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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胯下征服身边的美女(4-7)(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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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流连,感受着那份独特的触感。  “穿着这个……好不好?” 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蛊惑,眼神炽热地看着她,“我想……感受它……”

婉儿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脸颊瞬间飞红。

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素

这个提议比似乎更让她感到羞耻,因为这意味着更直接的接触和更彻底的露。

但此刻,她身体的欲尚未完全褪去,加上之前的“成功”体验让她潜意识里对这种探索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好奇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她咬着唇,眼神闪烁,最终,在我不容置疑的、充满迷恋的目光下,再次微不可察地点了点

我立刻兴奋起来,帮她褪去了所有的下装,只保留了那神圣又充满亵渎感的纯白舞蹈丝袜。

那双修长匀称、线条完美的腿彻底展露在我眼前,从圆润的大腿根部开始,被纯白的丝袜包裹,一直延伸到膝盖下方,袜顶端的蕾丝花边微微勒进她大腿细腻的肌肤,形成一道诱的红痕。

她微微蜷起脚趾,脚背绷出优美的舞者线条,在半透明的白丝下若隐若现。

这画面,圣洁与织,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我让她站起身,背对着我。

她有些不安地抓着沙发靠背,白丝包裹的长腿微微颤抖。

我站在她身后,巨大的早已再次昂扬,灼热地、充满威胁地抵在她双腿之间、那被白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的柔软肌肤上。

白丝的细腻触感和她肌肤的温热滑腻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的、令疯狂的刺激感。

“放松……宝贝……” 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扶着我的,将那滚烫的顶端挤她并拢的双腿之间,紧紧抵在她最隐秘的处,隔着薄薄的、早已被浸湿的底裤布料(她之前的动早已让她下身湿滑一片),但主要的摩擦点,是在她大腿内侧那被白丝包裹的、柔软而富有弹的肌肤上。

“嗯……” 婉儿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

这种姿势带来的露感和被硬物直接顶在私密处的刺激,让她羞耻得脚趾都在白丝里蜷缩起来。

我缓缓挺动腰身。

粗硬的开始在她紧并的双腿间、被白丝包裹的大腿内侧肌肤上,激烈地摩擦、滑动!

丝袜光滑细腻的表面与我炽热坚硬的柱身形成了完美的摩擦介质,每一次挺动都带来强烈的、令皮发麻的快

感!

更是每一次都能重重地顶撞、摩擦到她腿心处那敏感湿润的,隔着薄薄的底裤布料,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柔软和微微的翕动。

“啊……慢……慢点……” 婉儿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前后晃动。

她为了维持平衡,不得不分开腿,这个姿势让我的能更地挤她腿心,摩擦的范围更大,也更直接地撞击到她的核心敏感点。

白丝袜勒出的红痕随着摩擦若隐若现,大腿内侧被摩擦得泛起诱的红晕。

“婉儿……夹紧一点……对……就是这样……” 我喘息着命令,双手用力掐住她柔软的腰肢,配合着挺动的节奏。

丝袜的顺滑和肌肤的弹包裹着我的欲望,带来无与伦比的紧致摩擦感。

而她大腿根部内侧那极其敏感的肌肤,被我的反复摩擦碾压,也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混合着疼痛和巨大快感的奇异刺激。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碎,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全靠我的手臂支撑着。

她的无力地后仰,靠在我的肩膀上,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失焦,胸前的丰盈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剧烈起伏。

我能感觉到她腿心处越来越湿滑滚烫,那薄薄的底裤早已湿透,紧贴着她的肌肤。

视觉、触觉、听觉的多重刺激达到了极致!

看着她被纯白丝袜包裹的下半身在我的撞击下晃动,听着她动的呻吟,感受着丝袜与摩擦带来的特殊快感以及每一次对花心的撞击……强烈的征服欲和亵渎感让我彻底疯狂!

我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她的腰,将滚烫的浓而出!  灼热的体瞬间浸透了她腿间单薄的底裤和白丝袜,甚至沿着她被白丝包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纯白的丝袜上留下几道蜿蜒的、靡的痕迹。

婉儿在我怀中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声长长的、被彻底送上顶峰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全靠我支撑着。

那双漂亮的、沾着我的白丝袜腿,无力地垂落在地毯上,微微颤抖着。

我紧紧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韵和那被玷污的白丝带来的视觉冲击,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的温软包裹,素中白丝的极致诱惑与摩擦……婉儿这座圣洁的堡垒,已经在我“温柔”的攻势和巧妙的引导下,彻底沦陷,向我敞开了所有私密的、诱的大门。

第6章 友篇3:渣男男主应该不会灌醉小白花拿下一血后玩脱翻车吧

婉儿在素中被送上高的余韵尚未完全消散,那被玷污的白丝袜和腿心间黏腻的触感,像一枚烙印,印刻在她的身体记忆里。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在我的“引导”下,突一个又一个曾以为不可逾越的底线。

房的温软包裹,白丝腿心的摩擦刺激……每一次突都带来巨大的羞耻,却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释放和一种扭曲的“被需要感”。

那道最后的屏障,在欲的不断冲刷下,变得摇摇欲坠。

我知道,是时候了。需要一个催化剂,让她彻底放下最后的心防,或者……让她无力反抗。

一个庆祝婉儿在某个小型舞蹈比赛中获得优异成绩的夜晚,成了绝佳的契机。

心挑选了一家氛围极好的私密餐厅,点的菜式致可,配的酒更是经过心挑选——一款感清甜、果香浓郁、极易,但后劲十足的白葡萄气泡酒。

“婉儿,恭喜你!你是最的!” 我举起晶莹剔透的高脚杯,杯中金色的体在暖光下跳跃着细密的气泡,散发着诱的芬芳,“为你的才华和努力杯!”

婉儿脸上洋溢着获奖的喜悦和对我的信任,眼神明亮,毫无防备。  她开心地与我碰杯:“谢谢学长!没有你的鼓励,我可能……” 她羞涩地笑了笑,将杯中那“甜美果汁”般的酒一饮而尽。

我微笑着,适时地再次为她斟满。

“这酒真好喝,甜甜的,像果汁。” 她赞叹道,脸颊在酒的作用下,迅速染上迷的红晕。

“喜欢就多喝点。” 我温柔地劝道,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欣赏,“今晚,你是主角。”

一杯,两杯,三杯……我像一个最体贴的侍者,不着痕迹地控制着倒酒的频率和分量。

婉儿沉浸在喜悦和微醺的快乐中,对我递来的酒杯来者不拒。  她的眼神渐渐迷离,话语开始变得含糊,笑声也更加清脆和……放肆。  她开始主动靠在我身上,像只慵懒的猫,手指无意识地绕着我的衣襟。  “学长……你对我真好……” 她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神朦胧地看着我,带着浓重的醉意和全然的依赖。

我将已经脚步虚浮、眼神涣散的婉儿半扶半抱地带回了我的公寓。一进门,她便软软地靠在我怀里,中还呢喃着“好热”、“好晕”。

“乖,坐下休息会儿。” 我将她安置在沙

发上,她像没有骨一样瘫软下去,眼神迷蒙地望着天花板,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

我蹲在她面前,眼神灼热地看着她这副毫无防备的诱模样。酒彻底卸下了她的心防,也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和……易于控。

“婉儿……” 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你喝醉了,好美……”

她只是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还记得……你答应过……要帮我的吗?” 我轻声引导着,手指轻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

“……嗯……帮学长……” 她含糊地应着,眼神没有焦点。  我缓缓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和裤扣。

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欲望,在昏暗的灯光下狰狞地挺立着。

我牵起她一只软弱无力的手,引着她,复上了那滚烫的硬物。  “像这样……帮帮我……” 我的声音充满蛊惑。

她的指尖在触碰到那惊的硬度和热度时,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但酒的麻痹和身体的记忆让她很快又放松下来。

她的小手,在酒的驱使下,笨拙地、毫无章法地开始撸动起来。  动作虽然生涩,但那份毫无保留的、迷糊中的“奉献”,却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

“对……就是这样……婉儿好……” 我喘息着鼓励,享受着那柔软小手带来的快感。

但很快,她的手臂就酸软无力,动作慢了下来,眼神更加涣散。我适时地引导她低下,凑近那昂扬的巨物。

“用嘴……婉儿……像以前那样……” 我的声音像带着魔力的丝线,缠绕着她迷糊的意识。

她似乎听懂了,又似乎只是本能地遵从。

她微微张开红唇,带着浓重的酒气,笨拙地将那硕大的顶端含了进去。  温热湿润的腔包裹感瞬间袭来,虽然动作迟缓,但那份毫无防备的接纳和腔内壁的柔软,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快感。

她甚至无意识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发出模糊的呜咽。

我扶住她的后脑,缓缓挺动,在她温热的腔里进出。邮箱 LīxSBǎ@GMAIL.cOM

让她喉的吞咽反变得迟钝,喉时她只是不适地蹙了蹙眉,并未强烈反抗。

很快,她的中便充满了我的气息和粘

接着,我让她仰躺在沙发上。

她的胸脯在酒动下剧烈起伏,内衣的廓清晰可见。

我解开她的衣襟,那对饱受我“欣赏”和“开发”的丰盈再

次弹跳而出。

我引导着她迷糊的双手,覆盖在她自己的上。

“夹住它……婉儿……” 我扶着,抵在她柔软的沟前。  她似乎明白了,又似乎只是遵从身体的指令。

她迷迷糊糊地用双手挤压着自己的双,将那滚烫的顶端夹了进去。  温软滑腻的包裹着柱身,酒让她的皮肤更加灼热敏感。  我扶着她的腰,挺动腰身,在她胸前那片圣洁又靡的领域激烈地摩擦、冲刺。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撞击而晃动,中发出断断续续的、模糊的呻吟。  视觉的冲击和触感的刺激让我血脉贲张!看着她醉眼迷离、双颊酡红、胸前被我的欲望肆意蹂躏的样子,最后的防线已然形同虚设!

我将她从沙发上拉起,让她背对着我,站在地毯上。

她脚步虚浮,完全靠我支撑着身体。

我迅速褪下了她的裙子和底裤,那双修长笔直、刚刚在素中带给我极致享受的美腿再次露在空气中,在酒的作用下,肌肤泛着诱红。

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微微前倾。

一手探向她早已湿滑泥泞的腿心处,那里早已是泛滥成灾,滑腻的触感清晰地告诉我,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准备,无论她的意识是否清醒。

我的指尖轻易地拨开那娇的花瓣,找到了那从未被侵过的、紧致濡湿的

“婉儿……给我……” 我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同时,另一只手扶着早已坚硬如铁、沾满她水和间润滑的,那滚烫硕大的准地、不容抗拒地抵在了那微微翕张的花蕊之上!

“唔……” 婉儿似乎感受到了那巨大的异物感和灼热的威胁,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不安的呻吟,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躲避。

但此刻,酒的麻痹和之前被彻底挑起的身体欲望,让她失去了大部分抵抗的力量和意志。

她的身体处,甚至因为那强烈的刺激和期待,涌出一新的暖流。  “乖……放松……” 我一边低语安抚,一边腰身猛地用力一挺!  “啊——!” 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的惊叫从婉儿中溢出!  巨大的撕裂感和饱胀感瞬间席卷了她!

那层象征着最后纯洁的薄膜,在酒的麻痹下被强行突,带来的痛感虽然剧烈,却似乎也被酒钝化了。

“疼……” 她呜咽着,眼泪瞬间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本能地想要逃离。

别怕……婉儿……很快就不疼了……” 我紧紧箍住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分毫。

我的已经地、完全地埋了她紧窄湿热的甬道处!  那份难以想象的紧致、温热和层层叠叠的软瞬间绞紧包裹的感觉,让我皮发麻,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最初的剧痛过后,一种奇异的、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身体处被唤醒的、陌生而强烈的刺激感,开始取代痛楚,在酒的催化下,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婉儿紧绷的身体开始一点点软化,那骨髓的紧致包裹感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变得滑腻而富有弹

“嗯……” 她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痛楚余韵和奇异快感的呻吟。  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妙变化,我知道时机到了!我扶着她纤细腰肢的手开始用力,固定住她的身体,腰身开始缓缓地、坚定地抽送起来!

“啊……学长……” 婉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但不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夹杂了越来越多的、无法抑制的陌生快感。

让她的感官变得迟钝又异常敏感,痛感被削弱,而快感却被无限放大。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滑腻的;每一次,都重重地撞进她身体最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柔软宫腔

她的身体开始背叛理智!

在我强有力的撞击下,她无意识地开始向后顶迎合着我的挺!  纤细的腰肢扭动着,试图寻找更舒服的角度和更层次的摩擦点!  她的部向后拱起,让我的进更加顺畅,更加

“对……就是这样……婉儿……你好……” 我喘息着鼓励,加快了抽的速度和力度!

粗壮的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疯狂地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靡水声!

每一次都直捣黄龙,重重地撞击着她娇的花心!

她双腿间那被白丝包裹的肌肤在我小腹的撞击下摩擦着,带来额外的刺激。

“啊……啊……嗯啊……” 婉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失控,越来越碎!  她仰着,长发凌地披散着,眼神彻底迷离失焦,红唇微张,涎水混合着泪水从嘴角滑落。

她的身体像风雨中的小船,随着我激烈的冲刺而剧烈地摇晃、起伏!  胸前那对丰盈更是晃出惊心动魄的

巨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

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堤坝,身体的原始本能完全主宰了她!  她忘地、毫无保留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

花径内壁疯狂地收缩、痉挛、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侵的巨物!  她甚至主动地、用力地向后顶着部,让我的进、更重!  “学长……好……啊……要……要坏了……” 她发出语无伦次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哭喊!

这迷醉中忘的迎合,比任何清醒的主动都更加刺激!

看着她彻底沉沦在欲的漩涡中,完全被本能和快感支配的模样,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让我彻底疯狂!

我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猛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浓,毫无保留地、猛烈地而出,尽数灌了她身体的最处!

那强烈的感和被滚烫体冲刷内壁的刺激,让婉儿浑身剧烈地一颤,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灵魂都被顶穿的、带着极致哭腔的尖叫,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顶峰!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我彻底榨吸尽!

我死死抵着她,享受着那被极致绞紧和滚烫浇灌的快感,感受着她身体在高中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良久,她才像被抽走了所有骨般,彻底瘫软在我怀里,眼神空,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腿间一片泥泞狼藉,混合着落红、和我的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余韵和那被彻底占有的满足感,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征服快感。

最后一步,在她醉酒迷离、欲高涨的迎合中,彻底完成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未拉紧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狭长的光带。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婉儿是被一种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酸痛和不适感唤醒的。

痛欲裂,像有无数小锤在敲打太阳

更让她心惊的是身体处传来的、清晰的钝痛和一种……被过度填充过的、难以言喻的酸胀感。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在陌生的天花板和房间陈设上聚焦,大脑一片空白。

宿醉的眩晕感还未完全散去,但身体异样的感觉像冰冷的蛇,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带来不祥的预感。

她僵硬地转动脖子——陈禹侧身睡着,呼吸平稳,一条手臂还占有地搭在她的腰上。

他赤的上半身和近在咫尺的男气息,像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记忆的闸

门!

碎的画面带着酒的模糊和欲的灼热,汹涌地冲脑海:  庆祝的晚餐……一杯接一杯甜得发腻的气泡酒……

学长温柔的笑脸和邃的目光……

被他半扶半抱地带回公寓……天旋地转……

他低沉蛊惑的声音:“帮我,婉儿……”

腔里陌生的饱胀感和灼热……

胸前被揉捏的胀痛和随之而来的奇异电流……

他让她转过身……背后坚实的胸膛……滚烫的硬物死死抵在最羞耻的地方……

然后——撕裂般的剧痛!

身体被强行贯穿!被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填满!

模糊中的呜咽和徒劳的推拒……

紧接着……是灭顶的快感……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扭动……  那一次次凶狠的、仿佛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顶弄……

最后……体内处被滚烫体冲刷的灼烧感和痉挛……

记忆的碎片在这一刻猛地拼接完整!尤其是那被强行进、贯穿撕裂的剧痛和随后在快感中沉沦的羞耻画面,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婉儿瞬间屏住了呼吸,瞳孔猛地收缩!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挣脱开陈禹搭在她腰间的手,动作牵扯到下身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冷气,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她惊恐地坐起身,低看向自己——

薄被滑落,露出布满青紫吻痕的赤上身!

双腿间黏腻冰凉的感觉清晰地传来!

她颤抖着掀开被子更处——床单上,刺目的、暗红色的斑驳血迹,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刺穿了她的灵魂!

“不……” 一声碎的、带着绝望的呜咽从她喉咙里挤出。眼泪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模糊了视线。

巨大的、被彻底玷污和背叛的屈辱感、愤怒感、以及对自己昨晚在欲中迷失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灭顶!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尖叫出声,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的动静惊醒了陈禹。

他皱了皱眉,睁开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一丝餍足。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婉儿惨白的脸、汹涌的泪水和赤身体上那些刺目的痕迹时,那点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清晰的愕然和……一丝措手不及的慌

他显然没预料到她清醒后的反应会如此剧烈和……痛苦。

昨晚,他

沉浸在她迷醉中的迎合和彻底占有“纯净”的快感里,忽略了或者说刻意忽略了这背后可能的代价。

“婉儿……” 他坐起身,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试图伸手去触碰她颤抖的肩膀。

“别碰我!” 婉儿猛地往后一缩,像躲避什么致命的瘟疫,声音嘶哑碎,充满了巨大的惊恐和厌恶。

她裹紧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通红的眼睛死死地、充满控诉地瞪着他,泪水无声地滑落。

“婉儿,你听我说……” 陈禹收回了手,眉紧锁,语气带着一丝急切,但并非无耻的辩解,更像是想解释什么,“昨晚……我们都喝多了……”

“喝多了?” 婉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讽刺和无法抑制的愤怒,“喝多了就是你趁之危、强我的理由吗?!” “强”这两个字,她说得异常艰难,却无比清晰,像淬了冰的针。

陈禹的脸色微微一变,这个词显然刺痛了他,也让他意识到事的严重超出了他之前的“游戏”范畴。

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里面混杂着懊恼、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但并没有无耻的得意。

“我承认,我昨晚……失控了。”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沉重的、并非完全虚伪的懊悔,“看到你那个样子……我……我没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在你喝醉的时候……”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不该那样对你。”

他没有否认“强”的指控,也没有无耻地炫耀“你明明很享受”,而是承认了“失控”和“不该”。

这让婉儿积蓄的愤怒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堵在胸,更加憋闷痛苦。  “不该?一句不该就完了吗?!” 她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你毁了我!陈禹!你毁了我的一切!” 她低看着床单上的血迹,那是她最珍贵的东西被强行夺走的证明。

看着婉儿崩溃痛哭的样子,看着她眼中那不见底的痛苦和恨意,陈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一种名为“玩脱了”的沉重感。

他想要的“纯净的占有”似乎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带着无法忽视的、名为“恨”的副作用。

这和他预想中“彻底征服”后那种掌控一切的满足感,截然不同。  他烦躁地抓了抓发,眼神掠过她赤身体上的痕迹,那点残存的欲望被眼前的混局面搅得烟消云散,只剩下一种强烈的、想要收拾残局的冲动。

“先去洗个澡吧。” 他站起身

,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试图让气氛不那么剑拔弩张,“你身上……不舒服。” 他没有再试图靠近她,也没有虚伪的甜言蜜语,只是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婉儿没有动,只是死死地抱着被子,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巨大的屈辱感和无处宣泄的愤怒让她浑身冰冷。

陈禹看着她这副样子,吸一气,语气放缓了一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听话,婉儿。洗个澡,冷静一下。我们……再谈。” 说完,他不再看她,径直走向衣柜,拿出自己的浴袍放在浴室门,然后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点燃了一支烟,沉默地看着窗外,背影显得有些烦躁和……茫然。

房间里只剩下婉儿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细微的晨光。

愤怒、痛苦、羞耻、无助……各种绪在她心中疯狂撕扯。

她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又看向窗边那个沉默烦躁的背影,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她和陈禹之间,有些东西被彻底撕裂了,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而未来,在一片狼藉之后,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她不知道。

第7章 友篇4:规劝,误会和雨夜下的反强迫

酒店的套房,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天光,只留下床暧昧昏黄的灯光。空气里弥漫着欲过后的麝香气息。

陈禹靠在床,赤的上身肌线条在灯光下起伏,还带着一层薄汗。  先前发泄般的、近乎粗的占有,似乎并未驱散他心的烦躁,反而让婉儿那张苍白、带泪、充满恨意的脸在脑海中愈发清晰。

张启蒙慵懒地侧卧在他身边,光滑的背脊露着,曲线玲珑。眼神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锐利的察,像一只餍足却依旧机敏的猫。

她看着陈禹那副心不在焉、眉紧锁的样子,红唇勾起一抹了然又带着淡淡讽刺的笑意。

“啧,”她慵懒地开,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磁,打了沉默,“我们陈大少今天……可有点不对劲儿。”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陈禹紧绷的腹肌,带着挑逗,却也像在试探。

“跟吃了枪药似的,刚才那劲儿……可不像平时怜香惜玉的你。怎么?吃瘪了?在你那个纯洁无瑕的婉儿小学妹那儿?”

陈禹身体微微一僵,烦躁地吸了烟,没有回答。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张启蒙轻笑一声,又吸了烟,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更加锐利。  “让我猜猜剧?是不是……终于把

那朵小白花摘到手了?还是……更刺激点,玩儿了点她不乐意的小花样?” 她刻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陈禹的反应,看到他眉锁得更紧,嘴角的笑意加,“然后,小白花崩溃了?哭天抢地?骂你是禽兽?恨不得杀了你?”

“闭嘴。” 陈禹终于冷冷地开,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张启蒙的话像针一样,准地刺中了他此刻最不愿面对的部分。

“哟,恼羞成怒了?” 张启蒙不仅没闭嘴,反而凑近了些,带着烟味的气息在陈禹耳边,话语却冰冷如刀,“陈禹,我太了解你了。你骨子里就这一——把净的、纯粹的东西,一点点染上你的颜色,看着它从抗拒到挣扎,再到……嗯,半推半就或者彻底沉沦。那种掌控和玷污的快感,比单纯的身体满足更让你上瘾,对不对?”

陈禹猛地转,眼神凌厉地盯住她。张启蒙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眼底是悉一切的嘲讽。

“但是啊,” 她话锋一转,指尖戳了戳陈禹的胸,力道不轻,“你这次玩脱了。小白花不是我们这种‘身经百战’的,家是真把那点‘清白’和‘感’当回事儿的。你把家的宝贝撕碎了,还指望她对你感恩戴德、摇尾乞怜?陈禹,你太贪心了,也……太自负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意和残酷的清醒。

“她恨我。” 陈禹终于承认,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困惑?或者失落?

“恨?” 张启蒙嗤笑一声,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恨就对了!那是正常的!没拿刀捅你算她心软!”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美好的曲线,眼神却冰冷锐利,“问题是你现在这副鬼样子是什么意思?失落?懊恼?还是……心疼了?”

“心疼”这个词让陈禹心猛地一跳,一种强烈的荒谬感和被冒犯感涌上来。

“放!我只是觉得……麻烦!” 他矢否认,语气带着一丝狼狈的强硬。

张启蒙看着他急于否认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更的讽刺。  “麻烦?呵,是挺麻烦的。这种动了真感的小姑娘,要么就是死心塌地跟着你,要么就是恨你骨,没有中间地带。而且,她们很轴,很麻烦。” 她顿了顿,“说说吧,你那个‘麻烦’现在什么状态?要死要活?还是打算跟你鱼死网?”

陈禹烦躁地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想起婉儿最后那句“只想你消失”和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她……恨我,让我滚。就这样。”

“就这样?”

张启蒙挑眉,“没提报警?没闹自杀?没找闺蜜堵你?”

“没有。” 陈禹闷声道。

这也是让他烦躁的一部分原因。

如果她闹了,他反倒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种沉默的、带着巨大恨意的疏离,让他有种无处着力的失控感。  “哦?” 张启蒙若有所思,“那说明这小姑娘要么太软弱,要么……心里还有点别的念想。” 她瞥了陈禹一眼,意有所指,“不过,不管哪一种,你现在凑上去都是火上浇油。她现在看你就像看一坨屎,你越靠近,她越觉得恶心,越恨你。”

陈禹沉默,他知道张启蒙说的是实话。

“所以呢,姐姐给你个忠告,” 张启蒙重新靠回床,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姿态,语气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凉薄,“冷处理。晾着她。别再去招惹。给她时间,让她自己舔伤,让她冷静下来想想清楚。时间是最好的麻药,也是最好的漂白剂。等她那恨劲儿过去了,脑子清醒了,要么认命,要么彻底死心离开。无论哪种,都比你现在像个无苍蝇一样瞎撞强。”

她顿了顿,看着陈禹依旧紧锁的眉,又加了一句:“当然,如果你觉得放不下,或者不甘心……那就拿出点‘诚意’去哄。不过,” 她轻笑一声,带着十足的讽刺,“‘诚意’这东西,你有吗?你陈大少会吗?别到时候越哄越糟,把自己搭进去。”

张启蒙的话像冰冷的石,一句句砸在陈禹心上。

冷处理?

晾着?

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但他心里却莫名地抗拒。

他还没玩够,他不想就这样放手。

可哄?

怎么哄?

他拉不下那个脸,也觉得虚伪透顶。

正在这时,陈禹的手机在床柜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张启蒙眼神微动——姐姐。

陈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眉皱得更紧,但还是接通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喂,姐?”

“小禹?你在哪儿呢?声音怎么听着有点哑?” 电话那传来一个温婉柔和的声,带着关切,“我下午没课了,炖了点你喝的汤,想着给你送过去?你公寓方便吗?”

是陈禹的亲姐姐姐姐。她比陈禹大几岁,气质温婉知,一直很照顾这个弟弟。

“姐……不用麻烦了。” 陈禹揉了揉眉心,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张启蒙。

张启蒙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嘴

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我……我在外面,有点事。晚点吧,晚点我联系你。”

“在外面?又瞎混?” 姐姐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怪和……更的关切,“你呀,别总是不着调。有什么事跟姐说说?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我看你这两天朋友圈都没动静。” 她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靠近感。

陈禹心更烦了,他不想让姐姐掺和进来,尤其是婉儿的事。  “没什么事,姐。就是有点累。汤……谢谢姐,我晚点过去拿。” 他匆匆结束了通话。

放下手机,陈禹的烦躁感更甚。姐姐的关心在此刻像一种额外的负担。  张启蒙看着他挂断电话后更加沉的脸色,红唇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容:“哟,你姐?还是那么关心你啊。”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说起来,你姐对你……可真是没话说。啧,这弟弟当得,真让羡慕。”

陈禹没听出张启蒙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烦躁地应了一声:“嗯。”  张启蒙却凑得更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丝蛊惑和察:“不过啊,陈禹,听姐姐一句劝,她刻意强调了‘姐姐’,有时候,身边的未必看你看得最清。特别是……那些带着‘滤镜’看你的。” 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他的手机,“你姐是好,但她的建议……未必适合你现在这滩浑水。”

她重新躺回去,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曲线毕露:“我的建议呢,就是晾着。别犯贱去找不自在。实在憋得慌……” 她眼波流转,带着赤的邀请,“找我,或者找你的依婷妹妹,都行。我们……不麻烦。”

张启蒙的话,像一盆冷水,也像一把钥匙。

准地剖析了他的心理,也给出了冷酷却现实的建议——“晾着”。  这似乎是他目前唯一能选择的、不那么糟糕的选项。

至于姐姐……她的关心是温暖的,但在此刻,这温暖反而让他感到更加烦和……一丝莫名的束缚感。

他看着身旁风万种、却心如明镜的张启蒙,再想到那个恨他骨的婉儿,以及温婉却让他此刻想要躲避的姐姐,心一片混

他抓起衣服,烦躁地起身:“我走了。”

张启蒙没有挽留,只是看着他穿上衣服的背影。

离开张启蒙那里,陈禹心的烦躁并未消散,反而像一团湿透的棉絮,沉甸甸地堵着。

张启蒙那句“晾着”的建议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盘旋,但他

身体里那无处发泄的躁动和一种莫名的空虚感,驱使他走向了刘依婷所在的酒店。

敲开门,刘依婷已经洗过澡,穿着酒店柔软的白色浴袍,发还带着湿气。

看到陈禹,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顺又带着点雀跃的笑容:“学长!你来了。”

房间里的氛围和张启蒙那里截然不同。灯光柔和,空气中是沐浴露的清香。刘依婷的顺从和依赖像温润的水,包裹着他紧绷的神经。

没有多余的言语,陈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急躁和一种发泄般的需求,远不如平时那样带着挑逗的技巧。

刘依婷微微愣了一下,但立刻温顺地回应,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身体柔软地贴靠上去。

接下来的事,陈禹的动作依旧带着几分粗和心不在焉。

他需要的是快速的占有和释放,是那种无需思考、无需负责的熟悉感。  他翻过刘依婷的身体,从后面进,动作大开大合,沉默而急促。  “嗯……学长……” 刘依婷感受到他的不同寻常,在他身下发出压抑的呻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和……担忧。

她能感觉到他的焦躁,却不敢问。

陈禹闭着眼,感受着身下这具熟悉身体的温顺接纳,试图将婉儿那张带泪的脸挤出脑海。

但越是用力,那画面反而越是清晰。

当他在刘依婷体内释放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瞬间取代了短暂的生理满足。

他翻身躺下,胸膛起伏,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

刘依婷乖巧地依偎过来,带着温存后的红和薄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学长……你……好像心不太好?”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陈禹沉默了几秒,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是因为……婉儿学姐吗?” 刘依婷试探着问,声音更轻了,“我听说……她这两天没来上课,好像生病了?” 她刻意避开了那些可能的、更尖锐的猜测。

听到“婉儿”的名字,陈禹眉又习惯地拧紧。他烦躁地抓了抓发:“别提她。”

“哦……” 刘依婷识趣地不再追问,只是将靠在他的臂弯里,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猫。

“学长,别不开心了。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她的声音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一种卑微的承诺。

她知道自己的位置,也明白自己无法取代那个能让学长如此烦躁的“婉

儿”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但她愿意成为他需要时的港湾。

这种毫无保留的温顺,此刻却让陈禹感到一丝……莫名的厌倦。  他需要的不是盲目的顺从,而是……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或者一种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

刘依婷的温柔,像温吞水,浇不灭他心的火,反而让他更加烦躁。  他看了看时间,想起和姐姐姐姐的约定。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推开刘依婷,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起身开始穿衣服。

刘依婷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一丝明显的失落划过脸庞。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点点:“嗯,学长慢走。路上小心。”

陈禹回到自己的公寓楼下时,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等在单元门

姐姐提着一个保温桶,穿着一身米色的风衣,身姿挺拔,气质温婉。  看到陈禹走近,她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但那双和陈禹有几分相似的、线条更柔和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了然。

“小禹。” 她将保温桶递过去,“喏,山药排骨汤,炖了很久,去去火。” 她的目光在陈禹脸上扫过,停留在他眉宇间化不开的烦躁和眼底淡淡的青黑色上,眼神微凝。

“怎么脸色这么差?又熬夜了?还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禹接过保温桶,触手温热。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姐。就是有点累。谢谢姐的汤。” 他不想多谈,只想快点上楼。

姐姐却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她往前走了一步,很自然地抬起手,细心地帮陈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得有些凌的衬衫衣领。

她的动作轻柔,指尖不经意间擦过他颈侧的肌肤。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陈禹微微一僵。他不太习惯姐姐这种过分的细心,尤其是在他心烦意的时候。但他没有躲开。

“跟姐还客气什么。” 姐姐的声音很温柔,目光却带着察,“你是我弟弟,我不关心你关心谁?看你这样子,就知道肯定有心事。是不是……感上的?” 她问得很直接,眼神锐利地看着陈禹。

她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他那点风流韵事和骨子里的劣根,她并非毫不知,只是很多时候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这次,他的状态明显不同。

陈禹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姐姐的直视:“没有的事,姐,别瞎猜。就是项目上有点烦心事。” 他随扯了个谎。

姐姐

看着他躲闪的眼神,心中了然。

她没有戳,只是轻轻叹了气,指尖在他衣领上最后抚平一道褶皱,动作带着一种微妙的、不容拒绝的占有感。

“好吧,再忙也要注意身体。汤趁热喝。有什么事……随时跟姐说,别自己硬扛着。”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关切,仿佛在宣告:无论他做了什么,她都是他最后的避风港,她对他的“关心”和“照顾”,永远不会改变。

这种带着强烈掌控欲的温柔,此刻让陈禹感到一丝无形的压力。  “知道了,姐。你快回去吧。” 陈禹催促道。

“嗯,我走了。” 姐姐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有担忧,有悉,或许……还有一丝被压抑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愫在处涌动。

她转身离开,风衣的下摆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

陈禹看着姐姐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松了气,提着保温桶转身准备上楼。

他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公寓楼对面的林荫小道上,一个脸色苍白、眼神疲惫的身影,如同被钉在了原地,正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这还要从几分钟前说起。

暮色四合时,婉儿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舞蹈室。连续三天的疯狂练习让她的肌酸痛不已,却依然无法麻痹心底那种钝痛感。

她本可以走另一条路回宿舍,却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陈禹的公寓楼下。  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那棵熟悉的梧桐树旁,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背包带子。

“我在做什么…”她咬了咬下唇,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陈禹就站在单元门前,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衬衫领解开了两颗扣子。他面前站着一位穿米色风衣的,正将一个保温桶递给他。

婉儿僵在原地。

那位士看起来三十岁上下,举手投足间透着成熟特有的优雅。  她伸手帮陈禹整理衣领的动作那么自然,指尖不经意掠过他颈侧时,陈禹竟然没有躲开,反而微微低下配合着。

这个细节像一根细小的刺,猝不及防扎进婉儿的心

更让她呼吸发紧的是陈禹此刻的表——眉舒展,嘴角带着一丝她从未见过的放松笑意。

那不是他惯常的、带着算计的温柔假面,而是一种真实的、近乎依赖的神

保温桶在两手中接时,那位士说了句什么,陈禹笑着摇了摇。夕阳

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异常和谐的剪影。

婉儿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她应该愤怒的。

这个男明明在三天前才…才那样对她,现在却已经能和另一个谈笑风生。

可奇怪的是,涌上心的不是预想中的怒,而是一种更加复杂的、酸涩的钝痛。

原来他对别也能露出那样的表啊…

这个认知让婉儿的眼眶莫名发烫。她慌地后退几步,躲进梧桐树的影里。双腿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带着她仓皇逃离。

跑出很远后,婉儿才靠在一盏路灯下大喘息。夜风吹散了眼角的热意,却吹不散心那团麻。

她不断回放刚才看到的画面:陈禹低的姿态,那位士整理衣领时纤细的手指,保温桶表面凝结的水珠…还有,最刺痛她的——陈禹那个陌生的、放松的笑容。

“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心底有个声音冷冷地说,“他有了新欢,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

可为什么胸会这么闷?

婉儿慢慢蹲下身,把脸埋进臂弯。

三天前的记忆碎片又涌上来:陈禹懊悔的眼神,他离开时沉重的脚步声,以及…那个早上醒来时,他搭在她腰间的手臂。

最让她害怕的是,此刻占据脑海的,竟然不是那晚被侵犯的痛苦,而是他最后那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我到底在想什么…”婉儿攥紧拳,指甲陷掌心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她强迫自己站起来,机械地朝宿舍走去。

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地拖在身后。

那个温婉成熟的的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是谁?

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禹会不会也对她…

一阵尖锐的刹车声打断了思绪。婉儿这才发现自己在马路中央发了太久呆。她匆忙退回路边,心跳如雷。

回到宿舍后,婉儿机械地洗漱、换睡衣、躺上床。

室友们讨论着周末计划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盯着上铺的床板,眼前却不断浮现那个保温桶在两手中传递的画面。

静时,婉儿终于放任泪水浸湿枕巾。她说不清这眼泪是为了失去的清白,还是为了那个再也不会对她露出的、放松的笑容。

窗外,一残月隐云层。

一连几天,婉儿都像一具空壳。

她强迫自己上

课、练舞、吃饭,努力维持表面的正常,但眼神里失去了往的光彩,总是不自觉地走神。

那个米色风衣为陈禹整理衣领的画面,还有他脸上那个陌生的、放松的笑容,像根顽固的刺,时不时就冒出来扎她一下。

又是一个傍晚。

天空沉得厉害,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闷热得让喘不过气。  婉儿刚从图书馆出来,抱着几本书,漫无目的地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不知是潜意识作祟还是单纯的巧合,她又一次晃到了陈禹公寓附近的那条街。

刚走到街角那家熟悉的24小时便利店门,豆大的雨点毫无预兆地砸了下来!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婉儿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抱着书狼狈地冲进了便利店屋檐下小小的遮蔽处。

她身上单薄的恤瞬间就被斜打进来的雨点润湿了一大片,寒意透过布料渗进来。

她懊恼地看着外面白茫茫的雨幕,无奈地往里缩了缩。便利店里明亮的灯光和暖意透过玻璃门弥漫出来,与外面冰冷的雨世界形成鲜明对比。

就在这时,店门“叮咚”一声被推开。

一对年轻的侣也狼狈地冲了进来,显然也是被大雨困住。

男孩大概也淋湿了肩膀,孩更是发都湿漉漉地贴在额前。  “哇,这雨下得也太突然了!” 孩跺着脚,声音带着点娇嗔。  “是啊,幸好跑得快。” 男孩笑着,很自然地脱下自己还算燥的外套,披在孩身上,然后伸出手臂,将她紧紧揽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外面吹进来的冷风和飘雨。

“冷吗?”

孩往他怀里缩了缩,仰起脸,甜甜地笑了:“不冷了。” 两依偎着,站在便利店的玻璃门内侧,看着外面倾盆的大雨,低声说笑着,仿佛这糟糕的天气反而成了他们甜蜜的催化剂。

婉儿站在几步之外,屋檐狭窄的空间让她无法避开这亲昵的一幕。  那男孩温柔地为孩披衣、揽怀的动作,孩依赖而幸福的笑容……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心上反复拉扯。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便利店里面。

那个熟悉的、靠近收银台的货架……她记得很清楚。

就在几个月前,也是一个这样突如其来的雨夜,她和陈禹也曾被困在这里。

那天,他也是这样,猝不及防地被雨淋湿了半边肩膀。

她看着他有些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

他则挑了挑眉,径直走到那个货架,买了两盒热乎乎的牛。  他把牛塞到她手里,温热透过纸盒传到掌心,驱散了雨夜的寒意。  他还开玩笑地说:“看来老天爷都想让我们多待一会儿。” 当时店里没什么,他就站在她身边,很近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清爽又带着点雨水气息的味道。

他低看着她小喝牛的样子,眼神带着笑意,那笑意很暖……  那时的她,心里满满当当的,是藏不住的雀跃和甜蜜。她以为,那就是幸福的开始。

回忆与现实在此刻残酷地重叠。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大雨,同样被困的

只是,那个为她买热牛、站在她身边带来温暖和悸动的,如今却……

婉儿的心猛地一缩,一强烈的酸楚伴随着巨大的悲伤,如同外面的雨般瞬间席卷了她!

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喉咙里的哽咽。

眼眶迅速发热,视线变得模糊。

她下意识地转过脸,不想再看那对依偎的侣,也不想再看那个充满回忆的货架。目光无意识地投向雨幕处——却猛地定格在马路对面!

一个撑着黑色雨伞、颀长挺拔的身影正穿过行横道,朝着陈禹公寓楼的方向走去!

即使隔着雨幕,即使只是一个侧影和步态,婉儿也瞬间认了出来——是陈禹!

他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婉儿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他另一只手正拿着那个保温桶!

那个米色风衣给他的保温桶!

他是刚从外面回来?

还是……去见过了那个

这个念像毒蛇一样钻脑海,瞬间点燃了婉儿心中那团连来被压抑、被混淆、被悲伤浸泡着的火焰!

那根扎在心的刺,在此刻被无限放大!

凭什么?

凭什么他可以若无其事地生活?

凭什么他还能去和别的见面,还能拿着别给他的“温暖”?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被困在这场无休止的雨里,承受着痛苦、迷茫和无处可去的冰冷?!

强烈的、想要知道真相的冲动,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想要靠近他的渴望(即便这靠近可能带来更的痛苦),以及一种摔的绝望感,像藤蔓一样瞬间缠绕住了婉儿的理智!

悲伤被一种更强烈、更灼热的绪取代——她要跟着他!

几乎没有犹豫,婉儿甚至忘了自己没带

伞,也忘了身上的湿冷。在那对侣惊讶的目光中,她抱着书,猛地冲进了瓢泼大雨里!

冰冷的雨水瞬间将她浇透,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但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像着了魔一样,目光死死锁定着前方那个撑着黑伞、在雨幕中前行的背影,一脚浅一脚地跟了上去。

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冲刷着她的脸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他,也不知道跟上去后要做什么。  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就这样消失在雨幕里,消失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她必须知道!

必须靠近!

哪怕这靠近会将她彻底烧毁,她也顾不上了!

或许是仇恨?

亦或者是愤怒?

又或者是

力量驱使着她,在冰冷的雨夜里,如同一个湿透的、执拗的幽灵,紧紧尾随着那个她最恨、却也……最无法彻底割舍的男

冰冷的雨水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婉儿露的皮肤上,刺骨的寒意让她牙齿打颤,但她紧紧抱着怀中被雨水浸透的书,像抱着最后一块浮木,目光死死锁在前方那个撑着黑伞、在雨幕中显得模糊却无比清晰的身影上。

陈禹的步伐不疾不徐,似乎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并未影响他分毫。  他走向他公寓楼的方向,手里那个保温桶——那个象征着另一个温存体贴的保温桶——就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在婉儿眼前晃动。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一个在痛苦……” 婉儿在心中无声地嘶吼,雨水混合着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悲伤、委屈、被背叛的愤怒,还有那根蒂固的、被强行烙印在身体和心灵上的印记,在此刻被这冰冷的雨彻底点燃,转化为一种近乎毁灭的疯狂!

她不再去想后果,不再去想所谓的尊严和未来。她只想靠近他!撕碎他那张若无其事的面具!让他也尝尝被剥夺、被侵犯、被到绝境的滋味!

陈禹刷卡进了公寓楼。

感应门缓缓关闭的瞬间,婉儿像一被激怒的小兽,猛地冲了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抵住了那冰冷的金属门!

门缝里透出的暖气和燥的气息扑面而来,与她浑身的湿冷形成鲜明对比。

“呃?” 门内似乎传来一声疑惑的低哼,门被重新拉开。

陈禹站在门内玄关处,刚收起雨伞,发也被雨淋湿了几缕。他惊愕地看着门如同落汤一般、浑身滴着水、

眼神却燃烧着异常火焰的婉儿。

“婉儿?!你……” 他显然被她的样子吓到了,话没说完。  婉儿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巨大的、从未有过的蛮力从她身体里发出来!

她像一颗被仇恨驱动的炮弹,猛地撞进陈禹怀里,同时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向后推去!

“啊!” 陈禹猝不及防,被她撞得一个趔趄,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重重撞在玄关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手里的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盖子摔开,里面残留的汤水洒了一地,浓郁的香气瞬间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

“你什么?!” 陈禹又惊又怒,试图稳住身形,抓住婉儿的手臂想把她推开。

但此时的婉儿,早已被愤怒和绝望冲昏了脑。她像一只缠斗的野兽,根本不理会他的推拒和质问。她的目标只有一个!

“放开我!你疯了吗?!” 陈禹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很大,试图制住她。

他能感觉到她浑身冰冷,却在剧烈地颤抖,那不是冷的颤抖,而是绪极度激动下无法控制的战栗。

“闭嘴!” 婉儿的声音嘶哑尖锐,带着浓重的哭腔,眼神却凶狠得像要将他生吞活剥!她猛地低,狠狠一咬在陈禹抓着她手腕的手臂上!

“嘶——!” 陈禹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

婉儿利用身体前冲的惯,再次发力,将他狠狠推搡着,一路从玄关踉跄地撞进了客厅!

纠缠着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陈禹被压在下面,婉儿则跨坐在他的腰腹之上!

她的位置居高临下,湿透的发贴在脸颊,冰冷的水珠不断滴落在陈禹的脸上、胸膛上。

她的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他,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欲,只有冰冷的恨意和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婉儿!你冷静点!你听我说!” 陈禹试图抓住她的肩膀,稳住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

婉儿此刻的状态太不对劲了,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不是没经历过的纠缠和愤怒,但婉儿此刻的眼神,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寒意。

“听你说?!” 婉儿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讽刺和哭腔,“听你说什么?说那个是谁?说你们有多恩?说她给你煲的汤有多好喝?!陈禹!你这个骗子!畜生!” 她一边嘶吼着,双手一

边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陈禹的上身只穿着一件被雨水打湿的衬衫。

婉儿的手指冰冷而有力,指甲甚至在他挣扎时划了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

扣子在粗的撕扯下噼啪崩开,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她是我姐!姐姐!亲姐!” 陈禹终于找到空隙,大声吼道,试图解释那个误会,“她只是给我送点汤!”

“撒谎!骗子!” 婉儿根本听不进去,或者说,她不愿意相信!  那个整理衣领的亲昵动作,那个放松的笑容,在她此刻被痛苦和嫉妒烧灼的脑海里,早已被扭曲成了铁证!

“你们真恶心!叫她姐?玩得真下贱!”

她嘶吼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她的目标非常明确!她猛地俯下身,一只手粗地探向他腰间的皮带扣!

“住手!婉儿!” 陈禹彻底慌了,他用力抓住她作的手腕,试图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他的力气自然比婉儿大很多,但婉儿此刻发的力量和对目标的执着超乎想象!

她像一条滑溜的鱼,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腰腹,另一只手也加了战斗,不顾一切地去解他的皮带扣!

“你不是想要我吗?!” 婉儿一边疯狂地撕扯,一边用最尖锐刻薄的话语刺向他,“不是趁我喝醉也要强占我吗?!不是喜欢看我被你弄脏的样子吗?!你看啊!我现在已经被你弄脏了!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你满意了吗?!”

她嘶喊着,猛地抓住了那在她挣扎摩擦中已经悄然有了反应的灼热硬物!隔着湿透的裤子布料,那惊的硬度和热度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掌心!

陈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闷哼一声,瞳孔猛地收缩!婉儿冰凉的手和他身体本能的反应形成了强烈的刺激!

“你……” 他想说什么,声音却卡在喉咙里。

“满意了吗?!” 婉儿重复着,眼神疯狂而绝望,手指隔着布料用力揉捏了一下那昂扬的欲望,“你毁了我!陈禹!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到我了!”

她不再废话,另一只手终于成功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拉链被粗地拉下!

内裤的边缘被她猛地扯开!

那早已蓄势待发、狰狞挺立的欲望瞬间弹跳出来,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露在婉儿燃烧着恨意的视线下!

陈禹倒吸一冷气,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婉儿死死压住!  “看着我!” 婉儿命令道,

声音冰冷刺骨。

她不再用手,而是直接俯下身,张开嘴,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狠狠地、毫无技巧地含住了那滚烫的顶端!

“呃啊——!” 剧烈的刺激混合着疼痛(她牙齿磕到了)让陈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

他试图推开她的,手指进她湿漉漉的发间,却不知是推拒还是……按捺!

婉儿根本不理会他的反应。

她的动作粗而笨拙,带着强烈的报复意味!

腔被巨大的异物塞满,她感到窒息,感到恶心,但她强迫自己继续!  用舌地舔舐,用牙齿啃咬边缘,用喉咙去吞咽那难以承受的度!

她就是要让他痛!

让他不舒服!

让他也体会那种被强迫、被侵犯、被异物填满的屈辱感!

陈禹的身体在身下剧烈地颤抖起来!

呼吸变得粗重而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腔内壁的柔软和湿热,也能感受到她动作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和笨拙带来的摩擦痛感!

这复杂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疯狂的报复行为面前摇摇欲坠!

他抓着婉儿发的手,力道时紧时松,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沉沦!

“唔……” 婉儿被他顶得难受,生理的泪水混合着屈辱的泪水涌出眼眶,但她死死忍着,没有停下。

当感觉到中的巨物在她粗的“服务”下更加肿胀坚硬、甚至开始微微脉动时,婉儿猛地抬起

唇齿间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喘气,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陈禹因欲和震惊而泛红的眼睛。

到我了……” 她喘息着,声音沙哑碎,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快意。

她不再犹豫,猛地直起身,双手抓住陈禹的裤腰,用力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大腿根部!

那完全勃起的欲望如同凶器般昂扬挺立,顶端甚至渗出了晶莹的粘。  然后,在陈禹惊愕、挣扎、却又被欲灼烧的复杂目光注视下,婉儿一只手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另一只手颤抖着,却异常坚定地,探向自己早已湿透冰冷的裙摆之下!

她粗地扯下自己同样湿透黏腻的内裤,胡地扔到一边!

冰冷的手指触碰到自己同样冰冷却异常湿滑泥泷的腿心处!  那里早已在刚才疯狂的撕扯和跨坐摩擦中,

在恨意与织的复杂刺激下,泛滥成灾!

滑腻的触感清晰地告诉她,她的身体在背叛她!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愤怒,也更加绝望!

“看啊!” 她对着陈禹嘶吼,泪水混合着雨水在她脸上肆虐,“这就是你想要的!被你弄脏的!现在……我给你!都给你!”

她不再去看陈禹的表,带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决绝,猛地抬起身,然后对准那滚烫灼热的凶器顶端,狠狠坐了下去!

“啊——!!!”

“呃——!!!”

两声截然不同的痛呼和闷吼同时响起!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

那巨大的、坚硬的异物,如同烧红的烙铁般,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瞬间撑开了她紧致娇、尚未从上次创伤中完全恢复的,狠狠贯穿到底!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婉儿!

比那天在醉酒中更加清晰、更加尖锐!

她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剧烈地弓起,像一只濒死的虾米!

双手死死抠住陈禹胸前的肌,指甲

而陈禹,在她不顾一切坐下来的瞬间,那极致的紧致、温热和毫无准备的强行包裹带来的巨大刺激,让他皮发麻!

强烈的被侵犯感和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想要更地埋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处!

这完全是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疼吗?!” 婉儿强忍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剧痛,俯下身,脸几乎贴到陈禹的脸上,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声音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报复的快感,“你知道我那天有多疼吗?!嗯?!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每说一句话,身体就随着痛楚和绪而剧烈地颤抖一下,那被完全填满的甬道也本能地收缩绞紧!

这突如其来的紧箍感,让陈禹倒吸一凉气,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痛楚和快感织,几乎让他疯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灼热、紧窄和疯狂的痉挛!

这比他预想中任何一种报复都更加直接,更加……致命!

“回答我!!” 婉儿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身体因为剧痛和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撕裂感,让她痛不欲生,却也让那被强行唤醒的身体处,涌起一

生的、强烈的、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的电流般的快感!

“我……” 陈禹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那张被痛苦和泪水浸透的、绝望又疯狂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不见底的恨意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在快感中沉沦的迷离,他心中那点残存的抵抗和挣扎,在巨大的生理刺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绪冲击下,彻底崩溃了!

他猛地抬起手,不是推开她,而是用力扣住了她的腰!滚烫的掌心隔着湿透的布料烙在她的肌肤上!

“够了!” 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釜沉舟的决绝,“你不是要我感受吗?!好!我给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发力,向上狠狠一顶!

“啊——!” 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反击顶得身体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那一下凶狠的撞击,仿佛顶进了她灵魂最处!

剧痛和一种灭顶般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意识!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这一顶,彻底点燃了两之间扭曲的火焰!

陈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

他像一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双手死死箍住婉儿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腰身开始疯狂地挺动!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滑腻的汁,每一次进都重重地撞进她身体的最处!

凶猛!

狂野!

毫无章法!

带着一种报复的、泄愤般的、却又被强烈欲驱使的疯狂!  “啊!慢点……痛……啊!”

“你不是要吗?!给你!都给你!!”

“停下……陈禹……停下……啊——!”

婉儿的哭喊和呻吟被凶猛的撞击撞得支离碎!

最初的剧痛在狂风雨般的抽中逐渐被一种灭顶的快感淹没!  酒钝化了第一次的痛苦,却让这一次的感受无比清晰!

身体处被狠狠摩擦、撞击的地方,像被点燃了无数火苗!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扭动、下沉、迎合!

试图寻找更、更强烈的摩擦点!

“看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陈禹喘息着,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婉儿起伏的胸脯上,他的眼神同样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盯着她迷离失焦、泪水横流的眼睛

,“恨我?那就恨得更一点!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进

他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上半身死死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腹,用力向后拖拽着她的部,让她更加挺翘地迎合自己的撞击!

“啪!啪!啪!” 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回,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婉儿的呜咽和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形成一曲扭曲而靡的响。

婉儿的脸被迫埋在沙发靠枕里,呜咽声被堵住。

她感觉自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身后凶猛的力量抛上尖,又狠狠摔下!

每一次凶狠的顶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花径处被无地撑开、摩擦、撞击!

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毒药,让她沉沦,让她迷醉,让她在恨意中体会到一种堕落的、毁灭般的极致欢愉!

“啊……学长……太了……要坏了……啊——!” 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声音凄厉又带着极致的高前兆!

这声带着哭腔的“学长”和那绝望的哭喊,像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陈禹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临发的野兽,死死抵住婉儿身体的最处,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猛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浓如同岩浆般猛烈地而出,尽数灌了她身体的最处!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身后的彻底榨吸尽!

陈禹死死抵着她,感受着那被极致绞紧和滚烫浇灌的快感,感受着她身体在高中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般的合终于平息。只剩下两粗重而混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

婉儿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的玩偶,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腿间一片泥泞狼藉,混合着,或许还有被强行进时撕裂的点点血迹。

泪水无声地从她空的眼睛里滑落。

陈禹伏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两紧贴的皮肤。  他看着婉儿这副凄惨崩溃、却又带着高后余韵的模样,心一片空白。

没有征服的快感,没有报复的满足,只有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种更加刻的、名为“罪孽”的沉重

感。

雨,还在窗外肆无忌惮地下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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