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最新网址:http://www.ltxs520.info,请您添加收藏以便访问
当前位置:龙腾小说 > 辣文肉文 > 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 > 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7-18)

爱情公寓同人——绿绿绿(17-18)(2 / 2)www.ltxsdz.com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好书推荐: 我的妈妈是税务员 妖精王后桂妮薇儿の堕落 已经结婚的妻子突然打扮成魔法少女的模样喊着要拯救世界.. 美貌炮灰总被爆炒 鸡精痴女在古代 分化 寒灯 为奴成长记-做m的那些经历 穿越剑来陈平安 见习女仆特别班

无数正在收听广播的男听众,在这一刻都停下了手中的事。他们愕然地抬起,竖起了耳朵。这个主播的声音……怎么回事?这哪里是在播报新闻,这分明就是在用声音做!那每一个字里都带着钩子,每一个喘息都像是在直接对着他们的耳朵吹气,

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骚媚劲儿,让他们的血瞬间沸腾,让他们的裤裆在短短几秒钟内就顶起了一个个坚硬的帐篷。电台的导播热线,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被打了。

而演播室内的曾小贤,更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他目瞪呆地看着对面的诺澜,看着她那张红如醉的俏脸,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眸子,听着她那能让男发酥的呻吟般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停止运转了,只有一个念在疯狂地叫嚣——她好骚,他好想她。

诺澜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浑然不觉。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身体的炼狱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不停摇晃的瓶子,瓶子里装满了滚烫的、即将发的岩浆,而瓶,却被一张小小的创可贴死死地封住。她渴望着发,渴望着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来终结这一切,但她不能。她只能通过双腿的摩擦,给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却又让她更加沉沦的慰藉。

这场活地狱般的直播,不知是怎样结束的。

当耳机里传来导播那句“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感谢收听“时,诺澜像是被抽了所有的力气,整个都瘫在了椅子上。

工作员开始陆续离开,他们经过诺澜身边时,都投来了好奇而暧昧的目光,窃窃私语着什么。曾小贤几次想上前跟她说话,但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面带桃花的模样,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最终只是叹了气,也跟着群离开了。

演播室的门被最后一个带上,“咔哒“一声轻响。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她一个

诺澜呆呆地坐在那里,被明亮得有些刺眼的灯光包围着,像是一座被遗弃在舞台中央的、华丽而碎的雕塑。那折磨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持续不断的摩擦刺激,终于停了下来。

她缓缓地、试探地,放松了自己那双早已酸痛到麻木的大腿。

就在她双腿分开的那一刹那,一温热的、黏稠的体,终于冲了那张被水浸泡得有些失去粘的创可贴的封锁,从她的里,“咕“的一声,涌了出来。

白色的、还带着那个男体温的,混合着她自己的,顺着她的腿心,蜿蜒流下,滴落在昂贵的真皮座椅上,晕开了一小片刺眼的、代表着无边耻辱的白浊痕迹。

第十八章

播室厚重的隔音门“咔哒“一声轻响,如同敲在诺澜心上的一记重锤。她惊恐地回过,正看到王大炮那张布满了横邪笑容的脸。他反手

锁上了门,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兽般的欲望,径直向她走来。

诺澜像一只被猎绝境的小鹿,本能地想从椅子上站起来逃跑,但双腿早已被欲和恐惧折磨得酸软无力,刚一撑起身体,又无力地坐了回去。

王大炮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死死并拢的、被丝袜包裹着的美腿上,以及那片被水和浸透得颜色沉的区域。

“不是让你给老子夹紧了吗?“他用一种冰冷而残忍的语调说道,声音里却又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产生的沙哑,“怎么还是漏出来了?你是故意想让老子再你一次,是不是,骚货?“

诺澜吓得浑身一颤,拼命地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王大炮根本不在乎她的回答。他蹲下身,粗地掰开了她那双还在徒劳抵抗的大腿,将她柔软的脚踝抬起,架在了主播台两侧冰冷的金属扶手上。这个动作让她以一个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张本该起到封印作用的创可贴,早已被汹涌的水冲刷得失去了粘,此刻正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而它没能完全封住的,正不断地向外溢着白与透明织的黏稠体。那些体已经将她腿心处的丝袜彻底浸透,甚至在她坐着的真皮座椅上,汇成了一小滩靡的水洼。那片区域,在演播室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泥泞不堪,狼藉一片。

“啧啧,真是个存不住水的水龙。“王大炮伸出两根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指,没有丝毫怜惜,就那么直直地、野蛮地捅进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小里。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王大炮的手指在她湿滑紧窄的道里粗地搅动、抠挖,像是在清理一个肮脏的下水道。他的指甲划过她娇壁,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他甚至恶意地用指尖去刮蹭她那还残留着的子宫颈

“骚货!给老子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还想要?“他一边残忍地抠弄,一边在她耳边低吼。

“嗯……啊……不要……求求你……拿出去……啊……“诺澜被这种粗的侵犯刺激得神智不清,只能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她的身体本能地挣扎,但双腿被架在扶手上,根本无处可逃。

这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欲的、只有羞辱和痛苦的玩

弄,反而比之前的更能摧毁她的意志。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只是一个被随意摆弄的、泄欲用的

王大炮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呻吟的模样。他将手指拔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浑浊的体。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释放过的、丑陋的再一次“啪“地弹了出来,因为主的兴奋而迅速地充血、变硬。

“看来是老子的不够多,没把你这个骚喂饱。“王大炮笑着,扶着自己那根坚硬滚烫的巨物,对准了诺澜那还在不断收缩、流淌着

“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到你连水都流不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更加响亮、更加黏腻的闷响。那根狰狞的,带着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阻碍地、再一次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啊啊啊啊——!“

新一的、地狱般的开始了。这一次,王大炮的动作里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戏弄和试探,只剩下最纯粹、最原始的、雄的发泄。他像一台没有感的打桩机,掐着诺澜的腰,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在她那娇的身体里狂野地抽送着。

主播台因为他剧烈的动作而开始“吱呀“作响。诺澜的身体被他得像波中的小船一样前后颠簸,无助地承受着这毁灭的冲击。她的高跟鞋从脚上滑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她的长发凌地散开,铺在脸上、肩上,与汗水和泪水黏在一起。她早已放弃了任何抵抗,只能张开嘴,发出碎不堪的、如同小兽般的哀鸣。

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从身体里顶出来。每一次抽,都带出大片的泡沫和靡的水声。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再次高的。也许是在第几十次撞击后,也许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停过。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了,只剩下最本能的、被动的痉挛和吹。一清亮的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而出,将主播台的下方浇灌得一片狼藉。

王大炮在她又一次剧烈的、濒死般的水高中,发出了满足的嘶吼,将自己新一滚烫的,再次尽数灌了她那早已被填满的子宫处。『&#;发布邮箱 ltxsbǎ @ gmail.cOM』

一切结束后,诺澜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娃娃,双腿还被架在扶手上,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灯光,身体一动不动,只有胸还在微弱地起伏着。

王大炮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

,随手在诺澜身上那件昂贵的衬衫上擦了擦,然后慢条斯理地提上了裤子。他看都没再看瘫软在椅子上的诺澜一眼,径直转身,拉开了演播室的门,准备离开。

然而,就在他拉开门的一刹那,他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只见门外,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瘦弱、看上去二十出的年轻男,正一脸惊恐地站在那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胸前挂着“实习录音师“的工牌。他显然是回来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一幕活春宫。

此刻,他正瞪大了眼睛,嘴张得能塞下一个蛋,呆呆地看着演播室内那至极的场景——狼藉一片的主播台,瘫在椅子上事不省、衣不蔽体的著名主播,以及这个刚刚提上裤子、满脸凶相的男

的目光在空中汇。

年轻的录音师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本子和笔“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转身就想跑。

王大炮的眼神却在瞬间变得冰冷而毒。但紧接着,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刺激的新玩法,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窜进了他的脑海。

他非但没有去追,反而咧开嘴,露出了一黄牙,对着那个惊恐万状的背影,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蛊惑的、魔鬼般的声音,缓缓地说道:

“哎……小兄弟,别走啊……“

“想不想……进来一起玩玩?“

那个年轻的实习录音师,名叫小赵,此刻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就是跑,离这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越远越好,离这个颠覆了他所有认知的间地狱越远越好。

然而,王大炮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已经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后颈。小赵只觉得一巨大的力量传来,他那瘦弱的身体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根本无从反抗,被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

“跑什么?“王大炮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他将小赵拽到自己身前,强行让他面向演播室内那的一幕,“这么好的景色,不多看两眼,多可惜啊。“

小赵被迫抬起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那个在电视上永远那么遥不可及、那么端庄优雅、如同神一般的诺澜主播,此刻正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瘫软在那张主播专用的、象征着权力和身份的真皮椅子上。

她的双腿被大喇喇地架在扶手上,门户开。那件白色的真丝衬衫被揉得不成样子,下摆被撩到了胸,露出了大片雪

白滑腻的肌肤。她的脸上满是泪痕与红,眼神空,嘴唇微张,仿佛一个被玩坏了的、失去了灵魂的偶。而她那最私密的、本该被好好珍藏的部位,此刻却是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间,混合着白色和透明色的、黏稠的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屈辱地向下流淌……

这副画面,带着一种禁忌的、堕落的、极致的冲击力,狠狠地砸进了小赵那二十年来一片空白的大脑。

恐惧还在,但另一种更加原始、更加无法抗拒的感,如同土而出的、疯狂生长的藤蔓,瞬间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呼吸。

是欲望。

他能闻到空气中那浓郁得化不开的、混杂着汗水与气息的费洛蒙。他能看到那具曾经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完美无瑕的成熟胴体,此刻正毫无防备地、任采撷地呈现在自己面前。他甚至能想象出,刚才这个高高在上的神,是怎样在这个丑陋男的身下承欢、呻吟、水……

小赵感觉自己的血在一瞬间就沸腾了。一滚烫的热流直冲下腹,他那原本因为恐惧而疲软的下半身,以一种不受控制的速度,迅速地、蛮横地充血、膨胀、变硬,将他那条廉价的西裤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充满了羞耻和渴望的帐篷。

王大炮感受到了身前这个年轻身体的变化,他低看了一眼那高高支起的裤裆,脸上露出了一个了然于胸的、恶魔般的笑容。他松开了手,仿佛在说:请便。

没等王大炮再说一句话,小赵那被欲望彻底冲昏的脑,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他像一饿了三天的野狗,看到了一块肥美的鲜,低吼一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扑了上去!

他跪倒在诺澜的椅子前,整张脸都埋进了诺澜的颈窝。

他开始疯狂地、胡地、贪婪地舔舐着。

他的舌而急切,带着年轻特有的、笨拙的激。他首先舔上了诺澜的脸颊,将她那咸涩的泪水、微苦的脂、残留的汗珠尽数卷中。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触感而微微一颤,空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微弱的困惑,但仅此而已。她就像一个真正的玩偶,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小赵的胆子变得更大了。他那湿热的舌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滑过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在她那致脆弱的锁骨凹陷处反复打转。然后,他扯开她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衬衫,将脸埋进了她那对因为刚刚的蹂躏而显得格外丰满、柔软的巨之间。

他像一嗷嗷

待哺的幼兽,拱着鼻子,寻找着尖。当他终于找到那颗被夹折磨得红肿皮的时,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整个晕都含了进去,开始用力地、贪婪地吮吸。

诺澜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上传来的、湿热的包裹感和吸吮的力道,让她那麻木的神经末梢再次苏醒。一奇异的、带着些许痛楚的快感,顺着腺,直冲大脑。

“嗯……“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鼻音,从她的喉咙处溢出。

这声微弱的回应,对小赵来说不啻于最猛烈的春药。他抬起,满脸都是兴奋的红,然后,他的舌开始了新一的征伐。他一路向下,舔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舔过她玲珑可的肚脐,最后,他停在了那片泥泞不堪的、散发着浓郁靡气息的三角地带。

他看到了。那红肿的唇,那不断向外冒着浊,那张被冲到一边的、可笑的创可贴。他闻到了。那混合了男的腥膻、和她自己水的甜腻的、独一无二的、堕落的气味。

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低下,伸出自己那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舌,就那么直直地、印上了她那还在流淌着的小

咸、腥、甜、涩……无数种复杂的味道,在他的味蕾上同时炸开。

小赵像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疯狂。他的舌灵巧而有力,先是粗地将那些流淌在外的浑浊体尽数舔舐净,然后便开始专注于那颗早已敏感不堪的蒂。他用舌尖反复地、快速地画着圈,时而又整个地将那颗小小的粒卷中,用力吮吸。他的舌甚至还不知足地探那湿滑紧窄的道,与里面残留的和新涌出的水纠缠在一起,发出“吧唧吧唧“的、令面红耳赤的声响。

诺澜的身体彻底失控了。

她原本瘫软无力的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她的十根脚趾痛苦地蜷缩着,又猛地张开。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仿佛是在迎合着那只在她最私密处肆虐的舌

她的意识还沉浸在一片混沌的黑暗中,但她的身体,那具被神药彻底改造过的、忠于欲望的体,却已经替她做出了选择。

“啊……啊……嗯……“

一连串碎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欢愉的呻吟,从她那张漂亮的嘴里不断地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又要死了。在刚刚经历了一场毁灭的风之后,又一场更加羞耻、更加堕落的洪水,即将把她彻底淹没。

她不想的,她真的不想的。可是,那来自蒂的、尖锐而霸道的快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不可抗拒。

终于,在小赵用舌尖对她的蒂进行了一连串快速而有力的顶级之后——

“啊啊啊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她的双腿剧烈地蹬动着,高跟鞋的鞋跟在主播台的金属支架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水,伴随着她凄厉的尖叫,从她那被舔得晶亮水润的中狂而出!

清亮的、滚烫的,夹杂着一些被冲刷出来的、白色的残留,尽数洒在了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发上、眼镜上……

她又一次高了。在被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用舌舔舐着她那沾满了另一个男的、肮脏的下体时,再一次,可悲地、彻底地,高了。

小赵被了一脸,却毫不在意。他贪婪地伸出舌,舔了舔自己嘴角的体,然后抬起,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痉挛水的神。

而在他们身后,王大炮双手抱胸,靠在门框上,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如同在欣赏一出彩好戏的、满意的笑容。

在小赵那张年轻而狂热的脸上,布满了诺澜高出的、混合着水的浊。他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脸,那双藏在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燃烧着纯粹的、再也无法被理智束缚的兽火焰。

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那张因为极致的欢愉和羞辱而微微张开、还在不断向外流淌着黏腻体的小嘴。他闻到了那能让任何一个男发疯的、堕落而甜腻的气味。他再也无法忍受裤裆里那根硬得快要炸的、因为从未有过实战经验而显得格外敏感灼热的了。

他甚至没有费心去解开自己的裤子,只是粗地扯开了拉链,将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布满了年轻青筋的滚烫掏了出来。它虽然不如王大炮的那么粗大狰狞,但却充满了年轻特有的、一往无前的坚硬和活力。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甚至没有任何言语。

小赵双手撑在诺澜大腿两侧的扶手上,挺起腰,将自己那根早已被欲望顶端的黏打湿的,对准了诺澜那片还在痉挛、泥泞不堪的禁地。然后,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朝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向前一送!

“噗——嗤——!“

那不是,而

是撞

一声沉重到令心悸的、仿佛要将血撕裂的闷响。小赵那根坚硬的,带着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决绝的蛮横力道,凶狠无比地、毫无保留地、一瞬间就整根没了诺澜那湿滑紧窄的处!

这一下的冲击力是如此之大,整张厚重的主播椅都向后猛地一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小赵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而向前一倾,他那瘦弱的胸膛重重地撞在了诺澜丰满柔软的房上。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耻骨已经隔着两层血,狠狠地撞击在了诺澜那脆弱的子宫上。他得太、太猛了,几乎像是要把自己的两颗睾丸都一并塞进她那温暖而紧致的身体里!

“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混合着被强行贯穿的、霸道至极的充实感,如同最猛烈的闪电,瞬间击穿了诺澜那片混沌的意识。

她被猛醒了!

她那双原本空涣散的眸子,在瞬间恢复了一丝神采,却又立刻被巨大的惊恐和痛苦所填满。她猛地低下,视线越过自己被撞得上下晃动的胸部,看到了。

她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的男。他正压在自己的身上,那张因为极致的欲而涨红扭曲的脸,离自己是如此之近。而他的下半身,正与自己最私密的部位,以一种最原始、最屈辱的方式,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根不属于王大炮的、滚烫的、坚硬的异物,此刻正地埋在她的身体里,撕扯着她最娇的软

“你……你是谁……?!“诺澜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尖锐沙哑,她的大脑一片混,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男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王大炮呢?

“滚出去……快点……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赵一次更加凶狠的顶,撞成了一连串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胡地推拒着小赵的胸膛,双腿试图从扶手上挣脱下来,将这个陌生的侵犯者从自己身上掀下去。

但是,她的身体,那具早已被神药和番的调教得无比诚实的体,却在疯狂地背叛着她的大脑。

她嘴上喊着“不要“,可她的小,却在被这根比王大炮要小上一号、却更加坚硬灼热的年轻贯穿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水。道内的媚,因为这新鲜而剧烈的刺激,开始以一种贪婪的频率,疯狂地收缩、痉挛、吮吸,死死地缠绕住那根侵的凶器,仿佛是在挽留,仿佛是在乞求更多。

她的挣扎,在那根又一次凶狠地捣在她心敏感点上时,瞬间化为了徒劳。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向上挺动,去迎合那一次比一次更的撞击。她的双臂不再推拒,而是无力地垂下,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的真皮座椅,将昂贵的皮革划出了一道道绝望的抓痕。

她的身体很诚实。它渴望着被这样粗地、不讲道理地、狠狠地占有。

小赵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他已经彻底被欲望吞噬了。他能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温暖、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天堂里。那是诺澜的身体,是那个他只敢在夜静时幻想的神的身体!他抓着诺澜的大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便开始了自己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

他像一不知疲倦的公牛,疯狂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胯。每一次抽都势大力沉,每一次都整根没,再整根抽出,带出一大片黏腻的水声和靡的气泡。

在这样年轻而狂野的冲击下,诺澜很快就再次丢盔弃甲。她最后的抵抗意志,被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彻底冲垮。她不再发出抗议的言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云的、到骨子里的哭泣与呻吟。

“啊……嗯……好……要被……要被你坏了……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十几分钟,在一次将诺澜整个都顶得从椅子上微微腾空的顶之后,小赵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他再也无法忍受那极致的快感,一滚烫的、带着年轻特有浓稠度的,尽数进了诺澜那早已被灌满了两种男的子宫处。

但是,他没有拔出来。

带来的短暂痉挛过后,他那根依旧坚硬滚烫的,还地埋在诺澜的体内。他喘息着,享受着那被温暖湿滑的包裹着的感觉,然后,他又一次开始了抽

这一次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狂野,反而带着一种黏腻的、研磨般的质感。他像一个尽职尽责的搅拌,将自己刚刚的、以及王大炮之前留下的,混合着诺澜不断涌出的水,在她那小小的子宫和道里,疯狂地搅打着。

“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合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怪异和靡。那清脆的水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腻到化不开的、带着无数微小气泡裂的声响。

很快,一白色的、细腻的泡沫,开始从他们紧密结合的缝

隙中,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些泡沫就像是螃蟹吐出的白沫,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顺着诺澜的大腿根部流下,将她的部、大腿、以及身下的真皮座椅,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的白色痕迹。

诺澜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被内了多少次,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怎样一个肮脏的容器。她只知道,那根东西一直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搅动,每一次都带来一波新的、让她麻木的高,和更多的、被搅打成泡沫的。她的身体早已失去了水的力气,只能无意识地、被动地抽搐着。

小赵似乎陷了一种疯狂的、机械的循环之中。,然后继续抽。快感和体力似乎永无止境。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他的每一次,都给那片白色的泡沫海洋,注新的原料。泡沫已经流得到处都是,顺着椅子的边缘滴落到地上,在光洁的地板上汇成了一小片白色的、黏腻的水洼。整个演播室里,都弥漫着一浓郁到刺鼻的、水混合发酵后的腥甜气味。

终于,在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的、麻木的抽之后,小赵发出了最后一声野兽般的、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嘶吼。

第六次!

他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滴华,也尽数灌了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被各种体和泡沫彻底填满的身体处。

这一次,他终于停下了。他喘着粗气,身体摇摇欲坠。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的、沾满了白色泡沫的,从诺澜那被得红肿外翻、已经彻底麻木的道里,拔了出来。

“啵——!“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拔出声。

随着的抽离,一大被搅打成半凝固状态的、浓稠的、白色的泡沫状体,如同火山发后的岩浆,又像是决堤的洪水,从她那早已失去任何收缩能力的里,猛地涌了出来!

体彻底淹没了她的下体,淹没了整张椅子,在地上汇成了更大的一片狼藉。

而诺澜,则像一具被彻底玩坏后、又被塞满了肮脏填充物后随意丢弃的华丽尸体,一动不动地瘫在那里,眼神空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些污浊的泡沫,一同流走了。

夜的电台,本该是城市睡后最后的宁静港湾。然而,在凌晨三点这个万籁俱寂的时刻,一个已经被标记为“停播“的频道,却悄无声息地,重新亮起了血红色的“nr“指示灯。

实习录音师小赵的手,正覆在主控台的推子上,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地颤抖着。就在几分钟前,王大炮用那双仿佛能捏碎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他,重新打开直播设备。而此刻,这位实习生正通过监听耳机,亲手将一幕间地狱,放送给这座沉睡的城市。

演播室中央,那张象征着权威与话语权的主播椅上,坐着的不是诺澜,而是赤着下半身的王大炮。他像一尊粗鄙而邪恶的神像,稳稳地盘踞在那里。

而诺澜,则以一个跨坐的、极其的姿态,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身体正随着王大炮那一下下势大力沉的顶弄而剧烈地起伏摇晃。她那件早已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白色衬衫胡地挂在身上,下半身则是一丝不挂。两的结合处,因为之前几疯狂的,早已是一片狼藉。那些被搅打成泡沫的、混合着三个的体的污浊体,随着王大炮每一次野蛮的抽送,不断地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浑圆的瓣,流淌到王大炮黝黑的大腿上,再滴落到身下的椅子和地板上,汇成了一片粘稠而肮脏的湖泊。

她的面前,摆着两支麦克风。

一支,是专业的电容麦,正对着她的嘴。它忠实地拾取着她因为被而发出的、每一个碎的音节。

另一支,则被一截胶带粗地固定在一根支架上,麦克风的收音,正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几乎要贴到她那张被不断进出、早已红肿不堪的小上。

“开始吧,骚货。“王大炮掐着她的腰,将自己的又狠狠地向上一顶,命令道,“像平时一样,给你的听众们,打个招呼。“

诺澜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一下顶让她差点叫出声来。她空的眼神里,泪水和绝望织。她看着面前那支熟悉的麦克风,嘴唇哆嗦着,终于,用一种混合着哭腔、呻吟和职业习惯的、诡异到极点的声音,开了。

“各位……嗯啊!……听众……朋友们……晚上……噢!……好……“

每一个字,都被王大炮一次凶狠的撞击,无地打断。她的声音通过麦克风,被放大,变得沙哑、湿润、充满了让发酥的雌媚态。

而另一支麦克风,则将地狱的声音,完美地放送了出去。

“噗嗤……咕啾……啪嗒……噗嗤……“

那是在泥泞的道里高速抽时,带动着黏稠体发出的水声。是体与体沉重撞击的闷响。是泡沫被挤压裂的、细微而靡的声响。

小赵坐在调音台前,戴着监听耳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被他亲手混合在一起的声音——一边是神主播那诱惑到极致的、碎的问候;另一边,则是她正在被男狠狠时发出的、最原始、最肮脏的背景音。这两种声音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超现实的、能把任何一个正常男疯的色音景。

“今天……啊!……《你的月亮……我的心》……将继续……嗯……陪伴……大家……“诺澜的双手死死地抠住身下的主播台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她试图念出那些她早已滚瓜烂熟的台词,但身体的快感和神的屈辱,早已将她的语言能力彻底摧毁。她的句子变得支离碎,每一个词的后面,都跟随着一声或高或低的、代表着她正在被狠狠顶弄的呻吟。

王大炮似乎嫌这还不够刺激。他低下,用那黄牙,咬住了诺澜的耳垂,一边更加卖力地,一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吼道:“大声点!骚货!让全城的都听听!听听你这个在电视上模狗样的主播,是怎么在直播的时候,被男一边着骚,一边念台词的!让他们听听你的骚水,到底有多少!“

这番下流的羞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

“不……不要……啊啊啊……“

诺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一个完整的词语,取而代-之的,是连绵不绝的、高亢云的尖叫和哭喊。那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却又混杂着因为身体被到极致而产生的、无法掩饰的欢愉。

“要……要去了……又要……又要被你……了……啊——!“

她的哭喊声,通过麦克风,清晰地、毫无保留地传了出去。

同一时间,在这座城市的无数个角落里。

无数个失眠的男,寂寞的灵魂,在夜里习惯地打开了收音机。当他们调到这个熟悉的频道时,所有都愣住了。

他们听到了什么?

是诺澜的声音!是那个抚慰了他们无数个孤独夜晚的、温柔如水的声音!

但……又不是。

那声音里,充满了他们只敢在最肮脏的梦里幻想的元素——哭泣、呻吟、尖叫……以及那清晰得让皮发麻的、一下又一下的、像是要把灵魂都捣碎的、湿漉漉的抽声!

“我……“一个出租车司机猛地一脚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收音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这……这是直播

事故?还是……新的付费节目?“一个戴着眼镜的大学男生,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裤裆,正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迅速地坚硬起来。

无数的男,在这一刻,都做着同样的事。他们握住了自己那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活色生香的广播剧而瞬间勃起的,对着空气中那属于诺澜的、充满了屈辱与的呻吟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

而在演播室里,诺澜的哭喊,在王大炮最后一次狠狠的、毁灭顶中,化作了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濒死般的高尖叫。

“啊啊啊啊啊——————!“

汹涌的水,再一次从她那早已麻木的中狂而出,将王大炮的小腹和两的结合处,再次浇灌得一片狼藉。

“哼……骚货!“

王大炮在她高的余韵中,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将自己那积攒了许久、变得更加浓稠滚烫的,又一次,狠狠地、尽数地了她那痉挛不止的身体最处。

一切,都被那两支麦克风,忠实地记录、放大、然后,广播了出去。

那场史无前例的、到极致的夜直播,终究还是结束了。电波归于沉寂,整座城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正如用户的设想,那些在夜里握着自己、听得血脉偾张的老男和单身汉们,虽然在极度的震撼和兴奋之后,都诡异地保持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没有将这件事大肆宣扬出去,但诺澜那充满了哭腔和呻吟的声音,以及那清晰无比的、体撞击的水声,已经像一道靡的烙印,地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在他们每个心中,都埋下了一颗种子:找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主播,用同样、甚至更残忍的方式,也狠狠地她一次,让她在自己身下发出同样的叫。神的堕落,成了他们最黑暗、最刺激的集体春梦。

……

几天后。

城市另一端,一间墙皮剥落、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烟和泡面馊味的廉租房内。

“咔哒“一声,王大炮关掉了那台嗡嗡作响的、老旧的台式电脑屏幕。屏幕上,定格的画面正是诺澜在高中失神尖叫、泪水与涎水齐流的特写。他心满意足地咂了咂嘴,从旁边那台吱吱呀呀的打印机上,取下了一叠尚有余温的4纸。

那是他这几天来的“杰作“。他将从视频里截取的最彩、最富冲击力的画面,用最低劣的彩色墨水打印了出来。有诺澜在厕所里被迫吞后,屈辱含泪的脸;有她在演播室椅子上被架开双腿,门户大开的

下体特写;还有她被实习生小赵舔舐着流淌着的骚时,那副既痛苦又享受的扭曲表……每一张照片都像素低劣,色彩失真,却充满了最原始、最直白的视觉冲击力。

王大炮像个在炫耀战利品的将军,叼着一根劣质香烟,慢条斯理地用透明胶带,将这些照片一张一张地贴在了那面已经有些发霉的墙壁上。很快,一整面墙就变成了一场展览,主角只有一个——彻底堕落的神主播,诺澜。

王大锤光着膀子,挺着肥硕的肚腩,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睡眼惺忪,当他看到满墙的照片时,眼睛瞬间就亮了,里面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的光。他走到墙边,伸出肥腻的手指,在那张诺澜被水的照片上摩挲着,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水的声音。

“爸,“他转过,用一种近乎讨好的语气,对他那正欣赏着自己杰作的父亲问道,“这娘们儿……瞧着比胡老师那个还带劲儿。啥时候也让俺爽爽?“

王大炮从鼻孔里出一浓烟,斜睨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眼,脸上是一种混合了鄙夷和得意的复杂表。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那张油腻的桌子上拿起了自己的手机,翻找到了一个被他备注为“骚货主播“的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的瞬间,诺澜那带着职业习惯的、温婉中却又透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和麻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您好……“

王大炮没有半句废话,用一种冰冷而充满了命令意味的语气,直接说道:“一个小时之内,穿得骚一点,到我发给你的地址来。要是敢迟到,或者敢报警,“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无比冷,“我不介意让你再上一次直播,不过下一次,镜会对准你的脸。“

说完,他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诺澜握着手机,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这几天,她行尸走般地活着,每一次闭上眼,都是演播室里那地狱般的一幕。她以为自己会被雪藏,会被开除,会身败名裂。但诡异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电视台只是让她暂时休假,仿佛那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可现在,这个魔鬼的电话,又将她无地拖回了现实。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她打开衣柜,那里面挂满了她过去引以为傲的、端庄得体的职业套装。她的目光扫过那些衣服,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一件被她塞在最角落的、几年前买来却从未穿出去过的紧身连衣裙上。那是一条黑色的、布料极少的吊带裙,紧紧

地包裹着身体的每一寸曲线,胸开得很低,裙摆短到只能勉强遮住线。

她机械地脱下身上的家居服,露出了那具被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雪白的胴体。她甚至没有洗澡,因为她知道,去了那个地方,只会被弄得更脏。她将那件黑色的“战袍“套在身上,冰凉的布料紧贴着她的皮肤,将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部勒出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欲的形状。

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那是一个陌生的、艳俗的、眼神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无边的麻木和绝望。她甚至懒得化妆,因为她知道,再致的妆容,也会很快被泪水和汗水冲花。

她拿起手机,叫了一辆网约车,然后像是奔赴刑场的死囚一样,走出了家门。

当她按照地址,来到那栋败的、散发着霉味的筒子楼下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她颤抖着走上吱呀作响的楼梯,来到了那扇斑驳的铁门前。

她伸出手,轻轻地敲了三下。

门,应声而开。

开门的正是王大炮。他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黝黑的、充满力量的腱子。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扫描仪一样,肆无忌惮地在她那被黑色布料紧紧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巡视了一遍,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邪的笑容。

而在他的身后,王大锤正坐在沙发上,一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她的胸和那双修长的大腿,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

“进来吧,“王大炮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在斑驳的铁门上敲了三下。那声音在空旷而死寂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突兀,也像是敲响了她自己命运的丧钟。

门内传来一阵粗重的脚步声,接着,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令牙酸的声响,铁门向内打开。

一张充满了邪和占有欲的脸出现在门后。王大炮赤着上身,露出了一身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油光发亮的、黝黑的腱子。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像两把手术刀,瞬间就将诺澜从到脚剖析了一遍。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勒出的、几乎要裂衣而出的饱满胸部,和那双被廉价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上时,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满意的笑容。

“进来吧,“他侧开身,让出了一条通路,声音沙哑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

,“我的大主播,我们……可等你很久了。“

诺澜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她能闻到从门内飘出的、那混杂着汗臭、烟味和食物残渣馊味的、令作呕的气息。她的脚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无比。她低着,不敢看王大炮,也不敢看屋内的任何东西,机械地迈进了这个地狱的

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将她与外面那个正常的世界彻底隔绝。

出租屋内的景象比她想象的还要不堪。空间狭小,光线昏暗,唯一的窗户被发黄的报纸糊住了大半。空气中那窒息的味道更加浓郁。地上随意地扔着啤酒瓶和烟,一张油腻的方桌上还摆着吃剩的泡面桶。

然而,这些都不是最让她恐惧的。

当她被迫抬起时,她的瞳孔在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正对着她的那面墙,那面斑驳发霉的墙壁,此刻变成了一面专属于她的、充满了屈辱与的“荣誉墙“。

上面贴满了她的照片。

是她被强时的照片。

她看到了自己在酒店房间里,被王大炮压在身下,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泪流满面的脸。她看到了自己在电视台的厕所里,被迫张开双腿,任由那根丑陋的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特写。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在演播室里,被那个年轻的实习生舔舐着下体,因为羞耻的高而浑身痉挛、吐白沫的、最不堪目的样子……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扎进她的心脏,将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再次凌迟得体无完肤。

“嘿嘿……“

一阵猥琐的、压抑不住的笑声从沙发那边传来。王大锤正坐在那里,他那双小眼睛里放着饿狼般的光芒,死死地盯着诺澜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视线在她的胸部、腰肢、和大腿之间来回扫视,肥硕的裤裆里,早已顶起了一个急不可耐的、巨大的帐篷。他一边看,一边用肥腻的手指,在自己那高高支起的上隔着裤子来回摩擦。

诺澜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她的双腿开始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一步,却撞上了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是王大炮。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欢迎仪式吗?“王大炮粗糙的大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固定在原地,强迫她面对那面耻辱之墙。他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耳廓上,灼热的气息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了一片细

小的皮疙瘩。

“这面墙,以后会贴满你的照片。你每一次被的样子,每一次水的样子,每一次被别的样子……我都会给你拍下来,贴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恶魔般的蛊惑,“直到有一天,你看着这些照片,也能像看自己的生活照一样,甚至……会对着它们,自己把自己玩到高。“

“不……不要……“诺澜终于发出了一声碎的、如同小猫般的哀鸣。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空的眼眶里滑落。

王大炮却仿佛没有听到。他转看向自己的儿子,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说道:“看够了没有?今天,就让你先开开荤。记住,别他妈给老子弄死了,这可是个会下金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

“好嘞!爹!“

王大锤发出一声兴奋的欢呼,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像一被解开了锁链的野猪,搓着手,满脸笑地,一步一步向着早已吓得面无色的诺澜近。

王大锤那声兴奋的欢呼,像一即将开饭的肥猪发出的嚎叫,在狭小而出租屋内显得格外刺耳。他搓着那双肥腻的手,从沙发上猛地站起,身上那件洗得发黄的汗衫因为他挺起的巨大肚腩而向上卷起,露出了圈圈叠叠的、白花花的肥

他一步一步地向诺澜近,每一步都让那老旧的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的脸上挂着贪婪而猥琐的笑容,一双被肥挤成细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赤的兽欲。他那因为过度兴奋而变得粗重的喘息声,混合着空气中那酸腐的气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诺澜牢牢地罩住。

诺澜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王大炮那双铁钳般的大手还死死地按在她的肩膀上,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散发着恶臭的、肥胖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恐惧,像冰冷的水,从她的脚底一直蔓延到顶,让她浑身冰凉。

王大锤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个在菜市场挑拣猪的屠夫,用那双小眼睛,极具侵略地、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那被黑色紧身裙包裹着的、玲珑浮凸的身体。

“嘿……嘿嘿嘿……“他发出一阵令作呕的笑,伸出了那只布满了窝的、又肥又短的手。

诺澜本能地向后一缩,但王大炮的手臂像一道铁栅栏,让她无路可退。

那只湿腻的手,最终还是落在了她露的、光滑的肩膀上。

触感是如此的恶心。肥腻、温热、还带着一丝黏糊糊的汗意。诺澜感

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大的、滑腻的鼻涕虫爬上了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真他妈滑……比照片上看着还滑……“王大锤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尖利,他那只肥手开始不满足于肩膀,顺着她手臂优美的曲线向下滑去,最后停在了她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的、浑圆挺翘的瓣上,重重地、下流地捏了一把。

“啊!“诺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一下揉捏,力道极大,隔着薄薄的布料,让她感觉自己的都快要被捏碎了。

王大锤却像是得到了鼓励,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地伸了过来,覆上了她胸前那对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饱满雪。他用那肥厚的掌心,粗地、来回地揉搓着,感受着那惊的柔软和弹

“爹!你看!又大又软!跟那照片里一模一样!“他兴奋地回对王大炮喊道,仿佛在炫耀一个刚到手的、新奇的玩具。

王大炮只是冷哼了一声,按着诺澜肩膀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像一个冷漠的看客,欣赏着这场由他亲手导演的凌辱剧。

“转过去,“王大锤的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了命令的意味,“给老子好好看看,看看墙上你自己这副骚样。“

他抓着诺澜的发,强行将她的脸扭向那面耻辱之墙。诺澜被迫看着墙上自己的那些照片,而身后,王大锤那双肥腻的手,正在她身上肆意地游走、探索。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后背,捏住她的腰肢,然后缓缓地、恶意地向下,找到了她连衣裙的拉链。

“嘶啦——“

一声刺耳的声响。拉链被粗地、一拉到底。

那件黑色的、象征着她最后一点体面和伪装的紧身裙,松松垮垮地从她的身上滑落,堆在了她纤细的脚踝边,露出了一具只穿着廉价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的、近乎赤的、曲线惊心动魄的雪白胴体。

冰冷的、污浊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了她露的肌肤。

……真他妈白……“王大锤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看着眼前这具在昏暗灯光下白得晃眼的、完美的成熟体,感觉自己裤裆里的那根东西硬得快要炸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他猛地将诺澜向前一推,将她狠狠地推倒在了那张油腻得能反光的、旧的沙发上。诺澜的撞在了沙发坚硬的扶手上,发出一声闷响,眼前一阵发黑。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带着汗臭味的身体,就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是王大锤。他像一巨大的

猪,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身下。他那张肥硕的、满是油光的脸凑到了她的面前,那浓郁的臭和体臭,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熏晕过去。

“小骚货……主播……嘿嘿……“他一边笑着,一边用他那肥厚的嘴唇,胡地、湿哒哒地啃咬着她的脸颊、脖颈和耳垂。他那双罪恶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粗地撕开了她胸前的蕾丝胸罩,将那对雪白的、顶端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微微挺立的露在空气中,然后用肥腻的指狠狠地夹住、揉捏。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扯掉了她那片小小的丁字裤,探了她双腿之间那片被黑丝包裹的、神秘而湿润的禁区。

王大锤那肥硕的身体像一座山,重重地压在了诺澜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纤细的骨架碾碎。她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出去,眼前一阵阵地发黑。那浓郁的、混杂着汗臭和食物酸腐气息的体味,如同实质的污秽,从四面八方将她包裹,堵住了她的鼻,让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嘿嘿……小骚货……主播……“

王大锤那肥厚的、湿滑的嘴唇,像两条蠕动的蛞蝓,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胡地啃咬、吮吸,留下了一片片黏腻的水。他的牙齿甚至刮擦过她娇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

诺澜的意识在强烈的恶心和窒息感中变得模糊。她想挣扎,但四肢被那沉重的身体死死压住,任何动作都像是被蛛网缠住的飞蛾,徒劳而无力。

紧接着,胸前传来“刺啦“一声布料被撕裂的脆响。

那件本就岌岌可危的蕾丝胸罩,被他一只肥手粗地扯断了肩带,向两边撕开。两团雪白、饱满、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挺立着顶端红梅的柔软,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完整地露在了污浊的空气中。

!真他妈大!“王大锤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那只肥腻的手掌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像揉捏面团一样,粗地、用力地抓握、揉搓。他那粗糙的掌心和肥短的手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尖被他用指甲恶意地刮蹭,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诺澜的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一颤,一声压抑的、痛苦的呜咽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泄露出来。

这声微弱的悲鸣,非但没有让王大锤产生丝毫怜悯,反而像一剂猛烈的春药,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野蛮地向下滑去。那片小小的、黑色的丁字裤,被他用两根手指勾住,用力一扯,伴随着细线崩断的声音,被随手扔

到了一边。

至此,诺澜已是完全的、一丝不挂的,彻底沦为了砧板上的鱼

王大锤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湿滑的汗意,覆盖上了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从未被王大炮以外的第三触碰过的禁区。因为诺澜天生就是“白虎“,她的私处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掩,那饱满的、线条优美的阜,和那道紧闭的、的缝隙,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脆弱。

他的手指是如此的粗笨和肥硕,却又带着一种与外形不符的、恶意的灵活。他那根粗壮的食指,在那道湿润的缝隙上来回地、用力地摩擦着。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直接而羞耻的侵犯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在极度的恐惧和屈辱之下,她的身体处,竟然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冰凉而黏滑的体。这是神药作用下,身体最诚实的背叛。

王大锤显然也感觉到了指尖下的湿意。

“嘿嘿,这就流水了?不愧是在电台里被还能叫得那么骚的婊子!“他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那根手指突然一转,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微微勃起的、米粒大小的蒂,然后开始用粗糙的指腹,以一种极其残忍的、碾磨般的方式,反复地、用力地揉搓、按压。

“啊——!“

一种尖锐的、几乎要将她疯的、混杂着剧痛和奇异酸麻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诺澜的全身!她的神经末梢仿佛被点燃的导火索,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点上传来的、霸道得不讲道理的刺激。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了一下,修长的大腿本能地想要并拢,却被王大锤用他那肥硕的膝盖粗地顶开,以一个更加屈辱的、门户大开的姿态固定住。

王大锤看着她那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涨得通红、媚眼如丝的脸,看着她那因为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而微微张开、流淌着涎水的嘴唇,心中的虐欲和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不再满足于外部的挑逗。他将那根沾满了水的手指,对准了那道已经微微张开、不断泌出更多体的

然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惜,就那么直直地、凶狠地,捅了进去!

一声凄厉却被压抑在喉咙处的惨叫,还没来得及冲出诺澜的喉咙,就被王大锤那肥硕的身体重重地压了回去,变成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窒息般的“嗬嗬“声。

她感觉自己最柔的地方,像是被一根烧红的、粗糙的铁棍硬生生捅了进来

。那是一种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撕裂般的剧痛。王大锤的手指又粗又硬,指节上布满了坚硬的老茧,指甲也没有修剪净,就那么带着一钻探般的力道,强行开了她那道从未被手指侵犯过的、紧致的门户。

诺澜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蝴蝶,剧烈地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又被那座山死死地压回了沙发里。她的十根手指,死死地抠住了身下那油腻的、造革的沙发表面,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渗出了血丝,她却浑然不觉。剧痛像水般淹没了她的理智,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涌而出,瞬间就打湿了鬓角。

!真他妈紧……里面又热又会夹……“王大锤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低吼。他能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的手指,正被一层温暖、湿滑而又充满弹紧紧地包裹、吮吸着。这种将高高在上的主播玩弄于掌之间的、极致的征服感,让他那根早已在裤裆里硬得发疼的又胀大了一圈。

他开始迫不及待地,在诺澜那紧窄的道里,粗地搅动、抠挖起来。

他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动作就像一个在泥地里掏挖蚯蚓的顽童,只有最原始的、野蛮的进出。他的指节,反复地、恶意地刮蹭着她娇无比的壁,每一次都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如同被砂纸打磨般的刺痛。

然而,就在这纯粹的痛苦之中,一丝诡异的、不该出现的感觉,却如同毒藤一般,悄无声息地从她身体的最处,蔓延了开来。

是神药。

那潜伏在她体内的药,被这前所未有的、剧烈而直接的刺激,彻底激活了。

诺澜那可悲的身体,在神药的驱使下,开始疯狂地背叛她的大脑。在剧痛的间隙,一奇异的、无法抑制的酸麻感,开始从被手指反复碾压的心处,缓缓升起。为了抵御那粗糙手指带来的不适,她的小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黏滑的体,试图让那根异物进出得更加顺畅一些。

很快,王大锤就感觉到了指下的变化。那原本紧涩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泥泞。他那根手指的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了“咕啾、咕啾“的、令面红耳赤的水声。

“嘿嘿,嘴上不说话,下面倒是挺老实嘛!“他感受着那越来越多的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猥琐和得意,“这么快就给老子弄湿了?是不是早就想被男用手指这么狠狠地了?“

他一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她,一边将那根手指猛地抽了出来。诺澜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

虚而微微一颤。但还没等她喘气,一更加恐怖的、被撑开的剧痛,就再次袭来。

这一次,是两根!

王大锤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再一次,凶狠地、不容分说地,捅进了她那小小的

“啊——!“

这一次,诺澜再也无法压抑,一声混合了痛苦、恐惧和一丝奇异颤音的尖叫,终于冲了束缚,在出租屋内回

她的身体被彻底撑开了。那是一种超越了之前任何一次的、被强行撕裂的饱胀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娇,被那两根肥硕的手指,撑到了极限。而那两根手指,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在她体内肆意地开合、搅动。他的指尖,时而按压她敏感的内壁,时而又恶意地向上弯曲,去反复地刮蹭、按压她那早已被刺激得又麻又痒的点。

诺澜的防线彻底崩溃了。

理智已经离她远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两根手指带来的、毁天灭地般的、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强烈刺激。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修长的大腿在沙发上胡地蹬动,黑色的丝袜因为剧烈的摩擦而被磨出了几个,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肌肤。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向上挺动,仿佛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离。

“嗯……啊……啊啊……不……不行……要……要去了……“

碎的、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她嘴里泄露出来。她感觉自己又要高了。在被这个又肥又臭的男,用最粗、最下流的方式玩弄着自己下体的时候,她又要可悲地、屈辱地,迎来一次高

看着身下诺澜这副被自己玩弄得神智不清、叫连连的模样,王大锤终于感觉自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他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带出了一大晶亮的、黏稠的。然后,他笨拙而急切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金属的拉链被“刺啦“一声拉开,一根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兴奋而涨得紫红、顶端那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巨大早已冒出浑浊前的、丑陋的,带着一腥臊的热气,“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小骚货,“他喘着粗气,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诺澜那张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还在微微收缩的,狞笑道,“手指就已经让你爽成这样了,等下尝尝老子这根大家伙,看老子不把你得尿都出来!“

王大锤那根因为长时间的压抑和兴奋而涨得紫红的,顶端那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巨大,早已被一层浑

浊黏滑的前列腺彻底打湿。他喘着粗气,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凶器,对准了诺澜那张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还在因为恐惧和期待而微微收缩的

“小骚货,“他狞笑道,“等下尝尝老子这根大家伙,看老子不把你得尿都出来!“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沉腰!

“噗嗤——!“

一声沉重而又无比黏腻的闷响。那巨大的、形状丑陋的,带着一摧枯拉朽的气势,强行挤开了那道紧窄的。诺澜的身体被这一下凶狠的贯穿撞得猛地向上弹起,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沙发背上。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剧痛,仿佛身体要被这根异物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出租屋。

王大锤却不管不顾,他像一尝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双手死死掐住诺澜柔软的腰肢,将她固定在身下,然后便开始了自己生中第一次、也是最疯狂的一次。他没有任何节奏可言,只知道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将自己那根整根没,再狠狠地抽出!

“啪!啪!啪!“

肥硕的肚腩和雪白的瓣,在昏暗的灯光下沉重地撞击着,发出响亮而靡的声响。沙发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咯吱咯吱“地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诺澜的理智,在这样狂野的、纯粹为了发泄的冲击下,被彻底碾成了碎片。她的身体被得像一艘在狂风雨中颠簸的小船,只能无助地上下起伏。剧痛和神药催发出的、背德的快感,像两截然相反却又同样强大的洪流,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

她的小,在最初的撕裂感过后,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水。那些体混合着她之前流出的体,将两合的部位变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响亮的水声。

她快要疯了。

“啊……啊……太大了……要被……穿了……轻一点……啊啊……“她的哭喊和求饶,早已不成调,混合着的呻吟,反而更像是在火上浇油。

终于,在王大锤又一次将她顶得双脚离地、狠狠撞向子宫处的狂顶之后——

“啊——————!“

诺澜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反张的弓,她的双眼向上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拉长的尖叫。一滚烫的、清亮的体,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被得红肿外翻的中,猛地而出!

水柱力道极大,尽数洒在了王大锤那肥硕的、随着抽而上下晃动的肚腩上。

她高了,彻底地、失禁般地水了。

而在房间的另一边,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大炮,在看到诺澜水的这一瞬间,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猛地发出了一光!他再也无法忍耐,粗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他那根比儿子更加粗大、青筋盘结、顶端因为旧伤而结痂变得异常坚硬狰狞的巨物,“啪“地一声弹了出来。

他大步走到沙发边,看着自己儿子还在不知疲倦地着身下这个已经水到失神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他没有让儿子停下,而是伸手,粗地抓过诺澜的一条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以一个更加屈辱的姿态扭转过来,让她侧趴在沙发上,将她那同样因为高而不断收缩、紧闭着的、的后庭,完全露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吐了一唾沫在自己那根坚硬的上,胡地抹了抹,然后,便对准了那朵从未被开启过的、稚的菊花。

诺澜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麻木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了抗拒的呜咽声。

但王大炮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扶着那根巨物,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嘶——!“

那不是,而是撕裂!

诺澜感觉自己的身后像是被一把烧红的斧子狠狠地劈开了!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后庭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疼得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声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王大炮却用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后腰,让她无法动弹,然后开始了野蛮的开拓。他那根粗大的、带着坚硬结痂的,在她那紧窄涩的肠道里,无地、一寸一寸地向里推进。

与此同时,王大锤的抽也丝毫没有停歇!

前后的夹击,双重的贯穿!

诺澜感觉自己要死了。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而是一个被两个男、用两根丑陋的同时贯穿着的、烂的。前面是被得麻木而又不断被带起新的快感的小,后面是被撕裂得鲜血淋漓、痛苦万分的后庭。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霸道的感受,像两毁灭的龙卷风,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肆虐。

但很快,在那极致的痛苦之下,神药再次发挥了它那魔鬼般的作用。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霸道的快感,从她被同时刺激的两个敏感点,如同火

发般涌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

诺-澜的意识彻底沉了黑暗。她的身体放弃了所有抵抗,像一具被彻底玩坏的提线木偶,在父子二那极具默契的、前后夹击的抽中,疯狂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她甚至没有力气再水,只能无意识地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发出一阵阵嗬嗬的、如同败风箱般的喘息。

!这骚货的眼,比她那骚还紧!“王大炮发出满足的嘶吼。

“爹!她前面又开始夹我了!我又要了!“王大锤也兴奋地大叫。

终于,在又一疯狂的、毁灭的双重冲击之后,父子二几乎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

滚烫、腥膻、无比浓稠的,如同岩浆一般,同时灌了诺澜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前后两个道之中!

一切结束后,父子二喘着粗气,心满意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诺澜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沾满了各种污浊的体——汗水、泪水、水、她自己出的、以及父子二那浓白的,身下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丝丝从身后流出的、代表着撕裂的血迹。

“呼……真他妈爽!“王大锤一坐在地上,擦了擦满的汗,看着沙发上那具被玩弄到极致的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爹,要不……把一菲老师也叫过来吧?让她们俩一块儿伺候咱俩,那才叫带劲!“

王大炮看了一眼自己那同样兴奋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点了点:“行。你给她打电话。“

说完,他看了一眼沙发上那如同垃圾般肮脏的诺澜,皱了皱眉:“先别急,把这娘们儿拖去浴室冲冲净,一子骚味,等会儿还要用呢!“

他一把抓起诺澜的发,像拖着一条死狗一样,将她赤的、还在微微抽搐的身体,拖向了那间更加狭小和肮脏的浴室。在等待胡一菲到来的这段时间里,一场新的、在水流下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上一页 章节列表 下一章 本站必读
新书推荐: 每日签到:从师娘开始! 逐渐黑化的养成系弟弟 无妄修仙录 与王爷合伙搞钱的日子 穿越修仙弄错了吧 小仪之规则怪谈 伪装 全校都被洗脑改造了!我却因为请假逃过一劫? 异常管理局 上海贵妇的财色联盟