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觅长生之剑梦星河(77-80)(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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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姐姐?”

“啊……没问题。”

顾嫣然回过神来,面上立刻挂起一抹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

“清霏妹妹喜欢,再点多少都使得,只是不知,妹妹可要在菜里多加些辣?”

她心中暗自叹了气。

“坏了,坏了,自己好像也被江执事带上弯路了,怎么看到这般美丽的子,心里也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了。”

黎清霏闻言,一双明眸顿时亮了起来,面上已是露出了雀跃之色。

“好啊好啊!谢谢顾姐姐,清霏最是喜欢吃辣了!”

“原来黎道友也喜欢吃辣。”

一个温和的声音自门传来。

话音未落,那两扇沉重的楠木包厢大门便悄无声息地向内自动滑开。

门外,一左一右,恰好站着两位身着同款星河剑派蓝白道袍的绝色佳,正是联袂而来的江浅梦和陈婉月。

方才那句话,无疑是出自陈婉月之

看到来,黎清霏脸上的雀跃更浓了几分,她放下菜单,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

“月道友!”

陈婉月见她如此热,也笑着回应:“黎道友。”

黎清霏的年纪其实比陈婉月还要小上一岁,修为却已达筑基初期数年之久,比炼气七层的陈婉月高出了一个大境界。

按照修仙界中实力为尊的惯例,她本可称陈婉月一声妹妹,可她不知出于何种缘由,偏偏拒绝了这种叫法,同时也执意不让陈婉月称呼自己为姐姐。

几番推辞之下,二只得相互用上了这般略显生疏的道友之称。

“莫非月道友也喜欢吃辣么?”

黎清霏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喜的发现。

“是啊。”陈婉月颔首道。

“我自幼便吃辣,无辣不欢,只可惜拜宗门后,师姐妹们的味大多清淡,却是少有能与我一同尽兴的。”

说着这话,陈婉月不知为何,又在心中想起了倪旭欣当初送给自己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修

炼丹药,似乎……也都是些火气十足的玩意儿。

她正有些出神,忽然感觉手腕一暖,一只温润柔软的手掌已是轻轻抓住了她。

原来是黎清霏,她拉着陈婉月的手,将她引向自己方才的座位旁。

“这便太好了!师傅她老家应该还有几才能到广陵城,这几还请月道友定要带我在城中多吃些好吃的。”

黎清霏满眼期待地望着陈婉月,那只抓着她的手,依旧没有半分要放开的意思,反而因为激动,力道还加重了几分。

其实,说来或许令难以置信,这位在战斗中果决凌厉的合欢宗圣,私下里竟有些显得社恐。

先前她在顾嫣然面前不停地吃东西,固然是腹中饥饿,但更多的,却是为了缓解与陌生独处的紧张与尴尬。

食物,是她排遣不安的最好方式。

或许是因为在叠石山的那番生死与共,她现在唯独在面对陈婉月时,才能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放松与安宁。

可即便如此,当江浅梦那双仿佛能悉一切的邃眼眸落在她身上时,她还是会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局促。

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得通透。

她只能更紧地抓着陈婉月的手,仿佛那是能让她在这片陌生的水域中得以喘息的浮木。

她表面上藏得很好,神依旧娇憨烂漫,是以一时间,心思单纯的陈婉月并未觉出什么异样。ltx`sdz.x`yz

“好啊。”

陈婉月爽快地答应下来。

“这几正好无事,我们可以让江姐姐带我们去,广陵城她最熟了。”

陈婉月转看向江浅梦,俏皮地问道:

“江姐姐好像说过,自己也能吃些辣的吧?”

江浅梦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在黎清霏紧抓着陈婉月的手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平淡。

她正打量着这位神秘的合欢宗圣,思索着一些别的事,被陈婉月的声音一打岔,便就望着她们二笑了笑。

那笑容如春风拂过冰湖,瞬间消融了她身上那份清冷的气场。

“我当然没关系。”

她缓步走上前来,声音里带着一丝纵容的暖意。

“阿月想去哪里,想吃什么,姐姐都陪着你。”

相继落座,江月楼的侍很快便流水般呈上菜肴。

一时间,珍馐满桌,香气四溢。

顾嫣然心思玲

珑,早已看出黎清霏与陈婉月、江浅梦之间另有要事相商,便只在一旁安静地为众布菜、添酒,并未多言。

晚餐的气氛起初是轻松的。

黎清霏似乎对宁州的美食有独钟,品尝每一道菜时,那双紫色的美眸都会亮起由衷的欢喜光芒。

江浅梦静静地看着,目光在桌上那几道飘着红油、点缀着鲜红椒段的菜肴上掠过,心中已有了计较。

她端起酒杯,望向正与陈婉月分享一块香辣灵鱼的黎清霏,温和地开

“清霏妹妹是渝州?”

此言一出,包厢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顾嫣然添酒的手微微一顿,陈婉月也好奇地抬起,在江浅梦和黎清霏之间来回看着。

江浅梦的语气虽然温和,但话语中的探寻意味却不加掩饰。

要知道在九州大陆中,渝州和衡州处于亚热带,气候相对湿、闷热,因此这两州的凡喜好吃辣以起到祛湿的效果。

而衡州常年被古神教霸占,想必这位吃辣的黎妹妹更大概率出身渝州了。

黎清霏小咽下食物,那双明媚的眼眸努力地迎着江浅梦的视线,没有逃开。

她放下玉箸,沉默片刻,点了点

“是。”

见她承认,江浅梦的目光又邃了几分,继续问道:

“渝州与极西之地相隔何止万里,不知清霏妹妹后来是如何去往极西之地的?”

这个问题,已然带着几分怀疑。

陈婉出感觉到,黎清霏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掌心微微有些发凉。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然而,黎清霏的回答却平静得滴水不漏。

“江道友可知道渝州的天尸宗和万魂殿?”

虽然江浅梦和这两个超级宗门没有太多集,但是在前世的时候也打过不少道。

且说这天尸宗还有一个别名叫做尸宗,其门下修士擅长使用尸傀之术,在前世甚至还有天尸宗的傀儡师在星河剑派的后山风雷谷作,被她强势击灭。

想到此处,江浅梦点了点,示意她继续。

“那道友一定也知道,天尸宗辖下的郡县,每年都须得上贡一个容貌、资质俱佳的孩童或者少年作为贡品。”

黎清霏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沉重。

“除此之外,每五十年,各郡县还得进行一次大贡。”

“清

霏……便是郡中为那五十年大贡准备的特殊贡品。”

说这话时,黎清霏的神色倏然一暗,仿佛有一片云遮蔽了她眼中的光。

可她没有停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我自幼被养在郡府院之中,不知道父母是谁,也没有一个朋友。”

“我的世界,就如那个院落里的天空一般,只有掌大小。”

“后来,照顾我的一个婆婆,开始偷偷教我识字,为我借书,我的世界才渐渐有了颜色。”

“只是有一天,那个会对我说话的婆婆不见了,院里只剩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婆婆。”

陈婉月感到黎清霏抓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收紧,指节微微用力,像是在寻求一丝力量。

“他们虽然不想让婆婆和我说话,但还是允她继续为我借书。”

“我便在那院中没没夜地看,最后,终于从书中知晓了自己作为贡品的命运。”

她的面上似是蒙上了一层惨然的薄霜。

“我什么也做不了。”

“直到有一天,哑婆婆给了我一本藏着无名法诀的书。”

“就在我炼成了上面的功法,想要带着哑婆婆一起逃走的时候,她……也不见了。”

“那时,正好有一支反抗天尸宗的义军攻了郡城,为了找寻婆婆,我便加了他们。”

“后来,我们被天尸宗击败,一路逃到了海上。”

“再后来,我便遇到了我的师尊。”

黎清霏吸一气,像是要将那些沉重的过往都压回心底。

“师尊不仅救了我,还给了我新的身份,也是在那时,我才遇到了慕容师妹。”

她看向江浅梦和陈婉月,解释道:

“当时师尊四处游历,慕容师妹是师尊在妖国游历时收养的孤儿,她的血脉有些特殊,与我们合欢宗欢喜禅一脉主修的体道不太相合,反而更适合修行神识法门。”

“师尊听闻宁州的星宫在神识一道上颇有建树,其法门与我宗的双修之法亦有异曲同工之妙,便带着我们来此游历一番,也想让慕容师妹在此求学。”

她顿了顿,补充道:

“外界都说我合欢宗以双修采补闻名,其实不然。”

“至少我们欢喜禅一脉,修的是本心,求的是自在,于这秀色可餐之中,亦能寻得大道。”

“心纯良,方为根本。”

一番话,既解释了来由,也澄清了宗门的名声

“江道友,这便是……我的故事了。”

话音落下,包厢内一片寂静。

江浅梦凝视着她,目光复杂。她能感觉到,黎清霏的故事里或许还有隐藏的细节,但那份埋于骨髓的悲伤与孤独,却是真实不虚的。

自己的追问,无疑是揭开了对方不愿触碰的伤疤。

“抱歉,”江浅梦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真切的歉意,“让清霏妹妹想起这些不好的事。”

她的心中虽然仍存疑惑,却也知道,此刻不应再追问下去。

陈婉月听完黎清霏的故事,心中早已是酸涩难当。

她不再是被动地被抓着,而是主动张开手掌,将黎清霏那只微凉的手紧紧回握住。

那份温暖与坚定,通过相触的肌肤,无声地传递过去。

她忽然抬起,清澈的眼眸直直地望着江浅梦,语气里带着一丝恳切的请求。

“浅梦姐姐,我们可以一起做黎道友的朋友的,对吧?”

这一声询问,像是一道暖流,融化了席间残存的最后一丝微妙与隔阂。

江浅梦看着陈婉月眼中的期盼,又看了看身旁那个虽然身世坎坷却依旧努力绽放的紫衣少,心中微微一动。

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站起身,走上前,在黎清霏和陈婉月略带惊奇的目光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这是她故乡打招呼的方式,一种代表着平等、尊重与真诚的礼节。

江浅梦的脸上,绽开一抹如春风拂过冰湖的笑容,瞬间消融了她身上那份清冷的气场,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与暖意。

“很高兴认识你,清霏妹妹,请多指教!”

第八十章:乡谊

黎清霏被江浅梦的那句郑重的“请多指教”说得微微一怔。

随即,一暖流从握的手掌涌心间,驱散了她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霾。

她看着江浅梦脸上真诚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容如雨后初晴的紫罗兰,明媚而动

“好。”她轻轻应道。

这顿晚餐在一种意想不到的融洽氛围中结束。

黎清霏的故事虽然沉重,却也像一块投湖中的石,激起了真诚的涟漪,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宴后,顾嫣然看出江浅梦与陈婉月似有要事相商,便主动引着尚有些意犹未尽的黎清霏回房歇息,为她们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江浅梦没有在灯火通明的

大堂停留,而是带着陈婉月,沿着木制的旋梯,一路向上,来到了江月楼的最高处。

这里是一座八角形的阁楼,四面窗户开,没有任何遮挡。

晚风带着无尽之海微咸的气息,从敞开的窗格间穿堂而过,吹动着两的发丝与衣袂。

凭栏远眺,整个广陵城的万家灯火尽收眼底,如同洒落间的星河,与天上璀璨的星海遥相呼应。

更远处,是墨色般沉的海面,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银波,与天际连成一片,无边无际。

这般壮阔的景致,足以让任何心生豪迈。

江浅梦与陈婉月并肩立于窗前,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风景。白里的刀光剑影与血色杀机,仿佛都被这宁静的夜色涤一空。

许久,江浅梦才悠悠地开,声音被夜风揉得很轻,仿佛一声梦呓。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她顿了顿,目光投向那片邃的星空,继续念道: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

诗句伴着海风,飘散在寂静的夜里,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修仙世界的清寂与雅致。

陈婉月听着,只觉得心一动,这诗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仿佛曾在某个遥远的梦中听过。

她不知江浅梦原来还有这般吟风弄月的雅好,正想开称赞几句,却听江浅梦忽然转过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阿月妹妹,你是否觉得这首诗,有几分熟悉?”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陈婉月记一向不差,被她这么一问,仔细回想,那种熟悉的感觉愈发清晰。

这绝非错觉,而是某种藏于神魂之中的印记。

“的确……”她诚实地点了点

“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读过,却又想不起来,不知此诗,是古代哪位大诗所作?”

话音刚落,她敏锐地察觉到,江浅梦的眼神在一瞬间黯淡了下去,那是一种混杂着失望与苦涩的复杂神,虽然转瞬即逝,却被她牢牢捕捉。

为什么会失望?

一个念如电光石火般划过陈婉月的脑海。

她想起了三年前,魏老在教导她修行时,曾偶尔提及,她与江浅梦的来历或许非同寻常,有可能是自异界转生而来。

当时她只当是前辈的某种猜测,并未思。

可此刻,江浅梦的反应,这首熟悉的诗,那句试探的问话……

一切线索都指向了一个令难以置信的可能。

莫非……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中疯狂滋长。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血仿佛在奔涌。

她看着江浅梦那双失落的眼眸,喉微微滚动,一个藏在记忆角落,时常于幼时梦境中响起的唱词,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

“春江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生。”

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试探,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这两句诗如同一道惊雷,在江浅梦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猛地抬起,方才还黯淡无光的双眸瞬间被点亮,那光芒甚至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夺目。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婉月,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连带着声音也带上了压抑不住的激动。

“春江花月夜……”

江浅梦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像是在确认一个失落已久的珍宝。

陈婉月虽然依旧想不起这个名字,但看到江浅梦如此剧烈的反应,她心中最后的疑虑也烟消云散。

那个荒诞的猜测,是真的。

“阿月……你果然和我一样。”

江浅梦向前踏出一步,双手紧紧抓住陈婉月的肩膀,力道之大,让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你也是从蓝星来的吗?”

她用了“也”字,这便是一种坦白。

陈婉月重重地点了点,又轻轻地摇了摇

“我已失了宿慧,记不得前世的形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茫然,但更多的,却是找到同类的欣喜与安宁。

“不过,浅梦姐姐既能识得这些诗句,想来前世之时,我们定当是身处一界之中。”

“老乡……”

江浅梦喃喃自语,这两个字仿佛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长久以来,埋心底的那份源自异乡的孤独与疏离,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

她眼眶一热,视线瞬间模糊,却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

她笑了,那笑容灿烂得如同雨后朝阳,驱散了所有的霾。

“没料到……真的没料到,妹妹果真是与我同出一地之。”

她松开手,转而轻轻拥抱了一下陈婉月,那是一个充满了欣慰与珍视的拥抱,一触即分。

“妹妹记不得前世之事,也好。”

江浅梦吸一气,平复着翻涌的绪,声音里带着一

丝历经沧桑的豁然。

“姐姐穿越那年,世界便已了多事之秋,妹妹比我晚来几年,恐怕……遇到的景象更加不堪回首。”

她没有细说,只是轻轻叹了气。

“也罢,既然连妹妹都已记不得那些前尘往事了,姐姐心中那些对故土之的牵挂,也该是时候放下了。”

这番话,像是对陈婉月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找到同乡的喜悦,让她终于能与那个回不去的过往,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她豁然地展颜一笑,整个仿佛都轻松了许多。

“先不说这个了。”

她眨了眨眼,恢复了几分俏皮。

“师尊和凝霜师叔托妹妹给我的东西,便在此处给我吧。”

陈婉月听到这话,却是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

这顶层阁楼四面透风,视野开阔,实在不像是什么隐秘的所在。

江浅梦见她举动,便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笑着解释道:

“妹妹无须多虑,此地设有多重阵法禁制,是整座江月楼中最安全的所在。”

“便是金丹修士亲临,也绝不能探知我与妹妹的举止言谈。”

听她这么说,陈婉月才彻底放下心来,将云玑天师托付的玉简和凝霜仙子托付的令牌,一并给了江浅梦。

江浅梦先拿起那枚记载着宗主密令的玉简,神识沉其中。

陈婉月注意到,她的面色在短短片刻间变了数变,时而凝重,时而困惑,好看的眉毛也紧紧地蹙了起来,显然玉简中的内容极为棘手。

直到她放下玉简,拿起那枚椭圆形的令牌,用神通仔细探查了其中一番之后,那紧锁的眉才豁然舒展开来。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了然与兴奋织的光芒,仿佛找到了一把解开麻的钥匙。

她收起两样物品,忽然转看向陈婉月,唇边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阿月妹妹。”她用一种全新的,带着几分亲昵与戏谑的语气问道。

“你想做富婆吗?”

“富婆?”

陈婉月愣住了。

在陈婉月那些碎的、来自前世的记忆碎片中,似乎有过这个词的印象。

她大概能明白富婆这个词语的意思,想来多半是那蓝星之上的惯用语。

只是,她不太明白,江浅梦为何会突然有此一问。

须知道,她现在虽是玄伶仙子的亲传弟子,身份尊贵,

身上也挂着星河剑派内门弟子的名,可却并未在门中领有什么实际的职缺。

因此,她每年从宗门中领取的俸禄,不过灵石一千余两。

这个数目在炼气期弟子中或许称得上小有余裕,可与“富婆”这个名号,却是半点也沾不上边的。

浅梦姐姐……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婉月看着江浅梦那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的眼眸,心中因猜中对方来历而泛起的激动尚未平复,又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

“姐姐何出此问?”

她轻声问道,带着几分纯粹的好奇。

江浅梦促狭地眨了眨眼,并未立刻回答。

她将那枚事关重大的玉简与那枚暗藏玄机的令牌一并收储物袋中,这才慢悠悠地重新看向陈婉月,嘴角的笑意愈发神秘。

“姐姐有个让妹妹在数年之内,赚到上百万两灵石的法子。”

话音轻柔,落陈婉月耳中,却不啻于平地惊雷。

数百万两灵石?

陈婉月的心猛地一跳,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个数字太过庞大,已经超出了她对个财富的想象极限。

那是何等概念?

她作为星河剑派内门弟子,一年的俸禄不过千余两灵石。

上百万两灵石,即便不吃不喝,寻常炼气修士恐怕要修炼上百辈子,从上古时代开始攒,也未必能攒够。

她甚至想起,不久前玄伶师尊与玄古门商谈结盟之事,玄古门那般拥有元婴后期老祖坐镇的宗门,也会为了一笔数百万两灵石的借贷而结星河剑派。

几年之内赚到?这怎么可能?

陈婉月的脑海中飞速闪过种种可能。

炼丹?

即便是最顶级的丹师,不眠不休,也需要海量的珍稀灵药作为成本,数年之内绝无可能积攒如此巨利。

炼器?

同理,且不说材料难寻,高阶法宝的炼制同样耗时耗力,还有着失败的风险。

至于出海猎杀妖兽,风险与收益并存,更是充满了不确定

一条条路被她飞快地排除,最后,一个让她心一紧的词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贪污。

这个念让她脸色微微一白。

她看着江浅梦那张带着狡黠笑意的绝美脸庞,心中生出一强烈的担忧。

吸一气,鼓起勇气,用一种尽可能委婉的语气说道:

“浅梦姐姐,宗门的灵石……我们可不好私拿。”

她言语间留足了余地,但话中的意思,却已是再明白不过。

江浅梦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话中的潜台词,顿时忍俊不禁。

她先是低低地笑,接着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用一只玉手掩住面庞,笑得花枝颤,连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噗……哈哈……”

清脆的笑声在阁楼里回,带着一种卸下所有伪装的畅快。

“我的好妹妹,你可真是错怪姐姐了。”

她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眼角甚至笑出了一点晶亮的泪花。

“姐姐就算要拿,也断然不会去拿自家宗门的东西呀。”

她清了清嗓子,重新站直身体,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里,依旧满是戏谑的笑意。

“阿月可还记得,姐姐前世在蓝星是做什么的?”

陈婉月想了想,有些不确定地摇了摇

江浅梦挺了挺胸膛,用一种略带夸张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

“姐姐前世,可是金融巨鳄噢。”

“金融巨鳄?”

陈婉月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潜伏于海,体型庞大,能翻江倒海的恐怖妖兽形象。

江浅梦见她一脸茫然,更是兴致盎然地继续编排道。

“这金融巨鳄呀,别的本事没有,最擅长的,便是那‘点石成金’之术了。”

“点石成金!”

这一次,陈婉月听懂了。

这虽是凡俗间的传说,但在修仙界,并非绝无可能。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脸上的神顿时变得无比认真。

若是江姐姐果真掌握了这等化腐朽为神奇的神通,用几年时间换取数百万两灵石,倒也……似乎有那么几分可能。

毕竟凡世界对黄金的需求是无穷无尽的,而修仙界中,也确实有些低阶修士或是专修某些特殊功法的修士,愿意用灵石换大量的凡俗黄金。

“浅梦姐姐。”她郑重其事地问道。

“不知那点石成金的神通,需要何种石作为材料?”

“凡俗间的山石便可,还是需要蕴含些许灵气的灵石矿渣?又得多少石,才能炼出足以换到百万两灵石的黄金?”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

“若是太过麻烦,需要耗费大量时去搜集材料,恐怕会耽搁了修行

。”

“若是因此惹得玄伶师尊责罚,那便得不偿失了。”

江浅梦听着她一本正经的分析,刚刚才收敛的笑意再次失控。

这一次,她笑得几乎弯下了腰,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扶住冰凉的窗棂,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我的好妹妹……你真是姐姐的开心果。”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那‘点石成金’的神通,不用你去找什么石。”

她看着陈婉月那双写满了“真的吗”的清澈眼眸,玩心又起,决定继续逗弄一下这个对前世之事一片空白的可师妹。

“要想赚到那些灵石。”

她直起身,神秘地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

“我们啊,只需要空手套白狼便行了。”

果然,陈婉月又一次被这陌生的说法引偏了思路。

她非但没有识江浅梦的玩笑,反而更加困惑地蹙起了秀眉,一本正经地询问道:

“浅梦姐姐,那‘白狼’是何种妖兽?为何会这般值钱?而且空手去套,是不是太过危险了?”

“哈哈哈哈……”

这一次,江浅梦是真的笑得直不起腰了。

她觉得自己的腹部都有些隐隐作痛,若是再这么逗下去,她怕陈婉月下一刻就要拉着她去商量如何制定一个周密的“捕狼计划”了。

她终于努力地收敛了笑意,摆了摆手,清了清嗓子,决定为这个可的老乡解释这其中的奥秘。

“好了好了,是姐姐不好,不与你开玩笑了。”

她强行让自己的表严肃起来,拉着陈婉月的手,让她看向窗外繁华的广陵城夜景,转移了话题。

“妹妹可知,如今化尘教的灵票,与灵石的汇率是多少?”

陈婉月不知她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认真地回忆了一番后,应答道:

“我记得上月在宗门藏经阁看到的相关新闻玉简,好像是十两化尘灵票,可以兑换六两半的灵石。”

江浅梦点了点,眼中闪过一抹光。

“那妹妹可还记得,三年之前,你我初到东石谷那会儿,十两化尘灵票,能兑换多少灵石?”

这个问题,立刻点醒了陈婉月。

她冰雪聪明,记忆力更是超群,稍一回想,便记起了当初在客栈阅读的宁州时报。

“我记得……那时十两化尘灵票,似乎只能兑换五两六钱的灵石。”

“没错。”

江浅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引导的意味。

“三年,从五两六,涨到了六两五。”

陈婉月心豁然开朗,一道灵光闪过,她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兴奋地抬起看向江浅梦。

“莫非……姐姐的意思是,大量买进化尘灵票,等待它继续升值,再将其抛出获利?”

江浅梦没想到陈婉月竟真有几分这方面的天分,不由得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她笑着承认。

“不过,光是这样还不够,要想赚到上百万两,我们还得把杠杆用足。”

她拍了拍陈婉月的肩膀,眼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怀念。

“放心,这一次,姐姐我,便是这次盘的‘庄家’。”

杠杆?庄稼?

陈婉月感觉自己又掉了云里雾里。

她越来越好奇,姐姐中的“金融巨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奇特妖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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