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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淫史·曹芳本纪(6)(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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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芳倒也没有继续为难王元姬,他松开手后继续去脱对方剩下的衣物,直到整个赤条条地跪在自己面前,双腿夹紧,身子佝偻,试图保存自己最后的隐私部位。

曹芳也不恼,他早已准备好了对王元姬的后续调教计划,他取来早已准备好的红色细绳,对半折后套在王元姬白皙的玉颈上打了个结,又将红绳垂下,落在对方夹得紧紧的两截大腿上。

“王夫,配合一下吧,我那些个手下可在隔壁门随时待命呢。”

王元姬泫然泪下,她咬着薄唇,扬起那张温柔秀美的写满了美丽与柔弱的玉靥,水润的美眸之上眼睫微颤,泪滴好似断了线的串珠一般落下,“妾身怀炎儿时险些落胎,生他时又吃尽了苦……含辛茹苦养育至今,若是炎儿出事,妾身……也绝不肯独活!”

国色天香的面容搭配着惹的姿态叫心碎,可惜曹芳并没有怜香惜玉就此收手的打算。他丝毫不在乎王元姬的威胁,他现在并不打算真的对司马炎下手,毕竟王元姬还算配合。

必须要下狠手,彻底击碎王元姬的心理防线,才能为她重塑三观,引导她一步步堕,将她调教成只忠于自己的母狗,届时她将是安在司马府上最致命的棋子。

“听话,把腿张开。”

曹芳的语气很平静,尽管心中思绪万千,但他还是不准备让王元姬看到一丝一毫不切实际的奢望。http://www?ltxsdz.cōm?com

王元姬苦笑一声,似乎是彻底认命了,她不再遮掩,将双腿分开,透过阜间那丛乌黑的芳,美的蜜缝隐约可见。

曹芳拿着红绳从王元姬胯间穿过,绕到身后越过光洁的美背,翻越颈后的绳套,各自穿过

左右腋下,纠缠靡艳的硕……

没错,曹芳所系的正是甲缚,美艳妻胸前那两团雪腻硕被红绳紧紧捆勒住,更具视觉冲击力地向前挺翘,好似飞檐斗拱一般伸向半空。

曹芳伸手揉捏起那对沉甸甸房,指尖陷那团温热的软中,雪脂般细腻的在他的掌心满溢、摇晃,翻涌出靡的。似乎仍旧不尽兴,曹芳将脸埋雪酥沟中,一会儿用嘴唇含住糜软的吮吸,一会儿用牙齿啃咬撕扯软弹的尖,受到刺激的舌分泌出的津将王元姬的雪白球涂抹上湿津津的明亮色泽。

“唔……唔……嗯啊~”起初王元姬被曹芳粗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疼,可是很快小腹中开始燃起一团火,那团火又转成水,从花缝中渗出……

曹芳见王元姬腿间有丝垂落,便伸手勾着她的胯间褶轻轻抚过,又将沾染了蜜汁的指尖在美眼前晃动展示,“王夫,小爷我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骚货母狗,现在可愿意相信了?”

王元姬娇哼一声,别过脑袋,继续装没看见。

暂时放过王元姬的双,曹芳拍拍手,三个侍应声走,走在前面的侍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三枚金闪闪的东西,两大一小;身后的两个侍则合力擡来一面半高的铜镜,在二身侧几尺外摆放好,铜镜表面打磨得十分光亮,可以清晰地映出曹芳与王元姬的全身。

放下东西后,三个侍离开了,曹芳从托盘里拿出一枚物件捏在手心,另一手则捧起王元姬的左,以无名指和小指勾起根,其余三指则沿着晕向上,揪住被他啃咬得红肿的尖。

王元姬一开始还不知道曹芳要做什么,直到她看清了曹芳手心里翻出的物价,原来是个金灿灿的夹子。那是曹芳特意命尚方署的能工巧匠打造的夹,一旦夹上便很难取下。

“不……”

还未等王元姬哀求,曹芳眼疾手快,准地夹住通红的并扣上扣子,扣子用一粒小指甲盖大小的玉石锁住,玉石上面刻着“骚货”二字。

夹夹紧后很快充血,颜色变了几分,眼可见的肿胀起,比右侧未夹的大了一圈,同时也变得格外敏感。不等王元姬习惯左的胀痛,曹芳已经捏住她右尖揉搓起来,首在曹芳的指间泛红肿胀,王元姬难受地嘤喘不断,一阵阵啜泣下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随后右同样逃不出曹芳安排的命运,随着一阵涨紧,尖亦被夹箍住,玉石上刻有

“母狗”二字。

曹芳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笑了,一手一个捧起王元姬那对丰硕雪,挨个亲吻啃咬饱受虐的,好似喜获丰收的瓜农一般,只是苦了美,上了夹后敏感异常的哪遭得住这般逗弄,又引得美哀怨地低喘绵绵。

那两根细绳紧紧地勒阜间的蜜缝美中,原本鲜红的颜色因沾染了美汁而被浸湿成暗红色,不顾美的嘤嘤娇喘,曹芳抓着两根脂软弹的美艳玉腿向两侧撑开,对着自己敞开了那腿间的幽谷秘。╒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曹芳的双指探幽丛芳间,拨开那些沾染了春露的稀疏乌,刺两根被蜜汁黏糊在一起的红绳,随着食指与中指向两侧发力,紧紧勒蜜缝间的细绳被挑向两边,但又在弹力的作用下向原来的路径回挤,最终嵌胯间软与花唇之间,将那两瓣暗红色的唇媚勒得更向外凸出。

“真美啊,王夫,”曹芳的手指抚过那两片泛着靡艳水色的唇,笑吟吟地看着王元姬涨红的脸,“就像一只绽翅的蝴蝶留恋你下身的蜜汁而留恋在腿间不肯离去。”

如此直白而秽的描述让自小接受儒学经典教育的王元姬内心燥热不已,心跳陡然加速,想保持想象中的端庄形象,可小嘴却不听指挥地轻颤着加急了呼吸,这让王元姬心中又羞又恼。

不过曹芳之意不再此地,上一秒还在撩拨花唇的手指,下一刻便锁定了目标,将那粒埋藏在媚间的花核一把捏住,红的赤珠在两指间被又挤又拈地肆意虐,很快便充血涨大了几分。

从未遭此刺激的王元姬再也忍耐不住,半张的小嘴中泄出一阵媚婉转的娇呼,酥麻的快感随着曹芳的揉搓愈发强烈,王元姬挺直了腰背身子微微向后倾去,哪怕是生过孩子依旧细的若柳纤腰兴奋地扭动起来,两瓣雌媚鲍颤抖着溢出丝丝,润的她胯下靡不堪。

而就在王元姬从最开始的惊讶到逐渐尝试去适应这快感时,曹芳再度出手了,一枚金针横向刺穿了那粒已经完全勃起肿胀的嫣红花核,又迅速在金针两端分别套上圆润的锁,彻底将其上锁。

突然的刺透将王元姬从花核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强行拽出,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喉中压抑的酥喘便化成哀嚎被喊出,美倒在地上哭着抽泣,美艳的赤娇躯痛得抽搐,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曹芳却并没放过她,手依旧停留在妻胯间。

“王夫,你的夫君从未碰过你这里吧?这金针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从此花核会一直处于受刺激胀大的状态,永远凸出

不会缩到中,只要轻轻一碰……”

说着,曹芳笑着拨弄了一下那胀得通红肿大的赤珠,钻心的疼痛与绵密的快感相继涌来,将王元姬脑海中的念冲得七零八落,下身也不受控制地吹出几根热丝,在地上留下几道靡的水渍,“就像这样,勾起你心中的欲,刺激你的身体发,被轻而易举地就玩泄了身子,失了贞洁。”

“不,不要……”王元姬哭得泪水涟涟,抓着曹芳夹在她腿间的手臂苦苦哀求:“求您了,将这针摘了……唔啊……妾身绝对听话,身子,身子也可以任您玩弄!”

曹芳笑着拍了拍身下美的玉靥俏脸,手指再次发狠地揉捏了一番那可怜的花核,“小爷就是不摘针,你这母狗又能怎样?”

疼痛与快感织着灌四肢百骸,王元姬那张花容月貌的脸蛋扭曲起来,中喘出阵阵低沉的酥软哀吟,丰满婀娜的娇躯剧烈颤抖起来,尤其是那被压在身下的安产型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起来,大胯间泄出,将地下洒湿了一大片。

“骚货,该给你点甜尝尝了。”

曹芳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轻车熟路地挤开了熟媚妻湿漉的骚魅,指节开始慢慢。王元姬的蜜壁比曹芳想象中的紧凑些,虬结在一起的软糯媚摸起来滑温暖,只需指肚稍微剐蹭,身下美的身子便会猛地颤抖,蠕动着泌出粘腻的汁

此时曹芳的动作意外的温柔,手指不断摩擦着美内的,或是在她的里旋转抠弄,混合着花径浸出的蜜一刻不停地搅拌着她敏感无比的壁,已经足足三个指节的长度让王元姬难以抵抗,水噗呲噗呲地从妻的蜜壶里向外流出。

源源不断的快感再度灌脑海,王元姬仰看着黑黢黢的屋顶,身前那温柔的动作让她有些陌生,若是如方才那般粗的凌辱虐,她尚能坚定心智,可这般酥融柔缓的快感却让她好似坠了一片温暖的春水中,明明饱受羞辱的身体也变得麻木,不再如此顽抗这叫骨软的触感。

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樱唇轻启微微娇吟起来,蜜内蠕动的媚试图缠住曹芳的手指,以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然而每当曹芳感受到美里的紧致阻力时,便会俯首啃咬软糯的,左手同时轻柔地抚摸肿胀的花核,只是轻轻抚过就能让敏感的赤珠生出剧烈的刺激,叫那妻顿时泄了力气,若不是王元姬仍保留一份理智与自尊,恐怕就和娼叫起来了。

行,我怎么能像娼那般……只是被手指玩弄身子而已,还不能……

王元姬半闭着媚眼,从她的抿紧的唇中流露出几声极细微的酥喘,熟媚尖周围的已经渲染上了一层可的红晕,柔软的雪上到处都是曹芳留下的牙印与唇印。而在美的下体,如同糖水般粘稠晶莹的蜜汁止不住地从蜜里流淌出来。

曹芳的手指早已被王元姬的水完全浸透,混合着“咕啾咕啾”地搅拌抽送着媚的,狭窄敏感的壁在触碰到曹芳手指剐蹭的刹那就会猛地一缩,花径中的每一处媚褶都早已被他搓揉挤压过数次,如同条件反般立刻分泌出湿热的,骚媚雌内积蓄起的汁,就宛如旱地里突显的一汪清泉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见王元姬的低喘愈发急促,曹芳却突然抽出手指,蜜里的充盈感骤然消失,让美的娇躯轻轻一颤,花心饥渴地翕张一阵,心里竟有几分莫名的不舍。

“王夫,你这儿真润啊,还没吃到,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了,你瞧啊~”曹芳故意将沾满的右手放在王元姬的面前,食指和拇指彼此捻动分开,指间扯出一条晶莹而粘腻的细丝。

“……”王元姬轻咬着银牙,即使那搅弄风云的手指已经被拔出,但她的依旧沉浸在寸止的快感中,晶莹的水珠从媚的褶上滑过落大腿内侧,阜一抽一抽的痉挛着,好似是在空虚地呐喊。

“你这母狗还没尝过自己的汁吧,张嘴!”曹芳恢复了先前那番严厉模样命令道,王元姬竟莫名心安了几分,知道无法反抗的她立刻张开了温软樱唇,一双水盈莹的眸子羞愤地看着曹芳,含住了对方沾满自己的手指。

“唔呣呣……”曹芳的手指在王元姬的腔里来回搅拌摩擦,轻轻夹住美的丁香小舌向外拉扯,将手指上的汁完全涂抹在她细腻的舌面上。咸腻的味道混中充斥在腔的每一个角落,王元姬羞恼地吮吸舔舐着自己骚里流出的水,微张的小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吟喘声。

看着王元姬不甘又屈辱的表,曹芳笑着拍了拍她的脸蛋道:“王夫,你越来越像条骚货母狗了,先别急着反驳,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是已经嗷嗷待哺了呢。”

不等王元姬反应,曹芳已抓着她那两条玉脂美腿向上扳去,蜷曲的膝几乎要抵到挺翘尖上的那抹金色,而在向两侧岔开的双腿间,泛滥的胯与圆润的蜜被迫一道擡起,摆成一个极为的种付位,那扑扇的蝴蝶翅、泛着红水渍的花

蜜径以及微微颤抖的蕾菊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曹芳面前。

雌胯间的唇媚随着美的呼吸收缩着、舒展着,汩汩地吐出,曹芳那早已按捺不住的雄伟此刻已是青筋血管尽数绽起,本就骇的尺寸经过一刺激后更是充血膨胀到极致。

光是看到那根骇的巨物在胯间校准,王元姬的脑中就已经慌不堪,而随着炽热的茎对着张开的雌媚花唇媚,一点一点艰难塞内部,火热的触感就不由让美艳妻微微昂起,瞳孔稍稍上翻。

好硬,好大,好烫~哈啊,夫君,妾身被顶得好……

湿滑的被粗大的茎一点点撑开撑满,相比之下手指带来的快感简直不堪一提,远远低估了曹芳威力的王元姬心中顿时大,只能不断暗自呼唤回想着夫君的模样竭力抵抗快感猛带来的强力冲击。

很可惜,没会来拯救这个可怜的,尽管她也知道这个绝望的事实。

王元姬用手捂着脸,不愿在曹芳面前展露自己可能到来的模样,可那湿热滑腻的软媚却不受控制地争相吻上曹芳的,紧紧含绞缠绵着侵犯的茎的软褶皱中泛出的不止有暖流,还有产生自灵魂处的绵绵欲。

仅仅只是挤进去不到一半,身下的便已弓起了身子,激蠕动吞吐着首的蜜唇小嘴吐出绵密的,曹芳则笑看着王元姬苦苦忍耐的模样,昂首继续向花径内,粗壮的茎翻搅顶撞着妻那水润多汁的蜜褶,让水随着的搅动一圈圈涂抹在棍身上。

当曹芳卯足了力气压上来时,硕根狠狠地砸下,壁上的便被狰狞的首直接顶开,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准碾压。王元姬圆整着媚眼,仰起螓首伸直了她如天鹅般白皙的玉颈,下体的快感如洪流般源源不绝涌来,仅剩不多的理智催使美夹紧双腿抗拒曹芳的侵犯。

然而身体此时已经逐渐沉沦于浓烈的合欲望中,王元姬现在就连擡起手臂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很难做到,蜜内酥酥麻麻的刺激已经爽到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在曹芳打桩般犀利的一次次剧烈抽下,本就敏感的蜜此刻更是不停地痉挛抽搐。

曹芳那凶猛的阳物一次次拔出后又整根贯穿到王元姬的中,一次次蛮横的挤开碾压那贱媚的,一次次得到膣涌浇灌上来的温热蜜汁,一次次叩击到妻柔的子宫

在如此狂的侵犯下,受到的骚媚雌地颤抖着,

感的蝶翼唇此刻都被的外翻直淌,顺着媚的沟淌下,而两条玉腿则悬在半空剧烈的甩动,连带着软弹的也摇晃出阵阵

“说,你是不是的母狗?”曹芳双手抓着王元姬软糯的双,粗虐揉搓着,卖力地从缠绵亲吻的媚中抽出身,又狠狠地砸中,撞向松软的子宫

“不,不是……嗯啊~妾身才不是那些贱的娼……”王元姬浑身的肌肤都被欲晕染上了一层诱的绯红,哪怕是如此强烈的欢快感,这位自幼接受良好教育的妻依旧尚存一丝理智与自尊,苦苦抵抗着快感水的无尽冲刷。

王元姬紧闭美眸,将手掌送到嘴边咬住,试图用疼痛扯回一些沉浸于欲中的神智。见身下的依旧负隅顽抗,曹芳便加大了抽的力度,腿根撞在擡起的上发出粘腻的“啪啪”声响。

可怜的在大的猛烈撞击下泄了一次又一次身子,就连那两片浑圆的瓣也被淌下的复上了一层靡艳水色,喉咙处发出一声声忍耐到极限的呜咽,她微微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仿佛是最后的徒劳挣扎。

身下的热流一接着一,可压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明明看着不比炎儿大几岁,却比夫君英雄一万倍,如此猛烈的力度下足足了自己一炷香时间,竟还未曾在自己体内泄出阳

王元姬眼神迷离地看着身前不知疲倦地抽顶的小家伙,不免有些绝望了,她的身子逐渐虚脱,可偏偏在源源不绝的快感中,尿意也逐渐明显了起来。

“唔啊……妾身,好憋……求您了,妾身要出恭……”忍着几乎要冲出喉叫,王元姬对曹芳苦苦哀求道。

可谁知,正是这一哀求让曹芳抓住了一击制敌的绽。

“就在这里尿!”

“不行,绝对不行,嗯啊……若是溅到了您身上……”

“少啰嗦,给我起来,就尿这里!”曹芳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着,顺势抽出,拉拽着王元姬起身。

可王元姬的四肢早被曹芳得酥软无力,只能跪伏在地上,双腿打颤,双臂娩力支撑起酸软的身体。

“骚母狗,把撅高点!”曹芳骂着,一掌扇在王元姬的上,带出阵阵艳雪

王元姬吃痛,身子麻木地听命,两条美腿也颤巍巍地岔得更开,腿心间那道一缩一张的缝中还在不断流出泛着白沫的水。

曹芳丝毫不给王元姬喘气的机会,狰狞的再度

地后湿滑的中,与此同时曹芳的双臂环过胯,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那时膀胱的位置,一手钻阜的湿芳间,寻找着那枚金针的踪迹。

几乎是在首撞击宫的同时,曹芳的右手狠狠地按压王元姬酸胀的小腹,左手搓磨揉捏着被金针穿刺后敏感数倍的花核。

“咦啊啊啊~好胀,好憋,好痛……不要按,不要啊啊啊!”

针扎般的酸胀与刺激迫使妻的娇躯飞速反弓到极限,几乎在瞬间王元姬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别胀感、酥麻的快感与刺痛感融在一起如水般席卷了她本就残存无几的理智与羞耻心。

曹芳玩心大发,故意掰开王元姬的右腿,左手继续在她的小腹上下游走,在揉按膀胱和刺激花核间流切换,同时又不断在王元姬耳边发出“嘘”的拟声,“不要在忍了,就在这里释放吧,只要你尿了小爷就放过你。”

王元姬绝望地摇,在她看来这种绝对有违礼仪的事,就是与禽兽的区别,所以在这点上,她绝对不会向曹芳屈服!

可是,架不住曹芳用尽各种手段按压刺激膀胱,原本的憋胀感变得愈发尖锐,好似有一根根针在扎自己的脊背。眼看王元姬还在苦苦支撑,曹芳决定给她来个狠的。只见那只贴着王元姬小腹的手,拇指狠力下压,指尖都陷了柔软的小腹脂中,隔着肚皮径直抵在即将满溢的膀胱上,而伸出的食指与中指则勾住金针使劲向下一拨,拽着被刺穿的花核下坠!

“噫啊啊啊!住手,快住手,那里好痛……妾身要去了哦哦~”

终于,在猛烈的刺激下,王元姬再也忍耐不住,放声叫起来,而曹芳也早已准备好了,将左手从王元姬的下腹抽出,一把拽住她散的发丝,强迫她看向右侧,那里正摆放着那面铜镜。

透过那面被磨得格外清晰的镜子,王元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像牲一样四肢着地,右腿被掰开,露出腿间的私处,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哈哈哈,王夫,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和街边的母狗一样,擡起腿就尿了!好好记住,这副贱母狗模样才是真正的你!”曹芳向左侧拽紧王元姬的发,强迫她的视线停留在右侧的铜镜上,肆意辱骂嘲笑着她。

“不,不对……妾身不是母狗,不是……”王元姬绝望地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哪还有一分大家闺秀、贤妻良母的姿态?就连她平里瞧不上的娼,也不会做出这般贱的动物行径!

王元姬很想重新憋

回去,可是身体已经在不断的欲中麻木,只想畅快地泄尽膀胱中憋了许久的脏物,全然不理会大脑发出的命令。

“不,不是这样的……”看着镜中不堪的自己,王元姬目光呆滞,喃喃低语,她的理智、自尊和羞耻心,一切由前半生接受的教育所构建起来的认知与信念在眼前这副贱的画面前彻底崩塌。

至此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的王元姬彻底死心了,泛红的眼眶中蓄起豆大的泪珠,好似珍珠串一般滑过脸蛋,“您说得对,妾身是母狗……妾身就是天下最贱的母狗,呜呜呜……”

王元姬哭的梨花带雨,眉眼间再也没了刚被关进来时的那份英气与知,曹芳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双手扶着媚的,又是几下猛力顶撞,曹芳也快达到极限,随即抽出,将湿漉漉的茎拍打在王元姬谄媚艳笑的脸上。

“好好接受主的恩赐吧,母狗!”

“遵命主,母狗会好好接受您的恩赐的~”

曹芳笑撸动,片刻后大片炽热的浓浆而出,几乎洒满了王元姬玉靥的每一处肌肤,而这位妻,则伸出香腻小舌将嘴角的浊中,又乖巧地舔舐冠上流下的阳,带着一脸腥臭的白浊谄媚地为曹芳做起清洁。

“好好好,这才是朕的好母狗啊!”

接下来几天曹芳又对王元姬进行了不间断的洗脑调教,让她脑子里只有忠于自己这个念,才敢放心让她回司马家当卧底。但说实话,王元姬的地位有点尴尬,由于司马师太优秀,司马懿对次子司马昭的重视程度有限,很多要事都只会和长子司马师、弟弟司马孚商量。比如历史上的高平陵事变,司马昭到了行动前一晚才知道自己父兄居然谋划了这么大一个局,紧张得一夜没睡着。

这些事司马昭都不知道,更别指望王元姬能打听来什么重要机密了。反正曹芳对她的期望只有两个:监视司马懿这个老不死的身体状况,他能骗过登门拜访的李胜,但绝对骗不过住在同一个府上的儿媳;以及,万一自己亲政失败历史再次倒向司马氏,那就和他们玉石俱焚,比如搞个司马家十三灭门惨案之类的……

而就在曹芳狠狠地调教母狗妻时,苦主司马昭也得知了自己老婆孩子失踪了的消息,他连忙让府上的沿着王元姬去时的道路搜索,自然是一无所谓。于是他又给洛阳城里的游侠儿撒钱,让他们也加的队伍。

而随着司马昭的动静越来越大,洛阳城里的都知道太傅的儿媳和嫡孙失踪了

。司马懿儿子生了一大堆,但孙子目前只有司马炎这一个,若是能找到王元姬母子,那可是执掌大魏一半权柄的太傅的

于是越来越多的了找的行列,洛阳城周边都快被翻了个遍,可依旧没有任何踪迹。至于王元姬母子,一个正被关在暗无天的密室里,一个正在小皇帝的胯下谄媚承欢呢。

半个月后桓滟回报,高兴地说校事府已经在她手下有了些起色,曹芳惊讶地问她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告诉这些,朝廷有意重启校事府,派臣妾去整顿一二。这些大多都是经历过先帝时期的老,自然希望回到当年那种肆意跋扈的子,之后又赏了些钱财安抚,校事官都准备大一场了呢。”

“没说是朕的主意吧?”

“这朝廷上有胆子有能力重启校事府的只有大将军与太傅,而家父与大将军素来亲善,他们也只会想当然的以为是大将军的主意。”说着,桓滟对曹芳一礼,笑道:“若不是亲眼见过陛下的真面目,臣妾也想不到幕后的盘手竟会是一直被忽视的天子。”

“大将军此骄奢无谋,手下又都是些攀权趋利的小,重启校事府能帮他更好地打击政敌,让桓卿去旁敲侧击一下,他自然愿意认下这事。”

桓滟点点,而后又问道:“那太傅那边呢?他会放任校事府重启吗?”

曹芳挥手示意桓滟近前说话,拍了拍她柔的小手笑道:“卿可听闻最近太傅家的私事?”

虽然曹芳的小动作让桓滟感觉自己也已经成为小皇帝的猎艳目标,但没办法,谁叫自己目前只能依附于他呢?

“恐怕洛阳城里就没不知道的吧,都找了半个月了,生不见死不见尸的。”

“让校事府把他们母子二送到太傅府上,反正这个太傅是欠定了,不如就便宜校事府吧。”

“每天都有上百在寻找都没结果,校事府又怎能确保一定可以……”桓滟有些为难地看向曹芳,却对上了小皇帝意味长的笑容,脑中瞬间闪过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天子竟然绑架了大臣的家眷!

看着桓滟惊讶地张开小嘴,曹芳示意她淡定些,片刻后桓滟收拾好心态,有些苦涩地询问道:“那重启校事府后,如何保证他们效忠陛下,而不是给大将军做了嫁衣呢?”

“校事府只是个摆在表面上的壳子,重启之后势必要吸纳大量员,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吃不上饭饿死的也大有在。朕拨你一处皇家庄园,去寻

些机灵点的孩童自小培养,这件事急不得,至少要五年,到那时朕也差不多该亲政了,也该他们发挥作用了。”

看着曹芳侃侃而谈的样子,桓滟心里不免松了气。小皇帝绑架大臣的家眷这事看似有些来,但背后有着更层的考虑,有章法地步步做局,为将来的亲政铺路,看来自己押注小皇帝的未来是极为正确的做法。

“桓卿,叫太傅和两位公子明进宫。”

“喏。”

“对了,还有一件事。”

“陛下请讲。”

“朕每次叫‘桓卿’都会想起大司农,叫‘桓侍郎’吧又显得生疏了,”曹芳说着,笑嘻嘻地看向桓滟,“不如就叫‘滟姐姐’吧?”

桓滟顿时又喜又怕,喜的是陛下拿自己当绝对亲信了,怕的是每次陛下猎艳都喜欢像这般先倚小卖小,把哄得失了警觉,也就离献上身子不远了。

左右不过是身皮囊,反正都选择下注天子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再说了,等将来陛下后宫的多了,自己又年老色衰,后悔都来不及!

于是桓滟一咬牙,也不顾什么礼法了,应下了这个别有用心的称呼,无它,她实在太想进步了!

第二天,  桓滟引着司马懿和司马师司马昭兄弟来到西堂面见曹芳,但三并没有见到天子本,而是一面挡在中间的厚厚的屏风。

“陛下今偶感风寒龙体抱恙,本不应该召见臣子,但陛下听闻太傅家中之事,坚持要与太傅说两句话,好叫太傅安心。可又怕害得太傅染病,这才设下屏风。”桓滟在一旁对父子三解释道。

老狐狸司马懿一听,顿时老泪横流,直接对着屋内跪下行大礼,中变着法得谢陛下关怀,身后的司马师司马昭见状也有模有样地照做。而就在屏风的另一,床榻上的羊徽瑜和王元姬同样恭敬地跪着,只不够两母狗的脑袋都埋在曹芳的胯间一起舔弄侍奉一柱擎天的龙根,霎时间曹芳的恩司马家是还不完了。

假意嘘寒问暖了几句,曹芳挥了挥手示意羊徽瑜坐到自己身边,左手揉搓着她的,右手按着王元姬的脑袋将自己的尽数含,被调教得很好的妻母狗自觉地摆动螓首,吮吸吞吐着主的阳根。

“朕准备让中护军带着本部禁军也一起寻找,太傅以为如何?”

“万万不可,禁军的职责乃是拱卫天子和都城,陛下岂能因老臣的家事而轻易调动呢?”司马懿被曹芳的异想天开吓了一条,赶忙劝阻年轻的皇帝不要来。

“既然如此,桓侍郎,就让校事府帮忙找吧。太傅毕竟是四朝老臣,朕总不能坐视不管。就这样吧,朕乏了,太傅也早些回去吧。”

天子下了逐客令,司马懿父子只得离去,半路上司马昭问道:“我们这是被天子做局了呀,天子要重启校事府了吗?”

司马师看了眼不开窍的司马昭道:“天子哪有这本事,定是大将军的意思,想趁此机会迫使父亲接受校事府重启的事实。”司马师顿了顿后又道:“统领校事府的是大司农的儿,想必就是他为大将军出的主意,父亲,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懿怔怔地看了眼身后的宫殿,一张老脸上古井无波,“顺其自然……”

三天后,校事府出手端掉了首阳山上盘踞多年的一个盗匪寨子,一番激战后杀掉了所有贼,又因为战斗中失火整个寨子被付之一炬,好在是救出了被困半个多月的王元姬母子,声势浩大地送回了太傅府上,一家再次团圆喜极而泣。

由于死无对证,据王元姬说那伙贼是临时起意将她绑架,本来是想要点赎金,没想到绑了个惹不起的,再加上最近半个月一直有在四处搜寻,吓了胆的贼便将他们母子囚禁在密室中,想等着风过去再说,结果被校事府找上了门。

这帮蠢贼怎么想的已无在意,朝野上下的目光出奇一致地投向了那个令后怕的名字,校事府重启了!

下面的议论纷纷,可执掌大魏权柄的二皆没有发话,众这才恍然大悟,大将军想重启校事府打击政敌,太傅此时欠了校事府一个大不好发难,只能暂时默许后想办法针对。

“看来大魏这朝堂,是要变天了呀!”

一个士子对同伴悠悠地说道,吓得同伴连忙捂他的嘴。

而远在皇宫内的曹芳,对着桓滟和曹婴同样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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