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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清冷城主与英气宗主和痴肥公子哥】(完)(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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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一双用整块白玉雕琢而成有着寸许高细跟的玉履。

“走几步,让本公子瞧瞧。”

林千歌和程天瑛依言照做。当她们的玉足踏那冰凉坚硬的玉履时,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寸许高的细跟,让她们的重心瞬间被改变,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只能像初学走路的孩童般,伸开双臂,小步地、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

那本是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此刻却被迫弓起一个极不自然却又无比诱惑的弧度。十根圆润的脚趾因为用力而紧紧地蜷缩着,指甲盖上泛着健康的色,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发白。每一步踏下,纤细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折断。

随着脚步的挪动,她们的腿部线条被拉伸到了极致。林千歌那身透明的云锦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飘,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薄纱下更显朦胧诱惑,腿心处那枚紫色的晶环,随着步伐的晃动,不时地敲打在娇唇上,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刺激。而程天瑛那身黑色的皮装,则将她那双充满了发力的健美长腿完全露出来,紧实但不突兀肌线条让难以移开视线,每一步都充满了野的魅力。

为了维持平衡,她们的腰肢不得不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左右扭动。林千歌的腰肢纤细柔软,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那薄如蝉翼的裙衫轻轻拂过肌肤,小腹上那枚碧绿的脐钉在透明的衣料下闪烁着微光,显得格外妖异。她的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被迫的、不愿的羞涩,但这羞涩,却反而让她那水蛇般的腰肢显得更加。而程天瑛的腰腹则更为紧实,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紧绷的丁字皮裤下,与腰肌呈现出惊的、富

有弹的波,充满了力量与风骚的张力,仿佛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这样的摇摆而生。

她们身后那两条蓬松的白色狐尾,也随着腰的摆动而摇曳生姿。那狐尾的摆动,更是将她们此刻的状态描摹得淋漓尽致。林千歌身后的尾,摆动得有些僵硬,仿佛在抗拒着什么,却又无力地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扫过瓣,每一次轻柔的扫动,都让她身体一颤,眼中羞愤更甚。而程天瑛的狐尾,则摇得欢快而又风骚,那蓬松的白毛几乎是在她的上舞蹈,每一次摆动都像是在向高胜献媚,展示着自己作为玩物的自觉。这腰的扭动,还带动着她们体内那根冰凉的玉势不断地、地研磨着直肠内壁的软,那又酸又胀的异样快感,让她们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痛苦与快感织着,从身体最处传来。

腰肢的扭动,不可避免地带动了胸部的晃动。林千歌那对挺翘如玉碗的双峰,在那层薄纱之下,如同两只被困住的白鸽,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颤抖、摇晃。横亘在双峰之间的金丝链,也随之叮当作响,链条中央的红宝石不断地敲打着她邃的沟,每一次撞击,都牵动着她那早已被穿透的、敏感至极的尖,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磨的痒痛,得她几乎要呻吟出声。程天瑛的况则更为夸张,那件皮质抹胸将她的双向上托起,形成了惊的视觉冲击。每一次晃动,都像是要挣脱束缚般,充满了惊的弹感,那金丝链几乎要被绷断,地勒饱满的之中,留下一道道红痕。

“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公子养的宠物了。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把本公子掉在地上的葡萄舔净。”

他伸出肥胖的手指,指向不远处地毯上几颗滚落的、沾染了些许尘灰的紫色葡萄。

林千歌和程天瑛闻言,身体俱是一震。她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那双同样盛满了屈辱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穿着这身近乎赤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衣物,踩着这可笑的、让她们步履维艰的玉履,如今,还要像最低贱的畜生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她们四肢着地时,那寸许高的细跟便毫无用处地翘起,指向屋顶,反而将她们的脚背强行绷成一道极不自然的、紧绷的弧线。这种姿势,对寻常子而言或许已是酷刑,但对身为武道高手的她们来说,这点筋骨的拉伸尚在忍耐范围之内。然而,这种持续的、从脚趾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部的酸胀感,却像是一种无休无止的骚扰。它并非剧痛,却磨至极,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筋脉处噬咬,将她们的

注意力强行拉扯到自己屈辱的姿态上。更要命的是,这种从下肢传来的、持续的紧绷与酸麻,竟与小腹处那燥热的欲望产生了奇异的共鸣。身体的每一寸不适,都仿佛在为那靡的快感添柴加火,让羞耻心与欲一同发酵、膨胀。身后的狐尾在华贵的地毯上拖曳,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胸前那沉甸甸的金丝链随着她们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叮铃当啷”的脆响不绝于耳,每一次晃动都无地牵扯着她们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将理智淹没的快感。

“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公子的专属宠物了。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把本公子刚才掉在地上的葡萄吃掉。”

他指了指地毯上几颗滚落的葡萄。

林千歌紧闭着眼,纤长的睫羽因着那子噬骨的屈辱而微微颤抖。腕上古镯传来一道不容抗拒的意念,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微倾,贝齿轻启,一截温润的香舌探出,将那颗沾了浮灰的冰凉葡萄卷中。沙砾的粗糙感混着果的甘甜,一难以言喻的恶心感顺着喉管滑落,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程天瑛的动作则没那么多犹豫,她俯下身子,舌尖如蛇信般探出,将地毯上散落的葡萄一颗一颗仔细地卷起,甚至连那渗出的紫色汁也舔得一二净,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做完这一切,她抬起脸,一双英气的眸子此刻满是献媚的湿润水光,喉间逸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像只讨好主的小兽。

这样的戏码持续了许久,直到高胜饮多了酒,腹中一阵翻涌,尿意上。他垂眼看着地上温顺趴伏的两个尤物,一个更为恶毒的念自醺然的脑中窜起。

“本公子要出恭,今儿个不想用马桶。”他摇摇晃晃地站起,粗鲁地扯开裤腰,将那根因兴奋而半抬着的粗短掏了出来,在空中晃了晃,“你们俩,躺下,嘴张开。一滴都不许洒了。”

“你……无耻!”林千歌终于忍无可忍,用尽气力啐骂出声,这或许是她身为城主最后的尊严。

高胜只轻蔑地冷哼一声,抬手捻了捻腕上的古镯。

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空了林千歌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再也不受意志驱使,如同一具被扯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向后倒去。薄如蝉翼的纱裙在她身下铺开,更显出那玲珑浮凸的靡胴体。她被迫仰起,那曾号令全城的檀不由自主地张开。屈辱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落,没鬓发。喉咙处,却已在镯子的强制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吞咽的准备。

程天瑛看着

她这副模样,嘴里依旧象征地咒骂着,身子却无比诚实地躺倒,与林千歌挨着,同样张开了嘴。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喉咙因那份扭曲的期待,正不受控地上下滚动,发出细微的“咕嘟”声。

高胜摇晃着站在她们上方,低俯视着这两张等待被玷污的绝美脸庞,心中的满足感涨到了极点。他扶着自己的,对准她们张开的小嘴,浊滔天。

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黄浊体划出一道弧线,自上而下。一部分准地灌林千歌中,她被迫大吞咽,那腥臊直冲脑门,让她几欲作呕,泪水流得更凶,混着金黄的尿自嘴角溢出。另一部分则浇在程天瑛的脸上,顺着她英气的眉眼流淌,汇她贪婪张开的中。余下的,便洒在她们的颈项与胸前,浸湿了薄纱,将那金丝链冲刷得亮晶晶的,也让那两颗早已红肿的,在湿衣下愈发清晰地挺立着。

高胜舒爽地抖了抖那话儿,浊滴落,他看着地上那两张被尿与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绝美脸庞,腹下那根刚歇下的物事竟又不受控制地怒张起来。

他一把扯过程天瑛的臂膀,将她整个地拽起,按趴在那张冰凉坚硬的书案上。她的腰身被迫向下陷,丰腴的被那条细细的皮带勒出两道圆润挺翘的弧光,高高地对着他。他从后面撩开那片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皮料,扶住自己那根尚挂着淋漓骚杵,对准了那紧闭的幽谷,腰身猛地一沉,便将那柱身连根捣了进去。

“呜啊——!”一声变了调的哭吟自程天瑛喉间迸出,被悍然撑开的胀痛与方才饮尿的羞辱感瞬间化作一扭曲的狂,席卷了她的神智。身后的狐尾随着每一次凶狠的顶弄疯狂抽甩,就真像是狐狸受惊而晃动尾,胸前那串金丝链撞击着早已红肿的尖,发出一阵清脆又靡的声响,足下的玉履在光洁的地面上徒劳地蹬踏,划出凄厉的刮擦声。

而另一边,林千歌被迫跪在地上,那双曾经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不得不倒映着挚友在身下承欢的态。在高胜腕上古镯的驱使下,她的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颤抖着探自己腿心。指尖拨开那片被尿水濡湿的薄纱,方一触及那枚冰凉的紫晶环,一酥麻的电劲便自花心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齿缝间不受控制地漏出。她被迫用自己的指腹,在那枚冰凉的晶石上反复地研磨、按压,感受着那份被器具无限放大的、无从逃避的羞耻快感。

“叫

!给本公子叫得再些!”

一时间,房内只余下体撞击的沉闷“噗嗤”声,与两道织在一起,一道凄厉,一道甜腻的呻吟。终于,程天瑛的身子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几乎要刺耳膜的尖叫,紧致的开始疯狂地绞紧、吸啜,而高胜则在她体内尽宣泄出滚烫的浊。几乎是同一刻,跪在地上的林千歌也浑身剧烈地一颤,花心处一热流猛地涌而出,在身前的地毯上溅开一朵羞耻至极的水花。

高胜粗重地喘息着,从那不断痉挛的温热中退出。他低看着地上瘫软如泥,浑身沾满了尿浊与汗水的两具玉体,一种虐的快感在他胸中涨满,却又觉得仍未尽兴。

他走到林千歌身边,像拎一只小猫般将她提溜起来,又将一旁尚在高余韵中轻颤的程天瑛也拖拽过来,让她们狼狈地、面对面地跪好,膝盖陷在地毯那片湿濡的污痕里。

“互相舔净,从脸开始,一直到下面。把对方身上,本公子的味道,还有你们自己出来的骚水,都给本公子喝下去!”

林千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她的舌尖迟滞地探出,带着认命般的颤抖,触碰到了程天瑛那张英气,此刻却沾满污秽的脸。那熟悉的、属于挚友的淡淡体香,如今被一刺鼻的尿骚味和男的腥气所覆盖,这混杂的味道顺着她的舌尖涌,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可手镯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后退,只能继续这屈辱的舔舐。

程天瑛则显得急切许多。她灵活的舌主动迎上,将林千歌脸颊上冰凉的泪痕与温热的尿渍一同卷中,细细品味,双眸中甚至泛起一层迷离而兴奋的水光。她像是品尝无上佳肴一般,仔细地舔过林千歌的眉眼、鼻尖、唇角,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咕噜声。

她们的舌尖继续向下,划过修长的颈项,舔去锁骨凹陷处积存的汗珠,最终来到彼此的胸前。林千歌的舌尖冰冷地划过那串金丝链,那金属的凉意混着皮肤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而程天瑛则更为大胆,她张含住林千歌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用舌尖在那顶端细细地打着圈,将残留的尿尖泌出的点点清一同吮吸净。

终于,在手镯的强制下,林千歌的脸颊被迫埋了程天瑛的双腿之间。一更为浓郁、更为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程天瑛的体香,混合着高胜的和她自己高出的水,形成一种让她晕目眩的、背德的气味。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舌却已不受控制地探出,撬开了那两片湿滑、红肿的唇。

就在她的舌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湿软的时,身下的小猛地一缩,一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薄纱濡湿得更加彻底。她尝到了挚友的味道,那味道里有屈辱,有沉沦,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让她身体发烫的甜腥。

而程天瑛则早已将林千歌的双掰开,贪婪地将脸埋了进去。她的舌狂野地舔舐着那被尿水浸透的纱裙,像是要将那布料都吞下一般。她顶开那层薄纱,舌尖准地找到了那枚冰凉的紫晶环,在那早已肿胀的蒂上反复打转、吮吸。林千歌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中溢出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高胜呢?高胜早已因为醉酒和欢的脱力而躺在床榻上昏睡过去,此时正呼噜震天响。而两位闺中好友,却忘我地继续着的戏码。

身体,或许比神,更懂得享受吧……

高胜半着肥胖的上身,懒洋洋地仰躺在铺着整张白虎皮的巨大床榻之上。他微微岔开双腿,那根在白里作威作福的此刻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晃动。他的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与饱食过后的倦怠,眼神却依旧清明,打量着跪在床前的两个

林千歌与程天瑛早已被重新沐浴过,身上换上了更为露的薄纱。白里那些羞耻的饰品依旧挂在她们身上,只是被擦拭得更加光亮。金丝链在烛火下闪着细碎的光,碧玉脐钉幽幽地泛着绿意,而那枚紫晶环则在腿心若隐若现,如同一个邪恶的印记。她们身后那两条蓬松的白色狐尾,顺从地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随着她们身体的轻颤而微微扫动。

“过来。”

林千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在手镯传来的冰冷力量下,她顺从地、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一般,膝行着爬上了柔软的床榻。她身上的透明纱衣在动作间被身体的曲线撑起,那美好的酮体在朦胧的纱下更显靡。她爬到高胜的腿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黯淡的影,掩去了其中所有的绪。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吐在那根尚且疲软的之上。那属于男的、混杂着汗水与尿残留的骚气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触碰到了那疲软的冠。那层褶皱的软皮,带着一种温热而韧实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小的皮疙瘩。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这份屈辱。舌在指令的驱使下,开始笨拙而又仔细地舔舐起来。她将整个都舔舐了一遍,又顺着柱身向下,

一直舔到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高胜舒服地哼了一声,似乎对她的服务还算满意。他没有去管正在卖力舔舐的林千歌,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

“你,上来。”

程天瑛的动作比林千歌要主动得多。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爬到高胜的胸前,俯下身,一双英气而明亮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湿润的水光。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吻上了高胜那两片油腻的嘴唇。她的吻激烈而狂热,舌如同灵蛇出,强行撬开高胜的齿关,在他的腔里肆意地搅动,勾卷着他的舌,贪婪地允吸着他中的津,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高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随即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笑声,开始回应她。

的舌腔里激烈地缠,发出“啧啧”的靡水声。与此同时,高胜那双肥胖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程天瑛胸前那对更为挺拔饱满的双峰。那对子被黑色的皮质抹胸向上托起,挤压出一道邃得惊沟,此刻在高胜的大手下,被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手指粗地抓握着那柔软的脂肪团,感受着那惊的弹和细腻的触感。他用力地挤压,让那饱满的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又用指腹在那颗早已被金丝链磨得红肿不堪的上反复地捻动,刮搔。

“嗯……啊……”程天瑛的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男的抚摸下不住地扭动,腰肢柔软地塌陷下去,将胸前的丰盈更加彻底地送到男的手中。金丝链随着他的动作而叮当作响,那颗镶嵌在中央的红宝石,不断地敲打在她邃的沟里,与她因为动而沁出的汗珠相辉映,显得格外

高胜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房,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身后那条蓬松的白色狐尾根部。他恶意地抓着那条尾,轻轻地拉扯着。每一次拉扯,都带动着她体内那根冰凉的玉势,在她紧致的直肠内壁上微微转动。

“呜……”程天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中的舌吻变得更加激烈,身体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

而在这靡的二重奏之下,林千歌依旧在麻木而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高胜的在她的舌服侍下,已经渐渐有了抬的趋势。那根原本粗短的物事,此刻正以一种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硬,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般在柱身上凸显出来。

她被迫张开嘴,将那根已经变得滚烫而坚硬的,一点一点地吞

中。顶开了她的上颚,柱身则充满了她的整个腔,甚至到了她的喉咙处。那种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让她生理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没鬓角的发丝里。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床榻上,喉咙在的进出下,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可怜的“嗬嗬”声。她的部被迫随着高胜无意识的挺动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胃都捅穿。

高胜似乎是享受够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服侍。他猛地推开还在与他激烈舌吻的程天瑛,然后一把抓住了林千歌的发,将自己的从她嘴里粗地抽了出来。

“换个玩法。”他喘息着,“你,坐到我脸上来。”

林千歌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她狼狈地、屈辱地调转过身体,跨坐在高胜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直到她那两瓣丰腴而挺翘的瓣,悬停在了高胜的脸前。

“坐下去。”高胜命令道。

林千歌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缓缓地坐了下去。

温热而湿润的触感,瞬间从脸上传来。高胜只觉得眼前一暗,随即一混杂着子幽香与水腥甜的复杂气味便将他彻底包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柔软而湿滑的唇,正紧紧地贴合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上。

他兴奋地伸出舌,在那湿滑的缝隙间探索起来。他的舌尖轻易地就顶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长驱直,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搅动。随后,他很快就找到了那颗因为羞耻与刺激而微微颤抖的蒂,连同那枚紫晶环一同卷中,开始了疯狂的吮吸与舔舐。

林千歌感觉到男的舌灵活而又粗,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像是有一电流从她花心最处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那枚紫晶环,将这份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让她几乎要在瞬间就攀上顶峰。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男的脸上疯狂扭动,下的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高胜的整张脸都浸得湿透。

“程天瑛,”高胜含糊不清地命令道,他的嘴正忙着品尝身下的美味,“你,上来,自己动。”

程天瑛早已看得双眼发直,浑身燥热。听到命令,她立刻行动起来。她矫健地跨坐在高胜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林千歌津的狰狞,对准了自己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幽谷,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响,那根粗大的被温热紧致的完全吞没。

“呜嗯……”程天瑛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她低下,正好能看到林千歌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坐在主的脸上,而自己的身体,则与主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滚烫的处,每一次抬起,又让那巨大的在敏感的上反复研磨。她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感,不像林千歌那般被迫,反而带着一种主动的、献媚的意味。她那对被黑色皮抹胸包裹的丰,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她身后的白色狐尾,也随着腰的摆动而摇曳生姿,不时地扫过高胜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痒的触感。

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合的“噗嗤”声,程天瑛那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以及林千歌那因为被舔舐而发出的、带着哭腔的碎呻吟。

“你……你们……”高胜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亲……亲一个……”

程天瑛没有给林千歌任何犹豫的时间。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向前倾身,那张英气而沾染了欲红晕的脸,向着林千歌那张泪痕未的绝美面庞凑了过去。她那对随着身体起伏而剧烈晃动的丰,几乎要贴上林千歌同样饱满的胸膛。

林千歌下意识地想要偏躲开,但手腕上的古镯却传来一道不容抗拒的指令,强迫她僵硬地抬起,迎向那越来越近的、熟悉的唇瓣。

两片同样柔软而温热的唇,终于在半空中相遇。

程天瑛的吻,就像她这个一样,充满了侵略与不容置喙的强势。她的舌轻易地就撬开了林千歌那因羞愤而紧咬的贝齿,长驱直,在她的腔中攻城略地。她贪婪地卷起林千歌的舌,与之缠、吮吸,仿佛要将她中所有的空气都掠夺殆尽。一混杂着程天瑛自身体香与高胜中酒气的复杂味道,瞬间充满了林千歌的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林千歌的舌在手镯的强制下,只能笨拙而无力地回应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程天瑛吞咽津,都带动着身下那根巨大的在自己闺蜜的里更地碾磨了一下,而自己的身体,则因为这三重刺激,不受控制地颤抖得更加厉害,下那张男的脸,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她们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贴得更近了。程天瑛伸出手,抚上了林千歌胸前那对同样被金丝链束缚着的、挺翘如玉碗的双峰。她的手

不像高胜那般粗,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同之间才有的细腻与温柔。她的指腹轻轻地滑过那冰凉的金属链条,感受着链条下肌肤的细腻与温热。然后,她的手掌握住了那团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僵。被男玩弄,是一种屈辱。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用如此色的方式抚摸,远胜于屈辱。她的尖在程天瑛的指尖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坚硬,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在那层薄纱之下微微挺立。

嗯……”一声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林千歌的鼻腔中逸出。

程天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五指分开,将那丰满的挤压成各种诱的形状。她甚至将自己的指甲,轻轻地探那金丝链条的缝隙中,在那最敏感的晕周围轻轻地刮搔着。

林千歌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洪流汇集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千歌……你的子……好软……好香……”程天瑛的唇舌暂时离开了林千歌,在她的耳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低语着。她的热气吐在林千歌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战栗。

与此同时,程天瑛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下的“工作”。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而风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这场靡的盛宴伴奏。她的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断地收缩,紧紧地绞住那根滚烫的,仿佛要将它彻底榨

高胜被这两个以这种方式同时服侍,早已爽到了九霄云外。他的舌更加疯狂地在林千歌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地里肆虐,双手则紧紧地掐住程天瑛那富有弹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挺动。

“啊……不……不行了……”林千歌的眼神开始涣散,中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要……要去了……要了……”

她的话语,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

高胜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吮吸舔舐起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蒂。程天瑛也像是受到了刺激,身下的起伏变得更加快速而猛烈,中发出了胜利者般的高亢呻吟。

终于,林千歌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那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滚烫而汹涌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不断痉挛的猛地而出,尽数浇灌在了高胜那张肥胖而狰狞的脸上。

高胜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击得闷哼了一声,他贪婪地张开嘴,任由那带着子体香的体灌自己的中,甚至伸出舌,将顺着脸颊流下的残余体也一一舔舐净。他那张原本油腻的脸,此刻被林千歌的吹洗礼得一片晶亮湿滑,显得更加猥琐而满足。

程天瑛只觉得身下一紧,一同样无法抑制的、山洪发般的快感也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公子!我也要……要被你……出来了!”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将那根滚烫的吞到了最处。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开始了疯狂地、不规则地绞紧、吸啜。那力道之大,仿佛一个无形的、贪婪的嘴,要将那根连同里面所有的华,都彻底榨取出来。

“呃啊——!”高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致感刺激得浑身一抖。他再也无法忍耐,腹部猛地一挺,一滚烫而浓稠的浊,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了程天瑛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处。

“哈……哈……哈……”

房间内,只剩下三个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林千歌在高的余韵中瘫软下来,整个都虚脱般地趴在高胜的身上,只有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程天瑛也停止了起伏,无力地趴在高胜的胸前,感受着那滚烫的体在自己体内横流的异样感觉。

高胜享受了片刻的温存,随后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将她们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下冰凉的地板上。

高胜指了指程天瑛,又指了指林千歌的脸:“你,尿到她脸上去,给她洗个脸。”

程天瑛抖了一下,极力维持着什么一样,颤抖着身体,慢慢地站起身。她的腹中,因为刚才那番激烈的运动与大量的灌,本就有些涨意。此刻在高胜的命令下,那尿意变得更加清晰而强烈。

她微微分开双腿,对准了林千歌那张被迫仰起的脸。

林千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一温热的气息,正从上方传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哗——”

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与男腥气的黄色体,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自上而下,准地浇灌在了林千歌的脸上。

温热的体让她浑身一颤,那刺鼻的味道更是让她几欲作呕。她被迫张开嘴,一部分尿顺着她的唇角流中,那腥臊的味道,让她恶心。

天瑛站在她的上方,看着自己的尿,将挚友的脸庞彻底玷污,看着她那痛苦而扭曲的表,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让她的小腹也开始微微抽搐。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随着尿的排出,又挤出了一些残留的、混合着尿浊,一同洒在了林千歌的身上。

真是一场美色美景啊……

一纸请柬,以凌云城主府的烫金大印为戳,飞城中各处朱门豪宅。名目是赏月雅集,然城中稍有脸的物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新近盘踞于此的高大公子,又想出的寻欢作乐的新鲜花样罢了。谁敢不给这位京城来的大物,当朝太尉的宝贝独子面子?

夜幕甫一垂下,昔庄严肃穆的凌云城主府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主宴的大厅内,丝竹之声靡靡,声鼎沸,酒气与熏香混合成一醺然的甜腻气息。高胜高踞主位,那张本就肥硕的脸庞因酒意与兴奋涨得通红,他眯着一双小眼,享受着满堂宾客的阿谀奉承,如同君王检阅他的臣民。

而在这些衣冠楚楚、模狗样的宾客之间,有两道窈窕婀娜的身影,正端着沉重的银质酒盘,步履艰难地悄然穿梭。

她们是今夜宴会上,唯二的“侍”。

的脸上,都蒙着一层薄如烟雾的黑纱,仅露出一双眸子,一双清冷如寒星,一双英气如利剑。然而,这层欲盖弥彰的薄纱,却成了她们周身上下唯一的遮蔽。除此之外,自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到温润如玉的肩,再到挺翘饱满的酥胸、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丰,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直至那纤巧致的脚踝,尽数赤,一览无遗。

摇曳的烛光下,林千歌那身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与程天瑛那身泛着健康蜜色光泽的肌肤,相辉映,泛着一层令目眩神迷的诱光泽。她们的胸前,横亘着一条巧繁复的金丝链。细如发丝的金链缠绕着她们胸前那两对巍峨的雪峰,链条的中央,一颗鸽血红的宝石恰好垂在两座山峰之间的邃沟壑里,随着她们的走动而轻轻摇晃。每一次摇晃,金链都会细微地摩擦、牵扯着她们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尖,引得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轻颤,呼吸也随之急促几分。

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处一枚碧绿的翡翠脐钉闪烁着幽幽的冷光,仿佛是雪原上唯一的生机。而当她们不堪重负地弯下腰,为宾客们斟满杯中酒时,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宾客们,便能从一个绝佳的角度,透过她们分开的大腿,窥见那腿心处最为隐秘的风景——那两片被水濡湿而显得分外娇

唇上,赫然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紫晶环。更处,一截毛茸茸的、雪白色的狐尾自缝中垂落下来,随着她们腰肢的摆动而轻轻摇曳,仿佛是在无声地发出某种堕落而靡的邀请。

她们的脚上,穿着一双三寸高的透明玉履。这玉履的设计极为刁钻,迫她们只能用脚尖着地,这使得她们每走一步,腰肢与部都不得不扭动出一种极尽妩媚的姿态,带动着身后的狐尾左摇右摆,像极了青楼里那些训练有素、专事以色娱的娼

体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灼痛,提醒着林千歌她此刻的身份。她端着酒盘,目不斜视,可眼角的余光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宾客们投来的目光,早已褪去了虚伪的掩饰,变得赤、贪婪,如同一饥饿的野狼,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地生吞活剥。她知道,她和天瑛,不过是高胜赏给这群豺狼的“开胃菜”。

就在她经过一席时,一只肥腻的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地拽到了桌案之下。厚重的锦缎桌布垂落下来,瞬间隔绝了厅内大部分的视线与声音,形成一方狭小而隐秘的、专属于凌辱的空间。

“小美儿,给爷香一个。”粗俗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作呕的、混杂了酒臭与汗臭的气味。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可高胜看着呢,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反而不由自主地微微仰起,隔着那层薄薄的黑纱,任由对方那湿滑油腻的舌在自己的唇上肆意涂抹、侵犯。那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掌便探了下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强迫她张开了嘴。然后,一根早已肿胀不堪、散发着浓重腥臊味的物事,便硬生生地塞到了她的嘴边。

“用嘴,给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赏。”那盐商笑着,肥胖的身躯向前挤压,将那根丑陋的更加地抵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却只能被那层薄纱无声地吸收。在镯子的强制命令下,林千歌被迫张开嘴,隔着那层很快便被津浸湿的纱布,含住了那根又粗又硬的。纱布的存在,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反而让这场变得更为艰难,也更为羞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纱布粗糙的纹理在自己的舌面、上颚、喉来回摩擦,带来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而那东西的腥臊气味,则毫无阻碍地、变本加厉地灌她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让她几欲作呕。她被迫地、机械地吞吐着,喉咙处发出阵阵呕,换来的却是那盐商更为兴奋的、粗重的喘息,和那

中更为用力的捣弄。

而在大厅的另一端,一个看似斯文,穿着一身月白长衫的年轻书生,则微笑着拉住了另一名蜜色肌肤的子的手腕。他并未像那盐商一般粗,而是引着她,让她跪坐在了自己的脚边。然后,他施施然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清冽的酒,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浇在了她那双曲线优美、堪称完美的玉足上。

冰凉的酒顺着她光洁的脚背缓缓流淌,浸润了每一寸肌肤,汇集在圆润的脚趾缝隙间,最终滴落在华美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色的痕迹。

“如此一双美足,想必踏过的也是香尘。在下今,便斗胆斗胆,品尝一二这玉足酿的美酒。”他说话的语调温文尔雅,字字清晰,可话语中的内容,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狎玩与侮辱。

程天瑛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陌生男玩弄于掌之间的极致羞辱。她看着那书生优雅地俯下身,伸出温热的舌,将她脚背上的酒,连同她肌肤的滋味,一同细细地舔中。

那温热湿滑的舌,带着酒的甘醇,轻柔地滑过她的足弓,那里的肌肤最为敏感,瞬间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趾。紧接着,那舌又探她的趾缝,仔细地卷过每一根圆润小巧的脚趾,甚至将趾甲缝里都舔舐得净净。那种酥麻混杂着屈辱的感觉,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让她腿心处一阵空虚,一水不受控制地泛滥开来,将那枚紫晶环都打湿了。

宴会的气氛,在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表演中,逐渐变得靡而狂热。很快,便有几名按捺不住的宾客将二从各自的“岗位”上拉了出来,将她们粗地按倒在地毯上,强迫她们躺倒在地,用她们那双刚刚被舔舐净、尚且沾染着津与酒香的玉足,为他们进行更为直接的泄欲。

林千歌与程天瑛并排躺着,屈辱地将她们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被迫高高抬起,用那柔软温润的足心,一左一右地夹住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她们的动作生涩而羞耻,在那些男的呵斥与指导下,笨拙地用足心摩擦着那些狰狞的物事。冰凉的玉足很快便被那些的温度所焐热,也很快便被男前端泌出的黏所沾湿。黏腻滑溜的触感,让她们每一次并拢双足,都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每当一个宾客在她们的足间发泄完毕,出滚烫的,将她们的脚心、脚踝、甚至小腿都糊满一片白浊之后,便会有另一个立刻上前,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她们那依旧沾满前的足缝之

间,开始新一的蹂躏。她们就像是两条予取予求、毫无尊严的母狗,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沦为这群男发泄兽欲的工具。

高踞主位的高胜,看着这满堂春色,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示意这场荒唐的闹剧暂时告一段落。两名侍从会意,立刻从后堂抬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擦得锃亮的银质酒壶,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高胜站起身,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些刚刚在二足间泄过身的宾客面前:“都给本公子过来,把你们裤裆里剩下的存货,都给本公子到这个壶里去。”

宾客们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了一阵更为兴奋的哄笑与叫好声。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尚且处于半勃起状态的,撸动几下后,便对准了那银质酒壶的壶

一时间,大厅内尽是男粗重的喘息声,和金属壶中发出的“噗噗”、“哒哒”的声响。很快,那巨大的酒壶中,便积了小半壶白色的、散发着浓重腥膻气味的体,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细密的、令作呕的泡沫。

高胜狞笑着,在一片叫好声中走下主位。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那银壶前,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粗短的,对准壶,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长长的尿。浑浊的黄色尿,带着一刺鼻的骚味,与那满壶的白色混合在一起,经过一阵翻滚与搅动,形成了一壶颜色诡异、气味熏天的“特制美酒”。

“来,让本公子的两个小骚货,尝尝这真正的琼浆玉。”高胜得意地大笑着,他费力地拎起那沉重的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依旧瘫软在地上的林千歌与程天瑛面前。她们的脸上,还蒙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浸湿的黑色面纱。

高胜并没有让她们起来,而是狞笑着,将壶缓缓倾斜,对准了她们的脸庞,将那壶混杂了数十尿的污秽体,兜浇了下去。

“哗啦——”

黏稠而温热的体,如同瀑布般瞬间覆盖了她们的面容。黑色的面纱被那污秽的体彻底浸透,紧紧地、密不透风地贴在了她们的鼻之上。她们瞬间感到呼吸一窒,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们的心脏。她们本能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这噩梦般的源,却被早有准备的几个宾客死死地按住了四肢,动弹不得。

那污秽的体顺着她们的脸颊肆意流淌,灌她们的耳朵,流过她们修长的脖颈,将她们胸前那巧的链和挺翘的子也彻底浸泡在了一片污秽之中

。那浓重到令作呕的腥味,混杂着刺鼻的尿骚味,透过那层湿透的纱布,霸道地、无孔不地侵她们的感官。她们被迫张开嘴,想要大地呼吸,却只能将更多的、带着泡沫的污秽体吸中,呛肺里。剧烈的咳嗽声被闷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互相舔!给本公子把对方脸上这宝贝,一滴不剩地舔净!”

命令如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她们的意志。两个早已神智涣散的,几乎是出于一种动物的条件反,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颅。

林千歌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活下去”这一个念。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另一张同样冰冷滑腻的脸,隔着那层湿透的、滴着污水的纱布,她能感觉到对方急促而混的呼吸。她的舌不受控制地探出,在滑腻的纱布上拼命地舔舐着,像一只溺水的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那混杂了数十尿的体,带着一咸腥骚臭的、令作呕的味道,透过纱布的缝隙,源源不绝地涌她的中。她分不清自己尝到的是谁的污秽,也分不清其中有多少是属于身旁这个她曾视若亲妹的子。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却在本能与命令的双重驱使下,不断地吞咽着。

而程天瑛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当她的舌尖隔着纱布,触碰到林千歌的唇时,尽管这味道被无数男的污秽所玷污、所覆盖,但她依然能从中分辨出那一丝丝独属于林千歌的、清冷的、让她迷恋不已的气息。这份背德的快感,让她忘记了窒息,忘记了屈辱,只剩下一种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毁的兴奋。她的舌变得更为主动,更为狂野,隔着那层纱布,疯狂地与林千歌的舌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同吸腹中。

高胜看着这幅靡至极的画面,兴奋得满脸涨红。他笑着俯下身,将自己那根尚且滴着尿,粗地地塞进了她们缠的唇舌与那层湿透的纱布之间。

“也给本公子舔舔!舔净了!”

一根更为粗硕、更为滚烫的异物猛然闯,让林千歌的身子触电般地一僵。那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她与程天瑛纠缠的唇舌,带着一浓重的骚臭味,在她腔内肆意搅动。她的舌根被顶得发酸,上颚被粗糙的冠刮得生疼。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屈辱,只剩下一种被异物填满的、麻木的胀痛。

在这样激烈而粗的、三方共同的纠缠与摩擦之中,那本就湿透的、脆弱不堪的黑色面纱,终于承受不住这般蹂躏,“嘶啦”一声,自中间被彻底搓揉着撕裂、滑落下来。

两张绝美的、却沾满了白色与淡黄色污秽的脸庞,就这么猝不及不及防地、完完整整地露在了所有宾客的面前。

喧闹的大厅内,瞬间陷了一片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丝竹之声、笑之声、叫好之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那不是……凌云城的城主,林千歌吗?!”一名眼尖的商失声惊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天哪!另一个!另一个是飞影宗的程天瑛掌门!”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更为疯狂的、火山发般的兴奋与嘲弄。

“我的老天!堂堂凌云城主和飞影宗掌门,竟然是高公子胯下的两条母狗!”

“早就听说她们二关系不一般,同姐妹,没想到……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一般法!哈哈哈!”

“能玩到传说中的两位中豪杰,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

无数污言秽语,如决堤的浊流,从四面八方向林千歌奔涌而来。那些曾经对她点哈腰、满脸谄媚的嘴脸,此刻都扭曲成了最恶毒的模样。鄙夷、嘲弄、以及毫不掩饰的、赤欲,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在她每一寸露在外的肌肤上。她赤地躺在那片冰冷而狼藉的地毯上,身上、脸上尽是旁的污秽,像一件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残商品,任由数十双眼睛肆意地估价、评判。

这份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孔不的羞辱,比之前任何体上的折磨都要来得猛烈,如同一柄柄无形的、淬了毒的利刃,一刀刀地凌迟着她名为“凌云城主”的骄傲与尊严。

她的视线渐渐失去了焦点,涣散地扫过眼前一张张模糊而丑恶的脸庞。那是一种逃避,一种灵魂在不堪重负下试图脱离体的本能。最终,她的目光,仿佛被某种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着,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高胜那肥胖的手腕上,落在了那只古旧的、泛着幽暗青铜光泽的镯子上。

那只镯子……

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颅撕裂的剧痛猛然袭来。在极致的神冲击下,一道被她用尽毕生力气埋于心底、用无数个噩梦筑起高墙的记忆,轰然开。

暗、湿、散发着铁锈与霉味的地牢。墙壁上刻画着无数扭曲蠕动的、血红色的符文。一群穿着黑色长袍、脸上涂抹着诡异油彩的怪中吟诵着她听不懂的、邪异的音节。她还那幺小,那么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们死死地绑在冰冷坚硬的石质祭坛上。她记得那些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器械,是如何刺穿了她幼的身体,

也记得那只冰冷的铜镯,是如何“咔哒”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也锁住了一生的宿命。

那些怪狂热的声音,跨越了十几年的光,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神赐予你的无上烙印。”

“你生来,便是为了侍奉神使的圣,你的身体,是献给神明最美的祭品。”

她还记得那种骨髓、灵魂都被抽空的无力感。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手镯的控制下,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扭动,摆出各种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的姿势,去迎合那些陌生而粗糙的手掌的抚摸与侵犯。她记得……她记得父母带着卫兵冲进来时,那双眼睛里最初的震惊与愤怒,以及在看到她那副模样后,最终凝固成的那抹……难以言喻的绝望,与的、刺骨的嫌恶。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我并非是被高胜这个畜生,变成了如今这副不堪的模样。

原来,我从被戴上这只镯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彻彻尾的、天生的骚货了。

这个认知,没有带来崩溃的嚎哭,也没有带来疯狂的挣扎。它像是一平静而冰冷的洪流,冲垮了她内心最后一道名为“抵抗”的藩篱。那份她坚持了十几年的、属于凌云城主的骄傲,那份她引以为傲的、不屈不挠的信念,在这一刻,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

一直以来,她都在抗拒,都在挣扎。抗拒身体的本能,挣扎于意志的坚守。可此刻,她忽然觉得累了。

神的枷锁彻底碎,体的感受便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奔涌而来。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被无数男蹂躏过的地方,非但没有疼痛,反而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酥麻痒意。一温热的水,正不受控制地自处涌出,仿佛是在回应着周围那些贪婪的目光。

她的身体,早就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了。

林千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缓缓地松弛了下来。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绝望的死灰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水波漾的、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媚意。她的呼吸,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急促而痛苦,而是变得悠长、绵软。

灵与,在这一刻,终于达成了迟来的和解。

在所有惊愕的目光中,她动了。她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用一种近乎优雅的、袅袅婷婷的姿态,缓缓地从地上支起了那具沾满污秽的身体。她走到离她最近的一名宾客面前,微微歪着,一缕被尿浸湿的黑发垂落在她白皙的肩

,更添几分凌的艳色。

“这位官,”她的朱唇轻启,有着沙哑的媚意,“您看家这副身子,可还得了眼?”

满堂宾客,包括始作俑者高胜,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惊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无敢上前。

林千歌对周遭的寂静恍若未闻,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这一身黏腻的污秽有些不满。她与同样从地上爬起的程天瑛对视了一眼,那一眼之中,没有言语,却有了默契。

下一刻,只见林千歌素手微抬,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玄妙的轨迹。大厅角落里,一尊用来冰镇瓜果的青玉大缸中,一道清冽的水流被无形之力牵引而出,化作一条晶莹剔透的水龙,在空中盘旋一圈,发出一阵悦耳的泠泠之声。

那水龙并温顺地游弋到了程天瑛的顶。水流如瀑,倾泻而下,瞬间将她从到脚笼罩。温热的清水冲刷着她蜜色的肌肤,那些早已涸或依旧黏腻的尿混合物,在这沛然的水流下无所遁形,化作一道道浑浊的溪流,顺着她玲珑的曲线蜿蜒流下,在地毯上洇开一片片污浊的痕迹。水流过处,她那健美而富有弹的肌肤重新焕发出诱的光泽,每一寸都像是被雨水洗过的上好绸缎。

与此同时,程天瑛也动了。她并未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只是单手掐了个法诀。宴席之上,一个盛着清水的水壶应声而起,壶倾斜,一道同样清澈的水练飞而出,准地冲刷在林千歌的身上。白色的污秽在如玉的肌肤上被冲散,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汇胸前那道邃的沟壑,再漫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自腿心处滴落。

不过片刻功夫,两便已焕然一新,周身上下再无一丝污秽,只剩下晶莹的水珠,如同晨间的甘露,点缀在她们完美的胴体之上。

然而,这并未结束。

随即,她们同时催动内力。宴席上,数十个盛满了佳酿的酒壶同时震颤起来,琥珀色的、殷红色的、金黄色的各色酒,化作数十道五彩斑斓的细流,如同百川归海一般,尽数向着大厅中央的两具赤娇躯汇聚而去。

馥郁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那些醇美的酒,如同最温柔的抚,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浸透。酒水顺着她们的发丝滴落,划过她们的脸颊,她们甚至伸出的舌尖,将流到唇边的酒轻轻舔去。酒将她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晕,胸前的金丝链与红宝石,在酒的浸润下更显妖艳。平坦的小腹上,碧玉脐钉闪烁着幽光。酒水顺着腰线滑落,没

,将那雪白的狐尾浸得湿透,也让那腿心处的紫晶环,在酒水的折下,闪烁出更为靡的光彩。

她们,将自己变成了一道用美酒腌制味、只待品尝的绝顶佳肴。

做完这一切,林千歌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之前那名早已看得呆若木的宾客。她款款上前,每一步都在华美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散发着酒香的脚印。

“这位官,”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浓得化不开的春,“家如今,可用这陈年的佳酿将自己洗净了。您看,家这副身子,这般模样,可还得了您的眼?要不要……亲来尝一尝,家这儿里,是何等的香醇滋味?”

说话间,她主动地挺起了胸前那对丰盈的雪峰,酒顺着的弧度滑落,两颗红肿的尖在酒水的刺激下愈发挺立。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也再次缓缓滑向自己的腿心,在那被酒水濡湿的滑腻唇上,轻轻地拨动了一下那枚冰凉的紫晶环。

“叮当”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勾魂夺魄。

而程天瑛,也缓缓转过了身子。她没有站起,而是换了个更具诱惑的姿势,侧卧在地,单手支,将自己那被酒浸润得油光水滑的修长玉腿,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将那同样被酒水洗礼过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面前。

“各位爷,”她那清冷的声音,此刻也染上了一丝酒后的醺然与渴望,“家这后面的眼,也用上好的美酒洗过了,保证又香又甜。哪位爷想来,为家解痒?家的眼,可比前面的小,还要紧,还要会吸呢……”

宾客们再无一丝一毫的顾忌,如同一群被解开了枷锁的饿狼,嘶吼着、咆哮着扑了上来。林千歌与程天瑛瞬间便被他们按倒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浸湿的华美地毯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地、高高地抬起,分至极限。她们的三个——那张刚刚品尝过无数污秽的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以及那娇紧致的后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不同男的、尺寸各异的滚烫所狠狠地填满、贯穿。

林千歌与程天瑛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无数只粗壮的手臂按倒、淹没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浸湿的华美地毯上。她们的身体被扭转成最方便侵犯的姿势,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地、毫无怜惜地高高抬起,分至极限,那凡终其一生也难得一见的幽秘风景,就这般彻底地、毫无遮拦地露在数十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滚烫的,带着浓烈的腥膻与汗臭,蛮横地撬开她们

的樱唇,长驱直,势不可挡地直抵喉间。那柔软的舌被死死压住,每一次吞咽都成了奢望,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言语,只剩下被呛出的、混合着酒的津,顺着惨白的嘴角蜿蜒流下,在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与此同时,她们身下那两片早已被酒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禁地,也被更为粗硕、形状各异的阳具狠狠地贯穿。无论是那早已习惯了吞吐、此刻正温驯地包裹着侵者的柔,还是那同样被开发得熟稔、此刻正紧致地吮吸着巨物的幽秘后庭,都在同一时间,被彻底地、蛮横地填满、撑开。

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贯穿的堕落快感,将最后一丝属于“”的意识也焚烧殆尽。她们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处挤出不成调的、碎的呜咽与嗬嗬的喘息。这声音非但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药,让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们更加疯狂,腰间的动作也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们的魂魄都从身体里捣出来。

然而,她们并非只是被动地承受。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的洪流中,二竟不约而同地暗运玄功,将残存的内力尽数灌注于下身。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软,此刻竟化作了最温热湿滑的内缚,如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缠绕、吮吸着在其中肆虐的。林千歌的海的漩涡,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一绵密而柔的吸力,将男的阳具向着子宫处拉扯;而程天瑛的肠壁则化作了无数条绞紧的灵蛇,紧致而火热,每一次蠕动都准地刺激着男们最敏感的所在,换来他们愈发粗重的喘息与更加狂野的冲撞。

她们的身体在数十根番冲击下剧烈地颤抖,像两叶在狂风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那挂在胸前的金丝链与嵌在腿心的紫晶环,在体剧烈的撞击中叮当作响,与血拍击的“啪啪”声、合的“咕啾”声织成一曲靡到了极点的乐章。

第一滚烫的浊流毫无征兆地发了。那狠狠堵在林千歌喉间的猛地一颤,随即出灼热的浆,绕过她被死死压住的舌根,直冲咽喉处。她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带着浓重腥气的体呛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生理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她身下的两个也被彻底地灌满。子宫处被一更为凶猛的阳狠狠一烫,那从未被如此粗对待过的内壁骤然收缩,带来一阵尖锐而销魂的刺痛。而后庭的肠道更是被撑得酸麻,随即被一混杂着尿骚气的、更为滚烫的

体彻底填塞,那热流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一般。

程天瑛的遭遇如出一辙。她的樱、花径、后庭,在短短数息之内,被来自不同男尿浊流番洗礼、灌满。她们的身体成了盛放这些污秽的绝佳容器,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的掐痕与淋漓的浊相辉映,构成了一副秽至极的画卷。

宴厅内弥漫着酒香、汗臭、骚与尿臊混合在一起的、令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古怪气味。男们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那“啵啾”的声响此起彼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白浊与金黄混合的体。

随着最后一个男拔出,离开,宴厅暂时安静了下来。

在安静中,程天瑛的眼睫颤动着,缓缓睁开。那双素来清冷的凤眸中,氤氲着一层奇异的水光,她的目光,越过身前狼藉的地毯,落在了同样瘫软在不远处的林千歌身上。

林千歌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沾染着泪痕与浊,一双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那片幽谷红肿不堪,正不断向外溢出白浊与淡黄混合的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蜿蜒出靡的痕迹。

程天瑛咽下中还在外溢的混合体,撑起酸软的手臂,拖着被蹂躏得几乎散架的身体,缓缓地、一寸寸地爬向林千歌。她的动作不快,每一下移动,都让与后庭中尚未流尽的浊被挤压出来,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湿滑的、暧昧的痕迹。

林千歌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气息,程天瑛身上散发出的那主动沉沦的欲望,好像也刺激着她,她也缓缓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爬到自己身前的程天瑛。

四目相对,没有言语。但那眼神中的含义,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露骨。那是渊与渊的对视,是堕落者与堕落者的邀约。

程天瑛没有丝毫犹豫,她俯下身,将脸埋进了林千歌那片狼藉的腿心。温热的舌伸出,带着一丝颤抖,轻轻舔上了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

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程天瑛的中炸开。男的腥膻、尿的微骚、林千歌自身水的甜腻,以及残存的酒香,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背德的、令作呕却又奇异地刺激着味蕾的“佳酿”。

“嗯……”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不是痛苦,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所贯穿的战栗。程天瑛的舌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温热,它灵巧地、仔细地舔过每一丝褶皱,将那些黏腻的污秽卷中,更用舌尖轻轻拨

弄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蒂。

仿佛是为了回应,又仿佛是出于本能的模仿,林千歌也缓缓调转过身体,与程天瑛形成了一个脚颠倒的、无比靡的姿态。她低下,同样将自己的舌,探向了程天瑛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幽谷。

当她的舌尖触碰到挚友流出的、那混合着百家滋味的浊时,一同样的战栗贯穿了她的全身。她尝到了自己的屈辱,也尝到了挚友的屈辱,而这屈辱,在此刻,却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

她们的舌,如同两条不知疲倦的灵蛇,在对方最私密、最肮脏的所在疯狂地探索、吮吸、缠。程天瑛的舌大胆地探林千歌的处,勾卷着那些温热粘稠的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每一次吞咽,都让林千歌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小腹一阵阵地痉挛。而林千歌,也笨拙地模仿着,用舌尖去追逐程天瑛那颗颤抖的蒂,用唇瓣去吮吸那不断外翻的

“啊……天瑛……嗯……”

“千歌……千歌……好吃……你的骚水……”

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与语从她们的中泄出。她们的身体在对方的舔舐下,重新变得滚烫。新的水从被舔舐得晶亮的中不断涌出,与那些尚未被舔净的浊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黏稠、更加靡。她们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相扣,修长的双腿也缠在了一起,她们的身体紧贴着,感受着彼此同样剧烈的心跳与战栗。

而在她们所没看到的地方,高胜目瞪呆地看着手镯碎裂、分解,消失在空中。

但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呻吟,还在舔舐的两位侠,又莫名的放心了。

现在,怕是两位已经忘了过往。

只沉浸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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