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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继续磨磨蹭蹭的。我拉起朝仓和的手,撞倒挡路的丧尸,拖着他一路向前奔去。

超乎想象地轻松。丧尸们毫无抵抗的意图,像是路边的杂一样被我随随便便地碾倒在地。

强化搏到级的我,有着几乎是类极限的体能水平,举手投足间也在自然地运用着一些巧妙的施力技巧。https://www?ltx)sba?me?me</strike>原本的我还只是觉得身体变得稍微轻盈一些,现在才意识到这是怎样强大的强化。

现在的我,可以轻易地突各种体育项目的世界纪录。只不过是作为牝被调教一会儿,居然就有这种提升。

儿戏一般。

化身割机的我们一路冲锋,直到进屠宰场才停下来。

朝仓和已经喘到不行。不同于我,他的身体素质还没有被强化过。如今,也就是普通高中生的体能水平。

我松开手,放任他休息片刻。停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朝仓和的脸已经红透了。

“哎唷,你害羞啦?”

“我——”他说不出话,分不出是累的还是羞的。

“更刺激的事,明明早就和‘神奈学姐’做过了不是吗。”

“那不一样!”

“战斗的时候可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啊。”我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嘛非要撩拨他几句。

不,我其实是知道的。

代偿。

即便只是临时地自愿成为了他的牝,我内心中也难免对这一屈辱的关系产生芥蒂。哪怕只是言语上,我也想显得自己好

像更加强大,表现出一种自己其实处于和对方平等、乃至更优越的地位。

可这种行为的前提是:我已经成为了他的牝。朝仓和可以任意调教我,玩弄我,拿我来处理欲。我是低贱的存在,欲求都由他掌控,就连反抗都只能够在他默许的限度内进行。

我是他的牝。只要这层事实没有变,我的舌之快就不过是可悲的笑话。甚至于,这张逞能的嘴之后还少不了要在他的胯下吞咽……

踏在血融的土壤上,站在屠宰流水线之间,我们陷短暂的沉默。丧尸们井然有序地自我处刑。白色的小花不懂此时此刻的诡异,静幽幽地在尸体上开着。

十几秒后,瘴气护盾又了一层。

“休息好了?”

“嗯。”有些勉强的回答。

“不到两分钟,要上了。”

这里毫无疑问地是重度瘴气环境。剩下的两层瘴气护盾摇摇欲坠,我们必须速战速决。

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前进,我们重返那个木制的小房间。还剩一分二十七秒。

与黑之魂的记忆一样。每一寸木都带血,尸块遍布四周。粗大的铁链和铁钩从天花板上悬垂下来,吊着一个个尚在滴血的类残躯。

如果失败,我们也会成为其中一员。被那个赤身体的变态巨屠夫毫不留地切块,像猪一样悬挂起来。

我飞速穿过尸块与锁钩的丛林,冲到屠夫的身后。屠夫还仿佛没注意到,慢慢悠悠地磨着刀。

借助奔跑的势一跃而起。金属球的尖端对准屠夫的后颈脊柱,像攻城锥一样沉重地刺出。中了。

一分十八秒。屠夫的身体明显顿住了,被我的力道推着向前弯腰。我把球当做撑杆跳的道具,按着屠夫,身体在空中旋转大半圈——

巨力撞在我的左腰。最新WWW.LTXS`Fb.co`M

屠夫的手本能地举起来,在空中胡挥舞。我无从躲避,正巧被拍到。

我被击飞出去,撞在悬挂着的铁链上,沿着铁链跌落在地。直摔在地上,黑暗和眩晕瞬间吞噬了我。

等我恢复意识,双手慌忙地找着球棍,一边抬,才发现屠夫已经提着长刀站在我的面前。

一分零三秒。

我向着左侧一滚,空声才从身后传来。屠夫的长刀直接剁进地板里,被血浸透的木屑四处飞溅。

如果还留在原地,恐怕此时的我已经被腰斩,变成两段在地上恐惧挣扎的块。然后,大致是被那屠夫当成自

慰的素材,沐浴着,在脏器流出身体的绝望中死去吧。

弯着腰的屠夫花费不少力气才拔出屠刀。趁着这个机会,我也成功起身,恢复战斗姿态。

五十八秒。

我和屠夫开始对峙,谁也没有轻举妄动。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比黑之魂的记忆更加仔细地观察他。

三米高,肥胖的脂肪下藏着惊的力量,除却染着血的亚麻套外,肌肤全都露在外。男根蜷缩着,藏在胯间的肥里。

屠刀约有两米长,形状怪异,是一根歪曲的长木杆上,直接镶嵌一张两米长半米宽的长方形刀片。看上去非常脆弱,完全无法理解这刀刃和刀柄是怎么牢靠地结合在一起的。但在屠夫的右手里,它看上去非常稳固。

如今,我刚好站在它的触及范围之外。屠夫完全没有急着要冲过来的意思,但我心中却在暗暗焦急。

只剩二十六秒。

在屠夫的左后方,朝仓和对我举起了手。

我脚下瞬间发力,向着屠夫的右手边冲去。

屠夫把那怪异可怖的屠刀向上提——

二十三秒,时间停止了。

我和屠夫的动作都突然定格在此刻。

幻影覆盖住屠夫原本的位置。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戴着套,着胸部,被铁链缠绕着悬挂起来,被切去双腿的少

发着惨绝寡的嚎叫,扭动挣扎的身体带着铁链叮当作响。

啊,那是上一次的我。而且,尽管没有任何提示,但我却莫名知道了这张卡牌的效果。

《》:直到1分钟后,目标生物的攻击力与防御力-2。

这就是朝仓和的卡牌能力?也太怪了。

幻影散去,时间恢复流动。屠夫的右手被切掉,维持着抓着屠刀的姿势掉下去,砸在屠夫的脚上。黑色粘稠的血从断处淅沥淅沥地流落,落在地上变成一个个仿佛会蠕动一般的血珠。

二十二秒。

屠夫似乎愣住了。

但我可不会就此停下。屠刀刚掉在地上的瞬间,我就已经冲到了屠夫的身前。它的男根在幻影结束后便笔直地挺起,变成一条足足有三十公分的巨龙。是因为看到的惨状而兴奋?真是可悲的异常欲者。

我的身高刚好到这巨间,拳大的几乎就直冲着我的脸。腥臭味扑面而来,若不是我才刚用朝仓和的熟悉了雄的味道,怕是已经被熏到晕脑胀。

但现在,我的右脚已经离地,提膝,旋转,出脚!

透过鞋底,我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踢在一根铁上。

生效了吗?

在之前,我的脚也是类似这样命中了不定型裂嘴犬的要害,几乎一击毙命。但是,这个屠夫却展现出许多令不安的特质。一直以来,它都不发出任何声响,对周围的反应很迟钝,只在攻击的时候做出迅猛有力的动作。就像是恐怖故事中最经典的怪物,不可流,没有感,宛如一台沉重的机器。

我不由地担心,它会不会真的和恐怖故事里的怪物一样,不会痛,没有弱点,是绝对的不死之身?

先走汁从屠夫的铃里流出来。

我心中警铃大作,正打算抽身而出,动作却比屠夫慢上一拍。还没来得及收回腿,高高抬起的右脚脚踝就被屠夫握住。

糟糕。

眼前的视界一下子天翻地覆,我被屠夫就这么倒着提起来。几乎能把胫骨捏碎的力道……咦?

屠夫的力气,似乎变小了。

右手被切掉、丢失屠刀,似乎只是朝那张《》的表现之一。真正重要的是,屠夫似乎整个身体都虚弱了许多。

甚至于,我的小腿都能感受到屠夫的手在颤抖。如果只剩这种程度的力量的话,或许我甚至能和它正面对抗。屠夫不是无敌的,只不过是他皮糙厚、感觉迟钝,所以好像攻击都没有效果一样。

只是,被抓在空中,我现在完全没法施力。

一十五秒,屠夫的手松开了。朝仓和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屠夫的身后,用自己的金属球狠狠地刺屠夫的缝中。吃痛的屠夫虽说没有惨叫,却被朝仓和吸走注意力,扭看向身后。

我赶紧调整姿势,仰起,背部着地的同时快速滚开,向着之前落在地上的屠刀伸出手去。

我用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把刀柄举起来。这根本不是类能使用的异质武器,以我的体型和力量,别说挥动,就是想举起它都困难无比。

所以,我把刀柄扛在肩上,就这么拖着屠刀,对着屠夫转动上半身——

而这怪物此时才想起来要回对付我。

太迟了。

以我的肩部为支点,压住刀柄,翘起刀刃,回旋,让屠刀转起来。刀刃化作一道白光,毫不留地斜切进屠夫的腰间。脊椎骨确实阻碍了刀刃的速度,但阻止不了屠夫被一刀两断的命运。

一十二秒。

屠夫的身体

从腰间分割,变成两段块落在地上。它的上半身还用左手勉强撑起,却只能加速那些变异的黑色脏器从切流出。

至于下半身,则是面朝上地倒在地上,巨根依然高耸。倏地,这颤抖几下,开始盛大地

宛如胶状的白色浓到两米高才下坠,泉一样连绵不绝。

还剩五秒。结束了,屠夫彻底断气。

四秒,屠夫的尸体消失不见,像不定型咧嘴犬一样,留下一颗蛋大小的灰石。

三秒,整个世界都好像受击的钢化玻璃,充斥着裂纹。我弯下腰捡起灰石。

二秒,钢化玻璃碎。屠夫的尸体、屠刀、挂满铁链和块的木屋,一切都消失了。四周只剩下一些朦胧的色块,好像在暗示这里原本的模样。只有朝仓和鲜明无比,他向着我扑来。

一秒。朝仓和拉住了我的手。

零。巨大的吸力出现在身后,我们瞬间被卷漩涡。在旋涡里,我看到许多不可理喻的东西,不久便丢失了意识。

------

1999年12月8506

男厕所的隔间里,满是用污血绘制的恐怖涂鸦。朝仓和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一边用手指揉弄着自己的蜜豆,一边犹疑地盯着他勃起的

身为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我们即将去探索一处末幻境,以期找到拯救世界的线索。末幻境凶险异常,我们必须心准备。

即,我要接受朝仓和的调教,从事中激发生命的能量,以获取能够创造奇迹的力量。

“神奈学姐?”朝仓和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旁,“要把包皮垢都舔净,吃下去哦。”

双影牝舞

臭。

厕所的氨臭味,屎味,涸污血的腥臭味,朝仓和的雄臭味,发酵已久的包皮垢异臭味。

这不对。

我正想开说些什么,酸水却忽然从胃里逆流而上。我赶紧捂住嘴,好不容易憋住,咽回去,才没吐到朝仓和的身上。

太恶心了。

即使是这种时候,我的手指也没有停下自慰的动作,依旧在贪婪地榨取快感。

忍受着食道的疼痛,我泪眼婆娑地正要抬——

“张嘴!”

听到了命令,身体下意识地就这么照做。一只手揪住发,把我的猛的向着肮脏的枪按去。我赶紧偏过,才没让那根嘴中。

枪滑过脸颊,有什么颗粒状的泥好像被蹭了下来……是包皮垢。

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枪突然离开我的脸颊,又狠狠地甩了上来。

我被打歪了形状的火辣辣的痛感残留在脸颊上。我在混中好不容易才理解到正在发生的事实:因为不服从命令,主扇了“神奈学姐”一掌。

这好像是神奈学姐罪有应得。手指的动作更加激烈了。

“神奈学姐。”主……不,那个男的声音又一次传来,一听到这个称呼,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要表现得更加顺从。

但是,但是,这不对——!

我明明是生活在20年的一名16岁普通高中生。我刚刚在末幻境中杀死了屠夫,进了出。我怎么会来到1999年12月8506?又怎么变成了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之一?

是因为之前在末幻境中丢失了时间感太久,于是不幸误了不存在的时间吗?

也不对,我确实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世界因末钟而停在了1999年,永远如此,根本不可能有什么20年的神奈琳。

是因为被瘴气侵蚀,认知都变得混,无法分辨真实与幻觉了吗?又或者是哪种诡异的东西在影响我?

我试着打开面板,想要利用白环科技的力量确认自己的状态。

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绿色的码,宛如鬼魂一般在对我嘲笑。

我迷茫而混,不禁想要寻求朝仓和的建议。就在此时,一个男从厕所外大喊:

“神奈学姐?出意外了吗?我要进去咯?”是朝仓和的声音。

朝仓和在外面,那我面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寒毛耸立,抬看到的却又确确实实是朝仓和的面容。仿佛它就是朝仓和,连的形状都一模一样。

那外面的东西又是什么?

强烈的快感打碎了脊髓,神奈学姐压得住呻吟,身体却止不住像弯弓一样向后仰去。双腿的肌都紧绷着,从下体中涌而出。即便如此,主也没有停下动作,依旧在用舌尖挑弄着神奈学姐的蜜豆。

“别,主,已经不行了——”

在七丘公园的公共男厕所隔间,神奈学姐小声地对着主求饶。虽说如此,但这只不过是试图向主献媚的表演罢了。

就像她的首一样,神奈学姐的蒂也天生迟钝。尽管在绝顶之后蒂会变得更加敏感,但

那产生的刺激与疼痛也还不足以让神奈学姐失控。

神奈学姐的身心都归主所有,主自然也能发现这一事实。然而,主依然享受着神奈学姐的献媚,继续玩弄着小豆豆的同时,也在吮吸着甜美的

就这样,神奈学姐维持踮着脚尖的姿势,扶着墙,继续忍受主的攻击。主虽一副端坐在马桶上悠哉悠哉的样子,却也在用手托着神奈学姐丰硕的部,帮她省了不少力道——就是手指都陷里,捏得有些太用力了。

但是,声音果然还是太大了。

“里面,是在做吧?”

“真好啊,我也想和做。喂,开门大家一起啊!”

隔间外,来男厕小解的无辜路们随调笑着隔间里的男

神奈学姐颤颤巍巍,生怕自己就此身败名裂。

却突然松开手。猝不及防的少足下不稳,在小声的惊呼中跌坐在主的腿上。

从校服里坦露出来的双掀起了波涛汹涌的,晃得主晕目眩,差点儿就把含在嘴里的都咽下去了。

把灰石拿出来。

听从突然浮现在心中的念,神奈学姐从裙子袋里摸出了那颗蛋大小的灰石,双手把它呈在了主的面前。主接过灰石,送中咀嚼起来。

这才是这次调教的目的。

我脱离扮演“神奈学姐”的状态,从朝仓和身上站起。再怎么说,只要没有需要,就应该尽量远离肮脏的男。他们的脑浆里只有欲,只会发,只想着玩弄我这样的美少

把胸部塞回衬衫里,扣好纽扣。内裤与裤袜没有被弄脏太多,暂时就这么穿回去也不是不能忍受。

但是,我习惯了裹胸布,现在却直接进了无罩的状态。既有解放感,又因为体积太大,在几乎要把衣物撑掉的同时,也被衣物勒着房的外围。

这种感觉反而比被裹胸布紧紧束缚更要别扭,就像是在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没穿胸罩,而且的曲线都完全勒出来在给别看一样。好在,虽然衬衫上勒出了首的突起,但是制服外套却能够勉强把激凸盖住。没穿胸罩的事,大概不会露出来。

只不过是用曲线,无时无刻都向全世界宣誓我有一双超级下流的房罢了。

在末幻境里的时候,我没心思去在意这些细节。现在,腿上的伤也好,被剪去一半的丝袜也好,残留的触感也好,湿漉漉的内裤也好……在安全返回现实世界之后

,各种各样的不适都涌现出来。

我只想飞奔回家,赶紧洗一个无比认真的热水澡。

可问题是,我们现在只是逃出了末幻境,还远谈不上真正安全。

我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

从末幻境脱离之后,我就陷了昏迷。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在七丘公园男厕的隔间中,趴在朝仓和的怀里。我赶紧跳起来,锁上门,叫醒朝仓和,本打算等个四下无的时候迅速离开这里,外面却始终不间断地有路过。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中,担忧与焦虑就笼罩了我。

我们并不是平白无故就被卷幻境。我还记得很清楚,一切都始于那个旧储物室的红色魔法阵。或许末幻境是自然形成的灾难,但江川中学的连续学生失踪事件,显然是画下魔法阵的或组织在利用末幻境捣鬼。

很可能就是白环行动基地的档案中反复出现的“末真理教”。一个强大无比,触角遍布全球,比漫画里的超级大反派还要夸张的邪教组织。

我还记得那个魔法阵的图案:像是十字架,但顶端却是一个倒立的空心水滴。就和白环档案中记载的、末真理教的徽记一模一样。

我们随时可能被这个组织发现。我并不知道被发现的后果如何,但哪怕只是被“末真理教”关注,都是非常恐怖的事

而我和朝仓和只不过是普通的高中生罢了,又怎么和这样的存在正面对抗呢?就算我是生徒会长,在这种悬殊的实力差距面前也无济于事吧。

好像不太对。我是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咦?

我掏出手机,也真亏它没在先前的战斗中被毁坏。屏幕点亮,显示出现在的时间:上午9时47分,星期六,20年4月15

我晃了晃脑袋,把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似乎是瘴气侵蚀的原因,我还有一些轻微认知失调的症状。仅仅是因为在白环行动基地里看了一些档案,就产生了奇怪的错觉。

回到刚才的问题上。总之,不管是为了解除瘴气侵蚀的状态,还是为了快速提高力量,我都必须赶紧被朝仓和调教。

牝与御牝师的道途,是我们唯一能依仗的,可以快速提供力量的东西。

虽然很不甘,但是起码在解决幕后黑手之前,我都不得不继续暂时扮演朝仓和的牝了。

与此同时,屠夫死后留下的灰石也不能费。

目前,我在搏升到了级之后,已经展现出了接近类极

限的身体素质。而朝仓和虽然有着奇怪的卡牌能力,他本身的身体素质却是过于明显的弱点。

所以,这枚灰石应该给朝仓和吞服,用于提升身体素质。

而且,幕后黑手随时可能会找上门来。与其被困在厕所隔间里费时间,不如赶紧把灰石吃下去。

目前况大抵就是如此。

在主的咀嚼声、门外路的调笑声、以及旁边隔间里的咕滋咕滋声中,我完成了对记忆的整理。

啊,说起来,旁边的隔间里也有一对男一直在卿卿我我来着。现在的话,听上去大概是方在为男方吧。

难不成这个厕所其实是做圣地?

“滋……嗯……古泉君……咕滋……喜欢……”我把耳朵贴在隔板上,听到了孩子的嘴侍奉的声音。

似乎比我们这里要大胆地多,一点也没有顾忌旁、完全沉浸在男欢之中。换做是我,恐怕永远也不会这样满怀意地去舔男茎吧。

又过了一会儿。

隔间外的路们终于觉得无趣,离开了厕所。我们趁机冲出去,赶紧离开七丘公园。

“怎么样?”我问朝仓和。

“感觉像变成了超,有点……不真实。”他原地向上跳高,几乎跳了快两米,似乎超过了世界纪录。

也变得非常神,都怪‘神奈学姐’。”落地后,朝仓和补充。

神奈学姐羞愧地……我甩了甩,恢复自我。

“我对你的下体的事不感兴趣。”我非常认真地说,“以及,除了必要的时候,不要用那个称呼。”

“那……琳?”

部传来被抚摸的感觉。我一转身,双指并拢,打飞他的手。

这家伙,又开始得寸进尺了啊。

“不行,叫我‘会长’。而且不准毛手毛脚。”我拒绝道,“我们必须表现成很生分的样子,以避免任何好奇我们身上发生了什么。至于异常欲望和瘴气侵蚀的问题……等我们回家后再解决。”

真是的,本来还担心他会不会太累。

毕竟,我们被卷幻境的时间应该是周五的下午,到现在应该有快二十个小时。虽然中途有过一些不知是昏迷还是幻觉的经历,但那都算不上是休息。结果上说,我就感觉自己的神状态像是通宵了一样。

结果他完全像是个欲猴子啊……不,又或者现在这种表现正是通宵后那种萎靡而亢奋的体现?

或许我应该少生点气。

但总之,尽管身心俱疲,尽管依然被瘴气缠身,尽管朝仓和大概满脑子都在想着对我做什么肮脏下流的事,但现在还不能回家。

------

周六的江川中学高等部也并非没有学生。好在,这些学生数量不多,大多是为了社团活动而来,在部室和场上绽放青春,而不是去暗的角落闲逛。

“啊,会长好!”路过的学生对我打招呼,随后带着明显地敌意看向在我身侧的朝仓和,“这孩子是?”

虽然朝仓和确实是龌龊的男,但他可正太的外表一般会让初次见面的孩子心生好感才是。我原本担心自己衣物上不雅的褶皱与损的裤袜会惹来注意,没想到重点却在别的地方。

我记不清这位学生的名字,只依稀想起我儿时似乎曾和她在同一个芭蕾舞团。她现在是不是变得有点儿太不友善了?

“一年的新生,有东西忘在学校了,我带他去找。”我随解释道。

“哼……?”学生狐疑地盯着朝仓和,眼中的敌意瞬间消散,又慢慢变成了好感,崇拜,乃至迷意

“喂!”

我摇醒学生。她羞红着脸逃走了。

暂时还不是处理这个曲的时候。

那间废弃已久的储物室在教学楼三楼的角落里。我小心翼翼地带着朝仓和摸过去,表面上却又做出一副自然而然的姿态,以免引起什么的怀疑。

储物室的门半掩着,没有开灯,魔法阵依旧如呼吸般散发着莹莹红光。

我从裙子的袋中掏出手帕。这块手帕在末幻境的冒险里历经磨难,上面沾着笔灰,涸的,以及朝仓和的一根毛。我将那根毛丢到外面。

随后,把手帕悬在魔法阵上,轻轻抖动,让笔灰和细小的毛绒自然飘下,落到之前被我的手指留下的划痕上。再继续把这张手帕的边缘微微搭在桌面上,轻轻扫过。就像是一阵微风,把灰尘都吹匀称。

那个被我在灰尘上清晰划出来的“又”字,再一次变得模糊了起来,就像我最开始见到它时那样。

身为学生会长,虽然实践的次数不多,但我多少知道一些销毁痕迹的知识。当然,现在只是临时做一些处理,依旧有可能被警惕的专业员发现绽。

我对自己的脚印也故技重施。然后退出去,锁上储物室的门,祈祷自己的小伎俩不会被识

如果幕后黑手没那么强大,我

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来更好地利用自己在储物室中的发现。但是,既然幕后黑手很可能是那个令绝望的末真理教,那我还是更希望能够先消除自己在这场谋中的痕迹。

我对望风的朝仓和打了个招呼,两一起离开学校,前往神奈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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