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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中的美人儿们(1-2)(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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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这两个名字的主,正以一种极度虔诚而羞耻的姿态,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绑在属于自己的那棵树上。

她们的身体刚刚被陈峰用温水擦拭净,月光照在上面,白天留下的那些青紫吻痕和掐印清晰可见。

宋依依被绑在左边的银杏树上,姿态显得青涩而又无助。她那挑染成樱花色的双马尾,在脑后被汗水黏连成几缕,贴在光滑的后颈上。冰冷的金属球直径约有四厘米,将她小巧的嘴撑到了极限,饱满的嘴唇被迫向外翻起,露出里面被水浸润得亮晶晶的腔黏膜。一缕缕透明的津顺着球的边缘,不受控制地向下滴落,划过她小巧的下,最终没脖颈的影里。

粗糙的麻绳从她的脖颈开始,向下缠绕,绳索的纹

路在月光下清晰可见。绳子绕过她圆润的肩,在胸前形成一个巧妙的结,将她那对虽然只有罩杯,但形状挺拔圆润的子,从下方狠狠托起、向中间挤压。两团柔软的被挤压得变了形,形成一道浅浅的、却又充满弹沟。那两颗被蹂躏了一整天的,此刻已经红肿得像是熟透的莓,顶端的孔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微微张开,在夜风中敏感地瑟瑟发抖。

绳索继续向下,紧紧勒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惊的腰比。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另一根绳子与粗糙的树紧紧绑在一起,这个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让胸前的春光更显饱满。

最引注目的,是她被大分开的双腿。绳索从她的大腿根部穿过,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以近乎一百二十度的角度向两侧拉开,分别固定在树上。这个姿势让她身下那片最私密的地带,完全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片被心修剪过的阜,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显得饱满。被几十根不同尺寸的番侵犯过的小,此刻红肿不堪,两片小唇像是被蹂躏过的花瓣,无力地向外翻开,甚至无法完全闭合。中央,那条湿漉漉的缝隙里,还能看到晶莹的水正混合着之前残留在里面的,缓缓地、粘稠地向外渗出。一滴亮晶晶的体在汇聚,悬而不落,在月光下反靡的光,最终因为重力,顺着她浑圆的缝,缓缓滑向后方那同样被玩弄过的、微微张开的眼。

韩心雨则被绑在右边的树上,她的姿态充满了成熟的放与妖娆,像是一件被心陈列的、充满了堕落美感的艺术品。

她的栗色短发被夜风吹得凌,几缕发丝贴在因兴奋而红的脸颊上。嘴里的皮质球是暗红色的,上面还带着金属铆钉,更显粗犷。球将她丰润感的嘴唇挤压得向外嘟起,仿佛在无声地索吻,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挑衅。

捆绑她的绳索更加复杂,在她的胸前叉成一个巨大的“”型。绳索地勒进了她那对罩杯的、如同熟透水蜜桃般饱满的之间,挤出一条不见底的、足以吞噬一切视线的恐怖沟。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那两团巨大的房都会微微起伏,与粗糙的绳索产生靡的摩擦。她左边房上那枚银色的环,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芒,与下方温热柔软的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双腿被分得更开,几乎成一个“一”字型,被绳索高高地吊起,脚踝固定在树较高的位置。这个姿势让她的整个下半身完全倒悬敞开,小腹因为肌的拉伸而显得异

常平坦紧致。她那被得同样红肿不堪的骚和被玩弄得微微张开的眼,毫无遮挡地、甚至可以说是炫耀般地,完全呈现在月光之下。因为姿势的关系,她小里积蓄的水和无法顺利流出,反而倒灌回她的子宫处,让她的小腹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凸的、被填满的状态。只有偶尔在她身体颤抖时,才会有几缕粘稠的白色体,顺着她那片心修剪过的、只留下一条细线的毛,缓缓滴落,在空中拉出长长的、晶亮的丝线。

她们的眼神并不慌张,只是带着一种疲惫的兴奋。当看到站在不远处的陈峰,看着她们的体而搭起高高的帐篷时,韩心雨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带着嘲讽的笑声。

“呜……哼……”

宋依依立刻不高兴地扭,对着韩心雨发出一声抗议的“呜呜”,眼神里满是维护。

就在这时,陈峰的手机亮了,是主的新指令。

【陈峰,把给她们准备的“毕业礼物”装上。】

陈峰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两套造型露骨的趣玩具——金属塞,螺纹震动,还有蝴蝶形状的跳蛋。最新{发布地址}www.ltxsdz.xyz}他面无表地走过去,挤出润滑,将冰冷的塞和震动先后塞进了两个孩的身体里,最后将蝴蝶跳蛋贴在她们最敏感的蒂上。

毫无预兆地,她们体内的玩具同时启动了!

“嗡嗡——!”

“呜嗯——!!”

强烈的震动和电流瞬间从身体最处炸开,两个孩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嘴里发出被压抑的尖叫。这蛮横的快感,远比白天被流侵犯来得更加直接霸道。

眼里的塞在震动和放电,小里的震动疯狂旋转,蒂上的跳蛋高频震颤。三快感汇集在一起,瞬间冲垮了她们的理智。

“呜……啊啊……要去了……!”

才十几秒,宋依依的身体就猛地抽搐起来,一从她腿间而出,达到了第一次强制吹。紧接着,韩心雨也浑身痉挛,同样出了一汹涌的水。

但这只是开始。主仿佛一个冷酷的指挥家,通过远程控,玩弄着她们的身体。时而震动,时而电击,时而旋转,时而又突然停止,让她们在快感与空虚的间隙中煎熬。

这一夜,高成了最廉价的酷刑。她们的身体被反复榨,意识在快感和虚脱之间摇摆,水和水流了一地。直到天色微亮,那折磨的震动才终于停下。

陈峰上前解开绳索,她们的身体软得像没有骨,直接滑落

在他怀里。

“阿峰……我腿软……站不住了……”韩心雨的声音气若游丝。

“呜……还要……参加毕业典礼……”宋依依则带着哭腔,在陈峰怀里蹭了蹭。

她们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但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清晨七点,阳光透过合租公寓的窗帘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刺目的光斑。

韩心雨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身体被掏空后的酸软感让她舒服得哼唧出声。昨夜被绑在树上强制高了一整晚的记忆,像是某种效力强劲的春药,让她现在回想起来,小腹处都还残留着一阵阵酥麻的余韵。

今天是她毕业后正式职转正的第一天,而主的命令,则是这场盛大职仪式中最令期待的开胃菜。

她赤着脚走进浴室,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妩媚又充满期待的笑容。她熟练地打开主准备好的黑色丝绒盒子,将那三枚大小不一的硅胶栓塞涂满润滑,然后依次、缓慢地,将它们旋自己的尿道、道和门。

当身体被异物填满的肿胀感传来时,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接着,她又将那两颗冰冷的电击跳蛋,分别塞进了被栓塞挤压得只剩下一条狭窄缝隙的道和眼里。最后,她将那套冰冷的金属贞带穿戴好,“咔哒”一声,彻底将自己变成了一只等待开启的、装满了秘密的潘多拉魔盒。

“心雨学姐,好了吗?主让我检查拍照呢。”宋依依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韩心雨打开门,宋依依正举着手机站在门,脸上带着一丝揶揄的笑。韩心雨毫不在意地转过身,撅起,甚至还故意晃了晃,方便宋依依从贞带的缝隙里拍下那靡的景象。

穿上职业的黑色包裙和白色雪纺衫,韩心雨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公寓。然而,从踏“科锐科技”办公大楼的那一刻起,酷刑便开始了。

整个上午,韩心雨都必须维持着正常的模样,向同事们微笑问好,处理着琐碎的职手续。但没知道,在那身得体的职业装之下,她的身体正经历着怎样的煎熬。

尿道里那枚小小的栓塞,像一个恶魔的楔子,持续不断地向她的大脑传递着一尖锐的、几欲让她发疯的尿意。她的膀胱早就因为憋尿而涨得发硬,小腹紧绷着,传来阵阵酸胀。她甚至不敢喝水,生怕那最后一道防线会彻底崩溃。

冰冷的金属贞带紧紧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每当她走动时,大腿内侧的都会与金属边缘摩擦,

带来一阵阵磨的痒意。而她坐在办公椅上时,每一次身体的轻微晃动,都会让体内的栓塞和那两颗沉睡的跳蛋产生微妙的位移,从身体最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若有若无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座被洪水围困的孤城,表面上风平静,内里却早已波涛汹涌,濒临溃堤。好几次,部门里热的男同事凑过来跟她说话时,那属于雄的气息都让她差点当场失态,她只能死死地夹紧双腿,用指甲掐着手心,才能抑制住那想要立刻被贯穿、被填满的原始冲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中午十二点半,午休的铃声如同解放的号角,让“科锐科技”原本喧闹的办公区迅速沉寂下来,只剩下键盘偶尔的敲击声和空调出风的低沉嗡鸣。韩心雨瞄准了这个绝佳的空档,踩着细高跟鞋,扭动着被包裙勾勒得浑圆挺翘的部,悄无声息地溜进了位于三楼会议区旁边的男厕所。

这里是公司里最偏僻的角落,平时除了偶尔有烟瘾大的男同事会来这里吞云吐雾,几乎无问津。厕所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味和消毒水的味道,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兴致。她走到一尘不染的洗手台前,那面巨大的镜子清晰地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样——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脸上是致完美的妆容,眼神里却燃烧着与这身装扮格格不的、近乎疯狂的欲望火焰。

她对着镜子,露出妖媚的笑容,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上衣的扣子,脱下外套,再褪去那条紧紧包裹着她腿曲线的裙子。最后,只剩下那件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结构复杂的贞带。这件小小的刑具,此刻正紧紧地锁着她身体最处的欲望之门,冰冷的金属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带来一种持续不断的、微弱的刺激感。她此行的目的,是完成主任务的第一步,但现在,这个目的似乎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就在她调整着手机摄像,准备自拍一张照发给主时,厕所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伴随着男粗重的喘息和娇媚的调笑声。

“……夏秘书,走快点啊,我都等不及了,这大中午的,就想着你那骚了。”

“急什么,李部,这里又不会有来。你越急,家的小就越湿呢……”

力资源部的那个地中海老男李部长,还有……总经理身边那个成天摆着一张冰山脸,高冷得像个王的秘书,夏茗?

韩心雨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随即,她迅速闪身躲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将隔间的门虚掩着,留下了恰到

好处的缝隙,足够她将外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只见李部长几乎是粗地推开了厕所的门,然后反手将夏茗拽了进来。那个平时在公司里连多看一眼都嫌费时间的夏秘书,此刻却像一只发的母猫,脸上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妩媚红,雪白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好几颗,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和黑色蕾丝文胸的边缘。她主动地勾着李部长的脖子,踮起脚尖,两如同饿了许久的野兽,疯狂地啃咬着彼此的嘴唇,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进了韩心雨隔壁的那个隔间,狭小的空间里立刻传来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布料被撕扯的摩擦声和皮带金属扣被解开的清脆声响。

“小骚货,今天想怎么玩?”李部长的声音因为欲而变得嘶哑,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靡。

“嗯……我让家感受一下,被你的大灌满的感觉嘛……”夏茗的声音娇媚骨,甜得发腻,和平时那公事公办的严肃语气判若两,那子骚劲儿仿佛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哗啦啦啦——”

马桶蓄水槽被按下的声音响起,巨大的、轰鸣般的冲水声瞬间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空间。但韩心雨的身体却猛地一颤,这个玩法……她太熟悉了!

紧接着,她听到的不是语,而是一声沉闷的、皮撞击在陶瓷上的“咚”声,以及夏茗被强行压抑在水面下,只能发出“呜呜……咕噜咕噜……”的、充满了绝望和挣扎的冒泡声。韩心雨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那个画面——之前被主也这么玩弄过,冰冷的自来水疯狂地灌满鼻腔和腔的刺痛感,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的眩晕,以及在濒临死亡的窒息边缘被猛地提起来后,那几乎要将理智冲垮的、混杂着痛苦与狂喜的强烈电流!

“哈啊——!”一声剧烈的、劫后余生般的急促喘息,伴随着呛咳声,夏茗的显然被提了上来。

紧接着,就在她还剧烈地咳嗽、贪婪地呼吸着空气的间隙,那体沉闷撞击的“噗嗤、噗嗤”声便毫不留地响起了。

“咳……咳咳……啊……李部……就是这样……一边……咳……一边我……我快要……不行了……啊……好爽……要被你……玩死了……嗯啊……”

这断断续续的、混杂着呛咳和极致欢愉的呻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淬了火的小刷子,隔着贞带,更加疯狂地搔刮着韩心雨本就敏感无比的神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处有一热流在疯狂窜动,被金属牢笼锁住的小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一滚烫

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将贞带内部的软胶垫都浸得湿滑黏腻。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因为这感同身受的窒息快感而变得越来越浓郁的骚味。

她再也忍不住了,身体的渴求已经压倒了一切理智。她颤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那个小巧的、连接着贞带内部跳蛋的蓝牙遥控器,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最高档位的启动按钮。

“嗡——”

强烈到让她几乎失禁的剧烈震动,瞬间从前后两个最敏感的道同时炸开!那枚顶在蒂上的小马达疯狂地旋转着,带来尖锐而密集的快感;而塞在门里的那根震动则以一种蛮横的频率,不断地冲击着她直肠内壁最敏感的软

“嗯啊……!”

这声被极致快感出的、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冲水声戛然而止的瞬间,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

隔壁的动静瞬间停了下来。

“谁?!”

“砰!”

韩心雨所在的隔间门被一巨大的力道猛地从外面撞开。

李部长和夏茗站在门,两都有些衣衫不整,脸上带着被打扰好事的不悦和警惕。当他们看清隔间里,那个只穿着一身冰冷贞带,正双腿夹紧、面色红、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的韩心雨时,都是一愣。

“哟,这不是技术部新来的那个小韩吗?怎么,听我们听得起了,在这里偷偷玩自己呢?”李部长笑着打趣。

夏茗则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韩心雨身上那件造型奇特的贞带,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兴奋,仿佛发现了一个同类。

韩心雨被当场抓包,索罐子摔,对着两挤出风万种的媚笑

“李部……夏秘书……我……我没打扰到你们的雅兴吧?”

“既然这么有兴致,那就别看着了,一起来玩玩才过瘾。”李部长粗俗地笑着,抬起脚,用鞋尖挑起韩心雨的下,眼神里满是居高临下的审视和玩弄。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甩在了韩心雨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她整个都向旁边偏去,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传来,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兴奋的电流,让她体内的欲火更加燃烧。

“怎么?不服气?还是觉得被我这个老男看到你自慰很委屈?”李部长俯下身,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脸上,“你这种骚货,不就是欠吗?连夏秘书都比你有觉悟。”

他说着,又转向夏茗,同样一掌甩了过去。夏茗被打得闷哼一声,但她的眼神却变得更加明亮,更快地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把另一边脸蛋露出来。

“都给我跪好,并排跪着,脸朝向我!”

韩心雨和夏茗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调整姿势,并排跪在了冰冷的瓷砖地上。她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双手乖顺地背在身后,仰起脸,像两个等待接受惩罚的学生。

“啪!啪!”

李部长似乎是打上了瘾,他左右开弓,清脆的掌声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回不绝。他的手掌毫不留地落在两个的脸颊上,一次比一次用力。韩心雨和夏茗的脸很快就变得红透,像熟透的桃子,嘴角都挂上了晶莹的水。但她们非但没有躲闪,反而更加挺直了腰板,仰起脸,仿佛在迎接一场期待已久的洗礼。每一次掌落下,她们的身体都会随之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现在,把你们的骚子挺起来给我看!”李部长喘着粗气,显然也有些累了。

夏茗立刻动手,将自己那本就敞开的衬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那件黑色的蕾丝文胸。她熟练地解开文胸的搭扣,那对饱满挺拔的罩杯子瞬间弹跳而出,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尖因为兴奋而变成了红色,硬挺得如同两颗小石子。

韩心雨见状,也立刻扯开了自己的上衣。虽然她还穿着贞带,无法完全赤,但她将文胸向上推起,将自己那对虽然不如夏茗丰满、但形状同样完美的罩杯子挤压了出来。两对大小不一、雪白滑腻的房,就这样并排露在李部长充满欲望的视线中。

“啪!啪!啪!啪!”

这一次,李部长的掌落在了她们的子上。手掌拍打在柔软的上,发出了“啪啪”的、比打脸更加沉闷而靡的声响。雪白的房上迅速泛起一片片红晕,随着他的拍打而剧烈地晃动、变形,如同两团被肆意揉捏的面团。每一次拍打,都让她们的受到强烈的震动,一酥麻的快感从尖传遍全身,让她们的小收缩得更紧,水流得更欢。

李部长粗重地喘息着,低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她们的脸颊红肿,眼神迷离,胸前的子也被打得一片绯红,这副又顺从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他没有再用手,而是握住自己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硬得像铁棍、前端还不断渗出透明黏的巨大

“抬起脸来,两个骚货。”他的声音沙哑而粗鲁,“用手

打没意思,让你们尝尝这个。”

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像是握着一根皮鞭,走到了韩心雨面前。

“啪嗒!”

一声湿濡而沉闷的声响,那根沾满了前列腺的、粗大的,结结实实地抽在了韩心雨那本就红肿的脸颊上。一湿热、黏腻的触感伴随着强烈的冲击力传来,还有一浓烈的、雄荷尔蒙的腥膻气味瞬间钻她的鼻腔。这比单纯的耳光要羞辱百倍,也刺激百倍!韩心雨的身体猛地一颤,体内的跳蛋仿佛受到了感应,以一种要把她撕裂的频率疯狂震动起来。

“怎么?喜欢吗?贱货。”李部长笑着,又走到夏茗面前。

夏茗的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充满了更加炽热的渴望。她甚至主动往前凑了凑,迎向了那根即将落下的“鞭”。

“啪嗒!啪嗒!啪嗒!”

李部长左右开弓,用自己那根又粗又硬的流抽打着两个的脸。湿热的块一次次地拍打在她们娇的脸颊上,发出靡至极的声响。很快,她们的脸上就沾满了黏滑的体,红肿的皮肤上泛着屈辱而的水光。她们的眼神变得更加涣散,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水,混合着那腥膻的体,狼狈不堪,却又透着一极致的骚媚。

当两个的脸都被抽得不成样子后,李部长感到一强烈的尿意涌了上来。他停下动作,那根被他当做鞭子使的因为摩擦而变得更加红亮。

“张开你们的贱嘴,给老子接好了!”他咆哮道,“但是,谁他妈敢动一下,老子就把她带到办公室!”

她们拼命地仰起脸,将嘴张到最大,喉咙里发出焦急的、如同小狗般的呜咽声,眼地看着那根即将出滚烫体的,身体却一动不动。

“哗啦啦——”

滚烫的金黄色尿从李部长的马眼中而出,形成一道强劲的水柱。他像是恶作剧一般,故意控制着尿流,在她们两面前的空气中来回扫,将滚烫的尿浇了她们一一脸,顺着她们红肿的脸颊和颤抖的子向下流淌,将她们的发和身体都淋得湿透。那温热的触感和浓烈的尿骚味,让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们尽力地伸长了舌,试图去接住那飘忽不定的尿流,但身体却不敢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部分的“赏赐”都“哗啦啦”地洒在了她们面前的瓷砖地上,迅速汇聚成一滩面积不小的、泛着泡沫的黄色水洼。

当李部长终于释放完毕,他看着眼前两个被尿

得狼狈不堪,却眼神更加迷离、骚态毕露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满意的笑容。

“看看你们这副德行,真是两条天生的贱母狗!”他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尿,“现在,把地上的都给我舔净,一滴都不许剩!记住,不准咽下去,全给我含在嘴里!”

这个命令如同得到了赦令,两个疯狂地扑向地面,像两只在沙漠中发现水源的野兽。她们的舌在冰冷的瓷砖上疯狂刮擦,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争先恐后地将每一滴尿都卷中。很快,她们的脸颊就因为含满了尿而高高鼓起,像两只塞满了食物的仓鼠,看上去滑稽而又

“很好…现在,看着对方,给老子吻!把你们嘴里的好东西,好好‘分享’一下!”

韩心雨和夏茗含着满的尿,抬起,四目相对。她们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被羞辱到极致的兴奋和即将崩溃的疯狂。她们的嘴唇因为含着体而笨拙地撞在一起,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韩心雨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将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用舌地撬开了夏茗的牙关。

“唔……唔嗯……咕啾……”

温热的、带着强烈腥臊气味的体,伴随着韩心雨的舌,被强行灌了夏茗本就满满当当的腔。那感觉就像是即将溺水的又被迎浇了一盆水,夏茗的喉咙处发出一声被体彻底堵塞的、绝望的呜咽。但这份绝望,却瞬间转化为了更加疯狂的兴奋。

夏茗也不甘示弱,她湛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用尽全力地吮吸着韩心雨探的舌,同时,她也疯狂地反击,舌用力地回顶,将自己中那份同样温热的、属于同一个男的尿,也毫不保留地推向对方的腔。

腔瞬间变成了一个被尿彻底淹没、狭小而混的战场。柔软滑腻的舌在黏滑的体中互相顶撞、追逐、疯狂地搅动,每一次纠缠都将那温热的体挤压得“咕啾…咕啾…”作响。她们无法呼吸,只能通过鼻腔发出短促而急切的、如同小兽般的悲鸣。她们的每一次吞咽反都被强行压下,只能任由那份屈辱的体在舌根和喉间来回冲击,带来一阵阵几欲作呕却又无比刺激的快感。

她们的嘴根本无法容纳这双份的屈辱。很快,浑浊的、泛着细微泡沫的黄色体,混合着被她们搅碎的、拉出晶莹丝线的唾,从她们紧紧贴合却无法完全密封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那屈辱的体形成一道道温热的溪流

,蜿蜒地滑过她们线条优美的下颌,流过她们因为激动而青筋毕露的修长脖颈,滴落在锁骨那致的凹陷处,积成一汪小小的、可耻的湖泊。随即,体继续向下,浸润了她们胸前那两对被抽打得通红、此刻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不住颤抖的子。

韩心雨体内的跳蛋仿佛也感受到了主的兴奋,震动频率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

她达到了高

下午三点,公司顶层的巨大会议室里,冷气开得十足。

韩心雨坐在长长的会议桌末尾,努力维持着一副认真倾听的专业姿态。但实际上,她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自己的下半身。

膀胱早已涨到了极限,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一阵尖锐的酸胀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而体内的那两颗跳蛋,经过中午那场酣畅淋漓的,电量还剩下大半。她只敢悄悄地开启其中一颗,用最低的档位,让那微弱的震动持续不断地消耗着电量,同时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能稍微缓解憋尿痛苦的快感。

会议的主持,正是夏茗。

午休时的那场荒唐之后,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换上了一套备用的、同样一丝不苟的士西装,盘起了被尿浸湿过的长发,脸上画着练的妆容,又变回了那个杀伐果断、让所有都敬畏三分的总经理秘书。

她的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了韩心雨的身上。

“韩心雨,你是新职的hr,对我们公司的才储备战略,有什么初步的看法?可以结合你之前的实习经验,简单谈一谈。”

全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韩心雨身上。

韩心雨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强忍着小腹的剧痛和下体传来的、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加清晰的震动,磕磕地站了起来。她能感觉到夏茗那带着一丝玩味和挑衅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准地剖开她伪装的外壳。

“我……我认为……公司的……才……”

她每说一个字,都感觉膀胱要炸,小里的跳蛋也仿佛在嘲笑她的狼狈。

夏茗似乎很满意她的窘迫,在她好不容易说完之后,又微笑着追问了好几个细节问题。整个下午,韩心雨就像一个被老师反复提问的小学生,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

她不敢同时开启两颗跳蛋,因为那强烈的快感很可能会让她当场失禁。但只开一颗,电量消耗得又太慢。

会议临近结束的最后十分钟,韩心雨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依旧剩余不少的电量,

心一横,将两颗跳蛋的档位同时调到了中档。

“嗡——嗡——”

汹涌的快感瞬间从前后两个道同时炸开,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椅子发出了“咯吱”一声轻响。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冷汗瞬间浸湿了她的后背,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在这间坐满了公司高管的会议室里涌而出。

幸运的是,会议很快就结束了。

下班的钟声响起时,韩心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出了办公室。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冰冷的数字让她如坠冰窟——那两颗折磨了她一整天的跳蛋,电量,正好还剩下百分之一。

这意味着,她今天,无法排泄。

那被封锁了一整天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膀胱,将继续折磨她一整个夜晚。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办公室的同事们陆续离开,喧闹了一天的写字楼陷了死寂。韩心雨独自一瘫坐在办公椅上,小腹处传来的、如同刀割般的剧痛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贞带依旧冰冷地锁着她的下体,像一个无法摆脱的噩梦。她甚至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顶着这个即将炸的“水球”,撑过漫长的通勤路程回到公寓。

就在她绝望之际,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是主的消息。

【任务失败。惩罚:今晚九点,到公司南门对面的街心公园公共厕所报到。】

消息的末尾,附带了一个小小的、正在倒计时的解锁图标。

“滴”的一声轻响,那折磨了她一整天的金属牢笼,发出了解锁的提示音。

韩心雨的瞳孔猛地一缩。主……竟然提前解开了锁?这突如其来的“仁慈”非但没有让她感到轻松,反而让一沉的恐惧和……兴奋,从脊髓处升腾而起。她太了解主了,越是反常的善意,往往预示着越是残酷和疯狂的惩罚。今晚的公共厕所,绝对不会只是报到那么简单。

但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了卫生间,颤抖着手解开了那套复杂的贞带,当那三枚被体温捂得温热的栓塞从她红肿不堪的滑出的瞬间,积攒了一整天的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

“啊——”

长达数分钟的、酣畅淋漓的排泄,让她体验到了从地狱直升天堂的极致快感。她虚脱地靠在马桶上,大地喘着气,身体因为过度紧绷后的放松而不住地颤抖。

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韩心

雨换回了便装,那件感的吊带背心和牛仔裤,让她从一个练的白领,又变回了那个放不羁的舞社社长。她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司附近找了个地方解决了晚餐,然后掐着点,走向了那个即将吞噬她的黑暗渊。

晚上的街心公园烟稀少,只有昏黄的路灯在树影间投下斑驳的光点。那座公共厕所孤零零地立在公园处,像一只张着巨的怪兽。

韩心雨推开门,一浓烈的消毒水和尿骚味扑面而来。厕所里空无一,灯光惨白,将每一格瓷砖都照得冰冷刺眼。她按照主的指示,走到了最里面的那个隔间。

门是虚掩着的。

她轻轻一推,隔间的门应声而开。眼前的景象,让韩心雨的呼吸和心跳在同一瞬间被扼住了。

夏茗!

竟然是那个在公司里永远一副高不可攀、拒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王,夏茗!

韩心雨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但这份空白并非源于恐惧,而是一种混杂着荒谬、震惊和病态狂喜的剧烈冲击。她震惊的,不是这残酷的场景本身——对于主的手段,她早有体会——而是,原来夏茗也是“同类”!原来那个白天里连一个多余眼神都吝啬给予的、气场强大到让所有都感到压力的总经理秘书,在看不见的角落里,也只是一只和自己一样,需要被支配、被羞辱、被当做母狗来对待的骚货!

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瞬间取代了所有的震惊。看着夏茗此刻这副任宰割的模样,韩心雨甚至感到了一丝嫉妒。

夏茗全身赤,被一个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特制刑架完全固定。她那保养得宜、如同象牙般细腻光滑的皮肤,在厕所惨白的灯光下,反着一层冰冷而诱的光晕。她的四肢被宽大的黑色皮质束缚带拉伸到极限,手腕和脚踝处因为挣扎而勒出了淡淡的红痕,整个呈现出一个毫无尊严的“大”字形,仿佛一件等待被展览的艺术品。

她的腰部被一条更宽的皮带从下方托住,并高高向上吊起。这个设计极其恶毒,不仅让她那对丰满挺翘、如同熟透蜜桃般的部完全露在空气中,更使得她下体的两个因为拉伸而被迫外翻、张开。那唇和紧致的门褶皱,就像两朵盛开的、等待采撷的花,毫无遮拦地展露着最处的秘密。

她的嘴被一个狰狞的金属枷撑到了极限,一根布满了螺旋纹路的粗大硅胶了她的喉咙,让她只能从喉咙处发出“呜…呜…”的、如同幼兽般的悲鸣。她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微微颤抖

,晶亮的唾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滑下。

而她的道和门,则被两个同样尺寸的、晶莹剔透的玻璃扩张器撑到了极限。透过那透明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那湿润、因为刺激而不断痉挛蠕动的内壁软,像是有生命一般,饥渴地收缩着。

最让韩心雨感到血脉张的,是旁边墙上那张0尺寸的巨大海报。海报的正中央,是夏茗穿着黑色职业西装、表严肃、眼神锐利的证件照,充满了职场英的禁欲气息。而证件照的周围,则散落着几张她的生活照——有在海边穿着比基尼、笑得一脸灿烂的,有在咖啡馆里安静看书、文艺范十足的。这种职场与私生活、严肃与活泼的巨大反差,与她此刻被当做牲畜般展览的姿态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照片下方,用冰冷的黑体字,详细罗列着她的个信息:【姓名:夏茗。年龄:28。身高三围。职位:科锐科技总经理秘书。】后面甚至还有她的兴趣好、毕业院校、星座血型等私密信息。

韩心雨的个资料海报也被贴在了她旁边的墙上,与夏茗的那张并排而立,像两份同样诱的菜单。

这张海报的设计充满了对她个特质的恶意嘲讽。正中央的照片,并非中规中矩的证件照,而是她在学校舞蹈社周年庆上的一张抓拍。照片里的她,身穿露脐的亮片舞衣和超短热裤,栗色的短发在舞台灯光下甩出动感的弧线,脸上是淋漓的汗水和自信张扬的笑容,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野的魅力。

这张照片的周围,同样散落着几张她的私密生活照:一张是在宿舍里,只穿着吊带背心,故意撅起对着镜做出的、充满暗示的鬼脸自拍;另一张是她勾着某个记不清名字的“月抛男友”的脖子,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伸出舌舔着对方耳垂的挑逗瞬间。

照片下方,同样是冰冷的黑体字,将她的隐私剥得一二净:【姓名:韩心雨。年龄:24。身高。三围。身份:商学院研二在读,科锐科技实习hr,校舞蹈社社长。】

那一行用血红色字体写就的最终宣判,与夏茗那边如出一辙,将她所有的身份和骄傲都碾碎成泥:

【公共母狗,免费使用。欢迎各位绅士前来开发、灌溉。禁止拍照,违者后果自负。】

随后,她也被捆绑放置了。

在她们被彻底固定好之后,主拿出了两块厚实的、触感冰凉的黑色丝绸眼罩,分别蒙在了她们的眼睛上。

世界瞬间陷了纯粹的黑暗。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变得异常敏锐。厕所里那混杂着消毒水、湿和淡淡腥臊的气味,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们包裹其中。她们能听到外面街道上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能听到自己因为兴奋和紧张而擂鼓般的心跳,更能听到隔壁隔间里,对方那被压抑的、急促的呼吸声。

这片黑暗,非但没有带来恐惧,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让她们彻底抛弃了最后一丝属于“”的矜持,全身心地沉浸到了即将到来的、作为“母狗”的本职工作中。

第一个进韩心雨世界里的,是一浓烈的、属于体力劳动者的汗味,以及一根粗糙滚烫的

它没有任何前戏或温柔可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直接捅进了她那被枷撑开的嘴里。的质感粗粝,上面的青筋因为充血而起,每一次,都在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上刮擦出一阵阵战栗的快感。它野蛮地、反复地冲击着她的喉咙处,每一次撞击都顶得她胃里一阵翻涌,生理的泪水从眼罩的边缘渗出,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被彻底侵占和支配的窒息式快感。

“呕呜……咕啾……”

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那根在她的腔和喉之间来回搅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分泌的、带着甜腥味的唾,与对方渗出的、粘稠的前列腺混合在一起,变得越来越滑腻,充满了她的整个腔,甚至顺着枷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高耸的房上。

与此同时,她的下体也被另一滚烫的欲望所侵占。

一根尺寸惊,带着一淡淡的尿骚味,强行撑开了她那被扩张器固定住的道。那是一种近乎撕裂的、却又带着极致快感的饱胀感。她的整个小腹都被这根异物填满了,滚烫的温度从最处传来,仿佛要将她的内脏都融化。那根开始用一种沉重而有力的节奏,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顶撞她的子宫颈。

“嗯啊……啊……”

酸麻的电流如同闪电般从子宫最处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甚至不需要思考,身体就已经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被撑开到极限的小,正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收缩、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水,试图将那根侵的异物吞得更、更紧。

在自己身体被双重开发的极致快感中,韩心雨的耳朵捕捉到了来自隔壁的声音。

她听不到夏茗的呻吟,因为那也被枷和堵住了。但她

能听到一阵更加狂的、体撞击的声音。那是一种“噗嗤、噗嗤”的、因为体过多而产生的、靡至极的水声,还夹杂着金属刑架因为剧烈晃动而发出的“咯吱”声,以及身体被狠狠撞在隔板上的“砰砰”闷响。

这声音告诉她,夏茗那边,正承受着比她更加激烈、更加疯狂的对待。那两个被扩张器撑开的,此刻一定正同时被两根粗大的着。

强烈的、混杂着嫉妒和兴奋的竞争意识,瞬间席卷了韩心雨的全身。

她不能输!

她们不再是韩心雨和夏茗,她们只是两只被钉在这里、在黑暗中用身体一较高下的母狗。她们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了羞耻和恐惧,只剩下最原始的、作为雌生物的本能。她们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承载尽可能多的、属于雄华。这是一场无声的、仅凭身体的程度来分胜负的竞赛。

韩心雨感觉到嘴里的那根猛地一颤,随即一滚烫腥膻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而出,瞬间灌满了她的喉咙。她满足地呜咽着,甚至主动地收缩喉的肌,试图将那份“赏赐”吞咽下去。当那根拔出时,她立刻开始更加卖力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喉咙里发出更加、更加急切的“呜呜”声,像一只发的小母狗,用声音呼唤着下一个主的临幸。

她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叹息,紧接着,是粘稠的体被拔出时带出的“啵”的一声,然后是滴落在瓷砖上的声音。夏茗也被内了。

这认知让韩心雨更加疯狂。她也要!她也要被弄得更脏!

一整夜,她们的身体变成了最繁忙的港,在无尽的黑暗中,接纳着一艘又一艘满载欲望的船只。她们的嘴道、门,被反复地贯穿、填满、内。她们的感官世界里,只剩下不同男的尺寸、温度、气味,以及它们出的的浓度和味道。粘稠的、带着各种气味的体,从她们的嘴角、腿间不断地溢出,将她们的身体涂抹得一片狼藉。

渐渐地,她们的意识彻底模糊了。时间失去了意义,空间也变得不再重要。她们仿佛漂浮在一片由纯粹的快感和欲望构成的、温暖的海洋里。身体的感官在持续不断的、狂风雨般的侵犯中变得麻木,只剩下最本能的痉挛和抽搐。她们不知道自己被多少过,也不知道自己高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被填满,每一次被内,都像是一次灵魂的洗礼,让她们离那个名为“自我”的枷锁越来越远,离“绝对的雌”这个终

极目标越来越近。

当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厕所那扇肮脏的小窗,驱散了室内的黑暗时,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盛宴才终于落下了帷幕。

“咔哒、咔哒……”

束缚带被解开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将她们从那片混沌的欲望海洋中唤醒。

带着那两个沉默的助手再次出现。他们摘下了两个脸上的眼罩和中的枷,解开了她们身上所有的束缚。

韩心雨和夏茗像两滩被抽去骨的烂泥一样,从冰冷的刑架上滑落下来,瘫软在地板上。她们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每一个关节都散发着被过度使用的酸软,每一寸肌肤都覆盖着一层黏腻、涸的、由几十个男和她们自己的汗水、水混合而成的、半透明的硬壳。她们的红肿不堪,已经无法自然闭合,像两张疲惫的嘴,里面还残留着昨夜最后几个男留下的、粘稠温热的

她们的身上、脸上、发上,到处都沾满了涸的、已经变成半透明硬块的和不知名的污秽,整个散发着一混杂着尿骚、汗臭和腥气的、令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味道。

然而,惩罚还未结束。这只是主菜前的开胃甜点。

那两个壮汉架起她们虚软的身体,将她们拖到了厕所中间的空地上,强迫她们背对背地跪好,双手背在身后,仰起脸,摆出最顺从、最卑微的姿态。

然后,十几个昨晚参与过这场狂欢的男再次出现。他们排着队,脸上带着戏谑和兴奋的笑容,站在她们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给我的两只小母狗,洗个澡吧。”主轻描淡写地说道。

“哗啦啦啦——”

滚烫的、金黄色的尿瀑布般地从天而降,形成一道道强劲的水柱,劈盖脸地浇在了她们的身上。

“啊……”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冲击力的温热体,让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这被称为“黄金浴”的、极致的羞辱,仿佛要将她们身上沾染的所有污秽都冲刷净,又仿佛要用这更一层的屈辱,将她们彻底钉在耻辱柱上,让她们记住自己作为“便器”的身份。

尿冲刷着她们的身体,将那些涸的斑重新浸润、融化,变成白色的浑浊体,顺着她们的皮肤向下流淌。更重要的是,这强劲的水流,也将她们那些粘稠的冲刷了出来,在她们脚下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片白色的、混杂

着尿的污浊体。

当“黄金浴”结束后,她们已经彻底变成了两只被尿浸透的落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烈刺鼻的骚味,狼狈不堪,眼神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变得更加明亮、更加兴奋。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他走到她们面前,蹲下身,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下达了命令。

“现在,把对方身体里,还剩下的所有‘礼物’,都吸出来,然后,给我一个最甜蜜的吻。”

这个命令,如同得到了赦令。

韩心雨和夏茗对视了一眼,从对方那同样空迷离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认命和麻木的疯狂。她们不需要任何言语,就已经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夏茗首先行动,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一样,熟练地跪爬到韩心雨身后,将脸地埋进了她那被蹂躏了一整夜、此刻还不断向下滴着尿的腿间。

她的舌灵巧而火热,像一条湿滑的小蛇。她伸出舌,先是仔细地、虔诚地舔舐净了韩心雨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外翻的唇,将上面残留的尿混合物全部卷中。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将舌了那依旧微微张开的、泥泞不堪的小

“嗯……”韩心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夏茗的舌在里面仔细地、一寸寸地舔舐、吮吸,将那些残留在道褶皱处的、粘稠的、混杂了几十个男基因的,全部卷中。那味道复杂而浓烈,有烟的苦涩,有酒的辛辣,有年轻男孩的青涩,也有中年男的醇厚,但这一切,在夏茗的中,都化作了无上的美味。

做完这一切,她又转,用同样的方式,将韩心雨那同样被玩弄得一片狼藉、此刻正不断向外渗出黏眼,也清理得净净。

当夏茗抬起时,她的嘴里已经含满了浑浊不堪的、白色的体,脸颊被撑得高高鼓起。

然后,到了韩心-雨。

她用同样的方式,跪爬到夏茗身后,用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将夏茗身体里残存的、属于那些陌生男的“礼物”,一点不剩地,全部吸了自己的中。她甚至比夏茗更加卖力,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是更优秀、更的母狗。

最后,两个脸颊都因为含满了而鼓鼓囊囊的,在主的注视下,缓缓地靠近对方。

她们的眼中没有了彼此,只有对主的绝对服从和对快感的极致渴望。

她们的嘴唇笨拙地贴

在一起,然后,她们同时将自己中那份混杂了几十个男基因的、屈辱的体,渡向了对方的腔。

“咕啾……咕啾……”

她们换着这世上最肮脏、最秽的吻。温热的、粘稠的、带着复杂气味的体在她们的腔中互相换、融合。她们的舌疯狂地纠缠、搅动,将那份体搅拌得更加均匀。她们的嘴根本无法容纳这双份的“礼物”,很快,浑浊的、泛着细微泡沫的体,混合着晶莹的唾丝线,从她们紧紧贴合却无法完全密封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顺着她们的下,滴落在她们那同样沾满了污秽的胸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直到她们将中最后一滴体都彻底换、融合,再也分不清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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