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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牝馆藏谭:身为冷傲黑长直生徒会长的我在被调教...(卷一13-1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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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牝犬,却好像追逐猫薄荷的狸。最新地址 _Ltxsdz.€ǒm_舌尖把顶起,品尝着荷尔蒙与汗发酵而成的湿臭味道,顺着气味的诱惑,向上舔。

脖颈随之高高扬起,下撑在的根部——却又把推远了。

的香舌在空中不甘心地伸着,盲目而滑稽地摆动。两只犬爪在空中晃,不知所措。

退后一点,向下压了些许高度。

神奈学姐趁机重整态势。仰起的臻首再次回到正常的高度,微微向前,用舌从下方托住主

单以味觉来说,只是苦与咸。可淡淡的臭与尿骚还残留在上,更别提从包皮与冠边缘的黏连处,怪异的幽香暗示着其中包藏着怎样的美味。

一颠一颠地点在了主包皮上。

“停。”

捏住牝犬的鼻子,把它的身子压矮:“味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神奈学姐在心中回答道。

为神奈学姐带上黑色的眼罩,勒紧。随后,站到了不知何处。

“顺着气味,爬过来吧。”

类是做不到这种事的,但对于牝犬来说则是另一码事。

神奈学姐闭上眼。玛娜,从事中产生的生命能量,说不清是幻觉还是实际存在的东西,仿佛一热流,被注意力引导着在鼻凝聚。牝犬道途的银河里,那颗代表着气味追踪的星星摇曳着,忽明忽暗。

黑暗中似乎有一点烛光。

胯下的味道,像是一根轻柔的丝线骚挠着神奈学姐。身体渴求那味道,趴在地上,前肢不由自主的伸出去。

像狗一样爬行。然后,嗅觉变得更加敏锐了。

整个世界都仿佛消失不见。只有那一根,通过气味,在脑海中明确地勾勒出它耀眼的存在。

早已泛滥成灾。即使是爬行的时候,也不自觉地夹着腿,扭动,被黑丝包裹着的雌熟双摩擦着,向着那生命之火前进。

就是

这个位置。

神奈学姐兴奋地站起来——当然是用牝犬的站姿——伸出舌,向着火光探去。

碰到了。

舌尖碰到的刹那,就好像是蜜豆被抚了一样,吓得神奈学姐后颈一紧。

“不要害怕。牝犬的舌是它最敏锐的器官,没错吧?”

是……器官。身而为牝,腔是,喉咙是喉,舌理所当然的也是器。舌尖传来的那异样感,也就不再奇怪了。

绕着挑动,把它舔湿,把先走汁和唾混合,涂满它。然后,慢慢地画着越来越大的圆圈,来到散发着更一层的味道的,围绕着包皮与冠状沟的粘连处。

“停。”

捏住牝犬的鼻子,止住了它。像是鼓励似的,用亲昵地拍了两下牝犬的脸颊。然后,提起内裤,摘下了牝犬的眼罩。

朦胧的双眼可怜地望向主,哀怨又不解。

“下一关,完成的话就给你奖励。”

穿上裤子,完全勃起的撑出了惊大小的帐篷。他把牝犬提回房间中央,给它戴好眼罩。随后,神奈学姐听到主刻意绕了几圈,走到了什么地方,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地上。

任务与刚才一样。

神奈学姐呼吸,专注于感觉本身。尽管视觉已经被眼罩封印,她也还是刻意闭上眼,进状态。鼻腔中还残留着主先前留下的气味。记住它,但不要被扰。

要寻找的是源,是那束火光。欲念之火,生命之光。主的,牝犬的。

最难的是迈出最初一步。寻常总会在迷茫中犹豫不前,即使方向正确,即使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神奈学姐不同,她天决绝,前进从不后悔。即使现在变成了牝犬——

转身,向着后方,坚定地伸出前爪。

就和刚才一样,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味道淡了些,但是在一片黑暗中,重点只在于有和无。

专注于主的味道,而不是被幻想或杂念扰。前进,扭动,同时别忘了做出娇媚的牝态取悦主。然后,抬起来。

鼻子碰到了布料。在布料背后,就是雄臭十足的主的坚挺。

神奈学姐用脸颊拱着主的胯下,如同敲门的访客,和那根问候。鼻腔贪婪地吸着,摄取这令她中毒的气息。

随后,慢慢的,用牙齿咬住拉链的柄,温柔的向下拽。那根被释放出来,却还隔着一层碍事的内裤。所以,神

奈学姐就用下,把那内裤扒到一旁。

这下,她的舌,身为牝犬最敏感的器官,终于可以又一次碰到主了。

最初只是打招呼一般地轻轻触碰,但很快就变得狂。舌面一次又一次地扫过,压着铃,沿着的竿身上下舔弄。神奈学姐这才刻地感受到这根的凶恶,坚硬如铁,二十厘米粗,五公分宽,她花了好久时间,才用舌把这根巨龙完全润滑。

连种子袋都没有放过,那里的臭气别有一番风味。

如果被这种东西体内……恐怕原本的尊严都会被尽数杀死,心甘愿地变成它的套子吧。如果现在,顺势亲上去,把它纳中的话……

——我绝对不会变成那样!

另一个碍事的声音从神奈学姐的心底冒出来。所以,绝对不行。

顺着筋,神奈学姐的舌回到上。已经是第三次拜访了,包皮与冠沟之间的粘连处,假包茎特有的窖藏……

舔开它。

极端浓郁的气味几乎把神奈学姐都要打昏过去。

摘下牝犬的眼罩。

在神奈学姐的眼前,被翻开来的包皮露出了其下一直包裹着的,不知发酵了多久的黄色颗粒。这是真正的对牝特攻麝香,只是摆在面前,就让牝犬的四肢忍不住抽搐起来。

“咕……”

神奈学姐不由得吞下了水。她的舌尖就在这包皮垢旁边,身为牝犬,理所当然地应该把它们全数打扫净。

遵从欲望而行动。

味道,不,所感受到的已经不是所谓的“味道”。是超越了牝犬那可怜的大脑的极限,是无法理解,无法处理的气息。

神经全都被扰,知觉都变成了怪异的模样。不同于快感,又好像比那还要强烈的东西在颅骨内如蝴蝶般撞。肢体变成了这气息的玩具,胡地扭曲着,只有舌的动作停不下来:把所有的包皮垢都舔下来,涂满自己的舌腔,把这种味道全部吃下去。

“真厉害啊,这个。”主用手机拍下了照片。

但神奈学姐似乎已经失去了认知的能力。等她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主正拽着她的舌,欣赏着她的惨状。

“可以了,吃下去吧。”主命令。

“滋……咕嘟……”神奈学姐咂着嘴,咽下之后,也还在贪恋着这回味。

在最初的癫狂之后,现在的她稍微适应了一点这种浓度的刺激,上瘾

了。

“好狗狗。”主拍拍牝犬的脑袋,作为鼓励,顺带示意它向下看。

在牝犬的前爪旁边,正摆着一个圆形的饭盆,上面还画着骨的图案。

“奖励是晚饭。”

蹲在地上,张开双腿,笔直地对着牝犬。

神奈学姐也趴下身子去,让自己与的高度持平。

“继续舔吧。”主说。

这跟刚刚就已经被神奈学姐侍奉了许久。似乎是放松了忍耐,没多一会儿,在神奈学姐的舔弄下,就要发了。

推开牝犬的,压低,把进饭盆中。很快的,饭盆里满满当当地盛着粘稠又浓郁的白浊

“吃吧,这是奖励。”主拍拍牝犬的

仿佛一碗香热腾腾的油浓汤。

神奈学姐低下。她对于一切主胯下产生的气味都不知为何异常着迷,但,虽然已经不再不抵触其味道,但那粘滑的感……身体却依然感到恶心。

只是,这是奖励。

牝犬应该最喜欢吃的才对——确切说大概是包皮垢之外的最喜欢。所以,像只狗一样。

神奈学姐低下,伸出舌,探向的表面,适应了一下这种温度和触感,又向下,中,触碰到饭盆的底部。

啊……

发丝从两侧垂到地上,鼻子都几乎要碰到了。对于类来说,实在是很不雅的进食姿势,但对于牝犬,这才是该有的姿态。

大碗的气味,笼罩了神奈学姐。她挑起舌,把中,在上了这气味之后,原本有些恶心的感和味道也随之融合,变得奇妙地好吃。

或者说,是令她上瘾。

神奈学姐放下了抗拒,不再只是舌,嘴唇也贴在了上,吮吸,啜饮,把喝下去,像是在喝汤。

面一点点变低,胃中感到了满足。但作为牝犬,还是舍不得这种美味。她用舌舔着饭盆的底,把宝贵的都刮进嘴里咀嚼。

已经一点也看不出类的矜持了。

拍拍手:“调教先结束。恢复成类形态吧,琳。”

“诶?”

我冲进厕所,止不住地呕吐。

在白环那幽绿色面板中的能力栏,多出了两项能力:“牝犬姿态 级”、“气味追踪 级”。而在特一栏,除却污臭中毒升到了2级之外,更是多出了一个

“舌器化 v2”。

这是力量的代价。我宽慰自己。

试着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嗅觉一瞬敏锐了许多。气味变得明晰,像是一根根彩色的丝带一样连向其发源地。即使是多种气味混杂在一起,其中也能分出颜色明确的边界。

而其中最亮眼的一条丝带……则是被这身体所牢记的,朝仓和下体的味道。

身体不自觉地想要沿着那条丝带爬行,像一条被链子拴住的狗。

这就是力量的代价。

我站起来,如无必要,我肯定不会去运用这种能力。

在牝犬道途上前进的越多,我就距离渊越近。如果不想落万劫不复的境地,我就必须控制好步伐,绝不能前进地过远。

以及,也必须控制好……“神奈学姐”。不要在戏中陷得太

整理好仪容,走出卫生间。

“琳。没事吧?”

“我没有……”但我撇开了视线,没去看他。

“神奈学姐”在感知“主”的时候,或许是主动,或许是被朝仓和的能力引导,一直带着一层滤镜。

明明他是在犹豫,“神奈学姐”却认定那是一种圣肃的沉稳;明明他的话语与眼神中充斥着软弱与逞强,“神奈学姐”却全都视而不见。

甚至于,“神奈学姐”盲目地给“主”套上了伟大、神圣、崇高的光环,而把自己劣化成卑贱的存在。如果只是扮演时的表现,或许还没问题。

但现在,“神奈学姐”留下的滤镜或光环,依然在对我发挥作用。

“要不要出去散散步?”朝仓和问道,“就当是饭后……”

“饭……唔、呕……”

我捂着嘴呕起来。好不容易忽视掉的垢的味道又从喉咙处窜上来,好不容易要忘却的记忆……那一狗盆浓汤……

“还有脸说什么饭后,都给我吃的什么啊!”

我扭怒视他,却发现朝仓和手中拿着的是拴狗的链条。

“你不会是想……”

“要赶快掌握‘战斗风格:牝犬’,这是琳自己的愿望吧?”

“我……”

他说的对。必须尽快提升实力,危险随时可能到来,没有给我扭扭捏捏的时间。本来我也是这么催促朝仓和的。

在牝犬道途上迈出一步后,我对于道途银河中临近的星星们的认知就更清晰了一点。

“牝犬姿态 ”作为最

基础的牝犬能力,只是通过调教就可以取得;“气味追踪 ”非但花费了3000玛娜,去牢记、追踪“主”下体气息的训练也必不可少。

而要掌握“战斗风格:牝犬”,除了3000玛娜之外,光是在家里面爬行并不会有所成长。必须要到野外,脱掉衣服——

“去七丘公园。”我说。

双影牝舞 v

住宅区在天黑后就见不到什么行了。除却远处大路上的汽车轰鸣,附近一片死寂。

就好像没有活一样。

“那么,变成牝犬走到公园吧。”

“不行,被看到怎么办。”我断然拒绝,“名誉伤害也是一种永久损伤啊。”

“反正穿着衣服,闻到附近有的话立刻站起来不就好了?”

“才不是这么回事吧。”

路上的行或许真能靠嗅觉来规避。但是,我又怎么知道两侧的住宅内,没有正搁着窗户看向这里呢?光是和朝仓和走在一起,我都会担心自己平在学校里的风评受到影响了。

更何况……我不能再放任不管。现在的调教进度,几乎已经到了我所能接受的极限。

就这么趴下去,变成主的牝犬——在我的心里,还有另一个声音在喊着。

声音并不强烈,却像一根牛筋,怎么也扯不断。下体似乎也变得有些。难道连我的身体都在渴求那种事吗?或者,那个声音真的是我心中的本音……不,我必须否决这种想法。在以前,我或许会把这当做是朝仓和的小伎俩。现在,我却觉得,这是“神奈学姐”的声音。

这或许不能怪她,她只是在履行誓言,扮演好一个牝而已。就像我一样,“神奈学姐”也是追求卓越的牝,虽说,是在牝犬道途上。可我却不希望自己真的成为牝犬。接受调教这种事,只应该是为了获得力量的演技。

对我来说,“神奈学姐”在失控。

夜色里,即便没在做什么变态的事,我们还是尽量躲着,走到了七丘公园。

这是上个世纪修建的老公园,至今维护的还算不错,只有一点饱受诟病:长椅的中间有扶手,不能躺。

颓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懒散地望着树叶的脉络,是许多最大的乐趣。做不到这一点,连街友都不愿意到七丘公园常驻。不过,的闲汉少,才是我选择来这里接受调教的原因。

“开始吧。”我脱着衣服,说道。

朝仓和看着我,还有些愣神:

“……神奈学姐?”

如果不是朝仓和能读心,我肯定会选择装作神奈学姐的样子去接受调教。

“是我。”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调教真正的我吗?好了,快开始吧。”

朝仓和从我手中接过被脱下的衣物和鞋子,收进包中。我浑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色长筒袜,初春的晚风还带着冬季的寒意,砭在身上,却让我的肌肤发烫。

若只是把体展示在临时的主面前也倒罢了。现在可是在公园里,任何路都可能看到我,然后……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思考后果。

“琳,牝犬姿态。”

我顾不得遮挡身体,就这么跪下去。吐出舌,身体前倾,胳膊——现在是牝犬的前肢——向下撑在地面上。伸着脖颈,仰望着主,像一只骄傲的宠物。

先前接受调教的是神奈学姐,但我同样也得到了调教的结果。我自然而然地接受了牝犬的身份,知道牝犬该怎么想,知道牝犬该怎么做。或许我和神奈学姐没什么不同,毕竟我们都是神奈琳。只不过,在成为牝犬的同时,我还有着自己的意志。

可难道我就能笃定,神奈学姐没有吗?我不知道她都在想些什么,但我可以从表现上揣测——或许,我们意志的方向正好相反。

弯下腰,把狗项圈锁在我毫无防备的脖颈上,拴好链子。

所以,现在我是牝犬。不要再胡思想了,先专注当下,渡过眼前的调教。

我调整好呼吸,夜灯下,白色的热气从我的狗嘴里哈出来,氤氲着我说不明白的绪。在牝犬的视角下,寻常的风景也换了一副模样。

视角变低了。我不再是比主高出一的学姐,而是只能仰望类的,低贱的狗罢了。在这种高度,我的视线会不自主地被主的脚或胯下吸引。

不只是视线。在获得了更强大的嗅觉后,我对气味的感知也变得更加具体,就好像,能够用鼻子“看”到味道的分布一样,世界充满了更丰富的信息。在这更丰富的信息中,最明晃晃的,就是主胯下的味道。

狗链拴在我的脖子上,但真正让我感到自己是一只牝犬的,则是对主的依存。

“乖狗狗。”主搓了搓我的,夸赞道。

挥舞狗链,打在我的肩膀上。散步,我回想起来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目的。趴下去,扭动,沿着公园小径向前爬。

像是要赶紧结束这一切一样,我一开始爬得很快,让主手中的狗链崩的笔直。项圈勒得我

苦不堪言,只能放慢速度,去适应主的节奏。

公园的砖石路可不是家中的木地板,走在上面,膝盖,手肘,掌根,都要被粗糙的砾石摩擦。即使我有着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柔的肌肤也会被磨,出血。通常来说,这其实很危险,脏东西很快就会进,诱发炎症。

我感受到恼的疼痛。可是,我现在拥有所谓的“根”能力,这种等级的疼痛不会影响我的行动。我也不需要担心伤会有什么影响,反正,这种连轻微伤都算不上的小擦伤,只要绝顶一次,就会完全恢复。

类在走路的时候,脚底板会感受到些微的痛楚。我现在的遭遇,虽然疼痛的程度要大得多,但质却与之相似。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的理由,牝犬就是用这种姿势行动的。

我想起白环的档案。如果,我是那种接受拘束或肢体切除改造的牝犬,在我的关节处,应该会被加上一些护具,来避免这种损伤。

我现在的疼痛,只不过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变成牝犬罢了,并不值得为之哀嚎。

只是,我感觉到烦躁。我的身体本就是一块滚烫的熔岩,这种不痛快的疼更是火上浇油。憋屈,燥热,渴望某种释放。

不要迷失心智,我对自己说,这不过是欲求不满的表现罢了。

虽说如此,可我却又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绝顶,或是一发浓郁磅礴的,甚至是痛彻心扉的剧痛……都能让我从这种躁动里解放。

而能赐予我解放的,则是在我的身后,拽着狗链的主

原来如此。这就是神奈学姐被调教的感受吗?

尽管我的相关知识不是很多,但却也能通过常理,推断出一些调教的原理来。

先创造出焦躁的场景,再把解脱与主联系起来,迫被调教者做出一些稍微突底线的事,随后,给她解脱。反复进行这个过程,被调教者就会建立起对主的依存与从顺,失去底线与自我,逐渐堕落,成为一个隶。

可即使知道原理,我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血变成了折磨我自己的工具,我的身体不受我控制地在渴望解脱。悖逆这一点只会让我的神更加疯狂,我必须去接受,接受自己在渴求。

冷静下来吧,神奈琳。回到现在的场景,在调教的逻辑里,也不是没有不能扰的部分。

稍微突底线的事

想想看,一个野外露出调教大概是怎么样的逻辑呢?在室外露身体,做出羞耻的姿势,

让随时可能露的恐惧刺激自己的欲。做出几次危险的行动,在露的边缘试探,然后,真的意外露在外的视线下。接下来,为了追求更刺激的体验,开始主动去……

停,接受自己在陌生的视线下露出——底线就在这里突,进而又堕落了一步。

我要做的就是阻碍这一步发生。身为牝,我当然会去完成主的调教命令,会去祈求主赐予我解脱。但是,我可以引导散步的路线,我可以避开,不去露。让主的调教,只对我产生可控范围内的影响。

微风吹过,从牝里垂落下来的被风黏在了大腿上。走过的砖石路上或许也稀稀落落地留着一些我的,在主眼里,不知道又是什么景色。

“真是条欲求不满的骚狗。”主用狗链把我拉停,弯下腰,手摸向我的私处——全是水。然后,他用沾满水的手狠狠地扇了我的掌。

“呜……”

伸着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虽然屈辱,但却从响亮的痛楚里感受到些许释放的快感。我期待着,被我这充满感的青春身体诱惑,主一定也很想要。

这里是公园处的小道,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小土坡。靠着土坡,有一个旧式的公共电话亭,透过上半部的玻璃看,里面没有

我望向四周,没看到影;我嗅着空气,除了自己的牝臭和主的雄气,也没发现他……咦?

“汪……”

我低声叫道,扭看向树林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就好像……

“怎么了?”主问。

但我现在是牝犬,没办法像类一样说话。树林的方向有奇怪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呼唤着我,我最好……去看一看?

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嘛,毕竟我的内心早就都露在主的面前了。

钻进了树林里,四肢压在了松软的泥土与落叶上。这里不再有路灯,但我的嗅觉与灵感能够指引我。迫不及待地向前,然后,躲在树林的边缘,我看到了。

在我的面前,树林另一端的公园小径上,男和牝正在

他们身上还挂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男方坐在长椅上,脸被方挡住,我看不见。方——我感觉她是牝——是个黑色短发,蓝色眼睛的孩。

背面座位,一种经典的体位。牝坐在男方的腿上,双腿大开,把合处露在我面前——一根不逊于朝仓和的大把她的白虎蜜裂撑开到了可

怕的地步。

衣衫不整,穿着白色过膝袜,一只鞋掉了一半,和她的身体一起在空中摇晃。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都被打开来,富有弹力的小巧鸽让那男方肆意亵玩。嘴也是张开着的,伸着舌,翻着白眼,眼泪和唾甩,放肆地发出叫:

“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不行、子宫要坏——啊,进来吧,到坏掉的子宫里……喔哦!进去了,古泉君的大,呜啊、啊,喔喔——”

她被死死地按在了上,双腿胡甩动着,不知是在吹还是放尿,下体激烈地着骚热的体。光滑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似乎是被惊了子宫。

“要怀上了,古泉的孩子……喜欢……嘿嘿……”

看着少闪着心的瞳孔,我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我也想像她一样……

躲在树林里,我的私处也泛滥不堪。

然后,我注意到,那只牝的眼神。她……是在看我吗?那是……在挑衅?

我不寒而栗,扭就跑。

她不应该看得到的才是。我也不应该那么想。我绝不会变成她那样。但是……

“想要吗?”主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回过神来,我已经逃回了先前的地方。土丘,电话亭,四下无的公园小径,只有夜灯还在不稳定地闪烁着。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乎出现了别的。我不该是那样下贱的牝。

我失去了理智,身体本能般地扑向了主。用牙齿娴熟地拉开主的裤链,用舌和下把主从裤裆里解救出来。看着这根硕大的坚挺,这根我所应该侍奉的东西。

侍奉它,然后得到奖励。

这样的逻辑不知何时已经印在我的心灵处,成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准则。我贪恋着的味道,所以我应该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和舌去触碰它。

可我停在了面前。

我又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罪恶感像是山羊一样舔着我的心脏。

在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主。可我也不该被这样的逻辑支配,我不该是这样下贱的

我应该侍奉它,我不该侍奉它。我是牝,我不该是牝。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形成矛盾的螺旋。我在失控。如果我是神奈学姐,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痛苦……痛苦?

“惩罚我,主。”我带着哭腔说道,“打我,踢我,杀了我。”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想起自己被不定型流动犬撕成块的时候,想起自己被屠夫挂起来斩断双腿的时候,想起来被主扼住喉咙、几乎窒息而死的时候。我为什么会怀念那时候的感觉?

“因为神奈琳是一只下贱的母狗,主。”我只是这么回答主

我才不是。

可是,当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感觉到解放。

当主掌扇在脸上的时候,当我倒在地上、被主踩住脖子的时候,我感觉到罪恶被消弭的快乐。

疼痛只是一种感受。比起恐惧它,我更多地是从中得到某种慰藉。

“开什么玩笑呢!”主吼道,从包中掏出皮鞭,打在我的部。

“什么生徒会长,什么神奈琳,最后结果也只是这种东西吗!”

“呜……”我呻吟着。

一道道鞭痕在我的肌肤上绽开来,诉说的却是主的痛苦。疼痛虽然也打了我的压抑,可释放出来的不只是眼泪。

“妈的,真的贱。”主唾沫吐在我身上,“一直在装什么清高呢?啊!抽两鞭子就淌水了?”

就是这样,一切都说得通了。我,我下贱,我欠揍,我是个母狗婊子,是只牝犬。被踩着脖子,被皮鞭抽打,我反而感受到一热流在体内游,温润着冰窖里的内心。

呻吟声中带着更多媚色,我大开着嘴嚎着,却因为喉咙都被踩住,发不出多少真正的声音。

的力道更狠了。变态的快感向上涌去,积累在我的脊柱。就差一点,还差一点,差什么呢?

脚松开了。我的被狗链拽着,拉了起来,悬停在跟前。雄臭味包裹着我的鼻腔,我盯着,等待着它……

“啪!”

“咿————!”

一声闷响。甩在了我的脸颊上。我绝顶了。

通过疼痛积累的快感,被赤的羞辱彻底引。主松开狗链,放任我摔倒在地上,凄惨地嚎着,被快感支配,双腿在地上痉挛,像个青蛙或者别的什么畜生,一边颤,一边出一又一

“喂,贱狗。”主骂道,“够了赶紧爬起来,不知道舔吗?”

“是、呜……汪!”

我慌地撑起上半身,脸上还残留着留下的红印子,身体在绝顶中颤颤巍巍地,就这么伸出舌舔向主。在释放之后,我依然会对自己心中的侍奉逻辑感到罪恶,但现在,这种罪恶不再产生矛盾

和阻碍,而是变成了快感的源泉之一。

这个大小,这个形状,这个味道。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记住了。

我不能吞下它,不能用嘴唇触碰它。但没关系,我是牝犬,我的舌才是真正的器官。,臭气鼻腔,这才是属于牝犬的快乐。

在一次次侍奉中,我已经无师自通了许多窍门。用舌取悦主的同时,也能够取悦自己。去挑逗睾丸,去舔弄竿身的青筋,去探包皮和冠状沟之间,去按压最敏感的。主会舒服,而我,也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吧。

炮弹轰炸在我的脸上。主一点也没有压抑,把体内还存留的400统统释放出来。这会是一次漫长又豪爽的

我一边用舌从下方顶着舔弄,一边感受着主落在我的发和背上,享受着被主的味道所彻底侵蚀的快感。

“吱呀——”

一个声音从右方传来。我还在沐浴着,下意识循声看去。

本以为空无一的旧式公共电话亭打开了。一个穿着欧风衣服的金发少从中走出来,看了我一眼。

露了?

面无表地扭离去,只留下我沐浴在主中,又一次被高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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