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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不怒自威的气场,却足以让任何心生敬畏。

书记官恭敬地放下文件,眼神却忍不住在她那丰腴的部上多停留了半秒。即便隔着厚重的制服,那感十足的曲线也依然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他迅速垂下眼帘,转身退了出去,生怕自己的失礼会被这位察一切的执政官察觉。

赫蒂对此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旁投来的,或敬畏、或贪婪、或压抑着欲望的目光。她的世界里,只有帝国,只有责任,没有那些无聊的私感。她对自己的外貌没有任何自觉的利用,甚至可以说,她从未将之视为一种“武器”或“资本”。她的一切行为,都基于理智与效率。

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温热的茶水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带来一丝短暂的放松。她微微仰,那饱满的喉结随着吞咽而轻微滚动,颈部的曲线在魔导灯下显得更加优美。她闭上眼,短暂地休憩了几秒,仿佛在进行某种层的运算。聪明的大脑,此刻正在分析着最新的报,丝毫没有被体的疲惫所影响。

在她的程表上,每一分钟都被确规划。清晨,她会乘坐魔能车,沿着固定的路线前往执政官大厅;夜晚,她又会沿着相同的路线返回自己的官邸。她的生活规律得如同机械,准得不容有失。她坚信,只有严谨的规律,才能带来最高的效率和最少的风险。

夜幕降临,窗外华灯初上,塞西尔的都城在魔导光芒下显得璀璨而宏伟。赫蒂终于完成了今的最后一份批示。她起身,那饱满的部从办公椅上缓缓抬起,修长的双腿在制服长裤下绷直,整个身形在灯光下投出诱的剪影。她没有一丝懈怠,也没有丝毫放松,只是如往常般,拿起手包,准备踏上那条熟悉的归途。

魔能车的流光在宽阔的街道上划出轨迹,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安全。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一处僻静的后巷,正悄然酝酿着一场足以颠覆帝国基石的狩猎。

这条小巷旁的主道,是赫蒂大执政官返回官邸的必经之路。她那几十年如一的严谨作息,对她而言是效率的保证,对凯尔、冈恩和拉斯这群曾游走于帝国最暗角落的特局弃子而言,却是准无误的绽。他们曾是帝国最锋利的爪牙,军局培养出来的效率、准与冷酷,远超寻常之辈。

,一辆看似普通的货运魔能车静静停靠,车厢内,凯尔透过狭窄的缝隙,冷静地观察着一切。他那张常挂着痞笑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猎食者般的专注。冈恩魁梧的身躯紧贴着巷壁,手中的炼金炸

弹被他把玩得像颗顽皮的石子,他那双嗜血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拉斯,瘦削的身影被货车影笼罩,指尖轻触着一个启动装置,魔能波动在他的指尖轻微颤动,像是在低语着即将降临的黑暗。

“目标进区域,三分钟后抵达预定位置。”凯尔低沉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像一把冰冷的刀,划了夜色。

赫蒂的专属魔能车如约而至,低调而奢华。车身流线型的设计,在暮色中泛着幽冷的光泽。赫蒂端坐于后座,即便是在这私空间里,她也始终保持着大执政官的威仪。色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躯,那剪裁合体的布料,非但没有掩盖她作为的曲线,反而更将其高耸的、纤细的腰肢以及那足以让任何雄垂涎的浑圆肥,勾勒得淋漓尽致。她雪白的肌肤在领处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禁欲而又诱惑的独特气息。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她微闭着眼,似乎在小憩,又或许是在脑海中演练着明的政务。

就在赫蒂的魔能车驶近巷的那一刻,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巨响。

“轰隆——!”

那不是惊天动地的炸,而是一次准控制的,声波带着震颤,恰到好处地吸引了赫蒂护卫队的全部注意力。

“队长,前面东区有炸!”一名护卫队员急声汇报。

“第一小组过去看看!第二小组和我留在这里,咱们绕路走小巷离开这里,执政官阁下的安全第一!”护卫队长毫不犹豫地下达指令,几辆护卫魔能车瞬间加速,引擎发出刺耳的轰鸣,向着炸声源的方向疾驰而去。赫蒂微微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她对护卫队的专业素养信不疑,认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她没有想到,这正是猎心布下的第一道陷阱。

当剩余的护卫车队急转向,护着赫蒂的专属座驾驶巷道时,拉斯的指尖轻轻一按。

“嗡——”

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低频嗡鸣声瞬间在小巷中扩散开来。这声音仿佛能穿透骨髓,让赫蒂的心没来由地升起一烦躁。紧接着,车内的魔能通讯器发出了刺耳的“滋滋”扰声,屏幕上闪烁着混的雪花。车外,原本在夜空中闪烁的监控魔偶,也如同被掐断了电源的萤火虫般,瞬间熄灭,坠落到巷道处,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撞击。

赫蒂的黛眉微蹙,她立刻意识到不对劲。通讯中断,监控失效,这绝非寻常的故障。她那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危险正在近,但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她甚至来不及下达任何指令。

一道

黑影从巷道尽影中闪出。那是凯尔,他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车队前,手中一枚晶莹剔透的炼金瓦斯弹,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出不祥的紫光。

“咔哒!”一声轻响,三辆车的车窗被某种特殊遥控装置强行打开。

“呼——”

淡紫色的、几乎眼不可见的细微雾气,如同最致命的毒蛇,瞬间钻了车厢内部。赫蒂猛地睁大了眼,她闻到了一微甜而又带着一丝腥气的诡异香气。这味道让她的大脑瞬间警铃大作,她试图屏住呼吸,抬手就要去按紧急求救按钮。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那瓦斯弹中的神经毒素,是博尔肯利用生物技术开发的杰作,专为对付高阶职业者而研发。它没有刺鼻的刺激,却有着闪电般的麻痹效果。仅仅是吸微量,赫蒂便感到一前所未有的倦怠感如水般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的肌开始松弛,身体仿佛失去了骨骼的支撑,变得像一堆柔软的烂。眼眸此刻也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中出现了凯尔那张带着狞笑的脸,随后逐渐化为扭曲的光影。她想挣扎呼救,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母般的??嗬……嗬……??声。

她的意识在拼命挣扎,试图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但那麻痹的力量太强大了,它如同最的魔爪,寸寸撕扯着她的神经,将她全身的防御都化为虚无。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让更多的毒素肺腑,加速着她的沉沦。

她的意志力此刻也像被浸泡在温水中的棉花,逐渐软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无力与臣服,那高耸的峰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剧烈颤抖,肥厚的仿佛失去了支撑,在座位上微微塌陷,勾勒出更为诱的弧度。

“嗬……噢……”

一声低沉而无力的呻吟从她中溢出,带着一丝不甘,一丝屈辱,却更多的是对身体失控的绝望。她那双总是清澈而坚定的眼眸,此刻被一层迷蒙的雾气笼罩,最终,在凯尔带着胜利者姿态的狞笑中,彻底失去了焦点。

“目标,已捕获。”

凯尔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满足,他打开车门,一混杂着汗、香水和她自身散发出的、因药力而变得浓郁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

赫蒂的身体瘫软在座位上,制服因她无力的挣扎而变得有些凌,领大敞,露出了大片雪白而丰腴的肌肤,那对硕大而沉重的房,在重力的作用下显得更加诱。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被紧身制服包裹的

,此刻更是毫无保留地露在三的视线中,散发着一血脉贲张的成熟韵味。

冈恩和拉斯迅速上前,他们动作粗而效率。一架住赫蒂的肩,一则抬起她那双软绵绵的大腿。赫蒂的身体此刻沉重得像一块软泥,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他们轻而易举地将她从车里抬出,那具成熟丰腴的体,在他们的手中被随意地摆弄着,如同一个等待被拆卸的玩偶。

得漂亮,凯尔。”拉斯的声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弥诺陶洛斯之盔’已经准备好了,她很快就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秩序’。”

凯尔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赫蒂那张苍白而毫无血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他们将赫蒂那沉重而柔软的身体,拉进停在巷的那辆改装过的货运魔能车内。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留下空的巷道,和空气中那若有似无的、令作呕的甜腥味,仿佛预示着一场更为沉的堕落,即将拉开帷幕。

赫蒂的身体软绵绵地陷进了魔能车的真皮座椅处。那双平里总是锐利、高傲的眼眸,此刻紧闭着,乌黑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一丝不苟的执政官制服,此刻也因身体的瘫软而微微凌,扣子松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雪白而紧致的肌肤,随着她无意识的呼吸而微微起伏。那挺拔而丰满的胸部被布料紧紧包裹,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哪怕是在昏迷中,也散发着成熟的独特魅力。

??动作快!咱们没有太多时间,那群狗鼻子护卫队,估计用不了二十分钟就会折返回来!??

凯尔粗嘎的嗓音在改装过的货车车厢内回,带着显而易见的焦躁与压抑不住的兴奋。他的目光如同两条毒蛇,贪婪地在她那因瓦斯麻痹而显得格外诱的丰腴曲线——特别是那高耸的胸脯和绷紧长裤下被紧致布料勾勒出的挺翘肥——之间来回逡巡。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似乎都能嗅到那成熟特有的、令心神漾的幽香。

拉斯那瘦削的身影在车厢内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扭曲。他那双被厚重镜片遮盖的眼睛里,此刻正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他小心翼翼地从一个特制的、布满符文的箱子里,取出了那顶造型狰狞的“弥诺陶洛斯之盔”。这盔通体由某种漆黑的、闪烁着微弱电光的不知名金属铸造,表面密布着宛如血管般扭曲的黑色晶体和诡异的符文。它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恶的艺术品,又像是从地狱处爬出的怪物颅,散发着一不安的、冰冷而

禁忌的气息。

??放心吧,凯尔老大。我研究过这个神重塑装置!它能直接目标的大脑处,碎旧有的意识结构,植全新的指令和格。??

拉斯的语调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令毛骨悚然的兴奋,仿佛这件装置对他而言,就是一件最完美的玩具。他伸出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小心翼慨地将赫蒂那高贵而如瀑布般光洁的黑色长发拨开,然后将那顶冰冷而沉重的盔,毫不留地、粗地扣在了赫蒂的上。金属的冰冷,与赫蒂颅温热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盔完美地贴合了赫蒂的颅曲线,拉斯迅速拧动了盔侧面的一个符文开关。一瞬间,盔上密布的黑色晶体骤然亮起妖异的紫色光芒,细密的电弧在符文间疯狂跳跃,发出“滋啦滋啦”的刺耳电流声,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昆虫在赫蒂的颅上爬动。<>http://www.LtxsdZ.com<>空气中随之弥漫开一焦灼而刺鼻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臭氧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仿佛灵魂正在被灼烧的味道。一无形而强大的神冲击,如同惊涛骇般汹涌而下,直扑赫蒂的大脑处,试图在那坚不可摧的意志堡垒上凿开一个

??她开始抖了!程序开始生效了!准备好迎接你母狗的命运吧!??

冈恩那魁梧的身影凑得更近,他那双粗大的手,隔着制服紧紧地摁住赫蒂那丰腴挺翘的大腿。他感受到惊的弹和温度,掌心似乎都能感受到那圆润肥美的曲线在指尖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邪与嗜虐的光芒。他甚至忍不住又用力捏了几下,享受着那隔着布料的柔韧触感。

然而,拉斯那病态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

盔发出的“滋啦”声变得越来越刺耳,频率也越来越高,甚至带上了一丝短路般的“嗡嗡”颤音。原本稳定而妖异的紫色光芒也开始剧烈地闪烁,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无形的能量波动在车厢内弥漫开来,震得整个车厢都在微微晃动,地板下的螺栓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不……不对劲!她的神力太强了!这种强度比顶级的狂战士还要夸张!!这个在抗拒我的洗脑!??

拉斯那被镜片遮挡的眼睛瞪得溜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语气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死死地盯着盔上的能量读数,那个平时能瞬间将神力较弱者碾碎的数值,此刻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高墙,几乎纹丝不动,甚至还在隐隐回弹。他的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鼻梁滑落,很快便打湿了镜片,模糊了他的视线。

赫蒂的身体开始出现更剧烈的颤抖,那并非是顺从,而是一种本能的、来自灵魂处的抗拒。她那被绑缚的肢体在椅子上剧烈痉挛,虽然无法挣脱,却将那身笔挺的执政官制服绷得更紧,勾勒出她丰腴体下惊心动魄的弧度。她那原本平静的呼吸,此刻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胸脯的剧烈起伏,仿佛要将那对被制服勒得变形的雪白直接从衣襟中挣脱出来。她的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甚至咬出了血丝,猩红的血珠顺着她那苍白的嘴角滑落,染红了她那致的下,也浸湿了她的领。这是在那神层面的野蛮侵犯下,身体本能的颤栗与挣扎。

“弥诺陶洛斯之盔”——其核心原理是基于一种对灵魂频率的“共振”与“污染”。它通过高频的能量冲击,直接摧毁目标大脑中储存意志和记忆的“节点”,从而强行植新的信息。对于神力弱小的普通而言,它几乎是无解的,就像是能够将最坚硬的钻石瞬间碾碎的超高速冲击钻。

然而,赫蒂不仅仅是大执政官,她还是一位优秀的魔法师。她的意志,是经过数年帝国最高层政务磨砺后,如同钢铁般坚不可摧的堡垒。那盔中涌出的力冲击,在她面前,就像是撞上了一座万仞高山。每一次冲击,都激起赫蒂内心处更为强烈的反抗,激发她作为帝国大执政官的骄傲与守护秩序的信念。

在赫蒂的意识处,发生着一场无声的、却比任何真实战斗都要激烈的风。她那藏在制服下的丰腴体,此刻也因神上的剧烈对抗而变得燥热,细密的汗珠从每一寸肌肤下渗出,打湿了内衣,让她那成熟饱满的身躯散发出一种浓郁的雌香。她感到一无法名状的恶心与恼怒,仿佛有无数只无形而邪恶的触手,正试图穿透她的每一寸皮肤,她的每一个毛孔,玷污她的每一个细胞。

盔内部的能量输出被拉斯推到了极限,一作呕的焦糊味开始弥漫开来,那是装置超负荷运转的迹象。盔表面的一些黑色晶体甚至出现了细小的裂纹,发出“咔嚓”的轻响。赫蒂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每一次颤抖,都像是被无形的手粗地揉捏着,让那丰腴的部和胸部随着身体的抽搐而剧烈晃动,如同两团晃动的肥。血珠顺着她那苍白的嘴角滑落,留下令遐想的靡痕迹。

??该死!拉斯!别再加大功率了!她的脑子快被你烧焦了!??

凯尔的声音猛然提高,他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看到了赫蒂眼底处,那即便在无意识中也依然闪烁着的、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光

芒。那根本不是一个能被轻易折服的雌,而是一座不可逾越的意志高山。

??可……可是老大!!如果这样结束,我们的一切都失败了!??

拉斯焦急道,他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飞快地敲击着,试图寻找任何其他办法。

凯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一掌拍在拉斯的后脑勺上,力道之大,打得拉斯的眼镜都歪了。

??蠢货!这盔的洗脑设定难道只有当母狗这一句话吗?!给我调整一下指令!!植‘我们她的是救命恩,让她信任我们’的暗示,然后抹掉这段时间她的记忆!快!时间不多了!那些被调走的狗鼻子要回来了!??

拉斯被骂醒,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他知道凯尔说得对,他过于迷恋“弥诺陶洛斯之盔”的强大,太希望可以速成了。

他迅速调整了控制面板,将能量输出调至较低,并改变了输出指令。盔上原本妖异的紫色光芒变得柔和了许多,刺耳的电流声也随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如同蜂鸣般的“嗡嗡”声。

温和但极具欺骗神能量,如同最狡猾的毒蛇,悄无声息地渗赫蒂的脑海。这一次,它不再是力地冲击,而是温柔地编织。它小心翼翼地绕过赫蒂那坚不可摧的核心意志,如同丝线般在她的潜意识中穿梭,为她构建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谎言:她遭到了一伙身份不明的徒的袭击,就在她生命垂危之际,正是眼前这三位“勇敢的市民”——凯尔、冈恩、拉斯——挺身而出,将她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他们是英雄,是她的救命恩。同时,那段关于她被粗绑架、被盔侵犯的记忆,也被这力量小心翼翼地、如同删除文件般彻底抹去。

??结束了!时间正好!??

拉斯看了一眼车厢内的计时魔晶,显示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他那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一丝因成功控而产生的变态满足感。

就在这时,车厢外隐约传来卫队整齐而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护卫队队长焦急的呼唤。远处甚至已经能看到几束摇曳的魔法探照灯光,正朝着这边近。

赫蒂的眼皮颤抖了几下,她那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伴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难以察觉的雌气息。紧接着,那双平里总是锐利如刀的眼眸,缓缓睁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迷茫与困惑,但很快便恢复了清明。

她看到了凯尔、冈恩和拉斯,他们正一脸“关切”

地围在她身边。凯尔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与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搏斗。她感觉身上有些隐隐作痛,制服也有些凌,但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段被心编织的“遇袭”与“获救”的记忆。她的身体虽然还残留着一丝疲惫,但那由洗脑带来的酥麻感,此刻却转化为了对“救命恩”的依恋。那对被制服包裹的,此刻也随着她恢复意识而微微挺立,散发出诱的气息。

(我……被袭击了?他们……救了我?)

赫蒂的思维虽然清醒,但那被植的浅层暗示,却在她心中悄然扎根,此刻无法找出丝毫绽。她挣扎着坐起身,眼中流露出的是真挚的感激。

??谢谢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虚弱,这对于素来冷静自持的赫蒂而言,是极为罕见的软弱。她那高贵的、如同天鹅般修长的脖颈,此刻也微微低垂,在三双充满欲望的眼睛面前,第一次显露出了她的“谦卑”。她那丰腴的部在挣扎中,无意间蹭到了座椅边缘,引得一阵轻微的瘙痒,这让她本能地扭了扭身子,那种成熟雌的媚态,是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

凯尔俯下身,他的笑容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英雄”般的谦逊。他甚至还用那粗糙的手,轻轻地扶了一下赫蒂那因挣扎而有些散的发丝。

??执政官大,您不必如此客气。我们只是做了每个塞西尔公民都会做的事。那些徒实在太过猖獗了!??

就在他说话间,车厢外传来卫队靠近的清晰脚步声,他们显然已经解决完了炸,并循着线索追了过来。隐约还能听到队长焦急的喊话:

??执政官阁下!您没事吧?!??

凯尔拍了拍赫蒂那仍然有些颤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邪。他甚至故意多停留了片刻,感受着指尖下那丰腴体的弹和温度,仿佛在品尝即将到手的猎物。

??执政官大,您安心等待卫队救援。我们这些普通公民就先行告退!??

话音未落,三便如同幽灵般迅速从货车后门消失,融了巷道处的黑暗。拉斯在撤退前,还不忘带走了“弥诺陶洛斯之盔”。

赫蒂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复杂的绪。她知道,她欠了这三个一个巨大的

回到官邸后,赫蒂立刻启动了调查机制。她命令军局调取了那三位“热心市民”的背景资料。当那份详尽的档案呈现在她的办公桌上时,赫蒂那双锐利

的眼眸微微眯起。

凯尔,前军七处特工,因“行为不端”和“贪污受贿”被琥珀亲手开除。冈恩,同样来自军七处,档案上赫然写着“过度力倾向”和“滥用职权”。至于拉斯,那更是一个令疼的名字,他曾是军局的技术天才,却因为私下进行“非神实验”而被革职。这三的履历,无论哪一个单拎出来,都足以让赫蒂这种身居高位者警惕万分。他们是帝国剔除的毒瘤,是理应被严密监控的危险分子。

然而,一奇异的、难以言喻的暖流却在她心底悄然涌动。那不是信任,更不是亲近,而是一种被洗脑程序心植的“偏见”。

(他们是犯过错,但或许……他们已经改过自新了?毕竟,他们救了我。)这种不合逻辑的念,像一颗微小的火星,在她的理智之海上,点燃了第一缕偏离航线的烟雾。她将档案合上,压在了案处。

接下来的几周,一切照旧。

一个风和丽的午后,赫蒂乘车上班时,某个街角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一辆炼金马车突然失控,拉车的马匹因惊吓而发狂,直冲向一个在路边玩耍的哭泣小孩。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魁梧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那正是凯尔。他那粗壮的臂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准地抱起孩,在马车撞上障碍物的前一秒,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危险。

赫蒂坐在魔能车内,透过车窗,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看着凯尔将受惊的孩温柔地递还给哭泣的母亲,此刻竟显露出几分粗犷的柔

赫蒂在某个清晨突击检查城市绿化时,看到凯尔正蹲在地上,将自己带来的热粥分发给衣衫褴褛的小乞丐。他那张略显粗糙的脸上,带着一种市井的痞气,却又在递出粥碗时,对那些瘦弱的孩子露出一个带着几分温暖的笑容。

赫蒂的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他那结实的小臂上,那衬衫的袖被随意地挽起,露出的皮肤上,依稀可见一些陈旧的伤疤,那是过往的痕迹。赫蒂开始相信,这几个或许真的改过自新了

塞西尔城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却又缠绵不绝。午后,细密的雨丝织成一张灰蒙蒙的网,将整个城市笼罩其中。赫蒂执政官乘坐的魔能车在街道上平稳滑行,她正从一次冗长的市政会议归来。透过车窗,她望向窗外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石板路,以及匆匆避雨的行,心中是惯常的平静与疏离。

然而,当车队行至一处老旧的街区时,车突然轧过一个坑,猛地颠簸了一下。赫蒂手中的文件微晃,她

抬眼,正巧看到街边一间不起眼的店铺,门前挂着一块摇摇晃晃的木牌,上面潦地写着“凯尔占卜屋”。而牌匾下方,一个身形高瘦的男正手忙脚地收着摊子,他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手臂上纹着几道不明意义的古老符文。那正是凯尔,那个在几周前“拯救”了她的男

他注意到了赫蒂的魔能车,脸上浮现出一丝略带痞气的笑意,却又很快被一份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所取代。他朝她微微颔首,然后指了指店里,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赫蒂的眉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她的程向来准到分钟,从未有过这种“意外”的停留。但脑中被植的浅层暗示,此刻却像一根无形的丝线,轻轻牵引着她的理智。她想起了那些“偶遇”中,凯尔为民众所做的“善举”,心中那份被刻意放大的“感激”与“信任”让她无法直接拒绝。她对司机示意,车辆缓缓停了下来。

她优雅地撑开一把黑色的雨伞,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下车。笔挺的执政官制服裁剪得一丝不苟,完美勾勒出她成熟丰腴的曲线。制服的面料略有些厚重,却反而更增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那高耸的胸部被严实地包裹着,却仍能看出其惊的饱满与弹,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腰肢纤细,与下方包裹在长裤中,被雨水打湿后更显紧绷的肥形成鲜明对比,那弧度是如此诱,即便隔着布料,也仿佛能感觉到其颤抖的。她身上散发着一种清冷而高贵的幽香,与这市井小巷的烟火气格格不,却又像一朵在高岭上独自盛放的雪莲,吸引着所有窥探的目光。

凯尔的目光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但他很快收敛了目光,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躬身行礼

??执政官大,外面雨大,不如进来避避,喝杯热茶???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带着一种子特有的沙哑,却又刻意压低了几分,显得彬彬有礼。

赫蒂微微点,收了伞。走进店里,一混合着檀香、药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这香气并不刺鼻,反而带着一种令心神放松的安宁感,仿佛能洗涤掉外界的喧嚣。赫蒂的嗅觉一向敏锐,她嗅出了其中一丝不寻常的异样,但那刻意营造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了警惕。

店内陈设凌而神秘,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器物:泛黄的羊皮卷、扭曲的木质雕像、以及悬挂在天花板上,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符文吊坠。凯尔将她引到一张铺着厚重紫色绒布的圆桌旁,桌子中央摆

放着一颗硕大的水晶球。

??大请坐。这雨一时半会儿怕是停不了,不如让鄙为您免费占上一卦。??

凯尔的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那双邃的眼睛里,仿佛藏着无数未解的秘密。

赫蒂坐下,她那身剪裁得体的制服,此刻与周围粗糙的木椅和杂的陈设形成了鲜明对比,更衬托出她高贵优雅的气质。她那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玉石般的光泽,饱满的唇瓣微微抿起,似乎在思考。她的目光落在水晶球上,心中虽然觉得荒谬,但那莫名的信任感却让她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

(这不过是民间的一种慰藉罢了,权当是了解一下底层民众的信仰。)

她这样说服自己,却没察觉到,那甜腻的香气正悄无声息地侵蚀着她的感官,让她原本清晰的思维开始变得模糊。

凯尔坐在她对面,双手在水晶球上方缓缓划动,中念念有词,念着一些赫蒂听不懂的古老咒语。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净整洁,与他粗犷的外表形成一种奇特的对比。他时不时抬眼,用一种带着探究和玩味的眼神扫过赫蒂的脸颊、颈项,甚至是她胸前那被制服紧紧包裹的、高耸的峰,仿佛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水晶球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带着一丝诡异的紫色光晕,与空气中弥漫的带有麻痹作用的香气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朦胧而迷幻的氛围。赫蒂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思维像被棉花包裹住了一般,变得迟钝而笨拙。她努力想要集中神,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

凯尔的咒语声似乎变得遥远而模糊,又似乎直接在她耳边低语。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节奏感,像催眠曲般,让她逐渐沉沦。在麻痹香氛的作用下,她感觉全身的肌都放松了下来,一酥麻的感觉从脚底蔓延至顶,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我……这是怎么了?)

赫蒂的大脑发出了警报,但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她看到凯尔的脸在眼前变得模糊,他的笑容变得扭曲而诡异,像一个正在慢慢吞噬她的漩涡。她想挣扎,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剩下本能的、微弱的颤抖。

凯尔的指尖,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轻柔地拂过赫蒂的手背。那触感像电流般窜过她的神经,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前所未有的燥热感从她的私处悄然升起。她想抽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吸附住了一般,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

粗重,那双总是清明冷静的眼眸,此刻却泛着一层迷离的水光。

(不……这不对……)

赫蒂的意识处发出最后的嘶吼,她想要推开这个男逃离这个充满了诡异香气和暧昧气息的房间。但她的声带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身体也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得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凯尔的脸越来越近,他那双邃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赤的欲望和征服。

凯尔的笑容变得更加邪魅,他俯下身,几乎贴着赫蒂的耳廓,用一种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大执政官大,您的身体可比您的理智诚实多了……它在告诉我,它渴望被我……彻底占有。??

占卜屋的后门被猛地推开。冈恩和拉斯,两高大的身影如同幽灵般,从门闪现。冈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盔,正是那顶造型狰狞的“弥诺陶洛斯之盔”。一个箭步冲上前,脆利落地将那顶冰冷的盔,牢牢地扣在了赫蒂那颗高贵的颅上。盔内壁冰冷的金属触感,以及瞬间亮起的妖异紫光,成为了赫蒂意识彻底沉黑暗前的最后感知。她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然后便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占卜屋里回

第八章 龙神恩雅(中)

夜晚来临,诺蕾塔敏锐地察觉到,最近这段时间塔尔德隆的治安,正在悄然变化,街巷尾,时常能看到一些眼神凶狠的龙族男三五成群地游

更让她感到忧心忡忡的,是好友梅丽塔最近的变化。那个虽然有些大大咧咧,但依旧保持着龙族应有矜持与骄傲的紫发孩,如今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她的穿着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露,那些只会在某些特殊场所才能见到的、紧身勾勒曲线、布料稀少到近乎靡的服饰,如今却堂而皇之地穿在了她的身上。薄如蝉翼的蕾丝、紧勒体的皮革、以及各种刻意露出大片雪白肌肤的设计,无一不在赤地炫耀着她那渐丰腴成熟的体,散发出一种令脸红心跳的浓烈雌荷尔蒙。

不仅如此,梅丽塔的行为也变得愈发神秘。总是早出晚归,行踪不定,对于诺蕾塔的关心和询问,也是含糊其辞,眼神闪烁,仿佛在刻意隐瞒着什么重要的秘密。当梅丽塔再次穿上一件几乎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的黑色蕾丝裙,扭动着那愈发肥美的腰肢和,消失在夜色中时,诺蕾塔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担忧与好奇。

她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便装,悄悄地跟了上去。

夜风微凉,吹拂着

诺蕾塔雪白的长发。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与梅丽塔的距离,尽量利用街道两旁的影来掩盖自己的身形。梅丽塔的步伐轻快而熟练,似乎对这条路线非常熟悉,七拐八拐地钻进了一些偏僻狭窄的小巷。小巷内部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腐败的垃圾味和若有若无的尿骚味。昏黄的魔法灯光在巷摇曳,将梅丽塔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诺蕾塔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紧了紧身上的衣物,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跟随着梅丽塔的脚步。

梅丽塔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有跟踪,她一边走,一边还哼着一些不成调的、带着明显暗示的靡靡之音,熟练扭动的腰肢和丰满在紧身裙的包裹下,勾勒出令血脉贲张的曲线,即使是同为的诺蕾塔,看到这一幕也不禁感到脸颊发烫。

穿过了一条又一条幽暗曲折的小巷,四周的环境变得越来越荒凉。最终,梅丽塔在一栋造型奇特的建筑前停下了脚步。

诺蕾塔躲在巷的拐角处,小心翼翼地探出,打量着眼前的这栋建筑。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到这栋建筑的整体廓呈现出一种古老而庄严的风格,高耸的尖顶、巨大的彩色玻璃窗、以及墙壁上依稀可见的繁复雕刻,都让她联想到一个早已被遗忘的名词——教堂。

(教堂?!怎么可能?!)

诺蕾塔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自从那场席卷整个大陆的“诸神黄昏”之后,所有的神明都已陨落或消失,大陆上再也没有了神明的信仰,自然也不可能再有供奉神明的教堂存在。眼前这栋建筑,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谜团。梅丽塔来到这里做什么?难道她最近的诡异变化,与这栋神秘的教堂有关?

梅丽塔熟练地走上教堂的台阶,轻轻叩响了那扇厚重的橡木大门。片刻之后,大门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模糊的影与梅丽塔低声谈了几句,然后便侧身让她走了进去。随着梅丽塔身影的消失,那扇大门又缓缓地关上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我必须进去看看!)

强烈的好奇心和对好友的担忧,压倒了诺蕾塔内心的恐惧。她吸一气,仔细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注意到自己之后,便悄悄地从巷影中溜了出来,轻手轻脚地绕到了教堂的侧面。

教堂的侧面墙壁同样布满了斑驳的痕迹,显示出岁月的沧桑。诺蕾塔沿着墙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可以进的突。幸运的是,她在教堂后方靠近地基的位置,发现了一扇虚掩着的小

门。这扇门看起来像是仆或者杂役进出的通道,门锁也已经锈迹斑斑,似乎很久没有使用过了。

诺蕾塔心中一喜,她左右看了看,确认安全后,轻轻地推开了那扇小门。

吱呀——

一声轻微的、令牙酸的摩擦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诺蕾塔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惊动里面的。她屏住呼吸,等待了片刻,确认没有异常动静之后,才侧身钻进了门内。

湿、混合着尘土和某种奇异香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诺蕾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门内是一条狭窄而昏暗的通道,似乎通向教堂的内部。

诺蕾塔猫着腰,尽量放轻脚步,顺着那条狭窄暗的通道向前摸索。通道内弥漫的奇异香料味越来越浓,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令脸红心跳的麝香和汗的腥膻气味,让她的心蒙上了一层更加不祥的影。

通道并不算长,大约走了几十米之后,前方隐隐约约透出了一丝昏黄的光亮,同时,一阵阵压抑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喘息声,那既痛苦又像是夹杂着极致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开始传诺蕾塔的耳中。

(这是…什么声音?)

诺蕾塔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她。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鼓起勇气,继续向前。

当她走到通道的尽,小心翼翼地从一根粗大的石柱后探出半个脑袋向外张望时,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如遭雷击,整个都僵在了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这里赫然是教堂的核心区域——一个异常宽阔、穹顶高耸的巨大厅堂。厅堂的四壁点燃着数十根粗如手臂的巨型蜡烛,摇曳的烛光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一片昏黄,也投出无数扭曲晃动、如同鬼魅般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香料味,以及一种更加浓烈、更加原始、更加令血脉贲张的靡气息,几乎要将活活呛死。

大厅的最处,正对着通道出的位置,赫然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由不知名的黑色岩石雕砌而成,表面布满了繁复而诡异的纹路,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光泽。

而祭坛之上,供奉着的,竟然是一尊高达数米的神像!诺蕾塔一眼就认出了那神像的面容——那分明就是高贵端庄的龙神恩雅!那熟悉的灿烂金发、明艳照的容貌、邃睿智的金色眼眸,都与她记忆中的恩雅神一般无二!然而,与记忆中那个总是身着华美长裙、气质雍容华贵的恩雅不同,眼前这尊神像的造型,却

充满了令难以置信的、赤与亵渎!

神像上的“恩雅”全身赤,一丝不挂,曾经被华服包裹的成熟丰腴的体,此刻毫无遮掩地露在空气中。那对饱满挺翘得几乎要将衣衫撑的雪白巨尖那两点娇的茱萸又红又肿,仿佛随时都会泌出甘甜的汁。

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下方那异常肥美、感十足的丰形成了鲜明对比,构成了一道令血脉贲张的完美形曲线。

更让诺蕾塔感到触目惊心的是神像的姿势。她双腿大张,以一种极度的姿态岔开着,露出了那片神秘的、被心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幽谷。神像的左手正死死地抓着左边那只的子,把肥美的雪,揉捏得变形,而右手则更加不堪目——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竟然了两腿之间那片私密之处,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告的自我安慰!

神像的脸上,也不再是往的端庄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沉溺于欲望之中的迷离与陶醉,双眼微闭,红唇微张,仿佛正在发出一阵阵令发酥的销魂呻吟。

这哪里还是什么受敬仰的神?!这分明就是一个沉溺于欲、正在发自慰的

(这…这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诺蕾塔无法接受那个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的龙神恩雅,竟然会被塑造成如此不堪目的形象!这简直是对神明最恶毒的亵渎!

然而,更让诺蕾塔感到震惊和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就在那座秽神像下方的宽阔空地上,此刻正在上演着一场比神像本身更加疯狂、更加、更加令发指的群盛宴!

昏黄的烛光下,数十具赤的、汗水淋漓的织在一起,如同翻腾的蛆虫般蠕动着,翻滚着,合着。空气中充斥着粗重的喘息声、高亢云的叫声、男野兽般的低吼声,以及体与体之间每一次猛烈撞击时发出的“啪啪”闷响,汇聚成了一曲令作呕的、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响乐。

诺蕾塔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所吸引——那正是她苦苦寻找的好友,梅丽塔!

此刻的梅丽塔,早已没有了往丝毫的矜持与羞涩。那身原本就布料稀少的黑色短裙早已被撕扯得碎,零零落落地挂在被欲浸染得通红发烫的雪白肌肤上,增添了几分残靡美感。漂亮的紫色长发被汗水打湿,凌地贴在她的脸颊上,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那微微张开的红唇边。

梅丽塔正以一种极度的姿势,被三个赤身体的龙族壮汉夹在中间,进行着即使最,也不会接受的三齐开!

一个身材最为魁梧、肌虬结得如同花岗岩般的壮汉,正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梅丽塔,把他那根粗壮狰狞、青筋毕露的巨型,一下又一下地、毫不怜惜地、地捣梅丽塔红肿外翻的骚之中。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让梅丽塔的身体剧烈地耸动。

而在梅丽塔的身前,另一个同样赤的男则半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梅丽塔那对随着身后撞击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大子,肆意地揉捏着,拉扯着,将那两团柔软的脂肪搓揉成各种的形状。下体粗壮的则是齐根了梅丽塔的喉咙,睾丸一下一下的拍打在梅丽塔的脸庞上,发出靡的声响。

更让诺蕾塔感到皮发麻的是,还有一个男,正蹲在梅丽塔的下方,双手掰开她被得红肿不堪的,露出了中间那朵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微微张开的娇菊花。将自己那根沾满了的肮脏,一下又一下地、艰难地向里捅着。

每一次捅,都让梅丽塔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梅丽塔的脸上,早已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表扭曲而迷离,眼神涣散而空,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欲望渊之中,无法自拔。

她的嘴里,在有空闲的时候,不断地发出一些不成片段的、充满了极致意味的呓语:

??啊…啊啊……用力…把我烂……好大的…我的骚…我的眼…都要被你们的给捅穿了…啊啊啊…爽…太爽了…还要…我还要更多…??

除了梅丽塔之外,在这片宽阔的空地上,还有其他十几对、甚至几十对赤身体的男男,都在进行着同样疯狂而的群。他们有的像恋般互相亲吻,抚着对方的身体;有的则摆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充满了侮辱的姿势,进行着最原始、最直接的合。

整个大厅,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炼狱,一个充满了欲望、堕落和疯狂的窟!而让诺蕾塔感到不寒而栗的是,这些沉浸在群狂欢中的男男,他们的中,竟然还在念念有词,仿佛在吟唱着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

??以吾等之,献祭龙神!以吾等之欲望,取悦神明!??

??恩雅神,欲望之主!吾等皆为您的仆,侍奉您的体!??

??欢愉即是侍奉!堕落即是救赎!让吾等在极致的中,与龙神合为一体!??

他们的声音狂热而虔诚,仿佛正在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他们竟然将这种肮脏龌龊、秽不堪的群行为,称之为对龙神恩雅的“侍奉”!

诺蕾塔猛地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想要原路返回,逃出这条通往地狱的通道,然后通报守卫官。然而,就在她转身的刹那,一浓烈的、带着强烈侵略的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让她瞬间僵在了原地。

只见通道的处,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着几个身材高大、的赤。他们浑身散发着野兽般原始的欲望,胯下那早已硬得如同钢铁般的狰狞巨物,正随着他们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动,散发着令心惊跳的危险信号。他们的眼神如同饿狼般贪婪而凶狠,死死地锁定在诺蕾塔那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嘿嘿嘿…来了个极品的小白毛…今天龙神大可真是眷顾我们啊…??

其中一个领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男发出一阵低沉而邪的笑声,浑浊的眼睛在诺蕾塔玲珑有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移着,仿佛已经剥光了她的衣服,看到了她最私密的部位。

诺蕾塔的心瞬间沉了谷底,绝望如同冰冷的水般将她淹没。她想尖叫,想呼救,但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那几个如同饿狼般的男便猛地扑了上来。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地捂住了诺蕾塔的嘴,将她所有求救的呼喊都堵回了喉咙里。紧接着,几双强壮有力的臂膀粗地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轻而易举地拖拽着,拉向了那片充满了欲望与疯狂的群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象征着新生的晨曦,艰难地穿透教堂那布满污垢的彩色玻璃窗,投进这片充满了罪恶与堕落的厅堂时,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盛宴,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摇曳的烛火早已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清晨略显苍白的光。阳光驱散了些许黑暗,却也更加清晰地照亮了这片狼藉不堪的战场。

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混合了汗臭、以及各种体味的复杂而靡的气息。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疲力尽的赤体,他们如同退后被遗弃在沙滩上的海般,纠缠在一起,沉沉地睡去。每个的脸上,都带着一种纵欲过后的疲惫与空虚。

诺蕾塔就躺在这片狼藉的中心。她那身原本洁净的浅蓝色连衣裙,如同布条般零零落落地挂在她那伤痕累累的娇身体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

用。那瀑布般的雪白长发,此刻也变得凌不堪,沾满了各种污秽的体和不知名的碎屑,失去了往的光泽。

她的四肢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大张着,无力地摊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双曾经清澈如蓝宝石般的眼眸,此刻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的泪珠。原本清纯秀美的脸蛋,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被粗对待后留下的淤青。嘴唇微微张开着,似乎还在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细微的、不成片段的呻吟。

最令触目惊心的,是她那双曾经纤细白皙、如同象牙般光滑的大腿。此刻,那双腿的内侧,布满了青紫错的掐痕和牙印,甚至还有几道可见的抓伤,正在微微渗着血珠。而在她双腿之间那片纯洁的圣地,此刻更是惨不忍睹。

早已被数根粗番蹂躏得红肿外翻,如同两片熟透了的、被狠狠撕裂开来的花瓣,不断地向外渗出白浊的红色的水,与地面上早已涸的、呈现出各种颜色的污渍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靡景象。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似乎还没有从噩梦般的经历中完全清醒。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挪动到了诺蕾塔的身边。正是梅丽塔。

经过一夜疯狂的“侍奉”,梅丽塔也显得有些疲惫,但她的眼神中,却依旧闪烁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与满足。她那紫色的长发同样凌不堪,身上也沾满了各种污秽,但她似乎毫不在意。她匍匐在诺蕾塔的胯下。她伸出自己那条灵活而湿热的舌,开始仔细地、虔诚地舔舐着诺蕾塔那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私密之处。舌尖轻柔地扫过那红肿不堪的唇,仔细舔舐着上面残留的每一滴水,甚至还试图将舌那依旧微微张开的,去品尝更处的“神之恩赐”。

她的动作轻柔而专注,仿佛正在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庄严的仪式。而被梅丽塔如此“侍奉”着的诺蕾塔,嘴唇微微翕动着,发出一阵阵细不可闻的、如同梦呓般的喃喃自语:

??嗯…啊…龙神大…恩雅…您的恩赐…好舒服…好温暖…诺蕾塔…诺蕾塔也是您最忠诚的…最下贱的…母狗…让我…让我陪您…陪您享受这无上的快感…??

她的声音沙哑而碎,充满了令心悸的顺从与渴求。曾经纯洁无瑕的眼眸,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与沉沦。

远在大陆另一端的塞西尔都城,恩雅的房间依旧保持着往的庄严与肃穆。金色的阳光穿透雕花的窗棂,洒在光

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出耀眼而温暖的光芒。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蔷薇花香,沁心脾。

最近这段时间,恩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些令羞耻的变化。最显著的,便是她胸前那对原本就饱满挺翘的雪白圣峰。仿佛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滋养,变得愈发硕大、沉甸。原本合身的华美长裙,如今胸前的布料已经被撑得紧绷绷的,几乎要将那惊心动魄的弧度勒出痕迹。每一次呼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脂肪在衣料的束缚下微微颤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又胀又麻的奇妙感觉。有时,她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那两团雪白的球里,已经快要孕育出甘甜的汁一般。

不仅如此,她那原本就曲线玲珑、充满成熟魅力的丰腴部,似乎也变得更加肥美、感十足。行走之时,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白团在裙摆下富有弹地扭动着,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自己坐下的时候,那两团肥被压扁变形的感觉,竟然也带来了一种莫名的、令脸红心跳的刺激。

这些身体上的变化,已经足以让曾经圣洁高贵的龙神感到不安。但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来自于灵魂处那愈发汹涌、愈发难以压抑的原始欲望。

现在几乎每一个夜晚,恩雅都会被各种各样光怪陆离、却又充满了极致诱惑的梦所侵扰。在梦中,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龙神,而是变成了一个放形骸、渴求合的娃。

她梦见自己赤身体地躺在无数陌生男的身下,任由他们粗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里肆意进出、疯狂挞伐。

她梦见自己的子被无数双大手揉捏玩弄,自己的骚被无数根滚烫的填满贯穿,自己的眼也被那些狰狞的巨物撑开撕裂……梦中的每一次撞击,每一次呻吟,都不再模糊,而是清晰得如同真实发生一般,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中不断沉沦。

即使她在半夜被这些靡的梦境惊醒,匆匆沐浴更衣,试图驱散那些不洁念。重新睡后,那些令面红耳赤的春梦依旧会如影随形,变本加厉地将她拖沉的欲望漩涡。

白天的她,也同样不好过。

以往,她最喜欢在清晨时分,独自漫步在宫殿外的蔷薇花园中,享受那份宁静与美好。但如今,即使是漫步在花园中,她的视线也总是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些正在修剪花枝的、体格健壮的仆。她的目光会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们因劳作而微微鼓起的臂膀肌上,会偷

偷打量他们被汗水浸湿、紧贴在后背上的衣衫,甚至……甚至会控制不住地向下瞟,偷偷窥视他们那因穿着工装而显得格外鼓鼓囊囊的下体。

每当看到那些雄特征明显的部位时,恩雅的心跳就会莫名加快,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燥热的暖流会从小腹处升起,让她感到舌燥,双腿发软。

她甚至会产生一些连自己都觉得无比羞耻和肮脏的念——她想知道那些鼓囊囊的布料下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粗壮火热的凶器?它们在进身体的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的景象?这些如同毒蛇般盘踞在她脑海中的靡念,让她感到既恐惧又兴奋,既抗拒又渴望。

终于,在一个凌晨,窗外的月光,如同轻纱般透过薄薄的窗帘,朦朦胧胧地洒在恩雅那具成熟丰腴、散发着诱光泽的雪白酮体上。她赤身体地坐在柔软的天鹅绒床单上,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胸前那对因欲而微微挺立的饱满尖。春梦再次将她从沉睡中惊醒,她那双邃的金色眼眸中,此刻正燃烧着两团熊熊的火焰,是被压抑了太久的、原始的欲望之火。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着了火一般,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渴望着被触摸,被填满。小腹处那熟悉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这种动作非但没有缓解那难耐的欲望,反而让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变得更加湿润、更加敏感。

理智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被汹涌澎湃的欲望所淹没。恩雅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伸向了自己的身体。她的指尖,如同带着电流一般,轻轻地触碰到了自己胸前那对早已胀痛不已的雪白房。柔软而富有弹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如同小猫般压抑的呻吟。

她学着梦中那些男的动作,有些生涩地、却又带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开始轻轻地揉捏起自己那对饱满的子。

温热的掌心包裹住那两团柔软的雪白,指尖轻轻地按压着,打着圈,感受着它们在自己的手中变幻出各种美妙的形状。当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那早已挺立如红豆般的娇尖时,一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诱惑的呻吟。

嗯啊…

这声突如其来的呻吟,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宫殿外的侍听到。但那从指缝间溢出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喘息声,却如同催

剂一般,让她身体里的欲望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她的另一只手,更加大胆地向下探去,穿过那片茂密的金色毛发,最终轻轻地落在了自己两腿之间那片散发着阵阵幽香的神秘幽谷之上。那里早已被泛滥的浸润得一片晶莹湿滑,敏感的神经末梢在等待着被触碰,被抚慰。当指尖触碰到那柔软湿热的娇花唇时,恩雅感觉自己的整个灵魂都仿佛在瞬间颤抖了一下。

一种前所未有的、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兴奋感,如同水般将她淹没。她的手指,带着一丝青涩,一丝犹豫,却又充满了无法抗拒的渴望,开始在那片神秘的禁地边缘轻轻地、试探地抚摸着,揉搓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片娇唇,在她的指尖挑逗下,正微微地颤抖着,张开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她更进一步的探索。

(进去…我想进去…我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感觉…)

一个大胆而羞耻的念,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恩雅咬紧了下唇,吸一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将一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对准了那早已被浸润得泥泞不堪的、微微张开的神秘缝隙,然后,带着一丝颤抖,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指,送了自己的身体……

噗嗤…

伴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令脸红心跳的轻响,她的手指,第一次进了那片从未有任何异物踏足过的、属于神明的、最私密的圣地。

这一夜,恩雅沉沦在了自己亲手开启的欲望漩涡之中。那双曾经用来施展神术、书写神谕的纤纤玉手,此刻却变成了点燃欲之火的罪恶工具。不知疲倦地探索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角落,从胸前那对被揉捏得通红发烫的雪白房,到小腹下那片被泥泞不堪、水横流的神秘幽谷,每一次新的发现,每一次更加的探索,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如同水般汹涌的快感与刺激。她像一个刚刚品尝到禁果滋味的孩童般,贪婪地、不知满足地索取着来自自己身体的欢愉。

呻吟声、喘息声、以及手指在湿滑道中抽搅弄时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寂静的寝宫内织回,谱写出一曲充满了原始欲望与堕落气息的靡乐章。

恩雅几乎是耗尽了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才在那极致的、陌生的、却又令沉沦的快感中,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在床上,沉沉睡去。当晨曦再次透过窗帘,将金色的光斑投在凌的床榻上时,她才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一丝丝难以言喻的空虚,进了短暂的梦乡。

当恩雅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临近中午时分。阳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明晃晃地照在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暖意。她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宿夜的疯狂在她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金色的长发凌地披散在肩,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几处淡淡红痕,而她那双原本清澈的碧色眼眸中,此刻也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与迷离。她缓缓地走下床,赤着双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昨夜那青涩而的自慰场景,如同烙印般地刻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羞耻与……回味。

简单的梳洗过后,恩雅换上了一袭相对保守的淡金色长裙,试图用衣物的遮掩来掩盖自己身体上那些悄然发生的变化,走出房间,准备像往常一样,在宫殿的回廊中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刚走到回廊的拐角处,一阵压低了声音的谈声便传了她的耳中。循声望去,只见两名负责宫殿常巡逻的年轻卫兵,正靠在雕花的石柱旁,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恩雅本不想打扰他们,准备悄然走过。但就在她经过两身边的时候,一些零星的词语,却如同尖锐的钩子般,勾住了她的注意力——“可怜的孩”、“贫民区”、“昨晚”、“强”、“凶手还没抓到”……

那两名卫兵显然没有料到恩雅会突然出现,慌忙挺直了身体,恭敬地向恩雅行礼:

??恩雅士,上午好!??

恩雅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必惊慌。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跟我说说详细况。??

两名卫兵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种肮脏龌龊的案件,实在不适合让高贵圣洁的恩雅大知晓。但面对她不容置疑的目光,他们也不敢隐瞒。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看起来更沉稳一些的卫兵,只能硬着皮,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刚刚听说的案,简略地向恩雅禀报了一遍。

大致的况是,昨晚在塞西尔都城的郊区区域,一名年轻的平民孩在回家途中,不幸遭到了数名身份不明的徒的袭击和强孩被发现时,衣不蔽体,遍体鳞伤,神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城卫队已经介调查,但由于郊区的环境复杂,目击者稀少,目前还没有抓到凶手。

恩雅静静地听着卫兵的叙述,美丽的眉微微蹙起。她的心中,涌起一对受害孩的同,以及对施者的愤怒。然而,与此同时,一种更加隐秘、更加黑暗、也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念,却如同毒蛇

般,悄然从她的心底滋生蔓延。她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那幅力而靡的画面——漆黑的巷道,绝望的哭喊,粗的撕扯,以及那象征着雄最原始欲望的、滚烫而坚硬的侵……

她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双腿之间开始分泌出湿滑的。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正在向她汇报案的卫兵的身上。那名卫兵身材高大挺拔,穿着合体的铠甲,更显得英武不凡。最让恩雅感到舌燥的是,当她的视线向下瞟时,落在了卫兵那因穿着紧身制式长裤而显得格外鼓胀的胯下,几乎要控制不住伸出手去触摸的冲动。

(那里…一定…很强壮…很有力吧…如果…如果是被那样的东西…狠狠地…贯穿…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这个念如同电流般击中了恩雅,让她浑身一颤。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被强的是自己,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自己会像那个可怜的孩一样,绝望地哭喊,徒劳地挣扎吗?还是……还是会感受到一丝丝病态的快感?

就在恩雅的思绪越来越危险,身体的欲望也越来越难以压抑,几乎就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的时候,一个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惊喜的声音,突然从回廊的另一传了过来,如同清泉般,瞬间打断了她脑海中那些靡而危险的幻想。

??恩雅士!我们好久不见了!??

恩雅浑身一震,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般,瞬间从那危险的幻想中清醒过来。她猛地转过,只见一身鹅黄色衣裙、显得活泼可的瑞贝卡,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向她小跑过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恩雅的心中闪过一丝慌。她连忙吸一气,压下心中那翻腾的欲望,对着跑近的瑞贝卡露出了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

??瑞贝卡殿下,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

恩雅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

瑞贝卡并没察觉到恩雅先前的异样,她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样子。她亲昵地挽住恩雅的胳膊,歪着小脑袋,关切地问道:

??恩雅士,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昨晚没睡好吗???

瑞贝卡纯真的眼神和关切的语气,让恩雅心中涌起一暖流,同时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虚。她下意识地避开了瑞贝卡的目光,含糊其辞地说道:

??嗯…是有一点…最近总是感觉身体有些…不太对劲。可

能是…可能是太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吧。??

??哎呀,怎么会这样,你和恩雅士都是退役的众神诶,怎么还会有健康问题呢!??

瑞贝卡立刻紧张起来,拉着恩雅的手,急切地说道。

听到“弥尔米娜”这个名字,恩雅的眼睛微微一亮。弥尔米娜,作为掌管魔法与知识的神,确实是整个神界中最为博学、也最为睿智的存在。如果说有谁能够解释她身上这些诡异的变化,那一定非弥尔米娜莫属。而且,弥尔米娜一向沉稳冷静,心思缜密,或许能给她一些有用的建议,帮助她摆脱目前这种被欲望控制的困境。

她点了点,对瑞贝卡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我最近确实感觉有些…神力不稳,身体也出现了一些从未有过的异状。或许,弥尔米娜真的能帮到我。她对神明的身体构造和神力运转,比我们任何都更为了解。??

然而,瑞贝卡听到恩雅的提议,却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有些苦恼地说道:

??呃…恐怕暂时不行呢。我前几天去找弥尔米娜玩,听她的侍从说,弥尔米娜姐姐最近正在闭关,进行一项非常重要的学术研究,好像是关于什么…什么远古符文和神力本源之类的东西,总之是非常复杂和奥的课题啦!她吩咐过,在她出关之前,任何不得打扰。??

??弥尔米娜在闭关???

恩雅闻言,眉不由得微微蹙起。这个消息无疑给她刚刚燃起的希望泼了一盆冷水。如果连弥尔米娜都无法求助,那她还能指望谁呢?

看着恩雅脸上失望的表,瑞贝卡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拍了拍手,兴高采烈地说道:

??恩雅士,你说你感觉身体不舒服,神力也不稳定,会不会是因为…因为你太久没有回到塔尔德隆了呀???

??塔尔德隆???

恩雅有些不解地看着瑞贝卡。

??对呀!??

瑞贝卡煞有介事地点了点,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你想啊,塔尔德隆是龙族的圣地,也是恩雅士你诞生和成长的地方。你离开塔尔德隆,来到这类气息浓厚的塞西尔都城这么久,说不定是有些…嗯…水土不服呢!就像我去北方待久了,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样!??

瑞贝卡这番听起来有些胡搅蛮缠的“歪理”,让恩雅有些哭笑不得。作为神明,她的身体早已超越了凡俗的“水土不服”的范畴。她身体的异状,显然与地域环境无关,而是源于某种更加

刻、更加本质的改变。

然而,尽管瑞贝卡的推断漏百出,但她的话语中,却有一个词,悄然触动了恩雅的心弦——塔尔德隆。

那是她的故乡,是她力量的源泉,也是她灵魂处最的羁绊。自从当年的龙族成年礼后,她确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塔尔德隆了。

(或许…瑞贝卡说的也不完全没有道理…)

恩雅的心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虽然她不认为自己的身体异状是简单的“水土不服”,但回到塔尔德隆或许真的能让她纷的心绪得到一些平静,让她那躁动不安的神力得到一些梳理。

而且,既然弥尔米娜正在闭关,暂时无法求助,那么回到塔尔德隆,似乎也成为了她目前唯一的选择。

想到这里,恩雅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她吸一气,对着瑞贝卡说道:

??瑞贝卡,你说的…或许也有几分道理。塞西尔都城虽然繁华,但终究不是我的故乡。或许,我真的应该回塔尔德隆看看了。??

??太好了!??

瑞贝卡见自己的“建议”竟然被恩雅采纳了,立刻高兴得跳了起来,拍手叫好:

??那恩雅士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呀?要不要我找陪你一起???

恩雅微笑着摇了摇,轻轻抚摸了一下瑞贝卡柔顺的长发,说道:

??不用了,瑞贝卡。我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而且,这次回去,我也不想太过声张。??

在简单地代了一些常的事务之后,恩雅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也没有通知太多。她只是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素雅长袍,简单地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便化作一道金色的流光,冲天而起,朝着遥远的、位于大陆东方的龙族圣地——塔尔德隆,疾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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