“小朋友们，让叔叔阿姨玩一把呗？”韩俊笑着说。
学生们看了一眼漂亮的裴冉，很给
面子地让开了位置。
“我先来！”韩俊选了他最擅长的八神庵。 他的技术显然不错，一套连招行云流水，打得对面的学生毫无还手之力。
“哇！你好厉害！”裴冉在一旁像个小迷妹一样，为他欢呼。
肖诺站在群外，戴着罩和帽子，静静地看着。他看到韩俊在打出超必杀的时候，会得意地回，冲着裴冉挑挑眉。而裴冉，则会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他们看起来，就像一对真正的侣。 肖诺的心里，那混杂着屈辱、嫉妒和兴奋的暗流，再次翻涌起来。
他拿出手机，假装在看视频，实际上，他点开了一个早就下载好的、带有nr节的短片。
他一边看着眼前真实的、裴冉为别的男欢呼的场景，一边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影片中主角那放的呻吟。
现实和虚拟，在他的感官里，开始织、重叠。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但他又无比地享受这种游走在理智崩溃边缘的、极致的刺激。
他的身体，再次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就在这时，他看到游戏机前的裴冉，突然回过，目光在群中扫视了一圈。
她的目光，似乎在他所在的方向，停顿了一秒。 肖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发现我了？
肖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帽檐，身体微微后撤，试图融身后那群吵闹的学生之中。
裴冉的目光在他所在的方向停留了大约一秒，然后便移开了。她的眼神里并没有发现熟的惊讶，更多的是一种无意识的扫视。
虚惊一场。
肖诺松了气，后背却已惊出了一层冷汗。他意识到，自己这种跟踪行为，就像在走钢丝，刺激，但也充满了
露的风险。
游戏机厅里太过嘈杂，裴冉和韩俊没有待太久。韩俊又赢了几把后，两便意犹未尽地走了出来。
“不行了不行了，”韩俊甩着有些发酸的手腕，“年纪大了，比不上你们年轻。”
“你很厉害了好不好！”裴-冉由衷地赞叹，“我大学的时候，也跟同学来玩过，就没见过比你打得更好的。”
“那是，”韩俊得意地一扬眉，“想当年，哥也是称霸我们那一片游戏厅的‘小霸王’。”
两说笑着，走出了商场。此时已是傍晚，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饿不饿？找个地方吃饭吧。最╜新↑网?址∷ wWw.ltxsba.Me”韩俊提议道。 “好啊，你想吃什么？”
“来都来了，就尝尝这条老街上的特色小吃吧。” 他们沿着白鹭巷往里走，很快就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很有年的小吃店，店门挂着“三十年老店，只此一家”的招牌。
店里很小，只有四五张桌子，但生意很好。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空位。 肖诺没有跟进去。他就在街对面的一个公站台坐下，隔着来往的群和车流，远远地看着那家小店。
他能看到裴冉和韩俊坐在靠窗的位置，对着，研究着墙上那有些泛黄的菜单。
很快，几盘热气腾腾的小吃就端了上来。 肖诺看到，韩俊很自然地拿起一张纸巾，仔细地擦拭着裴冉面前的碗筷。然后，他又拿起一个汤勺，从一碗看起来很烫的汤里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递到裴冉碗里。
“尝尝这个，他们家的招牌，鸭血
丝汤。” 这一系列的动作，娴熟，自然，充满了体贴。就像一对相处多年的侣。
裴冉似乎也习惯了韩俊的这种照顾，她微笑着道了声谢，便低吃了起来。
两边吃边聊，气氛温馨而融洽。
吃完饭，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送你回去吧。”韩俊说。
“不用啦，我自己打车就行，很方便的。” “那不行，”韩俊的语气不容置喙，“这么晚了，让你一个孩子自己回去，我不放心。这是原则问题。”
他没有给裴冉拒绝的机会，直接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他先是帮裴冉拉开车门，等她坐进去后，自己才从另一边上车，坐在了她旁边。
车子启动，汇了城市的车流。
肖诺看着那辆出租车消失在街角，才从公站台站起身。他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打开手机，点开了那个共享屏幕的软件。他看到，裴冉的手机界面，停留在和韩俊的微信聊天框上。
【贼：到家了给我发个消息。】
【冉冉：好。今天谢谢你啦，玩得很开心。】 【贼：我也是。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贼：感觉……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时候。】 【冉冉：[微笑]】
肖诺关掉手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知道韩俊没有恶意，他做的一切，都像一个温柔体贴的大哥哥在照顾妹妹。他知道裴冉也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有趣的新朋友。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
但是，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的亲密和默契，却比任何刻意的挑逗，都更能刺痛他的神经。
他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一个只能躲在暗处，窥视着他们快乐的、可悲的偷窥者。
回到家，裴冉在卫生间洗澡。
他打开电脑，将今天录下的所有“证据”——裴冉手机屏幕的录像，他偷拍的那些模糊的照片——都存进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文件夹。
他一遍又一遍地，反复观看。
他看着裴冉和韩俊在小卖部门的相视一笑，看着他们在旧书店里脑袋凑在一起的亲密，看着裴冉在游戏机厅里为韩俊欢呼的雀跃，看着韩俊在小吃店里为她吹凉汤勺的体贴……
每一个画面，都在刺激着他。
他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病态的兴奋。 他知道，这场实验，正在将他内心最处的那个魔鬼，一点一点地，诱导出来。
第二天，肖诺独自一再次来到了顾沁的诊所。 他将一份打印好的、长达十页的报告放在顾沁面前。这是他这一周的“观察报告”。里面详细记录了他每一次窥探裴冉和韩俊聊天时的心理波动，以及他每一次自我慰藉时的幻想内容。
顾沁拿起报告，仔细地阅读起来。她的表很专注，像是在看一篇重要的学术论文。
肖诺坐在对面，有些坐立不安。把这些最
暗、最私密的想法白纸黑字地写出来，给一个外审阅，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羞耻。
“写得很好。”顾沁看完后，抬起，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非常详实，数据点也很清晰。特别是你对自身生理反应的量化描述，很有参考价值。”
她的话里没有任何道德评判，只有纯粹的学术分析。这让肖诺稍微放松了一些。
“但是，”她话锋一转，“我从你的报告里，也看到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似乎……对实验对象‘韩俊’，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信任感。”顾沁看着他，一针见血。
肖诺愣住了。
“你在报告里反复强调，韩俊是个‘纯战士’，对裴小姐没有恶意，只是欣赏。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你甚至还记录了他向你坦白自己生理反应的细节，并以此作为他‘为可靠’的论据。”
顾沁放下报告，身体微微前倾。
“肖诺，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她的声音
依旧清冷，却带着一种锐利的穿透力，“我们的实验，需要的是一个功能的、能激发你负面绪的‘黄毛’，而不是一个让你感到安心和信任的‘正君子’。”
肖诺的心沉了一下。
“从你的数据来看，”顾沁指着报告上的一些段落，“在你确认韩俊‘没有威胁’之后，你对他们互动的应激反应强度，有了一个明显的下降。你更多的是把自己代一个‘观察者’的角色，而不是一个‘受害者’。虽然你依然能通过幻想获得兴奋，但这种兴奋，正在脱离‘被nr’这个核心境，而转向了单纯的‘窥视’。”
“这对于我们的实验来说，是一种偏离。” 肖诺沉默了。他知道顾沁说的是对的。在确认韩俊的“安全”之后，他的嫉妒和危机感确实大大降低了。他更像是在看一场自己导演的戏，而不是一个随时可能失控的真实事件。
“我还想坦白一件事。”肖诺吸一气，决定把自己内心更层的想法也说出来。
“说。”
“我把韩俊的为，包括他向我坦白自己可能恢复能力的事，都告诉了裴冉。”
顾沁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裴冉听完之后，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韩俊这个很坦诚，很可靠。”肖诺的语气有些无奈，“所以，现在的况是，我们三个，都知道彼此的底牌。这个实验，变得……太安全了。就像一场所有演员都提前看过剧本的话剧，虽然流程在走，但已经没有了那种不确定带来的刺激感。”
他说出了问题的核心。
顾沁听完，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她似乎在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